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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哥鸽

【忘羡】《五幸九福》幸昭雪(下)

*不要脸各有各的样,仙门世家花样最多

*年度大戏:打脸充胖子

*功德孽债,万以内加减法你算的清吗?

——————-——————————


幸昭雪 第四(下)


这边谈情说爱,那边戳人扎心。时隐一句“为天道勤”拍死了那些想溜走的仙门修士,叫他们就是再心虚也得留下来打肿脸充胖子。


搞定杂事,下一刻,他的脸也变得严肃。铮铮两声弦响,震天动地,天外仿佛都有回音。指不离弦,勾压按抹,湖水便激起阵阵浪涛。九龙应召,行踏绛气,分立九方,兴云吐雾,盘旋化柱,根立湖中,阵势喧天。疑混沌初判,若洪荒始分。


顷刻,天布积云,龙吟雷吼。光不度,水成文,天道至。


“...

*不要脸各有各的样,仙门世家花样最多

*年度大戏:打脸充胖子

*功德孽债,万以内加减法你算的清吗?

——————-——————————

 

幸昭雪 第四(下)


这边谈情说爱,那边戳人扎心。时隐一句“为天道勤”拍死了那些想溜走的仙门修士,叫他们就是再心虚也得留下来打肿脸充胖子。


搞定杂事,下一刻,他的脸也变得严肃。铮铮两声弦响,震天动地,天外仿佛都有回音。指不离弦,勾压按抹,湖水便激起阵阵浪涛。九龙应召,行踏绛气,分立九方,兴云吐雾,盘旋化柱,根立湖中,阵势喧天。疑混沌初判,若洪荒始分。


顷刻,天布积云,龙吟雷吼。光不度,水成文,天道至。


“何人召吾?”威严肃穆之声,带着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直慑到人的魂魄里去,心神都一阵摇晃。


蓝忘机担忧魏无羡,却见手中红莲光芒骤盛,将魏无羡笼罩其中,免遭波及。


“哈哈哈天道!可还认得本神?”时隐头顶雷云,还不动不摇地笑了两声。


他刚一出声,雷势顿收,连云里那威严的声音都多了丝波动:“时隐弑神?”


时隐就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和天道这么一个于凡人眼里玄之又玄的东西聊了起来,像见老朋友一样道:“好久没见了。”


“四十五年,不过一瞬。但,弑神舍身镇压九魔龙雷、归释天道,于万物之恩可延千秋。”


魏无羡回头问鲛人:“天道也有灵智吗?归释天道是什么说法?那九魔龙雷又是何物?”


鲛人答:“天道是宇宙洪荒共守的法则,本公正无私之尺,守自然之平衡,但法礼无情,常有正道行却被法礼不容。天道生情便是为顺应自然,使法则条约真正公平。几百年前时隐弑神发现天道受污邪所染,公正不复,细查方知乃九道天雷魔化,生出了灵智,便称之为九魔龙雷,拼尽全力将之圈困在小青崖,镇守三百余年,与其缠斗,消之力,耗之气,终将其神魂剿灭,廓清天道。龙雷灭后,弑神天道加身......”


魏无羡听得咂舌,打断道:“等等,天道还可以加身?那时老前辈不就成天道了,还能这样?”


鲛人点头:“就是这样。天道虽为法则却无主,换个角度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守护自然的责任。弑神解救天道,便被认为符合了‘本公正无私之尺,守自然之平衡’的标准。天道自行依附,天道责任加身。”


小朋友们在旁听得一愣一愣的,除了觉得长见识、匪夷所思,再想不出任何形容词。魏无羡倒还想听听之后的故事,道:“姐姐请继续说。”


鲛人道:“弑神虽然成为天道,却觉得天道并不适合被人所控,亦不想化身法则道礼,在往后一百年里游历人间,一心寻找能放归天道于自然的方法,四十五年前才成功。弑神法力耗尽只得停留凡间,谁想游玩时又被九魔龙雷的一缕残怨所伤,不幸陷入沉眠,彻底销声匿迹,神仙妖魔在六界各处找遍,也未寻到踪影,两个月前才得你们相助所救。”


好嘛!听众们彻底惊了。灭了九魔龙雷不说,成了天道还不愿意干,法力没了却有心情在人间游玩,这到底是条什么龙?连从小浪到大的魏不要脸都自愧不如。蓝景仪咽了口唾沫,这么说时前辈之前被困地底原来是因为受伤昏迷,机缘巧合下被含光君和魏前辈救出来了。怎么办?他们好像一不小心间接傍到了超级大腿。蓝曦臣注意到叔父好像把腰杆挺得更直了,不止叔父,其他被时前辈教过的师伯师叔们也是如此。


外面那些前不久才对时隐横眉怒喷过的人可就不这么想了,虽然没有鲛人解答,但天道的话他们是都听清楚了的,骂了救过天道的神,还能全须全眼的回去吗?


