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8年绿谷出久总受第二天|欧出】十题①②
欧出十题,一天发两题。
出久已成年设定。
没了。
①暴雨
七月的雨总是来的如此出乎意料,不带一丁点预兆,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就从零星的雨点跳跃成豆大的雨滴,划过湿热的空气不留一丝余地似的狠狠砸向地面,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绿谷出久伸出右手,冰凉的雨水顺着伤痕汇聚在手心,又沿着微微有些变形的手指滑落到指尖凝成一颗颗水珠落下,他出神的看着漫天的雨幕,思绪与地平线相接,雨幕模糊了视线。
厚重的云层遮挡住了黄昏的斜阳,但还是有丝缕金色透过云层间的缝隙垂落而下,绿谷凝视着丝丝缕缕的如同丝线连成一片的金色光芒,脑海中无意识间浮现出了金发男人的身影。
五年前那场与ALL FOR ONE的决斗,成了欧尔麦...
欧出十题,一天发两题。
出久已成年设定。
没了。
①暴雨
七月的雨总是来的如此出乎意料,不带一丁点预兆,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就从零星的雨点跳跃成豆大的雨滴,划过湿热的空气不留一丝余地似的狠狠砸向地面,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绿谷出久伸出右手,冰凉的雨水顺着伤痕汇聚在手心,又沿着微微有些变形的手指滑落到指尖凝成一颗颗水珠落下,他出神的看着漫天的雨幕,思绪与地平线相接,雨幕模糊了视线。
厚重的云层遮挡住了黄昏的斜阳,但还是有丝缕金色透过云层间的缝隙垂落而下,绿谷凝视着丝丝缕缕的如同丝线连成一片的金色光芒,脑海中无意识间浮现出了金发男人的身影。
五年前那场与ALL FOR ONE的决斗,成了欧尔麦特的最后一战。
从那之后,欧尔麦特就退出了英雄界,当时还难掩稚嫩的绿谷出久接替他成为了新的“和平的象征”。
而如今,当初那个稚嫩的少年已经长大了,二十一岁的绿谷出久不仅长高了个子,他的性格也随之沉稳了不少,遇事冷静果断的处理风格让他在解决了几十起案件后就迅速博得了大众的信任。人们从一开始的质疑和不信任,慢慢的转化成为了正面情绪。
英雄需要保护的是民众,而民众对绿谷出久的信任无疑减轻了不少他的压力。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绿谷出久清楚,这还不够。
当他成为了职业英雄开始正面迎击敌人的猛攻后,他才无比清楚的认识到,有欧尔麦特在的时代,是多么的安全。
他仿佛是众人的光芒,在黑暗中照亮了一方道路,同时也是一种对于黑暗势力的威慑。但是当昔日的光芒熄灭时,黑暗就会显得愈加肆意。黑暗一直都在,只是因为欧尔麦特的光太过耀眼才导致他们一直没什么动作而已。
绿谷出久永远无法成为下一个欧尔麦特,他始终都是英雄DEKU,英雄DEKU,接替了欧尔麦特的火焰继续走下去,他将成为新的指路明灯。
而欧尔麦特,无人可以替代。
绿谷出久一直清楚这一点,他握起拳,感受到水流从指缝间流出。翠绿色的明亮眼眸之中,忧虑的阴霾暂且褪去。
而身为欧尔麦特意志的传承者,他对欧尔麦特的感情,却是有些复杂而难言。
欧尔麦特是大家的光,他宽广,无私,温暖照耀着每一个人。其中自然也包括绿谷出久。
还一直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他对欧尔麦特的感情,是憧憬,是敬仰,是对偶像纯粹的崇拜和关心。他渴望成为那样的人。
但是这种真挚的感情,随着和欧尔麦特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在欧尔麦特蔚蓝色宛如大海般倒映着星光的眸子中悄悄变化着。
不知何时,他开始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情。
心脏之中逐渐被欧尔麦特所填满,他的笑容,声音,模样,性格,喜好等等全部铭刻在绿谷的脑海之中,做任何事时,会莫名其妙的突然想到欧尔麦特之类的。
绿谷出久微微抿起了唇,他天生比较迟钝,不太了解情感之类的问题,但是每次随着欧尔麦特呼吸而跃动不已的心跳声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种强烈的波动即使是情感再迟钝的人恐怕也无法忽略吧。
他对欧尔麦特抱有某种不知名的情感。
而心中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无时无刻叫嚣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种卑劣的感情,是不可能的。
漫天的雨声在一瞬间压抑的有些苦涩。绿谷出久抬起腿,任由本来就有些潮湿的常服再一次被淋得湿透。他行走在冰凉的雨幕之中,柔软的绿色短发在被水浸透后呈现出无比卷曲的弧度,湿答答的衣服贴上了绿谷出久的皮肤,他眨着眼睛,就连睫毛上也挂满了水珠。
直到他揉了揉被雨水浸润的眼睛,感受到了灼人的温度后才恍然发觉那是他的眼泪。
“唉…?好奇怪…我并没有什么要哭的啊…?”
