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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授权了，发一下全文版吧

另外three nights on the run的授权我是一起要的，https://ali71010.lofter.com/post/2013ea83_2b5bfc93a 

一周下来，全天不定时取时相材料，我已经练就24小时随时能睡随时能起来做实验的技能。
这个学期，我逐渐谙熟实验室的相处之道，帮人总是对自己有利的。趁自己方便的时候给其他人卖人情，然后便能立于不败之地。
事实发现，成为八面玲珑的人，需要的不是打嘴炮而是能力扎实。

来挑战长篇！照假发娘如今的走向有天大的脑洞神亚也掰不成HE了，但是无法放弃新旧交替、美妙动人的19世纪，所以还是原著向。不废话了，要说的都在文里。

（一）

神田优在小教堂门外止步了，他没想到这个时间还会有人。

高烧的银烛插在铁烛台上，烛火黯淡，把神像摇动的黑影投映在精雕细刻的穹顶。几串玫瑰念珠扔在祭台下，挨着一小尊玛利亚升天像。祭台上方的黑皮祈祷书旁摆着一束长杆白菊花，新鲜带露。

他厌烦采摘下来的花朵。无论多么新鲜，芬香里都掺杂着植物逐渐腐败的气息，何况第二驱魔师的感官比常人更为敏锐。

这教堂他来过多次，因教团里的人都常来，一排排椅子均被衣料摩擦得光亮，木纹都已分辨不出了。

第一排坐着一个带兜帽的身影，他踏进门就立即认出那人是亚连·沃克，头垂得很低，从背面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他的脚步不知不觉地放轻了。

亚连回过头来微笑一下，神色清明，不像是打盹刚醒来的人。

“是神田啊，这么晚了来做什么？”总不会是来祈祷的，他在心里暗暗说。

“取东西。”神田言简意赅，他直奔神龛，蹲下身抽出一个夹层，自顾自地翻找起来。

亚连也站起来抻了抻懒腰，握起灭烛器的长柄从后往前按灭蜡烛，他始终盯着被熏黑的玻璃罩——小小的，漏斗形的——竟没有注意到自己一步一步走到神田身后了。

说也奇怪，亚连每次和神田二人独处的时候，若是不找些大事小事来做做，就觉得无所适从。手也没处可放，眼也没处可看。

神田头也不抬地翻着：“不用等我，一会儿我自己灭火。”

亚连没想出什么回答，但也没走。神田觉得有点不耐烦，他不喜欢有个人在自己身后杵着。但或许是这安静的教堂真有化戾的能力，他最终没有像惯常一样口出不逊。

找到了。神田退回夹层，把东西塞进口袋，站起来转身就走，全无打招呼的意思。

“再见。”亚连急急地说，跟对方大跨的脚步抢时间。

神田回头瞥了他一眼，反而不走了。他双手握拳插在口袋里，捏着刚刚那样东西。

“那么你呢，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

亚连暗自吃惊，按神田的性格决不会问这无关的问题。但问也就问了，总之那个人做什么都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明天就要出发去东方，在这里思考问题。”

不出所料，神田冷笑一声：“对着神思考啊。”

“不是。只是这里的气氛适合思考。”

这话倒是没错。纵然对于亚连来说，神可有可无，教堂也只是把神圣的意义赋予虚空，但是在这清冷的月光、黯淡的烛火、迷乱的焚香、庄严的壁画的包围下，人就会不自觉地思考起平时有所回避的问题。

思考是多么沉重，像不见底的黑色深渊，像无尽头的起伏道路。

“你相信有神吗？”亚连突然昂起头，注视着那双黑色深渊般的眼睛。

神田啧了一声，简直像在说：我最不耐烦这种话题，不过倒也没有发火，今天晚上他的脾气好得出奇。

“还是不要有神比较好，免得我还要费劲去怨恨神。”神田淡淡地回答。他再次转身，是真的要走了。

就在那一刻的对视中，亚连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某件他从入团当日起，一直为之困扰的事。

