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禁区
7k一发完甜饼,he,病娇,养成,双视角第一人称,三观不正请勿上升,没有正向sex描写请理解为互攻,疯狂掀lofter裙底满足自己变态想象的产物。
被养成变态的九良x从小就变态的孟哥
让我们来试试再一次掀lof裙子会不会被pb呢
九良篇·占有
1.
他认床。
这个我一直知道,所以尽管有些危险,我还是把孟鹤堂关在了我的卧室里,这里他偶尔会来睡一睡,已经习惯的差不多。
前些日子他跟着烧饼一起跑路演,在外面休息的不太好,我抱着他进屋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骨头。
我把他放在我的床上,替他把T恤脱...
7k一发完甜饼,he,病娇,养成,双视角第一人称,三观不正请勿上升,没有正向sex描写请理解为互攻,疯狂掀lofter裙底满足自己变态想象的产物。
被养成变态的九良x从小就变态的孟哥
让我们来试试再一次掀lof裙子会不会被pb呢
九良篇·占有
1.
他认床。
这个我一直知道,所以尽管有些危险,我还是把孟鹤堂关在了我的卧室里,这里他偶尔会来睡一睡,已经习惯的差不多。
前些日子他跟着烧饼一起跑路演,在外面休息的不太好,我抱着他进屋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骨头。
我把他放在我的床上,替他把T恤脱掉,换上了上次他放在我家的居家服。原本那件衣服是很合身的,但是最近他瘦了太多,现在衣服里面空荡荡。
他胳膊上的纱布还没有拆掉,听说上一部戏杀青前一天他不小心在片场受了伤,之后大概是有发炎,反反复复了很久。
这些我都知道。
这些都弄好了以后,我才把那条准备好的链子拴在他的脚上。这个长度我试过了,刚刚好够他在卧室和外面那间卫生间活动。
一切都结束以后,我才有空去想他醒来以后的事情。
他会怎么样?
我想象了一下他声嘶力竭的怒骂,委曲求全的讨好,语重心长的劝说。
我竟然想不到他到底会怎么对我。
孟鹤堂睡着的样子和他平时的样子不一样,他醒着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对谁都笑脸相迎,就好像没什么能让他发怒的事情。睡着以后那总是微微翘起的嘴角凝成冷冰冰的直线,更接近他这个人的本质。
这句话我只对一个人说过,是那次喝多以后对着四哥无意的抱怨,还好他没当真,时候还嘲笑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一边庆幸四哥没有在意我酒后的醉话,一边更痛恨这个人,他能把所有人都欺骗,成功扮演了一个完美的绅士。
在我看来,他更像一颗冷冰冰的猪笼草,企图让我溺毙在他甜蜜的汁液里。
其实我不太在意他的心机,甚至乐在其中。
但是他引诱的并非只有我一个。
我也曾经以为我不可替代,毕竟我参与了他80%的人生,毕竟我们一起长大,但是这一切在我的成年以后似乎都变得不可控制起来。
我有记忆起,我们就一直在一起生活,他是父亲兄弟的孩子,据说他的父亲在一次帮派的斗争中为了保护我父亲去世了。他母亲原本是他父亲的情人,一直想要靠他转正,等他父亲一去,他母亲便丢下他去寻了新的靠山。
于是他就成了我的养兄。
他从小就很乖巧,在混乱的黑帮里倒显得异类。那时候我经常为了给他出头去打架,受了伤回来挨父亲一顿骂,最后也只有他来给我包扎伤口。
明明是我为了他出气,他还要喋喋不休的数落我,我也不耐烦,但是又舍不得他小心翼翼关心。
我想,从那个时候我对孟鹤堂应该就是不同的。
大概是几岁?十二?十三?十四?记不清了,那应该是荷尔蒙最蠢蠢欲动的青春期,我现在还能清晰的记得那些为了他打的架。
父亲逐渐老去,我年纪尚小,他就替父亲管理一些帮派的事情。就我知道的,那段日子他很不好熬,每天回来的也晚,有时候身上还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这时候轮到我给他包扎,我手笨,有时候越弄越糟糕,他也忍着疼不说我。后来我找了学校的校医专门学了包扎,才稍微好一点。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再像小时候,谁说他坏话就冲上去把人打一顿,虽然他也有意瞒我害他的人是谁,但是我还是能趴在父亲的书房上偷听到他的汇报。
都是些帮派内部的斗争,下手的多是自己人,无非是不满足上位者是个年轻的好好先生,抱着旧派的辉煌还要在日渐落寞的黑道里挣扎,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企图阻止他对家族的洗白。
我当时觉得他脾气软,被人欺负成这样也不知道还手,叫上了父亲的几个心腹,给那几个老东西套着麻袋打了一顿。
到底已经比小时候懂事,知道打架要先套麻袋了。
我做的不干不净,很快就被查了出来,他们叫嚣着孟鹤堂给一个说法,即使是老大的儿子,也不能这样欺辱他们。
孟鹤堂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我一巴掌。
我理解他,他也是为了我好,丢面子总比丢命好。我打那几个家伙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一巴掌我甚至都没放在心上。
只是他好几天没敢见我,要不是我后来非要和他睡一起,他大概要躲我很久很久。
那一晚他一直在和我道歉,我被他抱在怀里,额头贴在他的胸口。
我感觉到他的吻轻轻的落在我的头发上。
我原本就不怪他。
那时候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怪他。
2.
我一直坐在房间里等他醒来。
我用这几个小时回忆了我们过去的日子,现在回忆起来那些已经很遥远,家里已经被洗白,我现在是一个娱乐公司的年轻老板,富足而悠闲,因为原本的黑道背景,反而在生意上多出来许多便利。
我以为孟鹤堂会选择退下来做个逍遥的有钱人,然而他却进入了娱乐圈,当了一名演员。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在我面前睡去,终于在我偷吻他第三次的时候,他醒来了。
他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很迷茫,我扶着他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迷药的原因,他的身体还有些无力,他靠在我的怀里问:"我脚上是什么?"
"锁链。"
我的回答让他沉默了一会儿,我低下头亲了亲他后颈的皮肤,感觉却棒极了。
我的唇贴着他的皮肤,一直吻到他的耳后,我能听见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或许是因为愤怒,或者恐惧。
他无力的拉住我放在他腰上的手,嗓音有些颤抖。
"九良,你想干什么?"
我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那里迅速的蔓延出粉红色。
"哥。"我低声在他耳边求他。
"哥,我错了。我应该就这样,把你关起来,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沉默着,只有呼吸急促。
"就这样好不好?哥,就这样。"
他因为药物而无力的手根本无法阻拦我,我很轻易的摸进了他空荡荡的居家服里。他太瘦了,我能摸到他腰侧的骨头,他的小腹随着他的呼吸轻微的起伏着。
"要做吗?"
他温柔的声音响起来。
"九良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3.
我说过,他的本质就是这样,冷冰冰的。
我几乎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又觉得它们沸腾成一团红色的火焰,燃烧我为数不多的愤怒。
孟鹤堂总是这样的,有时候我在想,他到底有没有感情?
四哥他们说,孟鹤堂对我的感情最深,可是我总觉得缺点什么。
他给我的越多,我越觉得空虚,越觉得缺少什么。
应该在我第一次试图吻他的时候,他就阻止我才对。
可是他不是的,他太纵容我了。
我总是这样,我占有他一点,都企图得到他的反馈。愤怒的也好,惊喜的也好,我想要他因为我而产生一些情绪。
可是我现在越来越少在他身上看见这些,他把他的一切都藏在深幽的"温柔"里,让我于予取予求。
我吻他,他便接受,我说爱他,他便说好。
让我一点点上瘾。
他现在似乎恢复了一点,转过身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凑过来想吻我。
我看着他逐渐靠近的脸,心里喊着要离他远一点,不要再被这个人蛊惑,可是身体却动不了分毫,一直到触碰到他的唇。
他的唇很柔软,我一直都知道。
我能闻到他头发上清爽的洗发水味道,那是我给他挑的。想到这里,我心里又觉得好受了一些。
他的手熟练的伸进我的衣服,有些冰凉的温度让我很不适应,那只手像一条冷冰冰的蛇,贴着我的皮肤摩挲着。
事情在向我曾经期待的方向而去,我只能在他给我营造的暧昧中短暂清醒,他的吻已经挪到了我的胸口,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
"哥。"我艰难的喊他。
他抬起头亲了亲我的下巴,好脾气的问我:"喜欢吗?"
我当然喜欢,可是我还是要问他。
"哥,为什么要这样?"
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疑惑。
"你不想要吗?"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我很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我喜欢,我想要这样的句子。但是他回答我的,永远是他觉得我想要的。
如果我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也一定会回答,喜欢呀。
他清楚怎么样让我高兴,但是他永远不会对我说实话。
他只说我想听的。
我有些生气,心里有个地方又酸又疼。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话让我觉得很难过,我没有再吻他,而是轻轻的咬了咬他的脖子。
我想要他,想要他喜欢我。
这句话我不会说出来的,说出来也无非是他顺着我说那些我想听的,这样让我觉得更难过。
"我想要你永远被我关在这里,见不了别人,永永远远只能见我。"
他在这时候似乎终于想起来了自己脚上那条链子的含义,我压在他身上轻轻的舔吻他的锁骨,等待他的回答。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过于挑逗,我感觉到他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好不好?"我故意吊着他,按住他抚摸我的手。
"那……"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
"我能见栾哥吗……"
"不行!"我没想到他会提起那个男人,有些暴躁的打断了他。
"为什么要见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孟鹤堂理所当然的回答我:"因为他是我的经纪人啊,你想我永远在这个房间里陪你,那我至少要和他交接了工作,退出娱乐圈。不然我突然失踪……"
"别说了……"
我搞不清楚他。
以前四哥他们说,孟鹤堂宠我宠的有一天我要杀了他,他都能给我递刀。
我现在觉得他们说的没错。
4.
