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熊家日常小段子
再摸个鱼
微梅熊
正文
特冈夹着图纸,一进门就看到亚冈背靠墙坐得笔直,头上还顶了本书。离他不远处,芬巩正长腿一伸,躺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吃着樱桃,还时不时丢一颗给他的猫。
“这是?”
“体罚!”亚冈悲愤大喊。
“别造谣,”芬巩一骨碌从沙发里坐起来,“我今天训练他马术,发现这小子姿势不好,我这是在给他纠正姿势呢。”
特冈点点头,转向亚冈:“大哥说得没错,骑马姿势很重要,左右用力要均衡,脚跟、臀部、肩膀和头在一条直线上,头部位于脊椎正上方,目光向前看远处,肩胛骨展平且肩膀不宜用力过度,肘部适度弯折但不要曲起手腕……”
如果不是怕垂在两边的手臂一动头上顶的...
再摸个鱼
微梅熊
正文
特冈夹着图纸,一进门就看到亚冈背靠墙坐得笔直,头上还顶了本书。离他不远处,芬巩正长腿一伸,躺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吃着樱桃,还时不时丢一颗给他的猫。
“这是?”
“体罚!”亚冈悲愤大喊。
“别造谣,”芬巩一骨碌从沙发里坐起来,“我今天训练他马术,发现这小子姿势不好,我这是在给他纠正姿势呢。”
特冈点点头,转向亚冈:“大哥说得没错,骑马姿势很重要,左右用力要均衡,脚跟、臀部、肩膀和头在一条直线上,头部位于脊椎正上方,目光向前看远处,肩胛骨展平且肩膀不宜用力过度,肘部适度弯折但不要曲起手腕……”
如果不是怕垂在两边的手臂一动头上顶的书会掉,亚冈真的很想堵起耳朵来逃避特冈的说教,所以他只能更悲愤地喊:“二哥,拜托画你的图纸去吧,别再叨叨了!”
特冈丢下句“不识好歹”愤愤地转身上楼。芬巩忍了半天终于憋不住爆笑,重新倒回沙发吃他的樱桃逗他的猫。
五分钟后,雅瑞希尔高举双臂,哼着时兴的舞曲摇摆着从楼梯上扭下来。
“哟!这是怎么了?”
在芬巩再次解释了他的意图后,她无视亚冈求救的眼神,在他面前做了个夸张的“加油”手势,然后毫无同情心地跑出门去找凯勒巩了。亚冈心想,这个也是靠不住的!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芬国昐从外面回来了,还穿着正式的厚重长袍,想必是去过宫廷。亚冈一看到,就像见到了瓦林诺大救星般激动地喊:“爸爸,救我!”
芬国昐本来在思考着什么,被喊得惊了,抬头一看。芬巩立刻赶在亚冈恶人先告状之前第三遍解释了原委。芬国昐虽然觉得长子没错,但又实在心疼幼子,正要开口求情,谁知嘴才张开还没来得及发声,就被芬巩手一挥,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说起来他姿势不对你也有责任。”
“我?”芬国昐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小时候你让他在你身上骑大马,你驮着他满屋子转的时候,”芬巩比划着,“你就该纠正他的姿势,那时候肯定比现在学得快学得容易。”
“怪我咯?”芬国昐托着下巴望天花板,觉得好像长子说得有些道理。
“当然,也不完全是你的责任,”芬巩大度地安慰他,“就算你一半的责任吧。”
芬国昐正要感谢长子的宽容,但转念一想,不对啊,为什么是他的责任,他又不是马!
谁知被芬国昐指出他强词夺理之后,芬巩也不恼,耸耸肩:“总之,我也是为他好!”
这一点芬国昐倒是同意,而且也不想堕了长子身为长兄的威严,只好向幼子再次投去同情的一瞥:“坚持住,晚上给你加菜!”然后拐进了书房。亚冈眼睁睁地看着,内心是崩溃的。
芬国昐前脚刚进书房,后脚就进来了阿纳瑞,旁边还跟着梅斯罗斯,两人谈得颇欢。亚冈正要再次呼救,芬巩威胁他:“不准叫!”亚冈委屈地撅嘴。
阿纳瑞与梅斯罗斯见状,问了原委,芬巩都觉得他是不是把原因写个牌子立在亚冈旁边比较省事。梅斯罗斯笑着走过去拍拍芬巩的手:“看我的。”
说着转身走到亚冈面前,他半蹲下身,视线与亚冈保持平齐:“你若把姿势纠正好了,我让Tyelko带你和双胞胎随欧罗米打猎。”
“真的吗?”亚冈眼睛一亮。
“当然。不过欧罗米的队伍素来奔驰如风,又喜欢长途追捕,所以如果姿势不对,无论是你还是本该与你心意相通的坐骑都有可能坚持不下来。”梅斯罗斯很有耐心地解释。
“那我一定要努力。”说着,亚冈觉得刚才还痛苦万分的坐姿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他挺了挺背,坐得更直了些。
阿纳瑞朝梅斯罗斯投去赞许的一瞥,转身去厨房吩咐侍从准备晚餐。芬巩从篮子里选了几个又大又红的樱桃,迎向朝他走来的梅斯罗斯:“喏,作为答谢。”梅斯罗斯把他连人带樱桃一下揽过来。
“你可真行。”芬巩赞叹。
“开玩笑,也不看看我拉扯大多少个,”梅斯罗斯在他脸颊轻轻一吻,“包括你。”
Fin.
