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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妮妮

【墨秦】月光落在左手上

咳,老墨开始读云端文学了

微博上看到的梗,觉得十分适合借题发挥

一句话总结——是还在磨合期的墨秦。歪理一堆小秦,默默吃狗粮夜宵,闷葫芦老墨


即将进入2020年了,墨秦家的小朋友们元旦快乐呀!新的一年也要开开心心顺顺利利喔

—————————————


 秦衣搬了个板凳坐在夜宵的小院里,有些发愁地拿手肘支棱着脑袋。他的膝上摊开着两本看起来颇为厚实的书,一本是《1000种常见植物野外识别速查图鉴》,一本是《粮食作物种植及产后加工》。


 咪咪在他的脚腕边转来转去地蹭着。夜宵将一把小米撒给追在她脚跟周围直叫唤的小鸡,又捉住咪咪后颈柔软的皮毛,将它提溜到了一边。...

咳,老墨开始读云端文学了

微博上看到的梗,觉得十分适合借题发挥

一句话总结——是还在磨合期的墨秦。歪理一堆小秦,默默吃狗粮夜宵,闷葫芦老墨


即将进入2020年了,墨秦家的小朋友们元旦快乐呀!新的一年也要开开心心顺顺利利喔

—————————————


 秦衣搬了个板凳坐在夜宵的小院里,有些发愁地拿手肘支棱着脑袋。他的膝上摊开着两本看起来颇为厚实的书,一本是《1000种常见植物野外识别速查图鉴》,一本是《粮食作物种植及产后加工》。


 咪咪在他的脚腕边转来转去地蹭着。夜宵将一把小米撒给追在她脚跟周围直叫唤的小鸡,又捉住咪咪后颈柔软的皮毛,将它提溜到了一边。


 “思考的结果如何?”夜宵双手环胸,垂着琥珀色的眼睛看着她这位发愁的友人,“你领悟到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吗?”


 “没——有——”秦衣托着长腔回答道,手指在书的封皮上点了点。他轻轻摇了摇头,耳坠的流苏在他颈侧打着旋儿晃悠:“没有,完全没有。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些时间,头一回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上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站起身,把那两本令人匪夷所思的书摞到板凳上,甩手抚了抚衣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夜宵,”秦衣掸走肩膀上落下的玉兰花瓣,用一种对峙的眼神盯着那两本书,执着的目光几乎可以把封皮烧出两个洞来:“我在你这坐了多久了?”


 夜宵伸出三根指头,在秦衣面前毫不客气地晃了晃:“快三个小时了。”


 她又从小指开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掰过去,全然不顾秦衣越来越无所适从的脸色,就这么一样一样地数了起来。


 “第一个小时,你晃晃悠悠地绕进我的院子,说你从男友那收到了意味不明的两本书,并且十分自信地认为这两本书会在我的涉猎范围之内;第二个小时,我陪你一起把书从封皮研究到封底,仍然一无所获;第三个小时,你决定自己挖掘一下你男友到底背后隐藏了什么深意,我建议你直接发条信息问问他,结果你说你们在吵架,而你不想当先开口服软的那个。”


 夜宵一口气说了她平时大概一天的发言量,又打了个响指作结:“总之,我对此的评价是:爱情可真是令人盲目。”


 “我没有盲目,”秦衣掀起他扇子似的睫毛,瞪了瞪紫色的眼睛,又几乎是接着夜宵落下的话音立刻回道,“我现在几乎百分百确信他老人家就是存心寄这两本玩意来气我。【演个鬼的戏,回老家种地去吧】,我看他就这意思,准没错。”


 他没等夜宵回话,又兀自坐回了板凳上,而那两本书也被他重新搁在了膝头。夜宵看着秦衣端正如钟又显得十分刻意的坐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暗自摇了摇头。


 “你知道他不是这意思。”夜宵对秦衣张嘴就来的狠话报以她习惯用于应对这种情况的表情——也就是面无表情:“你自己瞅瞅你自己。我相信你见多识广的男朋友就算真的想埋汰你,也不会选择【种地】这一词汇。”


 秦衣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折扇往白得发光的手腕上轻轻一敲,颦着眉就想反驳。然而夜宵抬了抬她那对剪水眸,一脸清清淡淡却不容置喙的神色让秦衣的话又悉数堵在了喉咙口里。


 “所以这回又是怎么了?为什么吵架?”她低头紧了紧罩衫领口的纽扣,右侧那截略长的头发在肩膀上缓缓扫过。


 “我忙着排戏,他生我气。”秦衣拿拇指卷着书皮的一角反反复复地搓捻,音量极小地回答道。


 夜宵没有回话。


 秦衣抬头觑了她一眼,目光在不远处的玉兰树上游离了几秒,终于又温温吞吞地补充道:“我承认我周末那会儿确实受了点风寒,就是呼吸不畅,头有点晕…”


 “…他不准我带病排戏,我说那怎么得行,《长生殿》是年末最重的噱头了。”


 “…然后他不由分说直接跑剧团里把我拽回了家,我那句【凉生亭下,风荷映水翩翩】还没唱完呢,身边那唐明皇和高力士都是我手把手带的徒弟呢,我脸往哪搁?我气的呀,当晚就发烧了。他在那板着张死沉的脸守着我,药还专门按最苦的方法煎,非得我长教训不可。”


 “我看着他板着脸沉默散发低气压的样子就不想开口了。这叫什么事儿,在一起一年来每次有争执话最多的都是我,我也有累的时候呀。”


 “你见过他吧,没见过新闻画报也看得够多了,你知道他们精灵都是一个个天上下凡一样的长相,他又是其中佼佼者,所以那张五官立体得不像话的脸板起来还是颇为气势逼人的……”


 “但是我跟你说,当初刚认识没多久那会儿他还知道笑嘻嘻地跟我谈条件呢,现在没过一年功夫倒是会拿腔拿调了。反正这回我不打算哄他了,我干嘛费这口舌——”


 秦衣突然刹住了车,一张白皙的脸肉眼可见地浮上了可疑的红晕。夜宵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眼睛里的琥珀色却愈发柔和:“你看看,你看看。就算生气,一提到他也还是这么多话。你跟我说了这么多,这时间都足够你回去把事情好好说开了。”


 她带着这种柔和的神色绕过呆呆地杵在院子中央的秦衣,把小鸡们往鸡舍的方向赶去: “你这恋爱谈得,也真是够丢盔弃甲的了。”


 秦衣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他的衣袋里又传来了一阵吉他扫弦的乐声。他顶着夜宵耐人寻味的目光把手探进衣袋里,摸索着按下了手机的锁屏键,而闹铃声也应声而止。


 “为什么有闹铃?”夜宵把最后一只小鸡兜进鸡舍,回身看着秦衣。她半张脸隐匿在房檐的阴影下,望过来的目光亮闪闪的,带着一种“你就装吧,你早就不生气了”的洞彻感。


 “……就,”秦衣把板凳挪了个角度,偏过头躲开夜宵的目光,“……就是按时吃药的提醒罢了,我随手定的而已。”


“……”


 夜宵这回是连话都懒得讲了。她就这么带着一脸了然的表情,回屋里给秦衣倒送药的凉白开。


 秦衣心情复杂地接过夜宵递过来的水杯。他磨磨蹭蹭地拿出墨丘利给他按每日用量整理好的小药盒,慢腾腾地打开了写着“星期三”的那一格。


 事实上,在那晚上秦衣抱怨了他煎的中药太苦后,墨丘利就甩给他个背影,一声不响地出了房间。秦衣兀自生了一晚上的气,却在周一清早看到了飞回洛登上班的墨丘利给他留好的西药。


 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嫌自己私人飞机多,当晚又施施然地飞回了倾云城,进家门的姿态自然得仿佛公司就离宅子一公里远。 秦衣虽然罕见听话地吃了药,但到底憋着一口气。墨丘利不开口,就这么两点一线一声不响地在洛倾两城来回,而秦衣也坚定不移地一句话都不讲。


 如此持续了三天,他就收到了这两本书。


 “回去吧,”夜宵看着他好好吃了药,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时候不早了,他会担心。”


 “………”秦衣拿那种他惯会演来装可怜的表情回头看夜宵。而夜宵,作为他多年的友人,自然是不为所动的。


 数秒后,秦衣长叹一声,抱着那两本书起了身。他一步一步地往小院的院门口挪去,满脑子乱糟糟地飘着各种想法,实在不知道一会儿回家到底该拿什么态度面对墨丘利。


 【你干嘛给我寄这两本书,存心气我是不?】


 不,这样不好,太咄咄逼人了。


 【下午好,今天有点热?】


 ………简直刻意得过分,可太尴尬了。


 【对不起,我不该带病工作…】


 不好不好,怎么要开始认错了!


 秦衣带着这一团浆糊似的脑子回了家,一进门却被饭菜的香味迎面扑了个正着。


 “我算着你现在味觉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准备了点你爱吃的。”


 秦衣呆楞在门口,看着他家日理万机的总裁一边解着围裙,一边从厨房里走出来。


 “你,咦,这么早就下班了?”


 秦衣怎么也想不到他三天来的第一句话会是这句。他悄悄把那两本书别到身后,又看了看那一桌子卖相相当不错的菜。


“早点下班,准备食材的时间充裕些。”墨丘利那张冷肃的脸罕见地带上了些微局促:“小时候毕竟都要靠自己糊口。样子可能做得粗糙了些,但味道都是可以的。”墨丘利把筷子摆到碗边,又把距离秦衣最近的一张椅子拖出来:“过来坐下吃饭了。”


 秦衣几乎是应声而动,毫不犹豫地在那张椅子上落了座。他夹了一筷子四季豆炒肉,菜还没送到嘴边,他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讷讷地开了口。


 “墨丘利。”


 墨丘利抬头,给他递了个疑惑的眼神。


 “我以后…那个……会合理安排工作。”


 墨丘利正拿过一只罗氏虾,准备给他剥虾的手蓦地停了停,又重新动了起来。


 “……我…我养好病再去剧团。”


 墨丘利把剥干净的虾仁盛了小小的一碗,轻轻推到秦衣面前。


 “嗯。”


 数秒后,秦衣听到他家总裁惜字如金地回道。


 秦衣忙着给清粥小菜了三天的自己开荤,愣是忘了提起那两本书的事情。后来的几天,他忙着跟墨丘利保证自己确实病好了,不用他每天从洛登折腾回来看他,这一来一回地更加把书的事情忘得没边。


 直到又一个周末过后的某个下午,他闲着没事给墨丘利整理书房,突然在那满书架的信鸽书籍中瞥见了个云端文标题。


 《月光落在左手上》,文文艺艺的气息,在一众投资战略与风险评估中特别独树一帜。


 秦衣把那本并不算薄的书拽了出来,发现那是一个云端现代诗人的诗集。有一页似乎被压得久了,他刚掀开封面,书就自动展开到了那一页。秦衣饶有兴致地读了起来,紫色的眼睛却在目光触及诗结尾的那几行时陡然睁大。


 那几行是这么写的: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颗稗子提心吊胆的


 春天”


 秦衣的目光在书,植物和庄稼那三个词上来来回回地扫,又躲躲闪闪地看了一眼诗歌的标题,感觉这本诗集似乎在一瞬间变得像块烙铁,着实热得滚烫。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诗集原封不动地塞回书架的,只知道自己从书房走出来后,直到穿过玻璃游廊,又荡过客厅,整张脸都是通红的,脑子里跑满了冒着蒸汽的小火车。


 那首诗的标题是《我爱你》。


End


————————

诗歌原文及书名均来源于余秀华现代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





不可转载・不授权(宗)
「迷路了?」 「伊索才沒有迷路...

「迷路了?」

「伊索才沒有迷路⋯」


這是德拉索恩斯夫婦第一次相遇。

「迷路了?」

「伊索才沒有迷路⋯」


這是德拉索恩斯夫婦第一次相遇。

荞麦面大战小樽芝士蛋糕

[墨秦]张嘴,吃糖

随手搞了一发

随意看看就好

――――――――――――――

时间转眼即逝,又到了奇迹大陆的冬天

秦衣坐在沙发上,捧着热茶等着心上人归来

他抿了抿嘴,想,他说他圣诞之前会回来的,今天是最后一天

看了会儿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实在是无聊得很,秦衣便拿着茶起身到了书房,随手拿了本书看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对心上人的到来感到激动,秦衣竟无法像往常一般沉浸在书中,秦衣也知自己此刻的分心,叹了口气便将手中的书放回原处

此时外面正飘着雪

秦衣随手拿了件衣服出门

街上一片繁华,即使是早上也热闹无比,秦衣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晃悠,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将脑中的老男人除去,结果逛了一天也就只为两个粉丝签了名...

