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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鞋大人厨(须蛇限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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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真的太想七弦琴回家了 #七弦琴回家可以吗 #七弦琴你一定会回家的对吗#七弦琴有两只眼睛 #七弦琴是德茉里学院最无敌的存在 #忤逆七弦琴的都被我铜丝了 #七弦琴有139564根头发 #七弦琴可不可以戴红色方框眼镜 #七弦琴想萌死谁 #那天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七弦琴回家了 #我看着屏幕一直在哭 #七弦琴你知道我们在等你吗 #对不起我真的太想七弦琴回家了 #七弦琴有一个鼻子 #七弦琴没有你我怎么活 #七弦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七弦琴限时上架商城 #售价60回声 #快给你的小兑买新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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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露脸

根据新主线剪影,大概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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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逢春_

勘说「磨合期」

写点纯爱,只吃吃嘴子

庄园背景下

感谢克雷伯格,爱丽丝的友情客串


————————————————

1.

诺顿·坎贝尔和奥尔菲斯在一起了,这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见多识广的法国贵族弗雷德里克·克利伯格冷静地送上祝福,诺顿倒是坦然接受,反观奥菲那边默默了红耳根掩唇含糊回应几句,气氛尴尬半晌,他急忙找借口离开了这里


躲在角落的爱丽丝早就悄悄拍下了两人的照片。


诺顿在私下里悄悄找到了爱丽丝,他说是否可以借用那卷胶片只是冲洗一张照片很快就归还,爱丽丝点头应答,她说我哥哥有时候会脾气不太好,可能会滥用药物,麻烦坎贝尔先生你照顾了。


2....

写点纯爱,只吃吃嘴子

庄园背景下

感谢克雷伯格,爱丽丝的友情客串


————————————————

1.

诺顿·坎贝尔和奥尔菲斯在一起了,这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见多识广的法国贵族弗雷德里克·克利伯格冷静地送上祝福,诺顿倒是坦然接受,反观奥菲那边默默了红耳根掩唇含糊回应几句,气氛尴尬半晌,他急忙找借口离开了这里


躲在角落的爱丽丝早就悄悄拍下了两人的照片。


诺顿在私下里悄悄找到了爱丽丝,他说是否可以借用那卷胶片只是冲洗一张照片很快就归还,爱丽丝点头应答,她说我哥哥有时候会脾气不太好,可能会滥用药物,麻烦坎贝尔先生你照顾了。


2.

奥尔菲斯时常拒绝诺顿·坎贝尔在众人面前时亲热的举动,就连把手搭在他肩上也不行。这弄的诺顿很苦恼,他时常悄悄站在奥菲身后,但刚一伸出手就被奥菲回眸那个眼神吓了回去。


这天夜里奥菲照常去不归林散步,但他身后鬼鬼祟祟的跟了诺顿,奥菲早有察觉一般缓缓停住脚步勾唇轻笑问他,坎贝尔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诺顿背后一凉,他缓缓的从树丛中现身,发丝间还夹杂几片草叶,奥菲招手示意他上前来,抬起手理了理诺顿的发丝并摘下了那几片叶子随手丢在身后说。


大可以直接跟上来的,没必要悄悄摸摸。


3.

不归林角落的一棵树上有个秋千,那是小时候奥菲为了爱丽丝亲手系上的,爱丽丝长大了,秋千也落了灰,诺顿拍去秋千上的灰,他问奥菲要不要上去坐坐。

奥菲摆手拒绝,秋天年久不用麻绳难免脆弱,以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坐上去可能会摔伤。诺顿没有听奥菲说什么,只是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寻个空子把秋千修一修,扩宽加固一下。


他想着以后似乎可以来这里幽会?这或许真的是个幽会的好地方。


4.

诺顿·坎贝尔喜欢接吻,他时常讨赏一般凑到奥菲身边指指唇,像一只大型犬一般,毛茸茸的头发拱在奥菲颈窝,诺顿听到奥菲无奈轻叹,他抬起头来无辜的眨着眼期待着。


一个吻轻轻印在诺顿唇角,温热柔软的触感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愿散去。奥菲总是这样含蓄,而诺顿就直接多了,他半强制的扣住奥菲的下巴再次索取一个更深的吻。


直到奥菲拍打他的肩膀,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诺顿看到奥菲泛红的耳根,语气里带了些调情的意味。他说。


奥菲怎么不会换气?


5.

这天诺顿跟克雷伯格学会了打领带,他有些跃跃欲试的将奥菲叫到身前,用着不熟练的动作给奥菲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领带。


奥菲看着颈见有些皱有歪歪扭扭的领带下意识勾唇,他取下领带套在诺顿的脖子上猛的一拉,两人距离骤然缩短,诺顿能明显感受到奥菲的呼吸打在耳畔。他垂眸看见奥菲娴熟的动作,很快一个标准又整洁的领带出现在诺顿的胸前。


奥菲仰头在诺顿唇角印下一个吻,他笑着说。


这才是最标准的^^


——————————


BlackRed
有张皇的被平了 可以在我企鹅空...

有张皇的被平了 可以在我企鹅空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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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九悠(摆烂中)

遗憾如爱

       #原皮勘/盖提亚x原皮说,盖经提及

  #原皮勘探死亡预警,从书中出现的盖提亚,并不是ntr,是非常纯爱的小故事,7k+

  有说记兄妹,非常好的亲情向。

  #ooc致歉  

  爱总是在一瞬间璀璨,落在心上点燃烈火。

  

  鸟儿鸣叫,清晨的风吹抚门口正依依不舍相拥的两人,奥尔菲斯踮脚勾住诺顿脖子,将人压低几分,轻柔的吻带着不舍落在唇瓣上。

  

  诺顿在心里感叹爱人的黏糊,随即配合的回吻,直到一吻结束,他才向爱人说出自己今天的行程。

  

  “我答应了朋友,今天帮他去矿洞勘测一下...

       #原皮勘/盖提亚x原皮说,盖经提及

  #原皮勘探死亡预警,从书中出现的盖提亚,并不是ntr,是非常纯爱的小故事,7k+

  有说记兄妹,非常好的亲情向。

  #ooc致歉  

  爱总是在一瞬间璀璨,落在心上点燃烈火。

  

  鸟儿鸣叫,清晨的风吹抚门口正依依不舍相拥的两人,奥尔菲斯踮脚勾住诺顿脖子,将人压低几分,轻柔的吻带着不舍落在唇瓣上。

  

  诺顿在心里感叹爱人的黏糊,随即配合的回吻,直到一吻结束,他才向爱人说出自己今天的行程。

  

  “我答应了朋友,今天帮他去矿洞勘测一下,晚上回来,奥菲你在家记得老老实实吃饭。”

  

  他揉了揉奥尔菲斯被他养起来的胖胖脸颊,心里感到十分满足,在他们认识之前,奥尔菲斯可没有这么有肉,一看就是体力不好的阴暗男,现在好看多,胖胖的健康。

  

  奥尔菲斯一看诺顿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装作生气的拍开对方的手,“我知道,你能不能不捏我脸,要变形了。”小猫炸毛了。诺顿笑了起来,连忙点头表示好的,听你的。

  

  屋外的车子发出催促的声音,诺顿转过头准备跑过去,他一向干劲十足,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否则当年在看到奥尔菲斯第一眼,他也不会立马选择追对方,现在也是成功拿下奥尔菲斯第二年。

  

  他向身后的奥尔菲斯眨了眨眼睛,示意今晚会给他带来新的小说集,但奥尔菲斯却有些不安,他下意识抬手想抓住诺顿的衣服,但对方已经出了大门,他够不到了。

  

  “诺顿!”

  

  突如其来惊慌感,让他忍不住大喊起来,心悸迫使他紧抓住衣领,最后目睹对方上了车,诺顿还笑嘻嘻的朝他挥手。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奥尔菲斯一定会在当时冲过去,而不是一个人留在屋中,看着远方的火光。

  

  楼下的敲门声没有停止过,不停有人在附近举着相机拍照,毕竟知名小说家丈夫因为矿洞事故爆炸而身死的消息,任何一个人都想拿到第一个报道机会。

  

  站在二楼窗前,奥尔菲斯沉默看着那些相机,在人群中,正焦急向门口挤的爱丽丝格外显眼。奥尔菲斯最后拉上了窗帘,谢绝了一切来访。

  

  爱丽丝自从知道诺顿死亡的消息之后,就急急忙忙赶过来找奥尔菲斯,她有点担心哥哥的状态,但即使她也没有从人群中挤进房里。

  

  电话一通一通,却无人接听,如果不是还要操办诺顿的葬礼,她都不确定哥哥是否活着。

  

  明显憔悴了不少的奥尔菲斯沉默的站在墓碑前,就好像是不愿意相信一样,他转身就离开了,这场葬礼办的静悄悄的,到这的人只有他和爱丽丝。

  

  “哥哥!”爱丽丝小心翼翼的叫住了奥尔菲斯,她不确定现在对方状态怎么样,害怕说出什么话,刺激到对方,只能走上前拥抱自己脆弱的哥哥。

  

  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滑落,奥尔菲斯不愿意在妹妹面前袒露自己的脆弱,他的声音略带哽咽,但还是强撑起来告诉妹妹自己没事。

  

  在之后,奥尔菲斯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门,一些必要物资的采买都是爱丽丝送过来的,不过好在奥尔菲斯是在房间里面写作,而不是伤害自己,只要愿意吃饭,爱丽丝觉得哥哥一个人呆着也没关系,毕竟诺顿对他的意义有多重,他们都明白。

  

  爱丽丝只是看着房间里面已经憔悴的不像样子的奥尔菲斯,在没有认识诺顿之前,哥哥也是这样,爱丽丝记得,哥哥那个时候基本上所有的收入都是靠写作,疯狂的写,只是为了维持这个家庭。

  

  不分昼夜的写作带来的更多的是对身体的伤害,再后来有钱之后,奥尔菲斯一直都看着很消瘦,爱丽丝也想过很多办法,但她有自己的事业,并不能一直盯着哥哥吃饭。

  

  后来诺顿出现了,那是一个非常执着的人,仅仅只是一见钟情,对方就彻底缠上了奥尔菲斯,利用空闲的时间将自己挤进了奥尔菲斯的生活。

  

  在过去,她不知道的一段时间里面,他们两个在一起相爱了,她也是在哥哥约自己出门吃饭的时候,从对方明显圆润的脸颊上看出来的,尤其是谈论诺顿那甜腻腻的语气。

  

  那个时候,她是真的感谢诺顿,感谢对方把她的哥哥从猝死的边缘拉了回来,而现在,对方死在那场火中,她不知道哥哥能不能撑住?

