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流【24】你说,他是不是要杀了我?
✔校园ABO
✔蒲郭/纬钧/九明/东春
✔东春AB 其余AO 年龄乱操作
✔什么都没有 只有谈恋爱 纯甜纯沙雕 HE
✔OOC 勿上升
齐思钧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刚刚和周峻纬看完恐怖片。
去的私影。
本来周峻纬是有私心的,可以在黑暗里抱抱亲亲干点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事情。
最后他的社会主义差点把他的核心观掐死。
把齐思钧送回宿舍的周峻纬还在咳嗽,第一次觉得生...
✔校园ABO
✔蒲郭/纬钧/九明/东春
✔东春AB 其余AO 年龄乱操作
✔什么都没有 只有谈恋爱 纯甜纯沙雕 HE
✔OOC 勿上升
齐思钧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刚刚和周峻纬看完恐怖片。
去的私影。
本来周峻纬是有私心的,可以在黑暗里抱抱亲亲干点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事情。
最后他的社会主义差点把他的核心观掐死。
把齐思钧送回宿舍的周峻纬还在咳嗽,第一次觉得生命和空气如此美好。
进门就看见石凯像个老巫婆一样坐在寝室中间,底下垫着个蒲团,盘着腿,开着床头灯,手机光从下往上照在脸上。
“我们寝室楼闹鬼了。”他说。
“楼道里,传达室里都有血迹。”
“晚上大半夜的听见了细小的像是女人低声尖叫哭泣的声音。”
“深夜还有磨刀的声音。”
“……你的小炒肉给我来一筷子。”
周峻纬从蒲熠星盘子里挑出一筷子肉放进嘴里,皱了眉头,“咸了。”
“是有点。”蒲熠星点头,“我还有四天论文due了。”
“写了吗?”
“一个开头一个结尾。”
“不错。”
“我们去看看吧。”
周峻纬嘴里还叼着半截筷子,“看什么?”
“你不是说闹鬼了吗?”蒲熠星眼珠子提溜转,“Omega寝室里。”
周峻纬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赶due吗?”
“所以才要去啊?”
周峻纬不解,“你论文写的什么?寻龙诀?洛阳铲?中国传统捉鬼大全?”
“老祖宗说了。”蒲熠星戳着根筷子,“气运不通的时候要触碰灵魂,要勇敢接受神明的洗礼。”
周峻纬托着腮帮子看着蒲熠星。
“你去叫齐思钧,我去叫郭文韬?”
周峻纬说不要,我昨天晚上差点被齐思钧就地正法。
石凯话音还落呢,一双狐狸爪子就已经哧溜溜地滑到了周峻纬的脖子上,那边闹鬼的鬼字啪嗒一声摔在地上,爪子一紧,周峻纬差点当场两腿一蹬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那你去叫郭文韬,我去叫齐思钧。”蒲熠星拍周峻纬的肩膀,“郭文韬很好叫的,他听见这种东西就兴奋。”
周峻纬是没觉得郭文韬是人,但他也没想到郭文韬能这么不是人。
蒲熠星的手机屏幕上静静地躺着一张聊天截屏。
周峻纬:去抓鬼不?
郭文韬:脑子有病?
蒲熠星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置顶发消息。
去抓鬼不?
那边回得贼快。
好~
周峻纬盯着屏幕上拐来弯去的“~”,嘴角抽搐。
蒲熠星拍周峻纬的肩膀,“还是太年轻。”
“齐思钧呢?”
“搞定了啊。”蒲熠星挑眉毛。
“你干嘛了?”
“我给他讲道理了。”
这时候齐思钧咣地打开了门,手里拿着一个铁锹,面容沉痛义无反顾。
“小齐……”
“我们什么时候去拯救世界?”齐思钧问。
周峻纬:???
齐思钧蹲在墙角跟周峻纬传播精神力量。
说蒲熠星抓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心上有火眼里有光,对他说Omega本来就是世界的弱势,我们不该蜷缩害怕,要站出来勇敢地面对恐惧。鬼是内心恐惧的映照,是他的阴暗面,只有内心有愧的人才会害怕鬼。
你害怕吗?蒲熠星问他。
害怕。齐思钧说。
这是神对你的惩罚。蒲熠星浑身发光。说明你上辈子做了太多的亏心事,这辈子才给了你这么小的胆子,让你恐惧世间万物。但这个世界需要你这样的人去拯救,只有冲破桎梏才能找到真的自我。
“跟着我喊!克服恐惧的最好办法是面对恐惧!”
“克服恐惧的最好办法是面对恐惧!”
“直面阴暗!拯救世界!”
“直面阴暗!拯救世界!”
