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路]金蛇郎君(娱乐圈Paro,口嗨一发完结)
作者:diemoony
配对:大明星!汉考克(♂)×拳击少女!路菲(♀)
声明:莫名其妙就写个有点傻的女帝路双性转,傻的是我,不是他们。
不要执着标题,和夏雪宜、碧血剑都没啥关系。
因为是娱乐圈背景,所以有些情绪评论,但不要过度带入到现实世界觉得我好像在为谁叫屈,笑死,怎么可能呢,内鱼完全没有我在乎的人,当猪狗路蛮爽的(围笑
因为是口嗨,写得很粗糙,请随便看看!orz
祝大家七夕节快乐!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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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岁大明星汉考克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万千少女的哥哥老公宝贝...
作者:diemoony
配对:大明星!汉考克(♂)×拳击少女!路菲(♀)
声明:莫名其妙就写个有点傻的女帝路双性转,傻的是我,不是他们。
不要执着标题,和夏雪宜、碧血剑都没啥关系。
因为是娱乐圈背景,所以有些情绪评论,但不要过度带入到现实世界觉得我好像在为谁叫屈,笑死,怎么可能呢,内鱼完全没有我在乎的人,当猪狗路蛮爽的(围笑
因为是口嗨,写得很粗糙,请随便看看!orz
祝大家七夕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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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岁大明星汉考克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万千少女的哥哥老公宝贝儿,虽然业务能力鹤立鸡群,但私下的人品性格也一比吊糟得“鹤立鸡群”。终于,他在某次活动后随脚踢了路边小猫的视频被曝光网络,骂的和洗的两波人如两股巨浪,风起云涌,争锋相对,只有影视区活阎王吐槽UP主「斑点帽」流量恰饭爽滋滋的世界达成了。
汉考克的经纪人桑达索尼亚登着汉考克的SNS官方号「Handsome朕」向全球关心指导批评汉考克行为的热心朋友道歉,并表示以后一定谨言慎行,爱护小动物,爱护花草树木,爱护阳光雨露,爱护世间万物。汉考克的经济人2号玛丽哥鲁德在发现汉考克偷偷登小号舌战群黑后,毅然决然没收了他的手机。现代社会切断一切SNS交流和坐牢有什么分别?虽然也是该教教汉考克这个小赤佬做人了,但大明星平常除了拍戏跑通告(最近因为舆论风波都先暂停了)一不打游戏二不黄赌毒,除了嘴臭性格烂,勉强也算个新时代的平价好男人,好吧,比普通男人还是要帅很多,所以是个长得好看能赚钱但毫无生活情趣的男人,现在把他关在家里别真的憋出病来,最后协商决定让他每日定时出门2小时遛弯散心。
汉考克嘴上答应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出门就直奔网吧登录他的56个小号把所有人都骂死!他汉考克并不是真的含着金汤匙出生(一切都是资本打造的人设),平民经验大大滴!所以坚决不准任何人跟随!
然而他刚刚出门,就被人从天而降,背后抱住,对方像只树袋熊,软绵绵,热烘烘,还有两团“奔奔”的东西压在汉考克背上,三十一岁娱乐圈男神,万千少女的哥哥老公宝贝儿,虽然吻戏拍了一沓,但都是借位的,床戏拍了两沓,但都是替身or抠像,此时此刻,突然被陌生痴女袭击,立刻脸红心跳,血气上涌,内心大骂哪个女流氓敢来袭击高贵纯洁举世无双的老子我,汉考克力拔山兮气盖世,一鼓作气势如虎地把袭击者甩在了地上,正准备上去踩踏几脚让她知道知道天为谁春,突然发现对方——完全是自己的菜。
春天来了。
嗯哼,没办法,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路菲被摔地上拍拍屁股立刻就跳了起来,粉粉小拳头伸出来蹦出一根葱白手指,笔直戳向汉考克鼻尖:“你要向梅丽道歉!”
“哈?梅丽是谁?”
原来梅丽是路菲的猫,也就是被汉考克当时踢的那只。
“笑话,我汉考克从来不需要道歉因为长这么帅不管我做什么大家最终都会原谅我的。”
汉考克后仰90°折角其实是因为含羞不敢和少女直接对视,而他习惯使然颐指气使伸出的手指正好和路菲的手指,指尖对指尖。
嘤!我的心跳怎么这么快!啊——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
然后他就被路菲踢了膝盖。
大明星和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实际上已经算私闯民宅的野丫头在汉考克家门前的花园里滚作一团,亲切交流同性之间可以定义为“推推搡搡”异性之间可以定义为“亲密接触”的摔跤平替运动。打到一半汉考克和路菲同时听到远处安保跑来的声音(房子很大所以要跑很久),路菲就地一滚滚到了旁边的灌木丛里,汉库克跟着滚到一半想起来这特么不是我家吗我滚什么,关键这灌木丛也太小了我滚不进去啊!遂站了起来,一边想着「你个平民小老百姓好好看看我的飒爽英姿吧」一边又后仰90°折角地喝退了安保,但这次的后仰也正好让汉考克和灌木丛里的路菲四目相对,少女小小的脸从绿色的叶子团里冒出来,就像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绵羊,只不过毛是绿色的。
啊~我的心跳又变快了!这——果然就是恋爱的感觉!
路菲:“救命!我卡在树枝里了!”
最后汉考克背着路菲回他的大别墅拔身上的灌木刺,而这一幕被「发誓要成为狗仔王的男人」摩根斯用业内最高精尖32K自动对焦调光动态捕捉摄像机一帧不差地拍了下来。
隔天再次引爆娱乐圈,光速失恋的和垂直入坑的两拨人,此消彼长,风起云涌,而汉考克此时却对这一切漠不关心,专心致志地趴在床上翘着小腿,用从安保那里薅来的手机和路菲网络聊天。
朕好帅:看到我们上头条的视频了吗,我从摩根斯那买断了原版视频,高清的你好可爱哦!
沙拉真好吃:啊?
朕好帅:我昨天打你脑袋你还疼吗?
沙拉真好吃:一点也不疼!因为我是要拿下拳王金腰带的女人!
朕好帅:……
汉考克翻了个身把手机捂在胸口突然愁肠百结地叹了口气。
这时手机又响了,他立刻把手机举起来,沙拉路菲发来了新的信息:
“你还没有和梅丽道歉。”
然而真正的风波这时才袭来,网络就是放大器、显微镜,短短65秒的视频被不断推向十万百万千万甚至亿的流量池,随着点击量的攀升,有人发现汉考克打架的背影和曾经在地下角斗场拿下“黑拳王”称号的传说中的男人很像,进而有人做了视频对比,虽然不算百分百吻合的铁证,但黑拳王消失时间和汉考克出道时间的临近,某某导演夸奖汉考克打戏很专业的访谈段落,被粉丝广为安利的克克男神“情难自控”爆粗口花絮其实更像地下黑话,等等等等,这些往日零散的花边新闻被整合重现,越来越像在佐证传言。
曾经打过黑拳参与过地下赌博和踢猫可是完全不同性质的行为,两个经纪人焦头烂额,汉考克随时面临被封杀的危险。而汉考克看着已经沉默3天6小时22分55秒的沙拉路头像,更加觉得肝肠寸断,天地无光。
沙拉真好吃:你还没有和梅丽道歉。
朕好帅:路菲,怎么办,呜呜QAQ……
然后就像这场风波来得突如其来,他的平息也出人意料。市拳击协会会长卡普在某次全国大赛后突然和人提起早年与汉考克有过一面之缘,当时的他本来有着光明的职业未来,但是因为家境的贫困,在拿下决赛前最后一场比赛的胜利后永远告别了赛场。
“因为最近事情闹得很大无意中在新闻看到了他的照片,原来他做大明星啦,真看不出来,当时明明是个笨蛋小鬼哈哈哈哈哈哈!”
卡普甚至展示了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年轻的卡普高高拉起一个西瓜头小男孩的手,正在宣布他是胜方。
危机解除了,而汉库克盯着那张救命照片,又把那张照片投放到家里64K高清LED大屏上,照片的主席台上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高举双手欢呼,她的笑容灿烂如融化积雪的阳光,眼角下有模糊但熟悉的笑脸伤疤。
朕好帅:路菲,这是……?
沙拉真好吃:啊,这是爷爷第一次带我去看比赛,好厉害!所以我也要打拳击!
朕好帅:……
沙拉真好吃:你什么时候和梅丽道歉。
朕好帅:路菲,我再也不想骗你了!我有件事情一定要告诉你!
沙拉真好吃:什么?
朕好帅:非常感谢你的爷爷替我澄清,但照片上参加比赛的是我,之后为了给家里还债,去地下赌场打拳的人也是我,网上说的都是真的。
沙拉真好吃:哦。
朕好帅:……
屏幕外的汉考克流下了宽面条泪,呜呜呜呜,她一定会讨厌我吧,毕竟老子我,拥有这么肮脏污浊的过去,已经不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了呜呜呜呜呜呜!
手机又是“滴滴”一声,汉考克立刻拿了起来。
沙拉真好吃:你不会是不想和梅丽道歉了吧?
虽然路菲所谓的道歉其实只要汉考克抱着梅丽,盯着猫咪的眼睛认认真真说“对不起,我不该踢你。”就可以了,然而汉考克特地穿了英伦高定西装,带领玛莎拉蒂车队,从劳斯莱斯豪车上下来,在法国维也纳皇家乐队的伴奏下,一步一顿走到了路菲的公寓楼,用蜡烛摆了个大大的爱心,然后捧着今天早晨保加利亚空运的玫瑰花束,对抱着梅丽的路菲说:“对不起。”
经纪人1和经纪人2:“谢谢,我们连夜跑路。”
朕好帅:亲爱的,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沙拉真好吃:对不起,路菲出去训练了,这里是他的哥哥,你哪位?
汉考克苦思冥想,打了800字自我介绍发过去,发现——已经被拉黑了。
恕我莽撞了哥哥大人,今天开始我就要正式追求路菲小姐!
在内心发下了这样的宏愿后,汉考克正式开始追求路菲,不过因为他本人的谈恋爱经历其实为零(别人喜欢我关我什么事,切~),但是拍恋爱剧的经验很多,所以他就重看了自己拍的所有偶恋剧,并且潜伏在粉丝群看粉丝们写的“名场面”小论文,准备1:1经典复刻!
复刻1:装偶遇给路菲解决麻烦。
现实:汉考克重操旧业联系了曾经的地下黑赛同仁(喂!)装作拦路抢劫的混混袭击路菲,到时候让汉考克出来英雄救美以身相许双向奔赴嘿嘿嘿嘿嘿,结果同仁才举起拳头就被拳击少女轻松K.O!不愧是卡普的孙女啊!出拳角度和速度都太一流了!汉库克躲在旁边爱心眼无声赞美了半天,才想起来应该管一管自己的塑料朋友,然而一名白毛警官突然从天而降,公共场所抽烟,制服穿戴不正,故意遮挡警号与车牌,怎么看怎么不像正经警察,一出来就大嗓门地问路菲怎么回事。汉考克随机应变想着如果他以权谋私找路菲麻烦,揍他不是更好!这么想着汉考克手中的指虎都更闪亮了!然而白毛警官以绝对超出行政法规限度的执行方式把便宜朋友拷上了警车,还名正言顺要求路菲跟去警局坐笔录,不仅让路菲坐警车副驾,还在闹市区违章停车给路菲和自己买了最新的“眉当佬”沙拉套餐与冰激凌。
呜呜呜呜,可恶!那是我准备周末和路菲一起去吃的啊!我还办了钻石贵宾卡集齐了杰尔马66全套模型呀!