我不太喜欢栾云平。
好吧,我只是不想显得自己太小气,我就是讨厌他。
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孟鹤堂的经纪人,后来发现两个人不寻常的亲密,我才觉得不太对。
他在业界很出名,好几个大火的演员都是他带出来的,但是少见他如此频繁的在社交网站上和自己的艺人互动,我甚至在孟鹤堂家里看见过他。
虽然孟鹤堂说,只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对方才去的,但是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在他家看见外人。
这时候我才知道,他们认识的比我想象的早,连家里洗白都有他出一份力。
这些孟鹤堂从来没和我说过。
他越来越多的在我的面前提起这个人,甚至偶尔还会邀请对方来和我一起吃饭,美名其曰和自己的家人联络感情。
为什么要让栾云平和自己的家人联络感情?
这个问题我没问他,我是他的家人,没有权利阻拦他介绍朋友和我认识。
那时候我们已经越来越多的腻在一起,我以为他是爱我的,一直到他说出来家人这个词,我才明白,原来他对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是纵容任性弟弟而已。
那些亲吻,那些隐秘的接触,那些暧昧的耳语,和我小时候哭着和他要棒棒糖没有区别。
也许他只是觉得顺着我我就不会胡闹了,也许他是习惯了满足我的一切,如今的我们和十几年前没有区别。
他可以用一根棒棒糖结束我的哭泣,也可以用一个吻平息我的欲望。
欲望在他的纵容之下疯长,在他的一步步退让之中,淹没我。
我曾经让他离栾云平远一些,他也答应了换一个经纪人。
"你只会这样利用他对你的感情吗?"
那个男人第一次找到我,我几乎能看到他眼底的轻蔑。
"你就是害怕我而已。"
他在看轻我。
我不得不承认的是,我是在害怕他。我从孟鹤堂那里得到的宠爱不过是依靠我们多年的相处,而他轻易的就可以获得孟鹤堂的喜爱。
我最终用开玩笑的名义回收了让孟鹤堂远离他的话,孟鹤堂问我为什么。
我难以回答他的话。
我问了他那个问题。
"你喜欢栾云平吗?"
"栾哥?当然喜欢啊。"
我当时想,他纵容了我十几年,我是不是也应该纵容他一次?
5.
我做不到。
二十多年,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犹如一根种在我血管里的藤蔓。
他纠缠我的每一寸,编织出我的手,我的脚,我的心脏。
我离开他了一个月而已,断了和他的联系,却还是忍不住去查询他的消息,想到他会把那份纵容给别人,给那个我讨厌的男人。
我想,他不会恨我的。
所以我可以对他做所有事情,所以,我选择了把他关起来。
我用力的把他抱在怀里,他刚刚吃完我给他做的饭,这几天他精神看起来要比我刚刚被我关起来好很多,身上也多了一些肉。
"你为什么瘦了这么多?"
他手里拿了一把指甲剪,正仔仔细细给我修剪着指甲。听到了我的话,他抬起头冲着我笑了笑。
"你这么久不理我,我想你想的呀。"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他对我的讨好,但是我很开心,于是吻了他。
这个吻很短暂,他推开了我,继续给我修剪指甲。
这已经是他被我关在这里的第二周,栾云平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从愤怒的咒骂,一直到压着火气的劝说。
"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他站在谁那边,你还不清楚吗?"
"你就是利用……"
"是的。"我承认的很干脆。
"我利用他对我无底线的纵容。"
与其失去他,我更愿意做个卑鄙的人。
"这是你永远都不会拥有的。"
到了后来,他更多的是哀求,可是已经没有用了。
我已经沉溺在这个房间里,孟鹤堂这样不吵也不闹,每天我都可以在他的拥抱里醒来,我可以随意的吻他,我可以拥有他的欲望和渴求。
我可以让他一遍一遍的说我爱你。
那双沉溺在我制造的欲望中的双眼,永远的看着我。
孟哥篇·需要
1.
第一个对我说喜欢的,是我母亲。
一直到她丢下我的时候,我才明白,一份喜欢源于她对于金钱和地位的渴求。
当她不需要我的时候,喜欢也就崩塌了。
第二个对我说喜欢的,是九良。
他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去世,那时候我也还小没办法给周叔叔帮上忙,于是一直守在九良身边。
他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我一遍一遍教他念我的名字,他口齿不清的模仿我的发音,一直到最后他终于可以说清楚一个句子。
"喜欢哥哥。"
他那时候小小的,喜欢站在我的腿上。软绵绵的他亲了我满脸口水,而我却走神了。
这份喜欢又伴随着对我什么样的需要呢?
我很乐意用我的一切去交换这份亲情。
因为他是我的,他的每一次成长,都和我有关。
他应该是属于我的。
九良是一个领地意识很强的孩子。
再长大一点以后,他就不愿意其他人叫我哥哥,也不愿意我受别人的欺负。他老是因为这些和别人打架,偶尔还会和我生气。
这时候我会产生一种满足感。
那时候我还不清楚这些都是为什么。
那时候我的年纪已经大了一点,开始帮周叔叔打理一些帮派的事情。周叔叔一直希望能离开这个打打杀杀的地方,九良长大以后他就开始了洗白,这样的行为注定会得到一些人的反对,但是为了九良,我们必须要坚持下去。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每一天都在死人。不是我的人死了,就是反对我的人死了。九良很想帮我们,但是我和周叔叔都希望他不要沾染这些东西。
周叔叔是源于对孩子的爱,而我却是因为自己卑鄙的欲望。
与其看到他成长为一个独立的男人,我更希望他能依赖我。
我希望他离不开我。
这样的念头,在他成年以后越发强烈。
我引诱他与我接吻,与我相互抚摸。
我在他的迷恋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满足。
就是这样。
要你渴望我,要你爱我,要你拥抱我,要你企图占有我。
恐怖的想法在我最隐秘的内心沸腾。
我对九良的欲望已经随着他的长大变得越来越强烈。
我试图过压抑那些黑色的想法,甚至用自残冷静自己。
那些伤口被九良误以为是帮派里反对的人干的,带上了人去把对方揍的鼻青脸肿,最后那些人找上了门。
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扇了他一巴掌。
他当时的眼神我现在都记得。
带着点委屈,却没有一点点怪我。
之后的几天,我料理了那些还叫嚣着要九良付出代价的人,闹得最凶的人慢慢消失,其他人感觉到了危机,这件事也就被强制遗忘了。
那几天我不愿意去见九良,他对我无保留的信任和爱意让我失控,让我难以压抑自己。
最终他逼着我陪他一起睡,他用力的抱着我,他说他没有怪我。
我轻轻的吻着他的头发。
对不起,我说。
对不起,我不想再压抑了,我在心里说。
他太好了,好的我不愿意放手。
2.
利用栾哥是意外。
九良在成年后逐渐失控,他一点一点长成一个独立的男人,目光不再停留在我身上。
尽管他依旧沉溺在我给他的欲望中,可他已经逐渐不再需要我了。
我在他的成长中逐渐焦躁,仿佛已经看见了他彻底不再需要我的那一天。
"我很爱你,但是我不需要你了。"
母亲离开的时候,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九良也会这样吗?
我已经不清楚他需要一些什么了。我能给他我的一切,我可以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只要,只需要换来他的一句话。
"哥,没了你我可怎么办。"
我需要他的需要,我如同一棵寄生的藤蔓,我把我所有的养分都投入我缠绕的爱人。
只要你别离开,只要你别离开。
这样确实奏效了,他一遍一遍的在我耳边表白,越来越沉溺我漫无边际的温柔。
这样就很好。
一直到他有些不高兴的来问我和栾云平的关系。
栾云平是一个和我们很不一样的人。
他永远那样自信骄傲,像是一颗光芒万丈的太阳。
他不太喜欢九良,总是和我说不要这样溺爱自己的弟弟。
"你看不出他的自私吗?他对你的占有欲已经超出寻常了,这样下去他会越来越过分的。"
栾哥是一个正直的人,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他轻易就看清了九良。
而我更欣喜于九良对于他的排斥,也更高兴他这段日子暴躁的吻和充满醋意的小脾气。
"他只有一点吃醋。"
栾哥不赞同我如此宠溺弟弟的行为,却看不到我卑鄙而阴暗的快乐。
我第一次发现,比起毫无底线的退让,失去更让他对我的渴望变得强烈。
他会用力的吻我,暴躁的和我争吵,看着我的眼神愈发让人窒息。
我每接近栾云平一点,他对我的占有欲就强烈一分。
"我觉得他恨不得把你关起来。"栾哥这样说九良。
对啊。
我在心里这样期待。
把我关起来吧。
3.
九良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命令我离栾云平远一点。
我不太愿意这样,不过我不会拒绝他,我有我自己的方法。
栾云平知道我要换经纪人是九良的命令以后很生气,他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退让。
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弟弟啊,我这样说。
栾哥去找了九良,他们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九良对我说不用换经纪人了。
我差不多能猜到原因,但是我还是问了为什么。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悲哀。
他问我喜不喜欢栾云平。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但是这次我不会给他了。
我要给他我想要给他的答案,我想要给他能达到我目的的答案。
喜欢,我回答他。
他的难过让我和他一起心痛,但是我知道,我会得到我想要的。
之后我再也联系不到他了。
我一边压抑着我失控的情绪,一边告诉自己再忍忍。
他离不开我,他不能失去我。
我纠缠着他过去的每一天,只要他想起来过去,都会想起我。
他离不开我的。
我在崩溃的边缘拉扯着自己,我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要去找他,等他回来。
要他离开我,才会明白,他离不开我。
这样大概过了一个月,我每天靠着自残保持理智,用疼痛一次次告诉自己要耐心。
还好,他没有辜负我的希望。
我在他的怀里醒来。
"我脚上是什么?"
