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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舟】浮生暂寄梦中梦·壹


简介:这是个赵远舟离开离仑后,疯批离仑求而不得强制爱的故事

✨正文无彩蛋,放心入,祝大家食用愉快~

⚠️本文有生子,车多

  


  

  

  「让这个世间最恨他的人杀了他,赵远舟觉得命运这场安排挺精妙的。」

  

  

  

  赵远舟曾很多次梦到自己沉入海底。

  他从来都不挣扎,任由无数疯长的海草疯狂的缠住他的四肢,放任腥咸的海水漫入口鼻,让呼吸都成为一种奢望。

  他曾无数次的想要在这样的地方溺死自己。

  可每次他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都会有不知名的藤蔓紧紧缠住他的腰身,将他带离那片海域。

  “唔……”

  似乎是有什么更紧的缠住自己,呼...


简介:这是个赵远舟离开离仑后,疯批离仑求而不得强制爱的故事

✨正文无彩蛋,放心入,祝大家食用愉快~

⚠️本文有生子,车多

  


  

  

  「让这个世间最恨他的人杀了他,赵远舟觉得命运这场安排挺精妙的。」

  

  

  

  赵远舟曾很多次梦到自己沉入海底。

  他从来都不挣扎,任由无数疯长的海草疯狂的缠住他的四肢,放任腥咸的海水漫入口鼻,让呼吸都成为一种奢望。

  他曾无数次的想要在这样的地方溺死自己。

  可每次他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都会有不知名的藤蔓紧紧缠住他的腰身,将他带离那片海域。

  “唔……”

  似乎是有什么更紧的缠住自己,呼吸逐渐不畅,意识被拉回,赵远舟猛然睁眼,赫然瞧见眼前放大的俊颜。

  “醒了?那就再做。”

  是离仑。

  

  他见到赵远舟醒,微微放开他,唇角溢出一抹邪笑。

  两人额抵着额,相距不过一寸,彼此激烈的喘息相互纠缠,火一般灼烧着渐断的理智。

  “不……不要……不要!”

  眼前白光一闪,场景再次跌换,赵远舟看到了自己的手,他的手上缠满了戾气,也缭绕着莫名的火焰,抬眸,他看到了不远处拖着半边被火焰灼烧后只剩枯瘦残躯的离仑。

  离仑眸光破碎,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阿厌,你竟然舍得伤我?”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伤你,我……”

  赵远舟上前一步,想要靠近他,可那个近在咫尺的人却倏然化为了点点荧光消逝不见。

  “离仑!”

  “离仑!”

  赵远舟猛然惊醒。

  他此刻,正坐在一张柔软而舒服的床上。

  意识渐渐回拢,赵远舟缓慢地眨了眨眼。

  他做了噩梦,还是梦中梦。

  赵远舟掀开被子,冷风顺着半开的窗游弋进来,带来一丝冷意,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液浸透了。

  他起身,去关窗。

  今夜月凉如水,赵远舟看到一身着玄衣之人正背对着他站在院外,清晖披身,不知站了多久。

  赵远舟眯了眯眼,不确定道:“小卓?”

  闻言,那人转身,手中云光剑发出一抹莹蓝的光,眸色冰冷,是卓翼宸无疑了。

  赵远舟问:“你怎么在这里?”

  卓翼宸微蹙了蹙眉,寒声道:“赵远舟,既然住进缉妖司,就最好收一收你这一身叫人讨厌的妖气和戾气。”

  “知道了,抱歉。”赵远舟垂眸苦笑,许是他刚才睡梦当中神思恍惚,没控制住。

  卓翼宸冷哼一声,抬步离去。

  他今日值夜,忽见此处妖气大盛,还以为赵远舟要再次出手害他缉妖司。

  卓翼宸走出那方小院,点步轻抬,隐匿在了黑暗之中。

  八年前,他的父兄被此妖所杀,八年后,此妖再次来到缉妖司。卓翼宸本想将他斩于剑下,可范瑛却要他与赵远舟合作探案以振兴缉妖司。

  而赵远舟的条件却是让他用云光剑杀了自己。

  这个条件,以及这场合作,卓翼宸都不相信。

  

  赵远舟看着他离去,驻足半晌,才关了窗。

  让这个世间最恨他的人杀了他,赵远舟觉得命运这场安排挺精妙的。

  

  

  【妖和人的第一场合作,是去天都,捉水鬼。】

  

  在这场行动里,缉妖司派出了一支五人缉妖小队,其中除了赵远舟和卓翼宸,还有典藏官文潇,神箭手裴四婧以及神医白玖。

  文潇本就是缉妖司之人,裴思婧和白玖却是临时“挖”过来的。

  赵远舟负责接触的,是白玖。

  

  白玖永远都记得第一次见赵远舟的情形,那天,他替赵远舟藏了一个秘密。

  

  那时候赵远舟身着一身宽大衣袍,隔着屏风,白玖并不能看清楚他的相貌,根据露出屏风口一截白皙清瘦的手腕以及脉象,他立时断定——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您这是喜脉啊!”

  “喜脉?要不要再看看?”赵远舟唇角溢着笑,转身绕过屏风看向白玖,漆黑如墨的双瞳在刹那间变为红瞳,满含戏谑,“妖的脉象和人的脉象可是不一样的哦。”

  “啊!!!!妖!是妖!”

  白玖立时吓得魂飞魄散,哪管什么喜脉不喜脉的?看见赵远舟身后的卓翼宸,白玖立时蹦到他身后。

  “是小卓大人!小卓大人!救我!救我!”

  看着身后瑟瑟发抖的白玖,卓翼宸握紧了云光剑,微微蹙眉:“赵远舟,你欺负小孩子做什么?”

  赵远舟只是挑眉,“我这一来就被诊出喜脉,一身清誉差点被毁,多不好?”

 

  “唉……”白玖低叹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走在自己身侧的赵远舟。

  这大妖虽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俊美面皮,可只要是妖,都坏。谁知道他手上沾了多少血?若非崇拜小卓大人,他才不会参与这次任务呢。

  不过……白玖微蹙了蹙眉,他是对妖的脉象不怎么了解,可普通的脉象却也学过,回想起赵远舟的脉象……

  黄钟之术脉搏气口至少缺了八分,这大妖分明就是有过身孕。且他体内气血亏空,那孩子必然是没出生便流掉了,给大妖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白玖想,多行不义,必遭反噬,这妖身上应该沾了不少血,否则他怎么会这么惨?

  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事白玖并未告诉任何人。

  他答应入缉妖司,助众人拿下水鬼娶亲一案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才不会因为一只妖坏了大事。

  

  这水鬼娶亲一案表面上看是扑朔迷离,但层层抽丝剥茧也能找到不少线索。

  很快,他们就把矛头指向一个月前出现在齐府的猎妖人身上。

  卓翼宸和裴思婧负责追击,赵远舟则带着文潇白玖在一处长街接应。  

  白玖害怕赵远舟,所以躲在马车里,文潇则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赵远舟。

  察觉到她再次递过来的视线,赵远舟垂眸浅笑:“文大人,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可你也不能这么一直看吧?”

  文潇双颊微红:“我只是觉得你很熟悉。”

  “哦?是么?文大人以前还认识像我这样无恶不作的大妖?”赵远舟眸中含着莫名的笑意。    

  正说着话,长街倏然被白雾所笼罩。

  一支短箭直奔文潇面门而来,赵远舟神色一凛,运起戾气将它搅得粉碎。

  他将文潇护在身后,举目望去,白雾中渐渐显出一个人影,那人手执拨浪鼓,一下一下晃着,悦耳的声音由远及近,可露出的却是一个护卫的身形,以及一张普通到没有特色的脸。

  赵远舟的视线落到那个熟悉的拨浪鼓上,他抬眸,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人。

  他怎么会来?

  护卫耳后一抹黑色的槐叶形印记略闪了闪,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熟悉的弧度:“阿厌,你不与我叙叙旧么?”

  赵远舟心底猛的一沉。

  “你怎么会……来?”

  那人冷笑一声:“白泽神女久不归大荒,大荒之内无白泽神力压制,封印松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

  “见到我,你好像不太开心啊?”

  说话间,那人声线变换,是他最熟悉的声音,赵远舟愣住了。像是被钟锥一下子撞开,纷扰杂乱的思绪一下子涌上心头。

  “你……”

  他微张了张嘴,手腕却被人猛的拽住,那人带着他往白雾深处走去。

  鬼使神差的,赵远舟没有挣扎。

  见他被带走,文潇立时抬步追了过去,可他们步伐极快,过了拐角便看不见二人身影了。

  赵远舟其实也只跟那人略略走了几步,每走一步,眼前那人的容貌身量都会发生变化。最后,逐渐变成他熟悉的样子。

  离仑用了破幻真眼,叫他能够看清自己。

  “离仑。”赵远舟喊他。

  那人终于驻了足,赵远舟听到一声熟悉的低笑,与此同时,攥着他手腕的手游弋向下与他十指相扣。

  离仑回身,他唇角带笑,清隽的面容却泛着冷意。他看着赵远舟的眸光更是疏离而散漫:“你还记得我?”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赵远舟苦笑。

  “既然记得,为何这八年来你从不去槐江谷看我?”离仑微一使力,将赵远舟拽的近了些,“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我……”赵远舟纤长的眼睫垂下,宛若蝶翼般轻轻扑闪着,半晌,他才启口:“昨日之日不可留,离仑,你忘了我吧。”

  离仑笑起来:“好一个昨日之日不可留,可我若偏要留,你又能如何?”  

