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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疏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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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不想以这种事情打扰大家,但是还是挂个人希望大家不要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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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到很多人在贴吧挂我骂我什么的,我只能说十分抱歉但我只是个画画的并不是那个骗子。

希望被骗的姐妹能少一个是一个,十分抱歉

打结鱼

【鲸枭】命命鸟

阿贾克斯尚不懂事时,曾经在山林里看见过一只大鸟。乌色羽毛,赤色瞳,模样很怪,见到人接近就往灌木丛里蜷缩。当时他约莫六七岁,孩子的年纪,也跟着别人出来讨生活。走到很深很僻的林里发现有这样一只鸟。那鸟的翅膀很宽大,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向后扭着,阿贾克斯估计是受了伤。他背着竹筐向前走着,因为孩子的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恐惧,他向鸟儿伸出一只手虚指着。靠近以后,发现翅膀下面潜藏着的是人的躯体,拥有和人类少年一般的面庞和四肢,仅仅是背部多出来一对枭的羽翼。


那双巨大的羽翼是枭人引以为豪的一样武器,使他们能够自由地飞翔和搏击。然而当时,它们疲软地垂落在枭人的身后,因为他的挣扎而陷进...

 

阿贾克斯尚不懂事时,曾经在山林里看见过一只大鸟。乌色羽毛,赤色瞳,模样很怪,见到人接近就往灌木丛里蜷缩。当时他约莫六七岁,孩子的年纪,也跟着别人出来讨生活。走到很深很僻的林里发现有这样一只鸟。那鸟的翅膀很宽大,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向后扭着,阿贾克斯估计是受了伤。他背着竹筐向前走着,因为孩子的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恐惧,他向鸟儿伸出一只手虚指着。靠近以后,发现翅膀下面潜藏着的是人的躯体,拥有和人类少年一般的面庞和四肢,仅仅是背部多出来一对枭的羽翼。

 

那双巨大的羽翼是枭人引以为豪的一样武器,使他们能够自由地飞翔和搏击。然而当时,它们疲软地垂落在枭人的身后,因为他的挣扎而陷进灌木丛里无法动弹。那从未见过的生灵,左右甩动着自己的肩膀,胸口剧烈起伏,似乎痛极;眼见阿贾克斯还是初生牛犊那般无畏地接近着,枭人嘴里发出喑哑的警告声,同时挣动所能驱使的羽翼和四肢做出驱赶的姿态。

 

“别过来!”他的鸣叫,似乎是这种意义。

 

阿贾克斯伸向他面颊的手指,仿佛触到什么壁障似的缩回了。男孩其实不大害怕的,只是看到枭人以这狼狈的模样蜷缩在灌木里,于是生怕自己什么动作使他刺激了。那些旁枝逸出的硬枝条深深地扎进羽翼下的皮肉里,枭人一动就牵引着它们,连阿贾克斯也感到痛一样。男孩抚摸着自己的头发,示意他的动作将是很轻柔的;然后,他从背后的竹筐里取出新鲜采摘的药草,那些药草里有的似乎是可以医治皮肉的伤痛。那大鸟看完这些动作,半信半疑地嗅闻了阿贾克斯所带来的药草,他好像终于慢慢地放松下来。

 

“我不会伤害你!”男孩阿贾克斯说,尽管他不知道枭人能否理解自己的语言。

 

第一株草药被他嚼烂 ,草汁均匀地涂抹在手臂的伤口上。紧接着有第二株、第三株……四肢所能看见的伤痕被处理以后,长有羽翼的男孩似乎对阿贾克斯做出了进一步信任的表情。当阿贾克斯解开纠缠的羽毛和灌木枝条时,他没有把男孩鲁莽动作所带来的刺痛感视为冒犯。

 

阿贾克斯一面向他说着话。“你叫什么?你应该有自己的名字。”他说,把成虬的长发耐心地梳理开,手指碰过枭人的耳羽时,他看见它们敏感地跳动了一下。“我叫阿贾克斯,我有很多兄弟姐妹。照顾你,我会像照顾弟弟妹妹一样得心应手。”

