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司礼】你就是我老婆怎么了?
*搞点77的老婆文学🥺
*大概就是齐司礼对“老婆”这个称呼从满脸抗拒到无奈接受的全过程(狗头)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众所周知,齐司礼在郊区有一幢很大的宅子,外行人第一眼看它的内装,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家具很少,绿植很多。
入世的灵族与人类社会融入的极好,即便是齐司礼,独自在工作室时也没有用灵力偷懒的习惯。于是亲自给满屋满院的绿植遮荫散光、浇水配肥、修根剪枝就成了他的日常工作之一。
在上个月成功的把脚手架上那盆“据说是入门级”的迷迭香养到黑根之后,齐司礼终于忍无可忍,让我回去学好理论知识再来祸害他的花。
周末大把的空闲时间就变成了我坐在客厅埋头改设计稿...
*搞点77的老婆文学🥺
*大概就是齐司礼对“老婆”这个称呼从满脸抗拒到无奈接受的全过程(狗头)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众所周知,齐司礼在郊区有一幢很大的宅子,外行人第一眼看它的内装,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家具很少,绿植很多。
入世的灵族与人类社会融入的极好,即便是齐司礼,独自在工作室时也没有用灵力偷懒的习惯。于是亲自给满屋满院的绿植遮荫散光、浇水配肥、修根剪枝就成了他的日常工作之一。
在上个月成功的把脚手架上那盆“据说是入门级”的迷迭香养到黑根之后,齐司礼终于忍无可忍,让我回去学好理论知识再来祸害他的花。
周末大把的空闲时间就变成了我坐在客厅埋头改设计稿,齐司礼收拾家务,侍弄花草外加做午饭,偶尔抽空过来瞥一眼我的稿子,再留下一段令人伤心的点评。
这样的生活模式总觉得似曾相识,终于某个下午,在我第二十三次偷窥齐司礼的时候,一拍大腿直接顿悟了——这不就是中学时代的一对一辅导吗?
很难不走神。
我叹一口气,把铅笔头咬进嘴里,看齐司礼蹲身,将一把枝干攥在手心,然后“咔”一下剪掉。
他动作利落,薄薄的白色毛衣袖子卷到手肘,用力时小臂鼓出的线条流畅健美。
男人表情淡漠,微微低头,额前碎发垂落,浅金的阳光刹那间也跟着银白的发丝轻摇起来,碎光纷然落在他锋利的眉骨、秀挺的鼻梁、削薄抿直的唇瓣。
齐老师从头到脚就写了四个大字——人比花娇。
美人在侧,只看不摸,就是暴殄天物。
好想扑过去抱住齐司礼不盈一握的细腰哦,最好能埋在后背狠狠蹭,然后再深吸一口他刚熏好的檀香。
齐司礼回头的时候绝对被我脸上不能过审的笑容吓到了,竖瞳倏忽闪过去,瞬间又恢复正常,然后皱起眉看我。
“设计稿有什么问题?”
“嗯嗯,没有呀~”
他将一只园艺手套脱下来,抬腕看表:“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间。”
“嗯嗯,我知道呀~”
眼看齐司礼的眉头越皱越深,在他开口的前一秒,我一句话直接A上去,单刀直入:“总监,你好漂亮。”
齐司礼:?