“明明,一切都是那么幸福。”
绿谷出久注视着在身旁匆忙跑过的年轻女性,她带着依恋的笑容不顾身上湿淋淋的扑进前方打着一把浅黄色雨伞的恋人怀中,那位男性脸上露出了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的笑容,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真拿你没办法啊…”
明明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幸福。
绿谷出久微微抖动着双肩,他茫然的揉动着蒙上一层水雾的翠绿色眸子,像是浸泡在水中的绿宝石一般的眼眸却是如此的美丽和让人心碎。
“明明一切都是那么幸福…”
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在流。绿谷出久发出了小小的呜咽,他的身体微微发颤,在墙边半蹲下身,把变得一塌糊涂的脸埋进胳膊和膝盖围成的小小空间之中。
各种甜言蜜语和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不受控制的往绿谷出久耳朵里钻,绿谷出久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那些声音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愈加放肆的往他心里冲击着。
柔软而甜蜜的话语好似一把把锈钝的刀,一点一点扎刺着绿谷出久同样柔软的心脏,他用力的攥紧胸前的衣服,却无法阻止这沉闷的痛苦向意识蔓延。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般不能发声,心痛到无法呼吸,绿谷出久张开嘴,喉咙里挤出意义不明的低喃。
他像是被抛到了地面之上的那条鱼,竭尽全力想要喘息却发现,自己连最简单的挥动鱼尾都做不到。
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他们都被人温柔的守护着。
那我呢?
那我呢…?
“绿谷少年…?”
②身高差/共同打伞
“绿谷少年…?”
熟悉的声音在绿谷出久身前响起,绿谷恍然从痛苦中挣脱出来,他抬起头,视线之中只剩下那人柔顺的金色刘海和蔚蓝色的眼眸。
周围的声音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被压缩至最小直到难以辨别,绿谷出久怔愣着,呜咽声戛然而止。在抬起头的一瞬间,最后一颗泪珠悄然滚落下脸颊,只留下湿湿的痕迹和潮红的眼眶还在无声的倾诉着刚刚发生的事。
欧尔麦特举着一把大大的漆黑色雨伞,上面点缀分布着大小不一的白色圆点,这是三个月前他和绿谷出久一起完成的杰作,而此时正挡在那瘦削的身体之上,遮住了哭号不止的雨点。也遮住了绿谷心中的苦涩,弥留下一点点酸涩在持续发酵。
“…欧,欧尔麦特?…!!”
