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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补（心累）

预警：

乙女滤镜十米厚的传说任务脑补解读，深夜发疯无逻辑乱写。

文章发布后有增补

存在allplayer倾向。

只要我够疯，bl就追不上我，哈哈。

（补充：看见player了吗，这是代入，别蹭了。）

对于玩家mhy设计得真的是很细，他不可能让海哥去主动媚玩家，海哥的魅力就在于他人设就是不会媚任何人，一旦让海哥主动媚玩家，那这个人是完全就是崩塌了，前面的人气铺垫直接全部破防。

但是按照基本思路，他肯定要和玩家有一个关系：不能媚但是又要让玩家扮演一个特别的角色（基本上卡池角色都会有这么一点，涉及ta对你的“特别”）

海哥性格在这里，他肯定是冷静自持，一般的小言或者热血的叙事都要收一收。

怎么写？

海哥的情节高光肯定全都是给海哥装逼，媚玩家只能从细节上媚，而且绝对不能下大笔墨明显的强调以至于透露出自己的媚目的，否则就是海哥人设整个崩塌。

这样带着束缚写出来的剧情天生就会充满了那种暗处的张力，与两性间关系推拉的感觉非常相似。

首先确认一下传说任务背景：你和艾尔海森是有生死交情的伙伴，一起干过惊天动地的大事。

当然是默契的信得过的伙伴，但是——

换到乙女的角度想一想

这人跟你说，比起神明他对你更感兴趣

情感冷淡的他说如果你想要他可以道歉

不喜欢集体聚会的他，答应了你的邀请

（妮露拜托旅行者邀请别人，这件事情本身就完全可以解读为旅行者才是须弥主线团队的核心，大部分的情感连接都是发生在旅行者身上）

在集体聚会上，故意针对你的小短板

（代入一下，海哥知道你不擅长演讲，但是还是要求你演讲，一个情感那么冷淡的人，对你有这种几乎恶趣味的挑逗，而且你们还是异性，味道立刻就有了。

乙，完全可以乙）

而且你本人，四处旅行很少停下的旅行者，你第一次认为一个人适合作为伙伴，是他。

毫无疑问绝对有彼此的互相欣赏，而且同样绝对是心知肚明的——异性间心知肚明对彼此的欣赏，很难不擦出一点火花！！！

那种只属于两人暧昧的若即若离的情感氛围。

（都是传说任务之前的剧情，推导出来反正就是很乙）

最有趣的是，一起合作救出小草神，这件事毫无疑问让你们彼此都有了较高的信任基础，也感受到了对方的能力，欣赏对方：但这时候其实你们相处的时间不算多。

传说任务之前你甚至不知道艾尔海森住哪。

情感上已经为一切发生准备好条件，但是还保留着朦胧距离感，你们是朋友，但是比朋友更多心照不宣的彼此吸引力。

都不肯率先拉近这个距离

同样是没什么接触，同样主角团，原来和他不熟的赛诺和小提已经和他角色演示约酒打牌了

注意！角色演示里玩梗那一句“文弱的学术分子”——剧情里艾尔海森是只对主角说过的。

你绝对是对小提或者赛诺或者两个人吐槽过书记官。

好样，你和别人聊他，自己又不来找他——艾尔海森绝对会感觉到。

这是什么极致推拉！

在这个背景下，你旅行者难道不知道赛诺和提纳里跟艾尔海森关系不错？你不可能连a对b的态度都不知道就跟a吐槽b。

完全可以推出：你就是故意借这个梗和艾尔海森玩关系推拉的游戏。

（我说真的，主线之后到传说任务完全可以出一篇心理推拉博弈的暧昧文学）

继续脑补，这种美丽的双向吸引又都矜持的煎熬一直到传说任务。

你碰到了他，开始调查。你们都是认真做事的人，都故意相安无事，表现的没什么异常，止步于互相欣赏的朋友——甚至由于艾尔海森个人的性格，他表现得还比之前更冷淡。

上一次见面还故意戳你的软处，这一次就这么冷淡，好像真的是简单的朋友，有一种心藏暗鬼的美感。

故意相安无事，忽略有趣的小情侣变扭氛围，单单作为一起经历过大事的朋友，你们对彼此有信任默契，交流时当然对视——传说任务里我真的是，看着你旅行者和他一直暗搓搓在对话片段里对视了好几次。

要说这个背景下面你和他两个人心里没有一点想法，真的很难收场。

和你站成一方，两个人天然最亲近，对别人是办事，对你是跟你解释，一起行动，只有彼此两个人的立场。在多人场景里，旁若无人的对视，那味道张力太强了。

两个人故意装冷淡装普通朋友是不是，没关系，编剧会出手！

到了后面进蜂巢那里，你旅行者作为流浪者处官方认证过于有良知的人，编剧肯定是用你的情感变化来反衬海哥非人化的冷静。

这个反衬绝了，旅行者看到意识碎片，这么明显的刀，善良max良知max正义max的主角旅行者你不可能不为伊利亚斯悲伤。

（悲伤表情特写）

派蒙：“别发呆啦，你又看到了什么吗？”

你：伊利亚斯……

海哥：“别多想，有什么话当面问他就好”

这一段编剧的设计是真的绝，我必须要说，编剧是会设计感情线暗示的。

在结束回忆之后，肯定是紧跟着主角反应（悲伤表情）的特写。

这时候ta首先安排了什么呢？

派蒙：“别发呆啦，你又看到了什么吗？”

