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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九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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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妹子爱吃酸

方绪白川 所托非人(3)

笑死,一直说没后续的居然有后续了


某天,应该是包养中生活中平平无奇的一天。在方绪的浪子生涯里,他在无数人的陪伴下这样度过无数个平凡的一天。


白川在厨房洗水果,方绪坐在沙发上等水果。白川喊方绪过去帮忙,方绪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包过那么多人,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没有他伺候别人的。白川喊了几声,方绪还是没有动静,于是他从厨房探出头跟方绪说,要想吃水果就赶快过来。方绪气笑了,从真皮沙发上站起来,半靠在料理台边,半真半假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句话有三层意思,一是说明白川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二是责怪白川使唤自己,三是隐晦地告知白川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方绪没指望白川能说出什么来...

笑死,一直说没后续的居然有后续了


某天,应该是包养中生活中平平无奇的一天。在方绪的浪子生涯里,他在无数人的陪伴下这样度过无数个平凡的一天。


白川在厨房洗水果,方绪坐在沙发上等水果。白川喊方绪过去帮忙,方绪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包过那么多人,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没有他伺候别人的。白川喊了几声,方绪还是没有动静,于是他从厨房探出头跟方绪说,要想吃水果就赶快过来。方绪气笑了,从真皮沙发上站起来,半靠在料理台边,半真半假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句话有三层意思,一是说明白川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二是责怪白川使唤自己,三是隐晦地告知白川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方绪没指望白川能说出什么来,他的视线落在白川的腰上,漫无目的地想着这个人总也不长肉,也就是大腿和屁股手感好点。“方绪,”白川塞给他一袋葡萄,用眼神催促他快点动手。方绪这回是真有点生气了,他是喜欢白川的个性,却不喜欢被人当做仆人。白川不但无视他的问题,还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方绪认为自己有必要重申一下金主的身份。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方绪懂得如何利益最大化。他一定要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好激起白川的羞愧心,从而讨要甜头,于是方绪又问了一遍:“你知道我是谁吗?”白川看了他一眼,哗哗的流水声和他的声音同时出现,“我不是说了吗,方绪,你是方绪。”


方绪愣了一下,他在某个小姑娘口中听到了“你是我的超级英雄”,在某个温柔多情的女子口中听到了“你是我的爱”,在某个活泼的男孩口中听到了“你是大老板呀”,方绪有太多个身份,承受了太多人的期待。这种问题没有任何含金量,无非是方绪想听几句舒心的体己话,只要你温声细语地吐露几句爱语,就能换来方绪一张额度可观的卡,谁都知道要怎么做,除了白川。


方绪很早就开始了浪子生涯,与其说他是个渣男,不如说他永远效忠快乐。他本性如此,爱美人,爱香车,爱珍馐,爱轻松愉快的一切。他不需要付出钱以外的其他东西,因为钱本身就是一个足够大的筹码。他富有而年轻,英俊而多才,功名利禄、权势地位,他一个都不缺。


一直以来,方绪从形形色色的人口中拼凑一个自己,他以他人的爱和喜欢为食,在吹捧和仰慕中飞得越来越远。他是被世人塑造的金身佛像,人们用金丝银线为他制作衣服,用各色珠宝为他装点宝座。而白川一句话剥去尘世附加的种种,扯断他华美的衣袍,粉碎他夺目的珠宝,露出里面那块久不露于人世的璞玉。

白川一直不知道方绪是谁,不知道这个名字隐含的意思,他多多少少听过几句方绪的传闻,只觉得谣言不可信。他并不认为方绪的神,也没有像对待神那样对待方绪,方绪只不过是个脾气古怪的成年人罢了。他对方绪的身份也不感兴趣,除了方绪按时给他打钱(就像赚工资),他并不认为方绪高自己一等。


方绪年少的时候,为了追求一个俄语系的女生,硬着头皮读陀思妥耶夫斯基。书还没读完,人已经跟他掰了。那个姑娘告诉他,“要爱具体的人,而不是抽象的人。”方绪当时一笑而过,他才不是那种在虚拟人物上画时间精力的人呢,他追求的从来都是切切实实的美人。严格来说,方绪没有谈过恋爱,他只是接受爱,和假装自己爱别人。你要是问他的理想型,他脑海中浮现出数十个影子,温婉的江南美人可以,泼辣的北方姑娘也可以,小意温柔可以,大开大合也可以。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长得漂亮,性格舒心,不给他添麻烦。


其实那么多过眼云烟,只是方绪对自己完美人格的投影。他不知道方向,不需要知道方向,他只要飞得高高的,自然会有人在下面接着他。如花似玉的姑娘们没有缺点,她们年轻有活力,会服软,会撒娇,会恰当好处地使性子,会被助理买的包逗的咯咯笑。而白川,浑身上下都是缺点。他倔的要命,看起来贤惠,其实会做的就那么几样东西,动不动就要摆学长的架势,管这管那,好像方绪花钱雇了个大管家。


方绪只会养玫瑰,先花钱把玫瑰请到自家花园里,再花钱找人照顾,需要的时候去看看,不需要的时候就离开,简单、高效、自由。他不踏入任何一条河流,他只是惬意地躺在湖边的长椅上,一遍享受着湖面的风,一遍享用着手边的水果,感叹一句真是湖上好风景。只可惜白川不是玫瑰,他也不是方绪的玫瑰。


方绪和朋友吐苦水,其实他一般不和朋友讲这些,反倒是朋友有这样那样的苦衷。方绪之前还笑朋友是个多情种,钱色交易简简单单,何必搞得这么复杂。他描述白川,恶意地夸大白川的毛病,把生活里那点鸡毛蒜皮的小说全说了,说白川大清早起床给学弟学妹改作业,早饭也不买,温存也没有;吃西餐的时候黑着一张脸,不爱吃也不会装,问他想吃什么又憋不出一句话。本来以为是个好拿捏乡下小土狗,谁想到又上不了台面又做不舒服。


那些蒙蒙的雾渐渐消散,方绪的金装被白川识破,方绪已经修炼出了金刚不坏之身,可白川还是要问他疼不疼。白川只看到一个心肠不坏的小男孩,爱偷懒,爱吃醋,爱捣乱,三十多岁的人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在家本质上还是个小男孩。方绪这样的人,可以激起白川无限的保护欲,方绪什么都有了,只是少个真心爱他的人;而白川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赤诚的可以去爱的心。


方绪找到了一个具体的人,一个不是由金钱和欲望堆砌的普通人。


朋友安安静静听完了,他了一句很简单的话,不喜欢,你为什么要留下呢?方绪愣了一下,朋友接着问,你觉得之前那些情人怎么样呢。方绪说都挺好的,朋友笑了,并没有嘲讽的意思,反倒有几分真诚,可方绪却听到了自己的丧钟,他听见朋友说:“方绪,你栽了。”


方绪的第一反应是反驳,他笑朋友自己身在苦海之中,还要把别人拖下水。朋友没跟方绪争辩,他只说到时候可别后悔。


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爱人吗,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为爱牺牲吗,像个普通人那样爱上一个普通人吗?方绪心说这不是他的人生,他熟悉特权,运用特权,在特权中如鱼得水,这是他非凡的象征,他要会为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小演员甘做凡人吗?


开会的时候,助理进门跟方绪耳语几句,方绪脸色不妙,其他董事问他需要提前结束会议吗,方绪摆摆手,说正常进行。助理说白先生去了,方绪甚至没有刻意去想白先生是谁,他拢共就认识两个姓白的,一个是白川的父亲,一个就是白川。他想白川大概很难过,所以今天下班的时候接他出来吃顿饭。


但方绪到的时候,家里只剩下多多,狗窝边上还留了一周的狗粮。阳台上的富贵竹刚浇过水,吊兰也好好的,茶几上甚至还装着处理好的苹果,但都氧化了,褐色的果肉激不起食欲,只让方绪觉得恶心。这个家的一切都被照料得很好,白川什么也没带走,包括方绪。


方绪突然意识到白川并不是非他不可,而他好像有点离不开白川。


睡梦中,方绪见到了那个趴在窗台上的小男孩。他的日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早上要学小提琴,下午要学围棋,晚上还要跟着方爸爸一起出门。他一直都是班上的第一,是爸爸妈妈的好儿子,他最怕自己“没出息”,他是那个最好的,不会玩物丧志,可他也会羡慕能够拥有假期的其他孩子。小男孩看着方绪哭,方绪过去拍拍他的脑洞,说怕什么,以后还会有的。小男孩哭着说,你知道没有了,你知道的。


方绪在那段时间换了很多人,积极响应方妈妈组织的相亲活动,也认识了不少非常优秀的姑娘。她们都很好,找人挑不出毛病,但是方绪就喜欢有毛病的人。只有抽象的人才是完美的,而方绪已经爱过具体的人了。方妈妈难得看到儿子这么配合,问他要不要联系酒店。方绪说这都哪儿的事,还没到订婚那一步呢。方妈妈说这得事先准备,要做方太太的人那么多,就是方绪点点头的事情,“你看上了就跟妈说,妈全给你安排好”。


方绪这几天都陪妈妈看电视,他不爱看苦情电视剧,但台词是一句都没忘记,“妈,你就不怕我被人骗,不怕我所托非人啊?”方妈妈推了儿子一把,说这世上只有你骗别人,哪有别人骗你。方绪笑笑,说这可不一定。他骗别人,别人也在骗他,只不过他从前不介意被骗,现在倒有几分在乎了。方绪是翱翔九天的凤凰,可凤凰的归属不是没有边际的天空,而是那棵干干瘦瘦的梧桐木。


有次方绪随手带了一个小孩,小孩还在上大学,具体大几方绪忘了,长得只能说清秀,不是什么大美人。在场的人没有不说小孩好的,就算他看起来并不起眼,人们也会觉得他别有所长。方绪逐渐意识到好好坏坏不过是他人的看法,他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助理说找到白先生了,他正在面试一个剧团。方绪正在看文件,他语调平稳地说:“找个人去说一声,别说是我做的。”助理接了任务离开,方绪对情人一直不错,他奉行好聚好散,离开他的情人们都能得到好处,助理这种事情做多了,方绪不喜欢纠缠的人,自然不必留下名字。他没想过要去找白川,拜托,虽然方绪想通了前因后果,可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天之骄子,他不能匍匐在白川脚下请求对方的原谅。

