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护你周全(十三)
第十三章
在郭麒麟为安雅柔这滴眼泪伤神的时候,头顶上的手术灯灭了。安雅柔上去询问“白芷,情况怎么样?”
“大小姐,二爷没有大碍,只有左腿骨折,手臂上的错位,软组织都是轻伤。并没有伤到盆骨,比我们估计的好很多了。他待会就会醒了,你们可以去病房看他。”
“该备的药都备着,不要掉以轻心。我记得戚息胆不是对骨伤有奇效吗,不要让他留下病根儿。”
安雅柔说完话就跟着担架回了病房,郭德纲等人也跟着去了病房。安雅柔看见打着石膏,手臂上缠着绷带,一脸惨相的张云雷,到底有些支撑不住了。她不断的安慰自己,这已经比上一世那个躺在ICU,浑身插满管子的状况好太多了。可是上一世的她是拿这事儿当新闻看的,哪怕喜欢上二爷之后也只是心...
第十三章
在郭麒麟为安雅柔这滴眼泪伤神的时候,头顶上的手术灯灭了。安雅柔上去询问“白芷,情况怎么样?”
“大小姐,二爷没有大碍,只有左腿骨折,手臂上的错位,软组织都是轻伤。并没有伤到盆骨,比我们估计的好很多了。他待会就会醒了,你们可以去病房看他。”
“该备的药都备着,不要掉以轻心。我记得戚息胆不是对骨伤有奇效吗,不要让他留下病根儿。”
安雅柔说完话就跟着担架回了病房,郭德纲等人也跟着去了病房。安雅柔看见打着石膏,手臂上缠着绷带,一脸惨相的张云雷,到底有些支撑不住了。她不断的安慰自己,这已经比上一世那个躺在ICU,浑身插满管子的状况好太多了。可是上一世的她是拿这事儿当新闻看的,哪怕喜欢上二爷之后也只是心疼他而已,她并没有什么太真实的感觉。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躺在担架上的人是和她相处了十七年的二哥啊,她心心念念为他而来,在他身边呆了十七年,她喜欢了他十七年,也爱了他十七年,如果不是有上一世的牵绊,她说什么也不会把他让给杨九郎,她一定在他还没遇见杨九郎的时候就抓住他的心,她一定死心塌地的守着他,不让他难过,不让他受伤,一辈子爱他,保护他,守护他……她知道这辈子只要她想,其实她可以做得到的。只是她也很喜欢九郎啊,她喜欢那个宠着他们角儿的九郎,喜欢那个会为了张云雷怼粉丝的九郎,喜欢那个在台上和姆们二爷撒狗粮的九郎。所以她重生以来给自己立的flag都是为了两位角儿的终身幸福而奋斗……可是昨天晚上她后悔了,她从来没这么后悔过,她发觉其实她喜欢的只是喜欢着张云雷的杨九郎而已,她没办法接受杨九郎伤害张云雷这个设定,所以她怒了,她不准备把张云雷还给杨九郎了,就算张云雷恨她怨她,她已经不准备沿着规定的足迹走下去了。就是她太墨守成规,她才会怕更大的劫数而让她二哥伤痕累累,毫无生气的躺在这儿,所以哪怕再添杀戮她也顾不了了,杨九郎,留不得了。
抱琴注意到她家小姐头顶上的阵阵黑气,也知道看到这个场面她家小姐怕是已经心态崩了,哪怕这根本不算什么,哪怕他们见过比这恐怖千倍万倍的事情,可是事关二爷,她家小姐已经没有平日的镇定理性了,身上都是戾气,也不知道二爷能不能压住这股邪火儿,别真的出人命才好。虽然他们都已经不太拿人命当回事儿了,可是枉添杀孽总归不是好事……
安雅柔看着张云雷被人搬到病床上,就坐在床前不肯动了。郭德纲才想起她刚才居然轻描淡写的说着给张云雷当垫背的事,催她去看伤,她说什么也不肯,最后无奈只好推脱等张云雷醒了一定去上药才算完了。因着安雅柔在屋里,杨九郎不敢上前,到不是因为怕死,虽然刚才那一系列恐吓事件都是真实的,但是这些年的相处杨九郎还不是很相信安雅柔真的会把他怎么样,他也觉得自己是真的该死。从安雅柔的口中,仿佛自家角儿的失足与昨晚的电话有关,昨晚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是电话那边没人听,他也只当是醉了,忘了挂电话而已……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那他真是死一百次也不多……
在郭德纲看来,只要安雅柔在,最不可能出事儿的就是张云雷。所以当张云雷出了手术室之后他的弦松下来,觉得累极了。医院对面的五星级酒店也是安雅柔的,是和这座私立医院一起盖的,让安雅柔打电话安排了,他带着妻子儿子徒弟们去五星级总统套睡觉去了,只剩下说什么也不肯走的杨九郎。
“杨九郎,我们怎么说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就算我顾念二哥,也念在我们之间仅剩的情分,你赶紧消失,再也不要出现在张云雷面前,我可以留你一命,趁我还不想反悔。”
“大小姐,我说我刚才不怕是假的,我不恨你,也不怨你,我知道你是为了角儿。你救了角儿,我发自内心的感谢你。可是辫儿他还躺在这儿,我不能就这么走。我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走,等辫儿他醒了,好了,我会自己辞职的。”
“杨九郎,你以为我是在跟你谈要你离职吗!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你……”
“九郎,九郎……”张云雷微弱的声音传来,安雅柔斜了一眼缩在角落的杨九郎,心下怒海翻涌,却顾不得他,忙查看张云雷的伤势。
“二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哪疼?”
