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あ安素 あ安素 的推荐 sikoyisama.lofter.com
_热糖

[鑫多]编外爱人

*现背ooc 请勿上升 解释权归我所有

*3.4k字 本文好像更偏向赵泳鑫视角

*感谢阅读,热糖鞠躬

  

  赵泳鑫有时会感到他的创作欲望在被什么悄然掩藏,他对幻想与灵感的知觉在钝化。对于制作人而言这很可怕,即使他清楚没有人会拥有永远汹涌澎湃的灵感。

  赵泳鑫第无数次创作无功而返时,窝在电脑前决定暂时放过自己。“我写不出来了。”他给檀健次发了条微信,客厅的手机“叮铃”一声,檀健次踩着拖鞋的趿拉声由远及近,门被推开,头发炸毛了一样的小孩一头栽到赵泳鑫身后的沙发上,“先不写了呗,我玩了个特有意思的游戏,你陪我。”檀健次朝他伸手,赵泳鑫头也没回地拿起手机准确无误递给...

*现背ooc 请勿上升 解释权归我所有

*3.4k字 本文好像更偏向赵泳鑫视角

*感谢阅读,热糖鞠躬

  

  赵泳鑫有时会感到他的创作欲望在被什么悄然掩藏,他对幻想与灵感的知觉在钝化。对于制作人而言这很可怕,即使他清楚没有人会拥有永远汹涌澎湃的灵感。

  赵泳鑫第无数次创作无功而返时,窝在电脑前决定暂时放过自己。“我写不出来了。”他给檀健次发了条微信,客厅的手机“叮铃”一声,檀健次踩着拖鞋的趿拉声由远及近,门被推开,头发炸毛了一样的小孩一头栽到赵泳鑫身后的沙发上,“先不写了呗,我玩了个特有意思的游戏,你陪我。”檀健次朝他伸手,赵泳鑫头也没回地拿起手机准确无误递给小孩,他们好像天生就彼此了解。

  赵泳鑫起身坐到檀健次身边,已经轻车熟路解锁了他手机的小孩身子一歪靠在他身上,他呼吸一滞。小孩身子软乎乎的,赵泳鑫抬手拢住他的肩搂进怀里,凑过去看小孩翻着花样地摆弄他的手机,“我觉得是最近生活太甜蜜了,导致我丧失了对生活的思考。”赵泳鑫煞有介事。檀健次任由他“蹂躏”自己的耳朵,扭过头来问,“意思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没等赵泳鑫回答,檀健次伸手抓开他捣乱的爪子,“懂了,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生活甜蜜得有让人陷入情感麻木的危险,赵泳鑫内心警铃大作。


  不过这样的日子他并没享受多久,檀健次接连进组,他们很久没见面,偶尔微信联系聊两句近况。赵泳鑫从不吝啬于在朋友面前承认他很想檀健次,只不过面对檀健次本人的询问,他往往避重就轻,更愿意拿Bass作挡箭牌,“Bass想你了,昨晚他跟我说的。”檀健次从不刻意拆穿他的小把戏,将计就计说他也想Bass,只字不提Bass亲爱的老爸。

  赵泳鑫备受相思之苦,那位也一样。

  檀健次回到北京这天晚上,刚到机场就被赵泳鑫一个电话叫去家里,没有别人在,只有Bass摇着尾巴跑出来往他身上蹿着迎接他,赵泳鑫眼前摆了两排喝完的没喝完的酒瓶子。人还没醉,见他进门张罗他快放下东西坐下陪他。“怎么自己喝?”檀健次脱下外套叠好搭在衣架上,弯腰捞起Bass抱在怀里坐在赵泳鑫旁边,拿了瓶他喝了一半的酒。赵泳鑫没回答他,“我又写了一歌儿,你听听怎么样。”音乐随着先行的鼓点响起,音符轻巧灵动,像在碧蓝色的海底跳舞,赵泳鑫仰头喝了口酒,气泡涌上胸腔,打了个闷嗝。檀健次拎着酒瓶跟他碰了个杯,酒沫在口腔里四处游荡,刺激得他皱着眉缓了好一会儿。

  赵泳鑫絮絮叨叨地给檀健次介绍这里用了什么乐器,那里加了什么和弦,其实檀健次都听得出来,但他愿意听赵泳鑫念叨。“怎么样?”赵泳鑫迫不及待地想从檀健次口中听到反馈。“有点伤感啊,”檀健次顿了顿,笑着看向他,“不过我喜欢,好听。”赵泳鑫也笑了。檀健次去拍戏这几个月,除了日常的问候,赵泳鑫总是会隔三差五给他发去自己做的歌。拍戏的事他不懂那么多,也不想懂。他是某天忽然发现的,自己是在通过寻求认同来维持安全感,而檀健次明白却不点破。

  其实完全不需要刻意去寻求对方的认同,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彼此的喜恶。几年前檀健次就曾有一个“蛔虫论”,用来总结赵泳鑫多了解他,而实际上他们就像两段同频的电波,在恰当的时候就会并肩而行。

  音乐仿佛无休止地播放着,酒精的味道弥漫开来,填补了空气中的虚无,音乐的声音清晰却遥远。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相拥而立,酒精涌上四肢脉络,两个人都摇摇晃晃,像在跳着什么轻松又庄严的舞蹈。赵泳鑫的下巴抵在檀健次的肩上,他的气息涌向一片白净的侧颈,檀健次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也可能是他们俩的。他抬手轻缓地抚摸怀中人的背,一下两下,温柔却坚定,赵泳鑫感到他的焦虑在被安抚,被满含爱意地安抚。

