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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众赫接受了金独子的邀约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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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thing
深蓝 参考了队长的专辑封面

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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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枝

“魈~!你在做什么?”

“……别这样…。”


设定来自twi@overine19

“魈~!你在做什么?”

“……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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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栗鱼
惊奇地发现尖帽子的魔法工坊的作...

惊奇地发现尖帽子的魔法工坊的作者会来马来西亚漫展!!还不开整!


漫展结束啦!把画作给她了,不知道她喜不喜欢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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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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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特那边点梗的扎辫子,借机画了魈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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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

【奇奥】渐行渐远

*59话衍生


  “可是,不管有多想说给对方听,有多信任对方,有的时候就是无法将实情宣之于口。”奇弗利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说他今天吃了什么一样。他站在墙角光与暗的交接处,幽微的灯光照不到他,这让他整个人都被墙的阴影笼罩住,面前的奥鲁基尔看不清他的表情。


  奇弗利略微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撂下一片阴影,用睫毛掩住了低垂的视线。他不仅在说可可和塔塔的事情,同样也在说他自己。可是,可是自己已经对奥鲁基尔做出了绝对不可原谅的事情,奇弗利感觉自己脚下的土地正在裂开,自己和奥鲁基尔正在不断地被无法逾越的鸿沟隔开。这份刻骨的恐惧像蜘蛛网一样洒下来,将奇弗利完全...

*59话衍生


  “可是,不管有多想说给对方听,有多信任对方,有的时候就是无法将实情宣之于口。”奇弗利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说他今天吃了什么一样。他站在墙角光与暗的交接处,幽微的灯光照不到他,这让他整个人都被墙的阴影笼罩住,面前的奥鲁基尔看不清他的表情。


  奇弗利略微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撂下一片阴影,用睫毛掩住了低垂的视线。他不仅在说可可和塔塔的事情,同样也在说他自己。可是,可是自己已经对奥鲁基尔做出了绝对不可原谅的事情,奇弗利感觉自己脚下的土地正在裂开,自己和奥鲁基尔正在不断地被无法逾越的鸿沟隔开。这份刻骨的恐惧像蜘蛛网一样洒下来,将奇弗利完全地笼罩住。他头顶上悬着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也不断地提醒他过去做了什么。


  是的,事到如今坦诚是不可能的了。奇弗利深知自己是不可能被原谅的。在他肋骨下有鲜血淋漓的,无法愈合的伤口,痛苦曾经由他的伤口进入到他的血管里,顺着他们缓缓流动。于是循环的血液又回流到他的心脏,和他的痛苦一起。无法愈合的伤口终将无法愈合。


  他又想起一些旧事,一些从前记忆的碎片,一些现在不值得一提的旧事。于是微笑着的,意气风发的,醉酒的,向他伸出援手的,各种各样的,所有的,全部的奥鲁基尔忽然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有那么一瞬间,奇弗利忽然觉得,似乎他的计划,他的复仇,他的右眼,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只是现在就好。


  只是……现在就好。


  一阵微风拂过,奇弗利的帽带擦过他的脸颊,他忽然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他想把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告知自己的挚友,包括他对他所做的一切,自己的所有的计划,自己现在的心情。或许经历过伤痛的他们都是一样的。奇弗利这么想着,他突然有想把一切宣之于口的冲动。


  可是,可是自己的挚友的话语那么明快,像白日里太阳的光芒一样强烈,既温暖又灼人,像火山的熔岩一样落在他的皮肤上。奇弗利瞬间感觉到了一种骨髓都要融化的疼痛从四肢百骸里传来。他努力克制住这座快要爆发的火山,脸上还是露出勉强的微笑来。


  而他的夜晚来的太早了,似乎垄断了他的一切可能性,复仇是他唯一能走的路。而他是自己生活里的陌生人。在他的心目中,自己的挚友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圆盘,他像太阳一般散发着光和热,在宇宙里环形转动。于是明暗交替,昼夜平分,他的火焰从外面沉落到里面,温暖着他和他的工坊。但他怎么能够留住太阳呢?感觉他太自私了。


  但是他只要一看到他,就被他的光明和温暖所笼罩住,似乎所有的寒冷与恐惧都像轻飘飘的蜘蛛网一样被他拂去了。他非常想自己像飞蛾扑火一般扑向太阳,扑向温暖和光明,但是他做不到。因为他的夜晚来的太早了,而太阳终究会照常升起。