"锁链。"
生命里残缺的那一部分被彻底填满,如果不是因为药物让我无力,我可能会给他一个吻。
他应该是为我而生的。
我终于得到了他毫不压抑的渴望。
"要做吗?"
我的欲望有些难以忍耐。
"九良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end.
*如果在现实遇见这种,请立刻报警。
这种变态文学我就很想要评论,求求大家惹
先“离”后爱 第十九章 【完结】
❤良堂 ABO
❤谢谢支持
孟鹤堂年轻的时候喜欢看韩剧,那时候很多人喜欢看韩剧,但是不包括周九良。
周九良总说:“哪那么多车祸绝症?豪门天天抱错孩子还能不能行了?王子怎么天天就磕着灰姑娘不放,是公主不好看还是别的王子不够帅啊?”
孟鹤堂被他气得半死,但是又不舍得真打他小嘴嘴,只能强行压着他的脖子把他困在床上陪自己一起用笔记本电脑追剧。
周舟是冬天往春天过的时候怀上的,出生的时候正是秋天往冬天过的时候,贴着暖气片烘橘子皮的记忆翻滚而来,那些清香涤荡着多年来的疲惫,往昔的期待历历在目。
“先生,咱们家对面那栋楼说是年底开盘,我要给你买个顶楼带露台...
❤良堂 ABO
❤谢谢支持
孟鹤堂年轻的时候喜欢看韩剧,那时候很多人喜欢看韩剧,但是不包括周九良。
周九良总说:“哪那么多车祸绝症?豪门天天抱错孩子还能不能行了?王子怎么天天就磕着灰姑娘不放,是公主不好看还是别的王子不够帅啊?”
孟鹤堂被他气得半死,但是又不舍得真打他小嘴嘴,只能强行压着他的脖子把他困在床上陪自己一起用笔记本电脑追剧。
周舟是冬天往春天过的时候怀上的,出生的时候正是秋天往冬天过的时候,贴着暖气片烘橘子皮的记忆翻滚而来,那些清香涤荡着多年来的疲惫,往昔的期待历历在目。
“先生,咱们家对面那栋楼说是年底开盘,我要给你买个顶楼带露台的户型,你想怎么装修都行,真的,相信我,公司已经开始慢慢上正轨了,我们很快就要搬家了。”
那时候周九良瘦了不少,但是腮帮子还有些肉,下班回来总是把脑袋拱在孟鹤堂的大腿上,贴着他的肚皮,半是许诺半是撒娇的哼唧。
“我们宝宝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要是长得像你就好了,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笑起来特别温柔。”
有时候,孟鹤堂吐得天昏地暗,赌咒不想要孩子,周九良又因为公司的事情加班到半夜,两个人也会吵架,多半时候是周九良垂着脑袋可怜巴巴地听训,听完以后还要问孟鹤堂解气了没有。
那时候,一切都看起来特别的单纯向上,两个人只是一心想把日子过好,发现怀孕以后,两个人就直接奔了民政局领证,默契十分,根本没有什么谁向谁求婚,也没有婚礼。
孟鹤堂在孩子出生后也抱怨过:“别人都单膝跪地大钻戒什么的,什么欧洲蜜月,怎么到我这儿什么都没有啊?”
周舟嗷嗷待哺,周九良的事业正好迎来第一个上坡路,忙得不可开交,只能许下空头支票:“等孩子大点,我就请一个月的假,把该有的都补上。”
“那可说好了,从求婚开始补,我要你穿着你高中的校服,跟我在第一次见到的地方,放李昇基那首《结婚》好吗,单膝跪地跟我求婚,然后你还要带我去塔希提度蜜月,最起码两个礼拜,只有我们俩,完全不管公司的事为难你了,但是你最起码不能在我眼前提工作。”
那时候,周九良捧着笔记本电脑在餐桌前啪啪啪地敲着,鼻子上架着防疲劳的眼镜,听完了只是嗯嗯地答应着,这时候周舟又哭了,周九良的思路被打断,皱了皱眉,有些烦躁:“你要不带着周舟出去转会儿,我这个标书今天就要改完,再给我一个小时就行,他一哭我就思路全断了。”
“你儿子才一岁多点,哭不是很正常吗?你这么不耐烦你干嘛把工作带回家?”
“我在公司加班你说我不顾家,我现在回来了,事情还是要做的啊!”
“明天就年三十了,全北城除了你还有谁在加班?”
“我公司的下属!我对家公司的全体员工!都在加班!”
周九良哗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跟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把笔记本电脑一合,扭头进了书房,没看见孟鹤堂错愕失望的脸。
等他再忙完出来,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孟鹤堂也没喊他出来吃晚饭,大概知道他不会吃的,家里只留了一盏客厅灯,静悄悄的。
那天晚上他找了很久,才在小区前门的小卖部里找到抱着孩子的孟鹤堂,他买了一堆饮料零食,以没带钥匙为由,在人家店里要了个凳子坐着,跟店主老太太一起看着春节期间的卫视晚会,瓜子皮磕了一地,看起来若无其事,笑呵呵的。
周九良有些理亏,走进去的时候摸了摸后脑勺,没敢吱声,孟鹤堂看见他愣了愣,但是也没难为他,用下巴努了努地上的饮料箱子:“怎么才忙完,喏,把饮料扛回家,我已经付过钱了。”
那天虽说相安无事,但是周九良还是说了很多软乎话,孟鹤堂其实挺好哄的,所以很多时候周九良的自信就看起来很混蛋了。
当初周九良看中的那个小区建得太慢了,他们等不及需要给孩子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只能选择一个装修好的二手房换套新家具搬进去。
至于说的求婚,蜜月什么的也在日复一日的仿佛争吵,忙碌的生活里,被搁置。
孟鹤堂还是抱有幻想的,一直到离婚以前,都抱有最初的期待与幻想,但是周九良却疲于应付,更多的希望孟鹤堂能为他考虑考虑,他希望家是当初那样,回家是回到一个觉得温暖平静的地方,而不是跟随一句我回来了就涌现出来的各种要求。
“这个月你必须空出一周来,我爸过生日,我得领周舟回家一趟。”
“我周五有个发布会必须到场,能不能下周?”
“谁家过生日往后拖着过啊?”
“那我提前回来行不行,你爸生日那天我记得好像是周三,我周四先回北城,你跟孩子可以在那多玩几天。”
那句话踩着孟鹤堂好几条神经线,但是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在周五那天,把周九良助理的电话差点打爆,紧随而来的便是各种各样的突袭查岗,一个假想的小三就凭空诞生了。
那个虚拟的人夹在他们之间将近一年,孟鹤堂除了FA情期碰都不让周九良碰,但是要是周九良超过一段时间没向他提出那方面的需求,便又是出轨的石锤证据。
提出了又是一通冷嘲热讽,外面没吃饱回家还惦记呢?
生理上憋得慌,心理上也憋得慌,周九良也很恐慌,为什么看起来美满的生活里,关于他们夫妻的那部分千疮百孔了。
你不能指望他有多成熟,基本上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了孟鹤堂,他们理该一起探索的。
只是一个生病了,一个恐慌了。
我恨你。这是周九良离开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没有假模假样地宽容大度,说什么以后还会照顾,说什么以后做朋友的话。
他那时候已经清瘦得很,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咬着牙对着孟鹤堂说:“我恨你。”
放手虽然不容易,但是经历过一切以后,决定重蹈覆辙,并且要拼尽全力拉着孟鹤堂上岸,携手走人生剩下的路的勇气,孟鹤堂自认,这点,他没有周九良努力。
“这个求婚虽然迟了很多年,但是我想实现我所有的诺言,有露台的大房子,求婚仪式,塔希提的蜜月与婚礼,我都准备好了,先生,你愿意,再一次,跟我结婚吗?”
周九良单膝跪地,捧花的中间是一个丝绒的戒指盒,周九良把花递给周舟,取下盒子,冲着孟鹤堂打开,里头是个闪耀得有些俗气的钻戒。
孟鹤堂脸上挂着泪,笑出了声:“这戒指能退吗?太俗了也。”
“再给你买个不俗的,这个以后留给周舟媳妇。”
周九良说完以后直直地望着孟鹤堂,不肯起来,等他下定决心。
“我觉得我还是可能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我愿意拿出我的全部身家押你这支股。”
这时候所有的演员都簇拥了过来,都是孟鹤堂的熟面孔,以前他们舞团的朋友,还有一些学弟学妹,孙九芳打头开始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那只慢慢伸出来托付自己的手大概是周九良这三年多以来收到的最好馈赠。
仿佛一切坚守都有了意义。
晚些时候,在剧场开了派对,所有人都在为他们庆祝,孟鹤堂本以为是庆祝他们俩复婚,但是却看见孙九芳一手拿着香槟,一手拿着话筒站到一个高台上:
“大家安静!今天是个大日子!除了我们孟哥跟周总复婚以外,还有一件大事要宣布!我们‘往事如梦’话剧团今天成立了,下面有请团长孟鹤堂说两句!”