  说着,他忽然扣住赵远舟细瘦的腰,与他贴的很紧。

  离仑垂眸,与他额抵着额。

  “我的真身还在槐江谷,阿厌,让我,入你识海。”

  “离仑!你想干什么?”

  赵远舟双眸忽然瞪大了。妖的识海连着命脉,自出生便自带牢不可破的封印,他曾许离仑掠封印而入,也许他法力不受限制,没想到他会在此刻突然闯入。

  赵远舟看到离仑那双静若渊海的眸子忽然皲裂开,墨瞳化为金色,里头映着他的影子,红衣赤瞳,雪白柔软的长发倾斜而下,堪堪要垂到地上,那张如玉雕的脸美到不可方物。

  “我以破幻真眼现你真身。”离仑的语气还是很平静,可赵远舟却从中觉出一丝危险来。

  转瞬之间,识海嗡鸣,赵远舟不由闷哼一声,再次睁眼,四处白雾尽散。

  还是在那个长街,可一切却不一样了。

  离仑那双铁臂还是紧紧箍着赵远舟,隔着衣物,一只手揉按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则轻覆在他的脸上,灼热的拇指不轻不重的摁了摁赵远舟嫣红潋滟的唇。

  赵远舟深吸了一口气,他微微偏头,想要躲过去,可离仑却低头,与他鼻尖相撞,亲昵的蹭了蹭,彼此灼热的吐息相互交织,就像他们以前在大荒时一样,缱绻缠绵。

  有那么一瞬间,赵远舟意识弥散开来,想要耽溺在这场名为重逢的梦里。  

  “阿厌,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离仑双眸漆黑,似含了一汪深潭,沉静而冷漠,可说出的话却含着致命的危险。

  “我的真身还在槐江谷,你我神魂相交,如何?”

  说完,他用力吻上赵远舟的唇瓣。

  他将他逼进长街逼仄的角落里,把赵远舟牢牢圈在怀里。

  “唔……不……不行……”

  赵远舟想推开他,那灼热的吻却不容分说地落在了他颈侧,他一下子软了腰。

  

  不知何时,离仑手中再次出现那支拨浪鼓。

  

  

  他强势而不容拒绝的带着赵远舟慢慢打开自己。

  

  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拨浪鼓的声音。

  

  那拨浪鼓的鼓面被离仑灵巧的握在手里,其上法力流转。

  赵远舟微仰起头,眼角凝出一滴泪,要落不落的挂在那里。

  

  鼓柄在赵远舟那里。

  

  赵远舟极短的闷哼了一声,他攀附着离仑的肩,倚在他怀里,耳中是对方清晰而剧烈的心跳声,赵远舟双眸微微空洞起来。

  不久,他整个人轻颤起来。

  

  

  

  拨浪鼓的声音随之而更加急切而没有章法。

  那鼓面旁小小的鼓锥一晃又一晃,时快时慢的打在鼓面上,伴着不知名的水声和其他什么声音,落在人耳中好听极了。

  

  “阿厌,这就是我的强求。”意识迷离之际,赵远舟听到离仑在他耳边道,“既然当初选择了招惹我,那你这辈子永远都别想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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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赞求赞,谢谢大家❤️

  

     

一吨炸弹

(藕饼)混元珠时期的灵珠魔丸正经是一对儿

灵珠魔丸,日月同生,千灵重元,天生一对


魔丸什么都不记得,他只知道自己还没有神智的时候,就知道要保护身边这个脾气大许多的灵珠


在一起多久了呢?不记得,只看见他又往嘴里塞食物的手


魔丸藏在灵珠体内,拽着他往后退


“不许再吃,那么贪吃人世间的东西那么多,还够我们吃许多许多年,你这么着急又吃的晚上灵气沸腾,怎么办!”


灵珠叫他训了,顿下手,愣愣的瞧着自己肚子,缓缓!张大嘴巴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居然说我贪吃吗?我没有记忆的时候就跟着你了”


又是这一招,灵珠乃天生地养实力不容小觑,脾气大起来,连魔丸都要被他摁着打,可他不打架时候就要撒娇


没什么爱好,不喜欢......

灵珠魔丸,日月同生,千灵重元,天生一对


魔丸什么都不记得,他只知道自己还没有神智的时候,就知道要保护身边这个脾气大许多的灵珠


在一起多久了呢?不记得,只看见他又往嘴里塞食物的手


魔丸藏在灵珠体内,拽着他往后退


“不许再吃,那么贪吃人世间的东西那么多,还够我们吃许多许多年,你这么着急又吃的晚上灵气沸腾,怎么办!”


灵珠叫他训了,顿下手,愣愣的瞧着自己肚子,缓缓!张大嘴巴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居然说我贪吃吗?我没有记忆的时候就跟着你了”


又是这一招,灵珠乃天生地养实力不容小觑,脾气大起来,连魔丸都要被他摁着打,可他不打架时候就要撒娇


没什么爱好,不喜欢杀人,也不愿意放火,就是嘴馋,什么都想吃


最馋天地间灵气,偶尔也要塞一点人间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零食


他委屈死了,皱着眉眼不愿意讲话


魔丸没有办法,只得纵着他


“算啦算啦,吃吧,吃吧,只要你高兴,大不了我帮你消化呗”


灵珠还是不开心,灵气结成团,魔丸伸出一只手去捏成蘑菇形状,塞进他手里,被灵珠甩开,那就再塞一次


人家那话本子常说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有一个脾气好的嘛


那灵珠脾气坏坏的,他就好好的好啦,灵珠小小一个,又没有什么坏心思呢,贪吃点就贪吃点吧,可能刚才声音是太大了,让他难过


灵珠浑身上下都水汪汪的,蓝色的透明的像海水,很漂亮,这时候发脾气也让魔丸坐在自己身边,没有一下撞开


“可是你说我贪吃,我只是没吃过,很好奇”


魔丸撞撞旁边的珠子,听他发出咕叽咕叽声


“不贪吃,还长身体呢,是我的错,乱说话,罚我少看你一眼”


魔丸说完真的闭上眼睛,可真的要他少看灵珠,又不愿意伸了手去撑那双和上的眼皮


“好啦好啦!少看我你要脾气不好,跟人出去打架的”


实际上是灵珠对什么都好奇,又欠欠的,见着谁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要跟人打一架,打过了回来炫耀,打不过叫魔丸帮他打


灵珠在大吃特吃的时候,魔丸拎着镜子要照着他瞧,喜欢的不得了,一会拍拍手臂一会捏捏肚子,显然是两个幼稚小孩


突然有一天,一个老头的出现,打破了他们宁静的生活,那个老头用炉顶罩住他们,将混元珠生生炼化


三味真火实在凶猛,魔丸与他同宗同源,并不怕他,可是灵珠怕,他最怕热,但是魔丸魔气上涨,早晚有一天会被自己的魔焰烧死,如果灵珠不将他套在自己体内,那他就要永远失去挚爱


所以灵珠忍着疼保护他,魔丸给他兜底,纵容他无法无天


火焰蹿的老高不断灼烧灵珠的神志


灵气在鼎中胡乱蔓延纷飞,四处逃窜,不知道要往哪儿跑,魔丸都要急死,任由魔气升腾一会儿,从炉鼎底部扯回来一缕灵气,一会儿又捧回来灵珠本身


魔焰渐渐外泄,可灵珠越来越受不住,窝在他怀里娇气的瞪大眼睛,疼的身子越来越小


“我好疼,好烫,好难受啊,我疼,好疼”


他那一声声疼彻底打乱了魔丸,想要带着他冲出鼎去的念头,他自然能拼,灵珠叫他惯的怕疼,哭声又大,不敢拿灵珠冒险


灵珠的两条手臂紧紧搂住魔丸的脖子,再低下头蹭了蹭人的脸颊,像以前无数次安抚惹了祸的家伙那样,小声告诉他


“没关系,马上就不疼了,我在呢,我救你,你不哭”


他要松手灵珠又不让,只是死死的圈着他,不肯放他离去


怎么会愿意呢?他们生死相依,千万年从诞生以后就彼此融合,少看一眼,其中一个都要天崩地裂的发好大脾气


为什么要分开,因为吃的东西太多了吗?那以后不吃也不乱跑,可以放他们离开吗?


灵珠哭着跟魔丸讲


“不要松开我,你去跟他讲,说我再也不乱跑乱逛,不和别人打架,也不贪吃,草根树皮挖出来也是甜的,我也喜欢的,家里的大山,我们还没玩够,不要让他烧我了,我想回家,你不要放开我,听见吗?坏东西,你刚放开我,我就饿死我自己了”


又要啪嗒啪嗒掉眼泪,那又不是泪珠子,是一缕一缕飘散的灵气,向天空散去,魔丸抓不住,也不能替他擦


能将人抱紧了,蹭了蹭脸颊,又亲亲额头捋了捋要烧光的发,又亲他干裂的唇角,把人往怀里搂,抱得很紧


“你不怕,闭上眼睛,少看我一眼,一会就好,好不好?不怕不怕”


他徒劳的安抚着,用未曾散去的魔气包裹住灵珠,生生将两颗珠子分离开

魔丸去撞炉鼎服软


“我离开他了!你们不许在烧他了!他怕疼!”


