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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苏】心窗(番外篇)

造谣式写文ooc致歉,请勿上升正主(一段鸡飞狗跳的小情侣日常)

  复合后的陈楚生和苏醒,基于十年前由于沟通问题而造成的惨痛教训,有了以下约法三章:

  一:任何矛盾必须在一天之内彻底解决,禁止长时间冷战。

  二:在双方都未消气的情况下允许各自冷静,但在这期间必须如实报备自己的行踪,包括去了哪里去干了什么。

  三:禁止任何形式的“深藏功与名”,做了所有对方有关的事都必须如实告诉对方(准备惊喜除外)

  四:必须把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禁止压榨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拿来见面。

  五:禁止撒谎(准备惊喜除外)

  第四、五条原本不存在于他们的“约法三章”,苏醒一开始只是针对当初陈楚生...

造谣式写文ooc致歉,请勿上升正主(一段鸡飞狗跳的小情侣日常)

  复合后的陈楚生和苏醒,基于十年前由于沟通问题而造成的惨痛教训,有了以下约法三章:

  一:任何矛盾必须在一天之内彻底解决,禁止长时间冷战。

  二:在双方都未消气的情况下允许各自冷静,但在这期间必须如实报备自己的行踪,包括去了哪里去干了什么。

  三:禁止任何形式的“深藏功与名”,做了所有对方有关的事都必须如实告诉对方(准备惊喜除外)

  四:必须把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禁止压榨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拿来见面。

  五:禁止撒谎(准备惊喜除外)

  第四、五条原本不存在于他们的“约法三章”,苏醒一开始只是针对当初陈楚生反复跨城赶场的行为提出了制止,并未强行规定,至于为何后来被纳入,还要从昨天的事情说起。

  

  时间来到一天前。

  陈楚生结束了为期半个月的节目录制,对苏醒强烈的思念之情迫使他一天都等不下去,直接买了当晚的机票回了家。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由于天气原因,他的航班延误了整整六个小时,在机场滞留了将近一个晚上,头昏脑胀的他终于坐上了飞机。

  刚推着行李走出国内到达的出口,他一眼就看到了环抱手臂脸色阴沉的苏醒。

  “醒?!”陈楚生连忙小跑两步走上前去,“你怎么在这?”

  “你说今天下午五点到,我起床之后想着查一下航班信息好算时间来接你,”紧接着,苏醒话锋一转:“好啊,我一查才知道压根就没有下午五点的航班!陈楚生你撒谎之前能不能先打个草稿!”

  不给陈楚生辩驳的机会,苏醒继续输出:“给你打电话结果你关机了,我就猜到你肯定在飞机上,电话打到你经纪人那里我才搞清楚,你买了昨晚的机票结果耽搁到今天早上才起飞,我早就说让你别着急回来,休息一晚买第二天的机票,你当时在电话里也一口一个没问题,结果呢?”

  如果买今天的机票就不能陪你一整天了,他后天还有一场商演,明晚就要出发。

  他目前还不敢告诉苏醒,因为商演所在的D市离他拍摄节目的地方,仅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他原本没打算回来,团队也都留在那里,今天回来完全是因为太想苏醒了,想看他一眼。

  但苏醒如果知道这件事,估计就不是生气这么简单了。

  陈楚生突然喉咙发痒,连连咳嗽了几声。

  “你感冒了?”苏醒如同听见异响猛地竖起耳朵的猫,“都感冒了还敢这么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陈楚生捏了捏苏醒的手,放软声音哄他,同时开始头脑风暴,思考该如何解释商演的事。

  “算了算了,看在你病了的份上放你一马,”苏醒猜到陈楚生提前一日回来是为了给自己惊喜,说不开心肯定是假的,只是气他一把年纪还这么忽视自己的身体,“再有下次你就完了。”

  陈楚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预感到自己已经要完了。

  

  “这么久没见,你都不说想我。”回城的车上,鲨茶酱扭过头去可怜巴巴地盯着苏醒看。

  “天天都打视频,有什么好想的。”即使复合有一段时间了,苏醒依旧不习惯被陈楚生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聚精会神地开车试图忽略陈楚生火热的目光,但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尖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

  “我本来以为下午要接你,把录歌的事情往后推了一天,既然你现在回来,那我还是今天下午录完好了,早录早休息。”苏醒碎碎念。

  听到苏醒今天下午不能陪自己,陈楚生有些不开心:“明天录也没问题,今天下午咱们可以出去玩。”

  “你节目录完了也没什么事了吧,今天下午我去录歌你刚好在家休息,等你感冒好点了咱们再慢慢玩,反正时间多的是。”

  听到这里陈楚生又开始慌了,踌躇着开口:“后面……还有个商演,商演过了这一个月都没什么安排了。”

  “还有商演?”苏醒有些不可思议,侧过头上下打量陈楚生,“你这节目录下来少说瘦了五斤,居然还要商演?以前公司不做人就算了,你现在都是有独立工作室的人了,行程还这么满?”

  “工作室的也是要发工资的,更何况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更要多赚点钱才是。”陈楚生托着腮,起了逗人的心思。

  但很快他就忧愁起来,要怎么解释苏醒才不会生气呢?唉,愁啊。

  “油嘴滑舌。”话是这么说,苏醒的脸上却不由自主浮现起一对酒窝。

  

  一起吃过午饭,使尽浑身解数拒绝了陈楚生接送自己的要求,并将他强行按回床上休息后,苏醒出发去了录音室。

  “醒哥我感觉你的情绪不够激昂,这个歌词需要一种类似控诉的感觉,你要不先回想一些让人生气的事情,调动一下情绪。”

  连续试了几次,情绪似乎都不够到位,正当录音陷入瓶颈,苏醒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陈楚生的助理。

  “抱歉,我接个电话。”苏醒走出录音棚,拿起手机:“有什么事吗?”

  “醒哥,你现在和生哥在一起吗?那个没别的意思,就是刚给生哥打了电话他没接,所以来问一下你。”

  “他估计还在休息没听见,有什么事情就长话短说吧,我还在录音。”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帮我提醒一下生哥,他后天商演,明晚七点十五的飞机千万别忘记了。”

  “这么早就要走啊,他怎么也不说一声,”苏醒记得陈楚生提过商演的事,不算太震惊,只是多嘴问了一句:“哪儿的商演?”

  “D市。”

  D市……D市????这地方不就挨着陈楚生录节目的城市吗?他录完节目直接去D市不就是顺手的事?还回来做什么?不嫌折腾吗?

  很快陈楚生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在苏醒的脑海里浮现出来,所有问题似乎都有了答案。

  怪不得非要提前一天回来,怪不得不告诉自己明天就要走。

  “醒哥?是没信号了吗?”助理听苏醒这边沉默了很久,有些疑惑。

  “没事,我知道了,等会就转告他。”

  制作人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和苏醒说了什么,但是从苏醒反复深呼吸的动作和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来看,这次情绪应该对了。

  “醒哥,记住你现在的心情,咱们先把这段录了。”

  

  陈楚生拎着购物袋从超市里出来,打开手机看到了助理的未接来电和苏醒的一连串消息,他就知道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他自知理亏,只能一遍遍在消息里道歉,恳求对方消消气。

  “呵。”

  “你现在知道说对不起了。”

  “当初撒谎骗我的时候、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对不起我。”

  听苏醒的语气,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生气,陈楚生慌了,噼里啪啦打起字来。

  “别生气了醒,我买了很多你爱吃的,晚上给你做……”

  消息还未发出,这时一条新的信息便弹了出来。

  “对了,我晚饭不回来吃了。”

  陈楚生正在打字的手猛地顿住,他眉头微蹙嘴唇紧抿,盯着对话框里未能及时发出的消息看了很久,最终一个字一个字全数删掉,替换成一个无可奈何的“好”。

  低头看到因为着急打字直接被扔在脚边的购物袋,陈楚生叹了口气,将不慎掉出来的一盒蛋挞塞回去,拎着它慢慢往外走。

  

  苏醒垂眸看着聊天界面,只见“对方输入中”在上方闪烁了许久,而对面的人只回了一个好字,他就猜到陈楚生可能有点不开心了。

  苏醒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陈楚生会不会在家里已经准备好了吃的,就等着自己下班回家?结果自己突然说不回去吃饭,他应该会很失落吧。

  不行,不能心软!要是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他还是不会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而且规定里说了,矛盾要一天内解决,现在还没到一天,所以他可以暂时不理他。

  规定里还说,没有消气的时候允许各自冷静,是的,我只是冷静一下,又没有冷战,更何况我报备行程了。

  一句话总结:我没有违反规定。

  苏醒一通思考以后成功逻辑自洽。

  

  当再就业剩余四人接受到苏醒的邀请时,他们就知道这一定不是一顿简单的晚餐。

  王栎鑫由于档期问题成功逃过一劫,而剩下三人只能被迫出席这场关于陈楚生的吐槽大会。

  嗯……以往这个时候,如果苏醒不在每句话结尾都配上一句“气死我了”的话,他们根本听不出来这是吐槽。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秀恩爱。

  至于如何应对,他们已经总结出一套良好的策略:

  不能反驳苏醒,你说不过他。

  不能顺着苏醒的话一起吐槽陈楚生,因为这个死恋爱脑一旦和陈楚生和好,就会把今晚的聊天内容一字不落地复述给陈楚生。

  你只需要在听完苏醒的长篇大论以后,给出类似“不是吧?”“啊?怎么这样?”“真的吗?”“我懂你”“不会吧”“这我真是第一次知道”等模棱两可又不失情绪价值的回答,就能顺利度过今晚。

  

  “说吧,今天又是什么原因,”王铮亮夹了一筷子菜,调动回忆开始猜测:“生哥又当着别人的面夸你可爱了?又偷拍你睡觉的照片做屏保了?逛超市又忘了买你最爱吃的蛋挞了?做饭的时候又没挑干净洋葱让你吃到了?”

  “比这些严重多了!”苏醒重重叹气,表情凝重得像要宣布一件惨绝人寰的大事:“陈楚生昨天才录完节目,后天在D市就有商演,D市离他录节目那个地方坐一个半小时车就到了,正常人都觉得他肯定顺路把商演搞了才会回来对吧?结果就这两天时间,他居然还大老远飞回来,就为了见我一面?!”

  王铮亮:“……”

  张远:“……”

  陆虎:“……”

  “哦,那真是恭喜你啊。”张远皮笑肉不笑。

  “我还以为你们又吵架了,”王铮亮同样无语凝噎,闭眼微笑:“既然只是来炫耀的,就没必要把我们单独叫出来了吧,在群里说一声就行了。”

  “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要不是嘘嘘还在忙工作我至于受这委屈。”陆虎愤恨地撕咬着手里的猪蹄。

  苏醒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还没说完,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什么,我早就跟他强调了要注意身体,有时间就去好好休息不用老是赶着见面,不然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他这么折腾。

  苏醒带着激愤的情绪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完整复述了一遍,哥几个听完以后面面相觑,王铮亮先迟疑着开口:“我觉得吧,生哥他也是好心,觉得太久没见面了,想专门回来给你个惊喜,只是过程中出了点差错。”

  “就是说,”张远一边搅动碗里的汤一边幽幽开口:“要是生哥不回来,你肯定会说‘陈楚生满脑子就知道工作,一个月没见面了,录完节目第一件事居然不是回来见我,果然他心里已经没我了……”

  这头张远模仿得惟妙惟肖,那头陆虎盯着苏醒越来越黑的脸色,一边被吓得心里直突突,一边在桌下默默竖起大拇指。

  终于有人敢对苏醒当面开大了,简直是吾辈楷模!

  呜,天下苦小情侣久矣!

  苏醒放下筷子,刚要回怼张远,这时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把回击的话咽回肚里,问:“几点了?”

  “啊?”三个人都被这突入其来的转折问蒙了,王铮亮第一个反应过来看表:“七点半。”

  苏醒赶忙掏出手机:“我先发条消息,发完再来跟你理论。”

  陆虎:“怎么了?是录歌的的事吗?”

  “不是。”

  张远:“总不能是陈楚生的事吧?”

  苏醒的沉默代表某种回答。

  张远:“……什么事这么紧急?”

  能让苏醒这么个嘴硬的家伙都顾不上冷战了。

  “他的感冒药每8个小时吃一次,到时间了,我提醒他一下。”

  全员再度沉默。

  张远:“有没有一种可能,生哥四十多岁了,不是四岁。”

  

  这时服务员端上一盘干锅肥肠,苏醒尝了一块,心想陈楚生应该会喜欢,走的时候打包一份给他当夜宵好了。

  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苏醒自己都觉得荒唐。

  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他有什么用,他还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苏醒再去自己发出去那条消息,越看越气不过,反正陈楚生还没回复,干脆撤回好了。

  “你看你连吃药这件小事都记得这么清楚,说明你们心里还是很在乎彼此的,你们以前就是太缺乏沟通了,老是把想法闷在心里才有的那么多矛盾,没有什么问题是沟通解决不了的。”张远尝试劝说。

  “不是‘你们’,只有我,”苏醒面无表情地划拉着自己和陈楚生的聊天记录,“光我一个人在乎有什么用。”

  知道苏醒又在说气话,王铮亮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但生哥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呢?他就是觉得跨年那件事对你的伤害太大了,害怕你有心理阴影所以一结束工作就往你身边赶,但你其实只希望他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别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其实你们都很爱对方,只是爱的方式错了位。”

  “你们不是有那个什么约法三章吗,把这条也加进去呗,这样就能增加生哥的重视程度了。”陆虎放下手里的猪蹄,认真看向苏醒:“你就是太拧巴了,你得大大方方地告诉他‘我爱你我在乎你,所以我希望你好好爱自己,别满脑子都是弥补错误,我不需要’,你如果这么说了,我相信生哥不会不听的。”

  希望他能听进去吧。三人不约而同托腮看着沉默不语的苏醒。

  

  回家后陈楚生感到有些头晕目眩,量了体温却发现一切正常,或许是感冒加上舟车劳顿的缘故。他翻动着购物袋里各种各样的食材,想起买菜前脑里反复练习的菜谱,可那个人不回来吃饭了,他也就没了精力和动力做这一顿晚饭。

  陈楚生空站了很久,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攥着杯子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

  他随意点开主页的一部热播剧,走之前他和苏醒一起追了两集,现在他回来了,剧也快完结了。

  陈楚生点开第三集,看着看着仍觉得陌生,因为他快要不记得前两集演过什么了,只能退出去从第一集开始,开着二倍速播放,一点点唤醒记忆。苏醒看到哪里了呢,是全部追完了?还是弃剧了?

  这个想法出现时,陈楚生愣了一下。

  他垂眸看着杯中缓缓升腾的热气,许久之后才扯着嘴角自嘲地笑了一下。

  十年前他没能看清苏醒的内心,所以做了很多傻事,也伤害了他。现在的苏醒愿意向他敞开心扉,可他还在原地踏步,还用着那种自以为是的方式爱他。

  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孩被他亲手弄丢了,再回到他身边时,遍体鳞伤的小孩已经给自己裹上了厚厚的外壳和满身的尖刺。他心里只有心疼和后悔,所以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再多爱他一点,再对他好一点。

  可他又忽略了什么才是苏醒真正想要的,他这样做会不会给苏醒带来负担。他夹杂着愧疚的爱,和十年时间里生长出的偏执,合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罩住了自己的视线。以至于苏醒明明说过不喜欢看自己劳累奔波,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将杯里的热水一饮而尽,而后缩进沙发一角,迟来的困意在这时才开始翻涌,电视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远,不知不觉陈楚生已经阖上了眼。

  

  再醒来时已经天黑了,陈楚生对着一室昏暗恍了恍神,揉着眼睛打开灯关闭电视。

  屋里瞬间寂静一片,陈楚生拿起手机翻了翻,聊天记录还停留在自己两小时前发去的“好”。

  他叹着气放下手机,打算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消息提示音在这时响起,陈楚生顾不上脸颊未擦干的水珠,直接冲过来拿起手机。

  苏醒:吃药没?

  陈楚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笼罩在心底的阴霾总算开始散去。

  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苏醒就撤回了这条消息。

  也许是生病削弱人的意志,后知后觉的委屈在这时将他包裹。他辗转奔波大半天才回到苏醒身边,可苏醒仅仅陪了他两三个小时,就把他扔在了家里,连带着那一行“对方已撤回”的小字,也变得无比刺眼。

  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什么面子里子也不想要了,他只要苏醒回来陪他。

  行动快过了理智,他还没来得及思考,手上已经将消息输入并发出了。

  陈楚生:我发烧了,可是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那边回复得极为迅速。

  苏醒:怎么突然发烧了?多少度?

  陈楚生:39度5

  苏醒:!!!

  苏醒:我马上回来

  陈楚生这个时候才理智回笼,思考自己明明没发烧脑子怎么还坏了。嘴上说得那么严重,但是苏醒回来了怎么办?拿热水泡体温计?拿暖宝宝加热额头?

  这些想法一露头就被陈楚生按了回去。

  但是晚了,苏醒已经看到了,撤回也于事无补了。

  他想起来苏醒就是因为撒谎才生气的,可是自己又骗了他一次。

  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坦诚才对。

  

  尽管等到苏醒回家的这段时间是慌乱的,可是当门锁发出声响,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出现在玄关时,陈楚生还是没能忍住冲上去拥住了苏醒。

  “你终于回来了。”陈楚生紧紧靠住苏醒,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际,苏醒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因为一只手还提着东西,他只能抬起另外一只手拍了拍陈楚生的背。

  苏醒有很多话想对陈楚生说,结果全部堵在嘴边,最终脱口而出的只有一句询问:“好点没?还烧着吗?”

  陈楚生顿了顿,摇摇头。

  苏醒稍稍退开半步,用自己的额头去贴陈楚生的,确定温度正常以后松了口气。

  “我回来路上还买了点退烧药,看来用不上了,不过退烧了就好。”苏醒本来心里一肚子气,晚饭时听朋友们开导一通也想明白了很多,现在看陈楚生生着病,更是不忍心跟他置气了,“今晚那家饭店的干锅肥肠挺好吃的,我本来打包了一份想给你当夜宵,但你发过烧应该没什么胃口,明天热一下应该也能吃。”

  事实上是陈楚生多虑了,他根本不需要想任何的理由,做任何的掩饰,苏醒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他。

  可是我告诫过你了,要坦诚。心里的小人语重心长地警告陈楚生。

  “醒。”陈楚生走上前轻扯了一下苏醒的衣袖,“其实我没有发烧,我在消息里说得那么严重,只是想让你回来陪我。”

  这句话让苏醒刚熄掉的火又冒了起来,他一把扒拉开陈楚生的手,“你耍我是吧?”