随手搞了一发

随意看看就好

――――――――――――――

时间转眼即逝,又到了奇迹大陆的冬天

秦衣坐在沙发上,捧着热茶等着心上人归来

他抿了抿嘴,想,他说他圣诞之前会回来的,今天是最后一天

看了会儿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实在是无聊得很,秦衣便拿着茶起身到了书房,随手拿了本书看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对心上人的到来感到激动,秦衣竟无法像往常一般沉浸在书中,秦衣也知自己此刻的分心,叹了口气便将手中的书放回原处

此时外面正飘着雪

秦衣随手拿了件衣服出门

街上一片繁华,即使是早上也热闹无比,秦衣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晃悠,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将脑中的老男人除去,结果逛了一天也就只为两个粉丝签了名

没戴手套的双手被冻的发红,即使是放在兜里也无济于事

秦衣搓了搓手想,早知道就接部戏算了

夜幕早已降临,商店暖黄的灯光驱散了黑暗的入侵

秦衣来到广场的大圣诞树下,周围都是人,朋友,情侣,亲人在一片温馨中秦衣显得突兀

秦衣看着圣诞树上的星星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时,发觉自己的手被人握着,不在冰冷

秦衣扭头看向身旁的人,那人也看着他

“我回来了”他说

“嗯。”秦衣盯着男人

墨丘利笑了笑,低头,吻住了他的朝思暮想

“圣诞快乐”

仓央无措
今天份的沙雕,睡了睡了。

今天份的沙雕,睡了睡了。

今天份的沙雕,睡了睡了。

嘛~嘛~

「墨秦」Crystal Ball

阅读提示:

  圣诞节贺文,全文9k+,跨度长

  揉和了几张卡的剧情(故年清梦,夜阑月,辞凤阙,镜花水月),以及洛登之夜,时间可能略微有些错乱

  设定中二病时期的老墨把翅膀给扯下来做成水晶球扔了,结果被秦衣捡到了

  “梦”中情人“网”名精灵心机老墨x对“纸片人”zqsg死活不扒马甲恨嫁衣衣

  以上ok,请往下翻阅“如何快速掉马甲,在线等,挺急的”的故事

  ————————————————

1、一隙阳光

  小猴子说他变了,自从被关了那一夜的小黑屋子。

  秦衣不置可否,小猴子不会知道,那下了一整夜的雨,彻底浇凉了他的心,却填不满心里的那个大窟窿。

  后来,他大约...

阅读提示:

  圣诞节贺文,全文9k+,跨度长

  揉和了几张卡的剧情(故年清梦,夜阑月,辞凤阙,镜花水月),以及洛登之夜,时间可能略微有些错乱

  设定中二病时期的老墨把翅膀给扯下来做成水晶球扔了,结果被秦衣捡到了

  “梦”中情人“网”名精灵心机老墨x对“纸片人”zqsg死活不扒马甲恨嫁衣衣

  以上ok,请往下翻阅“如何快速掉马甲,在线等,挺急的”的故事

  ————————————————

1、一隙阳光

  小猴子说他变了,自从被关了那一夜的小黑屋子。

  秦衣不置可否,小猴子不会知道,那下了一整夜的雨,彻底浇凉了他的心,却填不满心里的那个大窟窿。

  后来,他大约终究是厌烦了小猴子,几乎没花什么时间,一晚的功夫他就把一整套的计划拟定好了。

  想来他天生不是一个好人,秦衣在小猴子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唇角,套上了工人的罩衫,三两下翻过了墙头。

  阳光正好,小猴子疯了一般的雀跃着,秦衣听着耳边未曾停歇的雨声,嘴角的弧度丝毫未变,他噙着笑看小猴子说要给他买糖葫芦,看师父把人抓回去,听着小猴子的咒骂,以及师父半是赞扬半是提防的话。

  “真是个小怪物。”

  十岁的秦衣才意识到,在这个地方,怎么活都是错的。

  他被允了半天的空闲,但师父只让他带上三个铜板,秦衣到也不在乎,他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留了下来,穿着新衣服名正言顺地踏上了那条小巷子。

  阳光依旧很好,雨声依旧淅沥,秦衣打着破旧的油纸伞,稚嫩的脸上除了已经形成习惯的微笑再无其他。不过终究是怪了些,四周的行人不由避开他,唯恐是个疯小孩儿,沾上了就甩不脱。秦衣不甚在意,哼着师父新教的调子,用三个铜板买了一串糖葫芦,边啃边往回走,向往了很久的东西,如今想想,也就三个铜板而已。

  无论是糖葫芦,还是自由。

  秦衣拐了个弯儿,却在角落里踢到了什么东西,连带着他绊了一跤,跌跌撞撞几步这才站稳。

  回身一看,阴暗的巷子里恰巧漏过一隙阳光,打在那个罪魁祸首的上面,晶莹剔透的水晶球,里面封着一对小翅膀,因为刚刚滚动了一下,细碎的雪花在水晶球里飞扬,落在那对金色的翅膀上。

  水晶球那是信鸽的玩意儿,铺子里售卖的大多是奇奇怪怪的鹿或是什么生旦老人,还有于他而言太过有伤风化的光屁股小孩子。但毕竟是稀奇玩意儿,这颗又尤其的好看,秦衣扔掉糖葫芦,捧起了那枚水晶球,堪堪十岁孩子双手合拢的大小,手心里传来雪花般的凉意。

  “你没有自由吗?”小小的秦衣跪在巷子里,捧着水晶球,既是问他,也是问自己。

  

2、一道裂缝

  因为得了师父的赏识,秦衣住上了单间。庭院里有口井,一旁种着一棵参天的冬青树,结着红色的果实,酸酸涩涩,像是那唯一一次出去买的糖葫芦,可又不太像。他被打骂的次数太多了,因而被罚掉的饭食也多,为了充饥,他硬塞了不少这果子,酸涩的味道早就取代掉那串他没吃几口的糖葫芦的滋味。

  庭院是秦衣吊嗓子的地方,早晨若是人少,他便会偷偷揣着那颗水晶球来到庭院,让它做自己的听众。夜晚他把水晶球藏在枕头里,每天就着微弱跳动的烛火,看着那对在雪花中几欲飞走的翅膀,道上晚安,再抱着那颗球入睡。

  水晶球逐渐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等秦衣回过神来,那对翅膀似乎比最开始亮了许多,金色的脉络像是有生命,应和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他应该扔掉这个球的,信鸽的玩意儿总在云端被传的神乎其神,水晶球据说封印了人的灵魂,能看透前世今生,对于云端人来说着实渗人了些。但秦衣不怕,或许对于他这样出身的人来说这句话过于天真了,可多年的陪伴,他坚信这颗水晶球能听懂他说的话。

  能把水晶球藏了六七年已经是极其罕见的事情了,所以等到真正暴露那天,秦衣竟然也没觉得惊讶。

  时墨拿着那个水晶球得意洋洋的在师父面前编排他,说戏班子里近来总有银钱丢失,想来是秦衣偷了钱去买的这个新奇玩意儿。秦衣垂着眸子看他的师兄做出一番好意的样子,让他乖乖认错受罚,这水晶球还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我受罚。”秦衣的脸上依旧平淡,可时墨却像是猜到他的反应,挑挑眉,直接把水晶球往地上一砸。

  小球咕噜咕噜滚到了杂草丛生的角落,秦衣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人压住绑在凳子上,鞭子一下下抽在他的背上,但他却什么反应都做不出。

  秦衣空洞的目光落在时墨的脸上,惊得他向后退了几步,似乎觉得晦气,他低骂几句,便带着人走了。没人想起给秦衣解开绳子,或许想到了,只是不愿意得罪时墨罢了。

  瘦小的少年就这么趴在长凳上,直到夜色到来,秦衣才终于回了神,腹中空空,饿的他头晕眼花。视线所及只有印了无数个脚印的泥地,他伸出手,拿了一颗落在地上的红果子塞在嘴里。

  酸,涩。

  但他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然后背着手艰难的解开了绳子,趴了一天的腿脚显然不太灵活,但秦衣还是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从脏兮兮的角落里抠出了那枚水晶球,原本通透的球体如今爬上了一道丑陋而可怖的裂纹。

  秦衣终于落下泪来。

  

3、一位神仙

  秦衣有了一个新的秘密。他在梦里有个新朋友,是那对翅膀的主人。

  那晚他的眼泪滴在裂缝里,入睡后,他便看到了一间信鸽风格的卧室。不远处面容模糊的男人一开始似乎被吓了一跳有些警惕,问道:“你是谁?”

  秦衣无论怎么样努力,都看不清那个男人的长相,能让他瞧见的只有灿如银河的头发,以及衣襟领口繁复的花纹,呆呆傻傻的反问道:“你是神仙吗?”

  “你捡到了我的翅膀?”男人哦了一声,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秦衣睁大了眼睛,刚想跑过去确认真假就摔在了地上,他没想到即便是在梦里,刚刚受的那几鞭子也被如实地带了过来。那个男人叹了口气把他捞起来,放在床上,秦衣惊慌的拉住了衣服的下摆,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红晕。

  “你脸白成这样,还有血腥气,受伤了吧。”翅膀的主人脾气很好,看秦衣将信将疑的松开了手,这才极其绅士的掀开了他的衣服,“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秦衣拉住了他,“反正在梦里,醒来就没了。”

  男人被他说愣了,顿了顿,说道:“你梦外受的伤带进来,说不定我给你涂药治好,你也能带出去呢。”

  秦衣总觉得有些不太对,但还是不自觉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等上完药才发现自己被他绕进去了,不由有些羞恼。

  “你叫什么?”男人再次问了开头的问题,“至于我,你叫我精灵就好。”

  “精灵!”秦衣想到那对极美的翅膀,认可了这位信鸽神仙的名字,“我叫……阿青。”

  犹豫了一会儿,秦衣最后还是报出自己以前的名字,即便看不清精灵的脸,他仍旧能知道对方包容的微笑。

  两个人相视无言了一会儿,精灵随便捡了个话题说道:“你戏越唱越好了。”

  过了几秒,秦衣刚刚恢复平静的面颊再一次升腾起浅淡的红晕,他没想到这个水晶球还真的是个听众,既然是在梦里,秦衣也不愿意去伪装自己,期期艾艾的问道:“现在,唱得很好?”

  “很好。”精灵点点头,秦衣心里开心极了,这和从师父那里得到的称赞完全不同,这可是他第一个听众给的称赞。

  秦衣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是被困在水晶球里吗?它裂了,你会消失吗?”

