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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赤金°洛羽

2.57杂谈

肝了主线,最后哭成狗,也思索了更多。

简单概括来说就是如此。

并非单单被谁虐的,编剧你出来我和你谈精生。结尾那个answer一出来当场泪崩。

去他的一切为了艾欧泽亚。

对,去他的一切为了艾欧泽亚。

艾欧泽亚是什么?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是什么?

光之战士,英雄,这些头衔堆在主角头上,借用一句话,“你是光战,你是英雄,你唯独不是你自己。你救的了艾欧泽亚,唯独救不了你的朋友。”

虽然被剧透了拂晓众人还活着但是那种无力感丝毫不会减弱。

是啊,主角永远不可能是个普通的冒险者。我记得t9通关开真源时候阿莉塞(是这个名吧阿尔菲诺的妹妹)说,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艾欧泽亚是什么,因此守护艾欧泽亚,不如说是守护自己的“艾欧泽亚”吧。

被...

肝了主线,最后哭成狗,也思索了更多。

简单概括来说就是如此。

并非单单被谁虐的,编剧你出来我和你谈精生。结尾那个answer一出来当场泪崩。

去他的一切为了艾欧泽亚。

对,去他的一切为了艾欧泽亚。

艾欧泽亚是什么?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是什么?

光之战士,英雄,这些头衔堆在主角头上,借用一句话,“你是光战,你是英雄,你唯独不是你自己。你救的了艾欧泽亚,唯独救不了你的朋友。”

虽然被剧透了拂晓众人还活着但是那种无力感丝毫不会减弱。

是啊,主角永远不可能是个普通的冒险者。我记得t9通关开真源时候阿莉塞(是这个名吧阿尔菲诺的妹妹)说,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艾欧泽亚是什么,因此守护艾欧泽亚,不如说是守护自己的“艾欧泽亚”吧。

被官方堵的真是一句话说不出来。政变那会儿主角摔在地上的表情还有劳班的暴怒简直揪心。

政变真的玩的人心都冷了。依稀记得水晶义勇队刚成立时候那些加入队伍的青年说着理想。当然他们中不乏正直者。

然后贤者们为主角保证了后路,主角只身逃出乌尔达哈。遇到那个好心的商人,然后与西德汇合,前往库尔扎斯。

在冰冷过后遇见温暖,人往往容易被瞬间击溃。

家……吗?

对一个远离家乡踏入艾欧泽亚的冒险者而言,家又该是什么定义。

巨龙首又是暴雪,我站在空地上看了很久的天。

这个地方,冷是真的,暖也是真的。

后来朋友和我说总觉得今天某个银毛baka精灵的眼神格外温柔。

我翻回去看了截图,叹气。

真想吐槽某个银毛baka精灵一句,在对别人温柔之前,能不能先对自己好点啊。


叉西-赶稿中

【佣兵弓手/退役骑士】契约(5~6)

标题:契约
配对:伊斯蒙德/奈吉尔
职业:佣兵弓手/退役骑士
种族:中原之民/森林之民

简介:伊斯蒙德遇到了一个古怪的精灵,渐渐的他发现精灵隐藏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前篇:【佣兵弓手/退役骑士】契约(1~3)

   【佣兵弓手/退役骑士】契约(4)

[ 5 ]

虽然奈吉尔以实力折服了邓恩,但是这个家伙还是对奈吉尔的过去抱有敌意。伊斯蒙德站在飞空艇的一端,前方阿蕾西和奈吉尔相谈甚欢,他的耳边也是没有一刻的清净。

“不是我没有提醒你,伊斯蒙德……”邓恩压低了自己原本就足够粗哑的嗓音,“我之前说的可都是真的,这个男人可不干净。” 伊斯蒙德觉得太阳穴隐隐抽疼,他思索着是给邓恩一...

标题:契约
配对:伊斯蒙德/奈吉尔
职业:佣兵弓手/退役骑士
种族:中原之民/森林之民

简介:伊斯蒙德遇到了一个古怪的精灵,渐渐的他发现精灵隐藏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前篇:【佣兵弓手/退役骑士】契约(1~3)

   【佣兵弓手/退役骑士】契约(4)

[ 5 ]

虽然奈吉尔以实力折服了邓恩,但是这个家伙还是对奈吉尔的过去抱有敌意。伊斯蒙德站在飞空艇的一端,前方阿蕾西和奈吉尔相谈甚欢,他的耳边也是没有一刻的清净。

“不是我没有提醒你,伊斯蒙德……”邓恩压低了自己原本就足够粗哑的嗓音,“我之前说的可都是真的,这个男人可不干净。” 伊斯蒙德觉得太阳穴隐隐抽疼,他思索着是给邓恩一拳,还是礼貌的要求他闭嘴。

