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卡】久病难愈32
土A卡O
因为性别分化的时间定在14岁,所以把几个大事件的时间点都往后推了。
关于原著的私设很多,关于abo的二设也有
人物和世界观属于ab,ooc属于我。
失踪人口回归......
我就看怎样才能通过审核
‗‗‗‗‗‗‗‗‗‗‗‗‗‗‗‗
卡卡西沉默着,缓慢而坚决地摇了摇头。身旁的空气扭曲起来,带土出现在身旁,按住了他蓄势待发的手,用力把他拉起来。
“另一种结果,另一面,你应该看看。”
眼前的景色如水变幻,他们比肩而立,恍然有种年岁未曾流逝的错觉,卡卡西再次站在十五岁的战场上,再次历经刻进灵魂的夜晚,身旁站着留在每一个梦境里的女孩。
他像梦境中的每一次一样,向着朝阳,...
土A卡O
因为性别分化的时间定在14岁,所以把几个大事件的时间点都往后推了。
关于原著的私设很多,关于abo的二设也有
人物和世界观属于ab,ooc属于我。
失踪人口回归......
我就看怎样才能通过审核
‗‗‗‗‗‗‗‗‗‗‗‗‗‗‗‗
卡卡西沉默着,缓慢而坚决地摇了摇头。身旁的空气扭曲起来,带土出现在身旁,按住了他蓄势待发的手,用力把他拉起来。
“另一种结果,另一面,你应该看看。”
眼前的景色如水变幻,他们比肩而立,恍然有种年岁未曾流逝的错觉,卡卡西再次站在十五岁的战场上,再次历经刻进灵魂的夜晚,身旁站着留在每一个梦境里的女孩。
他像梦境中的每一次一样,向着朝阳,向着希望,只要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木叶就在前方,他们终会回那里去。紧绷着的心弦在看到熟悉地方的时候骤然放松下来,他没有失败,他成功把琳带回了木叶。
“做得很好,卡卡西。”水门按着他的肩膀说道,玖辛奈冲过来抱住他,她柔软火红的长发搔得脖颈发痒。
琳即将进入法阵去控制身体内不详的猛兽,她微笑着给了他一个拥抱,说,“卡卡西,谢谢你。”
精疲力尽的少年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背。他沉默地守在重重包围的病房外面,抬起头看见影岩上沉默的面孔,像是踏在万仞深渊的边缘好不容易平衡了身体,心中有一种疲惫的庆幸。
天边的云层透出金光,朝阳即将升起,此时的木叶仍是平静又柔和,就像玻璃一角里窥见的少女的脸。卡卡西不自觉牵起一点嘴角,那是遗忘了很久的表情。
下一个瞬间这个微笑凝固在还没完成的状态,因为屋内那张柔和的脸突然变得狰狞扭曲,以极快地速度脱离了熟悉的样子,娇小的身体膨胀起来。她或者说它,变得越来越巨大,并逐渐长出了三条尾巴,扫出阵阵劲风,法阵和建筑在那混乱里脆弱得不堪一击。
它顶破了房屋,肆意喷出巨大的水柱和锋利的风刃,旁边的上忍推着卡卡西躲过一道风刃,他才反应过来举起武器。
整个木叶逐渐被水流淹没,忍者们迅速展开了救援居民的行动,四代目为首的精英们集中起来应对狂化的三尾。然而强大的黄色闪光并没能全身而退,他和玖辛奈以鲜血与生命画出了封印符文,那场面好像无比熟悉,卡卡西感到头晕目眩起来。
潜伏而来的雾忍又在此时趁虚而入,令经历了一番恶战的木叶忍者们猝不及防。水与火,鲜血与兵器,战斗与尸体,这一切使不久之前的平静像是一场幻觉。
银发的少年带着满身伤口和一脸鲜血看着这个碎裂的木叶,水门夫妇耀眼的发丝在尘污里灰败,脱离了三尾的少女柔和的脸僵硬如灰败的石头。
肺里像是塞进了粗砺的砂石,难以呼吸。卡卡西此刻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毁掉了一切,再也不能面对自己的左眼。他跪在地上垂下头,手指嵌进泥土里,呼吸里带着尖锐的疼痛。
突然有一只手按在了肩膀上,他抬起头看见一张白底黑纹的面具。
“这是你过去十几年一直的梦想,不是吗?”那男人摘下面具无比平静地说。
少年盯着那张面具和面具后布满伤痕的容颜,过了好一会儿,他脸上显而易见的痛楚绝望逐渐隐去了,带着无限苦痛和些许疑惑的年轻的眼睛变得深邃沧桑又隐忍。他回到现实里,又成为了暗部忍者,那张成年的脸坚毅得如同钢铁一样,只有呼吸仍然那样沉重。
野原琳活着回到木叶的画面,令心脏被酸楚填满了,那些在漫长时间里疼痛到麻木的伤口,再一次新鲜地跃动起来。而惨烈的结局冲击着心神,在命运面前无论如何都这样卑微的事实让人像在幻境里一样绝望。
“你幻想着另一种可能,但你会想过这样的结果吗?即使给你虚假的希望,最终也一样,不过是变成一场被玩弄的把戏。”
男人仍旧按着卡卡西的肩膀,他蹲下身凑近他的耳边,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又仿佛很冷漠,他说,“这世界的背面,你不是看过吗?卡卡西。”
然后卡卡西看见了他的杀业,看见那些被定义为敌人的人,被毫不留情杀死的人们,拥有着怎样的人生,是渴望正义和功勋的少年,是思念着家庭的父亲,是怀抱着复仇决心的未亡人。
他们是雾忍,是岩忍,是雷忍……
他们是坏人,是敌人,是恶魔。
他们是好人,是父母,是儿女,是爱人。
那是世界的背面,是正义的彼端,是守护的倒刺。
“为什么要把爸爸埋起来呢,那样他就不能和我玩游戏了啊。”小男孩站在他身边看着父亲的下葬仪式,懵懂眼睛里是不解和难过。
“不可饶恕……剥夺我的唯一希望。我诅咒你……我用污秽的血诅咒作为杀戮机器的你,你终将被自身的理想背叛,仅有的希望将化为灾厄降临……”女人的面容扭曲如同厉鬼,她紧咬的齿间费力吐出嘶哑低沉的遗言。
“求求你……我只是想要活下去啊……”男人匍匐在地上,染血的手死死抓着他的脚踝哀求着。
那些埋藏在记忆角落的真实画面都生动地涌来,无数诅咒和哀求诉说着过往写轮眼英雄的威名,诉说着冷血卡卡西的罪孽。
“够了……”暗部忍者那坚毅的脸庞上露出认输的表情,他的痛苦从紧锁的眉和绷紧的唇角流露出来。
画面不停轮转,幼年的他们站在影岩下,少年卡卡西冷冷地说,“不要做保护的人,也不要做被保护的人,这是忍者世界的生存法则。”
“可是,卡卡西……”少年的带土眉眼明亮,语声清朗。
那画面是一把无可抵挡的利刃,刺进忍者饱经风霜的心脏里柔软着的部分。
“带土……求你……”卡卡西吸了一口气抓住男人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臂,他低下头去,从牙缝里挤出恳求的话语,“我求你……”
他力气极大,带土却轻轻地反握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得更近一点,四目相对,近到能看清他眼里的血丝,带土叹了一口气,说,“不要求我。”
那声叹息里几乎带着点柔软。
“你求我的话,我会对你心软,但是会对你在意的这个世界更残忍。”
那点柔软转瞬即逝。
“那样能改变什么呢?”卡卡西闭了闭眼,汹涌的情绪像薄暮的雾气一样在他瞳孔里若隐若现。
“真是个好问题,那么这样的现实里你又改变了什么?战争和仇恨可以制止吗?死亡和追悔可以挽救吗?你愚忠的正义是绝对的正义吗?摘得了腺体然而改变得了可悲的命运吗?”带土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道,“就像我给你看的那样,你信奉的道路充斥着谎言和自欺,跟我走吧,卡卡西,我会还你一个完美的新世界。”
