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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谁在认真地repo~
原来竟是我自己
☆
主要是因为粥太苦天下无repo久矣,每天以泪洗面,据说已经在地铁上哭了一包餐巾纸。。虽然我来发repo未免有王婆卖瓜之嫌,但还是来认真po一下以慰粥心。。。 @清粥一叶好养颜
(买了台历的朋友们赶紧repo一下不然粥就稀了。。)
这好像是第三本台历了,最开始做这个也忘了怎么开的头,估计是说搞点周边活跃一下并不存在的人气,就稀里糊涂开搞了。
无论是拍照还是修图还是玩娃这件事本身,我都非常十八流,每次拍照也是在外断手断脚,回家一看废片一堆,每次都选不满然后跟粥紧巴巴凑24张。尽管如此,依旧会有很多不切实际...
噢,是谁在认真地repo~
原来竟是我自己
☆
主要是因为粥太苦天下无repo久矣,每天以泪洗面,据说已经在地铁上哭了一包餐巾纸。。虽然我来发repo未免有王婆卖瓜之嫌,但还是来认真po一下以慰粥心。。。 @清粥一叶好养颜
(买了台历的朋友们赶紧repo一下不然粥就稀了。。)
这好像是第三本台历了,最开始做这个也忘了怎么开的头,估计是说搞点周边活跃一下并不存在的人气,就稀里糊涂开搞了。
无论是拍照还是修图还是玩娃这件事本身,我都非常十八流,每次拍照也是在外断手断脚,回家一看废片一堆,每次都选不满然后跟粥紧巴巴凑24张。尽管如此,依旧会有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比如想拍童话AU、美食故事、名著片段等等,到现在也没付诸实践,总想着明年再搞,但实际上对于明年还出不出台历,我自己也没有底。
回归到拍照这件事情,虽然我的水平和器材都不太入流(至今仍是自动模式走天下),也没有什么旅游的机会,但就是萌生了一股要在ob11tag下打卡五大洲的雄心壮志。虽然到今天也没能冲出欧亚,不过我想,无论台历还有没有第十年、第十一年etc.,以后出门也仍然会带上他们去拍照的。
至于台历小故事,最开始是没有想的,只觉得后面白板有点空,想想还是回归老本行写点小故事,结果就一年年延续下来了。其实每年写这个都很头秃,拍的时候未必想过什么情节,写的时候却要在两三百字内做到因时制宜看图说话生动趣味,今年就一直推推推推到了DDL。
不过今年的主题是奇奇怪怪纪念日!我们的目标是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谢乐邀您共度古巴全国解放日、正月人日、日本女儿节、龙猫上映33周年纪念日、中国旅游日、端午节、佛教翻经节、全民健身日、八月初八瑶池大会、骨质疏松日、国际儿童日、国际山岳日~
不过今年比较特别的是小头像的设计,是写故事过程中的突发奇想,想着怎么丰富一下台历,不然每年都是一样的东西我也觉得无趣,粥问了影子能不能画两个,不过最后影子非常给力地画了一版,看到图的时候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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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送一组 看图拍照的cosplay(。是今年影子画的文库开张大G图的明信片
最后师徒按照这个姿势划起了石头剪刀布(。
啊~输的人要脱衣服~
今天我爸下班带皮仔去打猫三联了,据说遭到了各路社会人士的咸猪手。
话说起皮仔这猫,真的不认生,家里每次来客人,它都屁颠屁颠地到门口恭候,一路陪到客厅,给看给摸,迎来送往。我就不行,心情好出来叫声叔叔阿姨,不想理人就钻书房,把门一关,假装我和这屋都不存在。
这一方面做得确实不如猫好。
但我俩有一点是共通的,就是一旦发现有熊孩子入境,立刻一级警戒,退兵三千里,有多远滚多远,然后愁眉苦脸地各自找地方藏好,等待天灾过去。
今天我爸下班带皮仔去打猫三联了,据说遭到了各路社会人士的咸猪手。
话说起皮仔这猫,真的不认生,家里每次来客人,它都屁颠屁颠地到门口恭候,一路陪到客厅,给看给摸,迎来送往。我就不行,心情好出来叫声叔叔阿姨,不想理人就钻书房,把门一关,假装我和这屋都不存在。
这一方面做得确实不如猫好。
但我俩有一点是共通的,就是一旦发现有熊孩子入境,立刻一级警戒,退兵三千里,有多远滚多远,然后愁眉苦脸地各自找地方藏好,等待天灾过去。
#少年天子##静妃×花束子#囚(有车慎)
您爱的不是我。
您只是受不了孤独罢了。
然后您抓着自小看见的一棵草,觉着自己只有一棵草,便作了死的爱上了——别害怕,也别难过。那颗草就是为您长的。
———————————————
用不着非得男女才能快活,静妃眯着眼睛盯着蜡烛,幽幽的说。床上花束子永远低眉顺眼的靠着绣东西,有时候是一个肚兜,有时候是个荷包,有时绣串了,便就这么错着绣下去。
她司空见惯的冷哼一声。怎么,不相信——你以为这么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本性的事儿能叫事儿吗?人不能自己个儿给憋死。
花束子抬起她那双永远带着湿气和惊恐的鹿一样的眼睛,再配上那张苦大仇深困惑不解的脸,整个人直圌挺圌挺像具冒热气的尸体。
别这样看着我...
