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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零
啊我发现我哪边吃少了都饿(你他...

啊我发现我哪边吃少了都饿(你他妈
(满脑子都是他们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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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零

好像晚了点。。。本来想画恋人节来着为什么又发展成了弱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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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贩卖机002
 那一刻,两个渴望复仇的灵魂融...

那一刻,两个渴望复仇的灵魂融为了一体。



今天画了邪龙喵,光影有参考。8102了又看了一遍3.0我还是被虐成傻狗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那一刻,两个渴望复仇的灵魂融为了一体。




今天画了邪龙喵,光影有参考。8102了又看了一遍3.0我还是被虐成傻狗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山麋子炖半夏

【芝诺光】Stay 50

有关于光之水晶的私设。
以下正文

―――――――

    不属于自己的以太让四肢仍然软绵绵地吃不上力气,英雄不服输地刚挣扎着试图起身脖子上就一疼,一线温热清晰地顺着刀刃横过的部位滑了下去。

    被水晶包围的狭小空缺一时间静得可怕。

    “只要有别人一起战斗,你就总是分心。”芝诺斯跪在她上方低伏身体,一只手撑在她头侧,死死地瞪着她,“总有一天你会死在这件事上。”

    “否则呢?”信鸦梗着脖子迎上他的视线,“你说的对――我的确是最强的那个!所以我才需要时刻保护...

有关于光之水晶的私设。
以下正文

―――――――

    不属于自己的以太让四肢仍然软绵绵地吃不上力气,英雄不服输地刚挣扎着试图起身脖子上就一疼,一线温热清晰地顺着刀刃横过的部位滑了下去。

    被水晶包围的狭小空缺一时间静得可怕。

    “只要有别人一起战斗,你就总是分心。”芝诺斯跪在她上方低伏身体,一只手撑在她头侧,死死地瞪着她,“总有一天你会死在这件事上。”

    “否则呢?”信鸦梗着脖子迎上他的视线,“你说的对――我的确是最强的那个!所以我才需要时刻保护好我的同伴,保证他们不会因为我反应迟了一秒就要白白送命!”

    “这么下去白白送命的那个只会是你!”

    “那也比眼看着同伴牺牲要好!看着重要的朋友在面前流干血是什么感受,你根本不明白!”她揪下芝诺斯的衣领,全然不顾颈上妖刀地昂起头,“因为你从来都没失去过谁!”

    “所以你就想让我体验一回吗?!”对方凶狠地吼回来,“不觉得太自私了吗!!”

    揪着他衣领的手突地一紧,信鸦在喉咙里哽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又逃避似地错开了视线――而芝诺斯最讨厌她这幅样子。“给我听好了!”他咬牙切齿地逼她直视自己,“是你把我从无尽的乏味里拉出来,别想再扔下我一个人!”

    妖刀从女孩纤细脖颈上撤开,“镪”地深深插进水晶化的地面。“那个伪神的意思你应该比我明白,”皇太子把她仍然抓着衣领的手扯下去按到地面上,“你希望‘光之战士’能保护所有人,但你做不到!”

    身体不受控制、四肢都遭到禁锢,这样的糟糕观感下吟游诗人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焦躁,反倒彻底松懈了身体,躺回冰凉的水晶上。“我知道我做不到。”她看似平静下去的声音里含着无限悲哀,“但我害怕,芝诺斯,我害怕,如果我都做不到保护你们,谁还能做到?”

    “我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你们都因我而死……我要怎么办?”就仿佛被唤作光之战士之后全部的委屈都在此刻满溢而出,信鸦夜色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我是只自私的乌鸦,芝诺斯,在所有人都拿我当作英雄来崇拜的时候,如果没有你们仅仅将我看作是我,我会不会疯掉?如果失去了一定要保护你们的理由,我还能不能继续保护这个世界?我做不到,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我爱你,我在乎我的朋友,只有在你们身边时我才能感到我是个人,而不是一把别人随意使用的武器……可除了作为英雄的保护,我还能给你们什么?”

    青年浅色的眼睛里倏忽闪过一抹近似于难过的情绪――记忆里,这似乎是芝诺斯第一次表露出他的悲伤。“信任我们。”他低下头,轻柔的亲吻掠过英雄脆弱脖颈上浅浅的伤口,将渗出的血迹细细舐去,“或者,至少信任我吧……”

  

    光之战士是无所畏惧的,因为她要面对的是普通人闻所未闻的强大敌人,而她的背后就是无数无辜的生命,从被赋予光之加护的一刻起,命中注定的救世主就永远失去了退路,只能不停地前进,成为众生的坚强护盾。

