
【all炭】密箱惩罚
*旧文补档
当他们被关在木箱里
善/伊/炼/义/实/宇/蛇/时→炭
【善炭】
“炭治郎..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我妻善逸艰难地往一旁挪了挪,光是触到那冰凉木箱的墙面也足以让他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失声尖叫起来。
“善逸..拜托你小声一点!..也拜托你...不要再挤我了..”两人的双腿紧紧地缠在一块儿,像是一团被猫咪抓乱了的毛线团那样糟糕,即便我妻善逸已经害怕到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的程度,他也还是会趁乱摸上炭治郎一把,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大概炭治郎也不能够轻易地察觉出来。
“炭治郎..我们该怎么出去..这里面好像越来越热了..炭治郎..”我妻...
*旧文补档
当他们被关在木箱里
善/伊/炼/义/实/宇/蛇/时→炭
【善炭】
“炭治郎..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我妻善逸艰难地往一旁挪了挪,光是触到那冰凉木箱的墙面也足以让他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失声尖叫起来。
“善逸..拜托你小声一点!..也拜托你...不要再挤我了..”两人的双腿紧紧地缠在一块儿,像是一团被猫咪抓乱了的毛线团那样糟糕,即便我妻善逸已经害怕到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的程度,他也还是会趁乱摸上炭治郎一把,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大概炭治郎也不能够轻易地察觉出来。
“炭治郎..我们该怎么出去..这里面好像越来越热了..炭治郎..”我妻善逸随意地扭了扭双腿,脸颊一下子便贴在了炭治郎的身上。
“不要这样子贴上来..我快要流汗了..”炭治郎无法将我妻善逸给推开,他反而觉得这箱子正在一点一点地缩小,他和我妻善逸也贴得越来越紧..
“炭治郎..”我妻善逸轻喘着气唤了一声。
“可以接吻吗?就在这里...”我妻善逸说道。
“不可以。”炭治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炭治郎顿了顿,又开口说道。
“至少..要等我们从这里面出去才行..”
【伊炭】
嘭咚一声,是伊之助正在顶撞着上方那一块木板,又是嘭咚一声,伊之助开始朝着四周围的木板发起进攻,前额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疼痛感,而这只木箱子仍是顽固地不肯开出一道小口子来。
“喂!权八郎!怎么不说话?”伊之助张开双臂撑在左右两边的厚木板上,双腿微微曲起,像是幼儿刚开始学着如何爬行那样的动作撑在炭治郎的上方,前胸感到一阵阵的湿热,是炭治郎脸上的汗水蹭到他身上来了。
“唔..伊之助..”炭治郎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几个字来,他整张脸都埋入了伊之助的胸脯里头,微微张开嘴,双唇也会在伊之助的胸肌上肆意地跳跃着,那是一整块裸露着的肌肤,伊之助是没有穿上衣的。
“这到底是啥东西!我们为啥会被关在这个黑漆漆又热乎乎的东西里面!”伊之助猛地将头部往下一靠,两人的鼻尖便贴在了一起,炭治郎下意识地抬起手,抵在了伊之助那裸露着的胸前,轻轻往上一抬,伊之助整个的后脑勺便靠在了上方的那一块木板上,虽然很对不起伊之助,但这也是唯一一个能让炭治郎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了。
“伊之助,我会陪着你的,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炭治郎轻声说道。