炉鼎终于打开,灵珠魔丸被收进宝莲之中


二者已经分开,便再不能相容,宝莲困住他们


魔丸只能伸出两条手臂,抱紧了又抱,小声哄他


“你不怕,不去跟人打架,我在呢啊,我陪着你你的,又不离开”


灵珠还在怕,实在是疼的很,要将他疼死,回头撒气一样,咬魔丸的头发,也不肯用力,就扯了扯


“去哪都要带着我,带着我!!!”


“带着你,一直带着你呢”



彩蛋是如果魔丸侵占哪吒意识的时候,灵珠也主导敖丙和魔丸相认

桶八七
意气风发的美少年会让某人一见钟...

意气风发的美少年会让某人一见钟情

意气风发的美少年会让某人一见钟情

檐下青石

【龚大】嘿!叫你呢,猫奴

双标怪小学弟胜x一身反骨猫妖云

友情出演:家主大人,青韵

是个短连载,预计三发完,每章3k+

接受下拉↓




  1

  秋天的第一场雨里,宿舍楼下,来学校报道的龚常胜捡到一只死拽着他裤脚的碰瓷小猫。

  在乌泱泱的人群里,这坨黑乎乎脏兮兮的芝麻团只朝他喵喵叫唤着求助。

  也只等来了他一个人的驻足。

  龚常胜蹲下身看了他半晌。叹口气,单手捏住那猫的后颈一把拎起,成为了养猫大部队的一员。


  东方纤云,一只修炼成型的猫妖。他以修仙者名义向天发誓,那次失控纯属意外,他是正直文明且要脸的新时代好青年,绝对不会作出求收养这种丢光全族脸面的事情的。

  明明,明明只是...

双标怪小学弟胜x一身反骨猫妖云

友情出演:家主大人,青韵

是个短连载,预计三发完,每章3k+

接受下拉↓




  1

  秋天的第一场雨里,宿舍楼下,来学校报道的龚常胜捡到一只死拽着他裤脚的碰瓷小猫。

  在乌泱泱的人群里,这坨黑乎乎脏兮兮的芝麻团只朝他喵喵叫唤着求助。

  也只等来了他一个人的驻足。

  龚常胜蹲下身看了他半晌。叹口气,单手捏住那猫的后颈一把拎起,成为了养猫大部队的一员。


  东方纤云,一只修炼成型的猫妖。他以修仙者名义向天发誓,那次失控纯属意外,他是正直文明且要脸的新时代好青年,绝对不会作出求收养这种丢光全族脸面的事情的。

  明明,明明只是接个高中认识的学弟报道,怎么就……唉不提也罢。他感觉自己这辈子再也没脸面对蜀三路那张随时散发着崇拜光(并不是崇拜)的脸了。

  事情是这样的,东方纤云接到龚常胜的电话,那头非常激动地表示自己今天会来他所在的大学报道,希望可以见一见他。

  本着照顾老友的心态,东方纤云果真早早等在了校门口四处张望寻找小学弟的身影,谁曾想在把自己等成雨中望夫石之前等到的居然是法力失控。

  天杀的,究竟是哪个人类报个到都要随身携带法器啊,害死道友知不知道啊?!

  再然后他就为了掩人耳目情急之下一头栽进了校门口的绿化带里……

  东方纤云愤愤想到,毛已经够黑了,还沾得一身泥土,混在雨里黏糊糊,湿腻腻的,像是滚进了便池。

  难受的要命。

  于是在认出龚常胜金灿灿明晃晃的发色时,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追上去,撞着行人的腿惹了一箩筐的怒骂和满身的伤。

  终于在宿舍楼下,那人才察觉到似的低头看看,嘴里还回复着某人的电话,“大师兄,我到宿舍楼下了,嗯……好,挂了。”

  东方纤云毫不犹豫抱上龚常胜的腿(实际只拽到了裤脚),抬头可怜兮兮冲他求助:“喵呜……”三路……救命,要死了。


  2 

  东方纤云是在宠物医院的床上醒来的,入目白花花的那一瞬间,他还以为是自己抢救无效保送了天堂。

  迷迷糊糊瞧见龚常胜在和医生小姐姐交流,还在感叹他眼光真好认识了龚常胜这种善良的三好青年。

  青医生伸手撸了把东方纤云的脑袋,“它受的都是些小伤,体质又好,恢复的特别快,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巴拉了下东方纤云的后腿,“要不也顺便把绝育做了吧?”

  “?”不好,下盘有难……

  龚常胜目移,也伸手摸摸他的肚皮。

  东方纤云见他不说话还非礼猫,大叫挣扎起来,“喵喵喵喵!!!!”混蛋蜀三路!!我不要绝育啊啊啊啊啊啊!!

  看东方纤云炸毛,龚常胜默了一会,拒绝道,“他会咬死你吧。”

  “诶?”


  直到被抱走,东方纤云还在幽幽盯着口出狂言医生的工作牌。

  姓青是吧,记住你了。

  “学校宿舍有规定不允许养猫。” 

  东方纤云抬头望向突然开口的龚常胜,龚常胜没有看他,自顾自说话。

  是在,和他商量吗?

  “你和龚某住在校外吧,我去上早八,你自己在家呆着,出去也可以,晚上回来睡觉。”

  东方纤云只能看到他一点点侧脸和轻微动作的下颚,突然有种鼻腔温热的冲动。

  学弟真是,该死的帅气……

  “以后就叫你棉花怎么样。”

  “?”我收回对你颜值的评价。

  龚常胜低头看他表情一言难尽,稍稍思考了一会,“不喜欢吗?那糯米呢?”

  “喵……”你为什么总是执着于给黑猫取白色的名字……

  再这样换下去,就该叫他云朵了吧。



  3

  东方纤云跟着实打实的有钱人龚常胜生活了一段时间,包吃包住包娱乐。不得不说他是位很负责的猫奴,除了酷爱吸猫而经常换沐浴露口味这点。

  东方纤云四仰八叉躺在窝里如是想到。

  龚常胜在整理昨天给自家猫猫新买的各种沐浴露,小雏菊味的当晚就试用过了,效果相当不错,“龚某要开学了,你愿意的话自己多出去走走,胖了很多。”

  “?”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控制饮食的混蛋!!

  东方纤云翻了个身背对龚常胜,静静的破防。

  开学了,比早八更万恶的是他的第一任奴隶(主人)蜀三路。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说话这么难听,平常立了正人君子人设回家找小动物发泄是吗你个双标怪人……


  于是在龚常胜放学缠上他要送他回家时,他甚至没有回头和他打招呼。

  龚常胜加快脚步追上前靠近东方纤云,立刻闻到他身上有几分熟悉的花香,混合着淡淡药味。

  很适合他的味道。

  “小云哥哥换了什么味道的洗发水,好好闻。”

  东方纤云现在看见他的脸就想起早上那点破事,给出的回应也就淡淡的,“好像是,小雏菊吧。”

  龚常胜对他的热情倒是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笑的一脸灿烂,还为他的态度找补,“龚某看小云哥哥状态不好,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吗?”

  东方纤云闻言停下脚步站定,说话口气带有一丝丝幽怨的味道,“今早有个人说我放假长胖了,蜀三路,你觉得,我真的该减肥了嘛?”

  龚常胜忙评价道:“小云哥哥怎么会胖呢,再瘦一些,便低于正常体重了。”

  “……哈,”东方纤云盯了他好一会,一时分辨不出这句和早上那句究竟哪句才是真心话,摆摆手揭过这档子送命题。

  龚常胜看他心情还是不太好,再次认真哄道:“至少在龚某眼里,小云哥哥怎样都好看。”说完又委委屈屈岔开话题,“虽然龚某的意见对小云哥哥来讲好像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东方纤云心道完了也是送命题,只得弱弱解释,“没有,怎么可能,我没说过,我觉得你挺重要的。”

  他尝试像小时候那样摸摸龚常胜的头发,却忘了成年后的龚常胜高他大半个脑袋。正尴尬的不知该踮脚还是该放下手,就见龚常胜低头蹭了蹭他的手掌,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摩擦产生的温度顺着掌心一路烧上面颊,滚烫的热意刺激得东方纤云一下子弹开老远,炸的刘海都翘起好几根。

  他慌乱的想要逃走,“内个,其实,我还有点事,明天见蜀三路!”

  东方纤云急急没入人群,平生第一次这般迫切的扎进凉水里,等待降温。

  抬头从洗手台上镜子里看见的,依旧是龚常胜那头柔顺金毛的影子。

  可恶,这家伙,,好可爱


  龚常胜见自家猫翻窗回来,伸手捞进怀里,却摸了一手的湿润。

  他将东方纤云360°旋转检查了一遍,疑惑道:“猫想活动也会去练游泳吗?”

  东方纤云无语凝噎,一只软垫拍上龚常胜的脸,三秒后被他带去洗了个澡。

  依旧是小雏菊味道的沐浴露。

  满身泡沫的东方纤云再次收回了对龚常胜的评价,并且将其改为了,喜欢给猫洗澡还用好朋友洗发水同一个味道的沐浴露的,

  变态。



  4

  龚常胜有秘密了。

  猫窝都被挪到客房,家里多了一个东方纤云不能进的地方,一度让他怀疑他家小胜同志背着他在自己卧室养了其他的猫。

  艺术家小云第n次在那扇门留下自己的作品。

  龚常胜不太理解他对自己房间门的执着,伸手压下了他抬起的毛茸茸的头颅,“你不能进。”

  东方纤云挣扎着扒拉他的手,“喵喵喵!”我又不是进去偷窥你你急什么!!放手!要矮了!放手!!