他默了一瞬,浅淡的绯色肉眼可见地爬上耳根,转过头,修枝剪仍旧在“咔嚓咔嚓”地叫,只不过频率比平常快了一倍:“谢谢你无用的夸奖。”
“与其说我漂亮,倒不如抽空让你的设计稿漂亮一点,不要总来伤害我的眼睛。”
我双手交握,跟着齐司礼转身的角度,小幅度腾挪脚步,务必让自己满是崇拜的表情全然落进他视线:“呜呜齐司礼你就是天神下凡吧,长得漂亮不说,还心灵手巧。你看,花花被你剪过之后,都突然变得高贵起来了呢。”
“但我觉得,这还不是你最大的优点,”我嘴上还在夸齐司礼,身体早已蓄势待发,只等获得狐狸美人的首肯,就立马扑上去使劲贴贴:“实不相瞒,你最吸引我的就是温柔的品质……”
起承转合的废话说了一大串,终于快要进入正题,“所以,可以让我抱一下吗”这句请求还没吐出来,齐司礼就先抬了头。
“叽叽喳喳的,不爱听你的花言巧语。”
狐狸精致漂亮的脸浸在日光里,眼下到颧骨都已蒙上了一层薄粉,整个人像开了柔焦滤镜。
他眉头轻拧,长而银白的睫垂下,金瞳不自在地移向一边,这样的表情没有任何杀伤力,反倒有点含嗔带怒的意味。
如果用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是七仙女洗澡时发现董永在偷看的那种神情。
草。
要流鼻血了。
我被齐司礼天神般的美丽震到说不出话,愣在原地捂着鼻子,什么套路,什么骚话都忘在九霄云外,瞳孔剧烈地震:“我、我……”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无端联想到了我好吃懒做的爸爸和贤惠强势的妈妈。
我摇着并不存在的尾巴跟在齐司礼身后的样子,像极了我妈做家务时,在她旁边求关注求聊天求贴贴的我爸。
呜呜妈妈,我有老婆了。
呜呜爸爸,你女儿现在和你一样,是老婆的顶级舔狗了。
再也回不去了。
“齐司礼好娇,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会在意识里扎根。
齐司礼在料理台处理鱼,我就在门口偷看。
看他熟稔地向里推刀,四指并拢,优雅轻巧地剔出一整条肋骨。接着斜刀片鱼,走刀不断,寸寸到底,末了手指一捏,垂着眼往水里一投,薄而均匀的鱼片就像花瓣一样散开。
呜呜老婆好厉害,我咬着手指落泪。
齐司礼在擦花架,动作细致,神情认真,修长莹白的手指握住深色的抹布,如同放在丝绒展布上的白瓷艺术品。
呜呜老婆好贤惠,我捂着脸颊落泪。
齐司礼在画稿,晨光中微尘飞舞,细小的绒毛落在他挺翘的鼻尖,他手指一拂,仍未停笔,另一只手行云流水地勾勒出轮廓。
呜呜老婆好有才,我攥着心口落泪。
心里想什么,嘴巴就容易说漏什么。
晚上我歪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嚼虾片,齐司礼去收烘干的衣服,经过我时,还要顺手抽一只抱枕塞在我腰后。
我不明所以地眨巴着眼睛看他,狐狸轻哼一声,向我投来“果然如此”的眼神:“我就不该对你的承诺抱有什么期待,只希望你下次腰疼的时候,不要抱着我哭哭啼啼。”
呜呜呜老婆关心我的身体健康,他好宠我。
我发誓,我是真的想说“总监你好贴心”,可脱口而出的却是“老婆你好贴心”。
“……”
齐司礼的动作迟滞了半秒,指尖不轻不重地点在折叠整齐的衬衫上,淡金色的眼睛眯起来,低眼审视我:“你说什么?”
冷淡美人好、好可怕。
我咽了一口口水,补救道:“老…呃……老齐你好贴心?”
齐司礼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神情:“要不然……小齐行吗?”
好家伙,从前我只幻想过有朝一日成为业界大拿,和齐司礼平起平坐,学着宫斗剧里的情节在他面前大声说出“姐姐是总监,妹妹也是总监”的中二羞耻台词。
可现在看来,以下犯上的感觉似乎比平起平坐要好得多?
齐司礼淡淡看了我几秒,突然弯起嘴角,他说:“我没听清,你可以再说一遍。”
我微笑着闭上了嘴。
请问齐老师,你脸上挂着那种下一秒就要把我拆分重组的笑容,我是有多不要命才能直接A上去再说一遍?
我用我快断掉的腰做担保,齐司礼绝对听清了,并且完美的理解了“老婆”两个字的含义。
不然他为什么这么卖力,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直到我摇旗投降还是不罢休。
虽然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说出口,但是今早我颤巍巍从床上爬起来,抖着腿走到厨房门口,看见齐司礼背身,围裙束着细腰切黄瓜丝的模样,曾经看过的粗鄙之语就忍不住从脑子里“咕噜咕噜”往外冒。
虽然是你//草//我,但你还是我老婆。
齐司礼一转身,我就立马低下头,摆出一副俯首帖耳的模样。他的手指贴上我眼皮,掌心还留着鲜蔬的清香,男人指尖微冰,声音纯淡如水:“收起你奇怪的心思。”
我狂点头,两手捂住眼睛表忠心:“心如止水,没有坏坏,没有色色。”
“……”
一秒、两秒、三秒。
冰凉的触感仍旧不曾褪去,视野一暗,下一秒檀香混着露水的微潮香气铺天盖地涌过来,他“呵”一声,声线依旧很稳,却带着点暗戳戳的威胁。
“很好,希望经过昨晚,你能对自己的实力有一个明确的认知。”
我乖巧点头,嘴上忙说:“不敢不敢,甘拜下风,齐老师宝刀未老。”
不敢才怪。
你不让我叫,我就真的不叫了?