 

长有翅膀的生物,在阿贾克斯心里都叫作鸟。他见过很多鸟的种类,家养的或是野生的,他知道它们从各种颜色花纹的蛋壳里孵出来,通常会有自己的一个大家庭。就像阿贾克斯一样。于是,他理所当然地以为枭人也是鸟,样貌奇怪的,但应该有自己的兄弟姐妹。

 

枭人似乎是听懂了,摇了摇头。他温驯而且柔软的面颊,在阿贾克斯托着他的手掌上来回晃了两下,蹭得阿贾克斯的大拇指痒痒的。男孩笑起来。“你一定是一种很可爱的鸟儿,很奇怪……但是很可爱。”他说。他听见嘟囔的声音传来,很细碎,好像丛林里燕雀的啁啾一样,阿贾克斯于是想起自己是听不懂鸟儿的话的。“那给你起一个新名字好吗?我能听懂的。”他斟酌着说,但是幼童所能够认识的词汇是有限的,阿贾克斯有些踌躇。

 

这时初晨的光线慢慢地踱过来,在枭人的羽翼上淋漓地铺了一层了。这位新的朋友睁大眼睛乖驯地凝望着他,那模样像是要提出什么意见,可惜口不能言;但是那晨光落在鸟儿身上的场景给了阿贾克斯一些灵感,他拍着手说:“黎明!——你可以叫黎明。”

 

孩子雀跃着,看来是对自己所起出的这个名字十分满意了。而那刚被赋予了人类名字的鸟儿似乎也欢欣着,他的翅膀扇动着轻轻抚摸在孩子的背上。仿佛这是一件意义重大的事情,而这样的决定是由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孩子所做出的。阿贾克斯骄傲着,为这意外结识的新朋友,一个枭人;也为这黎明的柔光,均匀而同等地落在他们之间。从光线之外的阴影里看去,两个孩子黑黢黢的影子如胶似漆地黏合在一起了,那副有着巨大羽翼的身体造成有两个脑袋的错觉。

 

阿贾克斯向黎明的身边坐近去。他们赤裸的手臂挨在一起,皮肤原来是一样的温热。

 

“要是能和我一起回去就好啦。母亲手很巧,一定给你织一件暖和的衣裳;姐姐会做更好的伤药。”

 

黎明静静地听着。

 

“还有可口的饭菜——你吃什么呢?生食还是熟食?”阿贾克斯大概是想起以往所观察到的鸟儿食虫的场景,皱起眉头噫了一声。“还是熟的东西好。味道好,而且不容易生病。”但他随即想到野外的鸟儿也许没有这种讲究,就算有,也不具备人类这样的条件。阿贾克斯用他细小的手指抚摸过黎明的发尾,他看着枭人与人类并无二致的面庞,年幼的他无法认识到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同。他不懂,也不关心。

 

而那鸟儿似乎也不大明白,仰着头,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可能他们之间也并没有谁在乎谁能听懂。“懂”是一种很主观的状态,好像两双眼睛彼此注视着,目光擦火花一样地撞着,点着头,就是懂了。对于小孩子们来说,这是很简单的。阿贾克斯最后说:“那么你愿意和我回去吗?”

 

黎明轻轻地摇了摇头。阿贾克斯不知道在枭人的礼仪里,摇头是不是代表着拒绝,但是他从黎明的眼睛里看出了委婉的歉意。他把竹筐里剩下的药草倒出来,药草堆得很高,几乎把枭人的羽翼都埋进清苦的药香里。小山似的在男孩的小腿边堆成一圈。“好吧,”他说,有些迟疑地,“祝你好运。”

 

那天阿贾克斯背着一只空空的竹筐回到家,父亲把他骂了一顿。站在墙角挨罚的时候,阿贾克斯想起他所经历的那个奇妙的晨曦,遇见的奇妙的大鸟;那些不经意间被触碰的羽毛,仿佛还在他光裸的小腿上骚痒着。他决计不告诉家人这一段经历,黎明已经是阿贾克斯所承认的一个隐秘的、萍水相逢的伙伴了。鸟儿飞去,不知何时回来,但也许天空中的一片云彩就是他的回礼。阿贾克斯沿着窗檐站着,踮起脚尖,湿热的水汽所制造的温暖的感觉扑在他的面颊上,像是鸟儿的羽毛拍打在脸颊上的触感。

