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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翌

【盾冬】Natasha Buckie Rogers的18岁 - 一发完结/短甜

在最后补了一个小段子~刚才看过的妹子可以直接拉到最后食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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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Natasha Buckie Rogers出生于2019年。她的姓氏来自她的父亲,她的中间名来自她的另一位父亲。她的名字来源于为她接生的Natasha阿姨,据说Natasha阿姨被Bucky爸爸打穿过腹部和肩膀,还在Bucky爸爸难产时被拉脱臼了手腕。而且据说那时Bucky爸爸还没有和Steve爸爸结婚,她简直不敢相信,她那看上去正气凌然的Steve爸爸竟然是先上车后买票。


2.Natasha的尿布是由Tony叔叔赞助的。不过如果她那时有表达能力的话,她可能会说,缝了金线的尿不湿...

在最后补了一个小段子~刚才看过的妹子可以直接拉到最后食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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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Natasha Buckie Rogers出生于2019年。她的姓氏来自她的父亲,她的中间名来自她的另一位父亲。她的名字来源于为她接生的Natasha阿姨,据说Natasha阿姨被Bucky爸爸打穿过腹部和肩膀,还在Bucky爸爸难产时被拉脱臼了手腕。而且据说那时Bucky爸爸还没有和Steve爸爸结婚,她简直不敢相信,她那看上去正气凌然的Steve爸爸竟然是先上车后买票。


2.Natasha的尿布是由Tony叔叔赞助的。不过如果她那时有表达能力的话,她可能会说,缝了金线的尿不湿真的有点硬。


3.Natasha一岁时开始跟着两位父亲出任务。三岁时Bucky爸爸把她背在背后的幼儿背带里追杀九头蛇的残兵败将时,一不小心把她掉在了别人家的房顶上。Steve爸爸按照育儿手册温好了奶却发现孩子不见了时都快急疯了,好在Bruce叔叔用大功率金属探测仪找到了尿不湿里缝了金线的Natasha。


4.Natasha三岁的生日礼物是一盒256色彩色铅笔和一只意式伞兵刀。Sad but true,后来德国伞兵刀被Steve爸爸没收了。


5.哦,对了。Bucky爸爸在她6岁、13岁和17岁生日时送的克罗格17、M56式手雷、RPG-7火箭筒也都被没收了,但说实在的,Natasha也不是很喜欢Steve爸爸送的画着小鸡小鸭的黄色小书包——这世界上真的有人喜欢画着小鸡小鸭的黄色小书包么?她更偏爱Tony叔叔送的小型钢铁装,嘘,别告诉Steve爸爸这个秘密,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模型,不会动。


6.Natasha第一次离家出走是在8岁时。原因是Bucky爸爸在帮她换床单是一不小心掰坏了她的木头小床,那上面有她最喜欢的loki叔叔的两只大犄角。没有了大犄角拿什么挂小锤子?Natasha愤而离家出走,去了距家18米远的Natasha阿姨家。


7.Natasha夏天的时候喜欢跟Bucky爸爸一起睡,他的金属手臂能有效地帮她解暑,不过通常她睡着的时候已经滚进Steve爸爸的怀里了,因为Steve爸爸的胸大。


8.Natasha五岁前最喜欢的游戏是给Bucky爸爸的长头发编小辫,然后要求Bucky爸爸和Steve爸爸玩公主和王子的游戏的,Bucky爸爸不反对也不赞同,Steve爸爸看上去挺享受这个游戏的。当他向扮演公主的Bucky爸爸求婚时,Natasha打赌他脸红了。如果Clint叔叔在的话,他通常会不怎么情愿地扮演Natasha仙女骑着的大马。


9.Natasha七岁开始上小学,她的两位爸爸看起来都没有其他同学的父母那种担忧孩子的问题。不过老师说,那段时间学校门口的树上总是蹲着一个画着黑眼圈带着面罩的男人。社会治安真让人堪忧。


10.Natasha的家长会都是Natasha阿姨开的。因为Steve爸爸第一次参加家长会的时候刚从任务现场回来,来不及换制服,据说有两个小朋友的妈妈嗷地一声昏了过去,第二天带了两个兵人请Natasha带回家帮忙签名。


11.Natasha有一次放学回家发现Bucky爸爸裸着上半身,Steve爸爸说他正在给Bucky爸爸上药——用一种诡异的搓他的方式,Bucky爸爸的上半身都被搓红了。Natasha觉得有点难过,因为晚上她睡觉以后听见Bucky爸爸叫了,他一定伤的很严重。


12.第二天她去检查床脚,昨天它摇的那么响,不会断了吧。Natasha在床脚捡到一只小袋,里面装着一只橡胶塑料套,她以为是新型的气球,正打算吹的时候,Steve爸爸冲进来把它拿走了。


13.Natasha十岁的时候就已经看上去像个大女孩儿了。她的头发随Steve爸爸是金黄色的,鼻梁也是,又高又挺。她的眼睛随Bucky爸爸,长眼睛,双眼皮,嘴唇也随Bucky爸爸,倒是省了涂唇膏的功夫。不过让Natasha感到困惑的是,她的眼睛有时候是蓝色的,有时候是绿的。


14.Natasha十一岁的时候收到了第一封情书,隔天Steve爸爸就知道那男孩儿的姓名,电话,住址,爹妈及其三代以内的直系亲属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15.Natasha十二岁的时候选择学校的兴趣俱乐部。她对田径、手工和美术都不太感兴趣,不过她选了格斗和射击。当Steve爸爸一边做饭一边念她的时候,她很有默契地跟假装看电视的Bucky爸爸碰了一下拳,并且Bucky爸爸答应做她格斗课的陪练。


16.她对那个格斗课站在她的男孩儿感到很抱歉,她用摔Bucky爸爸的力气摔他来着,不过作为一个男孩子,他的耐受力也太差了。


17.Natasha十四岁的时候发现自己有泡妞的天赋。呃,字面意义上的泡妞。她发现女生总是很喜欢跟她呆在一起,她带她们一起去看博览会或者参加舞会,她的舞跳的很好。她不知道自己的天赋来源于哪儿,看上去Steve爸爸和Bucky爸爸都不擅长于此。


18.Natasha第一次离家出走是在十五岁。她想参加神盾局的任务而Steve爸爸不允许,她已经长大了,而且她觉得那个叫做快银的叔叔长的真的很帅,她想嫁给他。嫁给他之前她总得认识他吧?Steve爸爸怎么就不明白这事儿有多紧迫,他认识了Bucky爸爸100多年才追到他,她可不想等这么久。


19.她想了点办法,她偷了一双Steve爸爸早上跑步后没洗的袜子,然后买通了Coulson叔叔。真是个小机灵。


20.Natasha十七岁的时候,Steve爸爸终于把他们住在布鲁克林的房子的贷款还完了。她再也不用在银行贷款专员周六早上来敲门的时候想办法拖住面色不佳的Bucky爸爸,以防他拆了银行贷款专员和他们好不容易缴了一半贷款的房子。


