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宙鸿荒】小醉熊
*随便写写 听说崽崽之前和孔老师一起喝了点酒
*宝贝咱还小 只可以喝一点点哦
放小朋友自己一个人出去和朋友们玩——结果竟然还喝酒了,胡宇桐确实没想到。孔翔宇打了电话过来让他去接喝醉的田鸿杰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火急火燎地出门去到那里就看见田鸿杰乖乖地坐在那里垂着头,看起来像睡着了——小朋友今天戴了副厚厚的粗框眼镜,乍一看像个高中生。
胡宇桐走过去,在小朋友面前蹲下来,轻拍小朋友的后背:“小熊?”
小朋友抬起了头——没睡着,至少也没直接醉倒。大眼睛犹见水雾,湿漉漉一片。胡宇桐蹲着身子仰头去看他,伸手轻摸摸小朋友的脸,温温热热的:“喝了多少?...
*随便写写 听说崽崽之前和孔老师一起喝了点酒
*宝贝咱还小 只可以喝一点点哦
放小朋友自己一个人出去和朋友们玩——结果竟然还喝酒了,胡宇桐确实没想到。孔翔宇打了电话过来让他去接喝醉的田鸿杰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火急火燎地出门去到那里就看见田鸿杰乖乖地坐在那里垂着头,看起来像睡着了——小朋友今天戴了副厚厚的粗框眼镜,乍一看像个高中生。
胡宇桐走过去,在小朋友面前蹲下来,轻拍小朋友的后背:“小熊?”
小朋友抬起了头——没睡着,至少也没直接醉倒。大眼睛犹见水雾,湿漉漉一片。胡宇桐蹲着身子仰头去看他,伸手轻摸摸小朋友的脸,温温热热的:“喝了多少?”
小朋友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地思考了好几秒钟,最后伸出三根手指,他盯着胡宇桐,软绵绵开口:“三杯。”
“我只喝了三杯。”
“我没有喝很多。”田鸿杰去牵胡宇桐的手,抿抿唇。
——看来只是微醺。小朋友还是清醒的。
胡宇桐嗯了声,揉揉小朋友的手:“有没有不舒服?还能走吗?”
小朋友重重地点点头,牵着他的手站起身,也没走,盯着胡宇桐看。胡宇桐笑了笑,伸出手去轻捏捏小朋友有些发红的耳朵:“我们回家了。”
牵着乖乖的小朋友上了车,替他系好安全带,胡宇桐侧身过去摸摸小朋友的脑袋:“先睡会儿吧,一会儿到家了我叫醒你。”
小朋友点点头,柔软的发在胡宇桐手心上轻轻划过,带起一片痒意——垂着头,小朋友的呼吸逐渐平均。
夜里的风很冷——胡宇桐下了车,去打开副驾驶的门,弯下腰去替田鸿杰扣好外套的拉链,轻轻地拉到拉链的最顶端。他抬眸,一只手轻搭在座椅椅背上——稍稍往前凑,胡宇桐亲了亲田鸿杰的嘴角,另一只手捏捏小朋友的鼻子:“小醉熊。”
“起来啦——这儿不舒服,我们回家睡好不好?”他摸摸小朋友被暖气吹得暖乎乎的小脸。
田鸿杰迷迷糊糊地被叫醒,费力地睁开眼睛,软糯糯地应了声,慢吞吞地下了车,被胡宇桐牵着回了家。
“哥先给你煮碗醒酒汤,醒醒酒。”又摸摸小朋友头发乱糟糟的小脑袋:“不然明早起来该头疼了。”
小朋友皱了皱眉头,看起来不情愿不想喝。
胡宇桐凑过去,伸手揉揉田鸿杰的后颈:“明早还得搭飞机。”
“不喝的话明天肯定不舒服了。”
“乖,听话——就一小碗,好不好?”
胡宇桐轻声细语地哄。
小朋友抿着唇,抬眼看着胡宇桐,最终轻轻点点头。
“好。”胡宇桐笑笑。
“你先去把衣服换了,一会儿来喝。”
稍稍有点醉了的小朋友不吵不闹,反而话特别少,是一只安安静静的乖小熊。胡宇桐轻拍拍小朋友的脑袋,准备转身去厨房——田鸿杰突然伸手,轻拉了拉他的毛衣袖子。
胡宇桐还没反应过来,小朋友低头亲了他一下——软软湿湿的亲吻落在唇上,轻轻的,温热的。
“谢谢老胡。”
END.