孟鹤堂一脸懵逼地指了指自己,周九良笑笑,替他接过话筒:“我爱人还不清楚情况,是这样的,这本来应该是个惊喜,但是准备得比较仓促,剧场的改造刚刚完成,工作室也刚刚过了法律程序,剧团管理我也不太懂,等我爱人接手以后,再给你们开个会,开始下一阶段的工作。”
孟鹤堂这才知道,周九良把他妈妈工作过的剧场买下来了,把孙九芳这些人一个个从现在的剧团挖了过来,以前买下来的舞蹈工作室也在不远处,改成了练习室,注册了一个文化公司,雇了专业的营销宣传团队,为他打造了以前梦想过的一切。
“你这次虽然怀了两个,但是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只要你想,随时就可以开始工作,这是你的剧场,你的舞台,再也不会有人赶你出去,也不会有经费的压力,我就是你的ATM。你总是觉得痛苦,心理医生跟我说,因为你看世界的角度比一般人更加温柔纤细,对所有的苦难都更敏感,每个人都有难过的时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才华和能力。这个世界需要你这样的艺术家,把你的所见所闻所想变成一场淋漓尽致的表演,给别人带去安慰,这是很伟大的作为。”
“我也是个俗人,也想着挣钱的,不是那么伟大的人。”孟鹤堂窝在周九良的怀里,看着他手里的平板,里头有着关于工作室的企划书,神色温柔,又有些瑟缩。
周九良扭头,在他的唇上吻了吻,认真地看着他说:“当然了,你挣的钱只能给我花,就像我还没挣钱的时候一样,你知道的,我可是很能花钱的,吃就能吃穷你,所以你要努力啊。”
孟鹤堂搂住周九良的脖子,有些哽咽:“我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明白自己为什么焦虑为什么痛苦,但是有的时候又不明白它为什么,我也很想要我好好的,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但是我真的想跟你一起走下去,以后我可能还是有的时候会犯病,会疑神疑鬼,会让你烦得不行,我提前跟你道个歉,但是,我会为了你,会为了我们努力的。”
“相信我,无论我当时多生气,我永远会回家的,我离不开你。”
---------------------------Fin--------------------------------
致读者们:
至此全文完结,也许最后两章看起来很散乱,里头掺杂了很多我的痛苦与向往。
我不知道像我这样,像这篇文里孟孟的人有多少,但是这样的性格带给了我很大的痛苦,我挣扎了很久,思考了很久,我没那么幸运,没能遇到相爱的人。
但是希望所有的读者们,都能被善良的,爱你的人包围,孤独都是暂时的,都能找到你们自己的合理方式好好的生活。
昨天,有读者向我倾诉了,遭遇了不好的事情,我觉得很震惊,亲爱的,不要凡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她们的霸凌行为也许很多年后会意识到那不对,一笑了之,但是你不该为她们的年少轻狂付出代价,无论谁跟你说原谅,不要追究,都不要理会,他们没有经历过,没资格教你宽容。我至今都无法原谅我中学时期遇到的一些人。你很好,希望你以后能够更果断地保护自己。
我开放了私信,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可以私信给我,虽然我也很年轻,不够成熟,但是也许以一个旁观者,能给一些建议或者安慰,有些话,对一个陌生人也许说出来更容易。
最后,谢谢大家跟我一起,完成了这篇连载,一开始写的时候,我是出于即将崩溃的心境,但是现在完结了,我觉得些许释怀,也想通了一些事,非常感激各位。
糖蒜
先“离”后爱 第十八章 【良堂】
❤良堂abo
❤结局倒计时
❤迟来一更
“妈?”孟鹤堂拎着两大兜零食进电梯的时候撞见了周九良的母亲,周妈妈也就五十多岁,保养得当,精神头很好,一双眼睛格外清亮,手里拎着两个饭盒保温袋,看着分量不轻,但是丝毫不吃力。
周妈妈看见他,神色自然,和蔼地笑了笑:“我刚刚上楼想给你送点吃的,结果家里没人,就想着楼下门卫室冰箱里。”
“您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我出门买东西去了。”孟鹤堂伸手去接周妈妈手里的东西:“多沉呐,我来拿吧。”
周妈妈躲开了他的手:“我还没说你呢,买这么多东西怎么不让九良去,你这双胞胎,还敢拎这么大的兜。”
孟鹤堂笑了笑,看起来憨憨...
❤良堂abo
❤结局倒计时
❤迟来一更
“妈?”孟鹤堂拎着两大兜零食进电梯的时候撞见了周九良的母亲,周妈妈也就五十多岁,保养得当,精神头很好,一双眼睛格外清亮,手里拎着两个饭盒保温袋,看着分量不轻,但是丝毫不吃力。
周妈妈看见他,神色自然,和蔼地笑了笑:“我刚刚上楼想给你送点吃的,结果家里没人,就想着楼下门卫室冰箱里。”
“您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我出门买东西去了。”孟鹤堂伸手去接周妈妈手里的东西:“多沉呐,我来拿吧。”
周妈妈躲开了他的手:“我还没说你呢,买这么多东西怎么不让九良去,你这双胞胎,还敢拎这么大的兜。”
孟鹤堂笑了笑,看起来憨憨的:“轻得很,我这次能吃能喝,什么不良反应都没有!”
两个人说来也有小半年没有见过面了,以婆婆跟儿子的爱人身份见面,更是三年多来第一次,但是两个人都情商极高,愿意温柔待人,所以都一笑置之三年里的种种,坐在一张餐桌前面话家常。
“妈,我就惦记着您做的卤猪蹄呢,您就给我送这么多来,还有话梅排骨!周舟可喜欢吃了!”
孟鹤堂一边把保温盒一个个打开,一边啧啧感叹婆婆的好厨艺,周九良虽然做饭也不错,但是做不来这些考究火候跟手艺的硬菜。
“这是给你吃的,九良跟我说,你最近喜欢吃酸酸甜甜的东西,还有口味重的,外面买的不干净,我就自己做了点,你自己吃,给那爷俩吃,两顿就没了,猪蹄放冷冻层,且能放呢。”
周妈妈从厨房找出盘子筷子来:“你先吃点猪蹄尝尝,那个什么小礼物的我给你包就行。”
孟鹤堂其实中午吃得很饱,但还是受宠若惊地坐了下来,直接用手去抓了一块猪蹄,塞进嘴里啃,接受婆婆这份好意,并且把向来矜持的婆婆夸得找不到北。
周九良并不知道他妈妈要来,等到晚上发现冰箱里塞满了保鲜盒的时候,才猜到了这件事,有些不悦:“我妈来过了?你怎么没跟我说啊?”
孟鹤堂有些不以为然:“就来送点吃的,还给做了晚饭,我要她留下来吃饭,但是她说,你爸跟你妹妹在家呢,她得回去给做饭,所以就走了,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周九良抿了抿嘴唇,顿了一下,还是问道:“她没说什么吧?”
“说什么?”孟鹤堂疑惑地看向他 :“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吗?”
周九良知道他又要乱想了,马上哄道:“我们之前不是分开了一段时间吗,我怕她一来就说教,什么不要养狗啊什么好好过日子之类的话。”
“你妈之前不也这样吗?你以前怎么不紧张?”
“那之前我不紧张不紧张着我们不就离了吗?”
周九良把冰箱里的保鲜盒一个个拿出来,蒸一锅米饭,热几个菜,一顿丰盛的晚饭就出来了。
孟鹤堂却脸色阴沉了下来:“我们离婚跟你妈有什么关系?我从来没跟你妈有过什么正面矛盾吧,她说什么我不都照做了,不就是为了让你不夹在中间难做人!”
“不是......”
周九良辩驳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我今天为了让你妈高兴,中午都吃撑了,回家还装作很饿,吃了你妈亲手做的猪蹄,啃了两个,给她哄得高高兴兴的送下楼,我觉得我做得很到位了吧?”
“你中午都吃撑了干嘛回来还要为了让她高兴硬往下塞?”周九良觉得简直不可理喻:“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体什么情况?你本来胃就不好,你还非要作!”
“我作什么了我?我为了让你妈高兴有错吗?”
“你讨她高兴干嘛?她高不高兴咱们日子都是一样过!”
孟鹤堂瞪着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我为了谁才讨她高兴!要是没有你,我知道她是谁啊我!我对我亲妈都没这么迁就过!”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是没必要。”周九良捏了捏鼻根,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我们就此打住,现在你胃口难受不难受,要不要吃点健胃消食片?”
“凭什么打住啊?在你心里,讨好你家人不必要,那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没必要的,或者说,什么事才有意义,有必要啊?
孟鹤堂根本不想放过他。
“先生,你先缓缓,咱们下次再谈好不好,我今天真的从早忙到晚,精神上吃不消了,也有点收不住情绪,今天先放过我,咱们哪怕明天早上起来再掰扯这件事。”
“跟我在一起这么累吗?如果你天天过的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发脾气不敢说心里话的日子,那你跟我在一起干嘛呢?”
孟鹤堂的表情看着很平静,但是周九良莫名觉得脊背发凉。
“我怎么不放过你了?你走啊,或者我走,你跟我在一起这么折磨,那我觉得这也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
周九良这才意识到,他可能闯了大祸,孟鹤堂从一开始就不是在闹小脾气,也许从他母亲今天下午过来的时候,就被什么事情戳了陈年烂疮。
整个人都沉浸在过去的委屈与恐惧里,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但是周九良偶然显露的疲惫便成了导火索、成了替罪羔羊。
周九良也想过很多次,为什么孟鹤堂在所有人面前都表现得那么得体温柔,唯独对他一个人歇斯底里,可着一只羊薅毛的劲头倒是从一而终了。
“我想问你,你把我母亲置于一个什么位置,是你爱人的母亲,还是你的家人?”
孟鹤堂吸了吸鼻子,有些发昏:“这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只当她是我妈,你就完全不用理她,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就跟普通亲戚一样,不想见就可以不见,不饿就可以不吃,委屈自己干嘛?”
周九良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瓶矿泉水,给孟鹤堂因为生气涨红的脸降降温。
“如果你当她是家人,想建立更亲密的关系,你就更没必要委屈自己了,家人之间坦诚是权利也是也是义务,你总是委屈自己的话,你不舒服,对方也会受伤。”
孟鹤堂垂了垂眼,问道:“你希望我跟你的家人怎么相处?”