21.Natasha十八岁了,她觉得Steve爸爸和Bucky爸爸和年轻的时候没有区别,他们看上去和她新交的男朋友John Eames一样大。Natasha要去读大学了,她得暂时告别Steve爸爸和Bucky爸爸一段时间,开始属于自己的人生。不过她有点为他们感到担心,Steve爸爸倒还好,Bucky爸爸真的太爱受伤了。


22.Natasha上大学的礼物,她以为他们忘记了呢。但是Natasha还是在书包里——黄色的但是没画小鸡小鸭——找到了他们给她准备的礼物。一双手套,据说左手是Steve爸爸织的,右手是Bucky爸爸织的,里面塞着一张纸条,上面Steve爸爸的字迹写着,爸爸爱你,Bucky爸爸的字迹写着,嗯。


23.她想想Steve爸爸和Bucky爸爸做毛线活的样子就想发笑。


24.但是说实在的,难怪她叫做Natasha,还是Natasha阿姨比较了解她。Natasha阿姨送了她一盒超薄螺旋草莓味避孕套,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享受成年。”她觉得有点眼熟,她现在知道为什么Bucky爸爸那么爱受伤以及为什么床脚摇的那么厉害了。

——————

Natasha 27岁的时候——


“你到底要不要亲我?”Natasha烦躁地捋了捋头发,用膝盖顶了顶身上的人,“要是不亲就滚下去,你重死了。”


“可是有人看着我真的不行啊。”John哀伤地喊道,“Nata,我们都在一起9年了,真的不能让你爸回避一下么?”


Natasha回过头看了一眼旁边黑洞洞的摄像头,上方的小红点一闪一闪地亮着光,Natasha叹了口气,“Dad,我们今天真的不会做的,你能别再看了么?”


音响里传来一阵Steve的干笑,美国队长有点谄媚地解释道,“Sweetie,我只是路过而已,Jarvis刚好打开了摄像头。你今天会回家吃饭么?”


“会会会!”Natasha翻了个白眼,伸手把摄像头丢了出来,她稳定了一会自己的呼吸,又踹了踹身上的人,“要继续么?”


“Natasha,我觉得不能这样,每次都这么戛然而止,谁能受得了,都他妈9年了”John趴在Natasha身上,凄惨地说。


“废什么话。”Natasha说,“我爸等了我爸70年呢。”


TigerLily

一點感想

我現在不能晚睡,但實在很想說。

那個這兩天在lofter又是拿別人的文替換作者又是舉報別人帳號的人,或集團,或許你(們)是看這些文和作者很不爽,所以這麼做。在你(們)眼中這些文和作者很爛不配存在,應該用這種方式將之驅逐。

可是,同人創作本來就是有一個比較大的發揮空間,也是一個接觸寫作門檻比較低的方式,讓人人都可以自由地書寫他的想像。你(們)用這種方式,想要打壓這些"你們看不順眼的文和作者",和九頭蛇有什麽不一樣。和你意見不合的,你不喜歡的,就要予以消滅,予以打壓和批鬥,你和九頭蛇有什麽不一樣。

你(們)顯然覺得自己的感覺和意見很重要,所以要用這種方式表達出來,但你(們...

我現在不能晚睡,但實在很想說。

那個這兩天在lofter又是拿別人的文替換作者又是舉報別人帳號的人,或集團,或許你(們)是看這些文和作者很不爽,所以這麼做。在你(們)眼中這些文和作者很爛不配存在,應該用這種方式將之驅逐。

可是,同人創作本來就是有一個比較大的發揮空間,也是一個接觸寫作門檻比較低的方式,讓人人都可以自由地書寫他的想像。你(們)用這種方式,想要打壓這些"你們看不順眼的文和作者",和九頭蛇有什麽不一樣。和你意見不合的,你不喜歡的,就要予以消滅,予以打壓和批鬥,你和九頭蛇有什麽不一樣。

你(們)顯然覺得自己的感覺和意見很重要,所以要用這種方式表達出來,但你(們)不喜歡的文和作者,同樣也有存在的權力。你說盾冬圈子髒,把別人都雷去逆了還是哪裡,我無所謂,大家用腳投票,你看不順眼想去哪裡都可以,但你(們)沒有權力,要求別人不發言,不寫文,更何況是用這樣惡劣的手法,去阻止別人的存在。

而且如果你(們)對這些文和作者有意見,應該要用大號本尊上來論述你的觀點,對自己的言論負責,而不是自詡正義之士卻用免洗小號關評論這樣打了就跑的作法。

你或者你們,或許覺得自己才是真愛,別人寫的文太爛了汙辱了隊長。但我覺得,你們根本就不懂隊長用性命去維護的那種概念,就是無論正反,無論你喜歡不喜歡,都有存在的權利和發言的自由。"我反對你的意見,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力",這句話並不陌生吧。而你們的行為恰恰就是隊長最反對的那種,迫害他人自由的行為。

你們和九頭蛇根本沒有兩樣。


falsesympathy

泥沼与烟灰 39 (完结)

直到醒过来之前,Jack都一直在做梦。梦的内容很多,很长,但他睁开眼睛后,就一样也不记得了。

 

床底下的空间狭窄而阴冷,他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来适应这种异常的狭窄,还有地面的坚硬。他在黯淡无光、满是灰尘的空气中翻动身体,手指摸索着,碰到了纸张,又碰到了黏糊糊的一团毛。

 

他停下来,呼吸声清晰可闻。

 

从床下爬出来并没有那么容易,他呛进了许多脏灰,受伤的手臂使不上力气,那团泛着血腥气的毛绒绒的小东西被他惊恐地搡开,皮毛在地面上摩擦了几下,沙沙作响。他勉强爬出半个身子,又往前挪了一点儿,喘得口腔干燥发凉,两腿在地上屈折着蹭了几下,他翻过来,盖在身上的外套...

直到醒过来之前,Jack都一直在做梦。梦的内容很多,很长,但他睁开眼睛后,就一样也不记得了。

 

床底下的空间狭窄而阴冷,他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来适应这种异常的狭窄,还有地面的坚硬。他在黯淡无光、满是灰尘的空气中翻动身体,手指摸索着,碰到了纸张,又碰到了黏糊糊的一团毛。

 

他停下来,呼吸声清晰可闻。

 

从床下爬出来并没有那么容易,他呛进了许多脏灰,受伤的手臂使不上力气,那团泛着血腥气的毛绒绒的小东西被他惊恐地搡开,皮毛在地面上摩擦了几下,沙沙作响。他勉强爬出半个身子,又往前挪了一点儿,喘得口腔干燥发凉,两腿在地上屈折着蹭了几下,他翻过来,盖在身上的外套滑下去,落到了一旁。

 

他盯着那件衣服,窗外微弱的日光刚好足够他看清衣服的颜色。视线角落洒着不少深色的纸张,还有一抹浑浊的深红,他茫然地把目光移过去,看到了钱和小狗。

 