复刻2:在路菲伤心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身边,为她遮风挡雨
现实: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路菲因为错过了小八蔬菜烧每日的限量供应,而在店门口流着口水,泪光盈盈。
汉考克冲着对讲机一声吼,洒水车及时出动,天降大雨。
汉库克如释重负地从车里钻出来,手托一客提前买好的烤蔬菜,撑着绝对足够容纳两人也只能容纳两人的鸳鸯伞,向路菲奔去。同时,他发现周围至少有四个人都和自己一样撑伞狂奔,每个人手里都托着一客烤蔬菜,而且越跑人越多。
嗯?????
当汉库克赶到的时候,路菲已经双手都拿着烤蔬菜在大快朵熙,而她被夹在一金头发一黑头发两个高大男人中间,向着道路尽头远去。
“可恶……”周围响起一片叹息声。
什么什么什么啊操!要不是为了让路菲看清我的帅脸我今天没戴墨镜现在就把你们这群杂碎全部揍到泥里去OK?老板!以后只准卖给我烤蔬菜!
复刻3:喝醉的时候情难自禁,强行壁咚
粉丝发言:如果被克克壁咚,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GJob!!!!!!
现实:路菲小小一只真的太适合壁咚了,汉库克打了个酒嗝,看着从下往上看过来的路菲,酒精和害羞的双重炙烤下,脸红得可以开蒸汽火车。
“路,路,路菲,结,结,结婚……可,可,可以吗?”
汉考克紧张地闭上双眼,撅起嘴唇,然后等了许久路菲都没有反应,汉考克一边在内心呜呜一边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发现路菲已经躺倒倒地板上去了。
只是闻到酒气都会醉吗?!
这,这,这就是公主!!!!❤
汉考克一边脸红心跳一边抱起路菲小小步小小步地向床铺平移,路菲睡在他的胸前,热热的呼吸滚烫着汉考克的心脏,毛茸茸的脑袋一拱一拱的像眼睛都没睁开的小羊羔,突然路菲的手抓住了汉考克的衣领——啊!我的心脏都要爆掉了!
即使这样,汉考克还是超越自身极限,极其平稳地把路菲放到了床上(提前撒满了空运的大马士革玫瑰花瓣),而他就坐在床边,由着路菲抓着自己的衣领,默默看了一整晚,他做的最逾矩的行为就是偷偷拍了张自己和路菲的合照。
这,这,这——这就是结婚照!嘤嘤!!!
玛丽哥鲁德:“我真的受够了,我不想天天再为你这些烂八卦擦屁股了!”
汉考克:“这些不是八卦,这些是真的哎!”
桑达索尼亚:“你不能再这么搞下去了,偶像剧这些拍了都是骗人的,现实里做这种行为不仅爹,还很像‘性骚扰’啊!”
汉考克:“路菲觉得被‘性骚扰’不就是说明我们在——”
桑达索尼亚:“死到铺!!!你这话再讲下去真的要被CANCEL了。”
汉考克:“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的心口好疼人家不要活了!”
五大三粗的汉考克开始满地打滚,他的经纪人同时也是他的姐姐则心脏如钢铁眼神如死海。
“追求女孩子,关键是——真!”桑达索尼亚掷地有声地说,“堂堂正正让她感受到你的爱意吧!”
然而桑达索尼亚小姐“爱的修习课”还没讲到考点,玛丽哥鲁德看了眼手机,催促姐弟两人赶紧打开电视。
王牌播音员乌索普正在伟大航路“干阳台”黄金818节目播放劲爆新闻:
“前段时间和当红影星汉考克先生绯闻频传的拳击少女路菲今日与某商业施工队发生冲突,原因竟然是一棵奥卢市北城区的香椿树,据悉该树野生长成,树冠巨大,但因正好长在了规划中的商业建设板块上,今日凌晨市政已签署文件,决定把这棵树连根拔除,然而施工小队到达现场时,发现路菲正坐在树冠里,并拒绝下来……”
“你,你们,听见没有……”汉考克目瞪口呆地指着电视机。
桑达索尼亚抢先一步安慰道:“小弟你先冷静,这种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
“伟大航路最大的新闻台说路菲在和我传绯闻!(爱心)”
桑达索尼亚拍了拍扶额的玛丽哥鲁德的肩。
“路菲还真是‘精力旺盛’啊,永远都能折腾出这么大动静,不过这件事网上的反响不太好哦,网路上骂她骂得起劲。”
“谁敢骂她?”
“80%是你的粉丝。”
“我没有这样的粉丝。”
“还有人说,又是动保又是环保,这女的就是想要搏存在感吧,之前和你闹绯闻搞不好也是她性骚扰你吧……”
“放屁!”汉考克猛地一拍桌子,“谁都不可以骂路菲!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可以。”
桑达索尼亚和汉考克严肃对视,在姐姐充满充满鼓励的眼神下,汉考克继续磕磕巴巴:“我的意思是说……谁都不可以因为莫须有的理由,就罔顾事实,任意污蔑一位女士的……清白……特别是路菲。”
两位姐姐给自家弟弟鼓掌,不错不错,恋爱果然让人成长。
“本来就是我性骚扰人家的啦!”
“这句话之后就不要讲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三姐弟一番合计,路菲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玛丽哥鲁德决定去找相关人士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桑达索尼亚建议汉考克先待在家里,静观其变。
“不管怎么说这是路菲的选择,或者说,是路菲选择的战斗,她说过吧,最讨厌别人干扰她打比赛了,你现在就算出现在那里,要么做个自以为是的庇护者,要么做个搅混水的英雄,对路菲真的有帮助吗?”
冷静下来的汉考克完全同意姐姐的看法,恋爱不仅让人成长,而且叫人进步神速,就好像一旦掌握了加法的运算法则,很快也会知晓数字之间是存在无限丰富的逻辑和关联的,人和人也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发生在遥远未来的相遇,可能从你今天选择左转起就注定了。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的房间里,汉考克独自看着大屏幕上的路菲,她盘腿坐在茂密的枝叶丛中,阳光的斑点闪烁在她年轻矫健的身体上,不仅让她看起来像只闪亮的小花豹,也让她干渴饥饿,路菲的眉间拱起倔强的沟壑,嘴巴却委屈地瘪着,高清镜头下,她捂着肚子毫不避讳地说:“真糟糕,已经过了六个小时了,这可是有足足三顿饭啊!”
即使我不能做什么!
汉考克抓起风衣,戴上墨镜,黏上假胡子——
我也要在最近的位置陪伴她,路菲不知道也没关系,对路菲没有用也没关系,因为——
呜呜呜呜,人家我就是太想她啦,只能在电视上看她简直更让人烦躁啊!我也已经有6小时32分48秒没有和她讲话了,这段时间完全足够求婚17次啊!
虽然汉考克此时正焦急万分地赶往事发地点,但现场的氛围其实并不如他以为的那样剑拔弩张。
施工小队队长巴托洛米奥一头嚣张的葱绿头发被橙色安全帽扁扁地压在脑袋上,当然更大原因是在烈日下他已经急的满头冒汗,把头发完全打湿了。
“路菲(小姐),给(卑微的小的)我赶紧下来,一会儿(见到你本人被耀眼地不敢抬头直视的)我连人带树都给你炸了(是绝对不敢的)。”
啊,男儿的泪,都隐藏在挥洒的汗水里。
XXX的,我们只是一群收保护费的街头混混啊,为什么昨天突然被强制入职,交足五险一金,提供食宿和工作制服然后今天被逼着当社畜来拔树啊!
正式上岗才一天的巴托洛米奥和他的前小弟们在内心泣不成声,我们其实还是拳击新星路菲小姐的忠实粉丝呗~路菲打的每场比赛我都有蓝光碟收藏,她夺得童年组冠军时喝的汽水杯我还收藏在家里呢——!
冈比亚:“老大,你的收藏昨天已经被那个恶霸全部没收了!”
巴托洛米奥:“什么!混蛋啊!要是我能打得过他……”
还没说完,本故事唯一的反派拨通了巴托洛米奥的手机(当然也是单位给买的,话费都提前充了三个月)。
“怎么拖了这么久还没有解决?已经六小时零三秒整了!”
“……可,可,可是路菲小姐人还在树上完全不肯下来。”
“不是说了用食物骗她下来吗?”
“可她实在太可怜了,喊着好饿好饿,我们忍不住就用阿婆编的竹篮把食物吊了上去,我们带来的食物已经都被她吃完了。”
“……………………餐费从你们的工资里扣。”
“……那能再多买点吗?”
“嗯……那蔬菜一定要买新鲜有机的,最好是德雷斯罗萨的供货商……”
“老板,稍等,我记一下,您说慢一点!”
“不对!!!!XXX的,你赶紧把她给我弄下来然后把那棵树移了。”
“你们到底在聊什么啊?”
这么说着,巴托抬头才发现路菲正双腿勾在树上,倒吊着看了过来。和终生偶像如此近距离地四目相对,巴托洛米奥很快大脑宕机,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
“路,路菲,路菲小姐……衣,衣,衣服……”
刚来干阳号电视台实习的路奇一脚踢开了正流着哈喇子对焦的摄像斯潘达姆,自己调整摄影机,把镜头暂时对准了远方的天空,结果阴差阳错成为了奥卢市百年来第一个拍到珍贵迁徙鸟种的人,路奇也因此次抓拍而受到嘉奖,晋升到电台总导演组,获得了拍摄女拳王路菲纪录片的机会,不过,这些那些就是后话的后话了。
言而总之,在巴托昏倒前,路菲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那只黑色手机。
“莫西莫西?”
“……”
“萨波吗?”
“哥哥有说过不管和谁打电话都不准用这么可爱的声音吧!”
“根本和平常一样的声音好吧!”路菲灵活地又翻了回去,盘腿坐在最粗壮的树干上。
“为什么会知道是哥哥呢,明明还没说话吧?”
“直觉。而且能听到萨波的呼吸……”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呜呜呜哦哦哦”的压抑呼喊,之后又是故作平静的声音:“嗯,因为这是最新款手机的缘故,乖乖听话从树上下来的话,欧尼酱也可以给你买。”
“噫——不要!萨波不要砍这棵树!”
“为什么啊,虽然20年对于人类来说很长,但对于树来说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罢了。而且移走这棵树,盖的商业中心会有很多好吃的餐饮店入驻哦!”
“因为这是艾斯的树,他所有身高都刻在上面呢。”
“………你不要说得好像艾斯不会回来一样。他只是出去工作交流一年,自作主张不告而别,说什么想让你想念他结果天天晚上电话骚扰我问你的近况,我诅咒他延期返程,最好时间拉长一倍再回来。你这样说我更加要把这棵树锯掉,用废木料在后院搭个棚子,他回来以后就住那里去吧!”
进来送文件的克尔拉友情提醒:“萨总,您没必要在这个幼稚故事里真的演得像个反派一样。”
“可是……罗宾也喜欢在这棵树下看书,每年春天山治用这棵树的嫩芽炒鸡蛋也很好吃,乌索普说要在这棵树上盖一个我们的树屋,还有索隆每年秋天也会来,如果没有这棵树,他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索隆只是你随手喂的小鸟而已啊!”