除非白川自己出现在方绪面前。


林小姐就是这样进入方绪生活的。方绪没有主动查白川的消息,他不吃回头草,但不排除回头草撞到自己嘴里的可能性。一个骄横跋扈、年轻气盛的女演员一定会讨厌一个老古板,方绪等待的就是那个机会。


还在后台化妆的林小姐从没想过为什么自己那么轻易就搭上了方绪,她不需要思考这些,反正不是自己的美貌就是可人的性格。她正迫切地期盼方绪的到来,到那时,她留住上台献花的方绪,会挽着方绪的手,在众人的的羡慕和赞叹声中完美谢幕。还有就是,林小姐咬牙切齿地想着,还有那个讨厌鬼白川,让他看看背景和能力哪个更重要,林小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白川黯然神伤的样子了。


其实老王的车早早地就停在地下室了,方绪把手串拿在手上把玩。他对这玩意儿不感兴趣,方爸爸倒是挺有研究,别人送的、自己买的,加起来摆了一个展示柜,方绪托方妈妈从家里随手拿了一串。方妈妈听了直摇头,说现在的年轻人不喜欢这些,还不如送个项链、手镯什么的。说完她焦急地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是哪家的姑娘,是王姑娘还是李姑娘 要不就是那个船舶大亨家的小公子。


方妈妈把近期方绪的相亲对象全都说了个遍,她想能让方绪自己挑东西的一定不是普通人。

方妈妈心细,方绪还没解释手串的用途,她就已经想到了。方绪送人(包括合作伙伴、股东、朋友、情人等一干人等)礼物从不用自己操心,能干的助理可以选出最得体的东西,方绪只负责笑嘻嘻地把那件东西递给对方。他不会自己花时间,更不会把家里的东西给出去,除了他真的在乎某个人。“妈,”方绪完全没有被点破心思的窘迫,“不是小姑娘,是个小孩儿。”


方妈妈叹了口气,也只是叹了口气,她从不过问方绪的感情生活,时候到了自然会定下来,时候不到,强行结婚只会增加丑闻,方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结婚了就是正经的少夫人,将来的夫人,方绪于情于理都不能亏待夫人。来来去去的情人就算了,大婚娶进来的媳妇儿可得认真选。她问方绪那个孩子怎么样。方绪这才笑起来,说我觉得很好。


很好就是很喜欢的意思,就是非他不可的意思。方妈妈做了最后的妥协,“找时间让老王把他的资料给我。”方绪说早就整理好了,复印件就放在老爹那张办公桌的第一个抽屉。方妈妈笑骂一句,随即认真地问方绪真的想好了吗。方绪说就他了,没别人了。当天下午方绪收到了一串油亮亮的绿色手串,中间还夹着一颗黄花梨雕的佛头。就算是方绪,也有些年头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了,他喃喃自语,说老妈这次可下血本了。


方绪一直贴身带着手串,碧绿的珠子染上了淡淡的温度。车里还放着一束花,是老王在顺手买的,花的价格不便宜,不是因为赠送的对象是林小姐,而是因为这是方绪送出去的东西,不能给方绪丢脸。时间也快到了,方绪把手串套回手上,“走吧,我们看看演出去。”


白川操心了一整天,早在演出的一周前,他就已经想好了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应对方法。他想方绪什么时候来都不会影响演出,如果他跟林小姐一起出现,那白川就礼貌地寒暄几句;如果林小姐要拖着方绪上台,那白川就在暂缓演员谢幕,让他俩出完风头再介绍演员;如果方绪根本没来(这也是最理想的情况),白川将会圆满地结束这几个月来的辛苦任务。


终于到了这一刻,白川站在舞台和后台的分界处,主灯已经熄灭了,最后的独白即将结束,马上就到主创致谢环节了。他看得太过专注,没注意到身后已经站了个人。一只手熟练地搂上白川的腰,对方一用力,白川就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不做他想,白川条件反射地用手肘向后锤击却被人抓住手腕。“师兄,”方绪的声音又粘又哑,“好久不见。”


舞台熄灯了,主题曲响起,白川的心跳声随之响起。他知道来者是谁,可他分明已经密切关注了林小姐的动向,林小姐身边没有老王,更没有方绪,方绪是什么时候溜进来的?方绪没换香水,他身上还是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白川语气生硬地开口:“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不是个问题,是一句指责,他和方绪的包养关系早就结束了,方绪来这里只能是为了林小姐。既然是为她而来,又何苦拿白川寻开心。


你瞧这人,嘴上不饶人,心里倒是另一番想法。方绪无声地笑了,他手上清晰地感知到白川在听到自己的声音后,肌肉逐渐放松。时间非常紧张,每个演员都亮相一次,白川就该出场了,加上观众鼓掌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有一分钟不到。“师兄,”方绪贴着白川耳畔说话,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白川可以清晰地听到方绪的呼吸声,他感觉手腕上多了一串温温的东西,“收好,丢了有你赔的。”说着,方绪的手微微下移,暗示性地拍了拍白川的屁股。白川没来得及发难,就被方绪推出幕布。


台前的观众爆发出一阵欢呼,主持人在一边介绍,“这是这场戏的大功臣,让我们欢迎白川老师!”白川没有上前,反倒回头,方绪朝他挥挥手,笑得露出两颗兔牙,又指指自己的手腕。他看不见台下黑压压的观众,看不见主持人面上微微的尴尬,看不见亮得刺眼的主灯,看不见一堆小孩期待的眼神,他只看见满脸笑意的方绪,和方绪镜片里反射出的自己。


白川后知后觉地感到腰上被方绪搭过的皮肤烫了起来。方绪的手曾经在无数个日夜抚摸过白川的后腰,白川面皮薄,一开始只能接受后ru,方绪就那样细细地摩挲着他微微凸起的骨头,温柔得像是对待爱人。“白老师,”主持人又喊了一声,白川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对观众鞠躬,一如他第一次完成大型演出。


白川的手腕比方绪细,手串给方绪戴着还好,给白川就太大了,他一挥手,那串圆溜溜的东西就往下滑,正好卡在挽到小臂的袖子上。其他人不懂,也没几个人注意白川手上多了串东西,只有林小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水头绝佳的手串。


白川是用不起这样的好东西的,而且要真是他的东西,怎么会滑到小臂,看样式又是中年人喜欢的东西。林小姐在心里冷哼一声,看来白川也找了个金主,估计是那种大腹便便、满口黄牙的中年企业家吧。她一直没有等到方绪,只等来了老王的一束花,但她又不敢对方绪发脾气,只好把气出在白川身上。晚上几个主创要聚餐,林小姐打定主意要在所有人面前给白川难堪,让大家知道白川不过就是个卖屁股的,没什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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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一章,感谢大家的等待

希望有多多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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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后续的话,最早最早也是今年年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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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仙(一)

排雷:苍兰诀cp大乱斗,磕哪对都好甜,所以写到哪对都有可能,包括但不限于苍兰,昊珩,苍昊,苍珩……薛定谔的双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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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旷世月尊东方青苍来说,海市主就像路边的一块小石子,于月族于大业都毫无影响,若非这块小石头为他带来了赤地女子的踪迹,东方青苍根本想不起还有这号人存在。


但若海市主就是长珩身边的容昊……事情就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月尊眼底燃起一丝兴味,吩咐道:“觞阙,随本座去水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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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偌大的水云天里,容昊仙君是个如烟岚般的人物,他随心随性,肆意洒脱,宁可于自己的云梦画卷里泛舟,也不愿参与群仙的宴会,更不用说担任仙职。不知为何,素来严苛的云中君竟也放任了...

排雷:苍兰诀cp大乱斗,磕哪对都好甜,所以写到哪对都有可能,包括但不限于苍兰,昊珩,苍昊,苍珩……薛定谔的双洁。

——


对于旷世月尊东方青苍来说,海市主就像路边的一块小石子,于月族于大业都毫无影响,若非这块小石头为他带来了赤地女子的踪迹,东方青苍根本想不起还有这号人存在。


但若海市主就是长珩身边的容昊……事情就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月尊眼底燃起一丝兴味,吩咐道:“觞阙,随本座去水云天。”


——


在偌大的水云天里,容昊仙君是个如烟岚般的人物,他随心随性,肆意洒脱,宁可于自己的云梦画卷里泛舟,也不愿参与群仙的宴会,更不用说担任仙职。不知为何,素来严苛的云中君竟也放任了他的浪荡行为,任由这位仙君在水云天深处孤芳自赏。


纵然容昊仙君行踪飘渺,但水云天的人都知道,只要找到长珩仙君,就一定能找到容昊仙君。


果不其然,当东方青苍找到容昊的时候,他正与长珩在宫殿内对饮。


一道秘密的传音让容昊眼底划过几分波澜,他瞥了一眼毫无所觉的长珩,镇定自若地拂去唇边酒渍:“长珩,这样灌酒可不像你的性子,若是有烦心事不妨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长珩看着好友浸透了水色的唇,心头一阵荡漾,但随即他便收敛了心神,克制住内心翻涌的酸涩,撇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装作镇定地样子回答:“我自然无事,怕不是容昊你心疼自己的三春醉。”


温雅的仙君起身按住了长珩再次举杯的手,无奈道:“再好的酒予你都是值得的,但你今日确实不宜再饮了。好好休息吧,等想清楚心事了,我再来找你。”


长珩垂眸不语,他这些越轨的心思如何能让容昊知晓?


两人各怀心事地散开了。


水云天,漱玉林


“不知月尊孤身来水云天所为何事?”行至深林偏僻处,容昊随手布下隔音结界,眉宇间尽是冷肃。


灵光闪过,东方青苍和他的心腹黑龙出现在容昊身后,来人睥睨着面前的仙君,挑衅道:“长珩知道是你一手建立海市,重铸了炼魂鼎吗?”