这真是一个死亡提问,周九良心里咯噔了一下,过去半晌,才答道:“我希望是家人,先生,你一直很孤独,这一辈子没有人能够一直陪着你,包括我也只是竭尽所能而已,我希望你被善良的,爱你的人包围,这样就算我无能为力的时候,你也能过得不错。”
“我害怕。”
周九良把孟鹤堂轻轻搂进怀里,抚着他的后背:“害怕什么?”
“害怕你没有那么爱我,害怕你想离开我,害怕你遭遇什么不测,或者是周舟,或者我父母,我小时候也许想过更华丽的生活,但是我从没敢想过,会这么平淡温馨。”
“可是先生,你比谁都要强大,哪怕我离开的时候,你也把周舟教育得那么好。”
孟鹤堂不吭声了,手紧紧揪着周九良胸前的衬衫布料,压抑着声音啜泣。
“先生,you gain,you suffer,我想要的就是你好好的陪在我身边,我有的时候的确会有些累,但那是我应得的,我为了我想要的生活必须付出代价,我觉得我的负担已经比大部分男人要轻了,而且很甜蜜。”
“那我在这份感情里承担什么?我要是这辈子都这么神经质,你难道要suffer一辈子?”
孟鹤堂呜咽着反驳他,手里越揪越紧,这件衬衫大概率是报废了。
“承担了我的爱情,承担了我的欲望,承担了生儿育女,承担了我对家的向往,以后也会有所作为,承担着令我骄傲的重担。走,我带你去洗把脸,然后,我带你和儿子去一个地方。”
孟鹤堂后知后觉:“我们刚刚吵架周舟会不会都听见了?”
周九良刮了下他的鼻子:“他应该自己学着坚强点,谁家爹妈不吵架啊?”
躲在卫生间抱着狗粮刚刚冒头的周舟:“......”
孙九芳接到周九良的消息以后赶紧让人加紧布置,尚九熙不明所以:“不是说后天吗?怎么还带提前的!”
“你是金主爸爸还是周九良是啊?”
“......以前你不是这么物质的人。”
“现在是了,快点滚去控制室,等下要是追光没有准确地打在周总的身上,你就可以切腹自尽了!”
孟鹤堂被带到了跟周九良第一次相遇的黑匣子剧场,周九良母亲的原单位,这几年因为资本的冲击更加破落了些,霓虹灯都只有一半还在亮。
推门进去之前,周九良说要去个厕所,让他先进去。
孟鹤堂虽然狐疑,但是周舟一直拉着他闹,要进去看看,大门上贴着的海报都是旧的,门口一个人也没有,连门卫保安都不知所踪。
门推开以后,里面一片漆黑,孟鹤堂心惊,正要拉着周舟扭头出去。
突然,九点钟方向突然亮了灯,那是很精妙的舞台布景,一个匣子吊在空中,里头一个男性舞者独舞,编舞与音乐都是孟鹤堂当年初遇周九良时候所用的,很快,三点钟方向的灯亮了,是一对穿着土气的男学生,手里拿着烤面筋,一边吃一边打闹,在阴影中吻住彼此定格,高一点的地方的一点钟方向是怀孕的场景,贫穷温馨,每天都在期待孩子的降生,十一点的方向是一对爱人,一会儿吵架,一会儿热烈接吻,反复了十多次,最后是十二点的方向,一束追光照射在平地上,出现了一条布满星光的路,路的尽头,周九良穿着当年土气的校服。
他手里捧着鲜花,音乐变换成一首甜蜜的求婚曲《结婚好吗》,他有些拘谨有些笨拙,从路的那头走过来,硬茬茬的寸头,满怀期待的执着眼神依旧像个十六七的男孩。
但是他没有了那种莽撞朝气,也许当初屡次碰壁会让他越挫越勇,但是这个岁数了,他应该知难而退的。
那他的勇气来源于哪里?
这一路平坦,却满布无形的荆棘,孟鹤堂替他痛,可是孟鹤堂自己也痛,爱情本来就是该这样的吗?
蒜蒜:希望多多评论!!结局倒计时啦!!!
先“离”后爱 第十六章【良堂】
❤良堂abo
❤纯属虚构
周舟尖叫了半天,挂在他爸爸脖子上问了好多问题,比如是弟弟先出生还是妹妹先出生,还有弟弟妹妹什么时候出生,弟弟妹妹叫什么名字,等等等等,一路上尖嫩的声音都没有停过。
校门口,栾云平还在执勤,栾娜娜坐在马路边上的大理石桩子上文文静静地啃着一串糖葫芦等她爸爸下班,校服外套外面套着粉嫩的小棉袄,裙子下面穿着同样粉粉嫩嫩的打底袜,学校统一制式的小皮鞋。
她的书包是一个大的兔子玩偶包,肚子里正好能装进去一年级小朋友上课需要的课本文具,还有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这是孟鹤堂觉得,一个正常的一年级小朋友应该拥有的书包,漂亮可爱又实用。
...
❤良堂abo
❤纯属虚构
周舟尖叫了半天,挂在他爸爸脖子上问了好多问题,比如是弟弟先出生还是妹妹先出生,还有弟弟妹妹什么时候出生,弟弟妹妹叫什么名字,等等等等,一路上尖嫩的声音都没有停过。
校门口,栾云平还在执勤,栾娜娜坐在马路边上的大理石桩子上文文静静地啃着一串糖葫芦等她爸爸下班,校服外套外面套着粉嫩的小棉袄,裙子下面穿着同样粉粉嫩嫩的打底袜,学校统一制式的小皮鞋。
她的书包是一个大的兔子玩偶包,肚子里正好能装进去一年级小朋友上课需要的课本文具,还有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这是孟鹤堂觉得,一个正常的一年级小朋友应该拥有的书包,漂亮可爱又实用。
再反观周舟当初非要的那个皮质书包,大部分时候都是周九良或者孟鹤堂替他背着,里头没多少东西还沉甸甸的,完全是包的自重在折磨人。
周舟看见娜娜,便闹着从周九良身上下来了,头也不回地奔向自己的小女神,孟鹤堂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小混蛋,跟周九良挽着手走到路边上跟栾云平说两句话。
“嚯,这是打算公开了?”栾云平睨了他俩一眼,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吐槽道。
孟鹤堂有些脸上发烫:“本来也没瞒啊。”
周九良摸了摸鼻子,没吭声,扭头就看见周舟正在就着栾娜娜的手,在啃人家手上的糖葫芦,嘴巴张得大大的,像只小鳄鱼,一口一个山楂球,嘴巴上黏糊糊的都是糖,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戳了戳孟鹤堂,一起看过去,栾云平也扭头看了一眼,乐了:“小白眼狼,才多大就知道把老爹买给她的好吃的分给小男生了,长大了还得了!”
“我们家这个也够丢人的,吃得满脸都是。”孟鹤堂有些嫌弃自己家儿子。
一阵萧瑟秋风吹过,行人都齐齐地打了个哆嗦,周九良揽着孟鹤堂搓了搓孟鹤堂的胳膊,冲儿子喊道:“周舟!回家了!你爹地不能着凉!”
周舟恋恋不舍地跟娜娜挥了挥手,孟鹤堂看了一眼坐在大理石桩子上的娜娜,小姑娘有些失落地垂下小脑袋,低下头,晃着腿,手上的糖葫芦也垂了下来,仿佛剩下的山楂都不甜了。
孟鹤堂看着有些难过:“栾哥,你这样不行,孩子放学就在路边上等着你,跟个傻子似的,连个说话人都没有,现在天还行,过段时间天更冷了怎么办?”
栾云平没忍心扭头看闺女一眼,有些无奈:“没办法的事,不能什么事都麻烦组织照顾,我已经够受照顾的了。”
孟鹤堂抿了抿嘴唇,没置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倒是周九良摸了摸儿子小脑袋,提议道:“要不以后我们就把娜娜接回去吧,你下班再来接,反正俩小孩一起玩得挺好的。”
栾云平没吭声,孟鹤堂也紧跟着劝道:“对对对,周舟,快去把娜娜带过来,爹地给你们买奶茶还有鸡腿吃。”
周舟抬头望向他爹地:“还有糖葫芦,我还想吃。”
孟鹤堂满脸嫌弃地用手指头蹭了蹭周舟嘴边上的糖碎:“吃啥都行,快过去喊娜娜上家里玩,以后娜娜都在我们家写作业吃晚饭了。”
栾云平冲周九良点了点头致谢,沉默地站在北城秋天的街上,像一株劲松,挺拔又寂寞。
他牵强地对闺女笑笑:“不生爸爸气了好不好,爸爸下班就去接你。”
栾娜娜有些害怕爸爸,跟周舟拉着手,走出一段路,又跑了回去,抱着栾云平的腿,仰着脑袋对栾云平乖巧道:“我喜欢跟爸爸一起住,爸爸你不会把我送回姥姥家对不对?”
栾云平弯下腰保证道:“不会,爸爸既然把你带回来了,肯定就会一直养着你,哪怕你讨厌爸爸,不喜欢爸爸,爸爸也会养到你不愿意跟爸爸一起住的那天。”
孟鹤堂用袖子捂着嘴,眼眶红红的,有些伤感:“这丫头说话简直在往大人心窝子上插刀啊,这话问出来,栾哥得多难过啊。”
周九良点点头,冲往他们走来的娜娜招手,两个人领着两个孩子一起回家。
小区门口有家卖的炸鸡腿特别好吃,孟鹤堂胃口大好,吃了两个微辣的,还喝了一大杯全糖奶茶,看得周九良心惊肉跳,也不管两个小的是不是吃得多了会不会吃不下晚饭什么的,隔几分钟就要问问他有没有不舒服什么的,但是走到家门口的功夫,孟鹤堂又说饿了,想吃蛋糕,周九良不同意,孟鹤堂就不高兴了:“我肚子里有两个小人跟我抢营养,我肯定要吃得比平时多啊,你连吃都不给我吃饱,我还能指望你什么啊?”
