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耽班级二三事②
设定是多个cp到了同一个班上的日常小故事,越写越快乐hhhhh
ooc预警
七:
秋游的时候去了一个连着游乐场的公园
这回二班没组团去鬼屋,有人怕鬼
所以他们去了玩了密室逃脱
当事人贺朝,蒋丞,顾飞表示:
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这特喵的比鬼屋还吓人
最后一关的房间里有两堆火,钥匙在火里
在众人寻找线索的时候,总有一些人是游离于规则之外的...
设定是多个cp到了同一个班上的日常小故事,越写越快乐hhhhh
ooc预警
七:
秋游的时候去了一个连着游乐场的公园
这回二班没组团去鬼屋,有人怕鬼
所以他们去了玩了密室逃脱
当事人贺朝,蒋丞,顾飞表示:
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这特喵的比鬼屋还吓人
最后一关的房间里有两堆火,钥匙在火里
在众人寻找线索的时候,总有一些人是游离于规则之外的
比如宣玑,他直接把手伸进火里了
火是真火,朱雀也是真朱雀
比如楚河,这人直接从火堆里拎出一把钥匙
凤凰明王会怕火?答案当然是不
八:
二班班级群里有个习俗
如果要发红包,先确保谢俞,林辰,刑从连这几个不在群里
然后再留下一条姓游的“锦鲤”
按照这样做完之后
抢红包就算抢不到手气最佳,也沦落不到最后一名
游·锦鲤·惑说不只是这样,要看怎么玩
如果说抽到钱最多的人算输的话
那他就可以成为手气最佳
九:
他们这届高二是有军训的
校长可能是想让这群娇花体验户外风雨
于是将场地定在了野外,项目也十分不容易
但他没有想到二班这是群霸王花
过项目和玩似的就算了,还差点把教练给比了下去
对此二班众人无话可说
并且回忆起了军训最后野炊的那半天
安折小同学煮的蘑菇汤那是又鲜又好吃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煮蘑菇的时候安折看上去有些不忍心的样子
而出锅之后又吃了整整两大碗
香是真香
十:
有男同学曾经投诉过话剧社社长阮南烛
明明听宣传视频里的声音是御姐音
面试的时候也是个高挑漂亮的小姐姐,因此一见倾心
偏偏等这些男同学进了社团之后,才发现这社长是个男的?!
男的!!!
而阮南烛当场面无表情的拟完了少女音,萝莉音以及御姐音
实力诠释了什么叫
别爱我,没结果
十一:
时洛看祁醉不爽
为什么呢?
因为有一回余邃时洛和祁醉于炀一起玩了几盘吃鸡
时洛和于炀双排的时候余邃到一边去了
说是和祁醉交流游戏经验,两人有说有笑的
那天时洛打游戏打的酣畅淋漓
那天晚上余邃和他玩“游戏”玩的酣畅淋漓
导致第二天上午的课他都没能起来上
这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喻黄】人海潮汐(一)
·大家好你们的海豹突然出现
·今年本来想拿船给喻总庆生,但结果疫情了回不了北京于是没有文档于是临时赶工了别的。
·写得很烂,我流披皮世界观本质谈恋爱,请喻总勉强当做我心意到了就好【不
·非常时期各位也要注意安全!以及谢谢还有在看这个坍塌的雪洞的姑娘们QWQ
·最后补档可以补!等我回北京!
————————————————
听到喻文州说他想结婚了的时候,黄少天结结实实地愣了半分钟。
消息是当事人亲口告诉他的,在一个和平常没什么不一样的傍晚轻描淡写地就说了出来。
那天他们刚从港口送走一批货,下车回来坐下,...
·大家好你们的海豹突然出现
·今年本来想拿船给喻总庆生,但结果疫情了回不了北京于是没有文档于是临时赶工了别的。
·写得很烂,我流披皮世界观本质谈恋爱,请喻总勉强当做我心意到了就好【不
·非常时期各位也要注意安全!以及谢谢还有在看这个坍塌的雪洞的姑娘们QWQ
·最后补档可以补!等我回北京!
————————————————
听到喻文州说他想结婚了的时候,黄少天结结实实地愣了半分钟。
消息是当事人亲口告诉他的,在一个和平常没什么不一样的傍晚轻描淡写地就说了出来。
那天他们刚从港口送走一批货,下车回来坐下,杯子里的茶还没喝一口。
他愣得笑了出来:“我说你开什么玩笑呢?”
“我没开玩笑。”喻文州倒是很认真,他坐在那里,惯常一派从容的样子:“我没跟你开过玩笑。”
“跟谁?”他皱了皱眉又问,“和顾青青?我就说,你们那时候肯定有……”
“是。”喻文州说,“但和那时候的事情没关系……我就是觉得有点累,该到时候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专注又认真,黄少天的眉头却皱得更狠,在一块儿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喻文州是不是开玩笑他当然分辨得出来——但是去结婚?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们一天里没有八个小时也有六个小时同进同出,他怎么不一点都没看出来喻文州已经悄无声息地做了这么个终身打算?
更何况……
“最近事情是有点多。”他抿了抿嘴说,“不过快忙完了,等完事我们出去散散心……”
“不是这回事,少天。”喻文州很干脆地打断他,“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指这个。”
“你明天再和我重说一遍这句话。”黄少天忽然站起来,“你想好了,我明天早晨过来听。”
他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声音沉沉地从牙齿里迸出来砸在地毯上:“今天晚上和微草那边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去就行。”
今天送的那批红货其实不是他们自己的,就是借了蓝雨起家的水路给人行个方便。这路子是掌在黄少天手里的,本来他就一直看微草当家的王杰希不顺眼,自己也不太乐意管这些交易算计你来我往的事,喻文州劝了他好长一段时间他才肯松口,本来说好是一应后续都喻文州自己来处理的,谁承想今天这么一搞,这差事落到他头上。
黄少天心想,喻文州这家伙不是想躲懒故意用结婚炸弹炸他的吧?要是这样的话,他可得好好跟这家伙说道说道了。
——真宁可是这样呢。
他恨恨地把嘴里的槟榔壳子嚼碎,浑然不觉地咽了下去。
约的时间是晚上八点,他把取货时间和收货方式跟人对好就想走人,没成想又被微草那位当家喊住。
“喻文州怎么舍得让你来了?”
“我来怎么了?我来是给微草面子。”黄少天从鼻子里出了一团气:“我和你说啊王大眼,这事没下次,找谁说情也没用。”
王杰希但笑不语,盯着他打量了一会儿又说:“今天你怎么杀气腾腾的。”
“看见你就心情不好。”黄少天皮笑肉不笑地瞥他:“你把你自己欠的人情记好了就得,别人的事别瞎管。”
微草的当家只是耸了耸肩:“你以为我想欠你们蓝雨人情?喻文州讨还的时候会剥掉人一层皮。”
黄少天哼了一声:“知道就行了,就这样,赶紧散了吧。”
他转身就走,却又被王杰希从后面叫住。
“喻文州没来,你黄少心情不好……难不成他去和漂亮姑娘约会了?”
黄少天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乖乖,一直传言微草的王大眼会算命难道还是真的?还是他妈的这事儿真的全天底下都知道了只瞒着他黄少天一人?很多话很多念头都缠在脑子里,但在别人跟前他还是只能梗着脖子,先喷一句关你屁事,再嘟囔一句关我屁事。
王杰希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挥挥手示意手下送客。
他心情不顺这事儿就连给他开车的小弟都看出来了,上了车就问他黄哥是回家还是去哪里转转散个心,黄少天差点就想回一句散个屁,又转念想说,去春河堤。
喻文州就是他在春河堤捡的。
那年他十二岁,聪明灵活利索好斗,是蓝雨老大魏琛最喜欢的小少爷,名义上是小弟,但道上的人都知道,魏琛根本就是在把他当儿子养,就等着把整个蓝雨交到他手上。
小少爷逃学去春河堤抓鸟散心,没成想鸟没抓到,倒是捡到个饿昏的少年。
热心肠的小少爷把人拎回了家,想着喂个粥给个零用钱人醒了就让他去找爹妈,把人带回去的路上他还在想之前话本里看的故事,不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这家伙长得还凑合,没准他醒了之后会跟自己说黄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有个双胞胎妹妹不如……
十二岁的黄少天越想越美,在车里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不过很可惜,魏琛虽然把他教得很好,却也把他当宝贝一样护着,导致小少爷从来没有理解过“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句话,喻文州醒来是当天晚上的事,小小的少年无论怎么问都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气得黄少天想打人,但想到打死了就没有漂亮妹妹可以娶了,又堪堪忍住。
后来魏琛来了,把包括黄少天在内的所有人都轰出了房间,他扒门缝翻窗户都没能搞清楚那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半个小时之后魏琛出来了,喻文州垂着头跟在他后面,黄少天蹿过去想问话,却被魏琛一个眼刀瞪了回去,让人拎他回去睡觉。
黄少天本来没觉得什么,但转天一整天他问了所有人,谁都不知道喻文州给带哪儿去了。小少爷给弄得心里直犯嘀咕,不能吧,没听说过魏老大爱吃小孩啊,就算要吃小孩也不能吃这个,自己好不容易救的人,还等着娶他妹妹呢……
他越想越急,跳起来就要去找魏琛理论。大晚上的月黑风高,他连个亮也不照一路就往魏琛的院子奔,路过祠堂的时候随便瞟了一眼,脚就跟生了根似的黏在了地上。
祠堂里有亮。
天灵灵地灵灵,祖师爷大晚上的没事瞎显什么灵?
《无标题笔记》(一篇完)BE 高虐预警
“今天的另一组嘉宾是宇宙少女。”
经纪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惊醒了原本低着头玩手机的吴宣仪,刚想说些什么时就听到了经纪人的下一句。
“宣仪和美岐把握好度。”
“原来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呢...”
“网上的小道消息都传遍了,经纪人不说你还真的不知道。”
傅菁看着还处于惊讶中的吴宣仪有些好笑,说好的爱好网上冲浪却连这个也不知道。
吴宣仪看着面前桌子上的奶茶,睫毛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担心苞娜吗?”
“嗯。”
“你和她很久没联系了吧。”
“八月之后她没就回过我消息了。”
回答傅菁的声线有些低沉,吴宣仪拿起奶茶喝了一口,有些无力地嚼着口中的珍珠,不知为何平时软绵绵的珍珠今天特别有嚼劲,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奶茶...
“今天的另一组嘉宾是宇宙少女。”
经纪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惊醒了原本低着头玩手机的吴宣仪,刚想说些什么时就听到了经纪人的下一句。
“宣仪和美岐把握好度。”
“原来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呢...”
“网上的小道消息都传遍了,经纪人不说你还真的不知道。”
傅菁看着还处于惊讶中的吴宣仪有些好笑,说好的爱好网上冲浪却连这个也不知道。
吴宣仪看着面前桌子上的奶茶,睫毛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担心苞娜吗?”
“嗯。”
“你和她很久没联系了吧。”
“八月之后她没就回过我消息了。”
回答傅菁的声线有些低沉,吴宣仪拿起奶茶喝了一口,有些无力地嚼着口中的珍珠,不知为何平时软绵绵的珍珠今天特别有嚼劲,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奶茶塞给了傅菁。
“我不喝了。”
起身走到了休息室外,一会儿的签售会前还要表演节目,场外的音乐声吵得她头疼,杨超越那句“燃烧我的卡路里”让吴宣仪更加头晕目眩了,她靠在墙边慢慢地滑下坐在了地上,冰凉的地板贴着她的屁股才似乎清醒了一点。
最近的行程忙到一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除此之外的个人行程更是挤满了她难能可贵的休息时间,哪还有心情网上冲浪,更别说提前知道今天要和宇宙少女录制节目的消息了。
登上小号发现宇宙少女的成员都已经在微博发了来到节目现场的认证照,唯独金知妍没发。
粉丝们的饭拍图占满首页,吴宣仪打开了一张后点了放大,指尖在那个人的眉眼间滑动,没有修过的生图也不能阻止对方穿破屏幕的美貌,她真想她,很想很想。
这也意味着金知妍和她,现在的直线距离不足一百米。
“下面有请你们喜欢的火箭少女登场!”
