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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气盖世
  从幻胧一战里倏然窥见丹枫和...

  从幻胧一战里倏然窥见丹枫和景元的一点点过往

  他们肯定有过许多次共同出征和对局切磋,才能如此熟悉对方,可惜都消散在云烟里了

  

  

  

  

  

  

  

  唔…这回就不讨红心了希望有人在评论区和我讨论凤求凤我真的太喜欢了新剧情虽然算是幻梦好歹也是麦了不是吗(笑

  另外cpsp也会制成明信片(上色版)如果想要可以py我一般直接送不要求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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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鸦练手中!

【枭羽/abo】骑兵队长的筑巢期

*6k+,ooc,写这个只是因为我想看湿乎乎的小孔雀了

*A迪xO凯,私设如山,一切为剧情服务

——

(1)

  蒙德的主干道旁,两个结束了一轮巡逻的骑士正聚在一起闲聊。

  “说起来,最近凯亚队长去晨曦酒庄的次数是不是太频繁了点?”

  “害,毕竟最近骑士团开展的项目都需要晨曦酒庄的资金援助,但那位老爷,除了凯亚队长外谁也应付不来。”

  “也是啊!哎,当骑兵队长可真是辛苦啊。”

  ……

  在两位骑士看不见的死角处,碰巧路过并把对话全然收入耳中的凯亚加...

*6k+,ooc,写这个只是因为我想看湿乎乎的小孔雀了

*A迪xO凯,私设如山,一切为剧情服务

——

(1)

  蒙德的主干道旁,两个结束了一轮巡逻的骑士正聚在一起闲聊。

  “说起来,最近凯亚队长去晨曦酒庄的次数是不是太频繁了点?”

  “害,毕竟最近骑士团开展的项目都需要晨曦酒庄的资金援助,但那位老爷,除了凯亚队长外谁也应付不来。”

  “也是啊!哎,当骑兵队长可真是辛苦啊。”

  ……

  在两位骑士看不见的死角处,碰巧路过并把对话全然收入耳中的凯亚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他最近确实总往迪卢克那里跑,但却不是为了工作,而是为了顺两件衣服。

  原因无他——他筑巢了。

(2)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坎瑞亚人的血统优势,凯亚虽然身为omega,但前二十几年的人生在第二性别这条路上一直顺风顺水。他的信息素平日里没什么味道,只有在发情期时才散发出些清浅的葡萄酒香,旁人嗅到了也顶多以为他昨晚喝了不少,既不能挑逗起alpha的欲望,对他本人也没什么影响。

  谁能想到,他这种连抑制剂都没怎么打过的omega,竟然在最近一次发情期里筑巢了呢。

  反正凯亚是没想到。

  当天夜里,他坐在宿舍的衣柜前,望着满是自己的衣服的衣柜,几近绝望。

  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两件迪卢克的衣服!不知道立刻跟蒙德人一起信仰巴巴托斯,能不能从他那里借一点风,就算用风把迪卢克的大衣吹过来有点难度,吹过来一双手套也行啊!

  不然他真的要被渴望逼疯了!

  他没想到筑巢是这样一种感受——他的灵魂在躁动,浑身上下都在嗡鸣着、催促他去寻找另一个人的信息素。

  他的心脏宛若被抛入了沸水之中,除非将另一人的气息刻骨入髓,否则就没法平复。

  在极度的焦躁、不安与空虚中,凯亚不禁想——他怎么就没在决裂的时候顺迪卢克两件衣服。

  但他也就是想想,毕竟那会儿,他也没料到他会在某一天突然筑巢。

  当天晚上,凯亚就在那张小床上坐了一宿。

  第二天他到骑士团上班打卡,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拟写了一份需要晨曦酒庄出资合作的合同。

  他要找迪卢克当面详谈。

(3)

  凯亚第一次认识到有筑巢这么个东西是在迪卢克刚刚分化成alpha的时候。

  那时候迪卢克还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远不像现在这么拧巴。他的分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易感期断断续续来了好几个月,整个人都蔫的不行。

  本来这事儿跟凯亚也没什么关系,毕竟摇第二性别这事看体质,身体给什么反应都是纯粹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可惜,与迪卢克易感期一起赶来攻城略地的还有疾风骤雨般的筑巢,这一招是个范围攻击,把凯亚也打成了落汤孔雀。

  一开始,迪卢克还很克制,他只是想要跟凯亚换房睡,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但他每天都换,两个人一星期换七次房间。甚至有时候迪卢克半夜惊醒,嫌床上凯亚的味道淡了都要抱着被子去跟凯亚换床睡,几天下来,两人的衣服被子全混到了一起。

  这样过了两个星期,精神状态萎靡还天天穿错衣服出门的凯亚在旁人的议论中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拐弯抹角的去跟迪卢克提建议,试图让义兄放弃那该死的换房间,直接挑两件有他气味的东西带走。

  他的义兄大喜过望,第二天就把他拉去了自己房间一起睡觉。

  凯亚:?

  怀疑迪卢克是故意曲解自己意思但又不太敢再提意见的凯亚,在那天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竟然还有当抱枕的天赋。

  迪卢克的身体一年四季都暖乎乎,规规矩矩躺在凯亚身旁时就像是一团无法忽略的热源,更何况到了半夜他还蹭了过来。

  凯亚畏热喜凉,本身就因为燥热睡得不熟,半夜被迪卢克无意识抱进怀里时更是直接醒了。他就眼睁睁看着迪卢克的脑袋在他胸前乱蹭,蹭开扣子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睡衣的开口。

  无法忽视的炎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胸前,凯亚感觉那一块的皮肤痒得很,但他又不能挠,只好小声的在迪卢克耳边叫他。

  “义兄…义兄?你醒醒,你压到我了……”

  迪卢克没醒,他哼了两声,抱得更紧了。

  推又推不开,叫又叫不醒,凯亚就这么欲哭无泪地坚持到了早上。等早上迪卢克睡醒时,他可怜的义弟浑身上下连腺体都透着红,已然快被他蒸熟了。

  之后凯亚就再也不答应和迪卢克一起睡了。迪卢克自知理亏,只好强忍着贴贴的冲动,每天晚上可怜兮兮地找凯亚借他穿过的衣服,借了又舍不得还,没过几天就把凯亚的衣柜搬空了。

  凯亚现在还记得他迫不得已去迪卢克屋子里拿衣服时,那个在迪卢克床上用他的衣服搭筑而成的简陋的鸟巢,以及迪卢克挑挑拣拣不愿意把衣服还他的样子。

  凯亚:“可是你不还我,我就得穿着睡衣去学校了。”

  迪卢克:“我还你的话,你还会再借给我吗……你可以用睡衣来做质押吗?”

  凯亚:“可这本来就是我的衣服。”

  “抱歉凯亚,但是我实在是太需要你的味道了,”迪卢克急的眼角泛红,“帮帮我好吗,你以后筑巢我也会帮你的。”

  当时的凯亚一时心软,答应了迪卢克的请求。

  虽然他没过多久就因为所有的衣服上都沾满了迪卢克的味道而感到后悔,但现在他无比庆幸当时的决定。

  这样就算迪卢克发现他的真正目的也无所谓了不是吗,毕竟迪卢克老爷是个一言九鼎的主。

(4)

  凯亚跟正巧来骑士团帮忙的旅行者打了声招呼,在快捷锚点的技术援助下,很快就来到了晨曦酒庄。

  但眼看那个已经不能再称之为家的地方近在咫尺,他又着实犯了难。

  他不太敢进去。

  他甚至搞不懂自己来之前到底是怎么想得了,迪卢克是不是一言九鼎重要吗?根本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是来偷衣服过筑巢的,自己就完了!

