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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

一个搭档的来信

ooc求别上升 产子碰瓷巨著


风徐萧萧,月上树梢。


知名相声演员Y先生刚刚结束了他和搭档出道20周年的专场演出,幸得师父关照,满坑满谷。夜深千帐灯,Y得了空坐在灯下挑拣观众给他的书信来看。手边是一壶沏好的碧螺春。


起先是一份浅蓝色信封,上面带着扑朔的香气。Y隐隐自得,虽然他今年四十五岁,可依然身姿挺拔双眸通透。来信是一副少女的口吻,絮絮叨叨又娉娉袅袅地描绘自己对Y的崇拜,说自己每天都要听着Y的声音入睡,觉得Y的老北京吞音比年轻时好很多,喜欢Y笑得牙不见眼的样子,惋惜Y多年前和老搭档裂穴自己没赶上好时候。


Y没看完就放下了。啜一口茶,留神到一沓极为厚重的信。平淡无奇的信封...

ooc求别上升 产子碰瓷巨著


风徐萧萧,月上树梢。


知名相声演员Y先生刚刚结束了他和搭档出道20周年的专场演出,幸得师父关照,满坑满谷。夜深千帐灯,Y得了空坐在灯下挑拣观众给他的书信来看。手边是一壶沏好的碧螺春。


起先是一份浅蓝色信封,上面带着扑朔的香气。Y隐隐自得,虽然他今年四十五岁,可依然身姿挺拔双眸通透。来信是一副少女的口吻,絮絮叨叨又娉娉袅袅地描绘自己对Y的崇拜,说自己每天都要听着Y的声音入睡,觉得Y的老北京吞音比年轻时好很多,喜欢Y笑得牙不见眼的样子,惋惜Y多年前和老搭档裂穴自己没赶上好时候。


Y没看完就放下了。啜一口茶,留神到一沓极为厚重的信。平淡无奇的信封袋,Y拿在手里掂了掂,约莫得有二十好几张,您看这可真够白话的。于是Y点起一根雪茄,右手夹着烟,这才漫不经心地展开这封裹脚布一样的信。


先跳入眼帘的是一句:最遥远的你。


Y不禁惊讶了一番,再看看信封底并没有什么附件或者解释说明,信封当然也没有来信人名称。他揣度,大概这是份什么文学创作吧。


你知道吗?我的孩子死在了昨天夜里。姆妈说我像被雷劈倒一样躺在地上半天不能动,我真的,只剩呼吸了。最开始他只是发烧,烧到40度,烧了一夜又一夜,我抱着他输了好几瓶点滴,医生几次拖他进急救室。三天时间我只睡了五个小时,我甚至不敢离开他的床边,我放下他的手他都会喊“爸爸,好疼”。到了昨晚,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我心里很害怕,我抱着甜甜给他讲故事,给他讲我年轻的时候唱戏的故事。但他还是走了,我恨不得当时随他去了……可我想想,如果我俩就这样一齐死了,你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我生下孩子了,你甚至不记得我的样子——我一想到这里,我的喉咙就像被水泥封上了一样,我好不甘心。


说实在的,我不怨你,这一切都不能怪你。在过去十年里,我从来没有想过打扰你,我没有你的手机号码,没有关注你的社交账号,我也很久,很久没有听过你的相声了。但是只有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拜托你,我恳求你,请你看完我这封迟了十年的信吧,我不是要你可怜我,也不是要求你爱我,我只希望在我的生命结束之前让这一切都有一个去处,我希望你能知道我所有隐瞒的逃避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


我这短暂的一生开始在和你相逢的那一天,毕竟在认识你之前,我不明白什么叫做生活。在那之前,我的日子都是混乱的一团,交织的都是烟头酒瓶还有汽油的味道。盛夏的南京宿舍黏腻又闷热,而我23岁的夏天遇见你。


在认识你之前,我有一个很和善的搭档,他总是“辫儿”“辫儿”的叫我,我过生日他都提前一个月计划给我买礼物。他很喜欢跟我在一起聊天,但我,我有很多朋友,说相声的不说相声的,我不能成天跟他呆在一起聊天。更何况当时我觉得他很无趣,他只会听我讲话,然后哈哈大笑。但你不一样,你从来是在人群里逗趣的那一个。


一开始我只是听说,新来了一批九字科,个个不凡。尤其是里面一个叫杨鹤祥的,老北京人,现挂好会弹吉他还会打架子鼓。起初我没怎么往心里去,但社里人说的多了,隔着他们隔着侧幕条,我试图拼凑你的剪影,一个拿着吉他的头高马大的穿黑毛衣的男人,像录像机放的MV里的摸着墙唱歌的男主角。


然而2011年那天我从后台往外走,迎面撞上你。你跟一群人簇拥着进来,你脸上净是讨好的笑意。他们说新来的师弟,落在了九字科。我的天呐,你知道你那个时候多胖吗?我第一眼愣是没找到你的瞳仁。如果你在我跟前,你肯定会大喊:你说这个干嘛?后来你也知道,你告诉我你不叫杨鹤祥叫杨淏翔,你也不会打架子鼓更不穿黑毛衣。但那又怎样呢,你依旧容光焕发朝气蓬勃,你鲜活得就像清晨热气腾腾的棕榈树,身上挂着露珠的清爽。出错的不是你,是我的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现在你明白了吧,为什么那时候我总是怯怯地不说话,还总是被你捕捉到我偷瞄你的眼光。在我最初和你相遇的瞬间我就非常清晰地感觉到你所具有的独特之处,不仅是我,凡是和你认识的人都怀着一种意外的心情在你身上一再感觉到:你是一个具有双重人格的人,既是一个贪玩、喜欢奇遇的热情少年,同时又是一个在你从事的那门艺术方面无比严肃、积极学习、不耻下问的学生。我当时无意识地感觉到了后来每个人在你身上都得到的那种印象:你有着一种割裂般的生活,既有对外界开放的光亮的一面,另外还有十分阴暗的一面,这一面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种最深藏的两面性是你一生的秘辛,也是最初让23岁的我一叹再叹流连忘返的起源。


我的孩子也是这样,我想克制住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因为我想专心致志地写完这封交给你的信,我脑子乱极了,仿佛有锤子一刻不停地敲击我的太阳穴,于是它一突一突地发涨。我的甜甜也是这样轻捷灵巧,热气腾腾。


2013年,我要了你做搭档。你别觉得我以权谋私,我一开始对你的感情可不像中年妇女那样无度索取无节制哭闹,我遇见你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对你的喜欢只是胸口里装了蹦蹦跳的独角兽,日夜不歇地顶我的心脏。我是完全不抱希望,不卑躬屈膝,不考虑后果,不想为什么地献出我的感情。说到这里——每个人在年纪轻轻的时候有了荷尔蒙的冲动,我们叫情窦初开。但这种没经历过波折考验的喜欢总是有几分浅薄,而至成年以后,我们总是疲于应付各种各样的人情世故,那点敏感纤细的感情都消磨殆尽了。所以我有时候会想,哪怕我晚两年认识你呢,哪怕我早点成熟起来呢,但凡错了一分一寸,也许我今天都不会这样跟你交流。


跟你搭档的时候你总是很认真地叫我不要笑场,但我总是觉得太不好意思啦。台上使活儿的时候,我总忍不住想,落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呢?你会怎么想我呢?我那件领口松了的大褂,我总是不愿意穿它,逼不得已的时候我不敢把右肩暴露给你,你眼神稍稍落在我右侧,我都紧张得脸通红。现在想想这是多么傻气啊……你根本不关心我的领口如何。


2014年在南京后台,你掐灭了一根烟,然后就急急忙忙替师父拿水去了。我做了我长这么大最不害臊的事,我捡起你的烟头,掸掸灰,叼着烟嘴品了又品。我知道,我现在告诉你的这些事都是滑稽可笑的荒唐行径,孩子气的蠢事。我应该为这些事而感到羞耻,可是我并不这样,因为我对你的爱从来也没有像在这种天真的感情流露中表现得更纯洁更热烈的的了。关于这些,我可以跟你讲三天三夜,我可以给你展开那些你完全忘记的岁月。在你遗忘的那个时空,每一颗星星我都妥帖收藏。


2016年是我最难忘的一年。我躺在病房里,我觉得我完蛋了,我突然就很后悔,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没有好好享受生活没有把握每一个让我成名在望的机会,我甚至后悔没有在爱意最单纯直接的时候告诉你……而我浑身插满管子奄奄一息的时候,我就不能说了。我不能让你接受一个半边残疾者的爱意。南京晚上窗外的凉风吹不停,隔着玻璃窗和棉被吹进我心缝儿里,溜着边儿跑一圈放肆舔舐。


其实如果你一直对我冷漠疏离我也能接受,因为你的温暖和善意让我如鲠在喉。你对我言听计从,嘘寒问暖,我强迫你喝不喜欢的碧螺春只因为我想让你和我有一样的茶品。我一边对你的好深恶痛绝一边牢牢抓紧舍不得放手。我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女孩,颐气指使蛮不讲理,又因为你的百般包容洋洋自得。


后来我们很幸运,有更多的人知道我们了。从三宝到全国专场,我和你腻在一起,我装不高兴引你来逗我笑。当时各方面压力都很大,我想暂时把感情收起,把你叠的妥妥当当放在口袋里。但在你身边,因为你浴后的湿发你滑动的喉结,甚至你咳痰时喉咙发出的声音,你让我长大了。我感到自己的不单纯,我开始懂了情欲的滋味。这些和平时台上台下的荤话都不一样,真正的下流只在不经意之间在你我眼神之中。


2019年最后一天,我们度过了很多难关——我想起这些心中还是澎湃的,我比其他对你暗藏渴慕的人都更幸运。在我两次最无助的时候,你都在我身边。你让我头晕目眩呼吸急促,你让我几乎以为这是爱情了。跨年宴上,你喝了点酒。我鬼使神差拉你去五楼的待客室,刚踏上五楼的台阶时,我就开始了浪漫的童话幻想,大马独角兽,森林萤火虫。晃动的地平线还有北极星。


夜凉如水,我心惊肉跳地触摸你,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坚信你不会推开我。厅里没有开灯我看不清你的表情,我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冰凉。我甚至没空思考有没有锁门有没有拉窗帘。后来你一直在问我,是不是很痛为什么要哭,但我抱着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恨不得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去,我要你和我一起消失在这片月夜里。


只有一次我们就结束了,我腰酸得像被马车碾过一样,但我还是又满足又心酸,我现在也找不到一个更好的词来形容了,你能知道一个男人心甘情愿被另外一个雄性打开是什么感觉吗?


