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棒棒噢,之前看到评论和tag就很微妙了
首先,十分抱歉影响大家吃粮,Tag占一天就删!
关于 诚如眠所说 这位作者占杰佣tag反而不让杰佣评论的行为,我特意去翻了一下评论,真是很精彩呢。
这位作者自称画中有杰佣,打了杰佣tag,可是据她的小粉丝所说“太太不吃杰佣,所以不让评论”,难道不是自相矛盾吗?这位作者不吃杰佣,却画杰佣,又不让别人讨论杰佣,粉丝还能信誓旦旦说出“杰佣粉冷静一些不要抓着不放”这种话。
那么试想,我如果写一篇杰佣,含五分之一的佣社,打了佣社tag,把评论佣社的都拉黑,各位佣社粉怎么想呢?
综上所述,这位作者大概只是想蹭杰佣tag的热度赚点...
很棒棒噢,之前看到评论和tag就很微妙了
首先,十分抱歉影响大家吃粮,Tag占一天就删!
关于 诚如眠所说 这位作者占杰佣tag反而不让杰佣评论的行为,我特意去翻了一下评论,真是很精彩呢。
这位作者自称画中有杰佣,打了杰佣tag,可是据她的小粉丝所说“太太不吃杰佣,所以不让评论”,难道不是自相矛盾吗?这位作者不吃杰佣,却画杰佣,又不让别人讨论杰佣,粉丝还能信誓旦旦说出“杰佣粉冷静一些不要抓着不放”这种话。
那么试想,我如果写一篇杰佣,含五分之一的佣社,打了佣社tag,把评论佣社的都拉黑,各位佣社粉怎么想呢?
综上所述,这位作者大概只是想蹭杰佣tag的热度赚点小红心,觉得气愤的大家看到了一键拉黑举报就可以了不是吗?喷人没什么用,毕竟这位作者既有无脑护又有拉黑呢。
关于这位作者的画技我就不评论了,各位见仁见智。
无脑护的别来我评论,我也学会您家太太的一键拉黑删评论了哦♬
最后,再次对占tag感到抱歉,tag占一天就会删,谢谢!
【太芥】芥川相谈所
*无脑玩梗,现代AU,OOC属于我
芥川龙之介将身边的百叶窗拉上,试图偷渡到房间里的阳光便被一下子拒之门外。他打开室内的灯,环顾着房间内的陈设,不置可否地对环绕周遭的盆栽皱了皱眉。他没来由地讨厌这样的东西,却不得不为给客人留下好印象而摆在显眼处。因此,虽然连昼间也不见阳光,但相谈所并没有给人带来压抑感。
反倒是芥川本人,眼眶和关节处的深色更加凸显了避光的习惯造就的苍白肤色。他或许是应了“亚洲人不显年龄”这样的浑话,由于年轻的样貌和羸弱的体格,发出“这个家伙真的靠得住吗”声音的质疑者也不乏其人。
创立相谈所的初衷并不是因为芥川有多么热心亲切乐于助人,只是因为这个大道寺信辅*式的高等游民闲来...
*无脑玩梗,现代AU,OOC属于我
芥川龙之介将身边的百叶窗拉上,试图偷渡到房间里的阳光便被一下子拒之门外。他打开室内的灯,环顾着房间内的陈设,不置可否地对环绕周遭的盆栽皱了皱眉。他没来由地讨厌这样的东西,却不得不为给客人留下好印象而摆在显眼处。因此,虽然连昼间也不见阳光,但相谈所并没有给人带来压抑感。
反倒是芥川本人,眼眶和关节处的深色更加凸显了避光的习惯造就的苍白肤色。他或许是应了“亚洲人不显年龄”这样的浑话,由于年轻的样貌和羸弱的体格,发出“这个家伙真的靠得住吗”声音的质疑者也不乏其人。
创立相谈所的初衷并不是因为芥川有多么热心亲切乐于助人,只是因为这个大道寺信辅*式的高等游民闲来无事,又没什么办大事业的雄心壮志。
但是他本人实在不是什么擅长与人沟通交流的社交者,不至于惜字如金,却也无法像他的旧友太宰那样面对任何话题都能侃侃而谈。
芥川的方式与其说是为咨询者提供帮助,不如说是用凌厉而一针见血的话语捅破对方还残存的那么一点点犹豫不定。
于是,为了掩盖口答言辞的棱角,他在门后安装了信箱,每天喝着茶拆开一件件急慌慌的叙述,反而是个休闲的好方式。
他闲来分辨着信笺上的字迹。面对那些娟秀精致的、疑似出于女子高中生之手的信件,他也不由得将回信写得更加规整些。他的汉字写得很漂亮,连最简单的假名也一定要写成汉字,这个已经成为常态的习惯令怕麻烦的他本人也疑惑不解。