【宝钻架空】群星的叙事 Part Two The Moon/上
其实这些年,梅斯罗斯总是会想起当初初遇芬巩时的情景,一分一毫历历在目,甚至双树以怎样的光芒洒落在恋人的眼瞳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如此漫长的岁月,他知道父亲反对他们在一起,他知道叔父迟早会拆散他们,他想过无数的办法,没有一种能越过那被艳雪覆盖的真相。
他始终无法说出口的。他怎么告诉所爱的精灵,曼多斯给予过失去妻子,悲痛得几乎心碎的芬威承诺,若他献上背负星辰之名的诺多王子的生命,米瑞尔王后便能复活。
内牟的意愿大抵是想让诺多至高王知难而退,毕竟先不说能不能舍得自己的骨肉,要找到一位愿意的姑娘对忠诚爱情,爱惜孩童的精灵来说也颇为艰难,何况诸维拉怎么可能同意一位艾尔达拥有两位伴侣。可惜,事与愿违...
其实这些年,梅斯罗斯总是会想起当初初遇芬巩时的情景,一分一毫历历在目,甚至双树以怎样的光芒洒落在恋人的眼瞳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如此漫长的岁月,他知道父亲反对他们在一起,他知道叔父迟早会拆散他们,他想过无数的办法,没有一种能越过那被艳雪覆盖的真相。
他始终无法说出口的。他怎么告诉所爱的精灵,曼多斯给予过失去妻子,悲痛得几乎心碎的芬威承诺,若他献上背负星辰之名的诺多王子的生命,米瑞尔王后便能复活。
内牟的意愿大抵是想让诺多至高王知难而退,毕竟先不说能不能舍得自己的骨肉,要找到一位愿意的姑娘对忠诚爱情,爱惜孩童的精灵来说也颇为艰难,何况诸维拉怎么可能同意一位艾尔达拥有两位伴侣。可惜,事与愿违,芬威做到了,梵雅族高贵的公主愿意嫁给他,甚至愿意将儿子的生命献给曼多斯。而最出乎意料的是,神王曼威同意了,理由梅斯罗斯不知道,但命运的的确确是在那一刻失序。
梅斯罗斯已经不想回想,罗瑞安的魔力并没有眷顾他,他头疼得要命,却无法安睡。不需要魔诗的力量,回忆像河流从他身边淌过,无论日夜,令他疲惫不堪。有时候会想起芬巩,有时候会想起父母和祖父,有时候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有时候是非常遥远的往事。
“Findo,Findekano.”他喃喃的念着刻在灵魂中的名字,就像能隔开屋外不曾停止的风雪,能挽救渐渐死去的心灵。他回想着挚爱温润的气息,回想起狩猎时恋人的意气风发,回想起他们初见时在提理安城外漫步,银星冠在脚下渐渐蔓延成繁盛的花海。
他想起芬巩在简单的介绍过自己后对他说:“我知道您,您是王长孙殿下。”深灰色眼眸纯净得宛如最清澈的溪水,“我在您陪同至高王陛下巡猎贝尔兰时见过你,我听说您的剑术是诺多最强的。”那像夏日薰风般的语调,那如摇曳霞光般的金丝。就只是一瞬,仿佛风云过尽。
他想不起来曾在彼时见过芬巩,那时他的心都在守卫至高王和为何祖父要来贝尔兰的疑问上。
他甚至没有去细想,为什么多尔露明领主的养子拔剑时的姿势那般的熟悉?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想明白,可为时已晚。
回忆停顿在父亲的话语,火之魂魄鄙夷的说:“半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呵呵,如果是那样,我就把这些都喝下去,”他指着面前闪耀着红光的铁水冷笑:“别以为那半种是好应付的。”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梅斯罗斯感觉父亲有数秒的时间陷入自己的思绪,然后,以火焰为灵魂的工匠像是无意继续这对话,草草的说:“别和他正面冲突。”
“您担心二叔?”梅斯罗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有那样的感觉,理智突然消失般的说出了这种特定会惹怒费诺的话。
费诺果然立刻就炸了,把手中的工具一扔,跳着脚吼:“谁管他,我不过是不想父亲再伤一次心。”
“不过是个半种,居然敢去母亲的房间,是他自找的。”
“那个混蛋,居然死掉,他知道父亲有多伤心吗?”
