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怀】旗袍
民国车怀
有女装,想看老怀穿旗袍想好久了嘿嘿
*有造谣
怀银珠死后留给怀蕴清一大笔遗产。按理来说,他留下的财产足够怀蕴清活一辈子,奈何他死都没想到这个养子这么败家,他积攒了一辈子的钱财,怀蕴清用了两年时间就花得差不多了。
好在怀蕴清还有他师父留下的手艺,不至于年纪轻轻就陪着自己养父驾鹤西去。
自怀蕴清收敛了师傅的遗骸后,便开始四处“流浪”。说是流浪却是奢靡极了,三天两头往高档餐厅跑,在饿殍遍野的时代,怀蕴清早早就尝腻了意餐法餐,把整个人捯饬得像是个贵公子,吸引一些富家小姐给他提供财帛或者食物。
总的来说,他的日子过得也算惬意。
如果那之后,没有遇见子车甫昭...
民国车怀
有女装,想看老怀穿旗袍想好久了嘿嘿
*有造谣
怀银珠死后留给怀蕴清一大笔遗产。按理来说,他留下的财产足够怀蕴清活一辈子,奈何他死都没想到这个养子这么败家,他积攒了一辈子的钱财,怀蕴清用了两年时间就花得差不多了。
好在怀蕴清还有他师父留下的手艺,不至于年纪轻轻就陪着自己养父驾鹤西去。
自怀蕴清收敛了师傅的遗骸后,便开始四处“流浪”。说是流浪却是奢靡极了,三天两头往高档餐厅跑,在饿殍遍野的时代,怀蕴清早早就尝腻了意餐法餐,把整个人捯饬得像是个贵公子,吸引一些富家小姐给他提供财帛或者食物。
总的来说,他的日子过得也算惬意。
如果那之后,没有遇见子车甫昭的话。
彼时,子车带着他那破落的杂技班子跑到外滩并没引起多少注意。毕竟那时节,想要过活的奇人异士跑到外滩谋生也不算稀奇事。更别提是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杂技班子了。
怀蕴清穿着自己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衣服,动作麻利的在自己的摊子上画着龙飞凤舞的糖人。身前是一水的姑娘家,稀奇的盯着他的脸和利落的动作。
怀蕴清微微一笑,没在意夹杂在那些稀罕目光中格格不入的注视。他把手上的糖人递给了一个姑娘,嘴甜地又说了些好话,哄得那帮小姐们又往他身上砸了不少名贵珠宝。
这是常有的事,怀蕴清也不客气的收了。做了一下午生意,怀蕴清瞧着那对面的杂技班子快要进行到谢幕,便也赶在他们结束前开始收摊,他可不想让人抓住尾巴。看了半晌,意识到这杂技班子不是什么正经生意,被他们注意到难免得会惹一身腥。
悄悄地收拾完摊子往空院子里一丢,怀蕴清就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尘土,整理好着装,拿着赚得那些钱打算去酒楼挥霍一番。
天色有些暗,路上也没什么人,怀蕴清走在巷子里也不怕,挂着一脸笑,听到回荡的脚步声向前走了片刻,终于还是停下脚步,他也没回头神色轻松地问道,“这位先生,有事吗?”背后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带着肆无忌惮的嚣张,怀蕴清只听见他说:“呦,还有点本事。”
怀蕴清闻言转过身去,阴影处走出来一道瘦高的人影,随着那人靠近,怀蕴清看清了那张诡谲的脸,有点熟悉。他略一思索,眉头微挑,“你是那个杂技班子的人。”
子车甫昭带着恶劣的笑,盯着怀蕴清腰间的口袋,笑道:“老子是你爹。”说完整个人冲了上去。
被人掐着脖子掼在墙上时怀蕴清无奈想到,完蛋,遇上疯子了。虽然知道大概率会被人找麻烦,但到底也没太放在心上,哪成想这次好像招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
他嘴上讨着饶十分有眼色地把口袋里的钱递给那人,还说着些饶命的好话。奈何身前那人岿然不动依旧黑着一副脸在他身上摸索,似乎是在找他身上还有没有多余的钱袋子。怀蕴清挣扎了片刻,只说了句,真没有了。那人斜觑了他一眼,不信邪地把手伸进他衣服里面。
