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翔霖】顶流是我前男友 05
勿上升
破镜重圆|年下
顶流严x总裁贺
缘分妙不可言。
年少时严浩翔爱说这句话,这几年不爱说了。但他和姐姐出来吃烤肉出来透风遇见宋亚轩时,又想起了这句话。
也许他与贺峻霖注定相遇。
他们的包厢就在两隔壁,进进出出这么多次,隔音不好,烤肉店就是用几块牌匾和隔开,因为烤肉太过封闭总是不好的,在几次高声中都没发现对方。
宋亚轩领他进包厢,打了个招呼,就见贺峻霖夹起的烤肉掉下来,眼睛里的错愕十分明显,随后又装作淡定,重新夹起掉落的烤肉沾了酱汁和辣椒面,放道自己盘子里,才看着他说。
“好巧。”
宋亚轩最受不了尴尬,连忙拉着...
勿上升
破镜重圆|年下
顶流严x总裁贺
缘分妙不可言。
年少时严浩翔爱说这句话,这几年不爱说了。但他和姐姐出来吃烤肉出来透风遇见宋亚轩时,又想起了这句话。
也许他与贺峻霖注定相遇。
他们的包厢就在两隔壁,进进出出这么多次,隔音不好,烤肉店就是用几块牌匾和隔开,因为烤肉太过封闭总是不好的,在几次高声中都没发现对方。
宋亚轩领他进包厢,打了个招呼,就见贺峻霖夹起的烤肉掉下来,眼睛里的错愕十分明显,随后又装作淡定,重新夹起掉落的烤肉沾了酱汁和辣椒面,放道自己盘子里,才看着他说。
“好巧。”
宋亚轩最受不了尴尬,连忙拉着严浩翔坐下,解释到:“真的巧,我不过出去洗手就碰到了翔哥,才知道他与朋友的包厢就在我们隔壁。”
严浩翔有些拘谨,怕贺峻霖不自在,道:“我姐刚回家,这儿不错,就带她来了。”
贺峻霖申神情恍惚,时光好像重叠,他们不是在这里突然遇见,而是大三那年严浩翔说家里人从国外回来了压要去接人,不得不放弃那天晚上早就决定好的约会,于是他约宋亚轩出来吃饭,没想到竟然与接姐姐的严浩翔相遇,一时间见了家长,严浩翔回去抱着他说:缘分妙不可言。
如今,贺峻霖似乎不得不也感叹这一句。
他点点头,翻了一块滋滋作响烤的正好的牛肉:“嗯,是挺好的。”
牛肉是一大块的,要剪,但煎蛋在严浩翔那边,贺峻霖抿嘴纠结了下,对面的人就把剪刀递过来了。
他愣了一下,接过剪刀:“谢谢。”
他把牛肉剪成适合的大小块,分给宋亚轩和严浩翔,留了几块给自己。
吃过,严浩翔就起身自己先回去了,怕姐姐等久,贺峻霖和宋亚轩点头,说下次见。
人分别的时候,总喜欢说下次见,却也不知道到底下次会不会见,也许会也许不会。
但说好了,总是会期待着。
期待本身就是美好的,是一朵黑夜悄然绽放的昙花。
严浩翔回来,他姐姐已经给他堆了一小盘的肉,抬头问他:“上个厕所这么久?碰见粉丝了?”
严浩翔坐下,开始吃:“没,碰见朋友了。”
“哦哦。”严薇继续烤肉,她手艺不错,经常自己做饭吃,漫不经心问:“那个朋友,怎么也不叫我去见见。”
不是她要干涉弟弟的生活,就是觉得碰见了见个面更礼貌一些。严浩翔在这个圈子里,总是要谦逊礼貌一些比较好。
严浩翔顿了下,鱿鱼戳进辣椒里,裹满了,他说:“没谁,你认识。”然后把裹满辣椒的鱿鱼吃下去,辣的眼泪都要落下来,连忙喝了几大口冰可乐缓缓。
严薇又给他夹了些新烤好的,把火关小,自己也吃起来:“哦?谁?大学同学?”脑子里闪过几个人,她一下没捕捉到。
自从他踏入歌坛,经纪人便不允许他吃辣了,但他偶尔还是会偷吃,但终究不比从前,啦的嗓子发热有些刺痛,呼着气:“宋亚轩和贺峻霖。”
严薇顿了下,哦了一声,没再提去见面。
严薇要保持身材,吃的不多,严浩翔本身就吃的不多,所以不到两个小时就吃好了,把没吃完的打包,结账时路过隔壁发现人还在,他犹豫了下敲了门,严薇站在他不远处。
宋亚轩没吃饱去自助台拿肉了,贺峻霖来开门,见是严浩翔,往后一看就看到了严姐姐,两人隔空点了点头,他才问严浩翔:“你们吃好了?”
严浩翔揣在裤兜里的手握了一手的汗:“嗯。”
贺峻霖关了门,站出来:“哦哦,那再见,严姐姐再见。”
贺峻霖目送他们离开,走出烤肉店的严浩翔松了一口气,被严薇察觉,严薇挪愉道:“怎么?还喜欢?”
晚风微凉,严浩翔手心凉了些:“喜欢,一直喜欢。”
严薇大气道,勾住已经比自己高的弟弟的脖子,“喜欢就去追阿!不然等别人下手有你后悔的。”
“在努力了。”严浩翔也不挣扎,任由姐姐压着自己走,语气真诚又坚定:“我从没想过放手。”
“不愧是我弟弟,姐姐给你加油,有事call姐,有你姐在必须到手。”她可见过自己弟弟失魂落魄那一年,明白那个清朗如月的男孩子在自己弟弟心里什么地位。
天下有情人那么多,他弟弟和贺峻霖必须终成眷属!
这大概就是姐姐的职责吧。
等宋亚轩吃完,贺峻霖去结账才知道有人给他们结账了,他一下就猜到了是谁,立马拨了电话过去。
严浩翔刚洗澡完,正在擦头发,嗓子被热气湿润过,说不出低沉性感:“贺儿?”
“嗯,是我。”贺峻霖和宋亚轩走出烧烤店,清冷晚风扑在脸上,“你……你怎么替我们结账了。”
“哦,顺手。”严浩翔不在意道。
贺峻霖无奈,叹了口气:“等下我给你转回去吧,微信可以嘛?”
“不要。”严浩翔声音恶狠狠的,“你要是转回来,我就给你转10倍回去。”
“你!”贺峻霖惊的冒热气。
严浩翔怎的如此无赖。
听人气呼呼的声音,严浩翔慢悠悠倒了杯牛奶,才含笑说:“你请我吃饭好了。”
“……”严浩翔打的什么主意,贺峻霖清楚,顿了下没拒绝,“好啊,你有空联系我,我请你吃饭,我!付!款!”
贺峻霖听见严浩翔低低笑了两声:“好,得空了就找你。”
贺峻霖气愤挂掉,心里又有些欣喜,宋亚轩觉得不对劲,眯着眼靠近:“谁?是不是翔哥?”
贺峻霖有些不自然,推开人,坐到驾驶座,宋亚轩刚刚喝酒了不能开车:“嗯。”
宋亚轩还没扣好安全带就沸腾了:“我靠我靠!你们俩背着我暗度陈仓!”
贺峻霖懒得理他,冷漠道:“安全带。”
宋亚轩才扣好,车子刷一下就飞了出去,他连忙抓紧安全带,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嘛?
《逍遥客》严浩翔戏份不多,前前后后一个月就拍完了,剧组送了他蛋糕和鲜花祝他杀青快乐。
中间他没和贺峻霖见过面,他在外地,贺峻霖公司忙,时不时也发一些消息,不像之前一副老死不先往来的模样。
回来第一件事,是回公司敲定专辑,取了名字叫《红象》,概念:红色的象,情的迷障。是一张曲风偏慢摇滚的情歌专辑。
又忙活了几天,才得空联系贺峻霖说自己有空了,贺峻霖就问他回来了吗。
之前他只告诉贺峻霖自己杀青了,又说自己还要忙,贺峻霖就以为他没回来。
他也是有意没说,想突然出现给贺峻霖一个惊喜。
他匆匆换了衣服,打电话过去,第二遍贺峻霖才接通,人声有些嘈杂:“喂,严浩翔。”
心里涌动,他突然就很想见贺峻霖,开口就说:“我想你了。”
良久,对面才温柔的,轻飘飘落在严浩翔心上,羽毛一样扫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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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陷阱31
.先婚后爱 病娇向
.病娇腹黑总裁严x视财如命建筑设计师贺
.勿上升正主 都是我编的 不准骂小孩
.私设归我
助理吓得缩到了门口,他真没想到刚刚顶撞的人,竟然是严总的亲姐姐。
“干嘛,我又不吃人。”
严鹤溪猜到他会作出此反应,但也不至于躲这么远。
说完像是担心助理不明白话里的意思,严鹤溪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先婚后爱 病娇向
.病娇腹黑总裁严x视财如命建筑设计师贺
.勿上升正主 都是我编的 不准骂小孩
.私设归我
助理吓得缩到了门口,他真没想到刚刚顶撞的人,竟然是严总的亲姐姐。
“干嘛,我又不吃人。”
严鹤溪猜到他会作出此反应,但也不至于躲这么远。
说完像是担心助理不明白话里的意思,严鹤溪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害怕惹事的助理以最快的速度,低着头快步走到办公桌前。
“最近公司不忙吗?”