主打歌后跟着的果然是前一阵传遍大街小巷的卡路里,本着敬业精神认真跳完这首洗脑歌后吴宣仪躲在成员身后悄悄地仰着头休息了一会儿,说实话她也顾不上下面的粉丝看不看得到了,她实在是太累了。
“宣仪,宣仪。”
“怎么了?”
“你看那边。”
吴宣仪在走出来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一看到吴宣仪台下的长枪短炮对着台上就是一阵咔擦咔擦,闪光灯照的吴宣仪差点睁不开眼,可她恍惚间还是看到了会场的左上角站着的那个人,身旁围了一大群粉丝。
她的耳边清清楚楚地响起了熟悉的名字。
“宣仪!苞娜在那边!!”
这句话引起了一阵哄笑,成员中也有笑出声的。傅菁和吴宣仪的座位隔的有些远,见到经纪人没注意这边她便从台后穿过来到了吴宣仪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腰,台下有粉丝为了这一幕惊呼出声,大家都连忙将镜头对准两人。
傅菁只是有些担心,在听到有人起哄金知妍后。
“宣仪,没事吧?”
“有事。”
吴宣仪的脸上依旧笑意盎然,只有傅菁在这样的笑容里看到了浓重的疲惫,她更加心疼了,手臂用力让吴宣仪靠在了自己怀里,现在也不想管有没有人说她俩营销了。
左上角的那个人终于转身离开,傅菁感觉到吴宣仪紧绷的身躯放松了下来。
“收拾一下,准备录节目了。”
经纪人的声音在成员们的身后响起,吴宣仪拿起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有些慌乱。
“宣仪和美岐,这么久不见成员们,是不是很想她们呢?”
“是啊,行程太忙都没法聚在一起了呢!”
“宣仪呢?”
“真的很想她们呢,希望下一张专辑快点出吧哈哈哈。”
吴宣仪的眼神尽量不去与坐在自己对面的金知妍交错,回答主持人问题时吴宣仪专门转了个身面对镜头背对着她,可5.0的视力告诉她,金知妍在盯着她的背影,面带笑意。
“宇宙少女呢?苞娜?最近有和宣仪美岐联系吗?”
“会定时联系的呢,大家的关系都还很好。”
金知妍清冷的声线回荡在吴宣仪的脑海中,她突然很委屈,看着金知妍若无其事回答问题的模样。她还是那么好看,漂亮的脸蛋上化着精致的妆,最近好像瘦了些,嘴巴两边的肉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吴宣仪又有些心疼,心疼因为拍戏而忙碌的金知妍,也心疼自己的不争气。
她明明就很久都不回自己消息,打电话也不接,还说什么定时联系,明目张胆地骗人。吴宣仪的眼圈有些泛红,一转头就和金知妍同时看过来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对方就这么看着她,依旧面无表情。
还是和以前一样,吴宣仪没有真正看透金知妍的时候,比如现在。
“听说苞娜最近又接了新剧呢,可以和大家介绍一下吗?”
“我想把这个问题交给宣仪来回答呢。”
吴宣仪惊讶地看着突然cue自己的金知妍,她还以为对方不会在节目说说起自己的名字了呢。不对,这个为什么要cue她?
快速的头脑风暴后得出结论,自己最近接下的剧本,女主是金知妍。
经纪人怎么又不告诉她,真是要气死了。
“啊,为什么呢?”
“因为宣仪是这部剧的女二呀~”
金知妍看着吴宣仪的眼中终于染上了笑意,她似乎很满足于对方惊讶的样子,可是吴宣仪只是瞥了她一眼后认真地回答起主持人的这个问题。
“宣仪,你要回韩国拍戏?”
录制结束傅菁立刻凑了上来,刚才录制的时候她真是受够了金知妍和吴宣仪的眉来眼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大脑当机了好一会儿。
“是啊,不过我真的不知道女主是知妍,不然我一定不接。”
“那我不是要很久都见不到你了...”
傅菁的语气有些哀怨,两人旁若无人地开始搂搂抱抱起来,一旁的赖美云有些无语地躲开,吴宣仪和傅菁的相处方式总能让她们一阵恶寒。
“soni。”
熟悉的嗓音和称呼响起,吴宣仪僵住了,她不敢回头去迎接这一刻。
“宣仪!”
对方没有得到回应后有些生气地又喊了一声,字正腔圆的宣仪把傅菁都吓了一跳。
“知妍,有什么事吗?”
吴宣仪终于转身,却发现金知妍的视线还停留在她和傅菁交握的右手上,表情暗了又暗。手被粗暴地扯开,吴宣仪被金知妍拉着踉踉跄跄地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处,傅菁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宣仪的女朋友,真是暴力。
“吴soni你什么意思?”
“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
金知妍的表情管理果然失效,紧抿的嘴唇告诉她她现在处于怒火中烧的状态。吴宣仪看着金知妍这样更加火大,打掉金知妍的手就想离开。
“你站住,把话说清楚!”
“你还想说什么?”
“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谁?”
“傅菁!”
韩语的傅菁听起来有些别扭,傅菁一定不愿意听到这个发音,吴宣仪想。
“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你和她搂搂抱抱那么亲密?”
“你管我呢?”
“吴soni我是你女朋友!我不该管吗??”
金知妍的语气更冲了,安全通道的楼梯口安静的可怕,恼怒让她的呼吸都变得重了很多,吴宣仪的态度更是让她有了史无前例的委屈。
“你还知道你是我女朋友,这三个月我给你发的消息你回了一条吗?我给你打的电话你接了一个吗?真是好笑,现在什么解释的话都没有就来质问我,你是仗着我太喜欢你了吗?”
金知妍呆住了,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吴宣仪,因为发脾气而满脸通红,大声地说出那些话时眼中还泛着泪光,金知妍的火气突然消了一大半,剩下的都是无奈。
“我生日那天,你没有先给我发生日祝福反而是在微博放了你和傅菁的照片,等我收到生日祝福的时候我的生日都过了。我一直在等你道歉,你却好像不知道这回事一样给我发些无关紧要的话,在这之外我还整天在网上看到你和傅菁的照片。你真的有把我当作你的女朋友吗?”
“那天是颁奖典礼,我从早忙到晚,我以为这些你都知道,赶在十二点前才给你发消息是我的错,我没想起有时差。原来你觉得我给你发的消息都是无关紧要的吗?好,我明白了。”
被这么一提醒金知妍才想起来时差这回事,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的她思绪被一片迷雾笼罩,那这么看来吴宣仪没有道歉是因为她以为她知道时差的原因,自己后来也收到了吴宣仪寄回来的礼物,只不过是自尊心不允许她去道一声谢罢了。
可怜的自尊心。
吴宣仪颇有一副被彻底伤透的模样,她慢慢挣脱了金知妍钳制住她双肩的双手,她必须逃离这里,逃到金知妍的视线之外,反正自己,对于她已经无关紧要。铺天盖地而来的慌乱涌上心头,金知妍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现在再说些什么都显得苍白又无力。
“宣仪,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你说话了。”
金知妍伸手扯住了吴宣仪的衣袖,场外的音乐又响起,不知道是谁放的good night,吴宣仪捂上胸口,她只觉得那里一抽一抽的疼。
“对不起宣仪,是我太任性了。”
“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经纪人的电话打来,手机铃声还是金知妍之前帮她换的那个,金知妍忍不住抬手捂住了嘴,她在心中哭的好大声,可她不想让吴宣仪听到。
“好,我现在回去。”
吴宣仪回头看到金知妍时眼睛是肿的,本来因为出汗而不稳固的眼妆现在更是掉的差不多了。她想要赶紧离开,这样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可她怎样都甩不掉金知妍扯着她衣袖的手。
“别走,别走,求你了,宣仪,对不起....”
“我会和经纪人说的,那部戏我不会出现。”
金知妍扯得越发用力,一个趔趄撞在了身后的墙上,留下的是吴宣仪脱掉的外套和摇摇晃晃的门,门外的光亮透过缝隙照进楼道。
她还是走了。
关门时,很用力。
【宣娜】梦想成真
【流水账,ooc预警】
【非现实向,丝毫不严谨的随意设定】
【第九节有一点点越涵,不喜欢可跳过不读,对全文无影响】
一
吴宣仪独自一人坐在空空荡荡的上海号驾驶室时,自然而然地回忆起了这一切的开始。
18岁那年她耗费整个上午参加冗长的国民适应力测试,终于做完了最后一项精神力检测之后她按完指纹就急忙跨步跑出市鉴定中心,在鉴定中心对面的奶茶店毫不犹豫地点了杯全糖奶茶,随后懒散地靠在柜台边,等着还未完成测试的同伴一起回学校。她那个时候还在报名H大的音乐剧系还是服装设计专业之间犹豫,从未想过48...
【流水账,ooc预警】
【非现实向,丝毫不严谨的随意设定】
【第九节有一点点越涵,不喜欢可跳过不读,对全文无影响】
一
吴宣仪独自一人坐在空空荡荡的上海号驾驶室时,自然而然地回忆起了这一切的开始。
18岁那年她耗费整个上午参加冗长的国民适应力测试,终于做完了最后一项精神力检测之后她按完指纹就急忙跨步跑出市鉴定中心,在鉴定中心对面的奶茶店毫不犹豫地点了杯全糖奶茶,随后懒散地靠在柜台边,等着还未完成测试的同伴一起回学校。她那个时候还在报名H大的音乐剧系还是服装设计专业之间犹豫,从未想过48小时后自己已经坐上了宇宙轨道车,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18年的星球,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一杯奶茶刚要见底的时候,带着学生们来鉴定中心测试的班主任老师打来电话,吴宣仪有点疑惑的选择接通,耳边传来班主任老师克制却又有几分颤抖的声线:“宣仪,不管你在哪,现在立刻回鉴定中心到101室来找我,立刻!”老师停顿了一下,又深吸了一口气补充,“做好心理准备,你可能是s级。”
挂断电话后吴宣仪吸干了最后一滴奶茶,塑料杯子中的冰块彼此碰撞作响,奶茶店外的阳光过分灿烂,街上车水马龙,没有人注意她这个站在街角套着校服的普通学生,但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改变的预感在年轻女孩的心中翻涌,吴宣仪把奶茶杯子丢进垃圾桶,轻轻调整呼吸,笑着向鉴定中心走去。
宇宙历2103年起颁布的新法规规定,从小学直至高中毕业,每个18岁及以下的世界公民都要定期参与国民适应力测试。该测试涵盖一系列不同的项目,考验人的身体素质,心理素质与精神力,并且通过这一系列测试来判断该公民是否有潜质在宇宙空间工作活动,成为银河联军的一员,如无意外,测试结果对于普通人毫无影响,只对在高考时选择报考军校的学生有选拔参考作用。在此之前,吴宣仪对于银河联军几乎一无所知,和大众一样仅知道只有B级以上的公民有机会报考军校并可能加入宇宙联军,而S级的公民……她一边想着,一边叩响了鉴定中心101室的门,房门应声打开,里面站着她的班主任,和一位身着笔挺全黑色军服的军人,他的胸口用暗色绣线绣着银河联军的徽章,这身军服吴宣仪之前只在电视新闻上见过。目测190左右的男人见到她后立正敬礼,沉稳地开口:“吴同学你好,我是银河联军亚洲军区乐华基地的选调官,半个小时前我们拿到了你的适应力检测报告结果。”他递上一份黑底白字的文件,页面的右上角有一个金色喷墨印上的字母闪闪发光。“你是今年全国测试中仅有的三个S级之一,请问你愿意加入银河联军,成为一名预备军官训练生吗?”