被掀了老底的仙君神色不变,淡定反驳:“容昊并未去过海市,也不知什么是炼魂鼎,月尊怕是认错人了。”


“你在敷衍本座。”东方青苍眯起眼睛,不满:“难道你就不怕本座毁了海市?”


“海市毁不毁与我何干,倒是月尊在水云天行走如入无人之境,若是被云中君知晓,两族大战一触即发……如今的月族可还有足够的将士参战?”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嘲讽道。


胆大包天,刁钻促狭,这是东方青苍对面前仙君的第一印象。他不再遮掩,直接拿出赤地女子的命簿晃了晃。


“那此物你也不识得吗?本座若是毁了这命簿,你这三万年的谋划也算竹篮打水一场空。”


师尊的命簿果然在他那里。


容昊眼神更加锋利:“我师尊用元神封印月族十万大军,她的元神一旦有任何闪失,这十万月族只能给我师尊陪葬,月尊是打算亲手让自己的子民灰飞烟灭吗?”


“不愧是弑父上位的月尊,果然心狠手辣,令人佩服。”他大声称赞着对方的暴行。


东方青苍不为所动,掌心汇聚起一团冰冷的蓝焰,“本座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小兰花?”


不论长珩对小兰花的维护,哪怕是为了赤地女子,命簿还没有被修好,他就不该对小兰花起杀心……除非,小兰花的死对赤地女子有更重要的意义。身为同心咒的受害人,东方青苍不得不为自己脆弱的半身,探究个明白。


“原来这世上还有月尊不知道的事情。”容昊冷冷地刺回去。


“既然不想说,杀了你也一样。”东方青苍面无表情地宣告,汹涌澎湃的灵力自指尖流淌,燃尽世间万物的业火毫不留情地向着容昊咆哮而去。


铺天盖地的灵力威压让容昊脊背一紧,气势却不输分毫,抬手迎面直击东方青苍,两股截然不同的庞大力量形成的冲击波让整片漱玉林瑟瑟发抖,草木伏地,万物垂首。


直面三界最强的力量,容昊纵容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拥有业火的东方青苍无人可敌,他一面咬牙坚持着,一面开始思索如何脱身。


祟气游离于三界之外,污浊晦暗,阴毒至极,哪怕是东方青苍也得避其锋芒,他正打算用祟气偷袭,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大惊失色。


“东方青苍,你放肆!”


“长珩?”


“长珩!”


面沉如水的仙君突然出现在漱玉林中,毫不犹豫地和容昊站在一起,煌煌仙灵之力倾泻而出,容昊岌岌可危的局面得到了极大改善,一时间也称得上势均力敌。


但容昊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甚至比刚才更加难看。


长珩什么时候来的?他都听到了什么?


该死的东方青苍!他暗自咒骂。


纵然以一敌二,东方青苍也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纵横三界数万年,区区两个仙君他还不放在眼里。长珩与容昊合力,久攻之下依旧显露颓势,两人对视一眼,决绝之意尽在不言中。


然而还没等到他们背水一战,东方青苍忽然停止了灵力输出,身体深处传来阵阵令人窒息的酸涩疼痛,浑身的血脉似乎都要凝结成冰。他立刻意识到是远在苍盐海的小兰花又出事了,不悦地啧了一声,果断从战局中抽身,带着觞阙离开水云天。


东方青苍一走,容昊还来不及松口气,只见长珩忽然跪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溢出淤血。


原来刚才长珩一意孤行加入两人的斗法,与东方青苍缠斗的大部分压力都被他强势抢夺过去。容昊虽然有不输于长珩的实力,但他素来对外宣称自己法力平平,不应该比战神长珩修为更深,顶着东方青苍挑衅的眼神,他也只能满心苦涩地接受长珩的保护。


“长珩,长珩……你忍耐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去。”


他心疼地拦腰抱起长珩,征战四方的水云天战神毫无防备地倒在容昊怀中,眉头紧皱似乎十分痛苦。容昊仔细用灵力探查过后,发现除了四处征战时落下的陈伤,长珩胸口处还有一道古怪新伤,伤痕隐隐浮现祟气才是造成他如此痛苦的元凶。


长珩怎么会被祟气所伤?容昊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他来不及细想,只能先带着人回到涌泉宫。


“这是怎么回事?长珩仙君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守候在涌泉宫的丹音和青川看清了容昊仙君怀里的人,顿时惊呼不已。


“去把神芝丸取来给他服下。”容昊再也摆不出温柔淡定的模样,冷漠地吩咐。


青川来不及思考容昊仙君性情的转变,只当他是为了长珩仙君着急才如此冷淡,手忙脚乱地回去取神芝丸。丹音仙子不熟悉涌泉宫,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刚想扑过去检查一下心上人的伤势,被容昊一把扯开。


“仙法如此粗陋,你是想让他再伤几分吗?”他寒声训斥。


丹音眼眶一酸,泪如雨下,却不敢造次,讷讷道:“那我去求爹爹吧,我爹爹一定有办法救长珩仙君。”


“长珩是被东方青苍所伤,澧元仙尊素来不愿与月族牵扯。更何况长珩的伤非同一般,唯有渡修之法可解,澧元仙尊恐怕不愿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我愿意为长珩仙君渡修。”丹音连忙表忠心。


容昊连眼皮都懒得掀:“你这点修为,哪怕榨干了也于事无补。”


“那怎么办……”她失魂落魄地喃喃。


此时青川已经把神芝丸给长珩服下,他的神情肉眼可见的舒缓下来,容昊平静地对两人道:“我有办法救他,你们出去。”


“可是我们……”丹音不愿,还想辩解几句,被青川一把捂着嘴拉走。


没看见容昊仙君的眼神冷得都能结冰了吗!


没了两人聒噪,涌泉宫安静得就如他的云梦画卷,容昊怜爱地抚平长珩紧蹙的眉间,低语:“长珩,你是我此生唯一不愿欺骗的人……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了真相,你会厌恶我吗?”


说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悲凉,这个答案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但渡修的灵力还没进入长珩的紫府就被排斥出来,长珩意识尚且模糊却勉强支撑着打断了容昊结印。


“不许渡修……容昊,不要渡修。”


容昊一惊,连忙扶住长珩。


“长珩,你中了业火……和祟气,”他极力掩去眼底的复杂,“唯有渡修可以救你,否则祟气入骨,你万年修为就毁了。”


“耗费你半生修为救我,长珩受不起。”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的性命当然比我的修为重要。”


长珩依旧不允,拽着他衣袖的手指慢慢收紧,艰涩道:“除了渡修,还有一个方法,不是吗?”


是的,除了渡修,还有一个方法。但容昊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从长珩口中说出这个方法,他震惊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好友。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水云天所有仙子的梦中情郎,高贵的战神殿下,颤抖着说出了心中潜藏许久的绮念。


“容昊,和我双修。”

方格子

劳资找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结婚气死你

❗️水仙

❗️大侦探上火产物别管我了

❗️受不了左上角我们goodbye


00

忘记一个需要两样东西

——时间和新欢


1

越看越烦

骆少川不认为她应该出现在司徒颜的家里 而且还口口声声说是司徒颜的助理 喊沈夫人师母

司徒颜没觉得什么 骆少川却气疯了

终于在第无数次他要和司徒颜单独说话办事 却被人周墨婉跟上的时候 骆少川爆发了

“行!是我碍事了!你们自己查去吧!”

“你本来就很碍事 骆大少爷!”

周墨婉的嘴还是如此犀利 偏偏司徒颜也没有帮骆少川说话 骆少川本想留下的继续的想法被冷水冲...

❗️水仙

❗️大侦探上火产物别管我了

❗️受不了左上角我们goodbye


00

忘记一个需要两样东西

——时间和新欢


1

越看越烦

骆少川不认为她应该出现在司徒颜的家里 而且还口口声声说是司徒颜的助理 喊沈夫人师母

司徒颜没觉得什么 骆少川却气疯了

终于在第无数次他要和司徒颜单独说话办事 却被人周墨婉跟上的时候 骆少川爆发了

“行!是我碍事了!你们自己查去吧!”

“你本来就很碍事 骆大少爷!”

周墨婉的嘴还是如此犀利 偏偏司徒颜也没有帮骆少川说话 骆少川本想留下的继续的想法被冷水冲了个彻底

人司徒颜根本不屑于理他 人家有周墨婉就够了 用不着他骆少川

骆少川转身就走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干什么玩意眼巴巴的给你们当跑腿

司徒颜想去追上 却被周墨婉拦下

“大少爷脾气犯了 你这会儿去只会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迁怒你”

司徒颜想来也是 便放弃了追上的想法


2

司徒颜和周墨婉在一起了

这是所有人都觉得顺理成章的事情

骆少川看着眼前的一对碧人 牵强的笑了笑说了声

“恭喜 以后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司徒颜觉得那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只以为骆少川生病了 让他注意休息 不用和他们乱跑了 

周墨婉又管不住她的嘴“毕竟是大少爷 金枝玉贵的 哪能和我们这些人比啊!”