  连带着那盒肥肠也越看越不顺眼,苏醒拎着它扭头进了厨房,原本想直接扔垃圾桶,又觉得可惜了,憋着一肚子火打开冰箱门。

  怒气冲冲地拉开门,看到原本空荡荡的冰箱此刻被填满了食材,无一例外都是苏醒爱吃的。

  如同兜头一盆冷水,一下子浇灭了苏醒重新燃起来的火气。

  他拿起那盒蛋挞,看了又看,最后重重叹气,轻手轻脚合上冰箱门。

  算了,他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想让自己陪他而已。

  算了,他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想回来见自己而已。

  

  苏醒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我们谈一谈。”

  陈楚生听话乖乖坐下,直勾勾盯着苏醒。

  他的眼睛似乎天生就会说话,苏醒总是调侃他是不是看提词器都这么深情,却又酸溜溜地从蛛丝马迹里拼命找寻证据,以证明他的这种眼神只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但每次陈楚生这样盯他时苏醒都会受不了,眼下更是,“别拿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我,我还没消气。”苏醒硬邦邦地留下这句话,眼神锁定茶几上的果盘,克制着忽略陈楚生的目光。

  陈楚生捉住苏醒的手,苏醒顿了顿,想要挣脱,没成功。

  他面上楚楚可怜,手上的力道却大得可怕,光握着还不够,指腹无意识摩挲过苏醒手背上的青色胎记,引得苏醒一阵战栗。

  “你没消气的话,就听我说好吗?”

  苏醒绷着脸不说话,手上挣扎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更不应该撒谎,”

  “我也知道,我这么做完全是自我感动,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你的看法和需求,”

  “我还知道,我不该把身体当儿戏,不该让你提心吊胆,”

  “我都会改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这一次可以吗?”

  “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苏醒抿了抿唇,没被陈楚生牵着的那只手一下一下抠着沙发:“真是的,明明很早之前就跟你说过下不为例,你一点都不当回事。”

  虽然是威胁的语气,但陈楚生凭借对苏醒状态的了解判断出他不是真的生气,更像是撒娇。

  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陈楚生朝苏醒的方向挪了挪,伸手揽他的肩膀。

  苏醒没再抗拒,顺势靠在陈楚生身上。

  “有一句话你说得不对。”苏醒的脸下意识寻找陈楚生的颈窝。

  蓬松的头发蹭过皮肤,微痒的感觉让陈楚生没忍住动了动喉结,“嗯?”

  “你不是自我感动,因为……我也很想你,”

  “但是比起见到你,我更希望你好好的,”

  “我很爱你,”环住自己的那只手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骤然收紧,苏醒闭了闭眼,横下心继续说:“所以你再多爱自己一点吧,就当是……爱我了。”

  苏醒自认为最讨厌说这种掏心窝子的话,但苏醒意外般发现,此刻占据他头脑的并不是尴尬,而是心中大石落地的轻松与释然。

  原来大声说爱你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脸庞的距离越凑越近,“你是我见过最笨的骗子。”苏醒的耳尖泛起红晕。

  陈楚生唇角的笑意荡漾开来:“你很聪明就够了。”

  我聪明吗?可为什么还是被你给骗到手了呢?

  苏醒的鼻尖已经碰到了他的,心颤得厉害。

  这时苏醒的手机突然响起急促的铃声,暧昧的氛围瞬间荡然无存。

  陈楚生无奈苦笑,苏醒一言难尽地闭上双目。

  谁这么不解风情非要这时候打电话!我好不容易才掏一次心窝子!管他的,就算是天王老子的电话也得给我等着。苏醒一把勾住陈楚生的脖子吻上去。

  陈楚生一怔,随即便迅捷地夺取了主动权,轻咬苏醒的唇与他纠缠。

  温热的吐息在唇上起起伏伏,带来一阵阵眩晕感,苏醒身体不自觉地瘫软,察觉到他想要更进一步,主动松开牙关,轻启双唇。

  陈楚生却在这时松开了苏醒,潮湿温热的触觉突然消失,苏醒不明就里睁开眼,嘴唇还保持着微张的状态。

  “不行,你会被传染的。”陈楚生还不忘从茶几上抽一张湿巾去擦苏醒的嘴。

  苏醒:???

  他突然觉得这个气还是很有继续生下去的必要。

  

  

  

  

  

  

  

  

  

  

  

  

  

  

  

  

  

  

  

  

  

  

  

  

  

  

  

  

  

  

  

  

  

山木有声

【楚苏】双栖 01

[古风AU/双性/人物ooc]

  

       “哟,还是个双儿,稀罕物啊!”嘶哑难听的声音响起,苏醒艰难地睁开眼皮,四下是一片脏乱,只有一扇木窗透进来一点光,他下意识想动一下,然而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住,腿脚也早已麻木得动弹不得一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苏醒牙齿发冷,他最讨厌这种被逼迫着抬头的感觉。

  对面邋遢的男人眼中泛起了贪婪的绿光,像苍蝇一样搓了搓手,捏住了苏醒的下巴,“宫里可就在找你这种宝贝呢,真想把你留下来自己用,”苏醒嫌恶地看着男人,狠狠朝他唾了一口,男人抹了把脸,抬高了苏醒的下巴,“哎...

[古风AU/双性/人物ooc]

  

       “哟,还是个双儿,稀罕物啊!”嘶哑难听的声音响起,苏醒艰难地睁开眼皮,四下是一片脏乱,只有一扇木窗透进来一点光,他下意识想动一下,然而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住,腿脚也早已麻木得动弹不得一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苏醒牙齿发冷,他最讨厌这种被逼迫着抬头的感觉。

  对面邋遢的男人眼中泛起了贪婪的绿光,像苍蝇一样搓了搓手,捏住了苏醒的下巴,“宫里可就在找你这种宝贝呢,真想把你留下来自己用,”苏醒嫌恶地看着男人,狠狠朝他唾了一口,男人抹了把脸,抬高了苏醒的下巴,“哎,真带劲儿,这送到宫里我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哈哈哈哈。”

  “我姐姐呢?”苏醒的眼里射出冰冷的寒光,倒叫这个厚脸皮的男人也怔了一怔。

  “你姐姐?那也是个标志的美人儿啊,别急,你俩到时候在宫里应该能见面。”


  颠簸的马车隔绝了天日,再见光时,苏醒被强行按着跪在了地上,太监模样的人扭捏作态的在那着黑金袍子的人耳边不知在说着什么,苏醒皱着眉头,四周瞟了一眼,看见自己的姐姐也被绑着跪在一旁。

  “好!听闻这南朝太子至今没有婚娶,都在传其好男色,现在有这等标志的男儿……”上位者冲苏醒招了招手,下面的人立马把苏醒押着推到了那北朝皇帝的脚下,他拍了拍苏醒的肩膀,附在他耳边,“我要你到那南陈国,取得那太子的信任,拿了那十三行省的地图,再杀了他,”苏醒直直瞪着面前的人,没有言语,“不然,你姐姐,可就没性命了。”

  苏醒回头看了看那被绑在一旁的眼里布满红血丝的女子,家乡发了洪水而被迫流浪到这里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姐姐,一个不留神就被不知哪来的贼人敲晕没了意识,一番凌辱后又被送到了这里,眼看就要分离,下一刻的命运全然不知如何,他已没了丝毫气力去做对抗,现下姐姐的性命竟也和他挂起钩来。


  苏醒作为两国友好的贡品被进献给了南朝。

 


  清冷的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陈楚生推开了房门,解了袍子就掀开了床上的被子,却发现床上躺着个人儿,面容稚气清秀,见到来人眼睛警惕地睁大,像一只机警的小鹿,是个男子,陈楚生冷冷地笑了一下,怎么,这回又在玩什么把戏?三番两次,女子不成,就换成了男子,到底想试探自己什么?

  “父皇派你来监视我的,对吧?”陈楚生靠近了苏醒,声音压低,“还交待了什么?一个不得宠的太子,还要怎么拿捏呢?”

  苏醒被那冷鸷的眼神看的心里一惊,摇了摇头往墙角退。

  “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外面有人听着在,戏总要演一演的,不然下一次床上不知道又会出现些什么了。”

  “啊——”苏醒惊呼了一声,眼看着陈楚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欺身压了下来,不敢再发出声音。

  陈楚生双手撑在苏醒肩膀两侧,长发打在苏醒脸上,烛光微弱地摇晃,斑驳的影子映在窗上,好似两具身体的交缠。而陈楚生只是虚虚地吻在了苏醒耳旁的枕头上,“叫啊,声音再叫大点。”

  苏醒疑惑地盯着陈楚生的侧脸,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勉强地又发出了一点声音。

  陈楚生把苏醒翻了个面,朝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啊!你干嘛啊!”苏醒疼的翘起了小腿,扭头瞪了陈楚生一眼,陈楚生俯下身来,“对,就这么叫,你进来之前,没人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吗?”

  靠,这个家伙把我当什么人了?是我想来的吗?苏醒愤愤地想,但,要取得这位太子的信任,直接用身体不就可以么,他没干过这档子事,更何况是和个男人,可是……姐姐还被困在那牢笼之中,再怎么不情愿他也必须走这一步。

  那愣住的水润的眼睛让陈楚生突然感觉心脏疼了一下,在想自己为了激他是不是话说的太过分了一些,再说他看着年岁也确实不大……

  下一秒陈楚生就被勾住了脖子,小人儿握住自己的手腕,牵引着往下身探,声音也带了媚丝,“没教过,殿下教教我嘛。”

  【见置顶】

  “好,好,好,真是煞费苦心了。”陈楚生睫毛微颤,眼角沁出了一滴泪水,但很快被收敛,他生硬地按住苏醒的手腕,死死盯着苏醒,不带一丝怜惜地将自己顶了进去,甚至有点粗暴地抽》动着,他看向窗边,人影终于散去,他想起了生平最柔善慈爱的母亲狰狞死去的面容,想起了今日与父皇谈话时那妖艳的宠妃领着他的儿子进来,自己便像见不得光一样被厌烦地挥了挥手,见父皇同那母子亲热,有再多想谈论的也只能退下,满朝文武多是趋炎附势之徒,皇帝对这东宫太子的冷淡几乎快要摆在明面上了,母后无端死去这几年,他在这宫中就如同海面上一根浮草。因了国本不便随意变动,皇帝也不好随意废了太子另立宠妃之子,再是陈楚生能力出众,面上总是一副喜怒不行于色的样子,颇有城府,引得皇帝一番猜忌,此前便已安插了不少人在陈楚生身边。

  【——】

  陈楚生于凌虐之上并不会获得多少快感,只是这时看着面前的人明明都疼的不得了却不愿求饶一句,咬着唇侧过头,额角的汗水混着眼角的泪水,倔强的很,心中竟升腾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想叫他张开嘴,不要咬伤了自己。可是手指刚碰上了他的下巴,就被他疯狂晃着脑袋甩开了,苏醒的眼神比刚才更冷了几分,冰凛凛的,“不要捏我的下巴。”面上是一派冷静,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的惧意。

  透过那清澈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面庞,陈楚生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他又何必为难他,他们都只不过是这局上的一个棋子而已,下一步该往哪儿走都由不得自己。  

  【——】,可是他还要用故作欢快的腔调问道:“殿下,我做的还好吗?您还满意吗?”

  “抱歉,睡吧。”那泛着苦的声音让他心绪又起伏起来,可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行吗?他以为凭着这具身体就能拉近和他的距离,这个太子,心思还真是难琢磨……以后,以后呢?留给他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在这杀人不见血的宫中生存下来就已是步履维艰,何谈拿到地图,再,杀掉太子。

    苍茫的乌云掩住了明月,山雨欲来,两人的心思各自翻腾着,熬不住困意各自睡去了。


  “母后……孩儿不孝,我一定会找出凶手的……”

  后半夜苏醒被陈楚生梦呓般的话语惊醒,看着他紧锁的眉头,思索良久。

  第二日苏醒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陈楚生的身影,他强撑着坐起身来,身下的疼还没完全散去,那个奸诈的老头不就是想让自己靠着奇异的身体构造吸引住陈楚生么,不知道陈楚生有没有被吸引住,可是他是一点不想再干这档子事了,这简直跟给他用刑一样。苏醒忍着身体的不适跳下了床,开始四处晃悠,想看看有没有找到地图的线索。

  抬头看着这四方的天,苏醒伸手往上够了够,不知道,姐姐现在的处境如何……既然他来到了这里,不如就博一把……

 


  “太子殿下,这胡氏背后的势力实在难缠,他们胡作非为已不是一日两日,百姓们都是叫苦不迭啊。”下了朝,徐呈疾步走到了陈楚生身旁,压低了声音,“皇上着实被那妖妃蒙蔽的不浅。”

  “眼下重要的是搜集他们的罪状,他们……惯会哄弄父皇。”

  “是……”



  远远看见陈楚生往院中走来,苏醒忙站起了身,短短一日,他已经和这府上多半宫女宦官混了半熟,也方便他日后打听更多事,今晚,他要把陈楚生灌醉,让他好好吐露一下自己的心事,知道他在想什么,才能对症下药,要获取这样一个见惯腥风血雨的太子的信任实在不容易。

  “殿下,饿了吧,来吃饭!”苏醒揉了揉自己的脸,揉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扯住陈楚生的袖子,往餐桌边引。

  陈楚生正疑惑他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热情,面前就多了一杯酒,苏醒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张望了一下四周,已经没了一个多余的人,“殿下,喝了这杯酒我这条命从此就都是您的了,请殿下成全。”说罢便饮尽了手中的酒水。

  “我该相信你吗?”陈楚生盯着苏醒的眼睛。

  “当然,我可以成为您的一把刀。”苏醒毫不畏惧地迎上了陈楚生的目光,尽管手心冒汗,面上还是镇定自若,“殿下,这是刚送来的西域的好酒,可要喝个痛快啊。”

  琐事缠身,郁结在心,陈楚生心中绷紧的弦很久没有松下过,他一口闷尽了一杯酒,长长舒了一口气,“好!好酒!”陈楚生抿了抿嘴,眼前人的身份他暂时不想纠结,许久没有个人能陪他喝顿酒,倒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苏醒偷偷瞅着陈楚生在自己的劝说下一杯接一杯仰头灌着酒,将杯中的酒全数倒进了衣袖里,看样子,这南朝太子,心事不浅啊。

  月上梢头,陈楚生眼中已尽是朦胧的醉意,苏醒把陈楚生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费劲地把人弄进了里屋的床上。

  喝醉了的陈楚生一点不像昨夜见到的那么冷峻,抱着苏醒的胳膊就不撒手,嘴里絮絮叨叨地不知在念些什么,模模糊糊间苏醒努力辨认着,一个忍辱负重的顶着猜忌的太子,纵使在喝醉了酒时也不敢松懈,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人,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丢了性命,念叨了半天,苏醒也只听到了陈楚生说着他儿时的光景,讲他的母后有多么仁善,最后却死于非命……也讲到了他对无辜惨死的母亲的思念,对没被找出的凶手的恨意,羽翼未丰的无奈……也就仅此而已。

  苏醒一边听一边让陈楚生靠在自己肩头,陈楚生红着脸在苏醒身上蹭来蹭去,苏醒皱着眉头,脑子里努力运转分析记忆着这些信息,手搂着陈楚生打着拍子,才发觉陈楚生胳膊上的肌肉可不是自己这小身板能比的,下一秒苏醒就被陈楚生翻身按在了床上,苏醒满脸惊恐,生怕陈楚生又要对他做那种事,他是万万承受不来再来一遭了,但怎么推也推不动,结果陈楚生就头一歪彻底压在了他身上,昏睡过去的人的重量真是有千钧重,苏醒勾起手指对着陈楚生的头用力敲了一下,想解解昨晚被那么对待的恨,脑瓜又开始思索——光凭武力肯定是解决不了他的,还得想点别的办法杀了他。

  高度紧张了一天,最终抵不过困意,跟陈楚生折腾累了,苏醒也不想继续挣扎了,就任陈楚生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陈楚生醒来时,看着怀里被自己牢牢锁住的苏醒,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怀里人不安地闭着眼睛,睫毛是不是轻轻颤着,脑袋歪向一侧,挤出了脸颊肉,近看还有透明的小绒毛,跟水蜜桃一样,抿嘴的时候侧脸的小酒窝忽隐忽现,陈楚生的手劲不自觉大了一点,然后就听到苏醒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喊着“疼,不要,好疼……”,嘴角向下撇着,陈楚生叹了口气,想起了苏醒硬扯出来的笑容,心脏感觉被揪了一下,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明明都那么疼了,为什么还要忍着对自己笑……


崔荣宰的小水獭_VK💚

(最后糊糊和远远的眼神哈哈哈哈 k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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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梦雨

【楚苏王道】全世界都以为我和陈楚生在搞对象

食我一个洒满糖粉的巧克力甜甜圈啦!


提及虎嘘。


***


朋友相聚似乎不需要太多的理由,陆虎又在群里问谁愿意明天陪他去吃个卤煮了,鉴于几位好兄弟都不约而同拒绝他,或多或少有点良心不安,恰好明天哥几个有一个共同的大活,便纷纷响应,说着可以在工作结束后一起见个面吃个饭啥的,陆虎可开心了。苏醒这个时候也跳出来了,他是惯爱攒局的人,表示完全可以去他家小聚一场,近来又得了两瓶好酒,那不得跟这帮老baby分享一下啊。陈楚生第一个说好,大哥出声了,那其他人自然不会说NO。


隔天碰头了,陆虎兴致勃勃、摩拳擦掌,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人已经提前预定了一家挺有名的卤煮,就等着工作结束后跑去拿。...

食我一个洒满糖粉的巧克力甜甜圈啦!


提及虎嘘。


***


朋友相聚似乎不需要太多的理由,陆虎又在群里问谁愿意明天陪他去吃个卤煮了,鉴于几位好兄弟都不约而同拒绝他,或多或少有点良心不安,恰好明天哥几个有一个共同的大活,便纷纷响应,说着可以在工作结束后一起见个面吃个饭啥的,陆虎可开心了。苏醒这个时候也跳出来了,他是惯爱攒局的人,表示完全可以去他家小聚一场,近来又得了两瓶好酒,那不得跟这帮老baby分享一下啊。陈楚生第一个说好,大哥出声了,那其他人自然不会说NO。


隔天碰头了,陆虎兴致勃勃、摩拳擦掌,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人已经提前预定了一家挺有名的卤煮,就等着工作结束后跑去拿。


张远笑骂了一句:“你zei个人儿、咋这么能吃呢!”


陆虎也不气恼,乐呵呵地回他:“能吃是福嘛!”


众人都被逗乐了。苏醒更是笑得趴在陈楚生的肩上直抖,陈楚生笑得见牙不见眼,还不忘安抚地拍了拍苏醒搭在他身上的小臂。


工作很顺利地结束了,准备撤之前苏醒接了个电话,很快就挂了,没人说什么,苏总嘛,分分钟几十万上下的人,电话多不是很正常吗?


只有陈楚生望着他平静的侧脸若有所思。


到了地儿,哥几个也不客气,毕竟大家都这么熟了,也不用招呼人,自顾自就拿了拖鞋换上,各自拖了椅子过来,吵吵闹闹地一一摆好买来的卤煮和热菜,苏醒拿了好些个酒杯过来,正要叫个人帮手拿那两瓶好酒时,一扭头就见陈楚生已经将酒从壁橱里拿出来了,他蹙了蹙眉,最终还是笑了:“生哥的鼻子果然很尖。”


陈楚生笑而不语。


卤煮虽然味大,但配酒刚好,陈楚生举起八分满的酒杯,习惯性地第一个跟苏醒碰了碰杯,苏醒也顺势低了低杯子,同他碰杯后二人才与其他人一一碰杯。不得不说,苏醒的品味好,这两瓶酒确实不错,开第二瓶的时候,大家都有些微醺了,吃着、笑着,闹闹哄哄地聊着音乐,聊着生活中琐事和趣事,时不时激起一阵大笑。


苏醒给陈楚生的杯子满上,陈楚生举杯,但没有马上要喝的意思,他往苏醒那边靠了靠,像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心情不好?”