    但说到底,光之战士的光辉之下也只是个普通人、向往自由的冒险者。伤痕会很快痊愈,不代表不会疼――更何况有些伤痛烙印在灵魂深处,不用触碰都随时淋漓着血。

    津液在唇舌交缠间挤压出细小的水声,天极白垩宫的过度静谧将这再寻常不过的举动衬托得愈发不和谐。青年托着女孩的侧脸,过于漫长的亲吻很快让恋人喉间发出小兽呜咽般的抗拒声响。于是他餍足地放过了她,此刻映着他的那双深色瞳眸被缺氧折磨得像是正在融化――“交给我。”他低语,“相信我,交给我。”

    信鸦将头转回来,继续注视着远处无穷无尽的星空。翻云雾海本就低温,而即便是晴天,天极白垩宫顶端的风也足够让常人瑟瑟发抖。他会冷吧?感觉不到寒冷的光之战士想着,向后靠着将自己更深地送进身后人的怀里,又把他环着自己的手拉到怀里用掌心温暖。“我做过一个梦。”她轻声说,感到青年温热的呼吸近距离拂过自己的侧颈,“梦到你做了皇帝,我是你的皇后,还有可爱的小皇子和小公主,浅蓝色的眼睛和漂亮的鳞片……”

    被风吹得冰冷的指尖一点点染上她的温度,芝诺斯反握住她的手指,像是在鼓励她继续说下去。“然后是政变,”她闭上眼睛,视觉的缺失令回忆变得清晰,“你在争取时间,我去救我们的孩子……”

    “可我失败了。”

    到底是被什么剥去了硬壳呢?她抬眼凝视着天上那群除了美丽什么都不懂的星星,轻轻地叹了口气。

    也许是因为在那个梦里,她是母亲,是妻子,却唯独不是光之战士。

    “我们的孩子被人杀害,你倒在叛军的围攻之下……他们站在雨里看着我为你们哭泣,可就是没人动手杀死我。”

    “因为他们说,我是最精良的对蛮神武器。”

    敏感的角尖被吻烙上一个亲吻。“相信我。”芝诺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我不会被你之外的人杀死。相信我,像我相信你。”

    “剩下的,都交给我。”

    不安,委屈,恐惧,不曾向任何人展示出来的属于信鸦的一切,都交给我。

    信鸦曾见过这个男人最疯狂的样子,见过他被神龙的力量折磨的样子,正因如此在意识到自己的感情转变之后,她就下定过一个艰难的决心――也许某一天,她需要杀死自己失去理智的心爱之人的决心。

    “我不会杀死你。”

    女孩转过身,将手抚上芝诺斯的眼角、脸颊……在喉结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她侧头将角中空鼓起的位置紧紧贴到他胸前,而他放任她的动作,注视着远处渐渐褪去深夜颜色的天空。稳定有力的心跳清晰地传进角的空腔,信鸦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我绝不会杀死你,”她重复,并不像寻常情侣间的情话,更不像对他许下的诺言,反倒是像在对自己立誓,“即使有一天,你不再是你。”

    “我会将你带回我身边。”

    不仅相信他,也能相信自己吗?

    “当然,吾爱。”芝诺斯笑起来,抚摸着她的后背提醒她晨曦将至,又在她恋恋不舍地转回身体在他怀中坐直后低头,绵密的亲吻落在她裸露在外的鳞片与肌肤上,“像我带回你。”

    远方的天幕一点点变亮却并未看到太阳,炽热的恒星尚且隐藏在云海之下,它的光辉则率先征服了厚重的云层。帝国的皇子从未在意过自然的景色,但这一次他发现她的描述分毫不差――的确是从她的眼睛渐渐过度到他的眼睛。

    夜晚的星辰畏惧阳光,不情不愿地将璀璨让给白日的使者,天鹅绒的夜幕则更加驯服,顺从地把舞台让给了披戴淡金光彩的淡色晴空――然后相似却又不同的、海洋一样的蓝色光芒在两个人身前绽放。

    “我早该猜到的。”

    英雄侧身,掌心静静悬浮的光之水晶折射着晨光,愈发显得通透崭新,仿佛从来未曾碎裂。“光之水晶承载着的是光之战士的灵魂,”她喃喃自语,“而且,水晶能释放出连究极神兵都无法打破的光之加护,怎么可能被一个蛮神击碎……”

    光之水晶的碎裂根本不是因为那次攻击。芝诺斯猛然明白过来,视线转到信鸦脸上时正逢她也望过来,眼中的神情并非迷茫,也并非单纯的喜悦――更像是什么都不用想的那段日子里同他相处时的、略带满足的、希望着时间永远停驻一样的目光。

    “它是我的灵魂体现,”她终于将它说了出来,“我在恐惧,愤怒,无法控制自己,我在怀疑自己作为光之战士的必要性,那段时间我的精神一团糟,所以它会破碎。”

    而现在,它已经完好如初了。

    承载着她灵魂的水晶握在体温偏低的芝诺斯手中都凉凉的,一点都不像她本人的温暖――那温暖的躯体现在正紧紧地与他拥抱着,把清晨的些许寒意悉数驱散。“那么让那个伪神来吧,我的挚爱,”他说,“我们来把这场战斗变成全新的神话!”

