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利笠】新娘
*甜,R15,去年暑假写的现代设定,夫妻
*说好有艾笠番外当然你以为呢怎么可能产出不拖延症会死星人的乱君
Bride
2013.8.29 13:31
Chapter01.
Not nearly as beautiful as you.
——T.B.C.
Chapter02.
很棒的餐厅。年轻又穷困潦倒的钢琴家弹着小红莓的Bury the hatchet中的曲子,她想起在女主唱Dolores 的爱尔兰花腔里她能听见爱尔兰和塞尔维亚的惺惺相惜。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用奇异独特的姿势拿起了一杯……牛奶,氤氲中的水蒸气争先恐后地液化成小液...
*甜,R15,去年暑假写的现代设定,夫妻
*说好有艾笠番外当然你以为呢怎么可能产出不拖延症会死星人的乱君
Bride
2013.8.29 13:31
Chapter01.
Not nearly as beautiful as you.
——T.B.C.
Chapter02.
很棒的餐厅。年轻又穷困潦倒的钢琴家弹着小红莓的Bury the hatchet中的曲子,她想起在女主唱Dolores 的爱尔兰花腔里她能听见爱尔兰和塞尔维亚的惺惺相惜。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用奇异独特的姿势拿起了一杯……牛奶,氤氲中的水蒸气争先恐后地液化成小液滴。托水雾的福他苍白的脸显得有些温柔。
男人放下杯子,抬起头来看她,眼神很直接,让她有点局促不安。
然后他叫过服务生,低声说了些什么。服务生笑着拿上来很多玛德琳蛋糕,金黄色的脆皮散着奶油的香气,她觉得尴尬便拿蛋糕来救场,拿起最顶上的一个就咬了下去,不料牙齿好像咬到了金属之类的坚硬东西,痛得她微嘶一声。然后她把那个环状的东西吐在了餐巾上。
一枚戒指,造型是一只蛇吞掉了自己的尾巴。蛇眼是颗晶晶莹莹的钻石,安静地析着光。
“三笠·阿克曼,嫁我。”他用侧脸看着她。
“你抄袭蜘蛛侠……别人也是把戒指放在蛋糕里。”三笠把蛋糕全吐了出来,还有梅子酱,“而且你难道没想过万一我没能拿那个蛋糕呢?”
“你必须拿。”利威尔企图用不耐烦来掩饰自己毫无恋爱经验求婚还要抄袭电影的……宛如笨蛋一样的行为。
“那好。”三笠垂下漆黑湿润的纠缠在一起的睫毛,“我嫁给利威尔。”
利威尔拿着杯子的手一抖,牛奶泼了一裤子。
“先生您……需要服务吗?”
一旁的服务生笑得很痛苦。
——T.B.C.
Chapter03.
事情是自然而然地发生, 就如同夜幕降临或是白日西沉。
相遇简单地难以叙述,他是她的导师,在图书馆里第一次见到时利威尔站在落地窗旁,春日的阳光带着暖融融的暧昧。他手里拿着一本《喧哗与骚动》,面无表情稍稍愠怒地看着迟到的她:“你觉得凯蒂怎么样?”
她愣了愣:“很棒的女人。”
利威尔的袖口洁白得像是初生的家鸽一般一尘不染,身上的味道混着烟草和轻浅的古酒的味道,她想起状元红。苍白的皮肤,黑发干净。可是一点都不文弱,明明是导师。她拧不动矿泉水的盖子,他一脸嫌弃地看着她,然后抢过来,扭开。
有次他打电话给她,说在健身房找到了本限量的摄影集,可是不外借,如果你想看的话就过来要快点。三笠一听到是里维埃拉就在睡衣外胡乱套了件风衣就冲了出去,先看到的不是里维埃拉而是利威尔的——怎么说——她记得爸爸也有过那么完美的胳膊,肌肉好看地紧绷着,汗水从优美的线条里慢慢弥漫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
后来就没有里维埃拉了。她只记得利威尔的身体。
之后他们还是在图书馆见面,做论文,看书。利威尔的书慢慢从意识流的黑色幽默变成了爱情小说……比如《Lolita》,利威尔翻着白眼把书扔到韩吉的脸上:“能这样追女孩?企图用迷药然后强暴她?”
三笠以为利威尔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好心地告诉他:“老师可以去看看电影,里面有很多实用的浪漫情节啊,推荐《蜘蛛侠》……”
“知道了。闭嘴。”利威尔打断她。
之后利威尔跟她求婚,跟彼特做的一样,在玛丽的蛋糕里,放下了戒指。
“为什么是这么奇特的造型……蛇吞掉自己……”她看着他为她带上的戒指。
“安徒生有个童话,这是冰雪女王的象征,”利威尔吻她的手指,慢慢开始吮舔,“这是永恒的意思。我会爱你直到我死。”
“你又抄袭《情人》的台词……”
“闭嘴!”