绿谷连忙用湿透了的袖子擦拭着脸上的痕迹,希望能够在欧尔麦特发现前抹消掉一切脆弱的证据,英雄DEKU不可能脆弱,他是所有人的英雄,无论何时,只要你出现了危机,那么他就一定会带着温柔的微笑将你救赎。
绿谷出久这样在心中告诫着自己,他努力勾起嘴角,抑制住了身体的颤抖展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却不知道自己的伪装技术有多么差劲,微微发抖的嘴角和眼角抹不去的晕红,因笑容过大而眯起的眼睛中反射出的光芒都令欧尔麦特感到心疼。
曾经身为第一职业英雄的他,哪怕已经退出了英雄界,哪怕失去了ONE FOR ALL的力量,他优秀的洞察力和敏锐的直觉依然存在。而眼前少年的伪装显然骗不过这位曾经最为出色的英雄。
欧尔麦特抬起枯瘦的手,抹去绿谷出久眼角的湿润,动作是不同于以往的轻柔,他轻轻放低了声音。
“虽然不知道你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家离这里不远,要去坐坐吗?一直这个样子可是会感冒的哦。”
他的脸上挂起了无比温柔的表情,就连犀利坚硬的线条都因这表情而柔化下来。绿谷出久注视着欧尔麦特的表情,按住了躁动不已的心脏,似乎一切的不愉快都因这笑容而消逝,弥留下来的丝丝苦涩也在甜蜜中融化。他低下头遮住了微微发烫的脸颊,却在不经意间暴露出了他通红一片的耳垂。
“…嗯…”
还挺可爱的呢,自己的徒弟。
欧尔麦特这样想着,眯起了眼睛。他刻意不去思考心脏不同以往的跳动频率,也许是因为他心里清楚知道两人的差距吧。一个是最近冉冉升起的超新星,一个是已经失去了力量的前英雄。
其中的意味自然不用多说。
欧尔麦特直起腰,绿谷出久小心翼翼的站在他的右手边,彼此之间相距二十五厘米,这是个十分安全的距离。他的视线越过绿谷出久低着的头和不经意露出的雪白后颈,注意到了他再一次被打湿的右肩。
颇感无奈的勾了勾唇角,他的徒弟绿谷出久哪怕已经成年,身高也比以前增长了9cm,但是相比起欧尔麦特二米二的身高,还是显得过于矮小。他们两个站在一起时,绿谷出久的头顶才堪堪到达欧尔麦特的胸口。
这也导致了除非绿谷出久主动抬起头,否则欧尔麦特就只能看见他的头顶和翘起的鼻尖,当然还有掩藏在厚重刘海下的卷曲的睫毛。
欧尔麦特抬起手揉了揉绿谷出久的头顶,柔软的发丝湿答答的,但是也无法遮挡原本就绝佳的手感,绿谷出久身体微微一颤,欧尔麦特注意到了他的肌肉变得紧绷。
欧尔麦特将手指穿插在发丝之间,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头皮带来的细微痒意让绿谷出久浑身战栗,他的耳根通红,声音细微到发颤。
“欧,欧尔麦特…?!?”
“离我近点,衣服被打湿了。”
没等绿谷出久有所动作,欧尔麦特就主动向绿谷出久靠近了些,他的声音带着些无奈的笑意,让绿谷出久的心跳再一次不受控制起来。绿谷出久低着头,小步小步缩短着与欧尔麦特的距离,他看起来十分的谨慎,似乎在恐慌着什么。
欧尔麦特垂下眼睑,他将停留在绿谷出久脑袋上的手抽下,趁出久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把揽过他的肩膀,将他的身体紧紧靠在自己的身体旁。
“这样才对嘛。”
他的表情放松下来,似乎连眼角的纹路都被染上了细碎的笑意,绿谷出久看着欧尔麦特的笑容,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
心中充盈着的甜蜜而又酸涩的情感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停留在肩膀上的温度明明不算很烫,却出乎意料的灼人,绿谷出久下意识同样露出了柔和而灿烂的笑容。
欧尔麦特看见了绿谷出久眼中闪烁的光芒,愣了愣随即捂住嘴转过头去掩饰性的干咳了几声,不得不说这确实成功遮掩住了他脸上的淡淡红晕,因为绿谷出久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他的身体状况给吸走了。
“欧尔麦特,您没事吧?!”
绿谷出久靠的越近,欧尔麦特就不得不向后稍微退了几步,在视线交换之中,欧尔麦特看见了少年的眼中一时间只剩下纯粹的担忧和关心,他忽然觉得。
这样似乎也不错…?