   所以怎么可能无所谓啊!当初可是他主动选择和迪卢克决裂的,现在又怎么配跑到迪卢克面前示弱?

  他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来到这里,但他又实在无法跨过心里的那道坎。离迪卢克越近他就越忍不住去想如果迪卢克不欢迎他该怎么办,这个无解的问题绊住了他的脚步,把他定在酒庄门口,浑身的血液都一点点凝固。

  要不还是算了吧,不是什么大事,就不麻烦迪卢克了。

  这个想法一经产生,凯亚立刻与自己达成了和解,他能动了,但是身体每一个器官都在扯着他往后走,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落荒而逃的脚步。

  那就走呗,凯亚在心里暗暗决定。他正要转身,房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穿戴整齐的迪卢克老爷站在门口,看到他也不惊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凯亚:……

  让你不早跑,走不了了吧。

  虽然在心里指责着自己,但凯亚的面子功夫却一点也没落下:“一大早就穿戴得这么整齐,迪卢克老爷今天是要出门谈什么要事吗?”

  “没什么要事,倒是你,堵在门口干什么?”

  迪卢克的回答断绝了凯亚最后一丝开溜的希望,他把到喉咙的那句“原来是这么重要的事,那我就不打扰了”咽回去,一边安慰自己这样至少就能拿到衣服了,一边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拿出那张早上刚赶出来的合同:“骑士团有个项目,希望能得到迪卢克老爷的资金援助,就派我过来跟你谈谈了。”

  迪卢克接过文件,大致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在看到熟悉的字体时轻挑了下眉头,但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侧过身子:“我明白了,进来吧。”

(5)

  凯亚跟随迪卢克一起走进书房,迪卢克让他先坐,然后去了一旁的卧室换衣服。

  桌前有两杯不知何时被沏好的红茶,正往上冒着热气,这让凯亚不得不感叹爱德琳的靠谱,他捧起茶喝了一口,一边环顾四周。

  这里的装修和迪卢克本人该死的适合,古典的书架上装满了厚实的书本,一张办公用的桌子和与它配套的椅子一起被放在房间的最里面,其余除了一个衣架外,一点多余的摆设都没有。

  衣架上挂了一套迪卢克居家时穿的衣服,凯亚眼前一亮,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控制不住的把脸埋了进去。

  是迪卢克的味道,衣服像是被葡萄汁浸泡过一样,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浓郁清甜的果香,凯亚一时没忍住,抱着狠狠吸了两大口。

  活…活过来了。

  说起来,这衣服还是真丝布料,凉丝丝的,蹭着挺舒服。

  感叹着迪卢克生活的奢侈,凯亚毫不犹豫地叠好衣服,把它们一股脑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话说既然居家服在书房,那迪卢克是去换哪门子衣服呢。

  凯亚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他不太愿意相信的猜想,他赶紧摇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脑袋。

  不重要。既然他来这里的主要任务已经完成了,要不要干脆跑了算了。

(6)

  迪卢克换好衣服进门的时候,凯亚早已经不见人影,桌子上放了张纸条,上面写得大概是一些很公式的为自己提早离开而道歉的话。

  迪卢克看也不看把纸条扔进专门装凯亚信件的抽屉,端起自己的茶喝了一口。

  他没有猜错,凯亚筑巢了。

  他今日本来是要出席一位至冬商人的商业派对,但一切准备就绪准备出门时,却在门口感知到了熟悉的气味,一种特殊的醇厚的葡萄酒味。

  这让他立刻意识到,是凯亚来了。

  门口的信息素虽然并不浓郁,却表现得无比急躁。迪卢克让爱德琳帮忙沏两杯红茶放在书房,自己则站在门边等门被敲响,但是凯亚就像是要在家门口站岗一样好久都没有动静,于是他干脆自己把门打开了。

  多亏他够果断,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再晚两秒凯亚就会逃跑。

  凯亚看起来很不好,特别是在跟他打照面的时候,本来就比平日里更为浓郁的信息素似乎产生了一次小小的暴动,叫嚣着想要往他身上扑,但又被凯亚拦在了原地。

  迪卢克看到,凯亚的脸上有一些不自然的红晕,他的喉结不停地滚动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递合同过来的手也在微微发着抖。

  这个症状有点眼熟……

  迪卢克想起了自己以前易感期并发症的反应,动用浑身的力量才忍住,没让自己当着凯亚的面扶额叹息。

  为了照顾义弟的情绪,他少有的没有在看了那份漏洞百出的合同之后出言嘲讽,他甚至给义弟留足了时间,让他有机会捎两件自己的衣服走。

  谁知道时间给得太充足了,凯亚拿着衣服就跑掉了。

  这一看就是没被筑巢期摧残过。迪卢克回忆着自己人生中少有的难堪瞬间摇头,两件衣服怎么可能够啊。

  凯亚回头肯定还得再回来的。

(7)

  凯亚要是知道自己义兄的所思所想大概会开着玩笑动真刀把自己那个带来麻烦的腺体割掉。

  可惜他不知道,所以他只是躺在床上抱着迪卢克那两件单薄的衣服无声崩溃。

  沾有迪卢克信息素的衣物就像是小剂量的麻醉药,哪怕一开始再管用,没过一会就还是失了效。

  窒息感很快更加猛烈地找上了他,不管他如何努力呼吸都逃不掉。

  他现在能做得仅仅是控制住自己不要落泪,迪卢克的信息素随着呼吸一点点渗入到他的身体里,却是杯水车薪,只能让他意识到自己对迪卢克的信息素有多么渴望。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死死咬着迪卢克衣服的领口,涎水让那里晕开了一片深色。

  他只好在天亮后再次启程去找迪卢克。他需要更多的衣服,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把迪卢克的一整个衣柜搬回去。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明目张胆地进货,迪卢克会不会发现他的意图。

  但是无所谓了,迪卢克发现又能怎样,只要他筑巢的症状还摆在这里,他就不能停下对迪卢克信息素的索求。

  换而言之,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8)

  出乎凯亚的意料,预想中可能会出现的冷嘲热讽都没有出现。

  迪卢克表现的很大度。

  当然也有可能本来是不大度的,只是看他精神实在不济才忍着没有对他糟糕的工作状态加以嘲讽。

  他甚至没有提凯亚昨天一声招呼不打就一走了之的事,而是在凯亚来时把他带进书房,从抽兜里翻出那张合同,一点点跟他讲里面不合理的地方。

  这样的态度让凯亚不自觉地感到安心,他没那么想跑了,或许是因为宅子里火炉烧得旺,他还有些昏昏欲睡。

  理智告诉他,这应该是获取到了充足的迪卢克信息素的缘故。但这有些奇怪,迪卢克会控制不住在家里释放这么多信息素吗?还是说小时候住在一起的时候,他其实一直都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把信息素泄露出来?

