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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里塔_merita
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小绿人的手套很...

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小绿人的手套很涩。

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小绿人的手套很涩。

DESUYONE
oh,雨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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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oOnlyLivedOnce

【DNF】收养一个外星梦 1

DNF,设定M星是与地球平行的星球,私设Quakity和Wilbur是兄弟


Part1: 

相逢地球 I

Hello Earth I


summary:在一个漆黑的夜晚,George正准备完成他的第一个暑假任务,然而家中却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


1.


漫长的夏日又开始了,西倾的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院子里的杂草也被温暖的橘光晕染。George背着包推开了房门,百无聊赖地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又是一个无聊的暑假,他想。书包很沉,里面都是帽子教授留给他的学习资料,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每天要做的是就是起床,查资料,吃...



DNF,设定M星是与地球平行的星球,私设Quakity和Wilbur是兄弟



Part1: 

相逢地球 I

Hello Earth I


summary:在一个漆黑的夜晚,George正准备完成他的第一个暑假任务,然而家中却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



1.


漫长的夏日又开始了,西倾的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院子里的杂草也被温暖的橘光晕染。George背着包推开了房门,百无聊赖地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又是一个无聊的暑假,他想。书包很沉,里面都是帽子教授留给他的学习资料,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每天要做的是就是起床,查资料,吃饭,查资料,上厕所,查资料…...查资料,查资料,总是查资料!帽子教授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他愤怒地褥了褥头发,似乎想将夏天的第一丝燥热从脑中驱逐。他又在沙发上静静地趴了一会,最后妥协般地坐了起来,将书包甩在了地上。


房间里的空气是闷热的,他打开了空调,换上了拖鞋,将包里的纸张一股脑儿地拽了出来。真不知道帽子教授是怎么度过他的夏天的,George回忆起帽子教授那顶永远不会摘下的绒线帽,是老式的那种,一点也不时髦。一年四季他都会戴着,好像一点都不热似的。George简直怀疑有一天如果他不戴帽子了,自己都会认不出他。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看到今天日期的左上角画了一个黑色的圈圈,今天是难得一见的月全食,帽子教授早就叮嘱他无数次不要错过这次的观察机会,连专业的天文望远镜都在一周前让他买好了。这大概是教授给他布置的唯一有意思的任务,George轻笑,整理着教授发给他的资料,从里面抽出了几张有关于月食的,准备晚上再细细研究。


太阳慢慢地穿过地平线,当最后一束太阳光消失在平原上方的时候,天空陷入了一片黑暗。


早早坐在院子里研究资料的George面露困惑,他抬头凝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却发现整个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给笼罩了一般,连一颗星星的光芒都无迹可寻。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现在才晚上8点,月食的预测时间是在午夜之后,可现在整个天空像是被掠夺了一样,干净地没有一丝光芒。


他拿起手机给帽子教授拨去电话,但意料之外的是无人接听,他只好重新坐回自己的板凳上,透过天文望远镜看向黑漆漆的天空,试图寻找着一些蛛丝马迹。


“难道是云雾盖住了天空?”他难以置信地用望远镜扫视着什么都没有的天空,“可下午的时候天上一朵云都没有啊。”


正当他准备取下望远镜的时候,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障碍物。一个笑脸正直勾勾地透过他的望远镜看着他!


他忍不住惊叫一声,放下望远镜连连后退。他终于看到了那个障碍物的原貌: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人穿着暗色的连帽衣,正站在离他两米开外的地方,他的双手插在兜里,似乎在紧紧地护着什么东西,而他刚才看透过望远镜到的诡异笑脸,正是戴在那人脸上的白色面具!


那个人有些狼狈的样子,步伐不是很平稳,大腿处的裤子被划开一条大口,腿上的伤口还淌着血,身上似乎也有大小不一的伤口。他喘着粗气,一步一步缓缓地向George走来。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George吓得举起了自己的板凳,白色的资料纸从板凳上漫天洒下,肆意地在漆黑的夜里飞舞着。


在离George不到一米的时候,那人停下了脚步,却在下一秒跨步上前,一下子扼住了George的脖颈。板凳掉到了地上,George恐惧地看着那张诡异地微笑面具,耳边响起了那人虚弱的声音。


“不准报警。”


George低头看到对方的手腕,然而上面没有熟悉的地球烙印,他立马明白那是一个外来者。外星来客在地球其实并不罕见,但这却是是他第一次遇到。


他点了点头。


随即那个人手就滑了下去,整个人也像泄气的玩偶一样轰然倒塌,沉沉地压在George的身上。


George的耳朵抵住了面前人的胸膛,他几乎立马就可以判断出对方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孩子,可能还是刚刚成年。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拥有用心跳来判断年龄的能力了,很多人认为他应该当外科医生,但他却只对地球之外的一切抱有热情。


他托起了这个人的胳膊,将他的手臂扛在肩上。按照常理说,面对这样一个富有攻击性的外来者,他因该会毫不犹豫的把他丢到外面的巷子里,或是让警察来收拾他。但是很不巧,George对于比自己年轻的孩子以及那些不来自地球的生物充满了同情,而眼下的这位完美的将这两点都占据了。


而且神奇的是,George觉得这个人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甚至让他在第一时间分辨不出这是个外来客。他转过头看着那人滑稽的面具,用手弹去上面的灰尘。他金色的头发蹭到了George的脸颊,像小猫的绒毛一样,软软的。



在将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家伙搬进屋内后,George准备让自己休息一下,他看着一片狼籍的院子,轻轻地笑了。

或许这个暑假会变得很有趣。






2.