“咳咳,我没事了,绿谷少年。”
绿谷出久丝毫不掩饰眼中赤裸裸的担忧,在少年微皱着的眉头中,欧尔麦特读到了要好好解释一番,否则就过不去的讯息。
在欧尔麦特僵着身子东扯扯西扯扯了一大堆看起来特别专业的医学名词,并且抬起胳膊用力显露出胳膊上薄薄的一层肌肉之后,绿谷出久才半信半疑的注视着欧尔麦特消瘦的脸颊,像是想要从中发现什么被欧尔麦特隐藏起来的证据。
欧尔麦特动作有些僵硬的抬了抬胳膊,发现身前的大部分空间几乎都要被绿谷出久占据,他现在才察觉他们的身体几乎都要贴在一起,而绿谷浅粉色的嘴唇离自己的下巴只隔了不超过一厘米的间隔,温热的吐息打在嘴唇上,空气中带着异样的暧昧氛围。
“那个,绿谷少年…”
“嗯?”
绿谷出久不明所以的抬起眼看向欧尔麦特近在咫尺的蔚蓝色眼睛,随即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太近了。
面部血液流速一瞬间提升至最高,炽热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盖过一层并且顺着脖颈向下蔓延,绿谷出久慌忙退后,逃离了被雨伞覆盖的安全地带。
“那个抱歉是我大意了光顾着担心欧尔麦特您的身体没有注意到我们之间的距离给您添了麻烦真的很抱歉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请您务必要原谅我的莽撞真的非常抱歉…”
少年因害羞而不自觉抬起胳膊挡住脸,头上隐隐冒出了白烟,哪怕隔着布料也无法降低他脸上的温度,口中无意识吐露出碎碎念。过于慌乱以至于连雨水的冰凉都没有察觉到。
欧尔麦特摸了摸鼻子,他向前走了几步将伞举到他们两人头上。
“我是没什么事,不过你要再是这样可真的要感冒了哦。”
略微有些沙哑的嗓音带上了一丝告诫,绿谷放下手,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口,他僵硬着身子抬起左脚和左手,然后又抬起右手和右脚,有些用力的踏进水坑溅起的水花沾湿了裤脚。
一时不注意险些要摔倒,还好欧尔麦特一把抱住了绿谷出久前倾的腰才稳住他摇晃的身形。
“小心点呀,绿谷少年。”
“…是,是!”
绿谷面色通红的挣脱开了欧尔麦特环住他的腰的手臂,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子,噗噗噗的向外冒着热气。跳动频率过快的心脏就像他不受控制的大脑一般无意识运作起来。
好久之后才在略微嘈杂的雨声之中归于平静。
两人站在一起,欧尔麦特下意识把雨伞向下压了一点好照顾到绿谷出久的身高,一路无言,只有雨滴坠落在伞面上发出的彭彭的响声和周围路人的交谈声,绿谷出久低着头,虽然安静,但他却为这一点点的静谧时光而感到欣喜。
雨伞和雨,你和我。
相顾无言,却仿佛有无声的言语在流淌。
【2018年绿谷出久总受第三天|欧出】十题③④
【出欧】一跃的告白
最近的那个天台告白梗
啊……怎么还没结束,这个无聊的天台告白大会。
相泽垂着眼把绳索从刚刚因告白成功而无比雀跃的学生腰上解开,听着一旁的麦克已经热血沸腾到快要破音的解说,开始思考自己在这里的意义。
他想起校长笑眯眯地说着“学生告白被拒后容易一时冲动跳下去,相泽老师你要负责他们的安全”的样子。所以说一开始不要选在天台不就好了,其实根本就是想测试支援科新发明的救援带吧……
“接下来,接下来!就是本次告白大会最后三位同学了!”麦克高喊着,楼下的人群开始骚动,“没错!就是来自英雄科一...
最近的那个天台告白梗
啊……怎么还没结束,这个无聊的天台告白大会。
相泽垂着眼把绳索从刚刚因告白成功而无比雀跃的学生腰上解开,听着一旁的麦克已经热血沸腾到快要破音的解说,开始思考自己在这里的意义。
他想起校长笑眯眯地说着“学生告白被拒后容易一时冲动跳下去,相泽老师你要负责他们的安全”的样子。所以说一开始不要选在天台不就好了,其实根本就是想测试支援科新发明的救援带吧……
“接下来,接下来!就是本次告白大会最后三位同学了!”麦克高喊着,楼下的人群开始骚动,“没错!就是来自英雄科一年A班的同学!他们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告白?是像运动会上他们表现一样震撼,还是一反常态的羞涩腼腆呢?”
