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奖杯放哪里
来一趟多哈这么多奖杯啊
行李箱都装奖杯其它的东西就都装不下了
可是还有给阳阳和佳佳带的礼物,还有给杨指导和爸爸妈妈姥爷买的东西要放呢。
孙猫猫皱巴巴
莎莎只负责抡拍子,莎莎不负责搬奖杯
要不,全部丢去头哥那里吧
……
“我靠,孙一莎你往我箱子里装炸弹了”
“你在说什么呀”孙莎莎转转大眼睛,故意装作不知道。
王大头刚和胖子他们吃完饭回来就看见自己的箱子东倒一个西歪一个而且罪魁祸首还大摇大摆的在他的屋子里找零食。
轻轻地揪住孙莎莎的脸颊肉
“是不是把奖杯都放过来了”
“你真的太聪明了大头”
“我这箱子超重了怎么办?你给我......
来一趟多哈这么多奖杯啊
行李箱都装奖杯其它的东西就都装不下了
可是还有给阳阳和佳佳带的礼物,还有给杨指导和爸爸妈妈姥爷买的东西要放呢。
孙猫猫皱巴巴
莎莎只负责抡拍子,莎莎不负责搬奖杯
要不,全部丢去头哥那里吧
……
“我靠,孙一莎你往我箱子里装炸弹了”
“你在说什么呀”孙莎莎转转大眼睛,故意装作不知道。
王大头刚和胖子他们吃完饭回来就看见自己的箱子东倒一个西歪一个而且罪魁祸首还大摇大摆的在他的屋子里找零食。
轻轻地揪住孙莎莎的脸颊肉
“是不是把奖杯都放过来了”
“你真的太聪明了大头”
“我这箱子超重了怎么办?你给我掏钱昂”
“没钱”
“没钱可不行,别想赖”
孙莎莎踮起脚凑到大脑袋嘴巴上盖了个章
“第1个”
然后在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口,就飞快的逃出了房间。
“我就放了三个”
……
回到房间后,害羞的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
突然手机收到了两条消息。
“还有其它要放的吗”
“都拿过来哥哥给你装”
【庄国栋x玫瑰】追随老婆的才是好男人
ooc 男主边台❕❕❕
但是he 🚗
玫瑰将离职报告交给总部后,一杆行李箱拉着上了飞机。
没人知道她去哪。远在巴黎的庄国栋更不知道。
他甚至回国后来到玫瑰前公司,被职员阴阳一番:你不是她男朋友吗?走了三个月了都不知道。
三个月…上次吵架不联系默认分手再也没打过一通电话。
他先是跑去找了黄振华。
黄听说他们分手,依然看起来想揪着他领子爆锤一顿。
“分手就别找了,我就说三个月前怎么回事呢,工作不要了,变卖爸妈给的房子带着一堆钱出国了。”
庄国栋穷追不舍,被黄振华好一通骂,才告知了玫瑰去了澳洲做试管婴儿。
“劝你死...
ooc 男主边台❕❕❕
但是he 🚗
玫瑰将离职报告交给总部后,一杆行李箱拉着上了飞机。
没人知道她去哪。远在巴黎的庄国栋更不知道。
他甚至回国后来到玫瑰前公司,被职员阴阳一番:你不是她男朋友吗?走了三个月了都不知道。
三个月…上次吵架不联系默认分手再也没打过一通电话。
他先是跑去找了黄振华。
黄听说他们分手,依然看起来想揪着他领子爆锤一顿。
“分手就别找了,我就说三个月前怎么回事呢,工作不要了,变卖爸妈给的房子带着一堆钱出国了。”
庄国栋穷追不舍,被黄振华好一通骂,才告知了玫瑰去了澳洲做试管婴儿。
“劝你死了找她的心,她现在不需要男人。”黄振华疾色厉声。
“帮我定最近一班去澳洲的票。”庄国栋的执着和玫瑰有时完全不相上下。
到达澳洲,他不算曲折就得知了玫瑰做试管婴儿的医院。
毕竟,这种行为,十分小众并不算普及。能做的地方也很少。
他其实还有一个想法,玫瑰就算去定制一个孩子,也不愿意和男人生…
自己就这么差劲吗?
他不理解有些女人生孩子是为了自己。
他掰了掰手里的钢笔,一种占有欲蔓延在心里。
玫瑰照例来取给自己打针的药品,她感觉有些不对,但说不上来。
直到在门口看到那个一米九飞高大身影,她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她也没打算跑,而是看着庄国栋,朝自己走来。
“来干什么?捐精?人家身高学历长相都有要求,看看自己达标了没。”玫瑰不动声色,开口就是大招。
“对,”庄国栋故意不听她话里的戏谑:“我来捐精,想让你怀我的孩子。”
【花邪】当吴邪被认成小花的司机——
吴邪开着解雨臣的车来到楼外楼,刚下车就看到一男一女凑过来往车里看。
看了半天没看到想要的东西,男生皱起眉问吴邪“解总呢?”
原来是找小花的。
吴邪回道,“他在公司。”
男生扯了一把女生,问“你不是说他今天中午来这里吃饭吗?”
女生本来醉于与吴邪的颜值,别这么一扯,差点儿磕倒,语气不好了起来,“这是确切的小道消息!”接着她又问吴邪,“你是解总的司机吧?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解总呢?”
吴邪没有解释她将自己认成司机这事,而是避重就轻的说,“小……解总有事,来不了了。”
他俩一看就是没有小花公司的预约还想堵人的。
他自然不会让他们知道小花过会就来的消息。...
吴邪开着解雨臣的车来到楼外楼,刚下车就看到一男一女凑过来往车里看。
看了半天没看到想要的东西,男生皱起眉问吴邪“解总呢?”
原来是找小花的。
吴邪回道,“他在公司。”
男生扯了一把女生,问“你不是说他今天中午来这里吃饭吗?”
女生本来醉于与吴邪的颜值,别这么一扯,差点儿磕倒,语气不好了起来,“这是确切的小道消息!”接着她又问吴邪,“你是解总的司机吧?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解总呢?”
吴邪没有解释她将自己认成司机这事,而是避重就轻的说,“小……解总有事,来不了了。”
他俩一看就是没有小花公司的预约还想堵人的。
他自然不会让他们知道小花过会就来的消息。
男生丧气道,“又白等了!浪费时间。”说完就想走,女生赶忙拉住他,“你等等,你现在走不就真的是白等了吗?”
他没好气的说,“我不现在走就不叫白等了吗?”
他们显然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以至于这个男生现在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女生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哄道“哎呀,我怎么可能让你白等?看我的吧。”
接着她就叫住要进楼外楼的吴邪,“哎,你等等。”
吴邪停住脚步看向她,直觉告诉他这个女生想通过他来见到解雨臣,果不其然,那个女生说,“你是来为解总买饭的,对吧?她想吃什么?我们去买。我们认识这家店的老板,如果能够合作,以后解总来这家店吃饭就可以打折。”
吴邪单眉一挑,心想“真会说话。可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认识你呀?”他虽然如此想的,但嘴上却说,“我不是来为他买饭的,我是来吃饭的。想合作你们就去小……解总公司预约好了。”
女生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将一张卡塞进了他的手里,“这里面有10万,是你好几个月的工资。你只要让我们有机会见到解总就行。”
吴邪果断的拒绝了。
男生看不下去了,不悦道“你就个开车的,装什么高清?我女朋友都给你钱了,好话都说尽了,你还拒绝?”
“这是原则问题。”
“原则问题?强调原则都是有钱人做的,你们这种只配给人开车的不配有原则。你是不是还想要更多的钱?我这里有一张卡是30万。”男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拿出一张卡扔到地上,高抬起下巴,垂着眼看他“捡去吧,捡起来这张卡就是你的了。”
路过的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的停住了脚步。
吴邪这是第一次在除了解总的其他人身上感受到了被人用钱砸的感觉,但这感觉并不好。
再者30万连他家小花的一根头发都买不来。
吴邪连看都没看那张银行卡,“不需要,我不缺钱,你去捡了自己花吧。”
他们听了这话瞬间笑了起来,“你个开车的,不缺钱,搞不搞笑?”
“你们在聊什么?”解雨臣将车停好,下车就看到他们在这里聊着什么,刚过来就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便故意如此问。
男生激动的差点没出来泪水,立马凑了过去,“解总,我终于见到你了,我有个项目,如果我们能合作,肯定会带来很大收益!”
女生看到他眼睛都直了,她一直都认为男生穿粉色的衣服肯定会娘,可眼前这位穿着粉色的衬衫,但却遮挡不住他身上的气势,不仅不娘还衬托着他格外绝色。
简直爱死了,她满心都升起了粉红泡泡,想到他刚刚问的话,连忙刷存在感的说,“您的司机想让我们给他钱,说我们如果给他钱,他就带我们见你。可我们要见您也会通过正当的方式来见您的,不会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就拒绝了他。可没想到他还辱骂我们……”
彩蛋:在男生装逼最顶峰,吴邪掉马了——
小花扔卡替吴邪还击!超爽!