“哪有!”苏醒否认得很快,却垂下了眼,不敢与陈楚生的眼睛对视,“生哥你别乱说啊,跟兄弟们喝酒哪有不开心的!”


“少来。”陈楚生可不上他的当,用自己的酒杯跟他刻意碰了碰,“接完电话后你就很安静,刚刚还一直盯着手机,怎么了啊?”


苏醒不自然地挪了挪椅子:“真的没有!我就不能是想着剪新一期的老歌手日常吗?”


“你今天刚发最新一期。”陈楚生淡定地戳破了他的谎言。“我还给你评论了。”


“啊?你——”苏醒急忙点开手机一看,好嘛,陈楚生的评论已经被顶到评论区最上方的位置了,顿时泄气,但还不忘给陈楚生那条评论点个赞。“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个陌生骚扰电话罢了,哎,红了就是有这么多的烦恼!”


“你接到了陌生骚扰电话?唉呀、说得好像谁没接过那样!”没等陈楚生继续问,偷听了一耳朵的王栎鑫赶忙插话,他的嗓门大,在座的人都听到了。


王铮亮关切地问:“Allen接到了骚扰电话?”


苏醒心里叹气,他是不愿意把自己遇到的这种小事闹大的,瞬间摆了个笑脸,故作夸张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啦,毕竟哥几个近期爆红,人气节节上升,尤其是我,那更是受欢迎到不行,可不就有人打探到我的电话号码打过来了,就像栎鑫说的,想必大家应该都有类似的经历吧!”


“那你看看!”酒意已有六分的张远接过话茬,“人红是非多嘛不是、哪像我们以前,打电话发信息的都是球馆老板!真的是!”


“那你看看——”苏醒摊了摊手。


事情本可以就这么嘻嘻哈哈的揭过去,但陈楚生不,他盯着苏醒,眼睛一眨不眨:“电话那边说了什么?”


苏醒实在扛不住他哥认真的眼神,只得说了,但他这人吧,夸人时说得天花乱坠,说自己的事倒是轻描淡写:“也没什么,就是一点小事,说起来也挺搞笑的,她打给我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喜欢大哥,唉呀呀!”


陆虎哈哈大笑:“这么搞笑的吗,想打给生哥,结果却打错给Allen!”


“那她肯定很生气!很失望!”王栎鑫摇了摇头。


苏醒借此跟陈楚生碰了碰杯:“可不是吗!所以她就骂了我两句——没办法,大哥就是受欢迎!怪不得你是冠军呢!比不过、比不过!”


“那她的眼神一定不太好。”陈楚生饮了一口酒,接着就笑了。


众人也跟着哄笑,苏醒也喝了一口酒,心里的些微不满却奇迹地被陈楚生的话给抚平了,气顺了,话自然也多了,他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你们知道吗,她还说让我不要纠缠楚生呢!说得好像我跟楚生有什么特殊关系似的!哈哈!”


意外的是,除了陈楚生点头微笑附和之外,其他人的表情陡然变了,变得……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啊?”的经典表情。


陆虎左看右看,懵懵懂懂地问:“难道没有吗?”


张远眯起了智慧的小眼睛:“你们不是在谈吗?”


王栎鑫的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不是热恋多年吗?”


王铮亮的眼神顿时犀利了:“我以为你们隐婚很久了……”


陈楚生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他都听到了什么啊?!“我跟醒在谈?我跟醒热恋多年??我跟醒隐婚很久了???”


苏醒差点被酒呛到,猛捶着胸口两下才勉强平复下来,接着发出了无法理解的惊呼:“What?!我跟楚生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些事?!”


两人的反应反而让兄弟们更加惊讶。


陆虎大吃一惊,连筷子都掉了:“不是吗?!可是、可是你们那么要好,别误会!我的意思是,生哥和Allen,你们之间的相处……我只在我跟嘘嘘之间有过类似的相处!真的!所以、我就以为你们在谈恋爱……”


张远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冲击,他对着苏醒大喊大叫:“你没跟他在谈?你没跟他在谈的话——为什么会半夜两点打电话给我商量送陈楚生生日礼物的事啊?!Allen Su!你真的好双标啊,平时说我可以,调侃陈楚生一句都不可以!”


王栎鑫也很激动:“我不信!我每次单独跟你俩工作都感觉自己是一个一千瓦的电灯泡!!!”


王铮亮轻咳两声:“这个……你们不是好得很吗,而且生哥那么偏爱Allen,Allen呢,又那么依赖生哥,而且你俩有时候上节目也很旁若无人,我以为是Allen脸皮薄不好意思公开,没想到啊没想到……”


陈楚生和苏醒面面相觑。


陈楚生还试图解释:“可是我跟醒……”


“听听、听听!”张远怪声怪气地模仿起来,“都叫他‘醒’了!我怎么没听到有人叫我‘远’呢!”


陆虎喷笑:“好像我之前上节目也这么叫过你……”


张远一个杀人目光丢过来:“陆虎你闭嘴!那能一样吗!人家一叫就是好多年呢!”


“OK,我明白了。”苏醒抬手控场,“这就是个误会!我跟楚生之间就是纯纯的兄弟情,只不过关系太好了,让人——好吧包括你们——误会了!我真的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和楚生啊,但是没必要,陌生人误解也就算了,哥几个真的不能误解,别的不说,如果我真的跟楚生搞对象了,难道我是那种会隐瞒兄弟们的人吗?不是吧对不对!”


四人一致回答:“难说。”


苏醒顿时猫猫痛苦面具,直挺挺倒入了陈楚生的臂弯里:“我真服了!你们、你们——”


陈楚生也苦笑连连:“但我跟醒真的没有……”


“不!”王栎鑫强行拉过二人的手,摆了个比心的手势,“你们只是没有意识到而已!”


二人同时怔住了。


事已至此,兄弟几个都懂事地提前打招呼离场,把地方留给了两个迷惘的人。


苏醒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刚才他思考了很久,发现他跟陈楚生之间的社交距离确实太近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距离,因为他俩以前比赛时就是抱来抱去,近些年也是没事就贴一块儿,也不怪别人误会,可是他跟陈楚生之间的相处总是那么愉快、那么轻松,他甚至推掉了不少相亲,只是为了跟陈楚生见面。


陈楚生倒是想起了跟前任分手的事,当时她离开的时候笑得很勉强,她说:“在你心里,永远是音乐,苏醒……和你的那些朋友排在我前面。”当时他还不明白,现在回想起来,或许聪明的她早已看穿了自己的内心情感倾向。


气氛开始渐渐暧昧,两人都有些拘谨,还是陈楚生先说话了——就像曾经是他先注意到了在人群中练舞的苏醒——“醒,要不我们试试吧。”


“怎么试?从朋友变为恋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苏醒有些焦躁,他太看重陈楚生了,很害怕彼此之间和睦的相处有新的变化,因为这有可能导致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而他绝对无法接受再一次跟陈楚生断联。


“不怕。”陈楚生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笑,他握住了苏醒的手,“相信我。”


苏醒一头栽到了他的肩上,紧紧地回握住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掌。“我相信你,楚生。”




我从未想过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还能再进一步,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去尝试。


只因……我信任你。







***


写文不易,喜欢的话请给我留个评论呗~!(~ ̄▽ ̄)~



尘寰

闲话1

  微微剧透一下,下一个副本不止一个唐二打哦,还会来一些“有意思的客人”,猜猜是谁,明天揭晓答案。

  (这些剧透之后会移出合集,现在暂时放进来几天。)

  微微剧透一下,下一个副本不止一个唐二打哦,还会来一些“有意思的客人”,猜猜是谁,明天揭晓答案。

  (这些剧透之后会移出合集,现在暂时放进来几天。)

一枕槐安

苏醒的“27”日记⑤

现背向


       不是所有的中歌榜都是开心的。


       有人说,要是那一年中歌榜陈楚生在场,或许就能拉住苏醒了。但是没发生的事,谁也说不清。


       这一年,苏醒前途一片光明。他发布了自己的第三张专辑《新故式》,一年一张专辑,专辑质量还相当高,放在乐坛也是不错的成绩了。...


现背向


       不是所有的中歌榜都是开心的。


       有人说,要是那一年中歌榜陈楚生在场,或许就能拉住苏醒了。但是没发生的事,谁也说不清。


       这一年,苏醒前途一片光明。他发布了自己的第三张专辑《新故式》,一年一张专辑,专辑质量还相当高,放在乐坛也是不错的成绩了。


       这一年,他还在筹备自己人生的第一场演唱会。


       但是,一切计划都被一件事打断了。


       其实,这件事,苏醒早早地就察觉到了。不是只有女孩才可以对爱情那么敏感的,如果真的爱对方,是不可能不会察觉到对方的异常的。


       更何况,对方的伪装并不优秀,搪塞的言语,僵硬的肢体……都不能让苏醒不多想,而且事情只要有,总能查出来蛛丝马迹的。他每每想说出来,却又不太敢说。


       让他说什么呢?


       诶!那个留学回来,洋气的要命的AllenSu让自己同公司的师弟给绿了。


       他恨恨地喝下一口酒,他承认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苏醒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喜欢,让每个人都一直喜欢。可他又有哪里做的不好呢?他的女朋友,他的师弟是有多恨他才能做出这种事呢?


       “楚生,如果有人对不起你,做了一件让你很生气的事,怎么办?”


       苏醒发完这条信息就扔开了手机,其实他并不指望从陈楚生那里得到什么太有用的建议,只是本能发过去了。他想知道,一向沉稳的大哥会怎么处理这样的事。


       他烦躁地解开了西装扣子,不管不顾地倒向自己的床,他想好好睡一觉。或许是心理暗示的作用,没过多久,他就睡着了。


       等苏醒睡了个昏天暗地,再爬起来,手机已经收到了回信:“谁欺负苏总了?要我帮忙找回场子吗?”


       苏醒就这样笑了,他没吃饭,还泛着胃疼,疼的他几乎出了一身冷汗,可他还是抱着手机,十分认真地回复了陈楚生:“哇哦,这就是大哥吗?”


       “其实我是小弟。”对方很快回了消息。


       在成为冠军,成为苏醒这群人的大哥之前,陈楚生是乐队的小弟。可这时候发出来这样的消息,总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紧跟着又是一条消息:“Allen,你要知道,我一直希望的,是你开心。”


       陈楚生私下很少叫他Allen,在他们被禁止明面互动的时候,陈楚生以“Allen”代替了那个“醒”字,私下却总还是叫着“醒”。这时候用了“Allen”,好像多了一点说不出来的正式感。


       而苏醒的关注点则是很快就偏了,他想,楚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汉语博大精深,但就是这点不好,隔着屏幕,他不知道对方到底会怎么说出这句话,他能想象出来对方的嗓音,可他想象不出来对方的语调。


       到底是希望“苏醒”开心呢?还是希望苏醒“开心”呢?


       苏醒不得而知,但他还是很快保持着自己以往的作风,回复了陈楚生:“那是必须的!”


       2012年3月7日,苏醒28岁生日后两天,照片出现在了公众平台上。


       照片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苏醒有了一种靴子终于落地的感觉。可当他看到那个图片,他更生气了,比原来还要生气。


       他费解过,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最后,他告诉自己,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永远不能讨每个人喜欢,更不可能让人一直喜欢,所以,他也不可能要求对方真的能一直保持对自己的喜欢。


       可是,苏醒看到照片上马赛克的区别,还是气笑了。就这样一个人,居然就这样给他头上戴了一顶绿帽子,多讽刺?


       朋友先后来电,问苏醒怎么回事,被苏醒搪塞过去了。他就是这样,对别人永远慷慨以待,永远想为别人撑起一把伞,却总是吝于给一个让别人给他撑伞的空间,宁愿自己蜷缩在角落,宁愿自己深夜无人时舔舐着伤口,也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这份脆弱。


       但,陈楚生是一个例外。


       陈楚生其实很忙,可他还是给苏醒打了电话。他问:“Allen,你想怎么做?”


       出事后,经纪人让他不要乱来,朋友们打电话了解事情真相后,也总会十分讲义气地说,我帮你教训他们。但最后总是伴着一句“Allen,你不要冲动。”


       他们都了解他的脾气,都怕他冲动,任谁遇到这种事情也冷静不了,他如果冲动了,很有可能有理也成了没理。更何况,他是艺人。


       但他们好像都没想过,苏醒是艺人没错,可他是艺人的前提,是苏醒“是个人”。他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想法。可是,所有人都想告诉他要怎么做,不该怎么做,唯独没人问他想怎么做?


       或许阿荷和老苏总会问他,但到底,意义是不一样的。


       听到陈楚生这句话,苏醒居然有了一点想哭的冲动,但他憋住了,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却始终一言不发。


       陈楚生似乎察觉了异常,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想带着你一起打他一顿。”


       苏醒眨眨眼,打转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他急忙擦了擦,尽力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调侃:“大哥这么霸气啊?”


       “毕竟你都认我当大哥了,大哥当然要保护小弟啊。”陈楚生道。


       苏醒又问:“那我们群殴会不会不太好啊?”


       陈楚生低声道:“他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没想过对你会不会不太好啊。”


       很奇怪,苏醒心头那股蔓延出来的酸涩被陈楚生轻而易举地抚平了。


       而电话那边,陈楚生又轻而易举地岔开了话题,他说:“寄给你的礼物收到了没有啊?”


       “今年居然有点想不到送你什么礼物了?”


       他又是轻轻叹气:“挑礼物真难啊。”


       陈楚生一个人,一说就是好几句,终于,苏醒找到了插话的机会:“难你还要送啊。”


       “不送,我怕苏总来找我算账啊。”


        平静的语气含着一丝调笑,这种情形如果放在07年比赛期间,苏醒这时候一定是在陈楚生身边的。他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有一点恼羞成怒,然后作势去推陈楚生,陈楚生总是随着他,被他推远了,再靠回来,苏醒肯定还是气鼓鼓的,但是脸上都是笑容,最后说:“你的礼物送的不好,我也要算账。”


        “所以,你到底送了什么礼物呀?”


       一瞬间,07年的苏醒和12年的苏醒好像重合在了一起。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明明是不同的场景,明明07年苏醒生日的时候陈楚生还不认识苏醒,更不要说送苏醒生日礼物了,可是他好像就是看到了那个苏醒。


       他其实很忙很忙,这个电话是忙里偷闲打出去的,他看着窗外晚霞,晚霞绚烂,夺目而迷人,能够满足每一个搞艺术的心中的浪漫。


       而在这样的霞光中,陈楚生一字一句道:“我送了你一顶帽子。”


       “&#……”电话那边苏醒飙了一句脏话,显然被陈楚生这句话吓得不轻,“不是吧?生哥你别开这个玩笑。”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不是绿的吧?”


       陈楚生瞬间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未卜先知,送帽子的时候也没想过会出这档子事啊。但是这一闹,陈楚生很明显放松了下来,他靠在沙发背上,说:“是黑色的,你知道的。”


       苏醒嘀咕起来了:“你那么多帽子,我哪知道是哪个?”


       “你不知道的话就不知道吧,等你收到你就知道了。”陈楚生道。


       然后,他就被苏醒埋怨了一通:“搞得神神秘秘的,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哇,苏总自己以前总是搞的神神秘秘的。”之前苏醒送礼物,就总要提前好几天给自己预热,让陈楚生猜是什么礼物。陈楚生依他,但是往往猜了很多都猜不到苏醒的点子上。


       陈楚生又笑了:“苏总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哪有!不说了不说了,我很忙的,回头再说。”苏醒一瞬间就像被踩了小尾巴的猴子,随时能跳起来,然后立马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他的神态逐渐冷静下来了。他觉得,自己没有比这更清醒的时候了,清楚地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2012年3月7日。


      “我不会一直忍下去。”


       他好像告状的小朋友一样,在日记里写道:“哥,我想打他。”


       “你同意了的。”


        后来,苏醒也收到了陈楚生的礼物,他有点没反应过来——陈楚生送他的,是之前他送给陈楚生的帽子,那一顶在黄色和黑色之间,被他选择了的黑色帽子。


        “生哥,你居然这么小气了!”居然拿他自己送出去的礼物来糊弄他。


       陈楚生说:“你之前说的嘛,这顶很洋气很时髦的,放在现在都不会过时的。而且,我觉得,你戴上一定很好看。”


        “生哥,你这样,我也只能把你送给我的耳钉再送回去了!”苏醒微微有点炸毛,哪有人这样送生日礼物的。


       “那大不了,你送给我,我再送给你好了,刚好,省了下一次的礼物了。”


       苏醒没想到他哥能这样说,一时竟然不知道是该震惊于“大哥居然也能这么无耻”还是该疑问“究竟是谁带坏大哥的”?


       最后,礼物也只能不了了之。


       之后,苏醒堵了那个人大半年,但那个人畏畏缩缩的像老鼠一样,这让苏醒觉得有些讽刺,他当初怎么会把这种人当好兄弟的。


       2012年,又一次中歌榜颁奖礼。


       苏醒知道,那个人不会错过这次活动的。12月26日,他发布了动态:“3天后,我将以最激烈的方式完成今年的最后一次表演。”


       所有人都以为是他说的是他的表演,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12月29日,中歌榜颁奖礼。


       苏醒做了一个造型,像他一年前和陈楚生说的那样,发型做的高一点,鞋垫垫的高一点,他想,今晚如果不出意外,他会用这个造型在台上表演,然后再走到陈楚生身边,问陈楚生:“生哥,你看,今晚我有没有比你高一点点?”


       “今晚的我有没有很厉害?”


       然而,世界就是很奇妙,一个人要是说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这件事多半是要出意外的——这一次中歌榜,陈楚生并未到场。


       所以,他也不能说出自己预想的台词了。今晚,只有他一个人。


       而在后台,他看见了他今天的目标。在这个时候,那个人依旧畏畏缩缩的,不敢抬头看他。


       折椅砸出去的一瞬间,苏醒心中的郁气好像顿时就消了。


       他当然生气,生气自己被女友劈腿,生气自己真心相待的好兄弟扭头甩了自己一顶绿帽,生气那个所谓的好兄弟居然是那样厚颜无耻的小人。


       而当他挥拳的时候,他也看清了那个人眼中的泪花,也看到了那个人眼中的害怕。苏醒不明白,你做错了事,难道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后果吗?你做这件事之前,你不知道害怕吗?


       在场人静静地看着这个闹剧结束,苏醒整理了衣服,走出了后台,演唱了那首《对手》,攻击力十足。


       发生了这样的事,中歌榜可谓被苏醒当众下了面子,他们自然要有应对。苏醒作为打人方,画面被全部剪掉,专辑和歌曲被全部下架,近期的歌曲和专辑也被取消了推广资格。


      朋友们又是担心地打来了电话。


      他们说,Allen,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忍了大半年了,何妨再忍几天呢?私下你想打他就打他,甚至你说一句,我们都能帮你一起,你又何必在这样的场合闹出这样的事呢?


       他们最后都在说,你在葬送你的前途。


       苏醒很有礼貌地接起了一个又一个电话,他从来都学不会逃避,这个时候,在电话里也是很有礼貌的。他解释了原委,安抚了朋友,再礼貌地告别。


       最后,他接起了一个电话,那个人问:“Allen,你高兴了吗?”