魏无羡忽然想起时隐身上的伤,问:“时老前辈身上的伤是被天雷劈的吧,既然是这样怎么还说好久没见?”


鲛人这次却答得不是那么详尽了:“这两月间弑神兑了功德以达所想之事,所以要受天雷之罚。但弑神曾为天道,即便现在不是了,神魂也与天道相通,功德与天道相齐,天道奖惩之法他亦能用,无须天道在场,自己执行便可。”


魏无羡心想:我劈我自己,真厉害。


蓝景仪有些不满:“有功德的人也要挨天雷吗?那岂不是和那些身负孽债的人一样了吗?”


魏无羡敲他脑袋:“景仪啊!世间哪有那么多白拿的好事。你想要什么,不相应地付出怎么行?你想天道帮你实现那些原本不可能的愿望,像什么长生不老啊,复活已亡人啊,变得比含光君还厉害啊......自然得先挨上几道天雷。就相当于你把功德还给天道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金凌在心中嘀咕,他这是把“变得比含光君还厉害”和“长生不老”放在一个难度等级了。多大脸?


魏无羡嘴上说着,脑子已经活泛开了,忍不住瞅了一眼蓝忘机,却正好撞进他的目光里。


鲛人勾起一抹笑,幽幽道:“积百笔功德即为大功德者,就算是他们,想复活死人也是要遭九道天雷的哦。我知道的十几个里,只有两个人捱过去了,而且因为被天雷劈破的筋骨无法修补,没活多久就死了。”


她的这些话,就是特意说给魏无羡和蓝忘机听的。这两个小固执无非都是在动这个心思,羡宝想复活的人太多,而湛湛则想帮他。可这些事已经有人帮他们做了,她自然得把两个崽崽的念头给止住。


魏无羡没那么容易被打消念头,但听鲛人姐姐一番话后也谨慎了许多。笑话,他可是才答应过蓝湛要好好活着的,不能那么快就打脸。递给蓝忘机一个安心的眼神,他话头一转:“不过景仪啊,你要是只想得一个漂亮仙子做妻的话,那应该是不用受天雷的。”


此言一出,引起阵阵哄笑。蓝景仪登时脸红:“我没有想要!”


谈笑间,时隐和天道定好了清算的时长。上一次天道清算已经是几千年之前的事了,今日在场的大多也都是凡人,自然是不可能从那时起,所以拟定只清算之前百年的业报。


蓝思追问:“鲛人姐姐们的业报也要清算吗?”


“不用啊,我们自出生就被弑神庇佑,相当于随时处在天道之下,不必刻意清算,今日应当只清算你们的。”鲛人话音刚落,庄严的声音再次震彻四座。


“吾于今日,俱清在场一万二千七百三十六位凡人及其五服百年之内功德孽债。恩报仇结,恶者立惩,善者可奖。”


湖中的一片菩提叶轻然飘至一人面前,开始了!


需接叶子的正是处处都有份、处处都要说话的姚宗主,从前他就总忍不住第一个站出来代表大家说话,如今也是第一个,这算是一如既往?


姚氏周围的各家都不禁松了口气,这种说不清是好是坏的螃蟹还是不要当第一个吃的人好。


等姚宗主眼角抽搐地颤手接下那片菩提叶,天道便开始为他清算。


“姚临责,父母加身功德零笔。


  ......


  十二岁恶意调戏家中婢女,孽债一笔;


  ......


  射日之征,清谈会,不夜天,乱葬岗围剿等场合二十七次以公正之名,行偏私之事,孽债三十一笔;

  

欺压伤死无辜良民十二,其中两人死亡,孽债十四笔;”


算了算孽债数目的明细,魏无羡明白道:“原来如此,不死人就是一笔,死人就是两笔。这救人也算是不让人死,所以只算一笔,果然是孽比恩好造!”


