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喻】哨嚮(3,張葉韓喻)
祝咻 @咻咻底家啦 生日快樂x3(拔flag失敗)
典型style哨嚮,嚮導喻,戰損病弱魚
新喻vs葉喻vs韓喻 暴力奶媽完勝
【張葉韓喻】
「哎,這回可真是狼狽啊你。」聯盟前第一哨兵蹲在病床邊,比起來探病更像是來騷擾傷患。
「可不是嗎?沒想到那些傢伙還突變了,是我大意。」
「都說了是突變,怪不到你頭上。」
「那就更怪不到他們頭上了。」他們倆熟稔而無聊的瞎扯,戰況分析不用說出口都心知肚明,沒什麼討論的必要,反而像毫無意義的話趕話,趕到這裡才終於有點營養,「孫翔和少天還好嗎?」
「沒事,能有什麼事。」也不過是心理陰影面積有點大而已。
「聯盟...
祝咻 @咻咻底家啦 生日快樂x3(拔flag失敗)
典型style哨嚮,嚮導喻,戰損病弱魚
新喻vs葉喻vs韓喻 暴力奶媽完勝
【張葉韓喻】
「哎,這回可真是狼狽啊你。」聯盟前第一哨兵蹲在病床邊,比起來探病更像是來騷擾傷患。
「可不是嗎?沒想到那些傢伙還突變了,是我大意。」
「都說了是突變,怪不到你頭上。」
「那就更怪不到他們頭上了。」他們倆熟稔而無聊的瞎扯,戰況分析不用說出口都心知肚明,沒什麼討論的必要,反而像毫無意義的話趕話,趕到這裡才終於有點營養,「孫翔和少天還好嗎?」
「沒事,能有什麼事。」也不過是心理陰影面積有點大而已。
「聯盟沒罰他們吧?我可以……」
「才剛有點起色就操心別人了?哥保證他們都肯定沒事行了不?」
喻文州正要答話,忽地叩門聲響起,沒作多想便應了。
來者卻出乎意料之外。
是一年來鎮守邊境的韓文清,終於輪更調崗回來了,風塵僕僕地收到他們嚮導重傷的消息便過來看看。
哨嚮病房的牆裡都裝設屏障裝置,於是韓文清的腳步在踏進來後才突地止住了。
背對著門口的葉修也是一怔,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喻文州只來得及反應:慘了。
雖然還沒到仇人的地步,但十多年的老對頭久未碰面,一夕相見,還是份外眼紅。
哨兵的身體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先搶了指揮權,磅礡的氣場以自身為中心往外擴,迎頭撞上另一股勢均力敵的--
砰!
剎那間撼動著醫療所上下每個哨兵嚮導的神經,有如一場大爆炸後整個世界都在震蕩。
門外隱約的哀叫被哨兵敏銳的聽覺放大,本為無形的威勢甚至令頭頂上的燈閃了閃,似乎更慘白了點。
一個佇在門口渾身緊繃,另一個瞇起眼睛緩緩轉身,視線甫一接觸,大戰一觸即發……
「出去。」張新杰往中間一站。
精神屏障劈頭蓋臉的糊在兩個頂尖哨兵臉上,磐石一樣橫插在火花之間,力度之大砸得他們眼冒金星。
也讓他們冷靜下來,立即尋著房中的病人瞧去。
喻文州正身處在衝擊源之中,他還沒有能力築屏障,只能蜷縮在張新杰臨時替他搭起的屏障裡,身體還在顫抖著試圖對抗重壓,整張臉血色全失,一口氣不自然地屏著,顯然還沒緩過來。
「出去。」張新杰又重複了一次,逕自往喻文州走去,看起來如果他們還不滾的話,就要用嚮導的方式協助他們了。
於是倆隊長麻利地滾了。
走廊上還躺著一個被震暈的嚮導,兩名醫護人員正進行緊急治療。在張新杰的帶領下,醫療嚮導們都十分有膽子,即便在忙亂中依然抽空射了記眼刀給罪魁禍首們,對兩名哨兵頭子予以無聲而嚴厲的譴責。
見狀兩人也只好摸摸鼻子打道回去了。
韓文清想起這人害得他難得回來卻連好好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在分道揚鑣前瞪了葉修一眼,轉身就走。
留下葉修原地滿臉「怪我咯???」,險些沒爆炸。
【新喻】
雖然張新杰已經盡快趕了過來,但事發第一時間他不在,喻文州還是完整地承受了一開始最劇烈的那波精神衝擊。
崩塌過後剛重建的精神世界脆弱得如同新生嬰兒,一摔即破的易碎品,被那兩人胡搞一頓,只怕好不容易修補好的地方再次崩毀。若是如此,就算是親隊長也沒情說。
他展開精神力快速掃過檢查對方的精神狀態,幸好只是有些不穩定。
「已經沒事了,安全了」--他的精神力公認的「性冷淡」,卻如同一隻穩定有力的手輕撫受創的神經,和緩平淡的訊號就像沉穩可靠的口吻,令人想要不由自主的信賴。
沒事了,安全了。
喻文州慢慢鬆開齒關,呼出那口堵著的氣,但臉色依然蒼白,烏黑的眼睛半睜開來,眼珠子往上一轉看向他。
「先別說話,讓我看看。」他輕摟著人以額碰額,感受到對方為自己敞開的門扉,小心地摸了進去。
袤廣幽深的海洋在眼前鋪開來,層層陰雲湧現,白色的浪頭無風自起,在海面上此起彼伏。
這是喻文州的精神世界,而他們更習慣萬里晴空的碧藍汪洋。
嚮導進入精神世界的體現與哨兵不同,後者會以自身為體現出現在精神世界中,可以奔跑甚至飛翔;而嚮導則更多以「造物主」的角度俯瞰,以意念操控這個空間。
一個嚮導允許另一個嚮導進入亦相當於把自己交到對方手裡。
張新杰集中注意力在海上的一塊礁石上。喻文州的大海本應一望無際,這塊突兀地冒出來的石頭實在礙眼得很,就像一道瘡疤似的。
雖然不認同這種手法,可是說它救了喻文州一命也不為過。無論如何,張新杰也得要加固這塊快被怒濤劈碎的大石。堅冰層層包圍起來,把這塊痂護得嚴嚴實實。
他的精神世界是冰川,作為醫療嚮導來說不是很溫柔,但總是有意料之外的用途。
如果是淺水的普通嚮導,他大可以把水體完全凍結,達到強制冷靜的效果;但喻文州的精神世界畢竟是可以容納幾個頂尖哨兵一起暢游的地方,他不可能把整個大海結冰。
於是具象化的張新杰自己跳到了水中--
精神世界的水底不會真的令人窒息。他沉在水下,身體仰面朝天,光線經過折射透到水下,看上去就像置身於一塊液態化的藍色水晶。
他隨著水流飄蕩,彷彿漫無目的地四處飄流。
海浪很躁動,他任由自己被拋來拋去,卻不知從何時開始逐漸平靜下來,如果他不動可能就會永遠停留在那個位置了。
--他自己就是那顆降溫的冰。
「覺得舒服了嗎?」他在水中開口問。
水流有意識一般的把他托起來,浮到水面之上。海面可謂波平如鏡,水天一色,只有他身下揚開一圈圈的漣漪。
於是張新杰退出來了。
他感受到這具身體的顫慄漸漸消減下去,卻還不想放開手,可能是被海水傳染了,懶洋洋的。
「真糟糕,又讓你看見我這樣子。」耳邊的嗓音還有些疲累,但聽得出來恢復精神了。
「身為你們的首席醫療官,你們全身上下我都已經看透了。」
這並不是一個比喻,看透了的意思就是連骨頭都看過了的那種看透了,喻文州笑了起來。
張新杰沒明白他在笑什麼,表情有些疑惑。
「沒什麼,只是感嘆一下,奶真是不能得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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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下,這個哨嚮系列是幾年前的腦洞扒拉出來擼成段子文給咻咻投餵的,咳,算一算也有5000字嘛(總共)也很有誠意了嘛!(自己講)
就這麼多了,這坑大概算是完了(ntm
也滿足了我對all喻哨嚮的怨念和我一個all喻黨都沒怎麼all過的遺憾(嗯?)