  凯亚有点想不明白,不过他也不需要想明白。

  几个小时候之后,他打了声招呼,趁迪卢克不注意带着他放在沙发上的大衣跑了。

  出门的时候,凯亚感觉自己拿衣服的手都在颤抖。

  这是他的救命稻草。

  今晚他就指着这件衣服过了。

(9)

  可惜第二天晚上凯亚依旧没有休息好。说到底,只用衣服度过筑巢期还是太过勉强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迪卢克家里的信息素太过浓郁给他带来了巨大的落差,他晚上回到宿舍抱着迪卢克的衣服怎么嗅都得不到满足。

  他只好白天再去找迪卢克,重复近距离获取信息素、进货、晚上失眠的窘境。几天下来,迪卢克的衣服在他床上都能搭个窝了,他的筑巢期却迟迟没过去,反而对迪卢克信息素的渴望程度越来越强烈,筑巢期的反应越来越明显。

  筑巢到第七天的时候,凯亚觉得自己已经要坏掉了。他的理智和倔强在身体反应前是如此的不值一提,每当夜晚降临,无论他再怎么努力的去控制自己,还是会像一只没有理智的小兽一般在迪卢克衣服筑成的巢穴里蹭来蹭去。

  他没有力气,浑身上下又都在淌水,带着葡萄酒气息的液体把迪卢克的衣服浸透,果香和酒香交融,最后混杂在一起。

  可没有信息素的抚慰,仅仅依靠omega自身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得到满足。不管凯亚如何套弄,内心和身体依旧像陷进了海绵里,在空虚中无法自拔。

  而且随着迪卢克的气息越来越淡,他的神智会越发溃散,到最后只能死死地抓住手头的几件衣服发出无意义的低吟。

  在意识即将完全坠入黑暗时,凯亚自嘲地想着,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好好地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如果骑士团因为他的缺席而派人找他,又因为发现屋内无人应答而破门而入,那大概不出一天,骑兵队长在宿舍那副软弱难堪的丑态会传遍蒙德的大街小巷吧。

  那可真是糟透了……

  好想见迪卢克啊……想闻他颈后的味道……如果现在能和迪卢克待在一起的话就好了……

  他这样想着,眼前彻底黑了下来。

(10)

  夜深人静,迪卢克悄无声息地走到凯亚宿舍的门前,用早就配好的钥匙打开门,悄悄走了进去。

  他本是在清理蒙德城外的威胁因素,但不知不觉就绕到了西风骑士团的宿舍。看夜色还深,他便在行程里又加了“调查凯亚身体情况”这一项。

  屋内还有灯亮着,迪卢克皱了皱眉走进凯亚的卧室,发现这个点还在加班的是一盏小小的床头灯。

  暖黄色的光晕微微照亮屋内的景象,迪卢克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被子,和一个被构筑在床上的精致巢穴。

  巢穴的材料是他的衣服。

  凯亚正蜷缩在巢穴中间不安稳地睡着,他身上盖了好几层迪卢克的外套,但小腿和脚还裸露在外面,不用碰都知道一定是一片冰凉。

  迪卢克沉默的给凯亚拉上被子,凯亚被他的举动惊扰,低声嘟囔了几句听不懂的,似乎挣扎着想醒,但还是被魇入了更深层的梦境。

  迪卢克就在他的身旁坐下。

  他很珍惜这一刻,自决裂以来,他们很少有这样不针锋相对、不谈论公事,而只是安安静静呆在一起的时候了。

  如果导致这个机会的契机不是让凯亚这么痛苦的筑巢期就好了。

  他低下头,借着灯光去观察凯亚的眉眼。决裂之后,他就很少从凯亚脸上看到除了公式化的笑容以外的表情了,但此时他却看到这人眉头紧锁的模样。凯亚不知什么时候哭了,眼角不停地淌着泪,把下面的白衬衫打湿一片。他微张着嘴,迪卢克能听到他略显痛苦的喘息声,那红色的舌尖稍稍探出一截,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迪卢克心痒了,他想伸手去碰那截舌头,但手伸出来,最终也只是克制地揉了揉凯亚的头。

  好喜欢,可好心疼,不想伤害,但想要占有。

  迪卢克有时候会想,如果他不是alpha就好了。他不是alpha,凯亚也不是omega,他们两个就只是最平平无奇的beta。

  如果是这样,他是不是就不用再担心自己面对凯亚时澎湃的心跳是信息素引发的冲动,不用再怀疑自己对凯亚的占有是一种性别带来的本能。

  可惜,没有如果。

  他克制再三,还是没忍住,俯身亲吻了凯亚的额头。

(11)

  “……义兄,好难受,想要…信息素……”

  有睡着的人在不负责地撩拨着。

  或许是那个小小的亲吻让凯亚感知到了迪卢克信息素的躁动,躺在床上的人在半梦半醒间喃喃出声。

  “一点就好……我不会添麻烦的…分我一点就可以了……”

  “没有讨厌……喜欢的、喜欢义兄……”

  迪卢克的眼睛瞪大了。他无言地看着凯亚占泪痕的脸,这个可恶的家伙还在睡梦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刚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真是……

  迪卢克咬咬牙,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把凯亚包裹起来。接着他躺上床,在凯亚的身侧躺下。

  想了想,他又把凯亚搂进了自己怀里。

  因此给凯亚一个临时标记还是太超过了,毕竟这只是他在梦里说出的话罢了。

  但是抱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吧,毕竟他都说过了。

——end——


个人感觉这篇还挺纯情的,嗯,写完abo了,下篇想试试囚禁()

彩蛋是对正文的一点补充,完全不影响正文观看。

轲洛佛sama

【枭羽】坏种

黑帮坏种x贫民窟大学生

全文大概3w左右 预计30号写完

qz 有孕 狗血 有暴力片段 有斯德哥尔摩

会追妻 篇幅应该会很长

能放的正文寥寥无几 基本都是跟r穿插着写完的

触雷划走 自行屏蔽拉黑 没人追着喂饭


正文:

潮湿的墙壁渗出细小的水珠,微乎其微地蔓延至地面,融入进干净的空气当中。

“啪嗒”一声,打在了昏睡多天的人的脸上。

凯亚从仅仅扔了张凉席的地上爬起来,好奇地看着床上喃喃呓语的人。

他身材瘦小个子不高,堪堪超过床面一半,一个人照顾了来路不明的家伙快要一个星期,不仅床给他睡...

黑帮坏种x贫民窟大学生

全文大概3w左右 预计30号写完

qz 有孕 狗血 有暴力片段 有斯德哥尔摩

会追妻 篇幅应该会很长

能放的正文寥寥无几 基本都是跟r穿插着写完的

触雷划走 自行屏蔽拉黑 没人追着喂饭


正文:

潮湿的墙壁渗出细小的水珠,微乎其微地蔓延至地面,融入进干净的空气当中。

“啪嗒”一声,打在了昏睡多天的人的脸上。

凯亚从仅仅扔了张凉席的地上爬起来,好奇地看着床上喃喃呓语的人。

他身材瘦小个子不高,堪堪超过床面一半,一个人照顾了来路不明的家伙快要一个星期,不仅床给他睡,排了好久讨来的饭也都给了他,一来二去自己的脸颊都凹陷下去,现在明明是做了好事,却抠着裤缝忐忑不安地站在床边,有些惴惴不安。

周围的人对他避之不及,没什么人知道他从远处坟场处的血泊里捡了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这男人个头不小,十岁的凯亚帮他擦拭身上的血渍时哼哧哼哧花了大半天,可是脸上都擦干净后却露出来个极其年轻英俊的容貌,凯亚当即高高喟叹一句,好漂亮的人啊。

但容貌不代表其他,这里好看的人都过得不怎么样,养育自己到八岁的流浪汉临死前告诉过他,别打扮得那么干净,在这里灰头土脸的就行。

于是凯亚一直觉得长得好看不是很好的事情,他肤色呈棕黑色,又故意地蒙灰,自然而然别人就不怎么会注意他那张掩盖在尘土下漂亮精致的脸蛋——他从有意识开始自己就是独眼了,没人会对一个残缺的人感兴趣,更何况是个邋遢的小孩。

这个人....可能也是遭了好看的难吧。

当然,这种天真的想法仅仅持续到他从男人的衣服夹层里掏出一把蹭亮厚实的枪支。

他吓得当即从床上滚下来钻进了床底,好半天才瑟瑟发抖地将枪随意塞进了柜子里,开始后悔把这个男人带回来。

所以现在,他开始每日一挣扎要不要再偷偷把男人给送走。

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虽然他没奢求什么回报,但他都任劳任怨这么多天了,说不照顾就不照顾了.....万一就差那么一天人死了....