  在酒精的作用下,赵泳鑫终于敢望向面前那双即使喝醉了也仍闪闪发亮的眼眸,他的热切直达眼底,在那双常年寂静地望着他的眼里,他看到了自己,那个始终被檀健次坚定地选择着的赵泳鑫。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让人几乎没有多余的闲暇去思考这样是否不妥,赵泳鑫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喝醉的小孩搂住脖子,听他说一些感慨时节如流之辞。赵泳鑫拍拍他的手臂安慰着,用自己的唇珍重地贴了贴他的耳根。

  睡了一觉又醒来的Bass跑到檀健次身边趴着,赵泳鑫拍拍Bass的脑瓜儿,“你小妈喝多了。”檀健次听到了也不反驳,窝在赵泳鑫怀里笑,想摸摸Bass,可手脚都软着不听使唤只好作罢。檀健次从不拒绝承认“他”是谁,他为自己营造了一个世外桃源,不足为外人道的少年心事都藏在里面,后来这个世外桃源向赵泳鑫敞开大门,于是这里藏着他们两个的秘密。

  赵泳鑫会借着兮尔的由头放纵自己享受疯狂、享受仿佛只剩最后一刻的欢愉,他把自己对檀健次的感情也藏在檀兮尔的身体里。他以为这样就可以骗过,骗别人骗自己。

  但他骗不了心跳的速度。

  檀健次看着墙上的照片出神,都是他们以前参加比赛时的纪念照,一张张看去,眼前氤氲起一片水雾。赵泳鑫紧了紧搂着他的手臂,他什么都没说,看着赵泳鑫撇了撇嘴角,努力勾出一个笑。赵泳鑫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有张照片总会莫名吸引他的注意力,照片里他们在拥抱,是一个十分疏离的、程式化的拥抱,他甚至不记得那天的拥抱是为了庆祝什么,但他记得他的心跳就是那一次出卖了自己。当檀健次靠近他时,赵泳鑫认为自己简直坏透了,连这样简单的拥抱都会让他紧张。檀健次的味道涌入他的鼻腔,就会有随之而来的安全感,不是他的香水味,也不是什么洗衣粉的留香,就只是檀健次的味道。他闻得到属于檀健次的味道。

  心跳不会骗人,心动也不会。

  赵泳鑫确定他的内心有趋向檀健次的欲望,趋使他无数次、不断地向檀健次靠近,他明知一旦越过安全距离,他会紧张、会兴奋、会麻木,会任由内心趋使他做一切事,拥抱、接吻,或是更多。

  他深知在他与檀健次的关系中,看似全由他掌握主动权,无论细碎小事,还是关系是否应当发展到下一阶段,实则是由檀健次在引导他的感受。

  檀健次更像一个摆渡人,在宽广的江面上驾驭一条小舟,只载赵泳鑫一个人,在波涛汹涌的水面与他一同浮浮沉沉。

  

  赵泳鑫闻到熟悉的荷尔蒙气味,混乱的酒精味道在唇舌间交换,他们好像并不清楚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也无需清楚,能让彼此开心就一定是正确选择。

  他们恍惚间好像做了更多,但那更像一个梦,而梦里的人希望不要醒来。他们感到灵魂正随着身体起起伏伏,刚沉下无底的深渊,又被光束拉扯着向上,他们看到彼此发出的声音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远处的呼喊,伴着风声雨声,悠长而吵闹。世界在旋转,朝圣者与他的神明一同沉沦,在要命的窒息后,两朵灵魂完成他们神圣的交融又瞬间破碎,清脆悦耳的碎裂声像冰凌的绽放。

  

  檀健次醒来时头还在发晕,赵泳鑫还在睡着,细碎的刘海搭在额前,总是脉脉含情的眼睛此刻关着输出爱意的窗口。檀健次忽然有种“我们就这样生活很久”的念头。他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在赵泳鑫的鼻尖落下轻轻一吻,屏住呼吸观察好一会儿,看赵泳鑫没有醒来的意思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赵泳鑫是醒了的,在檀健次之前。温热柔软、熟悉又陌生的唇瓣落向他时,他的睫毛都在颤抖。他曾将这些表现归结于冲动。就如同某个ending pose ,他为意料之外勾住他脖颈的手臂而恍惚。

  

  那天以后他们各自忙碌,曾困扰创作者的灵感问题再也没有出现,他回到了那个敏锐又敏感的状态,写了很多歌,都很好听。他选择一些成熟的作品发给檀健次,其中也包含专门为他而作的歌。

  是说如果我们注定走上不同的道路,也希望你永远葆有被爱的底气,在那条孤独又英勇的道路上,享受爱与被爱的美好。

  他似乎营造了一种悲壮的气氛。

  

  再次见面是在朋友攒的局上,思念了很久的人终于真切地出现在面前,不是在别人的朋友圈,也不是在他快翻烂了的手机相册,是在他的面前。赵泳鑫喝了很多酒,有一半是替檀健次受罚,他过于明显的好意让檀健次觉得别扭。

  “你干嘛?”檀健次拉着他的手腕把他堵在角落,仰着头看他,那双永远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赵泳鑫或许是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唇,檀健次踮起脚尖撞入他怀里,吻他,舌尖仿佛勾住了赵泳鑫的七魂六魄,让他放弃思考任由自己回吻莽撞勇敢的小孩。

  在赵泳鑫又一次意识回笼后,他妥协了,他承认他乐于享受檀健次带给他的“麻木”与钝化,不必焦虑于隐藏在推拉招式之下的用意,他真切地知道他们是相爱的。他不必再过分敏感、慌张,担心似乎即将长久地失去他的爱人或是他创作上的天赋。他的缪斯就是一股泉水,总能搅动他的波澜不惊。

  在这段感情中,两个人好像卯着劲在比赛,争的是谁先缴械投降,但此刻他们都无比清楚,这场比赛没有终点。

  他们选择不再纠结这种感情究竟该被下何种定义。为什么要给彼此设限呢,我凭着本能爱你,你也一样,在这场没有终点的比赛我们永远相爱,如同音符相伴相生,永恒存在。

  

FIN.

