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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不渡渡渡渡

温牛奶(52)

伪现实,婚后温馨日常,睡前读物

非典型ao,私设同性可婚,7k+,持续更新


part52.

中秋节一家三口一起买了月饼,又给满堂买了几件新衣服,回家的路上路过了一个卖杯子的店,三人又进去挑挑选选,最后挑了一套猫和老鼠的杯子,严浩翔用胖胖Tom,贺峻霖用苗条Jerry,满堂这个年纪不适合用陶瓷的杯子,于是两人给他挑了个新的小象迷你保温杯。


教师节之前贺峻霖总会担心满堂会不会因为上次的事情不喜欢那个老师,或者会不会不喜欢上幼儿园,但不知道那个老师是怎么处理的,满堂到现在也没说过一句不高兴。......


伪现实,婚后温馨日常,睡前读物

非典型ao,私设同性可婚,7k+,持续更新

 

 

 

part52.

中秋节一家三口一起买了月饼,又给满堂买了几件新衣服,回家的路上路过了一个卖杯子的店,三人又进去挑挑选选,最后挑了一套猫和老鼠的杯子,严浩翔用胖胖Tom,贺峻霖用苗条Jerry,满堂这个年纪不适合用陶瓷的杯子,于是两人给他挑了个新的小象迷你保温杯。

 

 

教师节之前贺峻霖总会担心满堂会不会因为上次的事情不喜欢那个老师,或者会不会不喜欢上幼儿园,但不知道那个老师是怎么处理的,满堂到现在也没说过一句不高兴。

 

 

九月底的时候贺峻霖终于知道儿子要表演什么节目了——别叫我达芬奇,是花痴爸爸和小崽一起在家欣赏他以前的舞台时,满堂一眼看上的。

 

 

起先这俩人都瞒着他,只说国庆节幼儿园要表演节目,小朋友的爸爸妈妈如果可以的话尽量都要来,贺峻霖早早就和陈乘程说好了把他和严浩翔那天的工作推掉,所以并没有太过关注,加上九月份他忙得脚不沾地,直到表演前一个星期他才觉出不对劲儿。

 

 

一个三岁多的小屁孩,每天嘴里在唱什么baby girl呢?知道这俩单词什么意思吗?自己还是个秩序敏感期没过的孩崽子,这段时间从起床到出门每一件事的顺序都不能错,要不然就要闹脾气掉小珍珠,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不自觉地爬到严浩翔身上咬爸爸的咪咪,你不唱大耳朵图图你唱别叫我达芬奇?

 

 

贺峻霖好不容易闲下来,靠在沙发上看着蹲在自己脚旁边一边玩玩具一边儿哼歌的小崽子,眯了眯眼突然一下坐正了,严浩翔在楼上弄新专辑的事儿,喊他今天中午做饭,说因为下午他有个体力活要干,应该是要教满堂跳舞。他终于想起来这么久了他还没问过一句宝宝的人生第一个solo舞台表演的是什么。

 

 

他原本以为就凭满堂对青青草原的向往和对那只粉色吹风机的热爱,以及晚上睡觉之前都要两只小手捏着耳朵大唱“圆圆的脑袋~大大耳朵~”的一系列小朋友行为,严浩翔一定会给儿子准备一个动画片歌曲串烧,小猪崽穿着一套连体羊羊的衣服,在台上扭扭屁股唱唱歌,这就是他对严满堂小朋友人生初舞台的全部幻想。

 

 

贺峻霖看着还在对着十万唱歌的满堂摸了摸下巴,觉得是自己想浅了。

 

 

严浩翔一工作起来就没个时间概念,说好让他中午下来吃饭也没动静,贺峻霖做好午饭之后先喂满堂吃完了,又陪满堂玩了一会儿也不见严浩翔往下走,只好叫他先跟V12玩着,自己端着托盘上楼去了。

 

 

上二楼的楼梯贴着防滑条,尖角处也贴了防撞棉条,家里原本的设计只考虑到了他俩的喜好,后来小崽生了之后怕他磕了碰了,只能在家里贴了一堆圆圆滚滚的防撞装置。贺峻霖站在二楼往下看了一眼宝宝,小猪崽还在搂着十万打滚,他于是笑了笑去敲严浩翔的门。

 

 

“严浩翔?我进来了啊——”,贺峻霖敲了半天门没动静,象征性地说了一句之后就开门进去了。写歌房里,严浩翔戴着个耳机在电脑前敲敲打打,手机被他随意丢在一边,各种各样的乐器铺了一地,贺峻霖差点没找着下脚的地方。

 

 

他把托盘放在进门的柜子上,走过去摘掉了严浩翔的儿子,从背后捏住他的嘴,低着头道:“吃饭了吃饭了,早饭就对付了两口,午饭喊你又喊不动,你要修仙是吧?”,严浩翔这两天有个灵感,但奈何找不到适合的乐器,他一较真儿就顾不上别的,此刻贺峻霖在背后搂着的他的脑袋,他仰头看着对方,颇为委屈地撇了撇嘴,就着贺峻霖的动作转过身,拉了一把对方的手臂,将人扯进怀里抱着,又凑在贺峻霖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含糊道:“嗯……好香……”

 

 

贺峻霖知道他累,手盖在他后脖子上轻轻地揉,又微微仰起头任由严浩翔亲他耳朵跟腺体,两人厮磨一阵,贺峻霖拍了拍严浩翔后背,耳语:“累了?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吃完饭去楼下睡一觉……”,他还在说,安抚地用嘴唇蹭了蹭严浩翔的鬓发,却慢慢感觉到大腿下面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

 

 

贺峻霖的手指一顿,没起身,只摸了摸严浩翔发尾,另一只手也攀到严浩翔肩上,温柔地揉:“……想在这儿吗?”,严浩翔依旧埋首在他肩窝里嗅,听见他的话毫不客气,头也不抬地大力揉他的腰上的肉:“嗯~”,贺峻霖笑着亲了下他侧脸,气声道:“那就在这儿。”

 

 

/

 

 

过了一个小时严浩翔才下楼,满堂午觉时间很准,爸爸妈妈没人哄他也不矫情,自己抱着V12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熟了,十万从沙发另一边叼了小毯子给他盖上,一人两猫缩在一起,V12也睡着了,但十万没有,只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满堂的腰,是在哄他。

 

 

严浩翔笑了下,轻手轻脚地把满堂抱回小卧室,给他拉好窗帘调好空调就关上了门。楼上贺峻霖蜷着腿缩在椅子上,刘海湿漉漉的,脸色也发红,见严浩翔上来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等着严浩翔来抱他。

 

 

“抱你去洗澡?”,严浩翔双手撑住座椅扶手左右摇了一下,亲昵地用鼻尖去碰贺峻霖鼻尖,贺峻霖手脚都是软的,抬眼颇不耐烦地瞥他,意思是“这还用问?”,严浩翔笑了下,一手穿过贺峻霖膝弯一手揽住腰,毫不费力将人抱了起来。

 

 

“你儿子国庆表演什么节目?我今天听他在唱别叫我达芬奇,你教的?”,贺峻霖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开口时声音还有些沙哑,两人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乱七八糟、信息素混合着少儿不宜气息的气味。路过满堂的小卧室的时候贺峻霖的眼睛心虚地扫过小卧室的门锁,见严浩翔不是虚掩着门,心里放松了些,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严浩翔聊天。

 

 

严浩翔走得很稳,进卫生间之后先把贺峻霖放在洗漱台上,自己去放浴缸里的水,待水温差不多后才替人把身上已经脏乱不堪的家居服剥下来,他一边轻轻用手撩水到贺峻霖身上,一边道:“是啊,我那天看你舞台的时候他在旁边,他说他想表演这个,小孩子嘛,不用唱得多好,能蹦蹦跳跳的就行了。”

 

 

贺峻霖在这种事过后一向跟个大爷似的等着严浩翔伺候他,所以此刻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严浩翔的搓澡服务,“我还以为他会强烈要求你教他唱青青草原之歌,我还寻思要不要喊耀文儿过来看,他一定爱死这个舞台了。”

 

 

严浩翔吭哧吭哧地笑了几声,自己也踏进了浴缸里。

 

 

/

 

 

十月一号的天湛蓝清澈,贺峻霖和严浩翔一早爬起来准备早餐,满堂还在睡,小手抱着布布睡得又香又甜。

 

 

“我订了三束花,满堂说马骁和笑笑也要表演节目,等他们表演完了让满堂给一人送一束,咱们崽的人生初舞台,纪念一下。”贺峻霖道,他在给满堂打南瓜粥,严浩翔则蹲在客厅里准备宝宝要穿的演出服,家里开着窗户,早晨的风凉爽舒适,两人穿着睡衣各自做着手里的事。

 

 

严浩翔拿了好几套满堂的小衣服排在沙发上,自己叉着腰来回地看:“贺儿你说给他穿哪套啊,感觉都挺好看的……”,他左看右看都觉得那套浅蓝色的牛仔套装很适合自己满堂白白软软的小脸,可视线一偏又看见粉色的工装风套装,想想觉得这种奶酷奶酷的工装风也很适合自己儿子。

 

 