是个人，就算没过前面剧情，光看个特写都肯定是可以判断出来你旅行者看到了悲伤的东西。

在这个剧情还有什么能让人悲伤？

不就是伊利亚斯的刀吗？就是提瓦特土著（更别说同样可以看到这些的海哥）就这前面已经有过一次看到伊利亚斯的回忆都知道。

结果派蒙什么反应：“别发呆啦”，还跟你追问是什么。

你：伊利亚斯……

然后编剧紧接着上海哥，作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别多想，有什么话当面问他就好”

这句话是真的绝。

基础定位这句话是关心不为过吧？

别多想——他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在担心什么，他在安抚你！！！

随便做个剧情NPC都可以直接读出来你旅行者的善良，艾尔海森这个智商和你相处这么久，他难道不知道？

别多想，这句话的分量真的很耐人寻味。

3.1海哥：“按你的说法，须弥有的是可怜人，甚至整个提瓦特都如此，你难道能拯救所有人？”

传说剧情海哥：别多想，有什么话当面问他就好

不提前后他和你旅行者关系的拉近，至少可以看出来他自己的立场冷淡又无情，但这里他对你的态度是别多想

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彼此之间心有灵犀的了解度，安慰你——这个对你的关心，绝了。

一个感情冷淡，不在乎他人看法，只关注自己和真理的人，说出这个话！！！你看着他好像一直只注意事情本身，结果连你的细微情绪都体贴得这么周到，安抚你——有没有迪希雅要一个笑那个味！

编剧还在前面放了个派蒙做对比，你和派蒙（最好的伙伴）（我对派蒙无恶意）旅行四国了，她还在读不懂你的表情，说你发呆，甚至追问这种明显让你伤心的事。

而艾尔海森呢？

——他妈小情侣给你专门点特别关心，不仅察觉到，甚至一定程度上（带上乙女滤镜）我们可以认为他有意打断了派蒙可能的继续追问（不使你进一步伤心）。

这一句话，绝了。还是很冷淡的语气，但是表现出来的感性真的——海哥的剧情塑造里，可能这一句就是巅峰了。

（多说一句，在这里可以看出来，你海哥派蒙的三人行本质是你和海哥的1v1）

首先是关注你的细微表情，然后是默契知道你在想什么（编剧还故意拿派蒙做对比），然后是做出根本不像他（3.1和传说的对比真的明显极了。另外，语气冷淡是书记官这个b就这样，要真的温柔下来人设直接崩塌）的安慰。

这不乙？？？

这么自然地为你调用他很少展露的感性——你们之间的信任、默契、灵魂的了解，直接一把表现出来。

真的有一种，理性的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柔软善良的你的感觉。

这他妈杀疯了。

（这里我真的感动，除了派蒙，很少有人这么直球关心你旅行者的心情，大部分时间你都在拯救别人，自己有什么情绪都是很内敛，迪希雅是我有印象第一个关心你的）

（结果海哥……）

（实话实说，就是我日常的朋友，我还没说出口，这么体贴没说出的情绪，我也会一把子感动）

而且，他不是简单一句“别多想”，而是给予你解决办法，“有什么话当面问他就好”

不要自己多想，不要内耗，简单直接说出来（海哥说出这句话本身就会给人安全感，蜂巢这个事里可以说他是涉及到的最高负责者）——对于有过这种敏感多想经历的旅行者，我觉得可以算是绝杀。

表面冷冷淡淡，但是给你特别关心置顶，手把手保护你柔软的崇高（更别提这人还是个现实主义者）。

谁懂啊这句话我直接乙疯。

（文案真的绝，这一句话可以很普通，也可以很杀人。）

按照上面口嗨的感情线走，这一句话就属于是直接打破僵局了，异性间交往的推拉现在是次要，拉拉扯扯那么久的暧昧僵局，你一皱眉头他就直接放下，首先是对于你的关心——是他的第一位。

几乎是直球表白我在乎你了。

——这种态度本身就信息量很大，你旅行者不蠢，心里对他一下就会拉近不少，直接从心照不宣的拉扯开始变成明面上的了，你两的互动就比角色演示那里的透话拉扯更直接了。

书记官和你旅行者小情侣感情upupup🥰🥰🥰

接下来是结束完蜂巢的破事后的经典的口嫌体正直片段。

海哥（对赛诺）：“好了，感兴趣的工作部分已经结束了，逮捕工作就交给你们。”

海哥（镜头拉近，看这人特地转头对向你这边）：“再见。”

（海哥特别跟你强调“再见”）

派蒙：他自顾自地走掉了。

我看到派蒙这句话差点笑死，编剧真的是很直白，那么一个镜头拉近特地看向你的特写，又怕暴露这份特殊影响海哥独立人设，马上让派蒙补充“自顾自”（我真的会笑死，谁懂这个笑点）。

你就走吧艾尔海森，没关系，编剧会出手。

和你说完再见，自顾自地走掉了——艾尔海森这个特立独行谁见了不说一声拽哥，像极了罗莎莉亚赶着下班的样子。

结果连赛诺都一眼看出来，“艾尔海森估计在门口等你们，没什么事就和他会合吧。”