 

无论父亲如何严厉地责怪他,阿贾克斯在心里唱起了一首歌。那是母亲教会他的,他在转身离开黎明的时候也轻声地唱起。风铃一样的歌声使鸟儿抬头了,他分明听见清脆的鸣啼声也在身后响起来。男孩阿贾克斯没有回头,他像只自由的鸟儿一样飞跑起来。

 

“祝福你!”他不回头地说。唱着歌谣。

 

大概又过了几年,应该是在阿贾克斯十四岁的时候,他因为过人的胆识和格斗技艺被选调入至冬军队去。没有多久,他好战的性格和凶蛮的战斗风格让他名扬军中。士兵们都很爱他;同时,士兵们也很怕他。他们知道这样的一位同僚,在战场上应当是骁勇的;但是,同伴越是骁勇,就越发衬出自己的懦弱。他们控制不了自己的崇佩,但又避免不了在背后热烈地讨论他。

 

于是军中常常传颂着他的名字:“阿贾克斯,阿贾克斯。”

 

而阿贾克斯自己并不在意。他逐渐学会了如何掌握枪和剑的使用方法,如何把持弓的平衡运用到实战里。他在乎这些。于是又过了几个月,阿贾克斯不再叫阿贾克斯,人们都叫他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是至冬军队最年轻的一名军官了。

 

但他仍是每天重复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尽管所有人都不再叫他阿贾克斯,但他知道阿贾克斯一直都在这里;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阿贾克斯曾经有一只美丽的大鸟朋友,应该是枭,翎羽乌亮,而达达利亚没有。他们短暂地见过一面,在那一天的前七年和后七年,就定义了组成男孩阿贾克斯的全部时间。达达利亚无数次地想起他惊鸿一面的黎明,同时在每个天光乍晓时,想起一副披金戴光的羽翼。

 

一日夜里,达达利亚从睡梦中惊醒,推开房门发现营地前的树上悬着一个身影。那是一只熟悉的大鸟,拥有枭的羽翼和人的面庞,不同的是他的身量抽条拔高了许多。黎明所栖息的那棵树不高,鸟的双翼垂下来刚好触及达达利亚的脸颊,那柔软的翎羽在他的耳鬓边扫过,使达达利亚大笑起来。

 

“黎明!”他像是见到老友,欣喜地叫道。

 

那枭人并不回应他,只是坐在树上,翼摆像云的帘幕一样晃荡着。达达利亚就三两步蹬上树去,翻身坐在他久别的朋友身边。“许久未见了,”达达利亚开口,很自然地,“想不到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你看起来也大了好多。怎样,最近过得好不好?”

 

黎明还是那样地看着他。半晌,轻轻地摇了摇头。

 

达达利亚想起很多年以前他总是这样回答自己的问题。该不会在枭人的理解中,摇头就算是一种回应?而黎明也只是目光如水地沉静地看着他,仿佛无论达达利亚的下一个问题是什么,他也只能像这样从容地摇着头回答一样。

 

“呃,”达达利亚说,“没有关系!随我去帐中喝一壶?我们至冬的酒不错。”

 

他把随身携带的酒壶拧开,烈酒的香气嗤的一下刺破了凛寒的冬夜。黎明略微好奇地低下了头,嗅闻着这一小处瓶口里泄出的酒香。达达利亚把酒壶往他的手里一塞:“试一试!”