卡卡西往后退了退,然后站起身,“承诺会辜负,正义有背面,我比谁都清楚。这世界的确很残酷,但我也从来不期待完美的世界,没有哪个世界是完美的,那才是一个虚幻的谎言。”
他低头看着他,满怀怆然,“带土,你那条路,是走不通的。”
“看来无论过去多少年,无论形势如何变换。我们总是不能达成一致啊。”带土仰起头望向卡卡西,看进他坚定又悲凉的眼睛里,“那么,就只能用胜负来判断对错了。”
带土慢慢站起身,一抬手,木条自掌心呼啸而出。
卡卡西踮起脚尖后退,避过来势汹汹的木条,抬起右手去握住身后的刀柄。这瞬间带土已瞬身上前,手中握着黑色的查克拉棒,那形状霎时变得尖锐,直冲着暗部暴露在外的脖颈。
寒光一闪,银发暗部架着细长的忍刀抵住突刺而来的利器,两只同样的眼睛在刀锋上方相遇。他心中一动垂下眼睑,蹬腿后跃的同时左手扔出两只苦无。
此刻背后起了异响,绞成碗口粗的木枝猛然破土而出,他已来不及回头,反手一挥,去斩断倾轧而来的木遁。然而先前那两只苦无却转过来迎着面门而来,危急之下银色发丝间那只血红色的眼睛变了纹路,三柄勾连在一起的镰刀旋转着扭动了空间,那两只苦无消失在空气里。
带土想到时空间里那片莫名出现的羽毛,“果然,万花筒的力量,你也得到了。”
暗部没有回答,抬手把忍刀扔进背后的刀鞘中,手心电光闪烁,噼啪作响的声音和闪烁颤动的光芒撕破这凝滞的空气,光影里身形一闪就已到了对手眼前,他骨节分明的手在电光里成为一把利刃,修长的手指便是锐利的刀尖。
带土站在那里没有动,幽暗的眼睛里看不清神情,他只是勾了勾嘴角,“要用这个术杀了我吗?用我的眼睛完成的,用杀掉了琳的……千鸟。”
那只一往无前的电光利刃堪堪停在眼前。
密布的阴云遮蔽了天空,一片昏暗压下来让人几近窒息。千鸟是这天地间唯一的亮色。
光芒永不停歇地跃动着,那亮光中的两个男人却静止如草木。闪闪烁烁的光芒里,带土脸上一道道凹凸的伤痕被映照地明明暗暗,而对面卡卡西那张苍白的脸上只有一双结了冰的眼睛,死死钉在带土的半脸伤痕上。
僵持之间,千鸟尖利的嘶鸣掩盖了身后利器破空的声音,临近耳边卡卡西才听清端倪,一排手里剑气势凌厉地逼近了背后的漏洞,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暗部,待到察觉时也为时已晚,翻身跃起避过了后脖颈处,后心脏处,同时左手拔出大腿上的苦无击落了几支,只剩下那最后一支避无可避钉进右肩胛骨里。
千鸟的声音猝然停止了,它的主人拧起眉果决地反手拔出肩上的那支手里剑,一挥手扔在地上叮当作响,鲜血从被破开的伤口里涌出来,染红了银灰色的马甲,那忍者只是换了只手拔出忍刀,戒备地侧过身看着手里剑的来处,是这河堤边的那排树林,阴影下走出来一个人。
把手里剑用到那种程度的力道和刁钻的角度,即使不用细看也知道来人的身份。
“鼬……”卡卡西在看清他之前叫出了那个名字,那越来越近的身影给出了答案,黑底红云的袍子,墨色长发,脸上刀刻一样的两道法令纹,上方是深如寒潭的一双黑眸。
当然是鼬,卡卡西的心脏逐渐往下沉,这场景下他愈发没有胜算,三只写轮眼加上木遁,何况他赶过来这一路上已经是耗了大半精力。
“卡卡西桑,好久不见。”鼬以久别重逢的语气叫出他的名字,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这身制服真是久违了啊。”
“你来做什么?”一边的男人不知何时早已戴好面具,他语气不善地开口。
“自然是帮你,首领。”鼬平静得辨不出情绪,“卡卡西桑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呢,不是吗?”
首领没有回答,只是握着查克拉棒走向卡卡西。
鼬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望向处于劣势的前队长,堵住他退路的同时注意到他的眼睛,勾起嘴角说,“那只眼睛未免太碍事了,平白留下一个弱点,不如趁这个机会绝了后患。”
首领的背影僵硬了一下,冷冷地说,“这还用不着你操心。”
卡卡西绷紧了背脊,脑海中开始计算两人之间的距离,武器的长度,自身的查克拉,以及接应和求援的调度,不断预演着接下来的战斗可能性。
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那个稚嫩的步法,在场所有人都轻易察觉到了,卡卡西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带土甚至没有抬头,只是举手到头顶挡住来自上方的那一击,然后用力一甩,一个娇小的身躯飞了出去。
卡卡西吸了一口气,瞬移过去接住了那个身躯,温热的熟悉的身体在自己怀里,他感觉到冻成一团的心脏像被扔进了温水里。密密麻麻地疼痛着,一片温热酸软,这给了他活着的感觉。
“卡卡西!”鹿惊仰起脸看着这个熟悉的男人,他身上淡淡的清茶味和属于战斗的铁锈味混杂起来让人无比动容,一阵酸楚涌上鼻头,水光漫出了眼睛,恐惧和无助此刻终于有了依托,不论怎样的风浪,这个男人就是最平静的港湾。过去一段时间的飘摇动荡,显出这方安稳是那样难能可贵,那样让人心安,他不由地紧紧抱住了他的臂膀。
“鹿惊……”卡卡西低声叫他,揽着他的手涌出查克拉去检查他身上有无伤口,游走过那小小的身躯,发现了他变得浓烈得多的查克拉以及眼睛处的异常,那是一双崭新的写轮眼带来的些许紊乱。
孩子没有受伤,父亲便放下心来,开始重新思考脱身的对策,转移位点大约在半小时的脚程之外,即使天藏看到信号会赶上来接应,他也至少需要争取到这么多的时间。才能让他们摆脱晓把鹿惊安全送出去。
鹿惊的欣喜在看到卡卡西肩上撕裂的肌肉,模糊的鲜血时消散了,男孩想起了那个付出了真心的骗局和红色世界里的酷刑,内心再次充满痛苦和愤怒。
男孩跳到地上,拔出白牙站在想要保护的人身前,面向那个戴着面具的可怕敌人,此时的心情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愤怒,为那男人的虚伪,为自己付出的信任,曾经产生过的亲切和这河堤上清亮的月光,拭去的汗水,都那样虚假可笑。他年幼的心脏还不懂得信任和欺骗、爱与恨交织出来是怎样复杂的心绪,只是觉得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允许你伤害卡卡西的。”男孩瞪着一双水汽蒙蒙眼睛,眼角发红。
“用我教你的术是不能打败我的。况且,我早说过了,欺骗你的人可不只有我,你问问你的卡卡西,他是不是从来不骗你。”
鹿惊的眼神闪烁着,沉默不语。
“问问他他是你的什么人,养父吗?恩人吗?问问你是怎么来的,是队友的遗孤?还是别的什么?问问他做过什么,他以怎样的心情迎接你的到来……”
“够了!”卡卡西按着鹿惊的肩膀把他拉到身后,自己往前走了一步,迎上面具后寒凉的目光,鹿惊在他身后抓紧了他的衣角。
面具后发出一声嗤笑,“这世界可不只有黑与白,旗木卡卡西和我的分类也不是简单的正义与邪恶,小鹿惊,他只是给了你一口井,让你坐看蓝天,以为世界就是如此,用那些可笑的信念和虚假的希望就可以改变什么。”