彩蛋依旧自愿解锁,在此先谢过各位了。鞠躬
雨生百谷 1
【背景:北境之战三年之后。有生子。】
【雨生百谷这个标题,在《苏宅雅事》中用过一次。但我喜欢这个词,就再用一次吧。】
【忘了交代一句,先生的马甲还穿得牢牢的】
一
萧景琰和梅长苏之间是什么关系?萧景琰时常想不明白,君臣、朋友、情人或者亲人,似是而非,各种情感杂糅在一起四不像。有时感觉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第二日便客气冷淡拒之千里。久而久之,萧景琰习惯了。举凡大才总会性格古怪,当年的林殊如此,如今的梅长苏也这样。当年能迁就小殊,如今便能俯就先生。况且梅长苏看似高深莫测,摸透了他的脾气秉性无非是好面子和不甘心。
林殊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偏偏又生得各方面都拔尖的人物,他从未遇过挫败除了那...
【背景:北境之战三年之后。有生子。】
【雨生百谷这个标题,在《苏宅雅事》中用过一次。但我喜欢这个词,就再用一次吧。】
【忘了交代一句,先生的马甲还穿得牢牢的】
一
萧景琰和梅长苏之间是什么关系?萧景琰时常想不明白,君臣、朋友、情人或者亲人,似是而非,各种情感杂糅在一起四不像。有时感觉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第二日便客气冷淡拒之千里。久而久之,萧景琰习惯了。举凡大才总会性格古怪,当年的林殊如此,如今的梅长苏也这样。当年能迁就小殊,如今便能俯就先生。况且梅长苏看似高深莫测,摸透了他的脾气秉性无非是好面子和不甘心。
林殊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偏偏又生得各方面都拔尖的人物,他从未遇过挫败除了那最后致命的一次,所以他一生都不曾有过不甘心。
苏先生心思玲珑剔透,文能治国武可安邦,却总是对自己的身体百般厌弃,那一点好面子和不甘心大都因自己的肉身而起。
萧景琰亲眼见过这身体带给苏先生的痛苦,便也能理解他的偏激。既然这是先生的逆鳞,不去触碰便是。
萧景琰克制对那具身体的喜欢,将灵肉合一的双修假装成福慧合一的禅修。
他们亲密地探讨、坦率地争执、热烈地规划大梁的愿景,却隐晦地调情、委婉地示爱、克制地融为一体……
元佑九年的春天快要过去了。
梅长苏顺着回廊走来,夕阳在他侧后方拉出一个颀长的影子,人影和树影呼应跳跃着,显得那个影子中间变宽的地方并不突兀。
脚步声拖沓着靠近,想来他走起路也是迟滞而缓慢的。
萧景琰抬起了眼帘,目光转移到回廊顶上盘绕的枯藤、屋檐上咕咕叫着的鸽子……好像担心苏先生一眼看穿他在偷窥,哪怕只是偷窥了他的影子,哪怕只是探询了那个腹部隆起的影子也是冒犯。
萧景琰若无其事地起身相迎,虚扶了一下,“先生不必见礼,坐下慢慢说。”
“春猎苏某要去,望殿下恩准。”
“什么?你……”萧景琰眼珠瞪圆了,终于没忍住盯着先生的腰身看了几眼,“不行!”
“不但先生不能去,我也不去。”
“殿下要去,苏某也要去!”梅长苏淡淡答道,拿起茶盅啜饮了半口,宽大的袖子掩住了腰身。
二
这已是萧景琰由靖王晋封太子的第三年。
与大渝的一战后苏哲病危幸得琅琊阁主救治死里逃生,此后便隐居京城,明面上他是不问政事的白衣客卿,实为有从龙之功不挂实衔的太子太傅。
皇帝陛下自两年前中风失语,便一直于深宫中养病,一应政务全数交由太子负责。静贵妃是太子生母,掌管后宫又亲自照料皇帝的身体,深得百姓爱戴。
太子当政之后任用了一大批纯臣,扫除积弊整肃吏治,大梁渐现中兴之气象。
赤焰军和林氏案平反昭雪后,一批流落民间的赤焰将士被召回军中效力,充实了大梁的军力。战后数年四境偶有摩擦,却再无大的战事。各国间彼此互通使节,开拓边市,发展贸易往来,一派和平景象。
近日一直有皇室老臣上疏,请皇帝退位太子登基,以顺应上天昭命百姓期待云云,然而太子总以父皇尚在不忍忤逆等理由拒绝。甚至在元宵皇室家宴上还请出皇帝露了一面,笑眯眯由静妃扶着向大家敬酒。
太子处理政事在在东宫,靖王府便成了行署。近臣都知道靖王府里见不到的太子,一定在苏宅。
正月里停朝付印,萧景琰接待完外使来访,又应酬了皇族老臣,匆匆返回靖王府。
其实几位老臣奏请太子即位也不尽然是为了讨好太子,前车之鉴后世之师,太子主政虽然顺理成章却有漏洞可寻,只是时间太长易被有心之人利用,史书中弄出假遗诏或者废太子起事的殷鉴不远。
“先生怎么看?”萧景琰终于坐在了苏宅的书房中,喝上了白水。
两人隔着桌案相对,梅长苏慵懒地倚在靠腰上,随手往炭火中丢橘子皮。
“几位老王爷忧心的有道理。现在的局势下殿下大权在握陛下由娘娘照看,表面上看万无一失。只是,对于国家之间,皇命和太子的号令差别还是很大的。北燕一直不肯跟我们签互市协议,便是借口要等陛下康复……不过——”梅长苏话锋忽转,“殿下到底为何不肯即位?就为了不搬进宫城里还是不想娶太子妃?”
萧景琰盘坐许久腿有些酸了,站起身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回身坐在了梅长苏身边,见他并未闪避,便将他肩头的狐狸毛披肩理了理,顺势搂住他的肩,手臂慢慢滑下落在他的腰间。
梅长苏的身体绷紧了片刻,便随意往他身上靠了靠,拨开他探到腹侧的手,“最近闲来无事,养得好,胖了些,殿下莫要笑话苏某。”
“我倒没看出先生胖了,只是这几个月都没看到先生系腰带……腰粗了不少……”萧景琰试探道。
梅长苏挺身锤了锤后腰,这一挺身,盖在腰上的小毯子滑落下来,柔软的棉质布料包裹着的圆润身形显露出来。萧景琰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喉咙发干说不出话。
梅长苏把小毯子拉上来,淡淡道:“其实也不是腰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腹部,“倒是肚子上长了些肉,想来是最近多吃少动的缘故。”
萧景琰想梅长苏是把自己当成傻瓜,还是他自己脑子烧坏了?这话自然不好直说,只得问道:“先生没有请晏大夫把脉看看吗?”
“看了,晏大夫说冬天能吃能睡能长胖了是好事,不必管他,等开春入夏就瘦下去了。”梅长苏轻描淡写道。
“蔺少阁主怎么说的?”
“蔺晨呀,他也是这么说的,过了清明谷雨天气暖和自然就好了。”
萧景琰回想起梅长苏刚从北境回来时奄奄一息任人摆布的惨状,想起蔺晨联手晏大夫骗先生吃药的场景,想起苏先生叹着气被江左盟的部下联手“欺凌”无可奈何的模样……难道,梅长苏也能被骗?
“莫要大意,先生肚腹隆起不像是胖的。待我禀明母妃,明日随我一起入宫,让母亲给你诊治一下。”
梅长苏收敛了调笑的神情,对视萧景琰片刻,正色道:“方才是跟殿下开玩笑,我自己的身体岂能心里没数,这种事情还是明白的……”
“先生既然心里有数,为何不早点跟本宫讲?”萧景琰忍气道。
“苏某身子一直不好,不是这里病就是那里痛,殿下关怀是主君礼贤下士,微臣岂能以此令殿下分心。况且殿下最近一直忙于通边市整军备……也有许久未来苏宅了,便是来了也行色匆匆,这等小事何足道哉。”
“这并非小事?先生肚子里有了……这关系到……”萧景琰嘴巴绕了半天竟也说不出“皇室后裔”四个字。
梅长苏接口道:“我腹中长了个肉瘤子,如今越来越大,不过既不痛也不痒只是走路费些力气。蔺晨说等过了谷雨入夏了便帮我将这肉瘤取出来。”
“胡说八道!”萧景琰气血上涌,脸也黑沉下来,“若只是患病,先生为何连蒙挚、豫津、战英也不见,庭生数次前来问安也托辞不见?先生久病,从前大家也不是没有探望过?”
“太子殿下主政数年,陛下仍不愿退位殿下既不肯即位也不肯迎娶太子妃,殿下可知京中本来就有流言,如今更是甚嚣尘上。苏某隐居在京城,便是不愿在烈火上添一捧干柴。如今得了这种怪病更不想被人当作妖物,当作谈资,当作投向太子殿下的标枪暗箭。”梅长苏的语气渐渐由冷静而激愤。
萧景琰如鲠在喉,苏先生巧舌如簧的一番辩驳后,这事的始作俑者倒成了自己?!