【ALL喻】哨嚮(2,魏喻)
祝咻 @咻咻底家啦 生日快樂x2
還有一節(瘋狂踩死線)
典型style哨嚮,嚮導喻,戰損病弱魚
不是車,勝似車(。)不知道在寫什麼系列
【魏喻】
病房白得刺眼,維生儀器在病床邊圍了一圈,正滴滴運轉著,各色線路從機器連接至床上的嚮導身上,人都彷彿要被淹沒在其中。
一名嚮導醫護把探訪者帶到門外交待過情況便離去了。那人在玻璃外觀望了半晌,才終於推門而入。
魏琛的精神波動有點特別,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這種波長,所以他跟大多數人的相性度都偏低。根據一位女性哨兵形容,就是太過「猥瑣」,不想碰。不知道是否因為受到這氣場詛咒,藍雨一直都沒有妹子,竟連嚮導都清一色是男性,就算喻文...
祝咻 @咻咻底家啦 生日快樂x2
還有一節(瘋狂踩死線)
典型style哨嚮,嚮導喻,戰損病弱魚
不是車,勝似車(。)不知道在寫什麼系列
【魏喻】
病房白得刺眼,維生儀器在病床邊圍了一圈,正滴滴運轉著,各色線路從機器連接至床上的嚮導身上,人都彷彿要被淹沒在其中。
一名嚮導醫護把探訪者帶到門外交待過情況便離去了。那人在玻璃外觀望了半晌,才終於推門而入。
魏琛的精神波動有點特別,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這種波長,所以他跟大多數人的相性度都偏低。根據一位女性哨兵形容,就是太過「猥瑣」,不想碰。不知道是否因為受到這氣場詛咒,藍雨一直都沒有妹子,竟連嚮導都清一色是男性,就算喻文州上任後也無法扭轉。
不過魏琛始終還是個大嚮導,藍雨托賴這兩位嚮導才得以有今天的成就。只是他退役已久,認識他的人不多,方才帶路的人顯然就不知道他。
他也已經不在意,向面前的人緩緩探出精神力。
甫一觸到久違而熟悉的力量,本來一直昏昏沉沉的人一個激靈睜開眼,儀器發出一聲尖鳴,喻文州抬起手,聲音沙啞,「……隊長……」
無法聚焦的眼神一瞬間散發驚喜的光彩,當年亦師亦父的導師不辭而別,一直是壓在心底記掛的遺憾。
「算你機靈,知道老夫來了要喊人。」魏琛拍了拍他的手背,低頭仔細打量已經成熟的臉龐,「現在的隊長是你,說過幾次跟那臭小子一樣叫我魏老大就行。」
想當年還是那麼小小一隻,身形又瘦削,他單手就能抱起他;多年不見,現在的青年已然褪去了青澀和稚氣,是個獨當一面的男人。可惜就算喻文州想要強自打起精神,也掩不住受傷痛折磨的憔悴。
「魏老大……」
在久別重逢的激動過後氣力沒了後勁,喻文州的手又滑了下去,被魏琛一把握住。
他雖然嘴上總嚷嚷著黃少天那哨兵小子,心眼也是偏的,但瞧著那慘白的臉色,怎麼都是一手拉大的孩子,魏琛著實心疼,要是長了鬍子都得氣歪了:「一幫子兔崽都在幹什麼!」
聯盟才那麼幾個嚮導,比海裡的珍珠還珍貴稀少,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哪一個不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哪裡輪到他們受傷了?還傷得這麼重?
「對……不起……」喻文州光是張開眼睛都覺得累,腦袋一抽一抽的劇痛,壓根無法思考,枯歇的精神力像漏了底一樣抽乾他的所有體力精力,甚至感覺連靈魂都在燃燒成灰來填平這個無底洞。
「嘖,張新杰都磨磨嘰嘰什麼。」魏琛雖然不以醫療見長,但他早年打滾的時候聯盟都還沒成立,自有一套野路子,「來讓老夫進去。」
喻文州嘗試了幾次,都無法打開精神世界的門口。那裡太混亂了,他已經失去了掌控的能力。
「不行嗎?那你放鬆點,我進來了。」魏琛不由分說湊到喻文州臉旁,按著他的後腦碰額強行闖入。
坍塌的通道硬是被人擠進去,這種感覺就像被侵犯一樣,喻文州忍不住痛呼:「啊……」
魏琛咬牙沒理會他,逆著對方的抗拒突破到精神深處。
病房的機器們發出連串警號,但已經被內化到精神世界的兩個嚮導所拋下--
風暴在狂號,他從未見過這麼惡劣的精神環境。
天空黑壓壓一片,瓢潑的暴雨打在海面上,無邊無際的大海上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大洞。精神世界的崩塌。
海水洶湧著浪花往裡面傾倒而下,形成一個奇異的海上瀑布。
水是嚮導的精神力具象,令人不禁擔憂當海水流盡的一天是否便是其主人結束的一天。
魏琛盯著眼前的異象,他的方法很簡單,也很粗暴。屬於他的精神力匯聚成束,一股作氣投射到那個被襲擊噬出的海上大洞。
「補上它。」
『等等……太、太快了……』精神世界的本身即是喻文州自己,他的感受直接傳達在魏琛腦中,『不行……』
喻文州有些痛苦。
魏琛的回答是把更充沛的力量插進洞裡。
『嗚……』世界震顫起來。
「你可以的,喻文州。」
大雨像在哭泣,烈風像在喘息,雷鳴像在竭斯底里的叫喊。
外來的精神力漸漸被吸收,填滿洞中,直到滿溢出來,形成一塊深黑的礁石,滿滿當當堵住了大洞。
魏琛把自己具象化,在礁石上坐下來,摸了摸這塊潮濕堅硬的石質。
它由他的精神力凝結而成,並將永遠鑲嵌在這個世界中。
「別哭了,累死老夫了。」
他往後一躺,直望著初霽的穹頂。暴風雨化為和風細雨,絲絲水珠落在他的臉上手上,有些不依不饒纏纏綿綿的意味。
事後魏琛從喻文州裡面出來,兩人都累得夠嗆。他扶著腰站起來靠在床欄邊,低頭看著當年的小嚮導已經重新陷入昏睡,便也匆匆離去了。
機器沒有再叫響,但為免被醫療嚮導抓住痛揍,他還是趕緊溜之大吉為妙。
【ALL喻】哨嚮(1)
咻咻生日快樂!!! @咻咻底家啦
祝福咻咻身體健康!萬事順心!出路遇貴人!
晚點再發兩段(立flag
典型style哨嚮,喻嚮導,戰損病弱魚
張新杰的帳篷算得上寬敞,然而幾個頂尖的哨兵擠在一塊,又沒有嚮導調解紓緩,他們之間就像一個個過度摩擦的齒輪,訊息素越發具備刺激性,蟄得人汗毛倒豎。
現任聯盟第一人周澤楷寡言內向,他現在就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裡,手肘撐在膝上,低頭看著相貼的十指指尖,一言不發;其餘人等或坐或立,卻都沉默如他,房裡安靜得不像塞了一堆哨兵。
哨兵如同劃地為王的雄獅,極其重視自己的領域和所有物,越是強大越是如此,兩個哨兵對視一眼都是可能會打起來...
