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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魂夫人的鹅毛笔

【平新哀】以罪封缄——05

*全员黑化注意


工藤新一:


于是婚礼意料之中的开始向混乱的方向发展,被突发事件搞得方寸大乱的男主角工藤新一忘记了早已设定好的婚礼程序,忘记了预备向来宾致敬的台词,连该为新娘戴上婚戒这样最基本的程序都忘得一干二净。而作为现场的监督和指挥者,新郎新娘的家长似乎也只是将精力完全放在了预防不请自来的极度危险的金发男人可能会带来的危险状况上,对于新郎的窘境几乎是视而不见。


万幸的是工藤新一的两位伴侣——新娘和伴郎都是镇定自若,丝毫没有被一旁造成严重事态却是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看戏的金发男人所影响,两人的从容态度几乎要让新郎觉得这是一场伴郎和新娘之间的婚礼了。而...

*全员黑化注意



工藤新一:

 

于是婚礼意料之中的开始向混乱的方向发展,被突发事件搞得方寸大乱的男主角工藤新一忘记了早已设定好的婚礼程序,忘记了预备向来宾致敬的台词,连该为新娘戴上婚戒这样最基本的程序都忘得一干二净。而作为现场的监督和指挥者,新郎新娘的家长似乎也只是将精力完全放在了预防不请自来的极度危险的金发男人可能会带来的危险状况上,对于新郎的窘境几乎是视而不见。

 

万幸的是工藤新一的两位伴侣——新娘和伴郎都是镇定自若,丝毫没有被一旁造成严重事态却是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看戏的金发男人所影响,两人的从容态度几乎要让新郎觉得这是一场伴郎和新娘之间的婚礼了。而一眼扫到金发男人几近阴损的冷笑时男主角一股无名火立刻窜出,并在同一瞬间清醒过来,心知自己若是不死撑下去那可就着了这混蛋的道儿了。思绪流转间工藤强打起精神回敬了Gin一个鄙夷的瞪视,身边曾在七年前被金发男人威胁到生命的妻子目光如水般将两人间的神色交锋看在眼里却并未出声,只轻轻捏了捏身边丈夫的手臂,唇角微微挑起的笑容莫名的有种穿透人心的意味。

 

然而似乎与所料不同,Gin大概只是单纯来看戏的,虽然婚礼还没有完全结束但是Gin始终也只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工藤可以感觉到虽然服部看上去神色如常镇定自若但气场比之Gin没有出现的时候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甚至让呆在他身边的工藤隐约有种皮肤被灼痛的错觉,工藤很清楚如果不是婚礼正在进行中那么服部早就冲上去揪着Gin的脖子逼他将一切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了,而这一点上工藤自己其实也是一样。

 

而现在在婚礼主要仪式结束之后工藤和服部还有Gin三个人几乎是以对峙的姿态矗在离大厅略有段距离的阳台上,工藤不由得感谢起新婚妻子给出的即使是大闹天宫也可以放心去的暗示。

 

在工藤的印象里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Gin,他对Gin的了解是通过各种不同的隐蔽异常的渠道搜集来的,但与Gin近距离面对面这还是第一次。拥有着超越善恶的美感的男子唇间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明红,气息吞吐间灰白色的烟雾随当年的记忆在三人之间游走。Gin的唇角勾着笑,似乎正享受着这诡谲而令人窒息的气氛。

 

 “你活得很惬意嘛,还有闲情到别人的婚礼上来溜达溜达。”最先开口的服部唇角同样勾着笑,修长的身子斜斜的倚在阳台的栏杆上,看似慵懒却仍有强大的气息不断从他的身体中涌出。

 

被问到的人轻笑了一声,“不算是别人吧,跟进以前挟持过的人的现状也算是售后服务的一个环节。”

 

“……”遇到这么冷的开场白工藤觉得自己连吐槽神经都要坏掉了,和服部对望一眼之后对方也是一副“饶了我吧”的神情,“少来了,你该知道我们硬要逮捕你的话也不是没办法,别仗着自己是洋鬼子就能横着走了。”

 

“她也还活着么?”工藤问

 

“……”

 

“活着又怎么样。”在一段诡异的空白时间过后Gin给了工藤一个根本没有回答问题的答案,工藤看向Gin,对方眼中那种戏谑的神色已然消失不见,工藤想这才是一直以来他对Gin的印象,目光中丝毫不加掩饰的煞气与他组织高层的身份匹配的天衣无缝。

 

“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权利纠结于那女人的死活,你不像他。”Gin的目光从工藤转向服部,工藤也明白Gin所说的权利是指什么,服部如今坦然面对的态度是他用曾经惨烈得血肉模糊的挣扎和脱出换取的,“一直避开不看根本不是坚强,一直逃避下去什么都不会拥有”,正如那女人引用的话语一般,避开不看的逃避下去的工藤新一在灰原哀的问题上早已失去了纠结的资格。明明Gin才是将她带入死亡的人,明明服部才是造成她死亡困境的人,微妙的状况让工藤一时有些难以转换。

 