雪球敞着肚皮,有的毛已经秃了,有的毛肮脏打结,血迹混在其中,弄脏了地面。被子一侧的边缘也有血,还有被子弹打穿的焦黑裂口,而那些纸钞乱糟糟的散落着,有的躺在地上,有的藏在床下的阴影里,他的视线逃回来,又去看那件衣服。他抓住一条软塌塌的袖子往鼻子底下塞,他知道这是TJ的衣服,他没有闻到血气,也没有闻到什么别的,只有一股淡淡的肥皂味,他换了领口去嗅,终于有了一丝弟弟的味道,他用这个部位的布料捂着鼻子和嘴巴,像是什么防护措施,他跪在地上,扭脸重新去看小狗,小狗只是脏乎乎地躺着,不跑、不叫、不动弹,连那种自己逗自己玩时会发出的呼噜呼噜声都完全消失了。

 

Jack也像它那样,一动不动地怔住了半天。几分钟过去,灰蓝色的眼球转动了一下,他放开衣服,爬过去扯下床上的被子,胡乱把小狗包在里面,直到一寸毛都看不见了为止。被子堆叠在地上,表面布满了寻常的褶皱,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它拥抱着一具小尸体,他飞快地把被子塞进床底下,并退后到离床两三米远的位置,他望向空荡荡的门外,嘶哑地喊了一声“Tommy”,TJ没有回应,他又喊了一声,这次声音大了一些,床底下露出一截没被完全塞好的被角,他爬回去,将被子完整地抱出来,起身走到露台上,把被子抱出围栏。

 

被子和小狗加起来并不轻,他盯着凌晨的天空和楼房,差点要松手了。

 

最后他把被子堆在了露台的角落,挨着一些不知道在那儿存放了多久的废物和纸箱。退回屋子里,手臂的疼痛和失血让他仍然觉得昏沉,他走出卧室,公寓的门大敞着,不断有外面的冷风漏进来,难怪这么冷。他走过去把门关上,转身去看了厕所和厨房,一边找,一边悄悄喊TJ的小名,虽然没有任何结果,但寻找过程的本身让他不那么发慌。他在屋子缓慢地走,似乎很是认真细致地查看某一个可能藏着人的位置,可屋子就这么小,他很快就开始了重复的寻找,他回到卧室,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又走出来,打开厕所的门往里看,喊了一声Tommy,然后是厨房,冰箱和灶台下的烤箱也要打开,或许TJ真有本事把自己弄进去藏着,可是并没有,冰箱里一片狼藉,到处是罐头和瓷盘的碎片,腌黄瓜的汤汁溅得到处都是,他又看到了弹孔。

 

他困惑地、孤零零地转过身,望向静谧的四周。这次他喊了另外一个名字,他也许找不到TJ了,所以他开始找Rumlow。

 

对于Rumlow并不在屋子里的这个事实,他好像花了一些时间才接受。他回忆起了必要的事情,他记得Rumlow给他打了电话,记得Rumlow需要那笔钱,他走回到卧室,把那些钱一张一张捡起来,这不可避免地又要令他想到TJ,因为他明明把钱塞到自己和TJ的衣服裤子里了。

 

证据像是蜘蛛的脚,横行在一张向他扩张的网上,他眨眨眼睛,在脑子里竖起了一道墙。墙的那头是什么,他是知道的,可能是有毒的空气,也可能是裂开的地缝,是有毒液的网,所以他躲在这头,只要这样躲着,就是安全的。他找不到TJ,他也不愿意走出屋子,扩大寻找的范围,他把钱摞好,塞进床头柜的抽屉,然后披上那件TJ的衣服,缓慢地躺到了床上。他不思考,也不回忆,只是背朝墙壁地蜷缩着,双眼聚焦在床前的地面上,他其实可以再昏迷一次,或者睡着也可以,他希望这一次不要再醒来,即使床上很冷,被子已经拿去包了小狗,他闭上眼,突然哼出了一段旋律,沙哑而突兀,这是Thomasina哄小时候的TJ睡觉的歌,歌词不记得了,总之他一直很讨厌这曲子。TJ有一百种逃脱睡眠的办法,他会悄悄溜下床跑到主厨房翻东西吃,或者在被窝里竖起一支大手电看故事书,哄小TJ睡觉是一场持久战,全家只有Thomasina具有那种可怕的耐心,Jack是从来不会去哄弟弟睡觉的,而黑人女性那温柔的嗓音在他的记忆里哼唱了好几年,他无法不记得这段旋律。哼完一遍后,他的眼珠动了动,望向窗户,天就快亮了,灰扑扑的光线没有颜色,他张着嘴唇,用轻得难以分辨的音量再次唱起了什么,他知道床前没有听众,更像是自己哄自己睡觉,他轻轻地哼着,因为嗓子没用力,所以是飘忽不定的声音,有些歌词已经忘了,剩下的只有反复的一两句,papa rumlow,papa rumlow,他抬了一下头,没看到什么,又把视线低垂回来,发着呆不再唱了。

 

他其实还想唱下去的,可是那道墙快倒了。他闭上眼,说服自己悄悄入眠,而倒塌的砖墙腾起了遮天蔽日的灰尘,他缩成一团,用手捂住了嘴。

 

他知道也许还有很多别的可能性,都还没有被一一验证,他不想去验证,他希望消失的人是自己。就算Tommy醒来后会害怕,会因为找不到他而吓得一直哭,会独自一人面对剩下的漫长人生,他也会更好受些,他从来都是自私的那一个,绝不肯替Tommy承受这份存活的折磨。或许Tommy把他藏到了床下,就一个人跑走了,躲到了什么地方,他要做的就是打起精神,想办法把Tommy找回来,他扭动着翻过身,面朝墙壁,他找不动了,他没有力气再走出这栋建筑,没有力气奔跑,没有力气走遍每一个角落,如果他再也找不到Tommy怎么办?如果Tommy现在正在等他,可他却缩在床上,连站立都不愿意尝试呢?Rumlow也在等他,他现在可以去给Rumlow送钱了,因为Tommy已经没有了。

 

Jack盯着墙壁上接近剥落的白色油漆,一动也不动。也许这就是原因。他不是没有设想过,在半梦半醒的夜里,他偷偷地想如果没有Tommy,他就能和Rumlow走了,相亲相爱、无牵无挂,他这样想过,所以TJ不见了,这大概就是原因,像是被魔鬼听去了的玩笑似的诅咒,也像是惩罚,可那不是真心的,他坐了起来,两手抓着床沿,他很少祈祷,更不记得什么祷文,但他可以忏悔,只要上帝把TJ送回来。他知道他找不到Tommy了,无论Tommy是死了,还是活着,他都没办法再找到了,他也失去了Rumlow,或许他还害死了Rumlow,这个认知是如此古怪而强烈,他几乎没有一丝怀疑。

 

他相信自己真的能带Tommy逃离这里,也设想过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弟弟的情形,上帝便要惩罚他的自负和自私,让他一切尽失。

 

他扭过头,重新侧躺下来,贴着床面的那侧耳朵压着几缕头发擦在布料上,有些发痒。一切尽失的感觉很不真实,他像是被关闭了某些必要的感官,切断了接收痛苦的信号通道,他想起什么,就伸手摸向了肚子,那儿的感觉也是空荡荡的,或许根本什么都没有。