这还能怎么说，你和艾尔海森这个小情侣双人场就是明显啊。——说不定你就是跟赛诺吐槽的艾尔海森，角色演示里让他透话来提醒艾尔海森（再一次，什么小情侣的恋爱攻防，笑）

赛诺那个冷笑话之王的感性都可以判断出海哥的行动，而且判断得准确无误：有理有据怀疑海哥打牌的时候旁敲侧推你的状况被注意到了。

从别人的目光来看，你对海哥那是真的特别。主线赛诺一开始就让你不要信任艾尔海森，艾尔海森的回应是什么，用实际行动稳稳的占据你身边的位置，拿捏你的信任，大部分和你一起行动——在营救小草神庆功聚会上还明显地挑逗你。

书记官平时一个这么孤狼的人，脾气不好天天吵室友，对你这么特别的行为（一些几乎可以说是讨好），路人看法能是什么：

不就是小情侣吗！！！

这里，海哥说完再见，结果在门口等你——对于这种变扭言行不一的行为，我一律认为就是等你旅行者追他，钓鱼。

还故意转头跟你说“再见”，书记官你在强调什么，书记官你在期待什么——

什么小情侣啊我靠。

（ooc脑补一下海哥的心理活动：明明已经打出直球了，她居然还没来追上我……啧，烦。）

接着出秘境会合。

海哥：事情顺利解决，可以回去了（微妙的暗示）。还以为会更快处理掉  呢，比我想的要费时间。

还以为会更快处理掉呢，比我想的要费时间。

故意提醒你强调他的“再见”，结果你在里面悠哉悠哉聊天，书记官真的是……笑死，哪里来的小情侣的恋爱酸甜味啊。

艾尔海森继续主动抛出饵，“看你们的表情，好像还有很多问题想问？”

看这个书记官，他叫艾尔海森，他又开始给你旅行者下钩了。

毫无疑问，你肯定有问题要问。你一肯定，他马上说“尊重你的好奇心，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会回答了。”

味道来了没有，又在强调了，强调那个“下班时间”。

他完全可以等着你自己开口问他然后再拒绝，甚至直接真的“再见”，但他没有，在门口等你，故意引着你顺着他说，然后特别强调是下班时间。

然后和派蒙说话甚至直接点出来，“难道你感觉不到刚才那只是个借口？”

他说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是想走——再说一遍，他完全可以在说再见之后直接走，而不是等你。

就像覆射那种游戏，给你一个字，全靠心有灵犀猜到底谜底是什么。

我就想说，艾尔海森我不需要你钓，我会自己爬过来😍😍😍。

——下班时间是借口。

所谓借口：这时候你提议去酒馆或者咖啡馆喝一杯，反正是下班时间，闲聊什么也无所谓（聊着聊着你随口发了问，他随口做了回答当然很正常）。

什么是借口：在酒馆里你们不可能一直一问一答，喝点小酒，本来就拉拉扯扯暧昧攻防战的小情侣，你猜可以干些什么？

（这种一边张力暗示，一边冷静理性的反差🥰🥰🥰）

传说任务之前两个人暧昧拉扯，传说任务里终于被书记官的直球关心打开局面，传说任务之后——理所当然要来点约会之类的趁热打铁。

他对旅行者有信任，知道你绝对懂他的暗示：

但是这种小情侣的推拉，你直接拒绝了他（故意逗对象的恶劣女友行为）。

这时候女性旅行者的动作，真的乙味爆炸，握着小拳头叉个腰，那个娇憨，眼睛含笑看着他（甚至还在这儿给了一个镜头），就是装听不懂暗示一定要他回答那些其实根本不重要的问题（都是借口🥰）。

不是撒娇还能是什么？

这他妈暧昧的小情侣谁挡得住啊……

艾尔海森转身就走，“再见”

（我猜他又要自顾自的走掉了，笑）

（笑死了，艾尔海森的再见，我怀疑编剧有意搞这个梗，他就没有成功走掉过。）

（联想一下海哥有条语音“接下来就是私人时间了，再见。”——还私人时间，书记官你又在玩什么暗示，我要知道晚上几点位置在哪带不带伞😍😍😍）

小情侣嘛，派蒙被算准了给他递台阶，然后用平静的语气又给自己台阶修成坡：

“从头开始解释太麻烦了，我也不想站在这里讨论这些。这样吧，你们跟我走。”