室内悄然无声,吴宣仪盯着自己的检测报告默不作声,她以为面对这种场景自己会茫然无措激动不已,然而此刻她比自己想象中冷静许多,银河,宇宙,军队,训练生,这些几乎从未存在于她规划中的词汇在她的脑中打转,大概一分钟后,她把目光从检测报告上移开,抬起头直视面前的军官,她嗓音一向甜腻柔软,语调常常慵懒轻快,但这次她的声音清亮又坚决。
“我愿意。”她听见自己的回答,掷地有声。
直到和父母与弟弟拥抱告别,坐在军区派来的专车后座时,吴宣仪还不清楚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但她选择坚定地相信自己的判断。她一向是个乐天派,18年的人生里虽有磕磕绊绊但总体顺风顺水,12岁那年她想要独立的心思愈加高涨,最终选择离开四季温暖的家乡一个人北上去读艺术学校,18岁这年她对未来有朦胧的规划,但心里总有不受束缚变得与众不同的念头。她想象过自己成为音乐剧演员在舞台上舞蹈歌唱的场景,也思考过自己可能会在世界的某处素白灯光下画服装设计图的模样,可遥远的宇宙之外,超脱于常规的军旅生活就这么展现在眼前。s级是她的天资,无论这点是幸运或是不幸,吴宣仪都非常清楚,当一个充满未知的机会摆在她眼前时,自己无法选择放弃对未知世界的探索,同时又有些顾虑,她真的适合成为一名军官吗?那份黑底白字的检测报告此刻收在她背包的里层,伸手去摸还能触碰到高级文件纸的厚重,她深吸一口气,靠在汽车的后座,准备迎接跳出日常的一切。
二
宇宙历2113年中国区的公民适应力测试中仅仅诞生了三个s级,非常少有的都是女生,除了吴宣仪之外,另两位还是初中生的年纪。中国区的预备军官训练航空站还在建设当中,她们将被送往同为亚洲区航空基地,由韩国建设的星船宇宙基地进行银河联军训练生的训练。成为训练生后想要回到地球只有三种方式,一是在训练中失败被官方退训,二是在服役满五年并荣获功绩后可以申请与功劳对等的探亲假,三是在战争中身亡回归故里。后来在宇宙历史中留名的中国区13级训练生中没有一人是以第一或者第三种方式回到地球的,但那个一切开始的夏天,她们谁都不知道命运的轨迹将会把她们带至何处。
她们在乐华基地中国区的宇宙轨道车基站第一次碰面。吴宣仪走进等候室时看到两个清秀的孩子,一个面容精致如芭比娃娃却内向羞赧,另一个目光炯炯却同样沉默,只是盯着她看过来。15岁,还是两个小孩子嘛,吴宣仪打量着两个人,笑了起来,心里带了些年上的莫名责任感。她首先自我介绍:“我是来自海南的吴宣仪,十八岁,应该是你们两个的姐姐啦。”说罢她笑着看向两个人,得知她们的名字,程潇,孟美岐。她们会在往后的日子一起离开家乡,离开地球,在宇宙的某个坐标中异国的训练基地里和全亚洲的其他s级训练生一起竞争,或成功转正自此在庞大历史中留名,或痛饮失败心怀悔恨的回归故里。两个孩子沉默不语,大概是和她一样,是在仓促之间被命运从平凡的日常中丢进未知的轨迹,吴宣仪伸手去揉两个孩子的脑袋,严肃的气氛多少散去了一些,“以后多多指教,我们要一起加油了。”
在前往星船基地的宇宙飞行中,选调官一项一项对她们解说之后的种种安排,银河联军成立后官方语言改为脱胎于世界语的宇宙通用语,通用语简单明了容易掌握,但承载信息的能力有限,三个人将会首先接受通用语的培训,然后和星船基地的韩国训练生合流,一起进行艰苦的日常体能,军事和精神力训练。选调官的说明结束后,三个人坐在船舱里透过窄小的机窗看向宇宙,无边的黑暗,遥远的星体,如果她们获得成功,就将会和这些浩瀚的事物相伴一生。宇宙是那般令人神往,又是如此的陌生疏离。三个孩子靠在船舱座椅上盯着眼前的场景默不作声,最后在平稳的航行中慢慢彼此依偎,逐渐沉入梦乡。
以简化沟通为目的的通用语极易掌握,半个月后她们三人就被获准踏入训练室,加入星船基地训练生们的行列。来自海外的合流让整个训练室的目光聚集在三个人身上,其中蕴藏友善与好奇,在教官介绍过后轮到她们三人自我介绍,吴宣仪先操着一口速成的塑料通用语开口,笑容满面的悄悄打量韩国训练生,有黑色长发放空似的不知听没听到自己讲话的漂亮姐姐,有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看过来的帅气女生,这个后来成为WJSN训练小队队长的女生在三年之后变成和吴宣仪勾肩搭背的好朋友,那时候吴宣仪已经可以流利的用通用语抱怨exy第一次见面时的冷漠,exy则反过来说她腿长的过分,仿佛一只长颈鹿。
人群中还有很多与程潇美岐同龄的孩子,吴宣仪语调轻快的结束自我介绍,自来熟的笑着带着程潇和美岐跑去问候这些将来的同伴,她的目光扫到队伍尽头,却再也无法移开。一头金发的韩国女孩拥有比发色更耀眼的容貌,她个子不高,却因仪态端庄和神情冷傲显出与众不同。眨了眨眼,吴宣仪鼓起勇气去问她的名字,她已经做好受到冷遇的准备,却意外的看见那个女孩看似高傲清冷的表情柔软下来,朝她温柔地笑起来,“我是苞娜。”死板冷硬的通用语由这个女孩讲出来竟然格外迷人,在答应成为训练生后到现在忙碌的半个月之中吴宣仪第一次感到内心被这个声音安抚了。
“我是宣仪。”她也用通用语讲自己的名字,吴宣仪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挂上的八面玲珑的社交性笑容消失了,她真正又放松地微笑起来,这笑容后来多次被金知妍提起:“你第一次见我明明笑的那么明朗,现在怎么笑起来总是傻乎乎的?”吴宣仪后来也早就习惯金知妍的口不对心,每当这时候就笑的愈加“傻乎乎”,跑过去用修长的手臂圈住金知妍,直到金知妍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扭过头去偷偷笑起来才作罢。
三
训练是残酷的,其实吴宣仪很多时候并没有余力去体会所谓的“残酷”,大多数时候她的精力全部耗费在每天十几个小时一轮一轮重复的体能训练、军事知识学习和精神力训练之中。一整天的课程结束后训练生们已经精疲力竭,教官会将训练生们两人一组搀送到一个一个小恢复室,训练生们穿起防护装备在恢复舱中接受冷冻疗法,用这种外力缓解身体的疼痛与疲劳,之后恢复舱中会自动放入营养液,训练生们的身体浸泡半个小时的营养液之后会从力竭恢复正常机体功能,然后第二天再次训练到力竭,再次进入恢复舱,如此往复。最初还在适应阶段的吴宣仪在每天进入恢复舱时已经接近神智不清,在体能之外训练生们的精神力也在每天接受着考验与历练,她连同恢复室的另一人是谁都来不及关心就会一下子睡过去。吴宣仪醒来时往往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宿舍的床上,疲劳让她完全丧失了中间的记忆,直到她终于度过了最初的适应期,第一次坐在恢复舱里有精神睁开眼睛,小小的恢复室横放着两个恢复舱,另一个舱体里颇为从容的金知妍见她睁眼笑得有点无奈,“你终于能自己醒过来了。”苞娜带着玩笑的语气开口,意识到是对方每天把训练后几乎无意识的自己抗回宿舍,吴宣仪有几分不好意思,但又不知原因的窃喜。
“苞娜啊,谢谢你。”她认真地道谢,在内心感叹自己能够如此幸运,和第一次见面就印象深刻的女孩靠着教官的随机分配建立联系。
在能力不断成长的训练过程中,吴宣仪逐渐可以在恢复室保持清醒,坐在恢复舱中要把身体完全固定,半个小时的恢复过程中她们打发时间的方式只有聊天。三十分钟的聊天时光后来超越了夜晚的睡眠时间,成为吴宣仪每天最期待的时刻。最初颇有语言天分的金知妍在谈天中慢慢纠正吴宣仪讲通用语时的语病,后来两个人不满足于通用语的交流,开始互相学习对方的母语。她们最先学习用对方的语言叫对方的名字,金知妍放松的时候本就悦耳的声音带点奶气,她一字一顿的用中文叫吴宣仪:“宣——仪——姐——姐——”叫完之后一脸得意地看过来,吴宣仪心脏漏跳一拍,脚一滑竟然在恢复舱中跌倒,金知妍连忙伸手扶住她帮她摆正位置,“今天恢复室的温度,是……是不是有点高。”吴宣仪感到耳朵上脸上泛起热度,结结巴巴地回应。那边金知妍一边责怪她不小心,一边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回答,“明明没有吧。”
恢复室是恒温的,可有些东西在升温。军事理论课间吴宣仪不知第几次歪倒在金知妍肩头时旁边的exy嫌弃的过来戳她,两个人自然地开始斗嘴。
“在教室能不能收敛一点啊你这长颈鹿!”嘴皮子格外流利的exy毫不留情地吐槽。
“你在宿舍不也懒得像只小猪一样!”被点名的腿精不甘示弱地反驳。两个人一来一往又打闹起来,这时她们一间教室的13个人已经分为一个训练小队,在日积月累的陪伴之中逐渐建立羁绊。集体之外,吴宣仪和金知妍始终拥有每天半个小时的聊天时光,她们坐在狭小的恢复室里谈天说地。一次聊到如果没有来做训练生可能会去做什么,吴宣仪激动地讲她在测试报告出来之前还在考虑去学音乐剧还是去学服装设计。“可能会去学服装设计吧,”她晃晃脑袋带点不满的向金知妍抱怨,“你看我们的训练服就设计的很呆板嘛,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把训练服做成简易礼服,把训练服下摆拧起来剪掉一块儿,然后在训练服的胸口左右两端开两个小口,把军礼服用的项链直接坠在胸口,这样就不用每次有长官来视察时急急忙忙地换繁杂的全套礼服了。”吴宣仪坐在恢复舱里难得语速轻快地讲解,转头又问金知妍如果不做训练生会去做什么。
金知妍歪着头想了想,“应该会去做演员吧,我还蛮向往演员的生活,可以经历不同的人生。”
吴宣仪在一边得意地笑起来,“我就知道,”她快乐地说,“就算我们没来当训练生,也许在某个平行时空里我这个天才服装设计师正给你这个知名演员设计服装呢,我们还会在一起的。”
话音刚落,稍微有点后知后觉的,吴宣仪停止讲话,她想解释一下所谓在一起只是说还可能相遇,但悄悄看向隔壁,金知妍耳朵也红红的,她就没再说话。两个人后来没再交谈,匆匆互道晚安回到各自的宿舍,躺在床上时吴宣仪回想起金知妍泛红的耳侧,第一次在一天的艰苦训练后失眠。翌日是她们组队训练满一年的日子,本来按部就班的日常开始生长分岔,她们的人生轨道将第一次改变。
四
成队一年后,到了要根据个人意向分配发展方向的时间了。几个大的培养方向之下还有数十种不同专业方向可供选择,吴宣仪心里其实有了想法,她靠在恢复舱里,不动声色地问金知妍的方向选择。
“我会选择作战参谋,这是我十五岁以来的梦想。”金知妍的回答意外的斩钉截铁,顿了顿,她神色淡然,开口询问吴宣仪了不了解五年前的卡楚米作战。
“知道的不多,大概是军事本部的错误判断导致了近千艘战舰的战损?”
