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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asu

【垚生】烂账

乔楚生说他不喜欢童丽,只是想娶她。

那这次呢。路垚很想问问乔楚生,这次你也是不喜欢她,只想给她一个家么。

 

你不该叫乔楚生。路垚说,你该叫乔收容所。


1.


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再穿上一身帅气西装,今天的路垚依旧觉得自己倍儿美。


至少上船前,是这样。


2.


已经多久没回上海?或者说多久没回到中国。


三年或者五年,谁会特地去记呢,至少路垚不会。


脑容量很珍贵,他要用来装金钱,美酒,佳肴,真理以及乔楚生。


3.


哦,是了,...

乔楚生说他不喜欢童丽,只是想娶她。

那这次呢。路垚很想问问乔楚生,这次你也是不喜欢她,只想给她一个家么。

 

你不该叫乔楚生。路垚说,你该叫乔收容所。

 

 

1.


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再穿上一身帅气西装,今天的路垚依旧觉得自己倍儿美。

 

至少上船前,是这样。

 

 

2.


已经多久没回上海?或者说多久没回到中国。

 

三年或者五年,谁会特地去记呢,至少路垚不会。

 

脑容量很珍贵,他要用来装金钱,美酒,佳肴,真理以及乔楚生。

 


3.


哦,是了,乔楚生。路垚下船拦了个黄包车,车夫见他穿的人模狗样,坐地起价,路垚叉着腰跟他理论半天,砍得铜板半个,颇为满意,坐在破烂皮凳上宛如坐敞篷豪车般潇洒。

 

循着请柬上的地址,提前一截路喊停,他找了面反光玻璃,对着照了又照,捋了捋有些凌乱了的发型,整了整领结,迈开长腿,面带微笑,步伐裹挟着从大洋彼岸吹来的风,停在了酒楼门口身着大红色长褂的人面前。

 

乔楚生没什么变化,许是被他逼着总寄照片的缘故,脸颊上略长了二两富贵肉,显年轻,挺好。

 

他远远就瞧见了路垚,要不是今日身份特殊,恨不得直接奔过来就是一记老拳招呼,乔楚生看着路垚由远及近,悠然地像乌龟在爬,嘴角带着笑,怒骂:“孙子,要不要我找人抬你!”

 

路垚也笑:“好说,抬我那至少得软轿起步,顺带再报销一下船票钱。”

 

乔楚生拿喜糖丢他,路垚接住,剥了放嘴里嚼了嚼,脸顿时拧巴成一团。

 

酸的。

 


4.

 

路垚抱着双臂,杵在乔楚生旁边,趁着迎客的间隙有一搭没一搭说上三两句话。

 

“几时到的上海?”

 

“刚刚。”

 

乔楚生有些诧异,路垚嘚瑟了没多会儿,心有余悸地解释路上遇到了短暂的雷暴,所幸掌舵的是名经验丰富的老船长:“其实应该提前一天抵达的,我以为赶不上了。”说罢摇头晃脑,继续嘚瑟,“这就叫缘分啊,乔探长。”

 

已在工部警务处任职的乔楚生懒得纠正他的称呼错误,明明之前书信里讲过,这孙子多半是忘了:“请柬寄出去没收到信儿,我当你不来了呢。”

 

“哪儿能呢,你结婚,我当然得来。”

 

“那这份子…”

 

“没钱。”

 

乔楚生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鼻腔里不冷不热地“呵呵”两声,路垚也哼了两声。

 

沉默在二人之间流淌,似乎有什么忘记了,路垚一拍脑门:“哦对,忘了说,恭喜啊,新婚快乐。”

 

“...”这么半天才想起来?乔楚生道了声谢,简直不知道这祖宗来干什么的,他当是句玩笑话问出了口。

 

路垚正要搭腔,屋子里蹦出一人,开口就是熟悉的女高音,喊了声“哥”,似有什么话要传达,步子跨到跟前,三脸懵逼,场面凝固,路垚扯了扯嘴角,“嗨”了一声,想说的话拐了个弯,变成了:“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白幼宁皮笑肉不笑,张嘴一个称谓给整好夹在中间的乔楚生弄得有些尴尬,“前夫。”

 

该说不说,这样的喊法出现在新婚,有点晦气。

 

 

5.

 

杵在门口迎客的变成了三个人,白幼宁与路垚斗嘴不断,逐渐就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从与乔楚生并排着吵,变成了双双后退一步,在新郎身后呜嗷喊叫,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

 

也不知这二人的关系到底是破了冰还是要继续僵着。

 

乔楚生无奈地摇摇头,抬碗看看表,又去点了点礼金账簿,人差不多是来齐全了,扭脸冲两只斗鸡吆喝了一声,率先进了门。

 

路垚撵着他的背影,瞬间恍惚昨日,三人同行,前方矮他半个头的身影将红与黑交叠。

 

“老乔。”离宾客的熙攘声越来越近,路垚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

 

“嗯?”乔楚生回头看他。

 

白幼宁跟着停下脚步,记者敏锐的嗅觉告诉她即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没告诉过我...”

 

路垚张了张嘴,乔楚生溜圆的眼神正认真地看着他,似乎他踌躇不出个所以然,就有耐心等下去,路垚深吸的那口气都提到心口了,乔楚生冷不丁回头,冲站在主桌,背着手看过来的白老爷子打了个手势,连后脑勺都传达着“我马上来”。

 

许多人在朝这边张望,有人认出了路垚,跟身边人咬着耳朵,除了“这帅小伙谁啊”多半都是“嚯白老爷前女婿”,乔楚生扭过头来,疑惑地“嗯”了一声,问:“怎么了三土?我没告诉你什么?”

 

他神情坦然,一如当年的真挚,或许是大日子的缘故,眉头跳跃着些许的喜色,路垚伸手拂了拂他肩头,笑了笑:“你没告诉过我...婚礼是中式。”

 

新郎官穿这个,可没法整理领结。看着乔楚生领口的盘扣,路垚心里怪不舒服的,总觉得像欠了乔楚生什么似的。

 

“…下次记得穿西服。”他顶着乔楚生纳闷的表情补了一句。

 

真的服了。乔楚生忍不住了,撩起长摆,抬脚就踹:“你他妈才二婚!”

 


6.

 

冲动是魔鬼,他差点就问乔楚生,你没告诉过我,为什么就结婚了。

 

幸好没问。路垚被拉去主桌坐着,与和路家来往密切顺带着给自己好脸色的前岳父你来我往客套了几句,时不时朝乔楚生的方向张望,他正跟媒婆打扮的人说着话,嘴角带着畅快的笑意,双眸弯成一道月牙。

 

幸好没问。好好的日子,别弄得跟要质问什么似的。

 


7.

 

他明明可以问的,再早一点。

 

在乔楚生第一次提到自己有相好时,就该问个清楚。

 

彼时的自己在做什么?路垚嗑着瓜子,在热热闹闹的敲锣打鼓声里稍微回忆了片刻,悲哀地发现自己连那是哪一年的事都想不起来了,总之不是在异国他乡游山玩水就是吃喝玩乐,顺手再寄些新奇玩意至上海,酒,或者一些别的,邮寄费、置办费,通通找乔姓钱包汇给自己。

 

后来路垚嫌麻烦,干脆让乔楚生一口气汇笔大的,自己省着买,货比三家精细着挑,准比从国外运回商店里的标价便宜,还附着上书信一封,详细介绍此物及产地的风土人情,结尾处再三强调:“你不来看上一眼准后悔,以后我带你来。”

 

第一封信件和第一通跨洋电话相隔了许久,几经周折打到了乔楚生位于警务处的办公室,乔楚生说东西他早收到了,颇感新鲜,兢兢业业回了信,认真誊抄了好几份才满意,寄出,被退后,惊愕了数日,这下接到路垚电话,得知这位爷不过是在那处短暂停留,如浮萍般顺着心河飘荡去了下一个地方,他当即破口大骂:“我想回信骂你都不行了呗?”

 

路垚的声音被电流包裹着,有些失真,却听得出来是笑了:“这么想骂我啊,好嘛,成全你。”

 

自此他便会在途经之地呆半载,租个房,找份工作,闲暇时以扩散之势去往周边逛悠,即使要迁居,也会提前告知乔楚生。

 

车马很慢,船也快不了多少,路垚上班挣那点钱还不足以支撑高额的跨洋通讯费,一月两次,一次半刻钟都够呛,他让乔楚生给他打,多打,被骂:“你人都不在国内了还想着法祸祸我钱是吧?”

 

“也是。”路垚说,“你的钱最好还是攒着,不然以后抽身了连个养老的钱都没有。”

 

“你知道就好,不跟你说了啊,我忙去了。”乔楚生哐当撂了电话。

 

鞭炮爆裂开来,宣告着吉时和八抬大轿已到,来的多数是道上弟兄,嗓门巨大,人声鼎沸,吵得路垚脑瓜子嗡嗡,更想不起来乔楚生到底是什么时候告诉自己他有相好了,信里又是怎么说的。

 

但唯有当时的想法,路垚至今难忘,贯彻到了此时此刻,才让眼前的场面显得如此不真切。

 

相好?开什么玩笑。路垚想,他乔楚生处的那些,能叫相好吗?

 

流水的舞伴,铁打的顾问,要是我不高兴,他连发小都能断交呢。路垚美滋滋地想着,屁股黏在凳上,伸长了脖子去瞅已经跨过火盆的新人。

 


8.