咻咻生日快樂!!! @咻咻底家啦
祝福咻咻身體健康!萬事順心!出路遇貴人!
晚點再發兩段(立flag
典型style哨嚮,喻嚮導,戰損病弱魚
張新杰的帳篷算得上寬敞,然而幾個頂尖的哨兵擠在一塊,又沒有嚮導調解紓緩,他們之間就像一個個過度摩擦的齒輪,訊息素越發具備刺激性,蟄得人汗毛倒豎。
現任聯盟第一人周澤楷寡言內向,他現在就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裡,手肘撐在膝上,低頭看著相貼的十指指尖,一言不發;其餘人等或坐或立,卻都沉默如他,房裡安靜得不像塞了一堆哨兵。
哨兵如同劃地為王的雄獅,極其重視自己的領域和所有物,越是強大越是如此,兩個哨兵對視一眼都是可能會打起來的訊號,何況是多名哨兵塞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
奇妙的卻是他們始終沒有激起火花,這個場景如果被他人看見,肯定會直接列入世界不可能奇景之一。
哪怕這些人都是聯盟最優異的頂級哨兵。
應該說這才更加不可思議了。
他們平常都有一個嚮導在他們身邊,一個足以匹敵這些頂尖哨兵的嚮導。
藍雨的隊長,唯一的嚮導,精神力最強的喻文州。
戰隊隊長會議的時候集全聯盟最拔尖的哨兵於一室,那劍拔弩張能把明明只是普通人什麼也感受不了的馮主席嚇得心臟病發,外頭的守衛不論是哨兵還是嚮導都架不住裡頭的威壓,幾次下來根本沒人敢靠近使用中的隊長會議室。
這種捏著拳頭青筋暴現的會議狀況在唯一的嚮導隊長上任後終於得到緩解。那溫和如水的精神力如同他和煦的笑,撫平他們每一個人的神經,得到片刻難得的安寧。
所以現在,那個人不能像平常一樣站在他們身邊,難道他們就倒活回去了?
不,不行。
只是真的,特別難受。
凝滯的空氣在門簾被拉開時終於流動了一下,連同一股煙味湧進來,那澀滯的味道對五感敏銳的哨兵來說簡直是地獄,從來沒人懂那人是怎麼抽得了煙,明明他也是哨兵,還是公認最強的第一哨兵。
他手上那柄奇異的金屬傘還在滴著不明黏液,在進來之前甩了兩下權當清理。
那個第一哨兵才推開門便收穫在場所有人的仇恨值,雙手抱胸斜靠在一邊的王杰希警告:「把煙滅了或者被我們滅了,選一個。」
饒是第一哨兵也不可能打得過一眾快要壓抑到臨界點的哨兵,為了避免成為出氣沙包,葉修還是把煙捏了,「人呢?」
「裡面,張新傑在看。」
將帳篷分隔的不是中間那塊簡陋的破布,而是一道嚴嚴密密的精神場,出自醫療嚮導總長張新杰之手。
裡面的人也是他們硬要擠在這裡受罪的唯一理由。
葉修瞥了一眼,又往回掃視幾人,他們多少都掛了彩,不由得嘖嘖:「血都不止一下,算你們拼了。」
「不礙事。」哨兵自癒力高,一點傷很快便好。
「我是指在張新杰的地方滴血。」葉修斜視。
孫翔面色沉得可以滴水,戰矛擺在身側,手指不安地絞在一起。
黃少天左手抓著右臂,臉部線條僵硬而糾結,彷彿在承受極大的痛苦,手臂肌肉上青筋勃現跳動,握在臂上的手指微微抽搐,讓人擔憂會否下一秒便不慎把自己的手撕扯下來。
最後葉修看不過眼,敲敲桌子叫他:「別在那邊死嗑了,找個嚮導給你排解一下吧。他人又跑不了,放心,死不了。」
他們的最強嚮導,一定不會有事的。
来自108夜结束的问候~ 叶喻108夜活动总结☆
108,在中国文化里象征圆满的数字,各个数字相加恰好得到9,寓意长长久久。从2019年2月10日喻文州生日到2019年5月29日叶修生日,恰好跨越了108天。从冬末跨越春天到初夏,换得长久圆满。
在这漫长108天,有108个夜晚,也有108个属于他们的故事。
因为特殊时期,不方便艾特所有老师放链接,所以在石墨做了一个合集。
108夜结束了,但他们的故事还会继续。
——————————————————————
一点后话:
第一次做策划,不太熟练,不知道该说什么。策划这个活动是去年暑...
108,在中国文化里象征圆满的数字,各个数字相加恰好得到9,寓意长长久久。从2019年2月10日喻文州生日到2019年5月29日叶修生日,恰好跨越了108天。从冬末跨越春天到初夏,换得长久圆满。
在这漫长108天,有108个夜晚,也有108个属于他们的故事。
因为特殊时期,不方便艾特所有老师放链接,所以在石墨做了一个合集。
108夜结束了,但他们的故事还会继续。
——————————————————————
一点后话:
第一次做策划,不太熟练,不知道该说什么。策划这个活动是去年暑假的事啦,一开始只有我跟灯灯,后来灯灯脱坑了,就剩我一个人了。感谢 @高上北城入🌈 太太的帮忙。也感谢 @水流花開 花老师帮忙联系了那么多太太QAQ
叶喻这个CP说火不火说冷也不冷,一开始觉得凑够100天都勉强,别说还硬生生多出了8天。谢谢各位老师的支持,中间有不少小插曲,能顺利结束真的是太感谢了。(虽然有很多坑其实没填上)各位老师都辛苦了!祝大家工作学习生活顺利,事事顺心。叶喻甜甜蜜蜜长长久久一直那么好!粮吃到腻永远不嫌少~我们有缘下个活动再见!
【葉喻108夜-第98夜】蒼穹(5~8)
- 蒼穹的法芙娜paro,機甲文,沒看過不影響閱讀
- 司令葉x指揮喻
- 有糖有刀,虐魚身
- 另有公告見文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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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指揮艙外就冷清多了,只有兩個人。
一個人正在椅子上低著頭彎著腰,像是很冷似的雙手交叉緊緊環抱著自己,手指緊緊攥在後背上;另一個在旁邊收拾醫療箱,把廢棄的針頭丟掉,卻是徐景熙。
「張新杰呢?」葉修隨手拉了一張空椅子過來,一屁股坐下。
「張副說沒眼看,讓我過來。」徐景熙苦笑,也不忘幫口,「確實就算是張副來了也沒什麼分別,藥就這麼多了。」
葉修揮揮手讓他別說話了,徐景熙嘆了口氣,還是忍不住再補一句:「再亂吃...