别说,我还真的不叫了。
毕竟不可以让狐狸老婆不开心。
但偷偷把齐司礼的备注改成“老婆”这种暗爽的事情还是能做的……吧?
这件事彻底被齐司礼发现,还要归功于嗓门巨大的猫哥。
某天午休的时候,我正慢条斯理地揭开齐司礼制作的爱心三明治的包装纸,邻座的猫哥突然神神秘秘凑过来,用他自认为很小的声音问——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我手腕一抖,三明治直接脱手,在工位上四连趴,终于抢在午饭落地之前将它稳稳托在手心,还没来得及长舒一口气,刚一抬头,就对上齐司礼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草,完了。
他瞥我一眼,偏过脸,摁下咖啡机的开关。
完了完了完了,齐司礼从来不喝速溶咖啡的啊!
我如同没上机油的仿生人,僵硬地转过身,把包装纸捏得咔咔作响,不切实际地希望猫哥能听懂我们之间的小暗号,然后趁早闭嘴:“啊这,有很明显吗?”
可惜猫哥根本听不懂,并且眼神不太好,我那么大一只狐狸杵在办公室角落,他完全没发现,仍旧兴致勃勃:“我看见了,你老婆给你发消息。”
“噗……咳咳咳……”
我满脸惊恐的回头,发现齐司礼正拧着眉头,拿纸巾优雅地擦拭着唇角的咖啡渍,依旧没递给我一个眼神。
顶着猫哥八卦的眼神,我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
但我低估了猫哥的八卦程度,他似乎对“老婆”这称呼很感兴趣,由此生发了对我“未曾谋面”的男朋友的无限遐想。
“为什么叫他老婆啊,是因为他人很温柔?还是很贤惠?对没错,一定很温柔,说话应该也是和声细语的,好想见识一下啊……”
嗯。
和声细语。
你可以单独去总监办公室里见识一下。
我挠头,及时打断:“也没有啦……”
纸杯被四平八稳地放在桌上,咖啡还蒸腾着热气,我的后背却平白无故冷飕飕的。
齐司礼手指点点我桌面,意味深长地看了猫哥一眼,直看得他低眉敛目就差把头埋进怀里,才淡淡的开口。
“你,拿着设计稿到我办公室。”
一是还没到交稿时间,二是我的稿子早就在工作室被齐司礼改过八百遍了,所以任谁来看,这都是个幌子。
齐司礼双手交握,靠在椅背上,坐姿几分矜贵几分慵懒,他不说话,只用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看着我。
空旷整洁的办公室没拉遮光帘,身后是摩天大楼通透的玻璃窗,阳光直射到我脸上,把我的尴尬照得无所遁形。
“总监,我选择坦白从宽行不行。”我举起双手,自首态度良好。
齐司礼轻哼一声,语速慢吞吞的:“怎么不叫那个称呼了?”
“你想听吗?”我眼睛“铮”一声亮起来:“我一口气叫一百遍不在话下。”
“我没说过。”
齐司礼喉结滚了一遭,长眉微蹙,欲言又止,末了才从喉咙里漏出一句——
“叫我老婆是什么意思?”
我没听清:“总监你在说什么?”
“老婆。”他声音更含糊了。
我满头问号:“什么什么?”
齐司礼长呼出一口气,目光似乎要化作实质性的刀子,下一秒就能冷飕飕飞到我身上。我马上狗腿作投降状:“就是爱称啊。”
“总监你什么都会,不仅有才华,人还长得美。关键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种花做饭收拾卫生样样在行。”
“在我心里,你就是长得最漂亮、脾气最温柔、菜烧的最好吃、地拖的最光亮、衣服洗的最干净、管家管得最好的一个男人,和你谈恋爱真就属于三生有幸。”
“而且你对我又细心又耐心,帮助我的工作,守护我的生活,我看见你生气就难过,看见你郁闷就自责。”
“我每天都想捧你爱你呵护你,天天围着你叫老婆,一天不叫,我就觉得我亏了几个亿……”
“你是属鸟的吗,吵死了。”齐司礼屈起指节,轻顶上挺翘的鼻尖,微微偏过头去,双颊微红。
“……从哪里学来的话,喝了一斤的油,舌头也没你这么滑。”
和齐司礼相处了这么久,我自然能感知到他的动摇,抓住时机一点点蹭过去,摆出星星眼看他:“我句句肺腑之言,总监,所以……”
齐司礼轻咳一声,椅子向后滑了一些:“不许让第二个人知道。”
老婆!!!