他们相爱,他们做爱。第一次跟她做的时候他手指都是僵硬的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触碰。她跟他以前的女人完全不同,一种叫爱的奇怪的精神元素冲进他的大脑叫他不知所措。三笠穿一件棉布裙子,他的手指掐尽了最后一滴温柔后伸进去,窗外阳光在树隙间晃荡如碎银后小心翼翼地装点在她漂亮得叫人发疯的后背上,他吻过她繁琐的内衣带子,再往下,再往下。情潮像风漫过水他在其中越沉越深唯一的信念只剩下她的身体。他神智有些模糊了,探到下处的指尖早已湿润滚烫,他从她胸前的柔软中抬起头看她,满脸的迷茫,翕着气的唇像是一个邀请,他一边冲击着欲望一边蛮横地吻她,阳光在两人身上变成了颤动不已的某首会发光的钢琴曲——
他还记得他请求她给他,再来再来,再和他来。
——T.B.C.
Chapter04.
“孩子生几个?”利威尔压在她身上。
“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不行,两个太少了,我要生九个,这样的话就可以组一个棒球队——不对,我们的孩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不强迫他们……”利威尔吻她的胸口。
“结婚了要去度蜜月吧?去哪里呢?利威尔有想去的地方么。”她想结束生孩子的话题。
“第一站就去艾伦·耶格尔的家。”他眼里闪过杀气。
“……好狠的男人。你还不放过艾伦。”
“被你爱过的男人都是混蛋。”
“你也是?”
“我是个成功的混蛋,因为我娶到你了。”他亲吻她的戒指。
——T.B.C.
Chapter05.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双方都没有父母出席。她想他们相爱多多少少还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在里面,就像利威尔跟她求婚时餐厅里那首Dying in the sun。韩吉企图灌醉三笠但是被利威尔反锁在了男厕所里……利威尔目露凶光的打量韩吉:“你想我今天晚上死掉?我暂时不想像亨那样企图对不清醒的她下手……”然后韩吉愣了愣:“你读书怎么越来越黄暴了?!”利威尔啪的一声就把韩吉反锁在了那个可怕的地方。于是韩吉没有得逞。
利威尔把一个更漂亮的戒指套在她的手上后,牵起她的手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她换上了中国的传统喜服,这也是利威尔的大大小小的惊喜之一,但是下摆开得很高,在秋风的愉快的凉意里她双腿抖了抖——于是碰到他的腿,后续是利威尔像炸毛的猫一样用力推开她:“……你不要这样刺激我!”
她看到了惊喜,是一辆雪佛兰。说不上多好的车,却很漂亮,后座上放着大簇大簇猩红热情的玫瑰,利威尔把她横抱起来,轻轻把她放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我们现在就去度蜜月好么?我订好了旅馆,研究好了路线,包括在一个无人小岛的别墅上……”
“你看了《暮光之城》对吧?你是不是还想说别墅里有个爱疑神疑鬼的女佣?”她笑出了声,眉目间萤耀如星火。
“闭嘴……”他再没有多说,吻上女人的唇,熟练地试探着她的技术有没有被他调教得更好。银丝相连中她能听见他低哑的声音——我们应该去远行。去远行吧,去远行,永远跟我在一起吧。
第一站真的是艾伦的家。
三笠觉得很为难,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向利威尔开口,首先她早就明白了自己嫁的其实是个老流氓……啊不错了是矮流氓……啊不又错了是爱嫉妒的混蛋流氓……她尽情地修辞着,谁知利威尔早就敲了艾伦的家门,然后牵着不明所以的她,站在了开门的人面前。
她捂住脸。不愧是终极流氓。
艾伦没什么变化,一双眼睛仍是贵重的祖母绿。比起当年一起在高中里的时候成熟了不少,肩膀宽了一些,只是还穿着一件套头衫……利威尔很精简地评价:“哟,高中生。”
艾伦低低地啧了一声:“死矮子。好久不见。”
然后艾伦看着她。一身喜服在他的梦里出现过很多次,他一直觉得旗袍很适合她,危险又性感,只可惜是穿着它却嫁给了别人还是这个……梳分头的流氓……
艾伦手指掐住门板,僵硬地挤出一丝微笑:“进来坐。”
——T.B.C.
Chapter06.