“带土!”卡卡西带着怒意握紧刀柄,“够了,别再说了。”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这个名字让一旁的鼬挑了挑眉毛,但并没露出过多的惊讶。
“你不是口口声声接受现实的不完美吗?你既然那么笃定为什么不敢给他看世界的真相呢?到底是充满了英雄的传说,还是肮脏的斗争和丑陋的选择?卡卡西,你和我有什么区别吗?我造全世界的月之眼,而你造他一个人的。”
“那种事情……”稚嫩的声音在卡卡西身后响起来,鹿惊松开了抓住他衣角的手,“那种事情,我也早就明白了……”
“鹿惊?”卡卡西转过头看着这孩子,觉得绞成一团的胃缩得更紧了。
鹿惊站在那里,没有看任何人,声音里的颤抖被压抑着,“我是强bao的产物,是培养箱的孩子,这我早就知道。”
卡卡西感觉到呼吸里有烈焰在灼烧,疼痛难忍,额上出了一层冷汗。
“所以你不愿意让我叫你爸爸,所以我总是需要去菅也那里,因为我既不是烈士遗孤也不能算是你的孩子,我是一场战斗的副产物,是培养液里的实验品。”鹿惊的肩膀不可抑制地颤抖着,这是他第一次把那些辗转难眠深夜里,那些等待着卡卡西的孤独黄昏里的想法说出来,他直面着曾经费力掩饰的腐败伤口,甚至用言语的利剑去剜得更深。
那冷静里带着颤动着的绝望的语调让带土感觉到了同样的绝望,果然永远如此,无论怎样美好的东西在这样丑恶的现实里终究要被蹂躏要被践踏,他果然是无法原谅的。他看着鹿惊的身影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的卡卡西,在那个充满信息素的房间里他把那样脆弱的少年拥进怀里,决心要陪同他踏过一切荆棘。
但最后自己仍然像名号为白牙的父亲一样抛弃了他,把他留在那条道路上走得鲜血淋漓,独自成长为坚硬刚强却伤痕斑驳的武器,这是无法原谅的,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无法原谅这样的世界。
带土看向那个早已把弱点隐没在内里变得隐忍克制的男人,他正以一种极其复杂的、充满愧疚的眼神看着那孩子,他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沉重。
TBC.
审核太难了,我要去世了,如果喜欢请点个心心!
【带卡】第一天上学就被叫家长了
summary:有天大蛇丸带一个小孩来到忍者学校报名……
前文见合集
50
卡卡西是个骗子。
他说要送我上学的,结果睡了一晚上起来就改主意了。
我蹲在帕克旁边:我们说好的!
帕克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卡卡西。
撒娇完全没用,卡卡西既不理狗,也不理我:我不希望别人用探究的目光看你,大部分人目前觉得你是大蛇丸捡来的普通小孩,如果我去送你上学的话,鹿丸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卡卡西跟我说话完全像是跟大人说话一样:舆情控制也是很不容易的,鹿丸昨天晚上加了很久的班。
卡卡西:要听话。
啊,铁石心肠卡卡西。
51
我是有听话啦。
可是卡卡西派去送我的面具无袖男只送我到学校门口,他说...
summary:有天大蛇丸带一个小孩来到忍者学校报名……
前文见合集
50
卡卡西是个骗子。
他说要送我上学的,结果睡了一晚上起来就改主意了。
我蹲在帕克旁边:我们说好的!
帕克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卡卡西。
撒娇完全没用,卡卡西既不理狗,也不理我:我不希望别人用探究的目光看你,大部分人目前觉得你是大蛇丸捡来的普通小孩,如果我去送你上学的话,鹿丸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卡卡西跟我说话完全像是跟大人说话一样:舆情控制也是很不容易的,鹿丸昨天晚上加了很久的班。
卡卡西:要听话。
啊,铁石心肠卡卡西。
51
我是有听话啦。
可是卡卡西派去送我的面具无袖男只送我到学校门口,他说大摇大摆地进入有违暗部隐蔽行动的原则,把我扔给在校门口迎接新生的伊鲁卡主任就跑了。
这是我第二次被扔在忍者学校门口了。
第一次是被大蛇丸。
52
上课有什么意思呢?
伊鲁卡主任带着我和别的小朋友进了教室,我们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一颗颗年幼的萝卜。
为新生授课的萨多露老师又亲切又漂亮,但是我觉得她把我叫醒的时候是有点生气的。
53
漂亮的人就是生气的时候也很漂亮,萨多露老师瞪着眼睛问:小缘同学,你为什么要在第一个学期第一天的第一节课上睡着呢?
阿飞告诉过我男子汉要尽可能的诚实。
我挠挠头说:因为我觉得老师你讲的东西有点无聊诶。
我们教室里的其他萝卜,我是说,其他小朋友,一片哗然。
54
萨多露老师面部表情有点抽搐。
过了一会,老师平复了表情转向大家,她微笑着说:我知道很多同学可能从父母那里建立了对忍者这个职业的了解,但是今天讲的忍者世界的基础知识,也有很多小孩子不知道的,请大家要跟随老师哦。
我跟着其他小朋友一起点头:嗯嗯。
55
上课被抓包真的太惨了,接下来的时间老师总看我。
是在期待课堂互动吗?
因为想到卡卡西说要听话,所以我有好好举手,等萨多露老师同意了才发言。
我:老师你刚刚说忍者有七种查克拉属性,上忍们普遍有两种以上的属性,但七种属性俱全的忍者在整个忍者世界都是很罕见的。
萨多露老师终于笑了:还是有听课嘛。
萨多露老师:大家要跟认真听课的小缘同学多多学习哦。
小朋友们:嗯嗯。
我说:不是啊老师这个真的很难得吗?
56
老师的表情仿佛是在说:你在说什么啊。
于是我说:连大蛇丸都有七种属性呢,卡卡西不是也有吗。
我又想起来一个:对了对了,大蛇丸说过他老师也有哦。
我掰着手指头对老师数:我认识的人不到十个,就有两个人是七种属性,这真的是罕见的吗?
教室里的同学们开始小声说话。
缘同学!萨多露老师咬着牙:我知道昨天是大蛇丸带着你来报名的,但请不要随便说什么“连大蛇丸也怎么怎么样”这种话,大蛇丸可是堂堂三忍之一呢。难道他没有跟你讲过他的事迹吗?
57
看到我茫然的表情,萨多露老师又说:而且刚入学的新生恭敬地称呼卡卡西桑为六代目大人或者火影大人比较好吧。
可是卡卡西昨天晚上才说让我叫他卡卡西就好了啊。
58
萨多露老师讲完了查克拉的属性,开始讲查克拉的性质变化组合,她说因为这样的组合得来的名为血继限界的传承是更难得的存在,比如我们火影村的白眼、写轮眼。
我刚要举手,老师看了我一眼说:大蛇丸的写轮眼都是抢来的,不能算。
59
行吧。
60
介绍了忍、体、幻三个基本的术的修行后,萨多露老师继续讲课,她说忍术的境界是没有穷尽的,还有很多普通忍者难以到达的领域。
同学们都听得很认真。
萨多露老师:这些少数忍者才能掌握的术有三类:咒印术、封印术、秘术。
萨多露老师看着我:举例概括的话大概是大蛇丸会的咒印术、大蛇丸的老师三代大人会的封印术,以及没有多少传承的秘术,比如初代大人的木遁。
61
果然被老师盯上了!
