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文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嗯。”少女笑笑,边往休息室走边说:“你们最近一个二个,好像都在为saber操心。”
“吾王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高文略微一点头,神情有些凝重:“他特地来问我,有关您的事。”
正在倒茶的手一顿,少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他问到了什么?你可不能露陷呐。”
被警告的人哭笑不得:“据我对吾王的了解,在他开口求证之前,心中恐怕早已洞悉一切了。”
“这样。”少女把茶推到高文面前,强笑道:“有时候真希望他不要那么聪明。”
“您打算怎么做?”对方关切道。
“我不知道。”也许是面对长期携手共战的从者,少女少见的坦白道:“我其实什么都都不知道。脑子里一片空白,你问我有...
高文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嗯。”少女笑笑,边往休息室走边说:“你们最近一个二个,好像都在为saber操心。”
“吾王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高文略微一点头,神情有些凝重:“他特地来问我,有关您的事。”
正在倒茶的手一顿,少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他问到了什么?你可不能露陷呐。”
被警告的人哭笑不得:“据我对吾王的了解,在他开口求证之前,心中恐怕早已洞悉一切了。”
“这样。”少女把茶推到高文面前,强笑道:“有时候真希望他不要那么聪明。”
“您打算怎么做?”对方关切道。
“我不知道。”也许是面对长期携手共战的从者,少女少见的坦白道:“我其实什么都都不知道。脑子里一片空白,你问我有什么计划,我根本想不出。”
“……”高文顿了顿,惊叹道:“这可是您第一次这么坦率地示弱。”
“因为我有点累?”少女揉揉头:“撑不下去了……这种话虽然我不会说,但疲惫的时候,脑子会没有办法好好思考也是事实。我现在,基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单纯地很烦而已。”
“恋爱的烦恼找我倾诉也可以哦?”太阳骑士爽朗地做出敞开胸怀状。
“……那么,借我抱一抱吧。忽然感觉好冷。”少女闭上眼,拥抱着自己的从者,低声道:“既然他已经察觉了一切,却毫无表示,那么就说明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是,如您所愿的选择吗?”骑士虚虚搂着御主,很绅士地提供着安慰,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越位。
“我其实……在心底很希望他能反抗令咒的命令,回忆我、想起我、选择我。”少女眼睛泌出一丝水渍,沉默半天后叹息道:“是我太贪心了。”
骑士温柔地轻拍她的背。
“他和那个孩子的羁绊与感情,是我没有办法相比和替代的。唯独这件事,一直以来我既明白,又不愿意承认。也有想过干脆用三枚令咒强迫他忘记那孩子好了——但那样的话,对他太不公平。”
“有时觉得,陷入恋情也好、谈恋爱也好,这种事根本不适合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女一开始仅仅抵着其实的头,埋在了对方的胸膛上。氤氲湿意浸润着骑士的胸膛,让骑士既措手不及,又心疼不已。
“就让我一个人呆着就好,我可以照顾自己,我不需要别人,明明一直以来是这么想的。”少女咬牙,可是泪水不受她的控制,有越哭越大声的趋势。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哽咽,她悲伤道:“为什么要那么强硬地、打破我的墙壁,插手我的生活,在夺走我的心之后,又那么残忍地告诉我——你原来还喜欢别的孩子呢?”
“立香。”高文用力将少女抱在怀里,安慰道:“请你不要再哭了。”
“我知道——你们英灵活得时间足够久,有几个爱人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即使是这样正确无误的观念,却也难受得叫我发疯。这是独占欲在作祟吗?”少女忽然抬头,询问般地看向从者。
也许是被御主那梨花带雨,满含悲切,却又过分美丽的泪容所撼动,高文忽然脑子一人,勾着御主的下巴亲吻上去。
“……”
“……”
在两个人都震惊的同时,还有第三个人,默默地看了他们一眼,悄然离开。
“saber?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回到御主身边之后,无法控制般的,情绪的失态,连绫香都感觉到了。
男人微微一笑,温和地揉揉她的头,说道:“没事哦。”
“只是认识到,该下定决心了而已。”
……
第二天,灵子转移前,众人聚在一起享用丰盛早饭。
咕哒子鬼鬼祟祟将高文拉到一边。
“我知道我知道——”英俊的男人脸带笑意,双手摊开,温和道:“昨天晚上立香已经清楚地重申了两个立场:第一,昨天那件事务必当做没发生过。第二,你再也不要和英灵谈恋爱了。”
“……”咕哒子把威胁高文的凶器——法式长棍面包放下,阴测测盯着他,说:“很好,高文你还是很上道的。”
“……”男人笑着,把她往餐桌那边推,说道:“请您安安心心吃早饭吧。空着肚子是无法战斗的。”
“嗯。”咕哒子跑回去吃早饭。就在她离开之后,另一个身影倏然出现。高文似乎早有预料,微笑着向来者打招呼:“吾王。”
“您曾指示我照顾立香。”高文恭敬地说道。
“我可、什么都还没有问呐。”他对面的男人虽然也在笑,可不知道为何,连披风都受到魔力的影响,无风自动起来。
“我知道您想问什么。”高文表示恭敬地向王行屈膝礼,低头道:“昨夜,想必您恰巧撞见了那一幕。”
骑士王喉头动了动,努力压抑着什么。片刻后,他长叹一口气。
“善待她。”骑士王留下这句话,如同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这样好吗?
感受到来自王的压迫消失无踪,高文也舒了口气。
需不需要,和王解释清楚呢?立香与他并不是那种关系啊。
“就这样吧。”达芬奇忽然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手搭在他肩膀上,阻拦道:“让他们两个就这样,断得彻底一点,长痛不如短痛呐。”
“既然您也这么说……”高文无奈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如果你能让立香转移一下注意力,倒也不错啊~”达芬奇撞撞高文,眼神猥琐。而对方只是苦笑:“您大概还不知道,我的御主已经决定,这辈子都不要和任何英灵有感情瓜葛了。”
“她昨夜哭到最后得出的结论——您真该听听她的伟论。”
“啊啊、英灵都是过分的家伙。我下次,要去找无机物谈恋爱,这样就不用担心前女友的问题了。”
男人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少女,眼睛里透露出既无可奈何又爱惜的光芒。而达尔文也忍俊不禁扶额道:“看到她还那么活泼我就放心了……”
早饭后,全员再次回到了传送室。少女在临行前,默默思索着蓝发魔术师借由蝴蝶传递给她的信息。或者——应该说,是一首诗?
不要相信少女的歌,那是冬天终焉虚无的梦。
你将站在交叉口,死神在你身边徘徊。
纯洁的百合与玫瑰,是盛大吊唁上的点缀。
这是谁的葬礼,答案不言而喻。
往东去,往南去,往北去——唯独不要前往西方。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一首全程唱衰她的预言诗?
“你的能力,唯独无法预言自己的命运吧。”当时,在两人尚处记忆迷宫之时,蓝发的魔术师这样问过一句话。
看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预见到了我的命运吗?少女咬着拇指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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