张云雷努力睁开双眼,听着女子焦急的询问,眼神却看向在角落站起身,想过来却有些胆怯的男子。费力的扯了下嘴角,用微笑告诉男子自己没事。
“我没事,小雅。九郎,你倒是过来啊,在那儿干嘛呢。”
“出去!”是安雅柔冷冽严苛的声音。
还没等杨九郎说话,就听见张云雷说,“小雅,你干嘛啊,九郎,你又干什么事惹我妹生气了,妹儿啊,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啊。”
“杨九郎,别让我说第三遍,出去!”安雅柔没理会想和稀泥的张云雷,她只知道她就快压不住火儿了,在这样下去,鬼知道她会干些什么……
杨九郎还是戳在原地没动作,张云雷没眼色的招呼却是点燃了安雅柔最后一点耐心。安雅柔上前一步,右手掐住杨九郎的下颚,左手的枪抵在喉咙口“本想留你一命,是你自己非要留下的,那你可怪不得我了……”
“小雅!!你干什么……”张云雷急的直接坐了起来。
“做什么?你看不见吗?不过就算没带眼镜也应该能看清我手中的枪吧。二哥,我当时就在车站,你跟他的电话,和李欧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你瞒不过我,不是他那句话,你不至于会精神恍惚到摔下来,所以,我要他的命。”
安雅柔已经上手来动保险,杨九郎已经说不出话来,张云雷却是有些傻了,就在离扣动扳机只差一步的时候,“安雅柔,你要是杀了他,就麻烦你也给我一枪。”
本不想说什么,但又确实憋屈
他有多好呢?
他的专场合影,师叔师大爷师爷,不管怎么说,长辈一定要站中间。
他的底,有人台下大喊我爱岳云鹏,他会假装生气板着脸,下一秒就笑了,给你唱两句岳岳的代表小曲送情郎。
因为三哥返场保留曲目是挡谅,他就你怎么cue都不唱,提起来一脸理直气壮,我忘了!偶尔皮一下唱半句,也会立马笑眯眯朝后台讨饶,三哥我错了~
王少立先生说,他上家讨教双手御子,说不管他什么时候去后台看见他,他都是起身迎、起身送,说他从不议论人。
他是队长,不怒自威,他处处替队员想,他在哪儿都会说,八队可好了,他的第一个北展专场,结束的时候一定要让他们一起站在台上。
三哥曾“嫉妒”他带...
本不想说什么,但又确实憋屈
他有多好呢?
他的专场合影,师叔师大爷师爷,不管怎么说,长辈一定要站中间。
他的底,有人台下大喊我爱岳云鹏,他会假装生气板着脸,下一秒就笑了,给你唱两句岳岳的代表小曲送情郎。
因为三哥返场保留曲目是挡谅,他就你怎么cue都不唱,提起来一脸理直气壮,我忘了!偶尔皮一下唱半句,也会立马笑眯眯朝后台讨饶,三哥我错了~
王少立先生说,他上家讨教双手御子,说不管他什么时候去后台看见他,他都是起身迎、起身送,说他从不议论人。
他是队长,不怒自威,他处处替队员想,他在哪儿都会说,八队可好了,他的第一个北展专场,结束的时候一定要让他们一起站在台上。
三哥曾“嫉妒”他带队的时候,所有演员在侧目条候场。
他纯善,他挚诚,他通透但不世故,他有野心却不张狂。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想要什么。他不曾诋毁同门,更不屑内涵什么。
他坦荡真实,经历颇多却从不曾失了本心的善。
既然总有人说✘者见✘,那他所见的,确实也总是善意,他也总是感念一切的。
他说他的粉丝是“真善美”,很有趣,他的搭档最新的采访也说,说粉丝是“阳光的颜色”。所以你看,值得温柔以待的人都是一样的,是因为他就是温柔本身啊。
他很好。
我觉得他值得一切美好,因为他是美好本身。
【九辫】歉与歉
*现实向 5k一发完
*我也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 愿二位老师愈胜昨日吧
-
“我身边的这位呢,杨九郎,杨老师。”
“您老师。”
开场两句话,后期全靠现挂。
“咳……咳咳……”
“哟您这身体,透支不少啊。”
……
其实张云雷从早上在酒店开始就不太舒服。
头昏昏沉沉,一下一下的钝痛,左半边后腰知觉只剩了一点。虽然这些都是平常事,但冷不丁的一严重,还是叫人无法忽略的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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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太多,但今天张云雷难得提前到了后台。
刚刚在大门口张望了几下没见着人,他心中有点失望,扶着...