我知道后来彼此都很尴尬,尤其是我。但我们出乎意料地在一起了一次又一次,有时是你开口有时是我开口。我每天都处在由于期待、绝望而引起的地狱般的折磨。我不是责怪你,我怪不到任何人,我爱你这个人就爱你这个样子,感情热烈而生性健忘,一往情深而爱不专一。我能有今日,都是我咎由自取,在我最懵懂最不知爱情的年纪遇到你,那种不安和自责快把我溺毙了,可是没有人引导我,没有人教我该怎么做,我一次次放任自己听从自己的内心,就一次次把我们的关系推到一个不可挽回的境地。


可是干吗说这些事情呢,干吗要把一个无助的人的这种疯狂的、自己折磨自己的、如此悲惨、如此绝望的狂热之情告诉一个对此毫无所感、一无所知的人呢?可是我当时难道还是个孩子吗?我已经27岁,马上就到而立之年。我对你的喜欢仍然一如既往无所要求,只不过随着我身体的发育,随着我情欲的觉醒而和过去有所不同,它变得更加炽烈、更加含有肉体的成分。当年潜伏在那个不懂事的羊驼头男孩子心中勃勃欲发的渴望最终涓滴成河归于:把我奉献给你,完全委身于你。


尽管后来我只能把我完整奉献给我的孩子——这也是你的孩子。是我们一次又一次荒唐的结晶。而我认为他是最好的礼物——我的甜甜。只是他高烧死掉了。


这个孩子也是我最后决定跟你裂穴离开舞台的原因。是我死心留下的最后一点与你有关的产物。皇天在上厚土为证,一个即将失去生命的人不会对你撒谎的。我不让你内疚,你只要相信我说的话就可以了,你不需要有任何表示。


在你40岁那年,我在北京偶遇过你。我戴着大帽子从后台穿过去,就像二十年前那样——你迎面走来。那一刻我就几乎以为,这一切只是23岁的我做了一场梦,梦到一个小可爱和一个不能爱之人。我不敢看你,而你也从我身边走过去了。你没有认出我来,我该怎么向你形容我那一瞬间的心情呢。当时我是第一次遭受这种命运,这种不为你所认出的命运,没有被你认出来,没有被你认出来!叫我怎么向你描绘这种的失望心情呢。


退出众人视线后的这九年,我经常会想念你,我常常一边做事,一边就在设想我们重逢该是什么情景,我随着自己情绪的好坏,想像出最好和最恶劣的可能性。或许你会把我拒之于门外,会看不起我,因为我太卑贱,太龌龊,太惹人讨厌。你的憎恶、冷酷、淡漠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形式,我在热烈活跃的想象出来的幻境里都经历过了——可是这点,就这一点,即使我心情再阴沉,自卑感再严重,我也不敢考虑。这是最可怕的一点:那就是你根本没有注意到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


你让我在37岁那年懂得一个道理,念念不忘不是必有回响。因为我一腔孤勇地爱你,因为我热烈忠诚地思念你,因为你曾经对我关怀备至,所以我就大胆地设想你对我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缱绻。但其实不是,我的出现和离开对你的生活没有丝毫影响。


后来我遇到很多人,有时暧昧到了点上会生出和他睡觉的心思——原谅我说的这么直白,我实在不想对除你以外的人措辞。事实上,那几年每一次的肉体冲撞都不能让我真正的高潮。男女如是,甚至不如23岁那年你在我旁边吐烟圈更让我欲罢不能。


我……我写不下去了,我头痛得厉害,也在发烧……我必须要躺下休息了……我希望明天今晚就能死去,这样我就可以和我的甜甜在一个棺材里了。我可以继续给他讲我唱戏的故事了。今天我很满足,我要对你说一句对不起,事实上在我们都很年轻的时候我就经常跟你说对不起。我总觉得自己对你是有责任的,我把你拽进模糊不清的涡流,我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浅薄可笑……但是今天都结束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跟你讲我爱你,你不要心有负担,那就违背我的本意了。我不想打扰你,我只希望你能知道,有个远在天边的你曾经的好朋友好搭档,热烈奉献地爱着你。


永别了,我的爱人。



Y端茶的手颤抖不止,他眼中起了好大的雾气。这雾气使他抖动得更加厉害,最终碧螺春泼在信纸上洇透了而香气四溢,他透过碧螺春和信纸的味道,抬起头,回忆到一个梳着小辫儿的男孩,一个穿黑金大褂玉树临风的男人。最终,他感到无法言说的悲戚,感到不公平的爱情,他说不出话,他嗅到碧螺春香。


还我貂貂拳

#老照片梗#


做完图发现这也太民国风了8⃣️


就像是爷爷以前藏着故事的老照片


顺便记录一下那些甜齁了的德云情话


(做了五张试试水👌🏻)

————————————————


【九辫】


九馕:我得捧着他,哪怕他身边的人都走了,我也捧着他,我不走,我认哏


辫儿:认哏是我听过这世上最美的一句话,没有之一,从此谁都不好使,只有我能欺负他


【龄龙】


9088:惟愿风雨吉,处处皆是你


大楠:师兄的愿望便是我的愿望


【良堂】


堂堂:我从了良了 


周宝宝:我奔你去了


【祥林】


大林:好多跟我不错的...

#老照片梗#


做完图发现这也太民国风了8⃣️


就像是爷爷以前藏着故事的老照片


顺便记录一下那些甜齁了的德云情话


(做了五张试试水👌🏻)

————————————————


【九辫】


九馕:我得捧着他,哪怕他身边的人都走了,我也捧着他,我不走,我认哏


辫儿:认哏是我听过这世上最美的一句话,没有之一,从此谁都不好使,只有我能欺负他



【龄龙】


9088:惟愿风雨吉,处处皆是你


大楠:师兄的愿望便是我的愿望



【良堂】


堂堂:我从了良了 


周宝宝:我奔你去了



【祥林】


大林:好多跟我不错的朋友都叫我大林,我英文名字叫darling


壮壮:这只有我一人能叫



【黄白】


小白:我的搭档,我的捧哏,不许任何人诋毁他,不许人家说他一个不好,哪怕是动他一根头发都不行


老黄:(摸头)

从此不敢看观音
这些话很久以前就看到过,今儿因...

这些话很久以前就看到过,今儿因缘巧合又看到了。

我想起我妈曾跟我说,这小眼睛的肯定看上张云雷了,要不不至于这么上心。
有时候局外人比咱们看得更清明些。

张云雷这小三十年走得太难了,打小离开父母,没过过一天正常孩童的日子,要不说该着他成角儿呢,自然这是后话了。

你说他得宠,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姐夫疼他,姐姐疼他,是,都是真的。可说到底他的漫长童年没有父母的陪伴,他没来得及任性一场就只身飘在了江湖中。我老想那个十几岁的小娃娃怎么在这世道上过活儿呢?他得遭多少罪受多少苦呢?

他比您各位都难,天灾人祸轮着来。幸而遇到了他,那个专情的北京小爷。只有他把他捧在手心,真疼他,真爱他,真陪他忍痛,真任他骄...

这些话很久以前就看到过,今儿因缘巧合又看到了。

我想起我妈曾跟我说,这小眼睛的肯定看上张云雷了,要不不至于这么上心。
有时候局外人比咱们看得更清明些。

张云雷这小三十年走得太难了,打小离开父母,没过过一天正常孩童的日子,要不说该着他成角儿呢,自然这是后话了。

你说他得宠,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姐夫疼他,姐姐疼他,是,都是真的。可说到底他的漫长童年没有父母的陪伴,他没来得及任性一场就只身飘在了江湖中。我老想那个十几岁的小娃娃怎么在这世道上过活儿呢?他得遭多少罪受多少苦呢?