骆少川难得没有理会周墨婉的冷嘲热讽 对司徒颜的话笑着回了声

“好”


3

骆少川当天就登上东方快车回了北平


4

乔楚生在接到路垚的电话后 手是颤抖的 他按捺着理智让弟兄们收拾好结婚场地 自己亲自监工 不满意的地方自己亲手上去布置

幼宁和他喜好差不多 他满意的 幼宁应该也会喜欢

“可惜幼宁一直想要中式婚礼 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准备……”

在乔楚生监工完毕的时候 路垚寻了过来 拿着自割腿肉的一瓶罗曼尼康帝 说要和乔楚生过最后一个单身夜晚

“西式的简单 我喜欢”

路垚和乔楚生与乔楚生碰杯

乔楚生摇摇头 将猩红的液体尽数喝下

“可是我也喜欢中式的……”

“什么?”路垚已经喝的有点懵 双目半闭的询问乔楚生

“我说 你该睡觉了 回家吧 幼宁再等你”

“她?她没有等我 她早就睡了”

“嗯 明天婚礼会很累 你也早点休息”

路垚想来也是 拿上西装外套就走了 乔楚生将那瓶喝了一半的罗曼尼康帝封上放入了酒柜

那是路垚最后一次见到乔楚生


5

乔楚生是擅长躲的

小时候受了委屈 嘴里不说 憋在心里 和白启礼请了假就躲了起来

除非他自己出现 否则没人找得到他

久而久之 白启礼也习惯了 让他不用再特地给自己请辞 想休息就休息吧

一次乔楚生躲的着实有点久了 白启礼派青龙帮的众子弟寻找

未果 

等翌日 却又笑嘻嘻的找白启礼报道 说调节完毕 可以是乔四了

自那以后 白启礼就规定了乔楚生隐世的期限 

一个星期 不可再久


6

一个星期 现在两个星期过去了 乔楚生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到处都没有他的信息

路垚急得火上眉梢 央求白启礼派人去找乔楚生

白启礼不理解这个新女婿为何如此关心自己那个义子 以为他们朋友之间的相互关心 就将乔楚生的秘密说了出去

末了还说

“找不到他的 这小子 除非他让你找得到他 不然不等他排解完 你们谁也别想见着他”

“我偏要找!”

“荒唐!”白启礼一摔拐杖 敲的地面震天响“你是和幼宁的丈夫 不是楚生的!我让你好好陪着幼宁 不是让你和楚生玩躲猫猫的!”

路垚深知是自己逾越了 白启礼的话点明了路垚现在的身份 他和乔楚生的关系终究是见不得光的

路垚很执拗 认定的事八匹马拉不回头

“要找……”

话音很弱 却也坚定

“你马上带着幼宁给我滚去巴黎!”

“乔楚生回来之前 我不会走”

“你!”白启礼气急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谁让他还需要仰仗路家呢

最后两个人各退一步 白启礼派人去找乔楚生 路垚带着白幼宁离开上海 有消息白启礼会第一时间通知路垚


7

乔楚生听了路淼的建议去了北平当军官 唯一的要求是路淼不要告诉路垚

路淼答应了

白启礼那边乔楚生决定晚几段时间再交代 毕竟自己现在当逃兵的真正原因有些难以启齿 

等晚点吧 晚段时间想好理由再说

乔楚生是这么想的


8

路垚白幼宁离开上海 一路向西 去了湖北

乔楚生曾经的故乡

辗转多地 白幼宁不想跑了 就在日照买了一处房产 每日吹吹海风看看日落 让路垚一个人去找乔楚生

路垚最后去了北平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他打听到了一个姓乔的军官


9

司徒颜意识到骆少川可能失踪的时候 已经是骆少川离开哈尔滨的第二天下午了

司徒颜急了 开始满大街的找骆少川 让金启明到处打听骆少川的下落

周墨婉不以为意

“骆少川那个纨绔弟子 跑到哪去还需要告诉你?”

司徒颜觉得周墨婉的嘴真的很欠 提醒她了多吃都没有收敛

“你对骆少川敌意很大?”

“没有”周墨婉作为一个女人 第六感一向很准 

她将骆少川看作了情敌

“我们不合适 分手吧”

“不可以”周墨婉语气坚定 “你如果觉得我管不住自己的嘴 那我可以闭嘴 但是分手 再想想吧!”

周墨婉的话都放那里了 司徒颜不好再说什么

思来想去骆少川也就可能去了北平 一查车票购买记录 居然没有骆少川的名字

陷入焦灼 金启明来的很是时候 提醒了司徒颜

那东方快车都是人家的 人家买什么车票!

查看记录 果然两天前的东方快车是到北平的

司徒颜二话不说买了晚上的车票 安排好师母就登上了火车


10

骆少川见到他的新长官的时候 愣住了

乔楚生见到自己新手下的时候 也愣住了

“我叫乔楚生”乔楚生率先打破沉静

“骆少川”

两个人一见如故 

乔楚生将他当成了路垚一般照顾 骆少川将乔楚生当成了司徒颜一样依赖

两个人没事就相约一起喝酒

“你来北平干什么啊?”几杯酒下肚 骆少川隐隐有了几分醉意

“谋个出路”

“你骗人!你的眼睛告诉我不是这样!”

乔楚生失语 眼睛看人这个技能不知道被路垚嘲笑过多少次了 没想到这个和自己长得无二般的骆少川也会这么幼稚的技能

“是为了某个人吧?”骆少川拦过乔楚生的肩膀“实不相瞒 我也是!”

“你不是哈尔滨首富吗?还有得不到的人?”乔楚生舔着后槽牙 笑了

“你笑的很好看 为什么不多笑笑呢?”骆少川痴痴的盯着乔楚生

还当真和路垚一样天真无邪

“我不喜欢笑”

“其实吧 每个人都有得不到的东西 我是哈尔滨首富又怎样?你乔楚生上海八大金刚还不是照样得不到心爱之人?”

“他有个更好的”

“你知道吗?老人说过 忘记一个人需要七年”

“那挺久的……”

“但是我有一个更快的方法 你要听吗?”骆少川没心没肺的笑着

“洗耳恭听”乔楚生搂着半醉的小少爷准备回军营

“对于小爷我而言 忘记一个人需要两个东西——时间和——”

骆少川故意停顿了一下 勾起乔楚生的好奇心 

“时间和什么?”乔楚生果然上当 

骆少川招手让乔楚生离近一点 乔楚生将耳朵凑了过去 被骆少川叼住耳朵斯磨

“和新欢”

暗示意味鲜明 乔楚生笑了 璀璨的星光在他的眼底绽开

“你真好看!”是骆少川的夸赞“我是说 我也好看!”

“我们少川最好看了”乔楚生一把抱起来骆少川 掂量了一下 比路垚轻太多了

“我们结婚吧 乔楚生 气死他们!”

还是孩子气啊

但乔楚生却答应了

“好啊!气死他们!”

他们站在无人的街巷接物

两个胆小鬼罢了


11

路垚没见到乔楚生 倒是遇见了一个和自己长得十分相像的人

彼时的司徒颜正拿着一张报纸 看着上面的娱乐新闻

“骆少川公然出柜 与乔长官喜结连理”

报纸被司徒颜握成一团 砸向远处 正好砸中了路垚

“靠!谁砸我!”路垚揉着脑袋 对上了一脸抱歉的司徒颜

“抱……歉?”看上路垚的脸 司徒颜愣住了

路垚也愣住了 良好的教养让他很快反应过来 拾起地上的报纸

“没关系 看什么啊这么大气?”

路垚展开那张报纸 一眼就看见了那三个字

“乔长官”

路垚告诉自己冷静 姓乔的人多着呢

“姓乔的军官……是哪个?”路垚小心翼翼的问司徒颜

“不知道 我是来北平找人的”

说着司徒颜将骆少川的照片递了过去

“你找乔楚生?!”

“他不叫乔楚生 他叫骆少川 和乔长官结婚的那个”

如果刚才路垚可以安慰自己姓乔的人很多 那么现在他可以确认 乔长官 就是乔楚生

“想不到他有这癖好啊!真觉得自己长得好看 娶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回家”

“你是说乔楚生和骆少川长得很像?”

“一模一样 你看看这眉痣都长在一个位置”路垚指着照片上的骆少川“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路垚刚才没仔细看 这会儿又认真的看了一遍

“靠 乔楚生这么饥渴啊!今天就结婚!”

路垚丢下报纸开始狂奔 司徒颜不知道为什么也跟了上去

“你干啥?别跟着我!”

“我抢婚”

“哦 我也是”


12

乔楚生和骆少川的是中式婚礼

两个人都穿着大红袍 没有父母 就省去了拜高堂的环节 直接夫夫对拜

司仪第一次主持两个男人的婚礼 有些慌乱 几次串词都说错了

夫夫对拜的时候 路垚和司徒颜推门而入 本没有宾客的婚礼顿时有了人气

“我说什么来着 我就说他们会来啦!”骆少川一脸得意的炫耀 语气颇有撒娇的意味

你恨不得把全北平的报纸都收买了一遍 他们想装瞎也不可能啊!

乔楚生无奈的笑笑 语气宠溺

“好 我们少川最聪明了!”

路垚只觉得大红袍扎眼 以前乔楚生对他以外的男人哪有这么温柔的说话?

司徒颜也是 骆少川怎么会对其他人撒娇啊?

“你们……”路垚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结婚啦!惊喜吗?意外吗?”骆少川对待明面上的“情敌”可没有那么友好

“认真的?”司徒颜用仅存的理智询问

“是的”乔楚生发现这个骆少川 不仅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原来审美也一样

“喂 你能不能别耽误我们 我们还要赶吉时呢!”骆少川开始下逐客令 反正气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婚礼流程看不看都一样

路垚没有理智了 路垚走过去拉着乔楚生就准备走

“路三土你放开我!”乔楚生语气不怎么好 很暴躁的甩开路垚的手 看着路垚染上水色的双眸 突然后悔了 力气用大了 小少爷该喊疼了

缓和了语气与表情 乔楚生开口 安慰小孩一样“我一会儿给你喜糖吃”

“赶吉时?我也赶”司徒颜说话了“喂 振作一下 咱俩结婚”

司仪崩溃了 怎么又来两个!

“司徒律师不知道重婚也是罪吗?”乔楚生似笑非笑的看向司徒颜

“教唆他人犯罪?司徒律师干得漂亮啊!”骆少川笑嘻嘻的凝视司徒颜

两个人毕生的演技都用上了

司徒颜的完美假面终于破碎了

“别闹了骆少川 我们回家!”