  精灵哑然失笑,似乎有点好笑这个问题,但还是耐心的回答:“不会。”

  心满意足之后,小少年终于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睡着了,醒来后果然如同他的新朋友所言,那一身伤竟然真的有好转的迹象。

  秦衣研究了一下,发现只要抱着水晶球,在晚上就能见到精灵,而那道裂缝也没有继续裂下去,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虽说是梦里的人,甚至看不清面容,但秦衣笃定这位精灵神仙只不过被困在水晶球里,这样的人只属于他,只有他能看到,每当想到这里,隐秘的快感都会让他感到发自内心的满足。梦中的男人几乎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温柔,强大,专情,尚是少年人的秦衣很快就对着专属神仙表了白,精灵听闻似乎有些惊诧,但还是含混的应了下来。于是在外永远是浅笑却疏离的秦衣,在他的梦境中多了几分真实的少年笑意,和未曾察觉的骄纵。

  精灵总会变着法儿的说他唱得好,夸他将来是个名角,若是秦衣今日练得苦,他还会把那具单薄的身体放在床上,细心地按摩,认真的听着少年说着他的小计划,以及纯粹的爱意。

  时光飞逝,到底是被赞过一声怪物的人,有他的梦中情人在侧,秦衣心下安定,很快就翻了盘。他带着笑一针一针刺在自己的胎记上,完了把那枚水晶球放在面前,光滑的玻璃上隐约印出他妖冶的面容,抹了金红色的薄唇隔着折扇轻轻印在了水晶球上。

  最完美的演出,最好的戏,自然是要给最喜欢的人。

  剧终,精灵说,他美极了。

  

4、一次争执

  那出蝴蝶破茧的戏码之后,秦衣就不再让精灵喊他阿青了,过往就让它沉在冬青树下的那口井里,酸涩的果子和不知哪个女人给他取的名字,他一并都不想要了。

  秦衣变得噬甜,一点儿酸的都不沾,连茶水里都会加上一勺蜂蜜,精灵知道后只是更加的宠他,经常变些信鸽口味的蛋糕给他吃。

  日子变得有了甜味,秦衣以为自己真的逃脱了那个牢笼,直到他头一回去给一场商业晚宴助兴,轻蔑的、淫秽的、好奇的目光纷纷打在他的身上,他感到彻骨的冷意。什么都没有变,他依旧是关在笼子里任人戏耍的玩具。

  秦衣蜷在精灵的怀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他把小九叫来,教他如何易容成自己的模样。

  一开始他还担心精灵知道他的真性情,做事总是藏着掖着,但是他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精灵能够通过那颗总被他藏在枕头里的水晶球知道他干了什么,好在精灵也只是口头说几句,不见得有真的生气,秦衣这才放开了心。

  他想进入商界和政界,所以他必须以身犯险。那出他亲手写的剧本他极喜欢,在书舍他遇见了剧本的两位男女主角,一切都按照他的预想发展,那位林家大小姐最终还是成为了金丝雀,而男主角也如他所料的谢幕了,除了在向沈家主索要利益的时候差点被人刺杀成功,好在他运气不错,逃到一半,据说是信鸽大人物的车经过,挡住杀手的视线,秦衣这才趁此机会逃脱。

  那是秦衣捡到水晶球后的第九年,遇见精灵的第四年,他们第一次吵架。

  “秦衣,你疯了!”精灵朝他大吼。

  “好了,我以后不做了,别气别气。”秦衣拉着精灵的袖子温言软语,但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知道。

  “上一次你设计林家主,我就说过了。”精灵对他显然也很了解,根本没有相信,“这种事不要再做了。”

  秦衣脑子轰的一声,他尽力克制着,可嗓音还是尖锐而刻薄,他揪着对方的衣领,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觉得我手段脏?”

  精灵叹了口气,瞥了眼远处,突然说道:“我下次和你说,注意安全。”

  秦衣不可置信,他竟然被推出了梦境。

  

5、一场幻梦

  隐藏在血脉里的乖张和偏执终于完全暴露出来,秦衣把水晶球封进盒子里,他要把天下的财富、权势全都纳入手中,再去告诉精灵他错了。

  秦衣把全部心神都放在下一出戏的剧本上,商界和政界都向他打开了大门,现在还差军界,正巧,那位顾司长邀请他在张局长的生日宴会上下毒,美其名曰,唱戏。

  但好戏开场之前,他的好运似乎到头了。时墨不知怎么溜进他的宅子,举着那颗水晶球,苍老了许多的面容上透着扭曲的快意。

  “放下。”秦衣攥着自己的折扇,心里嘲讽了一下精灵,这就是手段不够脏的后果,春风吹又生。

  原本盛极一时的花旦,如今潦倒无比,指甲缝里还藏着不知道什么肮脏的东西,若非这一出,他都快忘记这个人了。秦衣嫌弃的皱了皱眉,不太满意这样恶心的手托着他最宝贝的水晶球。

  “从前就见你神经兮兮的对着这个破球自言自语,果然你宝贝这个玩意儿。”时墨把水晶球抓得更牢了一些,神情有些得意,“好吃好喝供着我,可别乱来,万一我这手一抖……”

  秦衣好看的眉头再一次紧紧皱了起来,他挥挥手,窗外早就等着的仆从开了枪。

  时墨喉咙里翻出血水,秦衣正准备上去夺回水晶球,没想到濒死之人的力气如此恐怖,时墨避开他狠狠把水晶球砸向墙壁,猖狂的笑声在他倒地的瞬间戛然而止。

  室内寂静,细碎的玻璃像是漫天的雪花落了下来,秦衣感到脖子生了锈,怎么都转不过去,他摊开手掌,几枚飞溅的玻璃片落在他的手心。没过多久,散落一地的残骸渐渐分解成金色的细沙缓缓消失在空气中,连带着那对翅膀也了无痕迹,像是一场做了九年的梦,终于醒了。

  他向来信一些怪力乱神,否则也不至于会对来路不明的精灵这样上心,水晶球碎裂消失简直是一个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征兆。梦里再无那个熟悉的房间和那个温柔的男人,秦衣心神不宁的制定着计划,自然出了不少纰漏,花了许多功夫才补救回来。

  他疲惫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木盒,把头埋进了手里。

  “我不做了,真的不做了,我听你的话,不要消失,好不好?”

  可惜,梦中无人作答。

  

6、一个背影

  戏开始了,就由不得他说停下,秦衣勉强按着剧本一步步走下来,看着顾司长阴狠的表情心里不免咯噔一声。

  火光冲天。他的预感灵验了,那个酸涩的小戏班子,失火了。

  四处都是走水的呼喊,秦衣呆呆看着冒出院子的那颗冬青树最后也被火舌吞噬,那些小小的,酸酸的,涩涩的,不好吃的红果子,再也没有了。

  火烧得快,灭起来也快,能烧的也基本都烧光了,四周都是砖瓦砌的,烧不起来。秦衣踏进了焦黑的院子,脚底还残余着大火的温度。

  大约是离井比较近,冬青树并没有被完全烧毁,他的房间也保存的不错。秦衣又四下看了看,这岂止是不错,周边的房间都一片漆黑,他的却只烧掉了窗户纸和床幔的一个小角,房间里除了灰多了些根本看不出刚刚遭遇火灾。

  他心里一跳,猛地回头,只看到一个银发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秦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身体全然不像是自己的,不由自主的发足狂奔起来。

  “精灵!”他远远地喊着,声嘶力竭,素来保养得当的嗓子也有些疼痛。

  可小巷里空无一人,好像那就是他的幻觉。

  秦衣失魂落魄的蹲了下来,直到被下属找了回去,他让人调查起火的原因,的确是被摆了一道的顾司长干的,至于那间保存完好的屋子似乎是因为洒扫的仆人把水翻了一地,于是才保存了下来。

  秦衣没有理由不相信。


7、一个剧本

  他真的丢了魂儿,从前演戏,他只是执笔之人,而如今,他是个戏中人。没有那颗水晶球作为观众,他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秦衣拉着旖旎的戏腔唱完,场下掌声雷动,他这才回过神来,捡起名叫秦衣的壳子,在幕布落下前向观众道了谢。

  小九候在化妆间,把近期的事务一件件汇报给他听。

  “洛登?”秦衣卸妆的手顿了顿,问道:“可是信鸽的洛登?”

  “是。”小九不知这个名字怎么就引起了秦衣的关心,但依着本分,他没有多问,开始讲起具体情况,“洛登大酒店直属墨丘利财团,不日后的拍卖会也是在那里举行,家主您也收到了邀请。”

  “拍卖会,拍卖什么?”

  “据说什么都有,受邀之人也可以携带自己的东西。”小九翻了翻情报,用带着奇怪的口吻说道,“压轴拍品是……里德断章?”

  秦衣挑起了眉毛,里德断章到手不过几天时间,那个拍卖会好大的口气,要拍卖属于他的东西。

  “他们还送了信过来,说墨丘利总裁愿意用等价的东西来交换里德断章,以及,您的辞凤阙。”小九大气都不敢出,惴惴不安的望着他年轻的师父。

  “答应他。”镜中美人半面油彩,半面素颜,鬼魅非常,“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命,拿走辞凤阙。”

  他会冒险,也会把自己的性命摆到谈判桌上,但那套辞凤阙是精灵都称赞喜爱的东西,这是他的逆鳞,触之必死。

  小九却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愈加紧张,抱着戏服的手不断颤抖。等秦衣走后门离开,他这才舒了一口气,易容成秦衣的模样去前台接受粉丝的欢呼。

  秦衣回去后第一次去查了墨丘利的信息,银发的半精灵眸色冰冷,同样是金色,墨丘利的瞳孔只有无边的冷意,而属于他的水晶球,那对翅膀的金色却温暖的像是初夏的阳光。

  “次品。”秦衣嫌弃的把照片扔进了壁炉。在墨丘利身上他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情,因而他连成为替代品的资格都没有。

  摊开宣纸,正巧窗外投进一缕阳光,秦衣笑了笑,在那缕阳光下,画下了一个面容模糊的男子。他童年就像那条阴暗的小巷,本应该就像它一样腐烂下去,却偏巧被精灵拯救了。

  他是他的一切。

  

8、一个真相

  秦衣住进了洛登大酒店最好的房间,他有些弄不明白墨丘利的意图,但出于谨慎,他还是把里德断章藏在了他处,至于辞凤阙,他根本就没有带过来。

  当晚他就被墨丘利的下属黑鹫请去了办公室,秦衣紧了紧手中的扇子,他几乎没能收集到多少关于这位总裁的资料,一向无往不利的情报网在伸到信鸽的时候却滞涩的可怕。

  扇柄棱角带来的痛感让他恢复了冷静,黑鹫说墨丘利稍后就到,让他随意,就把他留在这里了,空旷的办公室几乎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即便心中抵触,但秦衣也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确有几分精灵的风格。

  过了十分钟,墨丘利依旧没有出现,秦衣靠在舒适的椅背上,手边是他喝惯了的蜂蜜茶和爱吃的甜点,这里的氛围太过熟悉,他不由放松了下来,嘴里也哼起了新编的曲子。

  “秦老板好兴致。”

  精灵?!

  秦衣猛地回头,却失望的垂下眼帘,来人嘴角带着笑,可无机质的金色瞳孔中却什么都没透出来。

  “总裁让人好等。”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蛮,秦衣语气尖酸刻薄起来,“信鸽的待客之道还真是特殊。”

  墨丘利笑了笑,坐到对面的沙发上,长腿自然的交叠,闲适而自信。他把文件推到秦衣的面前,说道:“以示歉意。”

  一拳打在棉花上,秦衣有些难受,但还是蹙着眉打开文件,可等他读完,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了。墨丘利的好心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他竟然允许幕不落剧团入驻信鸽,秦衣不认为他不知道剧团代表着他的情报网络,这事情怎么看都处处都透着诡异。

  “放心,刚刚是我失言了,这是作为秦老板拿出里德断章和辞凤阙的报酬。”

  “辞凤阙我不会给你。”秦衣真的生气了,直接截住后面的话,精巧的白瓷茶杯落在桌上,清亮的茶汤溅了出来,“如果你还提这样的要求,恕幕不落剧团不能和财团合作了。”

  墨丘利但笑不语,耀眼的金色瞳孔中倒映着满满的秦衣,其中是可以溺毙人的温柔。

  “秦衣,我感知到水晶球被砸了,还以为你不想见我了。”

  秦衣愣愣的看着他,灵活的大脑却在此刻根本无法运转,过往几年的事陆陆续续在他脑海里闪现,目光落在墨丘利的衣襟上,那是让他熟悉到习以为常的花纹,银色的头发,听惯了的嗓音……

  “翅膀是我亲自撕下来的,年轻时候觉得自己不想拥有精灵血脉,随意扔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被你捡了去。”

  “我和你相见本来就不是梦里,它是直接把你传送到我的身边,你看不清我的脸也不是因为梦境,而是我最开始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人,后来见你一直以为在梦里,也就不敢让你看清。”

  “暗示了你好多次,你竟然想都没想过我是墨丘利,也不知道我该哭该笑。”

  墨丘利自顾自的说着,面前的人还在傻乎乎地听,这样的憨态自从秦衣逐渐长大之后,他就很少能看到了。

  “那,那你,让我不做那些事……”秦衣磕磕巴巴的把心里最在意的问题问了出来,目光紧紧盯着他。

  “你以为在梦里,但是黑鹫正好要来找我,怕吓到你,所以才把你送走。”墨丘利无奈地叹了口气,“至于让你别做那些,那次你被追杀就让我吓得够呛,若非我在附近,都不知道怎么帮你,谁想到你七拐八弯想这么多。”

  秦衣的脸不由自主红了起来,方才尖锐的态度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面对精灵之时常有的羞涩。

  墨丘利心里欢喜,看自己的小情人羞得指尖都透着嫣红,不由上前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先前担心秦衣给他的“神仙”设定崩坏,他在“梦”里一向规规矩矩的,如今朝思暮想之人在怀,墨丘利感觉自己的灵魂都熨帖了不少。

  “你……”秦衣想说的话再次消失在嘴中,僵直着身躯,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半天才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放,放我下来。”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把头搁在秦衣的肩窝里,墨丘利放松的合上了眼,“秦衣,做我的夫人好不好?”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秦衣也逐渐坦然的接受这早就该到的亲密接触,可墨丘利的话还是让他感到惊讶。梦里不谈,现实中墨丘利可是手握实权的大人物,现在竟然向他这个小小的戏子求婚?秦衣见到心心念念“梦”中情人的喜悦之情被冲淡,转而成了担忧,以他的身份,大概是做不得总裁夫人这个位子的。

  “你又想东想西。”墨丘利睁开眼,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温柔的目光中掺杂着令人心惊的占有欲,“你觉得婚礼什么时候比较好?”

