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朋友在小鎮巷弄內找到了一間非常漂亮的老屋二手書店。
老闆和老闆娘都是文化人,親切又文雅。週一的下午就只有我們一組客人,於是自在地和我們聊房子,聊相思樹,聊附近的野貓,聊老屋維護;放任我們自由穿行於採光良好,有開放式廚房、中庭小天井、濕漉漉的防空洞和五十年黑膠唱片機的時光屋裡。自製的甜湯也非常美味,冷泡茶亮點在於連冰塊都是茶水凝製的,就算放久了融化味道也沒有一點改變,這種貼心感讓人很愉快。
老屋維護不易,但考慮到身處其中能得到的各種價值和迷人感受,真沒有太多比守護具有歷史的事物更有價值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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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集锦。。。。。从上到下依次是Billy Elliot(Musical version), Doctor Who, How I met your Mother, Shadow of Mordor, The Hobbit, The Missing和Bones S10E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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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比特人】【瑟巴】Drink My Wine (上)
Title 喝了我的酒(就是。。。
Summary 巴德是一位阴沉的丘比特,被他射中的人都会陷入苦涩的恋情。然而有一天,某人眼都不抬地捉住了他射出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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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碌碌世间,大多数人遇到一阵带着乐声的风时,恐怕都懒得抬头细看。但如果他们蒙受神的庇佑,且依然保持着纯净而充满好奇的心灵,在运气好的时候,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些对凡人比较亲近的天使或神灵。但就算如此,在你第一眼看到巴德的时候,也很难猜出他的来头。
为了以防万一,神灵们来到凡世后都会选择一副贴近人类的形象,巴德自然也不例外:他穿着半旧的白衬衫,不知怎的比本来的尺码大了一圈;下身是一条深灰色的西装裤,用绣着爱情鸟花纹的宽腰带紧...
Title 喝了我的酒(就是。。。
Summary 巴德是一位阴沉的丘比特,被他射中的人都会陷入苦涩的恋情。然而有一天,某人眼都不抬地捉住了他射出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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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碌碌世间,大多数人遇到一阵带着乐声的风时,恐怕都懒得抬头细看。但如果他们蒙受神的庇佑,且依然保持着纯净而充满好奇的心灵,在运气好的时候,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些对凡人比较亲近的天使或神灵。但就算如此,在你第一眼看到巴德的时候,也很难猜出他的来头。
为了以防万一,神灵们来到凡世后都会选择一副贴近人类的形象,巴德自然也不例外:他穿着半旧的白衬衫,不知怎的比本来的尺码大了一圈;下身是一条深灰色的西装裤,用绣着爱情鸟花纹的宽腰带紧紧扎着,搭配以黑色的尖头短靴,外面披上一件棕色的长款皮夹克。没有围巾腕表等多余的配饰,也没有无需示人的内衣。当他找到自己的目标时,就熟练而优美地伸出左手,右手在虚空中一拉,默念祝福,弓箭便会悄悄现形,百发百中。
哦,可能我还没有提到,巴德是一名如假包换的爱情使者。在官方场合,所有的爱情使者们共用厄洛斯这个称号,不过丘比特这个名字更为当今人类所熟知。
但请无需吃惊,大多数丘比特正如人类文化中所描绘的那样,还是小孩或少年。不过虽然数量稀少,丘比特中也有女性,而当一些丘比特厌倦了稚嫩的形象----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他或她会选择成长,甚至可以结婚。巴德曾经也拥有圆润的脸庞和胖乎乎的手臂,数千年后,他成长为少年,青年,追求一位可敬的女性丘比特,有了三个可爱的孩子。
然而好景不长,巴德的妻子在某次灾难中丧生。巴德感到了悲伤,他的心灵品尝到了凡人们体验过的痛楚,他的面容也因此被侵蚀得沧桑起来,而他的双翅则变成了一种雾般的灰,就连他射出的箭也不再是金色的了,它们通体漆黑,带着一种酸楚的锐利,离弦而去的时候发出的声响如同嘲讽的笑,被它射中的可怜人,无一例外都会被苦涩的恋情折磨得憔悴不堪。
请不要误会,巴德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坎坷经历而对爱侣们产生了憎恨。他自己甚至还努力寻求过治疗扭转的方法,但就是阿斯克勒庇俄斯也对此无计可施。
“这是你的宿命,”他同情地安慰巴德道,“愿我们的父神垂怜,能让你有恢复如初的那一天。”
“让巴德去做点别的什么吧,”也有神曾如此提议,“不然人类们就太可怜了。”
然而巴德的上司,也就是阿芙罗狄忒对此有不同的见解。“人类总是渴望爱情的,”她的笑容甜蜜而无情,“就算是会带来痛楚,他们也会奋不顾身,甘之如饴。”