    天亮了。

――――――――

TBC

裁雨刀
苍天的龙骑士 玩一个帅气的职业...

苍天的龙骑士

玩一个帅气的职业然后……画大师兄的同人图

苍天的龙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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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

*JUST开个脑洞,借用个设定。个人爱好。

*所以就不打底特律的TAG了……

*OOC,OOC,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顺便催占占填坑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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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特律AU设定本身是随手脑一下,不具有任何类比性。

*主要是为了催占一木太太的文,加上刚看完底特律的解说,才勾了一些草稿希望太太能填坑。

*想看艾斯蒂尼安仿生人的请关注占一木太太的LOF,《他梦见了芬里尔》,我们一起催更。

*既然有喵仿生人的设定珠玉在前我为什么要重复。等吃才是正确的选项

*其实还有比真仿生...

*JUST开个脑洞,借用个设定。个人爱好。

*所以就不打底特律的TAG了……

*OOC,OOC,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顺便催占占填坑XD

--------------------------------------------------------------

*底特律AU设定本身是随手脑一下,不具有任何类比性。

*主要是为了催占一木太太的文,加上刚看完底特律的解说,才勾了一些草稿希望太太能填坑。

*想看艾斯蒂尼安仿生人的请关注占一木太太的LOF,《他梦见了芬里尔》,我们一起催更。

*既然有喵仿生人的设定珠玉在前我为什么要重复。等吃才是正确的选项

*其实还有比真仿生人更像放生人的真人泽菲兰没画呢。

由希蕗
看了首頁突然再度流行的小遊戲…...

看了首頁突然再度流行的小遊戲…
反正我熱度跟評論從來都是低到近零
我就悄咪咪的放到明天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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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典子

第五百二十七个光之战士

关于光之战士的一个脑洞,纪念三T满级

“他们分不出我们。”

说这话的时候,他们正坐在石场水车外的一堵矮墙上分享午餐,新任的光之战士忐忑不安地从骑士手里接过夹着咸肉和鳄梨的三明治,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我是第几个光之战士了?”

他闷闷不乐地问。

“第五百二十七个。”骑士回答,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新人独有的烦恼,几乎每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都会提及这个问题,却又恐惧得到答案,因为数字越大,代表死得越快,要想平稳活下来需要极大的毅力以及堪称逆天的运气。

就像眼前这个毛毛愣愣的年轻人是第五百二十七个光之战士一样,骑士之前也有很多位过世的前辈,他能在这个位置上坚持到这么久没有进坟墓,甚至活着看到了第...

关于光之战士的一个脑洞,纪念三T满级

“他们分不出我们。”

说这话的时候,他们正坐在石场水车外的一堵矮墙上分享午餐,新任的光之战士忐忑不安地从骑士手里接过夹着咸肉和鳄梨的三明治,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我是第几个光之战士了?”

他闷闷不乐地问。

“第五百二十七个。”骑士回答,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新人独有的烦恼,几乎每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都会提及这个问题,却又恐惧得到答案,因为数字越大,代表死得越快,要想平稳活下来需要极大的毅力以及堪称逆天的运气。

就像眼前这个毛毛愣愣的年轻人是第五百二十七个光之战士一样,骑士之前也有很多位过世的前辈,他能在这个位置上坚持到这么久没有进坟墓,甚至活着看到了第五百二十七个光之战士,不得不说运气逆天得可怕。

像他们这样的光之使徒有很多。

除了战士和骑士,还有其他别的职业,光之黑魔、光之学者什么的,种族不同,又统一失去了自己的名字,彼此之间便用种族、外貌来区分。

比如金色头发的骑士,银色头发的黑魔,紫色卷发脸上带疤的召唤师,那个长着猫尾巴,而且废话很多的学者……

形形色色的人聚到一起,成为了光之使徒,每日在光之意志海德林的压榨下忙得团团转,死了一批,便有新人补上。

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艾欧泽亚的人们至今都认为所谓的光之战士只有一个,英勇宽容,无所不能,手撕帝国,单挑蛮神。