姚宗主越听,脸色就越难看,一片菩提叶被他攥出汁水来,偏偏天道在上,反驳无力。他已经没工夫查算孽债明细了,只悬着心担忧下面还有什么更见不得人的。场中其余人,一部分开始低声议论,另一部分已经没工夫议论了,提心吊胆怕自己做出来的丑事被揭还来不及呢!


魏无羡暗想:“这么一桩桩一件件地抖落出来,这位姚宗主出去以后怕是没脸见人了。不止他,场中大部分人怕是都要如此,谁年少的时候还没干过几件缺心事儿?”


“夜猎及治安除恶二十七,功德二十七笔;


射日之征除恶人一百三十七,功德一百三十七笔;”听到这儿姚宗主的脸算稍稍好看了些,可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又闻:“射日之征误伤死善人三十二,其中十八人死亡,孽债五十笔;”


姚宗主立时不服:“射日之征乃是除恶之举,百家共同见证!怎会有误伤善人这种事?”


时隐问:“姚宗主如此说,是能保证温氏的每一个人都为恶人?”


“我当然......”姚宗主噤了声。


他当然不能保证。


事实上,也没有人能保证,只是因为姓温,所以随手就杀了。


姚宗主还不死心:“温若寒温逐流之辈作恶多端,烧杀抢掠,欺压修士,残害百姓。被他们领导的温家之人自然也是孽债加身,劣根难除!”


蓝思追早知道自己的身世,他已经学会不去听、不去看,却没办法不在意,拳头不自觉地就握紧了。魏无羡挡住他的视线,朗声笑道:“那照姚宗主的意思,你积下的这么多孽债,你家老辈和刚出生的小朋友们也有一份咯?”


姚宗主积怒已久,正准备朝魏无羡破口大骂。


忽有人失声叫到:“夷陵老祖还活着!”


“怎么回事!不是说死了吗?”


“泉州还活着的那几个人确实证明死了啊!”


“......”


场面霎时比时隐出来的时候还要热闹。


这么多人,得吵到什么时候去?魏无羡懒得搭理,安抚他家二哥哥去了。


江澄讥笑一声,道:“魏无羡!我看你是死习惯了,活得挺容易是不是?”


这种时候你还要出头!


魏无羡毫无自觉,随口道:“我长着嘴,就是忍不住要说话啊。”


一声弦响,喧嚣立刻消止,任方才吵闹的人把栏杆拍遍,也再发不出一丝声音,还有想说话的人,下一刻就会被禁声。蓝家人心里都清楚,这是他们家的禁言术啊!蓝曦臣却从蓝忘机脸上看出了高兴。


魏无羡咂咂嘴:“二哥哥,姑苏蓝氏的禁言术一次可以禁言多少人?”


蓝忘机道:“视修为而定。”


有小辈结巴道:“时隐前辈真,真厉害。”


时隐仿像是没看到那些敢怒不敢言的目光,被惧怕总比被欺负得好,淡声道:“继续。”


“......


  恶语中伤大功德者魏无羡,孽债八十一笔;


  参与不夜天之乱,从旁协助伤大功德者魏无羡,孽债八十一笔;


参与乱葬岗围剿,逼死大功德者魏无羡,孽债八十一笔;”


魏无羡:“......”


他仿佛听见了一干人心凉凉的声音。这真不是时隐做了什么手脚吗?知道自己尚有功德他已经很高兴了,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大功德者?他真的干了那么多好事?肯定是因为重生后跟着蓝湛混出来的。


魏无羡忍不住问道:“大功德者就可以这么任性吗?弄死弄伤都算八十一笔?太狠了吧。”难道蓝湛江澄他们也要因为血洗不夜天一下子积攒这么多孽债?岂有此理!如果这样,天道也是不公平的。


鲛人恨不能戳他的脑袋:“羡宝你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人?八十一笔很多么?便宜他们了!”


蓝思追蓝景仪这些小辈就很骄傲:“我就说魏前辈是很好的人!”