自己都救了他,不应该拿枪对准自己吧...

他纠结半天,根本没有注意到床上男人纤长的睫毛颤了颤。

而在他转过身准备出门去找饭时,一股巨大不可违抗的力量一把揪住了他的后领向后猛拉!双手跟不上速度在半空一划,下一秒凯亚重重摔在了被褥上,并且瘦细的脖颈被大掌死死握住动弹不得。

透不过气.....

他痛苦地涨红了脸,枯瘦的双腿挣扎着踢踹,可是身上的人纹丝不动,只是用着审讯警惕的眼神,冷漠开口,“小孩子?”

凯亚的脑子快要窒息了,生理泪水从眼角流下,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不要.....”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眸里满满溢出来的恐惧痛苦。

迪卢克缓缓转动眼珠,仔细地打量这个压着身上都嫌咯人的小孩,经验高速他这是个乳臭未干不谙世事的小屁孩,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单手掐住孩子脖颈的手松了些力道,凯亚立马如获大赦地大口呼吸起来,他强烈地咳嗽,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身体使劲往床头凑。

“这是哪?”迪卢克仍然戒备心十足地钳制着他,随后抬头谨慎地环视四周,屋子四面徒壁连个灶台都没有,墙体角靠着个烂了的衣柜,除此之外就是这张一个人睡都嫌挤的小破床。

“我家....我....嗝....”凯亚害怕地捂住嘴角,拼命忍住打哭嗝的劲,“我把你从...坟场带了回来。”

断断续续的记忆不太清晰地浮现出来,他的十八岁生日,他的父亲为他办了场史无前例的成人礼,在他从外地赶回来的路上....马车被人做了手脚....

后脑勺隐隐作痛,这会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脑门连着后脑裹缠着厚实的绷带,但是因为帮他的人看上去手法很青涩,裹得乱七八糟。

“哪的坟场?”

“这边往西走。”凯亚可怜巴巴地憋着哭腔道。

“为什么把我带回来?”

“你流了血...我去那边割草...”凯亚的视线巍巍颤颤从他的大腿转移到他的脑门,觉得太短生怕男人怀疑又抽噎着说,“正好看见你了...那边平常没有人去,如果我不把你带回来.....”

他不说话了,豆大的泪珠随着小扇似的眼睫毛扑闪便延着眼角滚落,迪卢克靠的近,一下子就看见了他那令人惊心动魄的眸子。

冰晶色的瞳眸水波盈盈,盛着兜不住的泪水,不经意神绪就能被卷进去。

迪卢克彻底松开他,凯亚立马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他战战兢兢,屋子里也没地方给他躲,只有床底。

迪卢克没在意他,手伸进外套里,在摸到一片空时面容一下子变得铁青,他看向那边瘦巴巴的孩子,质问,“我的枪呢?”

“枪....”听到那个字凯亚都能腿一软,他指了指衣柜,说,“在那个里面。”

悬着的心倏然有了底,迪卢克想下床站起来,不料后脑勺一阵剧痛,大腿部也使不上劲传来锥心般的刺疼,他晃了晃身体,凯亚立马上前小心翼翼地说,“你的伤很重。”

迪卢克瞧了他眼泪痕满满的脸颊,蹙着眉头道,“你上了什么药?”

“家里的一些药膏。”那是流浪汉留下来的,那会他经常被打,受伤是家常便饭,所以即使家里贫寒,却常年备着几只药膏。

“你家在哪里?这是哪?”

“不知道....但是这里是贫民窟。”凯亚没上过学,流浪汉教过他寥寥几个,怕他走丢也盯着他记住了家的地址。

“是....蒙德西北方的贫民窟。”

迪卢克心下了然,这地方他听说过,那些虚伪的富商总会大发善心“赞助”的地方,却从来没见过账单,没想到他会被追杀到这儿来。

“为什么把我带回来?”迪卢克再次问

凯亚嗫嚅着,不敢看他,“又不是鬼。”

更何况这么个活生生的人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他怎么能不管不顾呢....

这一番询审,凯亚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迪卢克的压迫感太强,总给他一种只要他说错话他就能一脚踹上他肚皮的感觉。

这时外面传出来一齐而拥趋势一致的脚步声,凯亚紧张兮兮地告诉往外面看的迪卢克,“开饭了。”

“只有那里能吃饭吗?”

“对。”

迪卢克刚想起身,凯亚一把摁住他,说,“他们会欺负你,我去就好了。”

迪卢克不解地看着他。

凯亚继续解释,“他们没见过你。”

这种地方把饭看的比钱重要,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把稀缺的物资分给一个谁都没见过的家伙。

凯亚走后迪卢克依旧撑着受伤的身体把屋子转了个遍,里头俩个房间,一个睡觉的地方,一个洗澡的地方,门关放着平常要用的东西,睡觉的地方就像刚刚说的小偷来都要流着泪走,而洗澡的地方.....一个桶一个放在碎了一角的碗里的皂角还有牙杯牙刷....

再翻也翻不出什么来。

而外面......

迪卢克透过窗外,能清晰地看见各家各户,基本都大差不差,只是相比较,这间屋子不知道干净多少。

他沉思着什么,从柜子里翻出来那把枪支,随后坐在床边用自己的衣服慢慢擦拭,神情凝重。

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左右,凯亚从外面回来了,他挤了半天,能领到饭真的很幸运,此时此刻心情都好了不少。

迪卢克眼睁睁看他搬出来个凳子,以为是要坐,没想到是将碗放在了凳子上面,随后自己盘腿坐在凉席上,从后面变魔法似地掏出来一个冷硬的包子,献宝一样给迪卢克,“给你,今天有包子。”

迪卢克接过去,视线落到里面是粥其实就是一碗米水掺了几片野菜的粥汤,神情复杂。

凯亚却喝得津津有味,他喝到一半,想起什么,好像忘了方才迪卢克对他做出的坏事,捧着碗说,“包子很干,你要不要喝,靠这里,碰不到我口水的。”他指了指对面的碗沿,模样天真。

迪卢克摇摇头,将包子放进他碗里,说,“我不饿。”

凯亚满脸狐疑,他舔了舔唇,看着包子吞吞口水,其实他很久没吃包子了,都被迪卢克吃了,这个男人胃量不小哩,睡着时把自己喂他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那你吃什么。”

“你说去坟场那边割草,那边还有什么?”

“唔....”凯亚放下碗,犹豫了下,说,“有野兔跟野鸡,但是那边被其他人占领了,他们只准我割割草。”

“地是他们的?”