十二神在上,他们每次都是群殴的。

英雄总需要一些奇幻色彩,使徒们理解母水晶为了对抗暗之意志佐迪亚克竖起了一面名为光之战士的靶子,又用了所谓的超越之力混淆视听。

这很成功,至今没有人发觉光之战士其实是个庞大的团体,即使他上一秒在格里达尼亚帮老婆婆捡苹果,下一秒就出现在伊修加德手撕恶龙也没多大问题。

骑士将最后一片三明治塞给战士,无声催促他快些吃,新来的这位小伙子心理素质不错,虽然运气不好,刚入职就遇上了蛮神讨伐的麻烦事,骑士愿意祝福这个新来的伙伴,如果他这次能顺利的活下来的话。

“快点吃,阿尔菲诺还在等你,”骑士看了下时间,开始收拾东西:“日落前我要赶去伊修加德一趟,有一些文件必须今晚送去。”

“我以为你会跟我一起——”

骑士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这让战士局促不安地红了耳朵。

他看上去可真小不是么,还会潜意识的依赖队友,虽然他很快就会意识到这个举措有多么的蠢——他永远不知道他的队友是否能够从下一次的蛮神讨伐里存活下来。

“加油吧,小伙子,”骑士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有一双安静的灰色眼睛,像大多数的骑士一样秉承着那些条条框框,从容又矜持地向同伴展露最大的善意

“愿水晶给予你指引。”他向战士挥了挥手,牵着陆行鸟渐渐远去。

 

骑士再次见到战士是几个月之后。

他刚从遥远的东方回到格里达尼亚养伤,由于一时的疏忽被须佐之男的大刀劈中——那几乎要了他的命,却又只能咬牙硬抗,谁让他是个骑士呢?他总不能让白魔,或者其他的职业去接刀。

骑士的身体状况明显不能保证接下来的旅途,接替他的人已经赶了过去,感谢海德林的超越之力,阿莉塞和莉瑟绝不会因为一个人刚被劈了一刀,翌日就恢复如初感到奇怪,他们似乎一直觉得光之战士有着异于常人的恢复力。

赞美超越之力,赞美光之意志海德林。

骑士坐在石场水车门口的矮墙上感叹,突然间后背被拍了一下,正好拍在了伤口上,疼得他一个哆嗦。

“对不起!”一个似曾相识的年轻人站在他身后,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的神色:“对不起,我没意识到你受了伤。”

骑士沉默了五秒钟,从脑子里努力挖掘和这个年轻人有关的记忆,他刚才拍他后背的那下用力不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伤口上——如果不是他那份诚心实意的抱歉,骑士真怀疑这小子是来寻仇的。

“是你。”骑士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新人,面色缓和:“感谢十二神,你还活着,最近怎么样?”

年轻的战士局促不安地再次红了耳尖——这是新人通有的毛病么,还是再次见到老朋友比较激动?

骑士觉得不太可能,别说朋友,他们的交情不过几个月前那顿仓促的午饭,称不上什么亲近的关系。

“噢,我还活着,我是说我很好,”新人战士结结巴巴地说道,他指了指身后:“我接了任务,这里有个死者宫殿需要探索,所以我想——”

听起来比讨伐蛮神好多了,骑士很高兴战士接了一个简单的任务,要知道不是每一个新人都会倒霉得和战士一样,第一次正式战斗就对上蛮神。

“上次讨伐的是什么蛮神?”

“女神索菲亚。”

瞬间,骑士看战士的眼神充满了同情:“那可真是不容易。”

“我运气比较好,没被晃下去。”战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过也就是运气了,我硬币猜正反从来都没有输过。”

骑士因为这个年轻人的可爱微笑了起来。

“那真的令人羡慕,”他往旁边挪了挪,给战士留出位置,两人像几个月前一样并排坐在矮墙上。

“看来下次挖宝的时候得带上你,”骑士半真半假地抱怨:“或许你不知道,我的运气真的很糟,挖宝进水城的时候从来都是开错门,仙人彩也是一样,从来都没中过。”

“包括你的伤?”

战士的目光落在他的背上,骑士失笑摇了摇头。

“别这么说,”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好运。”

“至少那一剑没贯穿心脏,”他真挚的感谢那个治疗及时的队友“感谢白魔法,感谢艾欧泽亚十二神,赞美光之意志海德林。”

战士看着骑士快乐的样子没说话,他觉得这个样子的骑士有些奇怪,过分的乐观和盲目,还有些眼熟,像什么呢……

哦,对了,就像被神精炼过的蛮族一样。

 

战士觉得自己的信仰受到了动摇,尤其是每次看到骑士的时候。

——骑士那种突破人类极限的乐观和宽容简直和那些被精炼过得蛮族一模一样!

“你的眼神有些奇怪。”

某次并肩战斗后,骑士对战士说道,他正在擦他的盾牌,白色盾牌总是不大耐脏。

“我觉得咱们需要谈谈,”战士的担忧满满的写在脸上,他看向骑士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只会飞的蛋!