  于是奇弗利听完了奥鲁基尔明快的话语,他和他告别以后离开了。奇弗利目送着自己的挚友远去,离他越来越远。为什么?为什么他非得这样生活不可?为什么他非要陷入这样的谎言当中?而这个谎言使他陷入了另外一种艰难的生活。所以自己的挚友终究会离开他。


  或许他曾经想过,他的计划,他的复仇,他的右眼,似乎一切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在他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似乎一切黑暗和寒冷都离他而去了。而只是现在就好。随后奇弗利甩开了这个可以被自己称得上是一个非常软弱的想法,向着和自己的挚友走过的,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落景回风

【奇奥奇】我们商量下

Summary:奇弗利是个固执的魔法师,总是自作主张、一意孤行;而奥鲁基尔对此深恶痛绝。

X+1模式。私设塞满。希望白滨老师可以讲讲他们过去的事!我很乐意被打脸……

警告:人物看起来弱智是因为和作者智商挂钩,阅读可能引起降智的不良反应。


1.

奇弗利奔跑在夜晚的街道上。

道路不算平整,鞋跟叩在石板上,很容易撞出动静。他在鞋底的飞行咒旁边又加画了静音符咒。前几天,就是因为在路过卡鲁老师家门口的时候不小心踏出巨响,被卡鲁老师拎着后颈的衣料一路拎回大讲堂,扔给他的老师贝尔达尔特。老师倒是没怎么教训他,似乎是想让他自己反省。

他反省了,并且从中吸取了另一种“教训”,那就是——夜晚必须放...

Summary:奇弗利是个固执的魔法师,总是自作主张、一意孤行;而奥鲁基尔对此深恶痛绝。

X+1模式。私设塞满。希望白滨老师可以讲讲他们过去的事!我很乐意被打脸……

警告:人物看起来弱智是因为和作者智商挂钩,阅读可能引起降智的不良反应。


1.

奇弗利奔跑在夜晚的街道上。

道路不算平整,鞋跟叩在石板上,很容易撞出动静。他在鞋底的飞行咒旁边又加画了静音符咒。前几天,就是因为在路过卡鲁老师家门口的时候不小心踏出巨响,被卡鲁老师拎着后颈的衣料一路拎回大讲堂,扔给他的老师贝尔达尔特。老师倒是没怎么教训他,似乎是想让他自己反省。

他反省了,并且从中吸取了另一种“教训”,那就是——夜晚必须放轻声!

他跑过街角,没发出一点声响。这次一定没问题。

“哇啊啊!”一大块柔软的布料从天而降,劈头盖脸,遮挡视线。他及时刹住步子,即便如此,身体还是随着惯性向前倒去。他不小心踩住布料垂到地上的部分,即将摔个狗吃屎。

被人接住了。他能感觉到,那臂膀并不是成年人那般有力,却稳稳挡住了他的下坠。

奇弗利一把拉掉盖在头上的布料。他看见一个穿着斗篷的黑头发小孩正抓着他的胳膊。

“你又跑出来了。”奥鲁基尔听上去有点生气。“怎么不和我商量?”

奥鲁基尔放开他,把他手里的布料扯出来,覆在他背上。绳子绕脖子一圈,系紧,再把兜帽盖在他头上,整理好。

“穿上这个。”奥鲁基尔说,“你的头发太显眼了,在月亮底下像会发光。”

奇弗利摸了摸羊毛斗篷柔软厚实、价格不菲的布料:“这是你家里给你的吧,我……”

“快点走啊!”奥鲁基尔根本不让他说话,拽着他就往前走,“别在这待着,有些大人夜里不睡觉的!”

他拉着奇弗利的手一直向前跑了好远,跑到没有民居的地方才停下来。

奇弗利撑着膝盖喘气,休息一会儿,从怀里掏出魔法灯具——奥鲁基尔自制并送给他的——点亮。

“你怎么来了啊。”奇弗利说,“被老师发现的话你也会被罚。你,你再被扣分的话,学年评定就拿不到S了,你爸爸会……”

奥鲁基尔咬了一下嘴唇:“那又怎样!我可以自己赚钱。”他指了指奇弗利手里的灯。

奇弗利看他一眼,要说什么,奥鲁基尔立刻抢话:“别再说什么让我回去的话了,你要是不想我跟着你,一开始就不应该告诉我你的秘密。”