炭治郎的手贴在伊之助那结实的胸膛前,心跳声有规律地在他的掌心内一下接着一下地跳动。
听见炭治郎的声音,伊之助似乎是冷静下来了,他也丝毫不在意炭治郎的两只手摸在自己的身体上。
“可恶的轻飘飘混蛋...”伊之助开口说道。
从箱子里出来时,炭治郎意外地发现自己在伊之助的胸部上留下了两只红手印。
【炼炭】
“灶门少年,如果你感到拥挤,也可以再往上挪一点!”炼狱杏寿郎那雄厚洪亮的嗓音就像是一道闪电似的劈进了炭治郎的双耳内,再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喊话似乎不大合适。
“我..炼狱先生我不要紧的..”听了炼狱杏寿郎的那一番话,炭治郎反而又往下滑了滑,即便是下方已经没有足够的空间了,但炭治郎也绝对不会顺着炼狱杏寿郎的意思来走,往上面再挪一点什么的。
他跨坐于炼狱杏寿郎的双腿之间,手掌撑着的那一块区域该是炼狱杏寿郎的肚皮才是,而他臀部下方压着的大概也正是炼狱杏寿郎的大腿,若是再往上挪了一点,恐怕就会压住炼狱杏寿郎的某个部位,这太难为情了,炭治郎在想。
而炼狱杏寿郎似乎没有察觉到炭治郎这犹豫不决的心思,他始终认为,炭治郎只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才会以这样委婉的方式来回避自己,况且炭治郎所说的那些话他也没怎么听进去。
“灶门少年!在这种关头可不能够任性!”一道闪电又劈进了炭治郎的耳内,而这一次,还伴随着腰身上的压迫感,是炼狱杏寿郎的手抓了过来,他用一只手护着炭治郎的头部,另外一只手则是扶着他的腰身轻轻往前一推。
正中红心。
“炼狱先生..!”炭治郎条件反射地喊了出来。
“从现在开始,我们都不能够再乱动了,是灶门少年的话一定做得到吧?”炼狱杏寿郎轻笑了一声。
也不知炼狱杏寿郎本人有没有意识到,他这算是“好心办坏事”了。
【义炭】
箱子里头很安静,富冈义勇很安静,炭治郎也同样的很安静。
即便炭治郎已经是将整副身子都压在了富冈义勇的身体上,富冈义勇也并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耳朵贴在富冈义勇的胸口前便能够感受到他那阵如雨滴打落在湖面上时平静且有规律的心跳声,紧贴在一个活人的身上,炭治郎也并不会感到燥热,富冈义勇除开那颗跳动着的心脏和布满全身的滚烫血液是热的之外,其余的一切都是冰冷的。
在黑暗中炭治郎并不能与富冈义勇四目相对,若是当他注视到他那双沉甸甸的蓝眼瞳时,也一定会有一种跌入冰川里头的错觉。
竖起耳朵仔细听,富冈义勇就连呼吸声也尽量地放到了最小,整个人就像是僵住了一样,手指头也不曾动一动,他是很享受被炭治郎压着的感觉。
炭治郎想和富冈义勇搭话,却意外地听见了一阵似有似无的呼噜声,炭治郎颤了一颤,就算是被关在了这样狭小的箱子里头也是能够睡过去的吗。
只要有炭治郎这张“小棉被”在这里,富冈义勇睡个一天一夜也不成问题。
炭治郎开始觉得热了,他轻轻地挪了挪身子抬起手来擦了擦汗。
“炭治郎...”久久,富冈义勇才开口说话。
“呃..富冈先生?..”炭治郎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那颗汗珠顺着脸颊一路滑了下去。
“炭治郎,我的腿有点麻。”富冈义勇说道。
“十分抱歉..!富冈先生...”炭治郎要想挪开自己的身体,却被富冈义勇一掌压了下去。
“没关系,我能忍,你也闭上眼睛睡一下,睡醒了说不定箱子就能打开了。”富冈义勇又说道。
“是..富冈先生..”炭治郎还是抬起手来抹了抹汗。
箱子里头虽然小了些,睡起觉来竟然也意外地舒适。
【实炭】
“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不死川实弥将头轻放在炭治郎的肩头上低声说道。
不死川实弥几乎是将炭治郎整个人都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的双腿稍稍往一旁分开,中间空出来的那一块位置也足以容纳得下炭治郎这小小的身子,只不过炭治郎的双腿可没有那么好受,他斜躺在不死川实弥的怀里,双脚高高地顶在这光滑的箱面上,一上一下来回地在箱面上摩擦了好一番且伴随着阵阵咯吱咯吱的声响,直让人觉得刺耳。