“嗯?”
或许是严鹤溪语气听上去很轻松,助理还以为她真的只是来关心弟弟最近的工作状况。
紧张的情绪少了很多,助理至少敢抬头和人对视再进行汇报。
“公司最近挺忙碌的,严总平日里也很辛苦。”
带着些讨好的心理,助理把严浩翔夸了个透。
常与各种人打交道的严鹤溪,又怎会看不出这些小心思。
要不是想着等会儿还有好戏可以看,她早想让人离开自己的视线。
原本计划等助理废话完就进入正题,哪知道他铁了心要大夸特夸严浩翔。
大概五分钟过去了,他依然在认真地讲述严总的付出。
转念一想,这小助理可能是真心觉得严浩翔很好吧。
毕竟能够为了他,不惜去“盗/窃”嘛。
所以,等助理一结束发言,严鹤溪便再也等不及直戳人心。
“听得出来,你们公司是很忙碌啊。”
“那既然这么忙碌,严总还有时间让你去他家'偷/东西'啊?”
下一秒,助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当严鹤溪开始播放用手机录下来的监控时,男人的腿不小心撞在了桌边。
严浩翔知道贺峻霖在生气,也知道贺峻霖现在肯定不愿意和他待一起。
既然选择破罐子破摔,那就不要去管太多。
房间的门被严浩翔锁住,贺峻霖哪儿也跑不了。
从他说出那句细思极恐的话后,两人便再没分开过。
贺峻霖吹头发时,被严浩翔圈在怀里。
去衣帽间放衣服时,被他从背后抱住。
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逃离严浩翔的束缚。
迫切想要找机会与人隔开的贺峻霖,想回浴室清理地上的水迹。
只要关门的速度够快,严浩翔就没有机会。
“我去拖地,你别跟着进来。”
边说话边挣脱某人/箍/在/腰/间的手,贺峻霖变得有些着急。
正想趁着严浩翔愣神的瞬间关门,但那人竟及时反应了过来。
于是,在即将成功的那刻,一只手挡在了门边。
“霖霖?”
计划失败的贺峻霖,吓得忘记了反抗。
他呆滞地看着门被严浩翔推开,随后再重重/打/在墙上发出响声。
“拖地干嘛锁门啊,嗯?”
此时的严浩翔脸上挂着笑容,但绝非带有善意。
在贺峻霖的心里,他刚才的计划是很聪明的举动。
可在严浩翔心里,那只不过是让他更加/疯/狂的兴/奋/剂。
就像兔子拼/命/想要逃出狮子的手掌心,努力过后却发现自己只是偏了一点位置而已。
等兔子累了,狮子才会好好欺负并享/用它。
两人同时/摔/在柔软的/被/子上,严浩翔/撑/在贺峻霖/身/上。
好奇怪,这个时候的贺峻霖,脑子里首先担心的竟是严浩翔那只受伤的/手/用/力/会不会很疼。
视线忍不住朝缠着绷带的手瞟,但落在严浩翔眼里,却成了另一种含义。
“怎么?还在生气我故意把自己/划/伤啊?”
只能说贺峻霖的表情太严肃,没有表露出任何心疼。
贺峻霖不喜欢别人误解他的意思,特别是严浩翔。
“随便你怎么想。”
语气里尽是不屑。
他好像很清楚,怎样做可以让严浩翔彻底生气。
不愿服软的贺峻霖,哪怕自己被/欺/负,也要看严浩翔气得炸毛的模样。
“我真的不想这样,你别惹我。”
自知理亏的严浩翔不想再把爱人越推越远,他希望贺峻霖能够退一步。
莫名委屈的人卸/了力,倒在贺峻霖身旁。
他用/力/将爱人/扯/进/怀/里,手习惯性地/捏/着后/颈/上/的肉。
就在这时,贺峻霖的微信电话提示音响了起来。
“啧。”
被打扰到的人极不耐烦,严浩翔主动将贺峻霖手机拿了过来。
正准备挂断,来电人那一栏清楚地显示着“严姐”。
贺峻霖怎会没发现,他就是想知道严浩翔会作出什么反应。
果然,上一秒还很坚决的人,立刻将手机扔给贺峻霖。
“开免提。”
冷冷说完这三个字,严浩翔替人接通了电话。
“喂,贺儿。”
严鹤溪的声音听上去很着急,贺峻霖猜到是她那边的调查有了结果。
可眼下不能让严浩翔看出破绽,没办法,他只好先一步打断严鹤溪。
“喂严姐,我已经给魏逸说啦,咱们只能下次去吃烤肉了。”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几秒,随后清楚了贺峻霖那边的状况。
多半是严浩翔在旁边听电话呢。
“行,那我们下次再聚。”
没有机会说太具体,严鹤溪只能挂电话。
“哎等等,严姐。”
嗯?
严家姐弟都感到疑惑,贺峻霖还要说什么。
“我托你问的表到货了吗?”
“表”这个字在严鹤溪与严浩翔眼里,都/很敏/感。
幸好严鹤溪有经验,也很快懂得了贺峻霖话中的意思。
“当然到货了,下次见面时就拿给你。”
“浩翔知道你为他准备了一块那么贵重的表当礼物,一定会很开心的。”
说完,严鹤溪借还有事为由,主动挂断了电话。
“你。。给我准备了。。”
问题还未问完,贺峻霖/便/吻/了上来。
他百分百确定,严鹤溪已经成功找到了那块所谓“被偷”的手表。
她说得没错,这绝对会是一份惊喜大礼物。
毕竟,被偷的表已经找回来了,表的主人应该会很开心。
小仙有话说:看彩蛋猜下章剧情 其实最后一句话就是贺峻霖在阴/阳/怪/气严浩翔
【文轩/翔霖】逃跑计划 14
*带球跑
*金主/小明星
安澜的话一直在宋亚轩脑海里盘旋,她信与不信都对自己产生不了任何影响,受到影响的是她和刘耀文的感情,可不管怎样他和泡泡都好像脱不了干系。
听到病房里的争吵声,宋亚轩抱着泡泡走远一点,低头亲了亲怀里还闪着泪花的小家伙又摸摸小脸,泡泡的长相和刘耀文简直如出一辙,看着这张脸,那一夜荒唐就更难以忘记。
他好不容易决定要生下的孩子,成了他抹不掉的“罪证。”
刘耀文得知泡泡存在时的愤怒和安澜的哭声混合在一起,乱糟糟的全部塞入脑海里。
他一个...
*带球跑
*金主/小明星
安澜的话一直在宋亚轩脑海里盘旋,她信与不信都对自己产生不了任何影响,受到影响的是她和刘耀文的感情,可不管怎样他和泡泡都好像脱不了干系。
听到病房里的争吵声,宋亚轩抱着泡泡走远一点,低头亲了亲怀里还闪着泪花的小家伙又摸摸小脸,泡泡的长相和刘耀文简直如出一辙,看着这张脸,那一夜荒唐就更难以忘记。
他好不容易决定要生下的孩子,成了他抹不掉的“罪证。”
刘耀文得知泡泡存在时的愤怒和安澜的哭声混合在一起,乱糟糟的全部塞入脑海里。
他一个人的决定牵连了两个人的人生,宋亚轩胸口滞闷的厉害,他很歉疚,很抱歉,也是迫不得已,虽然说起来很可笑,在这之前他确实自己的人生都掌控不了。
他要怎样开口对别人说,自己的爸爸把他送到别人床上企图拍下不堪的照片用来威胁换钱。
即使对好朋友他也无法言说,在贺峻霖得知泡泡的存在前,宋亚轩做了无数次挣扎,他被爸爸的欺骗冲昏了头脑,他害怕,他彷徨无措。
临出国留学前见这男人一面是宋亚轩做过最后悔的决定,男人嗜赌成性,家里都败光了永远填补不了窟窿。
狠心断绝关系还是抵挡不了亲情的触手,男人带他去吃饭,边抹眼泪边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宋亚轩以为他真心悔过,只不过是铺下陷阱的伪装。
“你妈把你生得这么漂亮还是有点用的,昨晚那药……找别人拿的,应该没什么副作用吧。”
“只是睡一觉又没吃亏。”
“轩轩,你知道这男人多有钱吗,家里上市公司,有了这些视频和照片咋俩就发了,留学的费用也不用愁了。”
宋亚轩看着男人拿着那张小小的储存卡眼睛冒光像拿着钞票,那种暗自得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以为意的模样真让人恶心。
这种人竟然是他爸爸,把儿子下药送到男人床上用来换钱,丝毫没考虑到他的感受,他的尊严他被摧毁的人生。
那几天宋亚轩浑浑噩噩,他身上唯一能被男人榨取的都利用的干净,他在痛苦当中感到一丝解脱,他没什么可以利用的了。
直到那天下午宋亚轩接到电话,在这通电话的信息当中得知男人死了,死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死于酒精中毒,尸体快发臭了邻居报了警。
这栋破筒子楼没人不认识宋建国,原因无他,经常有讨债的上门,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凶神恶煞一般见到都绕道走。
宋亚轩坐在地板上,表情怔愣。
三天前……也就是那天。
宋亚轩捂着脸,他好恨啊,都不难想象有了筹码可以拥有一大笔钱宋建国兴奋的样子,他一定很开心,肝脏有问题还忍不住喝酒提前庆祝。
他应该怎么都没想到,贪婪满足不了对金钱的欲望终成了泡影,也是杀死自己的利器。
他毫无愧疚轻轻松松将儿子推出去变成筹码却什么都没得到,还赔上一条命。
唯一留下的是他自己烂泥一样的人生,死之前还把宋亚轩拽了下去,踩进同样的烂泥里。
到警局办完手续将宋建国的尸体领走,安葬,宋亚轩从墓园出来天都快黑了。
那张小小的储存卡宋建国贴身放在衣兜可见格外看重,也成了他留下不多的遗物,最终跟着进了焚化炉一起烧成了灰烬。
夜幕下着一点小雨,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等在路边。
“宋亚轩是吧,你爸宋建国死了,那你替他还钱。”
从面包车里下来三四个男人,堵住宋亚轩的去路。
“我没钱。”宋亚轩神情木然,“他埋在里面,去挖出来我也没意见。”
“嘿,你小子是不是不识好歹!别他妈以为宋建国死了,他身上的账就可以赖掉,儿子替老子还钱天经地义。”
肩头被男人用力推搡了下,宋亚轩一屁股坐在水泥地上,面对恐吓他依旧不为所动,重复说道,“我没钱。”
“你小子别嘴硬,以为我们没法子治你是吧,你爸宋建国你不当回事儿,行啊,你妈可也埋里边呢,老子天天泼粪撒尿在你妈坟头看你还不还钱!”