奇弗利哼了一声:“那现在让你忘了也来得及,你靠近点,我立刻让你全忘了。”

“奇弗利!”奥鲁基尔尚且没有掌握争执的艺术,这时候急了还只会大叫对方名字,“我不管,反正你上哪去我就要跟去。这太危险了,调查宽帽…… ”

奇弗利捂住他的嘴:“别说出来。”

乌鲁基尔唔唔了两声,奇弗利当他答应了。

“我一定要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年轻的魔法师抬起头,对着月亮起誓。他没被兜帽遮住的刘海仍然在月亮下反光,像一把柔软细密的银丝。


2


奇弗利决定去挑战图书塔。

这不是一个仓促的决定。贝尔达尔特将他纳入羽翼下,将两派魔法师的恩怨告诉他以后,他早早就决定了要去图书之塔寻找真相。

他对宽帽檐的调查并没有多少进展。

他只是个小孩。他讨厌大人们以对待小孩的眼光看他。小孩不懂道理,小孩什么也不会。小孩不需要倾听,也不需要被倾听。

而最讨厌的一点就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能。他就像只幼鸟,被爬上树的野猫恶意地揪出巢穴,扔在地上,过早地离开了父母的庇护。有人愿意把他捡回去,养他,让他学习必要生存技能。可是他吱吱喳喳的怪叫没有人听得懂,也没人愿意听。

他只犹豫了大概五分钟,就决定把这件事瞒住,不告诉奥鲁基尔。他给自己找了以下几个理由。首先,这是他自己的事。其次,这很危险。再次,他够厉害,他可以自己去。最后,这……完全是他自己的事!

而且,这也不算完全的隐瞒。奥鲁基尔早就知道他要去图书塔。他只不过没有确切告诉奥鲁基尔他哪天要去。所以这不算。

他检查了自己装着魔墨瓶子、魔杖、纸、魔圆手帐的口袋。他穿上长袍,走出房间,跑下旋转楼梯,在桌上的面包篮里拿了一个圆面包咬在嘴里。

他拉开木头门,和站在门口的那个比他矮上两公分少年打了个照面。

他立刻把那句“大事不妙!”合着嘴里嚼碎的面包一起咽回肚里。

他匆匆回头,又从篮子里拿出一个面包,塞进奥鲁基尔手里。

“干嘛。”奥鲁基尔没接他给的食物。

“贝尔老师亲自烤的哦。”他一边说,一边觑着奥鲁基尔的脸色,想从那张阴沉的小脸上读出点信息来。其实奥鲁基尔对他的计划应当一无所知,但他还是在心里犯嘀咕。

“我不要。”奥鲁基尔说。

“为什么……?”奇弗利好心虚。

“我手脏。”奥鲁基尔摊开他的手,举起来给奇弗利看。

他最近忙着练习在石头、树皮上画魔法阵。手上总沾着洗不掉的污渍。

“啊。”奇弗利好像放心了一些,“那你、你来找我?”

“你昨天没去大讲堂,我来看看你在干什么。”奥鲁基尔说,“没生病吧?”

奇弗利摇头,又点头:“有点感冒,今天差不多全好了。”

“那就好。”奥鲁基尔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两遍,确认无恙,“我走了,好好休息。”

“谢谢你哦,明天见。”奇弗利挤出一个笑来,难得没有挽留他的朋友。

奇弗利关上门,把自己贴在大门后面,仔细听着奥鲁基尔的脚步声,一直到听不见了,才又小心翼翼地拉开门——

“奥鲁基尔!”这次他嘴里没了面包,声音没能被成功扼回喉管里。

被叫了名字的人抓乱了自己的头发,看起来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奥鲁基尔怒道:“你想去哪!我问问你哦,你不在家休息,要去哪呢?——省得你问了,我先告诉你,我是走了,然后我又飞回来了!见鬼,我是魔法师,我会飞,我假定你也会!那么聪明的魔法师,你怎么不干脆从自己房间的窗户飞出去呢?”

奇弗利从没见过奥鲁基尔一次性说这么长一段话,一时之间目瞪口呆。奥鲁基尔拉了奇弗利一把,把他从门里抓出来。

奇弗利:“呃,好吧。”

他招了。

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奥鲁基尔又跟着他走了。可能犯傻的事情总要两个人一起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犯傻。

“一会儿你帮我守着窗门,我进去。”

他们站在湖边,望向对岸高耸的图书塔。湖里的看守还没发现他们。清澈的湖水在微风吹拂下泛出一片片的波纹,平静而美丽。

“不行。”奥鲁基尔反驳道,“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保住门窗又有什么用?”