*现实向 5k一发完
*我也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 愿二位老师愈胜昨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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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这位呢,杨九郎,杨老师。”
“您老师。”
开场两句话,后期全靠现挂。
“咳……咳咳……”
“哟您这身体,透支不少啊。”
……
其实张云雷从早上在酒店开始就不太舒服。
头昏昏沉沉,一下一下的钝痛,左半边后腰知觉只剩了一点。虽然这些都是平常事,但冷不丁的一严重,还是叫人无法忽略的受折磨。
-
行程太多,但今天张云雷难得提前到了后台。
刚刚在大门口张望了几下没见着人,他心中有点失望,扶着沙发,咬着后槽牙才没露出痛苦的表情。
坐下之后,新聘的小助理从后面跟上来,心疼地劝。
“张老师,要不然你少上一个节目吧,反正也不是专场。”
但被他一挥手拒绝了。
“粉丝千里迢迢来的有得是,抢票不容易,不上就算诈骗,算没艺德。”
前面师弟第一个热场,听着台前的叫喊,张云雷犹豫了一下,又吞了两片阿司匹林,他怕自己来回捣腾到一半就倒下去。
转身又要拿主办方点来的咖啡往嘴边送,还没张开嘴,手里的环保纸杯突然被另来的一只手夺走。
“哟,咖啡兑药,咱们张老师今天找死是吗?”
杨九郎还没换衣服,飞行夹克裹着件薄卫衣,一身风与尘的走进来。本来就不舒展的眉眼更拧在一起,“啪”一下把杯子撂在大理石的桌子上,冲张云雷扬下巴。
-
捧哏本来在大门口接人的。
分隔两地许久没见了,今儿个好不容易才凑在一起演个节目,结果刚去厕所方便没带纸耽误了好一会儿,就错过了第一手时机。
还没来得及分享自己糗态,一进屋便撞见一脸视死如归把咖啡要往下咽的逗哏。起飞前还在微信上给自己发说难受的人,见了面一句话没说就看见又在吞药吞咖啡。
所以捧哏的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碰巧到了快上台热场的时候,门外围观的师弟相当有眼力见,一个跟一个的溜掉。
“师哥你们上台别忘了!”
杨九郎正在怒眉圆眼,一根手指轻顶着张云雷的肩头,似乎在思考怎么开口管教这不知道心疼自己身体的娃娃。结果对方一双眼里水雾萦绕的,盯得他发晕。
措辞了半天,指指点点,到底还是没忍心用劲,嘴张张合合,最后也是没出声。杨九郎憋了一会儿,忽然觉着自己太小孩子气,就又悻悻地把手拿下来,不算温和的说了句“我去换衣服”。
张云雷“嗯”了一声,看杨九郎走远了,没再吭气。转身坐下,徒手自己把隐形眼镜取下来。
不戴了,这玩意儿磨得眼皮疼。
-
镁光灯闪耀着,场里的气氛不用垫就足够沸腾,大家只要见着他俩就开口笑。
有好也有不好。
几个活没使溜叟,杨九郎不知是脑子里想别的,还是压根儿不想搭理观众没由来的起哄,被拱了让他亲人的话茬也一律当没听见一样没反应。
就台上那么晾着,自家角儿的cp包袱也不顺着接。
只留下张云雷一个人对抗这帮不分场合叫天叫地的姑娘们,明显的力不从心。
返场时底下又齐声挤兑他俩,一个个的像跳龙门的锦鲤鱼,鲜花和掌声一浪接着一浪,眼花缭乱。
不属于传统园子里摆设的灯牌杂七杂八,给主角之一的生理带来了一些不适,人被堵得一下了台就拄着桌子喘了好几口大气,后台的空气又浑浊闷热,胸腔就像是有什么棉花塞在里面,可利用的空气明显的减少。
主角困难呼吸,满脑子都是搭档今天的不理不睬,只背手瞧着他一人跟观众笑的样子。
就像看笑话。
鞠躬谢幕的时候,张云雷没有把手搭在杨九郎的胳膊上。
-
半夜十一点半的飞机,回去录综艺。
换好衣服,张云雷此刻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逗留,在走廊的拐角尽头,八队扛把子的两个人面对着面说话。
就算腰疼头晕,张云雷也坚持站着吵架,丝毫不减自己的气势。
“台上撅人晾人你开心是不是?”