  “人不能永远打安全牌。”这句话是我刚落笔本文时考古老赵的采访听到的。我写这篇到最后忽然意识到我也正在突破自我,以前从没写过这种风格类型的文章,还有很多不足之处,感谢大家阅读,多多包含。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草沐灰
“我们沸腾,枯萎,烂漫 台下高...

“我们沸腾,枯萎,烂漫

台下高朋满座

影子代替我吻你”

“我们沸腾,枯萎,烂漫

台下高朋满座

影子代替我吻你”

Lannister

【七夕联文预告】/ 密友 /

虽然第一个发现在还只有个初稿但完全不慌呢,问题学生兰尼来报道

东京渚梨:

[图片]



【七夕联文预告】 “密友”



cp:昕雪



无人夜深即使有过热吻,       


可惜永远没法开灯。...



虽然第一个发现在还只有个初稿但完全不慌呢,问题学生兰尼来报道

东京渚梨:




【七夕联文预告】 “密友”



cp:昕雪




无人夜深即使有过热吻,       


可惜永远没法开灯。


                                                


但旁人目光怎干涉我共你,


于虚构角度里相爱。




2020.8.25-2020.8.30




海报设计@-融雪 






**参与写手及作品:



@Lannister 




《不夜城》


“如果有时间,你会来看一看我吧,看大雪如何衰老的,我的眼睛如何融化。”





@陆陆 




《皱巴》


“这世界没有大人,只有被揉皱巴了的孩子。”





@风神翼狗龙 




《影子》


“那一年,时间轴的零刻度还是一个浓缩的黑点,而所有在未来的命运中互相纠缠牵引的死结,都还只是平行线。” 






@潇骁雲云 




《拆封》


她是上天赐来的礼物,可打打闹闹兜兜转转感觉小半辈子都过去了,还是没拆封。


等了无数个日夜,彩绳打成了死结,只有她一人能解。






@东京渚梨 




《鸣鸟不飞》


“我好寂寞”这种话,也是可以这样堂堂正正的说出口的吗?






@Prada 




《今宵多珍重》


“我望你望我面 只隔一線


  你望我望你面 心裏束縛再加添。”






**




8.25-8.30


每天18:18分掉落一篇


敬请期待





东京渚梨

【昕雪】蓝颜(上)

⚠️昕雪伪现实虐向慎入  ⚠️假的


“以为永远很远 不愿就此停留。

  最后我们变成,爱了很久的朋友。”


— —


她轻巧地摸了摸我的手腕,然后扬长而去。


我企图回握,只碰触到她细柔的手指一掠而过的幻影,她便抽了手向周遭纷纷祝贺的训练生们得体的道了谢,又向台下鞠了一躬,面上挂一副娇软无害的笑容,和故作的欢欣雀跃,踩着小碎步过了我的座位跑向蔡PD那边。


第九名,孔雪儿。


若说人生有什么需要孤注一掷,或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时候,对于我们训练生来说就是现在,第一次顺位排名发布发表感言的时候,选手会不会来事...

⚠️昕雪伪现实虐向慎入  ⚠️假的


“以为永远很远 不愿就此停留。

  最后我们变成,爱了很久的朋友。”



— —


她轻巧地摸了摸我的手腕,然后扬长而去。


我企图回握,只碰触到她细柔的手指一掠而过的幻影,她便抽了手向周遭纷纷祝贺的训练生们得体的道了谢,又向台下鞠了一躬,面上挂一副娇软无害的笑容,和故作的欢欣雀跃,踩着小碎步过了我的座位跑向蔡PD那边。


第九名,孔雪儿。


若说人生有什么需要孤注一掷,或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时候,对于我们训练生来说就是现在,第一次顺位排名发布发表感言的时候,选手会不会来事这会儿直接决定了某桃会怎么剪你的镜头。那人正说着感谢,忽地只见她眉头轻轻的一皱,勾出鼻头两条媚人的小皱纹,下垂眼里噙着点我见犹怜的水光,一点天真,一点无辜,鼻腔里压出幼兽般的一声细碎呜咽,又顿了顿强行忍住,软声软气地握了她的小拳头说,“我要做打不倒的孔雪儿”,哽咽完成了她的九位发言。


这也是孔雪儿第一次直面镜头回应她的腥风血雨,我想在座的选手们心知肚明,此刻也不得不为这出精彩绝伦的戏拍手叫好。镜头向来最残忍,选秀么,从来是这个样子,我们都是老熟人了。就如哭也要有哭的艺术,多一分有失大雅,少一点又难得怜爱。眼泪也有眼泪的讲究,不是所有女孩的眼泪都是人鱼的珍珠,有的不过是被人看一眼都嫌脏的鱼目,涕泪横流五官皱作一团的语无伦次哪儿能比的上倔强美人儿强忍泪意的灿然一笑。