蓝家很多从前看不惯魏无羡的长辈,此时看向他的目光也变了。听过之前的一段清算,都知道要积百笔功德有多么难,魏无羡在经历射日之征和血洗不夜天后还能有如此功德,不可谓不善。


蓝忘机彻底放下心,心中也不由生出一股骄傲,唇角微微上扬。这是他的魏婴。


江澄脸上则是震惊、怪异、恨意、还有轻微的如释重负,一时间极其扭曲。


场上的人都很想问上一句:“为什么?”,都很想叫上一声:“不可能!”为什么大魔头都能成为大功德者?为什么不夜天他尽伤三千修士反而不是他的错?可谁敢?谁敢问?被禁言不说,这可是天道清算,能有错吗?参与过几次“清剿夷陵老祖”活动的修士们已经面如死灰。其余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脸憋成猪肝色。


蓝启仁扫视一眼周围几个心虚的门生,哼了一声,道:“魏婴!不夜天你已神志不清大开杀戒,难道放任你不管才是为善?若真如此,就算是天道判定为恶,我也不觉得阻止你是错的。但第二次乱葬岗围剿......确实是我等未知全貌轻信人言,不能公允地看待你,是我错了,我有愧于你。”


说到后来,他也忍不住闭目叹气。罔弟子们称他为“先生”,他却未能真正地遵守家规,有何颜面再教书授道。


蓝老头向自己道歉!魏无羡被吓得一抖。这可是蓝湛的叔父啊,一直看不惯自己拐走他家侄子的蓝老先生!他忙应道:“不不不蓝老先生!不是你的错,你说的很对!血洗不夜天我肯定是大错特错,孽债颇多。至于第二次在乱葬岗上,这个,您也知道,我从前名声就很不好,重生没几个月就又出了那样的事,谁都会觉得是我做的。您说我的那些我从求学听到现在,早习惯了,那时候您就提醒过我,要是做出这些东西,仙门百家就留不得我了,是我自己不听劝非要走独木桥哈哈哈哈哈哈哈......咳!”


干巴巴笑几声,却发现周围没有人被逗笑,蓝启仁更是恍若苍老了百岁。魏无羡只好闭嘴,缩回蓝忘机怀里不说话了。他说这些也不是纯粹为了安慰蓝启仁,不夜天时师姐因他身死,金凌从此没有母亲,都是他造的孽,他不会因为天道说他是大功德者就忘记这些事,更不会觉得自己没错,相反,他倒希望天道也指着他怒斥他的孽债。


鲛人并不因自己几百岁便轻视蓝启仁,善解人意道:“蓝先生不必自责,人生而便会犯错,何况有些事,只有立场,并无对错。若一直耽溺过去之失,又错过了弥补的机会,那不是更加可惜吗?”


蓝启仁叹息一声,颔首示礼,表示自己明白了。


姚宗主的业报也快清算完了:


“参与乱葬岗石兽镇山,压灵万余,激怨伤德,孽债一笔;


严查夺舍,误杀人十七,孽债三四十笔;


.......


第二次乱葬岗围剿,妄传流言,对大功德者魏无羡恶语相向,胡乱指摘,孽债八十一笔;


为大功德者魏无羡所救,不知恩,不图报,孽债八十一笔;


平生常有含血喷人,颠倒黑白,见风使舵之言行,孽债一笔。


......


功孽相抵,终得孽债五百七十二笔。”


终于结束,姚宗主在破罐子破摔之后,忽有一种解脱升天之感。姚氏一族的其他人却都将心提了起来,谁知道下一个会轮上他们谁去当众受刑!


魏无羡心情复杂。他记得那时他好像说过,要报仇的随便,没仇的报恩也不必,只希望他们以后走路时遇到他当没看见就行了。谁知道,他不想让他们报,却让他们背了孽债,那小思追他们岂不是也要......


“羡宝!想什么呢!”鲛人不屑道:“知恩图报又不一定要报,只要知恩便可。但凡他们心里存了一点儿感激之心,就不会有孽债加身。”


“哦,原来如此。个人思想很难算清,但思想寓于言行,所以同样的事,有的人可能积功德,有的人积的却是孽债,那我就不担心了。”他虽不敢保证蓝家个个都是心中向善心怀之辈,但蓝忘机蓝启仁他们肯定是,不夜天里也多半是积功德不会背孽债。魏无羡安心,魂魄在莲花上摊成了一滩泥,看戏的态度十足,但一想到江澄......他又愁了。


江澄对他,从来在仇恨和正道内外,于嫉妒和大道之间,却恐怕总也是前者更多。


从前我并不怕你恨我、怒我、妒我,只怕你我离心离德。


如今我们已形同陌路,我却开始忧你仍困守往昔一角。


鲛人能读到他所想,终于忍不住问:“羡宝,你就不为你自己想想吗?你不想把过去背负的那些冤屈都昭雪吗?”