二叔是祖父亲口下令处死的,他没回来报仇已算万幸,梅斯罗斯并没有再说出这样会让费诺更加暴跳如雷的话,因为总觉得很悲伤,即使遭受酷刑折磨,背负污名而死也觉得无所谓,那样的叔父,一定早已经对家族心灰意冷了吧?预料到了必死的命运,并且在意的,仅有的两人都是可以探访曼多斯的迈雅,所以没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决心殉死的是叔父自己。
“死去反而更好对吗?爱雅兰亚大人?“从回忆中脱身出来的红发统领转身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的迈雅,用如字面般平稳的语气问道。
有着浅蓝色眼瞳的迈雅拿着一张黑接骨木的弓,一如往常般淡淡的说:”Aro太聪明,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父母对他的态度意味着什么。“
”我隐约也能感觉到。“想要没有察觉是不可能的,刚刚成年的Finwe王次子明明应该是最飞扬跋扈的年纪,却日益苍白憔悴,外人看来秀挺如白杨,可银蓝两色的繁复衣物也掩盖不了形销骨立的事实,现在想来,导火索的确是在那时开始慢慢燃烧。那个时候起,芬国昐就已经决心要将Nolofinwe的存在彻底抹消。
迈雅继续说着:“芬威从很久以前起神经回路就是个谜,还别人说什么都信。茵迪丝年纪小,以为为倾慕暗恋的人奉献就是一切。Aro因此吃了不少苦。”
虽说是冒犯诺多王室之言,却是无法辩驳的实话。梅斯罗斯保持沉默。爱雅兰亚抚摸着手中的弓,“在将弓交给他之前,我问Aro是否想要离开提理安。他回答不。“
“为什么?”梅斯罗斯问。离开是极好的选择,至少他会愿意这样。
爱雅兰亚笑笑:”你还记得半精灵的迪欧么?“
“是的。”梅斯罗斯如实回答。因为种种原因,偶尔会有被时光海的波涛卷入阿门洲的人类,他们很快被送回日月之下的中土,仙境之民也很难得能和他们有所交流,但便是这短暂,曾有一位人类因此获得了埃尔威的独女,黑发明丽的露西安公主的心。公主舍弃了长生与那位人类一起离开阿门洲,但是他们的儿子迪欧和迪欧的孩子们依然生活在多瑞亚斯。
后来,迪欧参与绑架诺多的白公主,芬国昐的爱女雅瑞希尔并因此险些送命也是辛达王室与诺多王室交恶的原因之一。
“您诅咒了迪欧和他的子女,您令他们只能作为精灵存活,并永远迷失徘徊于时光。而我当时在场。”
“因为人类和精灵不同,精灵所承受的岁月的重负,人类无法承受。”
”当然.。”虽说只接触过非常少的人类,但至少这一点梅斯罗斯是明白的。精灵是至生下来便明白自己的天命的不死之民,相比不知前路,辛勤耕耘命运的人类,精灵更能知晓命运的分歧。
如雷霆陡然从天而降,梅斯罗斯明白了那霜雪凛然的银蓝星辰为何会对芬巩和他在一起,甚至对凯勒巩和雅瑞希尔在一起视而不见。
“是从什么时候?”口中吐出破碎的语句,是在不断往前追溯的记忆中明白了命运的残酷。
“从最初之前开始,”浅蓝眼睛的迈雅依旧淡淡的说:“我呢,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偏袒Aro或者Finwe,我给了他们选择,Aro在永远用魔法隐藏的活着和以己身的死亡守护家人中选择了后者,而Finwe呢,在消除冤罪的叛国烙印与长子和次子能和睦相处中选择了前者。那么,你又打算怎么选择呢?“
梅斯罗斯目光如燃烧火焰般盯着迈雅:”您打算给我选择吗?“心底却自嘲的笑着,明明从一开始就做出了不能后悔的选择,如今又有什么可逃避的?
爱雅兰亚却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说:“现在的你无法选择,”他叹了口气,“真是头疼,Findo那孩子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如果他想要知道真相的话,迟早会呼唤您对吧?“红发王子用陈述事实般的强硬语气说。
”谎言中隐含真相,真相中埋藏谎言,他会不会呼唤我,取决于他想要知道多少真相。“没有正面回答,这样说着的迈雅从房间中再次消失了,如同他来时那样,工坊中死寂一片,唯有梅斯罗斯心脏跳动的声响,缓慢而明晰,宛如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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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除了魔法戒指无论何时都不能取下外,他的家庭更像是个普通的精灵家庭,白天和同龄的孩子们一起在城里乱跑,傍晚一身泥巴的回家,被母亲呵斥时躲到外祖父背后,外祖父总是会豪爽的大笑着说,男孩子就该这样。父亲虽然那时也不爱说话,但是总会笑着抚摸他的头发。外祖母会在这个时候端出美味的苹果派,让整个空间都飘起温柔香甜的气息。
这一切已经是只有在罗瑞安的梦境中才会再次出现的遥远往事。毁掉这一切的是他自己,是他擅自参加御前赛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御前赛后的宴会,他答谢至高王的赏赐时被问及他的家人,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对君王全盘拖出,甚至说出了父亲失去记忆的事情,至高王一直微笑着听他说,只在最后说:“那弓应该属于你。不必谢我。”便起身离开了。事后,梅斯罗斯告诉他,那是多年来,至高王第一次那么开心。
您为了什么而开心?为了重新找回妻子复活的希望?为了以冤罪逼死次子的负罪感?如果您曾经有那么一点仁慈,父亲就不用承受那样的痛苦。
芬巩在晚霞中睁开眼睛,那是非常绚丽的云霞,像无数的红宝石削成鳞片状,又像火焰在剔透的水晶中燃烧,即使芬巩现在并无欣赏美景的心情,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然后他向为自己提供躲避突然变大的风雪和小憩之地的树木表示感谢,再次背上武器,准备再次踏上旅途。
那红霞更近了,在那美丽的红色之中隐隐透出浅蓝色的天空。
”老师。“一个声音幽幽的在耳边响起,像一声叹息。芬巩感觉心口一阵灼热,他停下脚步,从胸口的暗袋中掏出一块仿佛冰雪凝结而成白色宝石,芬巩第一次握住这块宝石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寒意,但,现在宝石上面流动着金红色的光芒,散发出火炉般的热量。
“怎么了?”这是一种魔法石,可以将过去记录下来,他就是通过这块石头知道了银蓝星辰的秘密,
为什么诺多的王次子会变成一个哑巴琴师在贝尔兰漫无目的的流浪?