当然会飞的蛋是存在的,在云顶营地的钓场有很多。

“好吧。”

骑士放弃了擦他的盾牌,虽然他不觉得这个后辈的担心有什么必要,他很好,蛮神造成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又没有接到特别危险的任务,偶尔还能抽空去酒吧喝上两杯,他觉得生活已经很满足了。

他们在一家酒馆的角落里坐下,骑士一口甜酒还没喝到嘴里,就被战士神秘兮兮的一句话吓得差点呛住。

“你被精炼了么?”

骑士莫名其妙地看着战士,好像战士突然长出了一对驴耳朵。他努力回忆自己过去几个月的行为是否有过不端,竟能让同伴生出这种怀疑。

——光之使徒是无法被蛮神精炼的。

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没道理战士会不知道。

“不,我很好,近几个月我没接触过蛮神,而且光之使徒是无法被精炼的不是么?”

他的回答似乎让战士更加担心了。

“不是蛮神,”战士斟酌着用词:“是母水晶。”

“什么?”骑士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迟疑地比划了一下:“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

“你怀疑我被海德林精炼了?”

战士一阵猛点头,骑士看着眼前这个傻小子,有些哭笑不得。

他没有多少朋友,即使有过也在形形色色的讨伐,以及其他极度危险的任务中死去了,很少有人来关心他的状态——光之使者们的职责是帮助除了他们圈子以外的人们,大到国家领袖,小到一个路边卖花的女孩儿,只要看得见,便会毫不犹豫的伸出援手。

很少会有人关心一个独立的光之使徒,毕竟大多数情况下人们都无法区分他们。

他们只知道光之战士是个无法拒绝他人的热心肠。

被人关心的感觉有些新奇,骑士忍不住一再盯着战士打量,直到这个耿直的年轻人被他瞧红了脸。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战士磕磕巴巴地解释。

“我知道,”骑士的好脾气成功化解了尴尬:“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淘气地对战士眨了眨眼睛,这让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个稳重的前辈了。

“就是觉得……嗯,你过于乐观了,而且——”战士迟疑着:“我觉得做个光之战士一点也不好。”

 

做个光之战士真的是一点也不好,这是实话,骑士很久以前也这样认为。

身兼光之跑腿,光之打杂,光之蛮神打手,光之邮递员数个职位,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却得不到一份该有的工资,也没有福利。

工作难度高,风险大,除了一份光之加护便没有其他的保险。

——他们也会受伤,会死,除了不会被蛮神精炼和超越之力以外,他们和其他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或许也有少数几个能寿终正寝,安心退休的,不过据说海德林会抹去他们的记忆,没有人知道光之战士的来历,包括他们自己。

骑士记不清他以前的名字,他和所有光之使徒们公用一个名字——光,属于艾欧泽亚英雄的名字。

在此之前,他应该也有独立的,属于自己的真名,或者还有在世的亲人,不过这些记忆在成为光之使徒之后,便渐渐在大脑里消失了。

使徒们会说自己的出生点在哪个城市的冒险者行会,却说不出自己家住在哪里,家里有几口人。

其实就是记得也没有什么卵用,海德林的能力让外人无法区分他们,无论他们有着不同的种族,外貌,不同的战斗能力以及性格,在外人看来,他们终究是一个人。

所以他们无法与除他们群体之外的人恋爱,最好也不要产生过多的感情。

就像骑士刚入职那一阵,正好赶上奥尔什方为他挡刀。

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他面前,留下一句听不见回声的遗言。

他不晓得曾经那些光之战士与这位骑士之间有什么故事,如果亲身经历,并与他一路并肩作战,他绝对会落泪,那份沉重的悲痛足以击垮一个人的意志。

海德林的睿智让这份悲伤变得单薄,一个人难以背负的悲痛被无数个光之战士平分,就像一滴盐融入了水里。

总有死去的光之使徒,总有有新来的光之使徒,然后老的使徒将故事讲述给新来的同伴:曾经的巨龙首,千年的龙诗战争,飘雪的夜晚,和一个帮助过你,关心你的挚友。

新人们听着这些由无数人拼凑出来的故事,背负着过去继续前行,阿拉米格,奥萨德,或者多玛,光之战士的路长的看不到尽头,他们总要走下去。

为什么要做光之战士呢?