 

半个小时后,窗外的光线变得有了一点颜色,黄澄澄的,明亮而不够温暖。Jack撑着床面,慢慢挪开双腿,起身走向露台,抱起了那堆被子。之前他抱过雪球,为了制止它无止尽的乱跑,小狗抱起来是热烘烘的,浑身散发着活物的抖动与气息,他收紧手臂,却感觉不到被子里有任何动静。他离开屋子,下楼,走出楼道,附近是一片堆放建筑废料的空旷地,他走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一块像是有泥土的地方,天色还早,周围几乎没有路人,可他也没有去留意,他跪下来,把被子放到一边,摸了摸那一小块覆盖着青苔和杂草的土,开始用手挖。

 

挖掉表面软烂的一层后,下面就都是干燥结块的硬土,他停下来看了一会儿,又继续挖了起来。有只手使不上力,几乎只能靠另一只手,他想他需要一把铲子,才能给雪球挖个足够大、足够舒服的坑,可来不及去找铲子了,他只有手。他希望Rumlow在这儿,Rumlow会告诉他怎么做,怎么挖一个土坑,好让小狗睡进去,Rumlow也许会嘲笑他在体力活上的愚笨与无知,那没有关系,哪怕Rumlow只是干站着看他做也可以。手指很快磨破了,他没有感觉到格外的疼痛,可那个坑还是小小的,他停下来,把旁边的被子翻开,露出雪球,他把小狗抱过来,放到上面,土坑不够大也不够深,他不可能就让雪球这么委委屈屈地睡着。

 

他把小狗移开,继续用手去挖。不远处响起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又跪低了些,甚至往路边的这一侧又挪了几公分,不想妨碍任何人的行走,更不想被任何人打扰他的努力。那个人走得很慢,脚步声时轻时重,Jack深深埋着头,一门心思地用手指刨土,没注意到那个一瘸一拐的男人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停在那儿,站着不走了。

 

他抬起头,两手空空地伸在前面,泥土和灰尘裹住了磨破的伤口,只显出了脏。Rumlow望着他,鼻梁和眼眶上有不少青紫,还有凝固的血痂,Jack看他的脸,看他脸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似乎迟迟不敢确认,只好把脸埋下去,继续用手刨土了。

 

“Jack?”

 

他抖了一下,慌张地重新抬头,没回答什么,只是让Rumlow看清楚他的脸,他不打算跑,他能躲到哪儿去呢?

 

“对不起……”他扭回脸,两手并用地去扒一团嵌在土里的草根,“钱放在抽屉里,我没有花……”

 

“你在干什么?”

 

男人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哭过,Jack思考了一下,小声而谨慎地呢喃道,“雪球睡着了,我给它挖一个窝。”

 

Rumlow蹲下来,平视他的眼睛。他又看了看Rumlow的那张脸,显然是挨了打,他收回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几下,便伸过去摸Rumlow的眉骨,那里不知道是断了还是破了,有一大团被糊开的血。Rumlow握住他,把他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脸颊、口鼻和额头,似乎要用自己的每一寸皮肤去感知Jack手心的温度,那些泥土和脏灰把他脸上的伤弄得更难看了,他抓着Jack的手亲了一口,轻轻握住腕部,朝自己拉过来,搂住Jack瘦削的身体。

 

“我以为……”他差点把后半句的“那是你”说出来,突兀的停顿后,他低声改口,“我以为你死了……”

 

Jack僵硬地呼吸着,鼻息在Rumlow的肩膀上轻微抖动、发热。

 

“我也是,我以为你和Tommy都走了……”

 

Jack听起来平静了一些,平静得有些异常,Rumlow抚摸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耳朵。

 

“对不起,我没有去给你送钱……”Jack的嗓音断断续续,比平时的音调要高一点、虚一点,“他们追过来了,我要带Tommy逃跑……”

 

“Rogers呢?”

 

Jack愣了一下,便迅速而小声地回答,“我不知道。”

 

Rumlow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他也许应该再问TJ的事,如果不问,就会透露出他的知情,可他不能——

 

“你觉得TJ会生我的气吗?”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Jack在说些什么,Jack转过头望着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曾经的那些高傲全不见了,只剩下孩童般的怯懦不安,“他只离开了一下,雪球就这样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让小狗变成这样的,Tommy会不会不相信我?”

 

Rumlow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Jack的眼神是那么认真,认真得近乎偏执,他说他不知道Rogers去了哪,还说雪球睡着了,Rumlow抓住他的头发和手臂,拉开一段距离,好让自己看清他的样子。

 

“宝贝,你清楚发生了什么吗?”

 

Jack摇了摇头,又赶忙点头。他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印着血迹的嘴唇,看了一眼Jack的手。

 

“那些人追了过来,我要带Tommy走,可是我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在床底下,雪球和我一起,但是Tommy不见了。他逃走了。”

 

Rumlow抬起头来,Jack盯着他,嘴唇轻微发抖。

 

“他会生我的气的。等我找到他,他问我要雪球,我拿不出来,他又要生气了。”

 

Rumlow摇头,Jack又重复了一句“他会的”,他靠过去,让Rumlow抱住他。

 

“你有铲子吗?”Jack气息微弱地在他耳边问,“我挖了很久,但是土太硬了。”

 

“没有,但我可以去借一把。”Rumlow轻轻抓牢他的手,生怕他再去折磨自己的指头。

 

“Brock.”

 

“嗯?”

 

“你刚才说,你以为我死了。”

 

Jack乖乖地被抱着,被抓着手,安稳而听话,只有说话声依旧像是冰棱底端的水滴,被风吹得飘荡、滴落,“为什么以为我死了?”

 

Rumlow僵硬得绷直了脖子,把脸扭向一边。

 

“你看到什么了吗?”Jack望着他,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还是听到什么了?”

 

而Rumlow明白,Jack是做好准备了。他搂紧Jack,沙哑的烟嗓半天才发出声音。

 

“他们……他们处决了‘Jack Benjamin’。”

 

Jack的手支在两边,没能去环住他的背。一阵痉挛般的沉默后,他收紧颈脖,脸部贴着Rumlow的胸口,缓慢而剧烈地抽搐起来,似乎是哭了。

 

Rumlow不得不用力搂紧他,否则他就要被自己身体的颤动给弄得失去平衡,往旁边跌落了。他用手掌贴住Jack的后脑,压到自己面前来,他使劲亲吻Jack潮湿的脸颊,另一只手在Jack的脊背上抚摸,甚至用力按压,Jack抖得太厉害了,好像要用哭泣来耗尽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却又因为骨子里的骄傲而不肯外露,只能把所有的悲痛都封进内脏,让它们在血液里疯狂地发酵、吞噬、流窜,直到把宿主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都腐蚀了为止。他刚刚体验过这种感觉,所以才能明白,Jack没有发疯,Jack只是在承受痛苦,他掐紧了Jack的手臂,甚至用手揪住Jack后脑的头发,一方面为了固定住他,也是为了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Rumlow亲吻他,甚至希望他只是个孩子,如果他是个小孩子,Rumlow就能把他彻底收拢进怀中,压制他的颤抖,或者让他狠狠咬一口,可Jack是个成人,是个比他能承受得多的人,Jack快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只为了不要像个疯子似的嚎啕大哭,不要出声,但那并不容易,他咬住Rumlow胸口的衣襟,终于容许哭叫声从嗓子眼里被挤出,破碎而低沉,除了Rumlow以外,如果雪球还活着,也不会听见。