- 蒼穹的法芙娜paro,機甲文,沒看過不影響閱讀
- 司令葉x指揮喻
- 有糖有刀,虐魚身
- 另有公告見文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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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指揮艙外就冷清多了,只有兩個人。
一個人正在椅子上低著頭彎著腰,像是很冷似的雙手交叉緊緊環抱著自己,手指緊緊攥在後背上;另一個在旁邊收拾醫療箱,把廢棄的針頭丟掉,卻是徐景熙。
「張新杰呢?」葉修隨手拉了一張空椅子過來,一屁股坐下。
「張副說沒眼看,讓我過來。」徐景熙苦笑,也不忘幫口,「確實就算是張副來了也沒什麼分別,藥就這麼多了。」
葉修揮揮手讓他別說話了,徐景熙嘆了口氣,還是忍不住再補一句:「再亂吃止痛藥早晚要出事,指揮你自己知道身體狀況的,這麼下去……」
葉修以赤裸裸的眼神傳達一個「滾」字。
於是徐景熙摸摸鼻子,麻溜地滾了。
「給指揮抹抹汗!別著涼了!」
葉修有些好笑,揚起的嘴角在回頭對上旁邊那身影時又褪了下去。
他從喻文州的口袋裡掏出一塊帕子,仔細地拭去額上頸上的水珠,墊到濕透的後背去吸取多餘的水份。帕子拿出來,濕得能擰出水。
喻文州自始至終一動不動,單薄的身形彎曲成一個痛苦的弧度,那發白的指節攥著的位置正是夜雨聲煩被蜘蛛刺穿的地方。
夜雨聲煩經「驗傷」後核實背板嚴重撕裂變形,推動器和變壓器完全損毀,九個線迴路中斷……放在人身上的話,與開膛破肚無異。更別提後來王不留行的腹部被影刀客開了個窟窿、一葉之秋也折了一條胳膊,相比起來都是小事了。
指揮可以切斷駕駛員與機甲之間的痛覺連結,卻沒有人可以把同調到指揮腦中的映射切斷。那些屬於他人的傷痛深深烙印在腦海裡,甚至會在以後隨時隨地化成無形的刀槍,再一次進行凌遲。反反覆覆,沒完沒了。
終其一生,都活在疼痛的陰影中。
「還痛嗎?」葉修一根根掰開那些僵硬的手指,溫柔地握在手心裡摩娑。那雙一向乾燥的手如今也被汗水浸濕。
喻文州搖頭,順著葉修的動作直起身來,聲音微啞:「打了兩針,不礙事。」
「兩針?徐景熙給你開的?」葉修詫異,他們總是怕喻文州會對止痛藥依賴,怎麼今天那麼好說話了?
「也許我的樣子嚇到他了吧。」喻文州虛弱笑笑,臉色蒼白,眉心還在打著結。
他最看不得他這個樣子:「那回去換身衣服吧,可別真病倒了。」
「沒力氣了。頭痛。」止痛藥的後遺症。
這人就順勢倒在他肩上,看著是在耍賴,葉修卻知道他是真的脫力了。
一時無話,喻文州像是睡著了,葉修還知道他其實醒著。
「文州……差不多了吧。」他輕聲道,「你做得,已經足夠了。」
十三年了。這十三年來大大小小戰役數以百計,每具機甲都進出過維修庫無數次,若然把這些年裡每一道傷具現化加諸於人身上,喻文州現在已經七零八落了。
喻文州笑了起來:「真可以啊……挑在這種時候說。」
這人有多倔,葉修是見識過的,壓根不管他:「我覺著一帆那孩子的大局觀挺不錯的,要不讓他來試試?」
喻文州似乎還想反駁,被葉修搶先截了:「有個以防萬一而已,培養接任人也很重要嘛,不是現在就要你退位了,人家可還沒上手呢。」
他等著喻文州回應,對方沉吟片刻,終於點頭:「叫上小安吧,他們一起來。」
「兩個指揮?」
「像你說的,以防萬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年魏老大這麼放心,萬一我哪天怎麼了,你們可就沒有指揮了。」
「不還有我呢嗎。」葉修捏捏那清瘦的臉頰,沒什麼肉。
「你已經退役了,葉司令。」喻文州咬了他一口。
陸、
訓練室多年來的唯一變化,大抵就是排列著的擬真駕駛艙隨著技術發展而更換型號,擦得亮晶晶的地板一如既往的光可鑒人,但也許是記憶渲染的緣故,總覺得夢境裡的燈光要偏黃許多,比頭頂上冷白的光管要來得溫暖可親,故舊。
年輕的駕駛員們一個個赤身裸體的走過掃描通道,在鏡頭底下有人羞澀有人大方。領頭的邱非腰背筆直目不斜視,隨後的高英傑握著手腕低頭走路,盧瀚文的步伐輕快得像要蹦起來……儀器標示紀錄下每個身體的各式指數,最後駕駛員才換上專用的服裝。
經過多年改良,榮耀的機甲服比以前進步許多,不僅露肩露腰露大腿,現在更是低胸露背裝,少年少女們的年輕體態表露無遺。
葉修在儀器後面環胸看著一副副青春鮮活的肉體排著隊上虛擬機等著被指教,突然心生疑惑,身子歪向旁邊的人:「這衣服到底是誰設計的?」
正在閱讀數據的喻文州聞言抬頭,若有所思一陣過後卻是答非所問:「真想看你穿這身啊。」
「不用了吧?」葉修一陣惡寒,「你想看哪裡晚上讓你看個夠,這玩意留給小年輕就好了哈。」
喻文州正笑得愉悅,不多時通道上便走過最後一個人,GLORY的御用訓練指導,韓文清。
「老韓這身材保養得可真是,嘖嘖。」葉修決定在他換上機甲服的時候背過身不看。
「在你男人面前談論別的男人很可以啊葉司令?」
「可不是,您可是看遍全GLORY肉體的男人。」
「多少年了還帶吃醋的呢。」
「那你說,」葉修湊近喻文州跟他咬耳朵,「我大不大?」
喻文州拐了他一肘子,送了他一名言警句:「幼稚。」
對戰指導,哪怕韓文清早已因為年齡和嚴重同化而退下前線,將一眾小年輕摔打得嗷嗷叫天還是沒問題的。
也沒兩人什麼太大的事,很自然而然便划起了水。
「打個賭吧,誰贏得了老韓?」葉修倚著欄杆托著腮,渾身寫著閒得蛋疼。
「瀚文吧。」喻文州看著模擬器裡的畫像,答得根本沒過腦子。
「看你這心偏的。」葉修裝模作樣地搖頭,「我說他們會一起贏。」
又過了數回合,果然一窩小狼崽合謀作反了,盧瀚文牽頭,邱非指揮,眾人一湧而上。縱然是韓文清也雙拳難敵這麼多手,光榮地倒下了。
「行了,我看團隊訓練也可以直接省了。」喻文州也不惱,還看得饒有興味。
「我猜贏了,有什麼獎勵?」葉修蹭到對方旁邊,伸出狼爪子攬過人的腰吃起了豆腐。
「嗯?我有答應過你嗎?」喻文州睜著眼睛裝無辜。
葉修湊到他耳畔,「你……」
「司令好、指揮好。」
後面突然冒出來的人讓葉修馬上收手立正,擺出嚴肅的長官臉:「小安、一帆,來得正巧了,差不多要開始團隊訓練。」
「是指揮給我們的時間,沒有什麼巧不巧的。」安文逸一板一眼答道,對某些司令的逾矩行為熟視無睹。旁邊的喬一帆倒是有點臉紅。
「模擬指揮艙在這邊,我帶你們先熟悉。」喻文州自然無比,彷彿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
柒、
安文逸和喬一帆各自模擬了一輪,下機的時候臉色像一個被強行拖上一千四百四十度環迴雲霄飛車的人。
資訊過載。
