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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

[平成264|day6|10:00]初雪

作品属性:翔菲 


*正文 


菲利普喜欢极端天气。 


这是起始之夜之后没多久,翔太郎发现的一个菲利普的小怪癖。 


台风,暴雨,暴雪,他的拍档总喜欢在各种极端天气里冲出事务所,直面发怒的大自然搞他的自然科学研究课题。 


这不能怪菲利普,毕竟在遇到翔太郎之前,他生活的地方是海中央荒岛上恒温恒湿的实验室。与一成不变的实验室相比,剧烈变化的大自然带来的冲击力是不可想象的。 


永远不会生病的身体,还有永远会护着他的拍档让被命...

作品属性:翔菲 

 

 

*正文 

 

菲利普喜欢极端天气。 

 

这是起始之夜之后没多久,翔太郎发现的一个菲利普的小怪癖。 

 

台风,暴雨,暴雪,他的拍档总喜欢在各种极端天气里冲出事务所,直面发怒的大自然搞他的自然科学研究课题。 

 

这不能怪菲利普,毕竟在遇到翔太郎之前,他生活的地方是海中央荒岛上恒温恒湿的实验室。与一成不变的实验室相比,剧烈变化的大自然带来的冲击力是不可想象的。 

 

永远不会生病的身体,还有永远会护着他的拍档让被命运选中的地球之子有了可以乱来的特权。但是就像天气一直在变一样,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再护短的拍档也有护不住他的一天。



这是菲利普回来之后的第一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前两天的鹅毛大雪到了现在的第三天终于转成了若有若无的小雪。室外空地上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正是堆雪人,打雪仗最好的时候——如果有个健康的身体的话。



“昨天那么大雪,你居然也敢穿那么点往外冲,你是笨蛋吗?”


“如果我是笨蛋的话,我应该就不会感冒了”

 

拥有了真正人类身体的菲利普再也无法像曾经哪样无视极端天气肆意出门,在寒雪天穿着单薄的衣服外出的后果,菲利普头一次体验到疾病带来的痛苦。 

 

  

把菲利普额头上的退烧贴撕掉换了新的,面对烧的脸颊和鼻子都是红红的菲利普,翔太郎无奈又心疼。对于他的问题,菲利普的回复理直气壮,哪怕重感冒让菲利普说话都带鼻音,带着软软鼻音的菲利普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翔太郎,他说“翔太郎,我冷,好难受……”


所长和照井龙带着他们的小女儿去家庭旅行了,事务所只剩翔太郎和菲利普两个人。 

 

 

左翔太郎从来拒绝不了菲利普,特别是现在这种状态的菲利普,菲利普一句话就让他心软成一团,于是他走过去到菲利普身边坐下。 

 

在他坐下的同时,在沙发上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的菲利普就很自然的挪过来,靠到他身边,翔太郎也很自然的把蚕宝宝整个揽到怀里。 

 

 

翔太郎揽着菲利普,他偷偷去看菲利普的脸,也许是烧还没退,脑子还在放空状态,菲利普的眼睛在翔太郎眼里显得特别清澈。但是那双眼睛里是空的,那双眼睛里似乎都没有光。翔太郎见过菲利普这样的眼睛,在起始之夜以及之后最初的一段日子里。现在这种眼神再出现,再加上只有他们俩的事务所,让翔太郎一瞬间想问今夕是何年。


左翔太郎给他贴上新的退烧贴,以及退烧药和热水。咽下药片的菲利普砸吧嘴,味道不是很好。 

 


“现在知道难受了吧,让你之前玩那么疯”


“在雪天疯一下是人类的天性,在雪天疯一次是每个人人生中的必经之路,付出点小代价也是可以接受的。”


“喂喂,这话你从哪里听来的啊,一点都不像你会说的。”



“……我觉得这像是翔太郎会说的话呢”


“……我哪会这么臭屁!不过这话确实挺对的……”