“但索隆是只很容易迷路的小鸟,他每次都是朝着这棵树飞的!”
萨波沉默了三秒抬头问“装作漠不关心其实一直怀着八卦目的偷听所以至今还没有退出办公室”的克尔拉:“为什么越说越觉得我真的是这个故事里唯一的反派。”
克尔拉:“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萨波:“我不想听废话。”
克尔拉:“您是。”
萨波反扣着手机深呼吸了三轮,再次把电话拿了起来,非常温柔地说:“好的,我明白了路菲,麻烦把手机还一下给施工人员哦。”
这个时候巴托已经爬了起来,正泪光闪闪地仰望着坐在树干上的路菲,路菲于是把手机递了过去,又朝着更高地树枝爬了几层,没来由地,她感觉天地间弥漫起一股让人焦躁的气息,那些穿过树叶的风缭乱了她的短发,路菲从树枝间探出脑袋,看到远处的天空群鸟飞舞,它们上方,云朵正在聚集。
巴托拿到了电话,萨波说:“不用管路菲了,直接把树锯了。”
“咦咦咦咦咦————!”
“路菲不会有事的,因为他是我的妹妹。”
这男人是鬼吧?
“这件事越快结束越好,不是吗?”
这男人的确是鬼。
路菲感觉脚下传来震动,不是因为施工车队开始启动电锯切割树干,还因为一种更隐秘更深远但更强烈的震动从树干中心传递到她的身体上。路菲皱着眉,而巴托偷偷瞥了她一眼,就慌忙的把目光藏到了厚重的帽子下去。
又一记强有力的震动传来,宛如地球的心脏在搏动。
“鸡冠头!”路菲突然喊,“有什么要来了!”
“什么?”
所有人都呆愣了几分钟,电锯都为此停了下来,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冈比亚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巴托责怪地看了他一眼,电锯再次转动起来,然而,这时,众人脚边不远处的地面上,一个小石子突然莫名其妙地崩裂出来,随机一条细长的裂缝衍生而出。
来不及等人们反应,树丛簌簌抖动起来,像被巨人的手握住似的,路菲努力攀住树干并对巴托喊:“你们赶紧把车开走……地要……”
地面如久旱的泥地,显现出龟裂的纹理,路菲感觉树木在下沉,如一艘缓慢沉默的渡轮,地面亦如退潮的海浪,泛起僵硬的波纹,凹陷在脚下出现。
“大家赶紧散开!”路菲在树冠上竭尽全力地喊,风把她的声音带得更远,远处负责维持秩序的斯摩格警官最先听到,虽然地震监测局还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但他立刻开始组织围观群众疏散。巴托还想说什么,但不仅仅是路菲果决迫人的气势,越来越剧烈震动的车辆也预示着更大风险,小弟们已经慌乱地抱作一团,巴托一咬牙,跳上车猛踩油门,确保车辆最快驶离危险地带。
在不断后退的人流和开动的车队中,有一个人却义无反顾地冲过违禁黄线朝路菲跑了过去。
“路菲——”汉考克看着以那棵树为圆心的地面不断塌陷,抖动的树冠模糊成一团绿色的阴影,而路菲露出的小小的脸如这片狂乱绿海中漂浮起的小小白色贝壳。
“你怎么还不下来?”
路菲:“救命!我卡在树枝里了!”
31岁大帅比波雅·汉考克,出走半生打地下黑拳,归来是万千少女的哥哥老公宝贝儿,但汉考克满心满眼,日思夜想,心肝宝贝疙瘩肉,只有一个。
地面震颤,香椿树终于开始倾斜,老迈的树根浮出地面,如什么怪物摇摆着要钻出树洞,汉考克三步并作两步,毫无犹豫地踩上树干,朝路菲跑去。
“危险啊!汉库克!”
“我拉你上来。”
“好啊!”
即使身处危险境地,路菲毫不犹豫接受自己帮助的行为都让汉考克忍不住想开心地大叫:这是你第72次叫我的名字了!反正叫的就是我,这,就是答应求婚!!!
爱情浪漫至死!
震动已经停了,然而老旧土地因短暂的震动开始连续塌陷,地面依旧在不断下沉崩塌,然而这些都比不上汉考克内心刮起的龙卷风,千钧一发,生离死别,就算天地倒转,啊——这无情的命运也不能把你我分开。路菲,这就是你我的倾城之恋!
汉考克一把抓住了路菲的手,用力把他往上拉。虽然拉起路菲的重量对汉考克绰绰有余,但这回她的确卡得有够紧,同时汉考克每次使力,都在加剧树木的倾倒,他们犹如在悬崖边,最后咬紧地面的一半树根是救命绳索,汉考克已经看到路菲身后地面塌下去的深坑,犹如随时准备吞噬他们的深渊、黑洞。
布料撕裂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为了见路菲特意穿的意大利定制衬衫此刻因为紧绷鼓起的背肌而开裂。在网络上的人们早就发现了汉考克,而他的粉丝们一边担心偶像的安危一边不合时宜地在为即将发生的爆衫场面而疯狂。
“福利时间到——”
良心话没人说,断头饭从不会缺人吃。
这是噤若寒蝉的时代,宽容与赋罪都廉价如市场叫价,你永远会被过去的你追溯,被删除,被审判,上帝说,你的罪会追上你。看客说,我拒绝你的忏悔,也拒绝你的消失。
这是娱乐至死的时代,一切都被搅碎成翻涌的数字,快感,愤怒,沉迷,尖叫,泪水,狂欢,沉默,被沉默,每一滴被榨出的灵魂汁液由赛博巨兽囫囵吞下,无意义,同质,无意义。
镜头不断拉近,比下落还快。对焦,对焦,对焦——
“不好。”同样在看直播的桑达索尼亚皱起了眉,“汉库克背上有……”
汉库克背上有一条巨蟒纹身,而传说中夺得地下拳王称号的那个男人,背上也有着同样的纹身。
感觉到衣服的撕裂让汉考克稍稍皱了下眉,可他只是更紧地抓住路菲的手,他们几乎已经倒置在空中了,一旦最后的树根断裂,他们就会和树一起坠下已经塌陷而出的巨大坑洞中。
“路菲,我是绝对不会松手的。”汉考克又努力往上拉了拉,“如果摔下去你就躲到我怀里。”
“说什么傻话啊,汉考克。”路菲眨了眨眼睛,突然笑起来,“我们是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的。”这样说着,她已经蹬掉了鞋子,把被缠住的脚挣脱了出来,她灵活地抓紧树干,朝汉考克爬去,不断缩短的距离中,他们抓在一齐的手从未松开。
香椿树发出“吱嘎”一声,空气中飘舞的木屑气味让人鼻子发痒,汉考克咬着牙:一起掉下去也没关系,我会保护路菲的,我这么重可以先着地,我绝对不会让她——
一片黑影同时从他们头顶掠过,一只巨大的鸟在阳光下舒展巨大的翅膀,他如利箭般俯冲下来,在路菲头上稍作盘旋,接着就稳稳地落到了树木最后的树根上。
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翘起地球。
香椿树,停下了。
“索隆——”
路菲和汉考克趴在树上一动不动,但路菲还是忍不住喊了起来。大树吱嘎吱嘎又开始晃动,索隆叫了声,拍了拍翅膀,稍稍移动了下他的爪子。
香椿树,再次停下了。
阳光下,名叫索隆的大雕头上的绿毛,被照耀得更鲜艳了。
在救援队终于赶到把两人拉上来后,虽然衬衫没有完全撕裂,但还是能看到模糊的图像,对于网络吃瓜群众这点信息够吃上一阵了,两位经纪人关闭了通讯,相视而笑,倒是悠闲地开始商量起怎么消磨即将而来的长假,该去哪里度假比较好呢?
汉考克也没有心思关心这些,和路菲刚落地,他就把路菲前前后后看了个遍,恨不得手指脚趾都仔细检查检查,路菲由着他托着自己的手吹那里不足挂齿的擦伤,眼睛在汉考克身上和远处窃窃私语的人群那打转。
“你之前说过不想被人发现过去打拳的秘密吧?”
汉考克停顿了下,确定路菲身上所有伤口都贴上创可贴后,一把脱掉了残破的衬衫。
身后响起一片尖叫。
路菲一声不吭盯着汉考克的脸,三十一岁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拳可以打十个的汉考克刚才脱衣服面无表情,此刻倒被看得脸红起来。
“呀——你看什么啊?你,你,你是爱上我了吗!啊——好开心!那我们立刻结婚!”汉考克终于捂着脸胡言乱语起来。
路菲哈哈大笑,脚下一蹬倒是跳到了汉考克背上。
就像他们最初相遇时那样。
不过这次汉考克没有把路菲摔下去,而是牢牢托住了她,让她更稳地趴在自己背上。
呜呜呜呜呜——摸到路菲的屁股了,我,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汉考克一边背着路飞往回走,一边快乐地流着眼泪,冷不丁地,有一片黑影从他头顶掠过,头顶突然传来剧痛,在失去意识前,路菲可爱甜美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汉考克!汉考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是路菲第74次,第75次叫我的名字,还都叫对了,这就是……
汉考克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虽然头顶缠着绷带,然而第一眼他看到一个金发男人在他床边正襟危坐,汉考克立刻翻身起跳,双膝并拢,标准士下座地给萨波行了个礼。
“二大舅子好。”
萨波缓缓转动了下眼珠,缓缓站了起来,他一言不发,而是从地上拎起一只鸟笼放在汉考克的床头,里面正是袭击他的罪魁祸首——索隆。
“请问路飞……”
萨波还是一言不发,只是拿出手机对准汉考克。
“比耶。”
汉考克莫名其妙,但还是对着手机比了个耶,笑容肯定僵硬又勉强,但是萨波已经按下了快门,随后他发送了照片,同时还发了一段声音甜腻的语音:“汉毛克醒了哦,一切都很好,你就不要操心了,乖乖做社区服务,不做完不准你见他哦……”
“……那个……?”
萨波收起手机,径直走了。
——二大舅子根本全程无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就是爱情的考验!我会加油的!
伴随萨波离开,同时进来的是两位姐姐经纪人,在几段充满亲情的姐弟爱对话后,桑达索尼亚了然于心地把手机递给汉考克。
一打开就是路飞的ONS页面,「要成为拳王的女人」新po了一张照片,背部,全裸,漂亮的肌肉线条和胸部弧线血脉偾张地叫人睁不开眼,但更叫人睁不开眼的是路飞扭着头露出的灿烂笑容,她倒竖拇指指着自己的背,那里纹着和汉考克一模一样的巨蟒图案。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去纹身,但你的粉丝为了维护你,已经洗成了——你其实一直是地下拳王的脑残粉,会有拳击基础也是为了追星,所以还偷偷搞了个纹身,而路菲为了博出位,倒贴你故意去纹了和你一样的图案,再加上你英勇救人的行为,整个舆论对我们还挺不错……”
“姐姐,我不能再逃避了。”汉考克郑重地说“请帮我准备开新闻发布会,我要宣布我就是曾经打地下黑拳的那个男人……”
两位经纪人都毫不意外,同时也没有任何反对。
桑达索尼亚轻快地笑了下,故作惊讶地说:“真难得,居然会说‘请’了……”而玛丽哥鲁德点了下头:“明白了,我今天下午就召集媒体……”
“同时宣布……我要和路菲结婚!”