我点头:嗯嗯,是真的很厉害。
萨多露老师舒了一口气:这些很厉害的忍术一旦施展出来,可能连我们的日常生活都要受很大影响的。
我旁边的小朋友:哇。
我转头跟他说:当然了,我们山洞里的家具都是大和叔叔用木遁做的,住的地方没有家具真的不行的。
同学们又开始交头接耳了。
“这么一说的话……”
“好像完全很普通嘛”
“对啊”
62
伊鲁卡主任把我叫去办公室。
他揉着自己的脸,愁眉苦脸地说:缘君,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把老师惹哭吧。
我问伊鲁卡主任:大蛇丸真的不来接我了吗?
为什么呢?伊鲁卡问我:不喜欢学校吗?
不是啊,学校还不错,我只是觉得我和大蛇丸都不在隔壁的话,阿飞应该会很无聊。毕竟他好像没有认真去写过回忆录,每天都要冒出来和我们聊天。
伊鲁卡主任说阿飞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跟我解释:你已经是忍者学校的学生了,不能随便就不上课的。
63
都怪大蛇丸。
如果他不带我来报名,我们就还在山洞住着,可以和隔壁的阿飞聊天,他的实验器材也不用被卡卡西收走,他也不用写检查。
我也不会把萨多露老师惹哭了。
64
下午的时候我被惠比寿老师拎到了伊鲁卡主任面前。
伊鲁卡主任有点无奈:又见面了啊缘君。
惠比寿老师开始气冲冲地告状:不是我有偏见啊主任,这个孩子根本就是一个恐怖分子吧。
伊鲁卡主任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
惠比寿老师完全不理他的:那么小就会用幻术催眠同班同学不是恐怖分子是什么。
惠比寿老师看上去很崩溃:全班都被他吓傻了啊,有几个现在还在哭,哄都哄不好。
65
伊鲁卡摸着下巴,虽然催眠的是年纪比较小的普通新生,但还是挺厉害的。
惠比寿:伊鲁卡老师!
于是伊鲁卡主任问我从哪里学的幻术。
我:昨天在卡卡西办公室看书了嘛。
主任摸摸我的头发:也是个天才呢。
惠比寿:伊鲁卡老师!
66
伊鲁卡主任很和气地问我:那你都对他们做了什么了呢?
我想了想:我告诉他们被送来上学是因为爸爸妈妈不爱他们了,晚餐的时候喜欢吃的食物会变成黏糊糊的营养液,连家里的家具也会变成石头。超恐怖的。
我看了一眼他:你在干什么?
伊鲁卡主任:给火影办公室打电话。
67
我踮起脚去够他手里的电话。
不对啊,我说:我看《木叶村忍者学校新生守则》里说,伤害到其他同学的行为是会被退学的。
如果我被退学了,当然就不用上课了。
原来伊鲁卡主任的好脾气是假装出来的,他手叉腰超级恐怖地对我说:既然知道这一点,在火影大人过来之前你就先乖乖站在这里给我反省吧!
68
鹿丸过来和伊鲁卡主任打招呼,然后来墙角找我。
他在我面前蹲下,看起来一脸神烦:下午好啊缘君。
我就知道。
卡卡西才不会来呢。
69
阿飞说任何时候都要做有礼貌的小朋友。
我闷声说:下午好啊,鹿丸哥哥。
眼睛下面还挂着黑眼圈的鹿丸开始捏我的脸:你知道我有多忙吗?
鹿丸说:我可是非常、非常地忙。
我指向他旁边的人:不是我啊,是伊鲁卡主任打的电话。
70
鹿丸牵着我对伊鲁卡主任点点头:那我就先把小缘带走了。
伊鲁卡突然有点担心:你清楚的吧,即使是火影大人也不能随便教训小朋友的,更不用说体罚了。
伊鲁卡补充:虽然真的很过分。
那什么,我觉得后一句可以不用说的。
71
因为突然感到了危险,所以我问鹿丸:可以不去火影办公室吗?
木叶的参谋大人冷笑一声:这个时候知道害怕了?
我没有害怕啊,我爬到伊鲁卡的桌子上去拿那本《木叶村忍者学校新生守则》,跳下来对鹿丸说:超级过分的学生要被退学,犯了错误的学生才会被叫家长。
鹿丸对我呵呵一笑:你那种只能吓哭小朋友的幻术就叫过分吗?
我扬起下巴反驳他:可是你和卡卡西都不是我的家长啊。
72
鹿丸顿了一下,抬手拦住了伊鲁卡。
停,等等,让我想想怎么反驳。
73
哦这就是天才军师吗?
74
木叶忍村的天才军师说:火影的意志就是最高意志,卡卡西派我来接你还用管什么新生守则吗?
我缩了缩脖子。
他高深莫测地看了我一眼:难道阿飞没有跟你讲过,在木叶遇到卡卡西了要听他的话吗?
我呆了,鹿丸怎么什么都知道。
送我们出去的时候,伊鲁卡对鹿丸说:火影大人真是有先见之明啊,不是你来还真的搞不定这孩子。
75
我和鹿丸走在街上的时候遇见了一人一狗。
牙跟我打招呼:哟,原来你就是那个大蛇丸捡来的小孩。
赤丸闻了闻我,开始围着牙转圈圈。
我用眼神问鹿丸:原来真的有人相信这种话啊?
鹿丸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因为要被带到火影办公室去了,所以我决定破罐子破摔,我对牙说:不是哦,我的爸爸是阿飞。
牙愣住了,然后开始笑:哈,他得找个什么样的天仙才能生出你这样的小孩?
76
听起来牙对阿飞的评价不高。
我对牙解释:虽然我没见过阿飞,但是参数是可以调的,因为我是大蛇丸替阿飞捏出来的小孩。
对面的人一脸茫然。
我:比如我只有5岁,但是已经聪明到不得不给你解释这些的程度了。
牙:……
77
牙问鹿丸:我刚刚是被讽刺了吗?
鹿丸望着天装没听到。
牙突然反应过来:肯定是你骗我的,什么样的小孩会没见过自己的爸爸呢!
鹿丸和我同时叹了一口气。
78
牙和赤丸走了以后我们继续往火影塔走去,进卡卡西办公室之前鹿丸终于受不了。
他凶巴巴地对我说:不要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我了,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一点都不觉得困扰!
听起来很困扰呢。
79
白色的卡卡西坐在桌子后面。
鹿丸把我推过去:火影大人,孩子我带回来了,伊鲁卡老师让我传话,家庭暴力是不可取的。
卡卡西看了一眼他,然后不动声色地把一沓超级厚的文件扔给他。
鹿丸叹口气:你这样报复我是没用的火影大人,我的用词没有任何问题。
他抱着文件晃悠出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卡卡西。
和外面那三个我看不见的暗部
80
因为卡卡西不理我,所以我继续爬到沙发上开始看书。
今天这本书上面讲的是什么第四次忍界大战,但是和我听过的又不太一样。
反正我都听过,所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睡醒的时候卡卡西正在看着我。
我又被吓了一跳。
我觉得必须跟卡卡西讲清楚这件事,我揉了揉眼睛: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这样真的很吓人的。
这时候天都快黑了,我把被他当成被子盖到我身上的火影袍掀开,问卡卡西:你终于工作完了吗?