那天他攀上绝壁，初次造访黑色教团。崖顶风呼呼地刮着，能把眼眶给刮裂，眼泪也被吹得破碎。

神田优的手擎在刀背上，背着巨大的月轮，长长的影子投射在他脚下，而眼睛则冷酷、轻视地瞪着他，亚连从来没有那样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是个被诅咒的人，是个不为世所容、不为人所爱的人。

后来他知道，那把刀叫做六幻，是那个人物化的生命。

可是当那把刀抵在他的喉咙、那双眼瞪视着他的眼睛时，他却觉得有一丝奇怪的不协调。到底是什么呢？后来他和神田一起出过多次任务，这种不协调感始终没有消失，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大悟——

那双眼睛，冷漠、沧桑，宣告着对斯世与世人的不信任的眼睛，是一个十八岁少年的眼睛。无论神色多么阴沉，他的脸庞还是一个十八岁少年青春焕发的脸庞。

时间线卡在第一战结束，逆转未来教授开始深度酗酒和滥用药物之前，具体细节长度出了点问题。
哲学系论文流（。）
写完才发现根本没有来得及谈感情。




你确定自己明白瘫痪意味着什么吗？

那意味着很多看似简单的日常动作你根本没有办法一个人完成，而这不仅仅只仅限于你够不到高处的东西、出行必须依靠轮椅，还有别的一些什么。
——那感觉更像是整个世界在你眼前猛地一下子变得巨大而不友好了起来，对待你如同对待一个天真柔软的孩子。他在走失之后被裹挟在人群中，甚至没有办法通过那些长腿间晃动的缝隙找到遗失了自己的人，正好比会被灌木绊住的幼鹿绝对找不到走出密林通往水塘的正确小路。
很难适应，真的很难适应，毕竟不久之前他还能和Hank满身是汗地绕着房子赛跑，不久之前他还是个健全正常的人，一个保持自己风度不给别人添麻烦的英国绅士。

Charles费劲地用一个月的时间让身体记住再也不要下意识地调动腿去工作、让它们永久下岗这样残酷的现实，然后又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估计至少超过了三个月，来适应自己的现状。他开始持续抱有他是某种笨拙、矮小、肥胖生物的错觉——还是连出门不稍加注意就会卡住自己的那种。
如果这一切发生在毛茸茸，有大眼睛和稚嫩叫声的动物身上，很好，这很可爱，就算爬不上楼梯或是直接哀叫着跌下来都没问题，有可能还能换来一个柔软的吻，还有带着香味的怀抱。
然而假如这些发生在一个成年男人身上？
我的天呐，Charles发誓，还是趁早杀了他能轻松点。
可悲的是即使各种意义上的悲剧都没有发生，事实上状况似乎也并没有好到哪去。
虽然，谢天谢地，Charles无数次为自己只是需要坐在轮椅上，而不是彻底瘫倒在床上，感觉不到自己腰部或者颈部以下的部位而松口气。对比之下再重新审视无法依靠两条腿这件事，他自己就变得不是很在意起来，要知道那可是脊椎，也不会对这个问题避讳，只是有的时候、特别是年龄尚小的孩子在自己身边请教问题或者请求帮助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只要多一条膝毯，手里再多一卷毛线，就和祖母没两样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有点尴尬，并且让他觉得不大舒服。
Charles觉得似乎自己内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传来了崩塌之前危险的开裂声，他的尊严，他的底线，还有他的承受能力。
只不过干扰他、让他心烦的声音太多，以至于他忽视了这些……
征兆。