“圆不下来,越圆越停不下来。”
“你别特么跟我扯这个淡,你就实话说,你是不想跟我搭了是吧,五年了,你觉着咱俩到头了是不是?”
“你撒气归撒气,别说傻话。”
“少来这套。”
“新段子没有,粉丝也不是来听相声的,我看咱俩在上面耍猴也没什么不一样。”
杨九郎想用手扶着张云雷的腰,帮他撑着点,结果被一巴掌打回来了。
“杨九郎你什么意思。”
张云雷脸也冷下去,搭档了数年,其中他俩不是没吵过架,可杨九郎从来没说过丧气话。
“我没怎么,我就是想少说两句让咱这活早点结束,你太累了。”杨九郎一点也不恼,一只手驻着墙,认真道着心情。“你不觉得你现在力不从心了吗,你应该休息。”
“放屁力不从心,三分逗七分捧,你捧了两份有没有?”
“包袱没新的,一开口话都被他们说了,我个捧哏连词儿都插不进去。”他低头皱眉。“你不也说我是在台上的观众么。”
半天没人回答,杨九郎又抬起头,看着张云雷手撑着自己的腰,对他满眼失望。
“你真欺师灭祖了你。”
-
小助理早在地下一层的车里等人。
只见张云雷一蹭一步的走过来,孤零零一个人,吓了一跳,赶紧跳下车去接,小心翼翼,她边扶着老佛爷边奇怪,“今儿咋没人送您呢?”
“我们两个没必要这么讲究。”张云雷行云流水的接上,“再说他媳妇过生日了快,整天忙着找人打听代购蒂凡尼呢,哪儿有空理我啊。”
一点儿磕巴都没打,正经的对答如流,像他这一路都在思考怎么回答似的。
小助理撇撇嘴,扶着张云雷上保姆车,看他赶紧躺下那个装着蛮不在乎的样子,心里犯嘀咕:老板不光眼睛闭上,脸也拉到了地上。
到底是没忍住,还是斗胆挤兑了张老板一声。
“张老师,我也没说那人是杨老师啊。”
张老师睁开一眼,尴尬中透着一丝恼火。
“话太多你小心我开了你。”
-
五分钟了,车还是没有动,司机也不在。
张云雷看了看表,有点烦躁。“快起飞了怎么还不走?”
“张老师,我一直想跟你说……说行程改签了,后天早上。”小助理歪歪嘴,琢磨着老板的气消了点,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怎么了,只好委屈的拿出身份证和茶水递给张云雷。“其实我已经告诉……”
“嗯?”后者听此立刻起身盯着她。
“没……没事,怎么吧,马上司机就回来了,送您去杨老师家……”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张云雷把手摆摆。
“不去,回我自己家。”
-
一路上小助理发发点点微信,吵得张云雷脑袋乱糟糟的。
忍了一路,终于到了家楼下。
小助理帮忙提着包扶着人,好不容易消停了,又在大门口来了个微信电话。
这下终于崩断了张云雷脑子里的那根承受线。
“我说你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小助理小心翼翼的把手机递到他面前,熟悉的头像再加上“杨九郎老师”五个字赤条条的摆在屏幕上。
“你接啊你给我看什么。”
张云雷没好气的回答,把东西拿过来自己提着。
小助理愣了愣,赶紧换手接通,才刚打开免提,那边熟悉的嗓音就出来了。
“角儿。”
像是知道张云雷在听一样,一接通,对面就传来这么一声唤。
“打你电话你关机,我担心。”
好,算您还有点良心。
“我在你家门口,你上楼,刚才演出台上晾人是我不对。”
……
小助理仿佛目睹了什么大事,气儿都不敢吭一声,还是张云雷烦躁的手指一点,挂了电话。
“张老师,您早点休息,后天一早我来接您,到时候跟您电话联系。”
转身,撒腿,告辞,您二位的事情您二位自己解决吧。
-
高层就有一点不好,走廊不通风。
满楼道都绕着杨九郎身上的古龙水味儿。
大半夜外衣也不系着紧,张云雷捏着茶杯和身份证,见到了就那么孤零零坐在自己家门口,拿苹果手机打贪吃蛇的杨九郎。
张云雷隔着老远就鼻子一酸,那一米八几的男人,背靠着门,憋憋屈屈地窝坐在四方一片的凉地砖上。
“你来干什么?”
“道歉。”
“你没说错道什么歉。”
“让我的角儿生气了,我就得道歉。”
客厅里一片黑,开了灯之后也没什么人烟气。杨九郎盯着搭档孤零零的瘦弱身影,心中酸涩。
本来今天不该是这样的。
灯一开,平日里孤单空旷的房间,对于张云雷来说,明明这空间里只多了杨九郎一人,却突然填了不少他心中没有的安全感。
未先开口,眼泪就看得出在人眼眶里滚着了。
“哎哟您这是干什么。”杨九郎吓着了,赶紧扶着人坐下,“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只要不是上天摘月亮,我都给您满足了,拆伙我也认。”
“屁!你……”
张云雷刚想反驳,嗓子里一声不舒服,赶紧住了嘴。
“行行行,摘月亮我也给您想想办法还不成?”