  “婚礼?”秦衣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几句话就被绕了进去,下意识的回道,“是不是太快了?”

  计谋得逞的男人眸色渐深,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一点,他轻轻抬起秦衣的下巴,看着那双瑰丽的紫色眼睛,说:“不早,我们都认识快五年了。”

  “可,……我们……我。还是,再等等吧。”

  “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墨丘利故作失落,眼中的金色都似乎失去了光彩,他勉强的笑了笑,手也收了回来,“你现在是奇迹大陆炙手可热的明星,我的确唐突了。”

  这下子秦衣着急了,他急忙抓住即将撤离的手,组织了半天语言才说道:“不是不愿意,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毕竟我就是个……”

  “你答应了!”墨丘利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压根儿不管秦衣后面的话,再一次一把抱住了他。

  炙热的拥抱让秦衣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叹了口气,他也环了上去。

  “你不后悔的话。”

  

9、一对夫夫

  墨丘利雷厉风行的把事情全都办好后,秦衣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竟然已经要结婚了,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活了百来年的人办事总是周到的,他面前摊着两份请柬,一份是圣诞节在云端举行的婚礼,另一份是春节在信鸽举办的婚宴。他心知肚明,在信鸽举办的婚礼是告知天下,给他撑场子,在云端的才是宴请好友的正式婚礼,连这两个日子也是有意挑选的。

  请柬上都签了墨丘利的名字,另一处空的是留给他签字的,秦衣执着毛笔,最后还是浅笑着挨在那行龙飞凤舞的字旁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还真好像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签好了?”

  背后贴上了温暖的胸膛,秦衣自然地放松了身体,细碎的吻一路从他的额头落到颈侧,重重的留下了一个颜色艳丽的吻痕,最后克制的撤离了。

  “婚礼前最后一次登台已经结束了。”秦衣把请柬合上递给身后之人,目光中是纵容和信任。

  墨丘利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垂,把请柬收好,笑道:“云端的风俗,我记得是,洞房花烛?”

  秦衣哑然,也不再坚持,既然他的爱人想给他最好的,那他也不想拒绝了。

  在云端举办的婚礼完全按照了这里的风俗,墨丘利本来准备了婚服,但秦衣坚持自己设计,直到婚礼前一天才拿出来。

  层层叠叠的红色衣摆像是盛开的牡丹,金线秀出展翅欲飞的朱雀,秦衣接过小九递给他的口脂轻轻抿了一下,然后把红纱盖在了自己的头上,起步离开了房间。穿了喜童衣裳的小九托起他身后过长的衣摆,亦步亦趋的跟着。

  长长的路尽头站着同样身着婚服的男人,衣摆上是活灵活现的麒麟纹样,深邃的五官还有尖尖的耳朵倒是显得他有些与众不同,却在秦衣站到他身边之时,极为和谐的融合在了一起。

  “一拜天地——”

  万物有灵,缘定三生,二人面北朝拜,感谢不知名的神灵。

  “二拜高堂——”

  空荡荡的四把椅子,两个人都没拜,而是上了两炷香,虽无甚亲缘,但大喜之事还是望知晓。

  “夫妻对拜——”

  牵着红绳的两个人终于面对面,郑重地弯下了腰。

  “入洞房——”

  新婚的新郎再也忍不住,打横抱起秦衣,在宾客的哄笑中匆匆进了后房,因为跑的太快,本就轻飘飘盖着的红纱也飘然坠地,引起不少想沾沾喜气的人的哄抢。

  “不掀盖头了?”秦衣笑嘻嘻的,看到对方懊恼的神色,这才从一旁的盘子里拿了喜帕重新盖在自己的头上。帕子不大,垂着流苏,露出涂了口脂的唇,在摇曳的烛火下万分诱人。

  “掀。”墨丘利吞了吞口水,拿了喜秤挑开红彤彤的帕子,露出下面浅笑嫣然的夫人。

  四唇相接,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原本还有些嬉闹意味的吻渐渐有了暧昧的气息。墨丘利气喘吁吁的松开他,一向寡淡的薄唇上也沾了红色,像是圣洁的精灵终于堕入凡尘。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墨丘利压下火气,从怀里掏出小盒子递过去,“算是,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即便隐有所感,但秦衣仍旧在打开盒子的瞬间惊讶的张大了嘴,“这……”

  晶莹剔透的水晶球,细碎的雪花飞扬,落在那对金色的翅膀上,光滑的球面上映出了他的泪眼。

  “怎么哭了?”墨丘利无奈地把那只水晶球拿走,抹了抹他的眼泪,发现怎么都擦不完之后,只好把他摁到了自己的怀里。

  “撕翅膀痛吗?”

  “不痛。”

  “那上一次撕痛不痛?”

  “也不痛。”

  “水晶球碎了你痛吗?”

  “心有点痛,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不会,不会不喜欢你的。”

  墨丘利抱着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夫人温温柔柔的哄着,心都要化成了一汪水。

  

  信鸽和云端有时差,秦衣那方吊着嗓子,墨丘利这刚要就寝,清凌凌的嗓音直接在脑海出现,问他是不是自由,一开始还让他吓了一跳。往后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那曲子越唱越好,除了曲子之外的东西也越说越多。

  墨丘利晓得了一个名叫阿青的少年住在冬青树下的庭院里,有不怎么好吃的红果子,有时候会被打板子,有时候多得了厨房的一碗面,漫天大雪,连绵细雨,艳阳高照,他入睡前听着少年絮絮叨叨的讲着大陆另一头的故事,想着,什么时候这个捡到他翅膀的人能入他梦来。

  后来,被抽了鞭子的少年跌跌撞撞的掉入了他的卧室。

  再后来,他说他喜欢他。

  再再后来,墨丘利无奈地把哭累了睡着的秦衣塞进被子里,那把颗水晶球放在了他的枕边。

  梦想成真,不外如此了。

  ————————————————

p.s. 如果看到这里谢谢你。感觉自己写的好垃圾,改了好多次,我现在发现写这种东西对于各母胎solo来说太为难了,他们那么好,我只能用贫瘠的语言来描述。辛弃疾当年说为赋新词强说愁,我写东西有这种感觉从我认识这句话开始就没断过,当年有骈文,如今就是光用华丽辞藻和措辞堆砌的文章,我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觉得自己挺没用的吧。

  最后祝我亲爱的纸片人们圣诞快乐!

  也祝我自己喜乐安康,世间纷杂不入耳。

叶叶鹤奶瓶🐦

【周黄/论坛体】【周黄/论坛体】车震番外:吉祥伐木类(2)秀恩爱的你们够了

前文:(1)

正片:【周黄论坛体】对于昨晚的车震事件你们觉得是真是假?(上)    (下)


ps.里面出现的路人id为篇1在我文下评论的亲的合并(´∀`)♡


=========

79楼:

周痴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80楼:

楷皇就算是痴汉也是很帅的男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81楼:

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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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楼:

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前文:(1)

正片:【周黄论坛体】对于昨晚的车震事件你们觉得是真是假?(上)    (下)


ps.里面出现的路人id为篇1在我文下评论的亲的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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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楼:

周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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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楼:

楷皇就算是痴汉也是很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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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楼:

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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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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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楼:

你们都没看吗?快去看完整版的第四十六分钟开始,老韩、轩哥儿和自小周PK切胡萝卜由大厨评定谁的刀工比较好,然后小周赢了,就有奖励大厨亲手做的小蛋糕,然后应该黄少喜欢甜点,所以很开心,小周就一脸要求奖励的眼神看着黄少,黄少看着小周突然就两眼甜蜜,然后就KISS了啊,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不过小周亲完之后表情真的十分地痴汉,一脸满足的表情。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84楼:

可爱的是原本烦烦坐在两人中间拿着勺子吃蛋糕,看爸爸亲了起来,就马上放下勺子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真的好可爱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85楼:

的确可爱啊不然怎么会是我未来的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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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楼:

报告,前面有人在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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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楼:

居然敢和我抢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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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楼:

哼,我要把我的小老公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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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楼:

只有我的重点在于一一没拿到小蛋糕还哭了吗,说自己也想吃,阿策在旁边安慰一一,都怪你爸实在是太笨了,看一遍轩哥儿的表情,哈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90楼:

啧啧,另一队也比较有亮点啊,老韩在一边自我检讨,秋秋还安慰老韩说,这次做的已经很好了,老爸你能够行的。


哈哈哈。


哈哈哈。

我只能说不愧是我家新杰大大教出来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91楼:

不行了,这次的嘉宾真的太棒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92楼:

主要是能看见我周不为人知的一面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93楼:

主要是wuli依旧美颜盛世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94楼:

节目才70分钟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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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楼:

看都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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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楼:

我已经结了几百张my楷皇还有一家三口的图了,真的太美妙,真的有种孩子长大了娶媳妇儿的感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97楼:

意外觉得楷楷有好幼稚的一面,有点像小孩子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98楼:

MY楷本来就是小孩子,可以想象一下楷楷初为人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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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楼:

那个时候十九的楷皇啊,岂不是上车的时候才十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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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楼:

我在想那个时候楷皇18的时候我都22了,然而我还没恋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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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楼:

主要是要长得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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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楼:

如果我长成周泽楷的脸,绝对倒追的BO拍到学校校长室。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03楼:

只有我现在还不能接受MY楷楷已经结婚了吗?连孩子都有了,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04楼:

楷楷不结婚你也没机会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05楼:

虽然自己喜欢的爱豆结婚了我很伤心,但是我还是要希望MY楷楷能够幸福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06楼:

MY楷楷的笑颜是支持我的最大动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07楼:

同。

只要能够幸福我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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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楼:

额,你们看下集预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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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楼:

能不看吗,我连广告都没有错过,怕少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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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楼:

下集预告超级精彩,交换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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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楼:

一共就是两种可能,要么一一要么秋秋,你们觉得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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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楼:

我赌一包辣条,是一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13楼:

应该会是秋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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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楼:

只有我站了秋烦的西皮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15楼:

他们还是孩子啊,请放过他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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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楼:

我总觉得未来谁和秋秋结婚遇到的难题会很大,毕竟公公太难搞,都是BOSS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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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楼:

我愿意做老韩的儿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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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楼:

别做梦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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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楼:

刚刚还说喜欢烦烦呢,多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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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楼:

不不不,我只是一个颜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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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楼:

你们偏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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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楼:

下集预告感觉特别地好看的样子,下一集还有一个礼拜啊,我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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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楼:

哈哈哈,有没有看楷皇最新发的微博,重要的不是微博内容,而是下面的评论哈哈哈,笑死我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24楼:

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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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楼:

哈哈哈,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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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楼:

看这个评论:

@一只土豪金的狐狸:楷楷能告诉我在伐木类里面烦烦说你们光着身子贴在一起是在比谁的胸肌大还是皮肤白呢?   赞(535)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27楼:

哈哈还有这个:

@EA柒柒:能不能告诉我们楷皇你是如何身体力行19岁当爸的呢?我想学习一下   赞(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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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楼:

@无秋明川:楷楷,告诉我你下次记得关门好吗?这样子对小孩的健康成长不太好 赞(562)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29楼:

@市云梨生:所以说我今天是在一个家庭式综艺里面才看到了楷楷的荧屏初吻吗? 赞(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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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楼:

被评论笑死啦。WULI楷楷应该要被评论吓死了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31楼:

刚刚我去看今天夜雨的的新更新,评论里面都是追问你和楷皇怎么认识的?之类的,估计要无语死了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32楼:

评论哈哈,流萤大法好:请问夜雨在哪一个路口可以遇见楷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33楼:

和歌风起:请问怎么样可以找一个长得和周泽楷一模一样的alpha?