“绝了。” 旁边谢可寅飞快附身过来在我耳边撂下一句,然后在摄像机转过来的时候迅速端出了自己shaking的角色姿态。


确实绝了,其实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我也说不好,孔雪儿是惯会使用这些伎俩的。对着林林总总镜头,台前,幕后,甚至深夜起了雾气的练习室,我俩不知道练习过多少次,只是再符合场景情绪的娴熟表演里到底也要掺着一点心底的真意,才能叫观众老爷们动容。她一边哽咽,那纤细的,易折的手腕小小的颤抖着的搓着话筒,显出坐立难安的样子来,我便知道,这孩子是真伤着了。


于是我微不可见地偏了偏头,直直望进她浸着水光的眼底。这小动作倒是又被谢可寅逮个正着,神经兮兮地凑过来打趣,“刘总这是心疼了?”,而我以一贯的微笑不语回应这位八卦同僚。


只是没想到我竟然是八位。我也一样挑不出错地向所有人道了谢,标准的鞠了好几躬,然后稳稳地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去。这样静静地待了会儿,摄像机终于放过了她,转到第五位的王承渲发言。就在此刻,她忽然举起两只手交叠在脸前,肩膀轻轻抽动起来。我就明白她憋不住了。


于是我小心的躲过镜头,在孔雪儿偏头看来的时候无声的向她做了个嘴型,“不哭。” 而她瞥我一眼,便对上我的眼神,我敢说那绝对是充满着真诚与关怀的合格的前队友的眼神,可她那樱桃色的小嘴一撇,我就知道要完蛋。一张皱作一团的脸哭的抽抽起来,像小孩子一样一边委屈着一边还吸鼻子。这便是她真正的哭泣了。


还好这个小插曲没被镜头捕捉到,第一次顺位发布最终无波无澜的宣告结束。


散了之后,训练生们又各自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被淘汰的姐妹依依惜别,在卡位边缘的心有余悸,甚至有的选手过呼吸晕了过去,有的人因上期多剪的几秒镜头而一夜间起死回生,而有的人努力多年却会因没有资本撑腰而寂寂无名,只哀叹这命途的随机。孔雪儿哪种都不是,她是一颦一笑都会被送上热搜的腥风血雨。但这是难言的世味,此刻那些血,与汗,与泪,我们都烂熟于心,轻易地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那些过去的厚重。终于她不忍,只得侧过头去。


大虞海棠那两位见她情绪不好迅速围了过来挽上她,一口一个“雪儿不哭”,“雪儿最棒”,看孔雪儿也软软的应了,便左右挽着她往宿舍的方向走。我目送她和那两人嬉笑怒骂着远去,心里的动容渐渐平静下来,这才迈开腿向外走。但是没走两步,就看见在远处等我的某位八卦女王在那儿龇牙咧嘴的做着夸张表情,似乎一天24小时都在吃瓜一线的样子,看那口型,是在问我是不是吃醋了。


我从来不会嫉妒。


她不知道的。


因为我和孔雪儿,从一开始就不是那样的关系。







— —


与孔雪儿有关的记忆都是湿漉漉的。


可能是我们从出道就辗转在上海、台北、首尔的原因,那些日子总是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不见天光的压抑梦境。特别是上海,和我老家贵州特别不一样,我的十二三岁的时候抬头看天高云淡,阳光惨烈,周遭十万大山,暗自思忖着要去北京,上海,无论哪里,只要我能被听见,有的时候我常会无意识去舔稍许干裂的唇,以此感受到生命力在确实迸发的刺痛。


十七岁的时候在上海,梅雨下得绵长,抬头迎面看天总压着细细的密云。受潮严重的宿舍,挂的衣服总晒不干,滴滴答答的落着水珠。终于有队友受不了,我们像那些上海阿姨爷叔一样在窗外伸了杆把自己的衣服挂出去晾着,那层层叠叠的晾衣杆将的天空割成不均匀的几格,那些被樟脑香气和潮湿霉味儿包裹着的衣物,和我们一样,在上海的弄堂里旧的像一抹昏黄的茶渍。


有时候,我会在夜里听到队友和家人打电话,在蒙着头的厚重棉被里传来的尽力压抑着的低低的啜泣,而我只是默默听着,偶尔在她枕边放上纸巾。大家倒不觉得我淡漠,只觉得我不在意,所以姝涵他们有时候说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鼓励机器。我从十三岁离家,我自觉不在感情上特别需要别人,但有时候被别人需要,是人应尽的义务。我并不那么的关心他人,但我会力所能及的做我能做的举手之劳,只是没有毫无保留的盛情关怀。


在我看来,给多了的感情,过分的在意,像是电影院里溢出来的爆米花,只不过是一瞬的欢愉贪欲,最后嫌腻味儿了,变成疲倦而彼此厌烦的常见戏码,那一地的鸡毛蒜皮,还得清洁工来收拾。更何况,我们还有那被束之高阁遥不可及的梦,要在舞台闪闪发亮,要被世人认可,我没有那么急切,但我知道我最终必须去向这个世界证明我是对的,去抚慰离家那年母亲欲言又止间化不开的哽咽,去为那个十三岁剪了短发开始学街舞独自离家比赛的刘雨昕辩护,告诉她,你没做错。那么这些儿女情长,应该是理想人生的一抹锦上添花,而不是有情饮水饱的聊以自慰。


但大家到底都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所以队友有时候不会常常在宿舍呆着,她们会去见其他的朋友,在外面住个几天,或是以此为借口,暂时逃离这一方压抑着梦想,眼泪,汗水与未来的狭小空间。而我会常常在宿舍里自己呆着,安安静静写歌,弹琴,有时候把无意义的旋律片段哼着,自娱自乐的编上一段poping,反正不会出现在这个女团的编舞里。


她就在某个平凡的日复一日里闯进来。


“什么呀,是popping呀?”