“这不是怪病,先生不要怪他……要怪便怪我吧。”萧景琰攥住了梅长苏的手,“谷雨立夏之间对么?天气很快就暖和了,先生的身子就好了。”
梅长苏别扭地抽出手:“蔺晨的话也没准儿,他或许没空来京城,那就再等等。”
“蔺晨若敢不来,我便去烧了琅琊阁,这种事情哪里能等!”
“所以殿下不肯登基,又是在等什么?”
“我在等父皇身体好转……”
“你还真准备等皇上养好了身子把朝政交给他?”
萧景琰道:“还不还政是另外一回事,但有一件事必须是父皇在皇位时亲自做,才有意义。”
“殿下所指何事?”
“竟然连苏先生都忘记了?先生当时怎么说的,陛下做错的事情必须他自己亲自改过来。他下旨为赤焰案平反昭雪,不过是迫于形势。他未曾亲自下罪己诏,未曾在林帅的灵前请罪,未曾为葬送的数万赤焰将士悔过。”
梅长苏沉吟了片刻,道:“其实,殿下的诚意,我想林帅和林殊都会看到。至于皇帝陛下,他中风瘫痪未尝不是因思虑过度,口不能言受人摆布,与他而言这个惩罚……够了。”
“林帅和林殊会怎么想,我无法去地下问他们。我只能将心比心,尽我所能为他们做到所有能做的。母亲说父皇再过些日子便可以搀扶着走动了。”
“届时殿下想如何?”
“到时候父皇会亲自下罪己诏,到林氏祠堂去祭拜。”
梅长苏脸上神色变幻,咬了咬唇,道:“若果真如此,殿下会面对两种可能的不利局面。或者是殿下不孝挟持病体尚未康复的皇帝,或者是要求陛下收回太子主政的权力。不管怎样,都是麻烦事。”
“其实也并非都是麻烦事。父皇的病不过是手脚恢复部分运动技能,还全赖母亲支持。若有人要父皇主政,那便还政于陛下,没什么大不了。我只做太子,很多事更好下手去做。不方便做的事便推到父皇身上。譬如先生方才提及的北燕的互市协议,便可互派使臣签订了。”
“所以也不全然是为了林殊,你是要把皇上当作提线木偶。”梅长苏若有所思,“殿下何时也变成了这样的人。”
“对小殊对父皇,我都问心无愧。如今只是怕会委屈了先生。”
“苏某没有什么委屈。当日从北境捡了一条命回来,我既然答应殿下留在金陵便不会食言,殿下答应我的事情也不要忘了。”
“我自己不会忘记,只是现在情况不同,先生可以不计较名利身份……”萧景琰握住了梅长苏按在小毯子上的手。
“大梁天下那么大,总有安身之处。”
待续……
【瓶邪】《How are you》80(完结章)
终于完结啦!!潜水的宝宝们可以出来啦!!!!!让我看到你们双手!!!
——————
80
过年的日子很快就来了,说实话大家都在一个城市,基本实现了最爱的人在身边,最好的朋友住在对面,所以没有太多的年味。
不过这个年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以吴邪的身份在这里过年,我愿意接受这里的一切,这里有我爱的人。
年夜饭是我爸和张起灵做的,我坐在沙发上给解雨臣剥核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过年的他和他老公非来我家里过年,我爸妈还真开门让他俩进来了。
“你干嘛非来我家过年啊。”我忍不住抱怨道,他来就来了,为啥我还得给他剥核桃呢?他老公是吃干饭的吗,这孩子生出...
终于完结啦!!潜水的宝宝们可以出来啦!!!!!让我看到你们双手!!!
——————
80
过年的日子很快就来了,说实话大家都在一个城市,基本实现了最爱的人在身边,最好的朋友住在对面,所以没有太多的年味。
不过这个年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以吴邪的身份在这里过年,我愿意接受这里的一切,这里有我爱的人。
年夜饭是我爸和张起灵做的,我坐在沙发上给解雨臣剥核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过年的他和他老公非来我家里过年,我爸妈还真开门让他俩进来了。
“你干嘛非来我家过年啊。”我忍不住抱怨道,他来就来了,为啥我还得给他剥核桃呢?他老公是吃干饭的吗,这孩子生出来要是不管我叫妈,都对不起她这十个月我对她的付出。
解雨臣眨巴眨巴眼睛:“我们家就两个人,过年不热闹,你不欢迎我吗,你妈多喜欢我啊,是不是啊阿姨。”
我妈喜笑颜开,主要是稀罕他的肚子,连声道:“来阿姨家过年,人多热闹,就是添双筷子的事。哎呦你小时候经常来阿姨家串门的,最近都不怎么见你了,预产期出来了吗?我跟你说,你叔叔特别会熬汤,到时候阿姨给你送去。”
解雨臣很是得意,从小我就不如他,我总觉得他才是我妈亲生的崽,我只是捡回来的,着实心酸。我叹了口气,把核桃仁塞进他嘴里,道:“吃吧吃吧,我上辈子欠你的。”
算上正在下棋的二叔和三叔,我家这过年的人已经突破八个人了,这居然还不算完,胖子不知道从哪里回来的,拎着两瓶酒就很自来熟的进来了,我试图挡住他,但是没有成功,他的大肚子我真的杠不过。
“过年好啊过年好,叔叔阿姨过年好,呦呵大花你也在啊,过年好啊,呦呵胖爷这大侄儿这么大了?啥时候生出来胖爷给个大红包哈!”胖子把酒放在了桌子上,非常自来熟的朝厨房蹭,道:“叔叔做饭呢?我来我来,这拌土豆丝我最拿手了!”
他说着就进去做饭了,我一脸懵逼,这什么意思?凭什么啊,这是我家啊,他凭什么如入无人之境的就进来了?我凭什么要跟他们分享我的年夜饭啊,我认识的都是一帮什么朋友啊,自己家里没人气,到我这里蹭饭,我家庭幸福父母双全怪我咯。
他来都来了,我横不能把他扔出去,这个家里的气氛实在太奇怪了,除了我,谁都像这个家里土生土长的,丝毫不觉得这么多人有什么奇怪的。
我叹了口气,认命的坐了下来,剥了个橘子给自己吃。还没吃进嘴里,解雨臣的手就很自觉的伸过来了,我面无表情的打掉他的手,道:“滚。”
解雨臣还没骂我,另外一只橘子就递过去了,黑瞎子原本在玩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剥了一个橘子,连白丝都剃干净了,很符合解雨臣龟毛的标准。解雨臣看了他一眼,把橘子接过去吃了,黑瞎子拍了拍手,继续玩手机。
说起来我总觉得他俩最近的气氛很别扭,说不上来,他俩原来是表面亲热内心冷漠,现在怎么说呢,好像也没有到相亲相爱的程度,但是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剑拔弩张了,总之就是别别扭扭的,像俩小学生一样。
我妈简直不要太羡慕解雨臣的肚子,忍不住念叨我道:“你说你俩差不多时间结婚,你怎么还没有怀上呢?如果你俩都怀上了,以后生出来还能结个娃娃亲啥的,多好啊。”
啥啊就娃娃亲,万一这孩子像黑瞎子这么神经病,我还不抓瞎了,再说我明明比他晚小半年才结婚,蜜月期都没过去,干嘛这么快剥夺我的个人权利啊。
我算是坐不下去了,默默地站了起来,朝我三叔那边溜达,还没走过去,我二叔就先开口了:“观棋不语真君子。”
三叔下了一子,道:“你太不了解你这大侄子了,他算个屁君子,他就是个小人。”
我抓了一把瓜子,吧唧吧唧的嗑,道:“什么意思啊,我凭什么是小人了?我不就是不小心掀过你们一次棋盘吗,那都是我三岁的时候了,哎哎哎三叔你怎么走这啊,走那边,你走这边不就被二叔堵死了吗?”