芥川才懒得长篇大论。他的回复都是简单而精悍的,有时对方两三纸的困惑,都会被他用一句话完美解决。他擅长的不是诡辩和矫饰,而安静透彻的思考。
那么太宰治或许就是他的反义词。
太宰也是万恶的有闲阶级的一员,平日的爱好便是往芥川的相谈所跑。他会毫不见外地跷腿坐下,跟客人唠嗑扯皮外加上介绍自己引以为傲的几百种自杀方法。芥川坐在一边,神情中不流露出一丝感情,内心却升起一股主场被夺的感觉。
有一次,太宰照例地不请自来,刚跨进门就吵吵嚷嚷地呼唤芥川。没有回应在他的预期范围之内,因为那个冷淡的后辈一向不愿搭理过分奔放的他。但当他走近,才发现对方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太宰立即噤声站在了原地。这样近距离地注视着芥川,没什么厚度的肩头随呼吸轻微伏动的细节都在他眼中清晰呈现,他的内心涌动着一种微妙的感情。
他随手捻起桌上的信件。咨询者甩出了关于艰难人生的刁钻问题。他本来绝没想过偷阅别人的信件,但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会如何以芥川的角度被诠释。于是,他迟疑地展开回信的一个角,带着些许罪恶感浏览了内容。
芥川意外得在耐心地举跑步和游泳运动员的例子说理。他的目光移动到文字的最下端,很快就被片尾的问句攫取了注意。
“你看,就算是世界上有名的选手,大部分不都是在得意的微笑下隐藏着苦楚吗*?”
突然,太宰压着信纸的手滞住了。他也说不清看到这句话的瞬间从心底涌出的情感是什么,只知道当目光再次投向那个伏在桌上的、少年般的纤细身躯之时,之前那种微妙而异样的感觉愈发汹涌了。
他知道自己的脸不会像陷入恋爱的少女一般变红,但他确信自己被芥川那样蛰伏的温柔所触动了。
龙之介这个人,每天都可以再认识一次。
“太宰先生。”冷不防地被唤住,太宰下意识地扔下了信纸。这个动作相当于不打自招。芥川的暗色眼眸中流淌出审视的目光,并不过分凌厉,也没什么愠怒意味,像是用柔软的利刃斩下一刀,震慑力足够,却没什么危险性。
那次的事情,与其说是使他心有余悸,不如说是使他念念不忘。
又一次,太宰来到他闲逛的目的地时,芥川正难得地接待一位前来咨询的客人。那位女性的表达没什么女性的委婉迂回,干练的话语反而使场面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他似是在嘲讽对方欲抛弃丈夫和刚刚学会走路的女儿,独身撒手的企图。“想死的话,随时都可以?”他终于听到了芥川的声音,是与那位女性同样的冷傲语气。
“那么死一个给我看看*。”
就单单是这句话,那么清晰地进入了太宰耳中,像是原本就是对他说的一样——他多么希望是对他说的。
那一闪而过的、如电击一般的感觉仿佛在空气中擦出了锐利的火花。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但是他就在那一刻综观了一生。他从来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可只有这句不咸不淡的冷语燃起的火花,哪怕要用生命去换,他也想握在手中*。
然而他心里狂澜般的汹涌澎湃并没有溢于言表,以至于客人离开,受到邀请时,他的脸上僵住的仍然是原本缺心眼儿一样的笑容。太仓促了,一瞬间立下的海誓山盟,总会令人觉得缺少实感。
但一切还没结束,他好歹在流动的时间中抓住了一晚,那个夜晚长到足够他流连忘返了。
芥川是个奇怪的人。他在白天关门堵窗地灯火通明;到了夜晚,他却让室内保持最原始的黑暗,随性地借点月光灯光填充房间,使一切轮廓模棱却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书桌后面有一排隔断墙板,它们围出了一个独立的小空间。流理台和倒置的橱架组成了一个简易的吧台,旁边随意摆放着冰箱和组合沙发,这个不为人知的小角落倒比房间的任何一处更有生活气息。
