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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枝_天涯凌云尽所能

让他降落

*庆余年
*小范五竹无差慎入,清水谈恋爱不上床


纸鸢顺着孩童手中的线翩然降落。

它说:快接住我,我要到你怀里去。


1.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你呢?你喜欢什么?”

“我不知道。”


范闲轻轻叹了口气。

说好的在京都会合,怎么反而是他先到了,叔先走一步也不知道走去了哪,好几天过去了也没个踪迹。

他倒不怀疑五竹叔会找不到他,别说那么大一个范府杵在那,就算他猫在京都城的犄角旮旯下水道,只要五竹叔成心想找,那就肯定能找到他。

……说起来京都城有没有下水道?

到了京都之后这几天,他一面在明面上为退婚忙忙碌碌,一面在暗地里为滕梓荆忙忙碌...

*庆余年
*小范五竹无差慎入,清水谈恋爱不上床

 

纸鸢顺着孩童手中的线翩然降落。

它说:快接住我,我要到你怀里去。

 

1.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你呢?你喜欢什么?”

“我不知道。”

 

范闲轻轻叹了口气。

说好的在京都会合,怎么反而是他先到了,叔先走一步也不知道走去了哪,好几天过去了也没个踪迹。

他倒不怀疑五竹叔会找不到他,别说那么大一个范府杵在那,就算他猫在京都城的犄角旮旯下水道,只要五竹叔成心想找,那就肯定能找到他。

……说起来京都城有没有下水道?

到了京都之后这几天,他一面在明面上为退婚忙忙碌碌,一面在暗地里为滕梓荆忙忙碌碌,仗着自己的本事和老师给的提司腰牌,还算是混得开,也没什么紧急情况紧着要找五竹帮忙的,可是一旦闲下来片刻,他那点心事就总是不知不觉绕到五竹叔身上去。

离开澹州之前明明跟他说得好好的,自己已经长大了,叔为他范闲一个人而活不公平,他不应该只作为自己的守护神存在,应该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可是他也说了,“我永远需要你”。

绝非敷衍,百分百诚恳认真。

叔该不会听话听一半,真就去忙活自己的心愿,不管他了吧?

范闲趴在桌案上,手中毛笔在仅写了开头两行的《红楼》文稿上划来划去,很快将大片空着的白纸划拉得墨色纵横,乱七八糟。

“你呢?你喜欢什么?”

他小声重复那天没能得到答案的问题,接着又自言自语补上一句:“要是知道你喜欢什么,我上天入地也给你弄回来,可是你偏偏什么都不喜欢。”

念叨完,他自己又扑哧一声笑了:“这台词,像一心讨褒姒美人儿欢心的周幽王。”毛笔在指间打了个圈,小范公子突发奇想,“古往今来的红颜祸水大都有些乱七八糟的爱好……不知道叔喜不喜欢烽火?或者裂帛?”

哦,叔不是红颜祸水。

可他是美人嘛。小范公子笃定地想。

没毛病。

 

2.

“谁想杀你,我就杀谁。”

“你总是这么说!”

 

小姐给的权力!小姐!又是小姐!

尽管范闲心里早就把五竹当作最亲的人,也尽量避免去这样想,但五竹总会在不经意间提醒他:他是叶轻眉留给五竹的一个责任,一件任务,叶轻眉要五竹保护他,叶轻眉给五竹替他做决定的权力,叶轻眉死了十几年也能让五竹死心塌地说杀人就杀人,甚至不用征求他的意见。

范闲气得手抖,他十多年来第一次冲五竹怒吼:“那牛栏街刺杀的时候你在哪?!有人要杀我的时候你在哪?!”

五竹一顿,竟像是慌了。

“牛栏街刺杀时,我不在京都……”他甚至头一次道了歉,“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范闲怔了一下,忽然就泄了气。

他走出暗巷,回到长街,余光瞥见五竹默默跟了上来。

他暗暗在心里长叹一声,平静了语气问道:“这段时间你不在京都,那你去了哪儿?”

答案在他意料之中。

江南,和娘一起走过的江南。

江南的烟雨最是缠绵,他们一起走过的风景,五竹叔还记得吗?