血,鲜血,到处都是血。Dream努力地让自己发涨的脑袋保持清醒,腿部的抽痛感让他的不再昏沉,睁开眼睛的他立马把手从口袋里抽出,展开手指。当他看到那圆形的银白色发光体正安然无恙地躺在他的手心时,他终于松了口气,但腿部随即而来的刺痛令他不禁痛呼了一声。


“哦,抱歉,我不知道你醒了。”George有些紧张地拿着手中的酒精棉和针线,在他的身侧细心地处理着他腿上的伤口,“这道口子很深,我本来想趁你睡觉的时候把它缝完的。”


Dream十分警惕地透过面具打量面前的人,他会是大Q派来埋伏追捕自己的人之一吗?哦不,他看上去很瘦小,应该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居民。而且他略微泛红的眼角,微微下垂的睫毛和他打卷的棕色头发让他看上去有点像还没有睡醒的小猫,这样的一个人大该不会是大Q会收买的人。更何况他现在正在为自己清理伤口......


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哦,好吧,既然你已经醒了…”George若有所思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始温柔地与其交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来自哪个星球?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的后院里?”他的目光扫过Dream沾满灰尘的金发,还有他的面具,以及他裸露着的伤痕累累的肌肤。不得不说,这个人此时虽然很虚弱,但在平日他一定是强壮的,至少从他的身材来看,他一定不是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人。


Dream没有说话,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有些警惕地看着蹲在他身边的George。


“没有一个正常的地球人会戴这么丑的面具,”George解释道,“而且你也没有属于地球的烙印。”他伸出手将袖子撸了起来,露出了手腕上烙着的一个小小的字母E。


Dream皱了皱眉,W神可从来没告诉过他这些,不过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确实是在意料之外的。他看着面前等待他开口的George,慢慢在脑海中酝酿了一个谎言。


“我叫Dream,来自M星。”他的声音因为干燥而有些沙哑,他不安地摸了摸面具,“那是一个和这里很像的星球。”


Dream的半张面具在阴霾之中,虽然是一个微笑的表情,可让George怎么看都觉得孤独寂寥。


“昨天是我的18岁生日,但是我和我的父母吵架了,”Dream在脑中构想着他编造的故事,“我们经常吵架,因为他们从来不尊重我的意见,所以我决定要离家出走。”


“你离家出走到另一个星球?!”George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嗯…对,”Dream努力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因为他们是星球的主人,在那里我永远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


看着一脸惊讶的卷发男孩,Dream希望他相信了自己的故事。


“那…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边境的守卫以为我是叛逃分子,他们不知道那是我。”


Dream并不知道这个解释是否合理,但当他看到George露出怜悯的眼神时,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哦,可怜的孩子。”George难过地拍了拍Dream的肩,随即手突然拿起针,刺过Dream的皮肤,缝完了最后一针。然后他无视Dream的嚎叫,自顾自地打结收线,然后他开始为Dream包扎, “没事,已经好了,我那是为了你的注意力。”


当Dream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已经被清理好了之后,George回到屋子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仍给了他。


“这是我能找到最大的了。”他看着Dream套上了干净的衣服,看到自己的衣服在他身上的紧身衣效果,他不禁笑了,“或许我们之后应该去超市里买些东西。”


当所有东西都安排妥当,房间也被收拾干净的时候,George终于坐到了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好吧,听着Dream,既然你现在无家可归,那我愿意收留你一段时间,直到你想要离开为止。”


“那我可以理解为,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一直呆下去?”Dream正在为自己如何负伤躲避大Q的追踪而感到困扰,此时他大为宽慰,有什么比躲藏在地球人的家里还要隐蔽的呢?


“是的,但我并不认为你会这么做。”George笑了,“对了,我还没有介绍我自己。我叫George,是地球人,地球上还有很多规矩,我会带着你一点一点学的。哦,对了,你等我一下。”他从沙发上坐起来,走进了卧室,过了一会他又出来了,手中多了一个E字形的挂坠。


“在这里,如果没有烙印或者信物,是随时都会被保护局逮捕的。”他将手中的金属挂坠递给Dream,“这是我自己仿制的信物,虽然不如真的好用,骗骗普通人还是可以的。”


“它很可爱。”Dream接过挂坠,轻轻地用手摩挲着它光滑的平面。很小巧,很平滑,就和George本人一样。这么多年来,Dream从未真正的喜欢过一个人,但是对于面前的这个帅气男孩,他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我知道,它可是我花了一个月打磨出来的。”看到自己的作品终于有了用武之地,George笑得像一只得意的猫,“但是作为交换,你也得给我抵押些什么东西。”


Dream低头想了一下,从脖子上取下了一颗蓝色的吊坠交给了George。


“这是我们星球最重要的东西,千万不能弄丢了。”


George接过吊坠,小心翼翼地捏在指尖,这是一块蓝色的圆型石头,灯光下是半透明的,正在发出幽幽的蓝光。明明只有拇指一般大,却比想象中要沉,他把石头挂在胸口,看着它透过自己的蓝色衣料发光。


“哇。”他发出了一声叹息。Dream看着他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








3.