「第一次上機沒暈也沒吐,好評。」葉修讚賞道,喬一帆聞言呻吟一聲捂住了嘴,安文逸直接在椅子上往後一倒毫無形象地躺屍。
喻文州瞪了他一眼,一人一隻手給兩個孩子握住了,柔聲疏導起來,「現在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想,專心感受手上的觸感,仔細聽我說話的聲音。」
他的聲線低柔緩和,像天使的禱告一樣把浮躁不安的靈魂安撫下來:「你現在很放鬆,什麼都沒有想,那些聲音在慢慢遠去,慢慢的,都聽不見了。這裡很安靜,很安全,只有你自己。
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在心裡唸一遍。你是你。不論剛剛感受到什麼,那些都不是你的想法。」
葉修彷彿看見當年的小家伙握著他的手,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如蝶翅
他仰面對著他,帶著淺淺的安寧的微笑,像一個虔誠的信徒。
現在睜開眼睛,他說,你還是那個喻文州。
那雙深邃的眼眸張開來,凝視著他,裡面盛滿了整個宇宙的星光。
一剎那,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
葉修和喻文州。
「好點了嗎?」現實的喻文州把他的思緒從十多年前拉回來,「今天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下次再複盤。」
喬一帆和安文逸的臉色比方才好上許多了,點頭道謝,卻還是一臉惶惶的欲言又止。
葉修明白他們的擔憂,剛剛那狀況不要說下命令指揮,壓根就迷失在海量的資訊裡暈頭轉向找不著北,自然是沒什麼表現可言的。
「放寬心吧,你們指揮當年一下了機就抱著馬桶吐個沒完呢。」他拍了拍倆孩子的肩,「等業務熟悉了就沒問題了。」
兩人有點不可置信地望向喻文州,後者只是一笑。
待到外人都走了,葉修重新貼了回去喻文州身邊:「背得很熟啊小朋友。」
「葉司令的指導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怎麼敢忘?」喻文州還是那麼笑,邊說邊去操作儀器關機,「畢竟我那個時候可是抱著馬桶吐個沒完啊。」
葉修讓他笑得發毛,追在人後面叫:「總不能說你當初神童再世吧那多打擊人家自信?不是真生氣了吧?那麼小器的嗎?好了吐個沒完的人是我……喂喂,不要不理我啊!」
捌、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見的卻是他正式上機前的事。
他深知結局,卻無法從夢中醒來。
他和另一個男人擠在指揮艙內,那時候的指揮艙比現在更狹窄,連多容他一個半大不小的小鬼也勉強得很。
「總之不能叫那玩意兒上岸,不然咱們通通完蛋!」
是魏老大的聲音,很久沒聽過了。
「你行你上!」機甲那端打得火氣很大的是張佳樂。
「一葉之秋後退,你的同化值很危險了!」他旁邊的男人叫著警告。
「這麼拖下去,誰都要被同化的。」
是他了。一葉之秋的初代駕駛者。葉修。
他往對應的光屏望去,上頭的畫面卻是他最害怕看見的--結晶從那人的手背上長出,一路 蔓延至上臂,大腿側也有小塊的晶體開始冒頭。
不要。
他沒有說話,看著一葉之秋提著戰矛,又一次把海面上那個大冬瓜似的怪物打退。大腿上的結晶柱也完全伸展了出來。
不。
但是,沒有辦法了。即便是百花繚亂的狂轟濫炸也通通石沉大海,連一點刮痕都沒有留下。怪物圓滾滾的軀體彷彿沒有弱點,絕對防禦。
「老方,再組織一次攻擊吧。不行的話,全島疏散棄島逃生。」司令的聲音難得的嚴肅。
棄島逃生。這麼短的時間,能疏散多少人?逃到哪裡去?他們真的可能活著逃出去嗎?
方世鏡只會比他更清楚。男人深吸一口氣,調動起來。
猛虎亂舞,豪龍破軍,血影狂刀,百花式打法,全都匯集到最可能的弱點上……破了!
結果卻更令人絕望。
「這個防禦系數……不可能的。」方世鏡一伸手想抓過光屏,自然是直直穿過了虛影,一愣神後頹然坐倒。
不可能的……在他們打破這層防禦之前,他們所有人都會先化為一地結晶,不可能打得了的。
「操張佳樂你這個傻逼。」
百花繚亂突然暴起,把巨大的怪物直直撞回海上,不停,一直推往落日的彼端。
直至屏幕上的紅色大字警告刺目亮起,他懂了。所有人都懂了。
自爆系統啟動,倒數六十秒。
「張佳樂!你瘋了!」
「不然你們誰有辦法的,趕緊一籮匡倒出來!」張佳樂吼道,「沒有就看老子的!不就是子彈打不穿嗎?老子自己打爆它!」
「可惡!」他旁邊的男人一拳打在指揮艙的鋼板上,發出沉重的悶響。
「不夠。」
「文州?」方世鏡回頭,眼中盡是血絲。
「根據敵人的防禦系數計算,哪怕是機甲自爆的威力恐怕也不足以完全摧毀它。」他聽到自己十分冷靜的聲音。
他就在指揮艙內,說的話所有人都聽得見。
靜默。
「好啊老方,你還比不上一個小鬼呢。」張佳樂爆出大笑。
「一個不夠,兩個總夠了吧。」另一把張狂的嗓音也橫插進來。
「大孫!住手!」
「來啊!我們再打一次繁花血景吧!」
「這就不來了嗎。」
笑聲肆意,飛揚。
他們目送著一前一後兩具機甲相繼遠去,渺小得肉眼再也看不見。六十秒後,明豔的火光成了地平線上最絢爛的金光,一片接著一片,比夕陽的餘暉更耀眼。粗大灰黑的磨菇狀煙柱直衝天際,久久不散。
死寂半晌,震動才隨著怒濤撼動小島,轟鳴雷動終於把基地驚醒。
一個,兩個……所有人都站立起來對著如血殘陽致敬。
向這最壯麗的一次,繁花血景。
直至天幕黑盡,煙消雲散。
再見。
他第一次直面死亡,距離遠在千里之外,卻近在咫尺。
凝滯的空氣壓得所有人都低下了頭,步伐匆匆。
他們出了指揮艙,方世鏡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麼以後,就交給你了。」男人的臉上彷彿蒼老了幾十年,字裡音裡都是疲憊。
他突然覺得肩上沉重無比。
他沒有立刻回自己的房間,只是在基地裡胡亂走著。走廊的燈蒼白冰冷,靜悄悄的,像是整個世界都停轉了哀悼。
有人從轉角走出來了,那個身影,是葉修。
他停下腳步,不敢上前,又希冀的看著那人。
葉修也注意到了他,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表情,隨即重新低下頭,逕自走了。
他突然便慌了,提氣直追。他跑得很快,快得要喘不過氣來,腹側抽疼,眼前卻只有地上越來越長的影子。
他追不上,膝上一疼,摔倒了,眼睜睜看著那個背影慢慢踱遠了。