贺峻霖手里打着鸡蛋从厨房出来和他一起看,筷子乒乒乓乓撞在瓷白的碗壁上,他站在原地歪着头看了一会儿,道:“要不那套粉色的?我记得你上次舞台结束是不是带回来个粉色的印花方巾?给他绑头上当发带好了。”

 

 

严浩翔挠挠头想了一下,点点头:“行,他这裤子刚好有腰带,我给他上面穿一只小熊,咱俩把他衣服收拾好就行了,我姐让我们等会过去把她和秦弓接上,她到了幼儿园里再给儿子化妆。”,贺峻霖应了,把搅散的鸡蛋盖上保鲜膜放进蒸锅里去蒸:“你叫他去吧,我这还十几分钟就好了,你给他把脸洗了,让他自己看看要不要穿这个衣服。”,他说完随手捏了一下严浩翔脸蛋,又拍了拍对方的腰,赶满堂似的赶他去卧室。

 

 

严浩翔听见他说的话也没吭声,走了两步一转方向又转了回来,跟在他屁股后面在厨房里无所事事了好一会儿,贺峻霖奇怪地看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做自己手里的事,过了两分钟严浩翔还是跟在他身后乱转,贺峻霖忍无可忍地把搅和粥的勺子一丢,抱胸靠在料理台旁边,无奈地叹了口气,哄道:“还有什么事?说吧。”

 

 

严浩翔在他面前低着头扭捏半天,蚊子哼哼似的憋出一句:“你是不是把我当小朋友?”,贺峻霖喉头一梗,好笑道:“我又怎么把你当小朋友了?”

 

 

贺峻霖每次看他委屈巴巴地小样子就想笑,严浩翔打小就对年龄这个事有执念,从来不许他叫什么小朋友、弟弟之类的称呼,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别扭的严浩翔,忽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于是继续哄道:“怎么会把你当成小朋友?我们浩翔这么高大这么帅气,还这么有担当,我的后背可以放心地交给你,你才不是小朋友。”,贺峻霖原本想摸摸他的头,又想起来严浩翔正因为他方才拿哄满堂时候的动作来哄他才闹脾气,于是仰头在严浩翔撅起来的嘴巴上亲了一口:“满堂爸爸~快去吧~去喊你儿子起床了~”

 

 

严浩翔又追着他亲了一口,这才呲着牙插着兜假装沉稳地跑去满堂的卧室里了。贺峻霖伸着脖子偷偷看了一眼他欢快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傻小子……还说不是小朋友,这么幼稚……”,说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这边满堂还睡着,两只白嫩的小胳膊松松垮垮地抱着布布,被子下面是尿垫,严浩翔手伸进满堂的小被子里摸了摸尿垫,是干的,于是低头亲亲儿子的小脸蛋,柔声道:“宝贝,起来啦~起床啦~”,他伸手把满堂床头的小音响打开,随便挑了一首纯音乐,从被子里把满堂上半身托起来,小不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见是爸爸,于是又放心地搂住爸爸的脖子,小脸埋在爸爸肩窝里撒娇。

 

 

满堂睡觉穿的是连体睡衣,他已经不穿纸尿裤了,他们怕宝宝尿床总要换床单不方便,就给满堂买了尿垫。严浩翔把满堂抱起来,一边轻轻拍背哄着一边小声在他耳边说话。

 

 

满堂到了秩序敏感期,最近总是容易发脾气,他和贺峻霖就想到了这个方法,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抱着他在耳朵旁边小声把一会儿要做的事情告诉他,等他自己同意了,然后严格按照自己讲的顺序来完成。

 

 

严浩翔亲亲满堂的脸蛋,先是跟满堂说了早上好,又抱着他慢慢在卧室里踱步:“宝宝早上好哦,妈妈在给宝宝做早餐,一会儿爸爸先给你洗脸,然后我们换衣服,换好衣服了就去吃早餐好不好?”,满堂揪着严浩翔的衣领,听见严浩翔的话慢吞吞地点了点头,严浩翔于是继续道:“吃完早餐要去接姑姑,然后我们和姑姑一起去幼儿园,今天宝宝要表演节目对不对?”,满堂又点头,奶声奶气地说了句“对!”

 

 

严浩翔于是亲亲他的头顶:“那我们现在去洗脸好吗?”,满堂已经彻底醒了,小脚丫踩在严浩翔裤腰上,一只手揪着爸爸的衣领,一只手放在爸爸胸肌上无意识地按按摸摸,“好~”,满堂点点头,搂住爸爸的脖子蹭了蹭脸。

 

 

贺峻霖最后一盘叉烧包端上桌的时候正好看见严浩翔抱着满堂出来,他笑着看了一眼两人,也和严浩翔一样先跟满堂说了早上好。

 

 

“宝宝早上好哟,宝宝想先换衣服还是先吃饭呀?”,严浩翔抱着满堂凑过去亲了贺峻霖一下,贺峻霖拿起旁边的奶瓶递给满堂,小猪崽很熟练地自己抱住奶瓶,咬着奶嘴含含糊糊地说:“爸爸嗦先穿衣糊~”,贺峻霖笑着道好,一边摘围裙一边用下巴点了点那套粉色的连体服:“爸爸妈妈觉得粉色的那套好看,你喜欢吗?你自己喜欢哪件衣服?”

 

 

满堂挣扎了两下,严浩翔于是弯腰把他放到地上,满堂抱着奶瓶看着沙发上一排衣服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满堂也喜欢粉色的。”,严浩翔见状一拍手:“好,那爸爸给你穿这套粉色的。”

 

 

两人在客厅换衣服,贺峻霖自顾自洗了手之后也回卧室里换衣服了,他们俩答应了表演这天要和宝宝穿一样颜色的衣服,现在满堂已经决定了,他们俩自然也要穿粉色的。贺峻霖打开衣柜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件淡粉色的卫衣,他和严浩翔秋冬不爱穿这种比较艳的颜色,所以适合秋天穿的粉色衣服实在有点少。

 

 

严浩翔领着满堂进来跟他展示的时候他才勉强翻到第二件粉的,不过是荧光粉的。他听见动静先是抬头看了一眼儿子,满堂举着小手在他面前高高兴兴地转了一圈,他上身穿着件有粉色印花的T恤,下半身穿着工装裤,腰上系着乳白色的绳状腰带,垂了一小节下来,末尾处坠着几颗彩色的珠子。

 

 

贺峻霖看了严浩翔一样,笑着比了个大拇指,随后从床上捞起刚找到的方巾,叠巴叠巴弄成个二指宽的发带,蹲下招了招手:“过来~”,满堂听话的不得了,屁颠屁颠地跑到贺峻霖面前就想往他怀里扑,贺峻霖由着他扑过来,抱了一下他又把他小脑袋扶正,端端正正地把方巾当发带给满堂绑在了额头上,又找出来个粉色的帽子在满堂头顶比划了两下,随后遗憾收手:“得先吃饭,一会儿再戴帽子吧。”

 

 

磨蹭一家人又过了四十分钟终于正式出门了,严浩翔穿着件骚粉色的毛衣,下身是万年不变的堆在脚面上的黑色喇叭裤,脖子上戴着根相当粗的链子,套了件黑色的外套,脑袋上是半永久的毛线帽,戴着墨镜,整体非常的时尚冷艳,贺峻霖看起来则比他亲和得多,白T打底套了件浅粉色的卫衣,穿着浅色九分牛仔裤,踩着一双帆布鞋,戴了个和卫衣同色系的渔夫帽。

 

 

路上是贺峻霖开车,严浩翔在后座最后一遍和满堂一起看他别叫我达芬奇的cover舞台,父子俩都很激动,手舞足蹈地边唱边喝彩,贺峻霖从后视镜里看他俩一眼,也跟着一起唱起来了。

 

 

他们接上严薇到幼儿园的时候很多小朋友家长已经给自己家孩子画了一半妆了,幼儿园大厅里到处都是拿着化妆品和贴贴纸的妈妈,很多爸爸也在,蹲在地上让宝宝坐在自己腿上,妈妈就坐在等候椅上给宝宝化妆。

 

 

人声嘈杂,几人找了个人比较少的角落就也开始给满堂收拾。严薇对这方面算得上是半个专业人士,超大的化妆包一打开,从卷发棒到眼影口红一样不落,秦弓眼疾手快捞了一把凳子给严薇坐,贺峻霖蹲在地上让满堂坐在自己腿上,剩下那俩只能一人一边挡着,省的有人一个不注意就碰到他们。

 

 

严薇等卷发棒加热的时候先给满堂擦了个保湿霜,家长群里园长通知各位家里宝宝有节目的家长去多功能室抽签,严浩翔看了眼手机冲着贺峻霖道:“我去给他和马骁他们抽个签,你们先化。”,他又看了一眼正被妈妈捧着脸不给动只能眼睛滴溜溜看他的满堂,笑道:“爸爸一会儿就回来。”

 

 

闹哄哄准备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有老师来组织家长和小朋友有序进场的时候马嘉祺和李天泽才带着马骁和笑笑姗姗来迟,马骁穿着一身白色的缎面燕尾服,马笑笑则穿着到小腿的白色公主裙,马骁的头发是马嘉祺提前抓过的,马笑笑则披头散发的等着严薇给她编头发。

 

 

严薇最后给满堂脸蛋上贴了三个小笑脸,抓了一把被她卷过的头发,满意地拍拍满堂的屁股:“好了,去吧,超级帅气了我们崽!”,话音一落就立刻又转身捞过来穿着小皮鞋和公主裙的笑笑:“来来,阿姨给你编一个艾莎女王的辫子好不好?”