“我亲眼见到他和一个男人走了,我们都知道那个男人给谁做事情,一个喜欢虐待的老女人……”那又如何呢,伊斯蒙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漂亮的人总是受人喜欢,身体的残疾确实是某些口味独特的人的偏好。但是看着那个举止优雅的精灵,伊斯蒙德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其和邓恩说的那些事情挂钩。精灵这时候正指着远处的游乐场说些什么,阿蕾西踮着脚尖也无法望见全部,于是他笑着倚在柱子上,曲膝伸手环住了阿蕾西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有不少人都尝过他的味道呢。”邓恩说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据说最多的一次,他一个人伺候了5个男人。”“……够了。”伊斯蒙德皱起了眉,邓恩并未察觉他的不悦,反而越说越起劲,“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要试试,我们一起没准还能打个折……”他说着嘿嘿笑了起来,伊斯蒙德的耐心彻底耗尽,他猛地抬起手来,那根对付过奈吉尔的薄刃迅速的弹出,抵在了邓恩的颈部。

身形高大的高地男人吞了吞口水,干笑着道歉,“我闭嘴我闭嘴,你难道是真的看上这个家伙了吗,伊斯蒙德……”“最后一次。”伊斯蒙德的声音低沉了几分,邓恩立刻的合上了嘴巴。虽然他们已经多年未见,但是曾经共事过的邓恩还是明白这种语调的伊斯蒙德是会动真格的。在确定邓恩已经足够了解局面后,伊斯蒙德缓缓的收起了武器,那头奈吉尔似乎是察觉了什么忽然转过头来,伊斯蒙德坦然地回望过去,精灵的眼中有一丝困惑,最后因为阿蕾西的拉扯而收回了视线。

“伊斯蒙德……”邓恩小声的喊了一句,伊斯蒙德烦躁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身旁的男人,邓恩避开了他的视线,接着说,“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其实我说的也都是我听来的,你看他身手还不错,也许……只是那些家伙乱说的。”伊斯蒙德没回答,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这样被盯着看让邓恩愈发的紧张,“但是——不是我要说他坏话,你别激动,就是,那些传闻也许是假的,但是他和游乐场里的幻卡王埃尔默的事情……可假不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管闲事了,邓恩。”伊斯蒙德叹了口气,“我没有喜欢他,当他的护卫只是他雇了我杀人却没有带够钱。”邓恩不赞同伊斯蒙德的说法,他摇了摇头,一脸严肃,“你以前可不会干这种事情。”“这事情有点复杂,我懒得说明,总之事情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伊斯蒙德说完便闭上了眼睛表示自己不打算继续说话。

邓恩总算是也安静了下来,伊斯蒙德只听见风声和阿蕾西的笑声。人类佣兵偷偷睁开了一丝缝隙,眯着眼睛盯着精灵的背影。即便他不感兴趣,邓恩的话还是在他的脑子里盘旋着留下痕迹。让他充满了好奇心,但是无论如何,他是不会相信那些谬论的。

到达金碟游乐场后,阿蕾西不肯轻易的放手,这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不过伊斯蒙德还是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他瞪着阿蕾西眼神阴郁的可怕,奈吉尔及时发现了这一点,找了游乐场内的工作人员代替他,阿蕾西才罢休。那个小姑娘蹦蹦跳跳的消失在游乐场的灯光之中,奈吉尔轻笑着转身看向了板着脸的伊斯蒙德。

“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对吗?”奈吉尔这么问,示意伊斯蒙德跟他走,“其实,既然都已经到这里了,你也可以到处玩玩,我就在这儿跑不了……”他的声音被游乐场的音乐声盖过了一些,这里让伊斯蒙德的神经紧张,嘈杂的音乐混乱的灯光拥挤的人群都让他不适应。在经过一个走道时,奈吉尔忽然缓下了脚步,伊斯蒙德跟着扭头看去,这里似乎是一个幻卡区域,他们所在的位置勉强能够看到区域尽头,在人群的包围下,两个人正在对战。

那是个绿色头发的男人正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牌,他的穿着打扮和所在的位置,伊斯蒙德猜测那就是邓恩口中的幻卡王埃尔默。

“你的情人?”伊斯蒙德脱口而出,奈吉尔对此颇为惊讶,他瞪大了眼睛然后笑了起来,转身面对着伊斯蒙德但是没有停下脚步。伊斯蒙德在心中小小的期盼这个倒着走的男人会失足摔倒,但是奈吉尔还是顺利来到了电梯口,“我都快要忘记了,你的好奇心并不小……在魔女咖啡屋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伊斯蒙德。”奈吉尔一边问着走入了电梯,伊斯蒙德顿了顿,还是跟了上去,门缓缓关上的时候,外面喧闹的音乐也逐渐被阻隔。

和人独处于封闭安静的空间,让伊斯蒙德感到格外的别扭。他思索着奈吉尔的问题,发现自己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奈吉尔也没有追问,而是回答了伊斯蒙德先前的问题,“硬要说的话,埃尔默是我的恩人……至于其他的,你可以自己想象。”这时电梯到达了指示楼层,但是打开的并非刚才进来那扇,而是另一侧,奈吉尔直径走了出去,并说:“那头是陆行鸟报名区,如果你想要跑一局,我可以给你我的那只……”