怀蕴清心下一惊,怕不是遇到个劫财劫色的。他右手抖了抖趁那人不注意撒了一把药粉,挣扎着匆忙跑开。
飞刀破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怀蕴清身子一躲,那飞刀便刺入了他肩膀,好在躲得及时没伤到要害。他赶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还好他跑路的能力还是不错的,没一会儿就把人甩开了。
这下好了,不仅钱丢了人还受了伤,怀蕴清彻底歇了心思,怕有人跟着,在巷子里左拐右拐的才回到了自己的破屋子。想着这是非之地是待不了了,他收拾起家伙连夜离开了外滩。
离开后没多久,各地便开始打起了仗,一时间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哪怕是在那些繁华的县城,单纯卖糖人的生意也不好做,他也只好走些歪门邪道。
他发誓他真的没想到会在这偏僻的小村子里遇见杂技班子,也绝对没有想跟他们抢生意的意思。
他盯着面前砸了他摊子的人,皱着眉在跑路和骂他之间左右摇摆。最后还是顺从自己的内心,忍气吞声地想赶紧离开。
“嗳,你上哪儿去?”催命般的戏谑声从身后出来。怀蕴清还没回过头,便被子车甫昭一脚踹在了树上。后腰火辣辣的疼,他已经许久没感受过这样的疼痛了,不免也生了些许火气。
“我跟阁下无冤无仇,何必抓着我不放。”
子车甫昭又踹了他一脚,不耐烦地说道:“说人话,还有——”他一脚踩在怀蕴清肩膀上,“谁说无冤无仇,你给老子下毒那事儿,老子还记得呢。”
“…那只是麻痹散,况且是你先动得手。”
“老子管你是什么东西,你惹老子不高兴,老子把你大卸八块又怎么了?”
怀蕴清总算明白这人根本就是无赖,这次匆匆遇到也不过是给了这人发泄的契机。意识到这顿打是免不了,怀蕴清语气也阴阳怪气了许多,直气得子车甫昭暴跳如雷。
顺子眼瞅着子车甫昭把那画糖人的拖进巷子转头看向其他人。众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只讨论着,要是子车把人弄死了晚上是不是可以加餐。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怀蕴清不但没死还在之后加入了他们。众人面面相觑,从没见过能惹恼子车后还能在他手底下活着的家伙。
但既然子车甫昭没意见,其他人自然也没意见。
加入班子后,怀蕴清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说话,不多时便融入了这个诡异的班子里。人心诡谲,风波难平,怀蕴清每天看着好戏,挑拨这个挑拨那个看得好不开心。
即使对子车本人很有意见,怀蕴清不得不承认子车甫昭是个有能力的,哪怕是现在连斗米一金的时代,子车也能让班子挣得盆满钵满,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个人才了。
吃住的问题解决了,怀蕴清不免又起了挑剔的性子。他自小便矜贵,少年家境富足,后来养父收养,即使怀银珠去世,他凭着自己姣好的相貌和讨人喜欢的性子也过得不错,衣食住行向来都是精细的。
如今在这邋邋遢遢的杂技班子,他也得三天两头换身衣裳,干净得同其他人泾渭分明。
某天表演结束后,子车心血来潮地翻了翻箱子,大半的衣服都是怀蕴清的,少一部分是老四的,其他人顶多一两套换洗。
子车黑着脸,把衣服扔进了箱子里,怒气冲冲地跑到外边找怀蕴清。众人见老大心情不好,连忙把怀蕴清去衣裳铺子里的事告诉了子车。
等子车甫昭气势汹汹地赶到衣裳铺子时,怀蕴清正在量尺寸。子车上前夺过软尺手上一用劲儿,把怀蕴清的腰勒出纤细的弧度。
怀蕴清腰间一痛,转过头去就看见子车甫昭黑墨一般的脸,忍痛道:“怎么了?子车哥,谁又惹你了?”