 

 

满堂的节目是倒数第五个,马骁他们是双人的,在满堂前一个,马嘉祺和李天泽又不会扎辫子,但又非得喜欢给马笑笑留长头发,马笑笑头发多,等台上小朋友表演到第三个的时候严薇还在角落里抱着马笑笑给她编辫子,幸好李天泽妈妈早上在家给他俩化过妆了,不然严薇觉得今天自己就算是长了八只手也不够用的。

 

 

严浩翔抽完签又去确定满堂的音频,幕后的老师还问他们对灯光有没有什么要求,严浩翔一直到节目活动开始半天才从后台回来,他摸着黑坐到贺峻霖旁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表情冷漠的满堂,口型问贺峻霖:“他咋了?紧张了?”,贺峻霖抱着满堂坐在座位上,闻言凑到他耳边无奈道:“困了……”,严浩翔惊讶地张了张嘴,又低头看了一眼困眯眯了的满堂,也不知道这小崽子的心态随了谁。

 

 

小朋友的节目都比较简单,毕竟像他们这样专业从事这一行的少,不过也能看出来小朋友们都有在用心表演。等了快一个小时,终于轮到马骁和马笑笑了。

 

 

这俩小孩都在学钢琴,马骁弹得好一点,满堂有学过,但不如马骁弹得好,马笑笑则是最差的,不过这小丫头是他们三个里滑板滑得最好的。俩小孩手拉手上了台,先朝着台下鞠了一躬,随后马骁沉默地走到了钢琴旁边坐下,马笑笑站在立麦前面,毫不怯场,甚至不用老师来帮她调整位置,她自己调了一下高度,又敲了敲话筒,回头看了一眼她哥,都准备好后两人开始了表演。

 

 

他们俩是一弹一唱《小星星》,都是小朋友,没人在意到底弹得怎么样唱得怎么样,贺峻霖带着笑看这两个小孩认认真真地表演,等音乐一停立刻鼓起掌来,喊满堂去给自己的好朋友送花,顺便叫严浩翔带着满堂去候场。

 

 

过了三四分钟,舞台上的灯光骤然一暗,慢慢有一束光打在舞台正中间站着的小人身上,贺峻霖不禁坐正了身体,有些激动地按住了前排的座椅靠背。随着熟悉的前奏响起来,带着棒球帽的小不点卡着点一边点头一边指着天蹦跶起来。

 

 

“let's go!let's go!1!2!”

 

 

“你我都落单,我左你靠右,承认我有点勉强却又争强好斗!”

 

 

满堂是个聪明的小孩没错,但也没厉害到能完成这种程度的表演,开头几句歌词唱过之后慢慢就开始有点含糊,但整个氛围还是很活泼,他在台上蹦蹦跳跳,严浩翔就站在舞台几步远的地方给他提醒,一边跟着唱一边跟满堂一起做动作。

 

 

小不点像一颗粉色的跳跳糖,奶声奶气地唱着大人的歌,丝毫不怯场,唱到一半的时候他把帽子一取,随着动作丢出了舞台外,小元气弹虽然磕磕绊绊,但还是一直唱到了歌曲最后,结尾的时候满堂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比了个剪刀手。

 

 

贺峻霖在台下又高兴又感动,他看着满堂ending pose结束后认认真真地朝台下鞠了个躬,台下掌声雷动,不用多认真去听都能听见别的家长惊讶地赞美,小朋友们也很兴奋,一边喊满堂名字一边拍拍小手。贺峻霖心里的骄傲要溢出来了,这短短一场表演,歌曲是严浩翔提前按照小朋友的能力改过的,不说多么完美,但绝对称得上惊艳。他抱着花站在台下等着满堂谢完幕,回到座位上,看着宝宝亮晶晶看着他的眼睛,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好棒哦!!真的好棒哦!我们乖乖是最最最棒的小孩!好厉害哦!”

 

 

严浩翔也在旁边乐,揉揉儿子的脑袋竖起大拇指:“特别棒!比爸爸想象的还要棒!我们满堂是世界上最棒的小孩!!”,满堂还有点气喘吁吁地,一脑门的汗,但笑得很开心。

 

 

马嘉祺在他们前两排,扭头朝着他俩比了个'棒!'之后就让马骁拿了一个礼物盒过来,是他们给三个小崽准备的礼物,这是满堂那份。

 

 

严薇也激动的不行,满堂节目开始她就拿着个相机在录,此刻确定自己录完后关了相机一把抱住小不点重重地亲了一口:“啊啊啊啊哎呦我们满堂宝宝怎么这么棒这么厉害啊!让姑姑亲亲哦好乖好帅气哟!”

 

 

满堂嘿嘿一笑,有些害羞地缩到贺峻霖怀里去了。

 

 

 

暂封.

 

 

 

别上升小孩

 

 

 

 

 

舟不渡渡渡渡

温牛奶不正经番外之回到过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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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门频频出现在三口之家,一夜回到十七岁的爹爹爸爸、嘭一声出现在小爹爸床上的乖乖宝宝、十七岁的身体二十七的灵魂自如带娃的爸爸们、惊掉大牙的哥哥弟弟……不正经番外应有尽有~


00.

有谁知道已经习惯睡前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老夫老妻骤然回到还在暧昧拉扯的十七岁……睡觉的时候该用什么姿势吗?


01.

贺峻霖从深眠转入浅眠时他自己是有一点意识的,他陷在被褥里,心里说不上哪里感觉有点奇怪,不过他也没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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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门频频出现在三口之家,一夜回到十七岁的爹爹爸爸、嘭一声出现在小爹爸床上的乖乖宝宝、十七岁的身体二十七的灵魂自如带娃的爸爸们、惊掉大牙的哥哥弟弟……不正经番外应有尽有~

 

 

 

00.

有谁知道已经习惯睡前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老夫老妻骤然回到还在暧昧拉扯的十七岁……睡觉的时候该用什么姿势吗?

 

 

01.

贺峻霖从深眠转入浅眠时他自己是有一点意识的,他陷在被褥里,心里说不上哪里感觉有点奇怪,不过他也没当回事,转身搂了一把躺在旁边的严浩翔,努力从浅眠继续转入深度睡眠。

 

 

谁成想贺峻霖搭了一会儿手臂,忽然皱了下眉,开始上下摸索起旁边的人,几秒钟后动作一滞,整个人遭雷劈了似的猛地坐了起来。他一脸凝重地盯着被他惊醒的人,严浩翔早已经习惯了他偶尔的奇怪举动,此刻被吵醒,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慢吞吞坐起来想抱他。

 

 

“等一下!严浩翔,等一下,你看看这是哪儿?”,贺峻霖一掌抵在严浩翔下巴上,偏头躲开严浩翔撅过来的嘴艰难开口道。严浩翔不当回事儿,懒洋洋地把下巴搭在他肩上,随意扫了一眼:“还能是哪儿?宿舍呗……”

 

 

贺峻霖挣扎了一下,恨不得用手撑开严浩翔的眼皮让人好好看清楚,严浩翔自己说完过了两秒也觉出不对——不对啊,他们娃都三岁了,哪来的宿舍?这个宿舍早不知道住的是三代还是四代的师弟了。

 

 

起初严浩翔以为两人是在睡梦中被人绑架了,但贺峻霖打量了他一会儿,开口道:“还记不记得上次情人节来的那俩小倒霉蛋?我估计这次倒霉的是咱俩。”,贺峻霖说话的空档严浩翔来来回回地在房间里游荡,在贺峻霖眼里这人就跟他那个上蹿下跳没得一天消停的儿子一模一样。

 

 

没等贺峻霖再开口,严浩翔悲伤地喊声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啊啊啊啊——霖霖!我的肩膀!我的肩膀怎么变窄了!”,贺峻霖呼吸一顿,不然说他观察力敏锐呢,在严浩翔还在怀疑他们被绑架的时候贺峻霖就已经想起了方才醒过来时搂着严浩翔腰的手感。

 

 

十几岁的严浩翔视食物为死敌,身上除了肌肉就是皮,并且因为实在太瘦,肌肉体量也不大,自然看着不像二十多岁的时候那么壮硕。他伸手去摸手机,拿到手里之后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抬头冲着严浩翔道:“iPhone12pro Max,十七岁。”

 

 

此时还早,两人盖着被子靠在床头,有点把不清情况。

 

 

十七岁,十七岁,是高考完的十七岁,还是准备高考的十七岁?莫说高考,他们俩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专业技能倒是不害怕艺考,文化课要怎么办?