       其实,如果问的再直白一点,应该是,Allen,你打得痛快了吗?


       苏醒弯起了眉眼,他说:“哥,大半年了,我没有一天能像今天一样这么痛快。”


       而那边也只回了他一个字:“好。”


      2012年12月29日。


      “我不后悔。”


      “我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了。”


      而在很久之后,这一页的日记多了另一个字迹。


      “我不是很会挑礼物。”


      “希望能把你带给我的快乐送给你。”

浅初初初

【楚苏】逢场作戏 12

*现背平行连载

*前任关系 破镜重圆 HE

*请勿上升正主

*今日双更


12

自从清晨在洗手池旁提及那场跨年演唱会,陈楚生一整天没有再试图创造两人独处的场合,看起来也没有话需要私下说。


苏醒一边和兄弟们演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龙套角色,一边用余光去观察陈楚生。他在片场玩得开心,该与苏醒对戏的地方也毫不含糊,却不像之前那般习惯性来到他身边,而是默默走到不远处和王铮亮聊天,之间始终隔着几个人。


苏醒知道陈楚生是在给他留空间,留一个足以让他从埋藏了十四年、如今又忽地被挖出的难受中,挣脱的空间。


之前大家总开玩笑说陈楚生是陈老师,因为他爱开导......

*现背平行连载

*前任关系 破镜重圆 HE

*请勿上升正主

*今日双更





12

自从清晨在洗手池旁提及那场跨年演唱会,陈楚生一整天没有再试图创造两人独处的场合,看起来也没有话需要私下说。


苏醒一边和兄弟们演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龙套角色,一边用余光去观察陈楚生。他在片场玩得开心,该与苏醒对戏的地方也毫不含糊,却不像之前那般习惯性来到他身边,而是默默走到不远处和王铮亮聊天,之间始终隔着几个人。


苏醒知道陈楚生是在给他留空间,留一个足以让他从埋藏了十四年、如今又忽地被挖出的难受中,挣脱的空间。


之前大家总开玩笑说陈楚生是陈老师,因为他爱开导人,循循善诱,最典型是和王栎鑫和陆虎在一起时,像极了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的老大哥。可他待苏醒太不一样,明明也小了三岁,却从不试图教给苏醒任何事情。


他对他做的所有,只是相信。


于是苏醒也愿意花费精力去思考,陈楚生等待他想明白的事——2008年末的那一夜,他到底在为了什么而流泪。


这是拦在他和陈楚生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


现在再回想起来,根本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他为陈楚生哭,为自己哭,为没有他陪伴的陈楚生而哭,为离开陈楚生的自己而哭。


百感交集中,有一支始终占据着主要地位,被眼泪包裹得晶莹剔透。那不太像自责,因为他从未认为陈楚生埋怨他。也不像后悔,因为即使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离开。那么,会不会是难过、痛苦、愤懑?会不会是担忧、迷惘、无力?


还是……?


直到再次彻夜未眠后的第二天,老天爷很应景地下起了雨。海边下雨比其他地方更疯狂,风声尖啸,仿佛不知哪一秒,不远处的浪头便会扬过人头顶。


“我说,”苏醒戴着鸭舌帽又套了个防晒纱帽,无奈地站在沙滩上,往雨衣里缩了再缩,“这狂风暴雨的,真要睡帐篷吗?”


“Allen放心,风吹不走你这种量级的。”王栎鑫抱着帐篷支架,挤眉弄眼地撞他。


苏醒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这个‘量级’指的一定是知名度。”


“不睡帐篷就要睡海里了。”陆虎挤进两人中间,一手揽过一人肩头,“快干活,嗨害嗨!”


人多,分了三处帐篷要搭。苏醒和王栎鑫负责一个小帐篷,两人把主要支撑杆交叉成X型,伸进帐篷四角的固定孔里,再将支撑杆立起来,帐篷便跟着隆起。苏醒在这时忽地往王栎鑫旁边一蹭,小声道:“王总,有个事儿想问你。”


“搞么事?”王栎鑫一心系在帐篷上。


“如果有很重要的事想和某个人说,你会怎么做?”


王栎鑫默默把视线移到苏醒脸上,扫了扫:“这是卧底任务?”


“哎。”苏醒皱眉,敲他一拳,“我认真的。”


小狗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王栎鑫忽然笑了:“怎么,我们Allen Su也有害怕的人?”


“这怎么就是害怕了?”苏醒挺了挺腰板,“这叫有备无患、胸有成竹、养儿防老。”


“嘿,占谁便宜呢你!”王栎鑫作势要掐他,两人又开始绕着帐篷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到最后累得不行,却没地方坐,只好支着膝盖喘气。


喘上一阵,王栎鑫开了口:“我很想回答你,我会直接和那个人说。但那是过去的我,什么都横冲直撞,以为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南墙。实际上东南西北墙,哪哪都是墙。”


苏醒侧目看他。


“现在的话,或许还需要考虑说的场合吧,不是什么时候都适合的。”王栎鑫笑一下,“不然坦率会弄巧成拙。”


苏醒直起身,把手搭到他背上,特真诚地摇了摇头:“至少坦率了,不会后悔。”


“我吗?从不。”


王栎鑫依旧笑着。


-


帐篷搭得差不多了,雨还在下。王栎鑫转去帮忙搬地毯和床品,苏醒心里有事,便继续浑水摸鱼,蹲到正在敲帐钉的陆虎身边,灿烂一笑:“陆钉钉。”


“苏总,找俺干啥?”陆虎仰起脸回他一个更灿烂的笑。


“有事问你。”苏醒努力平衡着正在亚洲蹲的自己,“你和弟妹,要是俩人正在冷战或者吵架,你想和她好好说一下,会怎么开口?”


“我们好久没吵架了。”陆虎回答,“也没冷战过。”


“……”苏醒心想,我不是来听你秀恩爱的。


陆虎得意一笑,在苏醒的白眼中美滋滋开始作答:“以前吵架的时候,俩人缩在自己家里不联系,我就特别难受。你说有什么比见不到她更难过的事情啊?根本没有。我就想,情侣吵架是因为对错吗?谁对谁错没这么重要,关键是先说上话。”


苏醒目光飘忽着落到远处弯腰干活的陈楚生身上,对方身影很薄一片,似乎不伸手去抓,便会被风吹跑那样。


“我那时候又有点儿不情愿直接给她打电话,显得蠢,就点外卖买了她最喜欢喝的那家奶茶,在店家备注上给她道歉,说如果她想见我,我就在她家楼下。”


听故事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表情逐渐扭曲:“靠,你俩是大学生情侣吧。”


“Romantic,你懂。”陆虎眨眨眼作扭捏状,立即被自己肉麻到,缩起脖子,“哎呀反正就是,我觉得无论你要说什么,想表达的情感在开口的那瞬间,其实已经传达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甚至在想要开口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


苏醒若有所思,留下一句“Thank you bro”,又晃晃悠悠走开了,把兄弟们的工作状况逐个点评:栎鑫眼里有活儿,好样的,小亮哥注意腰,毕竟老年人了,远远你……别玩了!


张远放下手中刚捡的小螃蟹,瞪大眼睛:“你个走来走去不干活的人好意思说我?”


“我在思考。”苏醒煞有介事地捏下巴,“人是一株有思想的芦苇。”


“连芦苇的热度也要蹭吗……”


“你管我!”苏醒龇牙咧嘴冲张远做鬼脸,活像只臭脾气的猫。张远深知如何与猫相处,扬起眉毛转身就走,果然被一只急切的爪子拉住。


“等等等等等等一下!”苏醒把人手臂往下拽,两人往帐篷后面一蹲,化成两朵隐蔽的蘑菇,“有个事问你。虽然我也没那么想问,毕竟你这人感情经历太少我看不上,但……”


张远懒得理他一长串拧麻花的铺垫,径直打断:“和生哥有关?”


“……”苏醒噎住,“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对吧?”


“行吧,你继续说。”


“如果有一个人,这人不一定是楚生,我有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说,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该怎么办?”


张远定格似的停滞了五秒,忽地反应过来:“我靠,你俩要复合?”


“我哪个字说了我和楚……不是,这和复合有半毛钱关系啊?”苏醒扑过去捂住他嘴,气急败坏威胁道,“你再嚷嚷我明天就让你和你前女友的事登上南京头条。”


张远一把扯开他手掌,瞪着眼怼回去:“你他妈每个字都在表达你迫切无比想复合的心情好吗Allen Su?”


苏醒沉默了。


“不管你要说什么,这是你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试图和他好好说清楚。”张远拧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差冲到隔壁帐篷代表苏醒给陈楚生唱《嘉宾》了,“你知道你之前喝得烂醉抱着我一直哭一直哭,最后说什么吗?靠,你掐着我的脸问:你是不是陈楚生?然后又自己回答,太好了你不是,要不然就露馅了。第二天我问你到底露什么馅,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放下?结果你说——”


“露的肯定是肉馅啊,不然还能是豆沙吗?”听着听着抱住脑袋的人怔怔地接了话。


张远被对方这么一打断,心软了不少。他盯着苏醒低垂的睫毛,长长叹出一口气:“对,就是这句装作没事人似的玩笑话。但是Allen……如果,露馅其实是好事呢?”


他难得看见那双忽然抬起的眼睛里,再次溢出某种易碎的情绪,仿佛嵌在水面的月亮终于被人打捞,因而破裂开来。


内里比日光更璀璨,又比黑夜更痴迷。


-


雨在傍晚将尽时总算停了。


下午冒雨搭帐篷、外出觅食再加上路途中接二连三的意外,让哥几个真心累得够呛。幸好导演组兑现游戏奖励,给他们整了一桌冒着热气的烧烤,谁看了都两眼放光,禁不住风卷残云。


几杯小酒入肚,醉意同时也上了脸,鼻尖耳廓都泛起淡红。陆虎和张远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两人噌地起身说要找导演,大摇大摆地往摄像机堆里走,颇有干架的气势。


结果沟通的过程非常拉胯——


降智兄弟凶巴巴:“导演我们馋那边的篝火场地很久了!什么环节才能开始用!”


导演:“你们想用就自己生火啊。”


降智兄弟委屈巴巴:“哦……”


背后的酒桌爆发出一阵大笑。四个人提了一杯,把杯中酒饮尽,也来到篝火旁帮忙搭柴生火。很快空气里便充满了细微的噼啪声,火焰涌出的光暖融融地落到脸上,苏醒把随时剪的小树枝扔进火里,神态自若地坐到陈楚生身旁。


陈楚生瞥他一眼,抱着怀里吉他,看似随意地用大拇指一拨弦。


苏醒神色微动,眼角终是弯了弯。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能毫不费力地听懂那人藏在吉他里的情绪,仿佛过往的每一个傍晚,他回家后倚靠在鞋柜旁听的那般。他该夸奖自己记忆力好呢,还是该说十五年间一直聪明呢?又或者,他本来就是陈楚生手中,与他掌心相贴的第七根弦。


于是苏醒拍两下手,又举起来:“Let's play some music!”


唱歌快乐,和这群人在一起快乐,和这群人在一起唱歌,那简直是快乐的巅峰。陈楚生和陆虎摇头晃脑地扫着弦,吉他声一片一片掉落,他们从五月天的《温柔》唱到齐秦的《往事随风》,又跳起来唱王心凌的《爱你》。张远一手拽一个,偏要陈楚生跟着学翘脚和挥手,最后一定要转个圈又比心,唱那句ending的“爱你”。


陈楚生手忙脚乱地驯化四肢,结尾歪歪斜斜转了大半圈,恰巧正对着苏醒比了心,因此那句“爱你”唱得也更为荡漾。苏醒捂着脸哧哧地笑,躲在自己的手掌下大喊:“楚生疯了,楚生终于疯了!”


陈楚生无辜摊手,眼睛眨呀眨。


都是巧合,不像演的。


群魔乱舞了一阵,中年艺人们(除男团爱豆外)纷纷喘得不行败下阵来,陈楚生一溜烟跑去餐桌拎了壶酒,王栎鑫也跟着拿过杯子,几个人围着篝火,莫名其妙开始第二轮对饮。


自然而然唱到他们自己的歌,近期写的、这些年的、当年的,连苏醒都哼哼了几句“确实挺难听”的《还不是因为爱》,吉祥三傻蹦起来学他23岁双手向外推的潮流舞步,一个比一个扭曲。苏醒笑得差点从小凳子上掉下去,陈楚生轻轻揽住他肩,还真怕他动作太大人仰马翻。


苏醒扭过头问他:“楚生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陈楚生柔声重复一遍:“什么?”


“我觉得,我还挺为那个时候的自己开心的。”苏醒嘴角弯了弯,脸颊陷进去两个酒窝。目光对上陈楚生明了的笑眼,尽在不言中。


兜兜转转又开始轮着唱《有没有人告诉你》。苏醒喊,冠军不愧是冠军,蘑菇屋唱一遍团综还要唱一遍。陆虎扯着脖子接话:干脆连唱四遍,就能超越《原来的我》了哈哈哈!


陈楚生低着头,只是笑。


可这首歌似乎有令人沉静的魔力。


当王栎鑫率先唱起第一句歌词,气氛显而易见地缓了下来。陆虎也放下了手中吉他,只留陈楚生手中的那一把嗡鸣,仿佛漆黑海域中唯一的灯塔,静静发着光。


这次没人再说笑着去学陈楚生的唱腔,空气在一句又一句冰刀般的歌声里凝结,直到苏醒开口唱副歌,清清楚楚的一声:“有没有人能告诉你,我很爱你。”


王栎鑫忍不住在旁侧小声插嘴:“唱错词了。”


苏醒似乎没听到,甚至在下一句唱完后闭上双眼,依旧唱着:“有没有人能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


弦乐很轻微地滞了一瞬,仿佛小石子投入池塘,只打破了一刹那的平静,但那片恢复平静的湖面,终究是有所不同了。


苏醒没再接着唱。





TBC.





*往后翻,是双更,还有一章

啃猪蹄的小猪

97.各怀心事

       魏无羡张大的小嘴因为要挤出一个生硬的笑脸而合上,原本坐在蓝忘机怀里的小人儿现在觉得‘蓝湛的体温真是高啊,怎么有点烫屁股呢?’,两只小爪子想推开一点两人的距离,能出溜出去就最好了。

       蓝忘机感觉到豆丁羡推拒的动作,心里一片冰凉,原以为魏婴不抗拒他的接触是可以尝试努力一下,原来不论魏婴是否明白抹额的含义,他应该都没想过去接受一段跳出世俗的感情。

       忍......

       魏无羡张大的小嘴因为要挤出一个生硬的笑脸而合上,原本坐在蓝忘机怀里的小人儿现在觉得‘蓝湛的体温真是高啊,怎么有点烫屁股呢?’,两只小爪子想推开一点两人的距离,能出溜出去就最好了。

       蓝忘机感觉到豆丁羡推拒的动作,心里一片冰凉,原以为魏婴不抗拒他的接触是可以尝试努力一下,原来不论魏婴是否明白抹额的含义,他应该都没想过去接受一段跳出世俗的感情。

       忍着心头的酸涩,蓝忘机松开了揽着豆丁羡的手,感情的事儿不能勉强,如果不能得偿所愿,他也愿意退到一旁看着对方平安幸福就好。

       其实,豆丁羡根本没有想什么接受或者不接受的问题,而是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温若寒的态度不明,是拿他出气或者别的尚不清楚,而他自己退回九岁、修为尽失,他过来跟朋友聊天叙旧没关系,但是什么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再跟蓝氏有所牵扯,万一他倒霉连累蓝湛怎么办!

       忘羡二人就这样自以为是为对方好的拉开了距离,就在豆丁羡准备离开蓝家坐席的时候,他忽略了自己身上披着蓝忘机的衣服,哪怕是少年时期的衣衫对于一个豆丁来说也过于宽大,一脚踩中衣襟整个人就向前扑倒,好在蓝忘机及时一把将人捞住,才改变他撞到桌角或者亲吻大地的命运。

       豆丁羡奶声奶气的说了声:“蓝湛,谢谢你啊~”

       听到这声谢谢,蓝忘机替豆丁羡整理衣摆的手一顿,手下用力直接“嘶啦”一声将下摆整个撕掉,只留下豆丁羡个头那么高的长度,然后把两只宽大的袖子分别打上结,声音淡淡的道:“你如今没有金丹易饿,这里有吃的,先跟我坐一张桌子吧。”

       说完蓝忘机抿抿嘴,他终究私心里还是想让这个人离自己近一点。

       豆丁羡乖巧的“嗯”了一声,坐在了蓝忘机身边,抬头去看那变幻的光幕。

       光幕上的场景已经变成夷陵监察寮,做为时任寮主的温情手上正拿着温晁发往各处调集人手攻打莲花坞的信笺。

       温情脸色不好的把信纸拍在桌上,温宁结结巴巴的问:“姐姐,怎……怎么了?”

     “温晁要把云梦莲花坞改建成监察寮,来信说江氏大逆不道,要调集各处人手攻打莲花坞。”温情冷哼了一声表示对温晁命令的不满。

       温宁心里一突,‘攻打莲花坞!那魏公子不会出事吧?魏公子人那么好,得想个办法救救他啊。’于是试探的问:“姐姐,咱们也要派人去吗?”

       温情道:“去什么去!温晁的事儿少掺和。再说咱们这一脉都是医修,就是不派人去,主家要是问责也怪不到咱们头上,连战斗力都没有的大夫去干什么,拿黄连苦死别人吗?”

       温宁讷讷的不敢吭声,退出去分拣药材去了。库房里温宁一边用药捻子碾着药,一边在心里暗暗着急不知道怎么办好。一直到入了夜大家都准备安歇了,温宁悄悄叫了几个自己手下的门生偷偷溜出了监察寮,御剑往云梦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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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ღ( ´・ᴗ・` )比心,(¦3[▓▓] 晚安安~


旧风

【兰屏】问春天

* 题目乱起的

* 伪吃醋文学


张屏带着自己亲自做的蛋黄粽和山楂糕来到兰府,走到门口他碰到了旭东,说:旭东大哥!你手里提的是……


旭东见到他,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这人隔一两天就会来兰府给大人送些糕点,他提高手中的东西说:这是王侍郎出差时给大人买的养胃的药和一些大人喜欢的吃食。


张屏嗯了一声,跟着旭东一同进了兰府。兰大人看到张屏笑了笑,请他坐下。过了一会,王砚来了。他神情紧张,大步流星。见到兰珏慌忙喊了声:佩之,不好了…他没继续说下去,兰珏明白他的意思,将其他人都支走,包括坐在对面的张屏。


张屏点点头,转身离开。心中却莫名有些失落,久久难以平复。回...

* 题目乱起的

* 伪吃醋文学


张屏带着自己亲自做的蛋黄粽和山楂糕来到兰府,走到门口他碰到了旭东,说:旭东大哥!你手里提的是……


旭东见到他,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这人隔一两天就会来兰府给大人送些糕点,他提高手中的东西说:这是王侍郎出差时给大人买的养胃的药和一些大人喜欢的吃食。


张屏嗯了一声,跟着旭东一同进了兰府。兰大人看到张屏笑了笑,请他坐下。过了一会,王砚来了。他神情紧张,大步流星。见到兰珏慌忙喊了声:佩之,不好了…他没继续说下去,兰珏明白他的意思,将其他人都支走,包括坐在对面的张屏。


张屏点点头,转身离开。心中却莫名有些失落,久久难以平复。回到面摊,依旧如此,陈筹关心道:你怎么了?怎么去了趟兰府就这么心不在焉了?那兰大人欺负你了?张屏打起精神,笑着回应他:怎么可能,兰大人可是个儒雅的君子!


