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A中还有易/孕体质
*文严文
*xxs文笔
*突发奇想产物
“罕见的Alpha易/孕体质是真的没见过,没想到一见就是俩”
“嗯?……什么……医生您再说一遍”
“小伙,你看着挺年轻的啊,怎么耳朵不太好使”
“我说,严浩翔先生,您怀/孕了,有一个月了啊,和您的先生也少做/些/运/动,因为您是罕见的Alpha易/孕体质……”
就像一道闪电直接劈向严浩翔的大脑,后面医生说的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记得他怀/孕了,还是易/孕体质
出了医院打了车,坐上车之后,心里不是很平衡,给他的先生打了个电话,OK,没人接,更不平衡了,微信备注直接改为s/b贱/狗
[图片]
严...
*文严文
*xxs文笔
*突发奇想产物
“罕见的Alpha易/孕体质是真的没见过,没想到一见就是俩”
“嗯?……什么……医生您再说一遍”
“小伙,你看着挺年轻的啊,怎么耳朵不太好使”
“我说,严浩翔先生,您怀/孕了,有一个月了啊,和您的先生也少做/些/运/动,因为您是罕见的Alpha易/孕体质……”
就像一道闪电直接劈向严浩翔的大脑,后面医生说的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记得他怀/孕了,还是易/孕体质
出了医院打了车,坐上车之后,心里不是很平衡,给他的先生打了个电话,OK,没人接,更不平衡了,微信备注直接改为s/b贱/狗
严浩翔怕刘耀文不去,赶忙去到公司抓刘耀文
刘耀文也没想着跑,虽然他的小猫是个Alpha但也怀孕了不是,这几天也是因为睡不好才去的医院,所以刘耀文老老实实的坐在办公司里等猫
医生看着眼前的报告,皱着眉头
“嗯……罕见的不常见,怎么一见就是俩”
“什么意思啊医生”
“小伙,您先生跟您一样是易/孕体质,所以……他也怀孕了,一个月”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吧刘耀文”
如果谈恋爱(含吃醋)
搞裙裙
邵群如果和赵锦辛谈恋爱。
趴在沙发上,赵锦辛就粘人的要趴在他的肩膀上,故意的拿自己半软的东西蹭他的缝隙。
隔着厚厚的两层布料,摩擦,手绕到前面,隔着西装捏他哥哥的点。
他哥哥还在看公司的文件。
然后邵群想要把他的手扯出来,又翻动了几下身子,让他滚,说,自己还要忙。
赵锦辛却委屈的说道,明明就是哥哥故意勾引他的,哪有总裁趴在沙发上看文件的啊,都不知道趴着,西装可以把他的勾勒得多么的诱.人之类的。
这分明是在要他对他做点什么,为什么现在不认帐了。
邵群翻了个白眼,草?老子为什么趴着看文件?因为坐着疼啊?而为什么坐着疼?身后的人不知道吗?狗东西?
结果身后的人跟个牛皮糖样的...
搞裙裙
邵群如果和赵锦辛谈恋爱。
趴在沙发上,赵锦辛就粘人的要趴在他的肩膀上,故意的拿自己半软的东西蹭他的缝隙。
隔着厚厚的两层布料,摩擦,手绕到前面,隔着西装捏他哥哥的点。
他哥哥还在看公司的文件。
然后邵群想要把他的手扯出来,又翻动了几下身子,让他滚,说,自己还要忙。
赵锦辛却委屈的说道,明明就是哥哥故意勾引他的,哪有总裁趴在沙发上看文件的啊,都不知道趴着,西装可以把他的勾勒得多么的诱.人之类的。
这分明是在要他对他做点什么,为什么现在不认帐了。
邵群翻了个白眼,草?老子为什么趴着看文件?因为坐着疼啊?而为什么坐着疼?身后的人不知道吗?狗东西?
结果身后的人跟个牛皮糖样的,怎么也甩不掉,并且自己居然连他身前的手都甩不掉。
正在这个时候,他养在北京的小情儿给他发了消息。
邵群感觉到一阵心虚,快速的划掉了。
却被赵锦辛抢了过来,邵群感觉到自己身前的束缚没有了,刚想要逃,就被掐着后脖颈,按了回来。
手机卡被抽了出来,手机在墙上炸开四分五裂。
邵群恼了,刚想要骂出声。
嘴巴就被伸进了两根手指,把他的骂人的话搅碎了。
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两只手就将他做工考究的西装裤从后面撕开一个缝隙了。
将自己的挤了进去。
然后笑着,说道:“哥哥以前不就喜欢这样干嘛,自己穿戴完好,把别人弄精.光。”
邵群的眼眶红的厉害,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逃不过武力值在他上面的弟弟的束缚。
两点把衬衫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跟随着后面弟弟的动作颠簸。
赵锦辛咬着他他的耳朵。
仿佛在说情话般的说道:“哥哥,如果你还不去解决掉那群小东西,那我就亲自去把他们解决了哦。”
赵锦辛最后是抱着已经因为他怒气而弄晕过去的邵群睡觉的,自己的已经疲软的东西还放在他的里面。
想着自己该这么把自己的哥哥弄到那个自己早就为他搭建好的准备禁锢他一辈子的房子里。
然后在那里,没有人可以抢他的哥哥,他的哥哥眼睛里也不会在有任何的人。
自己可以完完全全占有这个被无数人爱慕的哥哥,可以看着这个意气风发,桀骜不驯的男人臣服,沉沦,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可是却越想越委屈,那这样哥哥还会爱自己吗,还会对着自己翻白眼但是却强忍着把自己吞进去嘛,还会为了自己受伤而和拼刀子吗。
那样的哥哥真的很帅。
可是怎么办呢。
比起这些,他更受不了,他的哥哥有一点儿分神给别人呐。
越想越委屈,将他哥哥的手臂拉起来,然后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去,呈现出哥哥环抱自己的姿态。
却感觉到那人收紧的手臂。
睁眼。
邵群目光懒散的看他一眼,有些沙哑的嗓音,“算计什么呢?”
赵锦辛的眼眶已经因为他的想到的这些掉下了眼泪,被发现了,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关注,哭的更厉害了。
邵群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谁在受罪啊。
这个王八蛋还好意思哭。
最后只好说道:“你不是要帮我解决吗?”
赵锦辛眼泪朦胧的看着他,眨巴眨巴。
“那就搞快点,我懒得弄。”
赵锦辛两只手收紧了,眼泪还没掉完,就笑了。
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说道:“哥哥,我爱你。”
边亲边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邵群烦死了,推了他一把,他弟弟变脸快的,他都以为他弟弟在和他演戏呢。
“哥哥,我爱你,你爱我吗。”
“别吵我,我要睡觉。”
“可是我还爱你啊。”
“我只是一个人而已,我怎么能这么爱你呢。”
“…”
“我想唱歌给你听。”
“闭嘴,我要睡觉。”
“哥哥…”
“小声点唱…”
「轩我」粉色苏打
*bking高冷混子x非典型好学生
*纯天然无公害甜饼/无脑校园甜文
*ooc
*推荐搭配bgm粉色苏打 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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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课代表连哄带骗地把我推到宋亚轩面前。我本来想走,但他已经抬起头看向我,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那个,陈璇让你交一下作业。”
“你能不能大点儿声说话?”他蹙起眉看起来有点不耐烦,靠在椅背上眼神淡漠地打量我一眼。我咬了咬嘴唇,四周实在太吵,课间的喧哗打闹声吵得人心里烦躁。宋亚轩不悦地猛拍了下桌子吓得我激灵了一下,也吓得班上几群...
*bking高冷混子x非典型好学生
*纯天然无公害甜饼/无脑校园甜文
*ooc
*推荐搭配bgm粉色苏打 食用
//
01
课代表连哄带骗地把我推到宋亚轩面前。我本来想走,但他已经抬起头看向我,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那个,陈璇让你交一下作业。”
“你能不能大点儿声说话?”他蹙起眉看起来有点不耐烦,靠在椅背上眼神淡漠地打量我一眼。我咬了咬嘴唇,四周实在太吵,课间的喧哗打闹声吵得人心里烦躁。宋亚轩不悦地猛拍了下桌子吓得我激灵了一下,也吓得班上几群正在吵嚷的人安静下来回头看向他。
“把嘴闭上。”宋亚轩微微侧头用眼神扫了一圈,等别人都安静下来不出声又回过头朝我抬了抬下巴:“说你的,这回我能听清了。”
“我说,陈璇让你交作业。”我一咬牙又复述了一遍,然后紧张地低下头盯着他干干净净的桌面不敢抬头。宋亚轩用手指碰了碰眉心,颇为费解地问我:“陈璇是谁?”
“课代表。”
“哪科?”
“数学。”
“不会,你帮我写了吧。”说着他从书桌里抽出一本练习册丢给我就站起身走了,路过我身旁还抬手胡乱揉了揉我的头:“不用认真写,随便交上去就行。”
他走了其他人才敢继续打闹,我小心翼翼从他桌上拿走练习册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陈璇跑过来撑着桌面对我笑:“哎呀,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蛮帅的嘛。”
“什么啊,快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他要揍我呢。”我若无其事地翻开他宋亚轩一干二净的练习册到作业指定的那一页开始做题,陈璇眼睛闪着光继续说:“怎么会呢,他可是多少少女心里的梦中情人。”
“就他?”
“就他啊,你不觉得他头发挑染的白色特别帅吗?”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蛮帅的。宋亚轩是非典型的不良少年,抽烟染头打耳洞,打架斗殴恋爱逃课一个不落下,但他非典型的原因就在于,一般的不良少年我都觉得幼稚且傻帽,只有他平常一副吊儿郎当谁都瞧不上的样子,而且听说他是真的牛批——不仅人帅唱歌还好听,打得一手好键盘而且是真的谁都瞧不上。
说是高冷有点非主流,形容他最恰当的词汇是冷冷清清。
我三下五除二把他的作业写好了放到数学课代表的一摞练习册里恰好打铃上课,宋亚轩又带着一身烟味插着兜慢慢悠悠地踩着点从门外走进来。他路过我身旁的时候我不经意皱了一下眉,或许被他正好看在眼里了,反正我回头跟陈璇说小话的时候他正撑个下巴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眼神实在谈不上有温度。我心里一紧扯起嘴角僵硬地对他笑了一下,转过来低头祈祷他不要因为我那一下就找我的什么麻烦。
宋亚轩当然没有找我的麻烦,他也没工夫找我的麻烦——下午他就因为校外打架被记过了,但偏偏班主任叫我体育课不要上留在教室里看着他不住乱跑。
教室安安静静,桌椅称不上整洁,摆放的位置和桌面上杂乱堆起来的书本卷子全都零散着高中生活的痕迹。我起身打开在我座位旁边的窗户扯着校服领子站在窗边吹风,回头的瞬间跟那双风平浪静的眼睛准确地对视。明黄色的阳光爬在黑板上,也偏心分了一部分给宋亚轩的脸庞。我只看了他一眼就慌乱地低下头坐好,拿着笔悬空了半天也不知道写点什么好。
宋亚轩从讲台上跳下来哼着歌儿走到我旁边,那股烟味飘进鼻子的瞬间我就下意识紧张起来,眼神在桌面上飘忽不定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可靠的焦点。宋亚轩伸手撑着我的桌面在我旁边俯身盯着我看了半天,就在我快要崩不住的临界点他终于开口:“我看了半天,你这是写什么呢?”
“没写什么。”我平复呼吸回答。我觉得我的声音里没有透露出半点紧张的破绽,但他忽然轻笑一声说:“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欺负你。”
我说我没紧张,他没说话,转过前面的椅子坐在我对面,趴在我面前笑着说:“帮我个忙,你会写检讨吗?”
“什么检讨?”我一头雾水。
“要站在主席台上念出来的那种检讨。”
我舔了舔嘴唇,在他期待的目光里摇了摇头:“我不会。”
“那我可跑了,回头我就跟老师说你没看着我,反正我是无所谓被批评。”
我抬起头盯着他明晃晃写着威胁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无奈地松口说:“就写一次。”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就趴在桌面上奋笔疾书地帮他写检讨,他还不忘提醒我把字写难看点别让老师看出来。他说什么我就点头,看起来云淡风轻但实际上手心紧张地冒汗。
因为我的秘密是,我喜欢宋亚轩。
02
宋亚轩把校服外套脱下来搭在肩膀上,路过隔壁班门口顺手拍了一下站在门口的一个男生的肩膀,头也不回地朝男厕所走去。被他叫上的男生默契地小跑跟上他,勾着他的肩膀问:“怎么样,我说了可爱吧?”
“你说的哪个?这一周你跟我提过至少有八个女生。”宋亚轩鄙夷地看了眼身旁的刘耀文,开玩笑说他见一个爱一个。刘耀文“啧”了一声说:“就是你们班那个嘛,叫夏满的,我不是让你注意一下吗?”
宋亚轩本想开口问夏满是谁,刚张开嘴脑子里就副浮现出一张少女的脸,沉默片刻点点头:“确实挺好看的。”
“但是别想了,你没机会的。”
“为什么?”刘耀文抬手捶了他肩膀一拳,大惊小怪地弹到一边问:“怎么,你喜欢她啊?”
“那倒不是,”宋亚轩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仰起头盯着天花板说:“她喜欢我。”
“真不要脸。”刘耀文骂。
宋亚轩倚在洗手间的窗台上掏出打火机点火,咬着烟说:“骗你是狗,这点经验我还是有的。”
刘耀文翻了个白眼嘟囔着“我不信”,而后又缠着宋亚轩给他讲讲夏满。宋亚轩说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那种好学生而已。
“说话跟蚊子嗡嗡似的,胆子也小,我拍一下桌子给她吓得都一哆嗦。”
刘耀文皱眉说:“那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应该怜香惜玉一点,你怎么能吓到人家呢?”