该说不说,醉了的小臭熊肯定更软更糯更好rua。
[朱白]小别离
与同名电视剧无关,整体来说就是一些简单的小情侣分别时刻,较为黏糊,相当腻人,看完需要多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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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共同休息的时间总是要掰着指头算。十三号朱一龙回北京,十六号就又要进组,走的时候尚是凌晨,天都没亮。
白宇还穿着睡衣,站在玄关和已然鸭舌帽口罩全副武装的朱一龙说话:“你不是这两天眼睛不舒服吗,还戴隐形?”
“眼镜放包里了,要是还不舒服就换框架。”
“隐形护理液带了吗?”
“嗯。”
“行。”
白宇困得厉害,哈欠连天,一会功夫又是一个,他擦了把打哈...
与同名电视剧无关,整体来说就是一些简单的小情侣分别时刻,较为黏糊,相当腻人,看完需要多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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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共同休息的时间总是要掰着指头算。十三号朱一龙回北京,十六号就又要进组,走的时候尚是凌晨,天都没亮。
白宇还穿着睡衣,站在玄关和已然鸭舌帽口罩全副武装的朱一龙说话:“你不是这两天眼睛不舒服吗,还戴隐形?”
“眼镜放包里了,要是还不舒服就换框架。”
“隐形护理液带了吗?”
“嗯。”
“行。”
白宇困得厉害,哈欠连天,一会功夫又是一个,他擦了把打哈欠时流出来的眼泪,伸了手朝他摇了两下说拜拜。朱一龙没说话,也没转身,只是拿一双大眼睛巴巴地看他。
白宇直笑:“看我干嘛啊?”
不说话的人只是把口罩直拉到下巴颏下头,又把脑袋搁到他肩膀上,小声道:
“……舍不得你。”
唉,怪可怜见的。白宇心里想着,顿生一些怜爱之情。于是伸手顺顺他后脑勺,又捧了自家男朋友的脸,照着嘴啵了一口。
被胡茬刺了的人直抱怨:“扎。”
“你说你这人,”白宇说,“嫌扎的也是你,刚谈恋爱那会逮着机会就亲的也是你,咋,两年过去玫瑰花市价走低,不值钱了是吧?”
朱一龙直笑,奶里奶气的。
“贵着呢,两张机票才能见一回。”
“那就更得多扎几回,要不然赔本,机票钱都赚不回来。”
朱一龙心想,也是。来都来了,也没办法,只有心甘情愿地多挨几回玫瑰花的刺,勉强挣点利息。
两个人你啄我一下我啄你一下地闹了半天,白宇就问他:“接个深点的?”朱一龙没说话,偏了脸就亲。
玫瑰的刺那样锐,瓣却那样软,饱满丰润,是蛋糕上最甜的一朵奶油花。吃蛋糕时,哪怕吃不了整块,也总要最先把那朵花撷了,尝一尝其中的甜与美。
朱一龙心里纠结得要命,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真快要耽搁不起。可他忽然就好不想出门,只想待一会,再待一会。心里越焦灼,吻得就越紧。白宇被他吻得喘不过来,直捏他后颈,提猫似的:
“差不多得了,还亲,想迟到?”
他心不满意不足,可也没办法,只能不甘不愿地分开,小声道:“我走了。”
“走吧走吧……哎先回来。”
白宇捞过他肩膀,嘴唇盖章似的在他额头印了一下,这才放了人:
“行了,走吧。”
到上了车朱一龙还忘不了最后那一下,在微信里跟他刨根问底:
“为什么要亲我额头啊?”
白宇附抠鼻表情若干:
“你说呢。”
朱一龙说不出什么来,只能老老实实承认:
“不知道……”
白宇附倒拇指一个,以表鄙弃,但最后也还是给老实人揭了谜底:
“小猪出栏,检疫合格,盖章一个,以示证明。”
朱一龙在屏幕面前笑了半天,最后发了条语音过去:
“你就别得瑟。”
白宇直发大兵抽烟表情三个,得瑟到底。朱一龙拉了拉口罩,纠结了半天,还是发了条语音过去:
“要想我。”
这回终于不是秒回,那头正在输入了半天,最后发过来这么一条:
“啥品种的猪啊,肉这么麻。”
朱一龙抿着嘴笑,手下飞快打字:
“你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