问题是下面一个楼中楼回复,酸酸月光欣:指路----帅你一脸整形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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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楼:

整容医院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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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楼:

问题是这个整形医院的标语是-想要拥有周泽楷男神版的完美脸型吗?就来我们帅你一脸整形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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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楼:

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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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楼:

还有一个回答,

酝酿一下艹:怎么样能够成为夜雨大大的儿媳妇,芳龄18又39个月,体貌端正曾获得高中三好学生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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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楼:

云衫湿啾啾:夜雨大大看看我,和楷皇离婚和我结婚好吗?我会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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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楼:

不不不,楷皇美颜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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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楼:

@海物语:啊啊啊,早知道和你一起出去逛街了,天那感觉错过了整个世界//@遥远的niconico:刚刚在淮海路逛街看到楷皇一家三口实在太美好啊。

[楷楷抱孩子.jpg][夜雨给楷楷喂冷饮.jpg][夜雨楷楷对视.jpg][两人继续对视烦烦被楷楷抱着却转头假装没看到.jpg]

看我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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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文

很多很多酸奶味的机智逗

[周黄]平心而论,周黄二人如果这都不算爱?

和 @唐昊  的一个超级无敌大脑洞!!!

唐队的昊翔联动:【昊翔|论坛体】有人在看叫全职高手的综艺吗?

设定是夏休期电竞选手参加一个名为全职高手的大型户外真人秀

第一季参加的有: 大眼、喻队、小周、黄少、唐昊、孙翔

固定分组是:王喻,周黄,昊翔,根据节目内容有时会更换组员或者变成单人赛

 其实我是正准备补极限o战了!论坛体里完全是脑洞!


平心而论,周黄二人如果这都不算爱
 荣耀论坛>八卦闲情


1L

还在直播就跑来发帖啦!!周黄二人如果这都不算爱!!!

节目组怎么这么懂!!!

2L...

和 @唐昊  的一个超级无敌大脑洞!!!

唐队的昊翔联动:【昊翔|论坛体】有人在看叫全职高手的综艺吗?

设定是夏休期电竞选手参加一个名为全职高手的大型户外真人秀

第一季参加的有: 大眼、喻队、小周、黄少、唐昊、孙翔

固定分组是:王喻,周黄,昊翔,根据节目内容有时会更换组员或者变成单人赛

 其实我是正准备补极限o战了!论坛体里完全是脑洞!

 

平心而论,周黄二人如果这都不算爱
 荣耀论坛>八卦闲情

 

1L

还在直播就跑来发帖啦!!周黄二人如果这都不算爱!!!

节目组怎么这么懂!!!

2L

压一根黄瓜楼主眼花

3L

压两根黄瓜楼主眼瞎

4L

压三根黄瓜楼主周黄粉

隔壁楼周粉黄粉都快掐出斯德哥尔摩症来了

5L

楼上太夸张哈哈哈哈哈哈哈

6L

周粉黄粉那是革命友谊,谁都离不开谁

7L

六楼竟说得好有道理

讲真一天不到隔壁楼干周泽楷我都觉得日子少了点什么

8L

讲真周泽楷的粉都跟黄少一个风格

9L

然后黄少的粉还跟黄少一个风格

10L

所以隔壁楼其实是阅读理解十级挑战楼?

11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九楼不要这样

你要庆幸,周泽楷的风格是填字游戏好吗

自从全职高手开播之后周粉黄粉根本固定周一至周五掐架

看看人王粉喻粉多不闹腾

12L

然后昊粉翔粉永远在让我们荡起双桨

13L

他们两个人在节目里完全就是小学生秋游嘛!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14L

周黄二人顶多也就初中生好吗

14L

那王杰希喻文州为了宝箱抢起来是什么回事!

明明应该靠脑力,怎么打起来了

16L

因为知道对方肯定能够解出密码来吧

死敌之间的信任,留下迷の眼泪

17L

我是楼主你们别水得这么快!

这次周黄垫底被扔在孤岛自生自灭简直萌得我要撞墙啊啊啊

18L

楼主你是该撞撞墙治一治

我周什么时候看得上你黄了,搞siao

19L

周粉敢不敢别随地掐回楼里去,一群luli

觉得黄少直男粉多就好欺负是吧?

20L

黄少直男粉多吗

21L

韩文清直男粉最多

都是真汉子惺惺相惜

22L

为什么要把韩文清拉出来啦

不过第二季节目组是不是要请韩文清啊?!!!

23L

那别人还玩个ball啊

希望下一季我黄还在

我黄可爱可爱最可爱!

24L

你黄话多话多话最多

25L

幼稚

别撩掐啊

26L

那你可以去掐周泽楷一路押枪射到死啊

轮回蓝雨友谊赛周泽楷vs黄少天,不谢

27L

黄少高级黑我喜

我周技术越来越好了

28L

楼上服气

周黄粉表示枪王无论是坑黄少,抱黄少,追黄少的技术都大有长进

29L

哈哈哈哈这整个节目概括起来就是枪王和剑圣从相互看不顺眼到(被逼)共度患难放下成见再到红尘作伴潇潇洒洒的五十二集户外青春冒险悬疑偶像剧

30L

楼上住脑!悬疑是什么鬼啦2333333

31L

我觉得悬疑应该是比赛的时候昊翔去哪儿

32L

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孙翔永远在迷路

唐昊永远一脸日了狗

33L

其实29楼说得很有道理的!

你们还记不记得节目第一期宣布分组的时候!

34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种史上黄少最沉默的时刻谁会忘记啊

我记得是因为黄少抢答最快所以才第一个揭晓的吧!旁边的人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接着张新杰把队友贴纸一撕,黄少一秒安静

节目出街的时候连BGM都没配长达半分钟的迷之沉默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35L

摄影师甚至没放过黄少天表情转变的一分一毫,简直眼里都是戏

喻文州站他后面一直憋着不敢笑出声来,黄少怒扑队长撒娇,说什么队长我想回家吃秋葵。那段字幕组还一直给配了秋葵的弹幕,满屏飘秋葵啊!心疼死我黄宝宝了!节目组简直故意的!!!

喻文州一边拍着他脑袋一边在那里幸灾乐祸,结果第二队分组揭晓时也是傻了眼

跟了老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36L

节目组的分组根本充满恶意,我非常喜!

后面还插播了黄少的采访,原本还有条有理地分析每个人的实力balabalabala

被问到分组感想的瞬间日狗脸念叨着:我居然和周泽楷一组诶?我和周泽楷一组?我和周泽楷一组?

节目组还一直给loop这段2333333

37L

镜头切换到枪王大大特写脸

满满都是嫌弃!

那一刻枪王的内心是崩溃的,以后都不能当个安静的美男子了
 下一期拍到他们每个人背包里面的东西,摄影还特地给枪王的耳塞做特写

38L

那会儿周泽楷拿给他们拍这个,旁边字幕给配的是,XX牌,我安心,用我耳塞换你静默如斯

老实交代,收了赞助商多少钱!

39L

有一期不是临时更换队友嘛

唐昊抽到黄少天的那一刻,周泽楷简直就是笑靥如花

40L

那一瞬间,枪王的世界都明亮了……

41L

他还躲来躲去不给节目组特写表情,不说话,其实超级高兴的,我觉得他快要飞起来了

节目组也是懂,后期配得枪王内心弹幕快要笑pee我

不是黄少天~

不是黄少天!

不是!黄少天!

孙翔好!

王杰希好!

喻文州好!

不!是!黄!少!天!

42L

枪王大大到底吃了多少苦我好心疼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43L

结果唐黄组佛挡杀佛遇神杀神,我便是没想到这组合辣么好用!

听说在海边流氓和剑客更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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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集周翔可坎坷

双一也抵挡不住节目组的天坑,这两人生活里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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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吧!

晚上黄少天跑去串门的时候周泽楷明显是欢迎的!

46L

我作证!楼上没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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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证!楼上没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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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两人的镜头大部分都是

小周在前面探路,默默观察,默默找线索,默默思考

黄少就在旁边逼逼逼逼逼逼逼逼逼逼逼逼

老叶balabala我大蓝雨balabala你们轮回balabala这里balabala我觉得这个环节balabalabalabalabalabala

balabalbalabalabalabalabalabala

49L

楼上你别管

我黄就是话唠机智派的,不服去看第三期他怎么把当人质的周泽楷救出来

妈妈呀节目组的设定太???????!!!!!!!!

策划的脑洞有这么——————————————大

 

50L

话说周泽楷三句话打不出一个屁怎么玩儿

那次村里头不是黄少跑去和老奶奶套近乎哪能赢得这么快

这节目没黄少都不好玩了

昊翔全程状况外加小学生吵架,王喻话不说一句都斗三百回法了,也就我黄少活跃气氛[心]

51L

楼上脸真大

我小周不杵那儿放电老奶奶能被唬住

黄少那是魔音好吧

52L

周粉要点脸

不过黄少最近发微博的那些周泽楷的照片……

妈诶枪王怎么这么可爱啦

颜好真的怎么偷拍怎么做鬼脸都让人想舔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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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楼到底是哪边的……

倒是黄少和周泽楷关系现在挺不错的,周泽楷还跟他微博互动

想想那可是三字真言派的周泽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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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六指琴魔派的23333

其实节目早期他们互坑互相看不顺眼的地方多了去了,后面慢慢才熟的

周泽楷明显烦黄少吵,黄少完全不想和根木头组队,两人暗搓搓地撕

你们粉丝就在论坛里大撕特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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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后面比赛捉泥鳅那段,两人光是决定谁下泥地猜个拳都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我还以为在看华山论剑两人斗内功

那天小周穿了牛仔裤白衬衫,好像是有点小洁癖吧,就各种不想下地。旁边大眼喻文州都化干戈为玉帛了,因为说了最后一组没帐篷嘛

结果这两人还在三盘两胜(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博弈论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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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后还是没拿到帐篷

黄少老是手滑抓不到泥鳅快要气死了,最后比赛完了还骗小周说自己腿软站不稳了让他给扶一把

结果下一秒猛地把人拉到泥地里……

我小周站在岸边好好的一道风景线,硬是给他弄得满脸都是泥

那张脸你居然能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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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周也把黄少重新拽到泥地里了吧

我小周哪里是好欺负的!

于是这两人就不顾其他人和摄影机开始在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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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翻滚、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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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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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不要把脑补说出来了啦>///<

反正最后两人浑身都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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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枪王大大玩心也是很大的啊,毕竟小鲜肉

往黄少脸上抹泥抹得好开心啊

但是,那边根本似乎没地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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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不是说这两人后来一边吵一边跑去河里游泳嘛

虽然又是全程黄少天balabalabalabalabalabalabalabalabala

周泽楷表示他上辈子是不是毁灭了一个银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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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还不会游泳!水才到膝盖就开始担心会不会淹死扑腾扑腾扑腾得周泽楷满脸水

周泽楷一脸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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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还不是怕黄少站不稳让黄少抓住他的手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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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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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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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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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勾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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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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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

不要再限制级下去了!周黄怎么这么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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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黄少天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被完全填满,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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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没眼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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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直播跑来刷论坛

妈呀这次垫底惩罚的荒岛余生难道不是度蜜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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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网播党还没有看嘤嘤嘤求深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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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底惩罚全部都是二人互动

其他两个队都回市区住酒店吃大餐了,就他们还滞留

岛上就留了个帐篷,想吃饭还得上山下海掏桃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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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描述竟让我想到了少年闰土

小周,叉稳那只叽叽喳喳咬瓜的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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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黄是猹!!!

这不公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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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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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你们在说什么啦人家不懂

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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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的求生能力还是很刚的

听江波涛爆料是说枪王大大平常喜欢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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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楷是很喜欢野外活动啦,之前采访他自己也有说

这期节目里面就是他负责找食物回来然后黄少天给生火做饭打理大本营

好像是说黄少之前腿受伤了不能跑来跑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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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so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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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楷其实是很照顾人的性格啦

尽管和黄少天独处仍然痛不欲生妈妈我想让他安静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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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黄少烤鱼那里笑死我了

那鱼好可怜啊,被他追问了祖宗十八代从刚出生到最后被周泽楷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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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鱼好可怜啊对不起啦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才要吃掉你的,你要怪就怪那个把你抓上来的周泽楷好了……”

“这是什么鱼啊让我仔细看看啊(翻来翻去摔来摔去),呀草鱼好啊,刺不多,就是有点腥。我在家做饭的时候一般都会切点姜丝……”

“周泽楷我跟你说这烤鱼也是很有讲究的!虽然我大G市更加喜欢清蒸或者粥水泡啦,但是本剑圣天赋异禀还没哪道菜能难到我呢你等着今晚被好吃到哭……”

“周泽楷你说他们明天是不是就来接我们了啊?咦这火怎么不够旺啊看我给吹吹,煽风点火是常识啊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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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balabalabalabalab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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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balabalabalabalab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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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蛮心疼把这些话整理成弹幕的后期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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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后期人员了,我周坐旁边拧裤子,沉着脸抿着嘴不得不听的样子好可怜

好怕他对黄少做出什么拳打脚踢杀人分尸的举动啊,虽然我完全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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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这其实不是重点!周泽楷嫌黄少话多都不是一日两日了啦!