他比您各位都难,天灾人祸轮着来。幸而遇到了他,那个专情的北京小爷。只有他把他捧在手心,真疼他,真爱他,真陪他忍痛,真任他骄纵。

张云雷在镜头,在粉丝,甚至在师父跟前所表现的都是“我很好,我不疼,恢复得特别好”,以至于我们有时会真的会信他,我们不知道的是,他扭过头只能跟他诉苦。

“你知道,人家这里都是钢板。”

我无比感谢九郎,只有他问出“疼吗?”那个小傻子才会毫不掩饰撒娇般委屈巴巴地说,“疼。”

在他跟前,他从不必假装,不用说那句违心的“我没事”。

从此不敢看观音

“我扭过头收拾了笑,请原谅我近乎病态,真看不了你同他人热闹。”

“我扭过头收拾了笑,请原谅我近乎病态,真看不了你同他人热闹。”

Vermouth

论相声演员的唯粉属性

这篇依然负责冷静,从能耐大了开播,一直在捋能耐大了拍摄期间那条线,有种时空穿梭的感觉,而且在相声舞台上,现实生活中,能耐大了剧中和花絮中多重时空中穿梭。今天终于有动力把这段时间的考古捋一捋。

我们先捋一捋那段时间线的大事记。

5月31透漏出杨九郎拍摄能耐大了。

6月2号小张老师空降三庆园,唱了大西厢。并在舞台上多次栽杨九郎,关系疑似疏离。CP粉玻璃心碎一地。

6月9号,杨九郎与双奶组合扒马褂,传出杨九郎台上包袱,八队除了张云雷,谁走不一样?CP粉玻璃再次心碎一地。

从6月11号,九郎solo,参加能耐大了发布会,小张老师当天并没有出现,九郎带搭档上班,提到张云雷。

6月12号俩人微博互动,同款文案。小张老...

这篇依然负责冷静,从能耐大了开播,一直在捋能耐大了拍摄期间那条线,有种时空穿梭的感觉,而且在相声舞台上,现实生活中,能耐大了剧中和花絮中多重时空中穿梭。今天终于有动力把这段时间的考古捋一捋。

我们先捋一捋那段时间线的大事记。

5月31透漏出杨九郎拍摄能耐大了。

6月2号小张老师空降三庆园,唱了大西厢。并在舞台上多次栽杨九郎,关系疑似疏离。CP粉玻璃心碎一地。

6月9号,杨九郎与双奶组合扒马褂,传出杨九郎台上包袱,八队除了张云雷,谁走不一样?CP粉玻璃再次心碎一地。

从6月11号,九郎solo,参加能耐大了发布会,小张老师当天并没有出现,九郎带搭档上班,提到张云雷。

6月12号俩人微博互动,同款文案。小张老师橘子翻包综艺solo首秀。

6月22号出发武汉,近一个月失踪后,实体出现,疑似机场喂饭图,然后武汉专场。武汉场虽有经典大蜈蚣和保安客串,并不和谐,从一开始的人形立牌到后来你还是先保护你自己吧,都带来诸多争议,CP粉多次玻璃心。

6月30滁州包场,口吐莲花,俩人不再避讳(或者小张老师单方面)肢体接触,那天体育馆太过闷热,又下雨,湿度太大,吐出来一道彩虹的口吐莲花。后回京,俩人貌似心结打开,穿情侣装,一路说说笑笑,形影不离,用一句经典话,叫力破不和传闻。之后就有杨九郎进组消息。

7月7日西安,郭老师特意坐实了平西王称号,并称赞杨九郎双眸通透。网上毁誉参半,俩人有师父支持,底气十足,正面刚cp粉玻璃心,我们两口子的事,你管的着吗?画重点,那时候刚的是cp粉,而不是如今如附骨之蛆存在的dw。

7月10日,之后,九郎虽然在拍摄期间,依然时不时会在小园子出现。应了那句话,有人在外闯天下,有人看家。

7月14超级星饭团投票,出现著名熬鹰事件,九郎点赞小张老师粉丝团的律师函。我第一次感觉到九郎作为北京爷们的正面刚,爱屋及乌,该保护支持的一点也不含糊。

7月16,游轮开始,许多人第一次听到杨九郎私下叫张云雷辫儿。俩人都带家人游玩,本以为交集不多。但是两位老师坐实了正主按着脖子喂糖的事实。游轮助演,正值杨九郎生日,从凌晨开始,微博生日祝福不断,当时演出口吐莲花,小张老师台上砸挂祝寿,后发微博合照,转1万块钱。当时虽有人被红包数目震惊,后来陆续爆出的小细节才是重点,包括杨老师的头发是小张老师抓的,俩人虽各带家人,依然住一屋,游轮上围观人太多,俩人只敢在屋里待着,对小张老师的身体,杨九郎风轻云淡的回,五年了,什么没见过。另外,杨九郎爆出1万的红包的图片有诸多马赛克,现在再看那张图片,猜测的内容还跟当时一样吗?总结起来,俩人就算是舞台表演让cp粉碎一地玻璃心,私下相处依然甜的能够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7月22从大船回来的杨九郎正式进组。

7月28,小张老师剧组探班。

8月13 杨九郎点赞9088微博,并评论,虽是有感而发,口吐真言,风风雨雨,所幸身边都有一个人陪着。

8月16日 三庆园闹事上了热搜。虽有三庆园,媒体,黑粉多方压力,小张老师不争不辩,把所有责任一人拦下,以一己之力抗下所有的压力。一篇微博,原有演出基础上又加演两场。未见得有多高明,终是堵住了许多人的嘴。此条微博,最离奇之处在于,除粉丝外,没有一个相关人员点赞,评论,转发,或涉身其中。当时三庆园售票考虑不周,粉丝、黄牛在三庆园起冲突,德云社演出部处理不及时,越闹越大,公关不力,闹事直接上热搜。当时唯粉虽然并不出众,这些粉丝里面有多少冲着杨九郎的,大家也是心知肚明。杨九郎并未做错什么,但是粉丝出错,idol买单这事实属正常,但是这条微博,杨九郎没有,八队队员也没有,三庆也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当时并不能预料舆论的风向,也不知道能不能平息,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小张老师一人来担。这也就是所谓的以一己之力。

8月18日 济南五周年纪念专场。俩人为5周年做了诸多准备,有著名的尖叫鸡和音,从头砸挂到底的闹事和刚到底的不解释。歪唱太平歌词结构被重新设计,开口跪的层层见喜。以及小杨老师各路爹,介于俩人认哏的属性,俩人不常使用伦理哏。也就是从这场开始,小张老师找到了当爹的乐趣。各种哎呀,我的儿,你死了我不就成孤寡老人了(不知道这种包袱从哪里想出来的,开始一点也不可乐),到最后,小杨老师把自己祖宗十八代打包系上蝴蝶结,给小张老师祝寿,你俩开心就好。

之后,三天三场演出,后两场,脱粉回踩,送票事件,杨九郎人设崩塌事件,张云雷粉丝乾坤带C位出道事件,各路风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也就是事后,才能解释一下,当时的一己之力。当时介于小张老师的身体条件,和外界巨大的压力,想要在小园子正常演出,不受外界流言蜚语干扰,那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当时虽然有八队队员在,许多人仍希望这个时候杨九郎能够陪在他身边。但是事实上,除了按照原有的安排,第一场演出正常演出外,后两场杨九郎都没有出现,就算是第一场演完后,在返场时,杨九郎说最后一场可能会出现,在有那么多事情出来后,杨九郎还是没有出现,并且跟自己所有的相关的,无关的事情,一句言论都没有发表,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拍能耐大了。

现在回想起来,对小张老师来说,用四个字最好说明:破茧重生。

那三天后,小张老师的风格越发轻松,成熟,相声舞台上俩人越发致力于你逗我,我逗你,完美的融入相声表演当中。

那三天后,张云雷再也不是那个离了杨九郎就说不了相声的张云雷。和李九天的说电台碰撞出了新的火花。

那三天后,小张老师展示了离开了杨九郎的魅力,离了杨九郎的张云雷,不管是乾坤袋,锁麟囊,依然被大家喜欢。cp粉的声音逐渐减弱,唯粉越来越多。

这之后,相声有新人,国风美少年,风味人间,快乐大本营这些solo的综艺节目以及各种杂志拍摄纷至沓来,俩人的公众形象,不再事事绑定在一起。

唯粉的出现可以理解,毕竟我们两位老师都这么好,但是,你可以两个都喜欢,也可以只喜欢一个,但是你喜欢一个的同时,去骂另外一个,我的脑回路不够,实在是理解不了,这里就不提它了。

五天四场演出,辗转两个地方,前一晚上的太平歌词嗓子都哑了,小腿肿的比大象腿都粗。因为他的一句话,网上断章取义,谩骂声铺天盖地。可谓是身心俱疲。也就是在这个时间点,开始了小张老师 3天7个戏的客串。

不过是一个拆二代的客串,戏份不多,但是就算是刻意克制,我们在屏幕外还是感受到了俩人关系不同寻常(也有可能是粉丝滤镜太厚),杨九郎对他们家角儿无时无刻的熟稔和照顾,以及他们家角儿对他无时无地的依赖。

那种外面的世界我管不着,但是来这里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感觉。

笑场了,NG了,给找补回来。

戏里骂完,戏外赶紧哄。

临时充当剧务,台词老师,逗小张老师,腻咕小张老师,甚至小张老师跟几个师兄弟的幕后花絮,九郎就在身边半米内。

所幸小张老师的戏份大部分都是俩人的对手戏,不然杨九郎是不是这几天不用演戏了,陪在他们家角身边当助理得了。

花絮的爆点,就是小张老师累到身体被掏空在发呆,杨九郎在旁边腻咕他。这一点在超级星饭团采访中早有预言,但是当真看到实物,还是震惊了一下。这腻咕原来不只是身体的接触,还包括嘴对嘴的接触呀。