他把很多很多事都忘了,但他记得叶轻眉的名字,记得她说过的话,交代的事,留下的东西,带他走过的路。

矮几对面的五竹面无表情道:“你帮着找。”

范闲轻轻拍了一下面前桌上怎么也打不开的箱子,扯出个勉强的笑:“行,那我只能问问我父亲大人了。”

“别让范建知道我回京。”

“好。”

五竹叔什么也不喜欢。

他多不容易才有个愿望啊,就算是……就算是这个愿望息息相关地捆绑着叔的心上人,范闲能怎么办?难道能不帮吗?

钥匙就算藏在天上的星星里,他恐怕也只能答应一声“好”,然后扭头去研究怎么造火箭。

他忽然问:“叔,这么为自己想做的事东奔西跑,你开心吗?”

身后无人应答。

范闲放好箱子转回身,五竹已经一如既往安静地消失了。

像抓不住的风。

 

3.

“那就等我老了,你陪着我。”

“如果那时候你还这么想,好。”

 

在五竹说出那句“这世上除你之外,我无人可信”之后,范闲就知道自己恐怕忍不住了。

他一瞬不瞬地凝望面前仅尺许之遥,黑布遮眼的青年,轻柔而温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小心翼翼地从他的瞎子叔叔口中骗到一个承诺。

五竹没有什么犹豫地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范闲用一只手按住自己胸膛底下过于剧烈急促的心跳,强自镇定:“叔,你这可是许了我一生一世了,不许反悔的。”

五竹淡淡“嗯”了一声。

范闲问:“你知道我说的许一生一世什么意思吗?”

五竹答:“就是一辈子陪着你。”

范闲深吸口气,拿出自己最最诚恳真挚的表情,继续诱骗面前最强大也最单纯的人间杀器:“叔,这你就不懂了,许了这个,你不光得陪着我……还得喜欢我。”

五竹微微偏着头,似有疑惑:“喜欢?”

“你得喜欢我,而且只能喜欢我。”

范闲上身略倾,距离缩短到半尺之时,还是有贼心没贼胆,从心地重新站直,并起两指低头一吻,再转而轻轻将指尖贴在五竹泛着凉的双唇上。

“盖个戳,叔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五竹没有躲,坦荡地发出疑问:“……可我本来就是你的人。”

范闲缩回手,扶住自己额头,痛并快乐着:“哎哟叔!你是我亲叔!今儿晚上差不多就够了啊,可别再撩我了!”

 

4.

“论杀人,我比他强。要杀长公主吗?”

“要杀吗?”

 

五竹问第一遍的时候范闲尚未反应过来,直到他问了第二遍,小范大人才突然间从怎么对付李云睿的深思中抽出心神,猛一抬头,睁大了眼睛:“叔,你在吃醋?”

五竹抱着铁钎站在他身侧,依然面无表情:“何为吃醋?”

范闲短暂地把李云睿抛出脑子,仰起头,眼睛里闪着晶亮又柔软的光:“就是刚才,我说差点想求陈萍萍帮我对付李云睿的时候,你是不是有点气闷?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不找你帮忙要去找别人?”

五竹:“嗯。你该找我。”

范闲从地上跳起来,一把抱住他,开心得恨不得拉着五竹跳个交谊舞:“叔!叔!这就是喜欢!”

五竹任他抱着,平静地反问:“喜欢不该开心吗?我刚才并不开心。”

“谁说喜欢只有开心?”范闲笑眯眯地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开心,生气,嫉妒,欲望,这些都是喜欢,倘若只有开心,那或许也是喜欢,但是一定不是谈恋爱的喜欢。”

五竹:“何为谈恋爱?”

范闲两手圈住他脖子,拉着他低下头来,响亮地在他侧脸上“啾”了一口,心满意足:“这个问题可就复杂了,我以后慢慢教你。”

 

5.

“别忍着,吐出来。”

 

“幸亏路上遇见叔,”范闲用五竹递过来的沾水布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撒着娇抱怨,“又要赶回府,又要瞒着燕小乙的耳目进来……叔你怎么了?”

他注意到五竹抱着铁钎站在他身前,窗外透入的阳光轻柔地落在他微微抿起的嘴角,竟然似乎……有点不高兴?