动作只要稍微快一点就会让轮椅、或者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撞上坚硬的家具棱角，更不要提那不听话的两个轮子总是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打滑、摇摆，最厉害的一次Charles作为操纵者甚至在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时就已经原地旋转了60度。
这吓坏了经过的Sean，他的尖叫声震碎了两面窗户的玻璃。这绝不能怪Sean大惊小怪，要知道他以为下一秒Charles就会连带着轮椅重重地摔在地上，而他双手抱着装有鸡蛋和别的易碎品的袋子，在见到这一幕之前他还被反复威胁了数次要是敢让这些变得一团糟就要给他好看。不敢松手的条件反射还残存在他的神经系统中，他当然来不及扑上去帮忙。
万幸什么都没发生，可别的问题仍然严峻。
Charles暂时没有办法自己洗澡，哪怕浴室的改装加速完成了他也还是做不到，当然Hank他们也不可能放心他一个人进浴室，所以最后只好请了专业的护工，顺便也顺带解决了换衣服这个自然而然产生的大问题。
这意味着除了睡觉，他能安静一个人独占的私密空间所剩无几，只好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每天把自己挪来挪去让他觉得自己的肱二头肌发达了不少，至少再也不用担心去健身房的事了。

当然影响远远不止这些，因为Charles这位主人的原因，威彻斯特老宅首次迎来人为的大动干戈，更可悲的是因为这里的一些小麻烦，很多别的……嗯……更加私密的一些部分需要现在的住客们亲自动手完成。
不得不说，这加剧了混乱，还有Charles的工作量——想想看，按部就班工作的正常人类和用五花八门能力干活的变种人在一个屋檐下工作，如果不是上帝在开玩笑，那就是一场灾难。
Charles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功夫去怀念自己还能正常用双腿走路跑步的日子，你瞧，要做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隐姓埋名的善后、接纳更多需要帮助的变种人、改造学校、尽快找到帮佣们和住客们互不侵犯互不惊吓的模式等等等等，最后还有他几乎一塌糊涂的个人生活。
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一切的一切，日程表上待完成那栏每天早上醒来看到都让人想忍不住晕倒躺回到床上去，Charles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是他从不怨恨，不后悔，也不气馁，很平静的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还有造成了他很大困扰的意外。
否则呢？大哭大喊吗？
更何况他相信自己足以有条不紊地解决这一切，他足够坚韧，即使不能走路却还是没有丧失强大的行动力，更何况他还拥有使他自豪的头脑。
骄傲并且自信着。
Charles，Charles Xavier，永远都是站在身后那个值得信赖可以依靠的人，是所有这里的人都发自内心喜爱憧憬的Professor，更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家都会下意识去寻找的那个原点，找到了他，就找到了方向。
只是他睡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差，Charles自己把这归结于太忙，然后开始在身边几个人不赞同的目光中在睡前来上一杯。
他从不怨恨，不后悔，也不气馁，
只是他有些难过，还有些思念……好吧是很多思念。
不知道现在在哪的Raven，以及Erik。
他想让Hank早点再造一个增强器出来，这样他至少偶尔还能偷偷看他们两眼，至少看看他们在做什么，现在好不好。
然后再让他仔细想想未来该怎么把自己不能走路了的这件事告诉他们。
这件注定会成为他们罪恶感负担的事。

人是一种标签动物，他们一生中需要无数个贴在自己身上的标签，大到笼统的性格描述，小到曾经的架，每一件事，每一件。这样他们才能在这个巨大的社会、巨大的世界中定位自己的存在，不至于像还未发芽的种子那样随着信风到处游荡，在落脚前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哪里。
然而一方面他们需要这些标签作为自己确定自身存在的坐标，另一方面，午夜梦回，假使他们有这个心情反思回顾一下自己的人生，他们又会憎恶这些标签，因为这意味着他们被拘束在一种旁人限定的印象样板里，被类别化、模式化，甚至偏见化。
这点曾在Raven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她还在犹豫，在她离开家之前。