“我哥哥所在的战舰就是那千分之一。”
这天的半个小时里,吴宣仪听到金知妍想要加入银河联军的初心。金知妍的哥哥从小就向往宇宙,他的房间贴满行星图,柜子里也都是飞船模型,哥哥十八岁时顺利的拿到了B评价进入军校,最后以优异的成绩从地面部队转入银河联军。卡楚米作战是金知妍的哥哥加入银河联军后的第一个任务,也成为了他的最后一个任务。
消息传来时金知妍没有哭,她上午刚刚和哥哥视频通讯过,高科技的通讯线路弥补了物理空间上的距离,也为生命的逝去带来一丝不真实感。金知妍还能回想起小时候哥哥手持两个舰船模型一边讲述行星分布一边带她玩儿的样子。
“我最不能接受的点在于,哥哥的牺牲在战略上毫无意义。”金知妍坐在恢复舱里讲述,“如果他真的是按照自己的理想在作战中失去生命的话,我可能不会如此难过。但他在错误的命令下成为了对整体作战毫无裨益的牺牲品,这是对他多年的梦想和努力的侮辱。”
“其实我在这件事之前,已经开始上演技训练课了,如果这件事不发生,可能我现在真的在哪个剧组做小演员吧,”金知妍眨眨眼睛,有点不确定的说。“但是哥哥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就做了一个决定。我要成为银河联军总部的作战参谋,我要做出最优决策,永远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收益,让所有人的付出都有意义,这是我的梦想,从十五岁那年做下决定开始到现在从未改变过。”
吴宣仪看着身旁的女孩,她清瘦的身躯中带有坚定的信念,吴宣仪本来想去安慰她,可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不需要也不应该这么做。
“知妍啊,”她开口,难得叫的是金知妍的本名,“你猜猜我的梦想是什么?”
金知妍侧过身来看她,用眼神传达自己的疑问。
“我想做名垂青史的英雄舰长。”吴宣仪笑嘻嘻的,以彷佛开玩笑一样的语气讲出来,但金知妍没有笑,还是一样的认真看着她。于是吴宣仪收敛笑容,认真又轻声继续讲述:“我和潇潇美岐她们一起来星船基地时第一次看到宇宙,浩瀚无边,窗外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未知的,有人觉得无边际使人感到恐惧,但我却觉得兴奋吧,想要去探索。我起初不像你那么坚定,也曾经想过自己18岁一时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我明明是不喜欢被管束的性格,却来到了军队。可星际飞行真的是格外浪漫的事,成为一名舰长,在无边的宇宙中航行,为了保护我们的星系而探索,这背后的宏大意义让我感到充实。最开始来到这里,虽然我跟着训练节奏一起努力,但未曾发觉自己是否真的想要留在这儿,而现在我发现了这条路上符合我价值取向的选择,就觉得,一定要做到最好。”
“更何况,”吴宣仪终于又笑了起来,看向金知妍,“如果能在你的作战命令下航行,我的工作也一定更有意义了吧。”
第二天上交了意向调查表之后,吴宣仪坐在座位上,挥挥手示意,金知妍就跑过来坐在她的怀里,吴宣仪在她的耳边难得认真的轻声讲:“知妍,我们一定要梦想成真。”怀中的女孩点了点头,“嗯。”只是简单回应了,然后把头向后仰,靠在身后人的颈侧。
WJSN训练小队十三人的志愿书全部收齐,金知妍选择了指挥科,以作战参谋为目标修习,吴宣仪同样选择指挥科,为成为战舰舰长而努力。
五
分志愿培养之后,体能训练的频率开始降低,两个人各自有相应的训练课程,不再向以前那样整天腻在一起。她们已经成为了预备军官,离脱离训练生身份转正的机会越来越近。
难得再次重聚在恢复室时,吴宣仪谈起她的家乡。
“海南。”
“嗨南?”金知妍跟着学习,语调却学得没那么标准。
说起自己家乡,平常休息时间语气总是懒懒散散的吴宣仪也来了精神,“等我们转正立功休假的时候,你跟我去一趟海南吧!天气超好的,一年四季都是阳光,我们一起吃清补凉,文昌鸡,腌面还有芒果蘸辣椒盐……一起去白沙门,假日海滩……你肯定会喜欢的。”金知妍看着她格外激动的样子,笑着答应。
金知妍开始参与不同级别的模拟战训练营时,吴宣仪有时候在宿舍常规训练,有时候也会去随舰实习,她们终于有一次在宿舍见面时,吴宣仪拿了两个极小的,外壳贴得闪闪亮亮的文字传讯机过来,金知妍笑着说要联系的时候开私人通讯就好,吴宣仪笑嘻嘻地和她讲,这个文字传讯机是极老的型号,早就已经废弃不用了,现在剩余的容量还能传送二十二个通用语字节的讯息,而且使用的还是毫无实效性的旧式讯号。“如果你在本部基地我在外面航行的话,可能要一整年才能收到你的消息,回复你也同样需要这么久。”“那还用它干嘛?”金知妍不解。“没,我只是觉得这个传讯机闪亮亮的很好看,正好有两个,送一个给你做纪念吧。因为是早就被废弃的型号,这个可是很难搞到手的。”吴宣仪把传讯机好好的挂在金知妍腰带的侧面,传讯机和皮带扣一样大小,闪着一点微弱的光彩。
全训练小队同期转正时,十三个人聚在了老宿舍区,多年的努力终于等到今天,可志愿四散的队员们即将分开。大家难得一聚,放纵的喝了酒,闹在一起,各自询问进路,互道祝福。
金知妍在模拟战训练营中的优秀表现让她获得了亚洲区仅有的进入联军总部作战指挥室的名额,吴宣仪转正之后归属乐华基地,乐华基地极缺人才,本就优秀的她即将成为乐华主要战舰之一的舰长助理,s级的训练生在残酷的训练后都步入了很高的起点,那天晚上她们笑啊闹啊,留下最美好的记忆。
繁忙的工作并没有让大家断了联系,吴宣仪和金知妍有时间就会开私人通讯,像是曾经在恢复室那样天南海北的聊,吴宣仪最终晋升为乐华基地斥巨资建造有六个动力源的大型战舰“上海号”的代理舰长,金知妍在联军本部参谋室站稳脚跟,期间联军和外星系偶有小摩擦,但整体依旧和平,两个人每晚开通讯聊天,聊到最后,吴宣仪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却还是没好意思开口,金知妍其实也大体猜得到,可是两个人谁都不对彼此说想念,就仿佛无尽距离能够被抹平,还在彼此身边一样。
一天结束工作后走出参谋室回到宿舍,金知妍换下军服时又一次摸到那个像皮带扣一样大小的传讯机,忽然心血来潮,想试着发一条需要一年才能抵达的消息过去,又不知道二十二个字的容量能讲些什么,于是随手发了一条“今天在韩国下雨了,中国呢,今天天气怎么样?”想到自己得到回复恐怕要两年光景,又觉得这消息发的有点不值得,于是点开私人通讯,她还是想要尽快看到吴宣仪的脸。
转正之后她们再次相聚时是吴宣仪作为乐华基地代表之一来总部做常规述职,吴宣仪一身笔挺的黑色舰长军服,新人第一次参加汇报没有笑容摆出严肃认真的模样时也分外正经。还在参谋室里熬资历的金参谋和表面严肃却过分小心的吴舰长在会后不约而同的在宿舍区相聚,吴宣仪过来拥抱金知妍,她们几乎每周都有通讯,却太久没有身体上的接触,此刻终于有了相拥的机会,久久无法分开,她们都走在正确的路上,辛苦却又稳步前进,只是在这样难得拥抱在一起的时刻,会多少贪恋彼此的温度。
六
德里姆宇宙走廊敌袭的情报晚了整整一天才传达到联军总部,大半个总部已经睡下,刺耳的警报铃又把大家叫起来,金知妍迅速穿好制服进入作战参谋室时,看着大屏幕上的航空图讯号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满屏幕,近万个密密麻麻的红色点阵代表着近万艘敌方战舰,它们即将进入德里姆走廊,穿过这个不起眼的进入银河系的通道,侵略毫无防备的星系。
德里姆走廊是一条狭窄的宇宙走廊,防备一向薄弱,几乎从未有敌人选择通过这条狭窄的宇宙走廊入侵,只因选择这一路线很容易被银河联军在走廊出口全歼。这次侵略者有预谋地破坏了德里姆走廊的遥感系统,挑了总军区联合军演,边际舰队回归地球的阶段入侵,靠近德里姆地区的仅有个位数量的几艘舰船。侵略舰队的先头部队即将进入德里姆走廊,三个小时之后先头部队即可到达走廊尽头进入银河系,而从本部军演基地派舰队过去至少需要二十个小时,舰队到达时敌方舰队恐怕早就全部进入银河系范围铺开阵型。联军总部已经启动一级预案,做好了在银河系范围内和敌方舰队正面对峙的作战方案。参谋总部里人声沸腾,每个人都在规划联系散布在各地的舰队准备调配。金知妍看着大屏幕上德里姆走廊的拐角,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她抓住一个技术员要他定位现在距离德里姆走廊最接近的大型舰船,技术员三十秒钟之内将该舰船定位出来并报告时,金知妍的心瞬间冰凉。电子屏幕上赫然写着,YH-SHANGHAI,此刻距离德里姆走廊最近的大型舰船,是乐华基地所属,吴宣仪指挥的上海号。
技术官见她不讲话,主动询问是否要接通该舰舰长的官方通讯,金知妍面无表情,一时间无法讲话,她心中经历痛苦抉择,无法开口回应技术官的询问。私人通信灯这时亮起来,是熟悉的线路,是吴宣仪。
金知妍走出参谋室,在一个空荡的小办公室接受了私人通讯。屏幕上是吴宣仪一如既往笑嘻嘻的脸,“知妍啊,”吴宣仪笑嘻嘻的打招呼,金知妍却无法回答。吴宣仪直接开口了:“我三十分钟前探测到敌方舰队的讯号,大概半分钟前已经下令疏散了上海号全舰人员,全舰一百零一位船员马上会乘逃生艇向银河系中端靠拢,我需要总部派附近的舰船去营救我的部下。”
金知妍依然沉默着,没有说话。
吴宣仪透过屏幕盯着她,目光温柔,语气无奈的继续:“你早就想到唯一的对策了吧。”
金知妍还是不吭声,直直的看着屏幕中的吴宣仪。
“我们还有三十七分钟,知妍。”吴宣仪收敛了笑容,认真的看着她,眼神里全是信赖。“代理舰长启动大型舰船的自毁程序需要总部的远程许可,你要尽快帮我要到许可。下命令吧,金参谋官。”
“你现在全速前进,前往德里姆走廊拐角,等待下一步的命令。”金知妍在这段通讯中第一次说话,“我会在七分钟之内完成一切作战安排,我们还可以聊三十分钟,你要等我,宣仪。”
“好。”吴宣仪露出欣慰的笑容,关掉了私人通讯。
七