有这样一个女人。
她有着属于黑夜的眼睛和头发。
她跟他一样不觉得凯蒂放荡而是觉得她很棒。
她喜欢里维埃拉和它的影集。
她好心地微笑着教他怎么追女孩。
她床上很青涩。
这是你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是——她说她拧不开瓶盖,可是你从她年轻的情人那里得知高中时班里没有男生扳手劲赢得了她。
他追她的时候费尽心思。有过很多女人恋爱经验却是空白的他先是坎坎坷坷地请她的闺蜜萨莎吃了三次肯德基才打听到原来她想找里维埃拉的一本摄影集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找到,他一拍桌子心说那个摄影师真是深得我心的男人……然后请在国外度假的上司埃尔文帮忙寄了一本回来,再放在韩吉开的健身馆里当做休闲读物,再装作无比淡定地给她打了个电话,然后在韩吉的教唆下:“利威尔你在这干什么呢!与其等她你还不如来做做运动哟。相信我利威尔!没有一个女孩不喜欢美妙的肌肉!”
于是就有了后面的那一出戏码。
韩吉在蜜月结束后偷偷把三笠拉到阳台上窃窃私语:“当初啊利威尔啊真是@#¥%……&@#¥%……&”
她宽容地笑:“早就知道了。那本影集拆都没拆。”
不久后她怀孕了。
他神色紧张地把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认真聆听:“小鬼不准踢这女人听见没——不然就给你添好多弟弟妹妹烦死你——”
他吻上她的戒指。像是在亲吻永恒。
Fin
【藕饼】老婆偷偷生下孩子后(3)
海螺声被深厚神力催动,敖丙身周的海水亦是微漾,临近海岸处甚至颇具震感,想不知晓也难。
海面上远远探出个个奇形怪状的头颅,聚集成泱泱大片,俱是海底常驻的妖怪小仙,只瞧那红发天神长腿一屈,微倚礁石之上,眉心红印灼热泛金,眼底一片寂寂炽意。
知道旧事的小仙妖怪俱是吓得肝胆俱裂,屁滚尿流的哪里敢多留?
谁也不敢上岸招惹煞星。
而耳目灵通,听闻过封神大战的,知道其人戾气孤僻,手段不近人情,则更是心中发憷。
上岸找茬的便有几名大妖,端是看不惯这般求个爱恨不得三界皆闻之人!
咄!这年头谁还没个心肝小情郎?
然而看见来者……
气势汹汹的花臂大妖面面相觑,冒泡没入...
海螺声被深厚神力催动,敖丙身周的海水亦是微漾,临近海岸处甚至颇具震感,想不知晓也难。
海面上远远探出个个奇形怪状的头颅,聚集成泱泱大片,俱是海底常驻的妖怪小仙,只瞧那红发天神长腿一屈,微倚礁石之上,眉心红印灼热泛金,眼底一片寂寂炽意。
知道旧事的小仙妖怪俱是吓得肝胆俱裂,屁滚尿流的哪里敢多留?
谁也不敢上岸招惹煞星。
而耳目灵通,听闻过封神大战的,知道其人戾气孤僻,手段不近人情,则更是心中发憷。
上岸找茬的便有几名大妖,端是看不惯这般求个爱恨不得三界皆闻之人!
咄!这年头谁还没个心肝小情郎?
然而看见来者……
气势汹汹的花臂大妖面面相觑,冒泡没入水中,俱偃旗息鼓,露出一双双铜铃眼默默观察。
哪吒太子倒是无可不可,他向来是放肆的人,成了圣也改不了执拗阴郁脾气,无关紧要的人他毫不在乎。
太子只在乎心尖的小白龙,假使敖丙不消气,吹螺百年以待也好。
只要敖丙不恼他。
……
龙宫里,敖丙心乱如麻,素来沉静的青年如今耳根泛粉。
幼崽吃了奶困得睁不开眼,听见阿父的螺声尾巴直扫,小崽子不知轻重,把阿爸白皙的手臂抽红了,平日最爱顽的毽球都滚在一旁无龙问津。
幼龙乳牙咬着阿爸的袖管不肯放,大眼睛水汪汪瞪着敖丙。
龙崽子依恋父母双亲,可偏偏自打出生就没见过父亲,平日里陈塘关小童若敢以此玩笑,定被她作弄得屁滚尿流,颇有哪吒孩提时的作风。
李靖来瞧孙女,总是同她挑着说道她阿父年幼时趣闻,仿佛红发阿父的童年过得无比幸福完满。
只逗得龙崽嗷嗷笑,如此哪里能不对生父好奇?