  

  天边的太阳,慢慢西沉。

  

  奥尔菲斯听见高跟鞋离开房间的声音,他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捂着脸的双手止不住的发抖,将一切的悲伤吞咽回去。

  

  书桌上的故事已经进行到了一半,爱人的离世,反而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灵感,让他马不停蹄的开始创作,当做宣泄情绪的一种方法。

  

  爱,所有的爱。

  

  这本书是以他和诺顿为原型的,将过去、现在所有的情绪全部写入其中,他的爱。

  

  乌鸦鸣叫,奥尔菲斯重新将心绪全部投入到创作中,只有这样,他才会遗忘那人的离去。就像是自欺欺人一样,任由自己沉浸在时间中,将自己带向未来,没有诺顿的未来。

  

  而这一写有将近是几个月。人们关于他的报道从未停止,每个人在思考他是否会因为爱人的离去彻底绝笔,有一些极端主义者认为,他是否会通过爱人的死去而创造出一本更为惊艳的小说。

  

  编辑则是操碎了心,他联系过爱丽丝,但对方给出的回答也不尽人意,焦虑让他止不住的挠头,人们越是期待,给予他们书社的压力越大。

  

  “哥,你给个准话呀?什么时候能出来?”编辑一个又一个电话打给奥尔菲斯,直到最后一次才接通,对面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明天下午。”

  

  电话被挂断,留下编辑一人凌乱,算了,人愿意出来总比不出来好,他继续挠着头收拾烂摊子。

  

  时隔两三个月,奥尔菲斯已经写到了最后一幕,只剩下结局了,他倾倒在床上,四周铺满诺顿的衣物,他像幼鸟一样只看留在充满安全气息的鸟巢里,屋外的风雨与他无关。

  

  电话被扔在地上,奥尔菲斯将自己埋在最近的一件衣服里面,上面还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是诺顿经常用的那一款,由于对方的身世,家里总会多一些属于诺顿过去的物品,他并没有刻意去打探,但还是依稀知道了一部分。

  

  父母死于矿难中,被工友收养的诺顿,对方一往无前的性格,也正是因此而来的,他除了往前走,抓住他想抓住的一切,已经别无选择了。

  

  奥尔菲斯是他最后抓住的东西,他最珍贵的爱人。

  

  谁也无法预测未来,命运却又早已注定。

  

  风铃发出阵阵响声,编辑推开门带着咖啡来到二楼,尽管奥尔菲斯已经有钱了,但还是喜欢订在这个老地方,就连咖啡也是喝外面的,好在他已经习惯了。

  

  “喏,给你。”

  

  将对方已经订好的咖啡推到他面前,编辑坐了下来,抿了一口面前的红茶,他抬头看着沉默的奥尔菲斯,等待对方的回话。

  

  奥尔菲斯从旁边拿出文件袋递到对方面前,静静等待着对方的阅读,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的文笔,在情感的加持下,他相信他依旧会得到更多人的喜欢,可有什么意义呢?

  

  时针滴答滴答的往前走,页数越翻越多,编辑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抬起头,震惊的看向奥尔菲斯,“你真的是天才!我相信这个故事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的,就是你的结尾呢?”手指停在最后一页,邪神向人类询问他的选择,之后便是空白。

  

  奥尔菲斯侧过头,不言语,深知对方品性的编辑也不多问,相信对方很快能写出结局,于是他茶也不喝了,拿起东西匆匆忙忙就往书社里面赶,走前跟对方说要好好照顾自己。

  

  明显能看得出来诺顿离去对奥尔菲斯打击很大,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对方憔悴的样子了,可如果连爱丽丝都无法安抚好奥尔菲斯的话,他也无能为力。

  

  奥尔菲斯起身把钱付了,沿着小路慢慢悠悠的走了回去,他和诺顿曾无数次走过这条路,如今又是自己一个人了。

  

  诺顿。

  

  他低声念出对方的名字,手指轻轻勾了勾身旁,曾经那个会主动牵起他的手的人只剩下一块墓碑立在那里,他就这样一个人走回了家。

  

  微亮的灯光仅仅照射从书桌上一小块区域,奥尔菲斯低着头看着已经写好的结局,经院学者最后选择了一同赴死,盖提亚重回神明的身体,学者死于熔岩,大火焚烧了一切,无人生还。

  

  他看着盖提亚的名字,只是沉默,最后重重的倒向书桌,无力的昏睡过去,进入睡梦中。

  

  就在这个时候,一小枚火花出现在结尾的书稿上,闪耀着奇异的光芒,愈演愈大,似乎要将整张书桌点起来,奥尔菲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动了动身体,又昏睡了过去。

  

  那团奇异的火焰,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老老实实的钻了回去,只是在书页上留下了一个燃烧的印记。

  

  这一晚静悄悄的,只有奥尔菲斯什么都不知道,但惊喜总归不会迟到,于是在第二天回家时,他被房间里的人吓到了。

  

  身穿奇异服装的青年就像他书中描写的角色一样,活灵活现的在他面前,那张与诺顿一般无二的脸被面具遮住了一半,但透过那双眼睛,他能看出来,就是诺顿。

  

  奥尔菲斯一时之间不敢上前,分不清到底是幻想还是他疯了,在对方靠近时才迟疑的喊出声,“盖提亚?”书中温和有理的盖提亚点头应了一声,才问道:“学者先生为什么在这里?我们不是在火山吗?”

  

  无法回答的疑问,奥尔菲斯本能揉了揉眉间,试图逃避,但温热的手掌先一步抚上他的额头,为他带来舒缓的揉捏。

  

  “学者先生请不要不开心,所有事情都可以告诉盖提亚的。”小鸟只是想关心你而已,小鸟才不是没有分寸感。

  

  突然间贴近的身体,过于亲密的动作,让奥尔菲斯吓了一跳,但看着那张脸,他选择放任自己沉沦,依靠在盖提亚怀里。

  

  温暖的气息将他整个人包住,这段时间的疲惫全部涌了上来,奥尔菲斯打着哈欠在盖提亚怀里眯了起来。

  

  对盖提亚而言,这是第一次学者先生对自己如此亲近,本来警惕的他,在这个陌生环境中,遇到学者先生时,便马上松懈下来,只想告诉对方自己的不安。

  

  感受到学者先生身上传递来的负面情绪,他决定先好好安抚对方,将人抱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施展魔法,伴随着不熟练的吟唱声,奥尔菲斯安稳的睡了过去。

  

  听着绵长的呼吸声,盖提亚松了口气,他从床上下来开始向四周摸索起来,奇怪的房间,奇怪的物品,是他不曾见过的,但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却又莫名觉得好像会使用。

  

  在奇怪力量的加持下,他翻看了很多东西。

  

  等到奥尔菲斯醒来的时候,盖提亚已经将整个房子都摸索清楚了,他撑着脑袋坐在地板上盯着奥尔菲斯。

  

  “这是哪里?”盖提亚的声音没有了刚开始的温柔,但鉴于奥尔菲斯与学者几乎相同的气息,他还是老老实实坐在那里。

  

  奥尔菲斯舒服的在床上翻了身,面朝盖提亚,盯着对方那双橘红色的眼睛,与诺顿的绿色眼睛不一样,这太过于耀眼了,让人不敢直视,但奥尔菲斯还是盯着对方。

  

  尽管沉默,但无人开口。

  

  等到奥尔菲斯想明白了,他才缓缓说道:“另一个世界,现实世界。”他从床上起来,走到书桌旁拿起那份结尾书稿晃了晃,向对方介绍。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隐瞒并没有必要。

  

  奥尔菲斯没有把结尾给对方看,他并不知道书中角色知道了结尾会发生什么,只能将其他东西递给对方,对方接过去时,那疑似翅膀的斗篷似乎亮了亮。

  

  想起来他当时设计盖提亚时候,好像还是参考了诺顿,当时跟他说的一个事情,在过去的时候,矿工与金丝雀是不可分离的,金丝雀是每一个矿工的好伙伴,有对方在,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而参考这个故事,他下意识的给盖提亚设计了鸟类的一些特点,这样看来,格外可爱,发光的斗篷代表对方因为自己的坦言相对而开心。

  

  如果可以的话,这会是他的金丝雀吗?