“我记得翔太郎也曾经玩雪玩到感冒呢”


“……你记错了吧,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才不会干这种事。”


“……翔太郎,现在我们一样了呢。”



不过菲利普说的是真的,翔太郎确实也曾经玩雪玩到重感冒。 

 

那是起始之夜之后,他们一起在风都度过的第一个冬天的第一场雪。那天菲利普在事务所门口看了很久的雪,他伸出手试图接下落下的雪花。翔太郎就在他身后看着他。 

 

他看着菲利普,他很惊讶的在菲利普的眼睛里看到了新奇。日本是不缺雪的,你一般很难在菲利普这样的半大少年眼睛里看到对雪的惊奇。带着新奇眼神的菲利普,眼睛干净如稚子,翔太郎这才突然想起来眼前的这个人,曾经生活的地方是恒温恒湿的实验室。他根本还是个孩子嘛,如果他是坏小孩,他一定不会有这么干净的眼睛。可是这个孩子曾经生活的地方居然是实验室,想到这点,翔太郎突然觉得很不舒服。


翔太郎觉得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他必须做点什么,于是他上前拉了菲利普的手把他带了出去,哪怕平时他告诫过对方无数次不要出门,因为组织还在找他。但是管它呢,下雪天总是要疯一次的不是吗? 

 

翔太郎牵着菲利普,他问菲利普知不知道下雪的时候应该做什么,意料之中的收获了菲利普一瞬间的疑惑。 

 

为了避免像之前那样让菲利普为了一个“猜拳”而检索三天三夜,将事务所闹的鸡飞狗跳的事件再次发生,翔太郎在他要进入地球图书馆的前一刻打断了他,不管对方因被打断检索而不满的眼神,拉着菲利普开始飞奔,他说他们要先找一块没有人踩过的雪地。 

 

菲利普被翔太郎拉着跑,他跟在翔太郎身后,只能看到翔太郎的背影,他搞不懂翔太郎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但是这一刻心脏咚咚跳的感觉他并不讨厌。



那天翔太郎带着菲利普在没有人踩过的雪地上留下了第一对脚印,他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做雪兔子,翔太郎玩的很疯,菲利普一开始不太懂翔太郎这么开心的理由,但是看着翔太郎的样子,他也渐渐被吸引,跟着翔太郎一起疯起来。那天他们玩了一整天,那是菲利普第一次发现原来真的存在单纯的快乐,原来有时候一些无意义的事真的能带来快乐。 

 

于是他毫不客气将一坨雪趁人不备时塞进了对方的后领,然后开溜了,翔太郎被冻直的跺脚,捧着一团雪追了上去,中途被菲利普的雪球砸中几次脸。


那之后的第二天 ,左翔太郎毫不意外的得了重感冒,但是当菲利普说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不要玩那么疯的时候,翔太郎依然义正言辞的说“在雪天疯一下是人类的天性,在雪天疯一次是每个人人生中的必经之路,付出点小代价也是可以接受的”。 

 

那时候的菲利普不赞同的这个理论,因为说到底,地球图书馆里根本没有显示哪位名人之前有提出过这个理论,而且重感冒的只有翔太郎,菲利普并不能感受翔太郎说的“小代价”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所以他不好评价。



那之后很久,菲利普仍然不知道翔太郎当时说的“小代价”是什么样的感觉,因为他的身体好的过分,他从来不曾生病。 

 

再后来他终于知道了他不会生病的原因——因为他和翔太郎是不一样的,他的存在可以说只是一堆数据的集合体。知晓这点都时候,菲利普总是能很快冷静的大脑让他想了很多东西,肉体消散,数据永存,一个人独活的可能性之类的,都不是什么好事,都让人痛苦,所以菲利普一般不往这方面多想。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会生病这一点告诉了他另一个可能性,那是来自他天使一样的若菜姐姐的另一个馈赠——新的身体让他和翔太郎一样了。哪怕数据是永存的,但是现在的他是有肉体的,这个肉体是有存在年限限制的,也就是说,哪怕他的数据永存,但是他能够有实体的作为菲利普存在的时间,应该是和翔太郎差不多的。