这李靖对她阿爸与父亲的真实关系,却是含糊其辞。
生死之交、亲如兄弟一般的挚友,竟在床笫间荒唐风流,孽子还把人肚子弄大了。
听着着实令人面红耳赤,震惊咂舌。
……
这厢敖丙无奈,蹙眉柔声吟哦几句,把龙崽团在臂弯里兜兜圈。
螺声柔缓而持续。
或许是血脉相连的缘由,小崽子愈发不着觉,酷似哪吒的眼睛明亮上勾,龙角稚嫩胖嘟嘟,甩着尾奶声奶气嗷嗷。
这叫敖丙有些为难。
他如今想起哪吒,再不是当年海边踢毽球的小童,也不是那个拿火尖枪对着他的戾气少年。
是精悍修韧的身材,还有覆着薄汗的坚I硬腹肌,耳畔低低催I情的喘,和结束后满床干涸暧昧的印记。
——以及他怀着孩子时腹部的胎动,都在提醒他,哪吒三太子早已不是陈塘关边的孩童了。
恼他不知轻重是一回事,惧他强悍不知餍足是另一回事,但理性上却有更难以面对的原因。
幼崽化成小童模样,揪住阿爸的长发,大眼睛还望着海岸的方向。
年轻的阿爸舍不得孩子这般,如今有了孩子,满心扑在崽子身上,干脆抱着娃娃上了海面。
敖丙趁此功夫,给女儿脖颈间挂了传声海螺,温声细语交代道:“你到底也是他的孩子,阿爸不能自私,既是如此,万物天性不可碍。”
“你且跟他过几日,他虽脾气差了些,却应是疼你的。哪吒小时候……”
对着女儿纯洁好奇的眼睛,敖丙又想起自己发I情时,难以自主,却也不知廉耻勾I引了唯一挚友的事体,便有些说不下去。
海面上已经聚集了大群妖怪小仙,觑岸上的红发战神不理会他们,便渐渐胆大了些,探头探脑嘴碎交流,抓了把海瓜子在那儿呱唧呱唧嗑。
海面微漾,众人蓦地屏息凝神。
龙王三太子气质极是清俊,远山眉胧着雾气,面容蒙着一层纱,身段修长得很,尤其是于腰间玉带危危一掐,显出韧劲十足的腰肢来。
眼尖的立时发现,龙王太子怀里还抱着吃奶的崽子,已经化作人形,梳对花苞头,穿着红兜兜,被阿爸颠得咯咯直笑蹬蹬腿,胖乎乎的小手把阿爸银蓝的长发揪得乱蓬蓬。
貌美火辣的女妖见此情景,心碎扼腕有之,晕眩昏死有之,更有甚者兴奋得窃窃私语,面露古怪。
众人翘首以盼会有什么事体发生。
气氛紧绷凝滞,却只见蒙着面纱的龙王三太子,眉目平淡,把怀中的幼崽交给身量极高的红发太子。
两人一红一蓝,默契十足,外人看来暧昧难言。
敖丙只简略说几句,低头吻了吻孩子的面颊。
哪吒沉默不语,修韧的身影笼罩着他,平静道:“你准备逃避爷到什么时候?”
顿了顿,哪吒情绪难辨,终究低柔哄道:“那日……爷说了混账重话,也弄疼你了。”
他初尝情事,那是绝没有过的美妙滋味,对方又是敖丙,难免下手粗狂些,都是他的不对。
封神战场浴血经年,该反省的都反省了,口却向来难开。
敖丙却温吞清浅道:“不要再说了。”
哪吒太子望他一瞬,眼里像燃了团晦涩炽火,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将将要摘他面纱。敖丙却转身干脆消失于海面。
“……”
混天绫似乎轻微动了动,却还是留在原地。
海面上似乎传来可惜的唏嘘声,被哪吒冷漠一望,俱吓得神魂碎裂,一时间整片海域空空荡荡似地狱。
幼崽方才还好,如今阿爸一走,扁扁嘴,哇哇直哭,蹬着短腿便要寻阿爸。
她只想两个爹爹一起,假使叫她选,定是要阿爸的。
阿父凶凶的,特别是现在。
哪吒太子拧眉,思虑一番需得从长计议,于是单手拎着扑腾挣扎的女儿,风火轮烈焰“腾”地炽热。
近处的海妖被热浪吓得愈加努力缩回水下,再抬首红发天神已消失。
海面上唏嘘一片,纷纷散了,飘着吃剩的海瓜子海蜇皮。
……
天庭众神皆听闻,哪吒太子暂归神位,还从龙宫那位病弱貌美的太子手上抢回了女儿。
总之众说纷纭,一传十十传百,事情变了味。
现在流传最广的说法则是,哪吒太子与龙宫那位压根就没有情爱,兄弟情谊罢了。
龙本有发I情期,不过给兄弟怀个崽子罢辽,这根本就是坦坦荡荡兄弟情!
尽管如此荒谬,但传话者神情坦荡确凿,信的神仙能有泰半,多数是不大交往的神仙,越是荒唐越是可信,古仙诚不我欺。
横竖都是八卦,旁人怎么说他们怎么信,月老解了八十多年的红绳,现今圈里乱得很,挚交兄弟能出这样的谬事,可不全赖他?