“不是,因为我是小孩子。”

真是实在的理由,好笑的是他自己居然心知肚明,这可真不像一个孩子。

迪卢克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也没有吃东西,躺下后就转身不再理凯亚了。

凯亚无助地看着那泡软了的包子,忍了又忍,没忍住,还是吃得干干净净。

孩子真的饿坏了。

晚上凯亚照旧睡在凉席上酣然入睡,因为吃饱,他睡觉的劲儿都有了。

而迪卢克却跟身体装了闹钟一样晚上十点多准时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耽搁,醒来后就出门往凯亚说的坟场走去。

这地方夜晚月明星稀,虽山多,崎岖的平地也不少,他兜兜转转来到早上凯亚描述的地方,先是去了坟场勘察一番,确认找不到其他线索,遂身手矫健地开始寻找自己今晚的目标。

锋利的刀刃轻易就能割破野鸡的喉咙,淅淅沥沥的血液流进土地里,迪卢克用手背蹭了蹭脸上的血渍,神情从容地拎着往回走。

这地方养的野鸡廋得骨头都顶的鸡皮凸起,味道估计也一般,但是比起包子清汤这已经是难得的佳肴了。

如果说这片地方有几个小王称霸,那么迪卢克实在是懒得跟他们打交道,若是在外面直接生火怕是要惹麻烦,他思忖没多久,还是把野鸡拎回去了。

半夜两点多,屋里静悄悄的,外头的月光大方地洒了满屋,不用开灯也很亮敞,迪卢克进了浴室,看见里面还有半桶清水,索性就将找来的木枝随便搭了个架子将野鸡穿在上头,随后动作娴熟地做完烤前工作,生完火就坐在那耐心等待。

这味儿可不小,一飘出去就把孩子香醒了,凯亚迷迷糊糊爬起来往香味儿走去,哈喇子流了一片,他揉揉眼睛,对上迪卢克情绪冷漠的眸,又看向旁边,一声高高的惊呼,“你居然抓了只野鸡!”

迪卢克没有回答,而是抬抬下巴,说,“把凳子拿过来。”

凯亚馋的不行,连连点头就跑去卧室把小板凳拿了过来。

浴室本来也不大,他抱着板凳站在门口,吞口水的声音极其明显。

“你坐外面,好了我递给你。”

!!!

凯亚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我们一起分嘛?!”

迪卢克转头看过去,孩子明显已经开心得不行了。

“坐,不是白吃的,问你些事情。”

“哦哦!”

凯亚乖乖坐在小马扎上,身子坐的笔直,眼里满是崇拜。

“多久没吃肉了?”迪卢克侧身,靠在墙壁上问。

“嗯....村子上次有肉是一个月前,但是我吃完就吐了....”

迪卢克点了点头,又问,“你们这里有交通工具吗?”

“有大人会一个月一次来送吃的用的,我们每个人都能领一些东西。”

“比如?”

凯亚掰着手指数,“面纸啊皂角啊还有脸盆什么的....”

“吃的呢?”

凯亚眨了眨眼睛,有点伤心,“没有抢到。”

迪卢克道,“没有别的跟外面联系的方法了吗?”

“不知道,村里有写信的地方,但是我不会写信。”

“你知道在哪里?”

“就在村子中心的亭子里。”

迪卢克有了计划,眉头瞬间松开不少,他开口道,“明天你带我过去吧。”

“你会写字吗?那边只有会写字的人用这个,村里没有什么人用呢。”

为什么说没有跟外面联系的地方,其实不是没有办法,而是鲜少有人用得了吧。

“会。”

凯亚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迪卢克在他心中的形象倏然高大起来,他眼神充满渴求地小声说,“那你愿意帮我写封信吗?”

迪卢克没有拒绝,多写几个字的事情,更何况他的命还是这个小家伙救的,“可以,你要写给谁?”

“给我的爸爸妈妈。”

迪卢克惊讶地挑了挑眉毛,他还以为凯亚是个无父无母的小可怜蛋儿,没想到居然还有父母...虽然这种情况下来看,这种父母也是跟没有无差了。

“他们在哪里。”

凯亚努力回想流浪汉告诉他捡到自己时毛毯上刻着的字迹,生疏地一字一句道,“坎瑞亚。”

并不陌生的地名。迪卢克拧紧眉头,低头看向眼睛雪亮的孩子,重复,“坎瑞亚。”

噼里啪啦的烤肉声打破了气氛的死寂,迪卢克转身没有说话,他切割下一小块肉尝了尝,咀嚼声有点僵硬。

不知道是肉质太差还是什么。

凯亚刚想说话,迪卢克已经割下一块肉腿沉默着重新转过来递给他了。

他先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随后小心翼翼接过,咽咽口水,一滴热油顺着肉的纹路缓缓留下蹭到他手心,他没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肉香溢满唇间,肉汁在嘴里翻滚跳跃,顾不得烫,凯亚大口大口地撕咬,像极了只饿了好多天的幼犬。

油渍溅来溅去,脏了大片衣服,迪卢克醒来后还没有洗过澡,方才去外面折腾一番,现在全身难受得不行,这边是没有水龙头了,他只能问凯亚,“哪有洗浴的地方?”

凯亚同样吃的嘴巴油亮,他讲究地抽了几张面纸擦擦嘴,又将抽了几张给迪卢克说,“我去打水。”

“用什么?”

“这个桶。”

迪卢克的表情有些微妙。

那桶被他拿来洗野鸡了。

“然后呢?”

“毛巾在那个上面。”

“没有其他地方了吗?”

凯亚想了想,说,“还有一条河,很干净,现在应该没有人在。”

“那就去那里。”

“要在外面洗吗?”

迪卢克站起身,对凯亚的疑问不甚在意,“又不是女人。”

柜子里有流浪汉之前的衣服,虽然旧了点,但是凯亚照样洗的干干净净叠放在了柜子里,他掏出来给迪卢克,随后深更半夜领着他去了附近一条无人问津的河流。

那地方两边铺着鹅卵石跟碎石,河流像撒了层碎粉波光粼粼,凯亚抱着没吃完的肉坐在石墩上,迪卢克一点也没有顾虑地脱下衣服,光脚往河里走去。

之前也帮男人擦洗过身体,但都只是掀开衣服随便用湿毛巾擦了擦,现在在月光下,他毫无恶意、单单只是欣赏的眼神落在迪卢克劲瘦精实的身体上,一时间移不开眼,只觉得,面前的场景美得跟副画似的。

河面堪堪到了少年的大腿膝盖处,他身材高大,正漫不经心地低身捧水洗脸,全身肌肉线条流畅匀称,背部宽阔呈漂亮的倒三角形,此刻因用力稍稍绷紧,水珠滚滚落落流进不可言喻的地带。

凯亚看呆了,他挪不开视线,心想迪卢克绝对是他见过最最好看的人。

他出神地看着,下一秒跟迪卢克投过来冷淡的视线对上眼,有点不知所措,被抓包一样居然有点害羞。

“要不要过来一起洗。”迪卢克看着他灰头土脸的,不明白这小子衣服什么的都干干净净的,为何脸蛋总蒙蒙一层灰好像永远搓不掉一样。

“我吗?”凯亚站起身,看了看周围,也想洗澡了,遂笑嘻嘻地脱掉衣服,看上去高兴地不行,“好啊好啊。”

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露出前胸贴后背的身体,遛进河流里就开始洗刷刷顺便开始搓衣服。

河流水哗哗冲到他身上,迪卢克离他不远,就站在他旁边,生怕这小子一不小心被水冲走。

俩人洗了没多久,这河水太凉,洗久了也扛不住,更何况现在还没真正到夏天,迪卢克觉得差不多了便想上岸,凯亚见状也抱着湿答答的衣服准备跟在他后面离开。

他径直往前面走去,没走几步,就跟前面停下来的迪卢克碰上了。

“嗯?”他疑惑地抬头,迪卢克已经在看他了。

“我一直在想....”