为什么幼年时父亲和他都必须要掩盖自己真实的模样?
为什么父亲无论风霜雨雪都要在那个特定的日子在最高的山岗守望伊希尔月升月落?
冠以英勇之名的王子跪倒在小雨后湿润的土地上,握着宝石的手痛苦的抵在光洁的额头,任光芒灼伤自己,
他曾经有过很多疑问,他曾经质疑过父亲的决定,但是,他从未怀疑过自己对梅斯罗斯的爱,所以,在这之前,他没有想过梅斯罗斯会利用他这件事。
都是他的错,陷入深深自责的黑发王子并未发觉宝石的光芒已经黯淡,一同黯淡的还有身边的一切,前一刻他身处雪后在柔光中散发清新气息的草地与树林,后一刻,光芒与绿意褪去,他跪倒的土地变成坚硬的岩石,四周变成黑暗幽深的矿洞,在漆黑一片的深处,呼啸的寒风带来微弱的哭泣声。
并没有为环境的变化讶异太长的时间,那在耳边回荡的压抑哭声让芬巩不由自主的跟着痛苦起来,跟着那声音,他走入深处,以精灵的眼睛和身为战士所经受的磨砺,这种程度的黑暗并不会造成阻碍,芬巩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蓝色的水晶至岩壁倒垂到地下湖湖面,水光和水晶交相辉映弥散出一种柔和而冰冷的光芒,在湖边,有个穿着黑斗篷的人影仿佛抱着什么,正在低声哭泣着,芬巩向他走过去,希望能帮上什么忙,但是,他很快停住了脚步,在黑斗篷的身边,随意的扔着一把金琴和一张弓,那把琴,仿佛是在自己房间里突然出现的那张,芬巩并不确认,但是那张弓,黑接骨木制作,两角包着蔷薇金以增加弓的拉力和射程,弓身刻着缠枝蔷薇的花纹,虽然不起眼,却是爱雅兰亚为唯一的学生制作的,独一无二的长弓。
在御前赛后至高王亲手赐予,曾经属于他的父亲的那张弓。芬巩突然明白了,这是记忆,遥远的记忆,
那一年,诺多失去银蓝星辰,对外说是在游历维林诺北部时遭遇魔兽袭击失踪,但实际上是以叛国的重罪被至高王下令以酷刑处死。没有人知道,爱雅兰亚总是每隔一百年就会离开维林诺一段时间,Nolofinwe一直都是独自行动。
支走守护他的挚友,没有人会救他,他早已准备好死去,即使明了最后的结局,依然觉得曼多斯的黑暗才是归属,他唯一的担心是被他支走的朋友是否不愿原谅他的欺骗。那样的人,心一定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被寒冰包裹,然后才因此有了那样清冷沉静的性情。
芬巩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靠近湖边,他看清楚了黑斗篷,那是一位黑发的迈雅,有着天空般的浅蓝色眼睛,他在哭泣,悲痛而绝望,为了他曾许下守护誓言,却未能守护的挚友。然后芬巩看见了被抱着的精灵,身上层叠着无数的伤痕,手脚更是焦黑的枯骨,黑色的血迹已经干涸。没有丝毫芬巩熟知的霜雪凛然,也没有任何活着的痕迹。英勇的芬巩已经无力再站立,他知道父亲曾被处以极刑,却不知是如此惨状。悲伤与仇恨几乎是在瞬间燃遍血液,泪水不受抑制的流下,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站起来继续行走,他也不知道如何前往维林诺去面对至高王,那位他一直觉得非常温柔慈爱的祖父。
他一直站着,很长时间唯有哭声响在洞窟,仿佛世界静止,时光停顿一般,直到一只手从身后搭上了芬巩的肩膀,一个温柔平静的声音说:“我们该走了,Findo.”
英勇的王子回过头看见会让人想起遥远天边寂静的星辰的灰蓝眼睛,“父...亲.....?为什么您?”