二叔本来下一步就赢了,被我插了一杠子又胶着了起来,我装作看不懂他的眼神,继续兴致勃勃的站在三叔这边盯着棋盘看。
就这样,吃饭之前他们一共下了三盘棋,我搅合了两盘,最后一盘三叔都受不了了,让我滚去摆碗筷,别在这里捣乱了。
我深感孤独,这他妈什么事啊这,为啥大家都成功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只有我像个游魂一样的。张起灵也不知道陪陪我,厨房这么小能站三个人吗。
一顿饭忙活了几个小时,终于上了桌,我家的桌子本来就很小,如今挤了九个人,胖子还一个顶俩,我和张起灵被挤得都只能一人拿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了。至于解雨臣的空是最宽松的,谁敢挤他和他闺女儿。
我爸毕竟是老大,讲话总要讲一下的,不过他一直不太会,能说一句吃好喝好喝好吃好已经是极限了,我们举了个杯就开始吃了。
席间胖子一直在炫耀自己的厨艺,顺便和我三叔拼酒,他俩都是个人来疯的性子,两个人你来我往喝得吨吨吨的,我也喝了不少,看的解雨臣直想挠我,我故意咂得酒花啧啧响,被他踢了一脚,总算大仇得报了。
张起灵不是一个凑热闹的人,不怎么说话,只是一直默默的给我夹菜,让我不要一直喝酒,多吃点菜垫垫,不然一会伤胃的。
其实热热闹闹的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剩这么多的菜,让我爸从初一热到初五。我笑着和解雨臣碰了一杯,让他多喝点柠檬水,美容养颜呢。
过年说是要守岁,二叔和三叔过年都是有事的,一顿年夜饭吃饭也要出去赶下一场了。
再说解雨臣肯定不能熬夜的,所以吃完饭他们两口子就回家睡觉去了,我家毕竟是三口之家,这里实在是睡不下这么多的人。
胖子就没有这么娇贵了,他在沙发上也能凑合一宿,我给他拿了两床被子,他已经睡得像头猪了,我摇了摇头,给他把被子掖好,也不知道他半夜要是想吐能不能自己起来,不然他吐一地第二天还得张起灵收拾。
我的房间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我爸肯定突击收拾过,因为我发现衣柜里全是他们的衣服和东西,肯定是偷偷拿来做储藏室了。
张起灵还是第一次进我的房间,我俩都结婚这么久了,他其实就来过我家几次,根本没在这里过夜过,这就是结婚太早的恶果。
这个房间基本还维持在我大学时候的模样,我毕业以后就租房子搬出去创业了,因此屋里剩的东西都是以前买的了,很多我都不认识,毕竟性别不同,大家买的东西多少有差别,我甚至还在柜子里发现了一瓶指甲油,我怀疑这是解雨臣的,只是落在我这里而已。
张起灵虽然克制了自己,但是我明显感觉他的视线在屋里晃了几圈,我觉得有些好笑,又喝了太多的酒,脚下难免有点不稳,一头就扎进了他的怀里,道:“小哥,你看我这屋,是不是比你有生活气息,哈哈哈,我去你家就觉得你家太冷清了,跟样板房一样,有什么、有什么意思啊,什么都没有,没劲。”
老张的酒量不错,也许A就是比O能喝,他连脸都没有红,把我搂在怀里抱着,他特别喜欢把我整个抱在怀里,跟抱什么宝贝似的。他亲了亲我的耳朵,道:“有你就不冷清了。”
“那是,我多热闹的一个人啊。”我打了个嗝,伸出手来道:“我的过年礼物呢,人家别的小朋友都有,我也要。”
我本来就是随口一说,跟他开玩笑的,没想到他还真有,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来。我接过来晃了晃,感觉没什么重量,这么小的盒子里面能有什么,他不会再送我一镯子吧,哈哈哈哈四响环,走起路来跟响尾蛇一样。
“这是什么啊?”我很迷茫的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有点像小蝌蚪的玻璃制品,这玩意有一个很大的头,拉着一个细细的尾巴,我酒喝多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盒子里面还印着一句很俗气的话——我们的爱情坚不可摧,但是你是我的软肋。
张起灵道:“鲁伯特之泪。”
他说了我才终于想起来了鲁伯特之泪是什么了,这东西我只听说过没见过,如今倒是见了真身了。
其实鲁伯特之泪就是玻璃,是滴入水中制作而成的,传闻它的头部坚不可摧,子弹都很难打穿,但是它有一个软肋,就是它长长的尾巴,只要一捏就会立刻碎成齑粉。
我攥紧了这个小东西,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正发着呆,外头突然想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非常的响。我第一反应是这里居然不禁烟火炮竹,又觉得自己很可笑,这里就是这里,和以前没有可比性。
“小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愿你拥有鲁伯特之泪般的心,万物不摧,但也愿有一人终知你心,稍纵及碎。
————END——————
【瓶邪】《无渡》62
看谁回来了!
第六十二章咒
在张起灵眼里,我们都是后辈,所以我爸也好,我叔叔也好,和我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二叔试图和他说话,但是他没有理会,因为二叔本身的灵气被封了,长到这个岁数已经没有开启的可能,他们对张起灵来说只是凡人,他没有和他们解释的必要。
还从来没有人会这么嚣张,三叔明显不高兴,但是也拿这个家伙没办法。我安慰他们不会有事的,现在都是科技时代了,有几个人听说过妖魔作祟,就是做个样子的,不会有什么危险。
三叔明显不信,道:“我就总觉得不对劲,你妈那边着火了,我们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小子别跟老子耍心眼啊你。”
我道:“哎呀三叔,跟你说了你也帮不上忙,这一行入门全看天分,你...
看谁回来了!
第六十二章咒
在张起灵眼里,我们都是后辈,所以我爸也好,我叔叔也好,和我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二叔试图和他说话,但是他没有理会,因为二叔本身的灵气被封了,长到这个岁数已经没有开启的可能,他们对张起灵来说只是凡人,他没有和他们解释的必要。
还从来没有人会这么嚣张,三叔明显不高兴,但是也拿这个家伙没办法。我安慰他们不会有事的,现在都是科技时代了,有几个人听说过妖魔作祟,就是做个样子的,不会有什么危险。
三叔明显不信,道:“我就总觉得不对劲,你妈那边着火了,我们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小子别跟老子耍心眼啊你。”
我道:“哎呀三叔,跟你说了你也帮不上忙,这一行入门全看天分,你一把岁数了,天眼都封了,你就别瞎操心了,知道的多了容易遭天谴。”
三叔上来就给了我一下子,道:“说什么呢,谁遭天谴?我看你小子才遭天谴呢。”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说对了,他大侄子我确实遭过天谴,我不得不怀疑有些心绞痛并不是病,而是普通人遭了天谴不自知。
猛然从普通人变成了世代跳大神之家,我老爹是最懵逼的,我们都说了好一会儿了,他才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又左右看了看这间从小生活到大的屋子,试探着道:“这是不是网上最近挺火的那种,整蛊父母的游戏?”
他和屋子里凝重的气氛格格不入,一时间我都不知道怎么反应,哭笑不得的道:“爸,你别闹了,哪有拿这个开玩笑的。你别管了,这些事我会去解决的,你就好好照顾我妈吧,过几天我求个平安符,你和我妈都带上,省的招惹脏东西。”
无神主义教育渗透的太成功,我爸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被传销洗脑的傻儿子,我知道一时之间很难让他接受这种怪力乱神,但是他不接受也不行,这就是他的命。
这也是我的命,只不过我比他更早一步知道了这件事而已,我叹了口气,心想这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如果我还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那区别也只是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而已。
我好不容易说服了我爸,让他不要这么担心我了,还没等他松口气,一直在楼上好好地解雨臣突然从楼上跑了下来,一边走一边道:“哎,吴邪,我刚刚给你算了一卦,大凶之兆,卦象是困局,这说明你近日有一劫难,如果不能破解,会死无葬身之……”
他话没说完就看到了排排坐的吴家三兄弟,一时语塞,下楼梯的功夫还记得把衣服给理好了,二叔明显是认识他的,有些吃惊的是他刚才说的话。
我简直想上去掐死他,什么时候了还没事给我算一卦,给我算这一卦干嘛啊,现在我确实被困住了,容易死无葬身之地,丫算的太准了。
解雨臣这小子是很矫情的,行了一个很标准的礼,道:“晚辈见过各位叔叔。”
我爸的记性在这种时候都会特别的好,他道:“哎,你不就是解九家的那个小孩吗,我记得你跟你爸爸来参加过我们家的白事,你刚才说的卦是怎么回事?什么死无葬身之地?”
“没事没事,他瞎说的,他算个屁卦,从来也没算准过,爸你不是不信这个吗。”我立刻打马虎眼,把他们朝外面推,道:“行了行了,天都这么晚了,我妈该着急了,我都这么大了,你们别管我了,走吧走吧,回去了。”
二叔不理我,道:“你不问问我们来干什么的?”
我一愣,确实刚才气氛太尴尬,我完全忘了这一茬,他们仨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回过老房子了,今天怎么这么齐一起来了?