凯亚莫名其妙,下一秒觉得自己被抗起来夹在了某人的肩窝下,他大叫,迪卢克却不顾他低身捞了一把水往他脸上搓了。

“你为什么总不洗脸?”

迪卢克说完,一手撩起凯亚的发丝,低头看去。

一口水往自己嘴上拍,凯亚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抬头,眼前皎皎明月,殊不知月影倒映在自己眸中,还掺着几滴搅得眼瞳破碎感十足的泪水,他推走迪卢克僵住的手,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你....弄疼我了。”

以往所存在的领域粉碎坍塌,以令人惊骇的速度重塑新生,跳动猛烈的心脏滋生出前所未有的陌生情愫,它们刚出现就势头极猛,瞬间插旗登顶。

迪卢克突然脸红了。

他再也不想移开眼。




——

变季的蒙德在十一月便迎来雪天,鹅毛大雪纷飞,爱德琳早起时拉开窗户发现遍地银装素裹,一眼望不到其他。

晨曦酒庄因为这一天气肃穆冷寂的氛围显得异常突兀,她平常总是酒庄第一个起床的人,今天却出门后看见大厅内一道西装革履装扮十分隆重的身影,爱德琳看过去,道,“早上好老爷。”

身材颀长的男人面容俊朗棱角分明,他正站在偏厅外侧喂他的枭——那是一只长相不太可爱甚至略显可怖的枭,很多人走进酒庄第一步就被它给震慑到了,漫长忐忑的对话后,他们出门后总会喃喃自语,这只枭跟主人的脾性真是如出一辙。

阴怖冷漠,没有丝毫的亲近感可言。

迪卢克点了点头,他漫不经心地将鸟食丢进枭的食碗里,转身理着袖口音腔冷漠,“今晚酒庄不要留人。”

爱德琳打扫大厅的动作一顿,她没有多想,只是听照迪卢克的吩咐,“明白了。”

说完,迪卢克迈开极大的步伐向外走去。

没有人知道他去做什么。


蒙德大学附近最便宜的公寓保暖措施做的并不到位,即使众人一再抗议,也没有比这价格更优惠的住处。

凯亚是被冻醒的,他凌晨三点多才从兼职的地方回来,现在才九点多他便醒了。

好在昨天是周五,今天没有课,醒来后他蜷在被窝里又睡了会回笼觉,接着又被一段铃声吵醒了。

他在床上摸来摸去,摸到手机立马缩回被子里,看清屏幕后不由得脑袋隐隐作痛。

是汉斯的来电。

那位金发碧眼已经追求他快一个学期的外国人。

他按下通话键,一道爽朗充满朝气的声音立马响起来,“嘿凯亚!今天要出来约会吗?我找到一家很棒的酒吧,要不要一起去?!”

凯亚揉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地道,“那不叫约会汉斯,我都说过多少次了。”

“你才睡醒吗?嗯....真是天籁之音。”

凯亚笑了出来,“别贫嘴了,晚上调休轮不到我的话我再联系你吧。”

“我可没有贫嘴,我是在很真诚地赞美,如果今晚见不到你我可是会去你兼职的地方哦。”

“放过我吧,现在的老板娘可不像之前那个那么好说话,她说不定会拿扫帚把你赶出去。”

“老板娘?那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对女人可是很懂的。”

凯亚敷衍地应了声,那边汉斯却又道,“你可别误会!我只是很擅长跟她们打交道而已,毕竟我有三个老姐。”

这么一来二去地聊了会,凯亚彻底醒了,他草草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在床上又赖了会便起床了。

他对汉斯的追求并不隔应,只是更觉得俩人适合做朋友,汉斯是转到他们班的插班生,那时候凯亚一个人独行惯了,而汉斯为人热情,就在这时和他结为好友。

这位幽默风趣的金发大男孩让凯亚也很乐意跟他交流,但这种境况并没有维持多久,在一个寂寂无名的晚上,汉斯的告白轻而易举打破了乐融融的氛围,尽管已经拒绝,但汉斯看起来不打算放弃。

今晚再和他说一次吧——说清楚,彻底的,凯亚想着,在床上又赖了会便起床了。 



车内,方才俩人的对话随着电话挂断戛然而止,埃泽捏紧了方向盘,看了眼后头沉着脸捉摸不透情绪的迪卢克,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车内飘着一股嗅进胸腔里清新到心口发凉的香味,迪卢克缓缓转动眼珠,没人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他只是一顿一顿手指敲打着手背,仿若未闻方才暧昧至极的聊天内容。

“叛逃到弗里斯那边的人在哪里?”他低低出声,声线毫无起伏。

埃泽答道,“已经在公司里了。”

迪卢克淡淡“嗯”了声,随后开口,“枪带着,去公司。”

几秒后,一辆停在公寓门下的豪车缓缓启动离开了此地,保安室门口闲聊的大爷嗑着瓜子给放了行,他随意瞥了眼,看见车牌号后喃喃道,“这车都来多少回了,也没见有人下来过啊.....”


夜晚又下起雪来,老板娘大发善心,不论有没有轮到调休,今晚所有员工一律七点准时下班。

凯亚闻言放了些心,就汉斯那个性格,保不齐会直接进门跟老板娘唠嗑套起近乎,最后还要让人家多多关照自己。

最奇葩的是每次都还很管用。

他把手上负责的单子忙完,等到八点多的时候就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准备离开了。

员工基本都从后门离开,这会跟他一起下班的也有几个,他一个人走在后头,刚到门口,一捧塑料片包裹着的鲜花倏然怼到他面前。

凯亚吓了一跳,他后面还有人,只能赶紧扯着汉斯走到旁边,确定旁人没有在意后说,“你怎么买花?”

汉斯将大捧鲜嫩的玫瑰塞进他怀里,笑眯眯地说,“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凯亚没有想这种天气汉斯是怎么搞来的花,只是觉得忐忑,“嗯,但是...”

“那就好,咱们现在去吃饭吧,酒吧晚点去。”

“吃饭?”

“对啊,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凯亚愣在原地,他看向汉斯冻僵的脸,心里除开惊讶还蓦然暖暖的,“你怎么知道。”

“我问学委要的,走吧。”汉斯说完,见他还不动,无奈地展眉道,“赏个脸行不行?”

凯亚束手无策,只得同意跟他走了。


天冷,出来的人也少,汉斯带他去了一家口碑尚佳的火锅店,两个人饱餐一顿吃的全身发热,驱散了不少寒气,那簇花被服务员搁置在桌中央,看的凯亚心神不宁。

快要十点多的时候他们吃完饭出了门,这时雪已经下得很大了,路人纷纷动不了身,车辆也难以前行。

凯亚看了眼周围,没有能搭行的便车,他走到路边,突然感觉到肩膀被人握住。

他转头,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避开汉斯的视线。

那束花就在那一刻被他怼到汉斯的胸口处。

“谢谢你,汉斯,但是我不能。”

汉斯闻言,手稍稍用力,但除此之外,只是像是在预料之内,他笑了笑,“凯亚,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因为我觉得你一直在逞强,我希望成为保护你的那个人。”

凯亚失笑说:“我们都是男人,为什么你会觉得更需要保护我?”