 

“他不会生你的气的,宝贝……”Rumlow用拇指刮去他脸上的泪,一把沙哑的嗓音哽噎得可笑,“小狗会去陪他的,它那么讨人厌,上了天堂也要活蹦乱跳,不一会儿就能找到Tommy了……”

 

Jack开始摇头,牙齿没力气咬合,不得不放出更多哭声。

 

“真的,相信我,你觉得Tommy会生你的气?怎么可能呢,那个小家伙,他大概正在和小狗玩得开心,都把你忘到一边了……”Rumlow使劲吸了吸鼻子,挤出个难看的笑容,他知道Jack没有在看他,但他要让自己听起来有说服力,他打起精神,忍耐住住鼻腔和下颚的酸楚,龇牙咧嘴地摇了摇怀里的爱人,拿出一副肯定的口气,“听着,宝贝,小时候我老妈跟我说过,人在天堂也是能看得到地上的,他们能看到我们走来走去,看我们吃饭或者睡觉,还能听我们讲话……有点诡异,也不公平,是吗?我们看不到也听不到他们,就像被他们彻底扔了似的,但其实他们就在那儿望着呢,每分每秒,你不相信?我都能想象出那个小鬼偷看你哭鼻子的模样,宝贝,你小时候在他面前哭过吗?”

 

Jack抽噎着摇了摇头,Rumlow在他的眼皮上亲吻,他难受地呼吸着,这个问题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他在记忆里搜索,搜索那样的场景,他不太记得了,但他确定自己在TJ面前哭过,所以他又点了头。

 

“好,好,所以这不会是第一次……”Rumlow驼着背,试图压低身体来和Jack对话,Jack软弱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所以视线很低,他得去对上Jack的眼睛,“宝贝,别哭了,你想Tommy看到你哭吗?”

 

Jack的眼睛红肿的厉害,他迷茫地摇头,望了一眼Rumlow背后上方的天空,又看回Rumlow黄褐色的双眼,“可是我不想……我不想他离我那么远……我想看到他,听他说话,我想他也能听到我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Rumlow将他贴向自己的胸口,亲吻他的头顶,“我知道,宝贝,我知道这太他妈的远了,谁都不想……谁都不想隔得这么远……”

 

Jack啜泣着,试图找回自己的呼吸。他攥着Rumlow的衣角,那是他仅有的安全感了,他难受地喘息、呜咽,大脑拼命思考着,思考着Rumlow的话,思考其中的可能性。

 

“他能找到Steve吗?”他喃喃地问,“Steve也在那儿,他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

 

Rumlow愣住片刻,赶忙接着说了下去,“没错,他不会孤零零的,他会找到那个大个子,他不是喜欢Rogers喜欢得要命吗?就算他找不到,小狗也能帮他找到,他,小狗,Rogers,他们比我们俩还热闹了……”

 

Jack点点头,搂住Rumlow的脖子,把脸埋过去,最后哽咽了一会儿。他没有太多眼泪可流了,流干了,即使鼻翼和下颚偶尔又开始酸胀、颤动,也只能从眼角挤出为数不多的一点液体,汇入脸上的泪痕。Rumlow慢慢放开他,他跪直身子,去看那个土坑,Rumlow站起来,去路边找寻能够帮助他们刨土的东西,几分钟后Rumlow找了块废木板过来,木板的一端还钉着一排钉子,他用木板将那个坑挖宽、挖深,Jack跪在旁边,抱着雪球浑身是血的、毛茸茸的身体。挖得差不多了,Rumlow扔开木板,他小心翼翼地把小狗托进去,捋平皮毛和尾巴,Rumlow开始一抔一抔地把土往里堆,他也去堆土,温柔又细致,生怕有干燥坚硬的土块重重落在上面,把小狗弄疼了。埋好后,没有什么可以用作墓碑的东西,就算有,大概很快就会被行人踢掉,Jack摸了摸平整的土面,不知道它现在有没有找到Tommy,他站起来,握住Rumlow的胳膊,低着头转身离开了。

 

回到公寓后,他们没有太多对话。那些被他和TJ收拾出来的药物,一些掉在了地上,一些还摆在餐桌上,Rumlow试着帮他处理了胳膊上的枪伤,充其量也只是草草消毒,裹上止血布,他帮Rumlow在几个比较严重的伤处上了药,但Rumlow担心他的胳膊会发炎,执意要带他去找医生。他拿上钱,帮自己和Rumlow换上另一身不那么狼狈的衣服,便跟着男人去了一家不像诊所的地方,只有一个医生模样的女人和她的妻子,她们替他胳膊上的伤口进行了彻底的清理和包扎,并且开了一些外用药。临走前Rumlow突然停下,回到那个女医生的屋子里,又要了点什么东西,走出来时他已经把东西揣进了裤兜,Jack没看清,也没有发问,跟着他走了出去。

 

那是个验孕棒。他被Rumlow带到一个地下酒吧的仓库后面,那儿有个赌徒们夜晚专用的厕所,Rumlow显得有些紧张,替他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就站在了外面,他走进去,动作缓慢地褪下了裤子。

 

之后,他们没有再回公寓。Rumlow直接带他去了码头,最近一班去北边的船要到凌晨才发,并且要价高昂,Rumlow数清了手里的钱,拿出一大半,塞给了那个浑身水腥味的摆渡人。所谓偷渡客的船舱,就是甲板下的一个小货仓,里面黑暗潮湿,已经坐了不少人,Rumlow跟在Jack的身后,让他先弯腰踩进去,仓门在背后被关上,隔绝了光源,他拉住Jack的胳膊,带他摸索着走到了墙边,坐下,将他搂进怀里。

 

货仓里太过阴冷,好在他们是两个人。距离凌晨还有好几个小时,他搂着Jack,昏睡了很久,醒来后仍是平稳的黑暗,但周遭的呼吸声变多了,快要坐满了,他抬手摸了摸Jack的脸,Jack睁着眼,似乎还在流泪。他压低脑袋,在Jack的后颈压下一连串沉重的、不带情欲意味的亲吻,Jack瑟缩了一下,在黑暗中扭过脸来,亲了亲他的下巴。

 

“在想Tommy?”Rumlow悄声问。

 

Jack的呼吸就在距离他不过两公分的地方,微弱地一起一伏。他背靠着坚硬而冰冷的仓壁,挪动胯部往后靠,尝试后仰,好让爱人也往后靠,躺在他胸口睡着,别再流泪了。

 

“也许Tommy逃出来了?”Jack的鼻音太重,只能用微不可闻的气声来说话,“我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如果他被困在这儿,正等着我去找他呢?我看到了雪球的尸体,也看到了Steve死在我眼前,可是我没亲眼看到Tommy,我没看见……”