话音刚落,宋亚轩突然从地上猛扑过来,他紧咬着牙关,表情愤怒,一拳还未沾到男人身前,男人膝盖顶在腹部一个过肩摔就将宋亚轩如同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男人一脚踩在宋亚轩的背上,用手背不停拍他的脸,“记住,我们要的是钱,别他妈给我耍心眼。”
“不要想着跑,下次可没那么简单了。”
“赶紧凑齐八十万,老子没读过什么书,初中还没毕业就出来混,不然,也去感受下大学是什么样子,顺便认识下你老师,你同学。”
雨越下越大,面包车逐渐在滂沱的大雨中看不清,过了许久宋亚轩才满身污泥的从地上爬起来,八十万是压垮他的一座大山,他平时兼职攒下的钱加上妈妈留给他的,总共才十万出头。
他哪里来的钱去填空缺。
卖掉外公留给妈妈又转到他名下的房子是逼不得已唯一的选择。
这房子当初宋建国不是没打它的主意,最后让柔弱的女人拿菜刀给撵了出来,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心都已经死了,声嘶力竭的冲男人喊,发泄满腔怨恨,“滚,你给我滚!我们母子俩头顶最后一片瓦你是不是都要拿走!”
“宋先生,你这房子太老了地段也不好,交通也不太方便。”中介的人四处打量拿手机拍照,“要想尽快脱手的话恐怕得往下压压价,不然不好卖啊。”
宋亚轩留恋的看着这房子的每一处,他等不起,宋建国欠的那些高利拖一天又不一样,再舍不得也只能割舍。
中介美滋滋的见宋亚轩点头,“好的,那宋先生这边会尽快给您联系房子适合的买主。”
一周后,签了合同,宋亚轩最后可以称为家的地方都没有了。
还了钱他想这些阴霾应该彻底消失了,想好好生活,积极的准备留学需要提交的材料。
在医院做完体检,留学需要的健康合格证明,宋亚轩看着手里的单子仿佛一个字都不认识。
怎么会呢,宋亚轩没想到这两个字会和他沾边,这段时间他一直积极的生活,想要忘掉那些事,可现在瞬间打回原形。
他竟然怀孕了,肚子里让他毫无察觉的宝宝已经三个多月,而这个孩子和那些痛苦的记忆联系在一起,是他拼命想要忘掉的事。
可它狡猾的悄无声息的藏在他肚子里。
一遍遍对宋亚轩提醒它是怎样到来,他被如何利用榨干剩余的价值。
他肚子里就是一只小魔鬼,宋亚轩不爱它,不可能会爱它。
它的来历太过于不堪,不该也不能留下。
打胎几乎是下意识的决定。
“宋先生,你已经想好了吗?三个多月胎儿已经发育成型了,而且已经形成了胎盘,这种情况下没办法直接流产。”
“如果没有禁忌的情况下,选择药流加清宫手术是最好的。先服用米非司酮,将胚胎的活性杀死,然后再使用米索前列醇促进胚胎以及胎盘组织排出。然后再使用清宫手术,将宫腔内残留的胎膜或者是残留的胎盘组织清除。这种手术方式对患者的损伤是最小的,是比较理想的选择。”
宋亚轩满脑子都是医生那句胎儿已经成型了,那它会不会对外界已经有感知,知道自己的爸爸狠心的在商量如何不要它。
“宋先生?”
“不好意思,我还要考虑一下。”
宋亚轩慌乱无措地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到底该怎么办,深深的无力感几乎快淹没他。
他不懂一切都以为在有好转时又让他遭遇这样的事,孩子一旦生下来就是那段过往抹不掉的烙印。
而他要带着这个烙印过一辈子,深深的记得那段痛苦。
宋亚轩恶心,他讨厌死了肚子里的小恶魔。
所以他自欺欺人给自己盖上了遮羞布,用来遮掩那段不堪的经历。
他想彻底和那段往事不在有任何瓜葛,却矛盾的留下了孩子,留下罪证,甚至种种后果都设想过。
他也在想,经历了这些,他想要一份陪伴,一份不会被割舍的温暖,他有学着爱它,努力当一个好爸爸。
他这滩淤泥也能开出花吧。
严浩翔和刘耀文通完电话回来,贺峻霖呆坐着正在发呆,午后阳光很好,别墅临着湖风景很美。
上前将窗帘完全拉开,阳光全部涌进室内,带来一片融融暖意,严浩翔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网上的事不用担心了。”
他想让贺峻霖安心,此刻又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严浩翔在期待中逐渐适应了失望。
贺峻霖不关心网上对他如何恶意揣测和谩骂,他抬头看着男人,“泡泡的事……”
“泡泡是刘耀文的儿子,耀文不至于这点担当都没有,不用担心。”
得到想要的答案贺峻霖放心了,严浩翔见他不在询问其他消息,对自身漠不关心的态度让他有些心疼。
网上的言论严浩翔根本看不下去,他是妥妥的资本家,就如同贺峻霖所说他冷血无情没有人情味,在那些字字都是诅咒辱骂当中,一颗冷硬的心在贺峻霖认知当中最不应该有所触动的人,心情随着有关他的一切起伏。
贺峻霖脖子上突然一凉,低头看多出来的吊坠,是一块弥勒佛的玉。
从古至今都有玉能保平安,逢凶化吉的说法。
严浩翔只相信人定胜天,难得虔诚一回。
他仔细系好系绳,“戴着,不许取下。”
贺峻霖摸着这块玉,不懂严浩翔为什么要送给他,这种举动在他俩之间实在太古怪,嘴边的话欲言又止,还是什么都没问。
严浩翔见他不自在,微微退开半步,“剧组已经澄清了,角色不会因此受影响。”
“……网上的言论不要太在意。”
贺峻霖愣了愣,严浩翔这算安慰他吗?
一天之类发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比起早上严浩翔亲手做的饼干,这句类似安慰的话更让贺峻霖惊讶。
他以为严浩翔就是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至少不会在意他的。
贺峻霖脸上的情绪清清楚楚写着,两人一时相顾无言,湖面的风都吹不开凝滞的氛围。
严浩翔想让贺峻霖开口问问,又不想让他关怀的心思安上一个另有所图的称号。
他纠结着,也许贺峻霖并不想知道,毕竟对他来说有关他的一切都是让他唯恐避之不及,打一巴掌给颗糖的好,他不会想要。
思及此处,严浩翔转身离开。
贺峻霖一句谢谢半含在嘴里,还是吞咽下去。
震动的手机打破一室的安静。
“什么事?”严浩翔接起电话。
“嗯,几点?那我晚点过去。”
贺峻霖抱着双腿缩在藤椅上划开手机,他觉得在打电话不去关注才算礼貌。
“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
贺峻霖把思绪放在手机上,过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严浩翔是在对他说话,刚刚那通简短的电话已经结束了。
严浩翔换了件衬衣,正在扣纽扣,没听见贺峻霖的答复看过来。
贺峻霖迟钝了片刻点点头,为什么要通知他呢。
“会打领带吗?过来。”
“啊?”