“干什么呀司徒律师 我们很熟吗?”骆少川挣开司徒颜的手 躲在了乔楚生背后

“告诉你啊 如果你是来祝福我们的 那我们欢迎 如果你是来抢婚的 那我们有枪啊!”这是乔楚生最后的通牒

随后乔楚生宣布

“婚礼继续 司仪你继续走流程”

司仪战战兢兢的走流程

“夫夫可以接吻了”

乔楚生吻上了骆少川的唇 当着路垚司徒颜的面 骆少川扣住了乔楚生的头

一吻闭 乔楚生舔了舔骆少川的脸颊 将眼泪拂去

“再哭就要露馅喽”

“知道啦 我的

——新欢”

花浮

【all容昊】当剧版容昊误入海棠苍兰诀 1

人设崩的没边

  

采用这位太太@是零尘不是凌晨啊QwQ 的梗


  

  

  

下面正文

  


  

  


  

  

容昊死了。

  

容昊又活了。

  

容昊:妈的,搞什么。

  

这一次,又该怎么做?

  

一睁眼,重回耗费半生修为救长珩的那天,长珩双眼微合,仍难掩风光霁月之姿。

  

当初还自作多情,觉得自己能与人家的心上人比上一比,不过这些已经和容昊没有关系了,容昊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回头却看到了长珩焦急的样子。

  

容昊自嘲一笑,加快了脚步。

  

果然,能让长珩失去应有的仪态的怕也...

人设崩的没边

  

采用这位太太@是零尘不是凌晨啊QwQ 的梗



  

  

  

下面正文

  


  

  


  

  

容昊死了。

  

容昊又活了。

  

容昊:妈的,搞什么。

  

这一次,又该怎么做?

  

一睁眼,重回耗费半生修为救长珩的那天,长珩双眼微合,仍难掩风光霁月之姿。

  

当初还自作多情,觉得自己能与人家的心上人比上一比,不过这些已经和容昊没有关系了,容昊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回头却看到了长珩焦急的样子。

  

容昊自嘲一笑,加快了脚步。

  

果然,能让长珩失去应有的仪态的怕也只有那息山神女了。

  

手腕却被突然捏住,还被一下拽进怀里,“阿昊,你既耗费半生修为救我,自然该是爱我更多些的!不要再想着回到东方青苍的身边去了!”

  

??????????!!!!

  

容昊被这巨大的信息量给搞懵了,但长珩没给他发言的机会。

  

只感觉天旋地转,容昊被一个公主抱扔到了床上。

  

还给震出了几滴眼泪。

  

“等……诶!”

  

长珩一下就捂住了容昊的嘴,深情款款的说:“,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拒绝的话!”

  

容昊:你他妈倒是让我说啊!

  

容昊对长珩的滤镜碎了一地。

  

不过前世有暧昧心思的人主动说喜欢自己……

  

其实也不是不行。

  

还没等容昊又胡思乱想些什么,长珩已经吻了上来。

  

容昊差点没忍住哭出来,眼眶憋的通红。

  

上辈子求而不得,这辈子得偿所愿什么的真的很像是假的。

  

还没等两个人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就被扶着站了起来。

  

什么情况?柳下惠?

  

一抬眼,东方青苍正站在床边,刚才还好好的床已经被烧了个大窟窿。

  

完了,东方青苍不会是恢复以后来找他俩寻仇的吧!

  

然后胡思乱想的容昊被东方青苍抓住了手腕。

  

容昊内心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时候自己的身份没暴露才对啊……

  

“阿昊乖,不要再与我闹脾气了,跟我一起回苍盐海,这月主之位还是你的!”

  


  

  

容昊望天jpg.


  

  

  

究竟是谁疯了?!

  


六年

东方青苍x容昊 二《什么表情都可以给》

CP产物

逻辑崩坏

不喜勿入

     本是仙体,烙了月族的奴印,两者相生相克之处对抗激烈正如冰炭不同炉,此刻容昊便是这个炉。上古凶神也只是在中调解,每每要祛除印记之时,东方就加强魔力,玩乐之心显而易见,只是苦了容昊在这无尽苦楚中被拉扯着。

      他痛不欲生,又自唾活该,月尊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东方见小兰花醒来就暂停了折磨人的趣味,专心致志的看小兰花吃烤鱼,心里颇有成就感。...


CP产物

逻辑崩坏

不喜勿入

     本是仙体,烙了月族的奴印,两者相生相克之处对抗激烈正如冰炭不同炉,此刻容昊便是这个炉。上古凶神也只是在中调解,每每要祛除印记之时,东方就加强魔力,玩乐之心显而易见,只是苦了容昊在这无尽苦楚中被拉扯着。

      他痛不欲生,又自唾活该,月尊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东方见小兰花醒来就暂停了折磨人的趣味,专心致志的看小兰花吃烤鱼,心里颇有成就感。

      凶神是上古遗族,从不做无利的买卖,尝试两三次后便放弃,只保了他一条命就不再出手,只有蝶衣殚精竭力寸步不离的守着,悉心毕力的守着。

      他的苏醒阒然无声,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灰败了下去,称得上是星落云散,苍白的像个玩偶,全无血色,华丽之极的披风拥着他坐起,只有眼中永燃着的执念支撑着他。

      蝶衣从竭力中反应过来,狂喜之后便是悲愤,主上如此模样,还是第一次。

      她开口相劝。

      可,乙酉年,上元夜,不过几日,他是必须要去的。

      容昊心随意动感应到了幻境之镜所在,即便是在苍盐海,也是一往无前。

      东方在自己寝宫悠然的观赏一身黑衣的海市主搬唇弄舌,幻境之镜因小兰花喜欢,收到了东方的寝宫。

      “属下不知为何被一陌生古神袭夺,无力反抗,只能任其强夺,那股神并不惧怕您的名号,手下也是侥幸逃出。”

       东方听着他这边都懒得编的言辞,心里只觉得好笑,但小兰花好友到来心情正好,不多不响的影响着东方“真是辛苦了,那你私闯本座寝宫是有何恳求?”

       “属下心力交瘁,想请回幻境疗伤。”

       东方被他的敷衍的话语气的笑了出来,难得有耐心的取了他的面具,慢慢观赏那双刻骨仇恨的眼,他俩中间何止血海深仇,只可惜某人现在只能俯首称臣。

       东方慢慢的触上这双眼,指尖滑动至耳垂,看人想躲又强迫自己献媚的样子,很是开怀,然后是锁骨,烙印随着主人的触摸更加强劲,逼的人发抖,接着披风被轻轻褪下,容昊再能忍也忍不下去,刚要开口说话,披风就化为齑。

      东方早就知道这是他原型蝴蝶化作的披风。

      五彩斑斓的鳞片在空中炸开,是比烟花灿烂百倍的炫目,阴沉的寝宫也撒上了一层熠熠生辉的光粉。

      “可惜一只蝴蝶只有一对翅膀,不然还能多玩几次。”东方直视他愤怒至极的眼神,漫不经心的说着,其实只是可惜小兰花没看到。

      容昊本命羽翅被毁,万年修为尽散,没暂定几分,颓势不可挡,如人所愿的倒在了月尊怀里。

     此次受损连头发都韬嗨不明,唇色更是浅淡的可怕,飘渺的像一幅画,任人摆布的被圈在怀里赏玩,东方喜欢败于手下的猎物,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东方再次加深印记,激起人微弱的反抗更是好玩。

     直至容昊体内平衡打破,水云天命牌闪烁间裂才收手。

       天光开裂,仙气自动,自成通道。

      上仙容昊被水云天强行救走,东方假意纠缠气息蔓延,让不少人犹如大敌。

       便后水云天开天审核,云中君独裁,不开众审,认定容昊通敌,肩上印记为证,压到昊天塔杀鸡儆猴,容昊受雷刑八十八道,仙骨尽碎,血流成河,自堕诛仙台,除名仙册。

       长珩全然目睹,己然崩溃,终天之恨,以恨入道,化血肉为刃,怒斩昊天塔,追随而去。

      云中君只保留长珩仙册,记,下凡历劫。

      立丹音为宫主,永居水云天。

      容昊被魔印所护,重塑肉身,重生于苍盐海,他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如你所愿,这样你从里到外就都是本座的了。”

       第二句话就是“如此也算还了你欺弄巽风这些年的罪过。”

       新生躯体只有少年的样子,白嫩到不可思议,容昊心想是个好皮囊,要好好用。

       他顺从地爬到月尊怀里,青涩的不像样子,小心翼翼的扯住了月尊的手,“主上,容昊什么都不记得了。”言语恳切,眸光闪闪,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东方定会信他。

       “你是本座的爱宠”好呀,本座倒要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水云天叛徒。”

        “好”

        “我是主上的爱宠,水云天叛徒。”

        容昊立刻换上了一副被纵容的面孔,胆大妄为的蹭上月尊脖颈,狠狠的咬动嘴唇,逼出一片殷红,无辜又清纯的晃动。

        “主上,容昊想要幻镜玩。”

       

       

皮实.(休养生息ing)

斯德哥尔摩恋人【垚生】

短打 一发完   接剧版背景

偏执路垚×爱而不自知乔楚生


背景——乔楚生说想娶童丽之后,路垚将人拐回了私宅……


屋子里很闷,排泄物混合着杂草泥土以及不知名的秽物慢慢腐烂发酵,恶臭冲天。


尤其在这暑天,更是要人命。


角落里,一个男人瘫在地上,胡子拉碴,面容憔悴,在疯狂喊叫呼救无果之后,他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睡着以保持体力,想撑到有人来救他。


过了两天,也许是三天,他不知道时间,也分不清日夜,总之是在他快去见关公的时候,密闭的屋子被人打开。


光线洒了进来,让乔楚生看清了身边的狼藉肮脏,胃里不禁一阵翻江倒...