81
卡卡西说:对,我们现在要回家了。
我问他:那我明天还要去学校吗?
卡卡西:必须去。
我:好吧。
卡卡西有些意外:这时候怎么这么乖了。
82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睡醒的时候看到的他看起来有点难过,但是我讲不清楚那种感觉,可能因为我才5岁。
我问他:虽然不是家长,还是被伊鲁卡主任在电话里说了吗?火影也会被批评吗?
83
卡卡西:确实是呢。
我改主意了,我搂住他的脖子小声说:我会好好去上学的。
阿飞说喜欢谁就永远不要让他难过。
我好喜欢卡卡西的。
84
卡卡西把我从他身上扒拉下去,又让我在沙发上坐好。
他问:你今天在学校的时候为什么要那样?
我:伊鲁卡老师说不能体罚小朋友,而且我已经被罚站过了。
卡卡西听起来很无奈:所以你现在还坐着啊。
我放心了,开始非常诚实地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大蛇丸不应该带我来报名的,我想阿飞了。
卡卡西半天没说话。
85
木叶村的六代目火影试图离间我和阿飞的关系。
卡卡西问我:难道不是阿飞请大蛇丸带你来报名的吗?
对哦。
卡卡西:所以他一个人在山洞要是觉得寂寞的话也是没办法的事,那是他的选择。
对哦!
86
我和卡卡西一起回家。
卡卡西问我:你只听过他的声音,为什么会想他?
啊,是说阿飞吗?
我想也不想就说:因为阿飞对我很好啊,我们天天在一起,他还教我很多东西。
卡卡西:大蛇丸也这样啊。
87
!
无法反驳。
88
但是反驳还是要反驳的,因为我心里阿飞和大蛇丸还是不一样的。
我想来想去,对卡卡西说:因为阿飞特别厉害,他能知道还没发生的事情,他说的东西都是对的。
卡卡西很配合:这么厉害?
我说:对啊,他说如果我来到木叶,别的人也就还好,但我一定会非常、非常喜欢六代目大人的。
卡卡西笑了起来,笑声比今天晚上的风还要轻。
大人们很好哄呢。
89
团子店的婆婆也在笑:哎呀,火影大人,虽然是那么漂亮的孩子,但是也太惯着他点了吧。
为什么不呢,卡卡西单手就能抱得起我,一点也不累,他可是火影。
我不想理她,把脸转过去完全埋在卡卡西身上。
婆婆误解了我的动作,她给了我一份红豆团子:男孩子这么容易害羞怎么行呢。
卡卡西有些无奈地对婆婆说:只有这个时候省心一点。
90
我们回家了,帕克欢迎了我们,被欢迎地感觉真好。
晚餐是卡卡西做的,鱼很好吃,汤也很好喝。
吃完饭后我在和帕克玩,卡卡西整理完厨房走了过来。
他穿着黑色的衣服,看起来很瘦,但是一举一动都有一种令人心平气和的力量。他屈起一条腿坐在榻榻米上的桌子旁边,看起来非常的潇洒和帅气。
真可恶啊明明是这么简单的动作。
91
希望阿飞在帅气的方面不要输给卡卡西才好。
92
卡卡西问我:今天的晚饭怎么样?
很好吃啊。
他也学学校的那些老师一样过来捏我的脸,木叶人真的很奇怪,不是捏我的脸,就是摸我的头发。他说:所以不是黏糊糊的营养液。
93
!
伊鲁卡主任的告状也未免太细节了。
卡卡西说:而且家具也不是石头。
完蛋,对小朋友们用幻术这一章还没有过去吗。
94
我有些尴尬。
我:我以后不用幻术了。
卡卡西:有天赋是好事。
他微微抬起下巴,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比起当吊车尾,还是天才更好一点。
我知道卡卡西有天才的称号。
所以这句话真帅气啊,这就是火影吗。
95
我揉揉呆滞的脸对卡卡西坦白:鹿丸说我的幻术是很低劣的幻术。
卡卡西摇头:我觉得你这个年纪来说的话,已经很棒了。
我和帕克开心地击了个掌。
卡卡西摊了摊手:就是威慑力一般。
我又蔫了下去。
96
他伸手把我从帕克旁边捞过来:因为你看,幻术就是幻术,家具不会真的变成石头,晚餐还有火影亲手给你烧的鱼。
木叶村的六代目火影告诉我家里是说真话的地方。
他的声音明明轻飘飘的,但是又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被送去上学也不是因为有谁不喜欢你,带土那句话我只同意一半,你是很珍贵的。
他摸摸我和他一个颜色的头发:有很多人爱你的。
97
虽然是有些感动没错。
我扯了扯卡卡西的衣服:但是你刚刚是想说阿飞的吧。
98
……
帕克看了卡卡西一眼。
不得不说,帕克作为一只狗,眼神的含义过于丰富了。
在下明白了,帕克大叫起来:卡卡西,这是个阴谋!
帕克:有小缘这么可爱的孩子在你面前天天晃,你难道还能忘了带…阿飞吗。去找他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吧。
99
家里是说真话的地方。
卡卡西很随意地说: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从来没想过要忘了他。
100
哇,真帅气啊,这就是火影吗。
(如果有下一章大概是佐助回村
这种文写起来总有种很偷懒的感觉啊
【仔带卡】少年世界性的心口不一(一)
★白嫖久了就产个超级难吃的粮
★ooc注意,内有私心设定注意,伪原著向,时间完全不明,就当做是平行世界吧,有原创人物
★ 很不明所以请注意,很多人还活着请注意
★重要提醒:旗木家族请注意,这里设定旗木家的人在遇见愿意共度一生的人之前都带着面罩不给非亲族的人看,被取下后可以随意露脸(在那之前被其他人看到脸就杀了他/那是战国前的事啦哈哈哈)我最近武侠看多了
★这章两个人的年龄很幼,四五岁那样。
评论!求评论!
1.非狗派的猫咪控讨厌宣言以及不要叫我卡卡酱
宇智波的族地旁边,出现了一个新的家族。
宇智波带土坐在族地边缘房子的房顶上看着远处新建的屋顶和...
★白嫖久了就产个超级难吃的粮
★ooc注意,内有私心设定注意,伪原著向,时间完全不明,就当做是平行世界吧,有原创人物
★ 很不明所以请注意,很多人还活着请注意
★重要提醒:旗木家族请注意,这里设定旗木家的人在遇见愿意共度一生的人之前都带着面罩不给非亲族的人看,被取下后可以随意露脸(在那之前被其他人看到脸就杀了他/那是战国前的事啦哈哈哈)我最近武侠看多了
★这章两个人的年龄很幼,四五岁那样。
评论!求评论!