宋亚轩摆着手嫌他啰嗦让他闭嘴,刘耀文转移话题问:“怎么说,你这头发,那主任没骂你?”
“骂我?”宋亚轩挑眉笑了一声,打开窗户吹着风说:“骂我也不染回去,小心我再骂他一顿。”
“还得是轩哥啊。”刘耀文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宋亚轩皱着脸嫌弃他猥琐,临近上课灭了烟头不急不缓地朝班级走。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刘耀文跟他提过夏满这个人之后他总想多留意她一下,于是就在路过她座位的时候看见夏满不经意地皱了一下眉。他觉得有意思,反正自己上课不是睡觉就是溜号儿,没事干倒不如观察观察她。
尽管宋亚轩不愿意承认,但毋庸置疑他行为的目的就是引起夏满的注意。夏满回头的时候他本想吹个口哨逗逗她,但看见那张带着茫然神情的脸又一下子愣住忘了自己在干什么。
今生就是这样开始的。
宋亚轩总是皱着眉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对夏满心动,因为她和自己实在是两个世界的人,更不用说他的前女友们不是浓妆艳抹就是凹凸有致,忽然换了个口味变成一朵纯洁小白花还有点不太适应。他在脑子里计算跟夏满在一起的可能性过于专注,导致在主席台被通报的时候都走了神,教导主任喊了他两声他才晃过来,捏着手里夏满写的检讨书走到话筒跟前一字一句地照着念。他边念边用余光在操场上找夏满的身影,眯起眼睛看了半天也看不清谁的脸,莫名有些烦躁。
下了主席台宋亚轩小跑去学校的便利店,结账时思来想去又回头去冰柜里多拿了一瓶水一并买了,回到班级随手放在夏满桌前:“辛苦了。”
夏满抬起头小声说了句谢谢,在宋亚轩眼里她实在脸红得有些可爱。心情忽然好起来,走到班级门口正巧碰上探头探脑的刘耀文。
“干什么来了?串门儿?”
“哎呀不是,”刘耀文咧起嘴角笑了笑,讨好地说:“帮我把水给夏满嘛,我想追她。”
宋亚轩接过刘耀文手里的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面带遗憾地说:“真可惜,文哥,现在轩哥喜欢她。”
说着他拧开那瓶水朝刘耀文笑了笑:“我已经给她买了,这一瓶就当你给我的了。”
03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宋亚轩在看我。上课不经意回头就能跟他对视,下课在走廊走到哪儿都能碰见他,连他身边的朋友也总是似有似无地看向我。说不忐忑是假的,我从来没觉得宋亚轩会喜欢我,他前女友的类型都是美艳性感挂的,不管怎么想都会觉得我跟宋亚轩站在一起会非常的不搭调。
既然排除了他喜欢我,第二个选项就是他讨厌我。但仔细想想我跟他的交集并不多,高一开学到现在两年了也没说上几句话,更不要提他这个人几乎没什么同学感情——哪有人上了两年学连班级里一个人都记不住的。
我最近因为这件事总是分神,陈璇吃饭时都忍不住敲敲桌子问:“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不知道啊。”我茫然地摇了摇头,用筷子夹起一片肉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怏怏地又放了回去,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说:“我吃饱了。”
我的状态不对劲连老师都看出来了,叫我午休去趟办公室。我应下之后在走廊碰见宋亚轩,他走得很慢,歪着头用手调整耳钉的位置,看到我之后上前挡在我面前,难得地露出笑容问:“被老师约谈了?”
我看了他一眼还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攥着校服袖子似有似无地叹气。他弯腰跟我平视,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
“啧,”宋亚轩站直了身子垂眼打量我,云淡风轻地说:“午休叫上我,我也有事要去办公室。”
我估摸着他被约谈的话也是因为那头发在老师看来实在有些不伦不类。简短地答应他之后依旧慢吞吞地走回教室,陈璇神神秘秘地拉着我到角落里问:“你跟宋亚轩什么情况啊?”
“没有情况啊。”我挠了挠头发,心想这人说什么呢这是。
“还说没情况,我可看见他跟你说话了。”陈璇冲我身后努了努鼻子示意我宋亚轩在后面,压低声音拽着我说:“他不是一直冷冰冰的要死吗,我都怀疑咱们班同学在他眼里是不是一片土豆,他可从来都不怎么跟人讲话的,为什么要跟你讲话啊?”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又继续八卦地说:“我看得一清二楚啊,那可有点亲密了。”
“做什么白日梦呢。”
我还没答话,旁边冷不丁地冒出一个声音,捏着嗓子一听就知道是杨妙妙。杨妙妙算是这个班级里事儿最多的几个女生之一,说句不好听的她还真是有点尖酸刻薄阴阳怪气,总是见不得人好似的。我跟陈璇谁都没理她,回座位上该干嘛干嘛,她倒是贴着上来继续说:“说了几句话就是喜欢你呀,没准儿人家高中毕业那天都还记不住你名字呢。”
我默不作声白了她一眼,没记错的话刚上高一我就跟她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一架,她那时候还想学着电视剧女主角甩我一巴掌,我回身拎了根拖布杆子过来她才悄悄收回手不再跟我闹。她自己贴了冷屁股嘴里嘀嘀咕咕让我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儿,不服气地转身回座位上摔东西。宋亚轩的座位就在她后面,她摔了几本书之后宋亚轩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在杨妙妙期待地闪着光的眼神中皱着眉不爽地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陈璇捂着嘴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尴尬地低下头用手挡着脸,怕他把这股火也撒到我身上。
午休时候我都忘了老师叫我去办公室这回事,趴在桌子上睡得满头大汗被宋亚轩摇起来:“醒醒,到点了。”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向眼前放大的脸,心脏漏了一拍之后就开始咚咚咚地乱跳。全班都安静地要么睡觉要么看书,宋亚轩还要开口说什么,我转头看到几个人皱着眉望向我们这边,赶紧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他别说话,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宋亚轩也在我身后蹑手蹑脚地把门关上争取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可都得谢谢你让我这么有素质。”宋亚轩挑挑眉颇为自豪地说。我打着哈欠点点头其实完全没听清他说什么,宋亚轩见状闪身进隔壁班级,没一会儿出来抬手把什么东西贴在我脸颊上。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下意识闭上眼睛往后缩了一下,感受到贴在脸上的冰凉之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他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凉快凉快,别到办公室再犯困。”
宋亚轩见我抬起手握住矿泉水瓶就松开手,往我肩膀上蹭了蹭水渍哼着歌儿朝办公室的方向走。此刻我的脸不知道是该发烫还是该发凉,加快脚步努力想跟上他的步子。快到办公室门口宋亚轩就有意放慢脚步,等我先推门进去才跟着走进来。
我走到班主任面前低头打了声招呼,水瓶被我拿在手里,瓶身的水滴汇成一股一股的往下滴。接下来的毫无疑问当然是班主任喋喋不休的一顿说教和语重心长的宽慰,我看似乖巧地点着头实际上心里想的全都是方才跟宋亚轩的接触。我这边结束就轮到宋亚轩,班主任让我先回班,我出门站在门后咬着手指听屋内断断续续的声音。
偷听的结果就是宋亚轩开门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他见到我又笑起来,轻声说:“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我没答话,拧开矿泉水喝了两口。到班级门口宋亚轩冲我伸出手,我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他笑着指我手里的水,说:“我渴了,仗义点儿,借我喝两口。”
我想他既然看见我喝了水就说明他不怎么避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水递了出去。明明努力平复情绪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害羞,别过脸假装顺口问:“所以你要把头发染回去吗?”
“当然不。”宋亚轩喝了两口水又把瓶子扔回我怀里,走了半步又停下来摸了摸耳垂,转头看向我说:“陪我去趟医务室吧,好像耳洞发炎了。”
于是我又被他拐去了医务室。医务室奉行一种“自助治疗”的规矩,老师听见宋亚轩说耳洞发炎了就头也不抬地说:“那边有生理盐水和碘伏,自己清理一下吧。”
宋亚轩一个眼神我就又明白了——又让我帮他。他找了个椅子坐下歪着头一动不动地让我清理和消毒,摘下来的耳钉被我握在手里莫名沉甸甸地。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我稍微偏转视线就能看到他垂着的眼睛,睫毛黑而浓密,鼻梁的转折点凹凸都恰到好处。他忽然转动眼睛睨向我,我毫无防备地紧张了一下压到他的伤口,宋亚轩倒吸一口凉气转过来说:“真够狠的啊你。”
我连忙摆着手道歉,他笑了笑说:“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又不吃人。”
我又捣蒜似的点了点头,伸手继续细致地清理伤口,再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耳钉戴好。宋亚轩忽然又眨了下眼睛,但这次他没看我,只是低声说了句:“你好香啊。”
我一个不留神又弄疼了他,但耳钉总算是戴好了,这个令人紧张的差事也算是赶紧结束了。回去的路上我总觉得宋亚轩在笑我一惊一乍的,但我跟他之间毫无痕迹地变亲近了一些。
我们的关系真正意义上有所突破,或者说我终于下定决心想不论如何都希望跟他有点什么,是在一次关于文艺汇演节目问题的讨论班会上。往常的这种活动宋亚轩要么不在要么就趴在桌子上睡觉,这次他倒是头一回不仅在座位上而且还醒着,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板着脸像有人欠他八百万似的,但不论如何都说明他打算重在参与一下。
身边总有几个人在窃窃私语,讨论宋亚轩想表演个什么节目。我不敢参与他们的讨论,所有人都看着我跟宋亚轩隔三差五在一起说话,但说实话我觉得宋亚轩压根儿不知道我叫什么。
他不知道别人叫什么不奇怪,他能叫出我的名字才是见了鬼了。
其他人讨论得热火朝天,谁都不好意思举手出节目,就渐渐演变成了一场推举其他人表演节目的大会。我晃着腿低头做我的题,忽然听到我的名字小腿一个绷紧直接抽筋。
那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清冷有磁性,语气平平淡淡,除了宋亚轩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夏满跳舞挺好的,让她出一个吧。”
班级里听清他说话的都小范围安静下来,我机械地回头越过以杨妙妙为首的几个女生复杂的眼神看到宋亚轩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脸又腾的一下烧起来。吵闹很快恢复,一个上午的时间基本上整个楼层都开始传我跟宋亚轩奇怪的绯闻。我不知道这种凭空发酵出来的传言是怎么形成的,但隔三差五跑来问我八卦的人属实让我烦躁的很。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跟宋亚轩就被双双逮进了班主任的办公室,一并出现在那儿的还有一个举手投足都很优雅的女人。我第一眼猜测这是宋亚轩的妈妈,但她作为母亲又实在太年轻。
“亚轩妈妈,这次叫你来呢主要是因为这孩子毛病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两个我可以自己教育他,但这孩子还真是屡教不改。”班主任推了推眼镜看看宋亚轩又看看我,目光定在我身上笑了笑说:“你父母都在国外,我已经打电话大概讲过这件事情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你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听风是雨地跑去告状。面上还是一副犯了错的好学生模样不住地点头,然后就听班主任跟宋亚轩的妈妈说:“现在都说亚轩跟这孩子早恋了,再加上之前杂七杂八那些事情,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讲一讲。”
讲来讲去,我抬头看宋亚轩,他背着手盯着窗户发呆,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等班主任说完了才开口说:“那什么,老师,我们俩实在是清清白白没早恋,连联系方式都没有呢,就是普通同学而已。”
班主任脸色不太好。
她转移风向开始说其他的事情,譬如染发打耳洞抽烟打架这档子事儿,接下来就语重心长地说宋亚轩很聪明但不用功,努力学一学成绩还能更好云云。我在办公室站了一个小时才离开,走时还被宋亚轩妈妈叫住,她笑着说:“你跟阿姨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我也不总在家,既然你们关系好,你也帮我多管管他。”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愣了两秒钟才顺从地把自己的联系方式打字告诉她。
“阿姨,我们学校不允许带手机,我回家再通过吧。”
宋亚轩妈妈收起手机点了点头,回身拧宋亚轩的耳朵说:“你学点好吧,染几根白毛也就算了,你要真把人家小姑娘带坏了怎么着啊?”
宋亚轩捂着耳朵笑着求饶说耳洞发炎还没好,送走了他妈妈摆脱了班主任又央我帮他看看耳朵。这倒没怎么严重,他拍了拍胸脯顺顺气问我:“想好跳什么了吗?”
他不说我倒忘了,于是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会跳舞?”