巴德因此得以保住自己的活计,虽然在他自己看来,阿芙罗狄忒只是觉得这一切很有趣。但只要在完成自己应做的任务后,能够每个月返回天上和自己的孩子们团聚,哪怕是去给赫菲斯托斯打下手,巴德也会开心地应承下来。毕竟,那些机器人可不会用惊疑或同情的眼光盯着自己看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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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巴德平静地又度过了200个年头。帕里斯和海伦、罗密欧与朱丽叶、克里斯汀女皇和她的西班牙情人、杰克和罗斯、王尔德和波西、爱德华八世和辛普森夫人……巴德射过的人数不胜数,而每次拉起弓弦,他都会想起自己妻子的笑容。
“明年我还是去找赫菲斯托斯吧,”巴德阴沉地想,“得到一个新差事应该不难,毕竟提起他老婆我们会很有共同语言。”
年末将近,巴德也不得不忙碌起来,加班加点地射个不停。到了这一天快收工的时候,巴德飞到古堡上空,看了看任务列表上最后一个名字。是个叫瑟兰迪尔的,鳏夫,有一个儿子,独自生活了很多年。巴德皱了皱眉,但还是穿过城堡坚硬而厚实的墙壁,同时小心地避开其中那些古老而凶狠的咒语。他穿过富丽堂皇却寂静如死的长廊,聆听着屋子里的心跳声,在顶层的起居厅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瑟兰迪尔今年不到四十,身材修长,有一头淡金色的长发,面容俊美,只是嘴唇的曲线看上去有些薄情。他此时正在壁炉前读书,一只手拿着高脚杯悠闲地摇晃,杯子里的液体在火光下折射出宝石般的色泽,有种咄咄逼人的华丽。巴德朝他走得近了一些,但也还没到侵犯到此人隐私空间的地步。他站定了,右手带着疲惫一勾,却看到对方在这个时候突然抬起眼,笔直地看了过来。
“一双沧桑而冷静的眼睛,”巴德想,“喝些酒应当对这男人有好处。”
但苦涩的恋情恐怕就未必了,他叹了口气。那双眼睛再次垂下,巴德重新搭弓,并久违地产生了一丝歉疚。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恐怕都是宿命罢,巴德默默地为这苦命人祈祷,然后便任乌黑的箭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但箭并没有如巴德预想的那样没入瑟兰迪尔的胸膛然后消失不见,就在箭尖距离此人还有一英尺远的时候,瑟兰迪尔把书放在膝盖上,头都不抬地伸手在半空中一握,巴德的箭就被牢牢抓在他手里了。
“什么鬼?”巴德惊呆了。
而此人接下来的举动更是令巴德感到不安了:依然看也不看手里的东西,瑟兰迪尔几乎是安闲地将那只箭搁在沙发的一角,然后拿起书继续阅读起来。那就好像被他捉住的不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充满美妙力量的爱情,而是从书架高处掉下来的一根双色铅笔。
“至少你也抬头瞧一眼啊!”巴德不忿地在心里呐喊道。
他咬了咬嘴唇,一鼓作气地幻化出两根箭,搭在弓弦上用力一拉,漆黑的箭便愤怒地左右夹击,诡异莫测地上下浮动着朝瑟兰迪尔扑去。
在尖锐的唿哨声中,巴德听到瑟兰迪尔似乎叹了一口气。他将书翻过一页(还真看得下去?做作也要有个限度吧!巴德抱怨地想。),抬起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的钢笔,如同交响乐的指挥一般地在空中优美地画出一道蜿蜒的弧线。然后只听得两声清脆的“叮”响起,在空旷的起居厅唤起微弱的嗡鸣,而巴德的两根箭则像是被无名的力量牵引着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在瑟兰迪尔脑后不远处撞了正着。箭身被撞击的火花点燃,很快就烧成了灰烬,悄悄地落在刺绣繁复的波斯地毯上。
这是在巴德漫长的生涯中从未遇见的情况。他知道有一些人类具备异能,或许是因为宙斯的偏爱,或许是因为拥有神灵的血脉(其实这本质上都是一码子事)。但特殊到这个份上的不能不说有些稀罕,作为一名力量称不上强大的神,在此时明智地撤退,并交给其他更为强大的神来调查处理会是明智的选择。可那样一来,他的工作量就要增加了。于是巴德想了想,便扎扎实实地现了形。
“名为瑟兰迪尔的人类,”他客客气气地问,“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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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自空虚中冒出来,而瑟兰迪尔却连眼睛都没眨。巴德的阅历足以令他看得分明:这种态度既非傲慢,亦非故作勇敢,而是源自一种麻木的厌倦。那双眸子如同冰封的海洋,激情已死,徒剩苍茫。
瑟兰迪尔到底度过了怎样的人生?巴德不由得产生了一点兴趣,然后听到对方开口了。
“你的箭法不错。”人类的声音倒是颇为浑厚,甚至可以说是悦耳的。
巴德抱起双肘,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这是嘲讽么?”他问。
瑟兰迪尔愣了愣,“如果冒犯了你,还望宽恕,”他的唇角勾起,但仅仅是礼貌性的。“我今天才只喝了一杯酒,状态不是很好。”
“愿狄俄尼索斯降福与你。”巴德反射性地脱口而出。
“我对此深表怀疑。”瑟兰迪尔缓缓回答,现在他的微笑更真切了一些,却依然带着些神秘的气息。
巴德决定言归正传。“所以,你为何要拒绝我的箭?”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瑟兰迪尔的回答也很干脆。“我儿子的母亲早逝,为了完成她生前的愿望,我答应她将莱格拉斯,”他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抚养成人。然而养育儿女的过程实在太过艰辛,所以不,感谢你的关注。”他朝巴德优雅地颔首,“但恋爱这种事情,我实在不想再次尝试。”
“现在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你的儿子了,”巴德咕哝道,“究竟是何方神圣才能让他的父亲烦到这个地步啊?”然后他突然念头一转。“你该不是曾被铅箭射中过吧?”
