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乱步乙女】名侦探自有女朋友磨
第一人称乙女
虽然我按oc设定来的,但是代入也没问题,反正是第一人称
算是鸡飞狗跳日常吧,属于是癫狂状态了……
OOC是肯定的,随便看看吧
“乱步大人想吃甜果子!”
当我看到我的写作男朋友读作猫的某人一边嚷嚷着这种话,一边又把眼神投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按理来说应该适当给这只猫投喂小零食了,注:甜的更好。
这并非是我的绝妙推理,也并非是我惯于察言观色,只是一件事重复循环数十次之后的了然。
哼哼,难道我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人吗?我最爱的就是对这种恃宠......
第一人称乙女
虽然我按oc设定来的,但是代入也没问题,反正是第一人称
算是鸡飞狗跳日常吧,属于是癫狂状态了……
OOC是肯定的,随便看看吧
“乱步大人想吃甜果子!”
当我看到我的写作男朋友读作猫的某人一边嚷嚷着这种话,一边又把眼神投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按理来说应该适当给这只猫投喂小零食了,注:甜的更好。
这并非是我的绝妙推理,也并非是我惯于察言观色,只是一件事重复循环数十次之后的了然。
哼哼,难道我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人吗?我最爱的就是对这种恃宠而骄的猫猫say no!
别以为我心里没数,这个家伙这星期已经仗着我的宠爱吃了合计六块蛋糕,五袋薯片,两块羊羹,四瓶汽水,六根棒棒糖……了!而且,今天才只是周三啊!
思考着我这周色迷心窍给这只猫投喂了多少零食,越思考越是冷汗直流:这么多!社长回来我还有命在吗?!!!
虽然福泽社长是个秩序善,命肯定是有的,但是那严肃的脸色,严厉的眼神和严霜般的态度……
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无辜的颜控的控制不住投喂的手的爱猫人士啊!
社长你能理解我的吧?
在脑内风暴的时候,我就看到导致我现在冷汗直冒的罪魁祸首瞥了我一眼,也开始眼神漂移。照我对他智商的了解,这家伙绝对是知道了我在想什么,在紧急思考怎么避免“社长不赞同的目光.JPG”。
然后,果不其然——
“不要告诉社长就好了,反正只有你和我知道!”
哼哼,难道我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人吗?我最爱的就是对这种恃宠而骄的猫猫say no!【复读】
“不要!”我果断地拒绝了他,再次。
“我说你啊!不要因为我昨天拒绝你的奇怪要求就挟怨报复啊!”听到我的拒绝,乱步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吐槽道,“你这个人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
我可听不得这话,挑高了眉毛理直气壮地反问:“你在说什么啊乱步亲!难道想和自己的男朋友玩点新花样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吗?”
“真是够了你这家伙!一边把男朋友猫塑一边还想搞些奇奇怪怪的玩法,你都不会有罪恶感吗?”后悔于自己“无所不知”的乱步此刻睁大了翠绿的双眼瞪我,试图对我低下的道德底线表示谴责。
笑话,日猫怎么了?何况我这可是被猫日啊!
此刻的我心态宛如滚刀肉,毕竟我可是整个侦探社里不要脸排行榜第一的人,太宰治那个笋人都比不过我!他还有点偶像包袱,我可没有!
或许是被我理直气壮理不直气更壮的态度给惊到了,也或许是被我此刻混不吝的心路历程给震撼到了,乱步的脸上难得出现了质疑自己的神情——我到底是从哪里掏了这么个女朋友出来?
当然,我相信这点小事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可是情!比!金!坚!而且反正也不止发生过一次了,我相信乱步亲已经习惯了!
“……”
我不知道乱步看没看出我对我们之间爱情的笃信,但我觉得他应该看出来了,毕竟现在出现在他脸上的是世界第一名侦探少有的欲言又止表情,准确的说是从认识我以后才开始出现的表情。
“所以晚上玩吗?你要是不喜欢昨天说的那个花样,其实我还从书上学到了新的花样!”