五竹沉默片刻,像是自己也没太搞明白的样子,试着用不久前新学来的词汇慢慢解释道:“……我好像吃醋了。”

范闲差点又是一口血喷出去。

他激动地咳嗽两声,一按床沿站了起来:“什么?这次是吃的谁的醋?快讲讲快讲讲。”

五竹想起方才,微微皱起眉,显得更加不悦了:“我不喜欢燕小乙看你的眼神,像在扒你衣服。”

范闲倒抽一口气,嗷一嗓子叫了出来,如同十五晚上对月嚎叫的二哈:“叔!!!你知道这是什么这个!占有欲啊!你对我有占有欲了!!我要给燕小乙包红包,不,要不直接包喜糖吧!”

五竹冷声道:“你还要送他东西?”

范闲立刻立正:“不不不,不送,我跟他一点也不熟!我以后能不见他就再也不见他了!叔你别生气,来亲个?”

五竹没阻止他在自己两边脸颊一边啾了一下,转身走向屋外:“钥匙拿到了,去打开吧。”

范闲穿好外衣,摸着下巴跟在他身后:“叔,你害羞了吗?”

五竹:“没有。”

范闲立刻挑刺儿:“诶不对啊叔,你怎么不问我‘何为害羞’啊?叔?叔你说话!我不笑话你!”

 

6.

“只是想知道你给这个世界留下了什么。你还会不提起我。”

“那我想她了。”

 

范闲欢喜得有点上头的脑袋在读信的过程中渐渐冷静下来,并且越来越冷,冷得简直像把脑仁挖出来,放冰水里泡了个澡。

他读完信,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反复回放刚刚才读了个开头,五竹叔就自己也没察觉地露出的微笑。

他从来……从来没见过叔微笑的样子。

他放下信,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你想她吗?”

五竹像当初问他什么叫喜欢一样,反问他:“怎么叫想?”

范闲几乎不需要思考,自然而然脱口而出:“想就是你走路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打架的时候,不管你在做什么,不管你身边有多少人,心里总是浮现一个人的样子,默念一个人的名字。听到很多人说话,但是想听的只有他的声音;遇见过许多面容,但是想见的只有他的笑容。如果这样,那就是想了。”

他一直凝视着五竹,没有哪怕一秒移开目光,于是他眼睁睁看着五竹从来面无表情的脸上今天第二次绽开笑容,随着他的描述,那笑容渐渐从微微勾起,变得越来越温暖灿烂。

他说:“那我想她了。”

范闲心里空了一下,像有一块一直悬坠着的石头,终于沉甸甸地砸向五脏六腑,发出空旷而悠远的轰然巨响。

他想起叶轻眉信中的句子。

这世界人来人往,可只要你不看我,我就依然孤单。

 

7.

“反正这世上也没什么事是你关心的。”

“你。”

 

五竹发现,最近范闲不爱找他了,即使他自己出现,范闲也不爱逗他说话了。

五竹一向直来直往。有疑问,他就直接问了:“你生气了?”

范闲笑笑:“没生气。”

五竹坚持:“你最近不爱说话,是生气了。”

范闲耐心道:“不爱说话可能有很多原因,不一定是因为生气。”

五竹:“你为什么生气。”

范闲:“……”

他拉着五竹一起坐下来,酝酿了良久,轻声道:“在澹州的时候,我说你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老娘的信里也这么说,可是你想来想去,兜兜转转,最后最想做的事情是打开老娘留下的箱子,看看她给你留下了什么话。”

“你保护我……也是因为我是她的孩子。”这次他没有在说话时专注地看着五竹的脸,视线轻而散地落在别处,他低声问:“是不是这世上除了她之外,真的没什么事是你关心的?”

五竹:“你。”

范闲抬起头:“我是说除了和我娘有关的事情之外。”

“你。”五竹的回答依然很快,“保护你是小姐的命令。”

范闲苦笑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就被五竹打断了。

“但喜欢你不是。”

五竹端正面对呆住的少年,那双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能视物的眼睛仿佛隔着厚厚的黑布安静注视着他:“喜欢你,是你教我的,小姐没教过。”

范闲一头磕在他坚硬的肩膀上,憋了几秒没憋住,笑着把眼泪全蹭在他叔的衣服上头。

“叔,你可真是……”

 

8.