魏无羡在红莲上翻了个身趴好,答:“不想。”


抬头,他道:“至少,没那么想。”


无论谁含冤受屈,都会希望有一日天下能大白真相,希望世人理解自己的痛苦冤屈。可现在他不想伸冤了,更不想求其他人的理解。


不是他不想,是没有必要再想了。


能和蓝忘机相知相携,能看到思追长大成人,能重新修炼,能死而复生......都已经是他以前没想过或是不敢想、从未料及的好事。所以不求了,也不敢再求了。


我怕再贪心,就会像不停地往怀里捡鸡蛋那样,到最后抱不住了,连已经得到的都会失去。

 


Ps:“搞定了杂事”,你知道我多想打成“杂碎”吗?

论文言文的魅力:你并不知道写了什么东西,但就是觉得好帅。

因为蓝家关系混乱,蓝启仁那一辈的,统一双璧称作师伯师叔吧。师伯是启仁师兄,师叔启仁是师弟。

姚宗主的拼音打出来是“一只猪”,为了清算瞎想了一个名字,意为临时问责。虽然是本家,但并不想要这样的本家。

天道清算的作用在于:作为一个无人敢有争议的绝对官方出面,澄清当年诸事。



码字不听歌,写论文听,是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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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而出

如果蓝忘机找到被扔到乱葬岗的魏无羡【魔君降临】(2)

时间轴:魏无羡失踪的三个月。

如果蓝忘机问灵获知魏无羡被丢进了乱葬岗,然后孤身一人前往寻他,亲眼目睹变身老祖羡。于是一方面是苦口婆心要将老祖羡拉回正道的小古板忘机,一方面又是花痴着邪魅老祖羡的暗恋忘机………微虐,忘机虐心,老祖羡虐身……

努力码字,尽量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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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魔君降临

    伏魔殿尽头,一片阴暗,沉寂了千年之久的血池似被逐渐唤醒,池面隐隐起了波纹。随着血池的波动,上空的邪灵,四周的凶尸慢慢安静下来。血池震荡越来越大,波纹一圈一圈往...

时间轴:魏无羡失踪的三个月。

如果蓝忘机问灵获知魏无羡被丢进了乱葬岗,然后孤身一人前往寻他,亲眼目睹变身老祖羡。于是一方面是苦口婆心要将老祖羡拉回正道的小古板忘机,一方面又是花痴着邪魅老祖羡的暗恋忘机………微虐,忘机虐心,老祖羡虐身……

努力码字,尽量不坑~~~


=========================================

第二章 魔君降临

    伏魔殿尽头,一片阴暗,沉寂了千年之久的血池似被逐渐唤醒,池面隐隐起了波纹。随着血池的波动,上空的邪灵,四周的凶尸慢慢安静下来。血池震荡越来越大,波纹一圈一圈往外扩散,这样的动静持续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周围的邪灵和凶尸已有些不耐烦,蠢蠢欲动,似有饲机扑向血池的迹象。

    忽然之间血池波动戛然而止,瞬间的平静之后,犹如有一把无形的利剑凌空劈下,将血池一分为二,又如一块巨石被投向了池中,砸开一片。冲天血浪向两边泼散开去,更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地狱中的嗜血生灵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迫不及待的扑去这片血海,在哀嚎声中唯恐被这片血水击中,避之不及,竟被逼得齐齐向旁躲避。

    这一波的混乱还没有消停,一个黑色的身影从被分开的血池正中间,慢慢升起,周边的凶尸发出了更加怪异叫声,似乎触发了什么禁忌,疯狂的往后退去,让出一大圈。

    黑影缓步向池边走去,所过之处,血水分路,血雾托身,黑气护体,四周邪物纷纷避让,离池边近了,方看清,他赤裸上身,黑发披肩,猛的他顿住脚步,双上往上虚托,反转往下一按,暗红色的光芒倏然腾空而起,似有冲破云霄之势,待到达一定高度,仿佛有一只巨手,生生压住这波光柱,旋即这光柱四散开去,周围凶尸顿时发出惊惧凄厉嚎叫,转头就向大殿外逃去,有些来不及反应的凶尸,被自己的同类挤倒在地,顿时被踩得稀烂。