 

 

严浩翔惆怅地抬头看着狭小的卧室,过了几秒忽然转头盯着贺峻霖,丝毫不见外地抬手就把人T恤掀开了,等贺峻霖反应过来的时候严浩翔正心满意足地顺了顺胸口,笑道:“没事儿,考完了。”

 

 

贺峻霖:“……”

 

 

他们是高考结束的第三天真正做了点什么的,也没触碰法律底线,只不过贺峻霖不见人的腰腹上被他一晚上啃了好几个牙印子,严浩翔对这几个牙印的印象之深刻不亚于太上老君在他心里留下的浓墨重彩的那一笔。

 

 

两人正说着,房门忽然被人敲了敲:“小贺儿?哥哥进来了?”,马嘉祺家教好,进门前向来会象征性地敲敲门。都是男孩子,没什么需要避着的,只是做个提醒。

 

 

马嘉祺从前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画面,眼睛眨了眨,整个人瞧着有几分呆滞——严浩翔一手扯着贺峻霖的T恤下摆,一手扶在贺峻霖露出来的肚皮上,没被手掌遮挡的地方隐隐约约露出几个颜色暧昧的痕迹。

 

 

床上的两人也有点愣住了,主要是这俩很久没见过这么朝气蓬勃的马嘉祺了。三人各想各的,氛围还不尴不尬的僵持着,就听见楼下传来丁程鑫地喊声:“马嘉祺?叫他们俩下来吃饭啊!快点!一会儿凉了!”,大概是嫌他动作慢,话音未落丁程鑫上楼的脚步声就咚咚咚地传了过来,马嘉祺一个激灵转身扣上了门:“丁哥丁哥,丁哥!贺儿没穿衣服你等一下!”

 

 

丁程鑫手里还拿着锅铲,闻言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没穿衣服咋了?都是男娃还有啥不能看的了?”,说罢自己上前打开了门。

 

 

“……”

 

 

两秒后又退了出来。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嘴唇无辜地颤了一下,很真诚的样子:“马哥,我觉得你说的对,男娃娃也是需要隐私的,我们下去等吧!”,说罢还拍了拍门:“你们快一点哦,饭做好了。”

 

 

房间里的两人在发愣的时间里被人参观了两次,贺峻霖挠挠头,一把拍开严浩翔摸在他腰上的手,心情十分微妙。

 

 

严浩翔倒是自如地穿鞋拿手机准备下楼吃饭,贺峻霖看他一眼,道:“你咋不害羞呢?多尴尬呀?”,严浩翔从床尾捡了他踢飞的两只拖鞋来放在他脚下:“害羞什么?你不会以为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们什么都没听见吧?那船的隔音没你想的那么好。”

 

 

贺峻霖愣了一下,张张嘴,想说点什么找补找补,又酝酿不起来十七岁时候那种害羞躲闪的情绪,他们早已经过了只一个对视一个拥抱就会脸红的年纪了。

 

 

严浩翔捏捏他的耳垂:“别发呆了,下楼吃饭了幺幺。”,贺峻霖只好叹了口气,从背后扯着严浩翔的T恤穿拖鞋,穿好之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楼下走。

 

 

家里就高中生和三个准大学生,以及一个准大二生在,这种时候向来是订外卖外加小丁私厨进贡菜品的,五个人围在茶几旁边,电视上放着正暂停等他俩一起来看的喜剧片。

 

 

方才下楼的时候严浩翔反手一抓就搂住了贺峻霖的脖子,贺峻霖早已经习惯了这人有事没事摸他一把亲他一下的毛病了,懒懒散散地靠着严浩翔的肩膀踢踏着拖鞋往茶几旁边走,看到小龙虾的时候“哇”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搓搓手蹲在了茶几旁边:“严浩翔,剥虾。”

 

 

严浩翔挤在他身后半个身位的地方坐下了,一条腿半曲着把贺峻霖围在里面,接过马嘉祺递过来的手套就任劳任怨地开始扒虾。

 

 

贺峻霖知道比起让他自己拿着筷子乖乖吃饭,给他找点事做自己有一口没一口地喂才能让这人吃得更多。两人各忙各的,严浩翔一边看电影一边专注扒虾壳,贺峻霖则自己吃两口饭就擓一大勺米饭,上面搭几个肉片塞到严浩翔嘴里,严浩翔一般下意识就吃了,偶尔注意到这好大一勺饭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往后躲,贺峻霖也不跟哄孩子似的追着他的嘴喂,就不冷不热地“啧”他一声,严浩翔就会乖乖张大嘴凑过去接。

 

 

两人自成一个小世界,丝毫没注意到对面的三人嘴巴张得快要把下巴丢到地上的表情。

 

 

刘耀文尤其不适应,甚至还有点吃醋,不满地敲了敲碗,正准备说话,下一秒丁程鑫眼疾手快地抓起一个鸡腿怼进他嘴里:“耀文乖,别出声。”,刘耀文嗷嗷呜呜几声,被丁程鑫笑眯眯地注视了一会儿,终于往马嘉祺身边缩了缩,鼓着腮帮子啃鸡腿去了。

 

 

马嘉祺也震惊于两人之间相处的气氛,有种莫名其妙的,额,人夫感?总之和前几天一副要和对方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大不相同,看起来和谐的要命,甚至有一种气场交融的感觉。

 

 

硬要他形容的话,这俩明明是该叫人反胃膈应的腻歪动作却偏偏做出了一种细水长流的感觉,好像本就是一体的。身体最细微的动作是最能表达一个人心里态度的,他们只是一前一后地坐着,却偏偏有一种互相依偎的感觉。

 

 

马嘉祺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心道一句完蛋,他们俩的cp粉好像搞到真的了。

 

 

对面三人被这一副夫夫婚后恩爱图雷得外焦里嫩,当事人却丝毫不在意他们异样的眼光和表情,自顾自地吃着饭,时不时笑倒在一起,两人目光交汇,同时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恶作剧得逞的快乐。

 

 

他们真正的十七岁避天避地避粉丝避公司,虽说在哥们面前不再那么克制接触,但到底也就是点到为止,可马嘉祺和丁程鑫是什么人?俩人精能看不出来他们那点儿小九九?他们十七岁私下里说句悄悄话被那俩人撞见都要被调侃,每每都是顶着两张大红脸在哥哥们的啧啧声中溜走。

 

 

那时候又小又青涩,被调侃的时候只会害羞,最好的情况也就是梗着红透的脸和脖子挣扎两句,哪里能见到他们吃瘪的样子。

 

 

贺峻霖笑着看了一眼马嘉祺痴呆的表情,肩膀轻轻撞了一下严浩翔,对方即刻会意,笑着道:“马哥,我今晚和贺儿一起睡。”,说完两人一起直勾勾地盯着马嘉祺。

 

 

马嘉祺先是了解地点点头,过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皱着眉,满脸荒唐:“你们要睡就睡啊?告诉我干嘛?你俩还能大半夜弄出来个孩子吗?”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下,异口同声道:“没,就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马嘉祺看着憋着坏的两个人,心里十分颠覆,但他不知道,更颠覆的事还在后面。

 

 

他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三个月后竟然真的在他们俩的房间里看到了一个奶肥奶肥的小不点。

 

 

 

暂封.

 

 

 

别上升小孩

舟不渡渡渡渡

温牛奶摸鱼小剧场04

  

  满堂大二的时候觉得二十岁的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最成熟的大人了。他想自己打工挣钱,严西就喊他去公司打杂,但被满堂拒绝了,因为小崽子从小就有给爸妈打杂赚钱的传统,说白了这个钱也不是他自己挣来了,不过是严西贺樱为了哄他让他跑跑腿,变相地给零花钱罢了。

  

  满堂自己找的第一份工作是家教,但他作为一个分化后信息素水平一直不算稳定的小omega,马笑笑听说这件事后怒目圆睁第一个不同意:“什么?!你要去给一个体育生当家教?!严伽南你是不是脑子有泡?你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许连城也不赞同,一手抓住他两只手腕:......

  

  满堂大二的时候觉得二十岁的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最成熟的大人了。他想自己打工挣钱,严西就喊他去公司打杂,但被满堂拒绝了,因为小崽子从小就有给爸妈打杂赚钱的传统,说白了这个钱也不是他自己挣来了,不过是严西贺樱为了哄他让他跑跑腿,变相地给零花钱罢了。

  

  满堂自己找的第一份工作是家教,但他作为一个分化后信息素水平一直不算稳定的小omega,马笑笑听说这件事后怒目圆睁第一个不同意:“什么?!你要去给一个体育生当家教?!严伽南你是不是脑子有泡?你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许连城也不赞同,一手抓住他两只手腕:“你试试看能不能挣脱,我们体育生的力量是这样的,而且你这个信息素水平,搞不好就外泄,太危险了。”

  

  满堂泄气地瘫在沙发上:“我都二十了,总不能一直让我爸妈养着,老贺他们十几岁的时候就不花家里钱了……”

  

  马骁正好推门进来,看见他们三个的样子推了推眼镜,淡声道:“满堂,你十八岁那天咱们四个约法三章约定了什么?”,这个约法三章是在几人第二性别分化之后,满堂是最晚的,于是那天医院检测室门口齐刷刷蹲着三个刚新鲜分化的alpha,味儿冲的吓人。

  

  满堂怯怯地看他一眼,往后缩了缩:“……第一,不能私自行动,去任何地方都要告诉你们至少其中一个;第二,晚上八点之后出门要告诉爸妈,还要找你们其中一个陪同;第三,不能在你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不知底细的alpha共处一室……”

  

  马骁递过去一杯奶啤,把刚到的烧烤在桌子上摆好,剩下俩人一人去开了一瓶啤酒,满堂看见之后不满地舔舔嘴巴,充满怨气地灌了一大口奶啤。

  

  凭什么!凭什么就他是omega?凭什么他就只能喝奶啤!