孔雪儿提着大包小包靠在宿舍门那儿,呼哧呼哧地还喘着气,娇软的尾调却仍有一丝不稳的上扬,见我回头便扯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来。


孔雪儿有名得很。被说是每一根都头发丝儿都会跳舞的主儿。前JYP练习生,节目里的对手,节目后的队友,她那组虽然输掉,而她却依旧风头无俩的加入了我们成团出道的队,甚至和我成为双C位的配置。这有名不仅存在在台前,还存在选手的窃窃私语里,明星导师与导演团队的偏爱里,和队友得知她将加入我们那天极力掩饰却依然在语调里泄漏出的一丝不忿里。


彼时她像一只汁水丰满的可爱油桃,鲜嫩欲滴,酸甜靓丽。 一个惊惊呼呼的小女孩子,走路都不会好好走,气还没喘匀蹦蹦跳跳地过来了,把她的小猪背包往我上铺一扔,说道,“既然我第一个遇到你啦,刘雨昕我们现在就是同盟啦,如果队友们不喜欢我你得帮我!”


这小孩是在强买强卖呢?不过倒是有自知之明,谁也不会喜欢一个空降兵,这时搬来趁着其他室友都不在只有一个对谁都老好人的我,怕是早就打好了小算盘吧?不过我一贯的性格,我是不会这么问,只是转身关了音乐,好整以暇地半开玩笑问她,“我有什么好处?”


孔雪儿突然又笑开了,虽然软软小小,但到底是个有些许肉嘟嘟的圆脸,像咬一口烂熟的油桃唇齿间迸出的果肉汁水。她说给你个礼物,让我凑过去,我怀疑我是不是又中了什么诡计,她又哎哎呀呀地撒娇的让人不好拒绝,只得照办。


我凑过去,闭了眼,感到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还有她发尾的香气,似有若无的杜松子,又泛着柠檬的微酸,一支青涩的甘甜玫瑰,我能闻出是潘海利根的月亮女神。有什么轻轻颤动着扫在我的肌肤,像是蝴蝶的振翅。我睁开眼,看到她凑近的脸上仿佛水蜜桃表皮细软的一层小小的绒毛。


原来,眨动眼睫毛,轻轻刷拂在对方的脸颊上,这样亲呢的爱抚,就像是蝴蝶在亲吻。


“Butterfly-kiss, 你懂吗?只教给你,以后出去撩你的小麦色肌肉男绝啦。”


她还在略带欣喜和兴奋的说着什么,像是等我表扬一样扬起她小小的下巴。


而我的表情都僵硬了,只是怔在当场,看着她,肌肤上留存着残余的温热,心底自此起了波澜。







— —


后来更加熟稔起来,都是年轻女孩子的原因,一起住了几天,参加多几次活动,队友们关系便好了,越发没大没小。她们很喜欢打趣我,从我挑衣服的款式,到我一应俱全的补妆包,一边吐槽着一边在各种节目的间隙又纷纷来借我的装备。孔雪儿也跟着笑我是个得道的入定老僧,还没飞升只是因为身感大任普渡众人来了,为了融入人世还得花枝招展的打扮一番。可若不是她那么容易花妆,又会对着镜头上不够每个角度都完美的自己哭哭唧唧,我又怎么会备得这么齐全。


刚在台湾出道的那些日子对于我们来说似乎是最幸福的。有明星导师撑着,各大卫视的节目与通告我们也能上一上,却也不是忙得手脚打转。于是,我们几乎踏遍了台北所有有点儿名气的夜市,蚵仔煎带着腥咸与滋滋的热气,猴急着吃又会被烫得大呼小叫,一队人都吃得像小猪一样肚子圆滚滚的才回去。偶尔在练习室疯狂的加训之后,姝涵会带我们偷溜到台北西门町的知名gay吧,我们疲惫的身体又仿佛被打了肾上腺素一样的舞动起来,反正也没有有名到每个台湾人都认识。DJ有时候切到我爱的音乐我就会顺势一个大POP显出来,孔雪儿会疯狂地尖叫,她的发跟随她一起在舞池中一起随着我wave律动,娇软的腰身,在灯下流光溢彩,像酒杯中一片懒懒风情。


有时候在外面浪到很晚了,一群人偷偷摸摸地想逃避宿管溜进宿舍,奈何宿管阿姨厉害得很,老是上演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们又是喝了点酒的上头小青年,便分散逃开去。我和孔雪儿常常逃作一团,无非因为她老是紧攥着我的手罢了,十指紧扣,酒精上头的劲儿更大,抽也抽不开。她又因为我们的逃窜咯咯的笑,宿管来了也止不住,我只好一把捂住她的嘴,感受到她唇齿呼出的湿润的热气,搔得人发痒,只得对上她亮晶晶的眼,似是清醒,似是沉醉。


然后我们会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最先醒的居然常常是孔雪儿。她会一把拉开窗帘,在暮色四合的时候,昏黄的暮色倾泄进来,闭上眼感到的会是一片火红的暖意,她常常就这样望着窗外的火烧云发懵。我被光线弄醒后看到床边的一杯温水,那是给我的,按她的说法,前一宿喝酒了得补充水分,熬夜了也得喝水,其实有事没事睡一觉醒来都要喝水,这是保持肌肤稳定的爱豆自觉。我不由得想起我在贵州的少年时代,那些干燥得嘴唇开裂的日子,妈妈的润唇膏,然后逐渐地感受到,那一点点流动起来的,我曾经凝滞的生命。