陈筹作罢,自从那次张屏倒在兰府门口,脸色惨白,发了一夜的高烧后,陈筹便改变了自己心中兰珏君子的形象。险些要找兰珏理论,几次都被张屏拦下。


陈筹看着晚上盯着月亮出神的张屏,叹了口气,轻拍他的肩膀。忽然有了个想法:哎,张屏,你回去看看你师父吧,说不定他老人家也想你呢!


张屏有些木讷地嘟囔:师父?说来也是,自从张屏入京就很少回去了,上次回去是为了自己的身世,明白了也就离开了。而师父年纪大了,身体自然不如以前。张屏点点头,问他: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陈筹叹了口气,笑呵呵地回他:不行啊,这拉面神探,神探回去看师父了,我只能多拉拉面,弥补一下招牌了。张屏听见这话笑了。


几日后,他便启程了。


兰珏觉得奇怪,张屏已经有一阵没来府上了。于是去了面摊寻找,可面摊却只有陈筹一人,他开口问:陈筹,张屏去哪了?陈筹见他丝毫不惊讶,缓缓开口:他回他师父那了。


兰珏觉得奇怪,张屏怎么突然去他师父那了?问:为何?陈筹忙着给客人端面,过了一会才理他,但却答非所问:兰大人,你是不是喜欢张屏?四下无人,陈筹故意把喜欢二字加重,这两个字震得兰珏心一颤,低头不语。陈筹见他这幅样子,心里了然:喜欢一个人,不论是男是女,都不应该怯懦。随后他恢复往常那样,开玩笑说:兰大人若再不出手,张兄这块木头就要寻别人了。


兰珏看了陈筹许久,转身离开。去了李家店。


到了那,兰珏体会到了什么叫人生地不熟,完全没了目标。于是,他向几个人打听了一下,顺便听了些张屏儿时的故事,他轻笑了下,心里感叹:幸好我们的儿时都遇到了恩人,否则我们恐是无法相遇。


兰珏一边走脑子一边循环陈筹那句话,那句话着实有些让他后怕,他不允许张屏和其他人在一起。想着,他加快了脚步。


张屏回到师父这的路上偶遇了一只小狗,那小狗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俘获了张屏的心,张屏把干粮分给了它一些,那小狗就一路跟着他到了云头山。


如今,他在屋内听到了狗吠声和……师父的呵斥声。他连忙出去看,发现有一个蓝衫男子站在他师父面前。他走过去一看,发现是兰大人。他又惊又喜,开口唤他:兰大人!兰珏抬头看他,原本严肃的脸上添了些笑容。


张屏还没继续说,听见师父厉声问:你来作甚?兰珏柔声回他:来找张屏。随后他又看向张屏,那眼神温柔至极。


而张屏却又感觉师父的眼神不对,连忙跑过去,挡在兰珏身前。师父问道:屏儿,你和他什么关系?


张屏毫不犹豫说:朋友!


兰珏最近却听不得这两字,皱着眉头,手抓住张屏的衣裳,张屏感受到了,疑惑地看他。


师父呵呵地笑:屏儿,你这位朋友可不这么想。说罢,他逗逗身边的小狗,下山打酒去了。


张屏满脸疑惑,带兰珏进了屋子。看着他问:什么意思?兰珏没回他,一直盯着他,盯得张屏都有些发毛。一瞬间,兰珏起身吻向许久未见的人,那吻温柔,缠绵,隐忍,克制。但张屏却一把把他推开,愤愤道:你作甚?!


兰珏靠近他,见他没动作,笑笑随后心安理得地环住他的腰,把他抱紧。张屏一愣,开始反抗,兰珏却没有像刚刚那般任由他推开自己,他把他禁锢住,一字一顿说:张屏,我喜欢你。


张屏停止挣扎,完全愣住了。兰珏又吻向他的唇,这次不同,只是轻轻一下,如蜻蜓点水般。


他缓缓开口:以后,我们是可以做这样事的关系。

Prof.L.M.

【屏兰】凭心而动

小士子第一次对刑部的王大人有产生了一种名为羡慕的情感,太尉公子,官居四品,可审天下大案,解京中的谜题,而且与兰大人很是相配。

  

王砚此人外表英俊,有一股傲气,像那凌霜的梅花,与那高洁的兰草一般相得益彰。他对兰大人真的很好,兰府一年四季添置的东西大半都是从太尉府来的。

  

而他只是一个木头,来自西川郡的普普通通的木头,他无家室,无后台,哪怕是才学也只是在贡院考试堪堪入线,除了查案以外对别的事可谓是一窍不通,自从老兰大人的事情结束后他发现他没什么能帮到他的了。

  

皇上要调张屏去宜平县,说是为了让他胜任大理寺卿一职打下基础。他第一次产生了动摇,他不太想离开京城,他舍不下那个人,...

小士子第一次对刑部的王大人有产生了一种名为羡慕的情感,太尉公子,官居四品,可审天下大案,解京中的谜题,而且与兰大人很是相配。

  

王砚此人外表英俊,有一股傲气,像那凌霜的梅花,与那高洁的兰草一般相得益彰。他对兰大人真的很好,兰府一年四季添置的东西大半都是从太尉府来的。

  

而他只是一个木头,来自西川郡的普普通通的木头,他无家室,无后台,哪怕是才学也只是在贡院考试堪堪入线,除了查案以外对别的事可谓是一窍不通,自从老兰大人的事情结束后他发现他没什么能帮到他的了。

  

皇上要调张屏去宜平县,说是为了让他胜任大理寺卿一职打下基础。他第一次产生了动摇,他不太想离开京城,他舍不下那个人,但皇命不可违,他必须得走。

  

圣旨下达的那天,他便与陈筹收拾了行装走马上任,他没有去道别,或许他不应该抱着这种过界感情去打扰他,王大人真的很好,是他妄想了。

  

兰珏得到消息时,心中是有怒火的,而紧跟在后面的是浓浓的失望,他自诩与张屏算得上是生死之交,自己也未曾苛待于他,怎就不告而别了。

  

“佩之,你可知张屏走了?”

  

“我知道。”

  

“我就说嘛,你们关系那么好,肯定比我知道的早,要不是昨天张屏来找我告别,我都不知道他竟离开的如此之早。”

  

“你是说,他走之前去见你了?”

  

“是啊,这木头小子,临走了才告诉我”

  

“呵,原是我一厢情愿。”

  

“佩之,你说什么?”

  

“没事。”

  

好你个张屏,我自当你是怕离别伤感才不肯与大家告别,现如今原来是竟忽略了我一个,枉我与你推心置腹,镜花水月一场 。

  

宜平是一个民风纯朴的地方,张屏与陈筹又开始了摆摊买面的行当,这样既能赚点外快,又能深入民间,帮助百姓解决大大小小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说张兄,你和兰大人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嘛,总是一起破案,有什么好东西全送兰大人府上,怎么走了不去找兰大人告别也就罢了,来宜平这么久了也不想着联系兰大人。”陈筹一边在面摊忙活,一边操心着张屏的前途,害,他这辈子就是当爹的命。

  

“见了又如何,不见又如何,左右也不是很重要的人,见了也不过是徒增烦恼。”自己总是给兰大人添麻烦,还是别再打扰了,他与王大人真的很配。

  

“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是”

  

“兰...兰大人”

  

“好,很好,本部院受教了。”一句话说出,兰珏气得直接甩袖离开,旭东瞪了一眼这根不知好歹的木头,连忙追了去追自家大人。

  

张屏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想要阻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直愣愣站在那,很快的就收到了来自自家好友的一袭肘击:“张兄,你怎么能说兰大人是不重要的人呢?在京中可一直是兰大人照拂于你,就连你在大理寺的差事都是兰大人给你谋,我知道你不在意官场营生,但我看兰大人是真心在乎你的,你这样说太伤人了吧!”

  

“我没有说兰大人是不重要的人啊,我是说对于兰大人,我是不重要的人。”

  

“张兄,亏你还读那圣贤书,你说那话谁能理解你的意思啊,更君子之交淡如水,像兰大人这般的君子,又岂会瞧不起你的出身?”

  

“可我对兰大人不只是君子之交,我对他更有非分之想。”

  

“你说什么?你说你喜欢兰大人!”陈筹这么一喊,十里八乡都快听见了,这默默无闻的暗恋可以算是被迫告终。

  

而此时负气而去的兰大人,正坐在某家店里喝茶,“我到真是一厢情愿,向圣上请旨来这该死的宜平县受罪,我不如好好呆在兰府烹茶。”

  

“大人,此事说不定有些误会,在京城时,我观张屏是真的关心大人,更何况张屏这小子不会说话,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

  

这边旭东还在劝慰自家大人,隔壁的那桌聊的可谓是热火朝天。

  

“哎,你听说了没,咱们县新来的县令有喜欢的人了。”

  

“我看他呆呆的,满脑子都是公务和破案,他也会有喜欢的人。”

  

“可不是嘛,听说还是京城来的什么大人。”

  

“什么大人来着,好像是什么,兰大人,对,我听他的那个账房先生喊的就是兰大人!”

  

“这兰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就连木头都能为了他开花。”

  

坐在他旁边的兰大人本人差点被茶水呛死,上一秒那人还说自己不重要,下一秒说喜欢自己,还传的满街都是,他拼命的忽略掉内心的那抹惊喜,然后板着一张脸对旭东说:“你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旭东一脸了然,原路返回了张、陈两人的面摊。

  

“旭,旭东大哥,兰大人不生气了吧。”看到旭东回来,陈筹急忙上前搭话 生怕晚一会儿又把兰大人得罪一遍。

  

“咳咳,我来是问,关于张县令喜欢我们大人这件事是否属实。”

  

“旭东大哥,你的意思是,兰大人知道张兄喜欢他的事情了?!”

  

看来是真的了,然后他又不禁扶额,你喊的这么大声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吧。

小晃夭夭

聊聊《风起云深》

在《魔道祖师》的众多衍生文里,《风起云深》是写的最好的,没有之一,至少我是这样认为,之少看过《风起云深》的读者都会这样认为。曾在网络上随手点开几篇续写,千篇一律的撒糖恋爱操作,毫无波澜的动作描述,空洞乏味的情节,常常在点开看上两眼之后就关掉。而《风起云深》在看到的第一眼便吸引着我熬了两个晚上看完了四十多章。(现在作者已经更新到六十章了)

我其实不是魔道的忠实读者,因为陈情令的倾情演绎,却在剧情上有很多留白,那些悬念盘旋在脑中日日发酵,为了寻找答案,看了魔道原著。比较羞愧的是,因为剧版刷了好几遍,情节烂熟于心,只想寻找某些特定答案,便跳着看原著。最终让我崩溃的是,选定某一情节看着看着,后面...


在《魔道祖师》的众多衍生文里,《风起云深》是写的最好的,没有之一,至少我是这样认为,之少看过《风起云深》的读者都会这样认为。曾在网络上随手点开几篇续写,千篇一律的撒糖恋爱操作,毫无波澜的动作描述,空洞乏味的情节,常常在点开看上两眼之后就关掉。而《风起云深》在看到的第一眼便吸引着我熬了两个晚上看完了四十多章。(现在作者已经更新到六十章了)

我其实不是魔道的忠实读者,因为陈情令的倾情演绎,却在剧情上有很多留白,那些悬念盘旋在脑中日日发酵,为了寻找答案,看了魔道原著。比较羞愧的是,因为剧版刷了好几遍,情节烂熟于心,只想寻找某些特定答案,便跳着看原著。最终让我崩溃的是,选定某一情节看着看着,后面的故事发展却到了时间线之前。到目前为止,我依然没弄明白魔道是按什么顺序来写故事线的。而想找的答案却没有找到。直到看到风起,才知道困惑我的悬念是原著的留白。而风起的及时出现,除了阻止悬念发酵,更是让我饱餐一顿。

看风起里的描写:

第一章一开篇,床上被子的形状,一个木头娃娃,侧面寥寥几笔就让那个牵动蓝湛的魏婴跃然纸上,粘人的,跳脱的,鬼灵精的,与原著形象无二。

第一章对一只鸟的描述。面部像猫的鸟?再来一个面相呆萌的肯定,特征,攻击力,有没有感受到作者神奇脑洞?

我也看的心潮澎湃。动词,形容词的连贯运用让前世的魏婴回来了,还是那个一抵三千临危不乱的恣意少年。看风起的读者,都有一个强烈感受,作者强大的文字功底,通篇几乎无重复的词语让人啧啧称赞。

小时候开始看小说是从金庸大侠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开始的。最佩服金大侠对书中出现的每一个背景细节的描写,而不仅仅是故事。因此第一章如此细致的描写让我怀疑作者是不是得了某位大侠的真传,(低调的作者即使真得了真传也会保密的,嘻嘻,开个玩笑)但真的喜欢上了这文字。连章节名字都忍不住让人念上几遍。

第5章御剑平生愿,很喜欢的章节之一。因为魏婴的灵力不足无法御剑,作者就安排了共御一剑。重点是地点,藏在姑苏城的险峻峡谷。蓝忘机作为东道主都不知道的峡谷,被魏婴探了个究竟。一般御剑都要选择平坦空旷之地,而作者让魏婴选择了暗流涌动的峭壁夹缝。这样的安排突显了魏婴的古灵精怪,和蓝忘机无条件对魏婴的相信,更是两人心意相同的完美体现。

此后的互换外衣并大战血蝠,还有雪岭交战,文字带来的画面感如电影般流畅激烈。等我再多刷几遍,专门写个动作篇。

除了武打,最惹人的便是腻歪的甜戏了。基于作者对原著的极大尊重,各角色性格延续原著塑造,忘羡之爱即便再宠溺也是势均力敌的。天天之类的一定有,蓝忘机的爱也本是满屏皆是,魏婴对蓝忘机的爱,在作者笔下同样感人至深。最喜欢的如下:





第52章纵仙不纵心。潇洒不羁的夷陵老祖,倘若要走,谁留得住?而他甘愿留下来承受戒鞭之罚,还是在身体魂识不稳的情况下受罚,受的心甘情愿,受的甘之若饴。他不是只能被蓝忘机藏着的人,他更在乎蓝忘机的名声,和他们的真正自由。

作者的妙就在于不仅趁此写了忘羡之爱,更是把原著里蓝忘机父母的故事留白给补充了一笔。在原著里,蓝曦臣对他们父母的事一笔带过,就连他们兄弟两人自己都认为母亲不爱父亲。我在看剧版的时候也很困惑。而作者借着魏婴被罚竟写出了蓝忘机母亲的爱。

都是为了爱人甘愿受罚。在作者笔下,爱始终是主调。

此后,还有大量篇幅写蓝忘机父母之恋,更是结构严谨,补了原著大量留白,完整契合原著,不得不感叹作者脑回路的神奇。

之前看小说,是绝没有看过评论区的。首先没有时间,其次见仁见智,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哈姆雷特,只想看自己喜欢的享受自己的世界,不太想理会他人的所想所感。而风起是唯一一部连评论都刷的作品。当然只有一个原因,太精彩,各路高手以自己的才华让评论区闪闪发光。更重要的是,作者的三观太正,吸引了一群正能量的人。

如果不是看到作者无数次澄清,我也不知道同人文在圈里是不让出书的。好在我是个安静的人,没有急匆匆的犯这个错误。作者说的很对,若没有原著,没有角色,她是写不出同人文的后续故事发展的。因此,无论好与否,原著都是基础,是无可替代,要保持对原著的极大尊重。

喜欢这样的人品,喜欢这样的文字。


夜谧

【忘羡】男孩子出门在外要小心(沙雕一发完)

大学老师叽x大学生羡


❥情人节快乐!


——


这本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还在梦里与狗玩耍的江澄突然发现刚才还一起撒欢的茉莉竟然变成了电动玩具,他吓了一跳,只见电动茉莉开始疯狂震动,震得他浑身一激灵,盯着卧室天花板数秒才回过神来,十分暴躁地去抓床头震个不停的手机。


来电显示:魏某。


江澄很不想接,差点顺手将手机扔出去继续睡,可是他瞥了眼时间,真是日了豆芽菜了,早上六点!魏某人他见过早上六点的太阳吗?!江澄很不耐烦地按了接听,半天没听到人说话,气得他很想一拳从手机屏幕打过去。


“江澄……我出大事了……”

“你杀人放火还是强奸了...

大学老师叽x大学生羡


❥情人节快乐!


——


这本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还在梦里与狗玩耍的江澄突然发现刚才还一起撒欢的茉莉竟然变成了电动玩具,他吓了一跳,只见电动茉莉开始疯狂震动,震得他浑身一激灵,盯着卧室天花板数秒才回过神来,十分暴躁地去抓床头震个不停的手机。

 

来电显示:魏某。

 

江澄很不想接,差点顺手将手机扔出去继续睡,可是他瞥了眼时间,真是日了豆芽菜了,早上六点!魏某人他见过早上六点的太阳吗?!江澄很不耐烦地按了接听,半天没听到人说话,气得他很想一拳从手机屏幕打过去。

 

“江澄……我出大事了……”

“你杀人放火还是强奸了?”

“……好像都有一点……”

“……???”

 

 

魏无羡醒来的时候就懵了。

怎么说呢……

他虽说算不上千杯不醉吧,但也能说是酒量惊人,身边朋友也没几个把他喝趴下过,昨晚2月13号,大学班上几个玩儿的好的组了个单身局,本来也叫了江澄,可他临时有事就没去。魏无羡只记得那天晚上喝了酒,玩儿了好几局狼人杀,他的记忆就定格在自己是全场最后一匹狼了,刚杀完人闭眼,好像就……再没醒过来?

 

卡座躺尸也不是很少见的事,那天玩的都是同学,唯独一个男的据说是那天一个女同学的跟班,反正也是校友,都不见外,就算喝多了,同学几个也应该互相帮忙叫人送回寝室吧……

可魏无羡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

 

“你他妈快检查手机钱包还在不在!!!”

“我手机不在拿什么跟你打的电话!!!”

 

江澄一拍脑门,骂了一声自己睡傻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魏无羡仍处于懵逼状态,恍恍惚惚地说:

“钱包本来也没啥钱,都是游戏币,证件都在,一分没少。”

“没丢东西就好!”

“不,发生了比少钱更恐怖的事……”

“怎么了???”

“我钱包里……”

“多了……”

“五百块……”

 

…………………………、

 

魏无羡手上抓着五张红票子,头上滑过一滴冷汗,以0.5倍速缓缓掀开被子,在看到某些不太可描述的印记后又以2倍速将被子盖上,然后——

 

“我操你妈——!!!!!”

 

这他娘的是人干事!!!!!

 

什么东西!什么情况!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魏无羡一跃而起,慌慌张张地开始找衣服裤子,结果居然没有!他身上就一件真空浴衣!其他啥也没有!作孽啊!