一阵毫无亲情爱的沉默后,玛丽哥鲁德突然拿起电话一边喊着“喂,喂,喂,我这边信号不好你重新说”一边走出了病房,而桑达索尼亚也正离开,不过她同时还拿走了鸟笼,因为那只绿色的小鸟正在用尖利的喙妄图咬断铁笼。
汉考克喜滋滋地倒回病床上,蒙上被子快乐地嚎叫了几声,接着他又点亮手机,看了好几遍路飞的照片,随后登录自己的56个小号,统统给路菲点上了红彤彤的赞。
最后他用一个小号偷偷说:
路临好汉,KSWL!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在嗑吧!>A<
The End
口嗨不要强求太多,都是随手写的,这就是一篇流水大纲。。。
如果喜欢请点赞点推,也欢迎留言和我交流鸭!
感恩嗷ヾ(≧O≦)〃~
他与他的孤独情事 41
41 年岁百吉 上
“你曾经对我说,
会永远爱着我,
爱情这东西我明白,
但永远是什么?”
陷入热恋的人总是不想分离。北方的城市又飘着细密的雪,冷风呼啸,室内却满是融融春意。还有两天就农历三十,他们订了上下午班次的飞机,小伍忙忙碌碌的帮老谷收拾行李,准备送他出门。老谷的行李箱摊在地上,塞满了东西。
“唉…”小伍整理了几下就觉得麻烦,看着乱七八糟放了一地的东西,头痛不已。
老谷自己默默的装了几件衣服,安慰他:“不用弄了,也待不了几天。”
“不行,”小伍一边整理,又拿了几件衬衫,叠的整齐的塞在包里,“多待几天,好好陪陪谷爸谷妈。这几件你不是很喜欢吗?”
“哦,他...
41 年岁百吉 上
“你曾经对我说,
会永远爱着我,
爱情这东西我明白,
但永远是什么?”
陷入热恋的人总是不想分离。北方的城市又飘着细密的雪,冷风呼啸,室内却满是融融春意。还有两天就农历三十,他们订了上下午班次的飞机,小伍忙忙碌碌的帮老谷收拾行李,准备送他出门。老谷的行李箱摊在地上,塞满了东西。
“唉…”小伍整理了几下就觉得麻烦,看着乱七八糟放了一地的东西,头痛不已。
老谷自己默默的装了几件衣服,安慰他:“不用弄了,也待不了几天。”
“不行,”小伍一边整理,又拿了几件衬衫,叠的整齐的塞在包里,“多待几天,好好陪陪谷爸谷妈。这几件你不是很喜欢吗?”
“哦,他们初一就要去马尔代夫度假,让我回去就是为了过完年帮他们串亲戚拜年的。”老谷淡淡的陈述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哈哈哈哈哈,一看你就不招人待见。”小伍嘲笑他,“嘴不甜吧!活该!”
“我嘴不甜?”老谷突然严肃起来,按住嫌弃自己的人的肩膀,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嘉成,我爱你。”停了一下,继续,“就像爱生命。”
嘲笑还凝滞在嘴边,热意一点一点的爬到他的脸庞,小伍不自在的转头,想用大笑掩饰自己的害羞:“哈哈哈,老谷, 你干嘛突然这么肉麻啊?”
“嘿嘿。”老谷有点儿得意的抿抿嘴唇,笑着问他:“是不是偷看了?”
“什么,你说什么?”小伍装成一无所知的样子,“风好大,我听不到。”
老谷凑到他耳边,骤然提高音量:“情书。”
“唉... 好啦,是看了一下。”小伍推开他,可爱的眨眨眼睛,又有点儿不满:“可是你也没给我啊,干嘛不给我?”伸出手。
老谷摸摸头,难得露出害羞的表情:“嗯,感觉写的不好,想重写。后来突然发现怎么有人偷偷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毛毛这么用功,值得表扬。”小伍看着他难得羞涩,玩心儿大起,拍了拍他新理的头发,圆润的板寸摸起来刺刺的很舒服。
老谷抱住他的腰,两个人打打闹闹,转眼发现时间要来不及了,才匆忙的装了箱子。
小伍送他出门,一边叮嘱着下飞机要打电话给谷爸谷妈报平安,感受外面寒冷的空气,又仔细的帮他整理帽子,让他的帽子边缘盖住耳朵,收紧围巾,嘴上絮絮叨叨的不停:“还有啊,回家别跟谷爸谷妈顶嘴,多夸夸他们,嘴要甜点儿,知道吗?”
“嗯。” 老谷应声。临别的拥抱,带着极度的不舍,连他们都要嘲笑自己的矫情,不过两周不到的分别,哪来的这么多的纠结思念。“要不跟我回家吧?”老谷忍不住旧事重提。
“唉…,算啦,明年,明年跟你回去。他看着他的眼睛,摒弃心动,艰难的拒绝。
“好吧。”老谷撞了一下他的额头,“那先祝你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大吉大利,好好爱我!”
“哈哈哈哈,也就你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伤感的气氛被冲淡,小伍被逗乐,然后缓和了一下,才一本正经的祝福他:“老谷,你也是,新年快乐,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那我走啦,” 虽然恋恋不舍,但是还是得离开。
“下飞机打电话。” 小伍又不放心的叮咛了一下,看着他进入电梯,直到电梯门慢慢合上。
两个人的世界突然变成一个人,一点点失落也爬上他的脸庞,他收拾好行李,给植物浇了水,还有一点时间,难得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想事情。刚刚一瞬间,他真的冲动的想跟老谷回家,虽然他答应明年回去,其实也知道不过是好听话。真的回去,怕是要毁了谷爸谷妈的春节。很多人一直觉得他是争强好胜的人,其实也不尽然。他喜欢付出自己最大的努力,即使结果不尽如人意,也能豁达面对。只有这段感情,让他执拗的想强求一个好结果,甚至想过如果求神拜佛有用,他是愿意拿一些东西跟神明交换的。 他按了按额头,不想再考虑这些没用的东西,起身穿上外套,拿好行李,准备离家。走出家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共同生活的房子,流连的按下开关,室内沉入黑暗。
小伍到家已经临近黄昏。为了回家方便,几年前他的父母就搬到了广州。广州已经有春暖的气息,桃柳明媚,与北方的肃杀干冷截然不同。道路两侧都被装饰的五彩缤纷,散发着浓厚的节日气氛。伍爸伍妈看到他格外激动,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大概就是这么受尽宠爱才养成他可爱的性格。
伍妈抱着他,摸着他的头,忍不住要掉眼泪:“嘉仔都瘦啦,这么辛苦!”,小伍搂紧妈妈,头钻到妈妈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的撒娇:“妈,不辛苦啦,瘦点儿上镜才好看。妈,你想我没?我超想你的!” 妈妈的手顺着他的头发,温柔的摩挲,掌心的温度让他眼眶发红,在妈妈的身边,不安的心都被平定,生活的疲惫也得到抚慰。
爸爸妈妈在厨房里张罗着晚饭,他本想帮忙,被妈妈赶到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播的内容实在无趣,他不时瞄瞄手机。老谷自下了飞机报平安之后,就音讯全无,他也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拿起手机,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拨通了他电话。响了两声之后,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喂,嘉成!”
“老谷…在干什么?”他一边说着话,手上一边揪着抱枕的穗子。
“ 我爸妈的朋友来我家了,要跟他们一起去马尔代夫,我正在帮他们订票。”他语气有点儿烦躁,“而且,临时决定提前两天走,三十让我去亲戚家过。”
“哈哈哈哈,亲戚? 你完了。 ” 小伍听着笑了起来,忍不住幸灾乐祸。
“ 疯了。” 老谷拽了下领口,“每年都问我一样的问题,有没有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他们也不嫌烦。” 大概真是被烦到,他一口气抱怨了许多。
“好啦,好啦,你就敷衍一下嘛。” 小伍不再嘲笑他,语气变得温柔,转而安慰他,“不行就提前回家吧!”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老谷也在认真思考这个办法的可行性。
“我还得待两周吧,好久没见爸妈,要多陪陪他们。谷爸谷妈怎么这么晚才做决定啊?”
“ 不知道,说走就走。早知道我就跟你回去了。”
“哈哈哈哈...”小伍想到爸妈见到他吃惊的样子,忍不住发噱,“那你以什么身份来啊?”
“儿媳妇,可以么?” 老谷忘了这是电话,想说女婿但是怕被打。
“哈哈哈哈哈哈。” 小伍被逗笑,“有这么壮的媳妇吗?”
“那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儿子口味重。” 一本正经的语气,透着隐隐亲昵的笑意。
“哈哈哈哈哈哈,让我想想这个逻辑。” 小伍的笑声引起妈妈的注意,妈妈探出头问他:“嘉仔,谁啊?”
小伍温柔的回答:“老谷啦。”
妈妈转身进厨房,小声的跟伍爸嘀咕:“ 笑的这么开心,还以为是女孩子。”
伍爸拍拍她,“算啦,我们别催了,顺其自然吧,孩子自己心里有想法。”
“是妈么?”老谷在那边听到声音,泰然自若的接话。
“乱叫。”小伍的脸上还有笑意,撒娇的责怪。
“替我跟爸妈拜年,祝他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哈哈哈哈,你这词怎么这么老土啊,用我帮你磕个头吗?”
“ 行啊,先替我磕一个,下次我去再亲自磕。”
“ 好啦,我也讲不过你。要去吃饭了。”
“ 等等,嘉成,大年三十儿你要干什么?”
“ 吃完年夜饭,肯定要陪爸妈逛花市的,这边的习俗。我家附近就有天河花市,可热闹了,还要要买金桔树,代表明年大吉大利。初一可能去寺庙烧香拜佛,对了老谷,你明年有什么愿望,要我帮你求求吗?”
“没什么愿望。”老谷的语气平淡,“就像现在这样挺好。”他的手握紧了手机。
“好,就像现在这样,我帮你求。” 小伍轻轻重复了一遍。
就像现在这样就好,沉浸在繁盛与隐匿的爱情中,永远不要改变。
未完待续
下篇 42 年岁百吉 中
目录 他与他的孤独情事
PS:周四周五闭关,周六回来更新。开头罗大佑的《恋曲1980》。
谢谢给我提供广州和昆明过年风俗的小伙伴儿,本来想写台山,但是台山的讯息太少了。
他与他的孤独情事 39
39 受阻的爱情故事
天色已近黄昏,暖暖的橘色夕阳透过窗子抚摸上小伍的脸,他睁开眼睛。感觉好像从另外一个遥远的世界归来,胸腔发闷,嗓子发干,浑身乏力,室内一片静谧,空气中有漂浮尘埃逐渐落地。他扫了一眼侧面沙发上的老谷,正拄着胳膊打着瞌睡,夕阳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五官变得格外柔和英俊,这么远的距离,他能看到他微微翕动的鼻翼。嗯,还好,还活着。
他掀开毯子走过去,大概是情绪起伏太大,肌肉酸痛。老谷还睡得沉,微微张开嘴巴。他看着他,心情复杂。一方面庆幸他完好无损,另一方面又厌恶他让自己担惊受怕。不知怎么想的,抬手打掉他支撑着头的胳膊。头部少了手臂的支撑,脖子弯曲的弧度改变,老谷从瞌睡中惊醒。...