太宰将脑袋伸进流理台下的橱柜,单手拎出了一瓶貌似产自苏格兰的威士忌。他一边咂舌一边从头顶的橱架摸下两个倒立放置的玻璃酒杯。“你平常喝酒吗?”他揭开瓶盖上的塑料封套,抬眼看了看坐在长沙发上的芥川。在他的印象中,芥川是不会喝酒的,橱柜里的库存着实吓了他一跳。
“不喝。”后者并没有因为来客而显得过于拘谨,仍然交叠着双腿,随意地抬了抬头。膝上虽摊着一本波德莱尔①,但由于过暗的光线,他没法看得太认真,太宰主动挑起的对话实是熄了燃眉之急。
太宰惊讶地发现冷冻层竟放了三四个冻好的冰袋。他拣出一个,揉碎其中的冰块,捏住塑料包装的一半投入杯中。
来咨询的客人理应是不允许进入这个隔间的,但这样齐全的装备完全是随时会有人来访的模样。他无法想象谁会像他一样深夜光临这里,甚至是想不到芥川还会有哪位饮酒的朋友。他就在脑内与不一定存在的假想敌斗争了一会儿,捧着酒杯坐了下来,落座前还特意将长外衣的衣摆平铺开,以免压出褶皱。
“太宰先生,请帮忙——”在沉默的空气中,芥川突兀地开了口,随即却又追悔莫及。他将未说完的一半咬了下去,倾身指了指流理台边的矩形包装盒。太宰会意地拿起盒子递给他,一同掷来的还有难以掩藏的好奇的目光。
“多谢。”芥川将盒子拆开搁在腿上,小心地从最边角处捏起了一块令人愉悦的棕色糖果。“是巧克力。”他陈述着,先前有些羞赧和畏缩的声音不复存在了,像是只用一块巧克力便可以使唯唯诺诺的胆小鬼变成落落大方的成熟者。②
太宰贴近唇边的酒杯略微颤动了一下。他完全没有想到芥川会有食用甜食这样可爱的喜好。一旦接受了这样的设定,他便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像是弥漫着浓郁的甜味。
相谈所前突然有车经过,刺眼的黄色车灯在未拉窗帘的隔间内投下了强光和参参差差的阴影。就借着这转瞬即逝的光线,芥川阅读了膝头书册正好翻开的那页。
“自然具有一种无限物的扩展力量/仿佛琥珀/麝香/安息香和乳香/在歌唱着精神和感官的热狂③。”
太宰听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性朗读,眼中流溢出心驰神往的神情。“自然……总是最冷静的。借助自然的力量死亡,听起来会更有非人情的感觉。”
“自然只是冷漠地看着我们的痛苦。”芥川毫无缝隙接上了他的话柄,倏地放下了捧在手中的书册,在再度暗下来的光线下抬起了头。“我们必须相互同情*。”
太宰也放下了酒杯,闪避的视线正好与芥川仿佛要盯入他眼眸的炽烈目光相触,顿时火花四溅,正如之前的冷语燃起的,使他希望永远珍藏的火花。
太宰突然释然了——他终于不必再艳羡前来咨询并得到回应的客人了。
终了
*出自芥川龙之介《大道寺信辅的前半生》《侏儒的话》《一个傻子的一生》
①夏尔·波德莱尔:19世纪法国诗人。芥川龙之介曾高度评价“人生不如一行波德莱尔”。
②这里的梗出自芥川龙之介《侏儒的话》——“好像已经过了夜晚十二点了,星星又像往常一样闪烁着皎洁的光。那么,你倒杯威士忌,我就躺在躺椅上吃一块巧克力吧。”
③波德莱尔《感应》
【杰佣】那个佣兵会骗人
奈布是一个善于伪装的兵痞,不擅长说谎的人在血海堆砌的战场上是活不下来的,可不会大口喝酒,嘴里带脏话的人在佣兵间也是会被排挤的。
佣兵们说杰克那样的人是披着华丽长袍,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内里腐烂的蛆虫密密麻麻的蠕动着,是伤口溃烂长着腐肉的狐狸,他们眼睛一眯就会掏走自己怀里的金子,去给他们身上的蛆虫喂食。
奈布想,如果杰克长着腐肉的狐狸,那么自己是什么呢?躲藏在下水道不见天日的老鼠吗?
初到庄园的时候,奈布带着对新环境的警惕,戴着好孩子的面具...