言多必失这句话并非没有道理,精灵立刻收了声,他踏出的步子收了回来,奈吉尔能够感觉到身后雇佣兵的视线。时间的流动似乎也变慢了,伊斯蒙德声音缓缓飘了过来,带着一丝疲惫而并非怒意,“你到底有那几句话是真的,奈吉尔。”伊斯蒙德问道,奈吉尔抿了抿嘴,转身看向了身后的人类,“我身上确实没有带那么多现金。”他说。

伊斯蒙德眼神又暗淡了许多,这个男人拥有芬里尔的坐骑却为了逗弄他而召唤了金精龟,他自称厌恶陆行鸟的气味但是在游乐场内却有着属于自己的赛鸟,而现在,他只提到了金币而已。“所以你没有晕飞空艇?”如果连那苍白的面色都是伪装,伊斯蒙德倒是要对奈吉尔刮目相看了,奈吉尔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我来自伊修加德啊,伊斯蒙德。”这个回答已经很清楚了,来自空中之城的精灵又怎么会畏惧高空。伊斯蒙德吸了口气,不再去看精灵的眼睛,“不要废话了,快点付钱。”他用干巴巴的声音说。

[ 6 ]

大概十几分钟之前,伊斯蒙德觉得自己经历了最糟糕的事情。他本就少得可怜的信任感被消耗殆尽,事实证明,他不该去相信任何人。在拿到钱的时候,伊斯蒙德甚至想过要不要干脆解决掉这个精灵,但是思考了利弊,他还是选择了转身走人。

事情进行的没有这么顺利,登上飞艇后,伊斯蒙德开始莫名的觉得烦躁。他的视线落在了钱袋上,刚才急于离开,他并没有做详细的清点,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一想到这个,他的不安愈发的强烈起来。雇佣兵将手探到了钱袋深处,底部的金币碰撞着被翻出,纯净的色泽却并非他熟悉的纹路。

“……奈吉尔!”伊斯蒙德怒吼,将那一袋混杂了大量的金碟币的钱袋砸到了地上,任由它们散落了一地。这时飞艇刚刚脱离了飞艇坪正往外飘去,伊斯蒙德毫不犹豫的向前冲去翻滚着落在了金碟游乐场的地面上。周围的工作人员一阵惊呼,虽然距离不远但是若是稍有不慎,伊斯蒙德恐怕会成为一例死亡案例。人类雇佣兵推开那些围上来的人,怒气冲冲的直奔电梯口。但是当电梯到顶后,开启的却是通向陆行鸟报名区的门。

“我要去另一边!”伊斯蒙德冲着守梯人大喊,那位拉拉菲儿只是望着他耸了耸肩,语气也有些冷漠,似乎他见惯了像伊斯蒙德这样无理取闹的人,“很抱歉,非内部人员不能进入。”她这么说。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幻卡区域有人战胜了幻卡王,人群陷入了狂热之中。伊斯蒙德推开人群,挤进了最里面一层。幻卡王看起来可不像人群那么开心,他撇了撇嘴,将一张卡片掷了出去,“如果不是因为分心,我绝对不可能输给你。”他说,但是伊斯蒙德却截下了那张卡片,他没有看一眼,就将其揉成了废纸。在众人的喊叫声中,他一脚踩在了桌子上,伸手揪住了埃尔默的领子,将这个绿色头发的人类拉向自己。

“奈吉尔在哪里?”雇佣兵压低了声音,埃尔默的眼里却没有半点的惊慌,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他举手安抚周围的人,并示意那几个护卫人员退下,才不紧不慢的回答伊斯蒙德,“让我猜猜,他用金碟币耍了你?”伊斯蒙德暗暗咬了咬牙,面部紧绷的肌肉出卖了他的情绪,埃尔默笑着抓住了他的手,在伊斯蒙德的默许下解救了自己的领子,“你不是第一个了,而且因为那该死的传言,每个人都来找我的麻烦,但是这一次,我恐怕帮不了你。”

埃尔默说着,他身边伊斯蒙德原本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绷起来,幻卡王轻笑着用一张卡片刮着伊斯蒙德的下巴,在胡渣上来回剐蹭,他观察者伊斯蒙德眯起的眼睛,接着说,“不过……奈吉尔好像有别的打算。”伊斯蒙德一把夺过了那张牌,这一次他匆匆瞥了一眼,巴哈姆特的形象鲜活的绘制其上,伊斯蒙德所做的是再一次将其揉成一团丢到了地上。埃尔默耸了耸肩,显得颇为可惜,他的眼神掠过了伊斯蒙德,引着伊斯蒙德看看幻卡区的入口处。