 

“停下,宝贝,别说了。”

 

Rumlow搂紧他,不让他再说下去。虽然声音很小,但Jack还是引来了注意,那些像他们一样冻得发抖的偷渡客,他捂住Jack的嘴,Jack已经不说了,凉丝丝的液体流到了他的食指上,他拿开手,用并拢的四指把刚刚从那双眼睛里流出的泪水抹掉。Jack抓住他的手腕,仰起脸孔,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音量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Rumlow压下脸,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他柔软的耳朵,“你要好好的,宝贝,你肚子里那块肉,也有我的份,你得好好的。”

 

Jack点点头,颤抖着吸了几口气,试着喘匀。

 

“认识你是我他妈的走运,Jack,但你遇上我……但你遇上我,宝贝,遇上我这种人,是幸运女神对你太差了。太差了。”

 

他知道Jack要摇头,他捏住Jack的下巴,也许有点粗暴,但他只能这样,他要让Jack听他的话,“如果小家伙是个男孩儿,我们就喊他Tommy,怎么样?如果是女孩,女孩也可以叫Tommy,我想不出有什么不可以的。”

 

Jack又点了点头,他笑了一下。船体突然猛地摇动了起来,打破了之前平静而和缓的颠簸,船开了,发动机在不远处轰鸣,他又往后仰了仰,让Jack靠上。河水的声音隔着船壁,沉闷又遥远,Rumlow知道他们离岸了,在无边的黑夜里驶向另一片土地,他有些晕船,而Jack朝他抬过脸,似乎想要跟他再说一句话。

 

他扭着脑袋凑过去,把耳朵贴到Jack的嘴唇上。Jack瑟缩着吸了口气,好半天才发出了微弱而略显稚气的旋律。

 

Jack给他哼了一支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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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故事终于结束了。后面会有个番外,收录在本子里,本子发售完毕后我会把番外公开,所以不买本子的小伙伴也不用担心,只不过要等久一点

这里再来打个广告,【《泥沼与烟灰》同人本预售链接】

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1.我是个懒人,很少回复留言,但每次都会认真的看。当初只是一时脑子发热,完全没想到会写这么长,如果没有大家的评论,这个25w字的脑洞也不会存在,所以谢谢一直追这篇文的各位,让我体会了一把冷西皮也有春天的快感(鞠躬)

2.关于故事本身,就像刚才说的那样,因为是仓促开坑,起初并没有完整的大纲支撑,所以后面的发展必然有了一些缺陷,我自己反省过,比如TJ和steve以及jack和steve这两条线,都写得不清不楚,TJ和steve作为配角戏份太多,作为主角又显然刻画太少,这都是作者的不足,弥补是来不及了,只希望大家的脑补比我的笔力更完满。

3.【叉冬跨剧拉郎】这个前缀,是我当初开坑时随手起的,因为以前喜爱的一位同人大大就用过这种“原cp名+跨剧拉郎”的方法标注,我就直接学着用了,并没有想太多,现在想来的确太欠考虑,改成叉王子更妥当。我会把之前所有更新的标题里的这个标注都删去,只保留文名,tag里的叉冬标签也会删除,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再写这对拉郎,一定会注意的。

4.不求长评,但求留个爪,让我最后一次感受一下这对拉郎冷西皮的热度(老泪纵横

Sheepherder

Bucky Barnes的身体问题:一个按摩师的个人分析

说明:

汤上一个之前做过按摩师的妹子关于Bucky身体状况的分析。包括脊柱问题,肌肉残缺与替换,身体记忆等等,提出了一些她认为Bucky会患有的身体疾病,最后给出了指导,身为门外汉如何给Bucky按摩来唤醒他的身体记忆。专业名词过多可能有翻错,大概意思懂了就好【扶额。最后有链接,有兴趣的可以去看原文。

翻到中段觉得像是医学科普了,不过看到最后按摩部分脑补罗师傅给吧唧按摩还是挺萌的,寻找身体记忆什么的。(*/ω\*)


正文:

Fandom里普遍承认的说法是,Bucky拥有这么一条被移植在身体一侧的可控的、金属手臂,他的肌肉必须被强化。就一个按摩师的角度来看,这点毋庸置疑,但是又不...

说明:

汤上一个之前做过按摩师的妹子关于Bucky身体状况的分析。包括脊柱问题,肌肉残缺与替换,身体记忆等等,提出了一些她认为Bucky会患有的身体疾病,最后给出了指导,身为门外汉如何给Bucky按摩来唤醒他的身体记忆。专业名词过多可能有翻错,大概意思懂了就好【扶额。最后有链接,有兴趣的可以去看原文。

翻到中段觉得像是医学科普了,不过看到最后按摩部分脑补罗师傅给吧唧按摩还是挺萌的,寻找身体记忆什么的。(*/ω\*)



正文:

Fandom里普遍承认的说法是,Bucky拥有这么一条被移植在身体一侧的可控的、金属手臂,他的肌肉必须被强化。就一个按摩师的角度来看,这点毋庸置疑,但是又不仅仅如此。(如果只是肌肉加强)他至少会患有功能性脊柱侧凸和大量的附加肌肉劳损,多到足以让耶稣痛到啜泣的黏连,同时他还需要大量的连接至躯体的神经触点。

首先,我要声明几点:我把黏连包含其中是因为我认为血清无法使它豁免,至少无法完全豁免。黏连会在结缔组织被破坏的时候发生。结缔组织是由水、细胞和蛋白质纤维构成;就像纱线中的纤维,它们可以包裹住周围的组织。这就是它们的功能,把我们的身体固定住、维持在一起。

但很不幸,由于外伤、手术、感染、炎症、滥用或是衰老东可能造成蛋白质纤维会发生错乱。因此,粘连现象会形成。(疤痕组织是最常见的了。)我不认为血清可以在它们试图修复受伤躯体时阻止它。也许Erskine认为它可以,但是我不认为九头蛇会对“我的超级士兵什么时候才会完全恢复好”有多在意。粘连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绝对会影响到冬兵的行动,九头蛇会简单地进行手术修复或是同等意义的肌肉筋膜调整术。


然后什么是肌肉筋膜调整术呢?