他只是,不能讓一個人的犧牲白白浪費了,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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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因為親友不惜把自己賣掉了以求換走便當,所以只好後面的便當都吞回去了,接下來大家可以安心食用……啊,其實好想發便當的,蒼穹怎麼可以不發便當呢(鄧搖.gif
【葉喻108夜-第85夜】蒼穹(0~4)
- 蒼穹的法芙娜paro,機甲文,沒看過不影響閱讀
- 設定及部份梗取自蒼穹,魔改到你不認識
- 司令葉x指揮喻
- 本文含糖及刀等元素,附送便當不收費
- 補充說明* 虐魚身,魚很疼
-----
零、
「唷,打哪兒來的小娃娃?」
葉修正拉著謎之暴露的機甲服的衣領,脖子不安份地左右擺動,像是這樣便可以多變一層布料出來似的。這一晃眼,突然發現模擬室的門邊站了個小少年,模樣不過十二、三歲,稚嫩的臉龐上掛著個冷靜的表情,有點不搭調的成熟。
他皺了皺眉,開口已是逐客:「誰帶你進來的?這裡可不是遊樂場,你爹媽呢?」
那少年還沒開口,另一把聲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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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設定及部份梗取自蒼穹,魔改到你不認識
- 司令葉x指揮喻
- 本文含糖及刀等元素,附送便當不收費
- 補充說明* 虐魚身,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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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
「唷,打哪兒來的小娃娃?」
葉修正拉著謎之暴露的機甲服的衣領,脖子不安份地左右擺動,像是這樣便可以多變一層布料出來似的。這一晃眼,突然發現模擬室的門邊站了個小少年,模樣不過十二、三歲,稚嫩的臉龐上掛著個冷靜的表情,有點不搭調的成熟。
他皺了皺眉,開口已是逐客:「誰帶你進來的?這裡可不是遊樂場,你爹媽呢?」
那少年還沒開口,另一把聲音先橫插進來:「老夫帶的人。」
兩人扭頭,電子門開啟,從後走出一個穿著大褲衩踢著夾腳拖的中年大叔,沒刮乾淨的鬍青令這人看起來更加猥瑣,「司令」兩個字的襟章歪歪扭扭的別在胸前,風格可謂獨樹一幟。
「之前不就跟你說過找到接班人了嗎?今天來實境模擬的,等下是要上機的呢,誰像你一天到晚玩泥沙。再說了你也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以為自己很了不起麼。」魏琛罵罵咧咧的伸手搭上少年的肩拉到自己身旁,看起來像是要給他撐腰,但同時也讓人想報警。
「前輩好。」少年立刻就打蛇隨棍上了,模樣看著倒是機敏。
「接班人?現在沒有空餘機甲吧……」葉修比量起眼前的小傢伙,勉強長得有他胸口高,他才突然回過味來,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你說指揮系統的接班人?這孩子才多大?還有人性嗎你?」
魏琛湊過來附在他耳邊道:「老方等不了那麼久了。」
這句話讓葉修也沉默。
「你可別說,這是老夫萬裡挑一絕無僅有的好苗子,成績比你以前的紀錄還要高。」魏琛一瞬間已經打回原形吹上了。
葉修重新打量起來,後者也大大方方的任他瞧。小少年看著清秀,那雙眸子卻明如炬,一屋子新奇的機器愣是吸引不到他的半分注意力,只直勾勾地盯著人看。
「你不是整天嚷嚷著你家那小子日後肯定是最出色的皇牌駕駛員,怎麼還不見人影,看走眼了?你叫什麼名字?」前面那句激得魏琛跳腳,後面卻是問少年的。
那少年看著他,那張臉慢慢放大,再放大……
然後,親了他。
……
…………
………………
「喻文州!」葉修準確無誤地叫出他的名字,睜開眼。
臥室,床,空調的白噪音還在細微的嗡鳴,房裡一盞燈都沒有開,靠著百葉簾間偷溜進來的月光依稀可辨身上的人影。
旁邊傳來一陣低笑:「作什麼夢那麼大反應?偷情被我抓了個正著?」
「是啊,而且還是非禮未成年人,得吃牢飯了。」葉修圈住趴在胸前的人,喻文州欺得極近,兩廂眼睫毛都在打架,唇上還水光潤澤著。
「慘了,原來陛下好這口嗎?那臣妾豈不是要色衰愛弛了?」喻文州故作誇張地嘆了口氣。
「大的小的朕全都要了。」葉修不敢隨意把人掀翻,看了眼外面還沒亮起的天色,開口問,「FLASHBACK?」
「嗯。」喻文州把臉埋在他頸邊,抱著他微微顫動,耳際全是低低的抽氣聲,「也不是很痛……」
「少來了,不是很痛你會這個時候爬起來胡說八道嗎?」
喻文州不明所以的「唔」了一聲:「右腰後側……感覺像被剜了一下吧……」
聞言葉修馬上揉按著那凹陷的腰窩,「你看,都是幻覺而已,專心感受我的手。」
「再重一點。」喻文州只是搖頭。
葉修只好用力一捏,可以預見明天非瘀青不可了,喻文州卻緩緩籲了口氣。
「止痛藥呢?」
「不能再吃了。」
不知過去多久,懷裡的人慢慢抒展了身體,呼吸悠長起來,終於沉沉睡去了。
這回輪到葉修真心實意地嘆氣。
【蒼穹】
從十年前開始,地球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它們不貪圖這顆星球的瑰麗資源,也不熱衷於摧毀這方土地。它們只喜歡降落於智慧生物的面前,問一句「你在那裡嗎?」
不可回答,切記不可回答。一但你回答了,它們便會承認你的存在,並且--同化你。
可是啊可是,你要是不回答,它們便會否認你的存在,並且毀滅你。
如何是好?
那便,戰吧。
壹、
「神之領域」,一個美麗的小島。是人類最後的一塊淨土。也是一個秘密的禁忌。
晴空萬裡,茫茫大海在陽光下湧動著閃耀,把這個無垠的樂園溫柔地包圍在平靜的假象之下。
當然,不管是平靜還是假像都是等著被打破的。
「嗚一一!」刺耳的警報毫無徵兆地拉響,在整個島嶼上迴盪,林中群鳥被驚起,鳴叫和拍翅聲很快便被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隆蓋過。整片枝椏被暴烈的風壓得折腰,頃刻便見巨大的人型機甲騰空掠過。
鎮上的人們井然有序地進入防空洞避難,哪怕在逃生的過程中也忍不住以目光向空中的巨人致意,再在「GLORY」的工作人員的催促下躲到地底。
「預計撤離時間尚須七分鐘。」GLORY司令室,弧形控制台首席技術員報告道,藍河的眼睛裡被幾十個面板佔據得目不暇給。