虽然人群和地势偏矮,但是伊斯蒙德还是立刻看到了奈吉尔身影。那个金发的精灵,站在了栏杆上,很难想象他在失去手臂的情况下还能维持如此稳定的平衡。奈吉尔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让伊斯蒙德的怒意再度腾起。察觉到这一点的精灵忽然向后倾去,脚底一滑回到了地面上转身就跑。伊斯蒙德发出一声低吼,迅速追了上去。但是游乐场复杂的结构,来往的人群,迷乱的灯光,都给他带来了更大的难度。

精灵就像是在嘲笑他,会在伊斯蒙德失去他的踪影时主动现身。这样的猫鼠游戏让伊斯蒙德愈发的焦躁,如果不是害怕误伤其他人,担心游乐场内的工作人员会妨碍他,恐怕他已经拿出弓箭了。一想到这个,伊斯蒙德又有些困惑,刚才他对幻卡王的行为,足以构成他被轰出游乐场的理由。但是那些人却只是远远看着,甚至带着一丝看戏的味道。一切的谜底恐怕就在奈吉尔的身上,伊斯蒙德吸了一口气,加快了脚步,飞跃过一个障碍,只要抓到奈吉尔就行了。

他被引到了一个圆形的广场,这里到处都是圆形,伊斯蒙德从未这么憎恨圆形的结构,但是这里看起来和别处的景色别让不同,巨大岩石和植物的假山几乎占据了全部。伊斯蒙德被这突然出现的绿色景观吓了一跳,但是却也没有错过奈吉尔的身影。精灵一只手撑着岩石轻松的跃了上去,不慌不忙的往高处攀登。

“奈吉尔!”伊斯蒙德怒吼,奈吉尔转过头来,看到伊斯蒙德时他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便继续眼前的的事情。这里面恐怕有诈,即便这么认为,伊斯蒙德还是选择了登上这个古怪的假山。因为假山的造型遮挡挡住了视线,伊斯蒙德丢失了奈吉尔的身影,但是很快他就看到了顶部平台上的人影。奈吉尔不可能从这个高度跳下去,这就像是给自己找了一条死路……伊斯蒙德缓下了步子,那个男人可不像会犯这种错的人。也许上面有其他下去的方法,也许有陷阱。

下方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对着这儿指指点点,他现在是骑虎难下不可能中途返回。伊斯蒙德咋了咋舌,一鼓作气登了上去,在他的脚踏上最后的平台时,奈吉尔忽然迎向了他。这发生的太快,伊斯蒙德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的视线就被笼罩,他的嘴唇贴上了属于别人的柔软唇瓣。这浅浅的一吻来的突然,也结束的迅速,伊斯蒙德推开奈吉尔退后了一步,却忘记了自己站在边缘,他的脚没有踩到任何东西,身体一沉就要跌落。

这时候身体求生的本能开始了运作,他不假思索的抓住了眼前的东西——奈吉尔,将对方扯向自己,或者说,将自己撞向对方。奈吉尔也拉了他一把,惯性让他们两人双双向前跌去,这看起来就像是伊斯蒙德扑进了奈吉尔的怀里。意识到这一点的伊斯蒙德心情更加糟糕,他的脸砸在奈吉尔的胸膛上觉得自己撞到了鼻子,伊斯蒙德撑起自己,精灵却躺在他身下一个劲的笑。

“你确定要起来吗,伊斯蒙德,刚才所有人都看到了我们接吻,而你扑进我怀里。”精灵的声音飘到了他的耳朵里,伊斯蒙德瞥了四周一样,空荡荡的平台上只有他们二人,左侧还摆放着一个箱子,而下方每个人的脸上都含着暧昧的笑容,甚至在看到他的时候指着他讪笑。这样的情况让伊斯蒙德涨红了脸,降下了身子,可是这么做,又称了奈吉尔的心。“你就这么想要趴在我身上吗?伊斯蒙德。”奈吉尔问道,伊斯蒙德咬牙切齿迎上奈吉尔的眼睛,怒视这个男人。

过于暧昧的姿势和太近的距离,让伊斯蒙德的面色绯红,虽然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奔跑和愤怒。雇佣兵微微活动了手腕,准备亮出武器,就在这时,原本安分的躺着的奈吉尔,抬起了一只腿,不偏不倚的抵在了他的裆部,伊斯蒙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鸣,还未回过身来,就精灵反压在了身下。形式颠倒,奈吉尔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伊斯蒙德,他只有一只手臂,伊斯蒙德若是想要躲开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可是奈吉尔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精灵稍稍直起了身子,打开了那个箱子,让它向着伊斯蒙德倾倒过来。大量的金币哗啦啦地蜂拥而出几乎盖住了伊斯蒙德的右臂,重量和数量都让人类吓了一大跳。奈吉尔再度覆了上来,他的刘海几乎要垂在伊斯蒙德的脸上,“我用这些金币偿还债务,并且雇佣你接下来的日子作为我的护卫,足够吗?”