“我有个朋友以前在舞室见过你。”
我尴尬地挠了挠耳朵,这感觉就跟秘密被人戳破了似的非常窘迫。宋亚轩笑着拍拍我的头说:“尴尬什么啊,跳得好是你优秀。”
我红了红脸低头躲开他的手,攥紧袖口说:“会跳什么跳什么吧。”
“那我陪你唱个歌怎么样?大家都露一手就不光你自己觉得尴尬了。”
我嘴上说着随便,实际上心里炸开的是成片的烟花。
文艺汇演准备的这一个星期基本上没人能收心上好课,一到自习宋亚轩就拉着我跑到学校的舞蹈教室,美名其曰排练实际上是偷懒,不知道他从哪儿搞了个纸片把监控糊住了,我们席地而坐要么闲聊要么唱歌。
这是我第一次安安静静并且稍微有点深度地跟宋亚轩待在一起。我对他的印象早就打破了最开始的冷清,他在我眼里越来越变成了一个有温度的人,而且兼具思想。他喜欢唱歌,不说话的时候他唱着我听着,从《我怀念的》到《富士山下》。奇怪的是我从没觉得这样有故事的动人嗓音跟他叛逆的形象有所违和,我只想一直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唱歌时的样子,闭着眼睛。
时间不会停,让它走走也无妨。
04
彩排那天我才第一次看到宋亚轩完整的装束,黑色的无袖马甲,上头镶着铆钉,黑发中间夹杂着张扬的纯白。
他颇为认真,没跟我讲几句话。我的目光一直在他耳朵上转,心想他戴耳钉可真好看。
衬他,他身上的一切装扮都是为了衬托他这个人。
他选的歌是崔健的《一块红布》,呼应歌名的是一方红色的手帕,我直到正式演出那天才看见,他拿着让我帮他绑在胳膊上。
他的节目比我更靠前,瘦长胳膊上绑着鲜艳红布的少年,把玩话筒在舞台上睥睨众生的半神。灯光打得有些乱,但那不影响他自己发光,也不影响台下铺天盖地的喊声。
我的节目其实平平无奇,下场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人还是宋亚轩。他见到我就招招手让我过去,在昏暗的后台的一处角落拿了件校服系在我腰上。
“有点短。”他摸摸鼻子这么解释了一句。
我们后面还有不少节目,本来可以坐回观众席继续看,但宋亚轩拽着我又回了我们常待的舞蹈教室。电闸不知怎么拉了打不开,宋亚轩开了手机的手电筒举着,一团荧荧的光在黑暗中指给我宋亚轩的方向。
我们还是盘腿坐着,忽然找不到话题的开口。这几天聊了够多,聊到饱和就无话可说。我们都不甘心就这么僵持下去,于是宋亚轩问我想听什么歌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说了个歌名,《情歌王》。
应该不是错觉,他开口之前分明笑了一声。
他闭着眼睛唱歌,我借着手电筒的光打量和描绘他的眉眼。他这一张脸优越得引人怀疑,更引人总想深入打探关于他的全部。我看得失了神甚至有那么几下听不见他的歌声,我的世界里只有他。四下都安静,背后巨大的镜面也反衬着当下所发生的情景。他慢慢睁开眼睛,我依然愣愣地盯着,眼,鼻,唇。在互相看到眼睛里转瞬即逝的动容之后他不再唱歌,我们所能听到的只有呼吸声和心跳声。
我看着他的嘴唇慢慢地靠近,贴合的瞬间也闭上眼睛麻痹了感官。意外的是他没有加深跟我的吻,嘴唇分开之后他还保持着跟我极近的距离,伸手抚摸我的眉。
我眼看着他的目光定在我嘴唇上,后喉结滚动了一下。我颤了颤睫毛,问他,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吗。
他又轻轻碰了一下我的嘴唇作为回答,抖着声音极其轻柔地说:“我真的好喜欢你。”
最后是怎么收场来着,我不记得了。应该是他继续唱他的歌,无一例外全都是盯着我的眼睛边笑边唱的情歌。我羞赧起来只会抿着嘴笑,文艺汇演散场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拎着书包陪我一起走出校门。
天色不早了,深蓝天空上刻意地抹了一道夹杂深粉的白。
05
宋亚轩很宝贝夏满。
这是他理所应当理直气壮的偏心,待她和其他人总是有点儿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其实也是难得地才能浪漫一回,他根本是个孩子气的十七岁少年,从没有过这样的喜欢。他从前的恋爱其实更像是在玩,没有真感情,没有真心的付出和恋爱应有的责任感。所以他学不会,起码到现在还没会。
他觉得不应当触碰夏满,他连情到浓处亲亲她都只敢用嘴唇碰一碰,眷恋地不想分开。他自己知道这次的恋爱是不一样的,但他不知道正经的恋爱是怎么个谈法。
他还跟以前一样吊儿郎当,忍不住拿女朋友出去跟狐朋狗友炫耀。刘耀文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倒是有个叫张五的混子没搞明白状况,还以为轩哥只是玩玩,开玩笑地问:“这个听话吗?”
宋亚轩抬眼看了看,点点头,吐了口烟说:“乖得很。”
“多久泡到的?”
宋亚轩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要是从第一次说话开始数,大概有个半个月。身边的朋友没正形地猜测女朋友的尺寸,开着玩笑说要看看轩哥能不能打破上一个谈一周就做了的记录。宋亚轩听着其实不太舒服,但也只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正说着就有人吹了个口哨,宋亚轩抬头一看不远处跟朋友三三两两走在一起的一个女生可不就是新谈的小女朋友夏满。夏满那几个人听到声音都抬头看过来,穿着校服规规矩矩怎么看都是正经的乖学生。有几个人止步不前,宋亚轩笑着朝夏满招了招手,夏满跟朋友摆摆手道别之后红着脸不自在地走过来。
宋亚轩掐了烟跟夏满说话,张五新点上一根就笑着朝夏满走过来要往她嘴里塞。夏满抓着宋亚轩的衣服皱着眉后退半步,张五笑得让人看了难过的一张脸上突然挨了一拳。他还没回过神来宋亚轩又是一脚蹬上去,脸色阴沉地说:“你他妈找死啊?”
夏满明显吓住了,她见到宋亚轩大多时候也都是在学校里,而宋亚轩出了校门见到朋友就没那么收敛,跟几个不三不四的朋友在一起怎么都看着更流里流气了些。宋亚轩揍了张五就转过来安抚夏满,换上腻歪的笑容捧着脸哄她。哥儿几个以前见到的宋亚轩的女朋友都是大波浪大浓妆能毫不避讳地跟流氓打成一片的不良少女,也从没见过宋亚轩这么护着短。哥儿几个没见过这场面全都面面相觑,刘耀文挡着嘴用口型说:“认真的。”
夏满不能跟着宋亚轩去地下酒吧也不能去台球厅, 但她倒没说什么也不阻拦宋亚轩放学就跑得无影无踪。宋亚轩天天晚上跟夏满聊一二个钟头事无巨细地说自己干什么呢,聊了几天才反应过来从前怎么也没这样过。总之宋亚轩真的跟夏满在一起之后倒是在学校低调了很多,俩人谈了半个月唯一找上门的是宋亚轩谈了半年的一个前女友。
那前女友跟宋亚轩几个朋友关系倒是一直还维持着,知道宋亚轩新交了个老实巴交的女朋友就跟着宋亚轩的轨迹乱窜,变着法儿地在酒吧往上贴。宋亚轩没怎么在意,照旧有说有笑地该唱唱该喝喝,他爆发的临界点是那个前女友挤在刘耀文身边问他估摸着这个多久能分,关键声音还不小。刘耀文咳嗽了几声又皱眉警告她别说了,前女友满不在乎地看了看宋亚轩,笑:“本来就是,我赌俩月吧,铁分。”
宋亚轩转过来挑眉笑问:“你说什么?”
“我说俩月就得分,你在我之后哪个女朋友能谈得过两个月啊?”前女友还觉得自己风情万种,端了个酒杯递给宋亚轩还希望能旧情复燃。宋亚轩垂眸接过酒杯反手就泼在前女友脸上,空杯子摔在地上挫了片儿,冷着脸说:“少拿她跟别人比。”
前女友一脸委屈地看刘耀文,刘耀文耸耸肩捡起衣服跟着宋亚轩走了,还不忘丢下一句活该送给前女友。
宋亚轩破天荒十一点没到就回家了,开门就看见客厅通亮,原以为只是亲妈回来了就没太在意,甩着衣服直奔卧室,走到一半才看见坐在餐桌前跟自己亲妈有说有笑的夏满。
亚轩妈妈皱着眉怪他又不知道去哪混了这么晚才回来,宋亚轩眼睛只顾看着夏满,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说去唱了会儿歌。
“小满忘带钥匙了,幸亏家住得近,我开车回来路上正好在道边看见她了,明天她找人换锁去,今晚就在这儿住了。”亚轩妈妈云淡风轻地解释了一顿,推了推桌上的蛋糕问宋亚轩还吃不吃。宋亚轩摇了摇头跟逃跑一样跑回房间关上门,给了自己几个嘴巴子问自己的手心这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没多大会儿就喊着睡觉了,亚轩妈妈收拾了二楼的客房给夏满,好死不死还就在宋亚轩隔壁。宋亚轩一直没敢出门,他倒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女朋友突然住进自己家里这档子事儿。半夜宋亚轩还是没忍住,看着楼下灯都关了估摸着自己妈睡了就去小心翼翼地敲夏满的房门,敲了两声门一开宋亚轩突然感觉自己没准备好。
“怎么了?”夏满从门里只露出个头问。宋亚轩摇摇头说没事,半晌又挺不好意思地说想她了。
夏满盯着宋亚轩看了半天,微微打开一点门垫起脚吻上他。宋亚轩也算是阅人无数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这么燥热这么脸红心跳的还真是头一回。这个舌头宋亚轩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最后还是牙一咬心一横捧着姑娘的后脑勺深吻。
“那我回去了,你早点睡吧。”宋亚轩最后揉揉夏满的头走了,回房间怎么想怎么舍不得。
但你要真让他干什么他更舍不得,这他娘的可是个宝贝。
06
我跟宋亚轩最近开始闹分手了。
可能他觉得没什么,但我总觉得不舒服。那天放学的时候听到他跟别人打电话,对话的内容当然跟我有关。我只听见宋亚轩说什么我很乖不麻烦,再往下听就是他跟别人说只用了半个月就把我弄到手了。
应该不是我太保守的缘故,反正这话我越听了越难受,紧接着就想到我跟他好像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什么高低之分,但有一堵墙分明隔在我们中间。
我头一次跟他闹了小脾气,请了一天假没去学校。在家里很无聊,无聊的时候就躺在床上蒙着被子翻我们的聊天记录,听他的语音和他唱的歌扑簌簌地掉眼泪。放学的时候我咬着牙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可是他一接起来问我到底怎么了的时候我又忽然哽住了嗓子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带着哭腔说了一句:“我们分手吧,我们不合适。”
我趁宋亚轩愣神的功夫挂了电话,赶紧塞上耳机听着歌入睡。醒来的时候被孤独感袭卷,天空真沉真黑,我不喜欢这样的压迫感。
打开手机,睡了几个小时收到铺天盖地的来自宋亚轩的消息。时间基本都没什么间断,最后一条来自半小时前,他说,你出来见见我吧。
我擦擦眼泪还是决定下去。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在不在了,我也没有回复他,只是简单地换衣服穿鞋,平静得像要下楼去买瓶水一样简简单单。但我所有自以为平复下来的情绪在见到不远处路灯下的人的刹那一下子崩塌了,汹涌着扑过来的悲伤把我拖得动弹不了。宋亚轩步子走得很快,很快迈到我面前,摘下头上的渔夫帽对我说:“夏满,你不可以这样。”
我忍着眼泪抬头看他,他已经把挑染的白色全都染回去了,耳朵上的饰品也都摘掉了。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捂着嘴想走掉逃避这一切。别人说得对,我太幼稚了,幼稚得根本没有办法对一段感情负责,也无法承担随之而来的各种情绪。
我没走掉,宋亚轩拽着我的手腕把我留下了。我们就像平常在学校一样肩并着肩漫无目的地朝前走,不知道是要去哪儿。走了一路都没人说话,但他牵我的手我没拒绝。
宋亚轩叹了口气,他说:“夏满,我是非常认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但是,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我的声音还是有点抖,我觉得有些丢脸。但我怎么可能不抖呢,我曾经那么向往的人,我真的跟他在一起了之后才被现实抽了一巴掌,现实告诉我们不合适,这比压根儿就没得到过更让人难受。我觉得路灯也同情我,头顶上的那一盏已经坏了有一阵子了,我们停在它下面的时候它忽然又慢慢悠悠地亮起来,照着宋亚轩的脸。
这盏灯让我看见他眼睛里闪烁的光,执着地对我说喜欢我。
“我永远都会是我,但跟你在一起才是完整的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永远都跟他在一起。
来自一个世界,或是不同的世界,那有什么关系,至少我们的出发点和最终的目的地都是爱,转角或平道,哪怕搀扶着也总能走完的。
文严文【粉邂逅】
#伏特加Alpha×葡萄柚omega
#包养 先睡后爱
×
“晚上过来。”
距离刘耀文上次叫他已经过去了一周,他应该是个频率很固定的alpha,每周六晚上七点到,被折腾完走出豪宅的大门,总是在晚上十点。两个月来都是如此,对于严浩翔来说,固定的时间比突然袭击来的好,至少他平时上班不用提心吊胆。
被刘耀文看上对于严浩翔来讲,比天上掉馅饼更幸运一点,母亲在他年幼时就不在了,父亲好赌,去世前留下了一笔数额巨大的债务,并且有一部分,来自非正当途径。严浩翔卖掉了老房子,上班之余打两份工,依然填不上巨大的窟窿,但是如果不还,他会一直受到骚扰和威胁,...
#伏特加Alpha×葡萄柚omega
#包养 先睡后爱
×
“晚上过来。”
距离刘耀文上次叫他已经过去了一周,他应该是个频率很固定的alpha,每周六晚上七点到,被折腾完走出豪宅的大门,总是在晚上十点。两个月来都是如此,对于严浩翔来说,固定的时间比突然袭击来的好,至少他平时上班不用提心吊胆。
被刘耀文看上对于严浩翔来讲,比天上掉馅饼更幸运一点,母亲在他年幼时就不在了,父亲好赌,去世前留下了一笔数额巨大的债务,并且有一部分,来自非正当途径。严浩翔卖掉了老房子,上班之余打两份工,依然填不上巨大的窟窿,但是如果不还,他会一直受到骚扰和威胁,甚至有生命危险。
一个无依无靠的,并且漂亮的Omega,加上负债的背景,buff简直叠满了。说白了,就算不是刘耀文,也真的有可能是其他人。
严浩翔是在陪老板应酬时认识刘耀文的,刘耀文的公司比他们大许多。酒局嘛,有美人助兴当然最好,所以当老板发现刘耀文的视线总往严浩翔身上瞥时,便大力的把他往刘耀文身边推,“刘总,这是我们公司的小严,Omega哦!”