 

夫妻礼,红绸花一牵两头,四拜送入洞房。

 

路垚的位置正巧能将乔楚生看得一清二楚,他身着红色喜袍,身段笔挺,那双平日里漫不经心却散发出无边的杀气的双眸此刻褪尽了锐利,眼底笑意浮动,连呼吸的起伏都温柔极了。

 

这可真是不得了。好奇的小火苗在心底蹭蹭蹭蔓延开来,燎得路垚抓心抓肝,琢磨这得是什么样的天仙能给乔楚生迷成这副陌生德性,他逮着来敬酒的乔楚生挤眉弄眼:“看一眼。”

 

中式婚礼可不兴当场掀盖头,路垚以为乔楚生会早点掀了盖头让他趴门缝一睹芳容,结果人大大方方直接伸手掏出块怀表,打开递给他。

 

路垚接过,乔楚生转身去往下桌,将表和路垚留在原地,贴身之物随手交予,这副一如既往全然信任的姿态让路垚莫名舒服了些,他垂下眼皮,对着照片看了又看,感觉不过是一普通姑娘。

 

“诶,”路垚拿胳膊肘捅咕旁边的白幼宁,他本来不在意,可此时不知从何冒出亦或是被积压许久的疑惑一股脑倾泻而出,从他们怎么认识到女子的家事等等,问的事无巨细,颇有当年审犯人那架势。

 

他一问白幼宁一答,无非是孤苦无依,独自飘零,倔强生长——耳熟得不得了,路垚在与乔楚生有过牵扯的不同女人身上听过无数次的同样版本,不是多么了不得的故事,他皱着眉又看了一眼手里的怀表。

 

白幼宁本想三言两语带过,被刨根问底,烦不胜烦,随口反问:“你不是经常跟楚生哥书信往来吗,他没告诉你?”

 

“告诉了,”路垚诚实中带着一丁点委屈,怪乔楚生不写详细点,抱怨道,“我以为是露水情缘,你哥的德行,你也知道。”

 

白幼宁无语:“谁会把露水情缘写信里边儿啊。”

 

路垚“哦”了两声,迷迷瞪瞪被白幼宁戳了一下脑门:“还顾问呢。”

 


9.

 

乔楚生被灌得有些上脸,搭配红彤彤的喜服活像只熟透的虾子,胃里全是酒,难受,新郎官趁人少了,跑路垚旁边躲清闲,要他多留几日,待忙完这些天,准请他喝遍上海,好好叙旧。

 

“上海的酒有什么好喝的,喝了三十多年,还没喝够啊。”桌上净是残羹剩菜,路垚边给他剥花生米边淡淡地说,“等你忙完,跟我去法国喝呗。”

 

乔楚生从他手心里掏花生米的动作顿了顿,舌头抵着腮,犹豫片刻,推辞了:“不行啊三土,我走不开。”顿了顿,他笑着补了句,“你好好玩,全当替我了,钱不够找我,哥有私房钱,管够。”

 

“以后也行。”路垚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以后也不行。”

 

“…这么笃定?”路垚哽了一下。

 

乔楚生点点头,“嗯”了一声:“家在这里。”

 

“那我…”有什么正在从指缝溜走的感觉很清晰,心脏沉甸甸得痛,强烈的窒息感让路垚立马妥协了,“回上海?”

 

乔楚生猛地抬起头看向他,满脸惊愕,嘴巴张了又合,路垚看见他身后不远处六子带着弟兄乌泱泱凑近,嘴里叫嚷着四哥快点洞房。

 

他妈的!凑热闹的比办正事的还猴急。

 

路垚用眼神无声催促乔楚生快点说,却见他动了动耳朵,偏过头,任由六子把他半拖半架起来,“挟持”着往洞房去了。

 

未尽之语搅得路垚心烦意乱,一时分不清这和乔楚生的拒绝哪个更令他窝火。

 


10.


他也曾拒绝过乔楚生。

 

“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清醒最坚定的决定。”

 


11.

 

眼下遍地荆棘,我去未来等。

 

我不用你马上抽身,我去未来等,不行吗。

 

还是你当我钱多才不断给你寄东西,我是没朋友才不停给你写信,我吃饱了撑的才厚着脸皮盛邀前舅哥得空了共赴大洋彼岸,游历万水千山。

 

路垚越想越气,要找乔楚生理论个清楚,他追着闹洞房的队伍,脚步有些匆忙。

 

他要问清楚,他迫切的,要马上问清楚。

 

新娘被掀了盖头,一眼瞅见红着脸的乔楚生,立马跟枚炮仗似的蹦起来,笑着冲来闹的众人发难上了:“谁给我夫君灌成这样的!”

 

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哄笑着,挪揄全无半点恶意,双方你来我往地扯皮,新娘一张嘴说不过八张,扭脸就告状:“他们欺负我,你管不管啊!”

 

乔楚生倚着床柱,笑得要多傻有多傻,被点到名冷不丁一个激灵,干咳两声,骂咧着让闹洞房的人赶紧滚,嘴角就没下来过,路垚都替他腮帮子发酸。

 

人潮退去,独留站在边缘的路垚和乔楚生大眼瞪小眼,他顶着新娘好奇地打量,冲乔楚生眨了眨眼。

 

“干嘛。”乔楚生眼神清明,冲路垚挑了挑眉,“不走还要留下来一块儿睡啊?”

 

路垚竟当真认真思考了会儿:“也不是不行。”

 

“滚!”乔楚生笑骂,“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12.

 

睁眼时天空还是蓝灰色,路垚决定去码头碰碰运气。

 

也不知运气是好还是坏,还真被他买到一张回英国的退票。

 

路垚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

 


13.

 

你揍了我所以我讥讽你;你那倒霉妹妹弄丢了我的工作所以我就多讹你几笔顾问费;我救了你所以你得给我买电熨斗,还得是德国的。

 

我无意间脱口的伤人话语,从你身上得到的无限纵容和信赖,被你夺回的珍贵自由,曾经那些无法回应你的…我通通留到未来偿还。

 

乔楚生却一把火烧了这笔烂账,熊熊烈焰烧灼在他的心头。

 

不用还了,三土。

 


14.

 

“我能帮你跑路。”而不是和你一块儿跑路。

 

做不到的事乔楚生从不轻易打包票,原来他早就告诉了自己答案。

 


15.

 

踏上船的那刻,心里某处突然坍塌了,空落落的。

 

上海乔宅的地址并没有迁,路垚呆呆地想,可订制的那些还没寄的玩意,以后该寄往何处呢。

 


0.

 

船开动了,风吹在身上,他成了真正的浮萍。

 

 

 end.






苏亦潇

【乔楚生×路垚】我老公混黑的5

私设婚后!婚后!!

本章是愣头青四爷告白回忆杀,具体的恋爱细节就不写啦,毕竟我主要写的还是婚后,婚后吃得饱呀!


这次的案子很特别,特别在发生于长三堂。


长三堂是什么地方?是上海滩鼎鼎有名的高级妓院,是达官显贵一掷千金的销金窟。一个黑帮老大死在这种地方,可是个天大的事儿,白老大硬是强压着停了长三堂一天营业,让路垚去查案子。


可路垚举着资料,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这辈子忘不了,乔楚生这个愣头青居然在长三堂的妓女屋里头跟他告白,还差点就在那不干不净的床上把他给上了,混蛋玩意儿!


当时也是一个因为一宗案子,死的是这地方的头牌,是公董局某个大佬的相好,故而也寻了个由头停业让...

私设婚后!婚后!!

本章是愣头青四爷告白回忆杀,具体的恋爱细节就不写啦,毕竟我主要写的还是婚后,婚后吃得饱呀!



这次的案子很特别,特别在发生于长三堂。


长三堂是什么地方?是上海滩鼎鼎有名的高级妓院,是达官显贵一掷千金的销金窟。一个黑帮老大死在这种地方,可是个天大的事儿,白老大硬是强压着停了长三堂一天营业,让路垚去查案子。


可路垚举着资料,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这辈子忘不了,乔楚生这个愣头青居然在长三堂的妓女屋里头跟他告白,还差点就在那不干不净的床上把他给上了,混蛋玩意儿!


当时也是一个因为一宗案子,死的是这地方的头牌,是公董局某个大佬的相好,故而也寻了个由头停业让巡捕房查案。路垚注意到凶手的作案时间是在客人较少的午间,便让姑娘们都待在屋子里,他一个个地去看。


路垚是清贵的读书人家养出来的少爷,家风清正教养极严,从未有机会接触过这种地方,实在是好奇得很,先前来查瑶琴的案子时有乔楚生带着,没怎么多看几眼就被拖走了,这回他可有机会细细参观了。


他趁着乔楚生去汇报情况,一个人大摇大摆地将所有姑娘的屋子看了遍,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后找了间专门接客用的空屋子,安静地整理证据梳理案情。


随后赶过来接人的乔四爷差点气得砍人,揪着萨利姆问了知道路垚在接客用的屋子,直直就冲了过来,抬脚一踹门吓得路垚整个人都惊住了,“老乔你干什么?好好开门不会吗非得踹?有那赔的钱你不如给我!”


乔楚生没有接话,一双沁着寒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路垚,压着嗓子一字一句地问他:“你把那些姑娘的屋子都看了一遍?”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路垚自然无所顾忌地坦然点头承认了,瞧着他这副模样乔楚生气笑了,“你这么好奇,我让人叫个姑娘陪你一晚上要不要?”