二叔见我不吭声了,就道:“我和你三叔本来是想自己来的,你爸非要跟着,现在也没必要瞒着他了。”
原来在当年解雨臣的父亲把我爷爷火葬以后,把一样东西交给了二叔和三叔,他说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一定不能弄丢了,要放在我家老宅的西南角,埋在一颗夹竹桃的根里,方能保家宅平安,还重复了好几次,让他们一定要听。
这件事我爸并不知道,我两个叔叔偷偷地做完了这件事,果然一直都很平安,夹竹桃没人照顾也枝叶茂盛,活像一株假花。他们心里也拿不准是这东西起了作用,还是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后来慢慢的也把这东西给忘了。
直到过了几年,我上了初中,班主任为了建设班级,要求大家带一样家里的东西去装饰学校,我爸不知道这件事,就搬了老宅西南角的那盆夹竹桃给我,让我带去学校。
就在那一天,三叔下井出了事,二叔一开始不知道夹竹桃被人动过了,过了好几天才发现夹竹桃没了,气的他把我爸大骂一顿,连夜跑到我们班把夹竹桃搬了回去,这才保住了三叔的小命。
从那以后他们才意识到,这个东西确实是有用的,如果挪开了就会出大事,为了避免我们家的人再动这颗夹竹桃,他们在外墙的基础上,朝里又砌了一堵墙,把夹竹桃藏在了里面。
张起灵出现,我妈又出事,他们担心是不是有人动了这花,破了风水,这才赶了过来,正好我爸上次来的时候落下了本书,跟着他们来取,结果就一起撞破了神使的事。
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事,就问解雨臣道:“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解雨臣摇了摇头,道:“我爸死的时候已经不能说话了,我怎么知道是什么,现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真的是有人破了你家的风水呢。”
到了院子里,我动手把里面的墙给扒了,果然在里面看到了一颗夹竹桃,但是和二叔说的不一样,这颗夹竹桃已经枯萎了,根茎还有一点绿色,应该是近期才枯萎的。我看到它以后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咯噔一声。
解雨臣挽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把夹竹桃拿了出来,用手在泥土在翻找着什么,没几秒钟他就摸到了那个东西,脸色一下变得不好看起来,他拿出了那个东西,拍掉了上面的土,我看到那是一个铁做的箭头,锈迹斑斑的,看起来很普通。
我问道:“这是什么?”
回答我的不是解雨臣,而是张起灵,他道:“这是一个咒。”
【瓶邪】《暴君不正经的番外之珠胎暗结》上
我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啊,你们要的番外来了,要是没有人,我一定把你们都给吃了!!
这个番外和正文没有任何关系,注意避雷,不要和正文有所联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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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不正经的番外之珠胎暗结
一
近日来不知是否天气炎热,我胃口一直不大好,总觉得胃里翻腾,老是泛酸水,吐了好几次。
本以为安心调养就好,我就没有告诉皇帝,却不料会让我御前失仪,用膳时张起灵喂我吃了一口我平日里很爱吃的水晶鸭肉,刚含进嘴里我就觉得胃里翻腾,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在了他身上。
皇帝问了张逢芝才知,我这样已有一段日子了,立刻喊了太医来看,太医把了半天的脉,又让我伸出另一只手,来回把了足半个时辰,眉头越皱越紧,试...
我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啊,你们要的番外来了,要是没有人,我一定把你们都给吃了!!
这个番外和正文没有任何关系,注意避雷,不要和正文有所联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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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不正经的番外之珠胎暗结
一
近日来不知是否天气炎热,我胃口一直不大好,总觉得胃里翻腾,老是泛酸水,吐了好几次。
本以为安心调养就好,我就没有告诉皇帝,却不料会让我御前失仪,用膳时张起灵喂我吃了一口我平日里很爱吃的水晶鸭肉,刚含进嘴里我就觉得胃里翻腾,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在了他身上。
皇帝问了张逢芝才知,我这样已有一段日子了,立刻喊了太医来看,太医把了半天的脉,又让我伸出另一只手,来回把了足半个时辰,眉头越皱越紧,试探着道:“敢问王爷有此症状多久了?是否还有些胸闷,头晕,乏力,早起时尤其想吐的症状,可喜吃些酸的东西?”
张逢芝连忙回道:“王爷近日来确实有些乏力,喜吃山楂片、甘梅等果脯,已有月余了。老奴想着是天气太热才会如此,便怠慢了,还望皇上降罪。”
我喝了一口茶,压压嗓子里的酸劲,总觉得他说的这症状有些耳熟,一时半会却想不起。
张起灵见他问东问西的,皱眉道:“到底王爷得了什么病,说。”
太医浑身一抖,颤巍巍的跪了下来,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心道难道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命不久矣了?
“皇上赎罪,微臣学艺不精,不敢妄言,王爷这脉……这脉……”太医使劲的磕了几个头,道,“还请皇上屏退左右!”
直到屋里只剩下皇帝与我,还有张逢芝后,太医才犹豫着开口,道:“王爷这脉象乃是滑脉,食滞,实热皆有可能。只是王爷这脉与常人滑脉有所不同,乃是喜脉,已有两个月……”
我一时失仪,把口中的茶全喷了出来,张逢芝慌忙来帮我拍背,用帕子擦去我唇边的水渍。我顾不上什么仪态,着急道:“太医莫要拿本王取笑,本王乃是男子,怎么会有喜脉?可能本王近日来贪嘴,吃得多了,有些积食?”喜脉不就是有了,虽说我与皇帝……那也不可能有这种荒唐事发生。
太医伏在地上一点也不敢起身,只道自己才疏学浅云云。皇帝懒得听他说这些废话,让人把太医院里所有的太医都喊来。
兹事体大,为免旁人把我说成不男不女的妖怪,皇帝让我躲在帘子后面,只露出手腕来给他们诊治,并且不许将结果直接说出,只许写在一张纸上交给张逢芝。
太医们一一诊断,写下结果交给了张逢芝,我坐在帘子后面,心中忐忑难安,只觉更加心慌。
待到所有人都诊断结束,张逢芝将所有的结果都交给了皇帝看,皇帝一张一张的看完,啪的一声将它们拍在了桌子上,沉声道:“退下。”
我偷偷地从帘子后面探出头来,问道:“皇上,臣的病……”
张起灵握住我的手,将纸全部递给张逢芝,没有让我瞧见上面写了什么,只是道:“无妨,你莫要为此忧心。”
二
皇帝只说让我安心,闭口不提我得了什么病,他虽面沉如水,却不见慌张,猜不出他心中所想。我心中揣揣,总觉得不安,拉着他道:“臣到底得了什么病,皇上若是不告诉臣,臣心难安啊。”
张逢芝已将那些纸收在了袖中,我有心偷看也看不到。总不可能真的有了吧,那倒是能堵上那些大臣的嘴了,只是不知道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太子他们是否嫌不够正统,不肯认。
我难得还有心情想些无聊事,张起灵在我身旁坐下,搂住了我的腰,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我的肚子上,道:“怕吓到你。”
”臣不怕,毕竟是臣自己的事,若是有所顾忌,臣却不知,岂不是更不好了。”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我近日来太懒养出来的小肚腩,心中打了一个突。
见我坚持要知道,皇帝便朝张逢芝抬了抬手,叫他把太医的诊断拿出来给我看,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硕大的喜脉二字。
我慌忙朝下翻看,无一例外,或是喜脉或是有孕,若是一人诊断尚可说医术不精。难道全太医院的太医都诊断错了,皆是学艺不精?那全天下想来也没几个能用的大夫了。
有孕在身,可我是男子,怎么可能有孕,难道我是个妖怪不成。我只觉胸口翻涌,捂着嘴又吐了一回。
张起灵见我心绪不宁,扶着我上床躺下,亲自为我擦嘴。张逢芝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弯腰道:“皇上莫要忧心,想是月份还小,才会吐得厉害,再过一段时间便好了。老奴这就吩咐下去,让人熬些安胎药来给王爷。”
要我喝安胎药,我心里有些不情愿,可如今这般情况,已由不得我了,张起灵亲手喂我,我总不能说不喝,只能喝了下去。
即便不能得知有喜的原因,这孩子长在哪里总得知道,寻常人家的女儿怀胎十月都很艰难了,我怎么可能受得了,若是生不出还不胎死腹中。
我摸了摸肚子,总觉得躺下以后,小腹还是凸出了一点,和以往软软的肥肉有些不同,略微发硬。张起灵也摸了上来,他的手比我的要大一些,温热的掌心贴在我的手背上,总让人安心。
我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轻声道:“臣有点害怕。”
有了孩子,本应是喜事,可如今我心中只有恐惧,哪来的开心。且不说生不生得出,怀胎要十月,这十个月来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走漏,若是被外人知晓我以男子之身珠胎暗结,必定会传出谣言,世人多迷信愚昧,到时以此威胁皇帝,必要让步。
皇帝大抵也想到了这一层,为我擦去了额上的汗,攥紧了我的手道:“孤自有办法。”
三
所有的太医都知道皇宫里多了一个有孕之人,后宫只有皇帝和我两个男人常住。总不能把这些人都给杀了,悠悠众口实在难防。
皇帝为了隐瞒此事,凭空捏造了一个人出来,推说是自己酒醉,宠幸了一个宫女,因此才没有记录,因身份卑微,只抬了个昭仪,待孩子生下再追封。
这么大的事,我若默不吭声,定会招人怀疑,因此我假意与皇帝争吵被禁足于长秋宫,无召不得出。实则偷偷的住进了平日里无人的东宫。
不论是下人还是守卫,都由张逢芝一手安排,为防我身体不适,一开始为我诊断的陈太医也搬了进来,方便日日为我把脉。皇帝升了他儿子的官,还指了刘侍郎的女儿给他儿子,明年成婚。
毕竟是皇帝的血脉,断不能打掉,只能慢慢的养着。陈太医为我把了几回脉,说我身体健康,我毕竟是男子,比养在深闺里的女子健壮多了,只是要注意饮食,我骨盆狭窄,孩子长得大了,会不好生。
“你确定我能生?”我接过张逢芝递来的燕窝粥,疑惑的问道,他说的再好我也不信,就算养的小又如何,我从哪里把他生出来。
陈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赔笑道:“王爷说笑了,王爷洪福齐天,小太子又命格尊贵,借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作假。司马迁的《史记.楚世家》中有记,吴回生陆终,陆终生子六人,坼剖而产焉。家父乃华佗之后,臣有一弟,家母生时难产,家父曾为家母剖腹,家母如今还健在呢,王爷若是不信,自可派人前去查验,臣已仔细请教过家父,并会勤加练习,绝不会有所闪失。”
张逢芝附和道:“老奴可以作证,那时先帝还曾赏过妙手回春四字给老太医,王爷如今不能受累,听了不好,这些琐事奴才们操心就是。”
我揉了揉脖子,心道再不能受累,也不能让我在这院子里白白养膘吧,这几日我想看会书也不行,说看多了书会累着,眼睛会不好。我想逗逗鸟也不行,说鸟叫的声音听多了不好,孩子会聒噪。
更不用提吃的上面,寒凉之物不能吃我能理解,可茄子也不给我吃,说吃了孩子皮肤会黑,我吃了这么多茄子,也没见我变成黑炭。
还有八个月,这不让我做那不让我做,没等孩子长大,他爹我就先被闷死了。
重圆(十九)
感谢金主 泛泛之辈、+++++ 的打赏,太破费啦!