“他名为伊希尔,为至曼多斯的黑暗中拯救我而失去了力量和意志,”芬国昐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那位哭泣的迈雅,“在旅行到达多尔露明之前,我因为这记忆活下去,这是老师的赠礼。“善战的摄政王转过头来对长子说:”你回过多尔露明?“
芬巩咬着唇没有回答,芬国昐继续问,用惯常的平稳语气:”想要去维林诺吗?“
英勇的芬巩不情愿的点点头。
芬国昐放开了抓住长子肩膀的手,一贯如封冻的天空般的眼睛溢出点点哀伤:“我只希望你能记住一件事,Findo,你是我的骄傲,一直都是。“
然后,芬巩在蓝天之下再度睁开眼睛,他还在最初躲避风雪的树下,茵茵绿叶在雅瑞恩的光芒下闪耀,雪似乎是暂时停了。一只白鹰停在树梢,刚醒来还在回想刚才的梦的芬巩愣愣的看着它展翅飞向天空。
为费诺理安传讯的白鹰!如灵光闪现,芬巩知道这里已经不能再呆,便迅速的离去。首先,要到灰港想办法弄到船,去往维林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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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俊美的凯勒巩带着部下赶到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芬巩的踪迹,此时,因为冬季而变得格外温柔的雅瑞恩已经落在山巅,眼看着就要消失在险峻的群山后,在那群山之中,便是冈多林,他深爱的那个精灵公主如今所在的地方,怀着他的孩子,让部下四散搜索之后,凯勒巩便勒马望着那片山峰。
上一次见到雅瑞希尔,是在芬巩失踪的三天后,特刚准备动身去希斯隆,因不放心妻子和即将诞生的孩子,他便在搜索的间隙去探望妻子,却被勇敢的白公主说:“找不到我哥你就永远别想看见我,也别想见孩子。”然后被赶了出来,还被库路芬好一阵嘲笑,
“看样子伊瑞希应该怀得是儿子。”库路芬高深莫测的笑着说:“恭喜。”但是鉴于自家五弟每次那样笑得时候都没好事,凯勒巩实在是有些高兴不起来。
他多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
父亲的态度,祖父的态度,芬巩的失踪,二叔的病倒,虽然没有库路芬千伶百俐的心眼,他还不至于迟钝到这一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不安愈加深重,如果再不找到Findekano就麻烦了,凯勒巩并没有库路芬那样的推演能力,只是有些事情只需要直觉就够了。而他的直觉一向相当的准。
副将从身后带马上来,简单的行礼后说:“殿下,有从罗斯洛立安来的消息。是关于迪拉卡拉花的。”
凯勒巩没有回头,只说:“说吧。”
副将展开手中的书卷:“最初我们得出的线索是说一位辛达精灵向南多王室索取迪拉卡拉花,因为是多次在王宫见过的精灵,所以精灵王没有起疑心,于是便把花给了他。”
”这也是叔王不愿我们再查一下去的原因,以免和辛达王室再起冲突。“凯勒巩嗤之以鼻,他对敢于伤害妻子的人一向都毫不留情,何况是用那样卑鄙的手段。就算被诅咒,并且连累家人,在凯勒巩看来都不足以抵消万分之一的罪责。他冷哼一声,示意下属说下去。
“Artanis公主仔细询问了整个过程,发现那位精灵向南多索取的,呃,”黑发的副将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手中的书卷:”原话是,和当年伊希尔为芬威的银蓝星辰取走的那种一样。“
凯勒巩猛地拉了一下缰绳,他想起迪拉卡拉花的特性,迪拉卡拉花其实是一种慢性毒药,要服用很长时间才会毒发。如果在毒发前停止,毒性会潜藏在体内。如果再次服用同样的土壤生长的迪拉卡拉花,毒性就会剧烈爆发。
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个取药的精灵一定和希斯隆的王有某种联系,会不会所谓的王宫其实是希斯隆的王庭,但是,凯勒巩无法相信希斯隆的精灵,特别是出入王庭的精灵中有谁想要谋害摄政王,那是连凯勒巩,甚至于费诺都无法质疑的,将生命与灵魂一同托付的比铁石更坚定的忠诚。
“还有么?”凯勒巩沉声问。
”是的,还有关于那位辛达精灵的外貌,有着月光般的银发。大概是混血。”
俊美的猎手点了点头,问:“告诉Curvo了吗?”
“已经派出信鹰。”
“那好,我们去罗斯洛立安。”凯勒巩再次看了一眼贡多林的方向,便催马去向罗斯洛里安。白鹰长唳而飞,瞬时消失在蓝天深处。
Valinor boyfriends的日常 之 Let summer go.
之后也许不能更新这么快,因为我好像暂时写完了目前的构思。但这个系列写得很愉快,今后争取在不落入无聊的范围内保持更新。
投喂熊球儿。
又及,感谢熬夜编程的蛋花汤同学慷慨相赠她的一句歌词“Let summer go”给我做标题,真是非常喜欢小熊撅着嘴唱这句词的模样啊脑补一百遍!!谢谢蛋花汤同学,心。
正文:
在被芬巩又拉又拽不知道转了第几个圈之后,梅斯罗斯很高兴听到这个精力充沛的家伙揉着肚子表示要去补充些能量。他积极地在空地处占了两个位子,回头就看到芬巩一手托一盘堆得冒尖儿的沙拉与肉——梅斯罗斯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扫荡了半个长桌的食物——喜滋滋地走过来。梅斯罗斯冲他拍拍地上的软...