「防護罩功率百份百,敵方正在快速接近,時速三百海裡,估計在四分二十秒後到達第八防護罩外。」
「目標偵測共五名敵人。炎女巫型一名,影刀客型一名,蜘蛛型三名。」
站在主位上的男人叼著根沒點燃的菸,明明應該是很有危機感的場面愣是被他雲淡風輕的表情和沒個正形的站姿給破壞了七八分。
「指揮系統就緒,駕駛員同調完成。」溫和的嗓音從擴音器流出,倒是讓這位司令不由自主柔和了眉眼。
接著清越的少年音一聲聲搶著響起。
「夜雨聲煩就位!」
「一槍穿雲就位。」
「王不留行就位。」
「大漠孤煙就位。」
「一葉之秋就位。」
浪濤開始洶湧著預示危險,五架雪亮高大的機甲守在海岸線上,以生命立下守護的誓言。
葉修取下嘴邊的菸,下令:「鏡像解除,出擊。」
貳、
「一葉之秋拖住炎女巫;王不留行拖住影刀客;大漠孤煙帶三隻蜘蛛,夜雨聲煩和一槍穿雲先集火擊殺……」指令在每架機甲內徐徐下達,有條不紊。
「是!」
王不留行率先翔空而起,一槍穿雲躍上高地架起槍炮,其餘三名機甲懸在水面上滑行,拖著長長的浪花迎向敵人。
包圍在小島四周的鏡像消失,從外面看來就像憑空冒出一座島嶼。
「在撤離完成之前不能讓那些玩意兒上岸,有把握嗎?」
「回葉司令,這是自然的。」
通體金黃的異星生物已然撞上離岸幾公里的防護罩。那些怪物來到地球之後模仿起原居生物,把自己塑造成他們的樣子,卻像小孩子胡亂搓捏的橡皮泥一樣,只落得一個四不像的大致輪廓。
不過該進化的技能一點都沒有落下。
防護罩支撐不了多久便已然碎裂,但爭取到的時間足以讓守護者們登上最前線舉刃迎擊。
「鏘!」戰矛架住了金色的觸手,與怪物相比機甲的體積還要小一圈,可力量卻能不相伯仲。
鑲嵌在黃金流質物中的眼瞳向下轉動,巨大的眼球擠滿了整個視野,置身於它的睥睨下恍然自覺渺小如螻蟻,又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樣動彈不得。
--你……在……那……裡……嗎……
無機質的聲音從心底躥起,像壞掉的錄音機一樣播放著拙劣的模仿,一字一字的敲在脊骨之上,毛骨悚然。
--你……在……那……裡……嗎……
喻文州的嗓音適時切入,像清溪一樣沁入心田,使人清醒又鎮定下來:「開啟冰炫紋模式。」
聞言一葉之秋瞬間反應過來,薄冰覆蓋上機甲表面,戰矛連射數個冰紋,炎女巫那滾燙通紅的金色軀殼霎時降溫不少。
「這心理素質,還是年輕啊。」葉修搖頭嘖嘖。
「已經很厲害了呢。」
「沐橙?怎麼來了?」葉修低頭看向腳邊突然冒出來的人,來者長相甜美可愛,分明只是個五六歲模樣的小女孩。
「嗯。」蘇沐橙看著屏幕上幾張或肅容或驚懼或興奮的年輕臉龐,但都無一例外地正在滿頭大汗地奮戰著,「我們當年可是嚇得動也不敢動呢。」
遙想往事,再看友人的童顏,葉修也不禁苦笑:「說什麼傻話呢,嚇得不敢動的人是我啊。」
叁、
喻文州覺得就像把自己劈成了幾半似的。
指揮系統位地下基地後方,他就在裡面運籌帷幄。
戰場瞬息即變,黑暗的機艙裡一幅幅光幕變化萬千,幽光映在一向溫和的臉容上也襯出了冷然。
跳動的數據印在黑漆漆的瞳底,眼神卻猶如半夢半醒間。他一邊讀著海量的訊息,另一半卻彷如置身戰場上。
同調,五具機甲,五個人,每個人的思緒附帶著情感鬧哄哄地湧進大腦,他要分別對每個人的想法和行動作出判斷,還要分出一部份綜觀大局指揮戰術。
緊張、不安、恐懼、慌亂、殺意……他就像千年冰山,任由多餘的外來情緒在腦海翻滾,我自巍然不動。
唯有冷靜才能帶領眾人奪得勝利,才能保護堅實的機甲中那些脆弱的生命。
那邊廂影刀客伸出支愣八叉的觸手,挾著刀鋒寒芒接二連三劈向空中的機甲,王不留行在漫天金刀中穿梭,險象環生,但怪物一時也奈不了何。
戰場重點在於先解決蜘蛛型,它們太快太纏人,但防禦力較弱,更容易擊破。
「大漠孤煙走位R47,夜雨聲煩從R52切入,上挑浮空……」喻文州尚未說完,隊友們已經領會了意圖,霸王拳,昇龍斬,怪物僵直浮空,三點一線。
激光炮轟至,把三隻蜘蛛打了個對穿。
巴雷特狙擊,一箭三雕!
然而怪物並未如料想中倒下,歪歪扭扭地調轉方向便往島上掠去!
「穩住仇恨,重新計算蜘蛛型防禦系數。」喻文州馬上操作。
「看來我們的裝備落後了啊。」葉修語氣輕鬆,眼中卻聚著凝重之色。
大漠孤煙不加思索便一手拉住一隻,夜雨聲煩回手一記劍光刺向餘下的蜘蛛,可惜被躲了開來,正要追擊。大漠孤煙手中的其中一隻卻突然掙脫了,揪準機會轉身撲上夜雨聲煩,八隻觸手鋼爪一樣深深捅入機甲背部。夜雨聲煩以敏捷為主,輕盈的代價便是防禦較薄弱,那些觸手還在收緊,撕裂的外殼下零件外露火花四濺,過不多時便要把機體生生切斷。
「啊啊啊!好痛!」少年的慘聲從對話頻道中傳出。
「夜雨聲煩……痛覺連結屏蔽。」喻文州一窒,那波瀾不驚的聲音底下似乎隱忍著什麼,「大漠孤煙切左路繞背,能堅持嗎?」
「沒事!」
葉修分神瞥了一眼另一邊小屏幕上的人,指揮艙裡光線微弱,紅外線鏡頭的影像不算太清晰,隱約可見裡頭的人抽空抓了一把什麼丟進嘴裡。
「三十秒內完成撤離。」他命令道。
「是!」
「還有讓張新傑等下過來。」
大海之上,大漠孤煙一把將手上的金色蜘蛛砸向夜雨聲煩背上的同類,不只把它打爆了,還把夜雨聲煩整個錘進海裡。
「……謝謝但是太大力了!」
「對不起。」大漠孤煙一邊手撕敵人一邊道歉。
機甲墜海,大股氣泡紛紛揚揚往上冒,夜雨聲煩還想回到海面上,卻發現機甲已被鎖定動彈不得,心中一急,指揮的聲音便已讀心般響起。
「機甲受損太嚴重了,你這裡還算安全,原地待命。」
「等等我還能打!指揮!」
同調使指揮更全面掌握駕駛員和機甲的情況,夜雨聲煩的急切喻文州身同感受,但他不再理會對方的抗議,一槍穿雲的危機迫在眉睫。遠程被近身並不好玩。
僅僅幾公里的距離,對速度型的蜘蛛來說不過轉眼的事。預先設下的衛星射線啟動,卻像是早遭識破的被繞開了。
「一槍穿雲備戰。」
一槍穿雲那一擊火力重,主武器還沒從冷卻中恢復過來,只得抽出輕武器拖延。可金色蜘蛛身手極靈活,只能偶爾命中幾下起不了多少作用。
唯一具備中距離武器的只有天上翱翔翱翔的王不留行,可喻文州尚未開口,已經有人比他反應更快。
一桿戰矛劃破長空,把蜘蛛釘在海岸邊上。金色長爪兀自在掙動,隨即被一大梭傾瀉而下的子彈打了個稀巴爛。
「一葉!後面!」
司令室眾人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吐出,又被提到嗓子眼。
一葉之秋身子一矮,冒著紅光的赤金觸手在頭上橫掃而過,險險避過削掉腦袋的危機。他一伸手攔住了甩過來的另外一條觸手,機甲手部接觸的位置馬上「滋啦」地冒出白煙,不得已只能鬆手。
赤手空拳的一葉之秋躲得狼狽,頓時落了下風,仗著屬性克制還不至於被燙溶。眼見觸手再一次捲向駕駛艙的位置,驚呼聲還沒發出,一個寬厚的身影搶先把敵人掄開,猛虎亂舞!