贺峻霖总觉自己脑袋不够用,男人高大的身体已经在眼前投下一片阴影,贺峻霖从严浩翔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到他手里拿的领带。
“我不会。”
严浩翔品味非常好,那条领带和他这一身很相衬,两颗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袖扣也是低调又有内涵。
虽然严浩翔每天都是西装革履,贺峻霖直觉他这一身去见不一样的人。
“发什么愣?”严浩翔握住贺峻霖的手腕把人从藤椅上拉起来,“我教你打领带。”
贺峻霖想说自己又用不上,可眼前的男人显然非常执着让他打领带,可能觉得包养了就要物尽其用。
贺峻霖有些不情愿的跟着学,绕来绕去的,他一直在走神,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精力更是难以集中。
握着领带的手打了一半,不知道接下来的步骤了,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竟然有些发烫。
贺峻霖抬眼看着严浩翔,男人用发胶打理好的头发微微垂落,而此刻他深邃的目光紧紧看着他,炽热的就像落在身上的阳光,严丝合缝的融化在空气里纠缠。
贺峻霖心头一紧,慌忙别开目光,撒手往后退,“我,我不会……”
严浩翔心情似乎好了一点,动作优雅的将领带打好。
“迟早要学的,那就改天。”
严浩翔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口,贺峻霖还在想这人到底是存心和他过不去,还是折腾领带。
手机在藤椅上微微震动。
霍为发来的消息,“小贺,剧组官博发了澄清的消息转发一下,桑森也发了,去互动几句。”
顾桑森?
贺峻霖愕然,现在这种情况根据以往网上冲浪的经验来看最好是不要淌浑水,即使做了澄清在大部分网友心里恐怕也只是认为资本家在操作,他依旧是抢魏知周角色全靠“背景”支撑还兴风作浪的恶人。
顾桑森会出面让贺峻霖意想不到,他俩交情不深,还在风口浪尖上,首先粉丝应该都不乐意。
【@顾桑森:愉快的甜点时间,快要进组了很快大家又能见面了,期待。jpg.】
贺峻霖点开图片,这是拍定妆照的时候顾桑森让助理分给大家的红丝绒蛋糕,照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他和顾桑森说着话,看样子两人相处的十分融洽,在一些和其他演员的照片当中放在了中间显眼的位置。
在如今这种情况确实很难得了。
贺峻霖心头一暖,思来想去还是想感谢一下,找霍导要了顾桑森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哪位?”
贺峻霖还未开口,那边好像在忙,就听顾桑森说道,“嗯,还是清淡一点,阿严胃不太好,味道不要太重。”
贺峻霖一愣,想起严浩翔接的那通电话,严浩翔和顾桑森的特殊关系早看到眼里,会陪着试镜,陪着吃早餐。
严浩翔原来是去见顾桑森,那确实不奇怪。
贺峻霖失神了几秒,反应过来时顾桑森可能以为是个无聊的骚扰电话,已经挂了。
//彩蛋关于泡泡的,看情况解锁吧。
有匪君子2.26
请不要上升真人,谢谢
有匪君子2.26
林真脸色很难看,面色发黄黑眼圈重,脸上还长了好些痘。这是严浩翔第一次看到林真没有化妆的样子,着实把他吓了一跳。林真这个样子,怪不得小朋友今天早上都没有胃口吃饭,这样下去怎么可以?
“严老师。”
“早上好,你找你导师吗?他就在里面。”
“没事,我不找他。”
“行,我还有事先走了。”
“严老师,谢谢,真的谢谢。”林真话音未落眼泪就下来了。
严浩翔看着她,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擦擦。”
“谢谢。”
看样子林真...
请不要上升真人,谢谢
有匪君子2.26
林真脸色很难看,面色发黄黑眼圈重,脸上还长了好些痘。这是严浩翔第一次看到林真没有化妆的样子,着实把他吓了一跳。林真这个样子,怪不得小朋友今天早上都没有胃口吃饭,这样下去怎么可以?
“严老师。”
“早上好,你找你导师吗?他就在里面。”
“没事,我不找他。”
“行,我还有事先走了。”
“严老师,谢谢,真的谢谢。”林真话音未落眼泪就下来了。
严浩翔看着她,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擦擦。”
“谢谢。”
看样子林真是都知道,严浩翔看着她:“有空吗?给我几分钟时间?”
“有。”
“离我办公室不远,去我办公室谈吧。”
林真跟着严浩翔去办公室,严浩翔示意对方关门。关了门后,严浩翔从旁边拿出了一瓶矿泉水给她:“都听到了?”
林真诚实的说:“都听到了。”
“嗯。事情是这样的,你导师那边你不需要担心了,你只要好好学习就能毕业。还有就是无论是比赛的事情,还是我找你导师的事情,还有我们之间的谈话。我不希望你跟贺峻霖说。”
“好的,我知道。”林真在这个学校待了近5年,她冷静下来之后,也想的清楚里面的关系。严教授在这个学校屹立不倒,两个学群不沾,就是因为能独善其身。而独善其身的原因,除了严教授能力超群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点,他两边不沾,不得罪且公平对待。今天,为了自己的事情开了先河。如果贺峻霖知道了,只怕是再也没办法成为好朋友了吧。
“行,没事的话你就先走吧,我这边还有事。”
“谢谢。”
林真出了门后给大胖打了个电话,大胖喜忧参半。他把昨天自己给贺峻霖打电话的事情告诉林真,林真觉得很羞愧。
“对不起啊,我昨天情绪失控了。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我就是情绪上来了。”
大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你也没有说错,我的确什么也帮不了你,也给不了你什么,更没办法像严教授对贺峻霖那样保护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着急情绪抢上来了。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口不择言了。”
大胖笑了下:“口不择言说的都是实话,我也没觉得你哪里错了。我昨天担心你的情绪,既然你导师哪里没有什么事了,林真,我们分手吧。”
“别这样大胖。”
“我觉得我们感情早就出问题了,我不是不理智的人。你也不是当初那个为了我往上冲的那个人,我也没有办法给你想要的东西。我每天要应对生活已经够累了,好像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照顾你了。我也给不了你要的东西,你想留在B市,如果是几年前我会说我可以,但是林真,现在的我真的办不到。”
“我们可以一起努力的,真的。我研究生毕业了就考教师,我们一起努力肯定能在B市留下来的。”
“我累了。”
手机两端的人都泪流满面,林真问:“还是朋友吗?”
“是,有任何事情随时找我。”
挂了电话之后林真想找人倾诉,点开贺峻霖的对话框又关上了。她来回滑联系名单,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到那么一个人了。
【翔霖】上流玩法 · 05
# 重生 / 过气演员×新晋流量 / 先婚后爱
# 请勿上升
05.把你藏起来
严熠的眉尾被气得微微颤动,这是他极度隐忍才会有的样子,贺峻霖瞥了一眼,觉得被灼伤,紧急收回了目光。
从前他最怕严熠蹙眉,因为那证明贺峻霖这件事办的不好,不得力,作为一枚棋子,这样无异于自断命门,他怕在严熠这里,变成一枚弃子。弃子是没有用的,要被抛弃的,他不会在哄他,不会再对他微笑,一切柔情蜜意,全部的施舍,都会被收回,从前的他,害怕极了。
这种怕就像一种条件反射,就算是现在,...
# 重生 / 过气演员×新晋流量 / 先婚后爱
# 请勿上升
05.把你藏起来
严熠的眉尾被气得微微颤动,这是他极度隐忍才会有的样子,贺峻霖瞥了一眼,觉得被灼伤,紧急收回了目光。
从前他最怕严熠蹙眉,因为那证明贺峻霖这件事办的不好,不得力,作为一枚棋子,这样无异于自断命门,他怕在严熠这里,变成一枚弃子。弃子是没有用的,要被抛弃的,他不会在哄他,不会再对他微笑,一切柔情蜜意,全部的施舍,都会被收回,从前的他,害怕极了。
这种怕就像一种条件反射,就算是现在,他的手也禁不住发抖。
搭在腿上的手被一层温热包裹,严浩翔握住他的手,那些微凉颤抖都被他那样握着。
“爸,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跟您说,我们要结婚了。暂时没有打算对外宣布,但是如果哥还觊觎我的人,就别怪做弟弟的不尊亲重长了。”
他语气中微微发怒,两人一唱一和,真将严熠的“罪名”坐实了。贺峻霖内心感叹小孩演技还不错嘛,这点隐忍带着怒气,又颇有些退让和可怜,真是把他这出戏配合的完美。
严老爷子只哼了一声,不表示赞同也没有否认,他心底自然是不喜欢贺峻霖的,但自知与小儿子关系不好,就算他出言制止,也无法奈何,只会让关系僵化,他本就无心让严浩翔继承家业,严浩翔愿意跟谁结婚,他做个顺水推舟,也算缓和与儿子的关系。只是贺峻霖刚来,就闹出这么个事,他实在无法强颜欢笑的扮慈祥,只能冷哼一声,随他们去。
严老爷子气得不轻,饭自然也没吃多少,离席时严熠想去搀扶,被甩开了,只得讪讪的坐回去,饭桌上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没想到啊,被你摆了一道。”严熠平静地推了推眼镜,目光直愣愣的戳在贺峻霖身上。转而又笑,“不过我对你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之前的举报,今天的录音,你做了个大局等着我,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之前给严浩翔提供情报信息,贺峻霖自然没有想那么长远,是决定跟他合作之后,去见严熠时才留了一手,他这样说,明显是挑拨他和严浩翔的关系,不免让严浩翔怀疑,贺峻霖是故意引诱他合作结婚,只为了扳倒严熠。
严浩翔本来就怀疑他们有什么关系,严熠如今这样说,无异于雪上加霜,贺峻霖捏紧了拳头,刚要反驳,旁边的人先出了声,“哥未免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贺峻霖感受到从掌心传来的温度,心中一沉,笑着道,“能够得到严熠先生的赏识我很荣幸,我会继续努力的。”
“拭目以待。”严熠摊摊手。
僵持间,严熠挑眉道,“房间已经叫阿姨收拾好了,今晚就留家里住吧。”
他和严浩翔除了昨晚阴差阳错喝醉酒同床,还从未住过同一间屋子,贺峻霖正想找个借口搪塞,就听严熠先说,“不过看你们俩好像并不亲密啊,是吵架了吗?”