奇弗利笑道:“可是,如果我俩本来没事,却因为门窗损坏被困在这里,到时候,双双……嗯?”

奥鲁基尔不再说话了。他眉头紧锁,正在思考一个更好的决策。

“就这样吧。”奇弗利抓住他的小臂,摇晃了一下,“好么?本来我一个人来的话……”

奥鲁基尔不愿意他再说下去,挥挥手阻止了他。他把自己头上的尖帽子取下来。

“尖帽子是魔法师荣誉与枷锁,也是魔法师的护身符,从古至今所有的魔法师都会监督你,祝福你。”奥鲁基尔摘下帽子尖上的飘带,递给身边的人,“我也会一直照看你。”

奇弗利如他所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同样把自己的帽子也摘下来,取下帽尖上的流苏,放在奥鲁基尔的手心里,再把那根飘带仔细地装在自己的帽子上。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与你同在。”

他们戴好了装饰着对方帽带的尖帽子。奥鲁基尔举起右臂,手掌张开。奇弗利对这个仪式——他们在干点什么疯狂的事情之前一定会做的——已经非常熟悉。他跨前一步,拉住奥鲁基尔的手,让两人的手在胸前交握。他们同时向前倾身,彼此的额头靠在一起。

“祝你好运!”他们齐声说。

这两个男孩就像两棵杨树幼苗,被种植在风沙满天的野地里。他们已经做好准备,挺直脊背,闯过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奇弗利会打败湖中的看守,找到真相;而奥鲁基尔,则会用他所拥有的一切来守护那扇回家的门。


3

对于图书塔的事,奇弗利没有再提过一个字。他不说自己在那里看到了什么,也不再嚷着要去追查宽帽檐。

奥鲁基尔当然问过他。他不说,像块会变形的棉花糖,随便你怎么捏,怎么掐,他只用甜美的表象迷惑你,实则不会开口。

奇弗利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说话,他比谁都倔,比谁都孤僻,也比谁都坚强。

奇弗利与奥鲁基尔同期通过第四次试炼。他们出师了。从此以后,他们就是可以独当一面的魔法师。

“你有什么打算,奥鲁?”奇弗利问他。

“我喜欢制作魔法器,”奥鲁基尔坐在一块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平整的石头上,嘴里叼着一根草,“哪里都行。大讲堂就很方便,这里什么都有卖的。消息畅通,订单也多。”

“我想也是这样。”奇弗利把手里攥着的小石头朝远处的草坪扔去。

“那你呢?之前问你,你每次都说不知道,没想好。”

奇弗利从大衣内侧的口袋掏出一张纸,奥鲁基尔接过去看。是独立工坊申请书,已经盖好章了。地址在一个南方的小镇,距离最近的魔法师城市卡伦也要……

奥鲁基尔的手指有点发抖,以一种要以目光把纸烧穿的气势盯着那张份申请书。

奇弗利察觉不妙,温言道:“别生气……”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奥鲁基尔一把将纸塞进奇弗利怀里,“盖章通过的申请三年内不能再改动!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我们一起去申请不好吗?我都说了,我的工作在哪里都可以做,在大讲堂只是稍微方便一点!比起……比起和你分开,这点麻烦根本,根本……你什么也不说,暂时没有规划的魔法师都会留在大讲堂,我以为你也是,所以我才接受了大工坊发来的一年期的工作合同,可是你怎么?!”

“对不起。”奇弗利火速道歉,“我也是才决定的,没来得及……”

从写申请书到审批完成,就算加急,中间也得有个三天时间。且不说一直等到奥鲁基尔去问,奇弗利才把自己的去向告知给他。为什么奇弗利没有在萌生到外地去开独立工房的第一时间就来问他是否愿意联名?这才真正令人恼火。

奥鲁基尔开始说以一种自我检讨的方式说气话:“好吧,我明白了。我跟着你,只会给你添麻烦。你不需要我,你想自己一个人待着,我不应该干涉你的自由。”

“不!”奇弗利反驳道,“你怎么会这样想?你什么也没做错,是我觉得不应该让你为难……留在大讲堂显然对你来说更有利,你家里也不会再……”

再责备你总和个小疯子在一起。说你被小疯子带坏了。停掉对你的经济支持。让你要么离开小疯子,要么滚蛋。

“你知道吗。奇弗利?”奥鲁基尔咬牙切齿,“有时候我真的很生气,气得简直…简直……!”