您爱的不是我。
您只是受不了孤独罢了。
然后您抓着自小看见的一棵草,觉着自己只有一棵草,便作了死的爱上了——别害怕,也别难过。那颗草就是为您长的。
———————————————
用不着非得男女才能快活,静妃眯着眼睛盯着蜡烛,幽幽的说。床上花束子永远低眉顺眼的靠着绣东西,有时候是一个肚兜,有时候是个荷包,有时绣串了,便就这么错着绣下去。
她司空见惯的冷哼一声。怎么,不相信——你以为这么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本性的事儿能叫事儿吗?人不能自己个儿给憋死。
花束子抬起她那双永远带着湿气和惊恐的鹿一样的眼睛,再配上那张苦大仇深困惑不解的脸,整个人直圌挺圌挺像具冒热气的尸体。
别这样看着我,怪渗人的。静妃捏着自己的手指玩儿,那十根柔软冰冷的东西仿佛从没这么有意思过。男人们会自己找乐子,女人自然也行——除了挨了一刀的那帮狗们,他们算不上人,因为他们彻彻底底没法儿做人事儿。
男人们也并不永远好用。她对着烛火打量自己的手指甲盖儿,他们才不晓得疼人呐。稍微好点儿的,知道让你舒服喽,可又不知节制……这事儿是多了就爽快的么?奸圌尸还没他们这么自以为是呢。
哑巴了许久的花束子无法消化这么些信息,脸上原本只是冰霜似的木讷,渐渐冻成了呆若木鸡。她终于放下手里的活计,哑巴张了嘴儿;主子,您教教我吧,怎么快活儿,怎么能不听见哭声。
哭声是断不了的,永远都断不了。不过信我,有些时候你是听不见动静儿的——那时候你满脑子想的都是痒得慌,都是内急,还想着怎么叫唤能好受点儿,怎么叫唤能继续。
那时候你耳朵里全是自己个儿的声音,你想捂着嘴,可是这动静真好听啊,不好好听着怎么报答之前的辛苦呢。脑子里也不会有那些弯弯绕绕,只会有一片白光;那时候人不是人,心也不是心,是条将要融化的鼻涕虫儿,又丑又黏糊。
这紫禁城里,最不缺的就是疯子和哭声。偏偏鼻涕虫儿最好做最舒坦,可他们跟防贼一样防着——慈宁宫那位疯了,皇太妃疯了,可就我想到这么个主意。要是早点儿……要是早点儿,也许就不会疯了,也许就不那么夜夜的睡不着,想那个永远不会来的人。
我的好花束子,你这名字真有意思。你可是这里最干净的人儿;从前你肚子里有滩烂泥,我已经把它给去了……你还是最干净的人儿。这么个人愿意和我一块儿,赶也赶不走——快别绣了,咱们玩儿,咱们做鼻涕虫儿去。
她支着泛黄的一幅画儿,叫人翻着白眼好好琢磨着。这样能更舒坦,也省了我的劲儿……别看我,看画儿;也别想着是谁,只想着自个儿。
皇……皇上……
……你叫谁?
花束子只管流眼泪。皇上……我儿子在哭……啊,哭着呢,额娘起来绣肚兜儿,缝的暖和和的……
乖——我就喜欢你那战战兢兢的样儿。你喜欢的是谁都跟我无关,因为你自己也搞不清楚。花束子,你就这么得过且过的,半推半就和我做个伴儿……不求你懂,真的,这年头身子听话就不错了,谁还管真心不真心。
她死了。
她是顶了罪死的。
她死前说了一辈子那么多的话,吼了一辈子加起来的声音。
她是自己选着去死的。
你看,作死才能活。
像菲茨杰拉德这种大佬,就是要让人跪碎膝盖的。
重读盖茨比,每章都可以截很多句子。
体会一下这苏:
“……Fifty feet away a figure had emerged from the shadow of my neighbor's mansion and was standing with his hands in his pockets regarding the silver pepper of the stars."
"Involuntarily I glanced seaward—and distinguished nothing except...
像菲茨杰拉德这种大佬,就是要让人跪碎膝盖的。
重读盖茨比,每章都可以截很多句子。
体会一下这苏:
“……Fifty feet away a figure had emerged from the shadow of my neighbor's mansion and was standing with his hands in his pockets regarding the silver pepper of the stars."
"Involuntarily I glanced seaward—and distinguished nothing except a single green light, minute and far away,that might have been the end of a dock.When I looked once more for Gatsby he had vanished,and I was alone again in the unquiet darkness."
诸天星尘之下,广厦阴影之间,面朝渺茫而旷远的大海,夜色中来去如烟的美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