齐思钧委屈巴巴地看着周峻纬,“然后我就在这儿了。”顿了顿,“我差点被他说哭了。”
手里杵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捣白菜的洛阳铲,齐思钧像个挂在棍子上的猫,一滩一滩的。
郭文韬拿着手电筒从背后经过,“我们要干嘛来着?”
周峻纬回过头,“文韬。”
“嗯?”
“你男朋友是个传销头子你知道吗?”
齐思钧发誓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人同一只猫咪身上跌倒三次。
所以当蒲熠星叫他,“齐思……”
“不去不干不知道。”
然后齐思钧一脚踩空咕噜噜滑下去三级楼梯。
周峻纬都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到底还是郭文韬人好。
关切地在齐思钧身边蹲下来,满脸关心地从齐思钧手里抽出了他的手电筒,“没摔坏吧。”
齐思钧扪心自问,“我干嘛来了?”
“直面阴暗,拯救世界。”蒲熠星回答。
然后一巴掌捂住了齐思钧条件反射的嘴,“别在这里喊,会被人听到的。”
“直面阴暗,拯救世界。”齐思钧小小声,“欧耶。”
四个人排排站在楼梯口。
郭文韬兴趣缺缺,“我啥都没听到啊。”
他已经两天没有回寝室了,住在蒲熠星地方,跟邵明明说好的是收拾好了去叫他回来,那边跟清了个养鸡场一样迟迟没有消息,后来听说跟唐九洲在一块儿收拾。
蒲熠星说,你这辈子不要想回去了。
郭文韬说有道理。
周峻纬把齐思钧从地上拎起来,“走路也不会看着点。”
齐思钧抬脚就踩。
周峻纬一声惊呼,“新鞋!白的!齐大狗你要死了……唔!”
“嘘。”郭文韬一巴掌糊在周峻纬脸上,“听到了吗?”
周峻纬打郭文韬的手指头缝里往外看。
月朗星稀,万里无云,世界和平,和谐社会。
“什么东西?”
咕嘟一声。
“我饿了。”郭文韬眨眨眼睛。
周峻纬说你就该死。
“我今天逛了校园论坛。”蒲熠星靠在走廊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面包,扔给郭文韬,“他们说声音是没有规律的。”
周峻纬看着郭文韬接过蒲熠星扔过来的小蛋糕嘁哩喀喳拆开,揪了揪齐思钧的袖子口,“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特别像……”
“闭嘴。”齐思钧掐周峻纬手腕子,“要挨打的。”
“什么?”郭文韬嘴巴里都是东西,仓鼠抬头,“打谁?”
“不是……”
齐思钧话出口一半被生生憋了回去。
走廊里的人都听见了一声细小的尖叫,很短促,很轻,但晚上宿舍楼安安静静的,异常清晰,从左耳朵哧溜一下滑过右耳朵,脑子里嗡地一声。
就蒲熠星这老大胆儿都一哆嗦。
齐思钧眼珠子瞪老大。
周峻纬轻轻掰被齐思钧揪住的一小撮手掌肉,“轻、轻点,真的疼。”
“楼上。”郭文韬擦了擦嘴,把包装纸扔给蒲熠星,从齐思钧手里抢过手电筒,“走。”
周峻纬拖着齐思钧跟得很快。
蒲熠星半天没动,眯着眼睛。
“我咋觉得,这声儿,有点像鸡呢?”
四个脑袋凑在门前。
齐思钧还在接受这个事实,“你屋里,有,鸡?”
郭文韬咽了一口口水,“说来话长。”
蒲熠星提供关键词,“唐九洲,邵明明,一公一母,爱情结晶。”
“有故事。”周峻纬说。
“我们可以进去吗?”齐思钧问。
“理论上是可以的。”郭文韬甩了甩手里的门卡。
“但你不知道他们在干嘛。”蒲熠星帮他说了下半句。
郭文韬点头,“刚才那声叫唤可以是鸡,也可以是……”
“邵明明。”蒲熠星语气肯定。
“但邵明明不至于嚎出这么千回百转的声音。”
齐思钧和周峻纬看着面前两个人一来一去。
“我今天到底干嘛来了?”齐思钧皱着眉头。
蒲熠星接得贼快,“直面阴暗……”
郭文韬邦一脚踹开了门。
四个人谁也没动。
“我宁可看见一个女鬼。”齐思钧说。
屋子里只点着个台灯,打窗台方向照来,像极了为剔骨抽筋的屠杀特意准备的无影灯,修长的手指最配白色的塑胶手套,指尖的鲜血最配微皱的眉头,纯白的布迸溅着鲜血,透明的红色液体倒映着少年人微微上扬的嘴角。
邵明明慢慢转过了头。
四个人齐刷刷后退了一步。
“在干嘛?”最后还是郭文韬先开口。
唐九洲一脸无辜,“大糖受伤了,在接骨头。”
周峻纬吞了一口口水,“大……糖?”