  龚常胜耐心解释说是送给喜欢的人的礼物,怕被东方纤云失手破坏,就给做了隔离。

  东方纤云愣了一会的时间,已经被抱走放在了这段时间最喜欢呆的落地窗前。龚常胜还给他在那儿摆放了平时不太乐意让东方纤云玩的盆栽。

  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纤云想,该不会是想哄着他不去打卧室的注意吧。

  重要的东西,喜欢的人……

  东方纤云想的烦躁,举爪撕碎了绿植的某瓣泛黄的叶片。


  老老实实在卧室外呆了一整个白天,东方纤云越想越憋屈,半夜三更拖着自己的猫窝偷溜进龚常胜的卧室,摆在原来的位置。

  让他不碰礼物可以,让他挪窝睡外面,不行!!

  瞟了一眼桌上包装好一半的礼物,凭借猫身的超绝视力看清楚了那个白花花的一角——是一封情书。

  东方纤云当即挪不开眼。

  是写给谁的?要打开看看吗?

  这样的话,很没礼貌啊……

  东方纤云扔下猫窝扭头跳上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钻进龚常胜暖烘烘的怀里,抓了他一缕头发抱着劝自己睡下。

  不看就不看。

你要和我一起散步吗?

【大二】一分钟稀客一分钟色诱

现大x前二

一种很新的搭配。

依旧是备忘录里积灰的东西。


东方纤云从噩梦中惊醒,窗外正好劈下一道雷。电光一闪,映亮了室内另一个人的眼睛。

红眼睛。有着憎恶、思念、执拗、迷茫,的一双红眼睛。

像两滴血泪,苦楚又凄厉。


东方纤云起身,揉揉眼睛,却又一时无言。他本来想问八戒,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但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面前这个人,好像是长大后的印飞星?!

成年版的印飞星步步逼近,最后几乎倾压在他身上:“东方纤云,你想我吗?”

嗯?东方纤云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低头就看见印飞星大开的领口,胸前两点嫣红嫩生生,一派春情,这副美景直接把他本就因困意而迟滞的大脑干宕机了......

现大x前二

一种很新的搭配。

依旧是备忘录里积灰的东西。


东方纤云从噩梦中惊醒,窗外正好劈下一道雷。电光一闪,映亮了室内另一个人的眼睛。

红眼睛。有着憎恶、思念、执拗、迷茫,的一双红眼睛。

像两滴血泪,苦楚又凄厉。


东方纤云起身,揉揉眼睛,却又一时无言。他本来想问八戒,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但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面前这个人,好像是长大后的印飞星?!

成年版的印飞星步步逼近,最后几乎倾压在他身上:“东方纤云,你想我吗?”

嗯?东方纤云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低头就看见印飞星大开的领口,胸前两点嫣红嫩生生,一派春情,这副美景直接把他本就因困意而迟滞的大脑干宕机了。


他眼神躲闪,余光却还是把印飞星描了个遍。

——过分暴露的服装遮不住印飞星舒展的身体曲线,曼妙得像折下来的一枝桃花——含露、娇艳、且即将凋零。他的唇好红,衬得他的脸白如凉玉。两瓣唇,丰润诱人,像是与人接过无数次吻,才会被爱意一点点晕出娇色。

印飞星的鼻尖几乎要贴在东方纤云的额头,近得东方纤云可以看清他眼底的迷乱与癫狂。

下一秒,印飞星满怀恶意的声音响起。

他问:“你不想上我吗?”

东方纤云瞳孔地震,CPU彻底烧干。

什么玩意儿?!


“我不想”这三个字堵在喉咙里,可来人已经自顾自地解开了衣襟。月光如水,将他赤裸的肩头洗出玉一样的釉色,莹润又皎洁。

东方纤云自诩直男,却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半是被吓的,一半是……他真的被美到了。

他一直知道师弟长得漂亮,却没想过长大以后的师弟如此绝代风华。

他痴呆似的地张着嘴,好半晌才如梦初醒地拾起一件自己的外衣给他披上。

“印飞星”没有拒绝,后撤了半步,大方地敞开手臂任由他伺候。

熟悉的水蓝色门服再度将他包绕,怕衣服宽大脱落,东方纤云甚至找了条腰带帮他系上。虽然还敞着小半片锁骨,但远比他来时那份轻浮模样清正多了。

“完美。”东方纤云嘟囔着。


“印飞星”兴致缺缺地打量着他,冷哼一声,收回手抱臂而站。

未入魔前,他是逍遥门最用功的弟子,仪态自是挺拔坚直,光是站在那里就有股往上拔的冲劲与韧劲,比背上的佩剑还要锐利——又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一把初露锋芒的宝剑。

而对立的东方纤云却一派懒懒散散的懒骨头模样,举止间绵软无力,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好路线,力求不会多花一分劲儿。

他凝视着这位年轻的大师兄,看了很久也想了很久。


在“印飞星”的视线下,东方纤云如坐针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更不是了——就刚刚“印飞星”那几句话,那冲上来的劲头,他怕他一躺下就贞操不保了!

谁来管管这一切!

谁来救救他这个可怜人!

谁来告诉他他那傲娇可爱的二师弟长大以后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另附,他对“印飞星”的现状没有任何不满,单纯只是他这个纯情DT招架不住而已。

……而且、而且,他的二师弟什么时候能回来?


“印飞星”把他眼底的纠结看得一清二楚,他说不清楚自己内心是什么滋味。

他隐隐有些妒羡这里的印飞星。

“我……”东方纤云起了个头。

“想问什么直说。”语气依旧不善,但情绪已经平稳很多。

东方纤云觑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我想问一下,我师弟……去哪了?你,方便告知吗?”

“不方便。”斩钉截铁地回复。

“噢……好吧。”

看他怂嗒嗒地缩回去,“印飞星”无名火起:“我不说你就不管了?!”

“管啊,只是我觉得你说了不方便……再逼迫你,也不好吧。”东方纤云把自己的薄被搭在了“印飞星”光裸的大腿上,“你看上去也很为难,而且不管你现在几岁、经历过什么,我总归是你的师兄,不是吗?”


印飞星不回话,很久以后才哽咽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东方纤云再想去看他的表情,却见他已经狠狠地别过头去,只能瞧见眼尾泛红。见此情状,他也忍不住偷偷叹了口气。

“你比他好。”印飞星又说,“我很嫉妒印飞星。”

这下轮到东方纤云愕然,他没想到会从“印飞星”口中得到这样的评价。思及自己天天偷吃印飞星种的仙果、遇到困难师弟上等种种“懦夫懒汉”行为,就这样还能得到这样高的评价,那“印飞星”遇到的那个“东方纤云”可真不是个人!

东方纤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气,说道:“那、那个辜负你的我真是不得好死。”

“嗯,所以我会杀了他。”印飞星平静地点点头。

东方纤云眼泪汪汪:“……虽然我能理解,但是请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个。求你了,我害怕。”

“哦,我就说。”


东方纤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从这四个字里品出了俏皮的笑意,就在他正打算开口的时候,暴雨倾盆而泄。

“我该走了。”印飞星解开束缚着自己的腰带,宽松的外衣随风飘落,他从窗口一跃而出,单薄的衣裳瞬间被浸湿,透出桃花般的艳色,“如果有下次见面,不要多此一举了。”

“我不穿你们正道的衣服。”

这句话淹没在雨声之中。

东方纤云再回神,印飞星已然睡在了自己榻上,因着突如其来的雷声而不满地皱起眉头。他抬手盖住了他的耳朵,轻声哄了几句话,待到印飞星安眠,才在另一侧卧下。


入梦前,他迷迷糊糊想起另一位印飞星,突然觉得刚刚自己应该给他一个拥抱。


帛小曳

欢迎收看不存在的3.5季之《我和大师兄一起做反派》bgm:千年情劫

背景是二二又重生了总之就是:再来一遍!

选择的关键词是坠魔崖,修魔和水灵根。哈哈哈哈强行组在一起了,(别打我)还有哦,我真的好喜欢兄坑动漫的插曲千年情劫,画的时候无限循环,真的特别特别好听!就是第一季结尾的那首歌。

八戒在我眼里是个有病娇属性的死傲娇,还有点憨憨的执着劲。内心其实很温柔脆弱,但总是吧自己武装得全部都是刺。很令人心疼啊(6眼泪)东方纤云这个直男快点开窍啊!!(怒吼)


欢迎收看不存在的3.5季之《我和大师兄一起做反派》bgm:千年情劫

背景是二二又重生了总之就是:再来一遍!

选择的关键词是坠魔崖,修魔和水灵根。哈哈哈哈强行组在一起了,(别打我)还有哦,我真的好喜欢兄坑动漫的插曲千年情劫,画的时候无限循环,真的特别特别好听!就是第一季结尾的那首歌。

八戒在我眼里是个有病娇属性的死傲娇,还有点憨憨的执着劲。内心其实很温柔脆弱,但总是吧自己武装得全部都是刺。很令人心疼啊(6眼泪)东方纤云这个直男快点开窍啊!!(怒吼)


萧萧无叶

《流光渡》【光影向】

*暑假接力第一棒【2020年的文】

*写手:宵夜

*CP:光影,雷者自觉避雷

*作为接力发起人我告诉你关键词其实是光阴【光影】

*人物归作者,ooc归我

【序】

民间素来传闻逍遥门的大师兄长得极为标致,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若能得美人一笑,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值了。

的确,忍流光也这么觉得。

【一】

正值冬季,逍遥门迎来了新年的第一场雪。轻盈的雪花从天空飘落,一片一片成群结队地在地上堆积成厚厚一层,盖住了练武场的砖块。

轻薄的雪花一夜便将整个逍遥门变成了一片雪白模样。积少成多,练武场不远处的树枝被积雪压的弯了腰,天刚蒙蒙亮,晨起的打杂弟子已经开始处理堆积的雪,不过一个时辰,先前还一片雪白看不出本样的地方已经陆续被清理出来...