重点是!后面鱼烤好了黄少给周泽楷夹,周泽楷怀疑地试了一口……

整!个!人!都!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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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一期之后我深深怀疑黄少是不是厨神转世!难怪做饭的时候超级自信!!!!无限重复我做的东西超级好吃(

我也好想试试小公主的厨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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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黄少天已经征服了周泽楷(的胃)

那个红粉绯绯的滤镜是什么回事啦!眉开眼笑不能自已的周泽楷是什么回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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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完这一期才相信采访里黄少天说他和食堂大娘关系超好的那段

敢情蓝雨食堂主厨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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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都别说了,反正枪王大大就是受到了暴击

那一瞬间!他咬下去的那一瞬间!我想哪怕黄少天说再多的话他都认了!

别说我脑补过度,你们自己看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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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2.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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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王大大好幸福的样子啊!!!!!!!!!!

我也想吃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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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期两人就是从荒岛余生变成了美食节目

黄少的微博评论已被吃货占领

据说真有美食杂志准备要给他开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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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先征服他的胃!

小周,遇到这样的人就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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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等等

应该是小周赶紧把黄少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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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周那么害羞怎么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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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黄那么娇小就该嫁

100L

喂喂楼上别掐攻受啊

这几期节目周黄其实一直很闪啊!那么多糖!那么多糖!

你们就看见周泽楷嫌弃我黄!哼!

 

101L

其实前面两人没帐篷的时候已经打开心结了好吗

那可是只有睡袋在草地上睡一夜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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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还是很愿意跟黄少说话的啦

而且他听黄少说家里事情的时候,表情超专注的!

小周真的好帅啊(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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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开始交流起养宠物的趣事和经验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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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一个是猫派一个是狗派……

注定没办法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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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6666666666666666666666

106L

上面懂个蛋

物种不同也可以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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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黄的确物种不同……

一个话唠一个无口

看对方的眼神都是非我族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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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族类又如何!

还不是一样秀一样闪啊闪啊!枪王快带你家剑圣去摘星星

我永远记得,雨林那集黄少第一个抢到旗子朝周泽楷挥手的那一幕

那里黄少超帅的,孙翔手长脚长都比不过他

然后小周看着他的眼神……妈呀苏得我不能言语

109L

还有小周被骗了之后黄少突然窜出来拉着他跑哪里

我的妈妈啊机会主义者的光辉永恒!

那个bgm23333333搞得像小年轻私奔勇敢去爱似的

110L

周粉们掐来掐去还不是不肯承认我黄是个帅逗比吗

冷冷的冰雨我的黄少帅翻天

周泽楷根本把持不住

111L

上一期周泽楷感觉都开始惯黄少了

黄少发动副队撒娇卖萌技能,周队被满血击杀

113L

所谓正副队的羁绊……

这两人全明星的时候配合得也很好呀

要是真关系不好彼此不爽怎么配合啦

114L

上一期是黄少重感冒那次吧,周泽楷还帮他背负重提醒他吃药来着

感觉旁边喻文州一脸欣慰的岳母样,why?

113L

你不是一个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集黄少好像头晕得不行吧?只要周泽楷一停下来黄少就一秒靠过去

无论是正面、背后,侧面,反正黄少就是各种赖各种靠各种不肯起来,

重点是,小周完全没躲开!还抬手想揉他!只有几秒但是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大声告诉我!!如果这都不算爱!!!如果这都不算爱!!!

114L

爱!爱!爱!爱!爱!

爱的!!!!!!

115L

看到那里时,我已死而无憾

116L

其实我觉得是因为那集黄少很安静吧

安静的黄少周队根本不能把持

不!不能!

117L

然而我黄宝本来就是颜控协会主席

最近微博百分之八十都是他和周泽楷的合照

no eye to see

118L

团购墨镜,质量上乘,十人一组,预购从速

119L

我突然想到之前组队赛突然变成个人赛的时候,小周还一直追着黄少不放

黄少根本是想甩开他,无奈腿短完全没办法

120L

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依

121L

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依

122L

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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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黄少超坏啦,一秒叛变落下周泽楷就跑

可怜我小周没反应过来

124L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小周盘靓条顺跑得快啊

125L

跑得快和盘靓条顺有几毛钱关系啦

但还是心疼我黄宝三秒

哭哭

126L

最后小周先拿到旗子的时候黄少那表情可精彩

出卖我的爱,背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127L

应该小周唱才对吧

黄少老坏老坏了,就他鬼点子多!抢了孙翔的冰棍,骗了老王的不求人,当时跟他同队的唐昊后来还给他调戏过

128L

话说你们看了下期预告没啊!

下期小周又调皮了

枪王根本也是老坏老坏的

129L

妈呀下期预告简直炸裂!!!!

我黄的睡衣装扮舔舔舔舔舔怎么这么可爱我要去买同款

130L

我没看!快告诉我发生什么睡衣play了!!!

 

131L

下期周泽楷和黄少抢到个民居(终于不用露宿街头感动cry),然后黄少去洗澡,小周换完衣服故意把挡摄像头的衣服给拿开了

黄少进来的时候没有一点点防备!

全360度无死角高臨清臨无臨码的黄少和他小黄人的睡衣和他刘海绑成的冲天炮和他敷着面膜的脸!!!!

妈蛋把我面膜笑裂了

 

132L

那里我暂停了好久哈哈哈哈哈哈黄少完全没发现被录进去了嘛

太信任小周了啦

还在镜头前面不停晃,节目组还真敢播出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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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出来怎么啦真是我黄少撩起刘海露额头青春逼人!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好嫉妒小周可以跟他一起睡哦

还可以看睡衣,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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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睡是什么回事?!!!!

135L

房间只有一张大床一张被子啦

136L

!!!!!!!!!!!!!!!!!!!!!!!!!!!!!!!!!!!!!

炸裂!!!!!!!!!!!!!!!!

137L

黄少的小黄人睡衣和周泽楷的纯色睡衣简直鲜明的对比(

反差萌我喜!我非常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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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谢

139L

!!!!!!!!!!!!!!!!!!!!!!!!!!!!!!!!!!!!!!!!!!!!!!!!!!!!!!!!

跑圈!!!!!!!!!!!!!!!!!!!!!!!!!!!!!!

 

140L

黄家有儿初长成

why you can be this cute

141L

预告出来才半小时我看到黄少更新了一篇关于男人为何需要敷面膜保养的三千字论文

以及对于周泽楷出卖队友的五十字谴责

重点不对了啦剑圣大大????之前吐槽叶修用了三个长微博,如今为何这么偏心周泽楷!我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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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3333黄少很在意自己帅不帅气啦

而我们只想对他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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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看这个!!!

周泽楷的新微博!!!小黄人睡衣蓝色款!

周泽楷V:也到货了

219398.jpg

我……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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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互动才精彩啦!!!!

黄少天帅震天V:滚粗,出卖我还学我!周泽楷你要不要脸做人最根本的信任呢!

周泽楷V:可爱嘛

我我我我我我你你你你你你你枪王你要不要这样理直气壮顺理成章

周粉黄粉都不知道怎么掐了啦!!!!

145L

如果这都不算爱!不算爱!

-end-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周黄的脑洞开了十个八个(

然而手速并没有那么快

等着看昊翔的!!!

 

朝歌
临时给上条段子p了张图,段子进...

临时给上条段子p了张图,段子进俺主页看哈
p完后才发现人物名应该是蓝色的,大家将就一下

临时给上条段子p了张图,段子进俺主页看哈
p完后才发现人物名应该是蓝色的,大家将就一下

有只白兔叫筠望

【墨秦】翅膀

关于圣诞套的脑洞

cp:墨丘利×秦衣

预警:生子√大量私设√ooc√

私设:光之精灵有翅膀和耳朵,混血的精灵翅膀是残缺的,精灵血统越稀薄,长出翅膀的可能性就越小。

背景是一切尘埃落定的日常生活,墨总没有搞事,和秦美人已经成了婚还有了孩子。和妹妹的关系也已经和好。

可以的话,往下↓?


在传说中,精明是圣洁的种族,被神明所祝福,因而拥有了比常人更加长久的寿命,以及……一对翅膀。

“ 这是神明赐予的礼物。”在古老的信鸽,人们坚定不移地这么相信着。精灵的翅膀,极其美丽。尤其是王族们的翅膀,翅膀也因而成为了精灵们身份的一个象征。

精灵们称赞王族们用着最柔软的绸布,由最细心的侍女精心护理着的流光溢彩的...

关于圣诞套的脑洞

cp:墨丘利×秦衣

预警:生子√大量私设√ooc√

私设:光之精灵有翅膀和耳朵,混血的精灵翅膀是残缺的,精灵血统越稀薄,长出翅膀的可能性就越小。

背景是一切尘埃落定的日常生活,墨总没有搞事,和秦美人已经成了婚还有了孩子。和妹妹的关系也已经和好。

可以的话,往下↓?


在传说中,精明是圣洁的种族,被神明所祝福,因而拥有了比常人更加长久的寿命,以及……一对翅膀。

“ 这是神明赐予的礼物。”在古老的信鸽,人们坚定不移地这么相信着。精灵的翅膀,极其美丽。尤其是王族们的翅膀,翅膀也因而成为了精灵们身份的一个象征。

精灵们称赞王族们用着最柔软的绸布,由最细心的侍女精心护理着的流光溢彩的飞翼。却在另一方面,肆意的欺悔、嘲笑那些翅膀不够精致,甚至是半翼,无翼的族人。

然而有这么一个混血精灵,早早离开了自己的故乡,开始云游四方。

他辗转各地跟随着商帮四处闯荡,经过苹果联邦初升的朝阳,将金光由云中投射出,映亮了一方天际。也曾走过云端帝国的小巷,彼时正值寒冬,几枝早绽的红梅自墙内探出头,悄悄打量着这个来自异国他乡的少年。

也有难得回乡的日子,混血的精灵不受待见,他更不会自讨没趣,总是有意避开王族出行的日子。

但这或许会在某个特殊的日子改变,用古精灵语留下简短的文字祝福和从各地淘来的一些小玩意儿,在王族的必经之地的路上,年纪尚小的精灵公主收到了它们,却永远找不到记住自己生日的人。

而在她身后,不远处银发的少年压低了斗篷的头巾,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人群中。

后来呢?后来这位混血精灵凭己之力创造了名声响彻响彻奇迹大陆的财团,并真正建立了起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暗地里,古老的信鸽王国内。政权在某一天移交给了曾经的精灵公主,如今的精灵女王。

有人曾说,这或许其中有他的推波助澜,但真相如何呢?不得而知,已经成为了信鸽宫廷的一个秘闻了。

然而,这并不是故事的终点,在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商业帝国扩张的同时,他从少时一直根植在脑海中的重塑世界的想法也在悄悄实施着。为此,甚至利用了不少的人,只为达成这个目的。

而比这更为离奇的事,便是不知什么时候,这个计划被放弃了。世界毁灭的悲剧并没有酿成,取而代之出现在此刻头条上的新闻成了知名跨国财团总裁墨丘利和云端著名演员,幕不落的老板秦衣结婚的消息。真是一场旷世奇缘,而各中缘由,只有当事的双方才知道。

……

“总之,这个事情告诉我们……出身并不能决定一切。只要有资本,你也能改变这个世界。”