哪吒自从抱回女儿,愈发沉默,原本性子就孤僻桀骜,看着旁人的时便有些邪气淡漠。
如今前来报信的下属都战战兢兢,倘若提起东海有关的事,气氛更是凝滞到骇人。
天神太子恍若未觉,只漫不经心略过,修长指节不自觉敲着仙台,旁人却知他在乎。
只有那只小崽子,养得水当当白白嫩嫩,发髻以火红的混天绫固定。
龙崽穿着红肚兜,脑袋上还有一对胖嘟嘟的龙角,成天坐在翠屏山行宫前张望。
仙人进进出出,小龙崽子法力有限,肉嘟嘟的尾巴又掉出来,在茵茵绿地上扫几下,奶声奶气:“阿爸,阿爸……要阿爸。”
每天都要喊几回。
这吃奶的幼崽,不过离了阿爸几日,便念得厉害。
女童发间的混天绫也随风乱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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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翻评论发现大家真的太好了!于是想了想还是要写出一章来报答orz
我明天再上来捉虫呀,只有婴儿三轮车,应该没问题⑧,再次害怕TvT
**最近要和基友去长沙旅游啦,暂时停更三两天的亚子,大家暑期愉快!
[烬e] - 今天的探险家也没有爱上他 [完结]
你是我别具一格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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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在快要天亮的时间点进食的话,该算是晚餐还是夜宵呢。
当烬把第二份三明治推到伊泽瑞尔面前时两个人都觉得这个画面眼熟的让人过分,蛋黄酱的甜香在柔软土司间恰到好处的溢开,久违的美味一下子把记忆拉扯回了那个争锋相对的清晨。
不过自己当时肯定没有在看书。伊泽瑞尔想,顺手将手里的工作笔记翻到了下一页。
傍晚那通没头没尾的话现在想起来还让人头疼,伊泽瑞尔相信自己那时是真的困疯了……可他现在是清醒的,于是他默不作声地将书页里夹着的东西拿了出来——实际上这东西夹在里面实在是太突兀了,装不下去的探险家只好咳嗽了两声,将其推给了坐在对面的人。...
你是我别具一格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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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在快要天亮的时间点进食的话,该算是晚餐还是夜宵呢。
当烬把第二份三明治推到伊泽瑞尔面前时两个人都觉得这个画面眼熟的让人过分,蛋黄酱的甜香在柔软土司间恰到好处的溢开,久违的美味一下子把记忆拉扯回了那个争锋相对的清晨。
不过自己当时肯定没有在看书。伊泽瑞尔想,顺手将手里的工作笔记翻到了下一页。
傍晚那通没头没尾的话现在想起来还让人头疼,伊泽瑞尔相信自己那时是真的困疯了……可他现在是清醒的,于是他默不作声地将书页里夹着的东西拿了出来——实际上这东西夹在里面实在是太突兀了,装不下去的探险家只好咳嗽了两声,将其推给了坐在对面的人。
那是一卷牛皮纸地图。
日之门、贸易之港、井井有条的街道建筑排列……
“皮尔特沃夫?”烬在这张略有些陈旧的地图上能看到些许崭新的修改痕迹,除此之外还有特地用红色油性笔标出的几条路线,目的地基本一致,指向繁华市区里的一处房屋。
“嗯。”伊泽瑞尔把地图推过去之后就合上了书,大大方方地拿起盘子里剩下的三明治往嘴里塞,在对方认出了地图所属城邦后伸手指了指那处设计了多重路线的目的地,轻描淡写道:“这是我家。”
烬抬起头看他,伊泽瑞尔正好也把目光移了过去,却捕捉到令他惊讶的一幕。
“你在紧张?”他突然恶趣味就上来了,把盘子往旁边推了推,上半身前倾,刻意凑到离对方面前,在看到他睫毛细微的颤抖后笃定地勾了勾唇,重复道:“你在紧张。”
烬没吭声,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当作默认了。
他是紧张。
但这种紧张却又不同于以往演出前的感受,烬向来是胸有成竹的艺术家,只有在和伊泽瑞尔相处这件事上,他没法进行任何的推演与准备。
他慢慢被以往从未出现过的各类情绪所挡住了退路,也渐渐发觉了日常生活中偶然的悸动不是所谓的成就感,而是实实在在的心动。
“亲爱的,你明明知道在我这儿虚张声势得不到什么好下场。”烬对面前这座突然融化的冰山充满了探知欲,他这个时候能体验到平时自己刻意卖关子时对方的感受了,真叫人心痒:“你知道我身上最初的那道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吗?”
伊泽瑞尔的笑容顿时有点僵硬,他赶在对方看向自己耳朵之前就迅速地坐了回去,还装作没事儿人似的顺手从魔法储物袋里摸出一把钥匙。
他家的钥匙。
“我来的时候走的线路比较急,传送阵现在没开,所以正常从艾欧尼亚拜访皮城的话一般都是从这个港口过去……界外就是诺克萨斯的领土范围,基本没有从那走的。”
钥匙在此刻充当了笔的作用,伊泽瑞尔在提到诺克萨斯时微微皱了皱眉头,显然是对这个城邦有点意见,但这个小插曲不值得烬提问,他依然静静地聆听着。
钥匙在此刻暂时代替了笔,伊泽瑞尔指了指港口处自己规划好的几条路线:“都挺近的,你想走哪条?”