“为了庆祝你到地球的第一天,我们做些什么吧?”George打开了电视机。


“这是什么?”Dream迷茫地盯着闪烁的荧幕。


“哦,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George操控着遥控器,快活地哼着歌,他慵懒的陷在沙发里,一些发丝粘在他的额头上。这一切在Dream的眼里,都是新奇而可爱的,特别是George白里透红的脸蛋,让人有想掐一把的欲望。地球人真神奇,他想,眼中带有一丝笑意。


“Dream,你想要看什么?”George轻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Dream不明所以地看着一个个影片的介绍,最后指向其中的一个:“就这个吧?”


“噗!哦 Dream!”George大笑道,“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要看海绵宝宝?”


Dream看向了他,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OK,”他憋着笑按下了遥控器,侧身试图看出那张微笑面具背后的表情,“享受这个动画片吧。”





TBC.






Ari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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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以笙鸽

【DNF】小 红 帽 的 故 事

*小红(绿)帽Dream,大灰(狗)狼(勾)George

*结局和开头完全是两种东西,嗯。

*极度ooc,小学生文笔

*enjoy!

  在某个靠近森林的镇子里有一个21岁大龄儿童Dream,但是他没房子住。总会被Technoblade嘲笑homeless。

  他的外婆住在森林里。

  每次Dream去看他外婆的时候都会腹诽为什么政//府要把老人们全都安置在森林深处,不仅路远还很危险,但凡哪个老人摔伤了或者想出来被野兽先辈叼走找谁说理。

  在镇政//府多次收到投诉信后,他们决定修了一条土路。...


*小红(绿)帽Dream,大灰(狗)狼(勾)George

*结局和开头完全是两种东西,嗯。

*极度ooc,小学生文笔

*enjoy!

  在某个靠近森林的镇子里有一个21岁大龄儿童Dream,但是他没房子住。总会被Technoblade嘲笑homeless。

  他的外婆住在森林里。

  每次Dream去看他外婆的时候都会腹诽为什么政//府要把老人们全都安置在森林深处,不仅路远还很危险,但凡哪个老人摔伤了或者想出来被野兽先辈叼走找谁说理。

  在镇政//府多次收到投诉信后,他们决定修了一条土路。

  还是很危险。

  Dream决定和外婆搬到一起住,为了保证外婆的人身安全,以及这样他就不再是homeless的小可怜虫了,反正也没人规定不可以让青年搬到深处去住。

  路上总会有什么野兽先辈和挡路的大个枯枝,所以Dream很早之前就去买了一把斧头以便防身,开路倒是其次。

  这届政//府依然没有吸取儿童失踪的教训在土路附近安上栅栏,反正他们住在城里,没人关心镇中人民的安全。

   所以Dream在路上碰到一只大灰狼也没什么稀奇的。

   但是这狼是站着走的。

  一人一狼被对方吓了个半死。

  对于一个人类来说,在森林里走路遇到狼就够吓人了,谁知道这狼饿不饿,出来干什么,更何况这还是个站着走的大尾巴狼。

  对于一只狼来说,在森林里散步消食碰见带着斧子的人类也够吓人了,谁知道他带斧头到底要干什么,更何况这人披着个绿色的斗篷还戴着面具。

   “早,早上好。”George决定出于礼貌开口打了声招呼,“我叫George,以及……我没吓着你吧?”

   ——要是我没吓着你的话,那你把我吓着了。

  Dream伸手抹了把脸确认这只狼可能没有什么威胁之后决定放松警惕。

  “还行,至少没被吓死。我是Dream。”

  “那,你这是要去哪?为什么还要带着斧头?”

  Dream小声嘀咕了一句“you idiot”。

  “去我外婆家,她年纪不小了,总得有个人照顾。”

  然后Dream确信这只大尾巴狼的耳朵明显耷拉了一下。

  “那好吧……回头见。”

  两只生物相互还没有走多远,George突然回头跑向Dream扒住他肩,尾巴摇动频率不断加快,就像一只粘在人身旁撒娇的狗,“我可以跟着你去吗?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任何人……而且这森林里也没什么有趣的地方,我好无聊。”

  Dream脑子突然一空,莫名其妙也就答应了。

  ……

  十二小时后,警方依然没有找到失踪的Dream,据最后的目击者Quackity描述,Dream当天决定搬去与其外婆在森林深处同居,于是搜查工作暂时告一段落。

  谁知道最后George和Dream在森林里沿着土路都能走迷路,在某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盖起了小木屋,愣是走到了一起呢。

  所有人都以为Dream和外婆住在了一起,但事实却是Dream的外婆早已经因为心肌梗塞抢救无效而去世,且由街坊邻居们悄悄办了葬礼,却因为消息传递不及时这份噩耗仍未到Dream手中。

  已经没人知道Dream已经与世隔绝,没人再关心他的死活。

  最终他和一只狼走到了一起。

Bunny
是我写过最长的一篇啦——

是我写过最长的一篇啦——

是我写过最长的一篇啦——

九江

【DNF】野性复燃 03

提要:


这一晚,George睡得并不安稳。警惕的天性使他在梦中反复奔波。他能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见Dream紧盯着他的那双绿眸。他从未想过他的朋友能让他受到威胁,但至少那个眼神不是安全的。


George能明显感受到压抑的氛围,以至于他近乎窒息。但是这一切都结束了,当他被一个怀抱拥住时。


他不指望知道这是谁的怀抱,只是舒坦地叹了口气,熟悉的气息让他备受安全感。


直到在一声尖叫把他吵醒之前,他都不能意识到自己睡得有多甜蜜。


一点小废话:


前两章大家的评论给了我很多鼓励,我会尽可能在保持文章质量同时频繁更新


虽然这篇文定位不是ghs,但惯性笔触可能会让部分读者误...