根本就没有喜欢的人吧,毕竟是抽签选出来的,也不知道那三个小鬼会怎么说。
相泽给面无表情的轰系上救援带,懒懒地开口:“啊,麻烦死了,你们快点解决。”排在后面的爆豪不耐地怒视着紧张到抖着发冷汗的绿谷,又转脸瞪轰,啧了一声:“凭什么是阴阳脸先上,又是废久结尾……”
“大概是怕爆豪同学的发言太具爆炸性了吧。”轰理了理腰上的带子,淡定地走到告白台上,楼下立马传来一阵一阵的欢呼。
“来了!万众瞩目的轰焦冻同学!”麦克捋了一把头发,模仿轰在运动会上发出最大一击的姿势,“实力强大又长相帅气的轰同学会向哪个可爱的女孩子告白呢?楼下的女生们!我已经听到你们的心跳了!”
“嘘——接下来,就请一年A班的轰同学发表他的爱之告白!”
“喜欢。”轰低头看着楼下屏息聆听的安静人群,“荞麦面。”
“???”
“???”
在一片还没反应过来的死寂中,轰走向相泽老师,伸手递过解下的带子。
“那么简短的话就不要让我花那么多时间给你系上啊……”
“是老师说要快点解决的。”
“小胜,我觉得轰的发言才是具有爆炸性吧……”
“闭嘴废久!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叫爆炸。”
“对荞麦面的告白,不亏是轰焦冻!刚才还在提心吊胆的女生们,你们还有机会哦!啊,爆豪同学已经迫不及待地站上屋顶了吗?”麦克再一次发声,被轰的告白冷却的气氛再一次热烈起来。
“小胜你还没有系救援……”
“哈?你觉得我会需要那种东西吗!”
楼下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都在怀疑着爆豪胜己会不会有喜欢的人。 爆豪转头冲绿谷怒吼完,又一脚跨踩上台沿对着人群大喊,“吵死了杂鱼们!当然会有啊!都给我听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攥紧拳头,脖子上暴起青筋,鼓足劲一口气吼了出来:“欧鲁麦特!我一定会超越你成为最厉害的英雄的!你给我好好看着啊!”
喧哗的人群掩盖住了他最后一句低语。
“哦呀,原来是对偶像的告白啊,可惜欧鲁麦特现在正和校长开会,不能在场对你进行回应,但是……”
爆豪胜己无视麦克的话,莫名气冲冲地走了回来,却没有下楼,盯着在做准备的绿谷出久。本就紧张的绿谷感觉额上的冷汗正在加速窜出,碎发已经湿哒哒地粘住了。
“接下来就是本场告白大会的最后一个同学了!绿谷出久!”
双腿战栗走上天台的绿谷往下望去,看见黑压压的人群,不禁咽了下口水。
“我……我也喜欢欧鲁麦特。”脸上仿佛有火在燃烧,喉咙像被卡住,好不容易说出的话却细呐如蚊鸣。
“呿。”他听见爆豪不屑的声音。
“什么什么?绿谷同学你讲得太轻了哦!看来是勇气不足啊,下面的同学给他加加油啊!”欢呼声、加油声、口哨声浪潮一般涌上来。
他想起爆豪不甘的低语。
“别只是看着废久啊。”
“我……”绿谷感觉到自己的指甲已经嵌入手心,手臂克制不住地发抖,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一直是个平凡的人……”
说出艰涩的第一句后,喉咙仿佛被打开了,像开了闸的堤坝,倾泻一颗心的河流。
“却仰望着最闪耀的星星。”
“明明在某些方面,和身边人的差距都无法企及,还不肯放弃追赶星星的想法。然后你出现了,对我敞开怀抱,把我拉上天空,让我触摸到了那颗星的温暖。”
“我知道我还有很多很多的不足,我会拼命努力弥补的!这不仅仅是因为我想要成为英雄的梦想,也不仅仅是怕辜负你的期待,我更想能拥有站在你身边的资格,想让你注视着我……”
“已经没事了,因为我来了!还赶得上最后一个少年的告……”
“我喜欢你,八木桑!”
“???”
“!!!”
相泽看着一脸迷茫的欧鲁麦特和瞬间脸红成番茄的绿谷,心想这个无聊的告白大会总算是有了点趣味。
和静默的天台形成鲜明对比,楼下的议论哄然如蜂群。
“八木是谁啊?”“我们学校有这个人吗?”