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们也曾在某个假期搭上去台南的捷运,晃晃悠悠的车厢里,我俩同听一副耳机里亲爱的玛嘉烈,哼唱着“惨绿青年,你短发密且软”,她伸出手揉我头发,一路天蓝云淡,蝉鸣低迷,青草碧绿的香气迎风扑在脸上,好像未来明艳到就这样将一副无忧的笑靥徐徐在我们眼前展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绿色飞快向后退去,远离,被远远抛在身后,变成我们十七八岁生命里青春的车站。


穿过一列平原,和一列长街,便是台南的海。那海蓝到叫人心碎,浮光跃金,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散落一面细碎的晶莹光辉,没见识的我们大叫起来,姝涵扯着雪儿,小学生一样踹掉两双帆布鞋,向前奔去,知琪拉着我跟上,竟被她们泼了一身海水。夏日限定的鲜明饱满的色泽,仿佛未历世事般的幼稚,竟就想这样在记忆里定格下去。


但我心底清楚。此景必尽,此情必分。


不过常人的人生罢了。


只是孔雪儿对于我来说是不一样的。


孔雪儿舞蹈天赋很好,但是记动作的时候有时就会犯蠢。她从来只叫我刘雨昕,好像我是她什么人一样,帮帮我这个,帮帮我那个嘛,可怜可怜我,倘若你要是拒绝,哪怕晚了点回她,她马上就会开始,试问怎么可以,一套小粉拳就上来了。她每次缠着求我我让我给她编舞或者帮她扣动作的时候,又显出好像对我的舞蹈专业水平又很尊重的样子出来,刘老师刘老师的叫着,像不知羞一样,从练习室跟到宿舍,戴上耳机也要给我取下来,在我耳边温温娇娇地吐着撒娇的话。


那个时候,已经有各式各样的男人向她抛出明里暗里的示好信号来了。她很有爱豆自觉,恪守着底线,不知是真迟钝还是做戏,一律装憨做傻,从未回以过眼神。我有时候会细细看她的眉眼,她一边娇笑着什么呀一边躲开,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是圆中带尖的一双眼,无辜的下垂着又在眼角微微上挑,那时带着点婴儿肥,便是一抹稚气,一抹娇憨,一个刚露尖角的花苞,纯洁下包裹着一点点供君采摘的欲。她还不知道。但那些男人是知道的。


孔雪儿喜欢穿我的衣服,而我又偏爱oversize的款,穿在她身上便宽大了许多。她便要用我的衬衣当睡衣,于是扎染的白衬衫直直露出两双细直的腿来,每当她晃着那双白的耀眼的腿在宿舍里走来走去,我都会觉得,原来我与那些俗气的男人别无二致。姝涵她们倒是每次看孔雪儿穿我的衣服的时候就开始阴阳怪气的开玩笑,“你俩又穿情侣装!”,或者“不如你假装一下孔雪儿女朋友让那些男人趁早死了心吧!”  我一般不置可否,听听就过。但是孔雪儿竟然像是得到了什么武功秘籍一样任督二脉突然被谁打通了,“对呀!”她拍了拍自己又小又圆的脑袋瓜,过来挽了我的手,不容拒绝的下了死命令,“刘雨昕!我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是的话就帮我,从此你就是我爱人了。帮我挡挡那些狗男人啦。”


我被她说的晕头转向,但她拉我那手,一贯的握住的是我的手腕,肌肤相接,微微的热度从她的指尖过渡进我的肌肤,让我目眩神迷。而爱人,那两个字,带着战栗的触感,一下一下的撩拨着我突突的神经。


最终还是应下,从那天开始,我跟她出双入对起来。确实也帮她挡掉了一些知趣的烂桃花。我小心翼翼,恪守着朋友界限,却在暗自庆幸,她那样无知无觉。







— —


那段时间实在是累,我们出了新歌,在节目的台前幕后赔着笑脸,在首尔,上海,台北来回的辗转,常常忘记晨昏昼夜。节目上得多了,又有了些蠢蠢欲动的男人。孔雪儿疲于应付,只是下了班奔入我的怀抱了事,回到宿舍的时候倒头就睡。因为太过疲惫,所以睡眠常常不好,那段日子,我总能听见她在上铺不老实的翻来覆去,梦里的哼哼唧唧都格外动听。


那天冒着大雨做了商演,我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淋了个湿透。她似是累极,用毛巾擦了擦身子就翻上床去睡。姝涵她们嫌弃宿舍的浴室要排队又小,热水器打开又要等半小时,就准备结伴在外面开个房去洗,留我们两人在宿舍。我看她没了动静,就在那边烧一壶姜汤,想着她醒来可以喝一碗祛寒。


忽然听到她叫我,“刘雨昕。”


“嗯?”