我很高兴你问了~\(≧▽≦)/~它使用下图所示的器具,‘哄骗’结缔组织纤维让它们回到原有的位置从而让它们报废,除去粘连同理。它……还行,我个人从没做过,不过我确定它会伴随着极度的疼痛。


(想象一下吧,Bucky对他的理疗师说他的黏连问题,然后他们会答应他会处理,用这种方式……)


其次,很显然,金属手臂非常的沉重。许多的漫画来源都显示,Bucky Barnes高175cm,118kg重。Sebastian Stan稍高一点,他身高180 cm。但就算是180 cm身高的中等体格男子,最多也就70-74kg。由此可以推断手臂至少重23kg。

无论实际重量如何,这条手臂都已经足够重了,我认为正常的骨骼和肌肉都不可能支撑得住它。从下方照片中皮肤与金属的接口处来看,我认为Bucky的整个肩胛带都被金属部分覆盖加持了。还记得内部的金属曲线是怎么契合至锁骨处的么?是的,要么它和骨骼连接在一起,要么就是骨骼被替换掉了。我希望能有张Bucky的后背照,来让我看清金属部分和肩胛骨的关系,不过不妨大胆地猜测一下,金属部分至少会和肩胛骨处的脊柱连接在一起——你把手伸到肩膀后面你就能摸到的那个骨骼凸起——也有可能连接地更彻底一直连到腰窝处。


我也在fandom里看过说冬兵肌肉也被替换掉的说法——但是,首先,与金属手臂相连接的肌肉天杀得多,我想如果把这些肌肉都替换掉的话,就算是超级士兵也难逃一死。其次,注入血清后的肌肉比正常肌肉更加强壮,替换掉它们毫无意义。


根据下图这张用骨锯切掉手臂的图片,我猜测上部分肱骨(手臂上半部分的骨头)仍然保留了,金属手臂固定在上面。我知道很多写手觉得冬兵会有金属的球状关节,但是从一个按摩师的角度上来看,我觉得它不是很靠谱。而更不靠谱的观点是,在“没有完全替换肌肉”的前提下,Zola和那些科学家把金属手臂接在Bucky的残肢上,给他注入全部的血清,然后希望他的身体自身能够承受住手臂的重量。


很显然,手臂上的肌肉和部分肩膀上的肌肉都没了,三角肌、肱二头肌、三头肌、整只前臂和手掌都被金属手臂替换掉了。所以我猜测,虽然没有背后照,我依然认为所有的肩袖肌肉群和肌腱都没有了。

我仍然认为Bucky保留了他大部分的原有肌肉和骨骼,不过有金属部分的加持。


总而言之,这都是我的分析。下面我列举了一些我认为Bucky会有的身体问题。

1.胸椎部分的功能性脊柱侧凸,并有伴随补偿性模式。

在身体的一侧多出50磅的负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非常糟糕的影响。一方面它会自动造成你的脊柱弯曲。就Bucky而言这会在胸椎上生成一个朝左的锐曲线。很显然他没有在左臂重重下垂的情况下走动,这就是后续问题:功能性脊柱侧凸常常伴随着其他的错误的放松姿势,像是圆形肩部、腹部凸起和扁平足。((Massage and Bodywork Magazine, Dalton, 2003, pg 69.) )或是如下图更直观。


Sebastian Stan这部分的“无表演”的表演相当出色。那些重度脊柱侧弯患者就是这么站立来抵消那些重量的。试试用另一只手臂抓住物体,然后将它从旁摆至前方。这样更容易不是吗?这是因为重量更加接近中轴线而非离得更远的旁侧。

但很不幸,这样会造成一堆的伴随性问题。下垂的肩膀相当于压迫了胸部、颈部前侧,影响了肺部的呼吸,拉伸和压迫了竖脊肌群(这些肌肉分布于脊柱两侧,从盆骨到颈部),压迫了肩胛骨之间的菱形肌,压迫了颈部肌肉。


2.黏连,黏连,黏连!就想我先前提到的,外伤、手术、感染、发炎、过度使用和高龄会造成黏连。很显然Bucky在九头蛇期间经历了许多上述中的情况,特别是前两项。

我们来说说肋骨吧。每根肋骨间都有一组肋间肌。当肋骨裂了或是断了或是过度使用了(像是过于猛烈地咳嗽——我真的有次咳得太猛了然后肋骨就裂了),肋间肌会非常尽忠职守地固定住骨骼。除非我们热敷或是按摩,否则它们就会这么一直保持着。我猜测九头蛇的洗脑模式应该也包括暴力。它们揍他哪里都可能造成粘连,而肋骨最容易遭受攻击也特别难复原。我曾经治疗过一个前海豹突击队队员,他在服役期间常常摔落和被打,他的肋骨处简直一乱糟。

被压迫住的肋骨会造成呼吸困难。与之前提到的,因为歪曲的体态造成的被挤压的肺部联系在一起,我十分怀疑Bucky Barnes在过去是否是健康的:因为无法正常呼吸而使身体时刻保持在非战即逃、紧张和恐惧的状态,我想这正像是九头蛇所想要的。

另外,我觉得在Bucky的左肩和颈部也会有粘连,因为多次的手术。他的肩胛骨也会因为了稳定住肩膀的重量和站姿问题而过度使用,因而也会有粘连问题。还有他大腿部分的髂胫带。只用在它们在影响到Bucky的行动时,九头蛇会想办法解决,用痛苦万分的方式。

3.与躯体相连的神经触点。海马体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被认为是储存长期记忆的站点。不过,近五年发现长期记忆实际上是存储在运动皮质部分的,而它们之前被认为是大脑中简单的基本组成纤维,用来控制我们的体肌反馈(自发性的或是人为可控,与反胃和小肠蠕动不同)。海马体更像是与运动皮质交流时的中转站。

这证实了按摩师长久以来所相信的:身体记忆。每一根控制我们肌肉的纤维都会储存长期记忆:想想它的会有多大的影响!我自己就见识过。一次我在给顾客按摩的时候我们突然想起了一些与身体有关的事情。我不是说仅仅是模模糊糊地记起了这些事,我是说:我的顾客开始无法控制地咯咯地笑了起来,因为她想起来,在她小时候她从坡上滑下来,然后弄伤了脖子上的肌肉。这段记忆与我所触碰的肌肉有关。通常情况下,这样被存储住的记忆会是严重的外伤,而情感上已经不会产生相应的恐惧和疼痛。就我的顾客而言,她只记得儿时的欢乐了,是的,她受伤了,而她的身体用一个颈部的结疤记住了它,但是所引发释放的情感只是儿时的欣喜。

现在回想一下Bucky的回忆杀片段:在没有经过他个人允许的情况下,他的手臂被强制性地用金属手臂取代了。


我猜测Bucky的记忆储存在身体里,那些九头蛇不敢触碰到的地方。他们只希望他们的武器可以运作,因而他们电击他的海马体消除他的记忆。

这意味着每当有人触碰他,每一次他的肌肉受到意料之外的刺激,那些记忆都有可能浮出水面。


所以应该怎么办呢?