直白点说，变种人在这点和人类没有什么不同。是的，他们多多少少有一些特殊的地方，甚至部位。可是他们同样向往爱，拥抱，吻，渴望被接纳，被认同，可以被大多数群体所容纳。从某些权利诉求来看，他们和有色人种、环保人士和女权主义者是相同的——他们从这个社会中来，却在某天意识到自己正遭受着这个社会不公平的歧视。他们渴望回归曾经稳定的原生环境，家庭、学校、公司。
无可厚非，这算不上天真。有勇气激烈反抗往往是少数中的少数，促成的原因会让Charles感到疼痛和悲伤，而由此产生的更大规模的报复更加致命。
仇恨如同一张蛛网，一旦张开了结点，它就能无休止的延伸开来，直到把所有它能找到的人都捆在上面。
为了帮助Erik，还有很大一部分程度上也为了帮助Raven、他的妹妹，在勤快又隐蔽地接触变种人、他形形色色的同胞时，Charles敏锐地发现，外表与人类几乎没有差别的变种人往往竭力使自己的生活“正常”，有可维持生计的职业，而那些外表显性差异极大的则变得非常极端，更加接近社会的灰色边缘。
有很多个夜晚，Charles一边继续撰写自己的生物基因论文，一边埋首于众多社会科学著作中，感慨幸好自己擅长读书，还能做点什么。

Raven是特殊的，她的特质还有她的经历使她介于这两者之间，从而使她产生困惑和矛盾，她的自我标签是模糊的。
至于Erik？
Charles叹气叹得觉得自己都快要哭出来了。
那可是人为后天造成的极端个别案例。
可他没什么办法，或者说，即使有办法也不可能用。
他怎么可能那么对待一个他爱的人？
尽管有时候想起来他恨不得冲着对方漂亮的牙齿来一拳。
说到标签，Erik一定给他身上贴满了温柔，好人，理想主义者，乌托邦之类的小纸条，并且始终坚称他只是能读到自己脑子里发生的，而不是感受到。
估计Erik是认为自己要是真的能感受到就不会和他的意见持相反态度了。
Charles认为一定是自己太温吞、能力效果太隐蔽才给人造成了天真无害的错觉，特别是Erik，他到现在肯定还是认为自己是这样的所以才不肯和他站到一边去。
就算真是这样吧，希望是天真到让人很难以接受以至于嗤之以鼻的东西吗？
Charles有时候干脆想不管不顾地控制Erik两天，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超辣的女人然后穿着呆着亮片的舞娘短裙上街吊凯子去算了。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和寻找，心灵能力者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一个白皇后，Charles猜测能力的罕见很有可能不只是因为基因变异的缘故。
很有可能还有存活率的关系在里面。
能够活到控制能力有些困难。
你阅读别人的大脑，透过他们的眼睛看东西，感受他们所经历过的，毫无疑问的你会迷失自我。
——我到底是谁，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是属于我的？
如果不，那么这意味着你得更偏执，更固执，更坚硬，否则你一定会被别人的思想吞没，最终溺死在不属于你自己的回忆和感情中。
所以，虽然表面上难以察觉，但是Charles本质上和Erik一样。否则他就不会好好地，在此刻，站在这里，他可能活不过十二岁，死于自九岁开始的由身边一切欺骗、隐瞒、诽谤带来的混乱。
他终于学会了控制这个能力，并且成功让它变成一个点缀生活的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也终于成为了一个固执己见的合格的leader，一个精神领袖。
特别是当宅子里回荡着呼喊Professor的声音时。
在他还是X教授时，无人可动摇他。
你看，这不是简单的妥协与否的问题，
Charles和Erik他们两个都清楚这点，而且仍将一方面痛恨对方的行为方式、加以阻挠，另一方面又在必要的时候联手。此外的大多数时间里，都在听从自己意志大步向前。
不认可不代表错误，激进不是，保守更不是，一如硬币的正反两面。
一如他们两个。

只是年轻仍是项致命的杀手锏。

当最后一个学生离开，当学生传来第一声在战场上的哀嚎，当早晨醒来看见自己因为不使用而变得有些细瘦萎靡的腿，
Charles那充满了裂痕的心，就像空了的每一个房间一样，丧失了抵抗寂寞和软弱的能力，
在黑夜到来之前永远地熄灭了它应有的灯光，
破碎了。
所有曾被阻拦在“忙碌”这个大坝后的洪水奔涌了出来，淹没了他。
他还是不怨恨，不后悔，也不气馁。
不过是他剧烈地动摇了起来，
他的心还不够像石头……
还不够像。
也许Erik是对的，
也许我该和他站在一边，
也许我所做的都是徒劳的，
也许我真的做错了。