  

  奥尔菲斯思考时总是忍不住的揉搓眉心,用来缓解压力,如果找不到对方出现的问题的话,能将人留下来更好,毕竟是诺顿。

  

  “我并不知道回去的方法,或许你可以先在这里待几天,我们慢慢来。”奥尔菲斯向盖提亚发出了邀约,而盖提亚看完了手中的故事,抬起头,看着酷似经院学者的奥尔菲斯,点了点头,他有很多疑惑还没有解决,需要更多的时间。

  

  而有了盖提亚的加入,生活好像重新回到了以前,诺顿曾经在的日子,盖提亚会担心他的身体,像诺顿一样对他照顾有加,陪伴着他,让他以为曾经那件事情不过是一场梦。

  

  但是爱丽丝的到来,重新唤醒了他的记忆,人无法沉醉过去,无法沉迷于幻想中,那都是对活着的亵渎。

  

  “奥菲!”爱丽丝在看见春风满面的奥尔菲斯时候吃惊,她立马担心起对方的精神状态,担心让她像房子里面走去,开始四处探查,生怕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刚好在并没有看到什么成∥∥瘾∥性的东西,致∥幻物品也没有,她松了口气,又重新开始检查自己的哥哥,担心对方对自己身体下手。

  

  奥尔菲斯哪里看不出妹妹的想法,他老老实实让对方检查了一遍,抬起头看着2楼的盖提亚,他就知道终究是幻想,只有他一人能看到,可是那又如何呢?

  

  虽然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但是在爱丽丝面前,他却不敢显露一点,总归是不想让妹妹担心,安抚人来到来到门口交谈,奥尔菲斯又一次表示自己没事。

  

  爱丽丝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突然不伤心了,她迟疑的开口:“哥哥,坎贝尔先生已经离开几个月了,但我还在,我可以陪你出去走走,你还有我呢。”

  

  妹妹的爱也并不少,她希望奥尔菲斯幸福,他已经做了很多了,可以多依靠亲人,比如自己。

  

  奥尔菲斯回头看了一眼楼上的盖提亚,希望对方并没有听见,转过头,他郑重的看着面前的爱丽丝,“不用为我担心,我更希望爱丽丝能在自己喜欢的行业继续加油,最近不是有新的报道,要你去采访吗?爱丽丝可以好好的先去做喜欢的事情,哥哥并没有事情哦。”

  

  哄小孩是他惯用的技巧,他向来知道爱丽丝喜欢什么,他也认为职业大于自己,爱丽丝更应该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并不需要操心他。

  

  “哥!”爱丽丝最后被奥尔菲斯推着出门,看着对方好像明显恢复起来的样子,爱丽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她总觉得房间里面还有人在看她,但她确实检查过了,或许是多虑了。

  

  目送着爱丽丝的离去,奥尔菲斯在角落里面忍不住咳出了声,带血的纸帕被他扔进了垃圾桶,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家中。

  

  房间里面的盖提亚站在书桌前面,书里拿着一本书,好像并没有被外面的响动影响到,只是看着书里的小动物,他抬头向奥尔菲斯问出了问题。

  

  “我可以养小狗吗?”

  

  突如其来的要求,奥尔菲斯却忍不住笑出了声,在故事里面,盖提亚确实曾经有养过动物的想法,但学院里面只能养一些魔兽,真正普通的小动物盖提亚倒是没见过。

  

  面对这样的请求,奥尔菲斯欣然同意了,毕竟,将对方困在家中,无法出去对对方来说也是很无聊的,一只小狗或许能带来一些有趣的事情。

  

  很快,一只可爱的比格犬被送到了家中,对方好像也能看到盖提亚的存在,活蹦乱跳的往对方怀里冲。

  

  奥尔菲斯也很喜欢这只小狗,“你想为他取什么名字?”一边撸着小狗,一边看向盖提亚,奥尔菲斯心情明显愉悦了不少,盖提亚思考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最后说道:“叫诺顿吧,你不觉得很好吗?”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奥尔菲斯停顿了一下,这些日子里面,他也没有称呼盖提亚为诺顿,他下意识的去逃避那个话题,现在突然间被挑起,也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小狗看不懂大人之间的对话,他只知道他的主人很沮丧,小狗只会摇尾巴来到主人面前,咬着对方的裤子往外面跑。

  

  一切的不愉快被甩在脑后,奥尔菲斯从思虑中回过神,跟着小狗跑了出去,屋外的草坪上任由他打滚,那双圆润润的眼睛看起来可爱极了,让人舍不得拒绝。

  

  盖提亚留在房间里看着奥尔菲斯和小狗嬉笑打闹着,没有跨出门口,他无法离开书稿过远的距离,在之前,他就已经尝试过,只是奥尔菲斯不知道而已。

  

  眼睛撇到垃圾桶旁边的一抹血色,又咳嗽了,这段时间里面奥尔菲斯一直在咳嗽,就好像是创造了什么,就要收取什么样的,他的生命力,在逐渐的消失,盖提亚感觉到了。

  

  或许该说再见了,他怎么可能找不到回去的方法?只不过他是在爱里面诞生的,自然而然也知道这一份爱是谁的,他不过是代替某人过来陪一陪奥尔菲斯。

  

  盖提亚爱着经院学者,诺顿也爱着奥尔菲斯,他们都是一样的。

  

  或许我的出现就是为了拯救你吧,我的创世主。

  

  在奥尔菲斯不知道的地方,盖提亚叹了口气,将计划提前了,希望自己能赶得回去吧,学者先生还等着自己呢,会有一个好结局的。

  

  在和小狗适应了一段时间后,奥尔菲斯很明显的有些憔悴了,尽管看起来很开心,但逐渐不好的身体并不能支撑他去陪着精力旺盛的小狗到处玩耍,他总要时不时的休息。

  

  忙完一天之后,奥尔菲斯重新躺回床上,他看向坐在书桌前的盖提亚,撑起身体问道:“在做什么呢?盖提亚?”很快,他马上反应过来了,结尾的书稿被盖提亚拿在手里。

  

  “不!那个结局!”

  

  坏结局还是被对方知道了,奥尔菲斯有一些不安,他并不是想要刻意去拆散对方,尽管那就是自己和诺顿,如此的现实,所有的爱在最后一刻被大火扑灭。

  

  他不知道应该解释什么,等待着盖提亚的审判。

  

  盖提亚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窗帘重新拉开,看着屋外的月亮,“人总要面对新生活的,不是吗?奥尔菲斯你看,屋外的月亮每天都在不一样,但他总是要升起,你也是一样的,困在过去,只会让我们心疼。”那抹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窗边,盖提亚在月光下将书稿高高举起。

  

  “让我为你变个魔术怎么样?”

  

  火焰自盖提亚的手中点燃,将书稿完全笼罩,而奥尔菲斯几乎是踉跄的从床上爬下来,想要去挽救,他不想面对没有诺顿的日子,尽管他可以活着,但是无意义的。

  

  风吹过灰烬,卷着那一点点的残页飞出窗外,盖提亚将扑出去的奥尔菲斯拉回怀中,轻轻抚摸对方的后背,安抚着对方。

  

  最后那一点点故事就这样消散了,又是在一场火中,但这一次,大火带来的是新生。

  

  “开心点,我们并不希望你哭泣,我们都在担心你,我和诺顿都希望你能过的更好,未来有很多样,你不该停在现在。”

  

  拥抱他的盖提亚正在一点点的消失,但对方依旧在安慰他,声音逐渐和诺顿的声音重合,有一些沙哑,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

  

  “我不记得你有这么脆弱,奥菲,忘记我而已,很简单的,不是吗?忘记我吧,没事的,对了,家里不是已经有小诺顿陪你了吗?有他在呢,开心点”

  

  直到声音完全的消失,房间里只剩下奥尔菲斯一个人跌坐在地上,他压抑着哭声,一声又一声的念叨着诺顿的名字。

  

  门外的小狗,听见了呼喊声,他顶开房间门快速跑到主人的面前,小狗软乎乎的,身体钻进了主人的怀抱里。

  

  “汪汪。”湿润的舌头舔过他的手掌,重新带来生的气息,他的诺顿还在。

  

  将怀里的诺顿抱起来,奥尔菲斯来到桌子面前,他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尽管可能有些俗套,可是,圆满的结局,又何尝不是所有人所期待的?

  

  之后的一个月,奥尔菲斯的新书大卖,不同于以往的悬疑故事,这是一个略带奇幻的冒险故事,原本大家以为结局会是依旧的悲惨,但这一次不一样了。

  

  学者先生将他的小鸟重新拉了回来,两个人没有回到学院,而是来到了另一处平凡的小镇里面,他们一起养了一只小狗,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多么美好的结局,不同于现实的残酷,但文字它总是能创造出不一样的色彩,幸福就足够了。

  

  奥尔菲斯靠在墓碑前,将手中的故事书合上,他的诺顿也靠在他身上,发出叫声,像是在称赞他的文章。

  

  “抱歉,诺顿,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不仅不会忘记你,我还会一直去记起你,但我不会停下,我会带着你的希望走下去。”

  

  吻落在墓碑的照片上,奥尔菲斯迎着阳光走向前方,身后是诺顿的灵魂,就像开始一样,对方向自己挥手说再见。

  

  爱能使他生根发芽,爱能使他凋萎枯落,爱璀璨如光,爱说,别停留。

  

灵又在送书了

【鸟奥】疼痛

*私设如山注意辨别。

*含有一点对尸体等不太健康的描写,但是我是文盲。

*我服了为什么手机端和PC端差这么多。

*其实是很久以前的文然后稍微修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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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头撕裂般地疼。奥尔菲斯揉了揉太阳穴,原本就不好的精神状态更加雪上加霜。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真的很疼。疼痛搅得他的脑海中一片乱麻,连自己晃晃悠悠晃到了哪里都不知道。除了前额哪里都疼,他只能这么判断。

……噢。这里,有一只猫。这里人迹罕至,当然是猫咪临死前隐去身形的好地方。它看上去死了没多久,奥尔菲斯想。三花猫?