炭治郎每每挪动一次身子,也都会碰到不死川实弥身体上的不同部位,拳头抵住他的下颏,手臂也不时地蹭过胸前那一片裸露的肌肤,也正是如此,不死川实弥有点儿受不了像这样如此火热的肢体接触,只好对着炭治郎放了放狠话,实则也是在警告着自己千万不要被牵着鼻子走。
他可不想在这种小气得要死的狭窄空间里头做一些其他的什么事情。
“我警告过你不要乱动的吧?”不死川实弥说道。
“抱歉..不死川先生..腿有点疼..”炭治郎仍是举起拳头轻轻捶打着自己的小腿肚。
“先给我忍着,出去了之后再给你锤。”不死川实弥又说道。
“不死川先生..不死川先生果然是个很好的人..”炭治郎这么说着,又扭了扭身子。
“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马上就拧断你的腿。”不死川实弥凑到炭治郎跟前说道。
“我不乱动了..”炭治郎垂下头,下意识地抬了抬胳膊,不死川实弥的左胸也跟着胳膊摆动的频率微微抖了一抖。
或许下一秒不死川实弥真的要在里头对炭治郎“动粗”了。
【宇炭】
“宇髄先生..抓得太紧了..”炭治郎的脚腕被宇髄天元牢牢地给握在手上,如同一根细长的竹子被斧头给无情地砍下,而后便将它扔在了这片粗糙的、湿热的土地上方。
炭治郎平躺着,双腿高抬着架在了宇髄天元的脖头上方,宇髄天元也顺势地一把捏住了炭治郎的脚腕,他曲着身子跪坐于上方,温热的鼻息一点一点的打在炭治郎的脸上,箱子里头并不算太拥挤,若是只容纳炭治郎一人倒也是绰绰有余的,宇髄天元一来,倒是占去了大半个空间,或许是他体型较大的原因,连这箱子也一同跟着膨胀了起来,若是箱子再小些,恐怕炭治郎要同宇髄天元“融为一体”了。
“炭治郎想要试试更加华丽的姿势吗?”宇髄天元轻笑道,仍是紧紧地抓着那两只脚腕不肯松开,体型庞大北极熊将一只娇小的、毛乎乎的小兔子牢牢地锁在了身下,若是他想要吃掉他,张开嘴将兔子一整个囫囵吞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宇髄先生..您..您顶到我了!..”炭治郎慌忙喊了一句,他受到了刺激,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腰,这绝对是无意识做出来的举动。
这一举动反而会让宇髄天元更加想要变本加厉地去欺负这只小兔子。
他偏过头,在手臂上将那缕垂落在额前的细碎的银发挤到了一旁,唯一的一点遗憾是,在黑暗中无法瞧见炭治郎那张脸上究竟露出了何种华丽的表情。
就算再往更深处去一点也不要紧吧。
反正一开始,宇髄天元也没打算和炭治郎在这箱子里头和平共处。
【蛇炭】
炭治郎皱着眉头缩在伊黑小芭内身下一动也不敢动,只要他稍微一动,伊黑小芭内那头黑发便会毫不留情地对着自己的脸部、脖颈处来一个大扫除,只要他稍微一动,两人的嘴唇也指定会贴在一块儿,况且这箱子里头也并不完全只有他同伊黑小芭内两人,那条可爱的白蛇——镝丸,也被一同关进了这只箱子里头,镝丸缠绕在伊黑小芭内的脖头上,不断地吐舌发出咝咝声。
“嗯..嗯..”这是从伊黑小芭内的喉咙里发出的一阵低沉的声音,这大概不是在同炭治郎说话。
两人的手重叠着扣在一起,炭治郎能够明显地感觉出来,伊黑小芭内的两条胳膊都在发抖,说起来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也已经很久了,为了不对炭治郎做出一些什么失礼的行为,从一开始被关进这个箱子里头,他就一直在强撑着。
“伊黑先生,稍微..放松一下吧?”炭治郎在底下略微用力地握了握伊黑小芭内的手。
“不。”伊黑小芭内说道。
“如果是伊黑先生的话..没问题..”炭治郎仰高了头,轻轻碰了碰伊黑小芭内的额头。
伊黑小芭内将胳膊松了下来,他直直地往下倒去,果不其然,一旦他不再用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他就一定会碰到炭治郎的嘴唇,是一个粗糙的、湿热的吻。
他们开始依赖于这样窄小且黑暗的环境了。
【时炭】