杨九郎赶紧哄着开开玩笑,他见得张云雷台上撒泼、见得张云雷台下严肃、见得他骂话摔扇打人,可见不得他在自己面前露软弱怯。
这人平时看着乐呵,撒个娇散个泼都信手拈来,可没有一两个人知道他其实完全只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
懦弱、抑郁、胆小,这些词其实常常围绕着看似无忧的张云雷,可他从来不轻易在人前显露,包括杨九郎。
“九郎。”
张云雷一低头,后背靠在沙发上,稳了半天,才又继续开口。“九郎…我不是花瓶。你跟我说说,说我不像他们嘴里的那么没用,是不是。”
总是不怒自威的脸,嘴角不自觉的向下抖了抖,张云雷的声音才听出来有点哽咽。
“哎哟您,当然了啊,您在我心里就是最棒的,跟师父一样棒,并驾齐驱,真的。”杨九郎信誓旦旦的保证,还伸出三根手指。
一滴泪终于禁不住了,顺着眼角淌下来。
“你啊。”杨九郎心里一沉,赶紧伸出手给张云雷擦脸,“遇事千万别憋着,你什么样我没见过?何必在我面前硬撑。”
眉毛拧在一起掰都掰不开,着急,连纸在手边都没心思拿。“我话说得重了,对不起,磊,我没那个意思。”
张云雷没搭话,自顾自的说,倒不像是给杨九郎讲的。
“我也想像他们一样,包袱满天飞。我也想大家都是来听我说相声的,而不是来看张云雷的脸的。可我没办法啊,我能怎么办,我最难最苦的时候是粉丝在,对我好的也是他们,在我背后支持我的也是他们……我……我没法儿说,我一旦说些什么,牵扯得都太多了……我怕了……我……”
“磊,粉丝也分三六九。”
-
其实杨九郎被迫承受的阴霾,不比张云雷少。
两个人只能互舐伤痕。
“我明白你不能往深了说,每个来看演出的都是为了你来的,都是打着为你好的名义。”
杨九郎一只手终于想起来扯点纸巾给他,顿了顿,接着说下去。
“你得出一部分力去养德云社,你得做可能你并不喜欢的事,还得装出你不适应的笑。”
“这些我站在你身边,我都知道,我都明白。”
“你越是努力想挣出个样子,越是有人追着你泼脏水。”
“因为他见不得你好。”
“粉丝也一样,阴阳两面,有成熟的就有低龄的,有踏实做事真心爱你的就有丝毫不思考只看脸只看表面的。”
“他们到时候毁了你,还会踩上一脚。他们会念着‘我觉得你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你变了’,然后潇潇洒洒的满心欢喜走进他们下一个圈子去,然后继续他们所谓的一腔初心,继续他们的‘捧杀’。”
杨九郎轻轻地顺着对方的背,手里端着保温杯,随时准备递在张云雷嘴边。
“角儿,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会有人见到你的努力,见到你身后的内涵。”
“你受不住了,你怕了,你就回头看看那相声桌,我杨九郎永远都站在那,站在你身后呢。”
“我的角儿身价千万也好,无人问津也好,我都跟定了。”
“当然,不会无人问津的,因为有我呢。”
“你要是想哭,今晚就哭个痛快,哭完了,明天咱还得接着过。”
杨九郎说着,把对方毛茸茸顺毛的脑袋压到自己肩上。
“翔子……”
张云雷挣开一直压着他脑后的手,盯着对方的脸,他眼睛是红的。
一介相声演员,并不是为了鱼龙混杂的娱乐圈而生,硬插一腿,其中不知要受多少白眼冷看,心酸与否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为了他们一群人身后的传统文化,为了救它养它,为了德云社,为了相声。
他得拼啊。
“翔子,我真的很庆幸。”
“什么?”
“庆幸五年前我求师父拆你的伙。”
“哟嘿,您瞧瞧您说的这是人话吗?”
杨九郎赶紧接上,“毕竟您都一纸文书把我抢进八队当压寨夫人了,我还能跑?不得给您生儿育女养家庭么。”
呵哈一乐,悲气凉氛就散了。
“不就是长功么,咱以后也写好好新段子,使新活,还就不信咱比谁差?”
“嗯。”
德云社里,谁都不差。
杨九郎最是知道什么时候该给张云雷一个台阶下,一个三十没到的年轻人,这一生已经承受了普通人根本不能理解的痛苦,太多太多。
如今煽情卖惨不是他们俩的招牌菜。
以后也不会是。
-
“我订了跟你同一班飞机,去探你的班。”
“你怎么手那么快?什么时候订的?”