提要:


这一晚,George睡得并不安稳。警惕的天性使他在梦中反复奔波。他能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见Dream紧盯着他的那双绿眸。他从未想过他的朋友能让他受到威胁,但至少那个眼神不是安全的。


George能明显感受到压抑的氛围,以至于他近乎窒息。但是这一切都结束了,当他被一个怀抱拥住时。


他不指望知道这是谁的怀抱,只是舒坦地叹了口气,熟悉的气息让他备受安全感。


直到在一声尖叫把他吵醒之前,他都不能意识到自己睡得有多甜蜜。


一点小废话:


前两章大家的评论给了我很多鼓励,我会尽可能在保持文章质量同时频繁更新


虽然这篇文定位不是ghs,但惯性笔触可能会让部分读者误会,其实它真的是日常文🥺


我太爱写他们之间的互动了,如果你觉得有些部分过分啰嗦,请忽略掉它们⚠️


欢迎大家留评,你们的评论会让这篇文章更生动👏🏻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就开始吧☞


——————————————————————————————


George最终还是熬不住高烧后的疲倦,昏昏沉沉地合上了眼睛,均匀地呼吸着。


Dream在黑暗中静坐着,注视着陷入梦境的朋友。朋友,他苦笑一声,如果他的朋友知道刚刚自己的心思,那么他以后绝对称不上这一句“朋友”。


他微妙地搓揉着指尖,像是在回味着刚刚的触觉。


高烧的gogy称得上他们所有朋友对他的称呼——他是个十足的甜心。Dream一向清楚George对他的吸引力,可这样没能让他有足够的警惕与不安。


他的朋友向来能够激起他的兴趣,可是这次不同。当他摘下那顶帽子,看见George望着自己小心翼翼的眼神,他没有理由不感到心悸。


这是病态的。他们的关系绝不能建立在这上面。


无论如何,他庆幸自己保持住理智,只是绅士地把那顶帽子放在一旁,安抚George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然而这一晚,George睡得并不安稳。警惕的天性使他在梦中反复奔波。他能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见Dream紧盯着他的那双绿眸。他从未想过他的朋友能让他受到威胁,但至少那个眼神不是安全的。


George能明显感受到压抑的氛围,以至于他近乎窒息。但是这一切都结束了,当他被一个怀抱拥住时。


他不指望知道这是谁的怀抱,只是舒坦地叹了口气,熟悉的气息让他备受安全感。


直到在一声尖叫把他吵醒之前,他都不能意识到自己睡得有多甜蜜。


Sapnap的尖叫声有时候能让人格外头疼,特别是它把你从梦境中叫醒时。George在那一瞬间理解了Dream为什么有严重的起床气,也许那只是针对Sapnap而言的。


他半眯着眼睛,想要看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旁边被扔了过去。那是Quackity的帽子,它昨天还被Dream轻轻地从他的头上取下,礼貌地放好。而现在,它被粗鲁地砸在Sapnap的脸上。


“Dream!我让你照顾好George,不是让你把他照顾到你的床上!”Sapnap调侃道。


George还没有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这不妨碍他们对Sapnap的调侃的恶心。他们几乎是同时表示厌恶:“Sapnap,你真恶心!”


Sapnap的话让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但缓解了George对自己的猫耳的紧张感。


Dream终于从睡梦中清醒了。他伸了伸懒腰,把趴在床边一晚上的酥麻感驱散了。


Dream毫不示弱地怼回去:“我在干正事,而你却和Karl嗨了一个晚上。”


这次轮到Sapnap感到不舒适了:“求求你,停下这个话题吧。我不应该惹一个有起床气的人。”


George和Dream都在那里大声笑话他。


他们打闹了一会儿才去各自洗漱,George受不了退烧后的一身黏腻,还是选择了和Dream一样清晨洗个澡。


只不过他被他的朋友们严格勒令不能洗冷水澡。


George笑话了Dream一番:“只有火气大的人才会早上洗冷水澡。”


Dream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至少证明我还很年轻。”他声称。


George原本因为那双猫耳的存在,心里很是沮丧。但是被Dream的一打岔,心里想的只有如何反驳他朋友瞧不起他的言论。


他出来的时候,Dream还在淋浴。Sapnap总喜欢抓住一些话题不放:“他这样让我很担心你——的贞/操。”


“走开,Sapnap!”George翻了个白眼,刚才的热气熏得他的脸色还有些润红。


Sapnap咬了一口三明治,评价道:“你的脸色不错,我猜你昨晚应该睡得还挺好。”


George模糊记起后半夜的那一个拥抱,它确实让他睡得很好。这个认知让他有些不安,因为清醒的时候他明白那个怀抱是属于谁的——那是来自他的朋友的。


如果他继续沉溺于Dream的关注,很难不保证他会在得不到Dream时失去一切。但是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了,他病态的耳朵更需要他的关注。