我是不敢想，就是一个叉腰——海哥直接带你回家，又给参考书又和你问答。

艾尔海森你就宠她吧！！！

这哪里是不熟哪里是简单朋友——再说一遍，就是小情侣恋爱攻防的推拉游戏。换成别人，海哥不刺几句，多半真的转身就走就是好的，面对你，这个妥协速度🥰

就是小情侣推拉游戏。

做到这一步，他一开始绝对不可能是心口如一拒绝，没人拒绝拒绝着（而且还是海哥这么冷淡、脾气不好的人）就把人带回家，这个带回家还是卡维认证第一个带回家的朋友。

艾尔海森是会钓的🥵我愿称之须弥钓王。

而且选择带回家也是很有意思，代入进去，其实完全可以在外面找个酒馆简单聊一下（甚至可以顺带解决晚饭），但是他没有，他选择把你带回家（为此最后甚至没有被你约饭，笑）

家什么意义什么概念，海哥是一个被祖母温柔地爱着长大的孩子，家庭的支撑是他特立独行与自我的背景，他不会不懂家的意义——他只会看得更重。

而他选择带你回家。

（明明暧昧的小情侣去个什么酒馆之类更适合办事，他不，他钓你，他带你回家还要让你看书——和别多想的关心一样，海哥这种理性与感性糅合的表现，钓系和真心的结合🥰🥰🥰）

什么书记官的心机啊，什么小情侣的恋爱啊🥰🥰🥰

说完再见，人就在门口等你，说完不回答，再见，人就带你回家。

我只能说编剧是会的。

（特别是这一段包括之后的剧情，你脸上都带着微笑）

（什么默契心有灵犀的小情侣啊）

（再说一遍，“接下来是私人时间了，再见”真的好意蕴深刻🥰就是说，海哥你位置发我，马上到。）

接下来到艾尔海森家里。

之后到了家你和卡维刚见面，卡维：呃！这些是谁啊？！

“这些是谁啊？！”的礼貌程度是很好的（笑）

海哥：大惊小怪，（提高声调）这明显是客人。

翻译：给我注意一点。

你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带朋友回家，我俩什么关系你不会看不出来（青年异性，还是长得好看的（莺儿认证）），给我注意点嘴巴。

真的觉得有带女朋友认识自己寝室室友，警告他不要在我女朋友面前发癫乱讲话（比如说抖艾尔海森的囧事）之类的感觉。

然后这时候派蒙带着旅行者，和卡维聊起来。

艾尔海森干什么——艾尔海森在三个人惊讶的目光里突然开口冷着脸说去拿书，让你和卡维自己聊。

这里我真的乙疯了，前面两次都是他甩下你，一次说再见一次说拒绝，结果要么门口等你要么带你回家，这一次——

这种反复出现的情节就是暗示啊！

——钓呗，艾尔海森你就醋。小样，想让爷追你？爷可是钓了整个提瓦特。

笑拉了这一段真的，不过是小情侣的阴谋诡计罢了，结果你旅行者真的和卡维聊起来了。脑补一下，海哥在房间等你追上来，找书找得心绪不宁，意识你现在耍他逗乐（小情侣的诡计🥰），直接一个恼火的大动作出来：

“我看你们挺合得来，客厅里全是你们的噪音。”

《合得来》

我说我去拿书你们聊天你们还真聊上了？！

海哥绝对意识到这是你故意撩拨他，但是人就是生气，没办法。

你们小情侣就是这样的🥰🥰🥰

《你们挺合得来》——那我呢？

你旅行者到底是和谁关系好？

天知道你和卡维才刚认识个名字，知道你是故意不上他的钩和卡维聊天，书记官就是控制不住生醋硬吃！！！

卡维被气走了，书记官立刻开始悠哉看书，你也搁那看书：只有他和你旅行者的双人世界。

不过又是一场小情侣用默契互相勾搭戏弄的阴谋诡计罢了🥰🥰🥰

然后是卡维，气完了又跑回来怒怼书记官，然后勾搭你旅行者（我须弥f4推，直接脑补他一眼旅行者好感60/100的乙女剧情），关心你们的情况，是不是遇到了麻烦。

海哥：“你知道自己冷场了吗？不会以为自己很会聊天吧？”

翻译：别来烦我们，滚。

冷场这个词真的可以放大看一下。

什么是冷场啊——小情侣一起看书，你问我答心照不宣地独处贴贴，热得很哪🥰🥰🥰

又是一番操作，把卡维气走，舒心了，继续二人世界。

派蒙：我都说不清他们谁更有问题……快点聊完走吧……

你（大声拱火）：（潜台词：我打算聊完马上就走），都怪派蒙的好奇心。

你发言的选项一点击完，就立刻到了海哥的台词。

海哥：（面无表情开口）（警告）“说悄悄话的声音有点响啊。”

你和派蒙在一群人里当众私聊算是传统艺能，从来都没人反应，猜猜为什么这次海哥能听见？他难道带个罩耳耳机听力还比别人好？

——是你旅行者故意大声拱火，就是要让艾尔海森听见。

问完问题就马上走。——这什么潜台词啊，明明两个人心知肚明问问题根本不是正餐。

小情侣之间心照不宣的暧昧氛围，心知肚明自己对ta的吸引力，你推我拉，你拉我推。

这是和海哥的“再见”类似的招数：

拉开距离，让你心急，逼你承认我对你的影响力。

钓，就是钓。再说一遍，不过是小情侣间语言推拉暧昧、互相钓鱼的阴谋诡计罢了🥰

说出“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会回答了”这种话的海哥，想必是希望你和派蒙赶紧离开他的家不再占用他的下班时间的吧，听到你打算快点走一定很开心吧？

（再笑一遍，说完不回答就把人带回家的海哥真的又钓又口嫌体正直。乙，真的乙🥰🥰🥰）

海哥：（面无表情地开口）（警告）“说悄悄话的声音有点响啊。”

我就喜欢小情侣这种不动声色又疯狂互cue，心知肚明在彼此张力里推拉往来的恋爱攻防🤤🤤🤤

接着

海哥：“我打算去吃晚饭，还有十分钟，你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

派蒙：嗯……我好像没什么想问的了，你呢？

这个地方我真的会笑，派蒙认认真真地思考然后回答——文案还特意在海哥话里用的“你”，而不是“你们”。

再说一遍，你海哥派蒙的三人行实质是你和海哥的小情侣1v1🥰🥰🥰

什么是小情侣的默契与心有灵犀啊🤤旁若无人地注视着你，堂堂地开口但是只等待你的答案。

真的绝了，派蒙这个蒙在鼓里的插话衬托得气氛刚刚好。

最后的最后

海哥：“好了，时间差不多，你们或许也该去吃个晚饭了。”