这话可真是令人咋舌,路垚惊讶地看他,“你没毛病吧?咱们是来查案的又不是来玩的……”原本话到这里乔四爷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谁知道路垚作死地话锋一转又说:“不过完事了你要是想给我找一个也不是不行,我听说这里的姑娘还都挺贵……”


这话没机会说完了,他直接被乔楚生按在了墙上,这次他清楚地看见了眼前的这双眼眸充斥着嫉妒和愤怒,路垚眨了眨眼睛,莫名的心口发颤,“老乔,你……”


“路三土你是不是缺心眼?看不出我喜欢你?”


他说出来了,他真的说出来了。路垚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猜测,乔楚生这样一路摸爬滚打升上来的黑帮人物,怎么可能是那种任由他耍花招蹭好处的烂好人,“乔楚生……”路垚顿了顿,感觉喉咙口干涩得厉害,或许是距离太近了他甚至觉得呼吸困难,他伸手试图去推乔楚生,“你别开玩笑了……”


乔四爷一口气窒在胸口差点没憋死,直接揪着路垚的衣领亲了上去,将人吻得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捶他才松口。乔楚生也急促喘了几口气,掐着路垚的腰让他不敢乱动。


“要不是喜欢你,谁上赶着给你当钱包?”


路垚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可又不是明显抗拒的样子,更多的像是不好意思。就这么耗了五分多钟,乔四爷就是再好的耐心也被他磨没了,一把扛起他摔在床上,压上去就贴着他修长的脖颈细细啄吻,“路垚…三土…垚垚…跟我好吧……”


乔楚生惯着宠着他这么久,路垚不是不心动,不是毫无感觉,可眼下这场景实在不能松口允他,否则这人怕不是真要在这腌臜地方做那档子事,手都摸进衣服里了……路垚又羞又恼,狠下心给了乔楚生的脖子一口渗着血的牙印,“你出门不带眼睛是不是……”


“我回来了。”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被提着刀鱼馄饨进门的乔楚生打断,正翻着旧账的路垚对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他紧绷着脸没什么表情,眼睛牢牢锁在手里的资料上,直接头也不抬地“嗯”了声,“我又不想吃了,现在想吃花园路的蛋糕。”


乔四爷有些懵,怎么就买个馄饨的功夫,家里这小祖宗就又不高兴了,可没办法,自己娶的媳妇儿怎么着也得宠着,再者他家三土也就是娇气了些,脾气心性又不坏,不管怎么闹腾他都看着可爱得不行,想吃点东西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好,我再去给你买。”


态度良好,没有犹豫,挑不出错。


路垚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气儿顺了些。

苏亦潇

【乔楚生×路垚】我老公混黑的1

私设婚后!婚后!!

没忍住开坑了,是个小甜饼,就是想写吵吵闹闹又甜甜蜜蜜没羞没躁的婚后生活,篇幅不会很长。


在地下恋情持续了近一年后,乔四爷终于偷偷把嘴硬欠收拾的怂包小狐狸娶回家了。


都结婚了,自然应该公开了,乔楚生自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诉求,然而得到了路垚的坚决反对,就算新婚之夜被折腾得哭着求饶了一晚上,他也依旧咬着牙不松口。乔楚生气得牙痒痒,好几次手都扬起来了,看着假装委屈缩在床尾的路垚,愣是没舍得打下去,只好一把将人捞过来继续折腾。


这下可好,吓得路垚第二天一早就躲回了租的公寓,但凡乔楚生敢踏进他房间一步,他就扯着嗓子干嚎“救命”,搞得连楼下的小吃店都以为他虐待路垚...

私设婚后!婚后!!

没忍住开坑了,是个小甜饼,就是想写吵吵闹闹又甜甜蜜蜜没羞没躁的婚后生活,篇幅不会很长。



在地下恋情持续了近一年后,乔四爷终于偷偷把嘴硬欠收拾的怂包小狐狸娶回家了。


都结婚了,自然应该公开了,乔楚生自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诉求,然而得到了路垚的坚决反对,就算新婚之夜被折腾得哭着求饶了一晚上,他也依旧咬着牙不松口。乔楚生气得牙痒痒,好几次手都扬起来了,看着假装委屈缩在床尾的路垚,愣是没舍得打下去,只好一把将人捞过来继续折腾。


这下可好,吓得路垚第二天一早就躲回了租的公寓,但凡乔楚生敢踏进他房间一步,他就扯着嗓子干嚎“救命”,搞得连楼下的小吃店都以为他虐待路垚,去吃早餐时候老板还同情地给路垚多加了把面。


行,你给我等着!


乔楚生冷着张脸皮笑肉不笑地坐在路垚对面,看他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面,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我是虐待你不给你吃了?”瞧着路垚还敢瞪自己,乔楚生忍不住身体向前倾了倾,两手撑在桌子上,压着嗓子逗他,“你自己说,上面下面两张嘴,哪张我没给你喂饱?”


“咳咳……”路垚一口面呛在喉咙口,拼命拍着胸口好不容易把东西咳出来呕在碗里,好好的一碗面也就毁了,他呛得发红的眼睛凶巴巴瞪着乔楚生。


乔四爷多凶残一人啊,路垚瞪得再凶,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个伸着爪子挠人的小奶猫,这么想着他就伸手挠了挠路垚的下巴。差点被乔楚生逗猫的动作气死,路垚理也不理他站起身就走,跑了几步又忍不住慢下来,想着这家伙怎么还不追上来。


慢慢悠悠付了钱跟上来的乔楚生就看见路垚心不在焉地在面包房门口排着队,这至少得有二十人的队伍在他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忍不住笑了笑,走过去揽住路垚的腰就往怀里带,“等我呢?”


“谁等你了!”路垚使劲儿去扒拉乔楚生横在他腰间的那只手,可乔四爷的力气哪是他能掰得动的,眼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偷偷看他们,顿时又着急又害羞地去掐那铁胳膊,结果肌肉太硬他也没掐动,就更气了,“你松开我!你有病吧这是大街上!”


这话乔四爷可就不爱听了,轻飘飘一眼瞪了伸着脑袋张望的围观者,冷哼了声,几个探头探脑的身影立马就老实了。


“说吧,到底为什么不肯公开……”他顿了顿,又靠近了些凑在路垚耳边,“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在这里亲你了。”吓得路垚当下就是一抖,他这么要面子的人,这威胁可比昨晚给不给停不停的严重的多。


湿热的呼吸呵在耳垂,路垚又觉得痒,又觉得像是昨晚乔楚生咬着他耳朵发疯时候的一样,顿时红着脸就把人推开些,“你离我远点!”眼看着乔楚生脸又沉了下来,立刻拉着他手腕疯狂补救,“我说我说,我们先去巡捕房再说呗?”


“你当我傻?”手在路垚的腰上捏了把,成功让他软得缩了缩,整个人老实了不少,乔楚生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别给我耍花招,赶紧老实交代,否则……”


“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

“这不是…我之前光是跟着你破案,我家老爷子就天天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这要是让他知道我偷偷摸摸跟你好了,还是嫁的那个,他能打断我的腿!”


乔楚生抱臂听着,斜斜睨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可怜,明知有七八分是装的,也拿他没办法,心想着自己怎么就栽他身上了,轻哼了声勉强认可了他的理由,“那我总得让老爷子和幼宁知道。”


“不行!绝对不能告诉幼宁!”


路垚说得斩钉截铁,乔楚生心里就不太舒服了,他俩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吃了白幼宁不少醋,大半夜一个人在酒吧买醉到天明的感觉他还没忘呢,当即就心里一酸,“给我个理由。”


“这不是废话吗?她知道了不就等于全上海都知道了!”


这话也有道理,幼宁确实也不是能藏得住消息的人。乔楚生点了点头,觉得也不是不能答应路垚的这个要求,就是老爷子那里……


“还有我跟你说啊,你不要动不动就过来找我,万一让幼宁看到什么我怎么解释?再不行早上她起来之前你就走……”


得,还要跟幼宁合租,亲近都得躲着她?

路三土,你挺能耐啊?


乔四爷一把扛起老婆,无视周围各种震惊的目光和路垚的喊叫,众目睽睽下大摇大摆上了车。把人甩在后座上,乔楚生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也不关车门任人看,压着路垚就亲了上去。


“记着,你老公混黑的,不讲道理。”

目焦

【垚生】不错过(上)

路垚x乔楚生;《后悔吗?》今生篇;he


1

深秋,萧瑟的风穿梭在都市的大街小巷。落日的余辉在天空中逐渐斑驳,工作日的傍晚,街道上的过路人行色匆匆,脸上带着如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疲惫模样。这是都市的拥挤,也是都市的沉寂。


在机械式的乏味之中,某一个街道角落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追逐。


乔楚生是市局刑侦支队新来的支队长,刚上任就接手了一起杀人案。这起案件侦破起来并不困难,凶手属于激情杀人,现场破绽重重,乔楚生很快就锁定了嫌疑人。问题就在于这位嫌疑人之前当过兵,身手不错,也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抓捕现场,钻了个空子跑了。


嫌疑人对这片区域的地形十分了解,警车根本无法追捕,乔楚生硬是......