于是他只能打电话给江澄。

 

“所以……”

魏无羡捂脸,欲哭无泪。

“我定位发你,你能不能……帮我带套衣服……”

 

魏无羡环顾四周,看这酒店的豪华程度,应该是昨天酒吧附近最好的那家五星级,他妈的,有钱人居然干这种事,自己吃了大亏,报警都没啥用,就算肯帮忙找人,找到了顶多再赔偿点儿钱,更是自讨羞辱。魏无羡气得想杀人,刚结束和江澄的通话,看到自己的手机屏幕,心里猛地一咯噔。

 

蓝……

 

魏无羡直接将手机扔在地上,不过地上是毛毯,也没扔坏,他烦躁地抓头发,觉得自己真是命苦。

情人节前一天被喜欢的人拒绝,晚上出去解闷喝酒居然还能发生这种事。

 

蓝忘机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暗恋对象。

刚开学的时候,魏无羡就喜欢上他了,所有同学都怕这位严肃冰冷的蓝老师,可他却觉得这老师古板正经得好玩儿,明明那么年轻,却跟个小老头似的。

师生恋听起来有点浪漫,实际上困难重重,魏无羡自己喜欢得真切,可人家拒绝得也很认真,久而久之,好像确实是一点发展空间也没有。

昨天下午,魏无羡等着蓝忘机下班,特地在停车场堵他,趁他开车门的时候捂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

“魏婴,别闹。”

魏无羡没趣地放开手,转而又笑嘻嘻地从书包里掏出了一盒巧克力,刚想约他明天出去看电影,可老师却严肃地将巧克力推还过去,说:

“以后,不要再胡闹了。”

“我没有胡闹啊,我是认真的!”

蓝忘机没再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上了车,正当他要倒车离开,见魏无羡忽然敲了敲车窗,蓝忘机将车窗降下,只见他把那盒巧克力放进来,趴在窗口说:

“喏,提前祝你节日快乐啦老师,嗯……拜拜!”

蓝忘机转头,见他就这样跑掉了,身上的那盒巧克力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撕掉了,显得平平无奇。

魏无羡一边跑,一边觉得郁闷,正巧几个单身的同学组局,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没想到人倒霉起来,永远都不会只发生一件事。

魏无羡无力躺倒,一边等江澄,一边想着要不要去洗个澡,身上到现在还有点黏糊糊的,让人觉得恶心。

可是洗澡就代表着销毁证据,但这事儿报警真的有用吗……正在他纠结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他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他还没告诉江澄自己在哪个房间,打扫卫生的也不会门都不敲就进来,难不成……

魏无羡正想看看手边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抡起来打爆对方的头,却见拐过屏风走进来的竟然是……蓝老师?!

 

“你……”

魏无羡下意识钻回了被窝。

只见蓝忘机拎着一袋衣服和早餐走过来,放在了床头,魏无羡瞅着他,见他耳根有点红,一时间尴尬得无地自容,实在不知道他这会儿过来是什么情况。

“老、老师你怎么……”

蓝忘机看了眼地上的手机,给他捡了起来,也放在了床头。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啊?”

魏无羡看蓝忘机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心想不会是江澄告诉他的吧,不应该啊……

蓝忘机冷着脸,突然生硬地说:

“知道错了吗?”

“啊?”

蓝忘机突然俯下身,魏无羡吓了一跳,只能从善如流地点头。

“知……知道……”

“错在哪里?”

魏无羡满脸的莫名其妙,到底哪儿跟哪儿啊!

“我……你……老师你怎么在这儿啊……”

该不会……

蓝忘机整个人顿了一下,重重叹了口气,给魏无羡倒了杯水。

“那位女学生已经休学了。”

“哦……啊?什么?!”

魏无羡接过杯子,蓝忘机只好坐在床边,将学校的处分调给他看。

原来班上那个女同学借了裸贷,被威胁当了托,只要是酒吧迪厅那种地方,有人看上谁,就偷拍照片给债主,这些人准备东西,再威胁那些欠债人当托。

学生是最容易下手的目标人群,毕竟,谁又会对身边的同学有太多的防备心。

蓝忘机昨天心里也很乱,要说他对魏无羡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自然不可能,只是他身为老师,一直严于律己,实在不想耽误他,才一直拒绝。他从来不用社交软件里除办公外的任何功能,可自从遇到了魏无羡,便设定了只看他一个人的动态。

前段时间就已经有老师反映班上那个女学生不太对劲,需要留意,蓝忘机正开车在回家的路上,就看到魏无羡更新了一条在酒吧的动态,照片里就有那个女生,他想也没想就掉了头,一进门就看到那几个学生喝得七荤八素,有男生要拉着魏无羡回寝室,女生却一直坚持要她的同伴送他。蓝忘机走过去的时候,所有学生都吓了一大跳,差点给跪下。

谁让这位蓝老师最不好说话,被他看到了,指不定得挨批,说不定还会挂科,那个女生不知道为什么,更是吓得直哆嗦,蓝忘机二话没说,直接报警,然后就把魏无羡给抱走了。

 

“喝酒,玩需要闭眼的游戏,要不是……”

“等等……”

魏无羡听了半天,抱着被子眨了眨眼,忽然抓到了重点。

“那既然是老师救了我,为什么……”

蓝忘机随着他的视线下移,干咳了一声,压着怒意道:

“你知道他们会下什么东西吗?”

魏无羡满脸无辜,歪着头,好奇地问:

“会下什么呀?”

蓝忘机这才发现他是在明知故问,看来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心里气得几乎压不住火,可是……

 

昨晚……他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老师……老师……我好热啊……你给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你喝多了,身上的酒怎么回事,要去洗……”

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魏无羡主动亲了上来,整个人像个没睡醒的奶猫,软乎乎的黏在身上,又亲又咬,还到处乱摸,蓝忘机只能跟捧着烫手山芋似的想把他安顿在床上,换件干爽的衣服,可是怎么着也扒不开,耳边都是他晕乎乎说的胡话,却可爱得让人跟着燥热。

 

“所以……老师你知道你这样……俗话叫捡尸吗?”

魏无羡就是管不住嘴,蓝忘机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拖出来,夹在臂弯里,魏无羡恍惚有些想起昨晚的疯狂,扭着身子要躲,大声求饶道:

“老师我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了?”

“真的真的!”

魏无羡下意识捂着屁股,一点一点从蓝忘机的臂弯里蹭出来,蹭到他胸口,有点不好意思地笑嘻嘻道:

“你别乱动我……”

蓝忘机浑身一紧,魏无羡抱着他的脖子,打蛇上棍般凑到他耳边。

“我感觉有东西流出来了……”

此话一出,只觉得忽然天旋地转,魏无羡被推按在床上,见身上人一身衬衫西裤,衣冠楚楚的,却耳垂通红,他笑着用膝盖蹭了蹭蓝忘机的腰侧,小声说:

“老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蓝忘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用吻回答了他。

 

一个小时后,魏无羡被抱进了浴室,他刚按了几泵沐浴露,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蓝湛,那五百块钱是怎么回事啊?”

蓝忘机给他抹在了背上,说:

“你昨晚胡闹,抢了我的钱包。”

魏无羡觉得颇有疑点,自己就算稀里糊涂干蠢事,也不会无缘无故抢他钱吧。

两个人洗完,魏无羡看蓝忘机在擦头发,溜着跑到床边,没想到蓝忘机发现了,走过来就要抢,魏无羡就知道肯定有问题,两个人抢来抢去,翻滚在床上,好一通打闹,魏无羡好不容易抢到了蓝忘机的钱包,一打开,里面一张票子没有,却飘出来一张照片。

刚入学的学生在蓝背景前笑得阳光灿烂。

魏无羡拿着照片,这才想起,昨晚对着蓝忘机撒泼,问他为什么拒绝自己,两个人脱衣服的时候,他看到蓝忘机的钱包掉了出来,就顺手拿了过来,结果看到了照片,蓝忘机这才向他承认了心意,魏无羡当时真的晕糊涂了,傻乎乎地说:

“你现在答应,晚了!”

然后就要把照片拿走,可是一把抓过去却误把钱抽了出来,还放到自己的钱包里。

“不给你,哼……”

 

魏无羡甩了甩那张照片,又对他说了一次。

“不、给、你!”

蓝忘机欺身而上,抱着他按在了床上。

“给不给我?”

“不给!”

“真的不给?”

魏无羡见蓝忘机又压了上来,忍不住要笑,两个人就这样又钻进了被子里。

 

这边,遇上早高峰堵车的江澄急得满头大汗,跟司机师傅差点吵起来,他看了眼长长的队伍,一咬牙,提着袋子把钱一扔就开了车门,在路上狂奔。

就这样,他一路奔到酒店,半条命都奔没了,刚要打电话问房间号,只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加上一股浓郁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江澄手上袋子一掉,两眼一翻,差点厥过去。

魏无羡坐电梯的时候还跟蓝忘机在那儿黏黏糊糊,一开电梯门就看到发小愤世嫉俗的目光,这才想起大事不好,只能赔笑着走过去,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昨天……是谁说……今天要在竞技场里醉生梦死,我号都借好了……六点被你弄醒,你……你……”

魏无羡只能小心顺毛。

“哎呀……今天什么日子嘛,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我刚买了电影票,那个……”

江澄看看魏无羡,再看看蓝忘机,恨得咬牙切齿。

眼看这两个人不要脸的东西就这样从他的全世界路过……

江澄仰天长啸,发出了哈士奇般的叫声。



——END——


一小时急速贺文hhh

想起去年情人节我就是在清吧过的单身局,这段时期大家不能出门,以后姐妹们出去玩也要小心呀!


凝星

魔道共情(1)

在蓝忘机和魏无羡结为道侣后,两人一同游历世间,锄强扶弱,也为魏无羡赢得了一些好名声,但众人对他的成见依旧没有消失,见到他时还是会退避三舍。

     可惜啊,好景不长,他二人厮守不过一年,魏无羡在一次夜猎中为了保护蓝忘机,再次被恶鬼反噬,魂飞魄散。

     “魏婴!”蓝忘机绝望的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流下了眼泪。

     修仙众人拍手叫好:“夷陵老祖魏无羡死了!”

     “是啊,夷陵老...

在蓝忘机和魏无羡结为道侣后,两人一同游历世间,锄强扶弱,也为魏无羡赢得了一些好名声,但众人对他的成见依旧没有消失,见到他时还是会退避三舍。

     可惜啊,好景不长,他二人厮守不过一年,魏无羡在一次夜猎中为了保护蓝忘机,再次被恶鬼反噬,魂飞魄散。

     “魏婴!”蓝忘机绝望的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流下了眼泪。

     修仙众人拍手叫好:“夷陵老祖魏无羡死了!”

     “是啊,夷陵老祖死了!”  

      “这个祸害终于死了!”

      “没想到啊,夷陵老祖这个大魔头,居然就这么死了?”

       “夷陵老祖那么厉害,不会夺舍重生……”

     那人话还未说完,眼看就要被避尘穿肠而过,突然,天空中黑雾四起,一道洪光破夜色而来,照的众人睁不开眼,只有蓝忘机,双眼无神的将陈情抱在怀里,众人再次睁眼时,只看到许多已死的人就站在自己身旁,而那些人,也是,满脸的迷茫,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爹………………阿娘…………………”这时,一个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厌离………”

      看着这抱在一团的三人,江澄愣了一下,便赶紧走出人群,看着他们,不确定的喊到

     “阿爹………阿娘………阿姐~是你们……是你们吗?”

     声音颤抖着希望是他们,却又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

     众人居然看到这个一向冷酷无情的江宗主红了眼眶……

     “阿澄…………”

     江枫眠他们也不太确定的看着江澄,仿佛这一切,只是她们的幻觉………

    最后,江厌离和金子轩夫妇的目光落在江澄身旁的那一抹金色身影上……

    金凌看着他们,心里觉得好疼,仿佛被人捏住了心脏一般,看着江澄跌跌撞撞的向他们跑去,他也迫切的想要知道他们是否是自己的爹娘,便追上了江澄,和他一样,跌跌撞撞的跑着,仿佛害怕那些身影会突然消失不见一般……

     江澄扑进了江氏夫妇的怀里,眼泪也在不经意间就出了眼眶……

     “原来江宗主…………也只是一个少年宗主一个失去了双亲的少年而已………”

     而这边,金凌站在了金子轩夫妇面前,金子轩夫妇也颤抖着手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孩子,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的流……

     “阿…………阿凌……………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

    “你们是……”

     此时的金凌,早已经泪流满面的看着这个温柔的女人……江厌离急忙说道

     “我们是你的爹娘啊,你手中的岁华还是爹爹的佩剑………”说完,看向了金凌手中的那把岁华……

    “不可能,我爹爹娘亲早就不在了,他们要是还活着,怎么可能不来看看我,就连做梦都不让我梦到他们…”

    “阿凌,我们真的是你的父母啊,你可以问问你舅舅啊,我们真的没有骗你…”说完,江厌离就说不出话了,因为,她早已经哽咽了……

     “骗人…………你们骗人………呜呜呜………为什么不…………不来看我…………你们知………知道吗……我好想你………你们………他们说我是……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孩子……你们怎么忍心不来看我……呜呜呜…………”

     “对不起,阿凌,是爹娘不好,是爹娘对不起你,阿凌,别哭,乖……”

    就在这时,一个欣喜的声音传来

     “蓝湛………”

    一直抱着陈情的蓝忘机眼中终于又有了往日的神采,欣喜若狂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那里站着一个放浪不羁的少年,对着蓝忘机笑着,就如同多年前二人初见……………

    这时,仙门百家的人也懵了,纷纷疑惑着

    “夷陵老祖魏无羡不是死了吗,怎么回事………”

     “是啊,他不是死了吗……”

     而这时,魏无羡正躺在蓝忘机的怀里,眼睛红红的看着这个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男人,还有他身后那一对夫妻,魏长泽夫妇,看着他们关切的眼神,停留在自己身上。

    “阿爹…………阿娘…………真的是你们吗…………阿婴没有看错吗…………”

     “是我们,阿婴………阿娘也好想你啊,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阿爹,阿娘,当初你们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下,为什么不要阿婴了……呜呜呜……”

      这时的夷陵老祖,居然哭了,在众人眼中,他那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居然哭了,让人不可置信。

     “阿婴,阿爹阿娘没有不要你,只是,当时情况很危急,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藏色散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眼中尽是愧疚……

    而蓝湛,此时,也是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他会再次消失,他不能再失去他了。如果让他再失去他一次,他相信,他会随着魏无羡一起消失………

    “阿爹,阿娘,这是蓝湛,也是……你们的儿媳妇……”魏无羡红着脸,看着这个一直抱着他,看着他和父母,一脸心满意足的男人向爹娘介绍着……

     这时,众人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说到:“都安静一下,我是虚空神兽,因为你们对魏无羡的误会,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让你们看看,到底是什么,把一个单纯的少年,逼成了这个人人杀之而后快的魔头的,既然你们都觉得,是他心狠手辣,那么,我就让你们感受一下他曾经遭遇过的所有事吧!哼!”

     说完,仙门众人就看到了一个画面,在一个茅草屋里,一个小男孩,正坐在椅子上,他前面站着一对夫妻。

     “这是羡羡小时候,我们离开他的那天???”

     “是啊,咱们那天离开后,就再也没见到过羡羡了,唉,是我们对不起他啊…………”

    “羡羡,你在这儿坐着,等着爹娘,爹娘要去处理一些事,等处理完了,就回来接你,好不好啊!”

    “好,娘,羡羡在这儿等你们,你们要快点回来哦,羡羡不会乱跑的,你们放心去吧!”小男孩笑了笑说。

     “长泽,咱们走吧,早点去,也能早点回来,走吧!”转眼,过了一个月,家里也没有吃的了,羡羡没办法,只能出去找吃的………

     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什么吃的,只能去街上转转,看能不能找到吃的…………

     他看到了一个卖包子的摊子,笑着问道

     “叔叔,我都好几天没吃饭了,你能不能给我个包子啊!”

     那个老板为了不让他影响到自己做生意,就给了魏无羡一个包子

     “去去去,小小乞丐,别挡着老子做生意……”

     魏无羡只能走到一边的墙角蹲下,准备吃包子,就在这时,几条恶犬跑了过来,魏无羡只能迈着小短腿,拼命的跑着,那几条恶犬突然加速,咬住了魏无羡的屁股,腿等部位

     “阿爹……阿娘……救我……啊…………”突然,啊的一声

     那几条狗夺走了他手里唯一的包子,并发出威胁的声音,他只能看着这条恶犬,害怕它会突然扑过来咬人………

     恶犬一口把包子吞下,魏无羡只能在那儿咽着口水,因为,他抢不过这几条狗啊

     恶犬吃完了包子,就一脸满足的走开了

    看着这条恶犬终于离开,魏无羡松了口气,只能看向了一边,看到那儿有一堆没人要的烂白菜,就只能在那儿翻找着,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填饱肚子……

     仙门百家明明因为修仙,是可以辟谷的,这时却也感觉到了饥饿 

     “魏婴………”

      听到蓝湛的声音,魏无羡抬头看着他,却看到了他满脸都是自责,魏无羡只能安慰他道

    “蓝湛,我没事,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原来,我还是去晚了啊,唉………”

     江枫眠看着魏长泽夫妇,满脸自责

    “原来,你怕狗是因为这样啊,对不起,我以前不应该用狗吓唬你,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怕狗………”

    江澄看着魏无羡,一脸歉意的看着他,金凌想到自己曾经用仙子吓唬魏无羡,也觉得不地道,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用仙子吓唬魏无羡了。

    “夷陵老祖小的时候居然这么可怜啊!”

    “这些都是假象吧,哼,夷陵老祖那么心狠手辣,怎么可能这么可怜………”

    魏无羡饿极了,在那儿努力的翻找,终于找到一个勉强能吃的萝卜,赶紧放在身上擦了擦,放进了嘴里,吃得香甜。

     一个萝卜还没吃完,就有一个叔叔挡在了他的身前,问到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魏无羡抬起头,想了想,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阿爹阿娘叫我阿婴。”

     “你……你是阿婴………”

     “是的,叔叔,你认识我???”

     江枫眠拿出了一块瓜,递给了魏无羡,魏无羡道了声谢,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江枫眠道:“我是江叔叔,你父母的朋友,走,叔叔带你回家。”

    “谢谢你,枫眠!”说完,魏长泽向江枫眠鞠了一躬………

     “无事,举手之劳而已”

     江枫眠扶起了魏长泽,两人相顾无言………

    “魏无羡终于不饿了,他再饿下去,我们就要饿死了!”

     “他好天真哦,居然被江宗主的一块瓜就带回家了!”

     “其实,魏无羡,好像也没有那么坏吧!”

     “哼,他又没有杀你的家人,你当然会这么说?”

     这时,一个年轻宗主说到,仙门百家也有许多人附和着点头………

顾南烟

浮生一世

原著向魔改   羡羡没去江家 人物严重OOC

不喜欢江家   道友们请注意避雷

按情绪写到哪算哪   不引战   圈地自萌

什么江粉  全员粉  就别来了  我疯起来羡羡和二哥哥都虐!


 第一章


浮生门是上古时代的古老的门派,俗称阴阳师,因能感知未来,法术偏门,又因体质过于苛求,能通阴阳两界而闻名,又需心性无暇,心智坚守才能...

原著向魔改   羡羡没去江家 人物严重OOC

不喜欢江家   道友们请注意避雷

按情绪写到哪算哪   不引战   圈地自萌

什么江粉  全员粉  就别来了  我疯起来羡羡和二哥哥都虐!