杨九郎从兜里掏出只剩一丝电的手机,向对方展示。
“马上。”
小助理没那么怕杨九郎,闹闹哄哄的求他以后别惹张老师生气行不行。
没成想这边免提了,听着张云雷不耐烦的“行行行”之后,赶紧补了两句“晚安了您内。”。
一通短短的电话很快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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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郎站在门口穿鞋,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充电。
边穿边朝里屋嚷嚷,“哎我说在里头干什么呢,孵蛋呢你?快走了,请你吃宵吗不是。”
“知道了着什么急。”
屋里正翻箱倒柜找口罩的张老师不耐烦,眼睛还有点疼,还看不清,眼镜也找不着了。
那干脆拿自家搭档当导盲犬。
也不知道那小么眼儿能不能把我领撞电线杆子上。
-
夜里两人搭着手。
一左一右,黑咕隆咚的身影慢悠悠走在住宅旁寒凉的人工湖岸上。
杨九郎看不过眼那就只单穿个大衣跑出来的张云雷,忍不住把外套脱下来给人披上,又把拉链锁住往上拽了拽。
“这外头这么冷你就不知道多穿点?裹严实了。”
“我这挺好的。”
张云雷想挣扎,根本没反抗的余地,只好由着杨九郎把衣服披在肩上,后者吸吸鼻子,手里提着刚买来的热奶茶,往嘴里送了一口。
“我这是免得你一会儿就冻出感冒,也免得我又跟着遭殃。”
“遭什么殃,嫌你就离我远点。”张云雷把大了一圈的飞行员外套压扁裹在身上,拿嘴假装啐了一下。“下了台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这话谁说的,又跟过来你什么居心。”
一副耍无赖的样子。
杨九郎听完乐了,把另一只手上的一保温杯热茶水怼在张云雷嘴边,瞧着自家搭档。“不嫌不嫌,是,是下了台您走您的,这不放您走回家了么。”
“滚蛋。”
“但我是您粉头子自然还得尾随不是?今晚我在您屋打地铺。”
-
并肩好友,生命挚伴;一哏认人,一人认哏。
姆们张老师啊,永远有他的杨老师呢。
Fin.
听说,你拿我砸挂了?
听说,你拿我砸挂了?
写在前面的话:辫堂友情向,内含九辫、良堂,看不了的请自行避雷。
说的就是昨天的事,文中表达的就是珉渊的立场。
但凡在珉渊任何文章下掐架骂我社各位老师的,直接拉黑,不能因为你影响我家真正爱他们的人的心情。
说好了,珉渊是社粉,尤其喜欢九辫和良堂,麻烦毒唯出去,他们相亲相爱你们看不下去。
禁抄袭融梗。
演出已结束,众人挡不住疲惫,纷纷回到宾馆休整。周九良见他家先生在回去的路上困得迷迷糊糊的,便先把他推进淋浴间,“先生,您先洗,洗完早点休息,”说完不放心的看了看行动略带迟缓的孟鹤堂,“您别洗着洗着着了啊。”
“嗯嗯,”难为咱们孟哥困成这样还记得对自家团子笑笑点头。...
听说,你拿我砸挂了?
写在前面的话:辫堂友情向,内含九辫、良堂,看不了的请自行避雷。
说的就是昨天的事,文中表达的就是珉渊的立场。
但凡在珉渊任何文章下掐架骂我社各位老师的,直接拉黑,不能因为你影响我家真正爱他们的人的心情。
说好了,珉渊是社粉,尤其喜欢九辫和良堂,麻烦毒唯出去,他们相亲相爱你们看不下去。
禁抄袭融梗。
演出已结束,众人挡不住疲惫,纷纷回到宾馆休整。周九良见他家先生在回去的路上困得迷迷糊糊的,便先把他推进淋浴间,“先生,您先洗,洗完早点休息,”说完不放心的看了看行动略带迟缓的孟鹤堂,“您别洗着洗着着了啊。”
“嗯嗯,”难为咱们孟哥困成这样还记得对自家团子笑笑点头。
所幸没真睡在里面,洗好换上睡袍便换了九良去洗。见手机亮着,众师兄弟给自己发消息发红包庆生,忙挨个回了。忙活半天,随手点开微博,超话里的那些话,一下将方才被师兄弟们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心放在了冰窖里。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本打算回来抱着自家一定已经睡着的先生安安稳稳睡个好觉的周老师,看着眉头紧锁,满面委屈自责的孟鹤堂惊道。
“这是谁惹我先生了?!不知道我家先生只有我能撅吗?!”自闭周宝宝在线暴走。
“九良,下次我再拿咱们师兄弟砸挂你一定拦着我。”孟鹤堂言道,很是自责。
“啊?”我先生疯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粉丝当真了就不好了,再说也不吉利。”孟鹤堂解释道。
“不是,先生,”周九良好笑道,“咱是说相声的,拿身边人砸挂不是常事儿吗?咱连师父都没少说,咱这行的规矩呀,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再说了,谁拿台上的话当真啊,当然除了你说你从了我和辫儿哥说他们是夫妻内些不算哈,”九良谨慎的排除了特殊情况,“有什么吉不吉利的,我还说我爸爸死了呢,我们老爷子不硬朗着呢嘛。”周九良说了这么一大通,最后疑惑的看着自家先生,“到底怎么了?”