之后也许不能更新这么快,因为我好像暂时写完了目前的构思。但这个系列写得很愉快,今后争取在不落入无聊的范围内保持更新。
投喂熊球儿。
又及,感谢熬夜编程的蛋花汤同学慷慨相赠她的一句歌词“Let summer go”给我做标题,真是非常喜欢小熊撅着嘴唱这句词的模样啊脑补一百遍!!谢谢蛋花汤同学,心。
正文:
在被芬巩又拉又拽不知道转了第几个圈之后,梅斯罗斯很高兴听到这个精力充沛的家伙揉着肚子表示要去补充些能量。他积极地在空地处占了两个位子,回头就看到芬巩一手托一盘堆得冒尖儿的沙拉与肉——梅斯罗斯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扫荡了半个长桌的食物——喜滋滋地走过来。梅斯罗斯冲他拍拍地上的软垫,正想伸手接过,芬巩突然刹住脚步,大叫一声:“等等!”
梅斯罗斯的手臂尴尬地悬在了半空。芬巩小心翼翼地将盘子放到软垫上,蹲到梅斯罗斯面前仔细端详。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梅斯罗斯收回手臂,略有些不自在。
“没有。”
“那你看什么?”
芬巩右手托着下巴,“我忽然发现,这样的你好年轻!”
因着炎热的天气,而奥阔隆迪庆祝丰渔的篝火晚会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加之这里民风自由不羁,梅斯罗斯便没梳什么特别的发式,只高高将红发扎起一束马尾,还因为刚才被芬巩拖着在跳舞狂欢的人群里转圈而松散了些,落了几缕在脸颊边,不时随海风轻飘。
“谢谢提醒我有多老!”梅斯罗斯开玩笑地用拳打了芬巩的肩膀一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芬巩的脸有些可疑地泛红,他吞了口口水,低声继续说:“你这样很性感。”芬巩一向不擅长于肉麻的情话,所以说完马上抿唇,低头看盘子里的食物。
梅斯罗斯笑着将他拉到身边坐下,故意道:“没想到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以后我一定常梳!”
芬巩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侧过头去,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梅斯罗斯探身抓过盘子,递了一只给芬巩。芬巩吃着自己的,还不时从梅斯罗斯的盘子里抢一块肉或者拽走一小尾鱼。但他也会从自己的盘子里多捡几只梅斯罗斯喜欢的虾给他。梅斯罗斯轻声说谢谢,芬巩就转头冲他开心地笑,额冠上镶嵌的那枚由梅斯罗斯亲手采来的绀蓝色宝石在篝火的映照下呈现出丰润华丽的光泽,甚是好看。
两人正吃得开心,凯勒巩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巴掌拍到芬巩的背上,害得他差点被呛到。芬巩转头对他怒目而视,凯勒巩却抓住他的胳膊,口齿不清地说:“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芬巩放下盘子,仔细打量他,后者显然已带了好几分醉意。
“他们已经把Findarato和他那对活宝双胞胎兄弟放倒了,我看两个红发小子也快挺不住,你快来火速支援!”
“他们?”
“那群可恶的泰勒瑞银毛们!”
“什么?”芬巩一听,立马站起来,转身问梅斯罗斯:“你去吗?”
凯勒巩等不及梅斯罗斯回答,加力来拖芬巩,“我大哥绝对不肯在外人面前失态,何况我们都倒下了,还要靠他和Makalaure把我们弄回去呢。”
“我可弄不动你,你还是指望胡安比较可靠。”梅斯罗斯继续吃着他的虾。
凯勒巩翻了个白眼,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这家伙大概根本不是他亲哥!芬巩有些担心地问:“那你能把我弄回去吗?”
梅斯罗斯故意想了想,“看在几只虾的份上,我会把你像一袋土豆一样沿着提里安的街道拖回去。”
“这…”
梅斯罗斯再也绷不住笑出来,伸手拍了拍芬巩的腿:“去吧,悠着点儿。”芬巩这才放心地跟着凯勒巩走了。
身边少了那个活泼的家伙,梅斯罗斯顿时觉得有点寂寞,他站起身,走到篝火处听Makalaure与几个泰勒瑞音乐家一起演奏。不少精灵仍然围着火堆随节奏跳舞,但没有芬巩拉他转圈,似乎这节目也不那么有趣。梅斯罗斯静静看了会儿,与路过的认识的精灵交谈了几句,决定去打探一下芬巩的状况。
比赛喝酒的精灵众很显眼,几只硕大的酒桶就是最好的标志。外围约莫堆了二三十个看热闹的,中间大概十来个。梅斯罗斯远远评估了一下战况,芬罗德三兄弟貌似已人事不省,红发双子虽然看上去也不妙,倒是还能勉强站着。凯勒巩靠在冷眼旁观给他当支柱的库路芬身上,似乎战力犹存。雅瑞希尔也在,芬巩搂着她的肩,看上去状态还不错。再看看凯勒巩所谓的泰勒瑞银毛们,为首的是眉眼颇为相似的两个男性精灵,如果梅斯罗斯没记错,他们是芬罗德母族那边的堂兄,年纪与凯勒巩还有芬巩相仿。他们周围是一些梅斯罗斯不太识得的精灵,看起来似乎是泰勒瑞的年轻贵族,现在也已经倒得七七八八,就只剩那对兄弟还在继续与凯勒巩和芬巩比拼。卡兰希尔随时不忘为自己赚零花钱,梅斯罗斯只听他又在大声更新着赔率,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三个金币:“Findekano~对了,他现在赔率多少。”
卡兰希尔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少有参与他坐庄博彩的大哥:“他现在赔率最低。”
“哦,”梅斯罗斯又压上五个金币,“那就他吧。”
三十分钟后,梅斯罗斯数着手里的拢共十个金币,觉得自己今天运气不错。芬巩摇摇晃晃走过来,显然是听卡兰希尔说了梅斯罗斯因为买他赚了两块金币,于是伸手捞走一块。
“归我一半。”
梅斯罗斯去抓,芬巩在酒精作用下居然还能敏捷地转个圈,梅斯罗斯抗议这是强盗行为,芬巩才不理他,拔腿就朝海边歪歪斜斜地跑。梅斯罗斯跟在后面追,在沙滩上把他扑倒,一个浪打过来,顿时将两个人浸了个透湿。海风一吹,芬巩内热外冷,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却还捂着那枚金币不松手。梅斯罗斯笑他是个小财迷,将他拖到一块巨石背后,抵御海风和涨潮的浪花。芬巩将脑袋搁在梅斯罗斯的肩膀上,惬意地叹息了一声。
“夏天快过去了呢。”
梅斯罗斯将他凌乱的长发理顺,“是啊,秋天是个好季节。”
芬巩的脑袋在他肩膀上滚了几下,“Maitimo……”
“嗯?”