短打 一发完   接剧版背景

偏执路垚×爱而不自知乔楚生


背景——乔楚生说想娶童丽之后,路垚将人拐回了私宅……




屋子里很闷,排泄物混合着杂草泥土以及不知名的秽物慢慢腐烂发酵,恶臭冲天。


尤其在这暑天,更是要人命。


角落里,一个男人瘫在地上,胡子拉碴,面容憔悴,在疯狂喊叫呼救无果之后,他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睡着以保持体力,想撑到有人来救他。


过了两天,也许是三天,他不知道时间,也分不清日夜,总之是在他快去见关公的时候,密闭的屋子被人打开。


光线洒了进来,让乔楚生看清了身边的狼藉肮脏,胃里不禁一阵翻江倒海,趴在地上呕吐了半天。却因为几天来滴水未进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眯着眼睛看向门口,尽力想看清来人,那人很高,模样俊朗,慢慢走近,朝他伸出手。


在男人的搀扶下,乔楚生勉强走了出来。


一群人围上来伺候他洗干净身子,把他送到了干净软和的床上。


床边坐着一个男人,翘着二郎腿,冷漠地看着他。


“还跑吗?乔四爷。”


听到这个声音,乔楚生即便在睡梦中,也本能地害怕得身子一抖。


他醒过来,脑子里想起了三天前发生的事,心里忍不住后怕。


“三土,你放了我吧?看在之前我们相处了那么久的份上……”乔楚生使劲挪动身体到床边,抓住了路垚的手,卑微地祈求……




打从上次说要和童丽结婚,他就觉得路垚跟以前不一样了,看他的眼神就像恶狼看着想逃跑的猎物一样。那个雨夜,他接到路垚的电话,带着哭腔说他生病了好想见他。


赶到三土家的时候,他却好好地站在那,精神矍铄,甚至还能指使身边的人把他控制住。


他一脸茫然,不解地看着路垚,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但是路垚什么都没说,只是把他关了起来。




“原来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相处呢?”路垚反握住他的手腕,将人一把从床上拽到面前。


乔楚生本能地害怕,抬手挡了一下脸。


“你怕我?”男人仿佛被他的反应刺激到了,猛地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乔楚生抬头跟他对视。


乔楚生被他掐得说不出话,疼得流下一滴眼泪,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路垚会变成这样……


一直以来,他都把路垚当成亲弟弟看待,探案也好,生活中也罢,能照顾的他都尽力照顾,他不懂路垚到底还要什么。


“不要怕我啊四爷,我只是在保护你而已……”路垚甩开他的下巴,粗粝的指腹按上他的脸颊,替他拭去眼泪。


“咳咳咳!”乔楚生趴在床边咳得脸发红,一双眼睛布满血丝。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是吗?既然不需要我,那你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呢……”


乔楚生气急,薅住路垚的衣领竭力嘶吼,“你特么的到底什么意思!”


“你敢和童丽结婚,我会杀了你,让她守寡一辈子。”路垚平静地看着他,眼神无比坚定,“但是如果你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谁都不会死。”


“你说,我是不是在保护你?”路垚的手在乔楚生身上游走,解开了他的裤子。


乔楚生身子一怔,打掉了他的手,“滚蛋!疯子……都特么的是疯子……”


他不可置信地瘫在床边,眼里噙着泪水。


满腔怒火没地方释放,眼前这个路垚完全就是个心理变态的疯子。


可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以前那个单纯天真的路垚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信路垚真的会杀人。


况且,他堂堂的乔四爷怎么可能被囚禁,他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说说看,想到逃出去的办法了吗?”


乔楚生被他看穿,既生气又愤怒,“你!”


“四哥……”路垚语气忽然软下来,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乔楚生也是一愣,这是路垚第一次用他兄弟对他的称呼叫他。


不是探长,也不是乔四,是亲近的四哥。


“你不讨厌我的对不对?”


“你刚才也说了,我们以前相处的日子那么美好,我是你的路侦探,你是乔探长,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不好吗?”


乔楚生心头一软,陷入了回忆中。


路垚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继续说道:“四哥,忘了童丽,也忘了白家,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只有我们两个人,好吗?”


“不可能。”提到白家,乔楚生一口回绝了路垚。


“……”路垚脸色微变,缓缓站起身,关上了卧室门。


乔楚生只觉得他周身的气息刹那间冷了下去,不由得后退几步,靠在窗边警惕地看着他。


“你要干什么!”


“教教四爷该怎么听话……”


路垚扔开夹克外套,挽起衬衣袖子,露出了流畅的小臂肌肉线条。


他拿过床尾的一根红绳,朝乔楚生走去……


饶是乔楚生这样的练家子,被饿了三天之后也无力抵抗路垚的三脚猫功夫。


更何况,路垚劲一点都不小。


乔楚生被他捆住双手扔到了床上,“你特么的,混蛋!操!滚开!”


可是他越骂得起劲,路垚就越兴奋。


“乔楚生,你大可以试试叫一晚上。”


——————


第二天,路垚叫了个西医,来给乔楚生检查身体。


淤青和吻痕几乎遍布他全身,即便医生用过药后,他也昏睡到中午才醒。


路垚端着粥走了进来,“你一定饿了吧?我喂你。”


自问自答的句子没有给乔楚生说话的机会。


“我现在还不想吃……”乔楚生别过脸。


“你应该吃的。”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随后,满满一勺甜粥就送到了乔楚生嘴边。


他攥紧床单,竭力压制着心里的憋屈。


妈的,他乔四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他其实不是怕,毕竟他烂命一条,什么打打杀杀没经历过,就是有点放心不下路垚,万一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的一辈子就毁了。


其实,他也不是没纠结过跟路垚的感情,只是这玩意看不见摸不着,他探不准,只知道有些东西它本就不应该存在。


他跟童丽,说是一见钟情确实是夸张了,但是这个女人对他来说也真的是一个合适的配偶,老大不小了,他该结婚,该把有些错误及时遏制住。


只不过,他没有预料到路垚的这副面孔,极端,控制欲,偏执,固执……


让他觉得陌生,不寒而栗。


甚至,就连在床上,都让他招架不住,就像压抑了太久一样。




片刻之后,乔楚生看见门外又出现了一个医生,正在跟路垚说着什么,神色严肃。


路垚走进来,哄着他吃了几粒药片,“乔探长,只要你听话一点,怎样都行。”


乔楚生来不及开口,一阵猛烈的眩晕感传来,眼前一黑,便倒在了路垚怀里。


“开始吧。”路垚朝医生颔首。


乔楚生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有人叫他名字。


“乔楚生?”


“我是……”


“跟我说,你会听话,不管什么问题都可以如实回答”


“我会听话,不管什么问题都可以如实回答……”


“你想不想和童丽结婚?”


“……”乔楚生蹙起眉头,有些不适地动了动。


“好,那我们换一个问题。”


“嗯……”


“路垚,是谁?”


“是我的侦探,是,我喜……不,不对,他不是……”


突然间,乔楚生开始挣扎,想要逃离梦境,逃避这个问题,双手无目的地乱晃,想要抓住些什么。


医生停下来,看了看一旁的路垚,“病人没办法面对自己的真实想法,或许,应该再等等……”


“继续。”路垚固执己见,不肯停下。


他一定要听到乔楚生最真实的想法,他不相信乔楚生对他没有逾越世俗的感情。


医生无奈,只好对乔楚生继续进行更深层次的催眠。


路垚走近,看着乔楚生额间细密的汗珠,有些心疼。


他握住乔楚生半空中的手,放在脸侧轻轻摩挲。


而乔楚生情绪也明显稳定了许多……


“乔楚生。”


“嗯……”


“你对路垚,是什么感受?”


“说不清楚……”


“那他和你亲近的时候,你喜不喜欢那种感觉?”


“……喜,欢。”


“好,现在,我要你记住几件事。”


“嗯。”


“你爱路垚,你会永远和他在一起,永不背叛。”


“我爱路垚,我会永远和他在一起,永不背叛……”


………………


路垚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关上了房门。


哪怕他的手段不干净,哪怕他囚禁乔楚生,哪怕他因此背负骂名,他也绝对不可能把乔楚生让给任何人。





吃瓜小安

【方绪白川】搭档(九)

ABO,私设Omega很少,得到保护但是没有足够尊重

科幻AU(一点点)

日久生情(字面意义)

文中关系混乱,介意勿入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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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所有会议室都坐满了没回家的队员,满屋子的烟味,一地的运动饮料罐,桌子上堆着乱七八糟的资料和电脑,每个人眼睛下面都挂着大黑眼圈。


“资料已经整理好,马上发给您。”每进一个会议室,处长得到的都是这样的回答。快天亮时,处长收到所有整理完毕的相关资料,满意地点了点头。


队员们三三两两散去之后,助理把刚泡好的咖啡放到处长办公桌上,不无忧虑地提了个建议:“处长,要不您先回家休息,下午再来处理?”处长笑着摇头,说:“这事...

ABO,私设Omega很少,得到保护但是没有足够尊重

科幻AU(一点点)

日久生情(字面意义)

文中关系混乱,介意勿入

OOC

-------------

夜色已深,所有会议室都坐满了没回家的队员,满屋子的烟味,一地的运动饮料罐,桌子上堆着乱七八糟的资料和电脑,每个人眼睛下面都挂着大黑眼圈。


“资料已经整理好,马上发给您。”每进一个会议室,处长得到的都是这样的回答。快天亮时,处长收到所有整理完毕的相关资料,满意地点了点头。


队员们三三两两散去之后,助理把刚泡好的咖啡放到处长办公桌上,不无忧虑地提了个建议:“处长,要不您先回家休息,下午再来处理?”处长笑着摇头,说:“这事儿太急。你也熬了一晚,先回去睡吧。”助理退了出去。


处长看着助理关门离去,立刻沉浸到工作当中。后勤处的资料分析能力没得说,他很快从资料里梳理清楚整个事件的大概脉络:有人入侵三组的电脑终端,窃取了时间表和内部地图(包括摄像头位置);因此很方便地避开安保,制造了这次事件。


当处长从几个侥幸没有被破坏的摄像头文件中读取到云端的安保录像时,肺都要气炸了:入侵者大摇大摆地闯入,轻松躲开安保机器人和巡逻队员安装炸弹。


“三队的安保都是干什么吃的,犯这种低级错误!”处长恨恨地把电脑推到一边,陷入深思。等到被阳光从沉睡中吵醒,一杯刚泡好的咖啡已经放在桌上。他满意地拿起来喝了一口,把助理叫了进来。