路垚x乔楚生;《后悔吗?》今生篇;he


1

深秋,萧瑟的风穿梭在都市的大街小巷。落日的余辉在天空中逐渐斑驳,工作日的傍晚,街道上的过路人行色匆匆,脸上带着如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疲惫模样。这是都市的拥挤,也是都市的沉寂。


在机械式的乏味之中,某一个街道角落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追逐。


乔楚生是市局刑侦支队新来的支队长,刚上任就接手了一起杀人案。这起案件侦破起来并不困难,凶手属于激情杀人,现场破绽重重,乔楚生很快就锁定了嫌疑人。问题就在于这位嫌疑人之前当过兵,身手不错,也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抓捕现场,钻了个空子跑了。


嫌疑人对这片区域的地形十分了解,警车根本无法追捕,乔楚生硬是被他带着跑了三四条街。乔楚生看前面这小子体力快要耗尽,却不想他直接抢了路人的自行车。


双腿难敌“两轮”,乔楚生左右观察,看见路边停了一辆看着就价值不菲的机车。车边倚靠着一个年轻男人,男人很高,穿着一身和机车气质完全不符的高档西装,手里转着一串钥匙,好像在发呆。


送上门的“热心市民”。乔楚生跑过去,把男人手里的钥匙抢了过来,坐上机车,插上钥匙,一气呵成,只留在那位被迫成为“热心市民”的男人一句:“警察,征用你的车。”


伴随机车远去的是一地烟尘。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路垚看这消失在街角的背影,彻底傻了眼。他感受到自己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心在那一瞬间又跳动了起来。


终于见面了,乔楚生。


路垚今年二十四岁,如果只算这辈子的话。他向来不信怪力乱神的事,直到垂暮的他再睁眼,看到的是产房迷眼的灯。这一世,他还是叫路垚,依然是路家最小的儿子。


日月换新天。身边的家人朋友还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性格,但是他身处的不再是动荡不安的中华民国,而是一个和平且强大的国家,随之而来是卸下重负之后的自由。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除了一个人——乔楚生。


路垚翻遍书籍史料,关于白家,关于乔楚生,都只是寥寥数句。曾经所谓的名动江湖,在后来者的眼里,也不过是浩渺长河中的一粒微尘。路垚相信,乔楚生一定也开启了他新的人生,只是世界之大,他们又重新变成了“陌生人”。


乔楚生早已骑着机车消失不见,路垚却依然看着那个方向,久久不能回神。路垚生得惹眼,又是一身名牌,如今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街头,引得过路人纷纷侧目。


好一会儿,路垚才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在市局工作的自家二哥。


“三土?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啊。”路森接到路垚的电话还有些奇怪。


“二哥,你认识乔楚生吗?”


“乔楚生……哦,刑侦支队新调来的支队长,开会的时候见过几面。怎么了,你俩认识?”


“不算认识。”


“那你专门给我打个电话干嘛?”


“准确说,我对他,一见钟情。”


“什么?!路三土,你在说什么?!”路森那一瞬间觉得肯定是自己耳朵幻听了,他这位好弟弟,又帅气又多金,看着风流爱玩,感情生活上就像寺庙里的和尚。女的不动心,男的也没感觉,现在居然和自己说他一见钟情了。对路森而言,这和大白天见鬼没啥区别。


“我对乔楚生一见钟情了。二哥,你这耳朵不好使了啊。”


“滚!”路森骂完,沉默了几秒钟,回想起和乔楚生不多的几次接触。


乔楚生原来是H市的刑侦队长,市局原来的支队长因为受伤退居二线了,就把乔楚生平调了过来。乔楚生很年轻,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是从警校开始就出了名的优秀,关键人还长得好看。几次接触下来,人也是成熟稳重那挂的,和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弟弟完全是两路子人。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路森问道。


“那当然是,追他。”找了二十多年的人,今天自己撞上门来了,难道还能放他走吗?


“那……你悠着点,乔楚生挺能打的。”路森忧心忡忡。


路垚听自己二哥那语气,直接把电话挂了。他看了自己的身材,还真是前世今生,人设不改啊,你乔四爷还是那个熟悉的“八大金刚”。



2

路垚没有回自己的公寓,打了一个车回了路家老宅。以他对路森的了解,自己对一位人民警察“意图不轨”的事迹肯定已经传遍全家了,与其被路淼逮回去,不如“自投罗网”。


果然,路垚跟着管家走进客厅,几双眼睛就带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威胁意味看向他。


“呦,今天人挺齐啊。”路垚调侃了一句。他老爹早就当了甩手掌柜,跑到了国外去,后来疫情爆发,多有不便,也就一直没回国,在外面过着清闲日子。如今家里就只剩下他的三位哥哥姐姐,平日里个个是工作狂,现在齐刷刷坐在客厅里盯着他也算是人间奇景了。


“不止呢。”说着,路淼把手机摆在了桌子上,他爹正在屏幕里饶有趣味地盯着他。“说说吧,听说你铁树开花了?”


“呃,多大点事儿。”路垚就近找了个椅子,在哥哥姐姐不善的眼光中坐了下来。“今天遇上乔警官勇追犯罪嫌疑人,被他的英勇身姿折服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怎么知道他叫乔楚生?”路森问道。


“扫了一眼他的警官证,记住了。”


“当时那个情况,他还有这个闲情逸致给你看警官证?”


“你在现场吗?怎么知道没有?”路垚笑着看向路森,“二哥,你不会还要去调监控吧?”


路森无语得翻了个白眼,“你真当我在警局闲的啊?还调监控,公共资源能浪费在你小子的浪漫邂逅上?”


路垚难得坐得正经了一点,看向三人说:“我为什么爱上乔楚生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乔楚生这个事实。我这个人吧,虽然平时不着调,但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们应该也看得出来。”


“得了吧你,一厢情愿的事,说得好像我们在棒打鸳鸯一样。我听三木说,乔楚生可是年轻有为,人家看不看得上你还是两说呢?”路淼平时最是关心路垚,自然知道路垚说的是真的。路垚看着风流,实际上冷情冷心的,能喜欢上一个人,也不是坏事。


“行了行了,老四喜欢就去追,追得上追不是都看他本事,散了散了。”路子夫隔着屏幕都看累了,单方面挂断视频跑路了。


看着家人这副态度,路垚自然也知道这是摆平了,虽然现在的路家和上辈子大相径庭,但之前遇到的阻碍总要确认了才安心。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路垚看了眼来电人,是一个座机号码。路垚猜出了是谁打来的电话,拿着手机出门,临走扔下一句:“没听咱爹说的吗,散了散了,人民警察来找热心市民了。”


“喂,您好,请问是路先生吗?”在梦中出现无数次的声音,真实地在耳畔响起。即使在电话中有些异化,路垚也无比肯定,这就是乔楚生。


“是的。”


“路先生,这里是市局刑侦支队。今天傍晚,我们在抓捕犯罪嫌疑人时征用路先生的车辆。请问路先生近日是否方便来市局,领走您的车?”


“好啊,我马上就去。”路垚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了,但是见乔楚生这种事,当然是越早越好。



3

对话那头的乔楚生可不那么想。他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忙音,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认命地走到警局外面等。


今天又是加班的一天。


乔楚生来S市不过半个月,搞完繁琐的交接事务没多久就接了这起谋杀案。和人命搭上关系的案子都是大案,加上刚来,队里的人事都还不熟悉,乔楚生是天天在警局加班,好几天没睡上好觉。今天好不容易把嫌疑人抓捕归案了,又遇上个猴急的热心市民。


能怪谁呢,谁让自己“抢”了人家的车。


累是真的累,乔楚生斜靠在路垚的机车上,闭上眼睛,一会儿困意就席卷而来。乔楚生用最后一点意志力,抵抗自己进入深度睡眠,但脑子还是迷糊了起来。


路垚从出租车上下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昏黄的路灯下,乔楚生靠在车边,累极了的样子,脑袋不住的上下点。他慢慢走过去,正在考虑要不要叫醒他,谁知道乔楚生还是那么警惕,感受到有人靠近,立刻睁开了眼。


面前的人和场景都太过于熟悉,让路垚一瞬间穿越回民国十四年的街头,时空的错乱感竟让能言善道的他有些语塞。


乔楚生只觉得他有些奇怪,眼前的男人很帅气,一身正正经经的西装被他穿得别有情调,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小少爷。就是那双眼睛,里面的情绪,复杂地让乔楚生看不懂。不过他也无需纠结一个陌生人的心绪。“路先生是吗?我是刑侦支队的乔楚生,下午和你有一面之缘,你的车在这里,看看有没有问题。”


“不必,能帮上你们,它也算值得了。”路垚没有管自己的车,走上去和乔楚生搭话。“乔警官这是要下班了?”


“是啊。”


“我看乔警官很累的样子,是打算自己开车回去吗?”路垚看乔楚生转头想走,赶忙问道。


“对。”乔楚生觉得路垚有些过分的自来熟了,更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


“疲劳驾驶不太好吧,我这车有两个头盔,不如送乔警官回去?”