“emmm……”孟鹤堂这厢正打算着如何回避他的问题,内边事件另一位涉及人员就发了个视频申请过来。
“辫儿,”看到闺蜜这张俊脸,我们孟哥倒是开心了些许,脸上带着类似慈母(¬_¬)(果然是从小带九良宝宝的)的笑。
“小哥哥,还没睡啊,”俩人多日不见,张云雷自然是希望他能到接自己电话的,只是这个时间还没休息就证明内些个糟心的事儿还是脏了自家小哥哥的眼。
“没呢,这不等着师兄送我生日礼物呢嘛 ,”孟鹤堂打趣道,藏着份私心, 希望小妖精没看见内些个事儿,没得让他心里难受。
“送,当然送了,网上内些入不了眼的,不都是给你生日送的大礼吗。”张云雷说着,沉了脸色。
孟鹤堂一怔,还是让他看见了,好好养病的人,怎么就被自己砸挂的一句话给惊扰了呢。自责更甚,孟鹤堂只想赶到那人身边去把他手机抢过来关机,然后像每次哄他一样,告诉他不要管,不要看,“辫儿,是我错了,台上口不择言,还扰了你的清净。”
“孟哥,您跟这儿说什么呢?”本就待在张云雷身边的杨九郎闻言探头插嘴道,“您别惹我们角儿在生气啊,可难哄呢,您就当心疼我。”
“诶诶诶,师兄,您也少说两句,一会儿我家先生哭了我怎么办,哭肿眼让烧饼四爷或者七队内帮人看出来了,又得说我欺负他,我也得舍得啊。”一旁听着的周九良说道。
“去去去,就显你俩”张·小泼妇·云·惹不起·雷。
“嘎——不是你台上晾着我的时候了”孟·刹车哭·鹤·泪窝子浅·堂。
周九良与杨九郎俩人默默退出了聊天室。
“孟哥,你刚才内个话,听的我这心里的确很是不舒服,”张云雷叹口气说道,“这两年我粉丝是多了,可烦心事也多了不少。总有些人,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总是伤我身边在意的人,九郎也好,你也好,都是我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凭什么让他们欺负成这样。”沉静知礼如张云雷,只有在所爱的人事受到伤害时才会变成内个雷厉风行的二爷。
“有时候我就想,是不是我成了孤家寡人了,才遂了他们的意。”
“辫儿,你成不了孤家寡人,我们都在呢,”孟鹤堂一向泪窝浅,如今早已落泪,可却语气坚定的说道,“无论遇见什么事儿,小哥哥都在呢,我陪着你。”平日温婉如玉的孟鹤堂,却有为那人反叛一切的勇气与力量。
“小哥哥?”
“咱们风风雨雨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怎么会因为那些话就分开了。”似是怕他不放心,孟鹤堂又补充道。
“小哥哥,我本来是想劝劝你的,”张云雷脸上挂着无奈的笑。
“啊……嘿嘿,”孟鹤堂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小哥哥,以后有机会还是多拿我砸砸挂吧,我想蹭蹭咱们小孟仙儿的热度。”张云雷突然笑言道,眼眸流转皆是温柔。
“去,比不过你,张队长~”这一个长字,深得师兄真传,叫的那叫一个娇俏婉转,一旁自闭的周九良吞了吞口水,“师兄,不早了,早点歇了吧。”
“是啊,是啊,”杨九郎应合道,角儿就在眼前吃不到很痛苦的好吗。
“行吧,也不早了。辫儿,你好好休息,九郎,”
“哎,孟哥,您说。”
“照顾好我们辫儿,辛苦你了。”娘家人叮嘱道。
“一定一定,放心吧您内。”杨九郎点头应道。
“等等,”张云雷止住关视频的手。
“小哥哥,生日快乐。”一起经历过的风雨,多年的情谊都落在了这句普普通通却最为真诚的生日快乐上。
“辫儿,多谢。”
珉渊的碎碎念:他们相识多年,是师兄弟,是闺蜜,台上台下我们都看得出他们的深情厚谊。我无心劝架或是加入这场可笑的互撕,因为我觉得,所有伤害他们所在意人的事,都是错的。想想辫儿或是孟哥看到你们这么骂自己的好友,他们心里会多难受吧,扪心自问一句,你们真的是爱他们吗?最后,珉渊是社粉,基本可以说爱我社的所有人,所以,毒唯请取关吧,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知道风口浪尖上发这样一篇文可能会掉很多粉,但我更明白,我写文是因为热爱,我也希望产粮给有同样爱好的人们。其他的人,我同样祝福你们,从此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多谢这段时间对珉渊的照顾,谢谢。
【德云社】我的相声男友 「张九龄&你」
》〉》一图一文,沙雕日常(图源微博,若不小心用了哪位大大的图请您私我,跪谢!)