39 受阻的爱情故事
天色已近黄昏,暖暖的橘色夕阳透过窗子抚摸上小伍的脸,他睁开眼睛。感觉好像从另外一个遥远的世界归来,胸腔发闷,嗓子发干,浑身乏力,室内一片静谧,空气中有漂浮尘埃逐渐落地。他扫了一眼侧面沙发上的老谷,正拄着胳膊打着瞌睡,夕阳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五官变得格外柔和英俊,这么远的距离,他能看到他微微翕动的鼻翼。嗯,还好,还活着。
他掀开毯子走过去,大概是情绪起伏太大,肌肉酸痛。老谷还睡得沉,微微张开嘴巴。他看着他,心情复杂。一方面庆幸他完好无损,另一方面又厌恶他让自己担惊受怕。不知怎么想的,抬手打掉他支撑着头的胳膊。头部少了手臂的支撑,脖子弯曲的弧度改变,老谷从瞌睡中惊醒。
睡眼惺忪,看着身边的人,伸手去揽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身上,感受他温热的体温,满足的眯起眼睛,抿了抿嘴角,露出一个算是羞涩的笑:“醒啦?” 他很高兴嘉成这么在乎他,虽然这样的高兴还掺杂着罪恶感。
小伍心里有不满,揪着他的头发,也不挣扎,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你吓死我了。”
“你看我没事儿不是吗?别担心了。”
“ 嗯,老谷…我真的害怕死了。要不今年过年你去拜拜吧!“
“好。”老谷的声音认真起来:“对不起。”
“唉...算了。人没事儿就好。” 小伍叹了一口气,弯腰替他整理了下乱了的衣领,一边絮絮叨叨的叮嘱:“还有啊!下次像这种特技场景,既然剧组请了老师,你就别逞强自己上。”
“好。”
“平时开车也慢点儿,哪有什么着急事儿。”
“好。”
“还有走路不能贴墙边,万一高空掷物呢?”
“好。”他拉过小伍的手,沿着手指把玩。
“谷嘉诚,你倒底有没有认真听?”小伍用力要抽回手,语带愤怒。
“有,有,我以后一定注意安全。坚决不让组织担心。”说完冲他眨眨眼,亲了他的手背一下。
“行啦,行啦,”小伍抽出手,拍了拍他的头。
“对了,今晚欢欢给了我两张票,邀请我去看他的音乐剧,还去吗?”小伍一边在厨房倒水,一边询问老谷。
“什么内容?”老谷随意的问。
“好像是反串演出。”一边说完这个词,小伍忍不住大笑,“我本来想严肃一些的,但是欢欢嘴那么大,不知道扮完会是什么样子?”
“嗯,那就一定要去了。”他看着小伍笑了起来,轻轻舒了口气。
他们到达剧院的时候,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肖战和沐伯正在窃窃私语,肖战正对着沐沐的耳朵低声说着什么,沐沐满脸笑意。旁边磊磊正在认真阅读宣传手册,好像看到什么耸人听闻的东西,眼睛越睁越大,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旁边的座位空着,只是扶手上放着宣传手册。小伍拍了拍他的肩膀,磊磊抬头看到他,露出一个巨大的笑容,开心是说:“嘉成,嘉成,你们来啦!”
小伍揉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奇的问:“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啊?”
磊磊诧异的问:“你不知道今天演什么啊?”
小伍随意的笑笑:“ 不就是小粤穿女装,以前学校演出的时候他也穿过吧,没什么大不了哒。”
磊磊无言以对。肖战也注意到他们的到来,停下跟沐沐的谈话,笑着跟他们打招呼,然后忍不住嫌弃老谷的穿着:“哈哈,老谷,你穿的这是什么啊?欢欢要是看到肯定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了。”
“有什么问题?” 老谷耸耸肩,歌舞剧不比歌剧,对着装没有那么大的要求。
“有点儿像我家楼下遛弯的大爷。”沐沐打量了一下他的羽绒服马夹和牛仔裤,毛线帽,认真的补充。
“哈哈哈哈哈。”小伍笑了起来,转过去忍不住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你换你不换!“
“出门这么赶,还换衣服,疯啦!”说完抓着他的手,拉着他一起就坐。
这时凡凡正拿着好几个口袋走进来,看见小伍开心的跑过来,想要拥抱他,但是手上的东西太多只能作罢。声音全是开心:“嘉成哥,嘉成哥,我给你们提前买好了舞台剧的DVD,一会儿别忘了拿给欢欢签名。”
小伍体贴的接过袋子,嘴上还夸奖:“我们凡凡怎么这么懂事儿啊!”
老谷冲他赞许的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哈哈哈哈哈哈。”小伍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
磊磊看大家淡定的样子,忍不住又问了一次:“你们真的知道今天晚上要演什么吗?”
“不知道。”异口同声。
磊磊无语的扶了一下额头,看来他们将会有一场平地惊雷般的炸成灰的体验了。
灯光熄灭,暗红色的幕布缓缓拉开。昏黄的灯光下,只有一只桌子的酒馆内,一个男人若有所思的抽着烟。
“嘶…” 妖媚的女声由远及近。
灯光慢慢亮起,三面的铁栏杆散发冰冷的色泽,后面有隐隐绰绰的妖娆背影。
爵士小号,戏谑的奏起欢快的旋律。男人站起来,两侧的灯光瞬时闪亮,一排妩媚的女性背影,亮片的裙子衬得她们曲线妖娆。随着男人的靠近,女人一个接一个的转过头,浓艳的妆容和廉价的假发。
她们的声音或沙哑或娇嗲或清纯,说着挑逗的言语:
”hi~“
”先生,要不要...”
“我带您到个有趣儿的地方做点儿有趣的事儿?”
“给我根烟。”
“呜儿…您真的好高啊!”
然后声音逐渐变小,只剩下窃窃私语声,因为男人已经走到了舞台中央,灯光从黑色的丝袜,逐渐攀爬到红色的裙摆,再蜿蜒向上爬到喉结,到血红色的嘴唇,到上挑的眼线,最后到如云的假发。
台下的小伍眼睛瞪大,忍不住抓住老谷的胳膊,看向他,激动用口型说着:“欢欢,欢欢。”老谷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冷静。
欢欢性感的勾了勾手指,男人靠近,他拉着男人的领带,像梦呓一般低语:“跟我来?“
男人着迷一般的点点头。
然后欢欢开始唱起:
“Hey!
你一走进这家酒馆,
我就爱上你,
那么有型,那么英俊,
你猜猜我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
让我直接说吧,
我不是对每个男人都心动。”
然后轻轻的叹息,说着爱语,
“给我一点时间,
让我带你上天堂。”
欢欢的声音充满诱惑和感情,观众不由自主的忘了这个争议的扮相沉浸在故事里。这是个简单的故事,男妓爱上了政客,最终被曝光,被谴责,被遗弃,最后在世人的唾弃中,结束了自己的人生。其中一幕,他们的恋情曝光,政客带着妻子公然谴责他不知廉耻。台下的男妓被政客狂热的支持者,辱骂,殴打,他一直低着头,然后慢慢的抬头看着台上冷漠的人,轻声说:“我爱你。”又迎来了另一轮的辱骂殴打。
小伍沉浸在剧情里,眼泪又流了出来,他怕哭出声,影响到其他人,只能咬着嘴唇发出一点抽噎。老谷默默的拿出纸巾帮他擦眼泪,然后黑暗处紧紧握住他的手。他太用力,小伍感到手有点儿发疼,但是仍然不舍得分开。大滴大滴的眼泪掉落,老谷把他按到自己的肩上,小伍的下巴在他的肩窝,他感到滚烫的水滴,他知道他为什么哭泣,大概不受祝福的爱情让他感同身受。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无济于事的别哭。
散场后,大家都被演出震撼到,情绪低落。到后台看到欢欢时,几个都是乌云密布的景象。
欢欢正在卸妆,声音里充满兴奋:“怎么样?怎么样?我演的怎么样?”
“特别好。”肖战赞美之后又叹了一口气,“就是有点儿悲。”
磊磊抹了下眼泪,点点头。凡凡沉默不语。
“哈哈哈哈哈。”欢欢笑起来,打量了他们一下,“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恶不恶心。一会儿完事儿出去high,看到你们这么愁眉苦脸的就不爽。”
“好吧。”小伍勉强打起精神。
欢欢瞟了他一眼,又忍不住嘲笑:“伍嘉成,你现在是不能单独出现了,是吧?干嘛把你家的老大爷带来啊?又不是敬老会。“
气氛终于被他活力满满的声音缓和了,凡凡打趣到:“嘉成哥是孝顺。不能把我们的老父亲独自留在家。”
老谷听完,眯起眼睛露出谜一样的微笑,揽住小伍的肩,轻声说:“是啊,乖。”
未完待续
下篇:40 盐的代价
目录 他与他的孤独情事
PS;我不是黑欢姐啊,最喜欢的音乐剧的一幕了,被这么费力改到他身上。
发现有个规律,逢9必写群戏。
他与他的孤独情事 35
35 吃醋的人是可耻的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大家就该相互微笑,搂搂抱抱,这样就好。
电视里,精致的男女正在表白情意,男人漂亮的泪痣在阳光下格外深情。他看着女人,眼睛里全是显而易见的柔情,然后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至死不渝。” 女人喜极而泣。
如果从观众角度,这出戏其实很动人。如果从爱人角度,这出戏让人五味陈杂。小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继续看老谷的戏,他很清楚,随着剧情的深入,只能有越来越多的亲密戏份,可是他控制不了。他知道自己看完难受,但还是忍不住,因为这部戏勾起了他心里最大的恐惧,他们在一起之前,老谷是直的。...