“那是一种感觉你明白吗?我的家乡那边更倾向于被感情支配,我们认为感情才是人类成为动物界最高领域的原因,因为它的存在,我们才是我们。”

“你就当是我的直觉吧,即使你一直努力表现轻松,将事情处理的完美无缺,但是背后的矛盾和疲惫是肉眼可见的,这些都吸引着我,想让你脱去面具好好生活,我想保护这样的你。”

凯亚讶异地看着他,觉得这些话像是在看电视一样让他觉得遥远奇幻,从他被陌生人带出贫民窟的那一天起,他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

【赞助你上学的老爷让我转告给你,挺直背脊,用你的真面目去看世界,我会等你长大。】

最初,他对陌生的世界感到茫然失措,从破败的贫民窟突然来到一个崭新的世界,比童话还要奇妙,他打心眼里感激资助他的老爷,虽然面临的挑战数不胜数,但他依旧记着和那位的承诺,他想努力做到让那位满意,尽他所能报答他,证明当初老爷的选择没有错,即使这个人他从未见过。

而现在有人想插入他忙忙碌碌平平凡凡的生活里。

“……抱歉,汉斯,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除此以外并不想考虑其他。”

汉斯失落地收回手,没有再逾越,他低下脑袋,问,“我做的事情有让你讨厌吗?”

凯亚摇摇头,坦白道,“不讨厌。”

汉斯继续注视他。

凯亚沉默几秒,直视他说,“但是也不喜欢。”

“你懂我说的什么意思。”

汉斯闻言苦笑一声,“我真不想懂。”

“我自己回去,你不用送我。”凯亚说完,犹豫着看着怀里的花,汉斯见了,伸手道,“给我吧凯亚,我不希望自己让你为难。”

“.......谢谢。”凯亚的做法果断得有些残忍,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又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后天回学校我们还是一起玩,对吧?”

“嗯。”

汉斯上前一步抱住他,凯亚愣了愣,没有推开。

“凯亚,我真希望自己能被你喜欢,但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不想让你为难,后天开始我会好好做一个朋友的,不过明天我要狠狠伤心一天,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汉斯委屈巴巴地说着,手臂力量越来越大。

凯亚笑着拍了拍汉斯的背,庆幸汉斯让他这样轻松,“我们会一直是朋友的汉斯,谢谢你没有让我为难。”

“让我抱一分钟。”

“好啊。”

俩人在雪夜里抱在一起快一分多钟,最后汉斯先松了手,他抱着花,鼻尖发红,“路上小心,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打给我。”

“好。”凯亚说完,笑着朝他挥挥手,俩人就此分别。



鞋子踩进厚实的雪堆里,随着脚掌用力发出“噗呲”的动静,都市夜晚仍然华灯乱眼,他抬起脑袋,注视着高楼大厦,觉得自己真是渺小。

今天一过他就是成年人了,虽然是成年人了,但似乎也没什么变化,明天还是要早起去兼职,后天还是要上学,毫无目的,但是还算充实地过活下去。

凯亚想起来方才跟汉斯的对话,有些出神地继续走着,路边人流稀少,连车辆都挪不动半点,亮着灯不知道该怎么前行 凯亚没有在意,他抬起脚,向前方走去。

下一秒,停在路边的车门锁全开。

他迟钝地转头看去,视线模糊间看见一双猩红的眸子,不安感尚未滋生,他整个人被一把拖进了车里。

路边又恢复了空无一人。

雪依旧寂寥地飘着。

——

前篇回忆结束 后面穿插补充

有且只有afd发布并更新全文 自行移步

自行避雷 

我还是赶快去死一死吧
看起来不像什么好哈努

看起来不像什么好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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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_Rabbit
升任罗浮将军大典的前夕    ...

升任罗浮将军大典的前夕

  

 一点私设

升任罗浮将军大典的前夕

  

 一点私设

finn_
《蒙德往事》纸夹胶片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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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诗
爱情使人盲目 ===== 回礼...

爱情使人盲目

=====

回礼是枫景

=====

24.2.23补充 对于多次有人反应没打cp tag导致在推送中看到不喜欢的cp的情况的处理方式,今后在涉及cp的情况加入“cp名+(五胞胎)形式的tag

爱情使人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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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是枫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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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白桃
⚠️狂草注意 桃师傅还是没忍住...

⚠️狂草注意

桃师傅还是没忍住画了工业糖精就想看两个笨蛋谈恋爱别管我了🏳️

最后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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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巫ww☁️
见闺蜜给我扎的超可爱冲天辫迪卢...

见闺蜜给我扎的超可爱冲天辫迪卢克有感,摸力!

啊啊啊啊被揉的乱七八糟,还要给揉自己的家伙发红包的新年限定小迪咪!

(迪: 骑士团那么穷还是我给义弟包红包吧(叹)

见闺蜜给我扎的超可爱冲天辫迪卢克有感,摸力!

啊啊啊啊被揉的乱七八糟,还要给揉自己的家伙发红包的新年限定小迪咪!

(迪: 骑士团那么穷还是我给义弟包红包吧(叹)

大象游弋中

【星穹铁道/刃景】遥远的星星(十三)(完)

事实上,没有鸡飞狗跳也没有哭天喊地,景元和应星商量后一致决定暂时不把应星的案底透给二老知道,而景元早已独立,再不情愿也没办法,当时景元去考警察的时候就没拦住,现在又能怎么样,不让景元回家吗?

何况景元一把年纪了,还深谙撒娇之道,景母拿他没办法;应星则是一张“怎么样我都会受着”的脸,那天晚上第一次见面就给景母跪下了,还要怎么样?

二老看见这俩人就头疼,索性赶回家去,再想想怎么吹风好拆散俩人。时至今日,四个人只在过年的时候一起吃了顿中饭,而后立刻回老家去了。

那年的年夜饭是两个人一起吃的,镜流白珩丹枫都各回各家,应星做了一桌的菜,景元专门买了个花里胡哨的汤盆,可以在底部放小蜡烛保温。开吃前景...

事实上,没有鸡飞狗跳也没有哭天喊地,景元和应星商量后一致决定暂时不把应星的案底透给二老知道,而景元早已独立,再不情愿也没办法,当时景元去考警察的时候就没拦住,现在又能怎么样,不让景元回家吗?

何况景元一把年纪了,还深谙撒娇之道,景母拿他没办法;应星则是一张“怎么样我都会受着”的脸,那天晚上第一次见面就给景母跪下了,还要怎么样?