*暑假接力第一棒【2020年的文】

*写手:宵夜

*CP:光影,雷者自觉避雷

*作为接力发起人我告诉你关键词其实是光阴【光影】

*人物归作者,ooc归我

【序】

民间素来传闻逍遥门的大师兄长得极为标致,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若能得美人一笑,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值了。

的确,忍流光也这么觉得。

【一】

正值冬季,逍遥门迎来了新年的第一场雪。轻盈的雪花从天空飘落,一片一片成群结队地在地上堆积成厚厚一层,盖住了练武场的砖块。

轻薄的雪花一夜便将整个逍遥门变成了一片雪白模样。积少成多,练武场不远处的树枝被积雪压的弯了腰,天刚蒙蒙亮,晨起的打杂弟子已经开始处理堆积的雪,不过一个时辰,先前还一片雪白看不出本样的地方已经陆续被清理出来,大路小路边积雪都堆得满满当当。

又过去一年了啊……

逍遥渡影拢了拢外袍,闭上眼缓了缓头部的不适,本就生得极为俊美的脸却因着眉头深皱而显得阴郁非常,他在案前静坐了一会,待那令人烦躁的眩晕感消下去,掐了个法诀掩去眼睛下方的黑色,方才扶着桌沿站起,穿戴整齐后推门而出。

此刻天已经大亮,门前积雪早已被清理干净,只余略有些潮湿的地板在寒风中静置。他抬眸扫过门前景色,呼出口气,散去心中烦闷,提脚直往议事堂而去。

那些人……又来了。

送走了“贵客”,逍遥渡影转身又回书房,再一次将所有精力用在处理门派事物上。

待从繁杂事物中抽出身时,早已又入了夜。大开着的窗户不住往里灌着冷风,吹的人清醒了不少。

起身推开门,伴随着木门“吱呀”的叫声,逍遥渡影站在门前,抬头看着夜空中不住飘落的雪花。

深夜的雪景比白日里更美,雪花被屋内灯火照耀得有些微反光,纷纷扬扬地从天空落下,带着还未消去的点点光芒,轻轻吻在逍遥渡影额头,肩膀……直至被美人温热的体温融化。

雪还在下……

逍遥渡影愣愣地看着飘下的雪花,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渡影,怎么在这里站着?”肩头突觉一沉,一件厚重的披风便披在他身上,这才发现自己皮肤已经冰凉得可怕,虽说修士筑基以后便不畏寒冷,但逍遥渡影不知是有意还是平日太忙给忘了,竟是连护身法阵都没开,顶着寒风忙了整整一天。

看了看身上多出来的披风,逍遥渡影抬头望着这个突然出现并且不断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的“不速之客”,这才想起许久没见这家伙了,倒是……有点想念的:“忍流光……”

“在呢在呢,这么久没见渡影你想我没?想我的话可以说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本来好不容易说一次肉麻的话,现在全被堵在了心里。逍遥渡影额头青筋暴起,笑容无比灿烂。

他一只手扶上忍流光肩头,另一手握拳,骨骼咔咔响了几声,在一拳落下去的同时开口:“想你大爷。”

【二】

忍流光第一次见逍遥渡影的时候,他正趴在地上捂着被石子打伤的脑门嗷嗷叫。

“你是谁?趴在墙头是何居心?”逍遥渡影剑尖指着地上那人,随时准备着取他的命。

“别打别打!大师兄我是你三师弟啊。”忍流光往后退了退,慢慢避开贴近自己脖颈的利剑,心道还好自己躲得快,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三师弟……”逍遥渡影愣了愣,神情有一瞬间的犹疑,“你是……新入门的那个体修?”

得到对方肯定回答以后,逍遥渡影挽了个剑花,将佩剑背在身后负手而立,稚嫩的脸强行摆出一副冷酷的模样,倒是显得有些……可爱。

他伸出手,将自己新来的师弟拉起来,拉着他往山门走

“既然如此……那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转转山脚下的镇子。”

午后毒辣的阳光打在两人身上,忍流光倒是不觉炎热,只盯着两人相握的手出神……良久,反握了回去。

这是忍流光第一次见逍遥渡影。

这是逍遥渡影第一次见忍流光。

【三】

照常挨了逍遥渡影一顿揍,忍流光似是早已习惯般挥了挥扇子,抹去衣袖上沾染的灰尘,恢复到了先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渡影别生气了,你看我带了什么来。”他笑着伸出手,将东西送到逍遥渡影面前。

逍遥渡影眉头皱起轻微的弧度,显然气还没全消。状似不经意地斜眼暼去,只见一条白色发带静静躺在那人手心,纯白的颜色乍一眼看去倒是漂亮,可仔细去看却又觉得无趣。

“你这是干什么?”

“送你的发带。”

“……”

逍遥渡影闭了嘴,抬眸看了看面前那个像只狐狸般的人,又看了看那条和自己此刻戴着的发带别无二致的发带,实在想不通忍流光为何非要多此一举。

心中虽是这么想,手上却还是将东西接过:“送我这个干嘛?你觉得我是缺这么一条发带的人?”

“当然不是,”手腕潇洒一甩,方才还大开着的扇面一瞬便合拢了回去,忍流光指尖轻勾起面前人垂在腰间的发丝,放于鼻下闻了闻,浓重的花香从逍遥渡影身上飘来,熏得人有些醉意,“过段时间除夕夜,送你用来防色狼的礼物……”

是个……法器么。

天上的雪早已停下,徒留未来得及融化的雪地昭示着它们曾存在过,逍遥渡影身上早已回温,先前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被温暖代替,他看着手里的发带,似是想起些什么,神情呆愣了一瞬后便恢复正常。

抬手将忍流光作怪的手拍下,逍遥渡影眉头微撇:“我看你才是个真正的色狼。”说着便转过身打算回屋。

“渡影。”手腕突然被人抓住,逍遥渡影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忍流光,脸上又浮现起了丝丝怒意。

忍流光笑了笑,假装没看见逍遥渡影的表情,反而握了握那人纤细的手腕,更加得寸进尺:“既然都收下了,不如试试戴上去的效果如何,我也好放心让渡影收下。”

“我头发没……”话还未说完,逍遥渡影突觉发尾一松,身后本扎得好好的发在一瞬间便散下来,蓝色的发尽数贴在腰间,微风轻轻从他身旁溜过,带动几缕发丝纷飞而起,美得令人心动。

忍流光笑着看逍遥渡影愣神的模样,挥了挥手中刚解下的发带:“现在散了,我可以帮渡影扎头发哦~”

“忍流光!”逍遥渡影语气骤然加重,听来却丝毫没有要责怪的意思,只这声末了便没了声响,沉默许久后从鼻间传出“哼”的一声,继而将手从对方掌心抽了出来,一言不发地转身坐到小院里安置的石桌旁。

意思很明显。

忍流光握了握方才抓那人的手,嘴角不经意间上扬。

他的渡影,果然性子还是没变。

【四】

五月的风开始变得滚烫,一阵阵风里夹杂的热流昭示着从春到夏的过渡已经开始。

风卷着林间的树叶向天空而去,带动树枝互相碰撞发出“簌簌”的声音,练武场上已经有许多弟子开始修炼,不时传来划破空气般的声响,接着就是一片叫好声。

寻声望去,只见一众弟子纷纷停了动作,只围着一个地方站成一个圈,不时向里张望,似是里面有些什么。

随着又一阵欢呼声响起,逍遥渡影随手挽了个剑花,下一刻便出招将来找他比试的弟子打倒在地。

“还比吗?”伸手将坐在地上的弟子拉起,逍遥渡影对其使了个去尘决,将对方身上的灰尘彻底抹去。

“不比了不比了,大师兄太厉害,我实在是打不过。”那弟子对逍遥渡影行了个礼,最后终是认命般笑着退了下去。

眼见身边围观弟子越来越多,为了不影响众人修炼,逍遥渡影收了剑,摆出一副严肃脸冷声道:“还在这里看什么?难道是修炼进度很好吗!”

围观的人被这么一吼才突然想起这位大师兄的脾气,立即四散开来跑去继续修炼,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大师兄抓去检验修炼成果。

“我觉得我的修炼进度特别好,大师兄要不要检查一下?”

人群中突然传出这么一声,众弟子皆是一惊,纷纷转头去看是谁这么喜欢挨虐,却在见到那人时眼前一亮,方才散开的步伐又停下,甚至隐隐有继续围观的意思。

突然被人接话,逍遥渡影抬眼看去,见到忍流光那张笑的像只狐狸般的脸时瞬间不开心了起来。

赌气一般,明知体修和剑修之间的差距,却还是二话不说召出佩剑,起了个剑势,做好应战的准备:“来吧。”

“等等,”见逍遥渡影这幅样子,忍流光却是不着急,几步走到那人面前,开始和对方谈条件,“大师兄,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

“条件很简单的,你赢了我亲你一下,而我赢了呢……你就亲我一下,怎么样?”

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吃瓜群众们全听了去。于是练武场上众弟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忍流光,第一次真正知道到这个平日里和他们打的火热的三师兄竟然可以这么不要脸。

这种行为就是当众耍流氓了吧,绝对是耍流氓了吧!大师兄会答应才怪呢!