35 吃醋的人是可耻的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大家就该相互微笑,搂搂抱抱,这样就好。
电视里,精致的男女正在表白情意,男人漂亮的泪痣在阳光下格外深情。他看着女人,眼睛里全是显而易见的柔情,然后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至死不渝。” 女人喜极而泣。
如果从观众角度,这出戏其实很动人。如果从爱人角度,这出戏让人五味陈杂。小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继续看老谷的戏,他很清楚,随着剧情的深入,只能有越来越多的亲密戏份,可是他控制不了。他知道自己看完难受,但还是忍不住,因为这部戏勾起了他心里最大的恐惧,他们在一起之前,老谷是直的。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赶忙换台,摒弃掉胡思乱想。老谷一进门,看他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放得乱七八糟的水果,昏黄的灯光下,小伍看起来像刚捣过乱的猫咪,让他心安了起来。其实开门前,一瞬间他有点僵硬,怕之前的所有和好如初都是自己的梦,家里还是一片冰冷,还好都是真的。
“老谷,你回来啦,今天片场冷不冷?拍戏顺利吗?你吃饭了吗?”小伍看见他脸有点儿发红,以为他又被冻感冒了。
“嘉成,不冷,挺顺利的,在剧组吃了点儿。” 他大概也习惯了这种问话方式。
小伍还是不放心,走过去,将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然后再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探了一下,感觉真的有点儿发烫。
“ 真的有点儿发烧,你们今天不都是室内戏吗?怎么还能冻着啊?” 他声音紧张起来,把老谷拉过来,按到沙发上,拉过毯子给他盖严实了,还仔细的窝了窝毯子的边角。
老谷听话的坐在沙发上,安慰着他,“真没事儿,今天有一场下水的戏,但我没感觉怎么样,剧组也给姜茶了,你别着急了。”
“你肯定是发烧了。我找下温度计。” 他说完就开始翻箱倒柜,然后一边念叨:“真是的,大冬天的,下什么水啊?真是不把人当人啊,是不是又是男女主角一起掉水里,不得不共用换衣间的老梗。”
“哈哈哈,还真是。”老谷笑了起来。
“ 真是没创意。” 拿着洗干净的温度计走过来,“那下场是不是就是床戏了,衣服都脱了。” 语气有点儿不爽。
“ 嗯。”老谷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最近嘉成吃醋的频率高到让他心情烦躁,“你也知道这种事儿避免不了。”他不懂有什么可患得患失的,他一直觉得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他把所有的柔情都给了他,其他人根本无心顾及。
“哦。” 小伍粗鲁的把温度计怼到他的嘴里,“ 知道你艳福不浅了。”
老谷叼着温度计,眼睛因为发烧布满血丝,他拉了下小伍的手,被无情的打开。又器而不舍的再拉了下他的衣袖,看着他的眼睛,口齿不清的说:“我想吃橘子。”
小伍拍开他的手臂,气鼓鼓的去厨房拿橘子,回来却又自动自发的坐在他的身边开始剥桔子皮。剥完,拿下他嘴上的温度计,看了一下,“37.5°C,还行,不用吃药了。你挺一下就过去了,当增强身体免疫力。”,还敷衍的拍拍他的头。
将剥好的橘子递给他,老谷不伸手,只有头在毯子外面,两只眼睛充满笑意。他无奈的拿下一瓣,递到他的嘴边,然后好笑的说:“你这是感冒啊,还是手受伤啊。”但是手上的投喂工作依然继续。
“对了,明天还有工作吗?”小伍一边收拾桌子上的水果皮,随口问他。
“没有,明天剧组放假一天。” 老谷看着他忙忙碌碌的样子,心都柔软了。“你呢?”
“我明天要拍新专辑的MV。” 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这次用了一首沐沐的曲子,他明天也来现场,肖战也说要来探班,结束可能要一起吃饭,你来吗?”
“嗯,也好。好久没看见沐伯了。还挺想他的。”
“好,明天早上你起来就去拍摄现场找我吧,我走的早。”
“好。”
“行了,不舒服就赶紧洗澡睡觉吧!” 小伍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拉他起来,结果躺在沙发上的人开始耍赖,也不用力。“快起来。”
“不想起来。”抓着小伍的手晃了晃,眼睛里有点儿渴求:“要不你亲我一下。”
“谷嘉诚,你生个病怎么还生得退化了。你是两岁吗?”
“ 怎么能这么说你爸,没大没小的。” 一本正经,掷地有声。
小伍又笑又气,“行,我服你了。”然后弯腰亲了亲他的脸颊。
点到为止的吻,老谷也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他。然后,站起来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跟着他的脚步走向卧室。他眷恋他的体温,那种透过皮肤传来的隐隐热流让他觉得心满意足,再没有什么奢求。蓦然的,他觉得自己可能还真是个恋家的人,只要这个家里有他。
小伍很早就到了拍摄现场,在圈内这么多年,他的口碑一直很好。几乎所有的人想到他,脑海中都会浮现敬业两个字。他从化妆室走出来,正好看见沐沐正在跟导演聊天,看起来有点儿疲倦的样子,黑色的镜框都遮不住巨大的黑眼圈。
“ Hi!沐沐,你来这么早啊?” 看沐沐结束谈话,他笑着跟沐沐打着招呼,每次看到当年一起走过比赛的少年都让他觉得分外亲切。比赛过后,沐沐发展的也不错,由于潮流的回旋,沐沐做的几首融合了古典音乐元素的舞曲都得到了市场的认可,而他也把重点放在幕后工作上,逐渐在业界成为口碑颇好的制作人。
“ 唉...醒太早了。”沐沐摘下眼镜,揉了下鼻梁,“舞练的怎么样?
“ 还行。你这真是老年人的生活习惯。” 小伍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肩。“对了,一会儿战战来,你们挺长时间没见了吧?”
沐沐带上眼镜,顿了一下,“是啊。都忙。”然后陷入了沉默。
小伍也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不再深入话题。
这次的拍摄现场是借用了一个巴洛克风格的酒店宴会厅,过分的雕琢华丽,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气息,也很适合这首新歌的氛围。这首新歌是从安静凝重逐渐过度到热闹喧嚣,让人联想到20世纪黄金时代的巴黎,或者伴随着George Gershwin的蓝色狂想曲而迎来光明的曼哈顿。
璀璨的灯光,衣香鬓影的人们,觥筹交错。小伍的角色是一个卡萨诺瓦型的花花公子,在酒会中要与四个女生共舞,配合着新歌的旋律与节奏,从凝重严肃中走向欢快愉悦选用了四种风格迥异的舞蹈,开场的探戈,第二场的伦巴,第三场的弗拉明戈,最终过度到欢快的扭扭舞。
拍摄还没开始,老谷也到了现场,只差肖战还未到。小伍看他来的这么早,也有点儿诧异,好不容易休假的日子里,还要陪自己工作。他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已经正常了,自己也轻轻松了口气:“来这么早干什么?好不容易休息一天。”
“嘿,反正闲着也闲着。你没吃早饭吧?我买了包子。”他揽住小伍的脖子,有的时候小伍让他有点儿心疼,太用功太努力,太过重视每一次的演出,常常不顾自己的身体。台下看着他,总忘了掩饰自己的目眩神迷,谁让自己的爱人这么令人骄傲呢。
小伍低头看了下自己贴身到有点儿妖异的Dior Homme西装,和宝蓝色的袋巾,再想到包子,就觉得格外好笑:“ 哈哈哈哈哈,好,我一会儿吃,真是太接地气了。老谷…”
老谷随性洒脱惯了,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嗯。”
“怪不得网上都管我们叫白云与黑土,真的好像哦。”
“ 城管大队也是有才。”说完揉了揉小伍的肩膀,“加油。”
“ 嗯,好!” 得到鼓励的人,认真的点点头。
“ 你俩有没有完啊?” 沐伯不耐烦的打断,转向老谷,“ 你都进来多长时间了,连个招呼都不打,我也没吃早饭,怎么没人问我吃不吃啊,真是。”
“哦, 你也来了啊。” 老谷看了他一眼,好像才发现他。
“ 真是,你们看我是不是闪闪发亮?” 沐沐也无奈的摇摇头。
“ 靓。” 小伍笑了一下,用粤语回答,然后,看到拍摄要开始,赶忙跑去准备。
老谷和沐伯一边看着拍摄,一边寒暄着最近生活的近况。朋友大概应该是这样,即使许久不见,也不生疏,还能谈着往事,说着如今。
正式拍摄开始。满室黑暗,飘渺的女声流淌在空气里。“Five”,特写女dancer的手指,正在有节奏的轻轻敲击桌面,;“Four”,特写嫣红的嘴唇与香烟的凹槽,;“Three”,特写贴身的丝绸裙摆;“Two”,灯光骤然打到墙上的卡拉瓦乔的《圣马太蒙召》的仿品,光线一点一点的从基督的手指投向下方。”咚。” 鼓的重击,“One”。一片寂静中,所有的光都聚拢在小伍的身上,他的眼睛蒙着黑纱,浑身充满禁欲的气质。他抬手扯下黑纱,掷到地上,室内的灯光一片一片的亮起。所有人都是静止的,穿着华丽的礼服停滞不前,好像一尊尊蜡像凝结在时空里。
随着音乐渐起,小伍走向身穿白色贴身丝绸晚装的女舞者,她定在原地,手中还拿着香槟杯,金色的液体与鬓角簪着的艳丽的玫瑰花让人想到浮华的颜色。他微笑着对她伸出手,一瞬间,女人好像活过来,放下酒杯,搭过他的手。
小伍的眼睛被水晶灯映射的流光溢彩,他轻轻的说:“ May I?”
小伍搂着女人光裸的背,女生的额头慢慢的贴住他的脸颊,柔和的音乐中,脚尖若即若离的碰撞,小伍闭起眼睛,好像揽着自己缠绵悱恻的爱人,女生的如花瓣状的裙摆随着舞步撩起一室的涟漪。音乐中断的一秒,他们贴合的额头分开,两个人都向后倾去,然后又慢慢的贴合回来,好像无法忍受一点儿距离。交叠旋转中,小伍把女dancer推出去,再拉回时,惯性让两个人的鼻尖相撞,带着微湿的汗意,然后,女生再度旋转,若即若离的舞步,阐述着彼此之间的无尽纠葛。最后的ending pose是她一支脚勾在小伍的腰上,另一只腿和他的腿紧紧贴合,注视着彼此的眼睛,空气中有细小的尘埃在漂浮。
然后她离开小伍的身体,走到原来的位置,轻轻理了下鬓角,眉目含情的又看了他一眼,逐渐恢复了僵硬的状态。
“ Cut”,第一支舞拍完,导演喊暂停,这气氛太过暧昧,现场只能听到呼吸和心跳。“小伍,这支舞跳得太完美了。你休息一下,我们再拍第二场。”
沐沐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虽然他对自己的这首曲子非常满意,但是这种华丽的诠释方式还是超过了他的想象。
他看着身边那个僵硬的人,忍不住打趣:“老谷,小伍简直太性感了,这男女通杀啊,我的心跳都要达200了,你情敌不少吧!”
虽然他们之前也有跟女舞者互动,但这可能是最缠绵悱恻的互动方式了,他的心头像被一点一点灌了醋,酸涩的不得了,但还是尽量表现得镇静,“表演需要而已。”最后的而已二字气压已经极低,想到这么美丽的样子要跟大家分享,他不甘心。小伍毫无所觉的在补妆,还可爱的冲着他们挥了挥手。
第二场拍摄开始。灯光追逐着小伍,他走到了一个曲线丰满的舞者身边。女dancer穿着粉色的晚装,衬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充满情色的意味。伦巴是一种欲望与渴求的舞蹈。小伍紧紧搂住女舞者,好像存在的意义就止于于她的肌肤与曲线,万般不舍的推她离开,又紧密纠缠的拉他回来。这是一曲太性感的舞蹈,像燃烧的欲望的烈火,烧得场外人眼睛充血。
老谷想这真是全新的体验,在他还算顺遂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如此的嫉妒过什么,此时他尝到了嫉妒的滋味,那种像心在铁板上反复煎熬烘烤的滋味。他看着爱人的样子,他讨厌他的汗滴落在女生的身上,他讨厌他的嘴角因为别人露出朦胧的笑,他讨厌他的皮肤贴着别人的皮肤,他讨厌他漂亮的眼睛中有别人的影子。这让他嫉妒的心都发痛,伍嘉成总是他妈的能给他带来惊喜。
第三场,弗拉明戈。弗拉明戈是一种冷冽和热情融合的舞蹈。小伍没有跟舞者也太多的亲密接触,他拍了一下冻结的女舞者的肩膀。穿着黑色长裙的女舞者开始跳起来,她的动作干净利落,不论是大幅度的弯曲身体,还是手指的舞动都显得冷静克制有力,黑色的裙摆像一朵漩涡。然后她指了指小伍,小伍也跟着节奏舞动起来,强烈的节奏和复杂的脚尖,不论是他的快速旋转,还是他的敲击,都充满了刚硬的意味,这一舞像旗鼓相当的爱人,在互相挑衅。
肖战这时候也来到拍摄现场,他走到老谷和沐伯旁边,轻声打了个口哨,忍不住赞叹,“伍嘉成今天好帅啊!”老谷满嘴都是酸味,看了他一眼,也不接话。肖战也习惯他的冷漠,揽住沐伯的脖子,轻声问:“他又发什么疯啊?” 沐伯五味陈杂的看了肖战漂亮的脸,拉下他的手臂,无奈的说:“还能是怎么回事儿,吃醋呗!”