这还都是我们看到的,可以播出来的,那播不出来的,就更没法想象了。

我记得董九力说过,小张老师跟九郎私下并没有这么亲近,相敬如宾。我想说,说相声的嘴,骗人的鬼。你家管这个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的嘴对嘴的亲亲,叫相敬如宾呀。这事还是小张老师总结的好,他没事老腻咕我。

不知道张云雷私下如何,但是现在想来,杨九郎应该私下喜欢亲亲这事,早期采访,九郎就喜欢隔空亲亲,后来在HLXJR上,还对师父隔空亲亲。这种用嘴巴找存在感和安全感的人,也正常。

俩人是搭档,这都是人家的日常,没见识发出土拨鼠尖角也就算了。接受不了可以脱粉走人,借题发挥骂他们,可就是丧良心了。套用一句话,人家好着呢,别加戏。

最后说一下,当时小张老师跟九郎在能耐大了的一张合照。当时九郎表情尤为严肃。现在想来,那文案应该配:我的人,你们再欺负他,我枪毙了你们。

以小张老师走一步算一步的个性,真正算起来,小张老师规划自己跨界的路线,应该是从那个时候起的。再看看那个时候的日常。说他俩不好了,真的是给他们加戏了。

当相声演员的粉丝,唯粉都不好活,要当个DW,可真是心理有点扭曲。


Vermouth

你还是先保护你自己吧

小张老师说,我是警察,我保护你。

九郎说,我是警犬,我保护你。

小张老师说,你再咬着我。

九郎说,你拴着我点。

仔细看这个包袱结构,无所谓自己怎么样了,全在衬托对方。

九辫的甜,在于宁可撅自己,也绝不撅对方。比如一个说,你扪心自问一下,另一个说,我没有心。一个说,我哭了,另外一个立马哄。以至于像现在,两个人抢着认错这事也见怪不怪。

这个风格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现在许多人说,小张老师论捧逗,作妖,就为了等九郎那句,我保护你。事实上并不是全如此,就有一次,这句话后面接了一句,你还是先保护好你自己吧,舞台上史无前例,后无来者的直接撅了九郎。

2018年6月23号,武汉三宝。

我们先讲一讲这一场的背景。

这一场之前...

小张老师说,我是警察,我保护你。

九郎说,我是警犬,我保护你。

小张老师说,你再咬着我。

九郎说,你拴着我点。

仔细看这个包袱结构,无所谓自己怎么样了,全在衬托对方。

九辫的甜,在于宁可撅自己,也绝不撅对方。比如一个说,你扪心自问一下,另一个说,我没有心。一个说,我哭了,另外一个立马哄。以至于像现在,两个人抢着认错这事也见怪不怪。

这个风格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现在许多人说,小张老师论捧逗,作妖,就为了等九郎那句,我保护你。事实上并不是全如此,就有一次,这句话后面接了一句,你还是先保护好你自己吧,舞台上史无前例,后无来者的直接撅了九郎。

2018年6月23号,武汉三宝。

我们先讲一讲这一场的背景。

这一场之前,是甜的腻人的天津省亲专场。九郎的经典情话,不是不能逗哏,只愿意给你捧哏,就是出自这里。天津专场结束后,九郎更是史无前例的放了一张俩人非常私人化的床照。配文案,你们开心,我们就开心。

其中有多少刻意为之,还是真情流露,我们无从谈起,放在2018年的组cp整个节奏中,这绝对是一个小高潮。

之后,俩人再合体,就为了给坑王府拍广告的返场。那一场,俩人以搭档身份出现,几乎毫无互动,小辫更是直接在舞台上栽了九郎,包括大西厢的走调,和唱歌时候拉着八队所有人撅九郎。再对比今年小封箱俩人的状态,就看得出来,当时俩人的疏离程度。

在6月2号到6月23号中间,小辫儿几乎算是首次单独接受了综艺节目的采访,开始往流量方向走,九郎也接了能耐大了的网剧。再无合体。

再次合体就是北京飞武汉的机场。许多人觉得很经典的九郎机场喂饭。小辫在大热天的,坐在了杨鹤通和李云杰中间,在九郎多次劝说下,喝了麦当劳的一杯豆浆。在大庭广众和众多师兄弟重重包围下,九郎不管不顾的给人递早饭,这时候恐怕不是为了蹭热度和表现亲密,更不是炒作mf,一方面是真心想让他们家角儿吃饭,另一方面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多多少少有利用公众视线施压的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给不给我面儿?结果就是,小张老师喝了一杯豆浆,另一个不让小辫掉地上的杨鹤通把汉堡吃了。

紧接着武汉三宝上,四方书,舞台上,被小张老师一撅到底的那句话。

有人嘲笑你,我保护你。

你还是先保护好你自己吧。

这样的话脱口而出,虽不至于掉地上,引起舞台事故。与俩人一直以来的舞台风格背道而驰,俩人怎么想的,我们无从得知,当时在粉丝中引起轩然大波,也就不奇怪了。

争执和老有分歧这也是俩人原话。俩人也是在不停的探索舞台风格,俩人也不想mf一直被人诟病,尤其是天津专场后,或者之前,可能德云社内部管理人员,在为小辫往更大更宽的舞台规划的同时,应该对俩人的组cp提出了一些建议。如果是之前,可见九郎对这个建议有多不赞同。如果是之后,那小辫应该比九郎承受了更大的压力。

于是有了这两场的疏离和不知所措,主要是小辫,九郎的发挥一直很稳定,但是情绪多多少少有些影响。

武汉三宝后,不到一周时间,俩人就在小园子合体,五红图,那一场一开始,许多人都觉察出来九郎不开心,小辫儿一直在逗九郎,大多是猜测玩偶猫的事,其实关一只玩偶什么事。要么说,俩人在小园子里面最放松,一场活儿下来,没有刻意的mf,那种默契已经回归到最自然的状态,真实,放松以及依赖彼此,紧接着滁州的口吐莲花状态也很好。

作为郭德纲的最疼爱的小舅子,我不知道这里面的谈话会发生在哪个时间节点上,我猜测谈话肯定有,谈话内容也不过是,改是对的,但是顺其自然,不可矫枉过正。九郎做的不错。

于是有了,双眸通透是杨九郎和有人说我俩不好了,我们两口子的事,你管的着吗的西安专场。

说了这么多,只想证明,这两口子说的这句话,我保护你,绝对不是一句包袱,而是走心了。


berber糖

九辫那些细思更甜的日常15

PS:请先看完喜剧人后台的那段花絮!甜!


46.其实本该早些更的,但是这段花絮实在好看的停不下来---

“我疼。”

“横不过来,我把腿搭上诶”

“我都超负荷了你不知道吗!”

“马上就到期了,还得录……”

“你知道钢板都在这里面呢~”

“诶哟坐着疼……”

我记得辫儿上次提及他的伤的具体情况的时候,还是贵圈采访。平平淡淡的叙述语气愣是把我看哭了几次,仿佛硬是在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年身上看出了一种超脱世俗看破一切的淡然和洒脱,仙气飘飘的。

在再之前的相声或者采访里,辫儿就不太谈及他的伤势了……倒也不是,是就不太谈他伤的严重性了。他常挂在嘴边的---“我现在恢复的越来越好...

PS:请先看完喜剧人后台的那段花絮!甜!

 

46.其实本该早些更的,但是这段花絮实在好看的停不下来---

“我疼。”

“横不过来,我把腿搭上诶”

“我都超负荷了你不知道吗!”

“马上就到期了,还得录……”

“你知道钢板都在这里面呢~”

“诶哟坐着疼……”

我记得辫儿上次提及他的伤的具体情况的时候,还是贵圈采访。平平淡淡的叙述语气愣是把我看哭了几次,仿佛硬是在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年身上看出了一种超脱世俗看破一切的淡然和洒脱,仙气飘飘的。

在再之前的相声或者采访里,辫儿就不太谈及他的伤势了……倒也不是,是就不太谈他伤的严重性了。他常挂在嘴边的---“我现在恢复的越来越好了。”“很快啊,就一个月,做完手术我就回来了。”“没事儿,我挺好的。不疼了已经,大夫说我长得特别好。”甚至说还不够,有时还要下地打个滚上桌蹬个船才罢了。报喜不报忧的祖宗甚至都没让如我之辈没见识的粉丝意识到:原来不是长好了就算的,钢板放在身体里硌着,也是会疼的。

再再之前,他就是那个手上绑着绷带便藏在袖子里固执的要抬手打御子、因为劳累过度脚上钢钉顶出来也硬撑着说完、低头咬牙擦汗抬头满脸笑容的张云雷了。

所以,在这之前我一直都觉得张云雷是一个很强势的人:从不示弱,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他说他是一个相声演员,没必要让粉丝为他担心这些。

曾经一度心疼他的过分倔强。

后来意识到,他的宾语只是粉丝而已。

“我不需要朋友,除了杨九郎。”

“我不需要捧哏,除了杨九郎。”

这个人自始至终都是特别的。所以---我不喜欢麻烦别人,我不愿意跟人抱怨---除了杨九郎。

于是,这个满口“没事”“不疼”“放心”的少年,可以心安理得的把腿搭在人身上,可以诉说着一直未诉于口的疼,可以没什么目的就单纯的嚷嚷两句撒个娇。

哪里当真有满身铠甲的人,便是刺猬还有个柔软的小肚子呢,张云雷之所以能对外人保持坚强彬彬有礼,大抵是把柔软的一面都给了杨九郎。所以对着粉丝、对着主持、对着师兄弟、甚至对着父母逞强的时候,他都可以毫不露怯,因为回家之后他的委屈劳累、他的撒娇耍赖都可以被这个人容纳接受。

什么?你问我谁是外人?