“啊?”乔楚生觉得这位热心市民,实在热心过了头了。


“乔警官,我哥叫路森,算是你的同事。今天饭桌上把下午的事和他提了一嘴,他说你们最近在忙一桩谋杀案。”路垚一边说,一边靠近乔楚生。“我可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就是看乔警官脸色不太好,想帮个忙而已。”


“别的想法?你这身板儿,纯属高看自己了。”乔楚生知道路森,看路垚和路森的名字,估计是兄弟没跑了。人家既然是好意,也没什么好扭捏的。


“是,我哥说了,乔警官身手不凡。”路垚听乔楚生这么说,知道他是答应了。路垚把头盔递给乔楚生,跨上机车,又招呼他上来。“乔警官,抓牢了。”


“你当我小姑娘啊。”乔楚生着实是无语,眼前的人一身名牌西装,是想让自己抓出几个褶子啊。


“乔警官,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安全为上嘛。”


乔楚生把这句屁话当耳旁风,看着路垚一副成功人士的装扮,套着一个炫酷的头盔,这个着实是有些混搭风了。“路垚,你穿西装,开机车。咋想的?”


“嗯,穿西装嘛,社畜的身不由己;至于机车,之前有一个朋友喜欢,觉得挺酷的,就学了。”


路垚回答之后,乔楚生就没有再吱声,本来他就不是多话的性格。机车开得不算快,虽说戴着头盔,依然可以感觉到风吹过的舒适感。乔楚生实在是太累了,对路垚也放下了防备心,居然睡了过去。


感受到身后人逐渐平稳的呼吸,路垚知道乔楚生睡着了。他执意要送乔楚生回家,不仅仅是想多和他接触一下,更是看到他眼底的青黑,确实不放心他一个人开车回去。至于为什么不叫出租车,自然是路垚的私心,还好乔楚生脑子也不清楚,稀里糊涂就上了路垚的车。


送乔楚生回家……这时路垚才一个激灵,想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乔楚生现在住哪。路垚一边觉得荒唐,一边又有些庆幸。本来只是想认识一下,现在是直接有理由“抱得睡美人归”了。



4

荒唐,着实是荒唐。


这是乔楚生从路垚床上醒过来的第一反应。自己和路垚不过认识了大半天,居然在人家家里过了夜。等等,这么说确实有些别扭。


乔楚生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得到白老爷子资助,一路从警校毕业。他是一个再谨慎不过的性子,干得又是刑警这种高危职业,所以事事小心。可他和路垚才刚认识,在他车上睡着了不说,连路垚把他从车上搬到房里都没有察觉。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不过路垚确实给他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说不上的合眼缘。


路垚听见房里的动静,推开门就看见乔楚生一脸懊悔的坐在床上。那表情就像他怎么他了一样,他倒是想,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楚生,醒了?放心,还没有耽搁上班的时间。你出来洗漱一下,早饭准备好了,你车还在市局,等会儿我送你过去。”


好家伙,连楚生都叫上了,乔楚生无奈地闭上眼。“昨晚,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我看你是真的累了。”路垚说着,凑近乔楚生笑了笑,“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下次请我吃饭吧。”


“没问题啊。”乔楚生没感觉出来路垚心底的小九九,只觉得是个台阶,顺着就下了。


这次路垚没有开机车送乔楚生去上班,是开的一辆轿车。乔楚生这人对这些物质上的东西没什么了解,但是看这标志就知道大概值什么价。


“路小少爷,年轻有为啊。”乔楚生坐上副驾驶,调侃了路垚了一句。


“我这个人,喜欢钱,又喜欢花。没人给我当钱包,我就自己给自己当喽。”路垚看着这个曾经当自己钱包的人,现在的乔楚生可不是当年上海滩的乔四爷了,而是两袖清风的人民警察,赚钱养家这些事,就得靠自己了。


路垚时间算得很准,乔楚生到市局的时候,离上班不多不少还有一刻钟。乔楚生和路垚挥手告别,打算往里面走。就只听路垚摇开车窗对自己说:“今天下班的时候,我来接你。”


“干吗啊?”乔楚生摸不着头脑,路垚是给自己做司机做上瘾了不成。


“请我吃饭啊,乔警官不会是要赖账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也太急了吧。”乔楚生无语,路垚这个人,有的时候周到体贴,你挑不出一点错;有的时候又像个孩子,幼稚又急切,有了什么承诺恨不得马上兑现。


“这叫,免得夜长梦多。”


辣辣辣辣妹妹

人鬼情未了

apo变成可爱的“鬼”了,私设较多请多多包含,谢谢大家

  apo死了,死在自己大火的那年,死在了自己最爱的舞台上,应该也不叫死了,只是现在成为了植物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明明最喜欢运动,冒险的,喜欢热闹的一个人,现在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看到apo浑身插满管子,mile一句话也说不出来,apo爸妈看到mile这个样子害怕mile也出什么意外。


  apo在医院里面躺了多久,mile就在床边照顾了多久,一动也不动,在知道apo成为了植物人的时候,整个人晕倒了过去,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没死就好。”接下来每一天都细心照顾着apo,apo爸妈看字啊眼里也很心疼。......

apo变成可爱的“鬼”了,私设较多请多多包含,谢谢大家

  apo死了,死在自己大火的那年,死在了自己最爱的舞台上,应该也不叫死了,只是现在成为了植物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明明最喜欢运动,冒险的,喜欢热闹的一个人,现在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看到apo浑身插满管子,mile一句话也说不出来,apo爸妈看到mile这个样子害怕mile也出什么意外。

 

  apo在医院里面躺了多久,mile就在床边照顾了多久,一动也不动,在知道apo成为了植物人的时候,整个人晕倒了过去,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没死就好。”接下来每一天都细心照顾着apo,apo爸妈看字啊眼里也很心疼。

 

  “mile你回家休息一下吧!apo这边有我们看着的。”

 

  “没事的,我来就好。”mile有气无力的说到。

 

  看着mile这副样子,“apo,最喜欢的就是你的笑容了,等到他醒来看见你这副样子,他会有多伤心,你忍心他伤心吗?”apo妈妈说到。

 

  “我们都懂的,你要先照顾好你自己才能更好的照顾他,去替他看看这个世界吧!你知道的他很喜欢的。”apo爸妈劝导着mile。

 

  这一刻mile终于忍不住了,半年以来第一次哭了出来,在医院的病房里大声的哭了出来,在这一刻情绪完全崩溃,哭完就擦擦眼泪走了。

 

  五年以来,mile一个人走过大江南北,去到很多很美的地方,去看了大海,去看了流星,每一次遇到好看的地方都给记录下来,每天给apo的打电话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但是对面永远没有回应,看着脸色苍白的apo,“apo,你会回来的对吧。”每一次打电话的时候mile都会这样问apo,就好像事给自己很大的鼓励,鼓励自己继续生活下去。

 

  你还是真的很无情啊!五年以来都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梦里,是不是还在怪自己啊!怪我没能保护好你,只要想到你在舞台上出现了意外,我真的再也没有运气出现在舞台上了。

 

  apo变成鬼了,虽然变成了鬼,我apo也是鬼里面长的是最好看的,不仅帅气还很可爱,追求的鬼从这里最少也能排到法国去,这几天apo鬼很伤心,自己居然进不了地府里面去,第一次自己还没有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进不去是不是有点过分。

 

  “你不属于这里,速速离开。”鬼差说到。

 

  “我不属于这,我该待在哪里,我都在人世间游走了5年了。”apo抗拒力争到。

 

  “你阳寿未尽,速速归位。”鬼差说完就离去了。

 

  “你倒是说我应该去哪里啊!你别走啊!”真是的,什么鬼差,等我到了地府看我不投诉你,算你厉害。阳寿未尽?是不是说明自己还活着,可是完全记不住了,真令人头大,不会要做一辈子的孤魂野鬼吧!想想就害怕,连个可以说话的鬼都没有。

 

  apo鬼就在大街上游来游去,还有女鬼跟自己搭讪,“帅鬼,你叫什么名字”

 

  apo鬼摆了摆手,“我不知道”

 

  “你这拒绝的方式也太不礼貌了”女鬼哼的一声就跑开了。

 

  我是真的记不住啊!没事骗你干什么,算了懒得和她说。

 

  

 

  

  飘到了海边上,apo鬼吸了吸自己的鼻子,什么味道好香啊!apo鬼一路闻这香味,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原来是一个男人,apo眯了眯眼仔细的看了看,他好像整个人充斥着霉气?不对好像不是,apo绕着他打圈圈,又仔细的关擦了一番,“妈耶!”的叫了出来

 

  这人笼罩在死起气里面,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居然比我还像鬼,真了不起。这么想着apo鬼就想离他近一点,可是越离得近就越感觉很悲伤,眼泪在不经意之间就落了出来,伸出手想要碰碰他,手却从他的身体上穿过,apo一笑,自己好像忘记了自己是鬼了。

 

  mile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向着apo的方向望了过去,“是apo吗?”说完,mile就自嘲的笑了出来,自己是魔怔了吧!