第三场拍摄结束,到了午休时间,导演也讶异拍摄进行的如此之顺利,大概之前排练的太认真,太完备,这也是让一直只专注电影的他愿意跟伍嘉成合作的重要原因之一。当然,这次MV还是歌手本人亲自上门好多次请求他才同意接下拍摄工作,而他的努力和认真也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导演带着笑意,拍了拍小伍的肩,“做得真的很好啊,不错不错!”
“好的,谢谢导演。” 像得到表扬的小孩子,小伍还忍不住鞠了个躬。导演都被逗乐了。
大家都去休息,他看到肖战的身影,笑着打招呼跑过去。肖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旁边的两个人都觉得有点儿不是滋味。
“战, 你来了?你看到我刚刚的表现了吗?你觉得怎么样?” 等待糖果的孩子。
“简直太棒了,我就看到最后一支舞,真是帅死了。”肖战也不吝啬赞美,伸手想摸摸他的头。
不过老谷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扯了过来,肖战的手就落空了。“心眼是真小啊。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不过,我不跟你们一起吃中饭了,跟沐沐有事儿说。”说完,拉着沐伯的胳膊就不容分说的往外走。沐伯也是愣住,莫名其妙的就被他拉走了。
助理已经把饭放在了休息室,然后识趣的出去。休息室里就他们两人,小伍幸福的叽叽喳喳的问他的意见:“ 老谷,刚我表现的怎么样啊? ”
老谷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还行。”
小伍被他的语气刺激到了,把他的椅子转过来面对自己,声调提高:“ 啊,还行??哪里不好,你说具体点儿。”
老谷的眼神淡漠,声音冰冰的,挥了挥手,示意他靠近点,小伍听话的靠过来,然后被人按住腰,差点摔倒,手撑在椅背上,一只膝盖抵着椅子,勉强保持平衡。
“ 我不喜欢,太性感了。” 低沉的声音,含着浓浓的酸意。然后作乱的腿,非要硬挤进别人的两腿之间。“不想给别人看。”
小伍的脸骤然爬上红晕,反驳到:“ 啊?你怎么好意思说这个。你拍戏的时候的吻戏床戏我说什么了?不能这么双重标准。”
老谷更用力勒住他的腰,让他贴的更近,狭小的椅子上,他们分享着彼此的体温,气氛又变得旖旎。“不管。”他心里嫉妒,也知道自己不理智,可是就是想索求,好像溺水的人,有点空气也好。
虽然嘴上说着不服气,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隐隐欢喜。大概不是他一个人患得患失,彼此都这样的心情,他一直不安的心也渐渐松懈下来。然后低下头,吻吻他的嘴唇,这是一个被过分加深的吻,到最后只余彼此的心跳和灼热的呼吸。
恰好有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他们赶忙分开,努力平复彼此的心跳。经纪人进来,觉察出氛围不对,但也只是拉过小伍小声说什么,小伍蹙了蹙眉。
“嘉成,怎么了?”
“没什么,最后一个女dancer刚刚家里有急事儿,临时走了。邢姐去找其他的dancer了,不过这个姑娘是我们特意选的,感觉其他的人的气质不和 。” 说完坐下来想对策。
老谷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默默看着他。
“ 对了,要不最后的部分你来跳吧?”
“ 我?” 老谷不可思议的问,还不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 对,你跳我的舞步吧,这个舞步很简单。一会儿舞蹈老师来陪你练一下。女生的舞步我本来也有练,所以不用担心。”
“ 真的没问题?” 毕竟跳舞不是他的强项。
“ 没问题。何况最近不是总传我们俩要解散吗?你来露个脸也不错。”他拍了拍老谷的肩膀,对他眨了眨眼睛。
“ 哦,好吧。”
舞蹈老师给老谷看了一段《低俗小说》的跳舞片段,跟他讲解约翰屈伏塔的舞步。他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舞步,心里也有点儿忐忑,老师大概也看出他的紧张,安慰他说:“ 没事儿,不用紧张,这个主要是特写小伍,他跳乌玛瑟曼的步伐正好更有表现力,你跟着他就行,不用担心。”
第四场拍摄。所有人都像苏醒过来,周围都是觥筹交错的吵闹喧嚣声,镜头还是追着小伍,他走到也换上笔挺西装的老谷身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然后老谷回头,璀璨灯光下,他看着小伍明亮的眼睛,嘴角爬上了笑意。突然,音乐停止,他们好像吓到一般后退一步,伴随着欢乐的音乐归来,两个人开始了80年代风格的疯狂扭动,小伍微微屈着膝盖,不断扭动着膝盖脚踝,配合着节奏的律动,像一只高傲的猫咪,老谷踮起脚,也在随着他的前前后后扭动着,但是两个人看起来滑稽可爱,目光一相撞,忍不住相视而大笑。随着小伍不断扭动着肩膀向前,老谷慢慢退后,而一旦小伍向后倾倒,他又跟着向前弯腰。愉悦的韵律下,两个人玩的格外开心。到最后的部分,突发奇想的,小伍向他扑了过去,老谷抱住他的腰,把他举到肩上,一圈又一圈的旋转,好像就这样一直下去,纯粹的欢喜,酣畅淋漓。
经纪人忍不住看看导演,早就应该喊cut了,可是导演只是注视他们没有说话。终于,轻声说:“Cut。” 然后侧身轻轻的问经纪人说,“他们是情侣吗?”,经纪人瞠目结舌的不知怎么回答。导演看了一眼小伍,惋惜的说:“最后这个部分,找一天重录吧。这个…就不要用了。”经纪人感激的说:“好。”
假如你年轻的时候,有幸拥有这样一场恣情恣性的爱情,那么你余生不论走到哪里,都会留下深刻的痕迹,就像某个下午困在你脑海里的旋律,反反复复,再也无法忘记。
未完待续
PS:明天能不能更,我说不好啊,看工作完成的情况。MV怎么拍我是真不知道,只能写成品的样子啦,我也全靠脑洞。虽然昨天没更,但看我今天的更新量,我也是醉了。对了,开头那歌是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又暴露年纪了。还有好像还得一段时间完结吧,我简直太能拖了。
下篇 36 糖罐
目录 他与他的孤独情事
他与他的孤独情事 34
34 别让我走
Never let me go
生命像一场终点未知的流浪,沿途的有太多的岔路,需要太多的选择,不论再怎么小心翼翼,终归还是会留下遗憾的。
第八次录影的时候,大家都进入了精疲力尽的绝境,沐伯发着高烧,子凡的腰伤发作,尽管是这样,大家还是拼命练习着,大概梦想如此之近,让人忍不住奋力一搏。
所以当老谷对着镜头说,明天就录第八期了,所以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录视频日记时,小伍第一次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点儿恨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用到这么严重的词。他背对着镜头,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那骤然提高的音调:“你倒底是有多想走。” 为什么已经走到现在,还要想着要离开,“...
34 别让我走
Never let me go
生命像一场终点未知的流浪,沿途的有太多的岔路,需要太多的选择,不论再怎么小心翼翼,终归还是会留下遗憾的。
第八次录影的时候,大家都进入了精疲力尽的绝境,沐伯发着高烧,子凡的腰伤发作,尽管是这样,大家还是拼命练习着,大概梦想如此之近,让人忍不住奋力一搏。
所以当老谷对着镜头说,明天就录第八期了,所以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录视频日记时,小伍第一次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点儿恨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用到这么严重的词。他背对着镜头,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那骤然提高的音调:“你倒底是有多想走。” 为什么已经走到现在,还要想着要离开,“你是不是真的想走,你跟我说啊!”。他压不住的怒火,得到的是毫无反应的背影。一瞬间,他觉得很悲伤,对于天性乐观的人,悲伤这种情绪格外具有杀伤力。
训练结束,他把老谷拉到庭院里,不知为什么老谷避开了他所有的视线,他想把手像往常一样搭在老谷肩上,有点儿胆怯的收回去,他的声音也不像队长一样的理直气壮,带着一点点不自知的乞求:“老谷,我们都走到这儿了,以后就是出道了。”
老谷的一贯的面无表情:“哦。”
“别再提走的事儿,好吗?” 他感觉自己鼻子要发酸,不好,可能眼泪又要横行。
“ 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老谷的手也动了动,终究还是停在原地。
“ 一定能走到最后的,老谷,你相信我。” 他看着他的眼睛,企图用自己的坚定打动他。
“ 无所谓。如果我们队一定要走一个的话,就走我吧。” 说完避开他,走进宿舍。留下的人低着头,搓搓手,然后轻轻的往手心哈气,湿气都沾到睫毛上。
不是老谷有太多的出路,而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在某一个危险的边缘了。他的人生看似随心所欲,但实际上总是有那么一条隐隐的轨迹,有些事情可以稍微偏离,比如参加选秀,有些事情总是要回到正轨上了。
比如,不能想到一个人就忍不住微笑。比如,不能爱上相同性别的人。他还有正常的人生,不能为了一些若有似无的心动而放弃。应该都是错觉吧,也无需太过在意,他总是安慰自己,直到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缘了,才发现那些半真半假的暧昧中,总多多少少的带着真实的情意。
最后,他们唱了《17岁女生的温柔》,大家坐在一起,像温馨的聊着天,好像比赛什么的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游戏,而他们真正享受了这个舞台。他很开心,又有点儿心酸,小伍唱着“我是男生,爱唠叨的男生”时,他想以后估计不能遇到话这么多的男生了。小伍唱着“我是男生,有点爱哭的男生”时,他摸着他的头,想着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见他哭,然后想方法安慰他了,当然他做的也不好。
如他所愿,在第八期的时候,他终于被雪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舒了口气,虽然也留恋舞台和灯光,但是平常的生活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不好。龙丹妮在批评他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很在意,可是他听到身边的人,轻轻的反驳:“老谷,其实…嗯…真的很好的。”破碎的声音,让他有点儿心痛,可是他有什么可心痛的呢?都结束了,不用再用这个作为卖点,而他从来不爱男生。
最后的送别,大家都哭了,只有那个爱哭的男生反而没有掉眼泪。他看着他们拥抱哭泣,爱说话的孩子只是沉默着,然后忙忙碌碌的帮他收拾行李。他的衣服口袋里放着好几张他们的拍立得合照,他想悄悄放到他的行李里,可是最终还是没能放进去。
也许大家看出了什么,最后只有小伍一人送他离开,荒郊野岭里,他陪着他站在路边等车。天气很冷,他们拖着行李在路边,默默想着彼此的心事。
“嘉成,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们微信联系。” 最终是老谷先打破沉默,他拍拍他的头,装成轻松的样子。
“ 老谷…” 他的声音很低,看着他的眼睛。
“ 你一定能出道的,加油!” 然后伸出手臂,想要给他一个拥抱。
他回抱住他,紧到不能再紧。
这个冬天的夜晚,打着友谊的幌子紧紧抓住对方的两个人终于还是分开了。
之后,他像原有计划一样出国读书,他们也断了联系。他所居住的这个城镇太过寂寞了,虽然交了女朋友,可是好像没有心动的感觉。他嘲笑自己矫情,难道是非要禁忌的东西才好,循规蹈矩的反而无法激起涟漪。情人节的时候,镇上唯一剧院放映卡萨布兰卡,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没有邀请女友。只是自己默默的坐在充满凉意的电影院里,看着亨弗莱·鲍嘉说着他的经典台词,Of all the gin joints in all the towns in all the world, she walks into mine.(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走进了我的)。在黑暗的影院里,可以肆无忌惮的心痛。
剧院出来的街上,放着David Bowie的Five Years,声嘶力竭的吼着末世的混乱。他知道他发展的很好,比赛出道,看起来一帆风顺。他一边等咖啡,一边看着手机出神,还是想发一条信息,其实最后的时候,他们都知道怎样说保持联系都是谎言,那种慌乱的暧昧的情绪,一旦脱离了环境,再走一步就要越过安全距离。然而,如果每个人都能克制自己,大概世界上少了很多悲剧。
“嘉成,春节快乐!” 其实已经过了农历年,他找不到借口。
“老谷,春节快乐!” 看来大洋彼岸的人也无心睡眠。
“ 我在网上看了你们的演出,很精彩!” 他忍不住想看,克制不了。
“ 谢谢,你怎么样?适应的怎么样?有没有不习惯,吃的,住的,身体各方面都好吧?”他好像能听到他在耳边唠唠叨叨,不知为什么心头泛起一层甜蜜。
“ 都挺好,没什么障碍。”
“ 那就好。漂亮女生多吧?”