“要打就打,少废话。”逍遥渡影这么一声出来,忍流光便也上前迎战,一时间两人打的难舍难分,虽然逍遥渡影的能力的确很强,但忍流光靠着体修的优势单方面碾压剑修也不是第一回,在两人修为跨度不大的基础上,逍遥渡影逐渐显现出了弱势。

随着铁剑落地发出的脆响,众弟子亲眼看着不久之前还以一敌十的大师兄摔倒在地,手掌在地上擦破了皮,新鲜的血液从伤口处流出,虽说是小伤,却也疼的厉害。

见逍遥渡影受伤,忍流光当即过去将人扶起,心疼地捧起对方的手查看:“疼不疼,我带你去包扎……”话未说完,逍遥渡影已经将手抽了回去。

“不疼,不用。”

回答简单粗暴。

气愤地转身离开,并不想去看忍流光。于是当忍流光追上逍遥渡影的脚步并且一个劲在他耳边道歉的时候,逍遥渡影只想把他一巴掌拍死。

站在自己房门前,逍遥渡影转身关门。看见站在自己院中望着他的那个人,关门的手顿了顿。

忍流光站在小院中心,看着逍遥渡影关门复又开门,而后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抓着他的领子一拽……

渡影的唇很软很舒服,想再拥有一点……

……

…………

在吻上去的一瞬间,逍遥渡影便后悔了,心中痛骂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明明那个赌约自己都没答应的,现在履行承诺实属有病。

松开忍流光的衣领,逍遥渡影匆忙转身,不让对方看见自己脸上浮现的绯红,拾起丢了没几分钟的严肃开口:“我从来说到做到,你可以滚了。”说着便直接回房将门带上。

忍流光站在原地,抬手轻碰了碰自己的唇,心中早已喜悦地炸裂。

他的渡影吻他了!

是喜欢他的对吧!

是喜欢他没错吧!

似是尝到了甜头有些膨胀,忍流光暗下决心好好修炼,争取让这种好事多发生几次。

【五】

替逍遥渡影编好发后,忍流光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悄悄又编了几个小辫子才放开。

并未察觉自己的头发有什么不对劲,逍遥渡影站起身准备回屋筹备过段时间除夕的具体事宜。

“渡影。”

已经不知是今晚第几次被叫住,逍遥渡影从容转身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忍流光手中扇子开合一下,二话不说拉起逍遥渡影的手便往外跑去。

寒夜里飞奔,看起来真挺傻,特别是逍遥渡影依然没开护身法阵,看起来更傻了。

所以一路从休息的后院往四处奔走一遍最后停在厨房的时候,逍遥渡影非常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停住脚步给这家伙可乘之机。

手心里突然一空,只留下残留的余温还在提醒着他这不是梦。逍遥渡影抬头,忍流光已经走到了后厨栽种的那颗梅树下。伸手摸了摸树中间的一条划痕,忍流光笑了笑,顺着那条划痕蹲下,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铲子,对着树下一块地便铲了下去。

在旁边围观的逍遥渡影:“……”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厨房挖土啊!

表情极为复杂地看着忍流光把树底下挖出一个大坑,逍遥渡影心中细想了一番第二天该如何同厨房大娘解释,却见那个挖半天坑的人惊喜的唤了一声,继而从坑底抱出几罐包裹着泥土的不明物体。

细细敲碎外层的土块,忍流光抓住其中一个罐子的封盖,将其揭开的一瞬间,一阵清香扑鼻而来,不过一刻便充斥了整个院子。

这是……酒?

又一次闻到这清香扑鼻的味道,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沉默着不说话,静站在原地等待着忍流光清理好犯罪现场。

……

…………

又是方才那张石桌,又是坐在同一个位置,区别只在于身旁坐着的那个人还有桌上放置的酒。

“这是……什么时候埋下的?”

“我走的时候。”

意料之中的答案。逍遥渡影垂眸,似是想起了些什么,沉默得不像他。


  

清酒入喉,属于梅花的独特香味充斥鼻间……

逍遥渡影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

【六】

逍遥门许久没下过雪了。

这场雪,来的格外凶猛。

逍遥渡影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呼啸而过的雪花,面上却无半点神情上的变化。

今天忍流光对老祖说的那个提议……

逍遥渡影不知自己究竟怎么回事,自从忍流光提出那个问题时就一直很烦躁,尽管那的确是目前最能缓解逍遥门危机的办法。

晃了晃脑袋,将其他多余的情绪驱走,他关了窗,将外面的风雪与间隔绝开,坚定了心中的理智。

他必须走,不然……逍遥门会垮的。

虽是这么想,但逍遥渡影依然连续数日刻意避免见忍流光,直到今天晚上……

逍遥渡影站在房门口,看着台阶底下站着的人,并不说话。

“渡影……”这是忍流光第一次这么叫他……

逍遥渡影不回话,依旧站在原地回望忍流光。

“我们来喝酒吧,”忍流光举了举手中的酒坛子,笑道,“你都没陪我喝过酒,以后恐怕没机会了。”

……

…………

这种要求……本该拒绝的。


  

逍遥渡影手握着酒杯,轻嗅一下,独属于梅花的清香沁人心脾,喝起来也香甜……

几杯酒下肚,逍遥渡影整个人都醉醺醺的,生平第一次喝酒,根本没想过会有这么大的后劲。

许是酒的作用,逍遥渡影迷糊间突然想和忍流光打一架。想也没想便拉着他站到庭院中间,掐了个法诀快速清理了积雪,他提剑起了剑势。

忍流光也并不想真的和逍遥渡影打架,只是拗不过他,才只得顺着他的意陪他过了两招。

独属于剑落地的响声过后,是死一般的宁静。

忍流光根本没想到,自己那极为敷衍的几招竟能将逍遥渡影的剑打下,更没想到的是,他方才明明看见……是逍遥渡影故意撒的手。

看了看地上的佩剑,逍遥渡影晃了晃脑袋,试图缓解醉酒的眩晕感,却无济于事。人们都道酒是个好东西,逍遥渡影此刻却觉得酒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最坏事的东西。

他几步上前,两手搂住忍流光脖颈,眼底混乱一片,很明显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

他踮起脚尖,靠在忍流光耳边说话,呼吸出的热流不断在他耳边剐蹭,唇瓣不时划过对方耳垂,竟使得他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

“你要是敢去天云流……你就是逍遥门一辈子的叛徒。”

未等对方回话,逍遥渡影却是离开了他耳畔,手臂往下用力,强行吻住忍流光的唇。

“刚刚我输了。”

…………

……

【七】

逍遥渡影的酒量向来差的离谱,这才几杯便醉的不成样子,此刻正倚靠在忍流光肩头沉沉睡去。

轻扶住身边人的身子防止他向外倒去,忍流光叹了口气,伸手将人打横抱起,继而大跨步向里屋走去。

小心翼翼把人放于榻上,盯着那人沉睡的容颜出神。

相知相识了近百年,如今的他们早已褪去年少的青涩懵懂,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稳重。

曾经的年岁的确是回不去了,不过……忍流光唇角笑意更甚,微微弯下腰靠近逍遥渡影……

触上那人的唇瓣的时候,本打算一触即离的吻却逐渐变了味。于是这个加深的吻结束时,逍遥渡影已经醒了,此刻正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看,眼角还带着刚睡醒时的生理盐水,和此刻的表情相互映衬,倒是有点被欺/负的意味。

“忍流光……”逍遥渡影垂头闷闷开口,看不清此刻神情。

“渡影,我在。”轻轻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是这么多年最小心翼翼的告白。


流儿最喜欢大师兄,并非说着玩玩。


少不知惊鸿一瞥动情,今不识须臾百年孤寂。


萧萧无叶

《假戏》【风锁CP】

*写手:宵夜

*CP:风锁

*两人全程都不相爱,可能在某一个瞬间心动过,但也仅仅只是心动过,达不到爱的地步。

*注:全程狗血,不适者慎入,ooc🈶

【序】

破灭天宗锣鼓喧天,各处以红色装饰,间或露出些其他颜色,为这份喜庆做点缀。

整个宗门都在庆祝着两人的婚事。顾芓栖坐在堂前,笑看他们的热闹。

新郎脸上没有任何喜色,新娘盖头下也垂着眼睑。

金锁跨过了火盆,牵起鲜红的绸缎,随着何风有意无意的牵引摸索着前行。两人没有说话,像机械似的,木然朝堂中走去。

何风长这么大从未想过与谁结为道侣,亦未想过这么大的阵仗有一天会因自己而布置。

一切都有利可图,他知道的。无论是对宗主还是整个宗门...

*写手:宵夜

*CP:风锁

*两人全程都不相爱,可能在某一个瞬间心动过,但也仅仅只是心动过,达不到爱的地步。

*注:全程狗血,不适者慎入,ooc🈶

【序】

破灭天宗锣鼓喧天,各处以红色装饰,间或露出些其他颜色,为这份喜庆做点缀。

整个宗门都在庆祝着两人的婚事。顾芓栖坐在堂前,笑看他们的热闹。

新郎脸上没有任何喜色,新娘盖头下也垂着眼睑。

金锁跨过了火盆,牵起鲜红的绸缎,随着何风有意无意的牵引摸索着前行。两人没有说话,像机械似的,木然朝堂中走去。

何风长这么大从未想过与谁结为道侣,亦未想过这么大的阵仗有一天会因自己而布置。

一切都有利可图,他知道的。无论是对宗主还是整个宗门。

顾芓栖的笑落在何风眼里,过于刺眼了。

他看见宗主坐在证婚人的位置上开口问他:“怎么,成婚了还不开心?”