 

 

“…翔太郎,现在我们一样了呢。” 

 

重感冒的菲利普迷迷糊糊的重复这句话,眼皮越来越重,最终困意打倒了他,靠在翔太郎怀里昏睡过去。 

 

“嗯,我们一样了。” 

 

在未来的日子,菲利普有的是时间慢慢体验新的生活,作为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不过,至少左翔太郎不会因为他对于新身体的好奇而放任他去折腾自己,最后自己去收拾他的烂摊子。 

 

 

他们一样了,他们还在一起,还能够一起迎接无数场雪直到生命的尽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Kamy

【赤安/秀透】相爱时他还是个詹姆斯邦德但斗转星移

*I married a James Bond. And NOW WHAT?

*在一纸婚约后,孔雀开屏变成了一地鸡毛(不)


年轻的男人夹着公文包行色匆匆地走过街边的小店。降谷压低帽檐,余光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马路对面的公寓里。


那男人看起来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上班族,但他身上沾着的淡淡怪味出卖了他。就在这时,降谷的耳机沙沙响了起来。


“降谷先生,要行动吗?根据麻药取缔部的消息,他家中一定藏有毒.品。我们用这个理由抓住某教的高层干部,然后顺势——”


“耐心。”降谷说,“我们要钓到更大的鱼。我会继续监视。”


他切断和部下的通话,快步走进了目标人物所住公寓对面的大楼之中。在...

*I married a James Bond. And NOW WHAT?

*在一纸婚约后,孔雀开屏变成了一地鸡毛(不)


年轻的男人夹着公文包行色匆匆地走过街边的小店。降谷压低帽檐,余光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马路对面的公寓里。


那男人看起来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上班族,但他身上沾着的淡淡怪味出卖了他。就在这时,降谷的耳机沙沙响了起来。


“降谷先生,要行动吗?根据麻药取缔部的消息,他家中一定藏有毒.品。我们用这个理由抓住某教的高层干部,然后顺势——”


“耐心。”降谷说,“我们要钓到更大的鱼。我会继续监视。”


他切断和部下的通话,快步走进了目标人物所住公寓对面的大楼之中。在电梯里,他与偶遇的邻居大婶笑容满面地寒暄了几句,随即挥别了对方,步入了自己安全屋所在的楼层。


缓缓拉开房门,降谷在楼道里多站了一会,在确定房间里没有生人的气息后,他闪身踏进了漆黑的屋子,但下一秒就被地上的某个异物绊飞出去。


他反手拔出插在后腰的枪来,但也就是同一刹那,借着楼道里的灯光,他看清了那团异物的真面目。


那是已经和地板融为一体的异常安静的赤井。


降谷第一反应是去摸他脉搏。赤井任他摩挲自己的脖颈,缓缓地说了一句“肚子饿了”。


“赤井……?!这也太突然——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FBI那边的工作呢?是派到日本的任务还是——”


“我不干了。”


降谷瞪圆了眼睛。说完这句话后,赤井便像是只固执的蚌一样牢牢闭上了嘴,从地上爬起身来,摇摇晃晃走向安全屋里唯一的沙发坐了下去。


在之后的两星期里,除了晚上和他挤着同一张单人床外,蚌和他的沙发决不分离。


硬撬开你的嘴也无益。降谷想。我等着你自己开口。


比起试探赤井,他也有更紧迫的任务需要完成。某教的干部习惯半夜与教中通话,其间夹杂着大量密语。降谷时刻保持着警醒,将窃听到的词句全抄录下来,没日没夜进行破译。直到对方出门,由自己外勤的属下接手,降谷才会暂停工作,简单地给自己和赤井做些简餐。