“鸡。”蒲熠星回答他。
齐思钧抓住周峻纬的后背,“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我也觉得。”周峻纬狠狠点头。
郭文韬扶着门,“你不让我回寝室,和唐九洲两个人孤A寡O共处一室形影不离日日夜夜在这里……给鸡做手术?!”
你们要是干点对人类后续发展或者精神心理健康更有意义的事情,我还夸你一句有本事。
邵明明委屈巴拉,“大糖伤得很重,两根翅膀都断了,情况很危急。”
“天天晚上?”蒲熠星问。
“天天晚上。”邵明明噘着嘴,“还没治好。”
“破案了。”蒲熠星把手里的洛阳铲一扔。
“那那边传达室和走廊里的血呢?”郭文韬一脸无奈,“鸡血吗?”
听郭文韬问的,唐九洲表情忽然一滞。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蒲熠星抓住了门把手。
邵明明戳唐九洲的手腕,“你告诉他吧。”
唐九洲满脸通红,“那天,郎老师来找你。”
郭文韬瞪大了眼睛。
“然后,我替你去了……”
周峻纬推着齐思钧,“快走快走,这里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唐九洲站起来。
“这个问题我替蒲熠星问。”
“你和周峻纬。”唐九洲盯着郭文韬的眼睛,“是什么关系?”
周峻纬刚拐角,话音一落脚底一空咕噜噜滚下去好几级楼梯。
齐思钧站在上头鼓掌,“报应。”
王春彧蹲在阳台上浇花。
郎东哲不喜欢这种麻烦又华而不实的东西,王春彧撒泼打滚才养了几盆。
今天太阳不错,有些不太好见光的已经放进屋里了,水也多浇了一些。
什么都搞定了,王春彧撑着膝盖要站起来。
噗叽一下坐在了地上。
“嗷!”王春彧仰天一嗓子。
腿麻了。
坐狠了,现在腿疼,屁冖股也疼。
王春彧敲玻璃门,“郎东哲!”
里面啪叽啪叽一阵拖鞋的声音。
“什么事儿啊?”郎东哲拉开门。
看见个大头娃娃四仰八叉地坐在地上,穿着小波点的睡衣,旁边是红的粉的白的花儿,衬得人还怪好看的。
“站不起来了。”王春彧说。
郎东哲倚着门伸出手。
王春彧没动。
郎东哲晃了晃手。
王春彧腿一蹬,嘴一噘,两只手一伸,“抱。”
“过分。”郎东哲打牙缝里蹦出一个字。
王春彧不说话,在一堆花旁边笑得比哪个都灿烂,手心晃晃。
郎东哲无奈,伸手打手臂底下穿过去,搂住背,打地上把人捞了起来,左右晃两下摆得整齐。
王春彧咯咯笑着,耳朵擦过郎东哲的眼镜框,转头在人脸颊上亲了一下。
腿已经不那么麻了,王春彧打算抽身走,抽了抽却没抽动。
“好了啦。”王春彧拍郎东哲的手臂,“腿不疼了。”
“不是说抱吗?”背后的声音闷闷的。
王春彧心头一软。
“那就抱。”
抱也不能抱一辈子,最后还是分开了,王春彧哼着小曲去厨房跑咖啡,郎东哲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要喝什么吗?”王春彧问。
“牛奶吧。”
“热的冷的?”
“热的。”
“我削两个苹果,要不要?”
“好。”
“你早饭吃了什……”
“王春彧,我爱你。”
王春彧眨了眨眼睛。
眼神慢慢从红彤彤的苹果上一点点移开,看向那边的人。
“王春彧,我爱你。”郎东哲又说了一遍,“很喜欢很喜欢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好看,第二眼觉得你可爱,第三眼就想和你去周游世界,想让你陪我从日升到日落,从青年到暮老,从山川到大海,从生活到死亡。你是我见过最好看最温柔的人,也是我待过最温暖的拥抱,我亲过最柔软的嘴唇,我拥有过最好的人。”
郎东哲越说越急,眼看要哭了。
“我真的很喜欢你。”郎东哲声音颤抖。
“如果还有机会,我想陪你走剩下的人生,从山高海阔看到河川富饶,从人间烟火品到相伴终老。”
“无论我遭遇怎样的不测,你都要记住,我深深地爱过你。”
王春彧几步跑过去,揽住人的肩头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隔着衣服的汗,“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我收到了郭文韬的邮件,说想要约我见面,有事情要跟我解释。”
郎东哲无助地抬头。
“你说,他是不是要杀了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