“不过尊夫人还真是超乎想象啊。”Gin颇为玩味的目光向依然在场内的兰扫去,新婚妻子落落大方的姿态印在眼里,工藤心知多年来兰也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得近乎可笑的高中女生,不知是否始终受到七年前过往的影响,兰的成长轨迹似乎与他想象中有了不小的偏离。

 

“她现在……变得有点像……”话刚刚出口工藤心里就叫了句糟糕,心想自己是傻了还是怎样,同时也明白在众人面前压抑多年的对灰原哀的想念终于在新婚之夜,在这两个与灰原哀有着千丝万缕的紧密关系的人面前无意识的释放了出来。然而在现在的情形下这样的暴露无疑使愚蠢的,果然工藤新一看见服部的眉心略略蹙了起来,Gin更是毫不掩饰的杀气弥漫。

 

“害死一个女人之后有能力把别的女人变成你害死的人的样子,一箭双雕一次杀死两个女人,”Gin毫不客气的冷哼出声,凌厉的视线中满满都是对工藤的厌恶。“这应该让你很有成就感吧,正义的化身?以正义之名将血液沾满手心的感觉比起我们这种罪犯要高端多了。”Gin冷笑的声音相当刺耳,但工藤知道他觉得刺耳是因为问题出在他工藤新一本身。

 

“宫野已经死了,工藤,”服部沉声对他说,似乎并未把Gin的话听进去但也显然不赞同工藤的说话方式,“兰的命也等于是宫野从我手里抢回来的,现在兰嫁给你而我站在这里都是用宫野的死换来的。如果你根本搞不清楚你娶的是谁,那不如现在就离婚算了。”服部的表情并未有丝毫变化语气也未太过认真,然而若有似无的僵硬仍暴露出他并非表象上那么满不在乎。

 

工藤笑了笑,并没有产生任何不悦或悲哀的情绪,只是心想你们毕竟是没有人了解兰,无论是本来的兰还是现在的兰,也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那个女人还是灰原哀的时候种种纷乱的思绪。一直以来他都是明白灰原哀的,刻意装作不懂他人的心只是为了自保。工藤新一是在灰原哀殉难之后才强迫自己明白这个道理,或者说是在他面前颤抖着坦白真相的服部强迫他明白了这个道理。

 

“……是我鬼迷了心窍想要对兰下杀手……”

 

“……呵,根本不是什么鬼迷心窍,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想杀了她,呵呵……”

 

“……本来是来得及在组织成员赶到之前带着兰顺利离开的,就因为我想着‘杀死这个女人的话组织就没有威胁我们的工具了,工藤也就没有女朋友这种东西了’被宫野看出来了所以她才用最快的速度引来了Gin用来逼我带着兰逃走……”

 

“……是我……是我害死宫野……”

 

当时的工藤花了很久才完全消化了服部所说的内容,之后他又花了更久的时间意识到服部告诉他的东西他早就知道了,名扬四海的年轻侦探工藤新一,花了七年的时间才彻彻底底意识到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无耻混蛋。

 

应该被怨恨的,应该被指责的,卑鄙的,自私的,任性的人,从来都是自己。害死灰原的从来不是服部,而是自己。

 

在意识到这些之后他便做出了结婚的决定,向兰求婚的那一瞬间兰的表情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震惊或喜极而泣什么的,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神情认真得令他脊背寒凉。

 

“……真的要娶我?……”

 

“……嗯。……”

 

“……爱我?……”

 

“……嗯。……”

 

女子便点头说好,微微红了脸。工藤在为她带上订婚戒指的时候想他是真心想要娶她,但也是真心不爱她。坦白说他是这世界上最不害怕承认这一点的人,也是最不能承认这一点的人。

 

“其实娶谁都无所谓,”工藤淡淡笑笑开口说道,“我不爱兰,不爱服部你,不爱灰原,不爱任何人。”这样说着时他抬起视线看到服部和Gin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让他有点想笑,“一直以来我爱的人只有我自己,你们不是明白的么。”

 

“可惜从灰原死到现在我终于明白我早就不爱我自己了,当初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我早就失去爱我自己也好爱别人也好的权利了,所以娶谁都没关系,娶一个灰原最希望我娶的人就行了。”

 

“成为什么样的人都没关系,只要成为灰原最希望我成为的人就行了,只要成为你们最希望我成为的人就行了。“

 

“真正的工藤新一早就死了,从他被自己憎恨的那一刻起就死了。“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笑着的,工藤新一不再去理会僵立原地的服部和Gin,也不再去纠结灰原是否还活着,他知道即使对方还活着,现在的工藤新一也是她最想看到的工藤新一。

 

虽然那早已不是自己了。

 

工藤新一向内场从容在各方宾客中游走的妻子走去,工藤兰向他回过头,给了他一个隽永的笑容。


00Cee
·念她·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见她...

·念她·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见她明媚笑容的机会.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望她火红长发的权利.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赏她英勇杀敌的可能.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疼她纯善泪水的荣幸.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听她言已归来的奢望.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返回过去忘她的烙印.

·念她·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见她明媚笑容的机会.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望她火红长发的权利.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赏她英勇杀敌的可能.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疼她纯善泪水的荣幸.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听她言已归来的奢望.

      

上天是否仍赐我再返回过去忘她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