“没,老大,”何风忙露出牵强的笑,“我很开心。”

隔着一条长长的红缎带,何风明显感受到金锁的身子僵了僵,然后他便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干笑了几声后答道

“我也是,很开心。”

骗人的吧。

谁会开心呢?

这话何风无法说出口,像他们两个无法拒绝的婚礼一样……

挣脱不开。

【一】

从秘境出来到现在,短短几日的时间,对何风来说是过于魔幻了点。

比如顾芓栖在出秘境后说要让他和玄铭宗那女人完婚,又比如事情解释清楚后,顾芓栖还是执意要他俩成亲。

吞下顾芓栖给的解药,何风说不高兴是假的。当即觉得自己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说话也得劲了,对着那边试图逃跑却被顾芓栖放出的雷束缚住的人嘚瑟,痛骂了一番玄铭宗厚颜无耻,眼睁睁看着那女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起来门派受辱她气的不轻。

何风还没嘚瑟完,一旁无趣看他们耍宝的顾芓栖打断他的话

“既然毒解了,你们现在就随本座回宗完婚。”

何风:“?”

何风愣了一刻,反驳的话没经过思考便脱口而出,却和身旁那人的声音重合。

“我不嫁!有本事杀了我!”

“老大,我才不会娶这个臭婆娘!”

他们同时出声反抗,引得顾芓栖皱了眉,眼睑微垂,眯眼笑看他们:“不是你们说互相喜欢的?本座成全你们罢了。”

他的笑很轻,本就作为大乘期魔修的气场已经足够让金锁胆寒,此刻放出小股威压,以他们二人的修为,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不对,很不对。

何风几乎是和金锁同一时间想到。

他们两个的事本身就是误会,就算现在不成婚也不是什么问题,金锁是玄铭宗的人,顾芓栖为难她很正常,可为何要连带他一起问责?

是面子挂不住吗?

何风一时没撑住,呕出一口血来。

不,面前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一路成为宗主,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面子挂不住大发雷霆。

果然……有问题。

想到这一节,他颤抖着手擦去嘴角血渍,脸上挂起那份讨好的笑。

“老大别生气,刚刚我是开玩笑的,我娶。”

威压被缓慢收回,顾芓栖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根本没力气爬起来的两人,眼底情绪让人看不清晰。

“那就随本座回宗,几日后完婚。”

“提前祝你们……”他垂眸,看他们的眼神复杂,含着笑意送出祝福,“新婚快乐。”

“呸,”金锁啐出一口血沫,看向顾芓栖的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了。许是觉得与其去魔修窝点受辱,不如死了的好,便大着胆子道:“我宁愿死都不嫁,你个忘恩……”

她话没说完,本就被锁链束缚,根本挡不住何风突然的袭击,被其往后颈一敲,便晕了过去。

何风接住昏迷过去的金锁,暗道还好手快,偷偷看了眼顾芓栖脸色,小心道:“老大别管她,她这是高兴糊涂了。”

“你倒是识趣。”

顾芓栖说完这话,便乘着雷光离去,还不忘卷走坐地上的二人。

既然他们还有用,那暂时就死不了。

何风如此想着,斜眼看着四周快速退后的风景。

因为一句活命的谎话被迫和一个正道的死女人捆绑在一起,当真魔幻。

【二】

洞房花烛夜,金锁和何风大眼瞪小眼。

就在昨天,何风好不容易劝住了金锁,让她先陪着演戏,不然两人都得死。

在诸多考虑下,金锁沉默了许久看着窗外发愣,最后咬牙点了头。

或许她以为这是权宜之计吧。

事实上何风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一切不过权宜之计,事后再偷偷和离,两人从此再不相干。

直到宗主派人去玄铭宗送请柬。

顾芓栖就是这样恶趣味,总是抓住各种让玄铭宗吃瘪的机会……一次也不放过。

今日玄铭宗自然没有一个人来,送出去的近百份请柬也没有收到的。

无论是玄铭宗宗主还是那位给他下毒的大师兄,现在的表情都不好看吧。整个破灭天宗都因为这件事在庆祝。

借着庆祝他们婚礼的名头,开启一场羞辱玄铭宗的狂欢。

新房外热闹非凡,烟花爆竹齐响,屋内很安静,唯听得见低低的抽泣声。

那女人可能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哭的也很小声……真笨。

何风坐在桌旁,瞥了一眼坐在床沿偷偷躲着哭的女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烦死了。

她怎么总哭?在秘境里也是。

房间里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很久,直到外面欢呼声渐小,喧闹也不复前夜。

已至后半夜,而那人的哭声未停,甚至带了沙哑。

真的……很烦。

“行了你别哭了。”他几步上前,一把将其盖头扯开。

红盖头被骤然掀起,带动几缕鬓边未处理好的碎发,凤冠随着这番突变不住晃动,叮当碰撞,发出细碎的声。

面前人眼睛已然红肿不堪,脸上旧的泪痕又被新的覆盖,眼眶里还蓄着未掉落下的泪珠。

他看了眼金锁胸前和腰腹的喜服,片片暗红在其上留下痕迹,一直往外扩散延伸,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血。

“衣服都快被你腌入味了,还哭,搞得跟老子乐意娶一样。”

话说出口,他才意识到说的实在太重了,但已来不及收回。

那厢金锁听到这话后眼珠颤了颤,泪又顺着脸颊落下来。

或许是何风的话起了点作用,她别过头,带着些怒气骂道:“要你管,死直男,我也不愿意嫁啊。”

房内本燃着龙凤花烛,但金锁可能看那东西扎眼,早便将其熄了,房内此刻亮着的不过普通红烛。

忙了一天,他早便精疲力尽,没工夫继续听金锁心碎:“你不睡觉我睡了,爱干啥干啥去。”

旁边有他一个时辰前就铺好的地铺,见金锁渐渐止住了哭声,便没再管她,兀自躺下闭眼休息。

修真之人筑基后辟谷,无需休息也不用进食,但还是会累,更何况他这么个找到时间就偷懒的摆烂大户。

月光清晖撒入屋内,为金锁镀了一层银辉。

有人轻呼出一口浊气,低声说了什么。

【三】

一场闹剧落幕,另一场亦接踵而至。

金锁找到机会逃出破灭天宗的时候,她毫不犹豫跑了。

时隔近半年终于逃出魔窟,无论是谁都会雀跃,接着开始寻找自己昔日的亲友。

于她而言,这天底下她早已没有亲友,唯一有的不过是宗门,和门派里认识的三五好友。

但这便足够,足以让她惦念向往,将其称之为家。

如果……还能称为家的话。

“金锁,你也有脸出现!”

昔日同门对她刀剑相向,不敢置信已远远压过了路遇同门的喜悦。

侧身避开那人攻击,她被迫拔出双刀抵挡,同时发出质问:“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出现,你说清楚。”

“呵,”那人冷哼一声,看她的眼神愈发嫌恶,猛的一击借助作用力推开二人距离,“侮辱门楣,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金锁,算我当初瞎了眼和你当朋友。”

……

…………

金锁不见已经许多天了。

何风当然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于是近几日一直替她告病,在宗主面前瞒着。

现在怕是瞒不住了。

“这么多天过去,你那小媳妇病该好了吧,”顾芓栖坐于上位,看着何风神色微变,心中愈发肯定了答案,“既然好了,那就别藏着掖着,带出来瞧瞧。”

这是最后通牒,是表明何风立场的时候。

他当然知道箭在弦上,需要一个导火索了。

死女人,你自己想死可别害我,老子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闭了闭眼,颤唇准备认罪,门口骤然出现个人,打断他将出口的供词。

“晚辈近日身体不适,望宗主海涵。”

他顺着声音回头,见那人自堂外而来,苍白着一张脸,看起来状况很不好。

视线与其不小心对视,他见那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明情愫,而后又归于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的,自然移开了眼。

虽然他和这人接触根本不多,自成婚以来俩人基本不说话不交流,作息时间错开,一天根本见不着面,但他好像在瞬间有种感觉。

她不一样了。

【四】

不知道第几次,金锁和宗内人起冲突。魔修的规矩简单粗暴,不服就干,经常见她伤痕累累回房,然后给自己包扎。

何风懒得理这些屁事,她爱找死他还挺乐意。

谁让她在破灭天宗内,处处维护死对头玄铭宗呢?

活该罢了。

不过今天事情闹的有点大,长老都出面主持局面了。

当然,长老肯定护着自己门派的。

她一个正道的人待在这里,说孤立无援都是轻的。

她咬着牙挨罚,目光死死盯着那个与她起冲突的人,怨毒的像是要将其拆吃入腹才罢休。

何风从没见过她露出这种眼神,恶毒到像一个彻头彻尾的魔修。

倒很像同类,可惜是正道的人。

长老嗤笑一声,胡子都被吹的飞起。

“老夫当然知道你维护宗门的心,但你别忘了,你已经嫁入我破灭天宗,从你过门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是魔修了。”

“你看你处处维护的宗门,收到请柬后,有一个来救你的吗?”