某天,吃着三明治的赤井,下巴上沾上了一小块生菜叶子。降谷盯着他看,时间久到顽石也不得不回应。赤井缓缓侧过头,他的头发很久没有理了,散乱地飘在肩膀上。过了好一会,他才伸出拇指,将生菜叶子扫走。


降谷不得不想到他们之前人生的奇妙的交集,想到了曾经叫做莱伊的那个男人。在他们仍然是敌人的那段时期,执行某个任务时,后一脚赶到现场的他与苏格兰正看到长发的男人与两个职业杀手缠斗在了一起。在咯嘣一声扭脱其中一个人的关节之后,莱伊用脚踹倒了另一个杀手,皮鞋踩着对方的胸口。那个人还挣扎着想要去摸枪。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动。”莱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杀手的动作凝固了,像是被老鹰盯上的兔子。他的伙伴正发出惨叫声,在地上滚来滚去。


接着莱伊转过头来看着降谷他们,用拇指缓缓拭去了嘴角的血渍,冷淡地笑了一笑。


这动作让降谷战栗的同时,也兴奋不已。


莱伊。我要撩开你的假面具,看看里面是个什么东西。他这样想着,直勾勾盯着对方,直到身旁的好友重重压了一下肩膀才回过神。


当血渍变成了生菜,现在留下的这个懒散而凡俗的躯壳,难道才是他所执拗追逐的真相?


幸好他还没有肆意打嗝。降谷想。


当天晚上降谷做了个梦,梦到赤井像最普通的油腻中年人一样倒在沙发上看电视,白色的老头衫里透出鲔鱼肚。


“肚子饿了,孩子他妈!”梦里的赤井抓着头皮,大声嚷嚷着。


降谷瞬间惊醒,一身冷汗。他转过头,身边的赤井安详地合着眼,月光洒在他的腰际,勾勒出毫无赘肉的优美线条。


降谷看了一会,慢慢伸出手去,抚摸对方半长的头发。本来想要给他修剪一下的,但他改变主意了。


“这样也好。”他自言自语。如果那个莱伊,那个FBI探员和王牌狙击手终将回归凡间,他乐于给他凡俗的幸福,只要让他保留一点那个男人过去灵性的部分的想象就好。


就在这时,睡觉也不离身的耳机那头忽然发出了刺耳的嘈杂声。降谷立刻从床上弹起,冲到电脑前调整监控软件。


“您……来了?五分钟就到……还有兔子也来了……好,我立刻为您和兔子准备……红酒一支……”


“兔子”是某教女教 众的代称。只有教 主才能享受"兔子"。


来不及等属下支援,降谷拨通风见电话的同时已经冲出了房门。



************************


踹开门时,他对接下来不堪入目的画面有所准备,但他没预料到“兔子”会那么年轻。


她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


干部被他轻松制服。昏暗的灯光里,满脸横肉的教.主瞪着他举枪的手,喘着粗气。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能……”


降谷轻蔑地看着他。“你不能。”他伸手把“兔子”从教主的身下拉到自己身边。


“没事了,等会我们去找你家人”


教主忽然目光闪烁。“兔兔,咬他。”像是念咒一般,他轻声说道。


钻在降谷怀里的小女孩无声无息从吊带袜里拔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向降谷的胸口捅去。


预料中的剧痛没有传来,降谷只觉得腋下有什么东西倏然擦过,随着金属敲击的声音,“兔子”一声惊叫,匕首脱手飞开,降谷借机将她翻倒在地,扣上了手铐。


他转头看着从门口缓缓走入的赤井。这个男人是怎么在这么昏暗的环境里,用这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在没有伤到他的前提下打掉对方的凶器的?