我终于获得永久叫老婆权了!!!
我尽力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做贼似的往身后瞟了好几眼,这才热情地张开双臂,小小声:“老婆贴贴。”
齐司礼起身,完美地绕过我宽广的胸怀,闲庭信步走到门口,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肩膀抵着门,抱臂,把目光投向我:“只是防止你天天在我耳边吵而已,不需要这么开心。”
这是狐狸在摇着尾巴竖着耳朵给我制造贴贴机会啊!我怎么能拒绝!我不能!
我像只轻快的小鸟,终于狠狠扎进狐狸怀里,圈住他的腰身,笑得见牙不见眼:“老婆贴贴!老婆贴贴!”
齐司礼嘴角勾起一点点,笑意很淡,任由我抱了一会,才用手指抵着我的眉心将我推开。
“不贴。”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哦,得寸进尺。
自从齐司礼允许我叫他老婆之后,我就无时无刻不在他面前念叨“老婆贴贴”、“老婆抱抱”、“老婆亲亲”。
手机里,某宫斗剧的剧情恰好进行到女主复宠,皇上正眯着眼睛对爱妃说“你好香啊”。
我有样学样,也眯着眼睛趴在齐司礼的大床上深吸了一口,翘脚雀跃地朝浴室喊:“老婆,你好香啊!”
“……你是准备二十四小时把这个称呼挂在嘴边吗?”
齐司礼应声从浴室里走出来,细细擦拭着半干的发丝,弯腰拉开床边的抽屉。
“我又没有二十四小时都醒着!”
“有些人梦里也在叫。”
低调的缎光丝绒盒被放在我面前,刚洗过澡的狐狸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忙,丢下一句话,又背身去整理圆桌上的设计稿。
我满头问号,打开盒子,就发现一对小巧可爱的手工毛球耳坠静静躺在盒底。
无端联想到前两天自己买了毛绒绒外套过冬,在镜前搭了好久,又苦着脸和齐司礼吐槽找不到合适的配饰。
今天就收到了手工狐狸毛球耳坠。
妈妈,有老婆真好。
我“呜”一声,扑上去从背后直接抱住齐司礼,化身流泪猫猫头:“老婆我爱你!”
高傲的狐狸抱臂,抿直嘴唇,表情看上去还是很淡,然而声音里掩藏不住的笑意早就出卖了他,若若是那条大尾巴还在,估计尾巴尖尖又要摇来晃去:“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
齐司礼的审美和手工都是真的优秀。
耳坠戴出去的第一个上午,我就被三个小姐姐要了链接。链接是不可能有的,我只能一脸骄傲地告诉她们这是我老婆的大作,然后翘着鼻子安心享受羡慕的眼光。
齐司礼是只白狐狸,狐狸毛柔软又轻盈,美中不足的是,这样纯白色的手工品太容易被弄脏了。
依齐司礼这样别扭的性子,下次再松口特地去给我搓毛球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所以我平常很少戴它,偶尔戴出去也格外小心。但万万没想到,它会在万甄的团建上被弄脏。
我把小巧的耳坠捧在手心里,看见左边那只洁白的毛团被溅上了几滴泥水,灰扑扑地晕染开来,就像我的心情一样昏暗。
越想越难过,还有没保管好礼物的愧疚,辗转反侧到时针指向十二点,我终于偷偷爬下床,溜进酒店顶层,敲响了齐司礼的房门。
“老婆。”
本来也没有这么伤心,可是房门一打开,看到齐司礼的脸,那些小委屈小难过忽然就“呼啦”一下涌了上来。我撞进他怀里,撇着嘴角闷闷出声:“难过死了。”
在齐司礼面前总忍不住有些小孩子气。
虽然他大多时间对我严格,说话也常常不饶人,可眼角眉梢偶一流露出的温柔不是假的。天然的疏离感与自然的亲近感同在齐司礼身上并不违和,只会让人无端觉得,万难于眼前而颜色不改的齐老师值得依靠。
齐司礼叹一口气,把我拉进房间:“怎么了?今天下午不是还在傻笑?”
“你不要生气。”我把手掌摊开,耳坠就平躺在手心里,吸吸鼻子,低头:“我今晚发现的时候,它就变成这样了。”
他愣了一瞬,抿直唇瓣,片刻,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你大晚上敲我房门,就是为了这件事?”