伊斯蒙德听到有人吹口哨,他还未从这忽然的转变中回过身来,那些金币压着他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也许是过大的惊吓让他忘记了如何行动。无论如何,伊斯蒙德面对这句话,脑子里浮出的第一句话是,“再加五百万。”他也这么说了。人们哄堂大笑,伊斯蒙德感到自己全身都烧了起来,奈吉尔也无奈的笑着,看起来有些为难,“这让我如何是好,这可是我的全身家当了。”

既然如此那就免谈,伊斯蒙德的话还未粗口,就听到下方传来的埃尔默的声音,“我借你五百万,奈吉尔。”幻卡王这么喊了一句,伊斯蒙德即便扭头也无法看到岩石下的情况,他只能凭借声音,和奈吉尔的表情判断。奈吉尔望向了一处,那里便是埃尔默的位置,“但是,你得做好还双倍的钱的准备。”埃尔默的趁火打劫非但没有打消奈吉尔的念头,这个精灵一口便答应了下来,并站起来冲着伊斯蒙德伸出手。

“就像你说的,我再加五百万,现在,你就是我的专属护卫了,伊斯蒙德。”

如果握住那只手,恐怕就再也没有什么推翻的余地了,伊斯蒙德第一念头是躺着不动,可他低估了奈吉尔,精灵弯下腰,抓住了他的手强行的将他拽了起来。当他们二人并立于高台上的时候,下方竟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让一直呆在宁静的森林,过着独居的日子,享受着孤独的雇佣兵懵了神。

“你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违约的吧,伊斯蒙德。”精灵笑着在他耳边嘀咕,伊斯蒙德从欢呼声中回过身来,才发现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也许,现在杀了这个男人还来得及?

-TBC-

十七折棠

FF14/奥尔什方/漫长邂逅

全文补完。

第一百篇文,致奥尔什方。

I

 

我第一次见那个年轻人的时候,是在库尔扎斯高地的雪原上。

那时候外头正好起了风雪,我站在高巍的城墙岗哨上,看着下面的人纷纷往着可以躲避风雪的屋内走去,但却有一个人反其道而行,那使得他在人流之中尤其引人注目。

那个年轻人的腰间插着利剑,身后背着坚盾,顶着风雪向着北边一路前行。

我匆匆忙忙下了城墙,借了旁人的陆行鸟,趁着他的足迹还未被大雪覆盖之前追了上去。

 

雪越下越大,那个年轻人却一路往前,丝毫没有停下来避一避风雪的念头。

我上前把他叫住,他回过头略带惊诧地看着我,细小的雪粒打湿了他前额的头发,让他的面容显得有...

全文补完。

第一百篇文,致奥尔什方。

I

 

我第一次见那个年轻人的时候,是在库尔扎斯高地的雪原上。

那时候外头正好起了风雪,我站在高巍的城墙岗哨上,看着下面的人纷纷往着可以躲避风雪的屋内走去,但却有一个人反其道而行,那使得他在人流之中尤其引人注目。

那个年轻人的腰间插着利剑,身后背着坚盾,顶着风雪向着北边一路前行。

我匆匆忙忙下了城墙,借了旁人的陆行鸟,趁着他的足迹还未被大雪覆盖之前追了上去。

 

雪越下越大,那个年轻人却一路往前,丝毫没有停下来避一避风雪的念头。

我上前把他叫住,他回过头略带惊诧地看着我,细小的雪粒打湿了他前额的头发,让他的面容显得有些稚气。

我提醒他这种天还留在雪地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最好还是随我回去屋里先烤烤火歇着。

“谢谢。”他笼着手向我道了谢,然后便弯了眉眼朝我笑了起来,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这个年轻人笑起来的时候尤其好看,就像雪天之后露出的第一缕阳光,有一股清新明朗的味道。

“不过我要去北边的那片山坡。”他拍了拍身上落的雪,露出了身上制作精良的铠甲,和一直被他护在怀中色泽鲜艳的花束,那种鲜艳的花朵是在库尔扎斯无法种植出的阿泽玛玫瑰。

我看了看天色,劝他:“这雪一时间也停不下来,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去吧。”

他摇了摇头,仍旧是笑,湛蓝的眼眸如静谧的海,“但是我明天就要走了。”

“是有特别要紧的事情吗?”我问他。

年轻人垂下眼,睫毛微微动了动,眼睛里的笑意稍稍淡了些许,眼神却依旧温和明亮,接着他说:“是啊,很重要。”

我张了张口,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便看到他朝我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骑士礼。

“谢谢你的关照,请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外面雪大,请回去吧。”

我闭上了嘴,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从身后的行囊里找出了一张厚实的皮草递给了他,“披着这个能让你暖和一些。”

他愣了一下,接过我手中的皮草,又一次笑了起来,“十分感谢。你真是一位善良的先生,和我要去看望的那位挚友很像。”

我摆了摆手,转过身骑上陆行鸟回了巨龙首营地。

 

那应该是个初来乍到的冒险者,我想。因为只有不熟悉库尔扎斯高地的人,才会小觑那些寒冷与冰雪化成的爪牙,自以为是地一意孤行下去。库尔扎斯北面的雪坡有什么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胜过自己的性命?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把他大骂一顿,然后拽着他回巨龙首。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年轻人笑着说到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的时候,我忽然就没有了怀疑的念头。就只是那样看着他,我就不由自主地相信了那一定是一件对他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我相信或许根本没有人能阻止他的势在必行,但我也相信他必定能在风雪的利刃之下安然无恙。

 

明明还很年轻,却让人感觉异常温柔可靠的冒险者呢。

哎。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头,到底是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呢?是他的眼神,他的动作,他的神态,他笑起来的样子,还是他说话时的语气?