他从进门开始就没信过,严浩翔知道这是考验。他站起身,揽住贺峻霖的腰,笑着道,“既然哥要留我们,那就住一晚。”
贺峻霖腰窄,搂过来毫不费力,上楼时严浩翔坏心眼的掐了一把,这人平时疏于锻炼,腰间一小把软肉,条件反射的往他怀里躲,向他投来兔子急了似的目光。
贺峻霖给自己心里建设,两个人就是在床上睡一觉,不会怎么样,就瞧那人正不知道在手机里叨咕些什么,贺峻霖凑近了去看,又赶紧背过身去。
“你···你你有这方面需求?要不要我回避一下?”贺峻霖瞧见严浩翔手机里放的两具白花花的肉体。
严浩翔笑着从他背后站起来,朝着那个圆咕隆咚的头顶挼一把,“想什么呢。”说罢,他走到门口,将手机放在门口的柜子上。“隔墙有耳,你放心,也就十几分钟,马上就好,你要不想听就戴耳机。”
还没等他反驳,手机已经出了靡靡之音。
那声音娇柔,显然严浩翔也没想到,几声就将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臊得脸红,没头脑的来回踱了几步,又坐回床上,此时又觉得床格外滚烫,紧急站起来。
贺峻霖看他好笑,差点笑出声来,便走过去逗他,“害羞啦?”见人不回,贺峻霖又说,“刚刚不还很有经验的样子?”瞧人别过了脸,贺峻霖又绕着走到他面前,戳戳他的脑袋,双手扶上他的脸,脸蛋滚烫的温度传到手掌心,惹得贺峻霖一笑。
这人张狂,不得不气。
严浩翔三两下就把他手钳住,抵到床边,两人僵持,严浩翔低下头道:“喂,你知不知道结了婚,我干什么就是合法的了,”他顿了顿,凑到人耳边,威胁着,“别惹我。”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敲门声,严浩翔轻声走到门前,摁停了视频的声音,贺峻霖便装着走到门前,“谁?”
“是我。”严熠的声音。
如果走到门前,大概率听到了严浩翔放的视频声,还这样“没眼力见”的敲门,实在不像严熠的风格,多半是存心给他们添堵,贺峻霖应声,“严熠先生,有事吗?”
“闲来无事,我想找你喝酒聊聊。”
贺峻霖作为严浩翔的男朋友回家,严熠却要找他喝酒聊天,多带着挑衅的意味,贺峻霖正想着如何回答,严浩翔走过来,朝着他的腰掐一把,贺峻霖没防备,猛地叫出了声,加之刚才严浩翔放的视频声,这一声叫很难不让人误会,贺峻霖瞪大了眼睛,就见对面的人悠悠开口,“哥先回吧,你闲,他可不闲。”
脚步声远。
贺峻霖刚想做怒,却瞧着小孩好像脸上并没有气到人的喜悦,带着怒气,他生气什么,自己还没气呢。没办法,贺峻霖心里默念着“尊老爱幼”,走到他面前,撩起衬衣,露出腰际一片雪白的皮肤,上面正微微发红,瞧着颇为可怜,“你瞧。”他话里带点委屈,眼看着小孩听了看了,脸上的怒气瞬的消失没了,小声嘀咕道歉。
严浩翔把他的衬衣放下来,将人一拽,拽到自己面前,他仰着脑袋盯这张脸,“我要把你藏起来。”
?
“你说什么?”贺峻霖歪着脑袋问他。
严浩翔抬起手,揪着他脸上那点不多的肉,“我说你是我的!”
小孩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很强,贺峻霖被揪着咧嘴,哼他一声。
结果刚从严家回来,贺峻霖就被严浩翔揪着去领了证,新鲜热乎的红证搁在手心里,贺峻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上一世想了十多年的入严家门,如今重生了才不到一个月,竟然阴差阳错的实现了,只是身边的人变了。
这个人······
严浩翔从远处跑回来,手里端着两个冰淇淋,嘴撇的老高,“差点被认出来!”
贺峻霖刚刚说了一句胸口闷得慌,其实是想起上一世不少的回忆,结果小孩把证塞进他手里,跑到街对面去买了两个冰淇淋。
“冬天吃冰!从头到脚都会通畅的!”他舔了一口冰淇淋的尖儿,冲他挑挑眉。
贺峻霖就当哄小孩似的吃了一口,竟然真的感觉到身心通畅,一偏头就看见严浩翔那副骄傲等他夸奖的脸。
这个人······很好。
领完了证严浩翔就飞去参加春晚联排,新婚变异地,贺峻霖刚想享受一人世界,无奈小孩日日都打来视频,真像亲密情侣那回事似的。
“年后就要进组了,你看剧本了没有?”
贺峻霖一边塞着阿姨做的饭,一边嘟囔严浩翔。这小孩对演戏很不上心,总是兴致缺缺,提不起热情。说实话贺峻霖也不爱管人,奈何一部剧成功任何一人拉胯都不行,为了以后的日子至少能在严浩翔面前挺起腰板不再寄人篱下,贺峻霖只能日日叮嘱他认真看剧本。
严浩翔那边好像很乱,正在后台,他闭着眼睛等待化妆,“看了看了。”
肯定没看。贺峻霖撇撇嘴,“很忙吗?”
听到这小孩才睁开眼,瘪瘪嘴凑近了,耷拉着一双眼,“好累啊。”小狗似的撒娇。
贺峻霖瞧着心都软了一块,无奈道,“叫你助理按照我发的给你泡水喝,注意保护嗓子,最近我看北京降温厉害,别感冒,多穿点,还有啊···”
他说着,就看小孩那头摇头晃脑,不像认真听的样子。
“我的节目早,我下了台就飞回去找你过年。”严浩翔亮着一双眼睛。
“你回来少说要两个小时,你是打算在飞机上听零点钟声吗?”贺峻霖瞥他一眼。
小孩丧气的垂着脑袋,静默了一会儿,贺峻霖开口,“我过两天飞去北京找你吧。”
严浩翔叮的抬起脑袋,止不住的点头,“好!”
贺峻霖瞧他的样子,不免得一笑,小孩子很好哄,给了糖就高兴。
挂了电话贺峻霖才后知后觉,刚刚的对话和自己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飞机票,都不在“婚姻合作”的范围内。
更像······真的恋爱。
————————————
下章:小情侣一起过年,贺峻霖再进《上流玩法》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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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º雨水】非典型相亲(ABO)
獭祭鱼 鸿雁来 草木萌动
ABO久别重逢,狗血
马嘉祺×丁程鑫
01
丁程鑫又被他妈骗来相亲了,这是今年的第三次。
来之前他妈一口拜托的语气,说是她小姐妹家的小孩今年上高三,理科生,偏科偏的厉害,让他趁着寒假给人家好好补习一下英语。说起这人他有点印象,小时候好像确实是在一起玩过,但后来对方搬家了,渐渐的就忘了他小时候还有过这么个玩伴。
来的路上他纳闷了一路,补习的话不是应该去对方家里吗,为什么要约在这个灯光昏暗,一看就是适合小情侣约会的咖啡厅啊。 ...