 

  拿起手机的屏保看了看,是在海边照的照片,当时是剧组请大家出来玩,自己偷偷拉着apo跑到一边拍的照片,apo手挽着mile笑着很开心很阳光,尤其是阳光笼罩着apo,整个人都撒发出温暖,现在在看看简直是物是人非的感觉。

 

  apo鬼趴在mile的手边,看着手机“这人跟我长得很像啊!”apo不尽的感叹一番。

 

  再仔细的看了看“这就是我。”apo赞同的点了点头。

 

  瞅瞅手机再瞅瞅傍边这个人,看着手机的照片很亲密的关系,肯定是我的好兄弟,顿时两眼泪汪汪,这惊喜程度比遇见老乡都要惊喜的程度吧,尤其是一只什么都忘记的鬼。

 

  “mile,现在有空吗?我们见一面吧!大家都在等你们。”pond知道最近mile刚回国迫不及待的联系到他。

 

  “pond,我不会去的。”mile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你知道这是apo的梦想,他对舞台对演艺事业的热爱,你知道的。”

 

  “哪有怎么样,还不是躺在哪里,一动不动的,这件事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说完就挂掉了电话那,转身就离开了。

 

  刚才一直趴在mile肩膀上的apo被吓了一大跳,偷听的正起劲怎么人就走了,也不更我说一声,apo愣在原地向mile走的方向吐了吐舌头,吐完舌头之后还是麻溜的跟了上去。

 

  

 

  


空相蕴02

【MileApo】诡计多端的1 第一章 第四节

主MileApo(有KinnPorsche),穿越,HE,尽量不OOC,过程可能会有非1v1情节(即KinnApo,MilePorsche),有洁癖的请慎看。借用一位太太的话:上错车可以下车,但请不要殴打司机。

—————— 第一章 第四节 —————

四人刚到私人会所,会所里便马上有人出来,把几人迎了进去。


“Pete,你等一下和”,Kinn对着Pete吩咐,却被Pete打断。


“你叫我?”,Build有点犹豫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当然,不是。”Kinn马上反应过来他还不知道这几人在这个世界的名字,“咳咳,我叫的是他。”Kinn指了指站在...

主MileApo(有KinnPorsche),穿越,HE,尽量不OOC,过程可能会有非1v1情节(即KinnApo,MilePorsche),有洁癖的请慎看。借用一位太太的话:上错车可以下车,但请不要殴打司机。

—————— 第一章 第四节 —————

四人刚到私人会所,会所里便马上有人出来,把几人迎了进去。


“Pete,你等一下和”,Kinn对着Pete吩咐,却被Pete打断。


“你叫我?”,Build有点犹豫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当然,不是。”Kinn马上反应过来他还不知道这几人在这个世界的名字,“咳咳,我叫的是他。”Kinn指了指站在他旁边的会所服务生,随后马上带着服务生到了旁边一个房间。


一分钟后,Kinn一个人回来了,手上拿着个小本子,他对三人说道,“因为你们不是会员,会所需要登记一下你们的姓名和生日。”


三人没有怀疑就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生日。谁都不知道那张纸后来被Kinn撕下来扔掉了。这又是Kinn的“诡计”,他利用这个方式得到了三人的信息,尤其是Porsche,不,Apo的信息。


原来他就是“Apo - 马”啊,Kinn甜蜜的低头笑了一下。


参观了会所,打了高尔夫,吃过午饭,几人去了Spa。高级会所的Spa是私密性的,Kinn暗中安排让服务生带Build和Bible去了另一个房间,自己和Apo在一个房间。


周围一切都那么美好舒适,Apo按摩完没多久就在躺椅上睡着了。这段时间拍戏每天早起摸黑,现在这么放松的氛围,Apo沉沉的睡了过去。


Kinn走回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Apo舒适的闭着眼睛躺在躺椅上,裸露的胸口缓缓地,一起一伏。


Kinn放轻脚步走过去,安静地盯着Apo的睡容。这人像极了他的Porsche,是他的Porsche吗?是另一个世界的Porsche吗?他不知道,他才刚认识他,但是这面容又让他觉得他已经和他把心都交过了。如果现在有子弹飞来,Kinn觉得自己依然会毫不犹豫地挡在这人面前。


Kinn就这样想着,低下头,缓缓地吻了Apo。


一吻完,Apo并没有醒来,Kinn伸手摩挲了一下Apo的唇,再次低头吻了下去。他吻得专心又深情,连虚掩着的门后有人都没留意到。


Bible只是泡完温泉去给Build拿喝的东西时经过,不经意往里瞥了一眼。怎么知道却见到了这么震惊的一幕。吓得Bible连连倒退两步,然后拿着东西快步离开。



大半天的活动在愉快的环境中很快就结束了。


虽然长得像Vegas的人都极为讨厌,但是Kinn还是从今天的活动里得到了不少这个世界的信息,算是今天的一大收获。还有一个很长的吻,嗯,算是今天的惊喜。


晚上回到酒店,Kinn突然记起今天听他们聊天的时候提到明天是有拍戏工作的。虽然Kinn从未做过演员,但是不用算计他人不用打打杀杀,还能尝试演员这种对他来说全新的职业,Kinn还是很乐意的。


他有点感激这场“变故”,让他有机会尝试新的生活,让他有机会去做一次真正的自己。


为了明天第一次工作顺利,不露出什么端倪,他很认真的问了正准备回房间的Apo,“明天的戏是哪几场?”


“哦,是在Pete房间那几场,”Apo简短地答了句。


“具体哪几场?”Kinn紧接着问,他想了解清楚免得明天不知情没准备让情况变得难对付。


“有我第一次见到Pete那场,有我怕鬼那场,还有。。。”Apo突然间停住话头,他想起来了在“Pete和Porsche合住的套房”这个布景下,明天有一场是他和P'Mile的激情戏。


那场戏是Porsche为了对抗Kinn的前男友塔万而向玉姐讨教,最后Porsche在房间“色诱”Kinn。


“还有?还有什么?”见到Apo停下来,Kinn忙追问。


Apo望了眼Mile,他感觉耳背有些发热,明天拍什么P'Mile不是应该很清楚吗?他也是有剧本的。他不知道P'Mile是不是故意这样问的,他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想暗示什么吗?


Apo看向Mile,Mile一脸求教的样子回望他,倒是看不出一点自己想象中的故意神色,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吗?Apo突然感觉自己在房门前待不下去了,他快速丢下一句“你等等”,匆忙开门进房间,很快拿着两本册子出来,把它们塞到P'Mile手里,也不敢看P'Mile的眼睛,快速说道,“明天的内容都在这里,红勾的部分,你自己看吧。我累了,先回去睡觉了。”


说完,犹豫了一下,又说了句“晚安”,就把房门关上了。


Kinn看着手上多出来的两本册子,想起刚刚有点慌张的Apo,欢场老手的他明显看出来Apo这是害羞了,真是,可爱。


不过,就今天活动的情况来看,这个世界的Apo和Mile只是朋友和同事的关系,并不像在自己那个世界那样,自己和Porsche已经是表明心迹的恋人了。


自己依然无法像恋人那样靠近这个叫Apo的长得和Porsche一模一样的人。不过不要紧,他当时不也是靠不择手段认识Porsche的吗?他相信搞掂Apo也绝对不是问题。


Kinn翻了翻Apo递给他的剧本,很快就看到了Apo那半句“还有”后面的戏份。他笑了笑,又想起刚刚Apo提到这段戏都害羞的样子,明天拍的时候他是要“色诱”自己的,那个时候的他会是什么样的呢?Kinn嘴角上扬,卷起手里的剧本向自己房间走去,心里开始十分期待起明天的拍摄。


-------- TBC --------

下次更新大概率在下周,爱你们,么么哒❤️

有想看内容的评论发一下,说不定就写进去了呢( ´▽` )ノ

鹿特丹ja

OffGun 喜欢(十九)

以后不要信我任何flag了
反正国二也考不上了
我干嘛还花时间在那个上面
以后会更得勤快点的(真的!)
――――――――
Jingjing走后阿塔潘和Off再逛了一会儿,却没有再买什么东西。Off看着阿塔潘盯着一副墨镜看了好久,最后却还是忍痛般离开那副异常的样子,虽然很欣慰但是最后还是问了一下原因。
“就像爸比你说的啊,我要开始存钱了。”阿塔潘走在前面叹了口气,“现在我妹都比我赚的多了。”
“上上次和上次你跟我逛街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Off已经了然于心,“上上次是因为要买房,上次是因为你说阿姨不希望你活的这么奢侈,怎么的,这次的理由还牵扯到妹妹身上来了吗?”
“……”阿塔潘心虚地吸了吸鼻子。
“我当然能明白你...

以后不要信我任何flag了
反正国二也考不上了
我干嘛还花时间在那个上面
以后会更得勤快点的(真的!)
――――――――
Jingjing走后阿塔潘和Off再逛了一会儿,却没有再买什么东西。Off看着阿塔潘盯着一副墨镜看了好久,最后却还是忍痛般离开那副异常的样子,虽然很欣慰但是最后还是问了一下原因。
“就像爸比你说的啊,我要开始存钱了。”阿塔潘走在前面叹了口气,“现在我妹都比我赚的多了。”
“上上次和上次你跟我逛街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Off已经了然于心,“上上次是因为要买房,上次是因为你说阿姨不希望你活的这么奢侈,怎么的,这次的理由还牵扯到妹妹身上来了吗?”
“……”阿塔潘心虚地吸了吸鼻子。
“我当然能明白你这种因为买多了而产生的负罪感,所以自我忏悔一下就可以了,别把别人扯进来了行吗。”Off拍了拍走在前面的阿塔潘的肩,然后递给他一个袋子,“喏。”
阿塔潘撇了撇嘴打开那个袋子,发现里面有一个装墨镜的盒子。
阿塔潘抬头惊喜地看着Off。
“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可不会再给你买这么贵的东西了。”Off不自然地躲避阿塔潘过于炽热的视线。
“你上次给我买迪奥的润唇膏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阿塔潘笑嘻嘻地双手合十行礼,然后又很疑惑,“你什么时候买的,你刚刚不是一直在我后面吗?”
“在你还在被负罪感纠缠着想要不要买的时候。”Off简短地丢下一句就往前走了。
阿塔潘低头看了看墨镜,不自觉就开始笑了。
然后噔噔噔噔地小跑过去抱住Off的腰一起走。