在全作战本部已经默认无法阻止敌方舰队通过德里姆走廊的情况下,所有作战参谋都在以敌舰队一定会全数入侵星系为前提部署作战,只有金知妍还在思考阻止敌舰进入星系的可能性,唯一一个疯狂的破局方法也被她和吴宣仪几乎同时想到。
历来的敌方舰队从未选择德里姆走廊入侵的线路,只因德里姆走廊有一个对于进攻方致命的缺陷,在遥感基地正常运作的情况下,德里姆走廊堪称天险,只要银河联军及时围堵走廊出口,敌方的进攻必定损失惨重。可现在联军无法及时封堵出口,另一个选择即是在最脆弱的德里姆走廊拐点炸毁整条走廊。这个想法也曾经被其他作战参谋考虑,但即刻便被判断为不可行,即使指派快速运输艇前往走廊拐点设置足量炸药,也要消耗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但同样可以替代炸药的,金知妍几乎瞬间得出答案,拥有动力源的大型舰艇,而拥有六个动力源的上海号既接近德里姆走廊,又满足爆炸需要的能量需求,可以说是唯一的适合选项。金知妍和吴宣仪两个同样修读指挥科的优秀训练生几乎同时想到破局方法,吴宣仪已经立刻付诸行动,疏散了全舰船员,爆破任务非常简单,只需要舰长本人将舰艇精确驾驶到走廊拐点,之后启动自爆程序。
七分钟之内,金知妍向全作战指挥室通告了这一作战计划,申请好了远程许可,布置临近飞船去接上海号的逃生艇,然后以专业姿态向上级指挥官请求:“担当自爆任务的上海号舰长是我训练生时的同期,我请求开启加密私人通讯和她保持联系,以确认她的精神状态。”
金知妍在私密作战室打开私人通讯频道时,吴宣仪懒洋洋的靠在舰长椅上笑着看她,“知妍果然很优秀啊,时间都掌控的很好,我们刚刚好还有三十分钟可以聊天。”
确认了上海号的航行轨迹和远程操作许可的成功接入,金知妍彷佛丧失了语言能力,坐在椅子上轻轻呼吸,看着屏幕中的吴宣仪不做声。
“今天上午我才把舰内本来的恒温天气系统调整成了自带的上海气候,还蛮舒适的。”
“吴宣仪,”金知妍忽然开口,“其实我看到了三年前训练生时期我去模拟战训练营时你喝醉了之后的视频。”
“啊?”吴宣仪反应激烈,“exy怎么这样!不够朋友!我明明叫她删掉不要给你看的。”
吴宣仪激动的样子还和之前一样,于是金知妍今晚第一次笑了出来,“exy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嘛。”
吴宣仪要求exy删掉的视频,是金知妍出差去训练营时的某个晚上,小队成员聚在一起喝酒时拍摄的。吴宣仪被灌了几杯,已经有点迷糊,exy开着录像功能逗她,快,苞娜在镜头另一边,你有什么想对她说的。吴宣仪迷迷糊糊的对着镜头哭丧着脸讲起韩语:苞娜呀,我好想你啊,你要好好学习,好好训练,宣仪在宿舍等着你哦。镜头前的吴宣仪晃晃脑袋,最后补充一句,사랑해요,然后对着镜头皱着脸傻乎乎的笑起来。酒醒之后吴宣仪威逼利诱让exy处理掉这段视频,没想到她还是偷偷发给了金知妍。
挑挑眉毛,吴宣仪笑着反击:“你要好好想想你自己有没有喝醉被人拍下来的时候呢。”金知妍立刻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回去我一定要把孙周延放在储藏柜的辣鸡爪全部拿走!”
吴宣仪说的是孙周延和金知妍在刚刚转正之后一起参与的联军总部迎新酒会,金知妍达成进入总部作战参谋室任职的多年夙愿,难得一见的喝醉了,孙周延把她搬回宿舍,又被金知妍拉着她不断讲话。
“你知道吗周延,宣仪啊,她是如此的喜欢我!”喝醉的金参谋官洋洋得意,“她总是叫我苞娜呀,苞娜,苞娜呀,来这里,苞娜呀~还总是跟我撒娇,叫我买紫菜和奶茶给她。周延啊,你知道我喜欢宣仪哪一点嘛?”
孙周延早就打开录影功能,这时顺着金知妍的话问下去。“我就喜欢,嗯……”金参谋官还懵懵的,摇摇头试图保持清醒,又是一副得意洋洋的可爱表情。“我就喜欢她,喜欢我这点!”
“那天晚上周延刚把你安顿好就把视频发过来了,不得不说,你喝醉了的样子超可爱的。”屏幕中的吴宣仪笑嘻嘻的说,不意外的被金参谋官瞪了一眼。
“金参谋官,上海号已经到达德里姆拐角,小地图检测敌方舰队已经全部进入德里姆走廊的入口。”吴宣仪已经完成驾驶,正式报告。
“知妍呐,我需要操作准备时间,我们一分钟内该挂断电话了。”吴宣仪圆圆的笑眼看着她,和她们之前在恢复室结束聊天时一样,和她们转正后每晚的视频通讯结束时一样,好像一切都是日常的一部分。
“真好,”吴宣仪忽然感叹,“还记得恢复室里我们一起聊梦想吗?你想成为最优秀的作战参谋,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我想成为能够名留青史的英雄舰长,我们的梦想要一起成真啦。”她笑得灿烂,屏幕上的金知妍眼泪停不下来,即使无法起到任何作用,吴宣仪依然伸出手,触摸屏幕上金知妍的脸,想要为她抹去眼泪。
预设好的倒数计时进入最后十秒钟,两个人安静的看着彼此,倒计时的最后五秒钟,两个人同时开口。
“我爱你,吴宣仪。”金知妍的中文流利,发音标准。
“사랑해요,김지연。”吴宣仪的韩语轻柔,语调温暖。
在两个人梦想成真的时刻,她们终于用彼此的语言告白,这成为名垂青史的英雄舰长留给世界,留给她爱的人的最后一句话。
十秒钟后,金知妍身处的私密作战室面前电子地图上,代表上海号的绿色信号点消失了,与这一个信号点同时消失的,还有数不清数目密密麻麻的红色信号点。
德里姆走廊保卫战获得胜利,在总部参谋室金知妍参谋官的奇策之下,达到历史同级别战役中战损最低,隶属银河联军亚洲军区中国乐华基地的大型舰船上海号自爆,舰长吴宣仪牺牲,船员成功获救。战损一舰一人。事后的表彰大会上将军握着金知妍的手夸赞她优秀,以最小的代价赢得了最大的胜利。
最小的代价吗?金知妍站在将军面前,不知道如何回答。
八
一年后,忙于各类作战企划的金知妍高等参谋官终于申请了自训练生时代以来第一次功勋探亲假,她被批准回到地球休假十五天。
金参谋官的副官早已经为她买好了从总部基地回地球的轨道车票以及从地球基站联程至韩国大邱的机票。金参谋官听了副官的汇报后感谢了他的安排,在让副官回到工作岗位之后,金参谋官自己调出了电子票务,改签了后半程的机票。
四十八个小时之后,金知妍乘坐的飞机降落在中国海南省国际海口美兰机场。她中文讲得十分流利,几乎可以完全听懂海普,她坐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一碗清补凉的时候腰带一震,发出嗡嗡的响声,金知妍一惊,从腰带上解下那个只能装下二十二个通用语字符的老式小型传讯机。
一年前,德里姆保卫战发生的三个小时前,正在执行一次普通星际航行任务的上海号舰长吴宣仪腰带上的小型通讯机嗡嗡作响,她看向传讯机屏幕,是金知妍一年前在基地里随手发来的消息:“今天在韩国下雨了,中国呢,今天天气怎么样?”随意的金参谋官给只给她留下了四个通用语字符的回信空间,吴舰长看了看为了照顾船员刚刚调整为模拟上海气温的舰内气候操作系统显示屏,笑了一下,想了想,回复了四个字。
金参谋官在海南当地的小店里收到了一年前的回复,吴宣仪说:“上海,雨季。”
九
宇宙历2203年6月23日凌晨两点,中国上海的国家创造大学综合教学楼第二自习室里还有两个人在。
室内只有杨超越和陈意涵两个人,少了别人的目光,杨超越非常诚实地趴在桌子上叫苦,“意涵,明天要考的星际近代史我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也看不进去书,怎么办啊……”陈意涵伸手去摸杨超越的头发,杨超越为了为了赚取学费在上课时间之外做了三份兼职,每天都累得不行。陈意涵半夜陪着她来自习,只要今晚把近代史这个难题攻克掉,杨超越的绩点就能保持在安全范围之内。
陈意涵笑着揉她的脑袋,杨超越哼哼两声,却也是还不愿意放弃的样子,向陈意涵投来求助的目光。
陈意涵的成绩和她的家境一样优越,此刻已经在脑中开始梳理知识点和重点,准备一点一点教她。不过首先要解决的是杨超越此时已经有点发懵的脑子,陈意涵决定讲一点和近代史相关的趣闻让杨超越清醒一下。
“明天要考的重要知识点之一,德里姆保卫战你了解多少?”
“我就记得那个牺牲了的舰长,姓吴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教科书上她的照片总觉得莫名亲切。”
“德里姆另一个重要人物,后来晋升将官级别的金知妍参谋官你还记得吗?”
杨超越点点头表示记得。
“吴舰长,金参谋官,她们那一批13个全部荣立一等功出身于星船基地的传奇训练生WJSN小队成员,最后正常退休的将官颁布的光荣政令都特别有趣,你想听吗?”
听到光荣政令,杨超越果然来了精神。光荣政令的梗近代史老师也经常作为吸引学生注意的谈资在课上讲出来。所谓光荣政令就是银河联军将官级别的官员在退役时可以针对联军内部最后发布一条命令或要求,在不违反军规与法律的情况下都可以实现。有些家底薄弱的将官在光荣政令中会要求退役后得到相应的待遇。但漫长历史之中,选择发布有趣的光荣政令的将官也不在少数。WJSN训练生小队出身的几位将官的光荣政令就格外有趣。
“比如金炫廷政务官的光荣政令就是提议在训练生基地中的精神力培养训练中加入hiphop相关的教学内容;秋昭贞教导官的光荣政令是为日常训练基地加盖防晒设施;程潇舰长的光荣政令则是移除训练生基地冷藏库中安置的监视镜头……”
“那之前说到的金知妍参谋官的光荣政令是什么啊?”摆脱困倦之后的杨超越好奇地询问。
“她亲自动手,把联军的训练服改造成了可以变成简易礼服的样子,就是在训练T恤下摆剪掉一块,然后在胸口处一左一右开两个暗口,方便士兵们把军礼服上的项链直接安在训练服上,这样省去了换全套礼服的麻烦,让士兵们得了不少方便。”
“唉,那位金参谋官还对衣服的款式感兴趣吗?”杨超越继续提问。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后来有军部媒体去采访她,询问了她这个光荣政令是因何而来。”
“她怎么说?”