如无意外,下一章就要高中毕业老。
*****************************************
梅长苏下意识的否认:“没有。能有什么事。”
萧景琰看着他,眉头微皱:“我们不是兄弟吗?什么事连我都不能告诉?”顿了顿又小声补充了一句:“我可从来没瞒过你什么。”
“抽烟不算?”
“……除了抽烟!”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对瞪,瞪了两秒钟萧景琰扭开脸:“不说算了。”
梅长苏有点意外看上去没心没肺粗枝大叶的萧景琰对他的情绪竟然这么明察秋毫。不过转念想想,他...
感谢金主 泛泛之辈、+++++ 的打赏,太破费啦!
如无意外,下一章就要高中毕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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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下意识的否认:“没有。能有什么事。”
萧景琰看着他,眉头微皱:“我们不是兄弟吗?什么事连我都不能告诉?”顿了顿又小声补充了一句:“我可从来没瞒过你什么。”
“抽烟不算?”
“……除了抽烟!”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对瞪,瞪了两秒钟萧景琰扭开脸:“不说算了。”
梅长苏有点意外看上去没心没肺粗枝大叶的萧景琰对他的情绪竟然这么明察秋毫。不过转念想想,他们毕竟也做了两辈子的好朋友了,这辈子除了睡觉几乎都呆在一起,萧景琰能察觉到也不奇怪。
看着明显不大高兴的萧景琰,难免想起自己“上辈子”也瞒了他好多事,到死都没跟他说两句实话。
不知道萧景琰最后有没有得知他是吃了冰续丹有意去北境“送死”的。虽然按自己的安排他应该不会知道,但保不齐年生日久有谁说漏嘴。
他知道后,是不是气得要死。
梅长苏瞥了身旁的人一眼——气估计气不了多久,但多半会伤心自责很久吧。
梅长苏轻轻叹了口气。罢了,又不是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何必又瞒他?他也不是什么都经不起的小孩子了——十六岁,放在从前都该开府建牙娶妻生子了。
“是爸他们厂里的事。”他忽然停住了脚步开口,萧景琰惊讶地看过来。
教学楼门厅里空荡荡的,灯都关了。一片昏暗中冷风穿堂而过,吹得人浑身发冷。
“静姨他们估计不想让你知道,所以你要装着不知道,懂吗?”
萧景琰脸色凝重起来:“厂里怎么了?”
“要改制。”梅长苏靠到墙边,看着硕大黑板上花花绿绿的壁报,“大部分老工人估计得下岗,包括你爸和我爸。”
“改什么制?我爸梅叔都在厂里干了二十多年了……”萧景琰果然如他所料,被他父母牢牢的蒙在鼓里。一听他爸要下岗就急了。
梅长苏用眼神止住他的追问,把自己所知道的前因后果简单地跟他解释了一下。
“这事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全国一盘棋,到处都这样。我们只能……尽量别再给他们惹麻烦让他们操心了。”
萧景琰一直安静的听着,这时低了低头:“你从来不会惹麻烦让他们操心。我才会……”
梅长苏拍了拍他手臂:“你也没惹过什么麻烦啊,除了初一帮我打的那一架。一向很遵纪守法嘛。说出去人家都不信,咱们学校的萧老大,高一扛把子校队浩南哥,竟然好多年都没揍过人了。”
萧景琰被他逗得绷不住笑了:“什么扛把子浩南哥,你在这说说算了,别传出去害我放学被人堵。”
“这么谦虚?”梅长苏也笑了笑,“你难道不是因为想做浩南哥才学抽烟的吗?”
“啧!”萧景琰一抬胳膊勒住他肩膀,“你怎么这么讨厌?”
那几年大概没有哪个中学男生不想做陈浩南,萧景琰自己拿零花钱在地摊上买了盗版DVD,拖着梅长苏都翻来覆去看了不下三次。最沉迷的那段时间走路都仿佛自带“叱咤风云我任意闯”的背景音乐。所以他模仿陈浩南的这点小心思是昭然若揭的,但他毕竟已经过了可以把“我要当谁谁谁”这种傻话说出口的年龄,被揭穿了会很不好意思。
梅长苏由他勒着,低头闷笑。
“笑屁,我做陈浩南,那你得是山鸡!”萧景琰搭着他肩膀推着他往前走,“回教室,这里吹死人了。”
“我不,我要做阿sir,那个叫什么……湾仔枪神。”梅长苏其实也早冷得快要流鼻涕了,萧景琰搂着他肩膀还怪暖和的,他也就没计较在教学楼里勾肩搭背不庄重,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走。
“你这品味真独特。”萧景琰笑了几声,又突兀的停了,声音低了下去:“我爸妈什么都没跟我说。”
“怕影响我们学习吧,我爸妈也是。”梅长苏叹了口气,“景琰,不是每个父母都会对孩子这么好的,咱们很幸运。”
“我知道。”萧景琰闷闷点头。
两人进了教室,里头还有几个被天气困住的同学,话题就自然终止了。
之后谁也没再提起,包括萧景琰偷着抽烟的事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不过梅长苏看得出来,萧景琰是真的把不再让父母操心这话往心里去了。
他学习自觉了许多,以前要自己催着逼着才肯背肯做的,从那天后都主动去做了。上课也尽力克制着不走神,不偷看漫画小说。就连打篮球的时间都减了不少,除了球队训练必去,课间休息都时常留在教室里拿不懂的题问梅长苏。
他脑子本来不笨,肯沉下心来用功,成绩自然就上去了。期末考进了全班前五,将将排在梅长苏后头。林静和萧选高兴得不行,要给他买一辆他心仪已久的山地自行车做奖励也被他找理由拒绝了,弄得他父母逢人就夸自家儿子长大懂事了。
春节过后,工厂改制的事估计已经为期不远,各种流言四起,工人们听说要大面积裁员,又听说许多其他类似的工厂连买断工龄的钱都是分十年发放,不肯一次性结清,无不人心惶惶。
这天梅长苏和萧景琰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厂房门口拉了一条横幅,好些人聚在那里抗议,叫嚷着要厂长出来给个说法。
两人赶紧跑过去踮起脚尖细看,没在人群里发现自己的父亲,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接着都不约而同地撒腿朝家里跑。
梅长苏三脚并作两步上了楼,家门没锁。父亲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母亲去给学生补习还没回来。父亲听到他的脚步声也没回头,就说了句:“去洗手。我再炒个菜就得了。”
梅长苏慢慢走近厨房,站在父亲身后:“爸……”
梅石楠的动作停了一瞬:“你都看到了吧?”
“嗯。”
梅石楠没再说话,把洗好的青菜倒下热油锅,厨房被淹没在一片呲啦声里。梅长苏默默从橱柜里拿出个盘子放在一边。
青菜炒几铲子就能起锅。梅石楠关火盛盘,父子俩坐到餐桌前,他才缓缓开口:“小苏啊,爸可能要失业了。”
梅长苏盛了米饭双手放在他面前,递上筷子:“没事,爸。”
“什么没事,孩子话,”梅石楠苦笑起来,“爸要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工作,就要委屈你和你妈了。不过你放心,你大学学费我们存够了,不会耽误的。”
“我不担心,”梅长苏伸手覆在父亲手背上,“也不委屈。爸,只要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就没什么过不去的。不就是失业吗?不就是以后少吃点肉吗?不怕的。”
“唉,你不懂……”
“爸,我不是小孩子了。家里的事我们一起担当——上阵不离父子兵,对吧?”