芬巩沉默半晌,就在梅斯罗斯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开口道:“秋天……我们一起去旅行吧。”
梅斯罗斯心里一紧,他知道芬巩总是羡慕着他能与费诺还有弟弟们一起远行,有时一走就是数月,虽然芬巩从未抱怨过什么,但他心里知道芬巩也是想去的。也许今天借着酒意,又或者是芬巩现在真的放松到允许自己任性一回,总之他终是把这个愿望说了出来。梅斯罗斯点点头,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温柔地答道:“好。”
Fin.
Valinor boyfriends的日常(梅熊,段子的长度)
没有粮,正篇也卡着,撸一发段子自给自足一下。傻白甜慎入。
早起看到Valinor boyfriends这个tag,莫名觉得很可爱。
正文:
“Maitimoooooo!”
梅斯罗斯还来不及回头,就被声音的主人从背后扑了个正着,害得他的脸差点埋进眼前正在整理的杂物中。
“好家伙,够沉的!”他伸手把无尾熊般挂着的芬巩剥离下来。
“你的话伤害了我。”芬巩夸张地闭上眼睛,扁了扁嘴,“我明明身轻如燕啊还能水上飘~”
“别唱了,”梅斯罗斯好气又好笑,“还有,故作委屈的表情不适合你,简直堪称诡异。”他从收拾了一半的行李里拿出一块绀蓝色的矿石,在芬巩额头比了比,“果然...
没有粮,正篇也卡着,撸一发段子自给自足一下。傻白甜慎入。
早起看到Valinor boyfriends这个tag,莫名觉得很可爱。
正文:
“Maitimoooooo!”
梅斯罗斯还来不及回头,就被声音的主人从背后扑了个正着,害得他的脸差点埋进眼前正在整理的杂物中。
“好家伙,够沉的!”他伸手把无尾熊般挂着的芬巩剥离下来。
“你的话伤害了我。”芬巩夸张地闭上眼睛,扁了扁嘴,“我明明身轻如燕啊还能水上飘~”
“别唱了,”梅斯罗斯好气又好笑,“还有,故作委屈的表情不适合你,简直堪称诡异。”他从收拾了一半的行李里拿出一块绀蓝色的矿石,在芬巩额头比了比,“果然蓝色是属于你的颜色。”
芬巩睁开眼,转而灿烂地笑起来,“我觉得做成额冠好看。”
“英雄所见略同。”梅斯罗斯说着又从包袱里拿出一本书,打开来,里面夹着四五根形状罕见的彩色羽毛。芬巩伸手用食指与中指拈起来,插到自己耳朵上,晃晃脑袋,“什么鸟?”
“不知道,”梅斯罗斯耸了耸肩,“它与Tyelko相谈甚欢,就赠送了这几支羽毛,被我要了来。Turvo喜欢看书,打算送给他,以感谢他在我母亲的工作室花园设计中出力不少。”
芬巩怏怏地从耳朵摘下来放回书里,偏梅斯罗斯见不得他失落的样子,于是从他放回来的羽毛里选了一支最漂亮的,别在他的腰带上:“这支归你了。”芬巩低头轻抚柔软的羽毛,开心地抿唇道谢。
门外有两副脚步声叮叮咚咚地跑过,随后紧跟另一副脚步声还伴着大吼:“两个小混蛋,把那盏弓还给我,那是我要留着送人的。”
芬巩挑眉,梅斯罗斯忍住笑:“没错,是要送给Irisse的。”
“Ingo来邀我去参加奥阔隆迪后日举办的庆祝丰渔的节日,我本以为等不及你旅行回来呢。你会和我一起去吗?”芬巩仰起脸,充满期待。
梅斯罗斯伸出手来抚摸他的脸庞,芬巩轻轻闭上眼,得到一个久违的吻。“Finno,我想你。”在亲吻的间隙,梅斯罗斯呢喃道。芬巩情不自禁地环上对方宽阔结实的背。但他们还来不及有更深入的动作,便被一阵粗鲁急促的敲门声无情打断。
“Nelyo,快来管管,红毛混蛋们和Tyelko要打翻天了!”