 

黎明犹豫着。于是,达达利亚牵着他的手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然后向枭人的嘴里渡了过去。这些动作他完成得很连贯利落,黎明甚至难以摆出拒绝的姿态就被硬喂进了这一口酒,辛辣的口感占据口腔之后,醇厚的回味如同波浪一样从嗓子眼里拍打上来,给人造成一种强硬的味觉的反刍。

 

“怎么样呢?”达达利亚问。酒壶又回到了他手上,被他紧紧攥着,几乎捏出窟窿。

 

暗沉的夜色中,枭沉默了。酒精的发酵需要一点点时间,在这段无声的光阴过去以后,一层层的绯红从黎明的耳鬓边蔓延到脸上。他仍然是一声不吭地,面颊发红发烫,贴在达达利亚的肩膀上轻微起伏着;眼睛睁开得很大,然后慢慢地阖下,复又警觉地扩大。潜意识里,达达利亚觉得夜枭在防备着一种未知的危险,一种仿佛天光破晓后就会兴风作浪的危险;但此时又是多么的平静,静得好像灯草的发光都有叮铃铃的响动。忽然间,似乎是有什么露水落地的响动,在那响声鲁莽地发出来的同时,达达利亚感到枭人宽阔的羽翼覆在他们二人紧簇着的肩膀上了。

 

至冬最年轻的的军官达达利亚在一只大鸟的怀抱里睡着了。醒来以后,夜色已经静谧地过去了,他不知何时回到自己的床铺上,枕边斜放着一支羽毛。那羽毛是乌亮的,几乎带着光泽闪烁在他的头发边。达达利亚拿起那支羽毛,在营前微笑着。

 

“祝福你!”他仰着头说。把羽毛高高举起。

 

又是几年过去了,达达利亚二十一岁,带领一支军队参加至冬的征伐战争。他年轻得令人骄傲,何况他忠心耿耿、一往无前的品格。女皇命令着年轻的执行官达达利亚:“打下枭人的部落。”

 

达达利亚屈膝跪在王座之下。从女皇的角度看去,这名骁勇善战的执行官目光锐利,如同雪原上最凶猛的猎手。在随后的征讨中,达达利亚的表现果然没有让这位当权者失望:前线的捷报频传,枭人一族屡战屡败,几乎退避进僻远的雪原之中。达达利亚似乎很了解这个本应陌生的族群,他对敌人的每一发射击都准确地刺中他们的弱点;折断的羽翼和鲜血洒满了洁白的雪原,伤痕累累的战场像是一条被刨去鳞片的鱼,满目疮痍地伏身在至冬国的大地上。

 

他们的军队几乎每天向前行进着。没有人知道的是,他们屡战屡胜的执行官达达利亚,夜里总是攥着一支枭人的羽毛入睡。白日里所屠戮的枭人的尸骨,仿佛在每个夜晚栩栩如生地躁动起来,时常使他不能安然入睡。偶尔,达达利亚想起黎明柔和的双眼和面颊,想起他温暖的羽翼覆盖下的、男孩们赤裸而紧贴的皮肤。清脆的鸣啼声和战场上枭人悲怆的泣血变成梦境里两张重合的碟片,达达利亚所看见的长枪下的亡魂,有时候竟然生出了黎明的面孔。他凄哀地看着自己,嘴张开,达达利亚以为他终于可以说话;然而黎明却摇了摇头。

 

大颗的、成串的泪水从枭人们的眼眶里滚出来。落到地上,就变成了无边无垠的血色的海,把达达利亚的小腿没过、腹部没过、胸口没过,直到把整个梦境全都没过。达达利亚便惊醒过来。

 

他醒过来,手里攥着一枚汗湿了的羽毛。

 

达达利亚,他本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从作为男孩阿贾克斯开始,他一直战无不胜。没有什么能把他击倒、使他恐惧,直到他看到这一枚不再光泽的羽毛。有个声音像是从茫茫的黑夜当中捉住了他,一开始,这声音被他擂鼓般的心跳掩过;渐渐地,达达利亚开始听清这是什么响动。这是鸟儿鸣啼的声音,小时如燕雀啁啾,大时如鹰啸鹤唳。它们像一条斩不断、烧不灭的铁索,即使是清醒地酣战在战场上时,也把他的神经扯住而使他疼痛难忍。但达达利亚无法抛去这枚羽毛,长达六七年的日月里,没有什么比这只羽毛和他更加亲密。