獭祭鱼 鸿雁来 草木萌动
ABO久别重逢,狗血
马嘉祺×丁程鑫
01
丁程鑫又被他妈骗来相亲了,这是今年的第三次。
来之前他妈一口拜托的语气,说是她小姐妹家的小孩今年上高三,理科生,偏科偏的厉害,让他趁着寒假给人家好好补习一下英语。说起这人他有点印象,小时候好像确实是在一起玩过,但后来对方搬家了,渐渐的就忘了他小时候还有过这么个玩伴。
来的路上他纳闷了一路,补习的话不是应该去对方家里吗,为什么要约在这个灯光昏暗,一看就是适合小情侣约会的咖啡厅啊。
等到他看到坐在窗前那个坐姿笔挺,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涩而又不失攻击性气息的alpha时,他才再一次确定了这又是他妈做的一个局。
其实也不能怪丁妈妈奇葩。
他刚生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香香软软,眼睛大大的泛着水光,皮肤是不可思议的白,小奶音也是瞬间能把人萌出一脸血,完完全全满足了丁妈妈那颗无处安放的少女心。
可是谁也没成想这孩子越大越跑偏,分化后除了一张脸一看就是omega之外,全身上下再也找不出符合omega的蛛丝马迹。运动神经发达,喜欢一切爱出汗的运动,有表现欲,爱热闹,喜欢扎在人堆里闹成一团。
开始的时候丁妈妈担心死了,怕自己的小宝贝体质特殊会吃亏,结果丁程鑫硬是神奇的打入了alpha内部并且和一众信息素爆棚的大老爷们混成了称兄道弟的哥们。
别人家的小omega那么乖,让人一看就会生出一股子保护欲,早早就订了亲一点都不用人担心,他儿子呢,虽然打小就聪明伶俐连跳三级,但大学都快毕业了还从来没谈过恋爱,好像连个追的人也没有,境况不可谓不凄凉。
当然,这都是丁妈妈自己的臆想。
丁程鑫对于这种场面已经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他迎着男孩的注视微微一笑,神态自然的拉开椅子坐下,“是嘉祺吗?”
对面的男孩子明明穿着最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却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他流畅的肩线,袖口挽起了一小截,露出紧实漂亮的小臂。几缕碎发清清爽爽的点缀在额前,配合着唇角那抹干净无害的微笑,让人不禁回忆起自己的青葱岁月。
“阿程哥。”对方应他。
丁程鑫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但刚刚脑子里打好的草稿这会儿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这孩子比他还小一岁,不像之前那两个成熟的alpha那样可以放开了有句说句的拒绝,丁程鑫觉得他是不是应该稍微再委婉一点,告诉对方高三正是人生最关键的时期,谈恋爱可能会让他一不小心断送未来什么的。
正犹豫的时候,对方从旁边的背包里掏出了一本厚厚的书放在了桌子上,丁程鑫定睛一看,那熟悉的封皮与质感,正是高中英语教辅书。
“阿程哥,阿姨都跟你说了吧,我语法这块有些糟糕,恐怕要让你费心了。”
?
这孩子在说什么?
难不成他老妈真的是让他给这孩子补习,不是相亲?
丁程鑫忍住了想要捂住脸的冲动,还好还好,刚刚没有莫名其妙的搬出拒绝的那一套,不然就尴尬死了。
“啊……不麻烦……”
02
“这道题考察的是名词性从句,首先你要找到整个句子的主语,然后……”
丁程鑫的语气略显疲惫,视频里的他看上去脸色也不太好。这会儿他刚从实习的公司回来,一到家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收到了马嘉祺的微信,说是有一道题怎么也弄不明白问他现在方不方便。
两人这些日子熟稔不少,因着第一次见面误会了人家小孩的缘故,丁程鑫心底的那点歉意勒令他必须任劳任怨的完成他妈塞给他的这个任务。每周六马嘉祺都会在丁程鑫休息的时候背着书包来他在外面租的房子里找他,因为丁程鑫实在是觉得咖啡厅的氛围不太适合补习。
一个人认真肯学,另一个人费了心思的教,一来二去马嘉祺的英语倒是真的提上去了不少,丁程鑫拿给他做的那些卷子基本上没再出过什么大错。
不过马嘉祺从来没有在周六以外的时间找过他,这还是头一次。他知道丁程鑫现在一家公司实习,每天对着一堆设计稿子焦头烂额。
“阿程哥,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饭?”马嘉祺认真的听完对方的讲解后才握着笔问道。丁程鑫一边跟他视着频一边拿着壶去厨房接水,“啊今天加了会班回来的就晚了些,我先烧点水喝。”
马嘉祺抿了抿唇,“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丁程鑫听着语气不对抬头一瞅,果不其然,视频里的马嘉祺垂着脑袋看上去沮丧极了,分明是一副自责的样子,心里立时有些不落忍,“这么说就生分了啊,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这次周考就努努力,争取拿个全班第一”
“阿程哥你怎么跟我妈一样……”视频里的男孩小声嘟囔着,丁程鑫正单手解着束缚了他一天的领带一时没听清楚,从嗓子眼儿里哼出了一个模糊的音节“嗯……?”
那边沉默了半天,然后丁程鑫看见马嘉祺眼睛亮亮的冲他仰起头,“那我考全班第一,会有奖励吗?”
果然还是个孩子,丁程鑫霎时笑开了声,胸口那里因着繁重的工作而梗在心头的那股气顺畅了不少,“你想要什么奖励都可以。不过,马嘉祺同学,有奖就要有罚哦”
“罚……什么?”
“没有考好的话,就罚你,在头上绑五个小啾啾吧。”
瞧,那人眼睛笑得弯弯的,随着睫毛的扑簌一丝记忆中的若有若无的橙花味道飘了过来。他没有说‘没有考第一的话’,而是说‘没有考好的话’,给他留了十足的余地,偏偏更令人折服。马嘉祺听见自己说,
“一言为定。”
03
墙壁上的钟表滴滴答答的摆,一张不甚宽大的书桌上摊满了大大小小的试卷和练习册,旁边玻璃杯里的热牛奶渐渐冷却失去热气也没有被喝上一口,屋子里静谧的可怕,好半天连翻动纸张的声音也没有,拄在桌子上的人像是已经睡着了。
事实上马嘉祺的眼睛睁的很大,一丝困意也无。
明天就周考了,按理说他今天晚上应该早早的上床休息,但此刻的他却仍然摊开了昨天丁程鑫给他讲过的试卷,在夜里十一点半对着这些卷子发呆,行为荒诞的像个白痴。
他在想昨天白天在丁程鑫家里看到的那两个人。
除去第一次之外,平日里马嘉祺都是在周六的下午去丁程鑫家补习的。一来是不好意思占用人家休息日的太多时间,二来是经历过第一次室内凌乱冲击的他看出了对方给他开门时的窘迫与不耐。
但是丁程鑫这个人作息规律真的很差,有几次马嘉祺到的时候他连午饭还没有吃,匆匆喝了一杯速溶咖啡就开始招呼他把书包拿过来。于是马嘉祺昨天到的要比平时早了一个多小时,他特意绕到北街去买了要排好久的队才能买得到的驴肉火烧,一路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往丁程鑫家跑,直跑的他满脑门都是汗。
但给他开门的人不是丁程鑫。
那个人很高,身形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隐约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压迫感。马嘉祺几乎是立刻就可以确定,这人是个alpha。
可是丁程鑫家里怎么会有一个成年alpha呢?他之前明明在丁妈妈的口中得到了丁程鑫一直是母胎solo的信息,难道是……丁程鑫有所隐瞒?
在他打量对方的同时,那人也将他从头到尾的看了个遍,并且在嗅到渐渐在空气中炸开的带有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时玩味的挑了挑眉,“刚分化不久吧?这你也敢往家里带?”
后面那句话自然是对着听到声音后赶到门口的丁程鑫说的。而在丁程鑫的身后,还有另一个高大的身影探出头往门口望,宽大的休闲衫随着动作往一边倾斜,露出一大片瘦削的,遍布斑驳红痕的锁骨。
两个alpha。
再加上他,一共三个alpha出现在丁程鑫家里。
那一瞬间,马嘉祺大脑中一片空白。
后来不等马嘉祺张口询问,丁程鑫就一把将他扯进来,“这是我补习的学生,人家来了你们两个也该走了,下次别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过来。”
学生。
在他眼里他只是个学生而已。
04
其实马嘉祺真的是丁妈妈安排的相亲对象。
早些年丁妈妈和马妈妈是大学里最好的闺蜜,毕业的离散没有将她们的友谊冲垮,反而给她们的友情镀上了一层坚固的涂层,没错,这两个女人一时头脑发热,也立下了以后要结娃娃亲的誓言。
当然也只是三分钟热度。
小时候的马嘉祺和丁程鑫总也玩不到一起去,好不容易长大一些了盼着孩子们能懂点事了,马家又因为马嘉祺父亲工作调动的缘故举家迁到了外地,直到上些日子才搬回来。
好巧不巧,我们的小马同学也不负众望的在他十八岁这一年完美的分化成了一个alpha,于是两个女人一拍即合,立马把两人的相亲事宜提上日程,打算等马嘉祺高考之后直接安排。
但心里藏不住事的马妈妈还是趁着马嘉祺放学回来后把这事给说了,本以为一向很有主见的儿子会对这门亲情持反对态度,没成想儿子皱着眉头听完了之后居然直接跟她说,“妈,不用等我高考后了,就现在吧”
“什么……?”马妈妈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相亲啊。不过不要跟他说是相亲,就说是……给我补课吧,我们要先建立感情。”
天知道马嘉祺的英语口语好到什么地步,英语成绩更是常年稳坐年级第一。
丁程鑫招呼马嘉祺坐好之后想像往常一样去给自己冲一杯咖啡,却在起身的时候被对方攥住了手腕,力气颇重,来不及反应的他差点一个趔趄跌坐进对方怀里,他努力的转过身保持平衡,然后投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他看见马嘉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被热气熏的皱巴巴的纸袋,打开后香气扑鼻,是几只又大又胖的蒸饺。
“给我的?”丁程鑫拉开了旁边的椅子坐下。
马嘉祺点点头,丁程鑫这才注意到他从进了门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可能是被刚刚在屋子里出现的两个alpha吓了一跳吧,也是,联想到自己的体质,正常人的反应都会这样。但他还是抿着唇什么都没有问,还挺……可爱的。
一个不问一个不说,丁程鑫安静的吃完了蒸饺后开始照常给马嘉祺补习,他发现马嘉祺人看起来聪明无比却总爱犯一些特别低级的语法错误,于是凛起了眉一丝不苟的给他讲,讲了半天对方也没反应,一抬头才发现马嘉祺正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看,眼神并没有分给试卷分毫。
他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竟生出了些许的不安,和仿佛内里被人刺透看穿的窘迫。与此同时,一丝辛辣中混着甘甜的柠檬甜酒的味道入侵了丁程鑫的嗅觉神经,让他产生了一种在面对成年alpha时才会出现的熟悉的压迫感。
他倒是忘了,面前的这个人虽然年纪比他小,总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温和模样,却也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
随着屋子里柠檬甜酒的味道渐渐加深,丁程鑫有些气息不稳的摸了摸手腕上的抑制手环,与故意释放出信息素的人隔开了些距离。体内那些蠢蠢欲动的分子在经过了与两个alpha共处一室和现在的故意引诱后似乎想要提前冲破束缚占领他的身体。
他的发情期就在下个礼拜。
“马嘉祺?”