Omega这个被刻意的加重,语气暧昧。
严浩翔满脸通红,抓着衣角不敢动,偏那死老板又让他给刘耀文敬酒。
“没必要。”
刘耀文挡开怼在严浩翔脸边的酒杯,“项目好的话,没必要让员工喝酒拉投资。”
维护的意味有些太明显,圈里揣测刘耀文喜好的人很多,往他旁边塞人的也不少,只是从没见这位大佬身边有过哪个小美人。或许,喜欢严浩翔这种类型的?
酒桌上的人都是商场上的人精,临散场时就走的七七八八,到最后不知怎么,就剩下刘耀文和严浩翔两个人。孤A寡O,总觉得不太好,严浩翔低着头,“那刘总,我去结账。”
“结过了。”
刘耀文看他,没头没脑的来一句,“你的信息素很好闻。”
严浩翔支吾着嗯一声,“啊,可能,可能吧。”
“我的意思是,我是S级alpha,找匹配的Omega很难。考虑一下,我可以包养你。”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匹配,包养,严浩翔一时间愣住。刘耀文觉得他的信息素好闻,他们的匹配度应该是不低的。而且他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刘耀文见他皱着眉撇着嘴的小模样,忍不住道,“我是个成年alpha,需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这不奇怪吧。你不愿意没关系的,我不搞强迫那一套。”
刘耀文起身离去,心里多少有点不舍。他分化之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Omega伴侣,那方面可谓困苦,今晚在席上,闻着严浩翔身上清甜的滋味,啧,诱|人的紧。
已经到了车库,严浩翔却急匆匆的跑来扯住他的衣角。
omega跑得太急,不住的喘气,小脸白里透红,此刻看着粉扑扑的,上目线清纯无害,大眼睛水汪汪的,嘴唇也粉粉的。
刘耀文喉结滚动两下,“怎么了?”
“一次,你能给我多少钱?”
严浩翔也不跟他掩饰,“我爸死之前欠了很多债,还有高利贷,我很缺钱。”
严浩翔拉着他的衣服,刘耀文对这个姿势很受用,“你想要多少,五万?”
“不准反悔!”
五万块钱是他不吃不喝半年的工资,严浩翔怕他反悔,急于证明自己值这个价,耳根都羞红了,“我,我很干净,我…我没跟人睡过,也没谈过恋爱,不信的话,你,你可以自己检查……先给钱啊!”
“收款码。”
刘耀文没有废话,对着严浩翔的手机扫了一下,叮咚一声三万块钱到账,“上车,结束之后会结尾款,当然,我给你中途反悔的机会。”
“微信单笔数目太大会限额,把卡号发我。”
那天,严浩翔就跟做梦一样跟刘耀文回了家。
他想,那天晚上刘耀文应该是并不满意的,他太害怕,脱|了衣服之后就抖得跟筛子一样,又怕疼,什么也不会,躺在床|上当木头。被alpha滚|烫的身|体抱住时哭,进|入的时候也哭,疼了还哭,一边说对不起边哭,估计把刘耀文哭烦了,过来亲他,把眼泪舔|舐干净。
结束的很潦|草,刘耀文甚至都没交|代在他身|体里,就先去了浴室。
他缩在柔软的被子里抹眼泪,觉得刘耀文肯定不会包他了,没准糟糕到尾款也没有了。
直到刘耀文出来,就看见小小软软的一只严浩翔裹在被子里坐着,露着小脑袋和纤细的脖子,眼圈红红的,可怜柔软的样子。
真没有哪个alpha能抵抗的了这种的。
严浩翔见刘耀文过来,急着承诺,“我下次不哭了。”
alpha两根手指就捏起了他的下巴,仔仔细细看着,眼神不自觉变柔情,“嗯,去洗澡。我很忙,不会经常找你,缺钱了找我要。”
这大概就是…嗯,应该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严浩翔裹着被子下床,“那我洗个澡再走可以吗?”
在别人家住着不太好,没等刘耀文回答,严浩翔就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拖着酸痛的身子往浴室溜。
花洒打开,热气又把浴室熏得雾蒙蒙的,严浩翔把自己洗干净,拿毛巾擦头发的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和胸前的痕迹,眼泪不由分说的涌出来。其实,很疼的来着,刘耀文的信息素也是辣辣的,闻得他晕晕乎乎的。
曾经他也以为自己会很幸福,找一个像柑橘那样干净清新的alpha,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嗯,曾经的美梦就像笑话一样,提醒他现在欠了一屁股债的处境。
他很快就把眼泪给擦干净,换好衣服,还算体面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刘先生,那我走了哦,您有需求再叫我。”
“很晚了,不留下吗?”
刘耀文看着他,“让司机送你,一个人不安全。”
“嗯,谢谢刘先生。”
Omega背影纤细瘦弱,走路也不稳。刘耀文对初体验十分满意,看着严浩翔的样子,疼惜的情绪却上来把愉悦冲散,或许不应该要的这么急,没给他多少缓冲机会。
他给严浩翔的卡里打钱,“下周六晚上七点,地址发过来有司机接你。钱一起打过去了。”
刘耀文想想又打上一句,
“下次疼了说话,一直掉眼泪的话,我会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于是就保持了这样荒唐又稳定的关系。
他对刘耀文家里按说已经算得上熟悉了,但是每一次来还是会紧张。
严浩翔换了拖鞋,脱掉外套,身上穿的是刘耀文上次买给他的衣服,真丝的面料穿起来格外舒服,也极为贴身和轻薄,嗯,能把他给看光。
“吃饭了吗?”
刘耀文倚在二楼台阶的扶手上,示意他上来,随口落下一句寒暄。
“来之前吃了一碗面。”
严浩翔小跑着上去,他还是摸不透刘耀文喜欢什么,只好轻轻的挽住alpha的手臂,顺从的贴上去,“你昨天不是还在国外出差吗?”
“生意谈完了。”
Omega的姿势讨好意味明显,刘耀文不自觉轻揉他的头发,低头蹭了蹭严浩翔柔软细腻的脸颊,张口咬了一下,白白软软。
当然是因为今天是周六,他才结束出差赶回来。一整周都见不到严浩翔的话,他心理和身体都会受不了的。
alpha天生就带着一种劣根性,比如征服欲,再比如占有欲。刘耀文不仅有,而且很强,能够纵横商场,他是坏的。他喜欢明里暗里给严浩翔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任何地方,把严浩翔圈进自己的领地。
“有点痛,轻一点……”
Omega缩在他怀里轻|软的撒娇。
每一个上扬的尾音都在挑拨着alpha的神经。
床单被扯得皱巴巴,严浩翔软在床上,他费力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九点十分,还不算晚,真的要休息一下。
刘耀文洗好出来就见他在被窝里睡得安稳。好乖好可爱。只是这张床已经混乱不堪,他一手搂着严浩翔的后背,另一只手勾起他的腿弯,预备抱他去另一个房间睡觉。
“抱歉,我有点太累了。”
严浩翔被他的动作弄醒,从他的怀里下来跌跌撞撞的往浴室去。然后就被一把揽了回来。
“我帮你洗,在家里睡吧。”
这周加了好多班,严浩翔本来就很累了,又被这样一番折|腾,居然没有说拒绝的话,脖子一歪在刘耀文怀里又睡死了。
这晚,刘耀文抱着他香香软软的小身体,一夜好梦。
×
早上阿姨做了包子和甜粥,严浩翔换好衣服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刘耀文穿着西装从楼上下来,在他的脸颊上亲一口,“吃完让司机送你去公司,我有个会要开,先走了。”
“还没吃饭。”
严浩翔被他亲的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叫住他,往刘耀文手里放了个小包子,“路上吃,光喝咖啡对胃不好。”
看着刘耀文出门,严浩翔才后知后觉刚才的举动太过亲密,越界了。刘耀文每一次给的钱都很多,还剩两次,他就能把所有钱都还完了,他想好了,把债还完就离开这个城市,去其他地方过普通的生活。
下班之后去银行汇款,扫了个共享单车往自己老破小的小区里骑,到了门口,却警觉的发现门口有几道身影。
“呦,小美人回来了呀。”
打头的男人是父亲的债主,曾经来骚扰过他很多次。
“你什么意思,我刚把钱打给你了!”
严浩翔一步步的后退,下意识的感到恐惧。
“那我现在不想要钱了,新娶的婆娘跟人跑了,我看拿你抵债就不错!”
“滚!”
严浩翔用力把手里的背包砸向他们,转头拼命往楼下跑,到一楼时狠狠摔在了地上,脚腕钻心的疼痛,却是爬起来接着跑。老破小价钱低,但同时也意味着地方偏僻,安保差,刘耀文的司机第一次送他回来的时候,就提议让刘耀文帮他换一个小区。
现在真是后悔。
Omega的体力存在弱势,再加上脚腕受了伤,严浩翔只好凭着对地形的熟悉,躲进了堆放着杂物的小巷子。拿手机报警的同时,给刘耀文发了一条求救信息。
警察来得很快,刘耀文几乎和警察同步,并且先一步从小巷子里找到他,“浩翔!”
看到alpha的那一刻,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他觉得委屈,为什么父亲犯的错,后果却要他来承受,刚刚真的好危险,他不敢想如果被债主抓到又会怎么样,“呜……我的脚好疼……”
刘耀文把他从一堆杂物里抱出来,让他在车上坐着,半跪下来检查他的伤势,半边脚腕都红肿的不成样子。空着的手攥紧,严浩翔是他最疼惜的宝贝,不能不愤怒。
警察那边是刘耀文在应付。
处理伤口是用了一点点的麻药,严浩翔清醒时已经是深夜,他在刘耀文家里,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面。
他想开口问刘耀文的工作有没有耽误。
男人却先上来拥住他,“事情都帮你处理好了,钱,人,还有什么别的,你以后都不用想了。”
“我可以一直保护你。”
刘耀文声音温柔,好像害怕严浩翔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来,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其实他对旁人从来没有过这样柔和的语气。
严浩翔觉得自己有点沦陷,这场梦太美了。
“先把宵夜吃了。”
刘耀文要松开他,严浩翔却试探的搂住了alpha的腰,“抱我。”
“我害怕,别松开我。”
严浩翔把脸埋进刘耀文的胸口,他是贪心鬼,他想要刘耀文的爱,他喜欢刘耀文,他无比依恋刘耀文对他的好。
他不想离开他了。
刘耀文的父母找过来是在半个月之后,此时他的脚伤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两位长辈没有咄咄逼人的架势,是刘母先开口,“你是个干净的孩子,说起来是我们耀文先挑起来的,我们也没想到那孩子那么认真。”
“你知道吧,耀文将来会继承整个刘氏。”
女人说得委婉,严浩翔死死抓着衣角,一声不吭,半晌点了点头,眼圈红红的,“叔叔阿姨,我知道怎么做。”
这本来就不是该属于我的生活。严浩翔想,他本来也就是一个幸运的小偷,花了好多运气才能让刘耀文喜欢他,可他没有办法给刘耀文带来一丝一毫的助力。
在他刻意冷了刘耀文一周后,alpha从背后搂着他,略带狠劲的咬着他的耳朵,“我爸妈跟你说什么了是么,严浩翔,说话。”
“我和你在一起本来就是为了钱。”
“我不喜欢你,我想要的,是和一个普普通通的alpha,过普普通通的生活……”
“严浩翔,你真的。”
刘耀文捏住他的下巴,气急反笑,“笨死了,你要是不哭,我没准就信你了。”
“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这之前先罚你。”
他生气严浩翔的不坚定,又心疼omega花了多大的勇气面对他的父母,又多么难过才能说出这样的狠话。
他用力的吻他,狠|狠地罚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爱他……
刘耀文想着,只要他平衡好父母和严浩翔的关系就好了。他会保护好他的omega,以后再也没有人欺负他。
但是他想的简单了。
从国外出差回来,他彻底找不到严浩翔了。
×
到c城已经两个月。这里生活节奏很慢,也有些落后,刘耀文父母给的钱不少,严浩翔租了房子就没怎么动,找了份工作开始新的生活。
为什么不动那份钱,因为他没有完全履行对他们的承诺,他从刘耀文身边离开了,但是给他留了一个定时炸弹。
他怀孕了。
发现的时候已经一个多月,他总是呕吐,害怕自己得了绝症,医生却让他挂产科。孩子有了轻轻的心音,他听着听着就流了好多眼泪,摸着那时尚且平坦的肚子,不想舍弃这个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跟自己还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一个omega,怀着肚子里的宝宝,总是不容易的。c城人都很和善,他在书店里做收银,老板给他准备了椅子,累了就坐着,日子过得不算太辛苦。
孩子在他肚子里长大,小腹也一点点隆起,穿着宽松的衣服也能看出来一点点痕迹。
比起曾经欠债的生活他过得还算好。
只有一点不好。
他想刘耀文。
每天都想,每晚都想。
孕吐的时候,他想闻到刘耀文信息素的味道,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总觉得冷,想让刘耀文搂着他,或者只是握着他的手也好。
想着想着有时候就哭,把枕头哭的湿了一片,可是再也没有刘耀文过来亲他哄他。严浩翔有时捧着肚子愤愤的想,当初就不应该走,走了孩子出生就没了爹,比他还可怜。
但是他不走……
刘耀文怎么遇见更好的人呢。
这个月检查有点营养不良,严浩翔去超市买了一堆菜回家,大有一顿把自己吃撑营养过剩的架势。
出了电梯,他闻到一点熟悉的味道,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看到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时,严浩翔手里的大塑料袋脱了手,蔬菜水果滚落一地。
刘耀文瘦了,比之前看起来憔悴些。
alpha的视线从他的脸上,落到隆起的肚子上,“怀了孕怎么还敢乱跑,不知道外面好危险的吗……”
刘耀文嘴上在数落他,眼圈却红了。
他…哭了?