“几点了?“


“上午11点。都还没来,不过我已经确认过,随时待命。“


“让他们休息吧,我下午得去市政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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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川觉得身体不适,本想请假但想想还是决定去上班。到了后勤处就发现气氛十分沉重。队员们都没干正事,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白川走过去问情况,目光全部落在处长紧闭的办公室门上。


周思远小声说:“早上处长居然准时上班打卡!他来了不到10分钟,特勤处林处长和一队许队长就来了,然后进去他办公室,到现在还在里面呢。”


两小时后助理被叫了进去,又过了十分钟出来宣布下午开会。今天是周五,后勤处本来就要开下午例会;不过这次例会无比漫长,处长东扯西拉云里雾里地狂侃了两个小时,在所有人都昏昏欲睡时终于宣布散会,队员们都松了口气,纷纷散去。只有曹明薰和白川被叫住整理会场。


两个人都有点莫名其妙:会场里干净得像没开过会一样,唯一要做的是大概就是关灯。处长布置完任务便从他们身边经过,低声说: “有个临时任务,安排你们去。” 


五分钟后,曹白二人坐上了停在地下停车场摄像头死角的商务车。除了处长,特勤处处长林厉和一队队长许厚已经等着了。


白川和曹明薰都吃了一惊:惊动这两个人,可见这次任务不一般。林厉板着脸不说话,许厚倒是客气地点头致意,接着便拿出平板电脑。


本次任务的目标是反抗军三号头子,外号叫“虎哥”。线人来报,晚上九点之后他会出现在十四街的Future酒吧。当然,众所周知,十四街的酒吧其实就是各种公开和不公开的窑子,里面会有不少做皮肉生意的Beta和Omega。


“线人跟我们讲了虎哥的喜好,根据以往的经验,我们邀请白川参加任务。你是他的搭档,所以你也来了。那边已经安排了兄弟接应,一切按计划执行。”


林厉阴测测地接口:“三队的事情,大概率有内鬼,目前还没查出来是谁。但是,这次这么下特勤组的面子,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真把我姓林的当傻子呢。”班处长没见过林厉这么生气,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白川和曹明薰更是不敢做声,只能点头不迭。下午的会议多半是幌子,就是怕有人走漏风声。毕竟,反抗军得到了很多人(尤其是Beta和Omega们私下的支持),这种事保密太正常。


曹明薰想起了一件事,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那个,我想问问,那个虎哥的喜好和白川有什么关系?”


车里的人——除了白川——都善意地笑了,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许厚说:“白川的本事,你到时候就知道。好好配合他就行。”


白川面无表情地说: “麻烦您把虎哥的资料发给我。”


许厚又递过来一个平板,白川戴上耳机,闭上眼听资料。许厚利用这个时间向曹明薰交代了任务流程。刚说完车子便到达了十四街,停在Future酒吧后门工作人员入口。


几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青年在门口抽烟聊天,曹明薰换上许厚给他的制服下车向他们走去。他知道这些都是自己人,便打了个招呼。这几个人也像老朋友见面一样热情回应。其中一个低头抽烟的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


方绪?


方绪瞬间收起脸上的惊讶表情,拍着曹明薰的肩,嬉皮笑脸地问他怎么才来,又说来了几个新妞、进了一些好酒之类的话。聊了几分钟,一个穿着领班衣服的人出来叫他们进去干活。


几个人低着头擦桌子洗酒杯,方绪走到曹明薰身边假装摆放酒瓶,小声问他白川在哪里。曹明薰老老实实回“不知道”,然后两人专心做事,不再说话。


九点一过,酒吧渐渐热闹起来,曹明薰一边端酒倒水,一边留心观察,大约十点左右,几个衣着朴素的男人走进大厅,老板娘连忙迎上去。方绪和曹明薰迅速交换了下眼神。


领班小跑着来到吧台边选了几瓶好酒,方绪赶紧推过小推车,曹明薰迅速放了几样精致点心上去,领班笑着夸他俩有眼力见儿,让他俩跟去送酒。


酒吧三楼的包厢里,穿着黑衬衫的虎哥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打量着面前那排花枝招展的Omega们。老板娘看他不说话,满脸堆笑地说道:“哎呀您看我这个记性,怎么把这些庸脂俗粉给您叫上来了呢!走走走,”她挥挥手,那排Omega便退了下去。


老板娘站起身,满脸笑容地说道:“这两天来了个小茉莉,您肯定喜欢。”话音刚落,包房门再次打开,一个穿着旗袍、身材纤细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朴素的白色旗袍,紫色盘扣严严实实地锁住精致的脖颈,小巧耳垂上的耳环也是紫色。一侧开到大腿中部的裙衩滚了点紫色镶边,露出又细又白的长腿。头发整整齐齐挽在脑后,妆容很淡;看起来像是朵淡雅的茉莉,却又显出点冷傲之气。


房间里每个人眼睛都直了;端着托盘假扮服务生的方绪几乎拿不住手里的盘子:这人……是白川?


“小茉莉,来来来,给你介绍下虎哥。”老板娘扭过去,牵着白川的手走到虎哥面前,痛说心酸家史,无非就是小茉莉家孩子怎么多,家里怎么穷,不得已得出来挣点钱养活弟妹等等陈词滥调。


虎哥根本没听老板娘在说什么,眼睛死盯着白川。老板娘心领神会,迅速讲完故事,找个由头把所有人都带出房间,只留了两个保镖在里面。


另外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站在门口,老板娘看了看他们,陪着笑说:“这儿的规矩是我也得有两个人在这里守着,万一虎哥要点什么,我们也好安排。”保镖们点点头,听凭扶着小车的方绪和曹明薰站在旁边。


方绪站得笔直,假装整理制服,按了下胸口第三颗纽扣,于是在一段短暂的电流声之后,他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白川进去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时候,他偷偷把窃听器贴到沙发边。


“你是Omega?”这是虎哥的声音。


“嗯。”白川的声音大概是经过变声器处理,像叮当作响的风铃般悦耳动听。


“你来做这份工作,家里人知道吗?”


“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不都是得靠我养活。”白川的声音传出来,背景里掺杂着布料摩擦声,好像是白川在虎哥身边坐了下来。


虎哥轻笑了一下,说道:“看样子你挺喜欢这份工作。”


“不喜欢。”白川冷冷地说。“不过,好歹比村子里那些Omega强。至少我不用每两年结一次婚,生完孩子马上嫁给下一家……”


“看样子,你很不满意?”


白川没有回答。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虎哥说:“你知道反抗军是干什么的吗?”


方绪表面上毫无反应,内心吐槽个不停:女票客们不是提起裤子之后喜欢劝人从良的吗,怎么这裤子穿得好好地就开始了?他听着接收器里虎哥给白川介绍反抗军的来历和故事,还有白川不绝口的赞美夸奖,简直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来这到底是不是为了寻欢作乐啊?讲故事哄妹子也不用来这里啊?


半小时之后,闲聊声低了下去,接收器里传来不一样的声响。轻柔的女性喘息声,衣料和皮肤的摩擦声,许多声音糅合在一起。想着虎哥可能正在对白川上下其手,方绪勉强按捺住脾气,但还是被曹明薰注意到,瞟了他一眼。


“听说,这里的皮肤是最嫩的……”随之而来的是衣料摩擦声。


于是方绪听到了一声柔媚的轻笑。“客人您要不要看看,确认一下呢?”


“我倒是想,”虎哥说。“只是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你撩起裙子,结果比我还大。”


话音未落,接收器里传来刺耳噪声;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同时向方绪扑去。方绪反应极快,躲开保镖的拳击的同时,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尖刺,扎进一个保镖的太阳穴里,然后一脚踹开房门。


房间里虎哥退到房间后部的酒柜边,冷眼看着白川躲避两个保镖的攻击。方绪不假思索直接扑上去,尖刺划开离白川最近的仿生人后颈——白川顺势一脚踹飞那个仿生人,另一个条件反射地扑向方绪。


虎哥被突然的闯入者分了神,白川立刻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借着这股力闪到虎哥身边,甩出自动手铐套住他,把手铐的另一头锁在最近的桌腿上并几乎同时瞬间后退。他保持着安全距离,撩起旗袍摸出藏在里面的手枪,瞄准虎哥。


几乎与此同时,方绪搞定了剩下的仿生人,曹明薰也打倒了房间外的仿生人。


看到站在门口的曹明薰,身边虎视眈眈的方绪和瞄准自己的白川,虎哥明白大势已去,很识时务地举起了没被铐住的手。


增援的特勤组5分钟之后便赶到,封锁了整个三层。林厉带着一队人上了楼,要亲自带走虎哥。处长当然要给他这个功劳,笑眯眯地叫跟着来的外勤处组员让路。


虎哥被押走时挣扎了下,扭着头问白川真名:“等我出来,你就跟了我吧。”


此话一出,在场队员们脸色都是一变。方绪和曹明薰上前一步正要动手,白川已经一记直拳正中脸部,瞬间虎哥满脸是血,嘴也肿胀起来。但他根本不躲闪,仍然直勾勾盯着白川。林厉皱着眉让在场的特勤组成员把他拖出去。方绪趁人不注意多踹了他几脚,回头看看冷着脸站在旁边的白川,想说什么又迟疑着没开口,默默跟着大部队出去了。


班处长目送特勤组离开,摇着头喃喃自语:“都这种时候了还色胆包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他感受到曹明薰和白川探寻的眼光,赶紧扯开话题:“任务完成得不错,回去我就批你俩的申请。”曹明薰知道这之后就可以提前升到特勤组,白川则知道可以如愿退役,两人心满意足,击掌庆贺。


处长一看两人这么高兴,干脆直接把剩下的工作甩给他俩,自己溜之大吉。曹白两人早知道这位领导是能偷懒就偷懒的主儿,也不计较,按执行规则安排收尾,让化妆成服务员的后勤处成员去安抚其他客人,统一口径说上面有人争风吃醋打架什么的,完美地把事情遮掩过去。


最后走的白川和曹明薰穿过依然歌舞升平的酒吧大厅,走向大门外等待的专车。这时已是深夜,毒雨下个不停,两个人都没带伞。大门离车也就几步路,两人也就没想找点什么遮雨,直接走进雨中。


毒雨撒了几点在两人头发上。平时这雨根本不会产生太大影响,今天白川却突然毒雨臭得惊人,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委顿下去。曹明薰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白川这才勉强保持平衡。


“怎么了?”