又或许是他所表现出来的所有一切都太过自然而笃定,那种令人安心、使人信服的气质已然嵌入骨血,不经意间就会在他的一举一动中有所体现——就好像,他曾经对许多人都许下这样类似的承诺,他曾经肩负过许多责任与期望,并且到最后都会像一个众人瞩目的英雄一般披荆斩棘一一兑现。

 

雪下了大半个夜晚,早上醒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有早起的猎户来敲我的门,把我的皮草还了回来。我接过皮草以后瞬间醒了神,问他是从哪儿得来的。

猎户告诉我,那是他早上出去猎雪狼时候遇到的一个年轻冒险者的。

“他说这是你借给他的,请我带回来还你。”

得知那个年轻人没事之后我悄悄松了口气,抱着皮草就又和那个猎户多聊了几句。

 

他说他是在北边的钢卫塔附近遇见的那个冒险者。

当时那个人的身上落满了雪,脸冻得发青,也不知道是在雪地里待了多久。

他说那个冒险者有着非常好看的笑容。

他说那个冒险者有着精湛的剑术,帮他猎了两头雪狼。

他还说,那个冒险者是坐着飞龙离开的,去往的,似乎是伊修嘉德的方向。

 

我在那天清晨的阳光中与猎户告别。

晨光映上雪地,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那个年轻人的笑容。

 

 

II

 

其实我一直都相信这个年轻的冒险者一定还会回来,这是一种直觉。

所以当我后来在钢卫塔前见那个似是而非身影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意外。

我不知他于何时到来,亦不知他会何时离开。只知邂逅他时,正是黎明破晓之前最深沉的黑暗。

 

他单膝着地,沉静地跪在那块朝向北边的雪坡之上,整个人都融进了大地的阴影之中,宛如一尊堕入黑暗的石像,只有身上冷硬的铠甲折出了雪地之中的熠熠清辉。

直到晨光撕开长夜,光明驱逐黑暗,我才看到墓碑面前的雪地中鲜艳夺目的花束。那是从黑暗中苏醒的阿泽玛玫瑰,热烈的颜色宛如能够融去周围的冰雪。

而那个人的目光却一直长久地停留在那块石碑之上,如同一幕被镌入画中的凝视。

 

我不愿打扰,只叹息着离开。

离开之时,我看到那个如同雕像的身影动了动,他俯下了身,缓缓将额头贴在石碑之上,姿态似在聆听,却又像是亲吻。阳光还未普照,他的身体一半沐浴着晨光,一半则陷在无边黑暗,宛如神魔之像。

 

 

那日傍晚的时候,大家传说着弗朗塞尔大人即将举行一场盛大的晚宴,邀请所有正在伊修嘉德的人民和冒险者们前去参加。

而我未曾想到的是,会在那样的场合见到那个年轻人。

不,或许,已经不能再将他称之为年轻了。

 

他自门外走来,和那些遥不可及的大人物们站在一起。而当他看到我时则再次朝我一丝不苟地行了那个优雅的骑士礼,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挂着和过去如出一辙的笑容。

他的铠甲经过了风霜的洗礼,他的步伐更加沉稳而坚定,我能从他眼角细微的皱褶和下巴上青色的胡渣感觉到他已不再年轻,但他的眼神却依旧温和明亮,时间化作的沙粒也无法让其蒙尘。

 

而他本也不会是被人遗忘在角落的人物。

弗朗塞尔大人的晚宴为他而设。

伊修嘉德的神殿骑士团总长,格里达尼亚的领导者,利姆萨·罗敏萨的提督大人,乌尔达哈的总司令官,全都对他十分倚重。

我看到他们共同举杯,只是不知这是在庆祝一场战争的胜利,还是另一场战役的开始。

 

那名冒险者在当天的深夜随着伊修嘉德的骑士总长共同离开,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见过他。

或许他取得了胜利与荣耀,留在那座天空之城。

又或许他湮灭了在战火之中,只能活在游吟诗人的诗篇之中。

 

他应当是一个英雄的。我想。

但或许,他本身并不想成为一个英雄。

因为长久以来,我能够回想起的,只有那天清晨,他无限凝固的视线,和那个头抵石碑的那个姿态。

虔诚如信仰,又悲伤如殉葬。

 

 

III

 