烬失笑:“这就愿意带我回你家了吗?”
伊泽瑞尔又往嘴里塞了一口三明治,含含糊糊地斜眼看他:“不想去?”
“想。”烬收敛了一下笑容,认认真真地复述道:“我想去。”
“那明天就能出发了。”伊泽瑞尔对他的回答不感到意外:“你有什么要带的提前整理。”
烬点点头表示知道,还不忘反问一句:“你呢?”
“我?”伊泽瑞尔愣了愣,下意识回答道:“我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没……”
话音戛然而止,后头的话被他自己吞回去了。
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烬却能把他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但如果真的要让烬到自己住所住一阵子的话,似乎得让对方准备很多东西,以及那条金鱼难道真的不带走吗?
“金鱼。”他想起这回事:“要带走吗?”
烬大部分时候是忘记这件事的,他总是无法意识到这个家里除去彼此外还有这么一条自己亲手捕获的小生命,而这条小生命显然无法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于是他道:“你想带的话就把它带走吧。”
“真麻烦。”伊泽瑞尔叹息一声:“我不一定有带能储存活物的器具……直接拿着鱼缸远行也太蠢了吧?”
烬本能在对方认为麻烦的时候表示了赞同,他并不担心两人的远行会将金鱼活活饿死在鱼缸里,他能够再抓。但这显然不是伊泽瑞尔想听的话,在对方提到魔法器具的时候记忆力一向惊人的自己恰好能够解决这个难题:“我的储物间里似乎有一个。”
以前执政委员会提供的道具清单里有。
“储物间?”伊泽瑞尔显然知道的有些多:“地下室?”
这不怪他,他早就了解了这间房屋的构造以及烬没提到过的地下室,只是没进去过罢了。他甚至知道储物间的入口就在楼梯底下,大概是地窖风格的进入方式,也有可能是更复杂的暗门……要是再年轻个七八岁他也许会对别人的隐私充满好奇,但对烬的话,伊泽瑞尔认为自己有时候还是少知道些比较好。
“说实话,亲爱的。”烬叹息着:“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聪明过头了。”
“这和聪明没什么关系。”伊泽瑞尔非常自然地把空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你以为探险家就挂个名?”
“从来没有这么觉得。”烬把地图收好还给他,接过了盘子起身收拾:“我当时是不是应该把你关在地下室里比较好?”
“哦?你承认你是非法拘禁我了?”伊泽瑞尔只好瞪他。
“并没有拘禁你,亲爱的,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烬提醒他:“当时我正在整理茶具,而正好有个气急败坏的‘探险家’闯进了我家,他揪着我质问的样子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很棒——你说对吗?”
“……”对个屁,伊泽瑞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想把这他千刀万剐的心情,被烬这么一说自己仿佛还被扣上了一个非法闯入的罪名,真是够了。
“让我想想,当时他被我剥掉内裤的时候似乎是想抬腿蹬我,结果一下子就缠到我腰上了……亲爱的,你说是不是每个探险家都这么口是心非?”烬依然在不知死活地帮助他回忆处男丧失的那一天,他显然把每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就连彼此说过的话也一样。
而这份回忆对于伊泽瑞尔来说就没那么美好了,他巴不得把手里这卷牛皮纸地图塞到烬的嘴里去:“你能不能闭嘴?”
“抱歉,没想到你不太喜欢这个故事。”烬的语气轻快:“要换一个讲吗?”
“……你信不信我把我们两个的事情抖出去之后你会因为故意伤害罪而回监狱?”伊泽瑞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警告他:“执政委员会都保不住你。”
“我可没有伤害过你,亲爱的。”
“对人下以诅咒、禁术、巫术本就是一种罪行……”
“每次都有润滑。”
“闭嘴!”
烬随手接住他丢过来的工作笔记,将它放在了一个溅不到水的地方,这回终于识趣地闭上了嘴。
伊泽瑞尔在调整情绪的同时去后院里摘了段薄荷叶下来,再次回到餐厅时烬已经收拾好了餐具,见他拿着薄荷叶回来便体贴地拿了个杯子递过去。
“你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伊泽瑞尔一边往杯子里倒着柠檬汁一边提醒他:“事先声明,我没有人质情结。”
我的选择与驯服二字沾不上边。
“我知道。”烬点点头,静静地看着他捣薄荷叶的动作。
“皮尔特沃夫的生活习惯和艾欧尼亚完全不一样,尤其是治安与管理方面,前阵子麻烦很多,这次回去露面的话我就得在假期里接手一些零零碎碎的工作,而我想安安稳稳地享受这个假期……你能不能不带枪?”