我静待了一会儿,以为她要喝水,半晌没听见上面传来动静,又听她小声嘟囔着,又软软地叫了声,“刘雨昕”。我轻轻地翻上去看她,原来是说梦话呢,眼角还挂着泪痕,溽湿的头发一小缕一小缕地贴在额头,那鼻尖的两条小皱纹又巴巴地挤在一起了。我轻手轻脚的拿过戴森,是上个月写歌的版权赚来的钱准备送给她的20岁生日礼物,她生日比我就晚几天,我准备了还没拆封。我担心她感冒,此时也只能将就着用了,我用最低的档率开始给她烘干。她有一头令人羡慕的茂密柔顺的头发,我轻柔地拨弄,让它们从我的指尖滑过,又突然兴起将她的头发一丝丝的缠绕在我的指尖上,像曾经她的睫毛轻轻地扑在我的手臂,有着微微瘙痒的触感。


结发同心,以梳为礼,生当复来归,死亦长相思,我没由来地想起那些语文课本,古时候的这样就是一生一世了吗?那个惊世骇俗的念头在我心中像蝴蝶振翅般一闪而过,竟把我自己都惊了一下。


就这样便是最好的了,不要在一起,也不要不在一起。我静默地注视着她在黑暗中的轮廓,以目光抚摸她匀长的呼吸。情爱朝生暮死薄弱如蝉翼,相爱时天雷勾动地火互许一生,临到终了相看两厌口出恶言,两人都疲倦丑陋,甚至连一丝温情都不存。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不争朝夕的。


这样忙碌几个月之后,我们小有了一些人气。公司便琢磨着给我办个生日会,也是粉丝见面会,队员们也都来。最后终于定了一家台北的山顶餐厅,景致很好,在露台上远远地可以望见台北101. 几番流程,表演节目之后,众人终于活络了,热闹的开始把酒言欢了。我怕吵,就借着上个厕所的机会躲到餐厅外去,想着出来透透风,正好瞧见孔雪儿站在那儿,一袭白色小洋裙,笑得鼻子上皱起两条可爱的小纹路,抱着手,一副我等了你好久的样子。


我们沿着山路往上走。晚风温柔,夜空寂寥,她在前方领路,好像携着缓缓月色前行,我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这一小段路温柔珍贵,似乎被世间割出一个小小的宇宙,只属于我们的宇宙,行路前方一点点的微光,只是她的裙摆。走到尽头,前方开阔起来,是台北101的夜景,身后是蜿蜒山道,脚下是万家灯火,像一串错落的珍珠项链,那灯火无限的远,却又像咫尺可见,夜空一轮明月高悬。


“这是你的生日,做一个梦给你。” 


她说着,又变戏法般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香水,郑重其事的被缎带包裹着,我辨认出,是潘海利根的牧羊少年。我知道它,是源自于孔雪儿常跟张姝涵讲的故事。她常用的月亮女神与这瓶牧羊少年是一对情侣香,每姝涵问起她的香水,她就会把那个古希腊的神话故事扯出来故弄玄虚一番,为她攒了好久才舍得买下的香水增添一些文学上的价值吧。


“北京,上海,首尔,台北,有朝一日我们会一起站在这万家灯火的顶端,伸手可以摘到月亮的地方。”


她说这话时,遥指那月亮,裙裾翻飞,面色笃定,仿若月亮女神洒向人间的一缕清辉。灯火与月光在她眼底交织成一层薄薄的温柔光亮,发丝飘扬,如黑夜逆风细雨,以绝美风姿行来。遥遥地望着那远处,神情没有半分幼稚,只像是王小波笔下那尚未被锤过的牛犊,是孤注一掷的天真决绝,眉宇之间灿亮得仿佛融不进这夜色。


从来只有人追逐月亮,没有月亮会为人而停留。


喉咙胸口涌动万千情绪,我却仿佛被谁掐住了脖子而无法开口,良久无言,只是这样静默地看她。


回过神来的时候眼泪已经落了满面。


月亮女神露娜驾着马车穿越天空之时,无意中见到了一位英俊的牧羊少年在山谷中沉睡,她对少年一见钟情,爱慕他的美貌,偷偷从马车中滑下吻他。从那次初见以后,夜夜如此。每次当熟睡的少年恩底弥翁睁开双眼,只看到女神缥缈美丽的幻影,却也为此神魂颠倒。但人神殊途,主神宙斯不允许人世间对纯洁女神的任何诱惑。但他禁不住女神的哀求,给予牧羊少年两个选择,一生不再与女神相见,如常人般生老病死;或者在永恒的沉睡中永葆青春。恩底弥翁选择了后者。他永眠在拉特摩斯山上。每逢夜晚,月亮高挂之时,露娜都会来到他沉睡的山洞,再次俯身,怀着悲哀的心情亲吻她的少年,在梦中与情人相会。


— —


2016年,我十九岁的生日。

倘若这只是一场好梦。


我愿以所有求它长留。

珠珍难买,千金不换。



(未完待续)

LOFTER小秘书

LOFTER一切都还好哈~

大家,在?

收到好多私信关心我们,感动中。目前我们一切都安好哈。

也请大家安安心心的玩耍,关注你喜欢的创作者,热情的给他们小红心小蓝手!

还是老规矩,有什么情况我们会自己跟大家说的,没说之前,都一切照旧哈。

我们会尽力的,拼命的保护好LOFTER,给大家提供更好的服务和体验的!

大家一起加油!

大家,在?

收到好多私信关心我们,感动中。目前我们一切都安好哈。

也请大家安安心心的玩耍,关注你喜欢的创作者,热情的给他们小红心小蓝手!

还是老规矩,有什么情况我们会自己跟大家说的,没说之前,都一切照旧哈。

我们会尽力的,拼命的保护好LOFTER,给大家提供更好的服务和体验的!

大家一起加油!