哦,除了杨九郎。介绍一下,这位是“内人”。

后盾足够坚实,柔软的一面有一个人保护就够了。

 

 

49.现在想来其实我们也是这样,可能平日里发个烧感个冒自己吃个药挺两天就过去了,唯独父母在身边必定是要嚷嚷出天来,感觉浑身哪哪都不对。

包括长辈说的小孩子要是跌倒了你不能去扶,你要不去人拍拍屁股就自己站起来的,要是有人来扶了那一定是要掉两滴眼泪的。

人总是对着自己最亲近的人才会卸下伪装抱怨两嗓子,不是无理取闹,是因为相信自己的抱怨一定能得到对面人的心疼和关爱。

杨九郎的眼神可以说是不负众望确确实实让我感受到了那份心疼,包括“咱取出来就好了”“要不我往这儿来来你横过来”“你说这硌着能不疼吗”……

我不知道钢板硌着到底得疼成什么样,但我想应该是不抵最开始手术那时候的,所以当初辫儿在九郎面前得委屈成什么样以及九郎究竟该有多心疼。

“九郎是心里创伤”这句话到着实不夸张,但我转念一想,但辫儿那时候对人的委屈可能还真不见得比得上现在---人呐,总是在越来越甚的偏爱中得到越来越足的底气,然后变得越来越有恃无恐的。

 

50.关于喜剧人还有一点在第一期播出的时候就想说了。

就是杨九郎现在在他曾经可以抛弃大学专业放弃前途追寻的爱好也是事业成就面前,张云雷简直重要太多。

当初出事愿意陪着人放弃相声转幕后,现在比赛从挑人PK到比赛选题都听人家的,陪人退赛没有遗憾只有心疼……他之于张云雷,是连喜剧人导演都感叹的“契合”。

不在乎质疑,不在乎名次,不在乎成就,他在乎的,只有“我两是一场”。

杨九郎当初喜欢说相声,现在喜欢的---是和张云雷说相声。

 

51.最后是一个小小的脑洞。

虽然番茄台的录制剪辑烂是远近闻名的,但开始那段左右颠倒的镜像还是让我晕了一下,看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是镜子里的画面。

不是很懂这个让人晕头转向的手法,所以我想是不是可能一开始镜头不对着他们所以才有了后面的剧情,因为镜子里辫儿明明已经把腿搭上去了,但是一转过来后面一个镜头又不在人腿上了。

这系列上一期已经分析过二人在粉丝和镜头面前的收敛,所以如果是不知镜头朝向无意流露出的私下自然交流方式的话,我只想说……甜不过蒸煮甜不过蒸煮。

之前说我们嗑的糖只是人家似水流年的日常,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人家从海里撒出来的一点小水花。




文末谢谢 @九辫儿大田 的打赏,啾咪

 

 

 

从此不敢看观音
“如果人性本就如此贪枉,那我贪...

“如果人性本就如此贪枉,那我贪恋你的目光。”

“如果人性本就如此贪枉,那我贪恋你的目光。”

Crispandice

【九辫】当祖宗撒泼儿的时候杨九郎在想些什么

纯脑洞 瞎写的 

请勿当真 请勿上升真人

祝大家春节快乐

祝两位越来越好


1.

小祖宗又在台上撒泼儿了。

明明台下对词儿的时候没这个环节啊。杨九郎看着右手边儿穿着明黄色大褂气鼓鼓的人,无声的翘起嘴角,在心里叹了口气。

张云雷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杨九郎的鼻子,蛮不讲理地说:“你讨不讨厌啊,这个小眼八叉的就知道揭我老底儿,有你这样的的吗,赶紧,给你二爷道歉。”

杨九郎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倚着桌子笑着看着张云雷,就是没搭腔。

张云雷见他没反应,更加肆无忌惮了,手上的扇子一扔,哇呀一声装腔作势的就要往地下趴。杨九郎眼疾手快赶...

 

纯脑洞 瞎写的 

请勿当真 请勿上升真人

祝大家春节快乐

祝两位越来越好

 

1.

小祖宗又在台上撒泼儿了。

明明台下对词儿的时候没这个环节啊。杨九郎看着右手边儿穿着明黄色大褂气鼓鼓的人,无声的翘起嘴角,在心里叹了口气。

张云雷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杨九郎的鼻子,蛮不讲理地说:“你讨不讨厌啊,这个小眼八叉的就知道揭我老底儿,有你这样的的吗,赶紧,给你二爷道歉。”

杨九郎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倚着桌子笑着看着张云雷,就是没搭腔。

张云雷见他没反应,更加肆无忌惮了,手上的扇子一扔,哇呀一声装腔作势的就要往地下趴。杨九郎眼疾手快赶紧拦腰给人抱住,刚刚才擦过的汗一瞬间又哗哗往外冒。得,今儿祖宗撒泼儿到了新境界,要是不拦着估计能在台上表演一下什么叫又哭又闹,满地打滚。

“得得,祖宗,您别闹行吗,您这腿能经得住这么折腾吗。” 杨九郎仔仔细细把张云雷扶好,立马口头认怂:“我错了,我给您道歉,我回去给您捏腰捶腿,您好好的咱继续往下说,这行了吧。”

张云雷假装白他一眼,轻哼一声,转过头去偷偷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2.

张云雷其实台上台下反差挺大的,认识的师兄弟儿都这么说。

人群中要是有人开玩笑起哄,当大家都弯腰笑成一团的时候,你去看张云雷,多半时候他只是直直的站着,嘴角或许带着一点笑意。反倒看杨九郎,本来就不太大的眼睛笑得都快没了,和旁边的阎鹤祥一起,笑得都巴不得趴地下打滚儿去。

 

除了相声,张云雷的私人生活很简单。没演出的时候他不太爱说话,更不爱出门,在书房泡一壶茶,拿一本书,听着歌就能呆一天,也就和杨九郎叫他出门的时候才愿意动弹。后来出了事儿倒是反过来了,他愿意动弹杨九郎也不让他乱动弹了。

 

从小学艺受的累、倒仓后出去流浪吃的苦张云雷都一声不吭的嚼碎了往下咽,即使后来杨九郎问起来他也只是摇摇头露出一个略微苦涩的笑。那些同龄人没有过的经历让他长出一身的倔劲儿。出事儿前的张云雷像是有刺儿,脾气冲,说话直,也爱抽烟喝酒,才回来的时候烫着一头羊驼一样的黄卷儿,杨九郎每次看那段时期的照片都想穿越回去摸摸张云雷脑袋上那一堆羊驼毛儿。

出事儿之后,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儿的张云雷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杨九郎费尽心力悉心照料,给人养了几个月肉才满满长起来,可杨九郎能感觉到他变了。

不只是杨九郎这么觉得,师父也说过类似的话。

 

现在私下里的张云雷没了那一身刺儿,有采访或者不认识的粉丝找他说话,他也是眯着一双眼睛笑着回应。现在张云雷也不喝酒了,偶尔抽根烟都得听杨九郎念叨好一阵儿。有时候看他在书房喝茶,乌黑的头发温顺的搭在额头,衬得整个人的轮廓线条都柔和许多。只是现在他一个人的时候身上带着的,是比原来多了一份的清冷。

 

3.

杨九郎有一段时间老是在琢磨,他和张云雷到底是为什么在一起的。

是因为当年他斩钉截铁地跟师父说,“我就要杨九郎,不后悔”吗?

是因为在大家讲笑话的时候,他眼角含笑望着自己的时候,自己也正好看着他吗?

还是因为,他扶着自己的手在那年德云社大封箱二度复出,亮相结束回到后台立马瘫在椅子里,腿疼得倒抽气儿还握着自己的手?

 

张云雷台上经常说喜欢九郎,但是私下里很少跟杨九郎说过喜欢。

更多的是一种仿佛天生就该带着的依赖。

最初的依赖感并不是很强,大约也只是自己不愿意动弹的时候赖着杨九郎出去买份黄焖鸡的程度。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儿之后,张云雷对杨九郎的依赖感随着时间推移蹭蹭蹭往上窜。张云雷手术完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杨九郎一张满是胡茬的脸。张云雷插着管子,刚醒意识还稍微有点儿模糊,但是他还是清楚地记得杨九郎那双小眼儿一瞬间瞪得老大,不知所措的摸摸他的头发又摸摸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笑得就像中了张大彩票似的。

 

还在病房的时候杨九郎就包揽了所有照顾人的活儿,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照顾得无微不至。现在出了病房进入恢复期,所有的照顾却一点儿都没落下。郭麒麟打趣说杨九郎就像个老妈子,给自己小舅舅披外套,带鸡汤,监督他吃饭睡觉,记着他吃药的次数和复查的日子,现在连带着把暖被窝的活儿也包揽了。听这句话的时候张云雷也没恼,接过来杨九郎手里倒好的的鸡汤喝一口,还眨巴着眼睛冲杨九郎笑。

当时杨九郎差点把手里的保温杯扔了,心想这小祖宗也有点儿太会撩人了。

 

4.