“她也没详细解释,就答了一句,这是我们训练生时代的梦想。”陈意涵尽职尽责的答复。
“好了,都凌晨两点多了,再把这页笔记背下来就去休息吧,现在复习到的部分足够你及格了。”陈意涵催促着杨超越继续复习,杨超越打起精神开始乖乖背书,上海的夜风吹动自习室的窗户吱呀作响,陈意涵走到床边想要把窗子固定好,淅淅沥沥的雨声突然响起来,沉默的夜开始有了声音,又是一年上海的雨季。
END
作者话唠部分:
一下午的激情码字,感谢宣娜终于让我战胜懒惰一年内写了第二篇文章,虽然都很烂就是了......韩语是谷歌来的,理科盲的所有相关知识都是编造的请别较真,或者如果有什么修改的余地可以评论帮我指正。
个人觉得写rps同人最有趣的部分之一就是把现实中的小细节和梗自然的插进文章情节之中,或许大家可以在评论里讲讲自己get到了哪些现实梗,满足孤单老年作者收获评论的卑微愿望。
顺便还想问一下关于最后的光荣政令,我印象中似乎现实里有对应的原型,但我丝毫想不起这个梗的来源,哪位朋友如果知道类似的现实事件请告诉我。
其实这篇灵感来源于现实,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想要获得进步和成长,踏出舒适圈的分离总是少不了的。实现梦想必定要付出代价,那么我就在这篇文章中浪漫一把,让她们彼此成就对方的梦想,一起梦想成真,多么快乐,这样想想可以说是happy ending了呢。
最后希望无论怎样,小选和公主都能越来越好,一切顺利。
谢谢您的阅读。
无声告白
“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下最后三分钟,你最想做什么?”
“……给她打一通电话。”
“吴宣仪,到你了。”
壹
用吴宣仪自己的话说,她是个赌徒。
唯一不同的,是她从来都只有一个赌注。
她的命。
金知妍是个看客,或者说是个金主更为恰当。
她和吴宣仪在一个月以前,还仅仅只是两个久闻对方大名的陌生人。一个月以后的今天,她坐在赌场顶楼的专属包间,手心濡湿。
今天是吴宣仪第两百场比赛,赢了这局,她就能拿回自己的卖身契,重新踏入社会,同一个正常人般工作结婚生子。
一定要赢啊。 ...
“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下最后三分钟,你最想做什么?”
“……给她打一通电话。”
“吴宣仪,到你了。”
壹
用吴宣仪自己的话说,她是个赌徒。
唯一不同的,是她从来都只有一个赌注。
她的命。
金知妍是个看客,或者说是个金主更为恰当。
她和吴宣仪在一个月以前,还仅仅只是两个久闻对方大名的陌生人。一个月以后的今天,她坐在赌场顶楼的专属包间,手心濡湿。
今天是吴宣仪第两百场比赛,赢了这局,她就能拿回自己的卖身契,重新踏入社会,同一个正常人般工作结婚生子。
一定要赢啊。
金知妍以近乎殉道者的姿态在心里祈祷。
一、二、三、四、五。
看清吴宣仪出场顺序的人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下一秒却续上了为她的祷告。
有趣。
赌场内的人瞧了瞧四周和公证人手里黑黢黢的物什,冲通道口某处极快地眨了下右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她便陪她们赌这最后一场,又如何?
吴宣仪在五号圆台站定的一刻,全场观众瞬间欢呼彻天。
打这个赌场存在第一天起,走到这一步的,她头一个。
她玩遍了各国各个年代各式各样的博彩把戏,许是天生运气比旁人好些,赌到现在竟是一把没输。
不过今天这运气怕是要终结了。
吴宣仪余光瞥见停下的黑色轮盘和那一闪即逝的黄铜色光泽,心内掀起了惊涛骇浪,却又于分秒之间归于平息,徒留下余潮击石,冲得她心里一阵阵的疼。
不是说久处黑夜的人眼里月亮都比旁人亮些么?怎么她的天还是黑黢黢的。
最后这场豪赌真正属于赌局的时长并无多少比重,在场这些人看重的不过是那个近十年来头一个的噱头。吴宣仪插在裤兜里的手指飞速地颤抖,频率之快让她想起她第一次开枪。
那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营救人质的任务,平日里测验项项满分的人,扛着枪趴在露台上可谓是被寄予了厚望。
开好这一枪,她前途无量。
可她偏偏就弄砸了。
她看到那个人质脖子上那抹刺目的红,骨子里不知源的狼性被激发,她清晰得感知到血管里的液体奔涌的速度不断加快,然后她摘掉了右耳的通讯器。
她扣下了扳机。
“你在干什么!”收队以后,领头的人指着吴宣仪鼻子破口大骂,“会打枪了不起了是么!你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厉害了是么!你这枪要是开偏一分你承担得起这个后果么!”
被当众训斥的人低眉顺眼,藏在身后的持枪手止不住地战栗。
她承担不起。
收枪的一刻她闻到了自己身上的硝烟味,并不算好闻的气味惊醒了她,吴宣仪那一刻方才真实地后怕起来。
那次行动结束以后,她向上级请了一个月的假。
她用了一个月拜访完了所有该拜访的人,然后呈递了一份所谓的将功赎罪的申请。
“你的底牌?”明黄的灯光直射极易引起眼球的刺痛,前来接待的人安逸地躲在背后的阴影里,像是条伺机而动又阴险耐心的毒蛇。
吴宣仪像是丧失了感光能力的盲者,抬眼冷冷地望向面目不清的侍员,盯得老辣的人心里略略发毛的时候,突然咧开嘴笑了。
“烂命一条。”
贰
似乎天下所有的赌场都不缺杀红了眼的赌徒和热辣性感的荷官。一堆堆筹码被放手一搏的人玩命推倒在桌子上,稀里哗啦相撞的声音里掺着些令人向往的铜臭之气,拌着各路香水里混杂的汗味,酿成一味再强效不过的精神麻醉。
这间赌场唯一不同的,是场地中央近乎角斗式的内场公赌。
吴宣仪是卖身于内场公赌的一员,也是这场角斗中最大的异数。
无论对手是牌技高超还是出老千的高手,碰上她最终不过都是被拖下去等待生命的终结。
“你在哪学的赌术?”不止一个人费尽心思地打探这个锋芒毕露的新来者。
“没学过。”吴宣仪漫不经心地捏了捏指关节,“运气而已。”
“不可能!谁运气能这么好!”
“我啊。”
金知妍很快便从友人的口中听闻了吴宣仪的大名,事务缠身的人得空亲临观看时,吴宣仪已比到了177场。
“她很有趣。”贵宾包厢里的人侧头吩咐,“带她来见我。”
“你不该来这种地方。”见到金知妍的第一眼,吴宣仪脱口而出道,“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该来这么肮脏的地方。”
“你不是也来了?”
“我一个亡命徒,没有什么可比性。”
再然后不知是谁先带头喝了杯酒,等吴宣仪第二天早上睁眼的时候,那个不到二十四小时前她们彼此还完全陌生的绝美女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她怀里。
靠!
饶是她涵养再好也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出声,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
“放心,吃亏的是我,不用跑。”枕边人在她胡思乱想的功夫醒了,报复性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两清了。”
“就这样?”吴宣仪满脸惊诧。
“不然呢?”金知妍背对着她起身穿衣服,“难不成你觉得你亏了?”
“没。”吴宣仪慌忙否认。
“我不喜欢欠人东西。”穿好衣服的人俯身伸手,食指绕着自己咬过的地方画了个圈,点了点圆心处的鲜红,“别想多。”
“喂,你叫什么名字?”
“金知妍。”
吴宣仪觉得自己跟这个叫金知妍的可能天生注定有些孽缘,不然怎么三天后的清晨,她又跟她躺到了一张床上。
“我说,你故意的吧?”觉得事情有一丝不对的人手撑在金知妍头侧,“你到底想干什么?”
“难得在赌场见到这么精致的人,想和你交个朋友。”
“有这么交朋友的么?”气急的人无奈在她耳边低吼。
“我比较忙,做事喜欢高效率一点。” 下方的人笑得狡黠。
最终金知妍还是成功地交到了这个朋友。
因为吴宣仪是个严重的颜控。
“别跟她走得太近。”孙周延翘着二郎腿坐在她对面,“不用我提醒你她的来历吧。”
“我有分寸。”举着高脚杯的人面色不改地指了指门口,“出去敲门。”
你有个鬼分寸。
讪讪跑去敲门的人在内心腹诽自己的直属上司,以前直接进来怎么不见你有这个毛病?
“打算什么时候回总部?”
“等她比完吧,月内回去。”
“金知妍!”若不是碍于身份,孙周延此刻倒是很想指着眼前人鼻子把她骂醒,“你真以为她能比完?”
“我说她能,她就能。”
叁
“都安排好了,明天你枪一响,我们就行动。”兜帽遮脸的人扔给吴宣仪一个小而精致的方盒,“你要的东西。”
“谢了。”吴宣仪扬手接住。
“等明天任务结束,我请你喝酒。”
“喝酒就算了,你给我定个两米高的花墙我倒是会很开心。”
“没钱。”秋所静白了她一眼,“不喝就算。”
“对了,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送人。”
“别跟我扯犊子!”
“没扯,要是有机会,明天我给你介绍。”吴宣仪将方盒往怀里一揣,“走了,我还有事。”
“嘿这个没良心的!”秋所静冲着她的背影嘟囔着抱怨了一句,抬脚隐入无边黑暗。
“明天就最后一场了。”吴宣仪双臂环上身段窈窕的人的腰肢,脑袋枕在她颈窝,“这个送你,等我走了再看。”
“是惊喜么?”被无声无息拥住的人接过她手中的方盒,眸中闪过一丝探询之色。
“知道你不喜欢戴首饰,不过你看了以后要是不嫌弃,我还是蛮希望你明天戴着它的。”
“好。”
“这就答应了?”吴宣仪心下掠过一缕滑稽的贪恋。
“明天是你最后一场比赛,当然得顺着你。”
“能把你手机号告诉我么?明天的最后三分钟,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简短的话语落到金知妍耳中宛如平地一声雷,震得她每一寸骨头都打着颤得酸疼。她张了张嘴,像是快要溺死的鱼孤注一掷地上浮,在终点惊醒这是冰冻三尺的寒冬。
她瞪大眼睛,妄图分辨眼前人漆黑的瞳孔里暗藏的情绪,却发现那是她看不懂的清澈。
像是寂静的永夜,令人明明白白束手无策。
“苞娜?”吴宣仪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好。”她看见对面玻璃窗上的倒影冲她微笑。
“你真的想好了么?”孙周延几乎是在吴宣仪的身影刚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时候冲尽了屋,“金知妍,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
甫时,她将将打开盒盖,那颗孤独的泪珠还未来得及砸上盒中的圆环。
金知妍取出项链小心翼翼地挂在自己脖子上,神情虔诚,甚至带了些少女情窦初开的娇憨,“好看么?”
孙周延的怒火立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同她相识十五载,这是她第一次享有符合自己真实年龄的情感。
“好看。”
孙周延吸了吸鼻子。
“好看就好,她喜欢好看的东西和人。”金知妍说着说着忽地笑了开来,“我明天,只想做个无悔之人。”
还能怎么阻拦她呢?她做足了准备要演一场飞蛾扑火。
孙周延找不到理由说出任何一句扫兴的话。
“去吧。”
肆
俄罗斯轮盘赌的玩法决定了它注定短暂的游戏时长,接过枪的一刻,她甚至还未理清脑内乱麻般的思绪。
不过,果然是四枪空枪。
“开枪之前,你有三分钟的通话时间,请在一百秒之内决定一位你选择通话的对象。”机械的电子合成音第五次在场中响起,初时的喧闹积攒到如今却变作了令人窒息的浓稠的死寂,所有人屏息以待,期待着她究竟还能不能延续传奇般的运气。
真正握紧枪把的一刻吴宣仪脑内突然一阵清明,随之而来的是传遍四肢百骸的轻松释然。
从小到大她都是学校和单位里的最优生,她作了二十三年的最优解,唯一出格的举动是那天开枪救了那个女人。
她觉得还不够。
“你的底牌?”