“等你老了,我陪着你。”

“我大概不会老。”

 

范闲在某一天突然陷入无法自拔的忧郁。

自读信那天莫名其妙的低落和后来莫名其妙的和好之后,他一直很正常,于是这再次的心事重重也很快又一次被五竹察觉了。

五竹对他的情绪感应越发敏锐了,经过了数日的观察和辨别,这次总算没问他为什么生气。

他问的是:“为什么难过?”

范闲习惯性地双手搂着他腰,把脑袋埋进他怀里,隔了半天,等到五竹没得到答案又问了他第二次,才慢吞吞地问了个问题。

他问:“叔,你是真的……真的不会老……也不会死吗?”

五竹:“大概是。”

范闲又是很久没说话。

这个问题其实他早就玩笑似的调侃过,在澹州,在京都,漫不经心的,一笔带过的……他笑着谈论五竹叔神迹般的青春不老,却从未真的去细想过这意味着什么。

但爱生忧怖,总是积淀日久,又突如其来。

叶轻眉的信到底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日思夜念,总是忍不住去想写给他的那封信末尾,所谓的照顾好五竹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一天他忽地想到:老娘这样殷殷托付,许是因为她自己没能照顾五竹叔一辈子,放心不下,所以托付给孩子。可是我呢?我就能照顾他一辈子吗?……五竹叔多大了?他还能活多久?要是我死在他前面……那他怎么办?我还能托付给谁?

半夜,他盖着厚实温暖的棉被,却硬生生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他抱着五竹:“叔,我反悔了。”

他没等五竹问,连珠炮似的说了下去:“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你别喜欢我了,我一死你就赶紧忘了我,别像惦记我老娘似的成天挂念着,去找自己喜欢的事情做,爱干什么干什么……”

“范闲。”

“……叔,我真反悔了,我现在……我当初就不该跟你说那些话,你能不能当作没听过,能不能……”

五竹打断他:“为什么?”

“我不知道……”范闲茫然了一下,伸手按压了一下左边心口,“……我心疼。”

他黑而长的睫毛被不知说到哪句时涌出来的眼泪沾湿了,看起来倒真的像是身体不舒服疼哭了似的。五竹也伸手摸了摸那一片胸口,只摸到健康有力的心跳:“病了,还是伤了。”

“不是,没病也没伤,我就是……”范闲在一片混乱的大脑里翻找着措辞,尽量不让自己听起来语无伦次,“我喜欢你,依赖你,当初一心想你能永远陪着我,不离开我,最好也喜欢我,看你越来越像喜欢我的样子,我心里很欢喜,很安心。”

五竹没有太大反应,顺着他的话问下去:“现在不了。”

“现在不了。我很惶恐,很害怕,这世上你原来在乎的只有我娘,现在在乎的只有一个我,但是你不会老,还不会死。”范闲几乎把整个人都缩进了他怀里,紧紧攥着他的前襟,“叔,这很可怕。或许你不知道什么是可怕,你不害怕什么,可是我很害怕,我光是想想就觉得身上发冷。”

“我问过你有没有感觉过寂寞,你说没有,可是叔,你有的。娘死了之后,你寂寞,可是你连自己寂寞都不知道。”范闲哽咽了一下,“等我死了……如果我也死了……这世上还有谁能陪你说说话?还有谁能成为你的动力?还有谁……会关心你寂不寂寞?”

“叔,”他的脸埋在五竹怀里,声音闷闷的,很轻,但是能听见微微的颤抖,“……我怕。”

五竹摸了摸他脑后散落的发丝。有点硬,和小范公子偏软的长相不太相配,反而很像他倔里倔气的脾气。

“那,来不及了。”

范闲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像是想起来:“……什么?”

五竹压着他的脑袋把他按了回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他的头发,是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安慰人的动作:“你让我喜欢你,教我什么是想,教我什么是开心,生气,嫉妒,欲望,教我什么是爱。”

他一句一句,说得不急不慢,但很清晰,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灌进了范闲的耳朵里。

“我也许还学得不够好。”

“但是你刚才说的,我听懂了。”

“我觉得,好像如果能陪着你到死,像你教我的那样一直爱你,我好像,就不怕那些事。”

范闲在他怀里不能动弹,干脆闭上了眼睛:“叔……你懂什么是害怕吗?”

五竹“嗯”了一声:“我想我懂了。”

范闲:“怎么懂的?”