“……奥菲莉亚。”带着全家回信鸽过圣诞的总裁无奈地打断了自家妹妹的话,“别教坏小孩。”如今的精灵女王,人前总端着架子,在人后却是不同的样子。

奥菲莉亚撇了一眼同父异母的哥哥,笑着说:“我可没有,不过是讲讲她父亲的光荣事迹。你说是吧,小不点儿?”手指随即点了点身边的小女孩的脸蛋。

银发紫眸的小女孩咯咯地笑了起,。奥菲莉亚把她抱在怀中逗着,哄到“小可爱,再笑一下呀?”。

总裁要回女儿无果,只能去转头寻求爱人的安慰。一回头,那人便倚在在彩色的玻璃窗边,一袭黑色长衫,手中折扇和起。嘴角微翘,目中的笑意却是难得真切的,看的人心头一热。

“我方才找到了这个。”秦衣开了口,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墨丘利有些疑惑,拿过纸,余光瞥见秦衣嘴角笑意加深,瞬间有了一点心理准备。然而看到那张纸,还是被惊讶了一下。

“这……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墨丘利看着偷笑的秦衣,无奈地问。

“保密。”秦衣扇柄轻敲手心,又拿出了最大情报商的招牌笑容。“没想到,墨总裁当年的设计风格……有点独特。”

墨丘利看看自己当年的黑历史设计手稿,又看看面前的人。

“别闹。”语气中充满了无可奈何,不像是平日里果断决绝的总裁大人的语气,倒像是对爱人的恶作剧予以包容的默许。

“咦?这件衣服……我好像在哪里看过。”不知什么时候,奥菲莉亚也凑了过来。

“……”墨丘利突然想起来,曾有一次自己回信鸽时,无意将自己的一些设计图以及成品遗落在这里,这其中就包括这件轻雪遥歌。然而在沉思间,奥菲莉亚已经让侍女把一件很眼熟的衣服拿了过来。

“据说有一个很有名的少年设计师,将这些设计稿和衣服留在了信鸽,被信鸽宫廷的设计师收集起来,并加以改良。”奥菲莉亚说着,拿着衣服比了比小女孩的身高,“正正好呢!这件衣服就送给她吧。”说着便让侍女带着小孩去换衣服。

即使已经被改动过一些地方,还是能看出这件衣服原来的样子,尤其是背后两个大翅膀,墨丘利的脑海朦朦胧胧浮起一些记忆。关于年少那些悲哀的,难忘的,对于翅膀的憧憬与回忆。

一只手突然覆在他的手上。“别想太多。”墨丘利抬起头,眼前是爱人蹙着的眉头。

“我没事。”墨丘利低头吻了吻秦衣的额。

待到两人分开,一个软乎乎的童音从门外传来。“父亲父亲,我有翅膀啦!”小小的孩童一蹦一跳地跑到他们身边,提起裙摆,转了几圈,脸上洋溢着兴奋“好看吗?”

秦衣蹲下身,揉了揉女儿的银发。“真好看。”他笑着说“像一个小精灵。”

墨丘利轻轻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头又拿过秦衣带来的一件云端样式的小斗篷,披在了女儿的身上。“别冻着。”秦衣随即便将小斗篷上带子一一系成了漂亮的结。

可爱的小精灵乖乖抬着头举起手方便爸爸帮自己整理好衣服。一边嘴里还说着孩子气的话。“姑姑的翅膀好大好漂亮啊,现在我也有翅膀啦,和姑姑一样啦!”奥菲莉亚眼神温柔了下来,“哦,当然了,我的小可爱,你会是今天最漂亮的。”

墨丘利和秦衣对望一眼,一致决定不干涉女孩们的话题。

女孩们的话题没有持续多久,奥菲莉亚便因为要去处理国务,先行离开了。而小姑娘也被刚认识的信鸽的新朋友们拉出去打雪仗。

如今的信鸽再不同往日的信鸽盲目排外,有翼也好,无翼也好,半翼也罢,都不再被当做一种象征,而是被一视同仁。即使是无翼的小姑娘,穿上了华丽的套装,也被朋友们围在中间,啧啧称赞。

信鸽终于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墨丘利看着孩子们嘻笑打闹的背影,这样想到。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火炉中的木材燃烧发出的细微声响。墨丘利搂着秦衣靠在沙发上。秦衣刷了会手机,便放下手机转而摆弄那张设计图。

“墨丘利?”

“什么事?”

“囡囡是因为精灵血统太远了,所以没有遗传到精灵的特征。”

“嗯。”

“你是半精灵血统的话,应该还是有翅膀的吧?”

“……嗯。”

“我想看看,可以吗?”

墨丘利沉默了一会儿,秦衣以为他不乐意了,便想岔开话题。没成想墨丘利却点了点头,秦衣有些诧异,毕竟他以前调查过墨丘利,也隐约知道他过去的事,但两人自结婚以来都对过去的事绝口不提,所以他还真没看过墨丘利的翅膀,也不知道墨丘利自长大从来都是把翅膀收了起来,没让任何人瞧见。

“你……”秦衣看着墨丘利扯去上衣,翅膀从背间生长出来,轻薄而透亮。却只有半面。

“精灵血统决定了精灵翅膀的生长。”

“自从我知道这点后,便将翅膀收起,再没给人看到过。”

“那我是不是很荣幸能成为打破这个禁忌的人。”秦衣很快回过神来,露出了一抹笑。

“对你,我无需隐瞒。”

墨丘利直视着秦衣的眼睛,郑重道。

强者从来就无需在意所谓规矩,因而从未屈服过,试图打破禁忌,创造出自我的法则。但强者被一只历经苦难,破茧而出的蝶吸引了视线。那样的翅膀撕破了茧从中爬出,美丽却并不脆弱,与他共舞充满了危险,却甘之如饴。于是,不知不觉中,蝴蝶的翅膀成为了填补残缺的另一半,最完美而又最契合的那一半。

“精灵的翅膀的确美丽。”秦衣轻抚墨丘利的翅膀,小声说到。

“比不得我的蝴蝶。”

墨丘利伸手抚过美人眼下的纹身,由眉眼一路吻了下去。

他拥有我最珍爱的翅膀。

【END】

对不起,我终于肝完了。终于第一次交上了党费。

设定和官设应该有冲突之处,可以当做平行时空来看,反正我爽了就好(buni)

墨秦可真是太登对了。






阿妮妮妮

【墨秦】空心

秦逸的一篇杂记

你们见过小时候的秦逸的,就是那个银发紫眸的小豆丁,在我24h的画里(wink

bgm即标题同名歌曲 空心 by光泽

—————————————


灯草节期间的云端,交通状况总是这么令人堪忧的。我歪在车后座上,眼睁睁地看着整条高架上的车流密密麻麻地挤成了一片。那些样式各异的铁皮家伙们都拖拉着缓慢的速度,就这么一点点地挪动着。


我那位向来雷厉风行的父亲,却破天荒地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了空前的耐心。当然,在有关于母亲的事情上,他那寸土寸金的时间就总是会忽然变得不值钱了。


他一语不发地坐在驾驶位上,手指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敲打着方向盘,银光闪闪的短发梳得一丝不苟。我...

秦逸的一篇杂记

你们见过小时候的秦逸的,就是那个银发紫眸的小豆丁,在我24h的画里(wink

bgm即标题同名歌曲 空心 by光泽

—————————————


灯草节期间的云端,交通状况总是这么令人堪忧的。我歪在车后座上,眼睁睁地看着整条高架上的车流密密麻麻地挤成了一片。那些样式各异的铁皮家伙们都拖拉着缓慢的速度,就这么一点点地挪动着。


我那位向来雷厉风行的父亲,却破天荒地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了空前的耐心。当然,在有关于母亲的事情上,他那寸土寸金的时间就总是会忽然变得不值钱了。


他一语不发地坐在驾驶位上,手指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敲打着方向盘,银光闪闪的短发梳得一丝不苟。我的眼神从他的发梢飘到他那对象征精灵血统的尖耳上,又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我和父亲一样是尖耳。按着周围人的说法,我发色随他,耳朵随他,脸型随他,那线条像出鞘薄刃似的鼻梁和唇线也随他。


只有一双眼睛随了母亲。


母亲的眼睛长什么样子呢?这里我要抄几个母亲那群老戏迷惯用的说法。你知道,我的性格其实很大程度也随了父亲,有点闷葫芦,不太会用什么华丽的语言表达过于丰沛的情感。


唉,我当然记得母亲长什么样子。你永远别去质疑一个有着四分之一精灵血统的人的记忆力。

母亲的睫毛很长,长得让姑娘都能心生嫉妒的那种。他总是半敛双目,看着波澜不惊的一副柔顺神态,长身玉立的样子利落又挺拔。母亲的眼睛是饱满又神秘的紫色,时不时流转而起的眸光像是月亮坠进星河,层层叠叠地激荡起汪洋似的秘密。


我靠在后座上半梦半醒,恍惚间又觉得母亲眼底的星河粼粼地落在了我身上。我有些怀念地咂了咂嘴,仿佛只需要把身体蜷缩成婴儿姿态,就能偎进他散发着暖香的怀抱里。


我睁眼,却对上父亲从后视镜里望过来的目光。


“快到了,”我这位父亲不甚满意地眯起眼睛,让那双冷冰冰的眸子狭长的轮廓更加锐利了起来,“整理你的仪表,秦逸。”


我悚然一惊,几乎要从柔软的皮椅上腾跃起来。我赶紧做出一副“我很忙”的样子,伸手扒拉自己领口的纽扣,又把领带往上紧了紧。


父亲拿余光瞟了我一眼,终是慢悠悠地移开了眼神。与此同时,前方堵得水泄不通的车流也终于动了起来。


15分钟后,车总算开到了地方。


我见着了不少熟面孔,心下有些惊讶,又觉得也算是意料之中——毕竟,按着云端人“风水”的说法,这片区域堪称牛眠龙绕。


方家的小少爷被保镖护在黑伞下,冲着我和父亲有模有样地抬了抬帽子;李家的大小姐正从她的梅赛德斯上下来,管家在旁边拎着层层叠叠的食盒,里头装的大抵是她祖母爱吃的东西。


我和父亲却是只身前来,没带任何助手,每年如此。父亲总觉得这是他不愿被打扰的私隐的一部分,在早些时候,甚至连我都被隔绝在这私隐的范畴之外。然而后来他也会带上我了,理由仍旧是母亲——他说母亲会想看看我长大了的样子。


那年我刚满50岁,对于我那四分之一的精灵血统而言刚刚成年的年纪,已是一副我引以为豪的帅青年的模样。


车停稳后,我分外自觉地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自食其力地拎出一坛酒,又小心翼翼地把花束和食盒抱了出来。


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旁,把那摞相比李家大小姐而言轻减了许多的食盒接过去,又默然地看着我用一种笨拙的姿势把花束小心翼翼地揽在怀里。


我和父亲两张信鸽面孔,混在成群结队的云端人里总是分外醒目。我顶着身边人频频望过来的目光,抱着满怀的花束跟在父亲步伐稳健的身影后。满天星和三色堇占据了我视野的下半部分,让我走起路来有些艰难。

越往里去,周围的人流就越显稀少。我终于是远远的、远远的望见了母亲所在的那片被漆得雪白的围墙护栏围拢起来的丘陵,又注意到父亲的步伐眼见着快了起来。


“老爷,少爷。”

刘伯早就躬身立在陵园的大门前。我看着他须发花白的头颅,不知为何想起他还是个二十八九岁的青年人时的样子,心下一时有些恍然。


“秦逸。”


父亲一句话拉回了我越飘越远的神思。他一喊我的名字,就总是有这种条件反射似的效果。我望向父亲绿色的眼睛,发现他又露出了那种半分斥责半分厌烦的神情,赶紧疾走两步,来到与他并肩的位置。


我随母亲姓,名字跟母亲的也很像。区别仅在于,他那个字是一声,而我是四声。父亲因为早年活跃在云端往来信鸽的商队的缘故,一口云端话讲得极好。于是我们这半是信鸽半是云端的血统组合的家庭,就自然而然地把云端话当成了日常交流用语言。


于是便总是这样——母亲抱着我,偶尔是教我习字,偶尔是教我画画,偶尔是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和我腻在一处。然后父亲推门进来,习惯性地喊出一句不知道是秦衣还是秦逸的“秦yi”,于是“刷”的一下子,母亲和我一大一小两颗脑袋都齐齐抬了起来,一模一样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父亲看。


那时候父亲总会大笑出声。我现在已经十分难想象父亲开怀大笑的样子了,但却清清楚楚地记得他那时候的表情。他明明是一副和现在别无二致的模样,却会把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翠色的瞳仁如同生辉玉石,蕴着直达眼底的温柔和喜悦。