这是炭治郎第一次和时透无一郎贴得那么近,炭治郎的唇边落了几根长长的发丝,时透无一郎那温热的鼻息一呼出来,那几根发丝也就乖乖地进了炭治郎的嘴里头去了,即便时透无一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炭治郎衔在了嘴里头,炭治郎也会轻轻地吐出舌头将那几根顽皮的发丝给“物归原主。”
炭治郎与时透无一郎被一同关在这黑漆漆的箱子里头时,倒是产生了一种在玩捉迷藏的错觉,远处的孩子还在兴致勃勃地从一数到十,而他与时透无一郎早已藏在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那孩子能否发现他们藏身的这只箱子,也全靠运气。
“时透君..?”炭治郎用云朵般飘忽不定的嗓音唤了一声。
“嗯..炭治郎..”时透无一郎也轻声应着。
那是一副慵懒的嗓音,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听起来也是无精打采的。
一时半会儿他不知道该对时透无一郎说些什么才好,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一场“捉迷藏”游戏,也是个未知数。
“炭治郎,你是不舒服吗?”时透无一郎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热..”炭治郎尴尬地笑了笑,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原本是想要解开纽扣散散热,两人的距离挨得实在是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头又伸不开手,还是再忍忍吧。
“炭治郎可以把衣服脱掉。”时透无一郎说道。
“这大概不行..这里很挤,况且这样也会给时透君造成困扰..”炭治郎说道。
像这样的“客套话”时透无一郎也绝对是听不进去的,他侧过身子去想要解炭治郎的衣纽子。
“炭治郎完全不用在意我,我也可以来帮助炭治郎。”只是说一句话的功夫,炭治郎前胸那一排的小扣子全部都被时透无一郎给解了开。
“炭治郎出好多汗。”时透无一郎又说道。
“不要碰那里..时透君..”炭治郎挣扎着,这只箱子也被两人碰撞得咚咚作响,若这真的是一场捉迷藏游戏,两人也早该被那数数的孩子给发现了。
可这不是游戏。
或许再过那么一小会儿,这只箱子大概也经不起两人的折腾而选择罢工自动破裂开来了。
【ALL炭】中了艳鬼的血鬼术该怎么办
全员存活鬼杀队沙雕日常,OOC依旧归我。
Summary:独自完成任务归来的炭治郎变得有些奇怪,他突然开始渴望与他人接触?!
蝶屋再次迎来了熟悉的病人——灶门炭治郎,吉原花街中有一位女子疑似是鬼,于是接下任务的炭治郎根据情报选择独自前往解决。谁知在隐到来善后时,却发现了昏迷在女子厢房中的炭治郎。
半天前。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也只是想活下去啊!”浑身鲜血淋漓的女子被逼到绝路,美艳的容貌此刻变得狰狞可怖。她颤...
全员存活鬼杀队沙雕日常,OOC依旧归我。
Summary:独自完成任务归来的炭治郎变得有些奇怪,他突然开始渴望与他人接触?!
蝶屋再次迎来了熟悉的病人——灶门炭治郎,吉原花街中有一位女子疑似是鬼,于是接下任务的炭治郎根据情报选择独自前往解决。谁知在隐到来善后时,却发现了昏迷在女子厢房中的炭治郎。
半天前。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也只是想活下去啊!”浑身鲜血淋漓的女子被逼到绝路,美艳的容貌此刻变得狰狞可怖。她颤抖着求饶,戴着花札耳坠的少年一步一步走近她,高举的日轮刀并没有放下。“你的想活,害死了七个无辜的男人,现在是偿还的时候了。”
干净利落的壹之型·水面斩击落下前,女鬼像是拼死一搏一样,向他释放了血鬼术,下一秒女鬼的头颅落下,血红的竖瞳中还带有一丝不甘。“我被父母卖到吉原后……因为长得漂亮,恩客又多,被店里的那些女人划花了脸……那时候你们怎么不在?我变成鬼之后,杀了那些曾经这样迫害我的人,我有什么错!”