  

  马骁看他一眼,一口喝掉了大半杯自己的啤酒,剩了个底的时候递给了满堂:“喏,尝尝味儿。”

  

  ……

  

  满堂一直以为自己会分化成alpha,甚至还做美梦,期待自己跟严西一样分化后再多长长个子,可惜了,马骁许连城在不到十八岁那年就已经直逼一米九,就连马笑笑都和他一样高。这该死的第二性别。

  

  满堂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抱着V12的孙子卷卷闷闷不乐地看鬼片。如果说他浑身上下有什么美好的品质让他一直坚信自己是alpha的话,那一定是他遗传了老严不怕黑不怕鬼的优点。

  

  贺樱进门的时候小崽子抱着猫困得迷迷瞪瞪的,他于是把手里的鸭货藏在背后,探着身子笑道:“宝宝~我回来了哦~”

  

  满堂从小到大都很期待他和严西回家的时候给他带好吃的,虽然家里从来不会缺他零食,但爸爸妈妈亲手带回来的总归是不一样的。

  

  满堂抬头望过去,在看到自己平时经常吃的那一家包装袋的时候眼睛噗嗤一声亮了,呲着牙支棱着狗招子期待地看着贺樱。贺樱只当他还是小朋友,一边换鞋一边藏着手里的东西:“看着我干嘛呀?我没给你带好吃的哦~”

  

  满堂嘿嘿一笑,带着卷卷蹭到贺樱身边,装模作样地嗅了嗅,道:“可是我闻到鸭脖的味道了~”,贺樱笑着看他一眼,捏了一把他的脸蛋:“喏喏,拿去拿去,小狗鼻子。”

  

  晚上,严西下班后给他和贺樱带了章鱼烧,于是这一幕又在家门口上演了一遍。

  

  满堂吃得非常满足,拍着肚皮躺在床上,想到刚刚贺樱给他的那张卡:“宝宝想买点什么就自己买,不用问我们了,我们小乖乖是大孩子了~”,满堂觉得说出来很没面子,但他真的很喜欢被老贺rua脸和肚皮,很喜欢吃老严给他带回来的好吃的。

  

  满堂在床上幸福地蹬了蹬腿,整个人埋进被子里。门口严西敲了敲门,声音温和:“崽,记得吃维C,我们不管你了哦,明天我们早早就走了,在家照顾好自己,没饭吃就去小马叔叔家蹭饭,他们最近在家,有事给我打电话。”

  

  满堂应了一声,满足地翻了个身。

  

  我就是个二十岁还是会被爸妈当成小朋友的幸福的小米虫,别管我了,满堂心想。

  

  

舟不渡渡渡渡

温牛奶摸鱼小剧场之爸爸菜

  

  满堂十五岁时闹着非要去打职业,小家伙喜欢玩吃鸡,整个人长得明明乖乖软软的,偏拿起狙来就跟执法的阎王似的又凶又恨。

  贺樱吃鸡玩得一般,平时带儿子打游戏也都是一起玩LOL,不知道这小崽子怎么就爱上了绝地了,还爱得那么疯魔。

  满堂在家一般是和其他三个小的一起玩,偶尔人凑不齐的时候才会撒泼打滚叫贺樱陪他,这天马笑笑要和闺蜜出去逛街,贺樱又去电视台不知道忙什么节目了,家里只剩一个来回拖地的严西。

  满堂正气呼呼地在四人小群里骂马笑笑:“你怎么回事儿啊?!说好了一起上号的你告诉我你跑去逛街了?”,马......

  

  满堂十五岁时闹着非要去打职业,小家伙喜欢玩吃鸡,整个人长得明明乖乖软软的,偏拿起狙来就跟执法的阎王似的又凶又恨。

  贺樱吃鸡玩得一般,平时带儿子打游戏也都是一起玩LOL,不知道这小崽子怎么就爱上了绝地了,还爱得那么疯魔。

  满堂在家一般是和其他三个小的一起玩,偶尔人凑不齐的时候才会撒泼打滚叫贺樱陪他,这天马笑笑要和闺蜜出去逛街,贺樱又去电视台不知道忙什么节目了,家里只剩一个来回拖地的严西。

  满堂正气呼呼地在四人小群里骂马笑笑:“你怎么回事儿啊?!说好了一起上号的你告诉我你跑去逛街了?”,马骁一贯看着他们聊天笑笑不吭声,谁想到许连城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跟着附和:“是啊是啊笑笑你这就不仗义了啊!我们满堂宝宝期待了一个礼拜,好不容易贺叔才让他玩的!”

  马骁看到‘我们宝宝’这四个字,下意识挑了挑眉,原本准备放下的手机又拿了起来:“马笑笑,理由驳回,准备补偿。”,几人闹哄哄地声讨了半天马笑笑,马笑笑抓狂道:“啊啊啊啊啊啊啊算我对不起你们好吧!!!请你们吃饭!!!严伽南购物车发来姐给你清了行不行!!!我他妈不能看手机了再看她要跟我翻脸了!!!”

  满堂只好遗憾答应,又撇撇嘴:“那怎么办啊?李叔在不在?喊他一起啊。”,马骁瞥了一眼正跟他爹客厅里吵架的李薇:“他估计没空。”,满堂坐在沙发上抬脚,嘴里一遍哼唧一边回马骁消息:“又在骂马叔是吧?”,严西正好拖到他脚底下,一弯腰两只手拎起来满堂的脚丫,看到他光着的脚,打了一下:“天天让你穿袜子你不穿,感冒了就舒服了,跟贺儿一个毛病,怎么说怎么不听,感冒了就知道撒娇,臭毛病……”

  满堂撇撇嘴,看着马骁发过来的“嗯”,在沙发上难过地翻滚一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严我再也不跟马笑笑玩了!!!她好赖啊!!!”

  严西把他脚放下,又从茶几底下的抽屉里摸出来个袜子给他穿上,嘴里叨叨不停:“笑笑怎么你了又?一天天不是跟笑笑绝交就是跟小许绝交,也就马骁脾气好,给你惯的。”,家里茶几下面小抽屉,一个放满堂的袜子,一个放贺樱的袜子,方便他随时给这俩懒蛋子穿袜子。

  满堂抠抠耳朵,脸蛋鼓得像个球,严西看他一眼:“怎么了?打四排凑不齐人?怎么不喊你爸?”,满堂正在沙发上拧巴着撒泼,闻声狐疑地看了一眼他爸:“老严?你什么时候会打游戏了?你不要以为你以前被人家虐泉喊老贺救你的事我不知道哦!我是小,不是傻……”

  严西啧一声,皱眉给他一下:“臭小子,怎么说话呢?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满堂蹬腿哀嚎:“不要不要,老严你太菜了我不要和你玩啦!”

  严西瞪他一眼,气哄哄地跑到旁边拖地去了。

舟不渡渡渡渡

温牛奶摸鱼小剧场03

  满堂这颗笨笨球刚满月的时候总能做出很多让严西和贺樱无比震惊且无语的事。

  

  比如吃奶的时候不专心,严西拿着奶瓶给他喂,他吃一会儿就睡着了,严西就把奶瓶从他小嘴巴里揪出来,想让他好好睡觉,谁知道奶嘴一滑出来满堂就吧唧一下睁开眼睛,圆溜溜的眼睛皱着没几根眉毛的眉头盯着严西,嘴巴一撇一撇的,严西和他对视一会儿,只能又沉默地把奶瓶瓶给宝宝球塞回去。满堂就大爷一样快乐地晃着还没严西三分之一手掌大的小脚丫滋润吃奶,这小笨蛋嘴巴小又贪心,总是咕叽咕叽吃一半,来不及咽的就顺着小脸蛋流到脖脖里。严西严重怀疑他身上的奶臭味就是被奶粉和自己的口水腌出来的。......