1.非狗派的猫咪控讨厌宣言以及不要叫我卡卡酱
宇智波的族地旁边,出现了一个新的家族。
宇智波带土坐在族地边缘房子的房顶上看着远处新建的屋顶和炊烟。
名为旗木的家族,是由一群白色的的人组成的,不带任何杂色,干净的像木叶未落地的雪一样,但并不冰。
宇智波带土咬了一大口冰棍,在屋顶上被冻的嗷嗷叫。
比起看上去棱角分明的雪花,他们更像是天上软乎乎的云,温柔的要命,但并不脆弱。
路过人家族地被送了好几次小饼干的宇智波带土小朋友对旗木一族的好感度UPUP。
然后宇智波带土被打脸了,几个星期后的带土君觉得世界对他充满恶意,因为它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了他那个给他留下了好印象的旗木一族里有和那些族里“直系”差不多一样惹人讨厌的家伙,嗯,当然还是那些“直系”更让人讨厌一些。
几个星期后——
好白啊……
事情的最初,宇智波带土看着那只踩在铁罐上的脚如此感叹到。
视线从凉鞋裸露处的脚趾转移到脚背,略过被凉鞋绑带勒着的脚踝到规规矩矩的黑色长裤,垂在裤缝旁边的手也白的和脚一样。被衣袖遮住的手腕,明明已经春末却还系着的颜色奇怪图案更奇怪的围巾,然后是挡住了大半张脸的口罩,然后——哦吼!
宇智波带土看着对方眼神怪异的眼睛还有微微皱起的眉毛觉得自己一定是看别人的脚太久了,被当成变态了。
不过眼睛并不是纯黑的,最外边是灰黑色的欸。
“我能和你们一起玩吗?”踩着宇智波带土要踢的铁罐的孩子,如此问道。
孩子的声音大多是中性的,听不出是男孩女孩。但对此说法带土君是不信的,因为在听到了这种说法后的他拉拢了一群小伙伴去让群里的老人听他们啊啊啊的声音猜是男是女,结果全猜对了。
不过在听见新来孩子的声音时,带土还是疑惑了。
男的还是女的?
短头发,裤子,整个看下来都感觉应该是男孩子,可是声音有点像女孩,就和猿飞家的那个假小子一样故意装成男孩子说话。女孩又感觉不像,但声音的确有点女孩子感觉,头发也比他的长,可是第六感又感觉是个男的。
所以,男or女?
宇智波带土小朋友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点当机。
“你是男是女?”
要玩可以,这局你来当鬼。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天地间仿佛都被宇智波带土这发言给惊到了,没有风声,没有虫鸣鸟叫,就连不远处的集市都没了声音。钢子铁,神月出云等小伙伴看着宇智波带土缓缓露出看笨蛋的表情,中场休息的野原琳站在远处小小声的朝带土喊太失礼了什么的。
西马哒!!!
宇智波带土慌了,他下意识绷紧身子看着面前那个低下头的孩子。
不过刚刚他说的话虽然是问句,但完全是肯定的语气啊,不对我在想什么啊!!!!这是要哭了吗?难不成真的是女孩子?也对啊,除了猿飞阿赖耶*那种除身体外哪里都是男性的家伙外其他短头发的女孩子都不会喜欢被认错性别的!
天使带土君和恶魔带土君在带土小朋友的大脑里说话。
天使君:我,我好过分啊,快道歉啊大笨蛋!惹哭女孩子是会被爸爸骂不是男子汉的!
恶魔君:啊,比我矮,看见头发翘起来了,看上去尖尖但好像软软的欸,发色也好白啊,想摸摸。
恶魔君,快滚出我的大脑啊!
宇智波带土正想九十度鞠躬道歉时,极其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小朋友两腿间一凉。空地上抽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带土觉得他不应该九十度鞠躬,他应该土下座跪地道歉。新来的孩子看着铁罐在地上弹滚了几下后停在了白圈的中心才收回自己抬到宇智波膝盖处的脚。
“我是男的。”
“是!”
头戴防风镜的男孩子颤着声回答。
“我叫旗木卡卡西。”
“带土!”防风镜下的眼睛似乎快要哭出来了。“我叫宇智波带土!”
之后因为新的小伙伴加入,在确定了小白毛也知道规则后,宇智波带土他们重新剪刀石头布,新来的卡卡西以黑马之势赢了比赛成为了找人的鬼。在游戏开始后不到两分钟,宇智波带土光荣被发现但他抢在旗木卡卡西之前踢飞了罐子重新开局躲藏。结果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他被发现了十三次,每次旗木卡卡西找人找的第一个就是他,也只有他。
宇智波带土顿悟了,女孩被当成男孩要道歉,男孩被当成女孩也要道歉,记仇可不是女孩专属。然后在第十四次被找出来时,“无力”的带土没把铁罐踢出圈,成功让鬼换了人。结果第二十一轮猿飞阿斯玛把旗木卡卡西找出来了,再次开启循环。
猿飞阿斯玛,我带土大人记住你了!
宇智波带土边爬树边在心里咬手帕在新鲜出炉的黑本本上写下了猿飞阿斯玛的大名。
天色渐暗,小伙伴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回家,宇智波带土叫住了一个人往公园走的旗木卡卡西。
“那个,对不起!把你认错成女孩子十分抱歉!!!”
白头发的孩子看着面前九十度鞠躬的男孩,犹豫了一会才缓缓伸出手按在了那头看上去很刺的短发上揉了揉。
“……………像小狗一样。”
然后转身就走。
之后宇智波带土看着旗木卡卡西走进公园和一个同样是白发的成年男人说什么,然后两个人结伴离开。
☞带土君,离开了空地
☞带土君,来到了路口
☞带土君,和小伙伴野原琳相遇
☞带土君,送小伙伴野原琳回家
路上,宇智波带土看着地面,什么话也不说,野原琳看了带土好一会才确定了他的心情真的很不好。
“怎么了,带土?旗木君不答应你的道歉吗?”
“………我不知道。”
“欸?不知道?”
“琳……”宇智波带土站在原地不动,女孩看着他。“我……讨厌他!虽然的确是我错了,但是他居然骂我!我才不是小狗呢!”
“我可是猫派!”
————————★————————
昨天——
旗木一族在经过半年多的收拾和休整后,终于正式加入了木叶,虽然族地被二代目选在了忍界豪族宇智波旁边实在让人意外外,木叶的热情和包容让这群从武士转向忍者担心被“纯粹”的忍者排挤的人们感到喜悦。
旗木卡卡西抱着一个月大的帕克坐在屋顶上看远处宇智波族地渐渐亮起的灯光,旗木朔茂在楼下看着电器使用说明书。直到连旗木一族的灯都亮齐后,有人在楼下叫卡卡西的名字。
“卡卡西,今天还想吃烤鱼吗?”
白色的的孩子抓住在他身边咬尾巴的小狗,慢吞吞的挪到了梯子旁边探出头。
“不想。”
“那你想吃什么?”
“茄子,味噌茄子。”
“知道了,”旗木朔茂边绑头发边往屋子里走去,“你能下来帮忙吗卡卡酱?”
“好…不要叫我卡卡酱。”
“你是不是又带着帕克上屋顶了?”
帕克在口袋里乱动的卡卡西在梯子上顿了一下。
“…我不要天妇罗。”
“是是………你果然带帕克上屋顶*了啊。”
卡卡西踢了一脚自己在院子里的拖鞋,晚上旗木家的餐桌上没有天妇罗。
旗木卡卡西和旗木朔茂相对而坐,将筷子放在桌子上双手合十。
“ “我吃饱了。” ”
父子俩来到客厅,小狗正有气无力的咬着桌布,放在桌边的小橘子岌岌可危。看着明显染上口水的白桌布,父子俩沉默了。
“哈哈哈,抱歉啊卡卡酱,爸爸忘记给帕克倒狗粮了哈哈哈。”
“爸爸…不要叫我卡卡酱。”
似乎是知道自己错了的帕克慢吞吞的走过来趴在卡卡西面前,然后小小的头一点点,一点点的埋进了地毯里。
卡卡西:“……”
狗狗,喜欢,超级。
夜晚,旗木朔茂看着电视上放的忍者对战录像,卡卡西坐在他脚边抱膝摸着吃狗粮糊的帕克。
旗木朔茂看时机差不多了,斟酌了一下语气开口道。
“卡卡西,我们搬来这里多久了?”