女鬼的身体逐渐消失,她的话语也越来越断断续续,“毁容之后,以往甜言蜜语的恩客对我避之不及……甚至有一个曾说要赎我出去的男人,见了我扭头就走……我都这么悲惨了,那个男人的妻子还追到店里剁了我的手脚!要不是变成鬼……我怎么可能活下来,还能保住自己的容貌……”
中了血鬼术的炭治郎感觉并无异样,就低头轻声说:“那你知道你成为鬼后杀的第一个男人,也就是第一个回来找你的男人,他远离你的那段时间去哪里了吗?他去给你找能够治疗你脸上伤口的医生了,他那天回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他终于说服家人,可以娶你为妻了。”
女鬼愣住了,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模模糊糊想起那个男人的模样,总是羞涩又木讷,看着她时却一直很温柔。是所有恩客里给钱最多的一位,但永远都只是跟她喝茶谈天,从无无礼之举……曾经也是有人想要真心对她好的。
“我的血鬼术是我为了留住恩客才会用到的,大概会持续一天……”期间你会很渴望触碰他人,正常的欲望也会翻倍增长。这些话女鬼没能说出口,就已经消逝在风中,炭治郎看着血泊中的和服,隐隐约约听见一声“对不起”。
战斗过后,脱力的后遗症姗姗来迟,炭治郎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即昏倒在女鬼的厢房中。等他再度醒来,已经身处蝶屋的病床上了。
炭治郎一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准确地说是第一、二个人是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两人在他昏迷期间一直守着床,此刻一人趴着一边安静地睡着。炭治郎觉得自己的内心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冲动,他十分自然地俯下身撩起善逸的刘海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辛苦了。”接着又转头摘下伊之助的头套,也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了同样的话。
“……炭…炭治郎你这是做什么!”另一边被炭治郎起床的声音惊醒却在装睡的善逸此刻装不下去了,当炭治郎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时他已经非常心慌意乱了——怎么回事!为什么炭治郎一醒来就亲我!他,他难道喜欢我吗!不可以的!我已经有祢豆子了!
对触觉极为敏感的伊之助瞬间被这个吻唤醒,一抬眼正好和离他还很近的炭治郎面面相觑。“咚…咚太郎你这个家伙!凑得离我这么近干什么!”他快速地戴上头套,遮挡自己通红一片的脸。
三人吵闹的声音引来了外间的小葵,“吵什么吵什么,都跟你们说了炭治郎需要…静养……”看见醒来的炭治郎,小葵发了会儿呆,随即喊来了蝴蝶忍。
“醒来之后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把吵闹的善逸和伊之助赶到屋外等待后,忍看着炭治郎红润的脸色,例行询问道。“没有,只是那个女鬼对我施下的血鬼术,让我有些在意……”炭治郎将来龙去脉娓娓道来,接着还把自己刚才的行为也说了出来。
忍低头思索片刻,出言猜测道:“这应该是类似于皮肤饥渴症一类的血鬼术,对你的日常生活不会造成太大困扰,炭治郎自己要稍微注意一下哦。”
得了医嘱放心出门的炭治郎觉得这个血鬼术并没有什么麻烦的地方,也就没告诉其他人让他们担心。他被善逸和伊之助围着,两人不断询问他与鬼战斗的过程,被吵得头昏脑涨的炭治郎定睛注意到伊之助裸露的上身和漂亮的肌肉,鬼使神差就摸了上去。
伊之助一下子绷紧腹部,大气都不敢喘,旁边被吓到的善逸已经一路狂奔而去,“我…我去找祢豆子妹妹玩了!伊之助你好好照顾炭治郎!”