  满堂这颗笨笨球刚满月的时候总能做出很多让严西和贺樱无比震惊且无语的事。

  

  比如吃奶的时候不专心,严西拿着奶瓶给他喂,他吃一会儿就睡着了,严西就把奶瓶从他小嘴巴里揪出来,想让他好好睡觉,谁知道奶嘴一滑出来满堂就吧唧一下睁开眼睛,圆溜溜的眼睛皱着没几根眉毛的眉头盯着严西,嘴巴一撇一撇的,严西和他对视一会儿,只能又沉默地把奶瓶瓶给宝宝球塞回去。满堂就大爷一样快乐地晃着还没严西三分之一手掌大的小脚丫滋润吃奶,这小笨蛋嘴巴小又贪心,总是咕叽咕叽吃一半,来不及咽的就顺着小脸蛋流到脖脖里。严西严重怀疑他身上的奶臭味就是被奶粉和自己的口水腌出来的。

  

  又比如贺樱逗他玩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小笨球还没意识到自己脑袋上那两根胎毛毛是自己的,也不知道这个分着五根叉的小东西是自己的手,贺樱总是陪他玩得好好的,奶崽子摸着摸着摸到自己的脑袋上,然后嗷呜一嗓子惊天动地地哭起来。贺樱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着急地扒拉他看看是不是碰到哪里了,谁知道这傻崽子一边哭一边死死薅自己的头毛,越疼越哭,越哭薅得越紧,贺樱怕他真把自己的脑袋薅出事来,就着急忙慌地去扒他的手,结果小崽好像根本不知道这是他的手,还以为贺樱打他,哭起来撕心裂肺的。

  

  还有就是会放震天响的屁,有次严西刚醒来,正准备起床去阳台打太极,忽然想起来贺樱说他最近有主持工作,于是准备把贺樱也一起叫醒。他手刚拍到贺樱肩上,满堂的小床上‘嘭’一声,声音之大直接把还在梦里的贺樱震醒了,贺樱难以置信地看着严西,大眼睛里充满了对严西的不信任,严西正百口莫辩,小床上原本要睡到十点半的小猪忽然哭了起来,一副被吓惨了的样子。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哭笑不得地把被自己的屁吓醒的笨笨球抱起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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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予我50%的灵魂

深情创作歌手×业务繁忙主持人

伪现背延伸/严浩翔视角

8.2k一发完


01


严浩翔第一次觉得冬天难熬,是在18岁那年,和贺峻霖重逢后分开的第一个寒冬。


那年他们没有并肩看北京的初雪,也没有一起在阳台上吹重庆的寒风。严浩翔下了表演课走出教学楼,看见外面飘着小雪花,下意识望向身边那人常站的位置。


如今却是新认识的好友站在身旁,嘀咕了一句,今年的冬天来的真快。


拿出手机,他们团七个人的小群已经讨论开了。


这会儿大家都在北京,不管是上大学的还是上高中的。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同一片土地上,...

深情创作歌手×业务繁忙主持人

伪现背延伸/严浩翔视角

8.2k一发完








01




严浩翔第一次觉得冬天难熬,是在18岁那年,和贺峻霖重逢后分开的第一个寒冬。




那年他们没有并肩看北京的初雪,也没有一起在阳台上吹重庆的寒风。严浩翔下了表演课走出教学楼,看见外面飘着小雪花,下意识望向身边那人常站的位置。




如今却是新认识的好友站在身旁,嘀咕了一句,今年的冬天来的真快。




拿出手机,他们团七个人的小群已经讨论开了。




这会儿大家都在北京,不管是上大学的还是上高中的。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同一片土地上,看着同一场雪。




宋亚轩是第一个发照片的,欢呼了一声北京下雪了就在群聊里@刘耀文,让他回别墅的时候,不要忘了给鼠标添置新衣,还有夏天的藤编小窝,要拿点马哥的衣服给它垫上。





同个大学的马嘉祺很快发出了小马疑惑的表情包,回复宋亚轩为什么不是张真源的衣服?




几个人就这么在群聊里面掰扯起来,最后就连还没有说话的几位都被扯入战局。




刘耀文说不如拿丁程鑫的,反正丁哥那几件名牌闲置摆在那里已经让大家心痒好久了。




而最开始提议的宋亚轩明显站队丁程鑫,不想跟刘耀文一起被制裁,表示严浩翔的衣服多,为什么不是严浩翔的?




最后他们又对贺峻霖的毛绒拖鞋起了歪心思。










"那不行,贺儿那双是他忘带走了,这两天还在跟我念叨呢。要是被鼠标啃坏了他指定要生气。"




提及贺峻霖的宝贝拖孩,严浩翔没有忍住跳出来主持公道。




群里安静了片刻,然后是一片"哦哟","哎哟我去","简直羡煞旁人",看得严浩翔耳根子发烫,赶紧转移话题。




"贺儿还没下课呢?"




"他今天课可多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听他有气无力的跟我们逼逼。"







严浩翔回到宿舍,摘掉围巾,在这里的头像寻找一番最后点开了意气风发的胖虎。




"还没下课呢。"




然后他随手发了张教学楼外的雪花。




过了五分钟,胖虎头上冒出了一个鲜红的点点。他急忙点开,看见贺峻霖也给他发了一张雪景。




十分自然的,两个人便聊起了天,丝毫不理会隔壁群已经开始讨论周末去哪里聚个餐了。




"我觉得今年冬天好煎熬。"

小熊哭哭.jpg.




"哇,啥事让你有这感慨啊老弟,你这是还委屈了吗?"

小兔摸头.jpg.




该从何说起呢?严浩翔摸了摸下巴,是因为大家没有一起过冬,还是因为每天不是熟悉的人闹自己起床,还是因为繁忙的跑行程的生活出现了变化而不习惯?严浩翔扒拉扒拉自己的脑海,在阳台上接了几粒雪。




还是因为下雪的第一天,看雪的人不一样了?








"可能是,也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吧。"




严浩翔犹豫半天,最后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别多想,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贺峻霖一如既往地宽慰他,"人最后都会慢慢习惯变化的,至少现在,我们还能一起看雪呀。"




"虽然是云看雪。"他没有忍住笑了一下,又发了个"摸头"就跑到隔壁群开始为自己的毛绒拖鞋与周末的美食争得一线生机。












无论是粉丝,朋友亦或是亲人,都常说像他们这样长大的孩子会比同龄人更加成熟,遇到什么事情也更加稳重。




可是严浩翔感觉,他面对贺峻霖的时候总是不够成熟。




他总是会幼稚的,着急的,想要听贺峻霖说那些容易让自己得到满足的话语。




严浩翔从来不叫贺峻霖哥哥,张真源却说,他总是装委屈巴巴索求关注的行为就像是一个不成熟的弟弟。




今年的冬天真是漫长,严浩翔都等不及春节的到来,现在就想和贺峻霖回温暖的小别墅了。




02




严浩翔再一次觉得冬天异常难熬,是在他和贺峻霖都大三的时候。




来自学校,公司或是自己能够争取来的机会不算少,贺峻霖大学还没有毕业就成为了主持界的新星,加上本身自带的综艺属性,他经常会调侃三四年前可没有想到自己现在那么繁忙。




严浩翔专注于自己喜欢的创作,课余时间会找老师深造音乐。表演也没有落下,贺峻霖说他一定会成为rap特别厉害的演员。




彼时他们正在筹备那年的周年演唱会,这对于七个人来说都是难得的相聚的时光。他们都在为了更好的效果竭尽全力,后半夜解散的时候贺峻霖直接往垫子上一瘫,表示今天自己就睡死在这里了。




"晚安了各位,你们小贺哥哥今天就扎根于此了。"





练习室里开着暖气,午睡时候的被子就放在一边。丁程鑫看着难得耍小脾气的弟弟摇了摇头,把自己的羽绒服也留了下来。




马嘉祺在门口招呼其他人先走他来关灯,偏偏严浩翔就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看了看贺峻霖又看了看马嘉祺,最后马嘉祺挑了挑眉,无奈地招招手,带着其他人关上了练习室的门。







"怎么?今天没有洁癖了?"感受到严浩翔坐在垫子上,贺峻霖忍不住逗他,"不洗头洗澡也睡得着。"




"今天练习的有点久,上次拉伤的地方有点痛。"




严浩翔说起话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下一秒就看见贺峻霖一骨碌爬起来,蹲到他面前。温热的掌心贴上细瘦的脚腕,轻轻揉了揉,贺峻霖又站了起来,"我回去给你拿膏药。"




见贺峻霖头也不回地就要离开,严浩翔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扯着人往自己身边坐。




"逗你的,其实一点都没事。"严浩翔承认他就是心里起了坏心思,一时兴起想看看贺峻霖着急的样子。这会人真的要走,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对方,就像是故意卖萌的小狗。




"起开,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贺峻霖压根不吃这一套,刚站起身,又被重重地拉了回去。




"哎呀,就是想看你心疼心疼我嘛,你这两天都不怎么跟我说话。"严浩翔原地转了转脚腕示意自己真的没事,害怕贺峻霖生气又开始先发制人,主动把自己放在委屈的那一方。




他就是吃定了贺峻霖心软。




"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下次你跟丁哥试试,你看他削不削你?"