越说越严重,周九良只能答应他:“我遛完狗回家就做饭,你要是实在饿了吃点水果行不行?”
孟鹤堂不置可否,哼了哼,反正蛋糕就在冰箱里,真想吃周九良还敢抢下来怎么的。
到家以后,周九良第一时间把小狗粮带出去溜,孟鹤堂在厨房择菜洗菜,周舟跟娜娜在客厅茶几上完成家庭作业。
周舟肯定会写作业的时候分心的,但是娜娜不会,不仅不会,作为小班长的她还会管着周舟不允许他写作业的时候分神去做别的事,倒是省了孟鹤堂很多事。
栾云平来的时候买了不少东西,有零食有水果,甚至还有排骨牛肉什么的,孟鹤堂埋怨道:“栾哥你太见外了!”
“就算去爹妈家吃饭,也不能次次空手,交点伙食费是肯定要的。”
“这便宜可是你主动递的!”
“去!”栾云平拎着东西进了厨房给周九良打下手,把闻不得油烟味的孟鹤堂赶了出去。
没一会儿,朱云峰带着Lisa也来了,同样也是满满的两手东西,上来就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小孟儿!你猜怎么着!哥哥我把楼上买下来了!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周九良把菜往桌上重重一搁:“当初我买房的时候就该上下左右买三层楼!”
“嘿嘿!后悔了吧!家具家电都换完了,保洁做完卫生再放两天我们就搬过来了!”
Lisa比之前晒黑了一点,但是个子好像蹿高了不少,特别精神,甜兮兮地跟孟鹤堂说了会话就去找周舟还有娜娜一起玩了。
“Lisa个子蹿得真快,弄得我都想让周舟去练个什么体育项目了!”孟鹤堂有些犯嘀咕,毕竟自己跟周九良都不是大高个,现在孩子又普遍高,万一周舟没蹿起来可就惨了。
“是你有毅力还是我有功夫陪儿子早上跑个几千米啊?”周九良把果汁递给孟鹤堂,跟朱云峰前后脚又进了厨房,栾云平正在里头做自己拿手的炸酱面。
栾云平也听到了朱云峰为了闺女搬家的事,打趣道:“朱总你还上班吗?这听着像都要退休了!”
“我前段时间忙,就放她在我妈那儿一个礼拜,训练耽误了,还吃伤食了,小孩子也不高兴,老人家再喜欢孩子,也没那个精力应付他们那些异想天开的想法,哪可能今天陪她化妆完,明天带她去开卡丁车啊!”
朱云峰从盆里抓了一把圣女果往嘴里塞:“我也没空啊,大部分时候都是秘书把她接我公司去写作业,写完了再带她回家,她还行,懂事的时候挺懂事的。”
“栾队,你也别寻思有的没的了,除了不上班的,谁能天天亲自接送孩子还准点的?你为了娜娜调动到这样的岗位上你牺牲多少别人不知道,我心里有数,娜娜她妈带她的时候也是助理接助理送,姥姥带,所以说,孩子要跟着你呢,上个学老爸就站在学校外面这种安全感,别的家长可给不了孩子。”
朱云峰拍了拍栾云平的肩膀,伸手拿了块切好的黄瓜条,被拍了一下:“我工作的事你要是敢在我闺女面前嘀咕一句你就完了!”
周九良端走了黄瓜条还有炸好的酱,指使道:“朱总,动动你那涂了粉色指甲油的娇嫩的手,把冰箱里的皮蛋剥了,你闺女说了,要吃皮蛋豆腐!”
栾云平这才注意到朱云峰的极其辣眼睛的粉色指甲,嫌弃道:“你什么毛病?你闺女给你涂在家玩就算了,怎么还拿出来恶心人?”
“卸甲油找不到了,孟儿说他这儿有,那玩意儿味道大,我吃过饭再弄。”
栾云平是个地道的北城人,做炸酱面的手艺可谓是一绝,三个孩子就算吃了不少零嘴,还是一个个捧着碗呼噜噜地吃,孟鹤堂也是吃得津津有味。
周九良却一直拿眼睛瞄孟鹤堂,不时地说:“吃点青菜,别噎着,喝点汤,别光吃面跟肉啊!”
孟鹤堂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自己也觉得诡异,这胎特别能吃不说,还尽挑特别噎人的东西吃,大肉啊,面食啊,油炸食品啊,但是就是看见高热量的东西就克制不住自己,就像个屡次减肥失败的小胖子。
“怀着呢,想吃啥吃啥呗,能吃就是好事。”朱云峰接过自己闺女吃剩的面底儿:“这次老爸给你吃了剩饭碗,你晚上回去要自己把衣服放进洗衣机洗了,烘干完叠起来!”
Lisa点点头,用纸巾笨拙地蹭着沾满了酱料的嘴巴,反正从小他们家就一直是商业氛围满满,她每次有麻烦有老爸帮忙,都要答应老爸一个别的要求。
“你呢?周舟同学?”周九良瞥了一眼同样剩了底儿的周舟,没想到他儿子棋高一着,捧着碗硬是把最后两筷子面塞进去了,小脸脏兮兮地得意道:“我没有剩饭碗呀!”
哄堂大笑,只有亲爸亲爹挫败得很,默默祈祷下一胎好糊弄一点。
——————————小剧场————————————
【二代爱情
十六年后
Lisa:爸爸爸爸,我就要嫁给周舟儿就要嫁周舟儿就要嫁周舟儿~~~
烧饼:【堵耳朵】你自己数数你从小揍了人家多少回,人家看见你就跑,嫁什么嫁,我没脸见你孟老师!
Lisa:爸爸你用钱砸他啊!
烧饼:???我什么时候给你错觉我能比人家爸爸还有钱??
栾云平:小孟儿,你儿子刚刚从我家墙头翻出去,摔没摔死我不管啊!
孟鹤堂:【捂脸】周九良,快去把你的丢人儿子捡回来!
周九良:儿子,咱商量一下,以后翻墙摔下来,坚强点,自己打车回家或者自己上医院行不行?
周舟:嘤嘤嘤~~娜娜为什么不理我了!她小时候好喜欢我的!
周九良:跟你说了八百遍了!人家是alpha啊!alpha!就算再漂亮!也是alpha!
周舟:嘤嘤嘤嘤,爸爸,你说为什么我也是alpha呢!
周九良:我可以赞助你去泰国一趟。
栾娜娜:我去接你看电影。
Lisa:不要,我要约周舟去看,下次陪你玩。
栾娜娜:不准,我去接你,在家等我。
Lisa:好吧,省得你说我重色轻友。你慢点开,我去换衣服化妆。
栾娜娜:裙子别太短。
烧饼目瞪口呆
烧饼:闺女,你跟娜娜好上了?
Lisa:【懵懂】爸爸你说啥呢?我跟娜娜是闺蜜啊!
先“离”后爱 第十四章 【良堂】
❤良堂abo,纯属虚构
❤喜欢请三连
周九良家里习惯了给他过阴历生日,孟鹤堂跟周九良之前恋爱加结婚多年,也没能在他生日那天把他从家人手里抢过来过,今年,自然也不能例外。
周九良带着周舟准备出门的时候,孟鹤堂正歪在沙发上,一边剥着开心果吃,一边逗着趴在腿上往这儿伸脖子的小肥狗。
“狗粮,狗粮,jiojiojio,小馋狗~刚刚给你吃完饭你还想吃啊?”
小奶狗在到家的第二天,因为对任何牌子任何口味的狗粮都能热烈向往,暴风吸入,获名狗粮,周九良总觉得这个名字在暗戳戳地捎带自己。
“你要不跟我一起去吧,我爸妈也知道我俩的事,不就去吃个饭吗,他们还能吃了...
❤良堂abo,纯属虚构
❤喜欢请三连
周九良家里习惯了给他过阴历生日,孟鹤堂跟周九良之前恋爱加结婚多年,也没能在他生日那天把他从家人手里抢过来过,今年,自然也不能例外。
周九良带着周舟准备出门的时候,孟鹤堂正歪在沙发上,一边剥着开心果吃,一边逗着趴在腿上往这儿伸脖子的小肥狗。
“狗粮,狗粮,jiojiojio,小馋狗~刚刚给你吃完饭你还想吃啊?”
小奶狗在到家的第二天,因为对任何牌子任何口味的狗粮都能热烈向往,暴风吸入,获名狗粮,周九良总觉得这个名字在暗戳戳地捎带自己。
“你要不跟我一起去吧,我爸妈也知道我俩的事,不就去吃个饭吗,他们还能吃了你不成?”
孟鹤堂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爸妈人是不错,就算我俩离了也关心我跟周舟过得怎么样,但是你家亲戚太多了,七大姑八大姨的,每个人那里解释一遍我闲的啊我,而且我俩现在也没复婚啊,问起来也说不清。”
周舟眼馋地望着孟鹤堂身上趴着的小狗粮,苦着脸开始闹:“爸爸,我可不可以留在家里陪爹地啊,你看爹地一个人在家好孤单啊!”
“你少来,你是想陪我,还是想陪狗啊!你奶奶都多久没见你了!给我老老实实过去看爷爷奶奶,还有你小姑姑多疼你,去了以后乖乖的,给他们长脸!”
孟鹤堂一口回绝周舟的痴心妄想,周九良还是很担忧孟鹤堂一个人在自己生日这天被冷落在家:“要不我也不去了,咱们一家三口找个地方庆祝!”
周舟立马举手赞同:“对对对!爸爸!我们找一家可以带狗狗的餐厅!”
孟鹤堂抱着小狗粮站起来,走到周九良身边:“干嘛这样啊?难得你把儿子带出去,我清净一天,开心还来不及呢,我现在下楼遛狗,顺便把你们这黏人的爷俩送下楼行不行?”