Charles祈祷有谁能来帮助自己，拉自己一把，比如Erik，如过去那样。
他想，那我就给他一个拥抱，
然而第一个月过去了，Erik没有音讯，
Charles希望有谁能来陪伴自己，希望Erik能回来此处探访。
他想，那我就让他赢一盘棋。
然而第六个月过去了，Erik没有出现，
Charles等待有谁能来看望自己，等待着Raven离开Erik回家来。
然而第一年过去了，谁都没有来。
谁都没有来，只剩他和Hank。
……
……
……
「瓶子里的魔鬼被关了太久，以至于他发誓，下一个打开瓶子救我出去的人，我会杀了他。」
Charles想，我一定要揍他一拳。

011 如果我忙恋爱把你冷冻结冰

“刚才吃完饭回来，我在路边看到一只狗很可爱……” Loki和Steve讲电话，说的也都不过是些日常琐事。

Thor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情话绵绵，觉得松了一口气，但是心中又是一阵莫名失落，这些事情Loki以前也会和他说，但是Loki和他说话的时候也会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吗？还有那微微上扬的唇角，显然，Loki此刻的心情真的很好，是因为电话那头那个人的缘故？

Thor不太记得Loki以前和他闲话家常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他只记得Loki经常会损他骂他，真是区别对待，当Loki的男朋友要比当他的朋友待遇好多了。

我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我们好歹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不见你如此温柔地待我？但是，哪怕不温柔也没关系了，只要待我像以前一样就好了。骂我损我都没有关系，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了。最近没有你烦我，我真的很烦恼。

好像就连这么简单的心愿也变成了一种奢望，原来Loki谈起恋爱来那么没人性的，好像一下子什么都变了，朋友完全都靠边站了，他的生活重心只有Steve一个人。

作为Loki原来的生活重心，无论上班时间还是私生活都霸占了几乎Loki全部时间的Thor理所当然很不爽，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抢走了，所以他的抱怨脱口而出，“不是才刚刚一起吃过午饭吗，哪来的那么多话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在热恋，好吗？” Loki似乎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人，他总算搭理Thor了，“陛下，我在打私人电话，我和我男朋友在讲话，你怎么可以就这么大喇喇在一边听？你是不是应该识相点走出去把门带上，给我一点隐私空间？”

“你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我不能知道，你要瞒着我什么？就连你第一次梦x，我都躺在你身边！” Thor气得口不择言，你和那个人的事情是你的隐私，所以我只是个外人吗？要论亲密，这些年来谁能比我和你更亲密？

“Steve，你先等一下，我待会再打给你。” Loki看Thor说得不像样子，急忙收线，他要先解决Thor这个麻烦，“陛下，你不太高兴。”这不是一句疑问句，而是一句肯定句，以他对Thor的了解，Thor现在何止是不高兴，简直是不高兴的最高级。

“对，我很不高兴！” Thor老实承认。

“为什么？Jane不是答应你的追求了，她和你闹别扭了？”Loki觉得还挺难以理解的，最近诸事顺利，他实在想不出Thor有什么理由要不高兴。大概是感情问题吧，女孩子的心思还蛮难猜测的。

“分手了，不要提了。” Thor回答得咬牙切齿。

“为什么分手了？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吗？” Loki震惊了。

“你也说是前些日子，你知道你有多久没有关心过我了？”

“抱歉，但是我第一次谈恋爱，所以难免会比较投入一点，不过我又没有因私废公，也不算太过分吧。”

“什么这还不过分？因为你忙恋爱，就可以把我冷冻结冰？”

“好吧，我现在就关心你。” Loki 赶紧给Thor 顺毛，“你和Jane分手的理由是什么？”

“Thor，你和我是不是完全没有共同话题？你成天和我谈Loki，你还是回去和Loki谈吧。” Thor丢出了前女友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妈的，想起来就来气，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生物，因为最近Loki谈恋爱对他冷淡很多，他觉得自己和Loki的友谊出现了危机，才会和女朋友多说几句，就因为这个，他居然就被甩了。朋友和情人都没了，他的人生真是太成功了。