严浩翔愣愣的上前,伸手给刘耀文擦眼泪,随后被alpha一把拽进怀里,“严浩翔,你知不知道一个怀孕的omega在外面多危险多不安全,严浩翔……为什么一下子就消失了……”
“严浩翔,我找不见你……”
“你找到我了。”
严浩翔一阵鼻酸,拉着alpha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还送个小的,刘耀文,你赚大了好不好,我也,呜,我也很想你……”
“宝宝也想你啊。”
刘耀文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的松开严浩翔,“刚才抱的那么紧,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严浩翔摇头。
“别骗我。”
刘耀文从小到大都很少哭,眼圈红红的很迷人,严浩翔垫脚亲他一下,回答他。
“真的没有。”
他这才重新抱住他,这段时间除了工作,他一直在寻找严浩翔的痕迹,和父母几次争吵,一直到前几天,他们才终于松了口,给他透露了严浩翔的踪迹,也算是同意了他们两个在一起这件事。
刘耀文交接完工作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晚上他就留在了c城,顺带着告诉父母,有了孙子,态度转变的尤其快,之前还不情不愿刘耀文去找人,现在却不停催促着他们赶紧回来。
严浩翔一如往常般缩在他怀里睡着,只是这次却没搂着他的腰,而是习惯性的小心翼翼护住肚子。
日思夜想。
刘耀文在严浩翔的额头上,脸颊上,吻了又吻。
终于找到他了。
还好找到他了。
刘耀文以为自己会生气,会很激动,会用力的亲他。但他见到严浩翔穿着肥肥大大的衣服,拎着一大袋子东西,肚子隆起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心疼的掉了眼泪。
如果严浩翔在他身边的话,他怎么舍得让他提那么多那么重的东西。他肚子里还有他的小宝宝,他一个人怎么照顾好两个人。
“嗯,怎么还不睡啊……”
严浩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alpha还睁眼看着他,“快睡吧,不然好困好困,我每天上班都好困好困……”
“好,睡。”
刘耀文把他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这才闭上了眼。
等早上醒来,身边的人还睡着,刘耀文才有了终于找到他的实感,去做了早餐,就这样坐着等omega睡饱了醒过来。
他觉得自己好幸福。
“我会保护你的。”
“我会照顾好你们的。”
严浩翔,要永远在刘耀文身边。
颜王:关于zuo的烦恼
别看颜司卓每天都很热衷于和王晋zuo,他可是在这一方面相当有烦恼。
他觉得王晋真的娇气而且怕疼,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和人做过,没有一个人像王晋一样老嫌疼。
而且之前和王晋zuo的时候,他都没有吭过声,后面好像和他相处自然了些后才开始喊疼的,所以王晋前期和他做都在忍着?
颜司卓觉得王晋可真可爱,真是个矛盾的人,明明很怕疼,但如果他想忍时,又超会忍。
不过其实他也有思考过为什么就和王晋做的时候喊疼,一来肯定是王晋比较jin,二来王晋是唯一一个他喜欢的,所以每次看见王晋可爱的表情一激动就想使劲,想卖力的讨好身下之人,他对于之前的人可没有想讨好过谁,一味按着自己性子来,可王晋一......
别看颜司卓每天都很热衷于和王晋zuo,他可是在这一方面相当有烦恼。
他觉得王晋真的娇气而且怕疼,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和人做过,没有一个人像王晋一样老嫌疼。
而且之前和王晋zuo的时候,他都没有吭过声,后面好像和他相处自然了些后才开始喊疼的,所以王晋前期和他做都在忍着?
颜司卓觉得王晋可真可爱,真是个矛盾的人,明明很怕疼,但如果他想忍时,又超会忍。
不过其实他也有思考过为什么就和王晋做的时候喊疼,一来肯定是王晋比较jin,二来王晋是唯一一个他喜欢的,所以每次看见王晋可爱的表情一激动就想使劲,想卖力的讨好身下之人,他对于之前的人可没有想讨好过谁,一味按着自己性子来,可王晋一点都不买账,他还觉得是他故意折腾他。
王晋对于和颜司卓zuo ai 也相当烦恼,他也不是老想着拒绝颜司卓,可那小子劲实在太大,家伙也实在太大,Shuang确实很Shuang,但也酸得要死,而且只要颜司卓稍稍没有掌握力度,他都觉得要裂开的疼。
所以对于和颜司卓zuo,王晋一直都是痛并快乐着,但他实在怕痛,要是需要承受这些痛才能享受这种快乐他情愿不享受。
可颜司卓又很热衷地和他做,没办法,他确实是个20出头的年轻人,xing yu 肯定会旺盛一些。所以颜司卓真的很想要,他也会给,只是每次做之前,他都会和颜司卓说轻一点,省得他一激动又忘了。虽然说了他也老忘。
两人叹气:哎,xing生活不和谐怎么办?没办法,谁让我爱他,只能顺着他了。
不可以凶笨小狗 [明畅面]
一发完 是密逃xql
总觉得五行摆棋子那一关小贾有点凶惹
小狗委屈
彭昱畅有点懵。
原来是这样摆放的吗?可他已经不想顾及这些了,他只觉得面前的人对他吼了,声音好大的。
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他看了又看,还是没能理解黄明昊的思路。
“可……”
“哥哥!……”
还没来的及辩解,就被大声反驳了回去,虽然又叫哥哥又叫宝贝的。好吧,就是小狗错了。
小狗不是故意的。
而且最后Justin还和自己换了位置,这让彭昱畅更加难堪。顺毛的小圆脑袋垂得低低的,好像头顶都有两只毛绒绒的小狗耳朵耷拉着,无精打采的。
我好笨啊胆子也小,让大家还...
一发完 是密逃xql
总觉得五行摆棋子那一关小贾有点凶惹
小狗委屈
彭昱畅有点懵。
原来是这样摆放的吗?可他已经不想顾及这些了,他只觉得面前的人对他吼了,声音好大的。
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他看了又看,还是没能理解黄明昊的思路。
“可……”
“哥哥!……”
还没来的及辩解,就被大声反驳了回去,虽然又叫哥哥又叫宝贝的。好吧,就是小狗错了。
小狗不是故意的。
而且最后Justin还和自己换了位置,这让彭昱畅更加难堪。顺毛的小圆脑袋垂得低低的,好像头顶都有两只毛绒绒的小狗耳朵耷拉着,无精打采的。
我好笨啊胆子也小,让大家还要再来一遍。
脑袋垂的更低了。
终于,摆对了,古mu轰隆一声打开,红光四射,白烟缥缈。
大家都聚拢起来,彭昱畅首当其冲的躲到了国伟的怀里。
justin刚才一点也不好。
而黄明昊发觉机关启动,恐怖时刻等着老婆来自己怀里,香香的老婆埋进自己怀里瑟瑟发抖,谁不迷糊啊!
可是,我老婆呢?
怎么到别人怀里去了?!
这怎么行?!
黄明昊直接走到彭昱畅身后,手搂住彭昱畅细瘦的腰腹,低声说
“抱紧我”
这谁能不爱。
要不是彭小狗还惦记着刚才justin凶自己,这会就直接沦陷了,比自己高半个头,又帅又会的在你耳旁说这样让人有安全感的话。
到底谁能不爱啊喂!?
小狗在心底大吼。
不过矜持的彭小狗只是短暂的依靠了下,吓人的过去了就自己把手抽了出来。
哼哼
让他凶小狗。
我好短ww
彩蛋小贾哄老婆
【德哈】夹到了小|德|拉|科
恋爱小甜饼
涩涩德×清纯哈
中度涩涩
15岁以下者慎入
前两天 才说不能涩涩的我又想涩涩了。
一发完
ooc
小短打,打完了才发现短打不短。
00.
情人节,可以说是霍格沃茨所有学生除单身dog最喜欢的节日。
在这种日子,情侣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伴侣亲|热的机会。
我们霍格沃茨最恩爱的,也是最爱撒狗粮的一对,代号德哈(drarry)
他们约好在德拉科的私人寝室见面,然后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情人节。
01.
在从小接受的良好教育下,德拉科每天都会按时起床。
今天也毫不例外。
在一番梳妆打扮...
恋爱小甜饼
涩涩德×清纯哈
中度涩涩
15岁以下者慎入
前两天 才说不能涩涩的我又想涩涩了。
一发完
ooc
小短打,打完了才发现短打不短。
00.
情人节,可以说是霍格沃茨所有学生除单身dog最喜欢的节日。
在这种日子,情侣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伴侣亲|热的机会。
我们霍格沃茨最恩爱的,也是最爱撒狗粮的一对,代号德哈(drarry)
他们约好在德拉科的私人寝室见面,然后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情人节。
01.
在从小接受的良好教育下,德拉科每天都会按时起床。
今天也毫不例外。
在一番梳妆打扮后,德拉科再次坐回了床上。
想到昨天做的梦……
02.
梦里的他和哈利在涩涩。
对不起,写不了,审核不通过。
03.
德拉科发现他已经|*|了。
裤子被撑起一个小山|丘,因为裤子较紧身,*的发|疼的××被挤的难受。
德拉科拉下trousers chain,把××解救出来。
“F**k!”
04.
“德拉科你准备好了吗?我进来了!”
“F**k!”
德拉科立即拉上trousers chain,打算拿被子遮住,好不让哈利看到stand upright着的××。
门把手被扭转,德拉科一个不小心,夹到了他的重|要|部|位。
05.
“嘶……啊。”
“德拉科,你……”
“夹到了吗?”
哈利立即跑过去,蹲下身细细查看着。
德拉科尴尬极了,他作为一个应该在上|面的那个,此时正被自己未来的老婆,盯着××。
算了,豁出去了!
“你帮我拉一下。”
哈利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
德拉科就这么看着哈利。
哈利的手不仅白皙,且很细很|嫩。
哈利小心的拉着拉链。
“这一下可能会很疼。你忍一下吧。”
作为一个养尊处优的纯血统少爷,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疼痛。
“啊!”
这声叫声虽然短,但音量极大。
怎么弄的我好像是在下|面的人?!
德拉科愤愤的想。
06.
“哦,好了。可是××好像有点swell了。要不我去叫庞弗雷夫人吧。”
什么?叫庞弗雷夫人?
“不用了。”
“德拉科,你总不能等××自己好吧。万一留下个……”
“那你去找斯内普教授吧。”
“额😓,那好吧。”
“不过,德拉科你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穿裤子的时候没注意。”
德拉科面不改色的撒谎。总不能说是因为想到昨天做的梦里和哈利涩涩弄得吧。
07.
“教授……”
“波特先生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他不应该和他的男朋友待在一起吗?”
“先生,是这样的。德拉科今天在穿裤子的时候夹到了。还挺严重的。想请您来看一下。”
“他在哪儿?我去拿药。”
“他在他的寝室呢。先生”
08.
“没什么事。这个药涂两天就能消肿了。”
“哈利,你帮我涂吧!”
“啊?什么?”
“你帮我上药。怎么?害羞了。”
看着哈利通红的能滴出血的耳尖,德拉科坏笑起来。
天呐!老婆你也太可爱了吧!
斯内普正黑着一张墨水脸,看着他们。
“你说呢?教父。让别人涂效果是不是会好一些?”
西弗勒斯嘴角抽动了一下,但还是说。
“按理说是这样的。毕竟有的地方自己涂不到。”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活像一只大蝙蝠。
09.
“帮我涂吧!正好早点touch一下。”
“德拉科!”
哈利的脸更红了,还冒着热气。
德拉科忍不住上手捏了一下,软软的。
哈利感受到手指微凉的温度,又看到德拉科扬起的嘴角。
“行,我涂。”
10.
哈利用棉签蘸了些药膏,一只手托住××。
冰凉的药膏涂了上去。
德拉科满意的声音。
11.
“涂好了!”
“你觉得怎么样?”
“哈?什么怎么样?”
“我的size。”
“什么?”
哈利疑惑的看着德拉科。
显然清|纯的哈利不能理解德拉科的涩涩。
12.
“换句话来说,就是你觉得它|big|吗?你|想|试|试|吗?”
哈利好不容易恢复的脸又一次变红了。
“额……等你好了再说,好吗?”
哦,多可爱的哈利啊!
-End-
有人想看|🚗|吗?
求求了,让我过吧。给跪了○| ̄|_
【多cp】当你和恋人在街上遇到劫匪
沙雕段子预警#
ooc预警#
让我们来发糖吧!!!(/ω\)🍬🍬🍬
【锤基】
“别动!打劫!!!”
洛基刚准备优雅地抽出他的一对小匕首,去商店给他买布丁的索尔就回来了。
“弟弟,你们在干什么?”
劫匪看了看索尔手里的大斧子,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小细管,果断地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
“两位先生想看钢管舞表演吗?免费的哟。”
“不了,钢管舞还是我弟弟跳的最好,你说对吧,洛基?”
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夸奖弟弟,还有点不好意思呢。洛基不是一直想得到认可吗?我这样夸他,他一定很高兴吧!诶,我的肾怎么突然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盾冬】
俩人先是用行动教育了他一小时,接着又口头上教育...
沙雕段子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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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来发糖吧!!!(/ω\)🍬🍬🍬
【锤基】
“别动!打劫!!!”
洛基刚准备优雅地抽出他的一对小匕首,去商店给他买布丁的索尔就回来了。
“弟弟,你们在干什么?”
劫匪看了看索尔手里的大斧子,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小细管,果断地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
“两位先生想看钢管舞表演吗?免费的哟。”
“不了,钢管舞还是我弟弟跳的最好,你说对吧,洛基?”