“烂命一条。”
“我选好了。”吴宣仪持枪的右手轻轻抖了一下,然后将枪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仰脸望向赌场顶楼她过去一个月内数次造访的区域,拨通了她已默背了千遍的号码。
“…………”
电话一秒便被接通,耳朵贴上听筒的一刻金知妍走到玻璃窗前,左手四指死死陷入自己的掌心。
吴宣仪蹙了下眉,冲她挥了挥左手示意她放开,然后竖起食指抵到了自己唇前,吟着笑一言不发。
她目光沿着金知妍光洁的额头一厘米一厘米地下移,直到她眼神落在金知妍颈间熟悉的挂坠上,眉目间终闪过一丝异于惊艳的雀跃,蹦到她心间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
好吧。
吴宣仪承认,事到临头她突然有些遗憾。
怎么也该从金知妍嘴里套句告白听听的,要是她说的时候还红着耳尖就更好了。
“玩个游戏吧。”她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金知妍点了点头。
吴宣仪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把手放下来冲她歪了歪脑袋。
金知妍被吴宣仪最后的小动作戳中了萌点,想着万一以后再也不见那今天怎么得让她多记住自己一个侧面,也好避免她被不知名的某某取代的速度太快。
于是她咧开嘴笑眯了眼,像是某部著名动画片里的角色,然后乖巧地闭上了眼。
真可爱呢。
吴宣仪将手伸向一旁。
“砰!”
伍
“这花墙够大了么?”秋所静戳了戳笑容灿烂的人的额头,“三米,白送你一米,该满意了吧?”
被戳的人也不搭话,依旧笑盈盈地看着她。
秋所静盯着她好看的眉眼,心头突然涌上一股疲倦,索性一屁股倚坐在冰冷的石壁前,“打小你就比我聪明,也比我有主意,可我不明白,你那天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一切都是按照你安排好的进行的,可为什么偏偏那枪里会有子弹?”
“吴宣仪,你告诉我,这也是你安排好的么?”
秋所静扒着石碑两端赤红着眼对着吴宣仪大吼,刚到警校第一次穿上制服的人弯起眼睛望她,单调的黑白也掩不住她眼中奕奕的神采。
她记得那天她二人刚到学校报到,换上制服英姿飒爽的人正经不过五秒,一把揽过她脖子指着外面的训练场对她说,“老秋,我告诉你,我吴宣仪,要做这所学校的毕业生中最好的警察!”
何等意气,何等骄狂。
端个赌场可不算最好的警察,吴宣仪,你再不回来就要落后了。
“你找我?”秋所静的回忆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她抬起头,看见戴着墨镜的来人,倒也不在意那墨镜大到快遮了她半张脸,盯着她锁骨中间的物什起身,“金知妍小姐,对么?”
“你是?”往昔清脆的声音染上了沙哑。
“她发小。”秋所静不回头地指了指身后,“受一个混蛋之托,交给你一样东西。”
金知妍接过她手中密封完好的文件袋,秋所静复道,“东西我没拆,既然她希望这是你们俩的秘密,我也懒得多问。”
“走了,也别再见了。”
“看来是我们多虑了,那小警察好像并没有怀疑你。”金知妍回到寓所的时候,孙周延瞧着她的脸色试探地开口。
“是么?”金知妍喃喃道。
“这是什么?”孙周延指了指她手中的文件袋。
“她托人给我的东西。”金知妍拿过把裁纸刀认认真真地割开密封条,生怕弄坏了里面的物品。
“这是……”看清袋内物品的孙周延瞳孔猛地放大,“这快要是我们全部的老底了吧!”
“是全部。”金知妍掏出袋底的U盘扔给震惊难语的人,“剩下的在这。”
预感被证实的人此刻却来不及处理那些所谓的物证,她摘下墨镜,犹疑不定地将手伸向写有“金知妍亲启”五个大字的信封,触到边缘后又急速抽回,然后凝视着自己的指尖不知在想些什么。
“打开看看吧。”孙周延将信递到她眼皮子底下,“虽然多少能猜到,但我想你还是该听她亲自跟你解释。”
“好。”金知妍攥了攥拳,终于抽出了那张洁白的信纸。
信的内容很简短,一共五十个字,她不到两分钟看完了全文。
人质女士,没猜错的话,所谓欠我的东西是命吧。
你让了我199场,我多少也得还你一场。
再见了,我的阿兰朵小姐。
我爱你,金知妍。
“玩个游戏吧。”
“你跟我学,我做什么,你做什么。”
“闭眼。”
“金知妍,我爱你。”
“砰!”
深夜碎碎念
我为什么喜欢吴宣仪?
记得四五月份的时候微博首页被创造101刷了屏,我就想,哎这是什么土节目我肯定不看。这就是一个旗子,我万想不到不久的将来我也遭了选了,为富婆打投氪金。
作为颜狗pick的理由非常充足了,因为在我看来吴宣仪最好看。让小伙伴给我安利一下101准备入坑。还没开始看安利就出去旅游了,旅游途中被告知很多小选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想她真的很惨,出道一半人气上升期又被扯回来,团综要靠搞笑,明明那么有实力却总是无人识得,鹅自始至终捧杀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好像除了粉丝所有人对她的印象都是花瓶人设。我又替她委屈。
因为懒,想做个路人粉,随意嗑嗑自由自在就好。但虐着虐着我开始想给她投票,开始氪金。看着这...
我为什么喜欢吴宣仪?
记得四五月份的时候微博首页被创造101刷了屏,我就想,哎这是什么土节目我肯定不看。这就是一个旗子,我万想不到不久的将来我也遭了选了,为富婆打投氪金。
作为颜狗pick的理由非常充足了,因为在我看来吴宣仪最好看。让小伙伴给我安利一下101准备入坑。还没开始看安利就出去旅游了,旅游途中被告知很多小选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想她真的很惨,出道一半人气上升期又被扯回来,团综要靠搞笑,明明那么有实力却总是无人识得,鹅自始至终捧杀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好像除了粉丝所有人对她的印象都是花瓶人设。我又替她委屈。
因为懒,想做个路人粉,随意嗑嗑自由自在就好。但虐着虐着我开始想给她投票,开始氪金。看着这么一个始终温柔,始终怀着善意的女孩子,没有办法不给她我全部所能的。大概我总是没有办法拒绝一个经过撕裂式成长变得内心强大的人,没办法不喜欢她一次次被否定依然初心不改踽踽独行。
我想这场选秀早有预谋,但看着她听见自己又回第一的时候的笑容时,我忽然觉得既然她会这么开心,那就一定要送她第一。
可是有关她的风浪永远不会停息的,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总会被有心人恶意地揣测曲解,又上热搜。她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喜欢唱歌跳舞,漂亮善良的小姐姐罢了,却总是被太多恶意包围。生活已经很累,我却还要眼睁睁看她被某些人当成攻击嘲讽的对象,一直不得安宁。
我又想她经历过这么多,大概是内心已经看开了吧。没有的,我见过的所有苦笑和眼泪,所有叹气与黯然神伤都在她身上出现过。她总是坚强,但其实她也是一个需要人呵护与爱的宝宝。而经历了所有的一切,她始终可以对世界回报以歌。
我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她永怀善意,清澈明朗呀。
我的小选呀,希望你早点回家。
【喻文州x你 11h/24h】我的翻译官小姐
*喻队的生贺呐
*其他的戳tag“鱼生都是你”
*人物属于虫爹,ooc属于我
*喻夫人尽情YY吧!
*那么,蓝雨的队长,喻文州,生日快乐
00.
你是浙江大学英语系的学生,深得系主任赏识,虽然你的室友一致认为只是因为你长得比较乖而已。这次有一个出国和一个什么国家队的去苏黎世当翻译的任务,系主任想都没想就让你去了。听几个消息灵通的人说,还是系主任找关系极力推荐你去的。
哦,忘了说了,你们系主任姓喻,好像还和队里一个人是亲戚。
01.
...
*喻队的生贺呐
*其他的戳tag“鱼生都是你”
*人物属于虫爹,ooc属于我
*喻夫人尽情YY吧!
*那么,蓝雨的队长,喻文州,生日快乐
00.
你是浙江大学英语系的学生,深得系主任赏识,虽然你的室友一致认为只是因为你长得比较乖而已。这次有一个出国和一个什么国家队的去苏黎世当翻译的任务,系主任想都没想就让你去了。听几个消息灵通的人说,还是系主任找关系极力推荐你去的。
哦,忘了说了,你们系主任姓喻,好像还和队里一个人是亲戚。
01.
但你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高中同学,还是你曾有过好感的班长。
你打小就文文静静的,不爱说话,害羞到和别人说话都会脸红。却偏生的乖巧,每年过年看着那七大姑八大姨,都恨不得能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与世隔绝才好。小学和初中有隔壁自小一块儿玩的小姐姐带你,可高中她却上了另一所学校,于是你不得不将同学们的冷嘲热讽全部接纳,并且,连眼泪都是不允许的。但或许因为你性格上的孤僻,你有更多的时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成绩一直保持在年级前五。老师总是偏袒好学生的,没多久就将你换到班长身边,要他带着你。
于是你遇到了人生中的光明,你的救赎,你黑白生活中唯一的色彩,他叫喻文州。
他会在你最无措的时候将你护在身后,会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为你递上纸巾,会在你最无奈的时候拥你入怀。但他也会逗逗你,惹得你小脸红透,会趁你不注意对着你的耳朵吹气,有时甚至还会捏一下你纤长的手。青涩的情愫暗自在胸腔中蔓延,喻文州他像温和的春水,悄无声息的侵占了你的心。
只是这美好的一切,像幻境一样的一切,在高三下学期开学的时候戛然而止。班主任走进来,话语中不无遗憾。喻文州退学打游戏去了。
十七八岁的少年哪,总还会为了梦想,义无反顾的去追。
你至今仍记得,那巨大的失落感爆裂开来,瞬间充斥着整个胸膛。——如坠无间地狱。
而如今,你再见到他,所有本该在岁月中尘封的记忆在刹那之间苏醒,愈发浓烈,一瞬一瞬地撞击着你的胸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出来,你自己都觉得脸颊发烫。他一如当年那样,对你微笑,眸子里有极淡的倨傲。
“诶,班长,啊不是,喻先生,我…我是你们这次的翻译。”你匆忙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仓促间只想到这一句暂时应付,却在瞬间更加尴尬——有哪个队员不知道翻译是谁的?瞬间脸红了个透彻。
喻文州却像不知道一样,唇畔溢出几声极轻的低笑,“啊,这样啊,那你以后可要陪我一起出去啦。”他将身子慢慢俯下来,在你耳边轻轻说道,“还有,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我文州呢,小兔子。”他的话说的很暧昧,说最后几个字时他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你脖子上,酥酥麻麻的。你本就慌乱,再听到他在高中时对你的称呼,你更是心如乱麻,却看见与他同行的几个人脸上促狭的笑意。
就这样吧,你想,这样,让人误会也挺好的。
02.
其实,作为随队翻译,你的事并不多。不过是将领队的回答完整而委婉的表达出来,或者在队里两个女生出去大杀四方的时候适时的告诉她们花了多少钱。几天下来,你也摸了个清楚。
可亲可爱可敬的叶领队一般是不管事的,只负责将躁动不安的众人按去训练;黄少天喻文州一般是统一战线对付王杰希;周泽楷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苏沐橙和楚云秀总会悄咪咪的凑到一块谈一些你不太懂的话题;唐昊和孙翔老是莫名其妙的吵起来;张新杰像一个精确的机器人……
有一次,你去看喻文州的电脑桌面,正好看到“荣耀”两个大字,和喻文州泛着浅笑的脸庞。也许是心中的好奇作祟,你鬼使神差的将埋藏在心底的疑问说出来。
“诶,那个荣耀,是什么啊?”