见人没事,贺峻霖也就放心了。扯过被子蜷回原位,又扯啊扯匀出来一大半,"喏,被子分你,快睡觉吧。"




"好嘞。"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严浩翔这种人,他开开心心的缩进贺峻霖分出来的被子,又一

个劲儿地往贺峻霖那边挤。




"挤挤睡暖和。"他理直气壮。




贺峻霖翻了个白眼,也就由着他了。






两个人挤在一块睡觉的确是暖和很多,大概是真的累得很了,没有过多久严浩翔就听见身旁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稳起来。反观自己,不知道是暖气烘得热了开始挤着热了,感觉从脸颊开始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严浩翔却还是没舍得往外挪。




有时候他自己都解释不了一些奇怪的执着,看着贺峻霖睡得越香心里反而更是郁结了一大坨。




过了好一会儿,严浩翔才给自己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贺峻霖没有给自己说晚安。




他说了"晚安各位",但是没有说"晚安,严浩翔"。









在大家大半个月的拼搏下,演唱会总算是圆满结束了。




离开会场的大巴上丁程鑫感慨又这么过了一年,他过几天就要进组了,不知道下一次见面又会是在哪种情形。不过他们都没有想到贺峻霖才是今天行程最紧的一个人,他半夜就要赶飞机回北京,都来不及跟大伙在公司住一夜。




严浩翔暗戳戳编织着借口和理由,最后却被马嘉祺轻飘飘一句"你得回去把你公司的东西收一收"给截下。他下意识撅着嘴,直到被贺峻霖拍了一掌威胁道,再撅就给你挂开水壶了。




"走了啊严浩翔。"贺峻霖拎着行李箱在中途下的车,将乘坐另一辆小汽车去往机场,"别撅嘴了,多大的人了?"




严浩翔伸手去抓他的衣袖,最后却只是堪堪拂过了行李箱的把手。




两边的车辆都在黑夜里启动,没用多少时间就互相消失在了对方的视野。也就只有严浩翔还在窗子那里巴望着,最后被马嘉祺拍了拍肩膀,扭头就看见哥哥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浩翔,你想的比小贺简单太多了。"




两个人静静凝视着对方,大概是认为严浩翔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马嘉祺又默默靠了回去。




想的太简单了吗?是指哪一个方面呢?




严浩翔是一个非常具有反叛精神的人,他认定的事情,别人不让他干他偏要干。他有一颗亦常火热的心,会害怕,会难过却像是浇不灭一样。





例如他现在心里就燃着一把叛逆的火,严浩翔一直明白贺峻霖在控制他俩的关系,在拉着自己处于安全的区域,他偏偏不干,攒足了劲儿想要挣断岌岌可危的绳。




暗戳戳的在照片里留下贺峻霖的身影,在文案里面留下和贺峻霖约定的小暗号,在微博主页留下与他无数的关联。严浩翔总是乐此不疲,旁人越是不允许,他越是想要昭告天下贺峻霖对于自己的特殊性。




说起来严浩翔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了,气质和相貌上也越发的成熟,却像是还没有度过叛逆的青春期。




一直到下车他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丁程鑫走在前面,突然又折了回来。




"小贺说他已经过了安检了,下飞机会给你报平安。"




"给我吗?"严浩翔心里那股子气突然又散掉了。




看着眼前这人儿刚刚还满脸阴云密布,这会儿眼睛又亮了起来,丁程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狠rua了一把严浩翔的脑袋。




"浩翔,你也该长大了。"









严浩翔也不知道,到底在自己的队友们眼里,什么样的才是长大?




马嘉祺说长大意味着控制,说,你要把自己的情绪学会藏在心底,并不是所有所有的都要掏出来让对方知道。




严浩翔隐隐约约又明白了。







只是看着窗外飘起了大雪,上课时室友悄悄在旁边说下课去堆个大雪人,老师警告同学们不要光顾着窗外时,严浩翔又有好多好多话想跟贺峻霖说。




他下课就拿起手机,故意拖长了尾音跟贺峻霖抱怨冬天真是好煎熬。




被室友砸了个雪球也不愿意挂电话,心里浓厚的想念都快写在声音里,藏都藏不住,就是要都掏出来让贺峻霖知道。




"贺儿,真的想你了。"




这个人又在委屈巴巴。




"知道啦,我也想你们了。"贺峻霖那边安静了几秒,迅速给出了回应。




"那我想见你。"




"我也想见你们。"




这就是一场开玩笑似的博弈,最后也随随便便就岔开了话题。




严浩翔看着漫天的大雪,第无数次苦恼的挠头。




什么时候才到春天呢?






03




大学的四年就像是一场梦,一眨眼的功夫,除了刘耀文大家都顺利毕业了。




小刘同学再一次被滞留在了大学,酸溜溜地对几位大哥说学无止境,说的跟你们毕业了就不用学习似的。




毕业了之后的生活更加繁忙,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也不知道人生的终点在哪里,大家都跟个陀螺似的天天连轴转。





聚少离多,聚少离多,这四个字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无限的放大。




严浩翔埋在屋里写词,他和前辈合作的新歌不日就要上线。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经历,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对方发来的demo很让人心动,这都是他想要和重要的人分享的故事。




现在的严浩翔能够谈论的东西还不多,最多的是谈人生和理想,是情绪的宣泄与抱负。难得想要来点不一样的东西,自己好不容易琢磨了一上午的词念出来又显得格外羞耻。

就像是在念一封高中时候的情书,矫揉造作,念得自己耳根子通红。




前辈倒是不着急,说小年轻没有恋爱经历这也正常,要不换一换写一写社会与人文。





怎么跟写论文似的?




中途刘耀文回来过一趟,他最近跟严浩翔有着差不多的苦恼。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抠手,思想碰撞了几回刘耀文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别墅,只剩下鼠标跟严浩翔大眼瞪小眼。





改变真是可怕的东西,严浩翔瘫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想着。




顺着阳台看出去,不远处又建了一排平房,带着小花园看上去可爱又温馨。




再往天上看去,今天难得出了太阳,在北京寒冷的冬日里显得格外的难得。他突然想起自己好久没有回重庆,又想起贺峻霖好久没有回北京,再联想到嘉陵江冬天青绿色的江水和夏天金黄的江底,最后回到上海黄浦江边,那条对着贺峻霖狂吠的狗狗。





前辈发来消息,用十分文艺诗人的方式讲述了一下他的见解,甚至发来几本名著,说如果严浩翔不打算改变主题可以拜读一下先人的浪漫。




严浩翔委婉拒绝了,表示自己的作品还是更希望融入自己的感受。




作为养成系长大的爱豆,他能写的东西说少也不少,却偏偏在爱情这一项是空缺。




过了两天,马嘉祺回了别墅,被迫跟严浩翔继续进行思维的碰撞。











"翔哥,你也不必逼着自己了,等你三四十岁的时候再写这个主题吧。"马嘉祺阅读了废稿,真诚建议。




严浩翔默默给他放了前辈的demo,两个人一起在暧昧舒缓的旋律与鼓点中陷入沉默。




"……那也不一定是爱情吧,你也不想想,你对你身边人的感知呢?"




进行了平静的讨论过后,马嘉祺决定回公司一趟,找找自己上次遗落的不锈钢锅铲。









严浩翔觉得自己已经看不得感受这两个字了。




他在夜晚甚至想要对着月亮点根烟,感受一下青春疼痛文学里面独属于男主角的浪漫。




他有点想贺峻霖。




这是一件很矫情的事情。




贺峻霖陪着严浩翔长大成人,感受他的喜怒哀乐,共享他的成功与失败。




严浩翔很难形容贺峻霖究竟是谁,这个人就像是构成了他灵魂的50%,越来越长时间的分离难以估量的距离,都会让严浩翔在夜晚里产生想念而感到彷徨。




呜呜呜。




好痛苦。



呜呜。




好在,就在他快要emo地抱鼠标哭泣的时候,群聊里闪出了贺峻霖的信息。








"三分钟内,我要让全地球人都知道我下班了!"




鼠标看着旁边一下子坐起来的人,小狗脸上的眼神看起来就像觉得严浩翔是神经病。









严浩翔小心翼翼地拨出了一个电话,没有十秒钟,对面就接了起来。




"怎么还不睡觉呀?"从语气里都能听出贺峻霖十分开心,严浩翔一下子不难过了,感觉可以抱着鼠标跳一曲探戈了。




"我在写词呢,卡了好几天了。"




"笑得…严浩翔你这不行啊,需要贺哥给你找找灵感吗?"




严浩翔静默了两分钟,脑袋蹭蹭手机,"不用了。"




"我可能有那么一点点思路了。"









就比如刚刚贺峻霖接起电话的时候,严浩翔腰也不疼腿也不酸眼睛也不花了,灰扑扑的夜都一下子亮了起来。这都多少多少年过去了,他还是会因为贺峻霖一点点小小的事情就感到欣喜,就像是一浇水就开放的玫瑰,以及摸一摸就结果的果树。




奇怪的比喻。




他感到不满足,想要来到贺峻霖的身边,牵牵贺峻霖的手。




想要剪断贺峻霖拴着他的绳,毫无顾忌地逾矩。




严浩翔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连夜写好词发给前辈,前辈说他天赋异禀人家一辈子也摸不透的事情严浩翔一晚上就琢磨开窍了。




才不是天赋异禀。




他也琢磨了好多好多年,到现在也还没有等到一个开花结果。








马嘉祺回来就看见严浩翔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在沙发上补眠,看着这个睡得安然的样子也知道昨天担忧的事情已经解决。他没有打算打断弟弟的睡眠,上楼的时候却被猝不及防的叫住。




严浩翔一脸较真,有一点小臭屁地望着他,这样熟悉的神情恍惚间让马嘉祺又觉得回到了18岁的那一年。




"马哥,我还是比小贺厉害的。"




厉害在哪里呢?严浩翔觉得,他们好几次都在捅破那层窗户纸的边缘,例如在窝在一起看电视时,他总是忍不住与贺峻霖亲昵。




偏偏每次都忍住了,说是要拧断那根拽着自己的绳又一次都没有越过那条危险的线。于是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过去,严浩翔还控制着自己对爱情一知半解,直到全部积压在一块的想念被贺峻霖轻飘飘地引燃,他的一半灵魂与另一半产生了共鸣。




"要不是我能忍,他哪里能控制住我呢?"