齐司礼刚泡好的安神桂花茶依旧热气氤氲,我捧着小杯子,舌尖尝试性地点一点,立马被烫得缩回去。正捂着嘴巴嘶嘶吸气的时候,他从浴室里走出来了。
手里还拿着两团毛球。
“齐……”我愣住了。
他看我一眼,抽一把椅子坐在长桌前,把壁灯点亮,又打开不知从哪找出来的工具包:“洗洗睡吧。有些人不是说,明天还要大玩一场吗?”
所以刚才……他是特地为我梳毛去了吗?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脑补出了身穿浴袍的齐司礼斜靠洗手台,抱着毛绒绒一条大尾巴,一脸清风霁月的……拿密齿梳梳毛的情景。
他第一次送我耳坠那回,是不是也在浴室里干这个来着?
“现在是掉毛的季节,不要多想。”齐司礼抬眼,手上动作未停,眼神却蕴着淡淡的警告。
“老婆。”我物理意义上的热泪盈眶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浑身都在散发圣光呜呜呜。”
齐司礼嗤笑一声:“平时劳心劳力给你改那些漏洞百出的设计稿,也从没见你这么感动过。”
他冲我招招手:“过来。”
微凉的指尖捏上我的耳垂,金属穿针蜻蜓点水般一贴,齐司礼将我的脸扭过来,抬眸看我。
距离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密长的睫毛在月光下颤动,眉目在光影朦胧里更沉静:“好了,工具简陋,暂时先这样。”
“暂、暂时?”我有些讶异。
“耳坠的本质还是饰品,做设计的初衷不是把东西放进展览柜里。”
粉红泡泡咕噜噜往外冒,我现在从倒霉蛋摇身一变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所以你以后还会给我搓毛球对不对!齐司礼我爱你!”
齐司礼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只是拿酒精棉片将新耳坠细细擦拭干净,然后重新放回我的丝绒盒子里:“我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反悔。想戴就戴吧,你上蹿下跳,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你的东西报废的频率奇高,这点准备我还是有的。”
“老婆,我以后,我天天拿吸尘器给你吸毛。”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处理。”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抱住齐司礼,脸埋在他柔软的衣领,就好像埋进了白狐软乎乎的短毛,嘟嘟囔囔。
“老婆,你真好,和你在一起,我常常有种在做梦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就像仙子下凡,在我身边也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唔,更形象点的话,大概是你抛弃了九天瑶池,云上仙穹,心甘情愿跑来和我在一起……”
齐司礼没有让我“打住”,也没有吐槽我“又说什么奇怪的话”。
他只是低头,静静看着我,目光柔和,满肩的清霜在星夜里悄然融化,神祇般的美丽也落进了凡间,历经千年仍旧澄明的月光,在竹影风声里缓缓摇动起来。
良久,他轻轻笑了一声,我突然听见他的声音。
“人世间已经足够好。”
所谓的随口一说
有多少句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直接把对方定义为:你真是心胸狭隘开不得半句玩笑。殊不知,有多少指责别人开不起玩笑的人是因为自己开的玩笑掺杂恶意让人心里堵塞。这就如同那句貌似诚意的道歉句式:【我都跟你说我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作为一个成年人,与人开玩笑之前是否应该了解和尊重一下对方的底线以及你们的关系是否已经熟络甚至深厚到无所顾忌的程度,即便感情深厚,也不能口不择言。这并不是说要每一句话要百般斟酌,而是你不能要求对方对你所有的所谓的随口一说都照收不误。
要知道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翻脸,当你自以为的无心之言伤害到另一个人时就不要趾高气昂的说对方小心眼。一个人已经出口伤人却自己还浑然不觉,我不...
有多少句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直接把对方定义为:你真是心胸狭隘开不得半句玩笑。殊不知,有多少指责别人开不起玩笑的人是因为自己开的玩笑掺杂恶意让人心里堵塞。这就如同那句貌似诚意的道歉句式:【我都跟你说我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作为一个成年人,与人开玩笑之前是否应该了解和尊重一下对方的底线以及你们的关系是否已经熟络甚至深厚到无所顾忌的程度,即便感情深厚,也不能口不择言。这并不是说要每一句话要百般斟酌,而是你不能要求对方对你所有的所谓的随口一说都照收不误。
要知道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翻脸,当你自以为的无心之言伤害到另一个人时就不要趾高气昂的说对方小心眼。一个人已经出口伤人却自己还浑然不觉,我不觉得这是一种有口无心的单纯,而是觉得作为成年人、这是一种既不自知也不知人的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