张云雷是急性子,倔起来了谁都劝不住。杨九郎觉得特逗的是有时候张云雷自己跟自己倔起来还会一个人坐着生闷气。 

一般这个时候杨九郎就会过去腻咕他,抱他搂他,撒娇牵他的手,做怪相逗他,杨九郎脾气也好,无论张云雷怎么呲他,他也乐呵呵的不生气。

 

当初腿还没好全张云雷就出来继续说相声了,杨九郎每次都胆战心惊的怕得不行,生怕哪儿出错把张云雷再磕着碰着,在台上也争取自己多说点词儿,让他少点负担,但即使是这样,杨九郎每天也恨不得自己再多长八百双眼睛能好好看着他。

 

后来张云雷的腿好了些,便开始接了些商演,杨九郎就跟着他全国各地到处飞。张云雷在前面走,杨九郎提着大包小包在后面跟着,即使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杨九郎也想冲过去把张云雷的大衣扣子扣好。

上了飞机之后先把张云雷扶到靠窗的位置里坐舒坦,自己再仔仔细细的把两人的行李放好,然后嘱咐空姐待会儿接一杯温开水,因为到了时间张云雷得吃药了。回到座位上再把提供的小毯子搭到张云雷腿上,再站起来调调空调温度和风向,最后再自己安安稳稳的坐下,还不忘看看祖宗安全带扣好了没。

他一坐下张云雷毛茸茸的脑袋就凑过来靠在他肩膀上,他侧过去靠了靠肩膀上的脑袋,轻柔的问:“怎么了,腿疼了吗?”

张云雷轻轻的摇了摇头,嘟囔着说自己困了。

杨九郎把毯子往上拉了拉,轻声的哄道:“吃了药再睡吧,好吗。”

 

5.

张云雷清醒的时候很少对杨九郎撒娇,大多数的时候是杨九郎叫他起床的时候,半梦半醒间他会把自己缩回被子里,闭着眼睛,就像在台上一样耍赖撒娇:“我不想起……我还想再睡会儿……”一般这个时候杨九郎就会戳戳他的小脸儿,再亲亲他的额头,轻言细语好说歹说的哄他起来。

或者就是在床笫之间,杨九郎使坏不让他舒坦的时候,张云雷会生气地啃他的脖子或者咬他的耳朵,然后泪眼汪汪的撒着娇求他:“别呀……九郎……求求你了……”

一旦过了这些时候,张云雷也就恢复了不爱撒娇的模样。

 

撒娇不太多也好,杨九郎一边整理大褂一边想,要是天天都撒娇,我这颗心估计早就得被甜化了。

但是每次张云雷在台上撒娇的时候,杨九郎心里就会脑补一个长着他模样的小人儿捂着胸口,躺平倒在粉红色的甜甜的糖浆里,还对着杨九郎喊:哥们儿你得撑住呀,敌人太厉害我受不了啦!

 

6.

杨九郎总是想赶走张云雷一个人时候的那种清冷感。

也许是因为他每次看见张云雷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总会联想到他被迫北漂的日子,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张云雷显得特别孤单。

但安心的是,只要每次杨九郎一坐过去,无论张云雷在干什么都会顺势地要么倚在他身上,要么靠在他肩头,动作轻但一点儿也没含糊。

 

但是杨九郎有时候还是会莫名其妙的犯嘀咕。

张云雷喜欢他吗?

张云雷从来没跟他说过,可杨九郎觉得是喜欢的。

可是是为什么呢?

 

7.

这段时间张云雷的综艺和杂志接得多,杨九郎最多也就每天接接送送,闲得都想养只鹦鹉。

阎鹤祥笑他,哈哈哈你杨九郎也有和我壮壮一样守活寡的一天!

杨九郎撇撇嘴,随便怼了几句便自己低头吃菜。

 

一天晚上杨九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桌子上放着师母今天交给他的炖好的骨头汤。张云雷去录综艺最后一期了,没那么早回来。

杨九郎拿着遥控器把电视频道换了个遍,最后定格在重播着的动物世界上。

电视里磁性的男声讲解着哺乳动物的印随现象,说刚出生的箭鹰会把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动物当做自己的亲人,终生相随依靠。

杨九郎看着屏幕里嗷嗷待哺着的小鹰,突然觉得有点儿难过。

 

凌晨一点过的时候张云雷回来了,喝过温热的骨头汤洗漱完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杨九郎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一不小心就问了一句:

“辫儿,你说你是不是把我当妈了,就像那什么小动物似的。”

张云雷困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忘骂他:“占谁便宜呢臭不要脸的,谁把你当妈了。”说完下意识的又往杨九郎怀里钻了钻,然后抬起头亲他的嘴角撒着娇:“快睡吧我都困死了,明天不许叫我起床。”

杨九郎乐呵呵的应了一声,把手搂得更紧了。

 

.8.

“哎哟喂~九郎好帅啊~”

又来了。

杨九郎双手背在旁边看着他的小祖宗。张云雷两只耳朵上别着花儿,明黄色的大褂衬着一双眼睛亮亮的,像是透着光。他扭着腰冲杨九郎撒泼:“让我去死一会儿~我一口血喷在了屏幕上~血槽已空呀~”

杨九郎看着他,眼角含着笑。看到后面也不背着手了,索性坐到后面凳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表情瞧着张云雷。

 

撒泼就撒吧。杨九郎心里想。

也就对我一个人撒,使劲儿撒也没事儿。

你闹也行,笑也行,指着我鼻子撒气也行,靠着我眯着眼睛撒娇也行。

我都喜欢。

 





最后私心 带一张黄色大褂吧


(图源微博 侵删)

 

 


Crispandice
九馕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家角儿 习...

九馕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家角儿

习不习惯别不别扭都要操心的嘛?

这是什么神仙牵挂啊??

九馕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家角儿

习不习惯别不别扭都要操心的嘛?

这是什么神仙牵挂啊??

Vermouth

论哭这件小事

自娱自乐,不要上升真人。

在说哭之前,我们先说笑这件事。

今年跨年的专场,有位小姐姐的弹幕很是精确,哪场演出,如果没有小张老师笑崩的场面,就不算成功。

小张老师在小杨老师面前笑点特别低,特别容易被逗乐这件事,不光他俩知道(可能小张老师自己不知道),观众也知道。幸运的是,他笑崩的频道与几千观众的笑点一致。场场他笑崩的点,也总能成为爆点。

其实早些时候,这个风格并不明显,时间点可以推算至济南的那个音儿,也可以是武汉那个大蜈蚣。以前一场相声表演,小张老师也经常有打乱原有节奏,跳出舞台角色,下面哄堂大笑的时候,有时候是包袱,有时候是舞台事故,但并不局限于笑崩。发展成现在俩人致力于你逗我,我逗你,只能说舞台风格...

自娱自乐,不要上升真人。

在说哭之前,我们先说笑这件事。

今年跨年的专场,有位小姐姐的弹幕很是精确,哪场演出,如果没有小张老师笑崩的场面,就不算成功。

小张老师在小杨老师面前笑点特别低,特别容易被逗乐这件事,不光他俩知道(可能小张老师自己不知道),观众也知道。幸运的是,他笑崩的频道与几千观众的笑点一致。场场他笑崩的点,也总能成为爆点。

其实早些时候,这个风格并不明显,时间点可以推算至济南的那个音儿,也可以是武汉那个大蜈蚣。以前一场相声表演,小张老师也经常有打乱原有节奏,跳出舞台角色,下面哄堂大笑的时候,有时候是包袱,有时候是舞台事故,但并不局限于笑崩。发展成现在俩人致力于你逗我,我逗你,只能说舞台风格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放松。

笑这个东西,是开心的事情,不管谁笑,都会感染人,这也是相声最大的魅力。把自己逗乐,把搭档逗乐和把观众逗乐都是很开心的事。

哭就不一样了。

笑,陪你一起笑,演技好的,甚至你想让我什么时候笑,我都笑给你看。这样一份快乐传递出来就会double。

哭,却正好相反,德云社的人,眼窝子都浅。很多解释不清楚说不清的事情,一滴两滴眼泪,观众也就明白了,自己的情绪也释放了,大家回过头还开开心心的说相声。大老爷们,拿得起,放得下,哭这个事,没什么丢人的。

小张老师眼窝也浅,相声说不好,在师父面前哭,害怕自己站不起来,夜深人静背着人哭,感恩冯照洋的陪伴,陪着大哥哭,822在三庆哭,弄的满堂子的人跟着他一起哭。总的来说,小张老师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

可这除了一个人,杨九郎。

小张老师把杨九郎放在一个平常的位置,他说他俩没事会逛街买东西,也会安静坐着听曲。他说搭档两个人本就应该互相扶持,你好我也好。小张老师也把杨九郎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他说,我不需要朋友,除了杨九郎,还说过,搭档是搭档,怎么能是朋友呢?更怼过观众,我们两口子的事,你管得着吗?