能忍,这是严浩翔对自己最大的夸赞。他面对私生以及一些不合理的事情,总是会毫不掩盖的冷脸,他喜欢把自己的爱憎全部写在作品里,他的喜欢与讨厌热烈又分明,只有对待贺峻霖时是有分寸的暧昧不清。




马嘉祺其实不是很想掺和严浩翔的感情事件,特别是跟小贺,他第一个认识熟悉的人。




"那你继续忍着吧。"




他甩下一句话,啪嗒啪嗒上楼了。





04




严浩翔对贺峻霖说过,等到一回头,看见你都白头发了。




他知道这句话当时被很多CP粉拿来当做一句浪漫的表白,表达了长久在一起的意愿,是让人可以翻来覆去颗嗑十遍也不会腻的糖。也会有嘲讽只不过是一句逢场作戏的话,严浩翔那时候还偷偷摸摸拿小号回复,非常没有技术含量的回了一句你是二臂。




这个小故事只有丁程鑫无意间看见,嘲笑了严浩翔20分钟还是帮忙保守了这个有些尴

尬的小秘密。




光阴似箭,把这句话放到现在,严浩翔也可以100%的说自己绝对不是在逢场做戏。










伴随着年底的到来,他们七个人久违的重聚在了别墅里。




已经是中年小狗的鼠标兴奋地看着七个人,就像是好久没有见到这么热闹似的,兴奋的在大家之间跳来跳去。最为年长的哥哥在厨房里面切菜,贺峻霖把火锅底料掰成碎块,把锅放在电磁炉上,热气很快蒸腾了起来,把他整个脸染得红扑扑的。




好像时光在贺峻霖的身上走的特别慢,他看起来和18岁那年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长了一点点小肉,虽然让无数人惦记的章鱼烧应该是回不来了。




严浩翔手机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计时软件,记录着无数无数的时间,其中专门为贺峻霖开了一个,标题却叫做分别。




他们123天没有见面了。




这会让严浩翔害怕,害怕他们白头发的时候,一回头看不到贺峻霖。




这个想法一点都不像个bking,他也不在乎,在一片白雾里面自顾自看着贺峻霖,勾勒着熟悉的眉眼。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住地给贺峻霖夹菜,也不管丁程鑫给他倒的什么,一口肉一口酒的看得贺峻霖胆战心惊,有点小埋怨的看着身为罪魁祸首的丁程鑫。




"我哪里吃得了那么多?"贺峻霖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肥牛毛肚虾滑,哭笑不得的夹回严浩翔的碗里,"你也别光顾着喝了,多吃点菜。"




像是被贺峻霖的笑容晃了眼睛,严浩翔低下头,刨了人生最大一口饭。





他觉得自己只看得见贺峻霖了。




看不见眼前好吃的,看不见活泼的鼠标,也看不见谈笑风生的大家。




他觉得自己只记得贺峻霖了。




记不得今天上线的新歌,记不得他们分开的123天,记不得他们即将又要分离。




严浩翔感觉自己有些酒精上头,晕晕乎乎的去勾贺峻霖的手。









他记得那年运动会贺峻霖手中的冰红茶被自己抢了去,耍赖皮似的说自己太渴了不想开新的。



那时他们才从游泳池里出来,贺峻霖还在因为严浩翔在水里紧紧贴着自己的行为有些闹别扭。看着严浩翔大口喝水又没有忍住给他顺背,笑着骂了一句小赖皮狗。




严浩翔指着自己脑袋上的狮子头套,说明明是大呲花。




"我看见过,他们都说我笑得像个大呲花。"




他们是指粉丝,对着笑得开怀的人是贺峻霖。贺峻霖问他啥事那么开心,他说看到你就很开心。




后来贺峻霖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他们匆匆忙忙上场谢幕,最后惩罚环节结束严浩翔也没有告诉贺峻霖其实他想听贺峻霖撒娇。





那时候,想对贺峻霖说的是什么呢?










他们没有见面的时候,常常会有电话联系。想念的话语越来越说不出来,拨通电话时往往会紧张的开始尴尬的寒暄,最后却仍然有大段大段的话聊都聊不完,挂断电话的时候,最想对贺峻霖说的是什么呢?





严浩翔出了一首又一首的歌,有了信赖的创作团队,他说贺峻霖是自己灵感的缪斯,把像水汽一样模模糊糊的感情编织进歌词就像织出一匹岁月锦。




他想要告诉贺峻霖的,又是什么呢。











此刻严浩翔感觉自己靠在一个偏瘦弱的肩膀上,那个人身上有令人安心的,小苍兰的香味。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贺峻霖的脸映入眼帘,厨房里是大伙收拾餐具的噼里啪啦声。




贺峻霖凑了过来,他们额头抵着额头,严浩翔却还是听不清贺峻霖的话。




他突然不想忍了,心里的小脾气也开始作祟。




凭什么喝了点就听不清楚贺峻霖在说什么了,严浩翔变得颇为幼稚,用了点力,翻了个身把贺峻霖控制在了身下。他把自己研究了好久才认定为爱人的对象困在双臂之间,贺峻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自己,就像是这个人都全权属于自己。









严浩翔说,冬天真的是很煎熬的季节。




但是慢慢的他们离得越来越远,分开的越来越久,每当回头看总是看不到那人时,又会觉得春夏秋冬四季轮回都是一种煎熬。




就连彻底失去联系了三年都没有把他们分开,成为大人之后的时光,逐渐被逼着加速的步伐却让严浩翔的自信岌岌可危。他总是能看见他们的CP粉说贺峻霖是没有安全感的人,严浩翔却总是觉得,他才是最没有安全感的那一个。




总是怕呀,害怕看不见贺峻霖白头,害怕再也勾不住那人的手。





“贺儿,贺儿。"他觉得自己脑子是一团混沌,仗着自己喝的多,空出一只手来抚摸贺峻霖的脸。




"我最爱你。"




别走,等等我,你想去多远的地方,走多远的路,都把我带上吧。




你是我寄予着美好爱意的,充满花与阳光的,50%的灵魂。




他亲吻了自己的爱人,感受到对方的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脖子,微微用着力气往下压。




这是严浩翔能够意识到的,来自贺峻霖的回应。






05




贺峻霖直视着丁程鑫探寻的眼神,耸了耸肩,表示自己脖子上有印子只是严浩翔永远长不大的证明。




那天他回应了严浩翔过后又有些后悔,觉得这一切对于双方沉淀了那么久的感情来说未免过于草率。于是贺峻霖又心思拧巴地祈祷严浩翔断片,对方不仅没断片,早上起来还死死环住贺峻霖的腰不让人起床。




恢复清醒的人一个劲儿蹭着自己,就跟800年没碰过人一样,力气大的双方都觉得自己像要融入对方的身体。光是蹭蹭还不够,都说不能白日宣淫,严浩翔只好这亲亲那闻闻,又一脸惊奇的说你是我的了诶。




曾经,贺峻霖也很赞同许多粉丝说严浩翔看起来就很贵。但是这份赞同并没有包括现在,现在的严浩翔就是一只缠人的大犬,他说自己能忍是优点,贺峻霖只想反驳他这哪里是忍这分明叫厚积薄发。




人看上去是生气了,严浩翔那么大一只就这么抱过来,表面上那份生气又被瞬间猛烈跳动的心脏轻松瓦解。




分明以前也有这样的亲密,等到那层窗户纸被彻底戳破了过后,就连很正常微小的举动似乎都带上了不一样的意义。




例如偏爱,例如欢喜,或者是想要肢体慰藉的信号。




贺峻霖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能够和严浩翔在这个时间点迎来这样一个结局。他总是觉得和严浩翔就像是一条走到黑的路,看不见终点,想到可能会无疾而终心梗的时候又会想到这条路还会有另一种解法,支撑着他们那根断不了的红线。





他们互相控制着,无意识的较量着,直到严浩翔先示了弱,平衡被打破,才能感受到隐藏在平静之下的爱意汹涌。





他们双向奔赴,他们并肩同行。














end

我要噶了,江郎才尽了,要死不活了,严浩翔你自己写吧我看

很多东西都没有交代清楚,但是也就这样了,这个视角真的太难写了,感觉我自己都理解不透,到底是想要写一个什么样的翔哥

还在努力复健,我果然还是适合撒撒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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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霖】糟糕!舞到蒸煮脸上了!07

🚀直掰弯/追妻火葬场/现背


“他从未如此心痛过,他的爱情,好像很早就来敲门了,可他没认出来,把他拒之门外了,现在他想喊他回来,爱情却不愿意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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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一张贺峻霖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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