烬少见地迟疑于他的请求:“低语?”
“嗯。”伊泽瑞尔补充道:“面具也不行。”
“你是要把我关在你的家里吗?”
“我家可没有客房来关人。”伊泽瑞尔看了他一眼,说完这句话后抿了抿唇继续道:“现在是我的休假期,今年自由管理休战期的机会我用在了这里,你被禁止参战的时间我不知道,召唤师峡谷的传送阵的管理就在住所附近,过完假期之后我得继续工作。”
烬还陷在那句客房之中,他点点头表示伊泽瑞尔可以继续说。
“下个差事应该是去泥镇那,这是皮城那边的公差,应该很快能回来,一到两周……”
“一到两周?”烬忍不住插嘴,有些好笑地重复了一次:“这可真快。”
“你知道我上次的原始地区探险持续了好几个月吗?中途我就没回过家一次,真是高兴,好不容易回来能睡个安稳觉,结果第二天起来自己身上多了个蛊咒。”
“很抱歉。”烬毫无身为犯罪者的自觉:“我应该过阵子再那么干。”
伊泽瑞尔作势要拿柠檬汁泼他:“你能认真点吗?”
烬躲都没躲,坦白道:“我无法冷静下来。”
伊泽瑞尔坐到了旁边的洗手台上,一脸“不明白你在不冷静些什么”。
“情蛊已经解除了。”烬盯着他认真倾听的样子实话实话:“伤口告诉我,我对你的追求成功了。”
追求,而非创作。这一次烬分的很清楚,对他而言在第一次邀约对方出来时自己所说的话像极了动心后幼稚的逞强,那是害怕被发现的虚伪措辞,是拿艺术品所遮掩的低劣伪装。
“我也许需要时间来适应离开创作后的生活,毕竟那样的条件下实在太难‘工作’了……”
“我没让你停止你的工作。”伊泽瑞尔叹了口气,对艺术家难得的迟钝感到无可奈何:“我说的是,禁止在皮城境内犯罪,而执政委员会派给你的目标你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我可不信在你被禁足休战的两个月里他们还敢给你派任务,目前我只占用你这点时间去我那儿,没有要阻止你正常工作的意思。”
“你能接受?”烬觉得自己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现在更加清醒。
为什么不能?伊泽瑞尔反而觉得奇怪,他承认,一开始知道对方是个病态杀人狂时自己没有任何想与他打交道的念头,但是事到如今两人之间的接触早就不是第一印象可以左右的了,他生于科技与魔法同样顶尖的皮尔特沃夫,既没有诺邦人那样的野心,也没有德邦人那种作茧自缚的“正义”。
他的观念与性格大部分时候都与那位光鲜亮丽的“首席探险家”不同。
“那和我无关。”伊泽瑞尔喝完了最后一口柠檬汁:“但你晚上要爬上.我的床时不准带着血腥味。”
他早年在野外露宿时总是伴随着野兽的血腥味入睡,着实不喜欢那个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伊泽瑞尔感觉烬的眼瞳似乎红了一些,可别说是自己感动了这个家伙,这可一点都……没让人觉得有成就感。
强硬的罪犯兼艺术家此刻正红着眼,卡在他的双腿之间,打消了自己想从洗手台上跳下来的念头,这是伊泽瑞尔难得能够和烬平视甚至是仰视他的机会,而烬显然不在意这些,只是凑近人认真问道:“你记得我第一次写信邀约你出来见面时,对你说的话吗?”
伊泽瑞尔也没躲,他很快回想起那一次糟糕的见面,甚至有点想笑:“你知道从来没人问过那些无礼的问题吗?”
“我现在特别想再询问你一次,所有话。”烬顺势握住伊泽瑞尔扶着自己肩膀的手腕,将对方的上半身向自己这拉了拉:“我会得到不一样的回答吗?”
伊泽瑞尔盯着他衣领处露出的些许绷带,用食指挑起边缘轻轻钩了钩:“你可以试试。”
“对我的真容很意外吗?”
“不会。”
“你有爱上过什么人吗,探险家?”
攀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也许……有。”
“我能问些比较私人的问题吗?”
“我有权不回答。”
在伊泽瑞尔以为自己又要因为当初那两个“私人”问题而尴尬一番时,烬却选择性地跳过了它们,伸手从衬衫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样东西。
“请问我能追求你吗?皮尔特沃夫的首席探险家,伊泽瑞尔先生。”
伊泽瑞尔紧盯着那枚戒指,一边努力回忆着当时自己所说的话,一边支支吾吾地回答:“如果你是指情侣间的交往的话……”
“是,我是指情侣间的交往。”烬拿起那枚装饰戒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紧接着将它缓缓地往对方指间套去:“你愿意吗?”