这声音洪亮,在场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话音刚落,周围的众人便开始哄堂大笑。

无非是在笑这不自量力的正道中人,也讽她自己还在白日做梦。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雪,何风站在人群里,看着那人眼神逐渐暗淡无光,最后彻底失了神采。

有雪随风飘入,落在她发上,当是冰冷刺骨的。

算了,放过她吧,也放过他自己。

  

  

  

  

金锁在初春时节拿到何风写的和离书,然后遵从他的安排悄悄离开。

直到离开的前一刻,金锁都还是不理解。

“你为什么放我走,你不也是魔修吗?”

“废话怎么那么多,老子早就说过不乐意娶你!”

他不耐地摆摆手,嫌弃极了这个和他纠缠近一年的人。

“赶紧滚吧,要是被发现了我也得死。”

“哼,死直男。”她骂完这句,便背上行囊,几步上了船夫的船。

“你快滚回去,祝我们以后再也不见。”

“借你吉言。”

何风翻了个白眼,看着她进了船舱,船夫撑着船晃晃悠悠驶离岸边。

别回来,最好别和你亲爱的宗门再扯上关系。

这是何风对其最后的祝福。

他自私自利了半辈子,第一次真心实意给别人送上祝福。

春风十里,吹红了岸边花树,柳絮亦随风纷飞,不时落几片在发间,挑拣起来很麻烦。

【五】

“你小媳妇走了?”

“报告老大,确实走了。”

何风对顾芓栖照例讨好行礼,和任何宗内一个普通魔修都一样……对强者谄媚,从其身上讨得一些好处,或得到上位者的赏识。

都一样的,他和所有人都一样。

“你之前不还护着她吗,这就舍得放走?”顾芓栖反问他,神情很轻松,看起来不过是在唠家常。

第二次,到了他站队的时候。

作为破灭天宗的人,他自然站在宗门这里,毫不犹豫支持顾芓栖的所有决策。

用一年的时间,以金锁为节点慢慢收网,顾芓栖要的不过是一口气端了玄铭宗,往年派到玄铭宗的卧底和后来发生的诸多事情,都在前段时间玄铭宗大弟子死亡后彻底开始收网,现在则需要金锁这个导火索。

拿个正当理由灭玄铭宗罢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于是没有和金锁的婚姻关系做连接,他再无负担的说出一直想说的话。

“这不是宗主想要的吗?提前恭喜宗主大败玄铭宗,让他蜀山从此姓顾。”

  

  

  

何风再次见金锁,还是没控制住骂一句蠢女人。

她是脑子有问题吗?明明知道回来会死,究竟为什么那么执着的回来?

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这和他根本没关系,也不需要有关系。

他们现在是敌人,只有你死我活的份。

确实,从他们认识伊始就是以敌人的身份。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与金锁战在一起。

或许他修为相比其来说差一点,但不妨碍他在暗地里下手。

终于,手中的武器贯穿那人心口,他知道他终于赢了。

金锁的身体只僵了会,然后生命就被不远处炼骨堂人手里的万魂幡慢慢吸走。

何风只来得及扶住她倒下的身体,然后亲眼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最后彻底黯淡下去。

像极了那年雪天,她在长老的话里逐渐失焦的眼神。

只是这次她不会独自受罚完以后,安安静静的回房换药。

本来亲手杀了宿敌,他应该开心的,但实际上他根本开心不起来。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说难过也算不上,只是烦躁得很。

就在他怔愣的这一点时间里,有人从背后偷袭,也贯穿了他的心口。

也……呵,死法都一模一样。

他倒下去的时候,下意识伸手去揽住金锁,倒下去的时候才想起来。

哦,她已经死了,没有再护着的必要。

死亡对他来说很漫长,本来短暂的时间也在死亡的过程中被无限拉长。

他看着金锁闭上的眼,突然后悔了。

刚才她死的时候,眼睛是睁着的,典型的死不瞑目。是他伸手将其眼睛合上。

以至于现在倒在血泊里,他看着金锁的脸,再看不见她那份细碎的光。

他忽的想起,成亲的前一天,有人来布置新房,当时那人手里捧着一双龙凤喜烛,充满了喜庆放在房间正中。

当时那人在与旁人闲聊,根本没意识到他的路过。

“这龙凤花烛一定要护好,蜡烛晚上燃的越多,证明新人会越幸福,这样就能做一辈子夫妻了。”

当时听见这种话,他是什么心情呢?好像忘了。不过洞房花烛那天晚上,他踏进房的一刻,不知怎的就想起那日听见的对话,便下意识往摆放蜡烛的地方看去。

蜡烛是灭的,连那一点点龙须都没烧完。

龙凤花烛,一人一生只能点一次,连帝王都得遵守规则。而他的蜡烛就这么浪费在了一个和他根本不搭调的女人身上……

唇角流出血来,根本控制不住。他忽的想起,那女人第一次离开后又回来,那时他从其眼中看见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

现在想来,是恨吧。

平等的恨着每一个魔修,这才是玄铭宗的作风。

事实上,直到现在,他都不是很记得这人的名字。

他对她的称呼,永远是“女人”。

她好像有说过自己叫什么,但他根本想不起来。

不过他记得……最开始,这女人一路追杀了他三个月,最后在去往探海秘境的前一天遇到逍遥门的弟子。

那时的自我介绍是……

玄铭宗弟子,绰号——双刀飞。

对,好像是这个。

终于支撑不住,他缓缓闭上眼。

唯一记得的,只有这个而已。

朦胧间,幻听使他感觉有人在骂他,具体不知道骂的谁,反正他默认为是在骂自己了。

“死直男。”

玄铭宗的月很亮,光辉洒在两人身上,像披了层银色的暖被。

好像在某个夜晚,也有这样的月,透过窗棂洒进屋,在黑暗中散了一人轻轻的叹息。

何风听的很清楚,叹息过后那人低声说的,不过是普普通通一句:

“我想回家。”

九万里.

【崔七】3

  崔倍完全没料到事情的发展,王七却已经推开他走了进去,并且非常自然地坐到了沙发上。

  见崔倍不动,啧了一声,“过来啊。”

  崔倍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拿起了吹风筒。

  “调热风,要最大那档。”王七理所应当指使着,“你站我身后,正好这里有个插座。”

  崔倍一一照做。

  王七屈着腿,头上传来的阵阵热风,还有刚刚合适的力道,让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你这力道刚刚好,弄得我好舒服。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崔倍想了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词,“程序员。”

  王七猛地一转头,差点撞上吹风筒,幸好崔倍反应够快。

  王七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眼神狐疑,“不是说程序员的标配......

  崔倍完全没料到事情的发展,王七却已经推开他走了进去,并且非常自然地坐到了沙发上。

  见崔倍不动,啧了一声,“过来啊。”

  崔倍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拿起了吹风筒。

  “调热风,要最大那档。”王七理所应当指使着,“你站我身后,正好这里有个插座。”

  崔倍一一照做。

  王七屈着腿,头上传来的阵阵热风,还有刚刚合适的力道,让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你这力道刚刚好,弄得我好舒服。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崔倍想了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词,“程序员。”

  王七猛地一转头,差点撞上吹风筒,幸好崔倍反应够快。

  王七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眼神狐疑,“不是说程序员的标配都是秃顶吗?我看你毛还挺多的啊。”

  崔倍无奈笑了笑。

  王七往后一仰,闭上双眼,跟个大爷似的,“行了,继续吧。”

  ……

  等崔倍觉得差不多了,关掉吹风筒,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犹豫好半晌,崔倍还是小心翼翼把人叫醒了。

  王七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崔倍。

  崔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俩人就那么尴尬地对视着。

  最后还是崔倍先开口说话,“头发已经干了……”

  王七哦了一声,又是沉默。

  就在崔倍酝酿着再开口的时候,王七却突然凑到他眼前。

  “今晚可以睡在你家吗?”

  太近了。

  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近到看见他微颤着的睫毛和脸上细小的绒毛。

  心跳忽然就快了。

  崔倍往后仰,拉开了点距离,闷声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只有一张床……”

  王七闻言立刻笑了,“没事,我块头不大,占不了多大地方,咱俩挤挤就成。”

  末了,还眨着大眼睛说:“谢谢你,麻烦你了。”

  崔倍本来想说他可以睡沙发的,但看着那双眼睛,又咽了回去。

  ……

  崔倍本以为自己会失眠,但神奇的是,刚躺下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王七更是不用说,一沾床就没了声音。

  早上六点半,崔倍体内的生物钟准时响起,他睁眼,入目的却是一张睡脸。

  王七睡觉的时候嘴巴习惯性微张,姿势极不雅观,一只手搭在崔倍身上,双脚也紧紧挨着他,更是差点脸贴脸。

  崔倍缓了一会儿,正想将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刚碰到王七的手,他就睁开了眼。

  王七半眯着眼,哑着声问道:“几点了?”

  崔倍看了眼墙上的闹钟,说:“六点三十四。”

  王七又闭上了眼。

  就在崔倍以为他又睡着了的时候,他又出声了,“你几点上班啊?”

  崔倍老实回答:“九点要打卡。”

  王七皱眉,“那不是还很早吗?你起那么早干嘛?”

  崔倍叹了口气,想了一下还是说:“我习惯了。”

  王七没睁眼,嘴里嘟囔着:“再睡会儿……”

  然后就彻底没了声。

  崔倍习惯性迁就别人。

  他想,没事,九点上班的话,现在确实算早。

  只是对他来说的话今天可能又要迟到了。

  算了,反正全勤就那么点钱,他也不是每个月都拿。

  崔倍在心底安慰着自己。

  闭上眼睛,居然又睡着了。

不去明知山

  画点可以放进照片里的怪东西

  画点可以放进照片里的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