不知什么时候,父亲那声“秦yi ”不再能一次换回两颗脑袋的回应了。他眼底的喜悦和安宁尽数消失不见,只剩下绵绵无期的霜雪。我仍记得,那是个天色暗沉的清晨,浓重的云压迫着周遭窒闷的空气,我的鼻腔里满是山雨欲来的土腥味。父亲一身黑色的三件套西装,外面罩着同样黑得寡淡暗沉的大衣。我那时刚到他腰部往上一点点,凄惶无助地追在他身边,手里是装着母亲照片的相框。那刷着黑漆的木质相框那样沉,捏在我手心里一坠一坠地,似乎连我的五脏六腑都要一道拉进地底下去。


“他一切都好?”父亲偏头,问刘伯。


“夫人一切都好。”刘伯笑着打开大门,把我和父亲让了进去,“是夜阑花开的季节了,今年长得尤其茂盛。夫人定是喜欢的。”


我跟着父亲走上一路修葺至山顶的石阶,感受着头顶一会儿被阳光笼罩,一会儿又被葱郁的树木荫蔽。


石阶的尽头,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深处,栽种着满园夜阑的小院里,我终于又见到了母亲。


母亲仍旧是那副样子——栗色短发,刘海齐整地梳向两侧耳畔,左耳一枚吊坠,连着垂落至肩头的流苏。他一身常穿的赭石色暗花长衫,神色温柔地望着我,也望着父亲。我不由自主地伸手碰了碰母亲右眼角下的蝴蝶刺青,他笑容依旧,我的指尖上传来石碑平面冰冷的寒凉。


母亲离开时,仍是精致得体的样子,身形却显得萎顿了,鬓角像落了雪。我回忆起母亲时却总是想起他最好颜色的模样——无论是30岁的母亲,还是60岁的母亲,在我的眼里、回忆里、仍旧是那颠倒众生的眉眼,在风华正茂的年岁里热烈地绽放着。


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则是父亲对母亲几十年如一日的感情——父亲爱着母亲,如此深爱。母亲二十未满、还阳奉阴违地给父亲四处找麻烦时,他爱;母亲刚过三十岁,有了我便毅然退居剧团幕后时,他爱;母亲年过花甲,半夜时常犯头风,腿脚也不再灵便时,他也爱。那时候的小报常常大赞父亲的深情,露骨地形容说冷情冷感的财团总裁墨丘利把他一生所有的柔软给了那位戏子,说母亲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我觉得那不尽然。母亲不止是父亲心尖尖上的人,他是父亲心尖尖上悬着的一轮月亮,共潮而生,搅碎一江潋滟春水。


我看着父亲虔诚地吻上母亲墓碑上的照片。我的父亲,亲手粉碎信鸽王国那像是掩盖它腐朽内里的遮羞布般的信仰,把辉光大祭司赶下神坛,又以杀伐果决的手段白手起家,缔造一整个商业帝国的父亲。我视之为神祗的父亲,却在很多年很多年后的这个下午,对着母亲的墓碑,把自己活成了一个信徒的样子。


我沉默地退开两步,把花束摆放在母亲碑前,又把食盒拿出来呈一字排开,最后拧开酒壶,替父亲和母亲蓄上了酒。我沉默地坐在离父亲一米远的地方,识趣地在这时候把父亲身边的位置留给了母亲。我看着父亲打开食盒,跟母亲絮叨着有什么他爱吃的菜色。我甚至看到了母亲偶尔会做的那道信鸽传统甜品,从不嗜甜的父亲竟是破天荒地爱他的手艺。父亲把酒撒在母亲碑前,跟那沉默的墓碑抱怨着甜品不再有母亲能做出来的味道,却是一勺勺地把那一盒蛋糕都吃完了。


我们一直留到夜色深浓时,才出了陵园。父亲没有回我们在倾云城的居所,而是直接驱车去了琴江。


灯草节的琴江,有着不同于花火大会时的热闹。这份热闹虽然也是灯火辉煌的,却带着各怀心绪的渺远哀思。我点燃了一个灯草烛,看着那绒绒的草蕊燃成一个黄澄澄的光点,又将它放在江边荷花形状的小船上。


父亲站在江边看着我。我把载着灯草烛的小船轻轻一推,那小小的一个光点便被江流托起,悠悠然然地飘荡向琴江深处。父亲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飘摇的小船,直至它汇入江上万千盈盈的灯火里。我在他定定然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药石无医的热切,就仿佛那些摇曳着灯火的小船引领而去的远方,就有着母亲长衫玉立的模样。


灯草节之后,日子照常的过。对于我而言,一切却有点不太一样。


父亲领着我,在某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周一,正式将我引荐给了董事会的那群须发皆白的元老。在外人看来,我生着一张几乎和父亲别无二致的脸,又顶着母亲那对深沉沉的紫眸,将他早年时候那漏斗蛛似的藏敛锋芒和捉摸不透学了个十足十。


元老们对我的初印象还算满意,纷纷对墨丘利财团未来的掌舵人报以了殷切的期待。父亲借着这茬儿,最近似乎有把我的工作垒积成山的倾向。我便总是熬到很晚,看那些他批阅过的文件,还要在旁边补上自己的看法和注解。


我总是这样在台灯下困守到月上柳梢,然而每当这时候我推开父亲办公室的门,却总是能看见他背对着我,望着房间尽头巨大的落地窗。我的目光扫过落地窗前的躺椅和叠得齐整的绒毯,又看了看那折叠着停在角落的屏风,最终将目光落回父亲身上。


“爸,时候不早了。”我走过去,将大衣拢到他肩上,“我们回吧。”


父亲回过头,用一种我不曾见过的眼神看着我。我被这眼神里汹涌的情感吓了一跳,又恍然意识到父亲并不是在看我。他在通过我的眼睛,看着母亲。


我一时有些鼻酸,弯下身将他身上即将松垮垮地垂落的大衣又往上拢了几分,手臂穿过他的臂弯搀扶起他。


“啊,原来是你啊。”


我看着父亲一副如梦初醒的表情,借着我的力慢慢地从椅子里站起身。他明明仍是那副样子,刀削般精致又凌厉的眉眼,梳得一丝不苟的银发,挺拔如松的身材。精灵这不知是祝祷还是咒孽的漫长寿命,让岁月在他身上宛如风过无痕。


而我又从未像今时今日般清楚地感觉到,父亲老了。


我85岁那年,正式从父亲手中接过墨丘利财团。我仍旧是一副愣头青的样子,却也偶尔拿那和我愣头青的样子丝毫不相符的年龄压一压董事会那群聒噪的老头。宣誓就职的仪式上,我看着父亲一身银灰色三件套西装,长长的手臂将我的肩膀揽得死紧。他笑对着那一大片镜头闪光灯耀目的光,嘴角是我熟悉的那种,他早年时意气风发又胜券在握的笑容弧度。


父亲辗转在恭贺他的人群里,在一片“虎父无犬子”的赞誉声中一杯又一杯地喝酒。我越过我周遭一群围着我没话找话的家伙的肩头,远远地看着父亲渐显潮红的脸。


父亲就像是一张绷到极致,又忽然放松的弓。一切威压的势头都如离岸的浪潮般消褪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松。一种疲态尽显,筋软骨散的放松。


就职宣誓的酒会闹到了很晚。我扶着醉醺醺的父亲回了家,听着他在我耳边唠唠叨叨地说胡话。他念着母亲的旧名,一声又一声的阿青闹得我不胜其烦。我又不舍得呵斥他,只能他叫一句,我应一句。


“阿青。”


“嗯。”我敷衍着他,挥开慌慌张张地迎上来的家仆们,把父亲半拖半抱地扶进卧房。


“阿青,我们的儿子出息了,能管公司了,”父亲像个孩子似的笑起来,语气里毫不掩饰的邀功意味明显得我替他脸颊发烫,“你让我好好照顾他,任务……圆满完成啦。”


“是,是,圆满完成啦,”我替父亲脱下鞋袜,把他扶进床里,又把被子拉到他肩头掖好。我将父亲额前那缕惯会漏到他眼睛前的头发拢去他耳后,直起身准备离开。


我的手腕处却忽然传来一股力道挺大的钳制感。我抬头,发现父亲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眼底清明通透,全无方才氤氲的醉态。他正握着我的手腕,用那种我熟悉至极的,一个严苛长辈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我。


“阿逸,”我的父亲说,“好好努力。”


我想像惯常的那样乖顺地回应他,却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堵得我嗓子眼儿发苦。我咽下那莫名其妙地奔涌到眼眶背后的湿润热意,最终只能用和父亲同样的力道回握住他的手,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我起了个早,估计着父亲应当还有些细节上的工作要亲自过问交接,便照常去叫他起床。我推开卧房的门,却看见被褥齐整地折着,床榻冰凉,我的父亲不知所踪。


我一阵旋风般刮出了宅子的大门,外套都没来得及披上。我驱车上了机场高速,在私人停机坪上狂奔,冲着我那架湾流疾跑过去。我一边喘着气打电话把在附近待命的飞行员吼起来,一边又动用一切特权给自己快速批了一条飞往倾云城的航线。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没命地赶着,拼命压下心里疯狂生长的不安感,朝着一个我觉得父亲绝对会在那的地方狂奔而去。


幕不落剧团,戏台朱红的油漆仍旧是簇新的。这里随着母亲的离去日渐衰落,卿千颜的神话终究不可复制。父亲也懒得捧什么不伦不类的人去接母亲的班,索性停了幕不落的演出,只是在往后的年月里隔三差五就把这古朴的剧院翻新一遍。


我推开剧院的大门,一眼就看见了观众席里的父亲。父亲安稳地坐在第一排最正中的位置,定定地朝着舞台的方向一语不发。

红木地板的舞台上端正地竖立着一个衣架。我轻手轻脚地凑近了些,不忍打扰父亲这突发奇想的举动。我抬头,看见那衣架直挺挺地支撑着一件黄底绣牡丹的霓羽宫衣,又架着一副造型繁丽的点翠头冠。

“爸?”我用气声喊他,而我的父亲的背影纹丝不动,他似乎固执地盯着那套服饰,就这么看得出了神。


“爸。”我声音大了点,凑到父亲那排座位的边边上。我费劲地侧着身,贴着一个个座椅,在狭窄的通道上一步步挨到他身边。


“爸!”我伸手拍上他的肩头,却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宽阔的脊背,在接触到我这一拍小小的力道后,朝着前方轰然倒下。


我已经不记得我是如何收殓父亲的遗体的。我似乎只记得幕不落剧团雕梁画栋的穹顶在旋转,而我颓然跌倒在父亲已然僵冷的躯体旁,看着那散落一地的药片,脑子里是一片漫天漫地的白雾。我感觉自己一瞬间变得很高大,高大到以后一切的路要自己走,苦要自己扛;我又感觉自己一瞬间变得很渺小,渺小到又回到了那个刚及父亲腰际的小孩儿的身体里,茫然无措地捧着母亲的遗像,跌跌撞撞的脚步踩碎了一地飞扬的冥纸与白花。


我将父亲与母亲葬在了一处。于是母亲浅笑的照片旁,添上了父亲威严的模样。我突然就明白了父亲在我的就职仪式酒会上那疲态尽显的放松究竟代表了什么,只是我明白得太晚了。


我忽然又庆幸自己明白得晚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去拦着父亲,拦下他亲自结束自己冗长生命的决定,又去逼迫他流连于一段毫无念想的余生。


又一年的灯草节,变成了我与我的双亲对饮。我严肃正经地向父亲汇报工作上的种种,又和母亲聊起最近看的电影,读的小说,和有些在意的姑娘。我在他们的墓碑旁堆放上葱葱茏茏的满天星和三色堇,又加上了开得正好的白蔷薇。


我将额头抵在石碑冰凉的表面上,恍惚间似乎看到母亲一身赭石色长衫,端方地立在桥头,一柄折扇在手心上敲了又敲。我又看见父亲从一片空茫的云雾里走出,仍是他那身三件套西装,大衣摆和围巾在他身后飘荡出一个潇洒的弧度。我的父亲抬头看向母亲,整张脸在那一瞬间亮起我许久未曾见过的飞扬神采,翠色的眼底霜雪尽褪,草长莺飞。


End




烟姗幸子(周弧版)

三代人的爱情
转自Twitter:@spade999_p️
‼️不可商用和二次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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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哩

妄想ooc+严重幻觉注意
双鸣柱if世界线🔁原作鸣柱if世界线的魂穿

我 穿 我 自 己(?

本来是打算一发完但今天跟小a老师探讨过后觉得原作善虐起来太好玩了可以挖个大坑了(??)
先打上未完吧 慢慢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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