这句话问出来的一瞬间伊泽瑞尔觉得自己面部的温度一下子就飙升了,光是想到回答那三个字就让人面红耳赤:妈的,他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些事……哪有情侣间的正常交往会直接套戒指啊?
烬似乎一开始就觉得他不会回答,但当那枚戒指安安稳稳地戴在了人左手的无名指上时他依然收获了答案,带着笑意就把人拽到自己面前,相当放肆地近距离欣赏起了那张好看的脸,并且一点点拉近距离。
“……我事先说明。”伊泽瑞尔的视线始终紧盯着烬锁骨下方的绷带,道:“我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我私底下没有你所看的报道上那么好。”
“嗯。”
“巫术这件事情之后也不可能就这么和你算了。”
“我知道。”
“还有……有些话你可能永远都没法从我这里听到。”
“听上去这是我最难忍受的一条。”烬缓慢地说道。
“你无权抗议。”伊泽瑞尔可一点都没察觉到这似乎有点不太公平。
“好。”烬轻笑道,他伸手把伊泽瑞尔从水池上揽到怀里,在亲吻到对方的前一刻却又狡猾地转移目标,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这是他首次带着歉意说这三个字:“我爱你。”
“……我知道。”伊泽瑞尔挪了挪位置。
烬却像没听到一样,再一次追向他通红的耳朵,轻声重复道:“我爱你。”
“知道了。”
“我爱你。”
“……”
“我——”
烬的话被打断了,唇上逐渐加重的力道没让他眼里的笑意有任何一丝衰减,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恼怒的蓝瞳甚至有些出神,仿佛回到了两个人初次相遇的那一天,对方那时的眼神渐渐与此刻重叠,让人无可避免地越陷越深。
伊泽瑞尔不轻不重地咬了人两口,左手拇指悄悄地摸到了无名指上带着的那枚戒指,一边又一边地摩挲着,他无可避免地回想起在峡谷中相遇的那一天,回想起热闹的樱花祭典,他想起这枚戒指的来历,他想起两人紧握着的手,想起纸条上的那句自始至终,想起了烬在焰火下的最后一句话。
我将毫无保留地爱你。
黎明所带来的阳光打在了窗台旁的盆栽上,定格下了花朵含苞待放的瞬间。
直到我死去。
-End-
·戒指是樱花祭典时烬套到的那一枚。
·地图参考了新版,不过没用太多,因为没有必要写的太详细.
·人质情结=斯德哥尔摩,大部分斯德哥尔摩都是驯服,但他们不是,也亲口提到了.
·情蛊在相爱的那一刻会自动解除,纹身会留下,但不会再有一个月的死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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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来自@SF,我的爱人(.
这张图的眼神特别戳我,基本就是我想象中的他们.LOF我艾特不出来她,哭了.
这篇其实2016年在脑子里就有个形状,但是当时仅仅是对这对cp的一个莫名脑洞,写过,又删除,沉寂了一年之后偶然间被好友推荐了情蛊的梗,于是修修改开坑.
一开始只想为肉而肉,然后写着写着,不太对劲,一贯的,我的风格:夜长梦多.
因为人太懒了,所以更新的速度特别慢,很感激能一直追到这里的朋友,这篇写了一年多吧,从一开始的为肉而肉变成衍生剧情变成正经攻略我感觉也是不容易,但不变的只有我的OOC.
说到这个我干脆再强调一句人物都属于拳头,OOC全属于我.
中途几次想弃坑,后来又坚持下来了,现在写完有点如释重负,一些文里细节还是有埋的,也无数次纠结过BE还是HE,但我这人,现实日子过得惨,于是最后选择了HE来安慰一下自己,情感方面,说实话,情感转折我从来没写漂亮过,可能因为思维比较奇葩的原因吧= =,总之我看起来转折的还凑合,就凑合吧.
彩蛋也说不上是彩蛋,我理解的EZ可能一直不太一样,这个也不太多说,毕竟遵从同人已经OOC了的定律就行,我圈地自萌,挺开心的.
然后就是,热度这个东西,依然要感谢各位,这对CP虽然我觉得现在依然是冷到双手冰亮但是从一开始的独角戏渐渐变成几十热度,挺高兴的吧,热门CP不爱写,我总是吃邪教……有点尴尬.
txt的问题我感觉没人想要,我也没修改好,我连杀机paro那篇的都没改好,先拖着吧,毕竟这份txt比较麻烦,中途丢失的一部分没有文字存档,还都是车,改天对着图片再码一次呗.
以后大概不会再开烬e的坑了,让别人产粮吧先完结撒花,但是也许会看心情番外什么的,有梗套一套,比如吐真剂,一开始就想过这一对,奈何时间不等人,拖着拖着忘记了.
Ez也快重做了,也不想再去抠一次他的所有东西了,先到此为止吧.
最后再一次感谢所有读者,所有看我文字的人,所有吃我安利的人,非常感谢各位,希望各位都能生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