“是不是普通科的那个啊……”“可是他们没说过话呀!”
“不、不好意思,绿谷少年。我是不是打断你了……”欧鲁麦特的笑容尴尬地停留在脸上。绿谷木然地将头转向相泽,卡带一般从颤抖的牙缝中挤出气音:“相、相泽老师,这个……救援带……”
“啊,质量很好。”
“好的。”
然后欧鲁麦特就看见绿谷伸手捂住脸,露出红透的耳朵,纵身跳了下去。
“这不是更丢脸吗?”麦克凑近相泽耳语。
“恋爱中的小毛头都是这样的,走吧,完工。”
“就让他吊着?”
“啊,会有人帮他拉上来的。”
突然脑的小剧场。
有切爆
“欧鲁麦特的食量意外的小呢!”丽日惊讶地看了看欧鲁麦特面前还剩大半的便当。
切岛好奇地凑过去:“哇,是啊!只吃了蔬菜,鱼排一口都没动呢!”
“如果又吃鱼排又吃蔬菜的话,会两样都剩下。不碰鱼排的话,就可以分给大家吃了,虽然我也很喜欢吃鱼排……”欧鲁麦特挠挠头笑道。
绿谷沉思一会,认真地注视着那双蓝色的眸子:“欧鲁麦特可以两样都吃,剩下的就交给我来解决吧!”
“哈?你是垃圾桶吗?”爆豪皱着眉头望了过去。
“啊,这样不太好吧,我吃过的东西……”
“欧鲁麦特的话,我不介意的!”
感受到脸上的热度,欧鲁麦特侧过头:“那下次就麻烦绿谷少年了。”
“呿。”
切岛看见爆豪烦躁地戳着碗里的菜,大大咧咧地伸筷子过去:“爆豪你不喜欢吃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解决!”
“烦死了,你也想当垃圾桶吗!”筷子被不客气地打掉。
“诶,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怎样?不爽吗?”
“垃圾桶里面是装垃圾的诶!”
“我当然知道!”
切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可是里面装着你啊!”
“……闭嘴。”
八百万:“我觉得可以。”
耳郎:“我觉得不行。”
轰:“他们怎么都吃不完?是不好吃吗?可能他们应该试一下荞麦面……”
上鸣:我选择死亡。
【出欧】咖啡的甜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搞满粉点梗抽粉丝来写这幺蛾子
被鸥老师空间挂完微博挂,刷条微博也催粮
反正我瞎捷豹写完了 ,咖啡什么的真的不懂,酒党先甩锅
甜不甜也不知道,毕竟苦逼论文压身,凑合看吧,还能打我咋的?
01
其实绿谷出久一开始并没有计划要在咖啡店打工的。
他只不过是在炎热的午后,为了避暑而随手推开了一家店门。
挂在门把手上的铜铃铛清脆作响,一室的安静被惊扰了。苏醒了的浓郁的咖啡香随着沁凉的空气迎面而来,让人想像只慵懒的猫一样找个角落窝着,甩着尾巴看落地窗外的绿荫。吧台后埋着的淡金色脑袋抬了起...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搞满粉点梗抽粉丝来写这幺蛾子
被鸥老师空间挂完微博挂,刷条微博也催粮
反正我瞎捷豹写完了 ,咖啡什么的真的不懂,酒党先甩锅
甜不甜也不知道,毕竟苦逼论文压身,凑合看吧,还能打我咋的?
01
其实绿谷出久一开始并没有计划要在咖啡店打工的。
他只不过是在炎热的午后,为了避暑而随手推开了一家店门。
挂在门把手上的铜铃铛清脆作响,一室的安静被惊扰了。苏醒了的浓郁的咖啡香随着沁凉的空气迎面而来,让人想像只慵懒的猫一样找个角落窝着,甩着尾巴看落地窗外的绿荫。吧台后埋着的淡金色脑袋抬了起来,带着透明笑意的蓝色眼睛为满室的咖啡香掺入了海风的味道:“来应聘的?”