「接住!」炎女巫身上那大得過份的眼珠倏地被穩穩當當地捅了個底穿,戰矛的柄尾還在衝擊餘波中震顫不絕,一葉之秋把它抽出來,反手又是一刺。
「司令,撤離已完成!」
「好。」葉修點頭,「放開了打吧,文州。」
「好的,葉司令。」
叁、
「葉修,你看。」蘇沐橙抬手一指,面對的方向卻是一面牆壁。
葉修馬上指示:「西南三十度,放大影像。」
大屏幕上依然紛紛擾擾如火如荼,旁邊一面較小的屏幕切成望遠鏡鏡頭,水天一色一望無際。
「再放大。」
望遠鏡持續拉近,直至所有人倒抽一口涼氣。
海面上隱約懸著一張肖似人類的臉孔,像古藉上人類文明時期的雕塑,比現在大鬧天宮的半成品玩意兒要有藝術價值多了。
「這是……新型的異星生物嗎?」
電腦還來不及分析,那東西似有所感,瞬即隱去了蹤影。
沒有人能回答。
肆、
夜雨聲煩因為損毀嚴重,回來基地的時間最晚。機甲的駕駛艙「唰」地打開,一大股蒸汽冒出,可見若隱若現的人影正在爬出來。
「辛苦了。」伍晨遞過補充飲料和毛巾。
「呼……謝謝了晨哥!」年輕稚嫩的臉龐在霧氣散去了之後顯露出來,盧瀚文的聲音向來朝氣蓬勃,哪怕剛剛在生死關頭繞了一趟。
待機室裡少有地熱鬧,隊友們顯然還在等他。邱非在跟關榕飛討論什麼,高英傑和秦牧雲站在袁柏清旁邊朝他打招呼,而袁柏清正凝重地……
「對不起,剛剛沒有抓住……」宋奇英抬了抬手,卻見整隻右臂上都長滿了一排翠綠的結晶。
「啊!同化現象!」盧瀚文驚呼,「好嚴重!」
「別亂動!」袁柏清同時出聲警告,一身防護服握著工具仔細地把那些變異的生長物移除。
那些美麗的晶體殘酷地破開皮肉,閃爍著炫目而致命的光彩。本該是屬於自己的奔流不息的血,是把神魂連在一起的脈,卻受敵人同化而叛出了身體,綻放成這悲哀的水晶之花。
宋奇英的大漠孤煙屬於近戰型,早裝有最強力的抗同化設備,可惜不單直接接觸的同化輻射更厲害,內部滲透的輻射也不是抗同化裝備能阻隔的--機甲本身的能量源,便是取自異星生物。
一但坐上這副機甲,生命便已經在提前倒計時。
宋奇英似乎還想說什麼,正巧袁柏清用力一鑿,一列晶體應聲而碎,人也臉容扭曲的咬了咬牙。
看著就疼,盧瀚文不禁抹了抹自己的手臂。他是最年輕的駕駛員,才開始上陣沒多久,身體抗同化的系數也頗不錯,迄今還沒開始出現同化現象,但終有一天,也許就是下次,他的身體也會冒出這些可怕的玩意兒。最後不是化為一堆碎晶,便是葬身戰場上。
能安然從機甲上退位交棒下來的人,寥寥無幾,其中一個要算是--
「大家都沒事吧?」葉姓司令從門外晃進來,巡了一圈,在看見宋奇英的時候仔細打量了一會兒,只道,「下次別徒手抓怪物,你當抓龍蝦呢?」
「知道了。」宋奇英低頭受教。
「都別呆著了,貪這地兒輻射多嗎,隔離室走起。」葉修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地又匆匆走了。
「就你一個進來還不穿防護的。」袁柏清雖然是後輩,仗著醫生身份也不怕吐槽的。
「怎麼司令每次都很趕時間似的?」初來的菜鳥盧瀚文好奇。
邱非早已結束跟技術員的對話,默默凝望著消失在門外的背影:「他擔心指揮。」
【叶喻108夜-第0夜】棱镜(R)
棱镜
35岁叶修x19岁喻文州 23岁叶修x31岁喻文州
原作向 穿越梗
R18情节有
我流OOC,有BUG
给秒哥的还债,欠了一年终于还了 @帥不過三秒
愿我们蓝雨的小队长新的一岁事事顺利。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米黄色带暗纹的天花板,闪着红光的报警器,拉上厚重窗帘帘而昏暗不透光的空间。过于柔软的枕头导致脖颈酸痛,枕边没有令人安心的铃兰香气,取而代之的是劣质香氛的气味。叶修揉掐了一会自己酸痛的颈肩肌肉,重新演绎了一次起床方式,再次确认这不是梦境后,受到了惊吓。
明明他之前是睡在自己家里,...
棱镜
35岁叶修x19岁喻文州 23岁叶修x31岁喻文州
原作向 穿越梗
R18情节有
我流OOC,有BUG
给秒哥的还债,欠了一年终于还了 @帥不過三秒
愿我们蓝雨的小队长新的一岁事事顺利。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米黄色带暗纹的天花板,闪着红光的报警器,拉上厚重窗帘帘而昏暗不透光的空间。过于柔软的枕头导致脖颈酸痛,枕边没有令人安心的铃兰香气,取而代之的是劣质香氛的气味。叶修揉掐了一会自己酸痛的颈肩肌肉,重新演绎了一次起床方式,再次确认这不是梦境后,受到了惊吓。
明明他之前是睡在自己家里,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装潢像是酒店的地方。该不会是半夜有谁入室把他绑走了吧?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晚换的宽松睡衣。优衣库一套,和喻文州买的同款不同色。
————————————————————————————————
定时的时候喝了点酒开始胡言乱语。给我喻过的第四个生日啦,从初中到大学了,我还是爱那个温柔又锋利的少年。写了快半个月,中途又去复习原作,也没觉得写好。构思了快一年的脑洞终于出来啦。
今年写了一个爱情故事,从十九岁的喻文州到三十一岁的喻文州,从二十三岁的叶修到三十五岁的叶修。其实有蛮多BUG的但是都可以忽略啦。从互相好感到走到一起到相伴一生。中间两个人都成长了很多。关于他们的好我一辈子都写不出来(。)
叶喻的108夜活动总算搞起来乐!谢谢各位的支持。希望活动一切顺顺利利,给他们美好的108天。
最后再给小喻说点什么,生日快乐,新的一岁请继续带着蓝雨前进。你永远是最好的队长。
就是一个印调。
这回没有彩虹屁能放了!
占TAG致歉!!!!!纯食姑娘慎点!!!!!!
纯食姑娘慎点!!!!!!
纯食姑娘慎点!!!!!!
对不起暑假的时候我咕了。
风雪发布的日期是17年的12月3日。有始有终,修文的时候内心很挣扎。最近没有两点前睡过,一边忙学业一边拼命修文。有时候半夜都想自暴自弃了。我真的写不出他们万分之一的好,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当时想什么了。
谢谢你喜欢这个故事。但我没能做得更好。
因为它我认识了很多人,想不管为什么我都要做出来。
顺利的话,CP23D1D2我都会出现哦。到时候欢迎来找我玩!
印调截止时间12月3日零点。
印调:《初霁》(...
这回没有彩虹屁能放了!
占TAG致歉!!!!!纯食姑娘慎点!!!!!!
纯食姑娘慎点!!!!!!
纯食姑娘慎点!!!!!!
对不起暑假的时候我咕了。
风雪发布的日期是17年的12月3日。有始有终,修文的时候内心很挣扎。最近没有两点前睡过,一边忙学业一边拼命修文。有时候半夜都想自暴自弃了。我真的写不出他们万分之一的好,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当时想什么了。
谢谢你喜欢这个故事。但我没能做得更好。
因为它我认识了很多人,想不管为什么我都要做出来。
顺利的话,CP23D1D2我都会出现哦。到时候欢迎来找我玩!
印调截止时间12月3日零点。
印调:《初霁》(风雪系列)
首发CP23D1&D2(因为一些原因,CP场贩的本子中没有G图的明信片,作为补偿,会留三张我家喵喵的明信片。场贩购买的姑娘可以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等通贩结束后补发,运费我承担。)
刊名:《初霁》
CP:叶修alphax王杰希alphax喻文州omega(等边三角形)
总字数:10w↑↓
两篇番外,一篇是孕期play车+王杰希与猫,一篇是王靖第一视角的成长故事
因为不可说的原因,《初霁》不会收录现有的三篇《Memory》。作为补偿,现在的内容也会在本子完售后删除。但未公开的番外还是会安排上的。
因为联系不上原来的封设老师被迫换了封设……
校对:栖南
Guest:暮兮
排版+印刷+封设:辛巴工作室
特典:特典是亚克力钥匙扣。爆炸可爱。加价可购买。
随机幸运小朋友送猫猫明信片。
请务必在试阅后再填写!!!!!请务必在试阅后再填写!!!!!请务必在试阅后再填写!!!!!因为很雷所以很重要的事说三遍!!!!!!!!
谢谢你们能接受我的RGB。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估计也不会二刷了……发货大概在一月大家都放假之前。
十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