》〉》纯属脑洞,切勿上升
〉》〉细致入微张九龄
我的男朋友是个说相声的,他叫张九龄
没错,就是那位9088。人长得伶俐,健康的肤色,笑起来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台上的他马里马哈,不是穿错搭档水裤就是光脚穿匡威,但你们不知道,他平时不这样。
“九龄九龄,我们养几条好不好!”我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游来游去的鱼儿,边晃着九龄的手说
“你喜欢啊”九龄宠溺的瞧着小女友的脸,随她肆意的跟自己撒娇
“喜欢”我回头望着九龄猛点着头
“走,给我媳妇儿挑几条去”九龄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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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致入微张九龄
我的男朋友是个说相声的,他叫张九龄
没错,就是那位9088。人长得伶俐,健康的肤色,笑起来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台上的他马里马哈,不是穿错搭档水裤就是光脚穿匡威,但你们不知道,他平时不这样。
“九龄九龄,我们养几条好不好!”我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游来游去的鱼儿,边晃着九龄的手说
“你喜欢啊”九龄宠溺的瞧着小女友的脸,随她肆意的跟自己撒娇
“喜欢”我回头望着九龄猛点着头
“走,给我媳妇儿挑几条去”九龄拉着你就进了店
店里各色的鱼儿是挑花了眼,我回头刚要喊九龄,只见他微着身子看着水族箱里的鱼,轻柔的光透过粼粼微波映到他的脸上,那双好看的眼睛透着万股柔情显得更加迷人
“老板,这个几条吧”九龄起身招呼老板,正撞上你的目光便走了过来
“媳妇儿你看这些个花花绿绿的热带鱼没有恒温养不活,那边的锦鲤好看又皮实,我们养那个好不好”说罢九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这里阴,你别凉着咯”
瞧着自己家男人极其细致的和鱼店老板沟通着细节,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他就这么当真,把所有安排的妥妥当当才牵着你离开
回到家九龄把鱼缸收拾干净,轻柔的把鱼儿送入新家。
“吃了我鱼食你们就是我的了”我边撒着鱼食边看着鱼儿欢快的游着
“哦?”九龄从后面轻轻的环住女朋友的腰“那你呐?是我的吧”
【德云社】我的相声男友 「周九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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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话小王子周九良
我的男朋友是个说相声的,他叫周九良
没错,就是那位老艺术家,德云首席弦师,江湖人称周宝宝(划掉)小先生,年少老成,圆润的小脸顶着一头富有弹性的小卷毛。台上的他寡言少语,大家都说他是冷淡系捧哏,但你们不知道,他平时不这样。
“周九良,咱俩这样让别人看到不好吧”超市里,九良把女朋友揽在臂弯中紧紧的贴着寸刻不离
“没有啊,我觉得很好啊”说到这九良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女朋友的耳廓“离开你半刻我都觉得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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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话小王子周九良
我的男朋友是个说相声的,他叫周九良
没错,就是那位老艺术家,德云首席弦师,江湖人称周宝宝(划掉)小先生,年少老成,圆润的小脸顶着一头富有弹性的小卷毛。台上的他寡言少语,大家都说他是冷淡系捧哏,但你们不知道,他平时不这样。
“周九良,咱俩这样让别人看到不好吧”超市里,九良把女朋友揽在臂弯中紧紧的贴着寸刻不离
“没有啊,我觉得很好啊”说到这九良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女朋友的耳廓“离开你半刻我都觉得不能呼吸”
甜腻的情话让人心悸,酥麻的感觉慢慢扩散
“可是这样会被人拍到”我侧头看了看他“我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
两个保持这个姿势继续逛着超市,零食区迎面走来了一群年轻人
“还是不要这样了”我从那个暖和和的怀抱里挣出来,和九良保持着距离
“知识问答时间,回答上来了我就依你”九良看着满脸愁绪的女朋友,不经意的在货架上挑着什么“古云,姻缘有份,下句是什么?”
“这太难了我哪知道”
“那你听好了”九良温柔的目光汇聚在女友身上,手里拿起一颗钻石形状的糖果,一字一句的说“愿~你~嫁~我”
有些人不是沉默寡言,而是所有美好的词藻都已有了归宿
☞今天这番写的我自己都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