熟稔至此的俩人,还有什么禁忌吗?有,比如哭这件事。准确来说,小张老师在舞台上,当着杨九郎的面哭这件事。

早年间俩人的表演不去考究,单从小张老师复出后,坊间有两则段子,也因这两个段子,小杨老师被封为情话囊。

一则是论捧逗前面的垫话,小张老师如常敌视九郎,九郎接了一句,你看看德云社除了你,还有谁受伤留得住搭档。那时候,小张老师还没现在的控场能力,差点进行不下去。

二则是小张老师使炸活,吓九郎,九郎四平八稳的接了一句,8月22后,我就再也被吓到过。

不知小张老师下了台泪如雨下是真是假,台上没有,那表情,那动作,如同今年跨年专场,小张老师说自己全残时,九郎脱口而出,即使是包袱也不能这么说。也如同今年的生日专场,吹生日蛋糕时候,给九郎擦眼泪的时候,俩人合唱听不到后拥抱的时候。

怎么形容呢?在高倍的镜头下,隐藏不住的红眼圈泪花,颤抖的双手,不停的摩擦话筒,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敢眨眼,将眼泪生生憋回去。很爷们,也很让人心动,这个时候的他不再是舞台上那个软糯的满月宝宝,而是一个真真正正二十七岁的男人。

舞台上哭有两种,最是动情。一种是酝酿感情,眼泪慢慢的流出来的过程,另外一种是情绪已经到了,却拼命抑制住。

但是,小张安老师那种我可以在所有的人面前哭,唯独不能在你面前哭,哪怕下一秒眼泪就要流下,这一秒也要拼命的抑制住,又是什么情况?

我是一个女孩,我的眼泪不值钱,说哭就哭,司空见惯,理解不了这种感情,也解释不来。这个时候,俩人不应该在舞台上抱头痛哭,互相给对方递纸巾,擦眼泪,掐人中再找补回来吗?能陪我,在任何场所,不管不顾抱头痛哭的朋友有很多,我还真找不到一个在他面前不能哭的人。

在写论一个老北京爷们怎么被驯服时候,曾经试图解释过这个事情,那个时候,给的理由是不打扰。现在看来,这个解释太过牵强。俩人时至今日,俩人也不存在打扰不打扰的问题。

最近看了一篇文章,文章讲男人之间为什么执着于爸爸儿子抄便宜。这主要得益于男人狩猎的本能,男人之间的友谊不是情感的交流,更多的是竞争的关系,更倾向于并肩作战的情义,我好像有点理解了。

今年的生日祝福里,九郎总结说,小张老师5年时间从一个shy shy guy 长成了一个super star。这其中艰辛恐怕也只有这俩当事人感受最深,所幸的是,他俩做到了。古往今来,所谓的并肩作战的情谊怕不过如此吧!这是一场生日宴,也是庆功宴,这份荣耀与骄傲,九郎当之无愧。痛饮庆功酒,热泪酬知己。于情于理,九郎这泪流的值。

至于网上许多人说,九郎是因他俩展望未来不舍得,我觉得不如说为他俩总结过去5年的风风雨雨感慨。

这场演出,对小张老师来说,却远不止如此。今日来了诸多亲朋好友,他们不能垮掉,听惯他相声的人,听得出来,他紧张了,两段活,他不停的cue 节奏。接下来,他还有新歌发布,整场下来,他应是压力责任居多,在这种情况下,哭更是不能了。

这时候,能让小张老师热泪盈眶的,大概也许只是搭档的情谊和泪水吧。其实回忆前几次,也都大多是因为搭档的一句话,一个举动。

哭正常,可是,这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因为一个人哭,这人还是自己最熟悉的搭档,这个对一个男人来说,可能就有点丢人了吧。这泪水,怎么也要忍住。也算是小张老师最后的逞强和倔强。

整个演出,最让我感动的是,还是清水河时,俩人拉钩,九郎哭的不能自己,小张老师一步往前,挡在了搭档面前。整整一番,挡在他前面没有动,九郎的情绪还没调整过来,小张老师化身捧哏,话不见得多高明,却成功逗乐了自己搭档,最后,俩人前所未有的合唱了清水河。

这也许就是对搭档之间互相扶持,最好的诠释吧。


从此不敢看观音

“我觉得让你随时往左后方一回头,一眼就准能看见我在桌子里头站着。”

😭😭😭😭😭😭😭😭😭😭😭😭😭😭😭😭

“我觉得让你随时往左后方一回头,一眼就准能看见我在桌子里头站着。”

😭😭😭😭😭😭😭😭😭😭😭😭😭😭😭😭


欧姆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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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下的声音”轻盈飘舞却能“把耳朵叫醒”,落在鼻尖的片片晶莹带着一丝寒冷却“恰似你的温柔”。
🦊“你的'温柔',我怎么会'听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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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q让大家见笑了,沙雕画手写沙雕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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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下的声音”轻盈飘舞却能“把耳朵叫醒”,落在鼻尖的片片晶莹带着一丝寒冷却“恰似你的温柔”。
🦊“你的'温柔',我怎么会'听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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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mouth

“九郎哥,九郎哥,你猜队长刚才干了什么?”

我和九涵一人拎着一袋饮料,刚进三庆园后台休息室的门,就听九力再咋呼。

自从三庆园闹事那件事过去后,我俩谁也没去过三庆园,今天难得有空,就想着去三庆园聚聚。大晚上的,总不能空手过去吧,我们三个就打包了一桌的菜。谁知道菜刚摆好,发现忘买饮料了。九涵说他去买,我怕他一个人拎不动,就跟他一起过去了。

“查你作业了?”对付董九力这样的,也就是上下嘴皮一翻的事。

“不是,不是”谁知道今天董九力战斗力十足,“队长刚才发微博了,把我们都带上了,就是没有你。”

“你看哥是差这点热度的人吗?”我一边摆饮料,都不稀得搭理他。

“我们队长说了,他发完,谁都不准再...

“九郎哥,九郎哥,你猜队长刚才干了什么?”

我和九涵一人拎着一袋饮料,刚进三庆园后台休息室的门,就听九力再咋呼。

自从三庆园闹事那件事过去后,我俩谁也没去过三庆园,今天难得有空,就想着去三庆园聚聚。大晚上的,总不能空手过去吧,我们三个就打包了一桌的菜。谁知道菜刚摆好,发现忘买饮料了。九涵说他去买,我怕他一个人拎不动,就跟他一起过去了。

“查你作业了?”对付董九力这样的,也就是上下嘴皮一翻的事。

“不是,不是”谁知道今天董九力战斗力十足,“队长刚才发微博了,把我们都带上了,就是没有你。”

“你看哥是差这点热度的人吗?”我一边摆饮料,都不稀得搭理他。

“我们队长说了,他发完,谁都不准再发了,尤其是不能发有你的照片,让网友骂死你。骂你不陪队长,一个人老婆孩子热炕头,逍遥快活。”

原来搁这边等着我呢。我知道,邯郸三宝,他精心准备给我搭架子,让我解释解释粉丝的事,被我给糊弄过去了,他一直心离不舒服。

也是,这么多年演出,我俩极少在舞台上有这般冲突的时候。原本说好的节目,我临时变卦。原本是我的错。

“爷们回头自己发,爷们也是粉丝70万的人了,用你们。”我嘴里跟他们打着哈哈,到底是不敢在微博上发,我怕这小祖宗当场给我炸了,发在了ins上。

可乐还是满的,菜还没动,我发的也不慢呀,谁知道张云雷的评论里,一遛的找我,骂我,骂找我的人,骂骂找我的人。我看我俩超话里面帖子都删不完,也不给人发工资,尽是给人制造麻烦。

相声演员吃饭,满桌子都是段子,这点小事自然被我们划过去了。饭吃到一半,我打开手机,微博已经没眼看了,想不到ins也逃不过,我索性删了这个照片,退出,关机,爱咋滴咋滴,吃饭。

一顿宵夜吃到后半夜,我看张云雷时不时的刷刷微博,网上那些个评论,他肯定是看到了。我想让他放下手机,认真吃饭,张张嘴,还是没说出,这小祖宗这两天都在和我闹别扭呢。这祖宗气性大,也消得快,能坚持两天,也委实不容易。

只是让我解释,我也实在说不出口。就像舞台上我说的,很多事情心照不宣了,有什么好说的。

骂就骂了,一个大老爷们,被忍骂两句,还能要死要活的,你自己不也说过吗?让他们发泄发泄不开心,就当是积功德了。我不在乎。

出了三庆园,我先去开车,却发现俩助理都走了,我们角还给晾再三庆园门口呢。

我把车停再他面前,他上了副驾驶。

“角儿,回家还是回玫瑰园?”我边启动车子,边问。

“杨浩翔,我差你这个司机?”一晚上的气,堵在这儿呢。

“我没这意思,你看我后来不是删了嘛。”我赶紧道歉,没犹豫。“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聋的人,你看解释了没用。”

张云雷又不说话了,脸往外一扭,也不说话。我寻思师父还没回北京,就往他家那方向开。

“杨九郎....”我看他叫了我一句,又没有下文了。

我想起我以前老说他,我一直在你身边呢,别跟叫魂一样叫我。这句话明显放这里也不合适。

“你是不是要和我分开?”