“刚才你哭的时候,说那些话的时候,我突然心里很难受。你说你反悔了,让我忘了你,我就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来。”五竹皱着眉头,认真地整理总结这种新生的情感,“我想,那应该就是害怕吧。”

范闲小声问:“你怕什么?”

“好像和你怕的不一样。”五竹低下头,隔着黑布看他,“我不怕你死之后怎么样。”

“我怕你难过。”

 

9.

五竹活过不知多少岁月,大概还是第一次被人像小狗啃骨头一样索吻,最没办法的是这小狗还在边亲边哭,哭得他根本舍不得推开。

等到小狗亲到自己缺氧,小脸通红地自己退开了,却不好意思了没有两秒又黏上来小心翼翼地问他什么感觉,五竹又体会到了另一种崭新的感情,温柔地从应该是心脏的位置流淌出来。

他笑了一下,颊边短暂地缀上一个酒窝,像他刚到京都时拦着范闲打过一架后那样,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失于急躁。”

 

10.

他们都是纸鸢,他们都是孩童。

他们孤独漂泊,他们温柔降落。

 

END

 

CHU薇
过完节瞬间入冬 摸了关于冬天和...

过完节瞬间入冬

摸了关于冬天和叶


过完节瞬间入冬

摸了关于冬天和叶


阿枝_天涯凌云尽所能

【大宋骨科】美妆大佬二三事

*和烟霞讨论的圆圆养成小故事
*听说剧组化妆的时候因为演员长得乖不符合圆圆人设,七斋其他成员一致要求化妆师把圆圆眼妆画得“媚一点儿”
……emmm,此时的小太阳还不知道自己在同伴们眼中的总受地位已经稳了【】

1.

回顾成长历程会发现,元家二公子打十二三岁起就已能看得出以后十八时是个什么德行。

在外头放飞自我,又皮又浪,一看就是家里放养的皮猴;可回到家却又乖巧黏人,尤擅撒娇,活脱脱一只家养娇惯出来的小家猫。

会形成这种性格,大抵是因为元家大哥早早带着弟弟搬出了元府,只兄弟两个住在开封城一个不大的小院里,元家大哥肩负养家重责,事务繁忙,早出晚归,参军之后更是一走好几个月不见踪影。

元二公...

*和烟霞讨论的圆圆养成小故事
*听说剧组化妆的时候因为演员长得乖不符合圆圆人设,七斋其他成员一致要求化妆师把圆圆眼妆画得“媚一点儿”
……emmm,此时的小太阳还不知道自己在同伴们眼中的总受地位已经稳了【】

1.

回顾成长历程会发现,元家二公子打十二三岁起就已能看得出以后十八时是个什么德行。

在外头放飞自我,又皮又浪,一看就是家里放养的皮猴;可回到家却又乖巧黏人,尤擅撒娇,活脱脱一只家养娇惯出来的小家猫。

会形成这种性格,大抵是因为元家大哥早早带着弟弟搬出了元府,只兄弟两个住在开封城一个不大的小院里,元家大哥肩负养家重责,事务繁忙,早出晚归,参军之后更是一走好几个月不见踪影。

元二公子就这么在家养模式和放养模式中来回切换,自动自觉地形成了“宠弟狂魔在家ver.”和“宠弟狂魔外出ver.”两种mode。

2.

小元最开始在外头其实不太混得开。

究其原因,不得不说,看脸。

小元公子长得乖,被哥哥养得白嫩水灵,一看就是种在花圃里娇养出来的好白菜。如同底层混混难以融入高门大院的交际一般,这种乖小孩儿妄想混迹开封街巷也同样不大容易,要么被敌视排外,要么被骗钱骗色。

小元公子机灵敏锐,逃得了被骗,却逃不开排斥,小孩回家总结经验,琢磨了几天,将自己重新打点一遍,通身衣饰全换过一遍,力求把自己丢进小混混堆里挑不出来,再有就是……

小元揽镜自照,自己也觉得那双眼窝深深的大眼睛莹润柔软,过于乖巧了。

不过这当然难不倒聪明蛋小元公子。

他摸出从街上廉价淘来的眉黛,对着自己眉眼描描画画,硬是画出个看起来不那么乖,甚至还有点俏的风流少年。

小元瞅来瞅去,对自己的新形象比较满意,于是快快乐乐地把眉黛往怀里一揣,又钻进了大街小巷。

从此开启了三教九流的混混巅峰之路。

3.