或许是想做个英雄吧。

骑士相信不少光之战士的初衷都是这个,想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又恰好在某一方面有着优秀的才能,才能被海德林选中。

可时间一久,却发现他们并不是英雄。真正的英雄必须有着宽广包容一切的心胸,无所不能,无往不利,即使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所有人都屈服于黑暗,他们仍旧守着一线希望,像无尽黑暗里的一盏灯火,长燃不熄。

他们活在名为光之战士的阴影里,无声的来,无声的去。

留不下墓碑,亦没有名字。

 

“光之战士的确一点也不好,”骑士捧着酒杯,望着熊熊燃烧的炉火,他的对面坐着战士,一个没什么经验,却足够幸运,能够存活下来的同伴。

或许他能比他们走得都远。

“任劳任怨,却连自己的名字也没有,一路上失去了很多人,又获得了很多人,独自行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道路上,你不知道路的尽头有什么,或许是个行不通的死胡同,或许更糟,是个无尽循环的圆。”

“很多同伴都认为我们是个巨大的悲剧。”

“但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就像那些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个园丁,一个花匠,一个懂得经营的老板便能组成一个花店,几家店铺能组合成一个商业街,无数个商人以及商业街能组成一个国家……没有人能独立生存,也不存在什么英雄,他们,我们,那些不安分的蛮族,亦或无影都是组成这个世界必不可少的基石。”

“商人们在互相竞争中取得平衡,国家在反复的灭亡与复兴中取得平衡,光暗在彼此角逐争斗中取得平衡,如果我们可悲,那么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一样可悲,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目标奋斗着,光之战士们也是如此,不需要太多的自我感动,我们只是站在光之意志这边,做了该做的事罢了。”

骑士抿了一口甜酒,这样的战士让他回想起了很多年前的自己。

“其实偶尔我也会想,自己也是个会哭会笑,有着独立性格的人,我希望我帮助过的人会记得我,记住我的喜好,哪怕是爱喝甜酒这一点,但是无一例外的,他们只知道你是光之战士。”

“我记得很久以前的一位战士和我说过,他拒绝过一个敖龙族女孩的告白,不是因为没有感觉,或者女孩不可爱,不过是因为我们终究与他们不同,在此之前他们可能与无数个光之战士相遇,只是告白的时候恰好轮到了你。”

“我们就像一本书中的旁白,存在着,爱着,有着普通人都有的感情,然而这本书里却没有属于我们的故事。”

“我们是他人故事里的看客。”

 

如骑士所料,新来的这位战士走得路果然比他们所有人都远,甚至在骑士离开后,仍旧沉着的,孤独的,走在这条看似无望的路上。

他走过阿拉米格,解放多玛,又从多玛杀回阿拉米格和帝国皇太子决斗。

金发碧眼,眼神透着凌然杀意的皇太子毅然将他当成同类,并公开邀请他加入帝国。

同类?怎么可能是同类呢?

战士拒绝了这份莫名其妙的邀请,他想起了骑士,那个有着灰色眼睛,极度乐观又爱喝甜酒的骑士,曾经的奥尔什方将骑士当成别人,如今的芝诺斯又将他当成了谁呢?

他可不喜欢战斗,一点也不,也无法理解狩猎的乐趣。

他喜欢的是巴斯卡隆酒家的馅饼,黑衣森林的晨雾,还有一把柔韧漂亮,手感良好的桦木鱼竿。

芝诺斯的身躯在以太的作用下渐渐虚化,最终化作神龙,飞入天际,展开的漆黑双翼遮天蔽日。

唉,又是一个蛮神。

战士在心里叹息着,摸出斧头和队友向大桥奔去。


山麋子炖半夏

【奥尔光】咸鱼与骑士

排雷:乙女向,女性光战无种族职业外貌描写,ooc傻白甜向。
惊觉目前写的文就没有he的,这样不好,不好。
以下正文。

――――――――

    冒险者已经在巨龙首营地窝了一个星期了。

    不是说这不好,实际上所有人都相当欢迎光之战士的进驻,毕竟她在的时候他们从来都不用担心古菩猩猩和龙鸟的入侵,还能吃到不少平时吃不到的各类美食――虽然每天听某位银剑骑士一整天不重样地夸奖他的挚友会有点磨耳朵,但时间长了不就习惯了吗?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个但是,科朗蒂奥敏锐地意识到有问题,尤其是几个相当眼熟的人...

排雷:乙女向,女性光战无种族职业外貌描写,ooc傻白甜向。
惊觉目前写的文就没有he的,这样不好,不好。
以下正文。

――――――――

    冒险者已经在巨龙首营地窝了一个星期了。

    不是说这不好,实际上所有人都相当欢迎光之战士的进驻,毕竟她在的时候他们从来都不用担心古菩猩猩和龙鸟的入侵,还能吃到不少平时吃不到的各类美食――虽然每天听某位银剑骑士一整天不重样地夸奖他的挚友会有点磨耳朵,但时间长了不就习惯了吗?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个但是,科朗蒂奥敏锐地意识到有问题,尤其是几个相当眼熟的人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的时候。

    “我不去!!”冒险者死死抠着营地的石门哀嚎,而她的队友,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在试图把她从墙上抠下来。“说好的全坐骑!”召唤拽着她的腿,“少一只狗!一根毛都不行!”