“一个星期。”
“嗯,你看你以前在族地里也不怎么和其他孩子玩,你之前也和我说过确定要当忍者什么的…”
卡卡西眉头一皱,发现了哪里不对。
“爸爸,有什么事吗?”
“…爸爸希望你出去认识村里的其他孩子。”
“………”
见儿子一言不发,旗木朔茂也装不下去看录像了。男人举起手考虑了一下,将手伸到卡卡西腋下举起孩子又放到他旁边的空位上。
“卡卡西,我在之前族地不让与外界的人过多接触是因为我们身份的原因,不管是武士还是忍者过多的和普通人牵扯上不好。”旗木朔茂讲到这里顿了顿,他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卡卡西嘴边的小痣。“但这里是忍村,和之前在普通人中心的族地不一样,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卡卡西那双看上去毫无任何情绪的眼睛半晌才从旗木朔茂的脸上转移到吃完狗粮蹭他脚的帕克身上。
“我知道了,什么时候?”
“明天午休过后如何?过段时间就是忍校入学的时间了,这次据说几乎全木叶的同龄孩子都入学了,提前去认识几个,你不是最讨厌在学东西的时候做别的事吗?”
卡卡西翘起脚拱了拱帕克的小脑袋。
“嗯。”
第二天旗木卡卡西坐在树枝上看着远处空地上踢罐子捉迷藏的同龄人们。
好烦,好吵,有汗,不想去。
想起自己是怎么被爸爸换上衣服夺走帕克的旗木卡卡西的死鱼眼变得更加死气沉沉,甚至还有点幽怨。
几个小时前还不到五岁的的孩子抱着小狗坐在床铺上看着父亲在自己的衣柜里翻找。
“卡卡西,这件怎么样,是不是太旧了?”
“……”
“卡卡西这件呢?是不是太花了?”
“……”
“卡卡…呃太大了这件是我的。”
“爸…”
“卡卡酱,这件怎么样!”
卡卡西看着那件小猫图案的绿色上衣,脸上没有半点变化,内心疯狂摇头。
“父亲,我自己来吧…还有,不要叫我卡卡酱。”
最后单亲爸爸能做的只有给自己向来手脚冰凉凉的宝贝儿子添一条围巾。
爸爸你认真的吗?现在才刚入秋!
最后,蹭东蹭西才出门的卡卡西坐在这里围观木叶小孩踢罐子已经十几分钟了。
脸都记住了,我可以走了吗?
没有狗狗可以抱的卡卡西很是抵触的看着满是阳光和欢声笑语的空地,没和同龄人玩过的,有亿点点早熟的卡卡西对这种剪刀石头布加捉迷藏踢罐子的游戏很是不解,他没玩过但他看过,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后面的无感中间也不过几天。对于四岁的卡卡西来说,那些游戏还没有祖父和爸爸的忍术藏书有意思。可是在出门前他已经和爸爸约定好去认识朋友,一起玩然后在傍晚的时候去公园找他。
……为了干煎河鱼还有新的狗狗。
场上的游戏又换了一轮,新上场的有团扇族徽的男孩成了新鬼,铁罐飞出白圈滚到了卡卡西所在地的不远处。
机会!
旗木卡卡西从树上一跃而下,在防风镜男孩抬脚前踩在了罐子上。
“请问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玩吗?”
简洁,直接,不拖泥带水,直入主题,绝对听得懂还有敬语。旗木卡卡西对自己的出场感到十分满意,这个被他分析有点像领头人的孩子答应了他的请求他就可以完成爸爸的任务回家吃干煎河鱼和帕克玩,被拒绝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家继续看书了。
但旗木卡卡西突然有些忐忑不安。
这是他第一次问一个人能不能一起玩,他还是希望自己的请求被答应的,这无关和爸爸说的约定,但是……
旗木卡卡西看着低着头的防风镜男孩以及他身后逐渐靠过来的其他孩子。
好像…也许……不可能答应吧,毕竟他突然出现说要加入他们也太奇怪了,而且他还踩着他们要踢的罐子。
会被讨厌吧,会被赶走吧,就像以前那样……
戴防风镜的男孩终于抬起头,旗木卡卡西感觉随着这个男孩的动作有什么扫过他的身体。然后,他们对上了视线。
隔着防风镜都能看出对面有一双很大的黑眼睛,该怎么说呢,意料之中,毕竟是祖父书上记载着的眼之宇智波。
眉毛纠结的皱起,旗木卡卡西犹豫的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宇智波。罐子其实也不是第一次踢到他坐着的那棵树的附近,只是卡卡西觉得,这次跳下来踩住它,才是最正确的时机。于是旗木卡卡西想要再试一次,再一次发出请求。
“我能和你们一起玩吗?”踩着防风镜男孩要踢的铁罐的旗木卡卡西,如此问道。
“你是男是女?”
说真的,旗木卡卡西想过千百种回答,偏偏没有一种是这句。卡卡西低头看着自己现在扁平的,未来也不会长大的胸部,以及被宽松裤子遮住的未发育的平平地方。
他,真的很像女孩吗?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没有风声,没有虫鸣鸟叫,就连不远处的集市都没有声音。一些木叶的孩子看着他们看着缓缓露出怪异的表情,外场的一个女孩朝他们这里说着什么。
旗木卡卡西注意到了宇智波男孩身体突然的僵硬,他抬起头,看着对方的大眼睛突然火大。
不管是恶意还是他旗木卡卡西真的像个女的,他现在,很生气!
抬脚,踢腿,极其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凹凸不平的铁罐从宇智波男孩的腿间被踢出,因巧力高高飞起的铁罐在空中因阳光发出刺眼的光芒然后弹滚了几下停在了白圈的中心。
空地上抽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旗木卡卡西看着铁罐停在了白圈里才收回自己抬到宇智波膝盖处的脚。
“我是男的。”
旗木卡卡西一字一顿。
“是!”
头戴防风镜的男孩子颤着声回答。
“我叫旗木卡卡西。”
白发的孩子盯着眼前的男孩。
“带土!”那双珍贵的,有无限可能的大眼睛在防风镜后似乎快要哭出来了。“我叫宇智波带土!”
“请问,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玩吗?”
有着毛刺刺短发的男孩一点点,一点点的低头,在最后那里重重的一点。
“好!”
好像帕克啊。
旗木卡卡西心情愉悦的眯起眼睛。
在确认了他也知道规则后,宇智波带土他们重新剪刀石头布,卡卡西赢了比赛成为了新的鬼。在游戏开始后不到两分钟,宇智波家的男孩光荣被发现,但他抢在旗木卡卡西之前踢飞了罐子重新开局躲藏。结果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他被旗木卡卡西发现了十三次,每次旗木卡卡西找人找的第一个就是他,也只有他,毕竟旗木卡卡西只知道他的名字。
在第十四次找出宇智波带土时,宇智波带土没把铁罐踢出圈,让鬼换了人。但第二十一轮猿飞阿斯玛把旗木卡卡西找出来了,再次开启了循环。
啊…看到了好多人,藏的好简陋啊,树后面,木板,栏杆……都不认识啊…啊,宇智波带土,还是抓他吧。
二十二轮的“鬼”在心里想。
天色渐暗,小伙伴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回家,旗木卡卡西往公园走去准备去找自己的爸爸,然后他被一个人叫住了。
啊,是那个宇智波。
“那个,对不起!把你认错成女孩子十分抱歉!!!”