他蹲下来仔细查看。草丛中侧躺着的猫变得清晰,奥尔菲斯感觉太阳穴在突突跳动...

*私设如山注意辨别。

*含有一点对尸体等不太健康的描写,但是我是文盲。

*我服了为什么手机端和PC端差这么多。

*其实是很久以前的文然后稍微修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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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头撕裂般地疼。奥尔菲斯揉了揉太阳穴,原本就不好的精神状态更加雪上加霜。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真的很疼。疼痛搅得他的脑海中一片乱麻,连自己晃晃悠悠晃到了哪里都不知道。除了前额哪里都疼,他只能这么判断。

……噢。这里,有一只猫。这里人迹罕至,当然是猫咪临死前隐去身形的好地方。它看上去死了没多久,奥尔菲斯想。三花猫?

他蹲下来仔细查看。草丛中侧躺着的猫变得清晰,奥尔菲斯感觉太阳穴在突突跳动,伴随着无法消去的疼痛。

这不是三花猫。远处忽明忽灭的灯光好像撕咬着他的头颅,他看见这冰冷的躯体身上有黑白两色的毛发,而那棕色的部分其实是填满了无数蛆虫的血肉。也许它尚未发出刺鼻的腐烂气味,但他感觉自己闻到了它——死亡的气息,一切生命的归处。巴掌大的血肉怎么会有多如牛毛的虫子?

好痛。太阳穴仍在突突跳动,痛苦从颅骨深入到颅内,连头皮都在发麻,随着心脏的跳动剧烈振动。奥尔菲斯皱着眉起身,用左手同时按住两边的太阳穴,仅靠虎口处未遮住的左眼视物,而后转身离去。


“奥尔菲斯先生!你终于来了,我们找了你好久呢!”莉莉发出兴奋的欢呼声,“艾米丽医生和艾达医生说是你复查的时候了,快来吧,我带你去!”

后续的句子奥尔菲斯根本没听清。莉莉的声音具有活力,他此时却并不想听到她的声音——莉莉小姐,请原谅他,像这样头痛得要死的时候他只想睡上一觉,期待疼痛会如同清晨的露珠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莉莉似乎看出了奥尔菲斯状态并不好,于是按照艾达的嘱咐抓住他的手腕,欢快地缓步前进。

周围发生了什么他根本听不见。拜不知如何来的疼痛所赐,他现在几乎成了聋人,恍惚间被扶到柔软的沙发上坐坐才慢半拍地意识到刚刚好像有个人在问他问题。应该是梅斯默医生,只有那位心理学家才会得到噩梦的许可。他在撕裂神智的痛苦中深切地思索着,直到一声柔软的猫叫从楼梯上传来。


“按照症状来看应该只是暂时的神志恍惚,并不是真的复发。”艾达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先稍微观察一下。”

“刚刚那个表现不像是‘暂时’的诶……”莉莉嘟哝,“奥尔菲斯先生你说呢?诶?奥尔菲斯先生?”

“他往……楼上去了。”埃米尔慢悠悠地伸手指了指楼梯,“速度很快,一下子就不见了……”

“哎哟噩梦先生会打死我的!!”莉莉飞奔上去,慢半拍的埃米尔被艾达招呼了一下才慢悠悠地跟上。


旋转楼梯,木质,保养得很好,不会吱吱乱叫。奥尔菲斯一步一步地爬上楼梯,随着那只灵活的三花猫前进。

他会像那只猫一样死去吗,奥尔菲斯的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个问题。在草丛里隐蔽地死去,无人知晓、无人在意,体表爬满死尸都会有的蛆虫。用不了多久,他会发出腐臭的、死亡的气息,引来自然的分解者。不,还是蔷薇花吧,至少会形成一片美丽的花丛,直到有人想要将这幅美丽的图画连根拔起时,才会发现这些植物是在骇人的尸骨之上盛开的。

不,不该是这样。哪里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血,鲜血。他的右眼发出玻璃被打碎的清脆声响,将他的视野染成碎裂的殷红一片。奥尔菲斯耳边只有尖锐的嗡鸣,太阳穴再次擂鼓般跳动,后颈连带着全身的皮肤都在收缩,剧痛如毒素般从四肢百骸爬上咽喉,再侵蚀他脆弱的心脏。对,他就在这片地狱之中,他们摧毁了他的乐园,火焰的暖光映照着仆人们或惊惧或愤怒的尸体。

那只三花猫站在那扇五光十色的彩窗前,在明媚的阳光中舒适地伸了个懒腰,悠闲地舔着爪子。奥尔菲斯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看见窗内绝艳的蔷薇花和一张做工精细的漂亮白圆桌,桌子上有一盘可口的黑松露贝壳意面、一个巧克力布朗尼蛋糕、两杯还冒着热气的英国红茶,以及一套漂亮的茶具。

……那盘蛋糕,是给谁的?

“奥菲!奥菲!快来吃下午茶了!”

金发的身影呼唤着他许久不曾使用的名字,好像对他相当熟悉。奥尔菲斯记得这个身影,却唯独忘了她的名姓。

“奥菲!你怎么在那里呀?快来啊!”

可是我过不去。奥尔菲斯原地罚站了一会,又听见女孩呼唤:“不用走门啦,就从这里翻过来!我会帮你瞒着,爸妈不会发现的!”

就从这里,就从这里,脱离过去的梦魇,来到你期待已久的天堂。

苍白的身影纵身一跃。




……失重感只持续了一瞬间,奥尔菲斯发现自己被抓住了手腕。他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向上方,鸦青色的发尾抚过他的脸颊。

窗内好像传来“卧槽啊室友你怎么就跟着跳了”的大叫,噩梦抬头随意应付了几句,然后这扇本来还算宽大的窗户探出来好几个头,在略微骚动之后垂下一根精心编制的、带着一个个绳结的绳索。噩梦把奥尔菲斯攥得很紧,奥尔菲斯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头仍旧在剧痛,他只能听到喧闹的人声、看到模糊的残影。

“别担心。”噩梦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们已经出来了。你不必为此而惊惧,他们全都死了,你亲眼看着的。”

吵闹而嘈杂,混乱而破碎。奥尔菲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他在噩梦怀中安静地躺着,在那只喙尖端的金属装饰碰到他的脸颊时用双唇轻轻点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然后安静睡去。


“你疯了吧噩梦?!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你不死都是半残!!”愚人金激动地抓着噩梦的领子前后晃动,“你看见下面是什么了吗?!那么多石头你想怎么样?!”

“你知道我的本质,坎贝尔。”噩梦用那双近似人眼的、幽紫色的同心圆凝视着他,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以痛苦为生的诡异灵体,连自己的痛苦也可以被利用。我即使粉身碎骨也能从痛苦中复苏,如果不慎脱手,能在坠落期间重新利用噩兆回来便最好不过,所以唯一的代价是这具由痛苦回忆构成的躯体会被除去大量血肉,仅此而已。”

愚人金被他一通明明听上去到处都不对劲的分析噎住了。——救命,这个家伙明明也是奥尔菲斯,为什么和那个奥尔菲斯一点都不一样?

“其他事稍后再说,我要送奥尔菲斯回去休息。”噩梦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怀中抱着的那人此时显得异常娇小。愚人金哽了好一会,最后放弃以语言劝说对方下次不要干这么疯狂的事情,和其他人一同目送他离去。



猫不见了。奥尔菲斯蹲在地上,草丛里空无一物。它不可能还活着,庄园没有理由庇护这只来路不明的猫咪,奥尔菲斯确信即使是安也没有养猫。

草本植物的清香靠近了。噩梦俯下身看着他,杂乱的长发安静地垂落。

“埋在一个花圃里。那些虫子在我发现它的时候已经全部死得干干净净,它是被毒杀的。”

“……我还在想我会不会和它一样死无葬身之地呢。”奥尔菲斯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他站起来安静地转过身,和他的渡鸦一同转身离去。

……他都快忘了噩梦穿的衣服是露背的了。奥尔菲斯顺手摸了摸对方光滑的脊背,噩梦发出低沉的笑声,稍稍仰头发出鸟类的啼鸣。

盲杖敲你脑壳

【鸟奥圣诞24h/第二十一棒‖ 20:00】非典型飞鸟症

上一棒:@手机坏了的圣罗勒 

下一棒:@去核芒果🥭 

是大鸟和小鸟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故事(…

祝二位以及各位节日快乐(!

正文:

……

某天清晨,奥尔菲斯变成了一只乌鸦。

他看着那毛绒绒的胸脯,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本以为是眼花了,想抬手揉揉眼睛,却从层层叠叠的羽毛当中伸出了一只小巧的鸟爪,在半空中缓缓地抓握着空气。

一定是还没睡醒,奥尔菲斯迷迷糊糊的想,这不过是清醒前梦境与现实的过渡地带,只要再眯一会就会好起来,不必担忧。

他闭上眼,在恍惚中回忆昨夜那场给足了他灵感的梦:

在深潭一般的死寂中,他只觉得左手的伤口痒的让人心慌,紧而转变为针刺般的疼痛,...