马嘉祺被这一声带着不正常的暗哑嗓音呼唤后才从自己的世界回过神来,他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屋子里过分浓烈的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下意识的低头,空荡荡的手腕昭示着他把抑制手环落在家里的愚蠢。
再看向对面的丁程鑫,对方白皙的脸颊显出不正常的潮红,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他看,连鼻头和眼尾都绯红的连成了一片,却更衬得模样生动可怜。马嘉祺连忙收敛了自身的信息素,慌张的伸手,“你怎么了?”
却被无情的打开。
“别碰我。”
丁程鑫靠着残留不多的意志力挥开了alpha伸过来的手,强撑着一阵阵的腿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大力的带上了门,上了锁。
他的发情期真的提前了。
门外传来年轻alpha大力拍打门板的声音,和着对方一声声焦急的询问让丁程鑫越听心跳的就越快,后背涌上了一层湿冷的汗意,还有身体某个部位那种羞耻的粘腻感都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牙齿咬破嘴唇,随着刺痛感的到来一股腥甜蔓延在口腔里,他借此恢复了点力气费力的站起来打开了抽屉,拿出了装满透明液体的针管,然后毫不犹豫的冲着胳膊扎了下去。
门外的alpha似乎安静了一些,不知过了多久,丁程鑫听到那人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先回去吧……今天……不能给你补习了……”
又过了一会儿,不远处传来防盗门关上的声音,他绷在心口的那根弦这才松了下去。
05
马嘉祺的英语考的一塌糊涂。
此刻的他站在办公室里发呆,旁边的英语老师一脸的痛心疾首,也许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向最让她放心的得意门生,是怎么在短短的一周时间内将英语成绩从接近满分直接跌落到不及格的。
“嘉祺啊,跟老师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了?”
“对啊,到底怎么了……”
“你看你这副失魂落寞的样子,是不是早恋了?”
“真的是恋人关系吗……”
“什么?真的让我猜对了?嘉祺啊,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你怎么能犯这种错误?快告诉老师那个人是谁!”
“他们是谁呢……”
鸡同鸭讲的英语老师终于爆发了,碍于马嘉祺一直优秀的让人挑不出错来她才没有说出什么重话来,可马嘉祺漫不经心的敷衍态度还是激怒了她,“明天把你家长叫来!”
马嘉祺像是才听见她说了些什么,眼睛亮了一瞬,“对不起张老师,下周我会好好考,保证会考回第一的。”
眼神真挚,模样可怜。
于是就这么被心软的英语老师又给放了回去。
与其自己在这里瞎想,不如周六自己去问问他。上次在丁程鑫家里闻到的omega信息素澄澈的很,总归跟那两个人没什么关系,对,他还不晚。他用了这么多年才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不能还没开始就无疾而终。
这么想着心里总算是又有了力气。
他开始一天天的盼,盼着能够早一点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捱到了周五,那颗躁动的心又被一则短信彻底冰封在谷底。
『明天公司要加班,不能给你补习了。那本练习册接着往下做。』
是加班……还是不想见到他?
七岁之前的马嘉祺,每周最开心的时光就是周末妈妈带他去漂亮哥哥家里的时候。
小时候的丁程鑫长的极具欺骗性。巴掌大的小脸上坠着两颗明亮神气的眼眸,肉嘟嘟的嘴巴总像偷吃了桑葚一样红艳艳的泛着水光,奶声奶气叫着弟弟的样子让马嘉祺有一种在他身后看见了缓缓张开天使翅膀的错觉。
他小心翼翼的把手塞进对方手里,然后讨好的叫着阿程哥哥。
但他的阿程哥哥好像会变脸,在离开了大人视线后迅速的甩开了他的手,无视丁妈妈注意安全,不许乱跑的嘱托,冲着他慌忙的比了个嘘,就从院子围栏的缺口处灵活的钻了出去。
马嘉祺吓坏了,他想跟着追上去,却又很怂的不敢违背妈妈不许乱跑的命令,也不敢大喊大叫,怕引来了大人后丁程鑫会遭殃,就只能急得在原地直跺脚,盼望着丁程鑫能够尽快回来。
后来上天像是听到了他的祈祷,他的阿程哥哥终于从围栏那边钻了过来,用脏兮兮的手给他擦着眼泪,力道颇重,擦的他脸颊生疼,“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我知道了,你长大之后一定是个omega,所以才这么爱哭鼻子。不过别怕,阿程哥保护你”
马嘉祺那时候又瘦又小,看着特别好欺负,于是当时一起玩的孩子里总有故意找他麻烦的,但他的性子是那种即使受了委屈回到家也从来不告状的人。他的善良让那些孩子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他,甚至孤立他。遇见丁程鑫之前,他的幼年生活一直很糟糕,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拉着他的手跟他说,“别怕,我保护你。”
但他们的人生就是如此的富有戏剧性,小时候神气十足的丁程鑫分化成了omega,而他,胆小爱哭的他,却在不久前分化成为一名优秀、强大,可以保护想要保护的人的alpha。
发情期的提前来临让毫无准备的丁程鑫不得不请了一周的假。老板对于他没头没脑的告假二话没说就批了,估计看的是推荐丁程鑫过来的袁导的面子,但是他自己觉得挺过意不去的,第五天见身体已经没什么明显的不适了就提前回去上了班。
刚开始还好,但快要下班的时候丁程鑫觉得后腰那股熟悉的酸软好像又要卷土重来,坐在那里脸色发白的直冒虚汗。早上出门的时候打过抑制剂了所以这会儿身上并没有带多余的,情况简直不能更糟糕。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时间,身边的同事一个个的从他的身边走过,他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不敢出口求救,正绝望着,手机响了一声。
他费力的抬手去够手机,指尖被汗水浸湿了好几次都没解开锁。努力了几番,成功划开之后,一段小视频弹了出来,是马嘉祺发的。
“扎五个小啾啾。”视频里的马嘉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细软的头发被他抓起一小绺扎成了辫子,边扎嘴里还边嘟囔着看起来一脸的无奈。看着看着丁程鑫身上的力气好像恢复了不少,下一秒他毫不犹豫的回拨过去,
“马嘉祺,能过来接我吗?”
06
怀里的人柔软,滚烫。身上那股带点苦涩味道的omega信息素一阵一阵的飘进了鼻端,熏的人脑子也跟着不清醒,引得前面的司机都频频探过头来看。
他们坐在计程车里,丁程鑫的力气好像在见到他那一刻起就耗尽了,这会儿正垂着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把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腿间。马嘉祺浑身都是僵硬的,他的手还放在丁程鑫的额角,碰到一手的湿冷,于是无措的用袖子给他擦。
前面的大哥挺热心,“小伙子,用不用送他去医院?”
马嘉祺正犹豫着,被人轻轻拽了拽衣角,“不去……回家……”
于是马嘉祺皱着眉报出了丁程鑫家的地址。
等两人下了车进了电梯的时候,马嘉祺的后背也已经湿了一大片。怀里揽着的人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无意识的把热气呵在他的颈间,估计是觉得那处皮肤细腻又冰凉,蹭了没几下居然开始伸出舌头舔,舔的马嘉祺倒吸一口气,手抖的差点让怀里的人滑下去。
马嘉祺这个时候才开始后怕,如果刚刚他没有恰好给丁程鑫发了那个小视频的话,这会儿揽着这个人的人是不是就会是别人。
这个可能光是想一想都让他觉得受不了。
用从丁程鑫口袋里摸出的钥匙开了门,然后马嘉祺直接踢开了卧室的门把人放在床上,那人刚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就把身子蜷缩到了被子里面露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马嘉祺叹了口气,轻轻拨开对方被汗水黏湿的刘海,俯下身叫了一声,“阿程哥,抑制剂放在哪了?”