02
绿谷出久注视着烘焙机里渐渐变色的咖啡豆,试图回想半个月前的自己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情承认自己是来应聘的,仍是无果。
这家咖啡店离附近的大学不远,不过由于假期的原因,每天的顾客两只手都能够数得过来,所以工作十分轻松。除了清扫、搬咖啡豆、盯烘焙和研磨时间,绿谷出久做的最多的就是看着八木俊典发呆。
他知道八木在做咖啡时会用发绳将自己偏长的金发扎起来,然后挽起袖子,敛起平日里散漫随意的笑容,情人般专注地盯着手上的器具。随着热水的倾倒,升腾起的白色雾气总会朦胧了他线条柔和的侧脸,下一秒香气四溢,那紧抿的嘴角才会满意地上翘。
绿谷喜欢看八木朝自己递过咖啡的样子,褐色的咖啡配上素净的手指,总是赏心悦目的。
03
但他始终不敢相信八木俊典三十多岁了。
并不是说八木看起来很年轻,而是……而是他的性格可爱过头了。
明明会那么细致地做咖啡,却不会自己做午餐。每天中午都跑去对面的甜品店买一份可丽饼,偷偷躲起来吃。绿谷发现后开始每天带两份便当,把其中一份放在吧台上,自己再出去吃,为所谓的中年男子保留一份颜面。然后他的每日都莫名其妙地因各种理由多了一些奖金,再然后他们开始一起就餐,最后在每天的相处中八木俊典的底子都要被话多的绿谷打探干净了。
以前是个警察,因工伤退役了,肚子上的伤口还被绿谷撩起来看过,把这个少年吓得泪眼汪汪。
做咖啡是爱好,店开在大学旁边是为了多和年轻人接触,恶趣味是莫名地喜欢看考试周大学生熬夜的样子。
并不会做生意,收入大多数时间总是比支出少,好在退休补贴金够多。
……
有一日,绿谷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询问八木为什么要招聘,明明他一个人也可以处理每日的客流量。
“总会有大学生需要打工赚些生活费的嘛!能给他们提供一些帮助不是很好吗?而且多亏了遇见绿谷君,每天都不那么寂寞了,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
绿谷看着面前的男人咽下一口即便有了正经午餐也不肯放弃的可丽饼,并不打算坦白自己其实家境很好这一事实:“谢谢八木桑。”
八木俊典笑了,眼角折出浅淡的褶皱,嘴角还沾着一点白色的奶油。
04
但八木也不总是笑着的。
绿谷经过一个月的观察后发现,只要有客人还没尝咖啡就往里面加方糖时,八木期待的眼神就会变成落空的沮丧,偶尔还会控制不住微微叹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此后绿谷总会在为客人端上咖啡的时候来一句:“建议不加糖饮用。”八木听到后异常兴奋地拉住绿谷的手:“你也这样觉得吗?!”
手上的触感让绿谷愣住,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缩回,同时又有一个声音催促着他反握:“……啊?”
八木垂下了手,略带委屈地瘪了瘪嘴:“我以为你懂的。”
绿谷下意识地想抓住从手中滑走的温度,又硬生生刹车,无措地捏紧了衣角:“我只是觉得,八木桑可能更喜欢自己做的咖啡能真正地被品尝……对不起,我其实……”
“啊,没关系,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八木解释道,“大多数人都觉得咖啡是苦的,才会第一反应就加糖。但其实,只要烘焙得当,就能把咖啡豆的酸味和苦味压制下去,最充分地发挥出它的甜味。”
怪不得当八木看到自己那么严谨地盯着烘焙时间会那么开心。
“……不过这也需要味觉训练,一般人的确不太能尝出来,我理解的。”
“我、我也想试试!”