特别是当Sapnap想要用他的手来碰猫耳的时候。George一脸嫌弃地退开:“Sapnap,如果你不洗干净你的手,就不要碰我。”


Dream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也加入了战局。


“就算洗干净了也最好不要碰,因为Daddy的耳朵是属于我的。”Dream一把推开了Sapnap的脏手,也企图去碰George的耳朵。


George怪叫着跑开:“走开,你们两个怪人。”


Sapnap被推倒在地板上,他坐在上面笑了半天:“Gogy表现得像个贞洁的烈女一样。”


George痛苦地捂住耳朵:“那不用怀疑地,你们就是恶霸。”


Dream把他们两个都从地上拉了起来。如果他们再这样打闹下去,会错过处理正事的好时机。


他昨晚和Sapnap严肃讨论过George的事情,当他从网上找来无数个相似的病例时,他意识到也许他们在不经意当中错过了某些大新闻。


“这是种怪病,而且现在不能医治。”George懊恼地责怪自己没有早点发现那篇报道是真的。


“噢……George,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坏。”Sapnap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现在医院已经不接收这种病例了,它会传染的!噢,你们该离我远点。”George刚想从椅子上起来,却一把被Dream摁回到椅子上。


Dream把他自己的三明治塞进了George的手里:“George,你总是担心一些多余的事情。你要知道,现在到哪里都很危险。”


George真心实意地感谢他朋友的安慰,但这并不能缓解他的焦虑。


“好吧,听着。如果你不呆在我,额,我们身边,”Dream看了一眼Sapnap,他正因为被忽略而生闷气,“那么你打算呆在哪里呢?”


“Maybe,随便一家酒店?”George不确定地回答,他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Dream弹了他的额头一下:“又或者是某条天桥底下,或者是公园的长椅上。”


George总是为Dream太了解他的想法感到烦恼,Dream知道自己没有打算好,于是拆穿了他的谎言。他除了呆在家里哪里都去不了。


“Hey,伙计,我们会照顾好你的。就算Dream的照顾不合格,但起码还有我在。”Sapnap插了一嘴。


Dream嘲讽了他一句:“实际上,George最需要的是我。”


Sapnap很不满地反驳:“你表现得像个争宠的小孩。”


George被他们的争吵逗笑了。“Hey,guys,”George咳了咳嗓子,好让自己大声点来打断他们,“Guys!我会留下来的,但首要的是你们要注意防护好吗?不要离我太近。”


“芜湖——三个人继续快乐的同居!”Sapnap在庆祝这个决定,尽管这件事已经持续了很久了。


但是Dream看起来很不满意:“怎么能这样呢,这显然很不合理。”


他拍了一下桌子。“这一点都不合理,不让我靠近你。”Dream老是在生气的时候发出巨大的声响。


“What?”George没有明白哪里不合理,他留下来了不是吗?


Dream又大力地砸了桌子。“No,George!这不合理,我不能没你……”


“不要对你的桌子那么刻薄,Dream。”George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如果你之前能坚持那么久不和我见面,为什么现在不行?好了,不要这么看着我。”


Sapnap在那里疯狂拱火:“是啊,你之前不都这样挺过来了吗?现在就离不开George了?”


“这不一样……”Dream呻/吟着,在他见到George之前,他甚至不能想象George是否会接受他。但现在不一样。这样对他而言是非常吝啬的远距离了。


George清楚Dream平时有多喜欢粘着他。在他们还没见面的时候,Dream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和他通话。而在见面之后,他在家的每时每刻,都需要摆脱掉这只自觉黏上来的大狗。


他也明白这种远离对Dream有多难受,至少这会阻隔Dream对他这个朋友的天然亲近。“如果你这段时间不靠近我——起码在我好了之前,那么我会答应你任意一个条件。”George还是妥协了,他没办法对他的朋友狠下心。


“嘿,这不公平,这不公平!”Sapnap在旁边大喊大叫。但是Dream和George都忽略掉了他。


Dream思索了一番,确定道:“任意条件?”


George点头:“只要不违法的,都可以。”他望着Dream莫测高深的微笑,突然心里有些不确定了,期望Dream不要耍一些小把戏。


所以他又加了个条件:“如果你没有做到,那么你就得答应我任何一个条件。”


Dream嘲笑他的胆小:“你这个笨蛋,我肯定会做得到,你完了。”


George斗志满满:“所以你答不答应?”


Dream爽快地点头:“当然。”


这场赌约要实行起来并不容易,他们在一个房子里生活,要碰面的机会实在太多了。他们必须一米以上的距离,确保不会传染,然而Dream和Sapnap非常担心George的高热还会时不时复发,这让这个赌约变得困难了很多。


“你确定不需要我,额,我们吗?”Dream担忧地看着George。


George知道他们之间的分量远比那个可笑的赌约重要,Dream也许会为了他的回答而立马把那个赌约忘掉,他为此感到很暖心。但是朋友们的安全更重要,于是他拒绝了。


“难道不是你更需要我吗,Dream?”他露出笑容调侃着。这让Dream更想把这只可恨且趾高气昂的猫抓回到自己身边。


“你个笨蛋,你会后悔的。”Dream转身离开。


屋内因为仅有的三个男孩各自分散而显得格外安静,George忍住了这段寂寞,至少五分钟。


而他下一秒就在群里发了个消息。


-G:请告诉我中午吃什么?