上一棒:@手机坏了的圣罗勒 

下一棒:@去核芒果🥭 

是大鸟和小鸟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故事(…

祝二位以及各位节日快乐(!

正文:

……

某天清晨,奥尔菲斯变成了一只乌鸦。

他看着那毛绒绒的胸脯,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本以为是眼花了,想抬手揉揉眼睛,却从层层叠叠的羽毛当中伸出了一只小巧的鸟爪,在半空中缓缓地抓握着空气。

一定是还没睡醒,奥尔菲斯迷迷糊糊的想,这不过是清醒前梦境与现实的过渡地带,只要再眯一会就会好起来,不必担忧。

他闭上眼,在恍惚中回忆昨夜那场给足了他灵感的梦:

在深潭一般的死寂中,他只觉得左手的伤口痒的让人心慌,紧而转变为针刺般的疼痛,愈合已久的伤口鼓胀,溃烂,开始流出黑红的脓血来,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他无助的看着这一切,却又不知如何阻止。

皮肉断裂的声音和他急促的呼吸掺杂在一起,尖锐的喙正在撕裂他的皮肤,无止境的剧痛让他甚至想把手锯掉,他跪倒在地。头部,肩胛,羽翼,他无助的看着那个小生命破开他的血肉,带着浑身的血挣扎着拍动翅膀。

飞鸟脱离他躯体的瞬间,他缓缓地倒了下去,但意识却仿佛与那只鸟同步。然后,漆黑的他站在自己白色的尸体上,心中没有恐惧或哀伤,只是默默为自己的死哀悼,没人会记得他,没有家人,离群索居的小说家最终化为了飞鸟,逐渐被夜晚温柔的笼上一层迷雾,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没有什么逻辑的梦,也并不让人好受,但那种身临其境的恐惧感对写作却很有帮助,也带着些另类而诡异的美,所以他宁可用他的睡眠质量换取那些灵感。

昨夜没关好的窗户被寒风吹开,猛地砸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将他从半梦半醒的泥潭中拽了出来。铅笔滚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桌上整齐的稿纸乘风而起,在空中如同飞鸟一般四散飘扬,又落的满地都是。

天空是苍白的,窗外很冷,很静,大片的雪花被风吹进屋内,飘落在书桌上。原来是下雪了,他想,是时候起床把窗户关上了。

但他却无法伸出人类的脚。

寒意终于让他清醒过来,他猛然发现自己居然不再是那位人类小说家——他是什么?胸前的漆黑的羽毛提醒他他如今可能已经成为一种鸟类……大概是乌鸦?他被这一残酷的事实吓得几乎想从床上弹起来,但他没有能支撑着起身的手,也没有能弯曲着起身的腰部结构。

枯树上的几只乌鸦发现了大开的窗户,一个接一个飞进屋内,落在各处,随意的抖落自己羽毛上的积雪,用水渍和杂毛把房间弄的乱糟糟的。

其中一只还套着粉色的针织毛衣,真奇怪,不知道噩梦是出于什么心态给它套上的。

有人在敲门,大概是被响声吸引来的。

“奥尔菲斯先生?您还好吗。”

奥尔菲斯还沉浸在变成乌鸦的震惊当中,这怎么可能……不过倒也正常,毕竟庄园里什么怪事都有可能出现,他前几天还看见那位击球手不受控制的在永眠镇飞天遁地呢,所以也不必太过着急,他安慰自己,或许他在下一周的重置过后就能恢复原状呢。

如果不能,乌鸦就乌鸦吧,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又能有什么坏处呢?乌鸦不受噩梦侵扰,他不愁吃穿用度,但看起来他们都更希望获得对方所拥有的东西。

敲门声更急了,呼喊的声音也更急切起来,奥尔菲斯不想同伴们为他而担忧,他真的很想起身开门,但这种情况下他也确实做不了什么。

大家发现他失踪了之后会说什么呢,他想,会有人为他哭泣吗。

门外的人终于发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于是叫来了其他人帮忙,不知道是谁打算用蛮力撞开木门,巨大的响声把乌鸦们都惊的飞了起来。

一声痛呼传来,那人大抵是磕到脚了,终于知难而退放弃了暴力破拆。又过了许久,门锁开始发出轻微的声响,伴随着咔哒一声,门被撬开了。

众人进来便看见满地的狼藉,窗户大开却不见小说家的人影,所以他们几乎是下意识就联系到了不好的事,有人焦急的爬上书桌从窗户往下看,却没看到他的尸体,算是松了一口气。

其实没必要,奥尔菲斯想,这里又有谁能自由决定自己的生死呢。但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传统密室,如果被害人不是他的话,他想必也会很有兴趣参与这一场侦探游戏。

奥尔菲斯想不到能以什么方式让他们意识到他变成了一只乌鸦,何况他也根本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不然他很可能会被那些求知欲旺盛的求生者们抓去研究半天。或者更惨,结合庄园里那些动物朋友的经历,他可不想被当成宠物摸来摸去,过度的触碰绝对会把他逼疯的。

但他又愧疚起来,因为那些求生者们因他的离奇失踪而感到担忧和不安,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有人因恐惧而结结巴巴的说他一定是被庄园里的巫术诅咒化为尘埃了,也有人相当冷静的侦查案发现场,却毫无发现。庄园里从来没有某人突然凭空消失的先例,这使一些人感到十分不安。

“不好意思,各位,请问有没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大家都围在我的房间门口?”

众人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只见已经被定为失踪人士的“小说家”正好端端的看着他们一群人吵吵嚷嚷,脸上写满了疑惑。

“到底是谁说他失踪了的,虚惊一场。”勘探员站在“小说家”身旁抱怨着。“明明就是这家伙又出去乱跑了,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老兄们。”

“真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我在凌晨的时候出去看雪了,我保证下次在门上贴个外出的便签,不过虚惊一场,没什么事的话就散了吧,劳驾,让我过去一下。”

“小说家”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径直走入了自己的房间。

关门时,他听到园丁在医生的耳边低声说了句“奥尔菲斯先生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

但并不是这样,关上门的瞬间,噩梦方才还笑眯眯的眼开始涌出担忧和焦虑。他那些长着翅膀的眼线遍布整个庄园,但没有一只能为他提供奥菲的位置,这意味着他的小鸟真的是凭空蒸发了。他有些手足无措,如果是躯体上的损伤,他在一瞬之间就能将其恢复原状。但是如果整个人都失踪了,他对此毫无办法。

即使发动那些求生者一起来找怕是也没什么用,倒不如隐瞒起来,还剩去了不必要的恐慌。

噩梦坐在床上,顺手把变成乌鸦的奥尔菲斯抓起来揽在怀里,开始像安抚宠物一样给他捋毛,虽然那些乌鸦对此趋之若鹜,但奥尔菲斯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带着白手套的手在他脖颈上下剐蹭着,弄得奥尔菲斯痒的不行,在他看来这实在是太过暧昧了,可他刚有挣扎的意思便被那只充满控制欲的手按住了。

“好吧,小鸟们,你们确定从清晨开始就没看见过奥菲吗,他甚至没在过房间里?”

乌鸦们相互看看,摇了摇头。

“……有点麻烦啊。”噩梦皱眉。

奥尔菲斯不可能从庄园逃跑,他很清楚这一点,无论是听到谁想方设法逃出了庄园,他都可以姑且信一信,但是奥菲决不可能。

欧丽蒂丝曾经是他的家,现在是他的牢笼。得益于庄园主的权能,只要噩梦不愿意离开,奥尔菲斯只要试图踏出庄园半步便会失去意识。

……毕竟他们是一体的,谁也不能抛下谁,他会好好把昏迷的奥尔菲斯抱回庄园里的。

但是现在奥尔菲斯居然失踪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奥尔菲斯只希望噩梦能赶紧停下从头顶摸到尾巴尖的行为。噩梦或许是被那些莫名其妙对他百依百顺的乌鸦惯坏了,他真的对鸟类的习性没什么了解,起码书上说像抚摸其他小动物一样抚摸鸟类是不正确的,如果他接下来要当一辈子乌鸦,他一定要把那本书找出来好好教教噩梦。

“奥尔菲斯先生?”是园丁小姐在敲门,“刚才忘了和您说了,我来找您是想提醒您我们的游戏场次提前了,会在十分钟后开始,我们快出发吧”

奥尔菲斯也很想看噩梦作为求生者参与游戏,他终于从噩梦手里挣扎出来,轻盈的落在他那本能用记忆作为代价与监管者共鸣的书上。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噩梦被暴打了,虽然他当监管时也没少挨打。

噩梦把那本书从桌子上拿起来,叹了口气。


湖景村

噩梦在争分夺秒的庄园游戏里几乎没有没有一刻是专心致志的,他一直在思考游戏结束之后去哪里找奥尔菲斯,魂不守舍的敲打着密码机,完全不在乎校准是否成功,说真的,他不能失去他的半身……他最棒的实验品……他的小鸟……他的……。

他使劲摇了摇头,说实在的,他得提起精神来应付游戏,这是对他队友起码的尊重。守尸屠两台一挂,局势对他们这边来说非常不利。

噩梦赶过去救人,想着又是换位又是加速的,交书过去掏个人应该没啥问题。

然后被震慑了。

这一番操作看的奥尔菲斯想挠头。

一旁准备陪跑上挂飞的半血勘探员赶紧趁擦刀间隙冲过去把人掏下来。

“空地交书掏人?你让风吹昏了头了吗奥尔菲斯?机子不够了!”勘探员一边冲他大喊,一边丢磁铁阻挠监管者追击队友。

噩梦感到丢脸,虽然丢的不是他的脸。

他不愿意承认这是他的鲁莽导致的,他决定将这一切怪罪于这破技能太废物了,要是他能直接硬控监管者五秒让队友无伤掏不就好了吗。

啊,这技能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

不过其实抗刀救人才是最优解……吧?