芬巩噗哧笑出来,“红毛混蛋?”
梅斯罗斯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但随即又露出一些歉意:“抱歉,看来我得在他们把屋顶拆了前去收拾一下局面。”
芬巩摆摆手,“今天我要早些回去,Turvo正式带他的恋人回家,我如果迟到,这一年都别想清净了!”
梅斯罗斯点点头。
“那么奥阔隆迪的事?”芬巩走到门口又回头问。
“我会和你一起去,”说着他抓起那颗绀蓝矿石,“那天我会带着你的新额冠去找你。”
芬巩的眼睛亮了起来,这让梅斯罗斯觉得哪怕要通宵赶工也是值得的。
“那我拭目以待!”芬巩奖励他一个炫目的笑容,走出门去。
Fin.
Valinor boyfriends的日常 之 远山
看到这幅照片,很是喜欢,于是想象梅熊使用它的场景。当然,大象是例外,这里不会出现:P
正文:
房间不大,但简约舒适。梅斯罗斯满意地将费诺灯放入设置于床头墙面夹层里的灯座,光线便不再直接照射,而从夹层四周溢出来,灯座四壁的黄纱又将其过滤成暖色,顿时显得柔和不少。
芬巩显然对超大尺寸的床很满意,从门口起跳,顺利着陆,弹了几弹,钻进枕头和靠垫堆里。梅斯罗斯也起了玩性,从后面合身扑上,将他深深压进床垫。芬巩闷哼了一声,猛一翻身,充满活力地与他肉搏起来,最后以两人双手双脚交缠而告终。
这里是属于卢米尔的一座位于山间的别居,离提里安稍远,因此十分清净。卢米尔为了...
看到这幅照片,很是喜欢,于是想象梅熊使用它的场景。当然,大象是例外,这里不会出现:P
正文:
房间不大,但简约舒适。梅斯罗斯满意地将费诺灯放入设置于床头墙面夹层里的灯座,光线便不再直接照射,而从夹层四周溢出来,灯座四壁的黄纱又将其过滤成暖色,顿时显得柔和不少。
芬巩显然对超大尺寸的床很满意,从门口起跳,顺利着陆,弹了几弹,钻进枕头和靠垫堆里。梅斯罗斯也起了玩性,从后面合身扑上,将他深深压进床垫。芬巩闷哼了一声,猛一翻身,充满活力地与他肉搏起来,最后以两人双手双脚交缠而告终。
这里是属于卢米尔的一座位于山间的别居,离提里安稍远,因此十分清净。卢米尔为了完成最新著作的最后一次校对,决定到此闭关一月。梅斯罗斯是他颇为欣赏的年轻学者在,于是邀请来做他的助手。芬巩自告奋勇表示可以打扫做饭放牛喂鸡,要到山间陶冶身心。堂兄弟两人的关系在提里安是公开的秘密,卢米尔体谅两人素日不得不有所克制的辛苦,于是刻意无视了费诺的皱眉和芬国昐的面无表情,答允芬巩可以一同前来小住。费诺与芬国昐都曾是他的门生,这份面子还是给了他。何况,他们未必不知道,但对彼此的嫌隙并未延伸太多至对方子女身上,所以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每日清晨,梅斯罗斯会早于芬巩起床,打开落地窗,让山里的雾气渗入室内,湿润清新。然后他会去厨房热好牛奶,再煎上三个鸡蛋,把卢米尔的份留在客厅餐桌上,再把他与芬巩的端回房间。这个时候芬巩通常就会醒了,睡眼惺忪地呆坐在床上,有时还顶着几根翘起来的头毛。
梅斯罗斯把芬巩那份放到木制圆桌上,自己则选择坐到旁边的沙发椅上享用早餐。芬巩晕过起床的劲儿了,就会爬下来,坐到原木椅子上,狼吞虎咽。有时他们也会到阳台上,悠闲地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谈论卢米尔的进度或是一些别的什么。
白天梅斯罗斯要去书房为卢米尔帮忙,芬巩就去山坡放牛,有时带一本书,有时夹着他的画板。山坡的视野很广阔,可以看到远处起伏的群山与云蒸雾绕。某日梅斯罗斯在休息的间隙去看他,他正专注地在画板上给笼罩远山的低处云层涂淡淡的灰。
“就像一条浅灰的丝带。”梅斯罗斯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
芬巩停下笔,回头,“将来有一天我们可以一起去那里旅行吗?”他指着画里的群山。
“好啊,到时候我们自己在山上修个小木屋,”梅斯罗斯轻吻他的眼角,“当想要远离一切纷扰、动摇人心的猜疑、还有一群闹个没完没了的兄弟时,我们就逃到那里去,谁也不见!”
芬巩吃吃地笑,“这可不像我们最稳重、总是能力挽狂澜的Nelyafinwe该说的话。”
“因为我现在只是Maitimo.”梅斯罗斯对答如流。
芬巩沉静下来,半晌才再开口:“我知道。有时我希望我能帮上忙,但对于政治里那种一进一退的把握,我的确还需要更多历练。”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虽然这并非我所希望的生活。”
梅斯罗斯微微松开他,帮他理了理发辫,“那就暂时别想它,既然我们此时身在山间,不如想想将来要建个怎样的木屋?”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