    “我不管!不去!不打!”

    “你的志气呢!!”

    “喂白虎了!!!”

    召唤松了手,叉起腰俨然一副严厉长辈的模样:“不开荒的咸鱼是不能成为光之战士的!”

    “――没门,不打!”冒险者警惕地后退把自己紧紧贴在墙上,看起来全身的毛炸开了,“咸鱼就咸鱼!不打!不开!怂!”

    “不就是灭了几把吗,”一边的武士还是很温柔的,“大家都是这么灭过来的,不然先试试极魔――”

    冒险者嗷一声蹿回指挥所利落地翻过两道桌子躲到了办公桌下面。

    科朗蒂奥:看,我就说有问题。



    于是巡视回来的巨龙首指挥官刚进门就接到了副手的通风报信,并从桌子下面挖出了已经睡着的冒险者。“挚友?”虽然迷迷糊糊的样子很可爱……但这么睡可是要感冒的,奥尔什方有些担忧地试图把冒险者弄醒,“我听说你部队的人来找你开荒极白――”

    “不开!不打!!”冒险者顿时瞪大眼睛发出一声惊恐惨叫往后一躲,结果从桌子上滚下去摔了个仰面朝天,又是一阵呜呜嗷嗷的哀叫。奥尔什方赶紧绕过去查看她的情况将她扶起来:“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没想吓你。”

    “……奥尔什方?”冒险者揉着撞到的后腰,这才总算是清醒过来,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我还以为他们又来喊我开荒了……”

    精灵困惑地挑挑眉,哈罗妮啊她看起来完全就是被吓坏了。“很难吗?我记得过剧情的时候你给白虎镇魂是无攻略直接通关……”

    “那不一样。”冒险者用力搓了把脸,“本来真白虎我也打算准备好了再打,谁知道随机就排到了。”

    “可你不还是过了嘛!”奥尔什方笑起来,鼓励似地对她张开手臂,“这次做好准备,肯定也没问题的。”

    冒险者长叹了口气。“我这么跟你说吧,”她掰着手指头,“极白虎的攻略我看了大概有七八遍,关键部分看了无数遍,结果打的时候还是全乱套,没有一次挺得过转阶段。他们都说白虎时间轴和美神差不多,但我觉得明明就比美神难多了……”

    美神听到这话可是要闹的。奥尔什方哑然失笑,揉揉她的头发:“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打?”

    “不要!”对方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极白虎和真白虎不一样,集合分摊点名都是T……被他咬一口好疼的。”她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侧肋,小声嘀咕,“真白虎第一个点名的就是我……”

    “骑士不怕疼。”

    “但我怕你疼啊。”

    “――挚友啊!!”天知道奥尔什方是耗费了多大的定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马上扑过去亲吻那对无辜睁大的眼睛。尽管他并不畏惧疼痛,但被挚友这样关心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不要担心!”他握住她的手,“只要一想到又能在战场上见到你活跃的身姿,任何伤痛都不足挂齿!”

    冒险者沉默了一下,牵住他的手指。“你也要像他们一样一定要我开荒吗?”她小声问,声音里有那么几分委屈,“我真的不想打。”

    “不,不想打就不打!”这个表情一出,上一秒还坚持要陪她开荒的骑士就彻底宣告完蛋,“下次他们再来我帮你拦着!”

   

    话虽如此,但“下次”真的到来的时候,奥尔什方到底没能多强硬地把冒险者的同伴们拒绝回去。“我只是很奇怪,”他对他们歪歪头,“为什么她突然那么抗拒开荒?我记得随机任务她最喜欢的就是打蛮神。”

    “灭的呗。”召唤翻起白眼,一派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打之前听说难就有点怵,真正开打了越灭越紧张,犯的错越多,加上招募来的战士说了她几句,一个小时之后就说什么都不打了。”

    “三斗神也是?”

    “别提了,”一提起斗神对方更窝火,“我们说要刷鸟,她以为要打美神就进来了,开局才发现打的是斗神,问题她之前一点攻略都没看,又灭了几次,两次加起来就吓得死活再也不开荒了,你说平时也没见她这么怂啊!哦对了,4.3就要来了啊!她还连极神龙都没打过!当初雄心壮志要刷全坐骑的是谁啊!”