（几分钟前的海哥：“我打算去吃晚饭，还有十分钟，你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

综合翻译一下：听见没有，我要去吃晚饭，约我。

旅行者：“再见啦！”

翻译：听懂了，不约，气你（笑）

（又一次，小情侣的推拉日常🥰🥰🥰）

海哥：

我没有不爽，没有因为带对象到家里却被卡维搅黄而生气（开始迁怒），现在我要和卡维友好沟通。

我真的没有不爽。

就是喜欢一点推推拉拉的小情侣乙女🥰

可怜的书记官啊，因为你不上他的钩约他晚饭，气得又哭又闹，饿着肚子饭都不吃就去怼室友，呜呜呜呜，好可怜啊……

感觉完全可以接着传说任务写点同人文：

比如说你旅行者就是故意刺激书记官，其实出门转身托管派蒙。

派蒙不可以在场，会发生什么事呢？

当晚就可以被总是钓不到人的书记官报复了，do塌十张床应该没有问题🤤🤤🤤

阅前须知：

原创女主，7k，第一人称请自由代入，看完主线摸的，内容并不严谨，存在微妙的三人行修罗场以及沾一点火葬场的小情侣闹别扭。

只是想写和艾尔海森吵架吵得有来有回是什么样子（写不出来因为我是废物

 后续：😎🥺🕶️ 

我好像说过到年底之前不摸鱼了来着。

那这是我十八岁少女心爆棚的切片写的，不是我。

【1】

卡维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站在书柜前对着满墙的书脊发呆，入职三个月来这些书背对着我，基本被我看了个遍。

我现在也背对着艾尔海森生闷气。

我听到卡维的脚步声停了一会，艾尔海森没说话，只有书页又平静地翻过一页的声音，我猜他正在看我上交的上季度财报，他看得很快，确实，这份工作我和他适应得很快，在那次失败后我再没有出过差错。

“怎么了？”卡维小心翼翼地问。

“没怎么样。”

“她生气了。”

我和艾尔海森同时开口，显然艾尔海森的回答更有内容可挖，但卡维还是转向了我：“小姐，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无非是害怕艾尔海森那张善于把重点从教令院露台转移到璃月地下到底有几层的嘴。

“没有，”我硬梆梆道，“我只是在考虑三天后离职的手续。”

他用一惊一乍的语气说道：“艾尔海森，你最好好好解释你是怎么得罪了你的得力助手的。”

“只是助理而已，还称不上得力，”艾尔海森说，“倒是你，上个月的预算为什么又超了，既然需要这么多木材，不如透支薪水人手一把锯子去水天丛林自力更生。”

“那不如先调查一下前几天的古迹管理到底出了什么纰漏，”卡维说，他完全在我预料之内的被引着跑了，“我们去的时候就连承重墙都被啃得七七八八了，光是除虫就花了——等一下，什么叫称不上得力，她是唯一一个在你身边忍受超过两周的人！”

Bingo！他及时绕了回来。

艾尔海森把文件理好放进抽屉：“那你也听到了，她下周就离职。”

“不不不这可不行，”卡维靠了过来，“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室内温度太高了吗？”

“办公室一直是恒温。”艾尔海森在旁边说道。

我深知再不开口事情会变得更加棘手，深吸一口气道：“我只是……算了，你来是要下一场学术会议的资料吗？”

我只是被他气的。

卡维再一次被转移了注意力，他点点头，又回过头对艾尔海森道：“怎么不得力，不需要的助理可以让给需要的人。”

“那你可以问她愿不愿意。”艾尔海森优雅地十指交叉，看着我和卡维。

我看着卡维闪闪发亮的眼睛，微笑道：“对不起，填志愿时我父亲第一个就划掉了刹诃伐罗学院，他说不希望他的女儿未来去工地打灰。”

……卡维愤怒地摔门走了，走之前还带走了艾尔海森递给他的一袋垃圾。

我站在桌边把需要进一步签字核对的文件分出来，摆在旁边的小推车上，艾尔海森突然递过来一支笔，我叹口气，迅速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新墨水。

“我有点承认他刚刚说的得力二字了，”艾尔海森说，“所以你真的因为别人的一封情书就要走？”

“不要用这种引人误会的措辞，”我合上刚看完的文件，“是因为你对他人情绪的毫不在意漠不关心，引发了我作为女性纤细的共情神经的颤抖，忍不住想离你远点。”

“也就是说，我把别人写给我的情书扔掉了，反而伤害了你？”艾尔海森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转头看着我。

“你扔的时候还被那位女士看到了，”我补充道，“而你转头发现了她，还叫错了她的名字。”

“是我的错，”艾尔海森说，“怪我不能对会议上只扫过一眼的人知根知底。”

他坐在最上面，那位可怜的小姐坐在下方，我敢打赌他根本没看一眼她面前的姓名牌。

“但对于一位求爱的女性而言，你还是可以给她最起码的尊重。”我说道。

“教令院近三日有多少场学术会议？”艾尔海森突然问。

“三十七场，”我说，“秘密会议八场。”