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夸奖弟弟,还有点不好意思呢。洛基不是一直想得到认可吗?我这样夸他,他一定很高兴吧!诶,我的肾怎么突然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盾冬】
俩人先是用行动教育了他一小时,接着又口头上教育了他一小时。后来他们觉得这样还不够,教育意义不够深刻,教育成果不够显著。于是一边一个把人架在中间强迫他看了20集美国队长的思想教育片。哦,放心吧,他们不会感到麻烦的,毕竟这种事情两位九旬老人都能做上一整天。
【贾尼】
托尼迅速跑到贾维斯面前,抬手冲着对面就是一个掌心炮。
“反了你了,居然敢来打劫托尼斯塔克!”
“你已经耽误了我和我的AI三分种的约会时间!足足有三分钟!斯塔克的时间你赔的起吗!?”
“我的贾维斯掉一根眉毛你都赔不起!!!”
第一次受到保护的贾维斯非常感动,突然感觉到了他家sir的男友力呢。
但他真的很想提醒一句——其实您是挡不住我的,就算您呈直立状态站在我前方约半米的位置,我的头部也完全暴露在可攻击范围内。
【贱虫】
“你先回去吧,蜘蛛宝贝,这里交给哥来解决,哥最擅长处理这种情况了!”
“好吧,我在家里等你哦。”
好学生彼得用蛛丝粘住自己的书包回家了。
等劫匪再次喊出“打劫”的时候,死侍用一把比他长三倍的刀顶了回去。
“快把钱交出来。”
瑟瑟发抖的劫匪乖乖上交了他的钱包。
“唔,看来你今天收成不错呀!”
韦德心满意足地数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钞票。
“好样的劫匪!哥今晚可以带蜘蛛宝宝去吃大餐了!”
【EC】
这位倒霉的劫匪先生完美地演绎了如何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用错误的武器打劫错误的人。
铁棍?你认真的吗?
场面人老万自然是大手一挥送他上桥了。
一旁看戏的查尔斯认为自己可以借机给他的闺蜜们点一首歌。
今天金门大桥上来往的车辆多到堵塞交通,人们纷纷拿出了手机,毕竟在桥上唱跳基你太美的表演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
【牌快】
快银拽住身边的罗米就是一个百米冲刺。
一脸懵逼的牌皇此刻脑子里充满了疑惑: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明明带了扑克牌,我们为什么要跑???
【狼队】
“GO FUXK YOURSELF.”
洛根亮出一对钢刃,对方立刻听话地滚了。
今天的小队长也没机会摘眼镜呢。
【奇异玫瑰】
同样的,罗斯探员还没来得及掏出枪。
史蒂芬一个光圈过去,人就已经在监狱里了。
拜托别问他犯了什么罪,任何打扰一流法师泡小玫瑰的人都该蹲监狱好么!?
【毒埃】
还敢去打劫埃迪?
脑袋不想要了是不是?
毒液夫夫直到现在还是抢劫犯绝对不能惹的榜单上的TOP 1。
【锤刀】
伊森不由分说地冲过去挡在了二人中间,拍着劫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告诫他:
“听我说,此刻站在你对面的不仅是CIA办事最残忍决绝的王牌特工,还是一个企图毁灭地球三分之一人口的恐怖分子,你还年轻,在没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之前,我劝你还是快跑吧。”
“???”
劫匪循着他的头顶看过去,果然不远处一个胡子拉碴五大三粗的凶恶男人正在用杀人的目光死盯着他。
沃克视角:哦,这个该死的老男人又在对不相干的人散发他无处安放的魅力。
劫匪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先生,您真是个好人,我以后一定会珍爱生命。这样吧,你们慢慢聊,我先跑为敬。”
【拔杯】
“威尔,虽然我很愿意陪你在漆黑的小巷子里散步,但今晚的主菜是香煎牛舌,如果我们不去捕猎,晚餐是不会主动送上门来的。”
“那不是我的设想,汉尼拔,比起猎人,我更擅长做个渔夫。”
正说着,突然一个黑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别动,打劫!!!”
汉尼拔用充满敬意的目光注视着蜕变后的小茶杯。
“你让我刮目相看,威尔。”
“我早说过活饵更容易引诱鱼儿上钩。”
前FBI探员熟练地从袋子里拿出透明雨衣递了过去。
【克莱】
“这刀不错,够锋利。”
莱斯特把匕首从对方手里夺下来,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狰狞的划痕。
伤口不断向外溢血,克拉克暗自用透视能力检查过,没有划开动脉。
月光下面容惨白的吸血鬼贪婪地舔舐着刀刃上温热的鲜血。
“坏人的血液总是更加鲜美,真是令人怀念的味道啊!”
克拉克现在十分同情地上捂着脖子吓傻了的劫匪,这年头干哪行都不容易啊,出门打个劫稍不留神就会成为人家的晚餐。不过莱斯特这副样子有点……嗯……性感。美艳绝伦又杀人不眨眼,说得大概就是这一类人了。感性的文字工作者忽然萌生出想和他在这儿做一些令人愉悦的不可言喻之事的念头。这都得怪他的伴侣太诱人了,谁能拒绝得了莱斯特呢?当然了,眼下还是救人要紧,不可言喻之事可以留到回家再做嘛。
“莱斯特,我觉得……”
“怎么,你想我放过他?还是说,你想代替他呢?”
哦,看看他迷人的蓝眼睛,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有他讲话时高傲的姿态,之前的念头变得更加强烈了。
“以后晚上别一个人出门,黑夜总是布满未知的危险,好在今天我并不饿,你可以滚了。”
莱斯特带着厌恶的神色把人踢开了,就像猫咪对待玩腻了小老鼠。
“至于你……”
金发男人回过身把刀尖抵在他胸口上,慢慢描绘出一个“S”型的轮廓。
“不想受伤的话,就乖乖把衬衫脱掉吧。”
【阿毛】
我没得恋人,所以申请一个单身劫匪,谢谢配合。
恐龙
*甜饼,是个可爱的脑洞
*苏早早苏无差
*3200+
1.
杨和苏觉得自己是恐龙之子,有理有据的那种。
因为他的枕头下偶尔会出现一枚小小的恐龙蛋,一段时间后还可能孵化成恐龙。
小恐龙还会说话。
虽然只能说一句话,而且说完就会变成彻头彻尾的模型玩具。
但也还是太酷了。
这不是被恐龙选中的孩子是什么?
2.
杨和苏第一次发现恐龙蛋的时候只有八岁。
他跟妈妈说了晚安后,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打着手电筒又看了好久《恐龙百科全书》才睡觉。
然后就梦到了一只凶猛的霸王龙,还叽里咕噜跟他说话。
杨和苏一句也没听懂。
第二天醒来他鬼使神差地掀开枕头,发现了人生第...
*甜饼,是个可爱的脑洞
*苏早早苏无差
*3200+
1.
杨和苏觉得自己是恐龙之子,有理有据的那种。
因为他的枕头下偶尔会出现一枚小小的恐龙蛋,一段时间后还可能孵化成恐龙。
小恐龙还会说话。
虽然只能说一句话,而且说完就会变成彻头彻尾的模型玩具。
但也还是太酷了。
这不是被恐龙选中的孩子是什么?
2.
杨和苏第一次发现恐龙蛋的时候只有八岁。
他跟妈妈说了晚安后,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打着手电筒又看了好久《恐龙百科全书》才睡觉。
然后就梦到了一只凶猛的霸王龙,还叽里咕噜跟他说话。
杨和苏一句也没听懂。
第二天醒来他鬼使神差地掀开枕头,发现了人生第一颗莫名其妙出现的恐龙蛋。
八岁的杨和苏好奇地把恐龙蛋放在枕头上滚来滚去。
突然恐龙蛋就裂开了,蹦出来一只慈母龙。
小慈母龙摇头晃脑尖声尖气地跟他说:“起床啦!苏苏!”然后就不动了。
与此同时卧室门被推开,妈妈也用好听的声音喊他:“苏苏起床了!该去上学了。”
杨和苏吓了一跳。
他赶紧爬下床把小恐龙放到妈妈手上,说,“妈妈,你是慈母龙。”
妈妈又欣慰又无奈地摸了摸杨和苏的脑袋,随手把已经变成模型的恐龙丢进杨和苏的玩具箱,推他去洗脸刷牙。
3.
之后的一个月,杨和苏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枕头下有没有新的恐龙蛋。
结果一颗也没有。
直到小学四年级,杨和苏因为上课时候不停拽前桌女生的双马尾,被老师罚站了一下午。第二天枕头下就多了一颗恐龙蛋,他把这颗蛋装进了文具盒带去学校。
课间操只剩他一个人在教室做值日的时候,一只鸟龙从恐龙蛋里钻了出来,拍了拍翅膀冲他吼:“杨和苏最讨厌了!”
杨和苏想,这只鸟龙忽闪着翅膀说话的样子好像扎着双马尾的漂亮前桌呀。
于是上课前他又拽了一把前桌的头发,把鸟龙递了过去,还说:“这个鸟龙是你。”
前桌女生愣了一下,看着手里张牙舞爪的恐龙,伤心地趴在桌子上哭了。
杨和苏被叫了家长,因为欺负女同学。
4.
杨和苏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总结到恐龙蛋出现的规律。
大概是,当他真的很喜欢谁时,恐龙蛋就会出现,孵化出的恐龙还会用这个人的语气说一句话。
哦,这里的“喜欢”倒也没那么狭隘。
他很确定有只迅猛龙是他发小哥们儿,因为那个迅猛龙跟他说的话是:
“老杨,上号,开黑!”
他后来还给这个发小写了首歌。嗯,杨和苏觉得爆好听那种。
5.
但也不是所有的恐龙蛋都能顺利变成恐龙。
杨和苏有几枚孵化失败的恐龙蛋。
其实他都大概知道是谁啦。但还没等恐龙破壳,他和这些人关系就不那么好了。
因为太喜欢了出现恐龙蛋,也因为不喜欢了变不成恐龙。
果然还是得像喜欢恐龙一样喜欢一个人才行。恐龙之子杨和苏如是认为。
6.
二十岁以前的杨和苏每次都会把小恐龙送给其所代表的那个人。
他通常会潇洒地把恐龙给过去,还要臭屁地说,这只恐龙证明我真的喜欢你。
虽然不是每个收到恐龙的人都能get到杨和苏在说什么。
初中时班里一个学习很好的女生接过杨和苏的恐龙,打量了一眼后礼貌地放在了杨和苏的语文书上,问他:“杨和苏,你这么厉害,能告诉我等下语文考试的默写题是哪篇课文吗?”
杨和苏很受挫。
他当机立断决定不再继续喜欢那个女生了。
光想着什么语文考试,都不知道恐龙有多酷。啥也不懂。
高中时候杨和苏觉得自己终于遇到了懂他的那个人。那是一个因为跳舞体态很好看,而且说自己也喜欢恐龙的女孩子,杨和苏把一只仰着脖子的腕龙送给了她。
可后来他们也分手了。
分手的时候女生把小小的腕龙还给了杨和苏,温柔地说,她其实不喜欢恐龙,只是喜欢他,但现在她也不喜欢他了。
7.
在这之后杨和苏还是偶尔能从枕头下摸出恐龙蛋。
恐龙蛋十有八九还是能孵化出小恐龙。
但他再也不把恐龙送出去了。
8.
这次的恐龙蛋来的莫名其妙。
他因为一席之地的Cypher,自己的踢馆曲,以及要帮早安录麒麟的backup在录音棚泡到很晚。回酒店时已经累的快要灵魂出窍,几乎是头刚挨上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就出现了一颗恐龙蛋。
杨和苏捏着那枚小小的恐龙蛋陷入了沉思。
这次是谁呀?
9.
黄旭被淘汰的时候杨和苏哭了。
怎么能把这么强的旭哥给淘汰了?哈直杨和苏实在是不服气。
那晚杨和苏回到房间找出了那颗恐龙蛋,他知道了!
这颗蛋里一定是他最崇拜的旭哥!
杨和苏满怀期待地等恐龙蛋孵化出一只霸王龙。他特别好奇霸王龙黄旭会跟他说什么。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一周过去了。
恐龙蛋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是黄旭。猜错了。
10.
这是杨和苏第二次挑GAI PK了。虽然还是输了,但他特别爽,他觉得自己发挥的非常好,特牛。
回到酒店的杨和苏躺在床上一边自我陶醉地哼着王位,一边刷微博看自己广场,突然听到非常轻微的“咔嚓”一声。
咦?
他看了眼床头,那颗恐龙蛋竟然有点裂开了。
他一个激灵翻身下床,跪在床头柜前等着小恐龙出现。
会不会是GAI哥呢?GAI哥今天说他是可敬的对手来着。
又或许是不是自己?他从八岁就好奇自己到底是什么龙了。今天因为王位终于要知道了吗?肯定是最帅的龙吧!
杨和苏眨巴着眼睛,可太期待了。
恐龙蛋抖了一抖,一只脑袋大大的小恐龙钻了出来。
小恐龙爪子里抓着一颗火龙果,摇摇晃晃地朝他走了两步,跟喝醉了一样。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说:“给你戴小皇冠,嘿嘿。”
?
咋是个肿头龙?
这啥呀?
杨和苏懵了。
11.
杨和苏拎着小肿头龙,回忆了一下,这好像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孵化出抓着东西的恐龙。
杨和苏很确定这个肿头龙一定不是他或者GAI哥,他俩怎么看都不像是爱吃火龙果的食草恐龙嘛。
那是谁呢?
实话实说,他真的挺喜欢肿头龙的。
12.
“苏苏,你看我这段词写的可以吗?”早安问杨和苏。
他们定了十五五十作为下一轮的歌。这歌本来是杨和苏准备在踢馆时候唱的,没用上。刚好这轮主题合适,和早安讨论了一下觉得可以做成双人歌。
早安的部分需要重新写词,他一直在找杨和苏商量,不想打破歌本身的完整性。
杨和苏看看歌词又看看早安,他突然发现早安这人特喜欢戴毛线帽,不仅舞台上一直戴,私下也总戴。
这不,现在又戴着。
啊,看着好像肿头龙啊。杨和苏不禁想。
!!!