“ 还好,不过我女朋友挺漂亮的。” 不知为什么,他想隐藏他交女朋友的事实,但是又矛盾的想让他知道,好像这样才可以杜绝其他的可能。
然后,手机再没有回复的信息,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手中的咖啡有点儿失温,喝起来满嘴苦涩。他想这样也好,没有什么诱惑自己走入歧途。
他坐在图书馆里看书,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滑过一行字,让他的心跳骤然加剧。
“老谷,哪怕一秒,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他没有。他搭着他的肩的时候,没有。他揽着他的腰的时候,没有。他看着他在台上洒泪而心疼的时候,没有。他调戏着他给不给亲的时候,没有。他紧紧拥抱他的时候,没有。他们从来没有感情,那不过是节目的需要。他不是Gay,他不爱男生,所以从来没有。
手有点儿抖,他回着,“没有。我喜欢女的。”
石沉海底,再无回应了。
后来,他毕了业,在咨询公司找到了工作,光鲜亮丽,也学会抽烟,看起来商业精英的气场十足。女朋友也换了几换。再到后来,他也不太在乎女朋友是谁,好像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小的时候,我们不理解怎么会有人为了感情要死要活,可也是长大了,当你真的尝到爱情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只知道不是,不是,所有其他人都不是,弱水三千,只想那一瓢而已。
再后来,他被外派到中国进行业务拓展。他想不到什么朋友,只是试探的用微信联系再无音讯的人,他以为不会有回应。可是那边客套的欢迎他回来,并说有时间约吃饭。他急忙定了时间地点,他知道他的行程繁忙。手机上传来回应:“好。”
他看到他走过来,记忆中的样子没有什么改变,除了更精致和漂亮,脱去了少年的稚嫩,有点儿男人的英挺。而他的心脏,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罢工了一秒。他们说着那些客套的话语,怎么样,工作如何,女朋友怎么样,然后聊到了大家的发展,大家发展的都不错,然后陷入了僵局。他拿出烟盒,示意他要不要来一根,小伍有点愣住,默默的说:“ 抽烟对身体不好。”
“是啊,不过我们这行不抽烟怎么能保持清醒呢?” 在烟雾中,他眯着眼睛看着他,又甜蜜又心酸,原来他这么喜欢他,这么长的时间再见面,那种喜欢的感觉竟然有增无减。
小伍看着窗外的车流,不再说话了。
分别的时刻,小伍给了他一个拥抱,隔着若有似无的距离,也让他的心躁动不安。然后,小伍微笑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在描摹他的轮廓,临上车前,深深的再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他在开车,可是他等不及想再约他出来。他太高兴,又点燃一根烟,想要镇定一下情绪,这么美妙:“嘉成,之前是我太软弱,还好你一直在,谢谢你。”
大概是在开车,那边许久没回应,然后手机震动了一下。
“ 老谷,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你知道我想了什么吗?” 可能是红灯刚过,又隔了几分钟。
“ 我真的不爱你了。” 他看着这几个字,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 原来时间真的有效,不论再痛不欲生,过去就真的过去了。”
“ 好好对身边的人。”
他感觉心脏咚、咚、咚缓慢的跳动,然后碎裂开来,变成百万片细小的碎片,他裹紧了风衣,不想让人发现这寂寞的城市里,上一秒钟有个人就在此死于心碎。
他被剧烈的心跳震醒,残留的痛感依然在血管中流淌。他的动静吵醒了身边的人,不知所以的拍着他的背,轻轻的问:“ 怎么了?梦到什么了?”
他没有回答,眼眶酸痛,看着他柔和的轮廓,他真的万分感谢当年勇敢的追随了自己的心。
未完待续
下篇 35 吃醋的人是可耻的
目录 他与他的孤独情事
PS:假期结束了,我这五点半就爬起来写,真是尽力啦。
其实看完昨天的节目,我想到一个电影《罗拉快跑》,人生充满了多样性。
他与他的孤独情事 32
32 发情期
和好如初之后,小伍准备搬回原来的公寓。他坐在地上打包行李,老谷盘腿坐在床上也不说话,也不帮忙,含笑着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
小伍一边将衣服乱塞进行李箱,一边觉得自己太能折腾了,瞥见老谷也没帮忙的意愿,有点儿赌气的说:“要不我不搬回去了。整理行李好麻烦哦!”
老谷无所谓的说:“ 那别整理了,你人回来就行。”
“ 呿...” 他趴在床沿,戳戳老谷的腿,眼睛圆睁:“ 我是想让你帮忙,你装什么傻啊?”
“ 好,好,帮你。” 说完下床,蹲下来帮他整理行李箱。“ 对了,邢姐说你明天要去探我班,是吗?
“ ...
32 发情期
和好如初之后,小伍准备搬回原来的公寓。他坐在地上打包行李,老谷盘腿坐在床上也不说话,也不帮忙,含笑着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
小伍一边将衣服乱塞进行李箱,一边觉得自己太能折腾了,瞥见老谷也没帮忙的意愿,有点儿赌气的说:“要不我不搬回去了。整理行李好麻烦哦!”
老谷无所谓的说:“ 那别整理了,你人回来就行。”
“ 呿...” 他趴在床沿,戳戳老谷的腿,眼睛圆睁:“ 我是想让你帮忙,你装什么傻啊?”
“ 好,好,帮你。” 说完下床,蹲下来帮他整理行李箱。“ 对了,邢姐说你明天要去探我班,是吗?
“ 似滴呦,哈哈哈哈,我听说你明天有吻戏是不是?你等着回来跪键盘吧,我都准备好了!” 说完拍拍他的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老谷搂过他的脖子,严肃的问:“ 要不,我们先练练?不然明天NG很多次的话,不是给你丢人么?”
小伍笑了一下,转头啄了一下他的脸颊,“最近话怎么变得这么多啊,别闹啦,赶紧收拾回家。”
“好。回家。”老谷也没再缠着他,也许是他迫切的想带他回家。
老谷的拍摄地在郊区的一个新建的F1赛车场。老谷饰演的赛车手职业生涯的第一次取胜,车场放起了烟花,小伍探班的时候正在拍摄他在狂热的欢呼声中,揽过围栏另一边的记者女主,给了她一个吻。
导演喊cut,这场戏非常顺利,一条过。小伍礼貌的跟导演打招呼,还给所有工作人员带了咖啡,在寒冷的片场有热饮大家都很高兴。经纪人跟制片人交谈着。老谷瞥到他的身影,想走过来,被女主角拉住。冯深的脸上有点儿娇羞,两颊发红,老谷一贯的面无表情,只是礼貌的点点头,指了指这边的方向。冯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小伍,之前的兴奋和羞涩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了。
小伍的心头像被针刺了一下,其实他也理解这不过是工作,在舞台上他也需要跟女dancer肢体接触,可见到实体,心头还是有点儿酸酸的。
老谷走过来,手上还夹着赛车的头盔,笑着拍他的头,“ 真吃醋了?”
“没有。” 小伍嘴硬的不承认,但是微微躲开他的手。
老谷没生气,献宝的把头盔拿给他看。这是一支非常漂亮的头盔,模仿土星的光环,亚光的黑色配上渐变的金,一层一层晕染,格外好看。“嘉成,你喜欢这个吗?”
“你小心点儿吧! 不然一会儿玩坏了剧组让你赔。” 小伍还有些火气,咬牙切齿的说。
“ 没事儿,我跟剧组说杀青之后就把这个卖给我。他们都答应了。”老谷看着他的眼睛,然后笑着把头盔带在他的头上。小伍愣愣的看着他,老谷曲起手指,轻轻的敲了敲他的头盔,发出嗡嗡的声响,“很适合你 。” 背光下,小伍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暖暖的语调。
“唉…,真是的。”他总是不能生他的气太长时间。“一会儿别忘了刷牙。”
中午休息,服装师给老谷准备好服装,就出去吃饭了。保姆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个。老谷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和小伍聊天。
“ 你觉得我演的的怎么样?” 他系着衬衫,问小伍的意见。
“ 挺好的啊,” 小伍不甘不愿的说,“本来你就会撩。”
“ 还在生气么?” 他看着爱人不情愿的脸。
“ 并没有。” 小伍看着窗外,敷衍的回答。
“ 嘉成,不会有别人的。” 声音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 嗯。” 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下,然后像想起了什么一样,“ 你怎么换个衣服换这么长时间啊,快点儿,快点儿!”
一向面瘫的人突然脸色发红,顿了一下,小声说:“ 这个拉链可能坏了。”
“ 啊?” 小伍先惊讶了一秒,然后指着他哈哈哈哈大笑:“谷嘉诚,哈哈哈哈,你太搞笑了。”
“ 你别光笑了,过来帮我看一下。” 声音更低,连耳朵都开始发红。
“ 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伍一边笑着一边走过去。
真是尴尬的场景,老谷正提着裤子,小伍手指着他又嘲笑了一下,自然而然的过去接手,才发现这个工作有多尴尬。他的一只手拽住裤腰,另一只手抓住拉锁从下面往上拉。两人靠得太近,体温急速上升,空间变得狭小,身体不免擦撞,彼此喷在脸上的热气,手心的温度传到乱源之上。小伍逐渐感到不对,想松手离开,手被死死的按住,好像血管的跳动传到他的手心上,让他的手心都产生羞愧之意。他的脸色潮红,外面的人流穿梭不息,他只能小声的恳求:“先放开我。”
“不放。” 老谷靠前,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吻了吻他的颈项,齿间微微用力,留下一个不整齐的印痕。
“帮我弄一下。”在小伍已经红透了的耳边说。
人真是爱乱发情的动物。
PS:破比赛,心情郁卒,大家凑合看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