“多少份报告厅申请？”

“东厅五十四份，西厅四十六份，正厅八份。”我下意识再次回答了他。

“很好，”艾尔海森说，“她能在如此繁忙的工作里抽出宝贵的时间写下近六千字的心路剖白，我怀疑她的工作态度，以至于她的为人。”

我听见我脑内理智崩塌的声音：“你不应该在伤害别人后还通过诋毁的方式撇清自己。”

“我只是觉得有些浪费时间，”艾尔海森开口道，“爱情是一种在体内激素分泌调控下，对于独自生存恐惧感徒劳躲避的错觉和妄想，而她作为生论派的毕业生，还没有参透这个道理。”

“爱情不该仅仅是生论派的议题，”我回答，“也不是用文字就能简单诠释的东西。”

“好，对不起，”艾尔海森话锋再一转，“我会在下班后向她道歉。”

……

我想好的说辞卡在了喉咙口，艾尔海森旁若无人地继续说道：“她比我早下班三十分钟，如果你希望我能在教令院门前碰到她，就应该快速完成手里的工作。”

“我已经很快了。”我骂骂咧咧地低头继续工作。

两个小时后，艾尔海森果真如他所言在门口蹲守到了那位女士，两人简单交流了几句，然后往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我欣慰地笑了。

三天后我没有递交辞呈，艾尔海森也没提这件事，下班收拾公文包时我突然想起那天卡维推门进来前我做的另一件事——把新的一封情书递给了艾尔海森。

虽然前几日我们有了与此相关的不愉快的交流，但我还是问道：“三天前我和财报一起转交给你的那封信呢？”

“你放心，我不会重复过去的错误。”艾尔海森头也不抬。

我扫视了一圈办公桌，没有看到那封装饰了干花喷了香水的信件，艾尔海森紧接着说道：“那天卡维已经帮我拎出去了。”

你他妈。

【2】

卡维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低着头写会议纪要整理，整个办公室死寂得像是三十年没人祭拜的无人孤坟，只有笔尖和纸面摩擦的声音，他“哐”一下推开门，我和艾尔海森都毫无反应。

“你是不是拿了我的钥匙，”卡维大喊道，“我被关在房门外头两个小时，你还把窗子锁了！！”

“是你自己锁上的，”艾尔海森起身去拿墨水，没指望我会理他，看来他也知道此刻不合时宜，“昨晚睡前你非说对门的野猫会在半夜爬窗子窥探你帅气的脸，如此看来，确实是行之有效的防卫方式。”

“你不要在小助理面前胡说八道污蔑我！”卡维转向我，“亲爱的，你怎么不和我打招呼。”

“蛇鼠一窝。”我冷冷道。

“？”

艾尔海森对卡维解释道：“爱屋及乌，恶其余胥。”

“？”

“同流合污。”我一边去够放在艾尔海森桌上的墨水瓶。

艾尔海森继续说道：“指桑骂槐。”

卡维回过神来：“你又和小助理吵架了？”

我失手把笔碰到了地面，脆弱的笔尖当即罢工抗议，我对着分叉的它叹了口气，旁边就伸来一只手，那只钢笔还带着余温，我推了回去，斩钉截铁道：“我三天后就离职。”

“所以说到底怎么了，”卡维说，“是因为你相亲被他搅黄了？”

“你还相亲了？”艾尔海森的语调终于有了变化。

我没看他：“他为什么要管我的私生活？他凭什么？！”

“如果不是她熬夜过度导致会议后抱着材料出门时险些摔进垃圾桶的话，我是不会插手下属的作息管理的，”艾尔海森把被拒绝的钢笔搁在我的桌面，颇有“你爱用不用”的风范，“宁可帮隔壁工作能力不足的新人处理文件导致通宵加班，也不肯为我和她的本职工作保持睡眠充足，我生气是情理之中。”

今早，艾尔海森扔下文件捞住了倒栽葱式自主垃圾分类的我，拯救了我的发型和上衣，我想那个阵仗一定被太多人看到了。

卡维拍了拍胸口：“原来这就是你们绯闻的来源啊？”

“我？”我大怒。

“和她？”艾尔海森诧异。

“有什么问题吗，这可是第一次有人愿意为艾尔海森工作满两年的日子，”卡维耸耸肩，“如果不是我和你俩熟，我会以为是真的。”

“说说相亲的事。”艾尔海森第一次险些被卡维带跑。

“没什么事，喝了个茶，他说不考虑异地恋，就没后续了。”我回答。

“我知道我知道，”卡维举手说，“我刚好坐在他们旁边一桌，那哥们还劝助理小姐和他一起去喀万驿，说以她的能力，很快就能闯出一条自己的商路。”

“你拒绝了？”艾尔海森问我。

“我拒绝了，”我说，“因为他长得不符合我的审美。”

“那你为什么要辞职？”

“因为你……你不需要知道理由，”我收住话头时差点咬到舌头，“算了，卡维，你觉得我怎么样？”

“？”卡维再次困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挺好的。”

“熬夜会导致人在三十岁左右开始脱发，”艾尔海森说，“她刚刚连着一个星期只睡了二十八个小时不到。”

“看不出来黑眼圈，”卡维说，“妆画得挺好的啊。”