    半柱香时间不到,整个伏魔殿恢复如此,鸦雀无声,不要说那一帮散发恶臭的凶尸一只不留,就连头顶阴霾的邪灵也不知什么时候消散得无影无踪。

    自那血浪分开起,蓝忘机就在伏魔殿的一个角落处,他亲眼目睹了这悍然心魄的一幕。当那黑影走近,纵使垂下的黑发挡住了那人的面孔,看不清神情,但那具赤裸上身的身体,纤长结实的身形,特别是靠近心口的地方,有一块烙印。蓝忘机登时瞪大了眼睛,心跳猛然加速,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正要拔腿就往那人身前奔去,却忽然注意到黑暗处冒出两只小鬼毕恭毕敬的捧着一件镶着血红边的黑袍跪伏到这人身前,这人手指微动,随着一股黑气,黑袍被托起,如有灵魂一般,不偏不倚轻轻披在他身上,然后他抬起了头,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蓝忘机的眼中:“魏……婴”!

    他苍白的面色中浮着一抹阴冷,双目赤红,直到这时蓝忘机才惊然察觉他身上竟有无数道血痕,腹部一处伤口最为厉害,伤口处还有血迹渗出。他的像心被狠狠的揪住,再也忍不住,飞奔上去,一把抓住那人双臂,喊道:“魏婴。”

    那人猛然一惊,寻声望过来,双目一片赤红,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股怨气便要杀出,蓝忘机大惊,知他仍在魔障中,神志不清,双手向他灌入灵力的同时,大喊道:“魏婴,我是蓝湛!”

    不知是听到了蓝湛的声音,还是灵力的作用,魏婴瞳孔猛然一缩,生生收住蓄势待发的一股怨气,眼中血红褪了一半,蓝忘机不敢有丝毫懈怠,手上灵力不断,口中一声声唤着他名字,半晌,魏无羡怨气渐减,双目赤红褪尽,终于恢复了清明。

    他慢慢看向蓝忘机,打量眼前人片刻,有些不可思议的道:“蓝……湛?你……”一句未完,他身子一软便向前倒去。

    蓝忘机一直护在他身前,眼见他倒下,单臂将他拦在怀中,打横抱起,走向不远处一张石床,小心将那人放好。

    掀开衣服,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终于暴露在眼前,此时此刻蓝忘机心中痛楚已无法形容,他不敢想象魏无羡这些日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他一身的伤痕,周身的怨气,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

    蓝忘机忙从乾坤袋中取出伤药,小心翼翼涂抹到他每一道伤痕上,抹到腹部伤处的时候,魏无羡忽然低哼一声,蓝忘机吓了大跳,抹药的手顿时滞在半空,不知是不是自己力气过大弄疼了他,他凑近魏无羡,轻声道,“魏婴,很疼吗?”

    魏无羡不答,眼皮微微抖动了下,似又陷入到昏睡中。蓝忘机看着他苍白的面孔,一时竟有些痴了过去,从暮溪山回来后第一次见他,经月不见,眼前的人似乎又成熟了不少,少年的稚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坚毅的轮廓,几缕散落下来的黑发给这刀雕斧凿般的面孔平添了几分柔和,蓝忘机心中又疼又软,忍不住伸手轻轻在他脸上划过 。


初见

千帆过尽,归来仍是少年(三十二)

刚开始可能有点小虐,但我保证,这是篇甜文,非常甜!

婚后叽×婚后羡 双穿梗

原著向改写,魔道有太多遗憾。

若能回去,希望遗憾不再是遗憾,爱的人都在身边。

本文忘羡是一定的,至于其他的CP....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写着写着有感觉了就来一对,不确定梗哈

开坑比较晚,如有撞梗,全算我抄的吧......

喜欢的大大们继续支持哦!


“姑苏蓝氏枉称名门正派!”

“把温氏乱党交出来!”

“姑苏蓝氏和温氏同流合污!”

“......”

“......”


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以江、聂两家为首的众家子弟齐聚云深不知处山门口。...