噩梦走到哪都会莫名其妙的吸引一群乌鸦,尽管他本人并不喜欢鸟类的叫声,奥尔菲斯连同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乌鸦落在噩梦身旁。那些乌鸦抖着脖子嘎嘎的叫着,像是在嘲笑噩梦。

“好笑吗。”噩梦爬着说。

奥尔菲斯意识到这是一个嘲笑噩梦的好机会,他也和那些乌鸦一样叫了起来。

但是他紧接着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噩梦交了自起,从那一整群乌鸦中偏偏要拿奥尔菲斯出气,行云流水的将他拎起来丢了出去。

对着墙。

噩梦只是想发泄自己的愤怒,或者是和乌鸦们开个玩笑,他知道这对于欧丽蒂丝的乌鸦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它们都拥有能虚化穿越障碍物的能力,不会因为撞墙而受伤,所以他也没注意往哪个方向丢。

可怜的奥尔菲斯,即便他对飞行的悟性很高,但他还是因为来不及刹车而狠狠的撞上了墙壁,很痛,几乎将他的脖子撞断了,直直的被弹飞坠落在地上滚了两圈,羽毛上粘满了泥土。

这似乎把噩梦弄糊涂了,但他将其归结于游戏规则的缘故,如果他能把乌鸦丢出去,不就相当于使用了“小说家”能力之外的能力了吗,所以乌鸦的移动被阻止了,这一番解释似乎合情合理,但这只乌鸦确实是摔的不轻了,他很抱歉,立刻上前检查这只可怜乌鸦的伤势,但他还没处理过受伤的鸟,不敢轻易挪动奥尔菲斯,手头也没有能够消毒和治疗的药物。

好疼啊,奥尔菲斯想,变成乌鸦一点也不好玩,他感觉他的肋骨都摔断了几根。

挂飞了队友的使徒以为小说家在原地修遗产,一个移形抬过来准备续节奏。

噩梦蹲在地上没有动。

“安,请问我们可以离开这个点位吗,虽然不能挂遗产对你的节奏是相当大的损失……我白送你一刀。”

使徒转身瞥了眼地上的乌鸦。

“它怎么了。”

“……受伤了。”

“它需要治疗。”

监管者投降,即将逃离庄园。


噩梦想,安不会误以为是猫干的所以才投降的吧,他今天一天愧疚的次数有点太多了,他会补偿安的。

噩梦小心翼翼将奥尔菲斯带去让野人看了一眼,对方只是说伤的不算太严重,给伤口消消毒再加一段日子的静养便能恢复,他也就放了心,将奥尔菲斯带回自己的房间里处理伤口,然后做了个小窝,把它安顿在自己的床头柜上。

奥尔菲斯轻轻的用头蹭蹭噩梦的手,他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这样做。

“这好像和我鸟类的外貌无关,我真的很奇怪你们这些小鸟为什么都愿意亲近我……”噩梦脱下西装化作监管者的形态,“自己”在自己眼前长出羽毛和鸟类的喙,皮肤变的青紫,身形膨胀至三米高,这对于奥尔菲斯来说很是违和。

噩梦把头埋进衣柜里一通乱翻,找出他新到手的冬季长袍,他很喜欢这件,全身黑色,设计上参考了中世纪瘟疫医生的长袍,看起来庄严而优雅,内衬毛绒绒的,很是保暖,宽大的裙摆也很好的弥补了他体态上头重脚轻的不协调。

奥尔菲斯也这么觉得,这比他那件开叉开到屁股的旧马甲看起来斯文多了。他打了个哈气,生物的本能让他在受伤后犯困的厉害,他也没空仔细思索噩梦开门是要去干嘛。窝很暖和,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合上了眼。


再睁眼时,噩梦已经回来了,载着薄雪的黑衣随意的搭在一旁的柜子上,旁边放着已经熄灭的冰冷油灯。不用猜,噩梦肯定是冒着雪绕着整个庄园找了他一圈,这让奥尔菲斯愧疚不已。

蜡烛暖色的光下,噩梦坐在书桌前用那只常染鲜血的钢笔头写着什么,为什么不开电灯?奥尔菲斯不清楚,但他觉得这样挺好的,电灯的光就像冬季白天的自然光一样,只是亮,却是冰冷的无机物,他不喜欢。

他飞到书桌旁,轻轻的降落在噩梦左手上,打算看看他到底在写什么:

“奥尔菲斯先生,如果您能有机会看到的话,那我首先恭喜您,您已经在我为您制定的游戏中‘大获全胜’。

这是我制约你的最后手段,你本应该没有任何可能离开这所庄园,但看起来你动用了你狡猾的小脑瓜,在我眼皮底下上演了一场瞒天过海。我想在‘我’离开庄园后,这所虚假的欧丽蒂丝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结局,‘噩梦’也是一样。抛开手段不谈,你不打算留在庄园追寻那些过去?你难道已经彻底摆脱了来自回忆的噩梦?如果你不再需要我扮演加害者的身份,那我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这封信?遗书?我到底是会继续驻留在你的脑海中,还是被你面对现实的勇气(或逃避过去的懦弱)灼烧的消失殆尽?

脱离了你的恨意,我恐怕难以生存下去,你的故事却不再需要我了,我还以为我是挺重要的角色……那不重要,可是欧丽蒂丝的故事在这个时间点谢幕真的为时过早,看起来你又犯了你爱烂尾的坏毛病。

现在看起来情况不是那么糟,这里没有任何消亡的迹象,我会留在这里,或许你走后我们会无尽头的循环,永远重复一场场无意义的演绎。那么,我想,你也并非不可或缺,我会制作出一具‘奥尔菲斯’的躯体,或因对你的……思念?而再分裂出相同的人格,将二者组合在一起,作为你仿制品聊以自慰,那和你有性质上的不同吗?

别让我面临忒修斯之船的悖论,拜托了,我每天都有那么多药剂研究要做(虽然你走后我可能会轻松许多),我的小鸟脑袋思考不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退一步讲,你至少为我房间里的镜子着想一下吧,我再不能接受看见自己那张脸……”

鸟原来不能因悲伤而落泪,奥尔菲斯想,他打算接着看下去,但噩梦忽然把纸掀了起来……真是难为他了,用那么畸形的手指将信纸折成了一只潦草小鸟。然后捏起它的翅膀放在蜡烛上炙烤,火焰吞噬着那些字句与混沌的情感,最终将它变成了一团卷曲着的灰炭,用笔尖轻轻一拨便粉身碎骨了。

“他应该……”噩梦喃喃自语,但忽然顿住了,他在监管者的形态下他大概不会哭泣,也许是泪水都积攒在面具里流不出来,也许是他的倨傲不允许他被自己的情感逼出泪水。但共情其实是无需看见对方表情的,悲伤也无需眼泪做证明。

多愁善感的小说家感到由心脏逐渐蔓延至全身的一种特殊疼痛,他急得要命,恨不得立刻向噩梦证实自己的身份,抓握钢笔是不可能了,所以他决定用自己身上的羽毛写字,他随便挑了一根羽毛下了嘴,那很痛,痛的要命,看来鸟类拔毛也是有的能拔有的不能拔,但他没管那么多,一狠心连根扯了下来,然后叼到墨水瓶那里蘸了水,然而他紧接着意识到这可能不太容易,羽毛蘸不了多少墨水,写起来会断水,羽毛和纸面间的阻力对他来说也是很大的挑战,那个O写起来甚至像是A,噩梦看着他折腾,只当这是鸟类一种有趣的模仿行为,但他现在倒是没心情研究。

奥尔菲斯一着急,羽毛根被戳弯了,他刚想着再拔根新的下来,但噩梦早已离开了书桌,沿着床边坐了下来,手上还握着半瓶药剂。

药剂上没有贴任何标签,奥尔菲斯猜测那可能是德尔塔的原液——未经提纯分离的那一种,作用依旧是致幻,但与塞壬之歌的效果完全相反,镇定,安神,以及能让人看见自己潜意识中最为渴求之物。

“聆听所谓的‘神谕’……”噩梦苦笑,他相当讨厌这种药剂,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无情的解剖一个人的内心,殷勤的为他编织充满希望的梦境,然后在梦醒时分无情的予人绝望。

但是,为了安神,只是一点妥协还是可以做出的,只是为了安神。

“如果只是为了睡眠的话大可以服用七弦琴……哈,我和那些酒鬼毒虫有什么区别?”他忽然笑了起来,在脑海中这样嘲讽自己。

他服用了测试结果中三分之一的剂量,然后躺到床上,看着奥尔菲斯蹲在他的胸口,伸出手来轻轻拨弄他的羽毛。视线逐渐模糊起来,那只小小的乌鸦开始扭曲,变形,慢慢化为了穿着白色西服的熟悉身影。

“小说家”抬起头,那双如深潭般饱含忧愁的双眸对上了他的眼,眉尖微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后将头埋在噩梦胸口,棕色的发丝蹭的噩梦痒痒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噩梦笑了,即便是正在被药剂侵蚀着理智,他也知道这不过是拙劣的幻觉,这太荒唐了。

但那药剂所能投影出的毕竟是人潜意识里的愿望,难道他希望这种情况发生吗,实在是太好笑了。

“哈哈。”噩梦干巴巴的苦笑。

他还能留住什么?为了追回他已失去的东西,那些辱骂和诅咒他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如果连他自己都……?他本以为奥尔菲斯是最能理解他的人,默许他为追回幸福而犯下罪行,起码会因为微弱的同情而驻留在他身边……或许他真的是个疯子?连他自己都……哪怕一点……都认可不了他的所作所为?