简直找不出形容词来准确地描述他到底有多生气!

“呃,”奇弗利仍旧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气到不想再管我?”

奥鲁基尔像是个被针扎了的气球,迅速蔫了下去:“从来没这么想过。而且,如果连我也……那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再多信任我一些。”他不再说了,好像突然对自己手指上的墨痕萌生了极大的兴趣,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瞧个不停。

“真对不起,”奇弗利感觉懊恼,“伤害到你的感情,我确实……对不起,是我考虑太欠妥当。”

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补救了。

一年后。奥鲁基尔作为魔法师公会指派的“监视之眼”,来到奇弗利坐落于南方小镇上的独立工坊常驻。

公会没有避嫌,而是同意了派遣奥鲁基尔来做这应当是公正不阿的监视官一事。对此,奥鲁基尔解释道:“贝尔达尔特大人帮了很大的忙。”

“你去求他了?”奇弗利为了欢迎挚友的到来,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无一例外都非常失败。他赶在集市收摊之前,买回来几样成菜,现在正在装盘上桌。

“也没有。”这不是真的。奥鲁基尔被贝尔达尔特各种天马行空的要求简直快要逼疯了。他相信即使自己不去拜访这位教之贤者,贝尔达尔特也会为了自己的首徒尽力帮忙。可是既然奥鲁基尔自己送上了门,贝尔达尔特哪里又有把乐子放跑的道理?

奇弗利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我就当做是这么一回事吧。”


4

“对不起,真对不起,奥鲁基尔。”

奇弗利已经能熟练地从奥鲁基尔在门上贴了几道加固魔法阵来判断他生气的程度。他这次没敢自作主张破解魔法阵了。虽然他能。他们都知道他能。

“让我进去,我和你说几句。”奇弗利想了想,补上,“桥上有点冷,真的。”

奥鲁基尔给他开了门。

他们在工作台边上坐下。奥鲁基尔的房间原本只有一个凳子,因为奇弗利老是过来找他,他们不能总是在互相谦让——你坐凳子,我坐地上!——中浪费时间。奥鲁基尔很快就又买了一个。

“我没生气。”奥鲁基尔抢先说,“随便你吧。我只是这座工坊的‘监视之眼’,你们惹出问题,我会立刻跟大讲堂报告,别的我不管。”

奇弗利知道自己找不出借口来了。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奥鲁基尔多次申明了信任问题,可是他没办法……他就是没办法让放任自己去依赖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

有一段时间,他和奥鲁基尔经常吵架。他为了打探宽帽檐的事情,太多次让自己置身险境。怪不得奥鲁基尔对此过敏。只要一听到有关“禁忌魔法”“宽帽檐”有关的字眼,奥鲁基尔恨不得立刻把说这话的人收拾了(指交给魔警团),再把奇弗利抓走隔离(指强行带回家)。奇弗利知道奥鲁基尔一定会反对他庇护可可这件事。他潜意识里在害怕。他知道奥鲁基尔会和他争吵,甚至动手。他不想面对这个,所以才一拖再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奥鲁基尔说,“你不用说出来。说实话,我有点失望。不止一点。”

“我是……”

“是什么?你决定收下她们几个当弟子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终于准备安定下来了。你放下你的心结,不再理会那些带大帽子和奇怪面具的魔法师,只是过好我们的日子,照顾她们……她们几个长大。现在看起来只是我想太多了。”

奥鲁基尔表现出来的失望远超过了他的言语。

“没有下次了,行吗?”奥鲁基尔刚说完,立马改口,“算了,别答应我,反正你不可能做到。别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

“……对不起。”

“你知道就行。”

有那么一会儿,他们谁都没在说话。对彼此熟悉到足以预测出对方下一步的反应,可以在脑海里自动编排完一整篇对话,好像说不说也没太大差别了。

反正,奇弗利就是屡教不改。

“哎。”奇弗利向右边倾身,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奥鲁基尔身上。

“你笑什么?”