“没事,突然有点头晕。”


曹明薰扶着白川坐进汽车后座,自己坐在副驾。司机是个刚进后勤处的年轻Beta,第一次参加这种行动,兴奋得不行,拉着曹明薰问东问西。曹明薰有问必答,眼睛却一直锁在白川身上。白川恶心想吐,又觉得头痛欲裂:总之哪哪都不舒服。他皱着眉闭上眼靠在座位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回到宿舍,白川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不想动。他躺了一会才缓过来,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勉强睁开眼,曹明薰站在面前,仔细打量他。


然后,曹明薰弯下腰,凑到他耳边轻声问:“白川,你是……怀孕了吗?”

三禾君

【方绪白川/民国AU/ABO】守节(二十五)

二十五


旭哥径直闯进院里,推开白川的门,几乎不问便登堂入室,把坤泽吓了一跳。

这位三十多岁的乾元原是村里的木匠,祖传手艺令人敬重,后来却在一次上梁时意外摔坏了手,从此失去傍身的技艺,只能靠着张家租给他的几亩薄田刨食,再偶尔给村里跑腿挣点吃的用的。

白川今早托他去县里给时光寄信,他收下了信却无论如何不肯要白川的钱,说是谢谢白川教他孩子认字。

算算脚程,往常这一来一回,加上他接的各种零散的小活儿,总也要耗费一两个整日,现在却刚过大半天就回来了。

“白老师!”天色已晚,他又是满头大汗风尘仆仆嘴唇干裂,要不是知晓他的为人,白川简直要惴惴。这趟去上海的遭遇让他对元泽大防已不甚在意,可这种穷...

二十五


旭哥径直闯进院里,推开白川的门,几乎不问便登堂入室,把坤泽吓了一跳。

这位三十多岁的乾元原是村里的木匠,祖传手艺令人敬重,后来却在一次上梁时意外摔坏了手,从此失去傍身的技艺,只能靠着张家租给他的几亩薄田刨食,再偶尔给村里跑腿挣点吃的用的。

白川今早托他去县里给时光寄信,他收下了信却无论如何不肯要白川的钱,说是谢谢白川教他孩子认字。

算算脚程,往常这一来一回,加上他接的各种零散的小活儿,总也要耗费一两个整日,现在却刚过大半天就回来了。

“白老师!”天色已晚,他又是满头大汗风尘仆仆嘴唇干裂,要不是知晓他的为人,白川简直要惴惴。这趟去上海的遭遇让他对元泽大防已不甚在意,可这种穷乡僻壤,嚼舌根却能杀死人,若是真有人想对个寡妇行不轨……

“有天大的事也喝口水再说。”他还是压下心中的不安,给信差递过一只杯。

赶了一天路的乾元不知坤泽心中的念头,端起猛一口就见了杯底。

白川还要再去倒,旭哥却上气不接下气地朝他摆手,“白老师,来不及了,出大事了!我这趟还没到大路就遇上逃难的,县城、县城叫官兵给围了,连张老爷家也没逃出来,听说还要屠城!”

白川一下子摔进椅子里。

屠城?是他想的那两个字?

怎么会这样,他整个人都乱了。倒不是说他对张家有什么情谊,只是他的夫家即使再如何虐待他,到底罪不至族灭。

这年头,谁不知道兵不如匪。要是有路过的流寇作乱,那些大户点齐家丁结寨自保,或者花钱消灾总还有个门路,但是荷枪实弹的官兵却不讲这些绿林规矩只管杀干净抢干净——不对,哪里来的官兵,难道附近有哗变?

好在白川并不是乡间毫无主意的泽孺,他被旭哥带来的消息冲得慌做一团,又很快厘清了思绪,“是哪个大帅的兵马,从哪边过来,可有什么沿路的村子遭了殃?”

他这三个问题件件切中要害,县城出了事只怕不假,然而这种流言肯定会愈传愈是离谱。知道是哪路军阀的兵,才好知道以前有没有屠城的恶行;知道是从哪儿来,才好知道村子在不在他们的行军路线上;最要紧,如果已经有村子被他们屠了,不论他们来的可能性几何,全村都要立刻避进山里去。

可惜旭哥根本没想过打听这些事情。

他虽然较大多数村人都见过市面,却到底是个普通农户,哪里有这样的断绝,只听到县城出了事,就慌不择路地跑回来。

见他支吾着说不出所以然,白川也不逼迫他,只对他说,“既然这样,我随你去见村长。”

这是关乎许多人性命的大事,白川已经以为那场沦为地狱的⑧工就已经是他所能遭遇的极限,可一旦兵痞途径此地——白川忍不住看了一眼那株掩埋着秘密的芍药,如果他没命再见时光,那也是他的命数。


白川在半路上叫了天赐娘一起。

他一个坤泽独自和乾元同行到底容易惹人闲话,加上他晓得天赐娘是个热心肠,和村里人关系都不错,在他身边也能帮衬着些。

听完旭哥的话,村长的屋里哭成一团。天赐娘也不知道白川叫上她居然是这样的大事,惨白着脸语无伦次地抓住白川的袖子,“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白老师,你要想个主意啊!”

村长自己也嘴唇发抖,世道再不太平,这村子却因为地处偏僻落个安生,可如果县里自顾不暇,谁知道接下来倒霉的是谁?

顿时在场唯一冷静的竟只剩下白川这个坤泽,他在上海那群最先进最时髦的年轻人中活像个前清遗留下来的古物,可真退回这片田间,他却成了最有见识的人。

“村长,”这种时候他也顾不上照顾别人的威望,“旭哥带来的消息还不确切,当务之急是派出几个年轻机灵的后生去周围打探具体情况,尤其是县城周围,靠得近的那几个村尤其要去。”

“对,对,”村长恍然大悟地搓手,“明早我就让我家小子带几个人一起……”

白川摇摇头,委婉地说,“要是熟悉夜路的话,最好现在就启程。”

时间是现下最重要的关窍。

“那,小二子!”

本被村长媳妇抱着大哭的少年立刻应了声,挣脱娘亲的怀抱,“知道了!我去找耗子和四六子一起,白老师,我们要打听些什么?”

“对,快去都给我喊来!”

“作死啊小二子才多大,遇到危险怎么办,不能给他去!”

“你个屋里头的懂什么,白老师是读书人,他讲的道理你见都没见过!”

谢天谢地白川这些年靠着教书和看点头疼脑热的小病积下了一些好感,即使被他一个坤泽驱使,乾元们也并未表现出反感,尤其是他的学生。

他歉意地在村长媳妇的哭声和村长的骂声中叮嘱了小二子几件要紧的事,还有最重要的,一定要平安。

当那些半大的孩子顶着夜色出门,白川的心中五味陈杂,他们比时光还要小个五六岁,却要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但是他分不出心来感慨,这一刻就连洪河、连时光、连——方绪,在他心里都变成了一些遥不可及的旧事,他从他们那里学到了许多,尤其他从洪河那里学到了许多,现在正是把那些经历拿出来,拯救整个村子的危机。

“村长,”他恭敬地说,“我想村里是不是要做两手的准备,在小二子他们出去打探情况这段时间,各家各户搬点东西进山。再在村子外面安排几个人轮班守着大路,万一看见什么可疑的大队人马,马上回来报信,大家避一避也是好的。”

黄予京

绪川脑洞时间(二)

《当方绪变成猫以后…》二

白川在方绪的公寓没找到他,反倒是带回来他的猫,在他家扫了一圈也没发现关于猫的相关物品。

“这么随意怎么养猫。”白川唠叨着,抱着方绪猫出了门。

去买了猫窝,又买了猫粮,顺便给他洗了个澡。被摸的有点不好意思的方绪猫拘谨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然后给他洗澡的人说:“这么漂亮的猫还没做绝育呢,要不要做个绝育啊?”

方绪:“…”脱口而出一句脏话,但张嘴发出的声音却是喵喵叫。

骂人都这么没有气势!

白川看的出来这只猫不高兴了,于是解围道:“我只是代养的,这种事还得问它主人呢。”

工作人员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完成好了自己的工作。

洗完澡的方绪猫香香软软的窝在白川怀里,是他熟悉的味道,尤其是耳朵贴着他...

《当方绪变成猫以后…》二

白川在方绪的公寓没找到他,反倒是带回来他的猫,在他家扫了一圈也没发现关于猫的相关物品。

“这么随意怎么养猫。”白川唠叨着,抱着方绪猫出了门。

去买了猫窝,又买了猫粮,顺便给他洗了个澡。被摸的有点不好意思的方绪猫拘谨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然后给他洗澡的人说:“这么漂亮的猫还没做绝育呢,要不要做个绝育啊?”

方绪:“…”脱口而出一句脏话,但张嘴发出的声音却是喵喵叫。

骂人都这么没有气势!

白川看的出来这只猫不高兴了,于是解围道:“我只是代养的,这种事还得问它主人呢。”

工作人员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完成好了自己的工作。

洗完澡的方绪猫香香软软的窝在白川怀里,是他熟悉的味道,尤其是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让他格外安心。

忽然方绪猫被掐着腋下提了起来,眼前是白川的脸再慢慢靠近。

啵——

他的嘴贴上方绪猫的额头,用力吸了一口,然后笑的还有些不好意思。

方绪猫:“…”虽然现在满脸毛,但是他自己知道这会儿脸上滚烫,肯定是红透了。

原来变成猫还能被白川这样亲吗?

那我应该要更快适应做猫。方绪猫心里如是想着。

他被白川带回了家,那算不算变相同居?

真期待。方绪猫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