最终能留下的唯有失温的幻觉而已。

药剂侵染着他的神经,将他冷静的大脑搅的发昏,胸前白色的身影越发清晰起来,头却越来越痛,他索性放弃了思考,小说家的幻像被他揽进了怀里死死抱住,充当一个完美的抱枕,他将脸颊轻轻贴上小说家,甚至能闻见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墨香味,那股气味胜过他手中所有的名贵香水。

手上传来些许疼痛,但那应该只是奥菲身上的铁链装饰刺痛了他,小说家没有任何反抗,安静的像是一个布偶,噩梦环住了小说家那比他手臂粗不了多少的腰,将他紧贴在胸口,如果不是对方的躯体太过脆弱,他甚至想用尽他最大的力气抱紧他的宝物。

“……奥菲。”那声音甚至接近于梦呓了。

小说家平静的抬头看着他。

“你会回来的,对吗,你只是想和我玩捉迷藏?没关系,圣诞节前回来就好?一起…… ”噩梦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他似乎又一次败给了药剂的致幻作用,毕竟人类的意志以血肉为载体。

他蜷起身子,轻柔的贴近奥菲的脸庞,意识到面具可能会使他们之间产生碍事的距离,他干脆摘掉了面具,烟雾散去,他以他半身的样貌紧贴着他。

……使用人类的躯体,这样的话,就不会因为畸形的身体而造成空间上的利用不当,噩梦迷迷糊糊的想,在无意识中亲昵地蹭着对方。


但事实上,真正的奥尔菲斯——那个可怜的快被噩梦压成肉酱的乌鸦,正在拼命的想将自己解放出来,尖利的喙扎进噩梦的手里,却完全造成不了一星半点的伤害,他感觉他要死了,有力的双臂将他死死地按在胸口,他甚至能听见噩梦的心脏在胸膛之中有力的跳动,然而节奏却是紊乱的,想必是药剂带来的副作用。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噩梦压死之时,噩梦却突然切换成了人类的身躯,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起码脱离了死亡的危险,然而眼下的危机似乎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他依旧动弹不得。

不对,等一下?

噩梦忽然垂下头去,吻住了他的头顶。

“奥菲……”

停下,噩梦,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奥尔菲斯的大脑宕机了一瞬,回过神时立刻抬起自己的鸟爪对着噩梦的脸踹过去,然而并没有任何实际作用,他觉得这场面一定十分滑稽,庄园主抱着一只乌鸦腻歪来腻歪去蹭个不停,他要是只普通的乌鸦恐怕噩梦以后在庄园里就没脸做鸦了。

然而,噩梦毕竟亲的是……奥尔菲斯不愿去想这点,这一定是病态的依恋,也或许是被药剂扭曲为爱意的恨意,但他暂时还没能从他渊博的心理学知识中找到合适的名词来解释这一现象。

当你以为事情已经足够糟了的时候,事情总是能想办法让自己变的更糟糕,奥尔菲斯发现自己的羽毛竟然开始脱落,被亲吻的地方开始向全身输送暖意,尖锐的喙在消失,随即羽衣胀裂。他又看见了那熟悉的,带着深深疤痕的左手,以及它所链接着的,久违的人类躯体。

他就这么突然的变回了人类,不过这方式竟然如此荒唐,简直就像是他讲给回忆的那些童话里的情节,他很幼稚的在心里嘲笑噩梦竟然是公主役。

他并不希望在当下这个节点变回来,他的困境还没有解除,噩梦依旧紧紧的将他揽在怀里,也没有将唇从他的额头上移开,奥尔菲斯感觉到有液体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他以为是噩梦的口水,这可把他恶心坏了,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托住噩梦的下颚用力一顶,强制停止了这没完没了的亲吻。

他抬起头,忽然发现那张与他如镜像一般的脸庞竟然有泪滴滑落,泪水顺着噩梦的脸颊一路淌到脖颈,往日傲慢而阴郁的庄园主如今一边抽噎着轻蹭身前的人,一边在嘴里嘀咕着些模糊不清的字句。奥尔菲斯推搡噩梦的力度逐渐减弱下来,心中很是酸涩,这是怎样一种情绪?愧疚,喜悦,震惊,还是仅仅是习惯性的共情他人?

但有一点可以确认,如果他就此消失,大概会有人为他修建一座小小的坟墓,他没有已知的家人,没有交心的朋友,正如没有人会为一片冰冷的枯叶逐渐腐烂而默哀,倘诺有一天他就此消失,谁又会为一个不能建立稳定社交关系的家伙哀悼?或许有,但那也不过是惋惜于不能看见他的最新著作,抛去了小说家的身份,他谁也不是。虽然无人知晓的死去对他来说是不痛不痒的,但思来想去仍觉悲哀,他很高兴还有人为他的离去而悲伤,即便那个人是他自己,这代表他仍被爱着?这也算是……而且这其实算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们当然知道自己是对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只是向自己的半身乞爱对奥尔菲斯们来说是很难去做的一件事,表达爱更是。

这不过是某种可悲的自怜心理,就连仅有的爱都不过是他的幻觉,聊胜于无吧,他想。替噩梦拂去眼角的泪水,他不过是噩梦自我惩戒与自我审判的对象,他们应该是互相憎恶的关系,应当针锋相对拼个你死我活,而非是怀着这样扭曲的情感依赖着对方。

“至于吗……”,奥尔菲斯本想伸手拍醒噩梦,但最终还是算了,在药剂的影响下就算是噩梦恐怕也不能保留多少认知能力,与其和半个疯子纠缠,倒不如让他好好睡一会。房间很冷,他潦草的替对方塞了塞被子。噩梦依旧不愿撒手,撒娇似的的他身上蹭,他决定将其归结为某种退行行为,不然这也太恶心了。

他合上了眼,准备睡个回笼觉,虽然说噩梦不在监管形态下这种程度的限制对他来说是能暴力破解的,但是他希望噩梦醒来能第一时间知道他回来了,防止他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噩梦醒的比他早一点,他睁眼的时候,对方正坐在床上看他的新作,一只手还在玩弄着他的棕发,见他醒了,冲他淡漠的点了点头。

“晚好,胡闹一天肯定累坏了吧,一定要让我把你的人格揪出来塞进没有四肢的布偶里你才肯老实下来吗。”噩梦尽力故作平淡的语气中夹杂着明显的怒意。

“气急败坏?”

“没有,我没生气”噩梦似乎在强迫自己让语气平缓下来。“但是如果你经常这样捉弄我,我会很伤心。”

他本想好好解释此番失踪的原因,但是他仍孩子气般的争辩道:“……非法拘禁狂反倒指责受害者试图逃跑?我要报警。”但他又担心噩梦会误解什么,所以他补充到:“不过这次失踪确实并非出于我本意,抱……话说你不好奇我去哪了吗。”

“那不着急,但必要的时候我会让你开口的,我有义务让庄园变得有来无回,真是疏忽了,不过……”

噩梦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奥尔菲斯怀疑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不过喜怒无常本身也是他的一大特点,或许就连那份愤怒也不过是装腔作势。

“……真正将你囿于此地的,难道只是我所设下的那些限制吗。早些时候,我找遍了整座庄园,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不在任何一个角落里,你用某种我尚未知晓的方式逃出……其实我更倾向于是躲避了我的视线,但现在又回来找到我这里,甚至还在我的床上睡觉……”

“这是个意外!”

“好好,我想说的是,其实将你留在此处的或许并非是欧丽蒂丝的围墙,而是……”噩梦微眯着眼看向奥尔菲斯,有些慌张的奥尔菲斯一手滑把单片眼镜都摔在了地上,又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捡起来查看,全程没看过噩梦一眼。

“……而是那些记忆,对吗,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有不得不停留在庄园的理由,而我们的小说家先生在查清一切之前也并不打算离开。所以,即便我不知道你的那些手段,我也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你不会就此离开。”

“确实如此。”小说家有些恼火的看着床上得意洋洋的家伙。“转过去,我穿衣服。”

噩梦见自己的捉弄得逞,笑了,拿起床头柜上早已冰凉的水喝了一口。“你让我转过去的意义是?”

“好吧,但是我必须劝您一句,无论您是磕大了还是纯发疯,未经允许抱着别人乱啃都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诶,诶!水别喷床上!”

“那你下次别挑我喝水时候说话行吗。”


延长平行

[勘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吃了半年勘说终于来交党费了,请大家吃我写的一坨真的很抱歉,有奇怪的地方不要骂我呀(害怕)

现代pa,纯爱,有昆记昆已交往前提,注意避雷,德罗斯兄妹亲情向!

我爱重逢之时!



爱丽丝可以看见好感度了!