艾欧泽亚的土地在战火和纷争之下缄默重生。而我逐渐老迈的身体却再也经受不住风雪的轰击,我打算离开这片常年冰雪覆盖的库尔扎斯高地,前往气候温和湿润的黑衣森林。

我屈身向弗朗塞尔老爷告别,选择在傍晚时分离开,牵着陆行鸟望向北边山坡的时候,本该收获一片雪白的眼角却映入了阿泽玛玫瑰的艳色。

 

石碑面前,依旧是那个挺拔笔直的身影。

夕阳将他的影子投在雪地之上,如同一道凝固的视线。

 

这一次,我并未看到他的面容,只看到他从前光泽莹润的战甲遍布伤痕,那是时光留下的礼物。沉静夕辉之下,他伸出手,轻轻拂去了石碑上的积雪,如同拂去爱人鬓边的发。

那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那个人了。

 

我不知道这一次他是不是会在库尔扎斯高地长久地停驻。

还是会像从前那样,一次次归来之后又重新离去,每一次的邂逅都漫长得如同一个星历。

他每一次的停留都是那样不渝,但他每一次离开之时,步伐也都是一样的坚定。我知道他是天生的战士,生来便为战斗而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拦他的脚步。

那些责任、承诺、义务,已然生长成坚硬的磐石,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令他没有任何盘旋之地。

 

如若有一天,他决定不再离开。

那么或许,他会成为那座石碑旁的一尊雕像,单膝跪地长久,姿态虔诚地演绎一场漫长的邂逅。最后,与那座石碑融为一体,再无分离。

 

你可曾读到过石碑上的名字:

银剑奥尔什方。

 

 

end.

星星练习中。
阴云密布,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永远...

阴云密布,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永远不会停歇的雨水。

于深深的绝望中我却依然看见了光。

那壮观华美,无可比拟的光之羽翼。

【和小伙伴想去高处看看风景,结果一过地图就下雨……】

阴云密布,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永远不会停歇的雨水。

于深深的绝望中我却依然看见了光。

那壮观华美,无可比拟的光之羽翼。

【和小伙伴想去高处看看风景,结果一过地图就下雨……】

黑赤金°洛羽

「刀片短文!」星空下

*短文

*cp不点名!

*刀片

*第一人称,是一只萌新猫娘诗人

        库尔扎斯中央高地的暴雪天气从来都不友好,虽然接到了狩猎龙鸟的委托,但是这样的天气对于我一个半吊子的诗人而言,实在是寸步难行。

        “是谁。”靠着老旧地图找到魔胃洞打算进去避避风雪的我,听到洞穴深处传来这样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是个男性,似乎并没有想要知道我是谁的欲望,只是一种出于警觉的条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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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

*cp不点名!

*刀片

*第一人称,是一只萌新猫娘诗人

        库尔扎斯中央高地的暴雪天气从来都不友好,虽然接到了狩猎龙鸟的委托,但是这样的天气对于我一个半吊子的诗人而言,实在是寸步难行。

        “是谁。”靠着老旧地图找到魔胃洞打算进去避避风雪的我,听到洞穴深处传来这样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是个男性,似乎并没有想要知道我是谁的欲望,只是一种出于警觉的条件反射。

        “我刚来到阿德内尔天文台不久,接受了讨伐龙鸟的委托,但是这风雪实在太大了。我想进洞来避一避风雪。”

        “这样吗……我这里升了一小点篝火,你要不要过来暖暖身子。”

        对方发出了这样的邀请,但因为不明身份,我思考了一下向洞穴深处走去,拿下背上的弓箭握在手里以防万一。

        转过一个弯,的确能看到有暖橙色的光亮晕在洞穴的石壁上,我探出头去张望。

        地上有一小堆篝火在哔啵作响,一个披着带兜帽长袍的身影坐在角落的阴影里,抱着怀里的东西似乎刚刚在浅眠,那个东西被布包着,看形状应该是战斧一类的武器。

        “打扰了,谢谢你的邀请。”在篝火的另一边坐下,我将长弓放在旁边的地上以示我没有敌意,“抱歉在这样的野外我不得不警惕一些。”

        “没关系,我能理解。”他动了动,抬起头来看着我,篝火照亮了他的面容。

         他是一个人类男性,大约三十岁左右,相貌很普通,有着褐色的短发和淡蓝色的眼瞳,面容憔悴且留有稀疏的胡茬,但那敏锐的目光却表明了他并不是个普通的颓废男人。至少也应该是一个经历过风雨的冒险者,我这么猜测着。

        他向我分享了篝火上烤着的黑羊肉,我也拿出了在圣人泪采集的泉水,我们一边休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聊这一带的天气和魔物,说说闭塞的交通和单调的伙食。

        “龙鸟是很凶猛,但是只要能敲晕它们还是有办法攻击的。”谈到我接受的委托时,他这么说。

        “但是我是个吟游诗人,”我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地上的弓箭,“眩晕魔物可不是我的强项,我只能保持移动来让它们无法近身。”我耸了耸肩,“你呢?来这里有什么打算?”