“我没在笑。”

“你有。”

“好吧。”奇弗利勾了勾嘴角,“笑你。不是,对不起,是笑我们。”

“……”

“你刚才讲话就好像,真的,”他斟酌措辞,但是好像找不到更好的,“好像一个对丈夫非常失望的妻子。”

奥鲁基尔被噎住了:“无法否认‘非常失望’这一点。”

“那别的呢?”

“什么?”

“算了。”奇弗利把自己从奥鲁基尔身上卸下来,趴到工作台上,帮他收拾起来。

奥鲁基尔立刻大叫道:“不要动我的东西!”

奇弗利停下来:“好吧,晚上出来吃饭,知道吗?”

“……那取决于你晚上做什么……”

奇弗利哈哈笑道:“做你喜欢吃的。”


5

奇弗利把自己的眼镜递出去:“你帮我拿着,我用不着了。”

奥鲁基尔没有问什么。没什么好需要说明的。

奇弗利完全地看不见了。奇弗利一定要去。

“那好。”奥鲁基尔接过他的眼镜,小心地擦拭,把它放进内侧的衣袋。

他想像以前那样,站定,向奇弗利伸出一只摊开的手。

可是奇弗利看不见他了。

奥鲁基尔靠近奇弗利,握住他的手。那是两只魔法师的手,温暖、柔软,长着厚厚的笔茧,可以画下完美的圆,可以做出美味的料理。会在孩子们哭泣时抱紧她们,会在你陷入危险时拉住你救你出险境。

“是要做那个吗?那个。”奇弗利轻轻笑起来。将他们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是啊。”奥鲁基尔把额头贴过去,“那个……”

完全出乎意料,他亲吻了奇弗利的眼睛。先是完全失明了的左眼。奇弗利抖了一下,睫毛搔在他的嘴唇上。想到这只漂亮的蓝眼睛也许再也看不见这个世界,奥鲁基尔的心好像也被封在了没有色彩的地底。

然后是被人取走了眼球,只剩下凹陷的眼眶的右眼。奇弗利猛地向后抽身。奥鲁基尔按住他的腰,不让他躲。好在他只是突然被吓到,并不是真的抗拒。奥鲁基尔尝到了温热的咸涩的伤心的味道。

奇弗利推开了他,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

“奇弗利……”奥鲁基尔小心翼翼地呼唤他。

“没事。就是,有点,痒。你那个,胡子。”奇弗利用袖子在脸上擦了擦。

他擦干自己的眼泪,忽然抓住奥鲁基尔的肩膀,靠过去吻他。

他眼睛看不见,自然没法很准确。他的吻落在奥鲁基尔的颧骨上。

奥鲁基尔一动也不敢动,任奇弗利用嘴唇在他脸上探索。奇弗利吻过他的脸颊和嘴角,终于将他的爱意落在同样柔软的温热的两片嘴唇上。

他只浅浅地亲了他一下,就退开了。

奇弗利忐忑地发问:“怎么样……”

奥鲁基尔在恍惚中回答:“……有点痒。”

奇弗利嗤地一下笑了,又把自己凑过去,摸到奥鲁基尔的下巴:“谁让你要留这个?”

奥鲁基尔翻了个白眼:“总被认成未成年的又不是你。”

奇弗利又要亲他,被奥鲁基尔拦住:“别,不行。”

“怎么?”

“一会儿孩子就下来了。”

“可是我一会儿就要去……这样也不行吗?”

“不行,我也要去。”

“你也去,谁来照顾孩子们?”

“我不去,谁又来照顾你!”

奇弗利不再说话了。太多回忆将他淹没。他认为自己情有可原,但始终是他做的不对。

“我劝不动你,对吗?”

“是。”奥鲁基尔说,“你最好现在就放弃。”

“好吧。”奇弗利耸了耸肩,对他摊开双手,“那我们来商量下。”

他终于妥协了。


END

我又写了。还有几个别的梗,先写了这个。如果不趁着上头写出来,可能永远都懒得写了。

这里引用一句flo的歌词表达我的心情:

Ma tête explose!

(ÒÓױ)
交个党费,魈温贴贴!!!

交个党费,魈温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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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blws
也不知道谁这么恶趣味,想看这种...

也不知道谁这么恶趣味,想看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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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搬运bot🍎.

授权搬运🍎.


太太的推特:@hamchanpi


生肉点我. 

第6p的温迪喝酒画面需要填补的部分较多,因为技术欠缺就不敢妄自下笔.

*chug:咕嘟咕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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