奈布是一个善于伪装的兵痞,不擅长说谎的人在血海堆砌的战场上是活不下来的,可不会大口喝酒,嘴里带脏话的人在佣兵间也是会被排挤的。
佣兵们说杰克那样的人是披着华丽长袍,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内里腐烂的蛆虫密密麻麻的蠕动着,是伤口溃烂长着腐肉的狐狸,他们眼睛一眯就会掏走自己怀里的金子,去给他们身上的蛆虫喂食。
奈布想,如果杰克长着腐肉的狐狸,那么自己是什么呢?躲藏在下水道不见天日的老鼠吗?
初到庄园的时候,奈布带着对新环境的警惕,戴着好孩子的面具,笑眯眯的和周围人相处着。
“医生小姐,我受伤了。对不起,要你治疗这么久。”奈布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声音怯怯的,害怕麻烦别人的样子激发了医生为数不多的慈母心。
“没事没事!痛不痛啊,我轻点儿给你包扎哦!”
“园丁小姐,我很抱歉。对不起,我把监管者引到了你的附近。”奈布愧疚的看着园丁,半跪在她面前,明明只是道歉,眼神却深情的像是要求婚一般,激发了园丁多数不多的少女心。
“没事没事!不就是拆了一半的椅子嘛!你去歇着!溜鬼这种事,就交给我了。”
“杰克先生,您没事儿吧!很抱歉砸中您了啊!”奈布扑朔着大眼睛,期望杰克如同医生,园丁一般被自己可爱的表面迷惑,然后放走自己,可……
“不,你就是故意的!”杰克一爪子下去,奈布捂着胸口变成了残血。
“杰克先生怎么可以这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先生为什么要冤枉我?”奈布的眼睛中涌出了眼泪,捂着胸口的样子看起来孱弱不堪。
“不,我刚看到你笑了。”
“……”奈布刚要卖惨的话被他堵在喉头“不,我不是我没有,你别骗我。”
“而且你还有余力……”杰克指了指奈布手上闪着亮光的护腕。
“啪”又是一爪子下去,奈布跪倒在地上。
被杰克公主抱起的奈布已经心如死灰,彻底绝望,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他用自己好孩子的外表纵横战场那么多年,从未失手,可惜这会儿在阴沟里翻船,啊……好伤心啊,挣扎都不想了,只想坐火箭椅飞天。
“虽然你故意砸我,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想骗我放你走。”突然杰克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但是我还是决定放你走。”
杰克弯下身子,把奈布放在了已打开的地窖旁边。
奈布不可置信的看着杰克,疑惑道“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我骗了你,你还要放走我这个骗子啊?
杰克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年轻好看的面容,他歪着头,弯起眼眸对奈布轻轻的笑了笑道“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啊。”
『因为喜欢你,所以即使被骗也是心甘情愿的啊。』
抛弃与重视
第五人格同人产物,主CP杰佣。
本文游戏真实事件改编。杰克暴躁老哥原型是我:)
我喜欢佣兵,就算他很难用不适合新手玩我也喜欢他,难用和治疗慢这不是你们开局就抛弃佣兵的理由。
天知道我那局多想抱着这被抛弃的小佣兵抱着哭。准备的时候三个人都说换下佣兵他不换,后来说佣兵绑了不救,佣兵他人太好了一句都没有反驳他们,溜我溜了三台机给他们争取了那么多时间(也可能是我技术不好幸好除了佣兵是满人格人皇其他都是没满人格的)(所以佣兵送地窖了就算被举报了我也愿意)
以及放血...
第五人格同人产物,主CP杰佣。
本文游戏真实事件改编。杰克暴躁老哥原型是我:)
我喜欢佣兵,就算他很难用不适合新手玩我也喜欢他,难用和治疗慢这不是你们开局就抛弃佣兵的理由。
天知道我那局多想抱着这被抛弃的小佣兵抱着哭。准备的时候三个人都说换下佣兵他不换,后来说佣兵绑了不救,佣兵他人太好了一句都没有反驳他们,溜我溜了三台机给他们争取了那么多时间(也可能是我技术不好幸好除了佣兵是满人格人皇其他都是没满人格的)(所以佣兵送地窖了就算被举报了我也愿意)
以及放血死真好玩葫芦娃救爷爷似的,我一个厄运震慑就能弄死他们真爽:)
略OOC,如果能接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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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只是站在原地发了会呆,藏在身后废墟区的前锋毫不客气的抱着橄榄球撞上他的后腰疼得他往前踉跄了几步。
杰克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他不顾疼痛飞快转身给还没来得及跑开的前锋来了个畜力爪的状态下看,脾气相当暴躁。
以及脚边跪倒在地上慢慢爬开的空军和园丁瞅着杰克隐身之后凭空掉落的玫瑰花瓣,犹豫之下还是没敢爬回去求杰克公主抱。
毕竟这个杰克虽然是戴着初始那张人畜无害的面具,骨子里依旧透着优雅的伪绅士,但脾气上相当的——火爆?