刚开始可能有点小虐,但我保证,这是篇甜文,非常甜!

婚后叽×婚后羡 双穿梗

原著向改写,魔道有太多遗憾。

若能回去,希望遗憾不再是遗憾,爱的人都在身边。

本文忘羡是一定的,至于其他的CP....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写着写着有感觉了就来一对,不确定梗哈

开坑比较晚,如有撞梗,全算我抄的吧......

喜欢的大大们继续支持哦!

 

“姑苏蓝氏枉称名门正派!”

“把温氏乱党交出来!”

“姑苏蓝氏和温氏同流合污!”

“......”

“......”

 

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以江、聂两家为首的众家子弟齐聚云深不知处山门口。

守山的弟子见状也不敢大意,只是回了少宗主。

可众家子弟却不肯罢休,在云深不知处的山门口便闹了起来。

为首的聂明玦闷不吭声,倒是江澄安抚了大家

“大家少安毋躁,这姑苏蓝氏也是正道楷模,千年世家,说不定是是有什么苦衷,等见了正主再说吧。”

来的是江澄?没错,莲花坞一战过后,江枫眠重伤,虽不致死,却修为大减,又心灰意冷,便把宗门之事交给了江澄。

 

“聂宗主,江少宗主,各位,驾临云深不知处,不知有何要事?”

众人见蓝曦臣亲自接待,顿时安静了下来。

“泽芜君,我等前来只为温氏之事。”

江澄装模作样的样子,让蓝曦臣十分不满,但蓝曦臣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以待

“哦?众位莅临云深不知处,蓝某愿一尽地主之谊,请入雅室详谈。”

“不必了,泽芜君,现下温氏猖狂,我也相信蓝氏不会与温氏同流合污,把温氏乱党交出来,我等立刻离去。”

聂明玦是个只长肌肉,没长大脑的糙汉子,对于蓝氏,他有信任,只是众人众口一词,他也就相信了。

见赤峰尊都开口了,众人又开始哗然。

“温氏张狂,我蓝氏定不会同流合污,这云梦江氏遭难,忘机不是也前去援救了?”

聂明玦看向江澄,若此事为真,那么今日此行可谓是失礼的很啊!

“不知众位是从哪里听说云深不知处有温氏乱党之说,若有人证,我蓝氏愿对质!”

蓝曦臣说的大义凛然,且姑苏蓝氏雅正之名众所皆知。众人一时静默无语。

“人证自然是有的,只是畏惧蓝氏势大,此人既然来云梦告知于我,我云梦江氏定要保护证人。”

“今日有江少宗主在,又有赤峰尊在,还怕我蓝曦臣能当众灭口嘛?呵呵!”蓝曦臣语气温柔无比,让众人不得不信。

一个看似卑躬屈膝的少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我亲眼见到蓝二公子和魏公子带着温氏的人进了云深不知处的。”

“即使如此,此人可穿了温氏家袍?”

“并未”

“那你怎知此人是温氏之人?”
“我.....我亲眼见他从温氏监察寮出来的”

少年被蓝曦臣三言两语便问得语无伦次。

蓝曦臣可不愿就这么放过他,若此事今日不弄得明明白白,对蓝氏声誉到底是有损的。

“哪个监察寮?”

“夷陵”

少年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说错了什么。

“那你是一路跟着忘机从夷陵而来?”

偶尔见到与一路尾随的差别,纵使聂明玦也感觉出了不对。

见少年不回答,聂明玦直接瞪向了他。

“我....恰巧从夷陵往姑苏方向.....我没有.....”

“何人指使?”

 

“泽芜君何必转移话题呢,不管是顺路还是尾随,此人亲眼见到蓝二公子带着温氏之人从夷陵监察寮进了这云深不知处可不假吧!”

江澄见到少年被逼问,开口为他解了围。

而话说到真个份上,蓝曦臣倒不好辩驳了。

“忘机的确带回来一个人,至于缘由”蓝曦臣看了聂明玦一眼,继续说道“还请赤峰尊和江少宗主随我回雅室详谈。”

这大家族之间的对话,其余众人倒是不合适了,可此时此景却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各位,若信得过我姑苏蓝氏,可现在客房歇息。”

蓝曦臣设想周到,让众人也都满意,唯有一个江澄,似乎脸色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