 

 

 

 第一章

 

浮生门是上古时代的古老的门派,俗称阴阳师,因能感知未来,法术偏门,又因体质过于苛求,能通阴阳两界而闻名,又需心性无暇,心智坚守才能追寻此道,而当年的浮生门正因于此门派弟子被抢夺杀戮,看不破这世间,弟子纷纷陨落,可若能看破,无一不是得到飞升之人,为保传承,所以浮生门已隐世千年,而魏婴已经在这里生活了10几年了,浮生门自隐世后传承稀少,如今只剩下浮华子和魏婴两人

 

 

枯树的石台上,浮华子与魏婴面对而坐

“阿婴,你该出世了”

“师尊,世间险恶,阿婴为何要去?”

“这世间到底如何,还需你亲自去看一看”

“师尊当年不是去过了吗?”

 

浮华子看着眼前的魏婴,精致的面孔,多情的桃花眼,偏偏多情却无情,里面空无一物,清冷淡漠,只有无边的寂静

 

“阿婴,红尘多情,虽然我当年受伤,但却心甘情愿,甘之如饴,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朵花,它会在某一日,某个时刻盛开,让你体会这人生百态”

 

 

魏婴唇角勾起一抹笑:“既会受伤,阿婴为何要去,既要问道,便该心无旁骛断了红尘,还有师尊,阿婴心中没有花,只有道”

 

 

浮华子:“不入红尘怎断红尘,不行世路如何找寻心中的道?阿婴,你心思太空,心中并没有道”

 

眨了眨眼睛:“阿婴知晓了。”

 

 

 

云深不知处(求学期间)

 

 

蓝启仁:“曦臣,上古时期最古老的门派浮生门的主人带着蓝家先祖的信物,说他徒儿来上云深不知处求学,你如何看?”

 

蓝曦臣:“古老的门派我们一向知晓不多,但是浮生门已消失千年了,如今入世不知会引起怎样的变动”

 

蓝启仁:“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吧”

 

蓝曦臣:“是,叔父”

 

 

云深不知处门口,江厌离和江晚吟正为丢失了拜帖与守门门生争执

蓝忘机走近:“没有拜帖,不得入内”

江澄:“蓝二公子,可否通融让我阿姐进去,我立马回去找寻拜帖”

 

 

蓝忘机不为所动“没有拜帖,不得入内!”

江澄正想再说些什么,只见一穿着这宽大斗篷的人缓步走来,全身上下包的密不透风,除了微微露出的下巴,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他如何能看见路的

 

黑色斗篷之人见他们丝毫没有停顿,直直向里走去,蓝忘机都怔了怔,反应过来上前拦住:“你是何人?为何可以直接进入云深不知处?”

 

 

黑色斗篷下的人歪了歪头似乎不解蓝忘机为何拦他,魏婴现在实在是有点不爽,他从未入世,也不认识路,被浮华子丢出来让他来蓝氏之外什么也没说,自己走了许多弯路才到云深不知处,却在进门又被拦住

 

 

蓝曦臣匆匆赶来,拉住蓝忘机解释道:“这位是上古门派浮生门的弟子,是来求学的,他身上有蓝家先祖的信物,所以可自由出入云深不知处,忘机啊,你先带这位进去吧”江氏和各家子弟还在山门外等候,实在不宜在此交谈

 

 

 

蓝忘机颔首,带着魏婴便走了,蓝曦臣解决了各家子弟之事,心里疑惑,这上古门派的弟子居然是这样出门的……..

 

 

 

第二日听学,现下都在行拜师礼了,蓝启仁脸色有点难看,浮生门的那个求学弟子第一日就迟到,实在是有些不知礼数,正想着此事,就见一个人缓缓向兰室走来,蓝启仁瞳孔微震,眼里划过惊艳之色,本来轮到江澄拜师礼了,却见蓝启仁眼神震惊的看外门外,各家子弟不明所以,纷纷回头看,就连蓝忘机都因蓝启仁的神色看向了身后

 

 

面容精致的面孔似男似女,绝美异常,黝黑多情的桃花眼,仿佛只要被他看一眼便会沦陷,眼下一刻血红的泪痣,更勾人怜惜,额间是一朵鸢尾花的图案,发丝半束,头上戴着一朵金莲形状的花翎,金莲下的穗子随着眼前人的行走发出微微清脆的响声,听得人神目清明,从来没有见过的服饰,妖艳隆重又甚为华美,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精致白皙的锁骨,唇色殷红,如妖如魅,手上拿着一把小扇子,指尖珠圆玉润,身形摇曳生姿

 

 

有的定力差的世家弟子脸色涨红,连江澄和金子轩都忍不住暗吸了一口气,聂怀桑眼色迷离,惊叹脱口而出:“好一个绝世佳人。”

 

 

蓝启仁回过神,用力的咳了两声,看着还回不过神的各家子弟皱了皱眉,魏婴嫣然一笑,浓密的睫毛微微下垂,双手放在腹部俯身行礼,却又不是各世家寻常的礼数,“浮生门魏婴,魏无羡,拜见先生,小生这厢有礼了” 接着起身,打开小扇子,上面有一古朴的紫檀盒子,运气飘向蓝曦臣的面前“这是小生的拜师礼,往生香,无论是何怨气深重的妖邪,点此香都可度化往生。”

 

 

蓝启仁眼瞳一缩,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香么,看来上古门派能延续至今,果然不可小觑,点了点头看向蓝曦臣

蓝曦臣和各家子弟这才反应过来,这位绝世而立的人,是位男子,各人都尴尬的转了转眼

蓝曦臣定了定神:“多谢魏公子了,不过今日听学为何来迟了?”

 

 

魏无羡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看向蓝忘机 “小生迷路了,昨日这位公子并未向小生说过学堂该如何走,实在抱歉!”

 

 

蓝忘机起身认错道:“是我的错,昨日忘记说明。”

 

蓝启仁:“既然如此,此事就此揭过,日后不得再犯”

 

 

第一日听学结束后,各世家子弟纷纷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你们说这魏婴魏无羡是什么来历啊,拜师不行跪礼,而且蓝老前辈也没有说什么,而且浮生门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江澄今日被魏无羡临插一脚先行了拜师礼,又被魏无羡的面容惊住,下了面子,心下不爽“谁知道是那个小门小派出来的。礼数都不知道”

 

聂怀桑大不赞同得意洋洋的反驳:“江兄你这可说错了,浮生门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派,乃上古宗门,据传都已经消失千年了,而且门下之人十有八九都是飞升的大能,你看今日魏兄出手的拜师礼,再看他整个人,这是小门小派能养出来的?今日的礼数估计是上古时期的礼数吧,你看蓝老先生都默认了”

 

 

“是啊是啊,聂兄,我真的没见过世上居然有如此美人,可惜是个男子,不然我肯定追求他”

 

聂怀桑:“算了吧,空心的莲花碰不得,美人远观就好,启是我等凡人能染指的”

 

 

江澄却不以为意,一个男子长成那样,有什么好得意的,心下又暗自皱眉,魏婴魏无羡?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常常听自己父母吵架提起,不会是一个人吧?

 

 

藏书阁玉兰花下,魏婴迷惘的站在树下,微微的熏风把玉兰花瓣吹的散落,调皮的落在了他的头上,肩上,魏婴被微风吹的一脸惬意,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接过一片玉兰花瓣

 

 

蓝忘机刚走到藏书阁便看到如此绝美的场景,静静的看着挪不开眼,生怕自己打扰了树下的人儿

 

 

魏婴感觉到旁边有人,转头就看到了蓝忘机,有丝迷惑不解的,为什么这个人一直看着他,虽然这个人真的很好看,魏婴从来没有入过尘世,但是至今为止来说他并没有见过比眼前之人更好看的人了

 

 

蓝忘机有点紧张的走向他,行了一礼:“蓝湛,字忘机”

魏婴看出他的紧张,展颜一笑,回了一礼,却看着他并不说话,蓝忘机手指微卷,有些受不住魏婴的目光和笑颜,微微转头避开他的目光:“你为何在这?”

 

“抱歉,小生迷路了。这里可是禁地?”声音清脆,如空谷幽兰,又带着隐隐的风情


蓝忘机耳尖微红:“不是,这里是藏书阁。”


魏婴点了点头,有趣的看着蓝忘机,眼前这个人在害羞?为什么?“蓝湛?”


蓝忘机被他叫的尾椎都麻了麻,默念家规稳定心神“何事”


“我不认识路,你可否送我回去?” 明明是正常的请求,从魏无羡口中说出,却硬生生听出了旖旎


蓝忘机勉强拉回心神送魏无羡回去后,便落荒而逃,魏婴看着他有些慌乱的脚步,疑惑不解

 

 

 第二日蓝忘机早早就起来了,想了想梳洗过后还是去客室找了魏无羡,果不其然,本来想偷偷跟随,却看见这个迷糊的妖精又迷了路,抿了抿唇还是假装偶遇的走了过去

 

 

魏无羡看见他有些开心,“蓝湛,我又迷路了。可否带小生去课室”

蓝忘机有些无奈,心下暗自决定还是每天来接一接他吧,不然恐怕他每日迟到,要被叔父罚了

 

课堂上很是安静,但是架不住各家子弟都时不时偷偷的看美人,而美人却毫无知觉,乖乖的坐在蓝忘机身边听课,眼中时而露出惊讶,又时而露出不解,时而凝眉,时而微笑,蓝忘机身上散发着冷气,隐晦的暗暗瞪了窥视的人一眼,侧了侧身子微微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蓝启仁有些头痛,看魏无羡听得如此认真他是很高兴的,但是他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其他学子都无法集中精神听课了

 

蓝启仁道:“魏婴。”

    魏无羡起身:“先生”

    “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无羡笑道:“不是。”

    “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魏无羡慢慢的巡视了一眼,指兰室外的郁郁碧树,道:“臂如一颗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修炼成精,化出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屠夫。”

    “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魏无羡头微微侧看了看穿着金色衣服的人,开口答道 “金星雪浪。”

金子轩被看得紧张的坐直了身子,江厌离看着他微微压下了心中的酸涩



  蓝启仁好笑的点点头继续问  “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蓝启仁很满意,魏无羡所说是上古门派之人,也不曾行走世间,但是对课业也并不是一无所知,而且人聪明伶俐,上课也很认真,倒是个好苗子

 

 

他这厢对答如流,在座其他人听得心头跌宕起伏,心有侥幸的同时祈祷他千万别犯难,请务必一直答下去,千万不要让蓝启仁有机会抽点其他人。

 

 

蓝启仁似想到什么继续问道:“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蓝忘机紧张的手紧了紧,生怕魏婴答不出来,魏婴想了想微微一笑:“度化往生”

 

 

蓝启仁刚想皱眉,突然想到了往生香,卡了卡,“若是无论何种办法都度化不了呢?”

 

“那便灭绝”

 

蓝启仁惊讶“为何是灭绝?而不镇压?”

魏婴眨了眨眼睛不解问道:“为何要镇压呢?已经失去往生的灵,强留世间也是一种悲苦,他们早已没有意识,灭绝于天地,也是一种解脱,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也变成那样的灵,我也是愿意消散于天地间获得自由的,镇压虽说是一种善念,又何尝不是一种束缚?”

 

 

蓝启仁心下大震,蓝忘机也是低头沉思,他们从未想过镇压原来对于度化不了的灵来说是一种束缚,蓝启仁微微闭眼,是他目光短浅了,蓝家以佛道入世,却还没有眼前的少年悲悯

“魏婴,你很好”

 

 

下课之后聂怀桑等人本想围上去与魏婴结交结交,纷纷被蓝忘机周围的冷气下退,江厌离临走之时,目光黯然的看了他一眼,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优秀了,难怪…….

 

 

蓝忘机带着魏无羡往藏书阁的方向,最后还是没忍住说:“魏婴,你不会变成那样的灵”

魏无羡不解,蓝忘机继续解释道:“你不会变成那样的灵,我也…..我也不会让你变成那样的灵”

 

 

魏婴心中有些痒,像是干枯的地洒上了春雨,埋下了一颗种子:“谢谢你,蓝湛”

 

蓝忘机看着他明亮的眼,这次没有闪避,“你可要和我去藏书阁,你入世不深,可以去藏书阁翻阅各家史记,方便你了解”

 

魏婴心中意动“会不会不方便?”

“不会”

露出好看的笑容“如此,小生便打扰了”


糖分栗子酥

【忘羡婚后日常】情深不知处/一

CP: 蓝忘机*魏无羡

人物属于陈情令 OOC属于我。

只看了部分电视剧《陈情令》 没有看过原著及其他相关延伸 因此纯*基于电视剧脑补幻想。

海外IP上不了捞福 只能勉强手机上传 还动不动就失败或被锁 发一次内容很辛苦的 希望大家不要吝啬小红心小蓝手评论等等 来和我玩!

情深不知处

魏无羡恢复神智的时候,第一个感知到的是一种安神熏香的气味,是云深不知处特有的味道。他缓了缓,想起来自己此前趁蓝忘机被派出去处理事务也去了镇上,恰巧碰上有人又在作恶欺人,按照他的性子自然是忍不下这种欺辱弱小的龌龊...

CP: 蓝忘机*魏无羡

人物属于陈情令 OOC属于我。

只看了部分电视剧《陈情令》 没有看过原著及其他相关延伸 因此纯*基于电视剧脑补幻想。

海外IP上不了捞福 只能勉强手机上传 还动不动就失败或被锁 发一次内容很辛苦的 希望大家不要吝啬小红心小蓝手评论等等 来和我玩!

情深不知处

魏无羡恢复神智的时候,第一个感知到的是一种安神熏香的气味,是云深不知处特有的味道。他缓了缓,想起来自己此前趁蓝忘机被派出去处理事务也去了镇上,恰巧碰上有人又在作恶欺人,按照他的性子自然是忍不下这种欺辱弱小的龌龊事,想也没想就出了手。

不过自从互表心意之后,蓝忘机有了立场,便更是千叮咛万嘱咐,切不可随意动用陈情,特别是他独自一人出门在外的时候。所以魏无羡重新佩上了随便,从头修习,一般防身自保也是够用。没料到这次,惹事的人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背后还有金氏撑腰,关键还有毫无反抗之力的老小被对方做了人质,饶是魏无羡也没法轻易解决。况且他想着得赶在蓝忘机回来之前再去买两坛天子笑,没工夫和他们耗着,还是用了那竹笛。

没料到这地方怨气太重,也是他太过放松着急,没有好好凝神,尽管那些对手在他的鬼道术法之下不值一提,但他自己也被过于凌厉的鬼魂反噬,一时之间失去了知觉。等他此刻重新有了意识,已经是回到云深不知处了。

 

糟糕…这下蓝湛一定要生气了。

 

他心里怪自己不争气,明明不想再因为任性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的,但还是没有做好。他想了想该怎么解释,可好像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就是他自己又冲动逞强还轻敌了。哎…那就只能卖乖咯,反正蓝湛也舍不得真的不消气吧?

正盘算着,蓝忘机已经进了屋,坐到魏无羡床边,见他醒了也没说话,只定定看着他。魏无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蓝湛不说话,本来都想好了一堆面对责问的回答,现在倒好,人家压根不开口问你。

他坐起身,蓝湛本能地想去扶他,可迅速止住了动作仍旧一言不发。魏无羡讨好地笑起来,一点一点挪着手指去碰蓝湛袖口,“蓝湛…这次是我错了,我知错了,你别不理我呀。”

蓝湛也没把他拉开,但也没像往常一样反握住他手,只低下了眼睑,过了一会儿才终于有了反应,“你没错,锄强扶弱。”

“呃…”魏无羡一时有点接不上话,但觉得还是先认错再说,“但我还是错了!我不该…不该…不该这么不小心的。”

蓝湛听他声音一点点小下去认错,其实已经心软了。他从来见不得魏无羡吃苦受罪,他皱一下眉低一下头自己都心疼,每每见到他被人欺负折辱眼眶泛红捏着陈情指节泛白还拼命克制的样子,都觉得自己心口被刀剐着一样。但就是因为太在乎太珍视,一向清冷的性子在碰到这人的事上才会一反常态地纠结激烈、患得患失。

今日他回到云深不知处没见到魏无羡,下山去寻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倒在一片荒地里,当时那种心情,可能是他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惧怕。

面对强敌他不怕,他可以反抗,可以争斗,可以以命相搏。即便当时云深不知处被烧,但只要他一息尚存,就可以从头来过。面对魏无羡被丢下乱葬岗的讯息他不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见到就不能当真,他要找,寻遍天上地下都要带他回家。他最怕的,是眼睁睁看着魏无羡在自己身边、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守不住他。

“蓝湛?蓝忘机…含光君?”魏无羡扯住他袖子轻轻晃了两下,又索性拉住了他手腕,“别生气了嘛…”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声音沉沉的,“我没有生气,只是…很难过。”

“我曾和兄长说过,想带一个人,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兄长说,恐怕那人他不愿意。后来,我真的把你带回来了,想帮你、护你、对你好,但是这样真的是在对你好吗?说不定我以为的好,对你来说只是束缚罢了。”

魏无羡一下慌了,蓝湛平时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甚至根本就是很少说话,更是从来不会说这样对他们的感情没信心的话。

“你什么意思?”他等了一会儿,没等来对方继续下去,忍不住问了一句,紧紧看着蓝湛的眼睛,都没发现自己眼底都发了红。

“可能是我做错了,不该勉强你、制约你,”他稳了稳心神,出口的声音却还是带了微不可察的颤抖,“我不该…妄想独占你。”

他从魏无羡手里抽出了袖子,慢慢站起身。魏无羡一直低着头,也看不清他的神情。蓝湛觉得自己心里是麻木的,让他走,他舍不得,管束他要他不再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也舍不得。哪怕这样话都已说出了口,到底还是舍不得啊。要他怎么办?他转过身,魏无羡却忽然出了声。

“所以你也要丢掉我了吗?”

他忍了又忍,还是红了眼睛,抬头看着蓝湛,“我以为,你就算再生气,也不会不要我的…所以才会知错不改,才会任性冲动,因为不管怎么样你都会在我身边的。”

“我…是不是已经让你很失望了?”话说到一半他已经掉了眼泪,又马上笑起来,“我…我……”

见他这副模样,蓝忘机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没法想了,已经一步跨回去把人捞进怀里,“不是。”

魏无羡立刻就把人抱得紧紧的,努力压抑胸腔酸楚,“你没有勉强我,我也想有人帮我护我对我好,想有人关心我为我想,每次你因为我而生气,其实我都会有点小开心…是不是很坏?可是那样我就能确定,你是在乎我的…”

“我错了蓝湛,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这样莽莽撞撞的让你担心了…你不要走,也不要让我走,不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对我好,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啊。”他抽了抽鼻子,原本清亮好听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别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你的,你别不要我…”

“不会。”蓝忘机听着这些话,心都化成了不知什么样,只觉得自己之前说的都是些混账鬼话。他托起怀里人脸颊,凑近轻轻吻在他眼角,“只要你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要,我要啊,我怎么会不要你?我好珍惜你的…”魏无羡用力点着头,抵住对方前额,“我好开心能遇到你,好开心你喜欢我,好开心和你在一起,想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藏在心里从不曾说出口的话,说完了才觉得耳根发热,却也不想掩饰了。他抬头对上蓝湛双眼,魔怔一般主动贴上了他唇片,被人扣住后颈直亲到快要窒息一般才分开。

“那…能不能请含光君以后也一直帮我、护我、对我好?”他睫毛微微颤着,扫得蓝湛心里又痒又软,重新在他嘴角落吻。

“好。”

 

 

每次魏三岁哭的时候都心疼得不行 还有他小时候的回忆也是 觉得他连笑起来的时候都让人想要去保护 另一头再看看我们蓝二哥哥 一直想去保护他又没有立场。其实有资格去心疼一个人、保护一个人,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这个第一集稍微有点小虐 不过是为了解开两人之间的小心结嘛 以后就会彻底甜甜甜啦。

希望有人能看到这个系列 并且喜欢吧!