“噗！”Loki看着Thor这个身高近两米的大汉恼怒地学着女性的娇嗔语气，实在是忍俊不禁。

“你还笑！我因为你分手了唉，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所以你果然是搞不定，因为我最近自己谈恋爱了，没时间给你做参谋，你就失恋了，你想来找我当垃圾桶却发现垃圾桶自己有节目了，真是太惨了。” Loki很没有同情心地放声大笑。

Thor恼羞成怒，他抓住Loki的双肩，盯着Loki看。

那一瞬间，Loki非常诧异，这个人想干嘛，他是要吻自己吗？

那一瞬间，Thor也非常诧异，自己想干什么？他居然想吻Loki，因为他觉得Loki那样肆无忌惮嘲笑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恶了，他想要堵住Loki的嘴唇。

幸好，他还残存着一丝理智，他低下了头，把头埋在Loki的脖子上嗅了嗅。今天Loki喷了Thor习惯的香水，他送的那款“伦敦”，这很好，但是因为Loki刚刚和男朋友吃饭回来，他的身上也有“罪爱”的味道。

Thor可以想象Steve抱过Loki吻过Loki，他们俩怎么缠绵悱恻，所以Loki身上会染上Steve的香味。这个认知让他难过。

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Loki觉得Thor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搂着自己闻啊闻太奇怪了，就把他推开，“陛下自重！”

这句话简直是导火索，Thor一下就炸了，“我以前都可以捏你脸的，你现在不让我碰！”

“我喜欢男人，而且我现在有男朋友，总要避嫌吧，陛下。” Loki叹口气，你总不能不肯和我谈恋爱，却永远想要享受心上人的待遇啊。你不能把所有好处都占尽了啊，陛下！我以前凡事以你为中心那早就超出了臣子的范畴，而我现在只是终于和别人开始谈恋爱了，我保留了一点自己的时间，稍微疏远你一点点，你就受不了吗？我可是看着你换了那么多女朋友，还帮你出谋划策追女孩子呢，你虐我千百遍，我一直待你如初恋，幸好，这段傻得冒泡的时光终于结束了。

“有男朋友了不起啊，就可以不遛狗了？你都多久没来看儿子了，都是我一个人在养，又当爹又当娘的。狗狗都想你了。”

其实我也很想你，但是Thor不好意思说出来了，只好借着狗狗的名头。

“对，狗想我了。” Loki点点头。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有哪里不对呢？怎么感觉自己躺枪了？

Thor还在那里想，洛基开口了，“陛下，你可以先放开我吗？

Thor再次炸毛了，“你以前都不叫我陛下的，你才陛下，你们全家都陛下。”

Loki看着Thor，非常认真地说，“对啊，你们全家都陛下，你爸爸是国王陛下，你妈妈是王后陛下，你也是陛下。你们全家都是hm不是Zara。”

“你！”Thor没想到Loki居然那么严肃地说了个个冷笑话，“我不管，反正我一向说不过你，我就是不放手。”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放手？”如果现在只是他们两个人私下独处，Loki觉得自己可能要实行兵谏来对付耍无赖的国王陛下了，打他一顿就老实了，问题这是工作场所，他不想连累公关部所有同仁，只好耐着性子和Thor谈判。

“我要听你叫我哥哥。”

Ps 这章标题原本是《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里的一句歌词，原词是就算我忙恋爱，把你冷冻结冰，我改成了如果。当然了，大锤可没有歌里唱得那么大方，你也不会恨我，只是骂我几句？呵呵，大锤吃醋吃得翻江倒海的。

然后基妹身上又有别人的香水味，大锤可以再次开唱《香水有毒》了，“我的要求并不高，待我像从前一样好……”

你们全家都是hm不是zara，是英语里陛下写成his或者her majesty，反正缩写都是hm，所以基妹就吐槽大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