话音未落就被对方伸手圈住了脖子,丁程鑫费力的睁开满是泪水的双眼,可怜兮兮的朝柜子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马嘉祺想要起身去拿却被圈住了身子动弹不得,他偏过头看见了对方细白的小臂上分布着大大小小颜色可怖的针孔,不难想出这人之前的几天是怎么度过的。这么一来他就不想再去找抑制剂了。几下僵持之后他盯住丁程鑫不甚清明的双眸,坚定的开口,“你不能再用抑制剂了,我会暂时标记你,别怕,我不会占你便宜。”
说完不再迟疑,埋头一口咬在omega后颈的腺体上。
信息素交融的一刹那,丁程鑫痛苦的呜咽了一声,手指紧紧的抠进男人不算宽阔的后背。紧接着属于alpha的,霸道的浓烈的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从被咬破的腺体处输送至四肢百骸,奇异的缓解了体内那股难耐的燥热。空气里苦涩的橙花味道渐渐趋于柔和,与醇冽的柠檬甜酒中和成了一种令人舒适的甜蜜,将整个屋子熏成了像是发了酵的酒窖。
马嘉祺低头看了看早已昏睡过去的omega,轻轻的在其额上落下一吻。
“我会彻底标记你,但会是在你清醒的前提下。”
丁程鑫是被从厨房传来的阵阵香气勾醒的。他这一觉睡得无比踏实,睡梦中好像一直有双手一下一下的拍在他的身上,让他特别的有安全感。起身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后颈的伤口,那种尖锐的胀痛感带着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是马嘉祺。
想到这,他悄悄的红了耳尖。说没有时间补习的人是他,被发情期烧的神志不清把人找来的也是他,是不是有点太过于矫情了?丁程鑫轻轻摩挲着后颈的伤口,上面仿佛还带着alpha特有的热度,烫的他一下子收回手去,像是触碰到了神秘的开关,紧接着熟悉的情潮再一次涌上身体,身体那处逐渐明显的湿意和泛上脊背的酸软让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下一秒,年轻的alpha慌慌张张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放下的锅铲。
许是身体里游弋的alpha信息素在作祟,丁程鑫在看到马嘉祺的那一刻鼻头立刻就酸了,自己都没注意到因为委屈而撇起的嘴角看上去多么可怜。
屋子里omega信息素的味道浓的几乎要让人爆炸,马嘉祺把锅铲扔在一旁,伸手把人捞了起来,呼吸不稳的寻问“有没有摔到哪里?疼不疼?”
不疼,但是好痒,好热,好……丁程鑫顺势把头埋进对方怀里,下巴杵在alpha的肩膀上,这时的他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可怜巴巴的说了句,“我难受。”然后本能的揪紧了对方胸前的衣服,“我难受……你,你帮帮我。”
马嘉祺在把人扑倒之前脑子里回响的是这么一句话,再忍着不上他就不是个男人。
07
真男人马嘉祺在自己十八岁这一年终于如愿以偿。
整整三天,除了吃饭两人一直腻在床上翻来覆去。在最后的时候,尚存一丝理智的丁程鑫守住了最后那一步,到底也没让对方进到最里面,尽管如此,他的里里外外还是全被印上了马嘉祺的味道。
但两人也没有昏头到把什么都忘在脑后的地步,期间马嘉祺给自己和丁程鑫请好了假,自以为没出什么大的批露,不想找不到儿子的马妈妈联系上了同样得不到儿子回应的丁妈妈,两个女人一合计就直接向着丁程鑫的住处杀了过来,一进门就被屋子里饱胀的两种彼此缠绕的信息素冲昏了头,然后齐齐对着慌慌张张用被子包住丁程鑫的马嘉祺惊掉了下巴。
“儿子!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鑫鑫啊,你你你你们俩做好措施了没?”
尴尬到极致的丁程鑫真想一下子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算了。把补习的对象补到了床上去,他还真是个敬业的好老师啊。
后来还是马嘉祺先一步起身把两人妈妈跃跃欲试的八卦给堵了回去。丁程鑫躺在床上,客厅里三人交谈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避着他,任他怎么竖起耳朵也还是什么也听不清。不晓得马嘉祺是怎么跟她们解释的,但他这会儿的状态根本就连床都下不了,想帮忙也帮不上。
等马嘉祺回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床上那一小团的拱起,他有些好笑的伸手去拉了一下,没拉动,于是俯下身子把头放在大致是脑袋方位的地方,轻轻蹭了蹭,“你会把自己闷坏的,乖,别让我担心。”
这十足宠溺的语气让丁程鑫更不想出去了,这个明明比他还要小上一岁的alpha嘴怎么这么甜。这几天他算是见识到了,说的话句句戳在他的点上让他的心软的不行,明明记忆里小时候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迟钝了19年的害羞和紧张的情绪这会儿一股脑儿全都涌了上来,胸口像是揣了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扑通扑通的扰的他嗓子眼又紧又痒,像是真的要窒息过去。
果然标记后信息素的交融会容易使人混乱。
觉得在对方面前丢了面子的丁程鑫好半天才把自己从被子里放出来,声音闷闷的,“你怎么跟她们说的?”
“我说我喜欢你”
“?”丁程鑫惊的直接坐了起来,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也太快了吧,“你,你你说什么?”
马嘉祺笑了,盯着丁程鑫慌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喜欢你,丁程鑫。不是弟弟对哥哥的喜欢,也不是alpha对omega的喜欢,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
不是没有被告白过,但是丁程鑫的心从来没有哪一刻跳的像现在这么快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总是喜欢跟在他后面叫阿程哥哥的小哭包,记忆中的样子与面前这张脸逐渐的重叠,让他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他们重逢到现在不过一个多月,他这个很久,难道指的是……
“我知道我现在这么说你可能会不相信,但即使我妈和阿姨这次没有安排咱俩相亲,我高考之后也会来找你的。”
“相亲?”丁程鑫觉得自己的大脑越发的迟钝了,马嘉祺刚说的是‘相亲’两个字吗?所以一开始他的直觉并没有错,这人真是他老妈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
“对不起,一开始没有直接告诉你。”马嘉祺趁着人呆愣的间隙凑上去吻了下他的嘴角,然后把对方的手捏进了手心里,“以你的性子,我要说是相亲,估计理都不会理我。”
丁程鑫听了就很气,气呼呼的把手抽出来,“听听你这口气,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结果对方居然笑了,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头,“其实你和小时候一点也没变。小时候的你,也会像现在这样故意端着架子,凶巴巴的训我,但其实,谁的心也没有你软。丁程鑫,”马嘉祺伸手把人揽进怀里,用下巴探了探对方温热的颈窝,“我好想你。”
我喜欢你。
我好想你。
丁程鑫觉得他现在一定是疯了,才没有伸手推开马嘉祺。
不对,从他明知道自己处在发情期还打电话叫马嘉祺来接他的那一刻起,他就疯了。
只有一种解释了。
马嘉祺,我是不是也,喜欢你呢。
08
两人确定关系后的某一天……
“砰砰砰砰”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昨晚两人疯的太晚,丁程鑫此时还在房间睡觉,正在厨房煲汤的马嘉祺怕把人吵醒了连忙赶到门口去开门,一抬头,两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气喘吁吁的杵在门口。
是那天在丁程鑫家里遇见的那两个人。
“咦?怎么是你?阿程呢”
个子高一点的男生问道。
马嘉祺皱了皱眉,“怎么又是你俩”
“嘿你怎么说话呢,我还没问你小子怎么在阿程家呢,阿程呢?你是不是欺负他了?”后面脸圆嘟嘟的男生一张口一嘴地道的东北话。
“我是他的alpha,倒是你俩我要问问了,没事总往一个omega家里跑什么跑。”
估计是被一个明显瞅着比自己小好几岁的人质问有些丢面,高个子男生咕噜了一把他那短的不能再短的头毛,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认识阿程这么久了都没听他提起你这么号人,你小子是不是趁人之危!”说着撸起袖子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你们干嘛呢?”
三人齐刷刷的回头,睡得一脸懵的丁程鑫揉着眼睛走了过来。
“小辜和嘉嘉是我最好的哥们,你别看他俩五大三粗的,其实他俩是一对恋人。”
“两个alpha在一起特不容易。上次你来补习的时候碰到他俩,正是他俩向家里公开誓死要和对方在一起绝不分开,而被家里赶出来的时候。”
“为什么来我这里?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为了向我这个单身狗炫耀他俩那惊天动地的爱情吧。”
“跟alpha怎么就不能做好哥们了?你回来之前,我可是成天跟alpha混在一起,怎么,都什么年代了你搞性别歧视哦”
“呦呦呦,狗蛋祺你还吃醋啦?前几天整理你高考之前的资料,看见不少小姑娘的情书我不也没说什么吗”
“好啦,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呀,啊呀,这句话我是不是还从来没有跟你说过?”
“马嘉祺,我最喜欢你了。”
Fin.
马嘉祺1212生日快乐!
你们要肩并肩一直走下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