什么直男发言。

我叹了口气，问他：“要不要考虑和我相亲？”

艾尔海森那支钢笔也咕噜咕噜滚地上也摔裂尖了。

卡维看上去像是傻掉了，过了好一会他才说：“其实我们搞建筑的也挺容易脱发的，不会嫌弃你的。”

艾尔海森合上抽屉发出一声巨响，我和卡维都看着他，他说：“没有别的钢笔了。”

“也行，”我站起身，哥俩好地揽着卡维的肩膀，“我出门去后勤拿几只新的来，我们路上讨论一下你喜欢哪家餐厅？”

【3】

办公室的门在我们背后猛地合上。

“那个烦人的家伙现在不在了，”卡维凑得更近，“跟我说说呗，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我平静道，“就是每周总有那么五天不想干活，加上艾尔海森的话，剩下两天也不想干。”

“我才不信呢，你这个知名工作狂，”卡维说，“总不可能是你单恋艾尔海森两年来求而不得终于死心了吧。”

我盯着他，他笑了两声没音了：“我听别人乱说的，这也太假了。”

“是挺假的，”我说，“但现实总是比传言荒谬一些，因为传言需要讲究逻辑，而现实不需要。”

卡维小心翼翼道：“那现实是什么？”

“是五年，”我回答，“我读书的时候，总是能在藏书室看到他，他就坐在我右前方那个固定位置。”

卡维沉默了好一会，才小声问：“那你告诉他了吗？”

“你看他对我相亲和辞职有什么反应吗，”我耳语道，“我不问知道答案的问题。”

卡维拍了拍我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他活该孤独终老，说句实话，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我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艾尔海森居然跟了过来，这个距离他听不到我们刚刚说了什么，卡维回头没好气道：“怎么还非要追出来，怕你的助理怠慢工作吗？”

“紧急文件，很需要笔。”艾尔海森解释道。

“哪有五分钟都等不得的紧急文件，”卡维吐槽道，对我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那你去忙，祝你早日脱离苦海。”

我对他挥了挥手。

“卡维其实现在就有脱发困扰了，”艾尔海森说，“遗传学来看，秃顶更容易出现在男性身上。”

我正和刚领的钢笔磨合，没理他。

艾尔海森继续道：“我还是不理解你在生气什么。”

“那个小助理昨天离职了，”我把钢笔拍到文件上，决心在离职前好好教教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是你授意的吧？”

“入职一周有余，还是需要求助于我的助理，”艾尔海森说，“我不认为她适合这份工作。”

“但她需要这份工作，而且她可以学！”我失声道，“我刚入职的时候也犯过错误，那个时候你教了我。”

“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你还有救，”艾尔海森毫不留情，“当我一言不发，是因为不想浪费时间。”

笑死，我还以为他肯教我是因为他认出我了。

我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继续恶狠狠地写报告，天天干这个干那个，全是我不爱干的，就为了看这个王八蛋两眼，我开始长达两年的苦修，现在我是真的想跑路了。

“你看过你的体检报告吗，”艾尔海森说，“激素紊乱，月经失调……”

“我说了你别管我！”我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这是对助理工作流程的……”艾尔海森居然还在援引《员工手册》。

“你和你的傻逼规则过去吧，”我忍住把报告拍他脸上的冲动，“我要按规则辞职，绝对不会违背你的准则和边界感的，三天后我就会离开须弥城，我……”

我越说声音越小，我闹这么一通，不过是打心底期望艾尔海森愿意开口挽留我，人和人的交往一旦有了奢望般的索取，祈求者就会变得可怜，我不想变得可怜。

许久，艾尔海森才说：“但我最近需要去奥摩斯港出差，我的工作只有你能接手了。”

我收敛住全部情绪，面无表情看着他，他看起来居然也很紧张，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局促的表现，我刚刚发作大概把他吓到了，估计他也在考虑换掉我，我把私人情绪带进了工作，还对着上司撒气，我应该在今早就把自己送进垃圾桶里，里面的破烂们估计会异口同声对我说：“欢迎回家。”

“对不起，”艾尔海森说，“如果我能平安回来的话，我希望你至少能和我坐下来好好谈谈。”

【4】

教令院的大问题解决，艾尔海森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也被满足了，一场足够刺激的冒险告一段落，他便启程回到了教令院。最近人事变动很频繁，走廊里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他顺着走了千万次的道路来到办公室门前，左边的绿植是她挑的，现在叶子已经有点打卷，也许他应该看看后勤部的人事缺漏。

他推开门，一边脱下大衣一边嘱咐道：“把这段时间的会议纪要给我。”

往常，肯定会有个声音从文件山里传来，叹着气把待批阅的纸质文件和虚空终端的简讯依次排开，她大概听说过艾尔海森拒绝了大贤者位置的消息，她会说些什么，无非是“好可惜我还以为我能摆脱你了”，然后艾尔海森就可以告诉她助理是随着人调动而不是职位，再听她叹口气，把钢笔的笔盖狠狠拔开。

这是完全没意义的假设，艾尔海森在路上的就发觉了，他有些控制不住思绪的飞扬，很久没有回到那个满是文书工作和虚与委蛇的办公室了，虽然书记官的工作不算太有趣，但是至少不让他无聊。