05
夕照给咖啡店染上了薄薄的金粉。
绿谷安静地坐着,等一杯为自己特制的咖啡。
“我选了最甜的咖啡豆哦。”八木笑眯眯地将杯子放到漾着古远木纹的桌上,坐在了对面。
绿谷在那人期待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杯子,钻入鼻中那浓厚的香味似乎预示着甜蜜的口感。褐色的液体缓缓流入口中,令人沮丧的苦味在味蕾蔓延,控诉着那欺诈性的气味。
少年皱起的眉头泄露了一切,八木宽慰性地揉了揉绿藻头,从他的手中接过那杯咖啡。
绿谷看着他低头在自己刚刚尝过的地方酌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尖迅速地舔了舔沾着些许液体的嘴角,习惯性地抿了抿柔软的双唇。
“没关系,你多练练就能尝出来了。”
绿谷下意识地吞咽,似乎从残留口中的苦涩中感受到了回甘,又或许是幻觉。
八木突然笑了起来:“没尝出来是正常的,你不用脸红。”
少年猛然站了起来,差点打翻桌上的杯子,带着满脸的窘迫急欲落荒而逃:“我、我先回家了,八木桑明天想吃什么?”
“温泉蛋吧。”
少年点点头,同手同脚地走到门口,拉开了玻璃门,夕阳将他的耳朵照得透红:“我、我明天还想再练习一下!”
“好啊。”
06
每日营业结束后的那段时间,成了八木和绿谷二人特有的小剧场。
八木饶有趣味地为绿谷制作各样咖啡,而绿谷接受挑战般不断提高自己味觉的敏感度。他已经能尝出大多数咖啡的甜味,甚至觉得自己只要闻一下八木那细长的手指就能猜出他今日做的是什么。
当然,这只是绿谷的幻想。他曾经想象,自己抓过那双因长久和咖啡打交道而染上香味的手,这时候,他可能不会去闻那双手的味道,而会把它们放在唇边轻轻……
夏日的炎热爬上少年的脸庞,心脏随着浪潮般的蝉鸣一阵一阵跳动,绿谷觉得自己好像在海上漂流,又好像沉在细碎的沙石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看着水流安静和缓地从眼前汩汩而过。
时间也这般流过。
绿谷等着他的最后一杯咖啡。
冷气开得太大了,他觉得自己手脚冰凉,往日里跃动的心脏都被冻僵至沉眠了。
八木俊典端出咖啡的同时,在桌上放了一个小小的精致红包,是绿谷这个月的工资。
他坐了下来,用手撑住脸,细细打量着满脸沮丧的少年,眼底缱绻。
沉默片刻后,八木清了清喉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活力一点:“甜度最低也是难度最大的一杯,尝出来了就从我这里顺利毕业。”
绿谷将视线移到地板上,他今天拖了三遍地,现在这上面还沾着一丝白毛,是最后一个客人带着的宠物猫留下的,他想,离开之前要拖第四遍。
“……出久?”
不是绿谷,而是出久。
本应该高兴的。
少年叹了一口气,像午后被晒蔫的叶子。忽又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同样流露出不舍的男人。
“开学而已,很快就放假了的。”男人耷拉着眉头扯出苦笑,拍了拍绿谷的肩。
是这样,是这样没错,他应该也……
绿谷终于伸手端起了咖啡,低头的瞬间眼泪掉进了杯中。
“……一点甜味都没有。”绿谷将咖啡放在桌上,推向了对面的八木。
“怎么会?”八木确信以绿谷的水平是可以尝出来的,他自然而然地饮了一口,还未来得及吞咽,就被青涩的唇堵住了。
少年过于急切,撞上来的力道太大,甚至磕破了八木的上唇,原本含在口中的咖啡也从两人厮磨的唇角流了些许出来。少年小兽般细细舔尽,然后乖巧地坐回原位,低头等待即将到来的训斥。
八木呆滞地抬手抹掉嘴上的血迹,张了张口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憋出一句:“真的不甜吗?”
“……不甜。”也不知道少年在倔强些什么,由于低着头,阴影笼住了他的脸,看不清神色,但那放在大腿上握拳的手却以颤抖暴露了主人的惶恐。
八木突然福至心灵:“不会毕业的。”
手部的颤抖传染到少年全身,他克制地抬起一只手,企图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水,却仿佛触及闸门一般,让眼泪如洪水涌了出来,干脆自暴自弃地、光明正大地用双手不断揉着眼睛。
他听见男人轻微的叹息,愈发觉得委屈,却突然在一阵衣料的窸窸窣窣声中,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带着咖啡香气的怀抱。
头顶上传来男人略带无奈的声音:“所以真的一点甜味都没有吗?”
“……甜。”少年打了个哭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