回家的时候Off在网上帮阿塔潘叫了车,阿塔潘拎着好几个袋子蹲在路边的花坛旁,一副累成狗的样子。
“爸比你回家的时候还是要记得卸妆,不要因为太累就马上睡觉,不然会长痘的。”阿塔潘对着身旁坐在花坛边小柱子上看手机的Off说。
“呃我知道。”
“幸亏今天化的是淡妆,好擦……”阿塔潘眨眨眼睛喃喃道,然后打了个哈欠。
“哥哥们可以买条手链吗?”
阿塔潘看着眼前突然走过来的小女孩,有点懵懵的。
“有很多字母的,然后用一根绳子串起来的那种。”小女孩热情地对着阿塔潘介绍,“可以当手链也可以当项链,一条只要5泰铢。”
望着小女孩眼中的渴望,阿塔潘有点不忍心拒绝,又看了看正好也转过头往这边看的Off,于是点点头对小女孩说好。
阿塔潘挑了两个“O”和一个“G”,又想了想再挑了一个“M”。

“那个多出来的O是怎么回事?”Off面无表情地问。
“我以为你会对M比较感兴趣。”阿塔潘想了想要不要挑一个“T”,后来深思熟虑又把刚刚挑出来的“T”丢了回去,“M是给P'Mook的啦。”
“我问的是另一个O。”Off一脸不爽地站在旁边。
“你自己明明知道干嘛还问我,当然是Oab啊。”阿塔潘把那几个字母交到小女孩的手机然后让她串四条,完全没看到Off黑了的脸,“人家给了我照片,当然也要回赠嘛。”
“那我还给你买了墨镜呢。”
“所以还有一个O就是你嘛,又没有忘了你。”阿塔潘接过小女孩刚刚编好的一条“O”的手链然后递给Off,“呐,给你。”
Off有点不情愿地接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M”也编好了。
阿塔潘把那条“M”的手链也递给了Off:“去给P'Mook吧。”
Off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我知道你们现在在吵架,但是女生嘛,拿东西哄哄就行了的,也不会在乎东西有多贵,只要有心意。”阿塔潘拿着手链往Off身上拱了拱,“吵架是小事,床头吵架床尾和嘛,P'Mook现在肯定也很后悔,有时候女生也是很要面子的,你也理解一下,男人要大度一点。”
“你想让我给她是吗。”Off特意强调了“我”这个字。
“嗯。”阿塔潘笃定地回答。
Off看着阿塔潘。
阿塔潘也看着Off。
就这样,突然一阵沉默。
编好了手链的小女孩站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OK。”Off突然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接过手链云淡风轻地说着,“说实在的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
阿塔潘也笑,拿过小女孩递过来的手链。
我其实不想让你去找她的。
阿塔潘拿出钱包,把钱递给小女孩。
可是我怕你不开心,也怕你只是为了刺激她才来找我。
阿塔潘看着小女孩对着自己双手合十,笑了笑拍了拍小女孩的头。
我不想你是因为别人来找我,我不想你离开我去找别人。
阿塔潘转头看着把“O”和“M”两条手链抓在一起的Off,心里微微有点堵。
我不想。

身后是车水马龙。
我眼前是你。

“那如果我说不要,你就不会去找她吗。”
阿塔潘看向Off。

………………
阿塔潘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十二点。
阿塔潘把东西一放,瘫在了沙发上。打开手机一看,有两条信息。
一条是二十二分钟前Jingjing发过来的“如果到家了就给我打电话”的消息。
还有一条是一分钟前Off发过来的――
“到了吗?”
阿塔潘想了想,先给Off回了一个“嗯”,想了想应该没什么好说了于是便打通了Jingjing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阿塔潘听到她那边有歇斯底里的欢呼声和快震破耳膜的音乐声,Jingjing大声地对着手机吼:“你等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然后阿塔潘就听到她“噔噔噔噔”的脚步声,音乐声和欢呼声也越来越小。
等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安静的环境里阿塔潘便听到Jingjing说“好了好了”。
“你以后去这种趴,至少带个男的。”阿塔潘有点担心。
“我叫你来你又不来你要跟你爸比卿卿我我。”
“我是因为明天要拍一天的戏好不好。”阿塔潘无奈地说。
“OK,不说这个事了,你告诉我你眼睛为什么肿了。”Jingjing突然停顿了一下,“是不是跟P'Off有关啊……”
阿塔潘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把事情告诉了Jingjing。
听的时候阿塔潘就听见Jingjing已经开始“啧啧啧”了,听完了之后她直接骂出来了。
“卧槽!现在怎么会有这样的粉丝?毒唯吗?真他妈恶心!还骂别人卧槽,是不是有病?!疯了吗?!”
“你等一下你等一下。”阿塔潘及时叫住她,“现在这个事已经过去了,我也没事了,而且这个事匡姐也已经去查了,没关系的啦。”
“你……你还好吗?”
“我如果不好今天晚上会出来逛街吗?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阿塔潘对着电话呵呵呵地笑。
“那P'Off知道这个事吗?”
阿塔潘看着手里另一串“O”的手链:“他不知道,我也不打算告诉他。”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Jingjing对着电话“唔”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说:“我发现,你真的是很喜欢他了。”
阿塔潘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阿塔潘发现自己眼睛已经没有那么肿了,对着镜子凑近看了看还发现自己的双眼皮也回来了。
突然就感觉心情特别好。
到剧组的时候阿塔潘也算到的比较早的,除了工作人员他还看到了Tay和Oab,于是他走过去打招呼。
“萨瓦迪卡~”阿塔潘对着正在看剧本的两个人双手合十,“早上好呀。”
Oab也双手合十行了个礼然后对着阿塔潘微微一笑:“早上好。”
Tay直接点点头微笑,然后仔细看了看阿塔潘的眼睛:“好像没有那么肿了。”
阿塔潘坐到Tay身边的凳子上:“昨天用了很多消肿的方法来着。”然后阿塔潘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手链递给Oab:“喏,昨天逛街的时候看到的小玩意儿。”
Oab接了过去,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我的呢?”Tay看着手链愣愣地问。
“本来是打算给P'Tay你买的,后来我觉得你可能不会喜欢。”阿塔潘“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你买都没买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宠物是不需要链子的,你看狗,它喜欢被拴着吗?”阿塔潘苦口婆心地说着,“我这是在尊重你。”
“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宠物了???”Tay笑怒。
“现在啊,因为这是我刚想到的借口。”阿塔潘天真无邪哼哼哼地笑着,“就是不想给你买。”
“Gun 阿塔潘!”Tay生气地喊出了阿塔潘的全名,却还是在笑。
“呃我在呢。”阿塔潘依旧天真无邪地笑。
Tay却也忍不住笑,又想生气,然后脸上露出了很复杂的表情。
阿塔潘开始哈哈哈哈哈哈地笑。

“你要吗?”
Tay转头,看到Oab把手链递到自己面前。
阿塔潘笑也僵在了脸上。
“我手上已经有手表了,而且也不习惯戴这个。”Oab抱歉地笑着,看到Tay没接又递给了阿塔潘:“不好意思啊,谢谢了。”
“啊没事。”阿塔潘看着Oab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再次拿起剧本看,有点愣愣的。
场面突然有点尴尬。
阿塔潘有点不适应,但是想到Oab可能确实不喜欢所以也没想那么多。

后来拍群戏的时候阿塔潘有意无意地感觉到Oab开始躲避自己。
比如一起吃饭的时候Oab会刻意地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也不会主动打招呼,就算阿塔潘主动走过去跟他搭话,他也只会笑不回话然后找个借口走开说有事。
刚开始也只有阿塔潘觉得奇怪,后来其他人也发现了。
“你们吵架了吗?”Punpun跟阿塔潘一起盘腿坐在地上,“感觉Oab都不怎么搭理你,明明昨天还约着一起玩啊。”
“昨天没有一起啦。”阿塔潘向后仰手撑着地,“不记得了吗,昨天爸比来找我了嘛,那个时候发了信息的。”
“哦对哦。”Punpun突然露出有点复杂的表情,“这样好虐啊。”
“嗯?”
“我觉得Oab可能生气了?”Punpun拍拍阿塔潘的肩。
“肯定的啊,所以我买了手链嘛,可是他也不要。”阿塔潘又叹了口气。
Punpun突然笑着看着阿塔潘。
“你知道吗,我和Ampere之前真的一直以为Oab喜欢你来着,所以一直开玩笑。但是现在Oab给我的感觉就是,好像也不是很喜欢你来着。”Punpun咯咯咯地笑着说,“你现在也特别像那种因为恋爱而耽误了和闺蜜相处的小女生,然后看起来也很烦恼。”
“不,从一定意义上来说。”阿塔潘抬头看向天空,“Oab是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嗯?”
“是那种真的不想失去的朋友。”阿塔潘很认真地说,“可能大多数是我看起来太没心没肺了,我也会经常因为这个而对他感到抱歉吧,所以很不适应他突然对我很疏远。”
“可能过几天就没事了。”Punpun安慰着阿塔潘。
“但愿如此。”阿塔潘撇撇嘴。