那只小恐龙该不会是安子哥吧!
13.
杨和苏很快接受了那只小肿头龙代表的是早安这件事情。
他觉得很合理。因为“嘿嘿”是早安的口癖,甚至那只小恐龙摇摇晃晃的样子也很像喝醉的早安。
而他也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早安。
就是没见过安子哥吃火龙果,而且哪里有什么“戴皇冠”呀?
难道是个预言?他们一席之地要夺冠了?
杨和苏瞬间信心满满。
14.
决赛后杨和苏因为工作很快离开了青岛。都没来得及好好和早安告别。
他在飞机上翻着背包找眼罩的时候,摸到了那只肿头龙。
其实恐龙蛋好久没因为男生出现了,更别提孵化出这么具象的恐龙。
杨和苏戴上眼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座椅上,打算补个觉。他手里还攥着小肿头龙,迷迷糊糊中在想,啥时候才能再见安子哥呀。
刚分别就开始想他了。
15.
杨和苏用“抓心挠肺”来形容他对沈阳巡演,哦不,是对和早安见面的期待。
18号那天他一大早就醒了,刚醒来就给早安发去一条微信。“安子哥,你几点出发?”
早安很快回他,“还得过一会儿,我坐高铁去。”
杨和苏觉得自己不能表现的太开心,很不矜持。他决定不回消息了。
没想到早安的另一条消息弹了出来,“苏苏晚点见。”
杨和苏快乐地冲去卫生间洗漱,一边刷牙一边敲了一条消息出去,
“等你哦,哥哥!”
16.
杨和苏和早安一起直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火龙果是他。安子哥说的。
Livehouse中托粉丝的福也戴上了漂亮的小皇冠。安子哥戴的。
还在台上backup了麒麟。安子哥同意的。
翻身仗也终于不用他一人唱两段verse。安子哥唱了他的。
嘿嘿。
18号的杨和苏是最幸福的杨和苏。
他从助理那里要来照片,迫不及待地先发了微博,
“火龙果今天很开心!!”
17.
那天晚上和谢老板吃完饭回到酒店,杨和苏神神秘秘地抓着早安去了自己房间,在包里翻翻找找半天把那只肿头龙拿了出来,塞进了早安手里。
他郑重地说,“安子哥,这只肿头龙是你哦。”顿了一下补充道,“你爪子里的火龙果是我。”
喝的晕乎乎的早安睁大眼睛看了看手心里的小恐龙,又抬头看看一脸认真的杨和苏,疑惑地问:“这是送我的吗?”
杨和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回答,“对,送你了。”
早安其实不太懂杨和苏为什么要突然给他一只小恐龙,还非说这只恐龙是他。但不妨碍他觉得此刻的杨和苏顶着一头火龙果似的红发,可爱的像只有八岁。
“好好好。”
早安双手合十,把小肿头龙珍惜地隆在掌心。
18.
二十七岁的杨和苏终于又一次送出了恐龙。
这次真心没有掉在地上。
END.
【德哈平安夜24h】皮肤饥渴症
#双向暗恋
#阿尼玛格斯形态+非典型皮肤饥渴症
#梅花鹿哈利X绿曼巴蛇德
#两个我没写过的老梗
下一棒:@无迴
盛大的烟火将阴森的天穹照成白昼,照在哈利单薄的衬衫和乌黑的发丝上,他看到星子降落,看到面前的家主。
“圣诞快乐,波特先生。”
“这是一个平安夜。”
——
魔法部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雷克纳斯略显生疏地翻找有关于阿尼玛格斯的记录手册。他的脑袋已经被重复擦拭许多遍,他留了很多汗,哈利感到有些不耐烦,深呼吸并露出礼貌的微笑:“先生…”
“等等,波特先生,我只是太久没有为巫师们登记了。”雷克纳斯嘀咕着,整个...
#双向暗恋
#阿尼玛格斯形态+非典型皮肤饥渴症
#梅花鹿哈利X绿曼巴蛇德
#两个我没写过的老梗
下一棒:@无迴
盛大的烟火将阴森的天穹照成白昼,照在哈利单薄的衬衫和乌黑的发丝上,他看到星子降落,看到面前的家主。
“圣诞快乐,波特先生。”
“这是一个平安夜。”
——
魔法部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雷克纳斯略显生疏地翻找有关于阿尼玛格斯的记录手册。他的脑袋已经被重复擦拭许多遍,他留了很多汗,哈利感到有些不耐烦,深呼吸并露出礼貌的微笑:“先生…”
“等等,波特先生,我只是太久没有为巫师们登记了。”雷克纳斯嘀咕着,整个身体探进壁炉,他的屁股一扭,掏出了一本厚重的镶宝石的羊皮书籍。
“看,它就在这儿。”
练就阿尼马格斯形态的巫师总有几分叛逆在身上,他们大都厌恶魔法部的一套规则制度。换句话说,他们不爱在魔法部登记,那感觉让自己身为动物的隐私全都暴露了。
哈利也曾这么认为,直到他成为一名傲罗——作为隶属魔法部的人员,他终于没法猖狂地抨击它,甚至要遵守它一系列的制度。
魔杖在空中旋转,雷克纳斯念念有词地翻开书籍,一串的符号就落在书籍和哈利的身上。随着字母的跳动,哈利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不听使唤,随即,他感觉两条胳膊在弯曲。
他变成了一只梅花鹿,又细又长的蹄子“哒哒”敲击两下。
“哦,漂亮的梅花鹿!”雷克纳斯赞美道,他已经太久没见过合法的阿尼马格斯了。
哈利微微颔首,他有些害羞。
雷克纳斯喊来两名助理帮助他测量动物形态的尺码,各种奇怪的尺子和工具在哈利的四周飞来飞去,他有些头晕,摇头晃脑地只记住一堆跳动的符号。
就在哈利以为自己会昏昏欲睡时,办公室的木门被响亮的踢开。身穿黑绸燕尾服的马尔福走进来,身后是三四个身穿制服且面无表情的傲罗,但他毫无慌张,反是一惯从容的挑眉:“格林先生,好久不见。”
“哦,马尔福先生。”雷克纳斯连忙从躺椅上站起来,他的目光扫到身后的傲罗同事,微颔首,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
哈利侧目,湿漉漉的鹿眸陷入灰蓝色的天空——他同马尔福对视了。一股奇妙的感觉,哈利的心脏怦怦直跳,然后浑身泛起酥麻的瘙痒。
哈利不知这股悸动从何而来。
雷克纳斯已经动手将记录书籍再次打开,随着魔法咒语的吐出,马尔福的身上也开始跳动起字母。哈利看见年轻的家主在变小,变小,直到一条四寸粗的绿曼巴盘曲在木板地上。
哈利忍不住惊叹,这是一条漂亮的蛇。
他发出呼噜的惊颤,那是不受控制的举动——跳到德拉科的面前,用湿漉的鹿鼻去蹭冰凉的鳞片。
哈利懂得这样很怪,马尔福的竖瞳闪过几分差异的神色,但他实在难以控制那股难言的心脏跳动,以及柔软毛发接触冷血的动物鳞片的颤栗。
快感和当众的丢脸让他煎熬且放肆。
“哦,我早说不该让他们把鹿拉到我的办公室,真是让人苦恼的事情。”雷克纳斯从震惊到展现出他惊人的情商,他念叨着即将来临的圣诞节和这只要去充当麋鹿的小动物,喊工作人员将哈利抱走了。
哈利颤着两只耳朵,他明白这太丢人,绿宝石的眼睛却依旧忍不住被德拉科吸引,被那身包裹着血肉的冰冷鳞片吸引。
他敢肯定,马尔福在背后盯了他很久。
零星的雪花在伦敦飘了整整七天,圣诞快乐的倒计时也被挂在街头巷尾,所有人都在庆祝着即将到来的盛大节日。
这是哈利加班的第三天,包括但不限于坐在顶楼的休息室整理犯罪巫师的画像,然后听同事聊起社会上的八卦。
“马尔福先生登记了阿尼玛格斯,3组的傲罗为此开了个派对庆祝。我觉得格外没必要,天底下不愿意登记的巫师这么多。”韦斯突然聊到马尔福。
“他们总能找些高大上的无用任务做。”
“马尔福前段时间在巴黎处理生意问题,由于被三组抓回伦敦,巴黎巫师政府损失了一整条宝石产业链。纯血贵族叫嚣着黑魔王的毁灭,声称无辜的食死徒……”
“政治问题,真是遭罪。”
“不如想想圣诞节,伦敦郊区有场盛大的烟花表演,听说届时整个伦敦城市都可以观赏到那等美景。”
傲罗们差开话题,聊着即将到来的假期和花火圣诞。
“哈利!你把傲罗和犯罪巫师的名单搞混了!”莱德震惊地抽出两张牛皮纸,制止这位兄弟接下来的犯蠢行为。
哈利猛地一顿,低头,他手中拿的分明是自己的资料单。他慌乱地整理名单,抱歉:“梅林的胡子,我得重新整理一份。”
“算了,我觉得你该休息一下。”莱德将名单从他手中抽出,无奈地摊手。
他说:“你最近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会不会是生病了?”
哈利同样回以无奈的叹息。
热闹的伦敦街头,身穿风衣的男人双手空空,眼神有些茫然。他刚刚被赶出傲罗司,同事给予的理由是他实在太不专注。
哈利很苦恼,自从登记完阿尼玛格斯形态后,他的脑海中总是不时闪现出翠绿色的身影,同时伴有的是皮肤的瘙痒以及心脏的颤动,
“德拉科马尔福”,哈利默念这个名字,仿佛可以抑制皮肤的瘙痒。那感觉实在太煎熬了,仿佛数万只蚂蚁在他皮肤上撕咬,
仿佛有恶魔在她耳边低语,叫嚣的让他去拥抱一个不该认识的人,那是贯穿他整个少年时期的白色纸鹤,像是一颗酸涩的青苹果
哈利想着,身体突然产生剧烈的欲望,他深呼吸,转头一看:在近期的梦境和脑海中不断出现的身影逐渐清晰,德拉科就站在距离他不远的酒店门口,那件银灰色的西装衬的男人更加挺拔,白金色的头发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溢出光辉
——哈利,上前拥抱他。
荒唐的念头在哈利的脑海中不断重复,他清楚的知道这种想法是荒唐的,但他得想办法抑制住身体和皮肤所带来的瘙痒。
该怎么办?怎么解救这种局面。
“菲利斯先生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身穿银灰西装的男人道别,他转头,包裹在西装裤下的长腿还未来得及迈进车内,突然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撞一下。
德拉科低头看到了一只拥有湿漉眼睛的梅花鹿,他拥有一双漂亮的熟悉的绿眼镜,
“你真像我的一位故人,漂亮的小东西。”
德拉科将哈利抱起环顾四周,仿佛想要寻找它的主人。但可惜,哈利并不能找到一位主人来接走自己,他终于可以满足自己即将喷涌的拥抱欲望。
哈利几乎疯狂的低喃着。
他用粉嫩的舌头舔着细长的手腕,头不停的拱着——他好像找到了可以缓解欲望,且不使自己陷入荒唐局面的好方法。
哈利叛逆地给自己请了一个长假,然后缩在德拉科的怀里,在昂贵汽车的载领下驶向马尔福庄园。
哈利没法想象再次见到马尔福庄园的情景,至少在他十六七岁的少年时期,他没有幻想过自己从这座被黑魔王占领的罪恶场所会再有什么关系,甚至是面前让自己产生无数拥抱欲望的少年,在曾经的少年时代也是仇敌。
他想到无数嘲笑着飞到自己面前的千纸鹤,深也禁林内死对头之间的相互警告和威胁,他想到少年时的针锋相对与无法言说的悸动。
我们会爱上那个与众不同的反义词。
德拉科将哈利抱入庄园,并吩咐仆人为这只梅花鹿准备营养的食物和住处,他毫不掩饰,对于这只小鹿的喜爱。
“德拉科,你是买了一只鹿回来吗?”
纳西沙震惊的问道。她穿着低色的长袍,窝在沙发里,哈利看她,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马尔福夫人应有的高傲,她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优雅女士。
德拉科抚摸哈利的脑袋,解释到路边拾的。
纳西莎叹口气,抱怨道:”那群傲罗又该来查验一番了,他们总是那样。”
德拉科无所谓的笑笑:“他们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来质疑我们,黑魔王给予他们的阴影,实在是太深了,让我时常怀疑他们是否是真正的傲罗。”
纳西莎没说话,过了许久才提醒要给阿兹卡班的卢修斯准备些过冬衣物,圣诞节当然要过得奢侈一些,起码不至于过于寒碜。
哈利窝在德拉科的怀里,享受着。他没在心里暗暗吐槽,因为黑魔王,这个使他们成为仇敌的无法言说的名词。
他更愿意缩在德拉科的怀中,尽情享受,不知多久会消失的宠爱。
在马尔福庄园的生活过于奢靡,哈利几乎习惯了精致的梅花鹿套餐和任意奔跑的草场。他只需要在德拉科回家时,义无反顾地钻进男人的怀里,蹦哒着磨蹭着,感受皮肤触碰所带来的满足感。
这种日子过于舒适,常让哈利忘记自己应该是个骁勇聪明的傲罗。
“所以,它在上楼梯的时候摔了个跟头,将自己的小脑袋摔了个包?”德拉科说这话时含着笑,即使手在温柔的抚摸,哈利依旧察觉出那股嘲笑的意味。
他哼哼唧唧地用角拱德拉科的肚子,妄图逃离他的控制。但皮肤饥渴带给他的满足感又使他越拱越满足,最后索性整只鹿趴在德拉科的怀里,呼呼休息。
哈利再次醒来时,天穹已经挂上黑幕。纳西莎前去参加太太聚会,庄园内并没有准备晚饭,哈利寻找不到德拉科了。
他懒散地蹭蹭桌上的黄油面包,浑身难受。哈利思考自己实在过于依赖德拉科的拥抱,这像是一种病,被恶魔蛊惑一般。
好想拥抱德拉科呀!