元家大哥是这小魔头有且仅有的唯一克星。

就算在外头玩得再疯,只要掐指一算,哎呀卧槽,我哥快回家了,元小公子就会立刻回家关门换衣卸妆,摇身一变重新开启家养模式,欢快地晃着小狗尾巴等家长亲亲抱抱揉耳朵。

但众所周知,这么搞是必然要翻车的。

就有这么一回,元家大哥比预定提前了一天到家,接到报信说大哥已经进了城门的时候小元还在赌场撒欢挣钱,一双有点俏有点媚的好看眼睛开开心心弯成月牙,勾得对面的肥羊赌客神魂颠倒,叮呤咣啷地输钱,眉毛都不皱一下。

一收到消息,小元秀眉一挑,连摊子都顾不上收拾,随手抓了一把碎银铜钱,一边揣一边挤开人群,心急火燎地就要往家跑。

看在小美人儿面子上输了大半个时辰的肥羊不干了,追上来一手抓住他拿银子那只手,另一手去搂没长开的小少年细细的腰身。

小元哪有空跟他耗,想到自家大哥回家见不着自己,那可就乐子大了。

小元聪明冷静,平时不轻易急,可一急起来,下手就没轻没重,反手一肘子怼得肥羊险些把午饭全吐干净,紧着一挥手,赌场里和他相熟的都嘻嘻哈哈抢上来,七手八脚将那肥羊按牢了。

给他通风报信那个笑得尤其幸灾乐祸:“小元儿跑快点儿!这狗东西咱们替你料理了!”

小元公子哪里用他提醒,早就撒腿开跑了,闻声半回过身匆匆一抱拳,聊表谢意。小少年打着卷儿的头发和发上流苏一起甩过肩头,眉眼飞扬,一瞬间好看得像天上掉下来的小太阳。

报信的啧了一下:这小子,祸水哟。

4.

紧赶慢赶跑回家,小元气没喘匀就匆忙换衣服,元家大哥与他前后脚到家,这时已经跨进了院门,见宝贝弟弟没如从前一般在门口竖着耳朵摇晃着小尾巴等着迎他,连行李兵刃也不及放下,三两步来到小元房门前,抬手就敲。

小元可知道他哥怎么紧着他,怕不及时回话他哥就要以为他死在屋里或者病晕在床上了,赶紧呜嗷叫唤一声:“哥你等会儿!等会儿我穿衣服呢!”

一手拉扯长大的弟弟,穿个衣服还用避着他?元小将军脑子里一秒钟也没出现过“回避”这个词儿,听见小元答话的声音,推门就进了。

可怜小元衣服是勉强穿好了,腰带才系了一半,头发一路跑回来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眉眼妆还没擦卸,那一点精心妆扮出的媚气配着此时凌乱的造型,简直像是被怎么样了似的。

元大哥默默看了他一会儿。

小元:“……哥。”

元大哥沉吟良久,疑惑道:“你这是?”

小元:“……我那个,睡过头,起晚了,这不还没收拾吗。”

元大哥明白地一点头:“以后要早点起床读书,不可贪睡。”

小元:“好嘞哥。”

大致就这么蒙混过去了。

元家大哥转身回自己屋放行李,心里还在思索:今天的弟弟看起来好像哪里不对,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呢……算了,去做顿晚饭喂饱弟弟再说。

做点他最爱吃的。

5.

已经混开的小元不再需要化妆相助了,就算他长得乖,举手投足间鲜明的混混气质还是能让他完美地融入开封任意一处街头巷尾。

他没上妆去瓦子的当天,老贼一看他就乐了,指着他喊谁家的小少爷走丢了,爹娘快给领回去!

小元嘟囔了一声,没好意思说破差点被他哥抓包的事儿,拍着板凳叫嚣现在开封城里混的谁不认识小爷我!我哪来的爹娘!

老贼更乐了:那让他哥领回去也行?

众人顿时起哄:小元儿啊!你前两天回去你哥打你屁股没有?