 

因此,当战无不胜的达达利亚被一支羽箭穿刺了胸膛时,他似乎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局。凌驾在他的身躯之上的、用剑指着他咽喉的敌人,正是与他朝夕相伴的羽毛的主人。没有这支羽毛,弓箭无法如此准确地辨别出他的方位;没有几年前乃至十几年前两场偶然的相遇、梦幻的情缘,达达利亚不会有这样柔软的破绽。他把四肢摊开,坦然地躺在枭人故友的刀剑之下,鲜血顺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四处地流淌下来。

 

“让你看到这样难堪的一面……”达达利亚笑着,气喘得很厉害。“真是不礼貌。好在也应该没有下一次了。”

 

名唤作黎明的鸟儿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他手中沉重的巨剑随着手腕的战栗而轻微地抖动着,仿佛一道持疑不定的审判;那形貌昳丽的枭人久久地注视着他,注视着这个垂败者,他的眼眶里涌动着萤火一样明灭的闪光。

 

“阿贾克斯。”他突然说。

 

那道声音是模糊的,也许,只是一个和达达利亚名字相近的音节,但它仍使达达利亚惊异地睁大了双眼。从幼时迷蒙的晨曦之中,阿贾克斯一语道破了黎明的名字,这个被赋予的浪漫的名字从此紧紧跟随在枭人身上;相应的,数年的时间里,黎明记住了阿贾克斯本来的姓名。正如他们现在所做的,达达利亚的手上沾满了黎明族人的鲜血,而黎明用羽箭穿破了人类将领脆弱的胸膛。可能在这个世界上,原本并没有什么事事必须对等的规则,但他们正如一对从幼儿时便注定的、身首相连的命命鸟,尽管这一生中仅有短暂的三次会面,却像是把他们全部命运的轨迹都纳入其中了。

 

黎明的唇齿间,仍然不断地嗫嚅着阿贾克斯的名字,渐渐地,他的声音像是晨间的雾水一样消散去了。阿贾克斯仰躺在疮痍满目的大地上,他的敌人兼故友没有杀他,而是把他弃置在尚未停歇的战场中。在阿贾克斯的视线里,黎明鸟的羽翼拍打着远去,他的影子拖长垂落至自己脚下。

——他像是从未出发,又却是已经走远。只有阿贾克斯知道,他的小鸟儿已经远远飞走,不再回头;朝着他们都未知的方向,自由地、永远地飞去了。

 

End


谢谢阅读。

肆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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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名:飞鸟誓于风

原作:原神 Genshin Imp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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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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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我初次见到他是在博物馆。

那天是周日,太阳火辣。周六临时加班的疲惫全部积攒到了第二天,我站在排队的人群里,心里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答应出门。同行的人是多年的好友,难得来我在的城市一趟,他见我就说我没精神,顺便替我骂了该死的公司。我看看他,觉得他在骂他自己。

进了场馆没多久,我便在寻找可以休息的长凳。可周日,永远都是像是能出门的全出门了的拥挤,注定我无法如愿以偿。

我和朋友说想避开大流安静一下,他说等会儿电话联系。于是我找了个没什么人多的场馆,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这里展示的是油画,有我看不懂的扭曲色块,也有我看得懂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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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我初次见到他是在博物馆。

那天是周日,太阳火辣。周六临时加班的疲惫全部积攒到了第二天,我站在排队的人群里,心里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答应出门。同行的人是多年的好友,难得来我在的城市一趟,他见我就说我没精神,顺便替我骂了该死的公司。我看看他,觉得他在骂他自己。

进了场馆没多久,我便在寻找可以休息的长凳。可周日,永远都是像是能出门的全出门了的拥挤,注定我无法如愿以偿。

我和朋友说想避开大流安静一下,他说等会儿电话联系。于是我找了个没什么人多的场馆,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这里展示的是油画,有我看不懂的扭曲色块,也有我看得懂的精细勾勒。与其说看得懂,更多的是我可以欣赏的最高层次。那些歪歪扭扭的图画我看了头更晕。