假设让一个门外汉给Bucky Barnes按摩,而非专业人员(虽然我强烈推荐专业人士只要Bucky能够忍受别人碰他):

1.轻柔的瑞典式按摩和肌筋膜放松术。许多研究都表明,按摩对治疗PTSD很有用处。许多紊乱都是因为无法调停交感神经系统(非战即逃),因而无法转换至副交感神经系统(放松休息)。其旨在用轻压来放松身体。基本上回避了各种让身体疼痛的可能性。

2.精油。精油可以有效地帮助他放松心神与身体。牢记,我所说的不是那些你在百货公司里找到的合成芳香剂,那些东西都使用化学物质仿制精油的气味从而使得价格更加低廉。最适合Bucky的精油是:薰衣草(抗焦虑),快乐鼠尾草(抗抑郁)、檀香油、香草、香树油(都对抗焦虑和抑郁很有用),或是它们的混合物。非专业人士要上手的话,可以先把精油滴几滴在热水浴里或是滴在葡萄籽油里来抹在皮肤上。


3.一旦Bucky的副交感神经系统开始有所反馈,这可以从规律的睡眠模式和平缓的饮食看出,那么他就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我最想处理的是他的肋骨部分,然后是颈部肌肉。进入深入治疗后,每一个环节都需要注意他的情绪由他自己引导,确保被触碰到的肌肉没有激发他的一些负面情绪。如果他能接受这个,那么按摩就很有可能帮他恢复记忆,当运动皮质部被大脑的某些部分激发,就会触动那些与身体相关的记忆。


【Source:stele3


英俊的白菜

智慧是性感力的新潮流【光棍节迷你番外2】

纪念:这么多年,TBBT的谢尔顿终于从无性恋的“神坛”上下来了。

今天还过节的小伙伴们,想吃啥就吃啥吧【。

谨以此文,鼓励大家脱团【滚

【美国队长可能无法如此直白地宣述感情,只好在AU时丧心病狂地爱爱爱】


爱情,是一颗热腾腾的土豆


“史蒂夫,你应该知道现在是美国时间凌晨一点十一分对吧?”巴奇面色严肃地问道。


“我知道。”史蒂夫点头,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


“我觉得就算我们现在开始抢购也已经来不及了。”巴奇又瞥了一眼电子钟,“你是知道我们存在着时差的对吧。”


那个隔着太平...

纪念:这么多年,TBBT的谢尔顿终于从无性恋的“神坛”上下来了。

今天还过节的小伙伴们,想吃啥就吃啥吧【。

谨以此文,鼓励大家脱团【滚

【美国队长可能无法如此直白地宣述感情,只好在AU时丧心病狂地爱爱爱】

 

 

爱情,是一颗热腾腾的土豆

 

 

“史蒂夫,你应该知道现在是美国时间凌晨一点十一分对吧?”巴奇面色严肃地问道。

 

“我知道。”史蒂夫点头,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

 

“我觉得就算我们现在开始抢购也已经来不及了。”巴奇又瞥了一眼电子钟,“你是知道我们存在着时差的对吧。”

 

那个隔着太平洋的网购平台似乎让史蒂夫非常感兴趣,如果将所有网络数字信息动态绘制成图,你就会发现,在某个特定的短短几秒钟时间,整片辽阔的大地上所有闪耀的虚拟光线都已闪电的速度交回冲撞着,爆发出的光芒不亚于宇宙大爆炸。就像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全方位攻击服务器的黑客行动,托尼曾如此总结道。

 

“不,我不是要说这个。”史蒂夫皱皱眉。

 

“哦老天!”巴奇用左手掌心扶上额头,发出一声颇为无奈的叹息。他很熟悉此时史蒂夫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我终于参悟了一个伟大的理论”的将激动深埋在平静下的终极表情。“有什么新闻吗?”他不带任何期待地问着。

 

“是的。”史蒂夫看着他,像是从来没如此认真地打量过枕边的这个人。

 

“等等……”巴奇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地方在脱离轨迹,显得凝重起来。“你还好吗?”

 

“我的脉搏是75,呼吸次数为17,在过去的一周时间里,我的睡眠时间都能达到7.5小时。所以,是的,我想我很好。”

 

巴奇沉默了片刻,“我可不这么想。”

 

“好吧,但是我不太想现在讨论我的健康问题,明天我可以邮件给你一份关于我的完整的健康报告,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

 

……

 

“我洗耳恭听。”巴奇慢腾腾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抓了一把乱糟糟的短发,然后很没形象地打了一个大呵欠,最后才盘腿坐下,耷拉着眼皮看着史蒂夫。“开始吧。这次是什么?宇宙起源还是生命进化?”

 

“我爱你。”

 

“什么?”巴奇眨眨眼。

 

史蒂夫看着他,“我说,我爱你。”

 

……

 

“我以为你刚刚说的是你有一个新发现。”

 

“对啊,这就是我的新发现。”

 

……

 

巴奇的眼皮都没掀开,“我不得不提醒你,我的枕头下面有一把PPK。如果你敢承认以前说过的‘我爱你’都是假的,我就敢明天进纽约监狱。”

 

史蒂夫转了转眼球,“这是一句威胁吗?”

 

“不,当然不,亲爱的!”巴奇提升音调,脸上却丝毫没有热意,“这只是一种条件假设罢了。”

 

史蒂夫想了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那就解释一下。”

 

“当我看着你的双眼,而你也凝望着我时,一切都变得如此不同。因为我感到自己变得更强大同时也变得更弱小。我感到激情澎湃的同时也感到胆战心惊。而事实是我不知道我的真实情感,但是我知道我该成为一个怎样的男人。”

 

……

 

“你在盗用别人的台词。”

 

“哦,这恐怕并不能说是抄袭。”

 

“别蒙我,我看过蜘蛛侠,谢谢。”巴奇认真地说道。

 

“不不,我是说……”史蒂夫深呼一口气,他的眼睛像夜色一样温柔。“爱情时高时低,忽冷忽热。看着你,让我痛苦;不见你,让我心焦。爱着你,害怕终有一天我会恨你,怨你让我有机会离开你。世事无常,人心唯变。这个最具合理和逻辑性的推测却让我无法安心入眠。蒙田说我们不应该将爱情置于友情之上,因为唯有友情能够平和安稳。我深有体会,爱情并不总能让人感到舒适。激情斑驳后,留下灼烧的印痕。但是友情能够长远,温和而包容。我不必担心你的远去,也不用在意一时的沉默。

 

但我也发现,我无法将任何一种因你而生的情感剥离开来。你是我的爱人,亦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同伴,我的过去,我的未来,是茶几上的咖啡杯,也是巴雷特的准星。如果身处乱世,我们会在一起战斗;如果安居乐业,我们会在一起生活。

 

有时候,我仰望星空,想到的不是银河宇宙,而是你的眼睛。

 

刚开始时,这种浓烈而让人脆弱的情愫让我感到害怕。我怕因此失去我的智慧,我的思维,和我的理想。我害怕爱情会让人变得盲目而愚蠢,变得庸俗而平凡,害怕我将不是我,更害怕它的短暂和残忍。

 

但现在,我拥抱这个念头,因为它会让我变得充实,不孤独。我曾经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没有任何牵挂,不会有人为我回头。现在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有方向。无论我有什么样的理想,我都能够放心地将同行交付与你。我意识不到思念的重量,只因为你填进了我的心里,像空气,像两极微不足道的磁场。

 

原来这种感觉,就是爱。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最伟大的头脑会留下最美妙的文字,来纪念这个词,和一段曲折的情感迷宫。并不是因为人性的弱点。

 

因为,有时候,我看着你的眼睛,就能看到整个宇宙。”

 

  

……

 

……

 

……

 

良久的沉默过后,巴奇耸了耸肩,“好吧,我想我知道你想要表达的意思了。我们来做吧,两次,现在!”

 

 

 

 

一列车驶出,终将靠站。车上的人,是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