赤井走到掉落在地的匕首旁边,将冰冷的铁器捡了起来,在手上把玩了一下。下一秒,匕首倏地一声被飞掷到了教主的双腿之间,将对方的内 裤钉在地板上。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动。”他说。教主像触了电一样把偷偷摸出来的枪丢了出去。


赤井收好了枪,反手切了一下教主后颈,这才走到降谷的身边,将他拉到角落。


“降谷君。”他停顿了一下,降谷看着他,耐心等他继续。


“之前……詹姆斯让我停职一段时间。”


“我的下属,有位新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流弹击中殉职了。在场开枪的有两个人,我,还有犯人。我们用的是同口径的枪。”


降谷想到了刚才那一发子弹。他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你。”


“谁知道呢。也有可能是我的枪击中犯人后又打到了他的要害。也可能是子弹擦到障碍物后回弹了。当时是夜里,谁都不能百分百确定发生了什么。”


降谷握紧了对方的肩膀,赤井反手握住他的手。“弹道对比三天前才出来,是犯人的手枪打出的子弹。”笼罩在他脸上的阴霾并没有散去。降谷更用力地回握他的手。


但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是三天前,那么……


“我在观察你。你半夜经常摸我的头发,看上去很满足。我想,如果你享受我退职的状态……如果你想要的是平凡的相处和人生……”


“赤井。”降谷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语。他控制不了盯着对方微长的头发看。“那个,你之前说的话能不能再说一遍?”


“什么?你如果想要的是平凡……”


“再之前一些。”


“詹姆斯让我……”


“再,再早一些。”


赤井忽然不说话了。他再次开口之时,他的面部表情变了,肌肉的线条冷酷而凌厉,眼睛微微眯起。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动。”


降谷一言不发。赤井略退一步,他带着真正的诧异看着对方绯红的脸色。


“……你喜欢莱伊?”


降谷的脸彻底涨得通红。赤井耸了耸肩膀,他的眼神向斜上方转去。


“呵。”


“那又怎样?那又怎样?”降谷克制不住恼羞成怒。“莱伊才不会露出你这种凡俗的表情!一万年的热情都会像富士山上的雪一样被冻结的!喂,你去哪儿呢?”


“理发店。”赤井说。



End


赤井"凡俗的表情" ⬇




The Second Second

【德哈】Again·200

Chapter 200

“注意那个。”哈利指了指赫普兹巴·史密斯展示出来的赫奇帕奇的金杯。

“郝琪么?”德拉科的意识还有点儿飘忽,没从老赫普兹巴和伏地魔奇异的关系中回过神来,“是啊,如果赫敏看见肯定要气坏了。”

“我说的是赫奇帕奇的金杯。”哈利奇怪地看了德拉科一眼,“这东西应该在你姨妈的金库里躺着。”

“哦,好的,好的。”德拉科晃晃脑袋,“金杯,”他仔细看了那绒盒里的东西一眼,声音在某一刻和伏地魔重叠了,“獾。”

“没错,獾。”哈利点点头,“就像我刚才说,这是赫奇帕奇的金杯。”

德拉科满脸写着他对四大学院的继承人有了新的认识。

“你肯定没看见刚才伏地魔的眼睛了。”哈...

Chapter 200

“注意那个。”哈利指了指赫普兹巴·史密斯展示出来的赫奇帕奇的金杯。

“郝琪么?”德拉科的意识还有点儿飘忽,没从老赫普兹巴和伏地魔奇异的关系中回过神来,“是啊,如果赫敏看见肯定要气坏了。”

“我说的是赫奇帕奇的金杯。”哈利奇怪地看了德拉科一眼,“这东西应该在你姨妈的金库里躺着。”

“哦,好的,好的。”德拉科晃晃脑袋,“金杯,”他仔细看了那绒盒里的东西一眼,声音在某一刻和伏地魔重叠了,“獾。”

“没错,獾。”哈利点点头,“就像我刚才说,这是赫奇帕奇的金杯。”