小元就板起脸:我哥从来不打我。

老贼瞥他:嘿哟,你还挺骄傲。

那是的,小元必须骄傲。

他哥可是大宋边境战神,一个能打好几百那种。

可把他骄傲坏了。

6.

说一点小元不知道的事情。

时间倒退一天,一个能打好几百的边境战神从城东一间赌坊里把老贼揪了出来,进行了一场长达半个时辰的盘问。

老贼答话都快答得生无可恋了,战神才叹了口气,主动结束话题。

他轻声叹气:“我不在开封的时候,就劳你费心了。”

老贼撇撇嘴:“那小子精着哪,没我看顾也出不了大事儿。”

元将军认真道:“小事也不行啊。”

老贼问:“那小子成天正事不干,混迹街头,你做大哥的,也不管管?”

元将军就挺温柔地笑了:“他高兴嘛。再说,我弟弟就算混迹街头,那也是混得最好的那个。”

可把他骄傲坏了。

7.

老贼:呸,兄弟俩都一个熊样儿。

END

冰澜柒
来自大伯的爱意~平时弟弟的照片...

来自大伯的爱意~平时弟弟的照片都不赞,侄儿一上镜立马冒泡😂二侄儿实在太可爱啦,能看出因家基因,隔空捏脸😘

来自大伯的爱意~平时弟弟的照片都不赞,侄儿一上镜立马冒泡😂二侄儿实在太可爱啦,能看出因家基因,隔空捏脸😘

锡泪
是谁让我拿起画笔?是加8!

是谁让我拿起画笔?是加8!

是谁让我拿起画笔?是加8!

kanana
对弗罗西诺内赛前抱着贝尔托拉奇...

对弗罗西诺内赛前抱着贝尔托拉奇的儿子,太可爱啦。

对弗罗西诺内赛前抱着贝尔托拉奇的儿子,太可爱啦。

林朵

【随笔】温柔的窗口小姐姐

去某机构窗口办事,排在我前面的阿姨没有准备齐材料,窗口里的小姐姐很仔细地帮她检查了一遍,温言细语地告诉阿姨差了哪些材料。

阿姨有些慌,反复问都差了什么,差的材料要去哪里补,窗口小姐姐也都耐心地一一解释给她听了,连站在后面、跟阿姨要办理业务毫无干系的我都听得很明白。

中途在提到某样欠缺的材料时,阿姨表示补办有难度,小姐姐又帮她想办法,提供了补救的措施,还把相关的咨询电话写给阿姨,跟她说怎么弄会比较省事不用重复跑,总之是帮阿姨考虑得非常周到。

最后阿姨连着说了好多次谢谢,离开了窗口,而窗口小姐姐温柔地说了句“不客气,下一位”,抬头对我微笑。

我觉得她简直美得在发光。

去某机构窗口办事,排在我前面的阿姨没有准备齐材料,窗口里的小姐姐很仔细地帮她检查了一遍,温言细语地告诉阿姨差了哪些材料。

阿姨有些慌,反复问都差了什么,差的材料要去哪里补,窗口小姐姐也都耐心地一一解释给她听了,连站在后面、跟阿姨要办理业务毫无干系的我都听得很明白。

中途在提到某样欠缺的材料时,阿姨表示补办有难度,小姐姐又帮她想办法,提供了补救的措施,还把相关的咨询电话写给阿姨,跟她说怎么弄会比较省事不用重复跑,总之是帮阿姨考虑得非常周到。

最后阿姨连着说了好多次谢谢,离开了窗口,而窗口小姐姐温柔地说了句“不客气,下一位”,抬头对我微笑。

我觉得她简直美得在发光。

Margherita C.

必须要发一下

我终于亲眼看到了布拉格的天文钟 

除了美夸不出任何话 

今年欧洲持续高温,特别是意大利,我本来跑到布拉格是为了避暑,结果被天文钟美得一塌糊涂

必须要发一下

我终于亲眼看到了布拉格的天文钟 

除了美夸不出任何话 

今年欧洲持续高温,特别是意大利,我本来跑到布拉格是为了避暑,结果被天文钟美得一塌糊涂

无罪之罪
叶修生日快乐!! 微博定时定错...

叶修生日快乐!!


微博定时定错了。心累。

叶修生日快乐!!


微博定时定错了。心累。

EYC
帅死了,又帅又可爱。

帅死了,又帅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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