    两只手咣叽往办公桌上一拍带得桌上所有东西都往起一跳,奥尔什方都被震得下意识一缩。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召唤收回手轻轻咳了一声:“总之你等她回来了告诉她,趁现在人多好招募赶紧开荒,大不了我们陪她灭,灭多了机制熟练了自然就过了。”

    等到指挥所的木门关严彻底阻隔了队友的视线,奥尔什方才轻轻扣了扣桌面:“好啦,他们走了,出来吧。”

    然而桌下却始终没有动静。“挚友?”不太可能是又睡着了吧?骑士蹲下去查看,冒险者正抱着膝盖挤在桌下空缺的最深处,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我觉得她说的对,”她闷闷地开口,“咸鱼是不能成为光之战士的。”

    “没有的事!”奥尔什方立刻摇头,试图也钻进去安慰她却只伸进去条手臂就不得不宣告放弃,“她只是开句玩笑而已,别放在心上,你当然是最棒的光之战士了!”

    冒险者反而缩得更紧了,连脸都埋进了手臂里:“别人都在努力开荒提装等,就我……我到现在连普通西格玛都还没开,整天就知道拿石头换低保装备,剩下时间就到处闲逛拍照……再这么咸鱼下去部队会把我扔出去吧?”

    “挚友……”奥尔什方抓抓头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好勉强握住她的手,“肯定不会的!他们都说了陪你嘛,你有这么多这么好的同伴,没什么可怕的。”

    “我不是怕……”冒险者扁扁嘴,勾住他的手指尖,“我之前跟你说过,挨白虎咬一口很疼的,虽说只是幻境不会真正受伤,但人家也没义务陪我一遍一遍受罪吧?还有装备耐久度啊,耽误的时间啊什么的……开开心心来吃个宝宝,结果光团灭了什么都没拿到,我自己都良心难安。再说……”

    她用力咬咬下唇:“不想承认,但我真的被吓着了,我从来没打哪个蛮神或者副本倒这么多次,从来没有!别提输出了,连躲技能都躲不及……”

    奥尔什方有点慌,他从对方的话音里听出了不宜察觉的哭腔――他从来没见她掉过眼泪,这这这要怎么办!他应该怎么做?抱抱她还是继续安慰?要怎么安慰才能让她感觉好一点???

    “……奥尔什方?”也许是半天没有收到回应,冒险者声音里的颤音更明显了,拉着他的手也紧了几分,“你,你是不是也失望了?对不起,我,我太弱了……但我真的不是不求上进,我只是,只是不敢!我总是怕犯错拖别人的后腿――”

    精灵愣了一下,高速运转着应该怎么安慰挚友的大脑才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她从桌子下面抱出来擦掉已经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的眼泪:“我没有失望!真的!不管是强是弱,你都是我重要的挚友,之前过剧情任务的时候有那么多困难你不是也都克服了嘛!啊啊不哭了不哭了,不想打就不打,挚友想做什么我来陪你!”

    “对不起……”冒险者一时间也不知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感动,眼泪反倒流得更凶了,“我怕万一你也嫌弃我,我就真的没有勇气再做什么光之战士了……”

    “我绝对不会嫌弃你。”骑士将她的一只手握在手心里放置到心口的位置,一脸严肃,“以哈罗妮之名向你保证!”

    “就算我开荒技术很糟糕?”

    “就算你开荒技术很糟糕。”看来挚友还是没完全失去开荒的勇气,奥尔什方想了想,提议,“要不然让艾默里克和埃斯蒂尼安也来帮忙?肯定能过的。”

    “放过艾默里克吧,”冒险者噗嗤一声破涕为笑,“我到现在都没弄清他到底是什么职业,要找输出外援干脆去叫芝诺斯多好。”

    “他不合适。”骑士坚决果断地反驳了这项提议,有理有据,“武士已经够自嗨了,芝诺斯的自嗨程度是其他武士的好几倍。”

    之前他陪她去真神龙场地踩点的时候就和那家伙打过照面――负责任地说,奥尔什方从来没这么希望自己能一盾牌糊到谁的脸上。

    你挚友真棒算是什么打招呼的方式!下战书吗!

    “有道理。”冒险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都怕他打到一半嗨过头了转火到我身上……”

    “你再去看几遍攻略,我陪你把极神龙过了吧!”奥尔什方张开手臂,“我听说极神龙队友的配合很重要,你我一定能完美通关!”

    “那我就全程跟着你跑了。”冒险者嘿嘿笑了几声,眼睛里的低落早已彻底散去,打开了通讯贝,“我这就通知他们――哦对了,你过来。”

    精灵依言俯身,没来得及问怎么了,柔软的触感轻轻在唇角一触。偷吻得逞,冒险者笑得有些促狭:“谢谢,奥尔什方。”

    “――其实不用着急开荒极神龙,”奥尔什方·今天也被挚友撩得找不到北·灰石,抬手关了通讯贝把冒险者抱起来,“我们今天可以先‘对练对练’――”

    “奥尔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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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