德拉科满脸写着他对四大学院的继承人有了新的认识。

“你肯定没看见刚才伏地魔的眼睛了。”哈利摇摇头,“该注意一下的……不过一会儿也能看到,没关系。看这个,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你见过它。”

“怎么会到这儿来?”德拉科弯下腰打量了一下那个金光闪闪的挂坠盒。

“你听她说。”哈利对老赫普兹巴抬了抬下巴。老赫普兹巴正兴高采烈地和伏地魔介绍挂坠盒,完全没注意到伏地魔眼中红光一闪而过。但是这次德拉科注意到了,许是终于看出这个英俊年轻人身上伏地魔的痕迹,他短促地“啊”了一声。

“还记得梅洛普卖掉了挂坠盒吧?”哈利说,“这就是挂坠盒到了赫普兹巴手里的原因。”

“她后来怎么样了?”德拉科看着赫普兹巴慌乱的模样说。

“死了。”哈利叹了口气,“伏地魔杀了她,就在这之后的两天。魔法部判定,是郝琪在她的可可中误放了一种致命毒药。你知道,他们倾向于这样的判决,而且郝琪恰好老眼昏花。”

“而我们都知道这是伏地魔做的。”德拉科轻声说,“他肯定做好了万无一失的打算吧?”

“他很快就销声匿迹了,带着赫普兹巴这两件宝物。”哈利点点头,“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做?”

“利益。”德拉科清晰地说,“他在收集战利品,他想要那两样东西。”

“我想一个斯莱特林能够更理解一个斯莱特林。”哈利笑笑,“我当初就搞不明白,伏地魔怎么会愿意冒那么大的风险……那么,明确一下,第一次他杀了自己的舅舅,这是报复。第二次他杀了赫普兹巴,这是为了利益。”

“可他要这些有什么用?”德拉科问,“我可从没听说过伏地魔有个陈列柜什么的。”

“我们以后会知道的。”哈利说,“应该不远了……来,我们先离开这里,还有一段记忆等待我们呢。”

他们离开郝琪的记忆,很快投身进下一段属于邓布利多的记忆里。这时的邓布利多年轻一些,并且健康。他在风雪夜等待一个迷途并且决意不返的学生,这位学生已经失去了他那英俊迷人的面孔,同时也摘下了更多面具。

“他坐在你刚刚那把椅子上么?”德拉科问。

“也许是的。”哈利说,“我也不能确定,但看起来是这样。”

“他的脸……”

“你现在能够更直观地了解我说他曾经还是能看的了吧?”哈利笑笑。

“他到底是……”德拉科放轻了声音,好像他太大声会把伏地魔那张模糊的脸进一步摧毁似的。

“只要我把斯拉格霍恩那段记忆弄到手,就能给你讲明白了。”哈利说,“现在的话,你就理解成他作恶多端总没有错的。”

“是……灵魂么?”德拉科推测着,“我知道邓布利多和斯内普说过……”

“比那更可怕。”哈利说,“我们会知道的。”

他们看完这一场交锋,看到邓布利多宣布伏地魔彻底结束他能够被恐吓住的时代。伏地魔离开了办公室,哈利拉着德拉科的手,和他一起离开了冥想盆。

“很难想象伏地魔有这么强烈的教书育人的欲望。”德拉科斟酌着说。

“但我们能肯定他真的想教这门课。”邓布利多说,“哈利应该知道,自从我拒绝伏地魔之后,就没有一个黑魔法防御术教师能教到一年以上。”

“那个诅咒是真实存在的么?”德拉科挑起一边眉毛。

“也许。”邓布利多说,看向哈利,“那么,你知道……”

“我知道。”哈利说,“一旦有了进展,我会立刻来找您的——只要您在这里。”

“当然。”邓布利多温和地说,“那么,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休息了。德拉科。”

“是,先生?”