这句话让我在五环高速上,猛地踩一脚刹车,差点撞在隔离带上。

“这话是从哪里说起?”我一直知道,这小孩敏感,有时候会没有安全感,却不知道怎么让他有这样想法。

“你现在除了捧哏,不愿意再跟我又交集,不点赞,不评论,不蹭我热度。现在你微博也有70万粉丝了,有很多人,只喜欢你,不喜欢我,他们因为你骂我,你也不解释,是不是没了我,你以后也会很好啊。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张云雷低着头说的,我看不清他表情。这小孩这会一定是委屈的。

我只想使劲的抱住他,告诉他,我会一直在他身边,就是他不要我了,我也会在。

实际上,我也这么做了。

平白无故遭人骂,我确实不开心,我一直以为受委屈的是我。

大老爷们,这点情绪还消化不了?可怜我还以为自己不解释,挺爷们的。

粉丝们想让他出圈,有更广阔的空间,我也就给他更多独自出现机会。不要让他被相声演员这个角色束缚,我还以为自己挺仗义的。

对不起,我错了。

“杨九郎,我喜欢说相声,但是不和你说,好像又没那么喜欢。归根结底,我还是喜欢和你说相声。姐夫总让我尝试一些别的东西,我没做过,总是好奇,做了后,发现身边没有你,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兴趣。我还是喜欢和你在一起,不管是相声,还是别的。杨九郎,你不准离开我,也不准再说为了我好的话,我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

知道了,角儿,以后不会这样了。

Vermouth

戏里戏外,出戏入戏

相识7年,搭档5年。


一年有365天。


一天有24小时,86400秒。


这是戏外。


一年演出100场,一场3个活,一个活10包袱。


一个活3600秒,一个包袱30秒。


这是戏里。


程蝶衣说过,说好的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


师父常说,搭档是一辈子的事。


而这一辈子又是怎么算的?


活在包袱里面的30秒,是一辈子?


活在相声舞台上上的3个小时,是一辈子?


还是脱下了大褂,换上了私服,柴米油盐,吃喝拉撒的360天,是一辈子?


我做过一个假设, 如果我一年说十个相声,一次一个小时,一个相声里面有十...

相识7年,搭档5年。


一年有365天。


一天有24小时,86400秒。


这是戏外。


一年演出100场,一场3个活,一个活10包袱。


一个活3600秒,一个包袱30秒。


这是戏里。


程蝶衣说过,说好的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


师父常说,搭档是一辈子的事。


而这一辈子又是怎么算的?


活在包袱里面的30秒,是一辈子?


活在相声舞台上上的3个小时,是一辈子?


还是脱下了大褂,换上了私服,柴米油盐,吃喝拉撒的360天,是一辈子?


我做过一个假设, 如果我一年说十个相声,一次一个小时,一个相声里面有十个包袱,个个都响。一直说到80岁,我也算完成了,搭档是一辈子的契约?


那我一年当中剩下的每年364天,怎么活,靠什么活?


是不是一年十次的演出回忆,足够支撑我活过剩余的364天?


我想想也是不行的。显然念念不忘是支撑不了364天的间隙,一年只想十次,也不足以支撑我完成剩余的50年的誓言。


那现在呢,密集的演出安排,纵然是没有演出不见面,一年也有一半时间是腻在一起的。


知道他的行程,几乎了解他每分每秒在做什么,知道他每顿每餐吃什么,每时每刻穿什么。关心他冷热,关心的心情,关心他的身体状态。


一天24小时,一小时3600秒,有意的,无意的,与张云雷相关的几乎占据了我生命的80%。就算是俩人不见面,隔着地球两边。


上网,粉丝会跟我说,在家,媳妇会跟我提,上班,同事也会跟我聊。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呆着时候,那个人也会时不时的在自己脑海里刷一下存在感。


一天24小时,一个小时3600秒, 我几乎找不到张云雷不存在的空间和时间。


有时候,我也会这么想,如果张云雷等于工作,工作等于张云雷,我TMD可真是个工作狂。


有人说过,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这回响带来的是什么?


有两个人在舞台上越来越默契的配合,如鱼得水,水乳交融。


有自己越来越红的演绎生涯,银行卡上以几何倍数增长的数字,越来越多的粉丝。


有父母,妻子和朋友眼中,越来越成功的自己。


还有什么?


如果非要说,那就是两个人越来越像,越来越难以分离。


观念越来越相似,几乎不用解释,就能对对方的想法秒懂。


行事作风越来越相似,他越来越坦荡,我也越来越自信。


如果说,看久了,长相也越来越相似,这就没地说理去了。


可是, 这样的两个人,见面就会觉得开心,同框就会不自觉的兴奋。有时候,甚至想想就会控制不住心情好。事情如果到这种程度,就有点不受控制,偏离正常的轨道了。


我有没有想过要控制一下?


有。


事实上, 一直奉行搭档如夫妻这条真理的师父,早有先见之明,对我们也有教导。


我们德云社的搭档,除了正常的演出,平日里很少聚在一起,对活,彩排都极为简单,几乎全靠舞台默契。我师父和谦大爷,小岳岳和孙悦,一对对的相声搭档,每次舞台上都是成双成对的,离了舞台,也极少见面。照猫画虎,有一样学一样。皆是如此。


在相声这个行业混的,没有一个不是人精。相声是相声,是挣钱吃饭的地方,没有必要赔上自己的人生。


所以说,这般上台入戏,下台出戏的技能,修炼的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我们坐科学艺,学的第一门功课就是这个,学不好这个,也入不了这个行,自然也祸祸不了这个行业。


更何况跟我一起成双成对,出戏入戏的是我师父最宠爱的宝贝,整个德云社的大师哥。如果我胆敢祸祸这么个人,那罪名堪比欺师灭祖,背叛德云社吧。


我搭档老说,他桃师父看人看到底。那么我一定是因为前任搭档和现任搭档光环严重,让我师父独独漏掉了,我有这敢觊觎他宝贝的贼心。否则,我的坟头草,恐怕早就一人来深了,哪里还有机会在德云社得瑟。


作为半路出家,接受9年义务教育,4年大学教育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我对德云社,尤其是是师父的话向来是选择性的倾听,对的听,不对的假装听不到,像这种是非对错无法定论的,我向来是听自己的。


所以在漫长的合作生涯,我一直能把这份心,放在理性的框架内,绝不是因为师父,或者德云社的条条框框,规章制度。


这一切源于我搭档本人。


张云雷乖吗?确实乖。是我师父教出来的那种乖。这种乖是父子师徒,兄恭弟友面面俱到的乖。是小事会闹腾,大事绝不出错的乖。


在搭档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被划入可信任的圈子内,这事让我备受打击。师娘听到他要和我出去,一定会事无巨细问个清楚,师父则十有八九会拒掉。仿佛我跟他任何私下的接触,都会把他带坏一样。


我这一社会主义五好青年,不抽烟,不喝酒,不烫头。要带坏也是他带坏我。


也是许久后,在前任搭档的点拨下,我才明白,师父师娘可能不是针对我,能从玫瑰园把张云雷领走的,整个德云社,屈指可数。师父师娘可能又是在针对我,作为搭档,出戏入戏这门功课合格之前,我可能是他们家宝贝的拒绝来往对象之一。


师父师娘纵然有先见之明,也没教过我。


如果出不了戏,戏里戏外混做一团,这事该怎么办?


如果这事真的发生了,该怎么办?


我不只一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问自己,甚至在午夜梦回,不只一次有这样的冲动,想把这句话宣之于口。在黎明之前,总是能够再次回归理智。


做过的事情,可以有多种解读,追着批衣服这事,只要俩人不回应,总会被舞台上似真似假的批量糖所淹没。


送饭这事解释了又如何,说破无毒这道理我俩玩的够溜。


更何况,所谓的出戏入戏,对台下观众,更是如此,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的,她们又如何辨别这些个真真假假。


没有游戏人生的技能,却接了游戏人生的活,我都不知道这只魔兽什么时候会从理智的牢笼中,脱缰而出。那后果可能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承担的。


疏离,我从未想过这个词会出现在我俩的舞台形象中,事实上,我一直认为,这种情况更有可能出现在舞台下。


今日,舞台上3对演员,6个人,大部分都是云字的,他们有着我无法触及的过去和共同的回忆。这些个事情,随随便便拿出来,都是实打实的,情真意切的兄弟情。三宝的最后一站,张云雷既想把这次做的更有意义一些,又想替他这些个陪着他南征北战的兄弟扬腕。所以他想把这些个东西拿出来说一说。


节目的效果,我们不是没有预料到,事实上,张云雷威胁,祈求各种法子用尽,希望我能把这事找拔找拔。紧张的坐在他后面,我已经构思了好几个问题,每一个不敢说会一语致胜,至少不会让网上已经掐的头破血流的各自的唯粉,cp粉的战争更加恶化。但是看着他和他大哥嘻笑打闹,疏离这个词突然蹦入我脑袋,我突然感觉到有一种释然。原本我俩的人生就不应该有那么多的交集。这份疏离,不正是我苦苦挣扎的吗?我的角,总终究会有更大的舞台,更广阔的天空,虽然我不一定有能力可以助他飞得更高,总不能再做他的绊脚石。


我终究是放弃了,解释。


流言蜚语,听不到。


我那无数次无法控制的,砰砰跳动的心跳,也不用你听到。


会有更多的爱,更坦荡的爱。


我这份,多了不多,少了不少,听不到,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