十分有力度的九十度鞠躬,动作大的把旗木卡卡西都吓了一跳。旗木卡卡西看着面前九十度鞠躬的男孩,犹豫了一会才缓缓伸出手按在了那头看上去很刺的短发上揉了揉。
“……………像小狗一样。”
和帕克一样,很让人…舒服。
然后旗木卡卡西转身就走,留着宇智波带土看着他一个人的背影。
刚到公园门口,旗木卡卡西就看见了自己的爸爸。男人穿上了和木叶忍者一样的绿色马甲,长长的白发没有像在家里那样散着而是绑成了低马尾。
“卡卡西!”
男人也看见他了,在朝他招手。
“爸爸。”卡卡西在旗木朔茂面前站定,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自家爸爸怀里的小东西。“新的狗狗?”
“是哦。”
旗木朔茂把那还未睁眼的小家伙放进另一个小家伙的怀里。
“它叫做布鲁,三个星期了。”
“比帕克小?!”旗木卡卡西亮着眼睛摸着布鲁头顶的黑色绒毛,“它的体型比帕克大好多!”
“它也是你未来的战斗伙伴,要像对帕克一样对布鲁好哦。”旗木朔茂摸了摸卡卡西的头。
“不需要你说我也知道,爸爸。”
“那么,”旗木朔茂抱起卡卡西,“那个跟在你后面来了公园又走的孩子,是谁呢?”
“爸爸也感觉到了啊。”卡卡西很无力的看着旗木朔茂,“跟踪技术,很烂吧。”
“所以嘛,是谁呢?是你新交的朋友吗?你让他跟了你一路呢。”
“朋友…算是吧。”卡卡西任由布鲁咬着他的手指,“我和他,还有好多人,玩了一下午。”
“新朋友,真好啊卡卡酱,你很喜欢他呢。”
“哼,怎么可能,又笨眼睛又不好。”卡卡西撇过头,过长的白发间,耳朵红的明显“还有,都说了不要叫我卡卡酱。”
旗木朔茂拿鼻子蹭了蹭自家儿子软软的头发,觉得自己有这么个儿子真的是好幸福好幸福啊。
“哦,不是朋友啊,那个孩子到现在还在公园门口的树后面看着我们哦。”
“咕唔!下来!放我下去!噫,不要了!”剧烈挣扎的旗木卡卡西突然安静。
“欸?怎么了?”旗木朔茂第一次见这样的卡卡西也不知道要怎么应对。
“唔,没什么,我们回家吧爸爸。”
旗木卡卡西抱着布鲁一下一下的揪着旗木朔茂的马甲口袋,口罩后面的脸红的发烫。
居然只是因为被看着就想下去,搞的好像我有多在意被说幼稚一样,在意一个没认识多久的人的想法的我真的是好奇怪啊。看就看关他什么事,变成这样果然是因为那个嘴笨的笨蛋。
讨厌,超讨厌!
———————设定补充———————
猿飞阿赖耶:原创人物 设定是以猿飞未来做原型延伸出的女性人物,猿飞阿斯玛的妹妹,小小年纪就觉得自己生错了性别,短发短裤装男孩子声音沉迷家中刀具。(名字我知道不搭但实在脑子想不出来)后续剧情大概就是,各种找不出可以让原作人物出来过剧情的时候让她来
不让卡卡西带帕克上屋顶其实是朔茂担心一个月大的帕克离开卡卡西的范围摔下屋顶。(日本屋顶都是斜坡/平的多好还能晒被子)
旗木家族是从流浪武士+普通人→武士+普通人/流浪武士/武士→武士/普通人+流浪忍者/无查克拉人(这里开始有查克拉)→旗木家族(战国初期)
一个十分年轻没有血继界限,仅有武士刀法传承的家族
和原著比算平安的一个平行世界,这里的泉奈没死,四个人一起先结盟在充分的准备和磨合后才建立的村子,所以木叶不乱不黑,宇智波不脑残,千手改名融入村子
按原著时间线,这时候四人组已经老年,宇智波斑和泉奈已经因暗伤和血迹病去世,千手柱间在宇智波斑后不久也没了。二代目还是千手扉间,目前还活着,但也差不多了。
柱斑柱:朋友以上恋人未满,柱间真和水户结婚了,漩涡家也在木叶(没有波风家族,波风没有家族)斑没结婚,一直在为和平(真的是和平,让弟弟们能安心长大的那种)奋斗(武力),快要步入老年时血继病爆发,泉奈爆发的比他早
扉泉扉:相爱相杀,都不自知,是在结盟后日久生情,可惜一心搞事业没对上电频波。泉奈死于血继病,秽土转生有研究,扉间暗伤因为是千手养的还好,是科学家科学治病加祖传医术反而比柱间活得久(带土小朋友这时期柱间已经去世了,死的原因也是暗伤,血迹界限出来前因为是少族长伤的太多了)也差不多了快没了,现在是猿飞日斩三代目(这里团藏是灰的,中立)
有忍界大战,就一次,千手柱间也挂了之后发起的(就死了一个宇智波斑没人敢动)
木叶!很和平!非常!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爱村敬业诚信友善!
所以!请不要担心团藏在这里对宇智波祸祸!人家在这里是灰的,一心搞外村人!
朔茂爸爸是不会因为那该死流言蜚语压死的!给卡卡西酱一个美好的童年!带土小朋友也是有爸爸妈妈的!(不是斑!也不是柱间!)
【博佐】少年博x幼年佐
°走ao3 进去有提示就选择"proceed"
°设定佐独 轮回眼使用过度身体退化立马变正太什么的
——————————————————
“师....佐助!?这应该不是变身术吧我说?!”
如果是变身术的话,没道理...没道理身体变小了,成人的衣服却松松垮垮罩在男童身上。
“如你所见,轮回眼使用过度,身体机能稍许出现了...些许变化”
即使身体变小言辞还是一如既往的老成,配着稚嫩的童声和粉雕玉琢男女莫辨的孩童脸真是意外的惹人发笑呢我说。
宇智波佐助,表年龄6岁,实际年龄30+。
现在穿着我的睡衣,在我的...
°走ao3 进去有提示就选择"proceed"
°设定佐独 轮回眼使用过度身体退化立马变正太什么的
——————————————————
“师....佐助!?这应该不是变身术吧我说?!”
如果是变身术的话,没道理...没道理身体变小了,成人的衣服却松松垮垮罩在男童身上。
“如你所见,轮回眼使用过度,身体机能稍许出现了...些许变化”
即使身体变小言辞还是一如既往的老成,配着稚嫩的童声和粉雕玉琢男女莫辨的孩童脸真是意外的惹人发笑呢我说。
宇智波佐助,表年龄6岁,实际年龄30+。
现在穿着我的睡衣,在我的房间,坐在我的‘床上’。
“佐助,喝点牛奶吧。”
把刚温好牛奶递给佐助,幼小的手掌接过,刺刺的小脑袋点头致谢实在可爱,博人没忍住顺势揉了一把。
呲——
微弱的电光闪现,把博人僭越的手电的有些麻痒。
啧,变小了还能放千鸟流,不过这威力和挠痒痒差不多。
“除了忍术,礼数也需要认真学习的,博人。”
可以看出宇智波的心情不是特别好,或许是因为七代目又不在村里,没有九尾查克拉的辅助,身体恢复正常还需要耗费很漫长的时间。
佐助蹙眉喝下一大口牛奶的模样像个正在酗酒的苦恼成人。
#锁#
漩涡鸣人,木叶村的七代火影,将宇智波视若瑰宝小心守护的人。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