邓布利多看着德拉科。他眼中闪过一些莫名的情绪,哈利没能看明白那是挣扎还是什么。片刻后,他摇摇头,叹息一样说:“没什么,你们去吧。”

夜深了,阴影从古堡角落蹁跹而去,踏过千山万水。马尔福庄园里,一个家养小精灵突然在深夜打扰了她的女主人。

“夫人。”她小心翼翼地叫着纳西莎,声音发颤。

“怎么了?”纳西莎闭着眼睛问。

“黑魔王请您去书房。”小精灵害怕地说,“斯内普先生也在那里。”

纳西莎拧着眉,似乎在分析这个消息。片刻后,她缓缓睁开眼,叫小精灵打开卧室的灯。她不紧不慢地下床,换下睡衣,接着坐到梳妆台前,挽好自己的发髻,一举一动都从容优雅。灯光照亮她眉眼微微憔悴,却仍然高傲矜贵,坚不可摧。片刻后,她打理好了自己,周全的仿佛要去赴宴,这才站起来,往书房去。

书房中,伏地魔坐在书桌后,贝拉特里克斯在他身后,正不满地看着斯内普。门没有关,纳西莎站在门口,敲了两下门,伏地魔便叫她进去。

“抱歉深夜打扰你,纳西莎。”伏地魔指了指旁边一把椅子,“西弗勒斯能出来的机会不多,只好选在这个时候。”

“您的吩咐才是最重要的。”纳西莎轻轻颔首,在椅子上坐下了,“那么,西弗勒斯带来了什么消息?”

“说是消息,其实是我一直和他商讨的一件事情。”伏地魔慢慢地说,“有一件事,要从学校内部下手。当然,你知道,我只信任斯莱特林,所以,我让西弗勒斯帮我注意一下,谁是那个能得到这个荣誉的人。”

纳西莎两手交叠在膝盖上,袖子遮掩了突然僵住的手指。“已经有人选了么?”她漫不经心地问。

“西弗勒斯对我推荐了诺特那个孩子。”伏地魔说,“你知道他吧?”

“西奥多么?”纳西莎在心里松了口气,“他以前一直是马尔福庄园的常客,德拉科小时候很和他玩得来。”

“他父亲犯了错,指挥他在不合宜的时候对波特下手。”伏地魔说,“我想着,给他们一家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因此,这个任务,我想交给西奥多去完成。”

“抱歉,可是,我不明白……”纳西莎困惑地说,“我并不能帮那孩子做决定。”

“诺特现在在阿兹卡班,他的儿子不需要决定,如果我想,他只要听就是了。”伏地魔懒懒地说,“你该想到,纳西莎,既然我叫你来这里,就说明德拉科才是我中意的人选。”

纳西莎感到手心瞬间蒙了一层冷汗。

“但是德拉科和西奥多不同。”伏地魔用一种宽容的语气说,“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如果办不成,任何人都会感受到伏地魔大人的怒火……可是马尔福家没有犯过错,卢修斯、你、还有德拉科,你们都让我看到了你们的忠诚。这个任务,落在西奥多的头上会是一个惩罚,但是对于马尔福们,我愿意给你们讲清楚利弊,再等着你们做出决定。”

“不知道是什么任务……”纳西莎站了起来,“主人……”

“这件事非要从霍格沃茨里面行动不可。”伏地魔说,“不要以为我是因为德拉科说过想要立功而故意为难他,根据西弗勒斯告诉我的,德拉科和波特是唯二称得上和我的目标亲近的人……”

“您的意思,难道……”

“对。”伏地魔认可地说,“我需要一个人死在我前头,当然——邓布利多。”

纳西莎感到浑身发冷。她仍然站得笔直,但她清楚有什么东西从内里敲打她的膝盖,想叫她跪下去恳求。

“德拉科只有十六岁。”纳西莎听到自己说,“主人,我恐怕他并不能担负这样的责任。您知道,他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过分——”