园丁表示自己一张椅子都没有拆掉,开局就被杰克瞄准狙击了,以及明明椅子就隔着一面墙的距离大可以把流血较慢的空军挂上去。
可杰克并没有这样做,仅仅是把空军抱到园丁附近扔下再也没有理会她们了。
杰克平日里处处给人一种“猎物是必然有的”不慌不忙的样子,除了在这局上。
他扔下两个流血过半的求生者跟着前锋的脚印走进废墟区,虚身晃了下骗了一个想要砸在他脑袋上的木板,狠厉地把手刀扎进前锋翻过来的肩膀上。
系统“铛”的一声出现了厄运震慑,杰克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眼冒金星的前锋,抬脚把他旁边的木板踩成碎片。
杰克没有哼着歌,安安静静的围着废墟绕了好几圈没有发现最后的求生者,站在原地聆听了一会才发现他居然在解密码。
杰克拉开系统看了下密码机破译程度:4/5
合着这是都带了回光返照啊。
杰克真的生气了。
奈布飞快的破译着最后一台密码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局杰克为什么会那么暴躁。
老哥,莫不是更年期到了啊?奈布默默吐槽。
在奈布破译到剩余三分之一的时候,他感觉到他的心跳由缓到快——
“砰——!”
“别的杰克都是隔板刀隔窗刀你是不是想来一个自创的隔机刀。”奈布蹲下身躲过杰克迎面而来的一击开口嘲讽道,趁杰克攻击还没冷却好跑进小白房站在窗边时刻准备翻出去,“这局你很暴躁啊杰克——是发生了什么事麽?”
“——开局你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
“……哎?”
奈布抬头看着杰克面具渐渐变成透明色对他的话感到疑惑,趁着分神的瞬间他脑袋挨了下重击——杰克将手刀翻过来用刀背砸到奈布脑袋上,语气波动得像是要火山爆发似的,“——就隔着一面墙的距离他们在解密码机!”
“……等会,你不知道我坐椅子飞升速度起码能抗两台机的解码时间麽???”
“——这不是重点好麽!”杰克干脆蹲下身直视他,虽然他知道奈布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位置在哪,“凭什么要你牺牲自己的自由来换取他们破译密码机的时间?”
“……”奈布没敢说自己给他们发了条“专心破译”的消息,“我就算救下来也会很快坐回上去的。毕竟没有艾米丽在,治疗我的时间足以解完半条密码了。”
“这不是他们围在一起不救你的理由,就算你跟他们说专心破译。”杰克抱住面前脑袋哗哗流血的小家伙语气有点委屈,“我都走开那么远了他们才把差点飞升的你救下来。”
“……”奈布任由他抱着默默拉开系统查看求生者:求生者剩余一人。
……这多大仇啊原地放血而死,真不像那个彬彬有礼的杰克。
“……就剩下你和我了。”奈布心想这小孩子脾气的杰克挺棘手的,也不知围观的那三位野生队友会不会有什么意见要是被举报了回头又得关禁闭了,“赶紧淘汰我,我要回去睡觉。”
“……我才不会淘汰你的。”杰克站起身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但还是毫不留情的一手刀把奈布锤在地上抱起来,“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可是看见了地窖。”
“等等等会你这样我们都会被举报的!”
杰克已经抱着奈布走到地窖了,地窖门已经打开了往下看黑黝黝阴风阵阵的,杰克放下奈布听到这番话时不满的哼声,“我不举报他们已经算很好的,凭什么我喜欢的人就是他们唾弃的人?”
“……”
杰克蹲下来亲昵的揉了揉奈布藏在兜帽下的头发,“在我心中你才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谁都不可以。”
奈布蹲在地上表情无奈,“你真的是小孩子啊……”他按了下跳进去的提示,回头朝杰克挥挥手,“管他们那么多干什么,我也喜欢你啊。”
杰克盯了会地窖才慢悠悠站起身环视一圈弥漫着雾气的工厂。
真好呢,他喜欢的人也说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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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看到这里的你们(๑•̀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