“你好意思问,你他妈还当你自己是少爷啊?别人能吃饱都谢天谢地了,你倒好有钱没地儿烧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衣服全烧了,让你裹块布走啊!”
怀蕴清眨了眨眼,叹了口气,手抚上子车勒着他的手,“子车哥,消消气,我这不也是为了招揽生意嘛。你看虽说有老四这个门面,但终究招来的人也不算多,我在一旁协助着你班子的生意不是比之前更好了嘛。”
子车听完咂巴着嘴觉得有点道理,火气虽然消了一点,但终究不肯落了下风。他转了转心思,戏谑地同怀蕴清道:“既然是为了杂技班子,我看不管小孩还是男人都挺喜欢女人的,你直接做身旗袍往门口一站,比你这身打扮吸引人多了。”
怀蕴清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就被子车恶狠狠地盯了一眼,似乎在说“你敢说一个不,逝逝?”
怀蕴清闭了口,也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效果出奇得好,怀蕴清本来的身条加上子车出神入化的画脸技术,招揽得客人比之前多了一番,大多数都是男人。
其他人倒是很高兴,毕竟有人就有生意,只是怀蕴清有些不堪其扰,那些男人下流又不善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剥皮抽筋吞入腹中,让人感到不适。
在第无数次把跟踪他的男人杀了后,怀蕴清也不想管子车会不会生气了,把那件旗袍扔在了压箱底。本以为子车会为难他,没想到子车只是问了句,便没再多说什么。
后来,他还是照旧买新衣服,子车虽然每次都骂他说要把他剥皮抽筋,拿心肝下酒,但每次怀蕴清都安然无恙。以至于他越发有些得寸进尺,乐于在挑衅中试探子车的底线。
和子车甫昭搞上真的是无心之举,谁知道喝多了的子车会耍那么大的酒疯。旁的人不敢接近,在看出苗头时就作鸟兽散,留下子车甫昭和被他锢在手下的怀蕴清。
一时玩儿过了火,子车浑身湿透地拽着怀蕴清的长发把他拖到了自己的帐篷,没人知道那一晚上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连着三天都不见怀蕴清的影子。
子车不提,众人也不敢问。等着三天后,怀蕴清又出现了,大家还是不动声色的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从那时起,怀蕴清消失的频率就多了起来,众人心照不宣也不敢多说什么。子车很满意他们这种装聋作哑的惧怕他的状态。他可以允许怀蕴清偶尔的越界,但如果有人敢效仿他不介意直接送他们去见阎王。
怀蕴清忙碌了一天回到房间就看见子车拎着一件衣服像是在出神。怀蕴清右眼一跳心道不好。他刚想跑路,子车就转过头看着他,冲他招了招手像唤狗似的让他过去。
怀蕴清纠结了片刻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子车把衣服砸在怀蕴清头上,“你他妈属蜗牛的能不能快点。”
怀蕴清把衣服扒拉下来,皱着眉头不悦地问道:“子车哥,你又吃枪药了。”
“怀—蕴—清,你找死——”
子车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掼在地上,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他腹部。怀蕴清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蜷缩着想要缓解疼痛。
“子车哥,轻点儿,再掐就真的死了,我死了谁给你暖床…”
子车甫昭噗嗤一声被气笑,到底也没想真的弄死他,收了力气顺着腰线拍了拍他的腰臀,“晚上穿好衣服给我等着。”
说完就起身离开,怀蕴清咳嗽着抖落开那件衣服,是那件许久未见天日的旗袍。
也不知子车从哪里给他拾掇出来的。
在杂技班子子车的话就是圣旨,哪怕怀蕴清不乐意他也还是换上了旗袍趁着天黑进了子车的帐篷。
早在之前怀蕴清就合理怀疑旗袍做成这样是为了方便男人占便宜,果不其然,亲身应验了。
…………
…………
vb见
他们的关系远比情人要复杂,温情不适合他们,只会让他们感到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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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不影响剧情,而且很短!就是子车视角的额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