-S:芜湖,George甚至坚持不了十分钟的寂寞。


-G:闭嘴,Sapnap。我在保证我的午饭至少是正常的!


-D:你这个笨蛋。


-D:你现在只能遭受到我的冷对待,我要给你做你最不爱吃的!


-S:请不要也这样对我,plz。


-D:而sapnap可以得到他最想吃的!


-S:现在谁才是Dream的宝贝?@George


-G:很显然,是我。


-D:很显然,是george。


Dream的消息跟着George的发出来,这让George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不期望因为这段距离让大家的友谊生疏,但幸好,他们还拥有电子设备。这让他想起来他们还只是在网上联系的时候,那是一段美好的日子,但比不上他们在一起生活后。


当然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不必在屏幕熄灭后再次承受孤单的痛苦了。


房门被敲了敲,是Dream的声音:“你想吃什么?”


George走上前去,隔着房门。门后面就是Dream,在往常,他会直接走出去,一把被Dream缠住,然后想方设法让Dream走开,去做饭。


但是现在他只能隔着门板。这个认知让他突然沮丧了起来。


George抚了抚房门:“Dream?”


“嗯?”Dream意识到他的情绪不太对劲,自从George生病以来,他变得格外敏感,“怎么了?”


George缓了缓,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别太沮丧:“别虐待我,做点好吃的。”


Dream无奈地笑道:“如果你太难过,我会给你做顿辣的炸鸡。”


George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转而开始大声嚷嚷:“你不会这么干的!”


“不,我确实会这么干。”Dream已经憋不住开始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就是不会这么干!”George听到他开水壶的笑声,越发确定他在开玩笑。


隔壁传来Sapnap暴躁的叫声:“如果你们继续在那隔着门板调情,我们就没饭吃了!”


George被吓了一跳甚至忘了反驳他的那句“调情”。


只有Dream低声说了一句“George可不会调情,他只会害羞地跑开。”可惜George没有听见,不然一定会继续反驳他。


“别太难过,我们一直都在这里。”Dream离开门前时,对他说了一句暖心的话,这让George对这段未来会很艰难的日子好受了点。


期望他在得到治疗之前不要再出什么其他的岔子。


远岫出山
千年前的坚守,千年后的肯定。

千年前的坚守,千年后的肯定。

千年前的坚守,千年后的肯定。

云游天爱睡觉丶

【all茄】怪

  “最害怕的东西?”


  老番茄思考半晌,笑了笑,回答道:“最害怕的东西,别人对我的期待,和镜头。”


  从电视机中传出的声音稚嫩,又被像砂纸似的音质打磨的粗糙,少了些少年的意气风发,语气里是无奈。


  花少北坐在地板上,两条长腿被他屈起,两只胳膊环上抱着,下巴就那么磕在膝盖上,垂着眼。


  窗户被紧闭,窗帘也拉上了,鞋没穿,装CD盘的塑料透明盒子被随意扔在地面上。


  这段采访他反反复复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一闭眼就在脑子里过,来回播放,除了老...

  “最害怕的东西?”


  老番茄思考半晌,笑了笑,回答道:“最害怕的东西,别人对我的期待,和镜头。”


  从电视机中传出的声音稚嫩,又被像砂纸似的音质打磨的粗糙,少了些少年的意气风发,语气里是无奈。


  花少北坐在地板上,两条长腿被他屈起,两只胳膊环上抱着,下巴就那么磕在膝盖上,垂着眼。


  窗户被紧闭,窗帘也拉上了,鞋没穿,装CD盘的塑料透明盒子被随意扔在地面上。


  这段采访他反反复复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一闭眼就在脑子里过,来回播放,除了老番茄还是老番茄,花少北却总觉得自己会忘了他,便天天看。


  一有时间花少北就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在漆黑的房间里看录像,吃饭也不吃,只有饿得狠了才出去找些吃的。


  或者说,只有被封闭的密不透风的房间,只有他和老番茄两个“人”的时候,他才感到有那么一点的舒服。


  “花少北。”门被叩叩两声,花少北半闭的眼似乎被吓得睁开了,又倦倦的耷拉下去,没应,敲门声停了半刻,最后开口了:“…出来吧。”


  “今天是老番茄的忌日。”


  花少北踩着拖鞋下楼的时候,lex三人已经围在餐桌旁了,餐桌正中间摆着一张黑白相片。


  那张相片都模糊,看起来好像是从什么视频里截下来的。


  …连遗照都没有一张像样的。


  没有香,没有祭品,几个人只是难得的聚在一起,然后站着,偶尔互相看两眼,接着便继续沉默。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不记得。


  中国boy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心,将手指屈起,又张开,再屈起,接着无力的垂下手臂,嘴唇翁张,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人一个一个的走了,花少北第一个,lex第二个,最后剩了中国boy和某幻,中国boy同某幻对视一眼。


  转身回房间了。


  他站在镜子前,将自己打量了个彻彻底底,手臂抵在墙面上,手一点点攥成拳。


  没说话,说不出口,他也不知道他该说什么。


  中国boy最常做的事就是站在镜子前面,跟自己对视着,又避开自己的视线。


  然后抱着脑袋,蹲坐了下来,除了沉默便是沉默,好像一瞬间都忘了该如何开口说话。

  