走走停停,我转身看到了他。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肘靠在高背椅的扶手上,整个人向右稍稍歪着,显出慵懒的氛围。

这是副肖像画。

银色的长发被简单地束在脑后,细长的深红绸带混在其中,与他的眼睛是同种颜色。他紧紧盯着我,仿佛我真的在和他对视。然后我注意到他的手,指甲是不同常人的尖利。我再抬眼去看他的脸,才发现他的皮肤过分苍白。

我走近几步想看得更仔细些,这时手机突然在裤袋里震动起来,我吓了一大跳,差点没站稳直接扑在护住画的玻璃上。

划开屏保,果然是朋友发来的信息,说是觉得肚饿,想吃晚饭了。我只能举起手机,匆匆拍了照,转身快步离去。


日子照常过。

闲聊时同事问我最近有没有新鲜事。我绞尽脑汁,搜寻除了游戏以外的资讯。

“又是游戏?”

“啊,你故意问我的!”

我看出来他们想逗我,就装作生气的样子哼哼两声表示不开心。接着我想起那个并不愉快的博物馆之旅。

我掏出手机,翻出那天的照片给他们看,带着点报复的心理,说你们没事可以去这儿玩,挺不错的。

“诶。”一个人停下滑动屏幕的手,指着它说,“这是吸血鬼?”

“什么?”

我困惑地收回手机,因为自己完全没有见过吸血鬼相关艺术品的记忆。

“不是吗?可这画上的人白发红眼的,嘴边还沾着血珠。”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屏幕,这是个我从未见过的油画作品。

明明暗中发过誓再也不在休息日去博物馆,但我还是去了。不过这次学乖了,一大早出门,至少不用挤地铁。

又是将近一个小时的进门队伍。我心平气和地告诉自己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走进大厅,我来到向导图旁,仔细寻找了一番,还是没能确定目标在那块区域。我找了个闲着无事的工作人员,他似乎正在发呆,被我的问话惊了一下。

“...油画的话,应该在东北角。”

“应该?”

我随口开了个玩笑。

他讪讪地笑,补充道:“如果那边没有,可以去北边最偏的那个厅看看。”


越向前走人越少,不知为何我就是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像是有一根牵引线连接着我和它。

依旧是无人的空旷场地,我的脚步声竟带起了回响,听着有些瘆人。

我终于又见到了他,他还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副对什么都没有兴趣的无聊神态。

这次我如愿以偿地走近了他,隔着玻璃紧紧盯着他。

渐渐,我发现我开始怨恨这玻璃,我想要触碰他,想要离他,更近一点。

他是我的。

随着时间推移,所有一切变得混乱,我的指尖好像穿透了玻璃,眨眼前是完好的,眨眼后上面多了一个血洞,粘稠的血液从伤口渗出。

剧烈的疼痛从大脑为基点蔓延开来,眼睛干涩到流出泪水。

我在发抖,我努力撑着让自己直立,可坚持不了多久双腿实在没有力气了,便猛地跌了下去。

“找到你了。”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我被一双手扶住。我以为所有的丑态都暴露在陌生人眼前,回过神后脸不由得红了彻底。擅长处理紧急情况的我大脑宕机怎么也想不出该说什么。

他比我先开口:“虽然每次都这样,但你看我真的太久了。”

什么?

我抬起头,短短的银发,深红的眼睛,套着十分普通常见的黑色卫衣。我直直看到他眼底,无奈下隐藏的是欣喜。

我看看那副油画,又转过头看他,处理不过来的信息搅在一起成了乱麻。

“别看了。”他撇撇嘴,语气里夹杂着不满,像是吃了很大的亏,“你又不记得了。”

然后他握着我的肩膀,自暴自弃地垂下脑袋:“叶,太不公平了。”

dama
但是我真的很想吃麻辣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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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a
 歡迎回到你的故鄉。 我不會說...

> 歡迎回到你的故鄉。<


我不會說中文,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很難! 請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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