透纳_

愿我们热爱的所有得以保留

愿我们所有的热爱永不熄灭

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创作不死。


这两张图我不署名 它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除了商用和印刷 转载权限全部开放(转载需带作者ID)

二次宣传(音乐pv 视频封面 文章配图 公众号插图等需征得授权)

如用于表达观点,请仔细阅读我3月1日另一条lofter的声明,请勿滥用,谢谢!


愿我们热爱的所有得以保留

愿我们所有的热爱永不熄灭

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创作不死。


这两张图我不署名 它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除了商用和印刷 转载权限全部开放(转载需带作者ID)

二次宣传(音乐pv 视频封面 文章配图 公众号插图等需征得授权)

如用于表达观点,请仔细阅读我3月1日另一条lofter的声明,请勿滥用,谢谢!



一口獠牙的小甜甜

今天为了看字幕,打开了猫耳的页面,居然看见不死者广播剧里有人在刷杀破狼相关???真是又烦又出戏,猫耳怎么举报弹幕?

今天为了看字幕,打开了猫耳的页面,居然看见不死者广播剧里有人在刷杀破狼相关???真是又烦又出戏,猫耳怎么举报弹幕?

重山又雨

关于高考的碎碎念

我是蛮悲催的,赶上高考改革第一届,换句话说,我们就是小白鼠。

四月就要第一次高考了,虽说我一点紧张感也没有...当然我并不是指自己有自信考好。

这是一次,至少对于我们地区的考生来说,非常让人担忧的高考。我们的人生重要转折点充满了种种不确定因素,想来也是大大的心虚。

但是转念一想,或许按照旧制度这样学下去,高考,念大学,我的人生会沿着既定的线路平淡安然地继续,但是不会有任何的新鲜体验。虽然我并非那种热爱改变的人,但是既然已然无路可走,不如探索一条新路。

然后我的心就会被行为人先的历史责任感给填满(x

我的确是小白鼠没错,那就尽力让实验结果往好的方向发展吧。先失了斗志,那就真的什么也做不好了。

我是蛮悲催的,赶上高考改革第一届,换句话说,我们就是小白鼠。

四月就要第一次高考了,虽说我一点紧张感也没有...当然我并不是指自己有自信考好。

这是一次,至少对于我们地区的考生来说,非常让人担忧的高考。我们的人生重要转折点充满了种种不确定因素,想来也是大大的心虚。

但是转念一想,或许按照旧制度这样学下去,高考,念大学,我的人生会沿着既定的线路平淡安然地继续,但是不会有任何的新鲜体验。虽然我并非那种热爱改变的人,但是既然已然无路可走,不如探索一条新路。

然后我的心就会被行为人先的历史责任感给填满(x

我的确是小白鼠没错,那就尽力让实验结果往好的方向发展吧。先失了斗志,那就真的什么也做不好了。

阿狸

如果意外来得太快,我愿可以加倍珍惜现在。

我们长在小小的世界里,

每天都有小小的幸福存在。

我们习惯了每天快乐地送别,

快乐地说明天再见。

从来没想过要离开。

[图片]


有时候,转身不代表离开,

但也有时候转身就是永别。

意外可能会突然到来,

我只能加倍地珍惜现在。

[图片]

 


珍惜早起第一抹阳光,

还能听见花朵绽放的声音。


珍惜妈妈煮的每一顿早餐,

还能听见你温暖唠叨的声音。

[图片]

 


珍惜朋友陪伴的时光,

做着能一起犯二傻笑的事情。


珍惜每天遇到的困难,

让我变成更好的小孩或大人。

[图片]

 


会不会刚种下...

我们长在小小的世界里,

每天都有小小的幸福存在。

我们习惯了每天快乐地送别,

快乐地说明天再见。

从来没想过要离开。

如果意外来得太快,我愿可以加倍珍惜现在。 - 阿狸 - 阿狸的梦之城堡

 


有时候,转身不代表离开,

但也有时候转身就是永别。

意外可能会突然到来,

我只能加倍地珍惜现在。

如果意外来得太快,我愿可以加倍珍惜现在。 - 阿狸 - 阿狸的梦之城堡

 



珍惜早起第一抹阳光,

还能听见花朵绽放的声音。


珍惜妈妈煮的每一顿早餐,

还能听见你温暖唠叨的声音。

如果意外来得太快,我愿可以加倍珍惜现在。 - 阿狸 - 阿狸的梦之城堡

 



珍惜朋友陪伴的时光,

做着能一起犯二傻笑的事情。


珍惜每天遇到的困难,

让我变成更好的小孩或大人。

如果意外来得太快,我愿可以加倍珍惜现在。 - 阿狸 - 阿狸的梦之城堡

 



会不会刚种下的树苗就被暴雨折断,

会不会刚开的花就被狂风刮落,

会不会明明约好要见面的人,

却总是见不到…


 

明天会发生什么,

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我们都不知道。

如果意外来得太快,我愿可以加倍珍惜现在。 - 阿狸 - 阿狸的梦之城堡

 

所以,

对爸妈的唠叨,再也不会不耐烦,

对那些繁琐的小事,再也不会和你吵架。

对心动的那个人,也想勇敢地告诉ta。

对不够优秀的自己,每天多一点的动力。

如果意外来得太快,我愿可以加倍珍惜现在。 - 阿狸 - 阿狸的梦之城堡

 



那些美好的小事,

我们都不希望有告别和分离。

因为不管是哪一种方式,

都让人难过。


愿加倍珍惜每个值得珍惜的现在。

愿世界对你温柔以待。

如果意外来得太快,我愿可以加倍珍惜现在。 - 阿狸 - 阿狸的梦之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