  “…啊。”lex愣了一瞬。


  钢笔笔尖凝了一团墨,轻轻一颤,坠了下来、砸在白纸上,染出一片黑。


  越擦越脏,却也找不到去除掉的方法。


  然后这片黑便越染越开,越染越深,透过这层纸染到下面那层纸上,让人看着心情烦躁。


  lex垂着眼,叹口气,搁下了笔,接着将笔记本朝前翻了几页。


  前面几页的字体一看便知道不是lex的手笔——字体干净,清楚,偶尔会用些可爱的颜文字,画的蹩脚,还在旁边做了小标记。


  “(o^^o)→我在表达我很开心。”


  这些都是老番茄写的,明明是交换日记,却被lex做的像家庭作业,老番茄负责做,而lex就是家庭教师,每一篇日记下面都有lex或多或少的评语。


  他把笔记合上了:“…骗人。” 


  今天晚上听说有流星,花少北问他们要不要出去看,某幻说好,现在便开始补午觉。


  虽然房间被遮的像晚上一样暗,某幻总还是觉得亮,好像什么在窥视他。


  他好像从空中落了千万层下来,手碰不着天背挨不着地,一翻身又坠了个实实在在,起身之后就只会愣着发呆了。


  在他脑袋里过了千千万万个岁月,徒步环游地球,登上天层塔摘星星,好像过去很久,实际上也就是眼睛一睁一闭。


  “我们的梦境是相连的吧。”老番茄偏过脑袋,弯着眼:“我总觉得在梦里走两步就能见到你。”


  “或许是我不知足吧。”某幻蹭了蹭老番茄的鼻尖,再睁眼。


  他就又不见了,某幻便把那只多出来的枕头从床上推了下去,因为他用不到了。


  “这个天空真好看。”老番茄说。


  中国boy仰起头,笑了笑,又盯着老番茄不放,轻轻嗯了一声,老番茄也同步回过头,跟他默契的对视后一块儿笑了出来。


  “好久没看见过那么漂亮的流星了。”花少北惬意道,某幻煞有其事的点点头,lex脱下外套披在老番茄身上。


  老番茄脸红红的笑,戴着手套的手捂着两只冻红的耳朵。


  “那我就先走啦…”他轻轻说。


  中国boy愣了愣,抬起头,又看向天空。


  “…算了,其实也没那么好看。”

云游天爱睡觉丶

【all茄】我们大师兄好像连御剑都不会(1)

花少北是被掌门lex新领上山的小徒弟,在门派里排名算是倒数第一位,不过年龄都要比他的其他师兄大一些。


lex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一头白发又长又漂,身上的白袍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手中的拂尘被他安安稳稳的拿在手上,就是一双眼睛有些怪。


是血红色的,像极了那些走火入魔的修士。


门派也看上去气派极了,柱子上雕的满是些云啊鹤的,被lex用拂尘一拂,就都跟活了似的,盘旋在柱子上直冲天去。


最当中的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云雨归去”。


不过花少北没想到,一进门派的大门lex就显了原型,嫌弃模样的扯了扯身上的长袍子,...

花少北是被掌门lex新领上山的小徒弟,在门派里排名算是倒数第一位,不过年龄都要比他的其他师兄大一些。

 

lex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一头白发又长又漂,身上的白袍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手中的拂尘被他安安稳稳的拿在手上,就是一双眼睛有些怪。

 

是血红色的,像极了那些走火入魔的修士。

 

门派也看上去气派极了,柱子上雕的满是些云啊鹤的,被lex用拂尘一拂,就都跟活了似的,盘旋在柱子上直冲天去。

 

最当中的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云雨归去”。

 

不过花少北没想到,一进门派的大门lex就显了原型,嫌弃模样的扯了扯身上的长袍子,招招手,从旁边便过来了个浅蓝发的修士。

 

“去,让某幻领着你走一圈、认识认识其他师兄”lex说,轻轻用巧劲一推,把花少北推到了那人面前。

 

那人叫某幻,蓝发被发冠束起,看起来英姿飒爽的,右眼下点着一颗黑痣,正做着自我介绍。

 

“新来的小师弟…你就是花少北吧?掌门先前飞书传信同我们讲过,我是你二师兄某幻”他笑了笑,说罢便转身,不急不缓的用着一个花少北可以轻松赶上的速度走着。

 

这个二师兄对花少北来说只能说算得上顺眼,他点了点头,慢慢悠悠的跟了上去,左看看右看看。

 

这儿到处都种植着各种植物,而且都养的很好,特别是临门派口那颗参天大树,看上去得有不少年头了。

 

“这儿种的不错吧?这块都是你三师兄负责的区域”某幻说,花少北一抬头,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影子。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影子就到了花少北面前,吓了他一跳。

 

这会儿凑的近了花少北才发现,这人穿的和某幻还有lex他们都不一样,只能说的上是麻布粗衣,简单得很。

 

他看到花少北的时候愣了愣,被某幻轻轻碰了碰才反应过来,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说道“我是中国boy,你的三师兄”

 

“师兄好,我是花少北”花少北客套的说道,小幅度的鞠了个躬。

 

中国boy点了点头,某幻便领着花少北继续朝前走,只不过莫名其妙的、中国boy也寸步不离的跟在他们身后,速度快极了。

 