“爱丽丝,起床了。”

爱丽丝窝在床上皱了皱眉,嘟囔着,“今天休息日……梅莉……”

梅莉蹲下盯着她,“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说着去拉她的手。

爱丽丝在迷迷糊糊的大脑里想了想,突然睁开眼与那双紫色的如同宝石一样的眼睛对视。

“哦完了,现在几点了,梅莉!天呐,我忘记了!”她赶忙坐起来,接过梅莉递过来的衣服换上,去找发带。

“在这里,”梅莉又递过爱丽丝蓝色的专属...


吃了半年勘说终于来交党费了,请大家吃我写的一坨真的很抱歉,有奇怪的地方不要骂我呀(害怕)

现代pa,纯爱,有昆记昆已交往前提,注意避雷,德罗斯兄妹亲情向!

我爱重逢之时!



爱丽丝可以看见好感度了!



“爱丽丝,起床了。”

爱丽丝窝在床上皱了皱眉,嘟囔着,“今天休息日……梅莉……”

梅莉蹲下盯着她,“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说着去拉她的手。

爱丽丝在迷迷糊糊的大脑里想了想,突然睁开眼与那双紫色的如同宝石一样的眼睛对视。

“哦完了,现在几点了,梅莉!天呐,我忘记了!”她赶忙坐起来,接过梅莉递过来的衣服换上,去找发带。

“在这里,”梅莉又递过爱丽丝蓝色的专属发带,“还早呢,别着急,面包已经烤好了。”

“谢谢梅莉,我爱你!”爱丽丝长舒一口气,冷静下来整理乱糟糟的头发。

然后她发现了不对劲。

“哎?梅莉你头上是什么?”

爱丽丝发现梅莉头上有个红色的长条,里面写着"Alice Deross",后面跟着一个数字90,在爱丽丝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后涨到了92。

“嗯?”梅莉抬头,什么也没看到,她在家也没戴帽子和面纱,“有吗?”

爱丽丝把看到的跟梅莉说了,后者挑了挑眉。

“爱丽丝,你是不是没睡醒。”

“不可能!真的有!”她拉着梅莉去了厕所的镜子前,“看!”

梅莉顺着爱丽丝手指的地方看去,什么也没有,她摇了摇头。

“奇怪,”爱丽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上也有个长条,“我也有哎。”

长条里写着“Melly Endelovu”,数字是96。

她把这个告诉梅莉,后者低头沉思想。

“嗯,会不会是,好感度?”梅莉说的时候自己都不信。

“哦?有可能!”此时她们在餐桌上吃早饭,爱丽丝用叉子抵住下巴,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嘿嘿,92,真好。”

梅莉埋下头,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脸和耳朵都红了一点。

数字从92变成了95。


吃完早餐已经九点了,她们今天可是要干大事的,当然,主要是爱丽丝的提议。

几天前,爱丽丝义正言辞地对梅莉说:“梅莉,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来缓和哥哥跟诺顿的关系!”

她的哥哥奥尔菲斯和诺顿是高中同学,关系从一开始就没好过,一见面就掐,甚至大打出手,作为两位当事人的妹妹和朋友,爱丽丝决定出手相助。

“哦?”梅莉显然不想插手,说实话,她认为那两人蠢到无可救药,但她愿意跟爱丽丝做任何事,“说说看?”

“这样,我们每周都约他们一起出去玩,相处久了自然关系就好了。”

“但他们已经相处了七八年了。”

“不一样,我们要给他们留下好的回忆,哼哼,我自有妙计。”

这就是她们计划的第一步,她们在这周末邀请了奥尔菲斯和诺顿出去玩。

“奥菲奥菲!这里!”公交站台上,奥尔菲斯回头,他正在发消息,皱着眉有些生气,但在看到爱丽丝后眉头立刻舒展开来。

“爱丽丝,你们很准时。”他把手机放进兜里。

在路上的时候爱丽丝跟梅莉确认了这就是好感度条,爱丽丝好奇地去看奥尔菲斯的头顶。

是惊人且完美的100,爱丽丝激动地告诉了梅莉。

“怎么了,我头顶有东西吗?”

“没,嗯,就是,哥你眼镜呢?”爱丽丝看到奥尔菲斯对梅莉的好感度是80,也很高了。

“这个啊……”奥尔菲斯有些语塞。

梅莉注意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坎贝尔来了。”

“啊。”奥尔菲斯皱起眉。

“啊!这里,诺顿!”爱丽丝向他挥手。

诺顿走过来,跟他们打招呼。

“抱歉,我……”

“连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呵呵,你可真是比乌龟还慢。”奥尔菲斯打断他。

“你还说我?”诺顿立刻反击,“谁知道你把眼镜放我放我大衣口袋里了,自己都不知道放哪了还怪我……”

又开始了,梅莉伸手捏捏眉头,吵死了,她看向爱丽丝,一般这个时候爱丽丝已经开始劝架了。

但是爱丽丝就呆呆地看着,眼镜瞪得大大的。

“你他妈把眼镜给我!”

“你再说我就摔了它!”

梅莉拉了拉爱丽丝“怎么了?”

爱丽丝看向梅莉,金黄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

爱丽丝在两人见面的时候立刻看向他们的头顶。

奥尔菲斯的头顶写着“Norton Campbell  85”

比梅莉还高,哦,啊,那诺顿的呢?

爱丽丝转头。

“Orpheus Deross   87”

爱丽丝揉揉眼睛,还是这么多。

更可怕的是,这数值随着争吵越来越高。

爱丽丝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字告诉了梅莉。

那确实很可怕了,梅莉回道。

总之,爱丽丝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梅莉只好圆场,他们还是去了游乐园,只是爱丽丝一直心不在焉。

晚上,他们吃了晚饭后分离。

“爱丽丝,”奥尔菲斯叫住妹妹,“一切都还好吗?感觉你今天状态不好。”

“有吗,没事,可能,就,没睡好。”爱丽丝尴尬地笑笑,眼神一直停留在他们都头顶。

已经突破90了。

看着梅莉和爱丽丝走远,诺顿转头对奥尔菲斯说:“她为什么一直看我头顶,有东西吗?”

奥尔菲斯正在手机上操作,“有头皮屑。”

诺顿挠挠头,“卧槽你骗我,我昨天才洗的头。”

“我走了,今晚要赶稿子。”

“哦,你怎么回去?”

“打车。”

“不愧是有钱人~”诺顿做作地摆摆手。

“你找茬呢?”奥尔菲斯瞟了他一眼。

“呵呵,我走了,坐穷人坐的公交。”

“赶紧滚,”见诺顿转身离开,他又改口,“我打的车到了。”

“那你请我。”诺顿又转过来。

“切,给你看看什么叫有钱。”

爱丽丝这边,她冥思苦想,发出困扰她一整天的疑惑:“为什么,为什么呢?会不会是好感度搞错了?”

梅莉陷入沉思,她仔细地想了想两人的细节。

上次跟奥尔菲斯出差的时候,他们买了很多纪念品,大部分是送给爱丽丝的,当时梅莉看到奥尔菲斯买了一个小星象仪模型,她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看来,她们都对星星不感兴趣,只有诺顿对这些东西有了解,所以……

梅莉懂了,她跟爱丽丝说了这件事。

“有道理,我上次去奥菲那里时也看到了那个星象仪,我还以为是别人送他的。”

爱丽丝也开始思考:“说起来,我记得有一次看到诺顿的包里有奥菲写的书和周边,我还以为他要拿去卖呢!”

爱丽丝也懂了。

“原来他们关系很好啊,我白操心了。”

关系好过头了,梅莉想,是愚蠢的暗恋啊。

她有了一个邪恶的计划。

晚上,奥尔菲斯正痛苦地赶稿,突然爱丽丝发来消息。

“你喜欢诺顿·坎贝尔吗?”

“爱丽丝你今天真的还好吗,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

“好吧,你为什么这么想,我绝对不可能喜欢他,我们一见面就吵架。”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不讨厌他,所以没必要非得每周都叫我们出去。”

诺顿刚洗完澡就收到了爱丽丝的短信。

“你喜欢奥尔菲斯·德罗斯吗?”

“哈?你疯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就他天天挑我刺,又死板有高傲,当然你感受不到,他还……(此处省略一千字)”

“总之,我不可能喜欢他,要是跟他在一起了我跟你姓!”

“哎?梅莉你拿我手机干什么?”爱丽丝切了水果给从厨房出来,看到梅莉一脸阴笑地拿着自己的手机。

“收集证据,”爱丽丝凑过来看,梅莉把聊天记录全部截图下来,“等他们结婚的时候放在大屏幕去。”

“喔——”爱丽丝长叹一声,将一颗桑葚塞进梅莉嘴里,又给自己塞了一颗。


三年后的婚礼上,他们在教堂的白鸽下接吻。

“哦~”爱丽丝在台下拍照,对梅莉说,“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跟我姓了。”

“呵呵,”梅莉按下的屏幕的切换键。


一些私心和脑洞:

灵感来源网易的那个好感度,这个数值其实没有很明显的分割线分割友情爱情亲情,都是我凭感觉写的。

至于为什么奥尔菲斯的眼镜会在诺顿那里,是前一天同学聚会他俩喝断片了(是的,就是这样,什么也没发生)

两个人是暗恋但不自知

在被问道喜不喜欢诺顿的时候奥菲其实是一点也不冷静,他只是因为在爱丽丝面前非常矜持而已,虽然那不是爱丽丝

最后祝勘说99

gou
我们能不能得到更多的迷你监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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