瑟兰迪尔眯起了眼睛。“你们并不能决定所有人的命运。”
巴德道歉式地抬起双手,但他依然没放弃努力。“你们现在不是有安全套了么?”他又想了想,“再说你也可以找男----”
“我只想专注地做个父亲。”瑟兰迪尔淡漠地打断了他。
巴德说不下去了。“好啦,”他放弃了,“其实我也有三个孩子,不是完全不明白你的心境。”
“有儿女的厄洛斯是很少见的。”瑟兰迪尔若有所思地说。
“我这样子的爱情使者本身也不多,”巴德自嘲道,“说起来,这还是我200年来第一次出现在人类的面前。”他莫名地觉得有些愉快,但想到正事,便又沉下脸来。
“可我今天的工作怎么办?”他摸着胡渣琢磨。
“还请你通融。”瑟兰迪尔这么说着,可他的语气里一丝恳请的意味都没有。这是一个惯于发号施令与得偿所愿的人,巴德想,但他适才展现给自己的这一面并不讨厌。于是他心软了。
“就当你的恋情转瞬即逝好了,”半晌,巴德这样告诉瑟兰迪尔,“这样的例子并不罕见,我的上司恐怕也不会太过追究。”
瑟兰迪尔点点头,然后很有风度地把沙发上的那只箭递回给巴德。巴德伸手拒绝了。
“这只箭上已经印上了你的名字,”他指了指箭羽的末梢,“我再拿着会很麻烦,只能暂时寄放在你这里。”他谨慎地看向瑟兰迪尔,“请你把它收好,别让他人看到。等你有了想要爱上的人,只要抚摸箭杆三次,我就会回来,把没完成的事情做完。”
瑟兰迪尔耐心地听着,最后点了点头。“再次感激你的好意。”他站起来,从壁炉上方拿起一个圆肚水晶瓶,向银杯里倾倒了少许酒液,然后转身递给巴德。
“请接受我微不足道的感谢。”他的睫毛在炉火光芒的撩拨下化为豪奢的阴影。
巴德犹豫了一下,他不是无法摄取凡间的食物,但是与天上的珍馐相比,它们大多淡然无味,有一些甚至是难以下咽的。然而看着瑟兰迪尔和他宽大却冷清的客厅,他还是接过了酒杯。“这说不定是他今天第一次和别人交谈,”这样想着,巴德带着觉悟将酒水一饮而尽。
酸涩蔓延开来,巴德皱起眉。但没过多久,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砰地击中了他。暖流在巴德的喉间荡漾,随即毫不客气地蜿蜒而下,爱抚着他的胃部。长久以来的疲劳与积郁似乎一扫而空,巴德的眼睛微微闭起来,发出舒适的叹息。在他的背后,安分收拢的翅膀静悄悄地舒展开来,每一根羽毛的末梢都在快乐地颤抖。
半晌,巴德睁开眼睛,发现瑟兰迪尔正盯着自己,脸上露出几分饶有趣味的神色。
“这酒很不错。”巴德听见自己恍惚地说。
“你知道自己刚才在笑么?”瑟兰迪尔坐回了沙发,他挑了挑眉,那张冷淡的面容就突然生动鲜活了起来,摄人心魄。巴德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
“我该离开了,谢谢你的酒,”他又朝瑟兰迪尔身边的箭点点头,“等你有了需求,就记得找我。”
“我希望那不会很久。”瑟兰迪尔这样说,但巴德不知道他是由衷的,还是出于客套。
我也是,隐去身形时他如此思忖。
温暖依然在巴德的胸膛中徘徊游荡,令他几乎有冲动想要轻声歌唱。
前陣子因為代理被檢舉,瑣事纏身,都是麻煩對岸朋友採取淘寶代購露天賣場,雖然各項費用相抵起來,跟從代理那裡購買相比沒有什麼價差,不過我知道操作起來還是沒有直接從淘寶購買要便利;現在打算再委託大陸代理上架,所以如果有想入手還沒入手的朋友,請在底下留言,讓我統計一個大概的數量,再開始寄送本子到對岸。
12月的時候因為自己想要一個環保袋,也為了幫浪犬阿古的醫療基金募款(現在已經出院找到新主人啦謝天謝地)所以做了這個帆布袋,有興趣的朋友也可以一起留言標明需求量:)
這個網址是臺灣地區通販賣場,大家可以稍微參照一下本子和購物袋的臺幣定價,再決定自己的需求數量,謝謝!
此外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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