没有声音，甚至连灯都没开。

艾尔海森愣了愣，摸索开了壁灯，会议纪要卷宗确实分门别类按照日期在桌子上码得整整齐齐，因为放不下，甚至堆到了地上，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封白色的信件，端端正正摆在正中央。

他觉得自己猜到了那是什么，一切都很遵守流程，经济补偿按照她在公司工作的年份计算，每满一年支付一个月，她也完美地做好了离职前的交接工作，随辞呈还附上了一份贴心的工作贴示，在艾尔海森看来，即使是当初那个离职的助理照着这份指南照本宣科，也能做得不错。

他翻来覆去看了看这份完美的辞呈，措辞非常官方，挑不出一点错误，完全符合程序的要求，离职时间就在三天后，那个总是威胁他要在三天后辞职的助理真的付诸于实践了，他一直以为她只是开玩笑的。

他已经太习惯她了，以至于她消失的时候，他觉得他运行的规则遭到了破坏，仿佛她的离开是一个应该被纠正的错误。但他本来就是“研究自主性”的一派的中流砥柱，他笃信人的自由意志，也从来都是尊重别人的选择，甚至乐见其成每个人的改变和演化。

那么这是为什么呢，艾尔海森敲敲桌子忍住了第三次想叫她名字的冲动，烦躁地摔坏了一支钢笔，这还是上次她去后勤部领的，他只好去旁边她的桌子上翻找替换品，他拉开抽屉，那里面零零散散装了些小玩意，比如一只口红，他评价过它的颜色不如橔橔桃鲜榨；比如一个空相框，里面的照片大概是被她拿走了；再比如……

艾尔海森的目光凝固了，他看见了一个粉色信封，它皱巴巴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装饰着干花，污渍已经把它沾染得有些难看，也闻不出它的主人曾经给它精心洒上了怎样的芬芳。

再比如，收回去的手，咽下去的心。

【5】

我推开门进入的时候，艾尔海森正和他的文档们面面相觑。

“来得正好，”艾尔海森说，“你记得这份合同的相关档案在哪个区域吗？”

我走上去看了看，居然还有半人高的文件没处理完，他身后一个多月的卷宗也乱七八遭地铺在地板上：“D44区，书记官先生，分身乏术的时候你应该早点申请新的助理。”

“我的助理还没走呢。”艾尔海森肯定道。

“她今天就走，”我晃了晃手里的工资条和若干文件，“现在是来看望一下前任上司的。”

“我驳回了，”艾尔海森气定神闲，“你去看你的离职审批，应该已经更新了。”

“？”我丢下正在看的合同，“以什么理由？”

“保密协议，”艾尔海森说，“你在我手下当差的时间里，你对于教令院的秘辛了解过多，在过去，教令院会用虚空监控这种人的所作所为，但是如今虚空被废弃，我们还在订立新的保密协议条款。

“哈？”我看了看他的脸色，“你没病吧，这种假公济私的事你不是最反感的吗？”

“学习规则，掌控规则，然后利用规则，这就是我一直以来学到的东西，”艾尔海森说，“之前不用，只是因为没那个必要。”

“那我可以等几天，签了合同再离职，”我索性坐在了待客的沙发上，“你们的议程要多少天？”

“……”艾尔海森又沉默了，他能被人说得哑口无言的时刻太少了，如果不是破坏气氛，我会想用留影机留住这一刻的。

“我并不想你离开。”艾尔海森说，“我不习惯别人给我当助理。”

“你总会习惯的，”我安慰他，他起身向我走过来，我有点紧张，他大概注意到了，走在我面前半蹲下，我才接着说，“新一批毕业的新生们已经在学习没有虚空的办公模式了，大概适应能力比我们都强——”

“他们可远不如我们那一届，”艾尔海森冷不丁说，“你应该记得吧，我毕业致辞的时候你就坐在第一排第二个。”

？？？

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好笑，就算此刻小吉祥草王从天而降说她其实不是须弥一直以来的统治者而是重生的，我的表情也不会比现在滑稽了。

“人生总是一件蠢事追着另一件蠢事而来，”他看着我，“而爱情则是两个蠢东西追来追去。”

“艾尔海森——小助理在你这吗？”卡维“哐”地推开门，他还是老样子，虽然因为外派错过了须弥的大变革，但对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他风风火火闯进来，狐疑地看着对峙的两个人。

“嗯？助理小姐脸怎么这么红，室内不是恒温吗？”

他火速明白了现场状况，大义凛然地站在了我面前，对艾尔海森道：“我知道了，你又惹她生气了是不是？”

艾尔海森扶着额头没好气道：“你给我出去。”

卡维瞪大眼睛：“你不会还要使用暴力吧，你怎么这么凶，卧槽你干嘛，你……”

他被拎着领子扔出了办公室。

“蠢事解决了，我们可以聊聊后一句话。”艾尔海森拍了拍手说。

“书记官大概是须弥脑子最好的人之一了。”虽然我头脑还在深陷风暴，嘴唇却已经做了回应。

“我有时候也不那么聪明，”艾尔海森说，“比如现在。”

end

“人生总是一件蠢事追着另一件蠢事而来，而爱情则是两个蠢东西追来追去。”

来自王尔德

可算摸完了，其实想写个盛大的火葬场和后续约会斗嘴但是手好累不写啦（摆烂

请不要给我纯表情评论qwq，但是可爱的评论自然越多越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