花少北皱了皱眉,难道现在是要去拜见师父吗,他想。

 

其实整个门派不算大,lex手下的徒弟也就他们四个,只不过药童、扫地门僧什么的多,花少北走两步都能看到几个陌生的人脸。

 

他倒是不擅长对付外人,现在要他认识两个师兄都跟要他命似的了。

 

但花少北实在不知道现在那么大阵仗要去见谁,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扯了扯某幻的长袍袖子,等对方扭过头来才问道。

 

“我们现在要去见谁?师父吗?”花少北问。

 

某幻愣了一下,然后隐晦的指了指前方一处正坐湖心的小院,轻轻说。

 

“你还没有见过大师兄,现在要带你去见一下”

 

花少北见到大师兄第一面就被实打实的惊艳到了,那人太漂亮了,跟天仙似的。

 

一头红发若是冠在他人身上就是不伦不类,但在他身上就合适的不得了,丝丝缕缕的披在后背,正一板一眼的在院子里练剑。

 

花少北看痴了,被某幻不爽的拍了两下背才愣愣的缓过神。

 

“那是我们大师兄,老番茄”某幻语气听起来不太好,花少北也不想这个时候触霉头,一句夸奖的话硬生生噎在嗓子里。

 

老番茄也注意到他们了,手中的木剑被身旁的小侍童接了去,自己则拍拍手,用手腕上缠着的一条长丝带将那头长发高高扎起了。

 

就当花少北以为老番茄可能要用些什么牛逼格拉斯的符咒飞剑之类的从湖中心过来时,他身边的某幻从随身携带的包囊里抽出一把剑。

 

两根手指并拢,举到鼻前,嘴一开一合念了些花少北听不懂的咒语,那飞剑就晃晃悠悠的,被一圈蓝光包围着浮了起来。

 

等某幻念完,附着在剑上的蓝光也消失了,剑彻底平平稳稳的浮在了空中。

 

某幻一踩,飞剑就随着他心意飞行。

 

花少北就看着他们本该牛逼格拉斯的大师兄,踩某幻的飞剑都晃晃悠悠的踩不稳,最后还是被某幻搂着腰,半抱在怀里才飞过来的。

 

“你就是新来的小师弟花少北吧”老番茄歉意的冲某幻笑了笑,从剑上跃下,落到了花少北面前。

 

花少北不知道自己是开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滤镜,但老番茄从飞剑上跃下的这个动作,在他眼里都跟慢镜头似的。

 

他慢悠悠的点了点脑袋,视线落在老番茄脸上不放。

 

“我是你的大师兄老番茄”老番茄温柔的笑了笑,花少北这才知道为什么中国boy也跟来。

 

老番茄笑起来太好看了,要花少北形容的话,就像二月的柳。

 

柔柔的,被风一吹就随着飘。

 

花少北扫了一圈周围,才发现刚刚还站在他身后的三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老番茄的另一侧,跟他的二师兄像黑白护法似的,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他稍微有些头皮发麻,说话都结巴了一下“师、大师兄好”

 

“你们给他准备住处了吗?”老番茄偏过头,轻轻问道,得到了两人一致摇头的答案。

 

“那么就住我——”

 

“花少北以后住鸣凰亭旁边的小院,一会让宝珠带着他下去收拾收拾”lex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手上的拂尘一挥,身边便立刻上来一名小书童,甜甜的笑了一下。

 

“宝珠,带着你四师叔过去先收拾收拾”lex目不斜视的说,从始至终视线都放在老番茄身上没挪开过。

 

花少北感觉这应该是傻子才看不出了他们的关系了。

 

“…师父!”老番茄看上去有点儿委屈,三两步就到了lex身边,被lex摸了两把脑袋:“我那儿太清静、空闲屋子又多,好不容易来个小师弟,怎么不让他住我那儿?”

 

他顿了顿,不服气的回头看了看某幻和中国boy,又接着说,就是有些闷闷的“实在不行…让二师弟三师弟住我那儿也成啊…”

 

中国boy刚张了张口,lex就不容拒绝的说“那打明开始,我住到你那儿去”

 

说罢转身便走,听都没听老番茄意见。

 

老番茄眨眨眼,有些可惜的扯了扯中国boy的衣角。

 

他明明是大师兄,但做出来的事儿总像小孩似的,不过老番茄确实年龄不大。

 

“一会儿我来陪你练剑吧,大师兄?”中国boy轻轻捏了老番茄的掌心,软软的,有些握剑握出来的小茧子。

 

老番茄叹了口气“可我总找不到你们说的天地灵感…我连法器都用不了,甚至连最基础的符都不行…”

 

“没关系,大师兄”某幻轻轻笑了笑,安慰似的说“我符好,我教你”

 

“那也…”

 

“你们这几个小崽子给我离你们大师兄远一点!!”

 

那一天,雷掌门用的法术差点把整个门派的人震聋。

 

不过花少北还是好奇,他们的大师兄怎么连飞剑都不会。

什么也不想干
爷 春 归 没有肝力 敷衍的画...

爷  春  归

没有肝力 敷衍的画完了

可恶想说的话在发图的时候都想不起来了

这么晚发应该也不会有人在意文案的

那 那我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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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肝力 敷衍的画完了

可恶想说的话在发图的时候都想不起来了

这么晚发应该也不会有人在意文案的

那 那我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