说着,走到玄关,给小狗粮系上牵引绳,抓了手机,冲周九良招呼道:“快点,你要是迟到了你爸又要不高兴了!”
周九良在开车去父母定好的酒店的路上一直忧心忡忡,闷声不响,周舟坐在副驾驶有点害怕:“爸爸,你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就是有点担心你爹地,你今天一直在家陪着你爹地,他有没有什么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周舟皱着小脸想了一会儿:“爹地不让我给狗粮吃人吃的东西,但是他自己吃什么东西,都会喂狗粮吃,还跟狗粮说,就一块啊,就一块,然后过一会儿狗粮还想吃,他就又给!”
“你知不知道你告状会被黑匣子录进去,你爹地又经常磕磕碰碰,总要调黑匣子看?”
“你这是钓鱼执法!”
“我可以给你晚上从电脑上删掉,但是,你懂的,你必须告诉我一点你爹地不让你告诉我的事!”
周舟坐在副驾驶上,气成了一条小河豚,周九良老神在在,半晌以后,周舟声音很低地哼哼道:“爸爸今天去看九芳叔叔彩排了,今天晚上还要去看他表演,我也想去......”
“九芳叔叔?孙九芳?”
“九芳叔叔可厉害了,抓着一条长长的布就能在天上飞来飞去,就跟电视上一样。”
周九良心里五味杂陈,敷衍地回应了周舟几句,皱着眉头一路开到了目的地,锁好车第一件事就是给孟鹤堂发了条微信,斟酌了一路的措辞:“天凉,多穿点衣服出门,记得随身带点陈皮糖,冰箱里有新鲜果汁,不要买外面的饮料喝。”
那边倒是秒回:“你觉得我去哪儿啦?”
周九良一手拉着儿子,单手打字:“还有空回我信息,肯定没遇到比我帅的小帅哥。”
“呸!不要脸!”
周九良笑了笑,回道:“我要进去了,你结束了给我发定位,我去接你。”
那边半天回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
周九良则是坐在父母身边,假笑着面对包间里整整三桌,七大姑八大姨的兄弟姐妹的催婚,他们还不知道他又搬回了孟鹤堂那里,而且觉得周舟还小,听不懂这些。
周舟嘴撅得高高的,谁来逗也不理,谁要给他爸介绍对象就瞪谁。
结果还是有不长眼的把他当成了切入点:“周舟啊,姨婆给你找个新爹地或者新妈咪好不好啊?”
周舟把手里的勺子往盘子里一扔,气呼呼道:“我有爹地!我不要新的!我爹地马上要给我生弟弟妹妹了!”
周九良想捂自己儿子的嘴但是慢了一拍,硬着头皮在父母的杀人目光下干笑了两声。
周九良父亲先镇定了下来:“九良,我们怎么跟你说的,有好消息要及时跟大家分享,就喜欢藏着掖着,大家那么关心你,关心则乱的,现在闹误会了吧!还不快跟你姨婆还有其他长辈道歉!”
周九良母亲也附和道:“是啊,九良这孩子从小性子就闷,主见还大,他自己要掖着先不说,我们也不好替他宣布什么,九良,你自己跟长辈们说吧!”
周九良干笑着举着杯子站起来:“各位亲人长辈们,我等下还要去接周舟他爹地,不能喝酒,在这儿以果汁代酒,敬你们一杯,给你们道歉,这么长时间让你们担心了,真对不住!我跟周舟他爹地呢,现在又走到了一起,新生命也在来的路上,所以各位叔叔阿姨姑姑舅舅,真的不用给我介绍对象了!”
那位姨婆明显有些不悦:“那都复婚了干嘛不一起过来?嫌我们这些亲戚烦啊!”
周九良皱了皱眉,还没吭声,就见周九良母亲开了口:“小孟儿反应大,外面东西都吃不了,而且容易犯困,这次是我让他在家好好休息的,老姨,多吃点菜,别操心孩子的事儿了!”
又有一个活泼的舅舅讲了自己出差的趣闻,还有几个孩子表演了才艺,宴席上这才慢慢恢复了热闹。
等到送走所有的客人,周九良与父母站在停车场里,周舟坐在车子里睡着了,周九良的妹妹也在周九良父亲的车里坐着,回避大人之间的对话。
周九良与父母站在周九良的车子旁边静默僵持着。
半晌,周九良母亲道:“小孟儿生周舟受那么多罪,你们干嘛还再要一个?”
周九良摸了摸鼻子道:“孩子是意外有的,他不舍得,而且医生说,好好养着,没什么事。”
周九良父亲叹了口气:“等下个月周舟生日的时候,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吧。”
周九良诧异地看向父母,被他妈气得打了一下:“怎么?在你心里你爸妈就是豺狼虎豹见不得你们好啊?你们离了的时候我们跟小孟儿都处得挺好的,现在你们又好了还不准我们跟他来往了?”
周九良忙不迭地摇摇头,周九良母亲瞪了他一眼,又道:“小孟儿身体吃得消吗?要不把周舟送我们那儿去吧,你妹妹上大学了只有周末回家,我有空看他!”
“他现在才不跟你走,家里养了条小狗,他恨不得跟狗当兄弟一起吃喝拉撒睡的,你要把他领回去,我跟他爹地肯定乐意,但是他不乐意啊!”
“什么你们还养狗了?哎,你们怎么想的啊,怀着孕家里还养狗......”
周九良一看他老妈又要开启说教模式,拉开车门,溜之大吉,给他妈说:“妈,妈,我得赶着去接人了,您要实在在家无聊呢,我也给您买条狗......”
孟鹤堂看完表演以后,孙九芳撇开要求合影的观众把他送到了剧院门口,等周九良来接。
“你进去吧,真的,多跟观众交流,咱们有的是机会再聊。”
孙九芳摇了摇头,摸了摸从他手提包里伸出脑袋来的小狗粮,带着鸭嘴止吠器,可怜巴巴,笑道:“孟哥,你给他把这个鸭嘴拿了吧,可怜死了。”
孟鹤堂撸了一把狗头:“你开后门放他跟我一起进来,结果他一点都不给面子,一刻也不安稳,你在台上说台词,它比你还激动,准备插话进去!”
孙九芳笑了笑:“孟哥,说真的,你要不要试试,我现在在团里挺说得上话的,可以从小角色开始试试感觉。”
“别了吧,话剧我从来没演过,你让我在台上跳舞行,你让我在台上又说又演又使相的,我真的有点怵。”
“咱们以前大学的时候不也演过吗?”
“那年轻的时候没脸没皮的,啥都能做,现在岁数大了要脸了!”
“可是我还挺想再跟孟哥你同台的,最好是回到那时候我们自己编导自己排的模式,真的,特别想回到那时候!”
孙九芳说得真诚,孟鹤堂有些怔愣,这时周九良的车开到了眼前,摇下车窗,冲孙九芳打了个招呼,对孟鹤堂道:“儿子睡着了,你坐后面吧。”
孟鹤堂拎着小狗粮坐到了后座,跟孙九芳打了招呼,车子绝尘而去,孙九芳站在原地,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看了很久,才转身回到剧院里回应热情的观众。
“饿吗?想不想去吃点东西?”
周九良看了看后视镜,孟鹤堂正逗着从手提包里释放的小狗粮,小肥狗穿着狗尿布,倒像个真的小孩一样,四仰八叉地跟孟鹤堂玩。
孟鹤堂摇了摇头:“不饿,快点回家吧,你儿子要是睡一半醒了可有的闹了。”
“开心吗?”
“什么?”
“今天不是去看演出了吗?演出好看吗?”
孟鹤堂笑道:“好看啊,你下一句难不成是下次你陪我去?”
周九良敬谢不敏:“得了,我可不像你们文艺青年,能坐那儿俩小时从艺术里感悟人生!跟你朋友玩去,放过你老公,他下班回家只想瘫着。”
“呸,明明是前夫。”
周九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后视镜:“你要是愿意的话,明天早上我们就去登记,这样我就又是你的合法丈夫了。”
孟鹤堂笑了笑不置可否,小狗粮适时的汪了一声,仿佛在附和,嫁给他!
——————————小剧场—————————————————
周九良:狗粮果然是我亲儿子!这助攻的!
周舟:爸爸......??
蒜蒜:带狗进剧场是不合适的,剧情需要!
狗粮:哇呜~(是狼啦)
先“离”后爱 第十三章
❤良堂ABO,纯属虚构
❤祝大家身体康泰
孟鹤堂坐在副驾驶不吭声,嘴角耷拉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湿巾擦着脸,眉头紧皱着,明显神经还很紧绷,周九良也不敢强迫他,好言相劝:“我不是你有病的意思啊,只是你现在怀孕了,可能那个激素水平啊会影响你的情绪,咱们去咨询一下专业人士的意见比较好。”
“我可不就是有病吗?我从以前就有病你不知道吗?之前咱俩还没离的时候,你开会关个静音没及时回我电话,我能跟你吵一宿,一天给你打八百个视频,弄得你差点崩溃不是吗?”
孟鹤堂语气淡然,但是周九良却莫名觉得心惊,哄道:“咱们过去的事先不提了,以前我也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咱们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良堂ABO,纯属虚构
❤祝大家身体康泰
孟鹤堂坐在副驾驶不吭声,嘴角耷拉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湿巾擦着脸,眉头紧皱着,明显神经还很紧绷,周九良也不敢强迫他,好言相劝:“我不是你有病的意思啊,只是你现在怀孕了,可能那个激素水平啊会影响你的情绪,咱们去咨询一下专业人士的意见比较好。”
“我可不就是有病吗?我从以前就有病你不知道吗?之前咱俩还没离的时候,你开会关个静音没及时回我电话,我能跟你吵一宿,一天给你打八百个视频,弄得你差点崩溃不是吗?”