二老看见这俩人就头疼,索性赶回家去,再想想怎么吹风好拆散俩人。时至今日,四个人只在过年的时候一起吃了顿中饭,而后立刻回老家去了。

那年的年夜饭是两个人一起吃的,镜流白珩丹枫都各回各家,应星做了一桌的菜,景元专门买了个花里胡哨的汤盆,可以在底部放小蜡烛保温。开吃前景元拍了张照发朋友圈,配文:景大厨和他打下手的小助手。

两个人看了会晚会,都觉得无聊,干脆投屏看电影,景元一边看一边猛吃。应星把看家的功夫都拿出来了,从早上就开始准备,吃到最后电影播完,本来是两个人温存的大好时刻,应星亲的投入,景元没忍住,从嘴里冒出来一声:“嗝~”应星笑得人都在抖,景元窘的不行,借口洗碗匆匆遁逃。

景元洗完,应星在一边收拾餐厅厨房,擦桌子抹灶台。当初的事并未对景元的事业造成多大影响,刘向也没有再出现过,这是应星最庆幸的事情。

“想啥呢?”景元忽然凑到应星眼前。

应星低头亲了景元一口:“没什么,手。”应星提醒,景元手上还沾着泡沫,滴在厨房台面上。

“该买个洗碗机。”景元边洗边说。

“我买吧。”应星答道。在白珩的汽修厂上班后,应星手头宽裕了很多。

白珩等人对应星成为景元男朋友一事早有预感,景元有问过应星要不要和三人见一面,应星想再等等,景元便随他。

应星想了想说:“不过我有丹枫的联系方式。”应星在手机上翻出来拿给景元看。

景元很稀奇:“这怎么联系上的。”

“上次去你家找你。”应星解释道。那次在应星家吃火锅的灰发少女是卡芙卡挂职大学的学生,和卡芙卡关系很好,而她的朋友就是丹枫的弟弟丹恒,景元家的地址就是通过这么一大圈找到的。

世界真是个巨大的圆,六人定律诚不我欺,景元一时无言。

洗着碗景元又想起来这事,那次之后,不仅是丹枫,白珩和镜流也加上了应星的联系方式,连那个帮忙的女学生都加上了。应星被拉进了他们的课题组,和他们讨论一些问题,有时能看见应星带着眼镜和学生们开视频会议,讲解一些问题。

“你能不能还干之前的工作?”景元说:“我不了解你们行业,有没有什么相关的工作可以做,你在之前的公司不是做的挺好的。”

应星看向景元,露出一丝笑意,景元读懂了他的意思。应星曾数次隐晦地表达过,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不想让景元因为自己而面对任何可能的风险。

收拾完两个人都很困了,应星的房间已经空了,重新成为了客卧,景元的双人床终于发挥了它真正的用途。景元睡得很沉,应星感受着景元的呼吸,他想,他从未像现在一样幸福过。

 

年后某天,景元下班回家发现门口堆着几个箱子,收件人是应星。景元拍照发给应星,询问是什么东西。

应星回消息:应该是我以前的东西,之前暂存在卡芙卡家,现在寄过来了。

【实名上网】:我能看看吗?

【刃】:可以。

箱子放着的都是衣物,还有些书和本子,有一个陈旧的纸袋,放着照片。应星不同年龄的证件照,还有婴儿时的家庭合照,再后来就是几张和母亲的合照,母子的双眼很是相似,小应星有些紧张地看向镜头。

书都是大学和高中的,仿佛从小学到高中,中间的几年被一笔勾销,再无存在,景元又翻了翻,找出了一本旧旧的本子,景元翻了几页,意识到应该是应星母亲的账本,上面详细的写着某年某月某日,菜价几角几分,能从里面看出来应星家并不富裕,堪堪维持在收支平衡的边缘线上。

即便如此,里面仍然有给应星买书的零星记录,有童话也有小说,甚至有本漫画。景元看得津津有味,应星家的生活被账本复现,那一衫一履,一饭一汤跃然纸上。渐渐地,应星家的生活开始宽裕起来,肉价被越来越多的记在纸上,应星有了零花钱,买了新钢笔,记着钢笔的那一页下方写着“儿子考进一中了,我很高兴!!!”三个重重的感叹号,景元也跟着笑起来。

平静的记录持续着,直到某天的记录开始出现了CT检查的账目,而后越来越多的检查,药品,景元查了一下,是一种治疗肝肾癌症的药物。情况迅速的恶化,账目上开始多了住院费,生活用品的采买,化疗,夹杂着应星的学费,家庭的生活费。

固定入账的工资没有了,有的是公司的捐款,同事的借款,笔迹换了一种,不再是娴熟的成人笔迹,景元意识到,是应星在记这些账。他记着妈妈的药品,饭钱,也记着妈妈的状态,“好了些”、“不太好”、“今天比较有精神”、“吃的多了”、“转移了”、“咳血了”,应星母亲的身体在这些笔迹中一天天的衰落下去,然后景元看见一句:“我妈想吃橘子了。”

景元尚未明白这句话的由来,他看向另一页,已经是一星期后的记录:寿衣、棺材、照片、火葬费用……纸上滴着大片的陈旧泪迹,晕染开了圆珠笔的油墨。

“我买了牛肉……你怎么了?”应星拎着菜,进门就看到景元在哭,被吓了一跳。应星走上前,看到景元手上的账本,抽走翻了翻,说:“怎么在看这个?”

景元下意识说:“不好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应星放下账本,抽纸给景元擦眼泪:“我是想说,已经过去很久了。”

“我……”应星搜肠刮肚想着应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憋出来一句:“我的东西你随便看,我现在过得很幸福。”

这两句话接的驴头不对马嘴,两人都笑出来,应星抵着景元的额头,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遥远的星星 完

= = = =

完结感言:

芜湖!!!!完结了!!!(怒吼)(变成猴子)(飞进原始森林)(荡树藤)(创飞路过吃香蕉的猴子)(怒吼)(变成猴子)(飞进原始森林)(荡树藤)(创飞路过吃香蕉的猴子)(怒吼)(变成猴子)(飞进原始森林)(荡树藤)

作为一个突如其来的连载文,能顺利完结我是万万没想到的,能获得这么多人的喜欢也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在打出“完”字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好飞扬!!!

这篇文的初衷,是我在某天突然觉得“点刀哥身上有种社会边缘人的气质”,于是十分突然的写出了第一章,连名字都没有想好,只有一个“刃景”的文件名,直到发出去时,才临时想了名字:《遥远的星星》。这个名字毫无由来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本来只是觉得读起来顺嘴,又不算离题,直到某天看到读者的评论,应星哥就是遥远的星星,惊觉原来命运早已被安排,无形的缘分已经种下(大雾)。

连载期间还要感谢 @删号跑路真君 老师,给我画图还帮我吆喝,妈妈啊人生中第一次有人给我画图,我真的好激动!也感谢因为老师、tag、首页推荐各种渠道而来的读者们,如果不是有你们的红心蓝手和积极地评论,我不会这么快完结掉这篇文。每每想到有那么多人在追连载,我更新的心就十分强烈!

当然,正如前文所说,这篇文是突如其来的产物,所以我完·全·没·有·大纲,基本上是想到哪写哪,甚至出现了一些设定上的bug,文中也有很多粗糙之处,所以我会对全文进行一次大修,而后全部顶替原文,更新完成后我会发文通知大家。此外,本篇在我的计划内还会有三篇番外,会在修文途中依次更新,也欢迎大家阅读。

最后,感谢大家对《遥远的星星》的喜爱,也相信无论在哪个平行宇宙,应星哥和景元元都会被彼此的引力捕获,如星星般在浩瀚宇宙中相遇。

感谢阅读!


我真的很需要饭
彦景!!!! 终于赶出来了!!...

彦景!!!!

终于赶出来了!!!!画死我了!!

希望下次能抓住偷亲的小燕!!!!


彦景!!!!

终于赶出来了!!!!画死我了!!

希望下次能抓住偷亲的小燕!!!!


米方Zj
最近像是犯了什么女仆瘾,来泥一...

最近像是犯了什么女仆瘾,来泥一下猫,看看小青龙和点刀的反应。

  祝大家中秋快乐,看的开心,吃得开心!大家喜欢的话会很开心🥰🥰🥰

  这次活动真的特别了不起,能请到这么多的做饭老师,让我们一起拜入景门🙏

最近像是犯了什么女仆瘾,来泥一下猫,看看小青龙和点刀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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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果

谁星期六上课啊?极限摸鱼!

是我最爱的大明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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