伊之助究竟有没有听清善逸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眼下炭治郎双手都摸上了他的腹肌,还有隐隐向胸肌攀爬的趋势,“哇,伊之助的肌肉真的很漂亮,同样是深山长大的孩子,我的肌肉就没有伊之助这么有力。”偏偏这家伙还用这种装模作样的语气说话,气得伊之助一心只想往他身上猪突猛进。
“!白痴权八郎!不要再摸了!再摸我又会变得轻飘飘的!”眼见炭治郎的手快要摸上自己的胸口,伊之助猛地退开几步,下意识地想遮起胸口,又觉得这个姿势看起来太过软弱,于是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炭治郎似乎并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引发遐想的事,只是收回了手,脸上还隐隐有些遗憾。不远处的时透无一郎本打算来蝶屋看看炭治郎的康复情况,见到门前院落中和伊之助打闹的炭治郎,小跑几步上前笑道:“炭治郎你醒了啊,战斗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吧?”
炭治郎看着眼前比自己稍矮的少年,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后将他的手放到脸上蹭了蹭,“时透的训练一定很努力吧,即使手腕比我还细,但是力量真是不可小觑啊。”
话音刚落,时透便石化在原地,任由炭治郎像只乖巧的猫一样蹭着自己的手心,回过神来红霞已经在霞柱的脸上弥漫。他试探性地手指微动摩挲炭治郎的脸颊,看到对方的脸上露出了堪称舒服的表情时仿佛耳鸣一样,什么声音都听不清晰。
“炭…炭治郎,这样不太好吧……”时透喉结微动,嘴上并不有力地推拒着,但并没有抽出被炭治郎轻柔握着的手。
“嗯?有什么不对吗?”炭治郎转过头正视时透,随后眯起眼晴灿烂一笑,伸出舌尖在时透掌心轻轻舔了一下。
!!!时透觉得自己的头脑已经爆炸了,耳中只有持续的轰鸣声,心脏简直快要跳出胸口,他觉得自己的体温高到快要开启斑纹了。伊之助见此情景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上前一步分开两人,“喂,纹次郎你怎么回事!不要去乱摸别人!”
时透分明是摆脱了困扰,表情却有些不快,“我和炭治郎轮不到猪头人来管吧。”伊之助闻言立刻炸了,摆出架势像是随时都能开战,“即使你是柱我也不会怕的!不过是个小鬼而已!”
时透皱起眉,手缓缓放到了刀柄上——就算鬼杀队禁止内斗,给他点教训应该没什么关系。下一刻温暖的手放在了伊之助的手和时透的脑袋上,两人转头望去正是炭治郎充满长兄光芒的笑容:“好啦好啦,伊之助说时透是小鬼什么的,明明也只比他大一岁而已。时透不要跟他计较,伊之助不是很通晓人情世故。”
时透的双手顿时乖巧地放在身体两侧,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地站在炭治郎旁边。伊之助被这么一牵手也把一触即发的决斗抛之脑后,磕磕巴巴地答应着,看到时透被炭治郎抚摸着头发生平第一次想要主动摘下猪头面具。
“灶门少年恢复得很不错啊!这么快就已经可以跟时透和猪头少年切磋啦!”热情洋溢的声音上一秒还从远处飘来,下一秒声音的主人炼狱杏寿郎就来到三人眼前。
谁知炭治郎看见那烈焰羽织就眼前一亮,扑到炼狱怀中愉快地眯起眼睛,“炼狱先生的拥抱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温暖啊,将来炼狱先生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猝不及防被后辈抱了满怀的炼狱瞳孔放大,难得的有些局促,说话都说不利索,混乱得几近在胡言乱语:“灶…灶门少年,要…要结婚的话我还是要回去请示父亲……而…而且也得知会一下千寿郎……”
宽厚的手掌突然被另一只较小的手十指交握,炼狱低头看向靠在自己胸前的炭治郎,却发现对方恰好也在抬眼看他,甚至舔了舔嘴角,眼神勾人得不对劲。他想质问“你到底是不是灶门少年”,而后想到经过忍的确诊,对蝶屋的紫藤花也毫无反应,此人分明是货真价实的炭治郎。只是变得有些……让人像在做(春)梦一样?