        “我来看望一个在巨龙首营地的老朋友。”

        “……啊这样,的确啊被风雪困在这种地方让人有些头疼,不过巨龙首营地的确不远了,至少雪停了的话走不了多久就能到。说起来在巨龙首的话,你的朋友是个雇佣兵?”

        “不,他是个骑士。”

        “骑士啊……我听说福尔唐家对于外来人很友好,看来真的是这样。”

        “嗯,他们很热情。”对方这样说着,垂眼看着跃动的火焰。

        “我还没有去那里好好看看过,只是偶尔经过。”我盘起腿托着下巴看着他,“我只见过乌尔达哈的骑士,那些人严肃而一本正经,而且总觉得剑是最强的武器。”

        “这边倒不是,我朋友时常称赞身为战士的我的战斗技巧, 还曾经提出什么时候有空了来跟我学学——事实上他的剑术十分优秀。”

        “这样平易近人的骑士真是少见啊。”

        “他经常赞美我,让我很羞愧啊。”男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低声笑起来,柔和了轮廓,篝火映在他的眸子里晕出一片温暖的浅棕色。

        “这也是一种支持吧?”

        他点了一下头,继续道:“虽然他很忙,但是总能及时帮到我。”

        “他是精灵?”

        “嗯。”

        “很难想象精灵族的热情啊……阿德内尔天文台的精灵族都很冷漠,虽然他们在学术方面的确没的说。”

        “最早我也这么认为。”

        “这一次你去看他他一定很高兴吧?老友相聚总会很开心。”

        “……啊啊。”

        他应了一声,但是似乎有些勉强,我猜想他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转移话题,“可以的话 继续讲讲你们的故事吧?感觉风雪还不会这么快过去。”

        于是他又讲起来,讲十年前他们初遇时候的故事,讲那时候他被那个精灵族骑士的真诚与热情吓了一跳,讲那个精灵骑士对耐热装备莫名的执着,讲他曾经被精灵骑士塞了很多次面包和金币说路上用,讲后来他们一起度过的风雨,讲那个骑士曾经听说他去执行危险的任务而想要出战帮他却被拦下。

        他说那个精灵族骑士个子很高,虽然穿着锁甲看不出身型,但是精灵族历来瘦削单薄;他说那个精灵族骑士有着清爽的淡青色短发和天空般湛蓝的双瞳;他说那个精灵族骑士总是笑着欢迎他的到来。

        “后来呢?”

        “他死了。为了保护我而挡在了我的身前。”

        人族战士依旧盯着那堆篝火,动都没有动一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交谈,只好低声说:“……抱歉。”

        “没什么。”

        篝火依旧在哔哔啵啵地响着,洞外风雪逐渐平息,我起身再次道谢并道别,他颔首说着任务小心。

        后来我再没有遇见过他,也没有去打听过他的消息,我想大概,他也不想让什么人知道他的行踪吧。

        后来有一天,我受到委托护送商人到巨龙首营地。商人很健谈,一路都在说他的见闻,他说起光之战士逝世的消息,啧啧地惋惜着。

        “……等等,您说的光之战士,是不是一个褐色头发蓝色眼睛的人类战士?”

        “那当然,他可拿着传说中的黄道武器勇悍斧。”

        “他怎么死的?”

        “听说是大战过后身体就已经不行了,每况愈下,最后倒在了朋友的墓碑前。”商人冲着巨龙首营地后方的钢卫塔遗迹一扬下巴,“喏,就是在那附近。说起来他那个过世的朋友曾经是巨龙首营地的最高长官,是福尔唐家的骑士。”

        商人还在那边自顾自地喋喋不休,而我已经听不下去了。

        ——我来看望一个巨龙首营地的老朋友。

        ——不,他是个骑士。

        ——他死了。为了保护我而挡在了我的身前。

        我突然之间觉得胸口堵的难受。

        将商人护送到营地,尽管天色擦黑,我继续向营地北方的钢卫塔遗迹前进。那巨大的残骸伫立在天地之间,像是风烛残年的老者,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诉说着曾经。

        夜幕已然降临,繁星满天,我骑着陆行鸟在遗迹附近转了一圈,走上了先前打听到的那个能看见伊修加德王城的山崖——那个精灵族骑士长眠的山崖。

        那里有两座墓碑,一座已经有些年头,上面刻着那个精灵骑士的姓名和生卒年;旁边的一座是新的,同样除了生卒年和姓名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我在两座墓碑前站着,不知道说什么,也无法表达出心情,抬起头遥望伊修加德王城,灯火通明。

        大约这样,也算是一种结束吧。

        你们在星空下,一起守卫与祝福这里。

        我牵过陆行鸟,转身走下山崖。

        我的旅途也还没有结束,但是我也想,尝试着保护些什么,像你们一样,在这星空下。

———The End———

叉西-赶稿中

我知道_(:зゝ∠)_您只是在稍作休息,请好好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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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不停(花哥)
“你是风儿,我是沙~” “沙你...

“你是风儿,我是沙~”

“沙你妹!进老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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