孟鹤堂语气淡然,但是周九良却莫名觉得心惊,哄道:“咱们过去的事先不提了,以前我也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咱们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这才过去不到三个月呢,你现在又跟我说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之前是谁跟我说过不去呢?”
“不是,我说的过不去是,我不想跟你结束,想继续跟你好,而不是延续我们之间的矛盾,我们重新开始不也挺好的,我现在比之前有时间了,可以好好陪着你跟孩子了,也能支持你做你想做的事了!”
孟鹤堂扭头看向车窗外,城市繁华,景象变幻,隔了一会儿才道:“我拿什么重新开始?我都三十多了,我以前舞团的兄弟们个个都算事业小成了,只有我一个人毫无建树,肚子里还揣着一个,等我真的恢复好了能上台了,我的身体条件怎么跟年轻的演员比,我拿什么去说动别人追随我,我拿什么保证他们跟着我混有未来?”
周九良一时语塞,说到底是他理想主义,是他耽误了一个舞蹈演员最宝贵的青春,为他生儿育女,为他照顾家庭,他却没能始终如一地让这个人笑容发光,甚至在长期的柴米油盐里磨灭了自信。
“我说的有病,不是跟你置气什么的,也不是你的责任,我其实读大学的时候就确诊过,抑郁焦虑都有,什么治疗都做过,吃药吃得精神恍惚,好长一段时间没法上台,后来时好时坏的,后来不是遇到你了吗,真的那时候,可能是因为你真的很需要我,所以就像一束光一样打进来,我觉得我上岸了。”
周九良从来都不知道孟鹤堂还有这样的故事,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孟鹤堂自嘲道:“说起来我算骗婚,有精神病史还给你生孩子,孩子生完家也被我拆乎散了,这次我坦白,你真的不用再蹚浑水,因为我真的也控制不住我自己。”
“当初抑郁焦虑到底是为什么?总要有个根源的吧。”
“我自己隔了很久才想通的,无非就是自己赶不上自己的期待值,像你们这种文化生不都有一个说法吗,高一志愿上清北,高二南大复旦,高三就变成了一本线,高考完只求能有学上,我们艺术生也是这样啊,刚开始的时候觉得自己肯定能成名利双收的艺术家,特清高,后来大三大四了发现考了那么多舞团没人要,会跳舞的多了去了,我又不是名校出身,专业第一,更没什么后台,哪怕当学生的时候在学校里多叱咤风云都没用,后来,自己成立了舞团,之前积攒的那些小粉丝,一开始还追,一场两场,花钱来看,这风头过不到两个月,就没人来了,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负债累累啊,但是你这小子又能吃,吃烤面筋都能一次十几串,当时付钱我都肉疼!”
周九良抿了抿嘴唇,良久才缓慢道:“你以前不是跟我说,人这一辈子,比事业重要的东西多了去了,尤其是艺术,说得好听点的是高岭之花,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无底洞,大部分人精力跟金钱投入了最后潦倒一生。”
“对啊,那时候你不也跟我说过吗,青春期放纵是潇洒,一辈子放纵是愚蠢吗?”
孟鹤堂笑着说道,看似毫无介怀,但是眼眶红彤彤的。
“我真的希望你再认真思考一下,你是真的放不下那个关于舞台的梦想,还是出于对现状的不满,才产生了这些想法,有的时候人是会潜意识找借口的。”
孟鹤堂摇了摇头,失望道:“难为你一个成功人士听我一个心理不正常的loser讲过去讲梦想了。”
那次谈话没有继续下去,孟鹤堂的情绪也时好时坏的,周九良私下里咨询了医生,得到的结果是,孟鹤堂如果想用药物治疗,势必不能留下现在这个孩子,但是按他目前的控制情况,并非要走到那一步,而且如果失去这个孩子,极有可能会成为他新的阴影,使他的病情变重。
进退两难,医生如此评价。
与其想着逼退他的情绪,不如试着打开一个缺口,把现实世界里的东西搬进去,让他那个虚无缥缈的世界变得真实起来。医生如此建议。
周九良思考良久,脑子里盘旋着孟鹤堂跟他说的,当初他的出现就像一束光一样照亮了他的整个世界。
剃了个毛寸头,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半天,瘦得快脱相的脸上怎么也找不到当年的憨厚与莽撞,一个三十岁的成年人,疲惫早就顺着眼角爬上来了,在公司的洗手间里颓丧了半天,弄得平时好哥们似的下属各个人心惶惶。
北城的十月份,会在突然的某天,一秒入冬,周舟上午还穿着单衣单鞋,下午就降温到只有十来度,还刮起了风,孟鹤堂怕周舟冻感冒,就给周舟送衣服去了。
在校门口遇到了执勤冻得直哆嗦的栾云平,笑着招呼道:“栾哥,我给娜娜还有Lisa都带了厚外套,忘了你也在外头冻着呢。”
栾云平冲他拱手道谢道:“小孟儿,真的太谢谢你了,我真的走不开,我皮糙肉厚的冻不坏,那小祖宗要是冻感冒了,她妈能从国外打飞的回来跟我干仗!”
“你一个人照顾孩子还要上班难免有不到位的地方。”
孟鹤堂从手提纸袋子拿出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给栾云平,顿了顿,问道:“栾哥,你跟娜娜妈妈为啥分的,就没想过为了孩子和好啥的?”
栾云平接过咖啡捂了捂手,闻言一愣,随即笑道:“每个家庭情况都不同的,我跟娜娜妈分了还能做朋友,该干仗干仗,该心平气和说话就心平气和说话,隔三差五见一面还成,住一起两天就受不了彼此了,不像你跟周总。”
“我跟九良怎么了?”孟鹤堂捧着杯奶茶,有些不好意思。
“你自己心里真没点数啊,你能接受周总带着女朋友或者男朋友跟你一桌吃饭吗?你能愿意把周舟送去他新家庭住两天吗?你自己说,你要是看见他有新人了,是不是心里给人第一定义就是小三?”
孟鹤堂面上一红,栾云平又紧接着给了一棒子:“在你心里啊,你俩还是俩口子,别人都是插足者,就跟周总看我跟烧饼似的,不光我俩,看任何单身的alpha,周总都是一副杀之而后快的心情!”
这时,学校里的下课铃响起来了,孟鹤堂匆匆跟栾云平打了个招呼,进去给孩子送衣服。
晚上,周九良说是加班,要晚回家,孟鹤堂佯装不在意地哼了哼:“行呗,工作要紧,我又不是四肢不勤,用不用给你留饭啊?”
周九良那边不知道什么状况,有些手忙脚乱:“给我随便留一口就行。”
说完便撂了电话,孟鹤堂坐在餐厅椅子上,对面的周舟捧着平板,感受到爹地的目光,哆嗦道:“我作业都写完了,爹地你答应我玩会儿的!”
“你玩你的呗,你知道那个什么蒸箱怎么用吧?今天爹地给你整个山东大馒头,你爸可喜欢吃了!”
周九良回到家的时候,传说中的山东大馒头糊满了整个蒸箱,软塌塌的,完全看不出来馒头的形状,孟鹤堂正在理直气壮地训周舟:“你不是说你会吗?”
周舟委屈道:“我觉得不是蒸箱的问题。”
“不是蒸箱的问题难不成是我的问题吗?”孟鹤堂眼睛一瞪,周九良站在厨房门口,噗嗤笑出了声,周九良手上抱着的毛绒绒的小狗也很不给面子地哼唧起来。
周舟的注意力马上被周九良手里的小狗吸引走了,尖叫起来:“爸爸爸爸爸爸!我爱死你了!”
周九良把手一抬,躲过周舟的魔爪,把小肥狗塞进孟鹤堂怀里:“你看它耷拉个眉眼的样子像不像我年轻时候?”
小狗是只还带着奶香味的米黄色拉布拉多,养得肥嘟嘟的,耷拉着耳朵眼睛,黑鼻头皱着,冲着孟鹤堂哼唧,孟鹤堂摩挲了一下它圆鼓鼓的小肚子,脸上立马松动了些,嘴上却不饶人:“儿子像你,狗也像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周舟又扑向他爹地:“爹地!爹地!给我也抱抱小狗!周舟也想抱抱小狗!”
孟鹤堂却把小狗举得高高的:“不行,你爸给我买的,等我撸够了再给你玩。”
周舟快气死了,嘴撅的老高,周九良安慰他:“等你爹地睡着了,我把狗偷出来给你抱着睡。”
周舟想了想,妥协地扭头出去了,孟鹤堂嗔怒地白了他一眼:“你想得美,晚上想干嘛啊你,把狗跟儿子都弄出去,你要上天啊?”
周九良凑过去,从后面搂住孟鹤堂的腰,看着他怀里的小奶狗,叹气道:“你说周舟要是永远抱在手里那么大不知事该多好?”
孟鹤堂抓着拉布拉多的一只小狗爪子拍了一下周九良的侧脸:“所以周总你把头型整得跟劳改犯似的是开始缅怀青春啊?丑死了都,以前你圆滚滚的剃个寸头看着憨,现在真的看起来不像好人!”
周九良摸了摸扎手的脑袋:“那我再努力吃胖?”
“美得你!赶紧做饭!”孟鹤堂说完这话便抱着怀里的小奶狗转身出了厨房,周九良看着他明显欢快的背影扯了扯嘴角,一脸无奈地收拾刚刚他们父子俩留下的战场。
——————————小剧场——————————————
周舟:我们给狗狗起个名字吧!
周九良:孟狗蛋!
孟鹤堂:周狗剩!
周九良:孟二狗!
孟鹤堂(怒):周九良!(后面没说出口的话是:你不许跟我叫板
狗狗:汪!
周舟:它同意了!
当晚,周舟同学获得了父母混合双打......
获奖感言如下:千万不要参与你父母的xxj打架行为,他们之间是秀恩爱,但是对你是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