哈利打了个滚,突然想起四年级时,他和德拉科还是无知的死对头,他们每天最大的争吵,无非是糟糕的魔法成绩,以及各种惹人出丑的洋相。
“霍格沃兹的火焰杯宣传,我会大赚一笔。”
“是的,非常有幸,在我上学时的勇士来自霍格沃兹。”德拉科举着电话从二楼探出头,他撇了一眼在地毯上打滚的梅花鹿,抿嘴一笑。
“格林先生,我记得傲罗司的人员必须进行阿尼马格斯的登记,对吗?”
——
“破特,你不会以为学会阿尼马格斯形态就可以获得火焰杯的冠军吗?”
午夜的钟声敲响,禁林内跳跃的鬼火和厚重的雾气将少年单薄的肩膀遮得若隐若现。德拉科背着草药篓,暗暗咒骂一句。
他在寻找一种生长在潮湿环境的草药来完成他的隐形药水,而破特……他又扫了一眼只露出半个震惊眼神的波特,忍不住呵呵两句。
“禁林里可没有曼德拉草,你应该找你的黑狗教父请教,而不是私闯禁林。”
哈利面无表情地收起手中的关于曼德拉草的图谱,略带警惕地喊道:“马尔福,你又想去打小报告吗?告诉斯内普教授?”
“我可没那么无聊!愚蠢的破特,让开,挡路了!”德拉科提提手中的草药篓,恶劣地撞向哈利的肩膀,撞出一条返回城堡的小路。
哈利同样冷哼一声,举起夜灯,走在距离马尔福不近的另一边。
显然,这两个少年都没有找到自己满意的东西。
禁林中的雾气愈发浓厚,当哈利第三次点燃夜灯时,他们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德拉科扫过一旁的歪脖子树,佯装冷静但声线不稳:“破特,这条路,你是不是走过?”
“我相信你也走过。”哈利回道。
德拉科轻拍额头,深呼吸,然后忍无可忍地吼道:“我当然,我是说,我们好像在这该死的禁林中迷路了!梅林的胡子!”
死对头终于不是剑拔弩张的较劲,他们慌张地对视,并同时向前一步,然后视死如归地转头再次看向对方。
“每次遇见你,都好倒霉!”
哈利从睡梦中再次醒来,眼神锁定在沙发上整理文件的德拉科,嗷呜一声就冲了过去,钻进德拉科的怀里。
他想起在禁林迷路那件事,德拉科和他在禁林走了整整一夜,他们并没有凭借自己走出神秘的林子。第二天阳光普照,白光罩过林子,东南方上课的钟声领引他们走了出去。
第一节是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他重重地训斥哈利并罚了格兰芬多很多的分——如果没记错,斯莱特林安然无恙。
——
圣诞前周,德拉科展现了资本家最繁忙的一面,他几乎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电话要接,无数的酒会需要参加,无数的策划案需要批准。
哈利既苦恼又庆幸。
苦恼其一,他无法每日缩在德拉科的怀里去拥抱,心灵的空虚不满几乎占据他的脑海。庆幸其二,他终于可以抽出时间返回家中和韦斯莱家,吃个温馨的饭或者处理两个工作,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返回马尔福庄园。
这一日,他依旧装作刚从衣柜里爬出来,整个庄园撒欢地寻找德拉科时,突然听到一声怒吼。
“你整整贷款了一亿金加隆,我不同意,这笔钱用于巫师的工作建设会更加合理!”
德拉科淡定地抿口茶,仿佛这件事同他并无什么关系:“当然,你也可以去巫师银行贷款,用你魔法部长的权力。”
“我只想过个宽裕的圣诞。”
赫敏深呼吸,自觉同马尔福家主为了一笔钱而争论不休有点丢脸,但她依旧咬牙切齿地低声争取:“马尔福先生,你宽裕得有点过头了!”
德拉科耸耸肩,目光移到二楼的角落,瞬间由无所谓化为温柔,嘴角噙笑地说:“好吧,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哈利的身子一抖,莫名从德拉科的目光中看出幸灾乐祸。但他是一只梅花鹿,他只能蹦哒着扑到德拉科的怀里,将男人得体的西装蹭得杂乱。
哈利下意识忽略对面探究的眼神。
“普通的梅花鹿?”赫敏眯着眼睛,仔细观察,最后目光移到哈利的一双鹿耳上。
哈利下意耷拉耳朵,又朝德拉科的怀里拱——赫敏能看出来,他的耳朵下面有非常不明显的闪电疤痕。
德拉科揉着哈利的脖颈,似是而非地说:“说不定呢?”
哈利和赫敏同时一惊。
“也兴许是圣诞老头的麋鹿。”
赫敏没讨到彩头,反而收获一只同自己兄弟长得别无二致的梅花鹿,她不由得深呼吸一下,临走还在哈利的身上狠狠剜了一下。
仿佛在说:哈利,你最好永远是头梅花鹿。
但她只是礼貌地说句:“哈利的阿尼玛格斯形态也是只相像的鹿,你们可真有缘分。”
德拉科似乎笑了一下,但语气淡漠:“那他们一定可以成为朋友,圣诞快乐,格兰杰小姐。”
赫敏冷哼一声。
哈利直觉,这句话自己很早以前就在马尔福的嘴里听过。
——
霍格沃兹的四年级,德拉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前往禁林寻找草药。在校规的约束下,他当然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在白天前往禁林。同样,哈利也不会穿着隐身衣在白天转来转去。
于是,触犯校规的两个少年,总是不停地遇见。
从随时随地讽刺和争吵到偶尔面无表情地在一条路上行走,最后甚至可以让对方帮自己提几秒的灯笼。哈利明显地感觉到,他们的关系在变好。
哈利记得禁林里乱窜的神奇动物和尖叫的马尔福,马尔福记得总是犯糊涂将东西丢在任何地方的哈利。
他们会在各种紧急的情况下共用隐身衣,德拉科甚至愿意介绍两种无毒的浆果给哈利填饱肚子。
“你像是杀了人。”
德拉科靠在树干上休息,他看着哈利捧起巨大的红色浆果大口咬下 ,鲜红的汁水流得满嘴都是,衬得嘴唇愈发艳丽。哈利没空理会德拉科没有威力的讽刺,草草吃完 。
他微微撇嘴抬头,小脑袋一摇一晃地去寻找成熟的浆果,并吐槽:“真希望明天的圣诞晚会也可以有些管饱的甜果儿。”
“哦?你找到舞伴了?”
德拉科的话中明显带着几分讽刺,气得哈利连忙站起来 恼羞成怒地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德拉科眯眼,灿烂的头发微晃,他低头俯视哈利:“没什么,圣诞快乐,破特。”
哈利下意识舔了舔还沾有汁水的嘴唇,目光在德拉科的嘴唇扫视一下。他突然感觉气氛变得不对劲,在少年含着轻佻和试探的微笑下,他微微踮脚 ,手搭在了德拉科的肩膀上。
呼吸在数个年岁中辗转,德拉科低头触到微凉的唇瓣。
“我或许会吻你。”
“圣诞快乐,破特先生。”
在那个懵懂的圣诞节,哈利收获了一颗青涩的苹果。
故事是怎么结束的?
黑魔王。
圣诞节前夕,哈利趁着德拉科参加酒会,返回傲罗司提交工作总结报告。然而,恰好传来紧急通知,伦敦郊区有黑魔法物品——哈利成功被捉去当苦工。
小队刚刚进入森林就下起了迷蒙蒙的小雨,视线范围大规模受阻。前方好几个傲罗都因为脚滑而从坡上跌落下来,哈利不得已多次叮嘱:“注意脚下,小心点儿!”
然而这似乎并没什么用处,雨下得越来越大。道路变得崎岖不平,雾气渐渐升起,迷蒙地穿越在整个森林之中,他们没法根据地图追踪到嫌疑巫师的下落。
“波特队长,磁盘坏了!”一名傲罗焦急地说,暴雨倾盆,哈利手中的地图也已经被打湿柔软地贴在身上。
他张嘴刚打算打道回府,却听到老者苍老的歌声,雾气霎时间变为黑色,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直冲过来包裹住这群傲罗。
“不好,聚集在一起,掩护掩护!”
“波特队长呢,大部队在哪里?”
……
德拉科返回马尔福庄园时,已是深夜,圣诞树在客厅亮着灯,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梅花鹿趴在火炉边休息。
他思考着,小梅花鹿逃离的可能性。
突然,鼻尖嗅到淡淡的铁锈味,是血。
德拉科警觉地停下脚步,下意识拿出魔杖,亦步亦趋地朝着血腥味的屋内走去。他的目光像蛇一般,警觉敏锐,他终于推开房门。
那是一间客房,昂贵的欧式大床上若隐若现着一个身影。哈利的胳膊上还流着血,显然是在刻意想变回阿尼玛格斯形态,但由于身体原因,只堪堪变出两支鹿角。
“哈利·波特。”
哈利的脑袋实在太混沌,他只嗅到淡淡的青苹果味道,浑身的皮肤再次瘙痒起来,他直觉这样过于羞耻,在非阿尼玛格斯形态下。
他强忍着,目光同马尔福对视。
终于,迈开步伐。
哈利闭眼,他被紧紧拥入熟悉的怀里,深呼吸,紧紧地嗅着。这是两个深爱灵魂的再次际遇,编织在阿尼玛格斯形态下的依恋和放肆。
德拉科将额头紧贴在哈利的脖颈,颤抖地说:“已经病入膏肓的,皮肤饥渴症。”
圣诞节的烟火已经绽放。
彩蛋:德拉科的皮肤饥渴症‖赫敏:呵呵呵
*圣诞贺文写得很匆忙,是昨天开始赶的。因为我这半年的工作量大,加上三次出现些小问题,几乎没有产出,所以写得很生疏且慢。
废废叨叨,最后,大家圣诞平安夜快乐呀!
送给你们一颗平安夜小苹果🍏
十二厘米/早苏
*早苏不逆
*现背且短打
十二厘米
sum: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杨和苏没少抱过早安。
出于鼓励或是安慰,那个赤诚而傻的弟弟总不忌讳在各种场合投怀送抱。早安一米八的身高,还刚刚好碰上一身腱子肉、身高却差强人意的苏苏弟弟。十二厘米的身高差,杨和苏抱他要么踮脚要么仰头,人得半挂在他身上,像只暖洋洋毛茸茸的小狮子攀在他身上、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可爱得紧。
早安没问过杨和苏对于自己与身材即视感严重不搭的身高有些个什么看法,巅峰之前他俩连朋友圈点赞之交都算不上,虽然好奇,贸然去问终究显得冒犯,他早安从不是没分寸的人;相熟起来之后也没必要再问,小羊性子直,又是典型...
*早苏不逆
*现背且短打
十二厘米
sum: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杨和苏没少抱过早安。
出于鼓励或是安慰,那个赤诚而傻的弟弟总不忌讳在各种场合投怀送抱。早安一米八的身高,还刚刚好碰上一身腱子肉、身高却差强人意的苏苏弟弟。十二厘米的身高差,杨和苏抱他要么踮脚要么仰头,人得半挂在他身上,像只暖洋洋毛茸茸的小狮子攀在他身上、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可爱得紧。
早安没问过杨和苏对于自己与身材即视感严重不搭的身高有些个什么看法,巅峰之前他俩连朋友圈点赞之交都算不上,虽然好奇,贸然去问终究显得冒犯,他早安从不是没分寸的人;相熟起来之后也没必要再问,小羊性子直,又是典型的狮子座,说不在意不可能、不过说是逆鳞提不得也不至于,毕竟人胸大屁股翘、饱满的肱二闪闪发光,一圈算下来还是瑕不掩瑜。
总而言之早安还是很享受他俩之间的身高差,十二厘米,或许杨和苏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总是那个主动抱上去的人——可早安再清楚不过,杨和苏是头骄傲又敏感的小狮子,比任何人都好胜的小狮子,他讨厌被动、讨厌被人过分保护照顾,所以在拥抱的时候也潜意识追求主导,他是主动的那个、给予别人支持鼓励的那个,这种认识又折返回来鼓舞他自己的勇气,让他保持愤怒、保持前进。早安从未戳破过这点,一次又一次由着那头小只的狮子扑到他身上,即使身高不够不得劲也要使劲拍拍他的背,——尽管更多时候打心里底渴望被鼓励、被认可的并不是他早安而是杨和苏自己。
早安无数次由衷感谢老天赐予他俩的那十二厘米,不仅仅是身高差,杨和苏的骨架也比他小一圈。巅峰final的人来疯唱完,杨和苏第一次把自己整个人结结实实地砸到他身上,由着早安把他圈进怀里,还颇自得地乱扑腾。那还是在舞台,早安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家小羊天天凌晨两三点焦虑健身终于给自己搞垮了,——舞台上的杨和苏KeyNG是国王、永远愤怒,再不济高低也得是个拽哥,这下怎么成他怀里的小羊羔了?
届时安子哥心里七上八下的,脑内走马灯一样地细数近年来什么艺人由于节目组安排不合理在舞台上过劳晕倒的新闻,边上的王以太已经唱到末尾了,他一边按照彩排编排时那样对镜头扯起来一张笑脸,一边敛下眼偷看怀里的杨和苏。蹦累了的小羊气喘吁吁、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比着耶朝镜头笑。
傻乎乎的、好可爱。
谢幕时早安后知后觉地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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