桃叶渡

岁月常欢愉 万事皆胜意

        “余生路长,一同看月落又重生,灯灭灯再红。”

        戚时安和沈多意食指相扣走在慕尼黑的街上,谁也没有先开口。沈多意把半张脸都缩进围巾里,还觉得刚才的一切都太梦幻。他和戚时安结婚了,除了神父没有人知道,但自己知道,戚时安也知道,那就足够了。

        “多意,饿了吗?想吃什么?”戚时安偏头看了看身侧的人,眼里是遮不住的欣喜与...

        “余生路长,一同看月落又重生,灯灭灯再红。”

        戚时安和沈多意食指相扣走在慕尼黑的街上,谁也没有先开口。沈多意把半张脸都缩进围巾里,还觉得刚才的一切都太梦幻。他和戚时安结婚了,除了神父没有人知道,但自己知道,戚时安也知道,那就足够了。

        “多意,饿了吗?想吃什么?”戚时安偏头看了看身侧的人,眼里是遮不住的欣喜与温柔。

        “不是很饿,腿有点酸,你慢点。”沈多意半靠在戚时安肩上,觉得声音有点闷,伸手把围巾往下压了压,戚时安却又给他拉了回去,“围着,慕尼黑冬天齁冷。”沈多意咧着嘴笑,却吃了一嘴围巾上的毛。

        “我还是想去你第一次收到我邮件的广场转转。”

        “刚才不还说走不动了,现在又想去那么远的地方?”戚时安有点好笑地看着半吊在自己身上的人。

        “你还想走路去啊?我跟着你不会连车都坐不上吧?那我得考虑考虑要不要悔婚了。”沈多意嘴上这么说着,眼角却带着笑。

        “悔婚?晚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戚时安伸手把沈多意捞进怀里站在街边拦下了车,报了地址。

        到了地方,沈多意回头看着戚时安,“你在这儿喂的鸟?我也要喂。”戚时安去旁边的商铺买了个面包回来,递给沈多意。

        “喂鸟有什么意思?今天晚上喂我?”戚时安凑近沈多意耳边,也没刻意压低音量,仗着在国外没脸没皮肆无忌惮。

        沈多意抬头瞪了一眼戚时安,耳尖是盖不住的红色。戚时安抬手捏了捏沈多意的耳朵,放下时顺手掰了一块刚刚塞进沈多意手里的面包,“一起喂。”

        沈多意又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转过身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掰着手里的半块面包,想着当初的戚时安会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一边掰着面包一边跟自己聊天,怪不得当时问他他的意见他说不记得了,估计也懒得去想。想着想着沈多意就笑了出来。

        “撒癔症呢,喂个鸟笑成这样?”

        “你当时是不是也这样喂着鸟,问你意见你说不记得了,唬我呢?”

        “两年前的分析报告谁还记得?还有一群鸟围着你飞,换你你记得?”戚时安不服气地睨了沈多意一眼。

        沈多意笑意更盛,点点头,“记得。”

        戚时安哼了一声没有回话。

        “记得你我在这里喂鸟。”

        戚时安盯着沈多意的后背,好似要给他盯穿了才罢休。

        沈多意转身就看见戚时安盯着自己,把自己手里还剩下一小块的面包递给戚时安,“我去买点东西,你好好喂鸟,不准跟过来。”沈多意说完就跑,还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看,见戚时安没跟过来才从容下来。戚时安站在原地看着沈多意那些小动作笑了笑,然后就开始正儿八经地喂起鸟来。

        不多时,沈多意回来了,双手背在背后,不让戚时安瞧见。戚时安也不说话,等着沈多意开口。

        “戚先生。”

        “你的糖炒板栗,”沈多意把袋子提到戚时安面前晃了晃,“上次在办公室把板栗洒了一地,现在赔你一袋。”戚时安觉得自己都能透过袋子闻见那板栗的香味儿。

        戚时安伸手拽过板栗,顺带把人也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那时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我,想什么呢?”

        “挺惊讶的。”

        “没了?”

        “没了吧。”

        “什么叫没了吧,到底还有没有?”

        “有,觉得自己升职估计没希望了。”

        沈多意说得很小声,但是戚时安还是听见了。他揉了揉沈多意的头发,“沈先生,嗯?”

        沈多意听见那句沈先生就想起当初招股大会上自己不要脸似的自夸,低低地笑起来。他扯了扯戚时安的袖口,“那你呢?”

        “什么?”

        “你在广场上收到邮件或者第一次在办公室见我,想什么呢?”沈多意抬起头看着戚时安,眼里闪着光亮。

        “收到邮件觉得心动,第一次见你就把心动变成了一边心动一边想你关在我身边。”

        “你怎么什么都说?你就骚包吧。”沈多意看着眼前的人,想起不知多久前戚时安说的那句“自己的脸,爱要不要,”有点头疼,脸上也有点烧。

        “你让我说的。”戚时安理直气壮地看着沈多意,仿佛在等着沈多意的下文。

        “是真不要脸。”沈多意小声嘟囔着。

        “说我什么呢?”

        “没什么,去吃饭吧,我饿了。”

        戚时安拉着沈多意去了就近的餐馆,吃完了两人也没有回柏林,就近找了宾馆就住下了。

        沈多意躺宾馆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今天的事情像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他和戚时安结婚了,他俩还互诉了当初的心情。沈多意一想到未来的每一天都有戚时安,他就忍不住开心。

        戚时安上去把沈多意拉了起来,“累了?去洗澡吧,洗了早点睡。”不等沈多意回答,戚时安就吻了上去,很温柔的一个吻,谁也没想其他的。“晚安吻。”戚时安松开沈多意时还不忘了解释一句。

        沈多意觉得自己走进浴室的时候有点飘,看着都戴着戒指的左右手又有点想笑。

        十年兜兜转转,终是尘埃落定。

         沈多意出了浴室,被戚时安塞了杯牛奶。等戚时安再出来时,房间的灯还没关,床头柜上是一个空的玻璃杯,床上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戚时安抬手关了灯,躺进被子把沈多意捞进怀里。沈多意也迷迷糊糊地伸手抱住了戚时安。戚时安低头吻了吻沈多意的额头,也闭上了眼。

        岁月常欢愉,万事皆胜意。



P.S.是一篇短打,不知道写什么,就是想写写。接近一年没有动笔了,希望还过得去。《安知我意》是我看的北南老师的第一篇文,是我心里的白月光,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戚先生和多多的爱情真的刻进了我心里。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都可以指出来,在评论说也好,私聊说也好,我会虚心接受然后努力进步。

棱。

【剧版忘羡】何以慰我歌 残心第十

剧版忘羡预警
设定接《不敢问伽蓝》



私设
梗概灭文


残心第十


众人落座,金凌到底还是年轻些,魏无羡和蓝忘机的到来如同他的定心剂,但即便如此也强硬着顶着微微湿润的眼眶,只撑着气息,沉沉道,“魏舅舅,你和含光君此来辛苦了,我等下便让人在紫云阁为你们安排休息之所。”


“行啦金凌,我是你什么人啊,在我面前不用这样,”魏无羡挥挥手,“刚刚我也只了解了个大概,如今闵瑗君也来了,你不妨把事情说说清楚,我既然来了,就断没有袖手不理的道理。”


“我……”金凌梗着脖子,却是没说出什么话来,他只侧过脸去,看了一眼金光元,才慢慢道,“...

剧版忘羡预警
设定接《不敢问伽蓝》



私设
梗概灭文



残心第十

 

 

众人落座,金凌到底还是年轻些,魏无羡和蓝忘机的到来如同他的定心剂,但即便如此也强硬着顶着微微湿润的眼眶,只撑着气息,沉沉道,“魏舅舅,你和含光君此来辛苦了,我等下便让人在紫云阁为你们安排休息之所。”

 

“行啦金凌,我是你什么人啊,在我面前不用这样,”魏无羡挥挥手,“刚刚我也只了解了个大概,如今闵瑗君也来了,你不妨把事情说说清楚,我既然来了,就断没有袖手不理的道理。”

 

“我……”金凌梗着脖子,却是没说出什么话来,他只侧过脸去,看了一眼金光元,才慢慢道,“就是些家族内事,也没什么可说的。”

 

“宗主,魏先生是你的亲人,你又何必如此,”金光元微微摇头,他面色极为悲悯,“如今举步维艰,魏先生和含光君专门前来就是为了助你,你真的不必推辞。”

 

魏无羡不禁看了金光元一眼,“闵瑗君说的没错,你舅舅是来不了,他要是来了你也不让他帮你么?”

 

金光元若按辈分可以算是金凌的堂叔,言语之间不仅有些亲昵,但是恭敬也不缺,可见也是极有分寸之人,他欠身施礼,对着魏无羡道,“宗主还是有些脾气,也是那些长老所做太过。”

 

魏无羡颔首回礼,回头看了眼蓝忘机,他也只是微微点头。

 

金光元拱手对着金凌,“宗主,我还是跟魏先生他们说了吧,再过一日长老会,有魏先生他们在,也有些底气不是?”

 

金凌不愿讲话,但也没拦着金光元,可见对他极为信任。

 

“事情是这样,”金光元见金凌有所软化,也便把事情都说了出来,“一月前,金氏与聂氏联合围猎,目的是赤赫山上的妖兽。本来夜猎就是各凭本事,金家之所以和聂家联合,也是因为这赤赫山在两家交界,并且火蛇地动,也影响到了不少金家弟子。许多门生也想借此次机会多得些奖赏酬劳,填补宗族内的空缺。”

 

“那是他们自己没本事。”金凌怨气满满。

 

“是,宗主,他们是没什么本事,但是也要谅解些许啊,”金光元对这个少年宗主也是无奈,“就如我琅琊,地虽有灵,奈何战力不强,哪能都像金麟台有这许多灵光宝物,钱财贵器的,各家想寻点收获并无错处。”金光元说话还算公正。

 

魏无羡轻微点头,“闵瑗君说的没错,金凌你也别太小心眼了。”

 

金凌本要张口,可看着蓝忘机却又说不出口。且不说当年蓝忘机当过三年的仙督,更重要的是作为长辈,蓝忘机一直给人的感觉严肃而冷峻,金凌对他总有种天然的惧怕。虽说此事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但是面对蓝忘机就是硬气不起来,索性扭过脸去。

 

“围猎会上,两家合力猎到了一只巨型祸斗,妖丹极强,还有一群兽子兽孙,可以说是收获颇丰了。”金光元继续道,“只是在分配之上却起了些争执。”

 

“夜猎场上向来都是先到先得,或者出力最多者得之。”魏无羡应了一句。

 

“魏先生说的没错,本来就是金家出力最多,那祸斗更是由宗主一剑一符制于当下,按理说本应就是我金家得到妖丹,”金光元看着魏无羡,“金聂两家毕竟是大世家,也有些附带的小门宗,正经的杀灭邪祟不行,可极爱乱嚼舌根,说话不干不净的,宗主一时气不过才说把所有的猎物都给了聂家,金家分文不取。”

 

魏无羡反倒是笑了,“金凌,你是小孩儿脾气么?”

 

“也怨不得宗主,”金光元此时倒是打圆场,“那些人是觉得宗主灭妖邪的手段太过高强,一时眼热。”他觑了金凌一眼,“毕竟,那是用了魏先生的符篆嘛。”

 

“我的?”魏无羡一时挠头,怎么最后竟然绕回到他头上了。

 

“包括不少金家弟子都看到了,宗主武力高强,道法篆法更是游刃有余,另有制兽符更是极为有力,包括这些少年,”金光元指一指金凌身后的金阐等少年,“他们的身法能力更是不得了,与宗主配合得宜,剑阵咒法阵都是一等一的厉害。这世间能把符篆练到如此境界的,除了魏先生您,还有何人?”

 

他恭维的毫不掩饰,到让魏无羡不好意思了。

 

“我也只教给过金凌一些基本技法,若是能发展成阵法那应该是他自己钻研的了。”魏无羡倒是不邀功。

 

“魏先生谦虚,”金光元冲魏无羡拱手,又继续道,“不管怎么样宗主是在围猎场上拔得头筹,本来应该分给长老宗族的东西却都没得到手,金家分族出钱出力出人,结果什么都没得到,自然不愿意,说什么的都有。最可恶的则是说宗主谄献仙督,又自练鬼道,为的是将来问鼎仙门,再得仙督之位。”

 

“这种鬼话你也往耳朵里听?”魏无羡真的是要笑死了,他上前一步看着金凌,“你这孩子,有的时候也真的,真是……”他一时反而找不到词来形容金凌了。只好摇头道,“这是引子,再多呢?你也就任由事态发展,闹的沸沸扬扬?”

 

金光元面露难色,似乎是知道这里面牵扯颇深,只是一件事尚且好讲,可是摊开了解释,这里面的问题又怎是一场分猎不均可以解释的清楚的。

 

“收权。”一直没有说话的蓝忘机吐出两个字。

 

倒是金凌一时愣住,半响才咬牙点头,“是,我是要收权。收回这些长老手上的权柄,此一次不过是借机训诫。”

 

魏无羡顿住,却没有看向蓝忘机,而是仔细盯着金凌。

 

金凌也不藏着,索性站起身,“金家家大业大,为了维持家族兴旺更是有许多宗族长老理事,就是闵瑗君也是其中之一。”金光元听闻微微颔首,以示恭敬。金凌走到厅中,“但是这些年来有些长老认为自己地位高绝,培育自己的党羽,渐成尾大不掉之势,又欺我是少年掌权,便都想从我这里分一杯羹,金麟台是宝地,谁能不觊觎?我怎能容忍如金子明、金淼这些败坏宗族规矩,引起纷争内斗的人长留?”

 

他转过身,看着蓝忘机,“含光君,我知你蓝氏向来以教化为先,以道义束缚,可若是有一天这些人不顾血脉,不顾宗族,不顾礼仪,执意要跟我死破脸皮,难道我还要容忍么?即便他们不来犯我,我也也要一一收整压制,卧榻之侧岂能容居心叵测之人处之!”

 

少年强硬,一丝脆弱也不让自己流露。

 

“我之前放纵,倒让他们飞扬跋扈,百姓前来求助尽皆被拦,邪祟凶兽却是除不干净,自己一个个还自以为是金家长老,坐稳高位,我若不收回权柄,难道看他们一天天的败坏金家基业,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么。”

 

魏无羡眉头皱起,却是无言,便是蓝忘机也无话可说。

 

于情,金凌乃是金氏正统血脉的唯一传人,他幼时失去双亲,虽说在金麟台衣食无忧,但是终究孤独,江澄能陪伴之时有限,魏无羡更是深觉于金凌有愧。他自当拥有金家全部的骄纵与呵护。于理,金凌以宗主之资收揽权柄整饬下人,其实也并无过错。奈何人心并非只有情理二字,更有利益追求。

 

金凌做宗主这几年可以说是步步艰辛,又不肯成天担了江澄的帮忙,落下话柄,恨不得一夜成年,其中苦难折磨不用自说。这一段时间与众位长老们角逐更是心力交瘁,几乎绷不住的鼻尖发酸。

 

他回头看看魏无羡,“我不求羡舅舅你帮我,只求你看着,看着我一步步走上巅峰,看着我拿回属于我金氏宗主的荣光,而不是还要在别人的羽翼下谨小慎微,不敢前进。”

 

金凌侧过身去一擦眼角,“话已至此,含光君要责罚我也认了,但是长老之事我既然已经准备了,就绝不会退缩。”

 

堂上一时无声,只有清风吹起纬帐的鼓鼓声响。

 

“宗主……”金光元十分不忍,上前一步,“宗主,我等都在宗主身边,就是魏先生和含光君不是还专门来金麟台,他们一定也……”

 

金光元求助一般看着魏无羡二人,魏无羡只好起身走了两步,到金凌面前,“金凌,我们并未要阻拦你,只是事有定法,不可操之过急。你舅舅也是担心你,你真的不必事事都自己扛着……”他轻叹一声,“你母亲若是在,定是会心疼的。”

 

“羡舅舅……”金凌看着他,终于是眼眶通红,流露出少年委屈,“我只想守住金家,我并非是争权夺利的贪婪之人,只求舅舅信我……”

 

他语调戚哀,魏无羡伸出手去,拂过金凌的头顶肩背,也只能默默点头。

 

雪浪游弋如凝雾,何观雾中独行人。

 

夜深难眠,魏无羡端坐灯前,蓝忘机抚琴在侧,却并未勾出一丝琴响。

 

“蓝湛,世家权柄真的这么重要么……”魏无羡拿着酒杯,却半天饮不下去。

 

蓝忘机微微蹙眉,“世家即为世家,世代更迭传承,主次上下向来重要,”他指尖抚过君弦,“权者,铢两斤钧石也,衡定法度,晓以厉害,可定生死富贵,可控德行进退,不在于他是否重要,而是……”

 

“而是你面对权力,不得不去争,去抢。”魏无羡叹气,磋磨着酒杯,“金凌既然走到这一步上,就无法后退了,他身为宗主必要如此……”

 

魏无羡回看蓝忘机的眼睛,“可笑我虽也算是世家子弟,江氏却是一直人丁单薄,而蓝氏都是谦谦君子不以权争,是我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偏生金凌就是生在这金氏的浑浊水中……我原只希望他能少年随性,自由自在,如今看来,是我看不清啊。”

 

“清浊相击,未必不是好事,对于金凌,也是成长吧。”

 

 

 

金麟台上烈风阵阵,却是长老会召开之期。

 

所谓长老会,美其名曰请金氏所有长老正面指摘,将这些日子积压的问题正面摆一摆,能说清的说清,能道明的道明,都别私下里耍些什么手段,光明正大的论说一番。

 

这也算是金氏几十年来少有的将全部分家家主、宗族长老齐聚的会议,要知道所谓宗族会议不过就是金氏掌权的十位长老聚拢相商而已,这等场面可谓极为庄严。

 

金凌邀请魏无羡和蓝忘机坐于贵宾侧席以兹鉴证,自己直立厅中,要与这些争权长老斗上一斗。少年弟子们在金凌的全然准备下一个个精神抖擞,准备迎来全力一战。

 

金光元筹划长老会,运筹帷幄,联系双方,也算是长袖善舞,能者多劳,此时更是当然立于主位之侧,全然做主持之能。

 

此一日金麟台弟子倾列两侧,守山大阵开了半面,只为让这些长老不惧登台,更为一震气势,重振金氏宗主三千威仪。

 

魏无羡心中微动,却是劲风搅动他的衣襟,带来四月里不该有的一丝冷意。

 

许是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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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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