“德拉科可能比你想象的更成熟。”伏地魔挥了挥手,“卢修斯不在,我本来想直接和德拉科谈——西弗勒斯有办法带他见我。但是,毕竟你是他的母亲。德拉科还没有成年,因此,西弗勒斯提议我先过问你的意见。”

“别犹豫了,西茜!”贝拉特里克斯绕过桌子,走到纳西莎旁边,兴奋地小声说,“我早就说过,主人会重用德拉科的!快答应下来,别叫德拉科错过了这样好的机会……”

“可是……可是……他怎么能做到呢?”纳西莎嘴唇颤抖,不敢说出心里最直接的那句话,“主人,德拉科甚至连学业都没有完成……”

“你更想说,连我都不曾打败邓布利多吧?”伏地魔轻飘飘地说,纳西莎整个人都僵住了。

“是的,即便是我,也得承认邓布利多确实是一个伟大的巫师——但他愚蠢,并且正在虚弱。”伏地魔也站了起来,走近纳西莎,在她面前站住了,“而且,就在魔法部那一次战斗中,邓布利多已经被重伤。根据西弗勒斯告诉我的情况,我有把握他能够被一个简单的学生杀死。更何况,我不会叫德拉科一个人去完成这个任务。”他示意纳西莎看看斯内普和贝拉特里克斯,“他们都是你能够信任的人,除此之外,还有其他食死徒能够帮助德拉科完成这个任务。我只是需要一个内部的机会,而德拉科,从邓布利多和波特对他的亲近程度来看,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他打量着纳西莎的神色,继续道:“你可能会觉得,这件事叫西奥多去做他会更尽心尽力。但是,希望你还没有忘记,去年波特真的出现在魔法部有西奥多推波助澜的作用。他把我告诉给他父亲的假消息告诉了波特,他的立场并不稳定,只是误打误撞立了功,我才没有追究他。不要太担忧,纳西莎。想想德拉科到目前为止做过的事情,卢修斯没能拿到的预言球都叫他拿了过来……而且,小巴蒂·克劳奇曾经告诉我,他是波特最信任的人之一。你知道,波特被邓布利多教导着相信爱是最伟大的魔法,那么,有什么比摧毁他们的信任,摧毁他们的爱更能够从根本动摇他们与我们对抗的决心?马尔福家我再信任不过,这样的荣誉,如果卢修斯在,我想他不会同意拱手让人……”

纳西莎无声地攥紧了衣袖。

“我给你时间考虑,纳西莎。”伏地魔似乎不打算继续说服纳西莎了,“当然,你点了头以后,我还要问问德拉科的意见。或者,现在就写一封信,叫斯内普带给德拉科吧。”他挥动魔杖,一根沾好了墨水的羽毛笔和一张舒展开的羊皮纸悬浮在纳西莎眼前。伏地魔根本就没有要她拒绝的意思,在伏地魔面前,也根本没有别人拒绝的余地。

纳西莎瞥了斯内普一眼,像是最后的疑问,或者最后的挣扎。

“西弗勒斯还要盯着凤凰社。”伏地魔说,“纳西莎,卢修斯进了阿兹卡班以后,我可是少了一个消息来源……这些任务现在全落到西弗勒斯身上了,他要取信凤凰社,这件事就不能由他动手。反而,既然卢修斯已经暴露了,而波特还执迷不悟,邓布利多更愿意给出机会……”

纳西莎握住羽毛笔,一滴墨水沉甸甸坠下去,弄脏了地毯。她从伏地魔每一个词中听出威胁,对德拉科的,对卢修斯的,对她的,对整个马尔福家的。她只有答应,只能答应。眼前这个掌握着力量和恐怖的人已经给了他能给的全部仁慈——叫她,一个母亲参与这件事。而从这个夜晚她被叫起来开始,除了答应,按伏地魔的要求去做,为了这个家庭,她别无选择。


TBC——

想问问有没有那种特别大贴的风湿骨痛跌打损伤膏药,罩住整个膝盖还能上下余它七厘米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