梅石楠愣了愣,随即把另一只手覆上梅长苏的手,用力拍了拍:“说得好!上阵不离父子兵!”
事情闹出来,也就离尘埃落定不远了。寒假还没放完,工厂职工们的去留就揭晓了。果然如众人之前所料,四十岁以上没有大学文凭的老工人里,只留了三个。梅石楠正是其中之一。新老板保留了他技术总工的职位,薪资不变的基础上还有绩效奖金,今后收入只会比从前多。全家人大大松了一口气之余,自然都十分高兴。
但萧选却不在这三个人之中。梅石楠高兴着高兴着,又忍不住重重叹气:“可惜老萧……唉,我留他没留,总觉得怪对不住他的。也不知道他今后怎么打算。”
“爸,你这么多年天天晚上看技术书,这是你辛苦的回报。怎么会对不住我萧叔。”梅长苏想起景琰一家以后的生计,也有些发愁,“萧叔总会想到办法的,我明天去问问景琰。”
秦滢一旁说:“景琰未必知道。不过我之前听小林说,萧选怕是早就不想在厂里干了。上次咱们去海边他就问了小言小谢好些做生意的事。”
“老萧不是做技术的料,恐怕做生意还更适合他些。”梅石楠手掌在大腿上搓了搓,“没办法。老萧要强得很,多半也不肯要我们帮什么。小苏,今后景琰那里缺什么你多留意,大人管不了,孩子咱们还是能管的。”
梅长苏答应了。第二天叫了萧景琰出来问他家里如何,他父亲怎么打算。工厂已经暂时停工,厂房外还是围了好些人在吵闹。两人都怕被父亲的同事遇见了问长问短,匆匆离开厂区过了马路才慢下脚步。萧景琰闷闷不乐,低着头一下一下踢地上的小石子:“不知道。我爸妈什么都不跟我说,只说叫我不要担心,好好念我的书。”
“后来我学你,假装去睡觉,躲在门后偷听……”
梅长苏“啧”了一声:“什么话?我是真睡了,起夜时无意间听到的,我可没偷听。”
萧景琰拐他一手肘:“听我说完——我听到我爸跟我妈说,要借钱去做生意。我妈一开始不同意,说生意哪有那么好做的,要是把借来的钱赔光了拿什么还人家。”
“那你爸怎么说?”
“我爸不听,说他早打听好了,要搞什么小食品批发什么的。还说这么多年对不起我妈,没给她过上好日子,让她整天操持家务。又说我妈都过了四十的人了,还要值大夜班……”
“老头说着说着要哭似的,我妈可能是怕他真哭,就答应他了。”
梅长苏听到这叹了口气。萧选“没让妻儿过上好日子”之类的念头,怕是上回去海边见了言阙谢玉两家就埋下的。言谢两家家境富裕,相比起他们普通工薪家庭,那日子确实好了不止一点半点。他父母当时也感慨甚多,议论了几句资产阶级就是不一样之类,但议论过就过了,并没有多往心里去。没想到萧选却……
也许是上辈子亏欠静姨母子太多,这辈子偿还来了。
冥冥中自有因果,这话从前的他是不信的。不过来了这个世界后又不知为何保留了那边的记忆,他慢慢发觉故人们的许多感情许多举动似乎都有因由。
萧景琰不知道他思绪已经飘到了另一个世界,犹在小声嘀咕:“我觉得借钱做生意什么的听起来就很不靠谱啊……电影里这么干的个个都赔的血本无归,最后被追债的在门上泼红油漆逼得要跳楼……”
梅长苏无奈:“你还是少看点香港电影吧。 萧叔又不是三岁小孩,没点把握他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吗?何况现在他失业是既成事实,总要找其他事做啊。你该庆幸他没像刚才那些人一样围着闹,而是这么快就接受现实调整好心态为将来做打算了。”
“说得也是……”萧景琰双抽插在校服外套的口袋里,长长地叹气,“可是他们什么时候才能不把我当小孩哄?我马上都十七岁了。”
——是啊,放在大梁都该娶媳妇儿了。
梅长苏在心里默默接口,嘴上说的却是:“你不想他们把你当孩子,自己就要拿出大人的样子来才行。”
“知道了。”萧景琰烦躁地抓抓头发,“走吧,回去写作业。”
萧选最终到底找没找旁人借钱不知道,反正没多久他拿了厂里买断工龄的钱就果断签字办离职,找门路做生意去了。具体经过和其中艰难别说梅长苏不清楚,就连萧景琰也不知道多少。只知道他买了一辆二手电动三轮车,天天起早贪黑的到十几公里外的批发市场进货,没多久整个人瘦了一圈。
但他脑子灵活,察言观色的本事这辈子也没落下,跑了大半年还真让他跑出些门道来,生意渐入佳境,整个人每天忙得风风火火,可是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这时萧景琰和梅长苏已经顺利的升上了高二,萧景琰因为这段时间实在用功,成绩已经稳定在全班前列。到了他们高二下学期,萧选与言阙搭上线,通过他的渠道进了些特区才有的货。梅长苏猜测言阙大概在父亲的授意下不着痕迹的帮了忙。萧选这一笔想必赚得不少,电动三轮都换成了二手面包车。
拿到车那天萧选把梅长苏一家三口请出来,带上妻儿,六个人坐着那辆开起来会叮咣响的面包去一家新开的高级餐厅吃饭。
那餐饭吃得很尽兴。到后头两位父亲都带了几分酒,萧选拉着梅石楠一直喊大哥,一直要敬他酒,夫人都劝不住。
上辈子如果没有那个皇位,他们俩应该也是能做一辈子好兄弟的吧——旁观的梅长苏忍不住这样想。
重圆(十七)
大家好,我又在中午更新了~惊不惊喜?感不感动?
感谢金主 xin缘、iamhappylazy、boli、泛泛之辈 的打赏~(*  ̄3)(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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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旅途归来,没有假期作业的无忧无虑的暑假很快也到了尾声。
高中开学,萧景琰和梅长苏又被分到了同一个班。两人看到分班榜时都有点小意外——这么有缘分?两人当然不会知道,这缘分其实是他们初中班主任去高一年级办给他们争取来的。胡老师带了那么多届学生,早就看出萧景琰人是聪明的,只不是静心学习的料。中考能有这个成绩,全靠他那发小梅长...
大家好,我又在中午更新了~惊不惊喜?感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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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旅途归来,没有假期作业的无忧无虑的暑假很快也到了尾声。
高中开学,萧景琰和梅长苏又被分到了同一个班。两人看到分班榜时都有点小意外——这么有缘分?两人当然不会知道,这缘分其实是他们初中班主任去高一年级办给他们争取来的。胡老师带了那么多届学生,早就看出萧景琰人是聪明的,只不是静心学习的料。中考能有这个成绩,全靠他那发小梅长苏帮助。老师也看出萧景琰是个难管的刺头儿,初中三年没惹事多半也全是梅长苏同学的功劳,只怕上了高中两人分开,这么一个聪明孩子没人看着就荒废了,于是去和管分班的老师聊了聊。
学校大概是为给野了一个暑假的孩子们来个下马威,开学典礼后摸到新教室的同学们发现大黑板旁已经挂了块小黑板,上面用粉笔写了红通通的两行字:距离高考 还有XXXX天!!
张牙舞爪,触目惊心。
学习任务自然是比初中重了不知多少,但再重也阻止不了一群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荷尔蒙的涌动。
如果说初中早恋还是玩闹、模仿大人的性质居多,那么高中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又蹿了一茬的孩子们,算是真的情窦初开了。
萧景琰假期里终于剪掉了那个三七分发型,原因是和梅长苏一起去理发时听到后者跟理发师说了句“我觉得头发短点看着精神”。
干净利落的发型露出他光洁的前额,确实更显精神。再加上高中部有大批初中一起升上来的校友,校草的美名及事迹自然随着他们一起来到高中部,迅速传扬开去,萧景琰还什么都没干呢就又成了风云人物,开学第一周就有女同学找他告白。
萧校草已经习以为常,宠辱不惊地瘫着一张脸用重复说过很多次的拒绝台词。
梅长苏也在不久后收到了他这次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
当那个女孩子像日漫角色那样对着他九十度鞠躬,双手把信封高举过头时,他都仍以为又是一个托他转交的。看着因为紧张而说不出一句整话的女孩,他还温和地安慰:“是要给萧景琰吗?放心,一定交到。”
那女孩这才抬起脸来瞪大眼睛拨浪鼓似的摇头,梅长苏都开始担心她要把自己摇晕了,她才声如蚊呐的哼出几个字:“不是……是、是给你的……”
“给我?”梅长苏惊讶了,女孩忽然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梅长苏!我喜欢你!”然后头也不回的跑走了。几个女生站在不远处等她,看到这一幕都尖叫起来,笑着嚷着张开手臂迎接那位凯旋的英雄,然后簇拥着她离开,边走还边回头看着梅长苏笑。
梅长苏站在原地略有点不知所措。
萧景琰当时在另一边打球,有一眼没一眼的看到了这场青春独幕剧,但隔着人声鼎沸的操场没听到女生的呐喊。回到教室后随口问了梅长苏一句:“又是情书?”