一瞬间,训练室鸦雀无声。本在争吵的唐昊孙翔倏然停住,喻文州带着点疑惑转过头来看你,叶修拿下叼着的烟神情变得庄重而虔诚,楚云秀和苏沐橙都抬起头来神色复杂,就连那个最安静的周泽楷都想要开口说什么。
你被这个架势吓到了,脸瞬间又变得通红。“对,对不起。”
最先开口的是叶修。
“没什么,也没多重要,不过是一切罢了。”
“嗯…荣耀…梦想。”这是周泽楷。
“很重要,是超越一切的重要。”这是张佳乐。
“对啊,那是我们这群人用尽青春一直在追逐的东西。”众人纷纷都开始告诉你,你口中的荣耀二字代表了什么。
“你记得吗,”喻文州终于在最后开口,“我高三那年辍学,就是为了去追寻我的荣耀。我在黑暗中摸爬滚打,终于有一点点接近那个耀眼的顶端。太绚烂了啊,我站在它一旁都感觉自惭形秽。”
你不知道喻文州在蓝雨的几年经历了什么,自然不太理解他口中的自惭形秽是为什么。但其他人却是知道的啊,一个个沉默下来,总是笑着的张佳乐一脸复杂,不特别正经的叶领队眼神中有罕见的佩服,连一直叽叽喳喳的黄少天都不再说话,只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队长的肩。“喻队,都过去了。”这是那个看起来和喻文州关系不太好的王杰希说的。
“文州?”你不是很懂为什么平日里打打闹闹的人为什么身边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敬佩和同情,只好歪头问喻文州。
那个少年依旧儒雅斯文,温柔的揉揉你的头,微微俯下身来,在离你的脸只有几厘米处,用着极其悱恻的嗓音低低的叹道,“没事,王杰希不都说了么,都过去了。”
你没再说什么,虽然依旧不太懂他们说的,但是那是喻文州啊,你的少年,你所有的欢喜。你坚信着他终会披戴所有的嘉奖和荣光,亦如曾经在所有同学艳羡的目光中波澜不惊的取回毫无瑕疵的试卷纸张。
03.
这件事很快过去,似乎没有人记得,又似乎所有人都记得,只是默契的不提。
你在心中暗自将那小小的喜悦掰碎了吝惜的品尝,只因为自己终于有一点点了解喻文州的世界了。在你眼中黑白灰的世界,终于在喻文州的带领下,渐渐染上了色彩。
你本是个早睡的人,却偏偏要熬到十二点转钟,只为了等所有人回自己房间后,装作不经意的推开战术分析室的门,白惨惨的灯光下,喻文州孤单的身影让你忍不住上前,从背后拥住他,像高中下自习时你们的告别一样。
这时候,喻文州就会偏过头,眼眸如同被水浸润过的黑曜石一样清透,又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唇瓣不经意擦过你的脸颊。他的唇冰凉,不经意想起来邻家小姐姐的评价——他温润的微笑下,藏着的是一颗凉薄的心。
你却不信啊,偏生去招惹那个薄情的少年郎,想要撕开他温凉的面具,看看他的真面孔,却又享受着独属于你们二人的美好,自私又贪婪。
你从未注意到,在你低头暗自轻笑的时候,喻文州看你的眼神。那里面的宠溺多的快要化成实质流出来。
04.
你不知道,其实,在高中的时候,喻文州也在悄悄的,不动声色的护着你。
每次上场打篮球,都会特意瞥一眼场下,看到那个小小的躲藏在人群里的女孩子,他才会放心。
每次看到你被别人讥笑,他都会暗自记下那几个女生的名字,然后找人教训那几个欺负你的人,只是你从未发现。
有时候还会有人诬陷你打她们,你又不善言辞,脸红透了也无济于事,喻文州他总会站出来,决然的告诉老师,人是他打的。
你以为他对所有人都是笑着的,可你没见过,他因为你,眉眼凌厉的和别人争吵;你也没见过,他因为你,眼底的坚冰熔化;你更不知道,他在低头时看到你,凉薄的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你以为只是你独守着这一份甜蜜的禁忌,却不知道,在你看不到的黑暗深处,有一个少年,守护着你。
那个薄情的少年,把他一生中所有的温柔,都献给了你。
05.
你或许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你想。
这件事就这样,在他们夺冠时才被揭开。
那个长身玉立的少年带着你所有的喜悲站在属于他的最高的舞台上,高高的举起奖杯和那枚被无数人追求的冠军戒指,眼中隐隐流转着水光。队长上台致发言辞,在无数镁光灯下,他说,
“很遗憾没能陪你走过高中三年,但我希望,你今后的人生我不再缺席。你愿意陪我共度我的余生吗,我的翻译官小姐?”喻文州在最后做了一个口型,你在后台瞧得清楚,那便是你的名字。
长路漫漫,你终于不再瑟缩迷茫,转身从后台往台上跑,正好看到你的少年,你的喻文州。他从台上下来,于万千欢呼中向你一步步走来,单膝下跪,虔诚的将他用无数个日夜的拼搏换来的世界冠军戒指套在你的无名指上。然后任由你扑到他怀里,泣不成声。
“文州,我接受我接受我接受了,我愿意,我,我,我……”
你把头埋的更低了,以极小的声音在喻文州怀中呢喃,“我爱你。”
喻文州的心跳很有力,一下一下的,渐渐灼热了你的心脏。
你终于没有错过喻文州眼中的惊艳,你仰着的红扑扑的脸上带着无辜,水波潋滟。喻文州没再说什么。当着所有人的面,俯下身来。
以吻封缄。
06.
10年后,你带着孩子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那几个嫉妒你的女孩子脸上也有了岁月的雕刻,沟壑中填充着尘俗的雨雪风霜。
“都嫁人了呀。”她们的语气依旧尖酸刻薄,只是掺杂了一些羡慕。
你只是害羞的点头,深谙这世道艰坚,依旧是不喜她们,但摸爬滚打这些年,风尘中跌跌撞撞都过来了,也懂得了收敛。但只要提及喻文州,你依旧是那个十八岁的少女,有着说不尽的入骨缠绵。
你的儿子像极了你,淡然沉默,又带着喻文州的影子,冷静温润。带着笑意的外衣下,是藏不住的天生傲骨。小小的孩子还不懂像他的父亲一样隐藏锋芒,眼眸是深邃而澄澈的黑,像是要把人吸进去,冷冷的审视着你的那几个同学。
你依旧不善喝酒,本准备应付两句走个过场,却不想被那几个同学耽搁那么久。
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大家习惯性的朝门口望去。
你的喻文州站在门口,站在黑暗与光明的分界线上,却不染半分黑暗,周身尽是璀璨的光华。他沐浴着光明,用他自己的灿烂于肮脏的黑暗中为你辟开一条坦途,延伸至他脚下。
绚烂的灯光下,他的眉眼有着些许朦胧,但你依旧觉着,他是笑着的。
“喻夫人,我来接你回家了。”
——FIN——
原来年少时所有青涩无果的爱恋,都会在时间的酝酿下,馥郁芬芳。
【恋与】当你把冻僵的双手插进他的脖子
-日常蜜汁脑洞get√洛洛那个大概是本人的亲身体验了hhh(不过现实对象是好姬友w)
-白/李/许/周
-第一人称,含私设,已交往关系,小学生文笔,可能ooc,欢迎各位来提意见√
-话说今天是真冷啊emmm明明我是在南方哎(欲哭无泪.JPG)屯了三个写了一半的坑但是完全不想动emmm
-------------
【白起.ver】
我搓着冻红的双手,一脸怨念地看着认真打王者的白起。
一点都不关心女朋友。
我坏笑着溜到白起的身后,将双手迅速插进他的脖子里,并且很坏的还使劲捏了两下。
...
-日常蜜汁脑洞get√洛洛那个大概是本人的亲身体验了hhh(不过现实对象是好姬友w)
-白/李/许/周
-第一人称,含私设,已交往关系,小学生文笔,可能ooc,欢迎各位来提意见√
-话说今天是真冷啊emmm明明我是在南方哎(欲哭无泪.JPG)屯了三个写了一半的坑但是完全不想动emmm
-------------
【白起.ver】
我搓着冻红的双手,一脸怨念地看着认真打王者的白起。
一点都不关心女朋友。
我坏笑着溜到白起的身后,将双手迅速插进他的脖子里,并且很坏的还使劲捏了两下。
白起因为突然而然的冷意不禁打了个寒颤,转头发现是我后,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把将我拉过去,圈在怀里。
“这样暖和了吗?”
【李泽言.ver】
我不知是哪根筋抽了,竟然在李泽言办公的时候从后面将冻僵的双手插进他的脖子里,还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当我看见李泽言黑得跟锅底似的模样时,我的笑容顿时消失。
“呃……”
“是不是最近是我太惯着你了,开始皮痒了?”
“对不起啊刚才是我太冷了顺便影响了我的大脑思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QAQ”
李泽言瞪着我,我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好担心他会不会拿黑卡来把我砸死啊。
突然,我听见李泽言几乎听不见的叹气声,然后手腕突然有一股拉力,整个人倒进他的怀里。
“就保持这样,你敢动我就把你丢出去。”
受到李泽言的威胁,我吓得不敢再动弹。李泽言满意地哼了一声,头抵在我的脑袋上继续办公。
“不过如此。”
【许墨.ver】
我进屋的时候,许墨朝我笑了一下,便又低头忙着准备论文。
“……许墨,我好冷。”
“喏,我新买的暖宝宝。”
“……还是好冷。”
“客厅有暖气,你可以去那里。”
我不禁对许墨有些冷淡的态度有点恼火,便疾步向前,直接恶作剧般地把冻僵的双手插进他的脖子。
许墨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将我的双手牵起搓了搓。
“怎么样?有暖和一点吗?”
我在许墨关切的注视下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刚才打扰到他工作有些无理取闹了。正想把手抽出来不再打扰许墨时,手反而被握得更紧了。
“不行,还是有些冷。”许墨皱了下眉头,突然抬头朝我笑了笑。
许墨(笑):“你想知道更暖和的方式吗?”
我(好奇脸):“什么方式啊?”
(以下内容太过社情我们不能看,嗯。)
【周棋洛.ver】
周棋洛结束拍摄时的时候,我刚好来看望他。
他的脸颊被冻得红通通的,但还是一样的阳光帅气。看见我给他带了零食,更是开心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一样笑容灿烂。
我和周棋洛躲在保姆车的角落分吃着零食,边注意经纪人的行踪。还好经纪人忙着打电话,根本没注意到我们。
看着周棋洛“哼哧哼哧”地啃着薯片,我脑中突然浮现一个恶作剧。
“今天真的好冷啊,你还在这种天气来看我,我真的……哇!”
周棋洛正兴高采烈地说着话,突然被我猝不及防地将双手插进了脖子里,顿时浑身一阵发颤。
“薯片小姐你好坏啊!”周棋洛大叫着,趁我笑得开心时一把捧住我的脸。
他的手也很冰凉,让我也体验了一把被袭击的滋味。
“好、好冷!”
我不服气地掐住周棋洛的耳朵,他也毫不示弱地回掐。我们俩都冻得浑身颤抖,却玩得十分开心。
周围太嘈杂,没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等我们玩到累了,两个人都已经冷得不行。
“薯片小姐我好冷啊。”周棋洛往我身上蹭了蹭。我愣了一下,随即也靠着他身上。
互相取暖。
经纪人挂了电话,抬头,正好看见我和周棋洛在后座头靠头呼呼大睡。
唉,现在的小情侣哟。
经纪人无奈地笑了笑,将车里的暖气调得更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