时透和伊之助都万万没想到炭治郎会如此勾三搭四(?),时透仗着年纪小上前拉过炭治郎,可怜兮兮地握着他的手:“炭治郎比起我更喜欢炼狱先生一些吗?”说话间湖绿的眼中甚至泛起了盈盈泪光。
一旁围观的伊之助目瞪口呆:这个小鬼居然这么会伪装!真是太危险了,咚太郎一定会被他欺骗的!
炼狱还没回过神,炭治郎已经捞过他的一只手,接着在时透和他的手背上各吻了一下。“不是哦,无论是时透还是炼狱先生,以及鬼杀队的大家,我都很喜欢!”甚至他还毫不偏心地飞快在伊之助手背上落下一吻,“伊之助当然也是啦!”
在场三人被这突然袭击撩得有些飘飘然,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来到蝶屋门前想装作顺道来看看炭治郎的义勇仍然读不懂气氛地径直走到炭治郎面前,端详片刻点了点头,“嗯,看起来气色不错,应该很快就能投入训练了。”
迟钝的粗神经丝毫没注意到炭治郎紧紧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看,察觉到炭治郎炙热的目光后义勇疑惑地再次开口:“炭治郎?”岂料炭治郎瞬间拥了上来,义勇以绝佳的反射神经用手臂抵住他的胸口,呆呆地眨着眼睛问:“炭…炭治郎,你怎么了?”
被他拦住的炭治郎撇了撇嘴,鼓起脸颊,一副非常委屈的模样:“义勇先生,不肯让我亲吗……果然是讨厌我吧。”
“不…不是的。”义勇显然没有得到话中的重点,他知道自己嘴笨,一想到炭治郎会误会自己讨厌他就变得心慌意乱,过分的信任让他完全没听进去炭治郎想对自己做什么事。于是义勇放弃了抵抗,任由炭治郎钻进怀里……轻轻地吻了他的嘴唇。
“?!!”嘴唇分离后过了几秒反应过来的义勇下意识舔了舔唇,接着想到刚才自己和炭治郎发生了什么又面红耳赤起来,只觉得手脚放哪儿都不对。炭治郎将手背在身后,毫无自觉地甜甜一笑:“义勇先生的嘴唇果然很柔软呢。”
义勇一手遮住脸无奈又羞赧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别…别说了炭治郎,你怎么今天这么奇怪……”而目睹了一切发生的时透炼狱伊之助三人莫名升起一股胜负欲,时透再次抢先一步仰起小脸:“炭治郎,我的嘴唇也很柔软的!”
炼狱不甘示弱地敞开怀抱,“灶门少年,我敢说鬼杀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身上比我还要温暖的!就算灶门少年现在就想要结婚我也完全没有问题!”
伊之助急得摘下头套,指着他向来有些嫌弃的漂亮脸蛋吼道:“喂喂纹次郎!你不是一直觉得我这张脸英俊又整洁吗!用你的行动来表示你对这张脸的喜爱啊混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是不想在炭治郎的事情上认输的义勇拉过炭治郎的手就想走,“如果炭治郎真的想成亲的话……那我立刻就带你去找鳞泷阁下做个见证!”
五人纠缠成一团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少女干脆利落地一人一个手刀劈晕了毫无防备的柱们和野猪,随后一副等待夸奖的乖巧模样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自己的哥哥。炭治郎环顾四周晕倒的众人,最终抬起头笑着摸摸祢豆子的脑袋:“祢豆子真可爱!”
而后跟自家妹妹回了住所,尽情抱着妹妹摸头发揉脑袋的炭治郎暂且不提,忍无可忍的蝴蝶忍打开蝶屋大门,看着院落中的尸横遍野冷冷一笑,背后的黑气几乎要凝成实体。
血鬼术失效后清醒过来的炭治郎:………………对不起大家请把上午的我通通忘掉吧!
忍姐姐:一个个都在蝶屋门前亲亲抱抱的,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