梅长苏慢吞吞地回答:“啊。”就没了下文。萧景琰有点奇怪,虽然他早就不再回复情书小纸条的告白,但梅长苏每次都还是会完完整整的交给他,让他自己处置。今天为什么不给呢?
梅长苏见他老看着自己,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哦,不是给你的,是给我的。”
“给你……有人给你写情书?!”萧景琰双眼圆瞪,伸手就抓他的书包,“谁写的,给我看看!”
“看什么看?”梅长苏挡开他手横他一眼,“你自己收那么多还不够看的?”
萧景琰不敢硬抢,撇着嘴悻悻:“小气。我的都不介意你看。”
“我不看,没你这么无聊。”梅长苏把书包推回抽屉,接着看他的书,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萧景琰发了会儿呆,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大概是好奇、焦虑,还夹着一丝丝气恼,总之非常复杂,不是十六岁的萧景琰咂摸理解得透的。他只是觉得梅长苏收到情书这件事让他怪怪的不舒服,但又忍不住不去想不去问。
“看看呗,”他愣了一会儿,拿肩膀撞梅长苏一下,“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啊?我刚才远远看着,头发挺长的是不是?”
梅长苏深吸一口气,手按着书页侧目看他。萧景琰赶紧举起手比个闭嘴的姿势——小苏是最烦有人打扰他看书的。
梅长苏却像个溺爱孩子的家长一样,看到孩子受了训斥乖乖听话的模样反而心又软了,叹口气从书包里摸出那封信拆开,直接看末尾的署名:“刘……媛媛?”彩色荧光笔写就的情书,姑娘那本来就不怎么工整的字迹愈发扑朔迷离,梅长苏暗暗摇头——挺秀气的女孩子,字怎么这么……唉。“没写哪个班啊。”他有点茫然,“那我找谁去?”
萧景琰对信本身没什么兴趣,他好奇的是写信的人,看到署名也在脑子里搜索与之对应的人,可是刚开学没多久,本班的同学都还没认全呢,其他班的更不知道了。但是……
“你找她干嘛?”
“我总得给人家个回复吧。”梅长苏把信折好重新收起来,“你打球的时候帮我跟其他班的打听打听。”
“有什么好回复的?”萧景琰拧起眉头,“你都叫我不用一个个回复了。”
“我跟你能一样吗?”梅长苏抿了抿唇,“校草boss?”
“滚!”萧景琰拐了他一手肘,梅长苏笑出声,“好歹是第一次收情书嘛,要认真对待。”
虽然满心不高兴,萧景琰还是替梅长苏打听了。五班,刘媛媛同学。打听的时候还遭到了篮球队一帮臭小子的起哄逼供——“哟,太阳今天是从西边出来了吗?咱们萧帅哥打听女同学?”“怎么着?终于找到梦中情人啦景琰?”“不行,我得去看看这位媛媛姑娘是什么个模样——得跟小龙女差不多吧?”
最后萧景琰一球砸在篮板上,砸得整个篮球架都微微晃动起来,才让他们住了嘴。
谁知这不过是一个开端。
对梅长苏表示好感的女生越来越多,甚至有找上他转交情书的了。
有天课间操后他俩回到教室,坐下一人拿出个信封递给对方时,都不禁愣了片刻,然后梅长苏忍俊不禁地笑了。
“咱俩这算干嘛啊?”
可萧景琰却笑不出来。他想起前天他值日,在讲台上擦黑板修改“高考倒计时”牌子时听到两个女生的对话。其中一个是别班来找人的,拉着他们班某个女生问:“哎哎,坐倒数第二排靠窗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啊?”
被拉住的女生恰好也是这初中部升上来的,扭头看了一眼回答:“梅长苏。”
别班的“嘤”地抽了一口气:“名字好好听啊!长得也好帅!他有女朋友了没?”
他们班的女生有点不理解,为了确认回头又看了一眼:“梅长苏?帅吗?”
“不帅吗!?你看那眼睛,那眉毛,那鼻子嘴!不帅吗?而且关键是气质,气质啊,”别班那位声情并茂地嚷,“这么稳重、沉静、文质彬彬的气质,你不觉得他看上去很成熟吗?”
“你这么一说……倒好像是啊?他从来不像其他男生那样乱跑乱叫的。”
“对吧!什么叫从容优雅!你快去给我打听他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啦,你今天不说我都没发现他帅,初中的时候他很闷的,没什么女生注意他。”
“你们是不是瞎啊?不过也好,机会留给我们!”
“第一印象,很难扭转嘛。唉,可惜了,我该先下手的……”
他当时就把手里的粉笔捏断了。
可是他又觉得自己没有理由生气。难道小苏有人喜欢不好吗?自己不是应该高兴吗?自己怎么会这么小心眼?
最后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小苏要是谈恋爱了,肯定得花时间和女朋友在一起,放学多半也要送人家一段儿吧?班上谈恋爱的都这样,那自己不就得一个人回家了?回家也没人一起做作业,成绩肯定要掉啊。自己是因为担心成绩,所以有点焦虑,不是小心眼。
但不管怎么样,小苏的女朋友,那就是自己弟妹,一定要以礼相待的。
所以他对托他转达爱意的女同学都很客气,很温和,比对他自己的爱慕者耐心多了。
但现在看着梅长苏的笑脸他真的笑不出来。
“小苏,”他把那封香喷喷的信放在梅长苏手里,慢慢趴在了课桌上,眼睛看着文具盒,“你会谈恋爱吗?”顿了顿又赶紧补上:“我是说高中。”
“谈……”梅长苏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他当然不可能和高中小女生们谈什么恋爱,她们在他眼里根本都还是一群孩子——别说在这个有着“未成年人”概念和法定结婚年龄的世界,就算是生活在大梁,他也绝不会在四五十岁的“高龄”还娶个十五六的小姑娘回家,他不是那种人。
——没错,尽管已经在现代社会生活了十多年,梅长苏仍然认为恋爱就意味着成亲、结婚,没有谈着玩这一说。
或者等自己这个身体的年龄再大些,进入社会,进入成年人的社交环境,那种无法融入的疏离感会变淡消失;或者等萧景琰成家立业了,自己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心仪的姑娘共度一生。
不过这些想法就不必告诉萧景琰了。也不必告诉任何人。
“早恋啊?违反校规的。”
“切,”萧景琰横了他一眼,“别打哈哈,说真的!”
“我哪来的时间?”梅长苏收了笑容,严肃地回答,“学习那么紧,还有个二傻子要我随时盯着。”
萧景琰一秒后暴跳起来,伸手去掐他脖子:“你说谁是二傻子?!”
“哈哈哈别闹别闹,”梅长苏笑着躲开,顺手摸了摸他脑袋,“开个玩笑。但我确实不考虑早恋啊,以后再有人叫你转交,你就替我挡了吧,就说我不想影响学习。”
“啧,你别老是像摸儿子似的摸我头行不行?”萧景琰仿佛很不高兴地撸了一把自己头发,横亘在心里许多天的块垒却忽然间烟消云散。
“干嘛突然问我这个?”梅长苏含笑审视他,“莫非你……有目标了?是哪家姑娘?快告诉为父,好替你提亲。”
“有个鬼!敢占我便宜?”萧景琰磨着牙哼哼冷笑,举起一只手手指不断屈伸,“梅小苏,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萧景琰我警告你别闹啊!”梅长苏立刻如临大敌,抓出书包挡在身前。他怕痒,萧景琰从小就知道,也从小就以此为杀手锏。每每说不过就用这招,闹得他现在不必被碰到,只要看到他做这个威胁动作就开始觉得痒。
他常年跟一群孩子混在一起,尤其和萧景琰形影不离,有时也难免被感染和他打闹两下,做些幼稚举动,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挠得吱哇乱叫是绝对不行的。
萧景琰不理他的警告,手指持续夸张地扭动着朝他逼近。梅长苏当机立断:“我错了。”
萧景琰却不依不饶:“还有呢?我是你的什么?”
“大哥,”梅长苏深知某个幼稚鬼对他比自己早出生几个月有多得意,把书包往他乱扭的手指上一撞,“你是我大哥,行了吧?见好就收啊!”
萧景琰嘻嘻一笑,果然见好就收,手转个方向落到他头顶上摸了摸:“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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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打打闹闹的小日子我能写一百章(叉腰笑)~没错苏哥哥坐的是“命运选定之主角”的座位。
我知道大家急着看谈恋爱,不过还得等等呢,等成年,等琰琰开窍,还得等苏苏纠结挣扎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