下午和晚上都有一场哭戏,阿塔潘很轻易地完成了任务,导演一喊“cut”他就马上从那种悲伤的情绪中抽离出来,擦掉眼泪就能马上笑的那种。
晚上拍完夜戏阿塔潘基本上就没什么工作了,正好在卸妆的时候接到了Krist的电话。
“干嘛?”
“Gun你要不要过来我们在开趴。”
“哪儿啊?”
“我家,因为P'Off和P'Mook都说不想去夜店太乱,所以都来我家了。”
阿塔潘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突然心一颤,然后又马上说:“好我刚拍完戏马上过来。”
然后挂了电话。
突然想起好像今天Mook确实没有来剧组,前几天听到导演说她的戏好像已经差不多了。
所以今天他们俩是去见面了吗。
突然有点心塞。
堵堵的。

阿塔潘木木地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然后发现镜子里反射到了一直站在自己后面的Oab。
阿塔潘反头看到Oab脸上没什么表情。
“怎么了?”
“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Oab微微笑了笑,“我想跟你说件事。”
“啊,我刚答应了Krist说要去他的趴。”阿塔潘有点抱歉地说。
“啊……算了没事。”Oab低头无奈地笑。
“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吧。”阿塔潘突然提议。
“嗯?”Oab愣了愣。
“到时候你就到那边跟我说啊。”阿塔潘笑着说。
“啊……”
Oab抬头看向阿塔潘。
“好啊。”
―――――――――
我还是有良心的。
我是在想吧如果我再不更
会被骂死的🌚️

祝祷协定

【博大】给大张伟的一封邮件

我磕的cp必须过节?

提到的采访和各种节目播出的是真的,别的都是窝编的。

最近两天看的几期天天真的太甜了,不过我们博大哪期不甜呢(落泪

——————————————

【王别扭一博为了藏一藏他那不值得藏的小心思,决定在2月14日前一天给大老师发封邮件】


大老师:


21天没见面了,还好吧?


最近十几天一直待在家里,感觉把大半年来缺的觉都补上了。虽然免不了线上工作,但闲暇时间必定比平日里四处奔波要多,我学了好几个新魔术,每天花四五个小时拼乐高,还写了几篇歌词,等我再改改拿给你看看。诶你知道吗,最近刚拼好的那个乐高机车是我一年前在韩国买的,特别喜欢,但...

我磕的cp必须过节?

提到的采访和各种节目播出的是真的,别的都是窝编的。

最近两天看的几期天天真的太甜了,不过我们博大哪期不甜呢(落泪

——————————————

【王别扭一博为了藏一藏他那不值得藏的小心思,决定在2月14日前一天给大老师发封邮件】


大老师:

 

21天没见面了,还好吧?

 

最近十几天一直待在家里,感觉把大半年来缺的觉都补上了。虽然免不了线上工作,但闲暇时间必定比平日里四处奔波要多,我学了好几个新魔术,每天花四五个小时拼乐高,还写了几篇歌词,等我再改改拿给你看看。诶你知道吗,最近刚拼好的那个乐高机车是我一年前在韩国买的,特别喜欢,但是一直太忙了没时间拼,最近终于摆上了。我拍了张和它的合影,还有我自己录了我变刚刚说的那几个新魔术的视频,全都放附件里了,你记得下载啊,现在就下,别又像上次那样附件过期了都没想起来下。

 

对了,别让我发现你只是下载了但没认真看。

 

自己在家太安静,就容易想很多。

 

两年前我还有大把时间待在北京,没事能去你家找你,能把你叫到我家,虽然咱俩都宅,但偶尔兴致好了也能一块儿出去玩。咱俩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一起去798碰到的那家唱片店,后来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店面大了好几倍,还变成了两层,我去看了,你应该会比较喜欢二层,因为都是摇滚。老板还记得我,问我你怎么没跟我一起来。我说,你太忙了,我也太忙,聚不到一起。很怀念那个时候,每次去长沙录节目只是我们常有的见面中的普通一次,后来工作越来越紧凑,我在北京的时间越来越短,去台里录几个小时节目竟然成为我们俩少有的定期定时的相见机会了。

 

之前拿小号刷微博,看到一条说,有人剪了我在天天向上的镜头合集,但看起来跟大张伟合集一样。我看到笑了好久,其实我知道我录节目时靠你很近,但没想到观众看起来这么夸张。18年我们出去合宿的那次,晚上我们游完泳挤在一个沙发里,涵哥和枫哥都问我为什么在台上不说话,我说,很多事情我不了解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他们俩听了又很负责任的讲了很多,但当时你在我边上一句话都没说。我觉得在台上你是离我最近的人,你总应该说些什么,或是帮我解释,或是教我些什么。后来我看了你一个采访才知道,原来你心里全都明白。

 

你说:

 

一博有时候在台上紧张,或者不那么自信,他觉得靠我近一点能更有安全感,能缓解一下他那个紧张的感觉,能更有自信。而且靠得近也能方便我听到他说话,一般我只要看他靠近我耳朵想跟我说什么,我就立刻叫“一博!我们一博有话想说!”这样就给他说话的机会,对。所以他在台上就会贴我很近。

 

你从来不会想着改变我,但我在你的保护中自然而然地变好了,这真的很神奇。

 

现在,我觉得我已经不像几年前在台上那么紧张了,也不再担心别人用“不说话”的理由挑我毛病,不过贴着你的站的习惯……好像已经改不掉了。我去搜了几个视频看,发现咱俩的单人镜头少得可怜,但这样也挺好,是吧。

 

其实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你熟起来,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不好的原因,是觉得你太好了,好到让人觉得,你把所有的快乐可爱都给别人,自己私下会不会是一个比较冷和难接触的人?表面看着大大咧咧的人,实际是不是很难有什么可以真正入心?

 

或许是。王导说你在台上活泼可爱,台下其实是个冷言少语的人,这一点我也看在眼里;你在节目上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自己痛苦,但那是真的,我能理解。

 

或许又不是。你不止一次在没有我的场合、采访里提到我,而我也会在别的节目里情不自禁地想到你。录101的时候,有女孩子表演你的歌,我忍不住在下面跟着唱,突然发现之前都没注意这首歌我可以不漏一个字、不漏一个装饰性细节地唱下来;在教舞蹈时,我想了好久还是觉得你歌的节奏最符合我的想象;后来嗨唱的导演组找到我,因为有你在我想都没想就答应参加。唱什么?还是唱你的歌。节目播出后我看了,发现你是全场第一个认出我的,当时我脸都没露出来,光听声音,第一句你就认出我了。

 

诶对了还有,你可能自己都不记得。我在天天向上开挖掘机那期,你记得吗?师傅在观众席请了一位女生上台坐在挖掘机的挖斗里,操纵长臂,360度地转。当时我的注意力其实全在开挖掘机的师傅如何操作上,完全没联想到别的,结果你说:

 

他们这样好浪漫,求婚的时候可以用这个方法,女孩儿坐在斗里,如果她不答应就不让她下来。

 

和往常一样,大家都被你逗笑了。我看你眼睛直勾勾盯着女孩儿坐的位置,感觉你也想坐上去玩玩,于是我悄悄跟你说,“我也想开挖掘机试试。”

 

和往常一样,你举起手大喊,“一博说他也想开挖掘机!”

 

我一边走向操作室一边看你的动作。我知道你想给我单独展示的机会,所以有点犹豫,但最终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跑过来坐在了我面前的挖斗里,那一瞬间,我真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在这方面,你其实不用总是那么照顾着我啦,比起干巴巴地单人part,我更希望和你一起做每一件事。你也说过,和你在一起我会更自信、更有安全感。

 

写到这里,突然觉得“我究竟有没有入你心”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录最新播出的一期节目时,你们开玩笑说吉娜姐姐太漂亮,我们都该背对着她录节目。你先转身朝向我的方向,我正看着你听你说话呢,结果你两手一伸扶上我肩膀,把我也转过去了。不得不说,虽然你每次扶我肩膀我都很开心,但这次不一样。

 

大老师,你把我转过去,我就看不到你了呀。

 

在谈论要不要经常说“我爱你”的时候,我说我对自己爸妈都没有说过。但你说:

 

“其实最完美的恋爱在一起不过两万天,每天说‘我爱你’总共才不过一万多次,所以要经常说。”

 

两万天,是将近55年。我是19岁的时候认识你的,这个年纪开始算是完美的恋爱吗……诶等等,呸,我在说什么……

 

我或许天生不是多么浪漫温柔的人,但我很开心自己遇到了骨子里装满浪漫温柔的你。如果有人问我“大张伟对你来说是什么人?”,我会说:

 

“是我一生中为数不多的需要有足够的幸运才能遇到的人。”我不在意我有没有入你心,但你那么好的一个人,确确实实是入了我的心了。

 

明天是个挺特殊的日子,你知道吧。那就,祝你快乐?

 

 

王一博

2020年2月13日


兔司基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隊長怎麼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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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影迷踪

各种动态阿歪

动态女神真是太有灵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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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解一下当他本人看到自己的少女滑跪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_ッ_/¯)

#和布总攻的问答节目 ›...

动态女神真是太有灵性了。

#来自门兴歪的爆笑 ›››

#笑出抬头纹 ›››

#噘嘴 ›››

#😝 ›››

#🙊 ›››

#撸头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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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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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解一下当他本人看到自己的少女滑跪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_ッ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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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歪真好)

——
他好好看。
我不睡觉的罪魁祸首。

Reusaivien
怎么能不心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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