我会受限于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吗?笑话!当然是继续试探我昨天晚上没能实现的野望啦!我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抽出我的“秘籍”,翻到感兴趣的花样直接向着乱步展示。
哪怕是世界第一的名侦探听到我毫不知羞的问询也只能哀嚎一声,向后把自己砸进了椅子里,用手臂挡住自己泛红的脸,不去看面前尺度过大的“教学课程”:
“你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买到的这东西啊!”
虽然本来想反驳告诉乱步这里又不是我老家,R18可一点都不难买,但是我转头就看到乱步整个人缩在椅子里,手臂没法挡住而露出来的脸都泛着红色——
好可爱!!!
这可是平素都是自信满满倨傲而无所畏惧的世界第一名侦探难得的羞涩神态啊!而且背景还是日常而不是床上诶!放在游戏里就是比SSR还要更上一层的UR啊!身为真爱的我怎么能忍得住觊觎之心呢!谁能忍住谁(中华粗口)就是养胃!【确信!】
但名侦探毕竟是名侦探,哪怕是挡住了眼睛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危机,虽然我个人反对把我炽热的爱叫做“危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全侦探社的人(不包括社长)都一致认同,尤其是乱步,真是没法理解,但是乱步想这么说那身为亲爱女朋友的我也不好拒绝嘛!
“等一下!我说你,不要摆出那种神态来看我啊!”
“什么神态啊!真是的!怎么能把我对你炽热的溢于言表的爱意叫做’那种神态’呢?呜呜呜,呜呜呜我真的好伤心……”
我挤进乱步的怀里,把头搭在他的肩上开始假哭。虽然乱步能看的出来我在假哭——倒也不是因为他高绝的智商,主要是这是我的惯用招式了,但是俗话说得好“招不在老,有用就行”,他还是拿我没办法,只好气冲冲地抱住我,干脆利落地用嘴堵住我装模作样假哭的嘴,让我真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们俩再分开的时候,我不由得感叹名侦探的学习力真是世界级的——无论是应对我的招式,还是吻技,亦或是另外的技术【笑】。
我老老实实地窝在乱步怀里,用脸去蹭他的脸,含含糊糊地和他撒娇:“所以今天晚上搞点嘛,要是我选的你不喜欢,也可以你来选嘛!”
乱步在翻我的“学习资料”,此刻被我一蹭也是心旌摇曳眼神乱飞,但是名侦探不愧是名侦探,哪怕是这种情形也不忘讨价还价:“那你不能告诉社长我这周吃的零食!”
我反正是已经色迷心窍了,管他呢!谁能抵抗得住名侦探的讨价还价呢!
只有社长一无所知的世界达成了!
九号房间(3)
Summary:出于某种原因,太宰和织田作参与到某个实验中,在Room No.9(还有其他房间)只有每日完成指定任务,才可以换取日常生活物资和相应积分,十天内积分累计至100方可以离开……
*是Room No.9的设定,关于Room No.9可以看作是《不…就不能出去的房间》的增强版。
*HE,大概会是一个中长篇,因为设定的原因某些不可言说的情节在这个系列会占不小的比重(花样也比较多),当然,感情线也是必不可少的✔️
*本章字数6k+,包含吻戏和大量心理描写及第一天的任务公布✔️另,注意本章关于心理学的知识纯属编造,切勿当真。以上,请...
Summary:出于某种原因,太宰和织田作参与到某个实验中,在Room No.9(还有其他房间)只有每日完成指定任务,才可以换取日常生活物资和相应积分,十天内积分累计至100方可以离开……
*是Room No.9的设定,关于Room No.9可以看作是《不…就不能出去的房间》的增强版。
*HE,大概会是一个中长篇,因为设定的原因某些不可言说的情节在这个系列会占不小的比重(花样也比较多),当然,感情线也是必不可少的✔️
*本章字数6k+,包含吻戏和大量心理描写及第一天的任务公布✔️另,注意本章关于心理学的知识纯属编造,切勿当真。以上,请观看的小伙伴系好安全带,祝看文愉快:)
【请二位统一意见。】
【注意,若十点前实验对象未能明确拒绝,系统将默认二位自愿参加本次实验。】
太宰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随即又绷紧了身体,现在距离十点只有不到五分钟,只要熬过这五分钟就好,织田作不可能说服自己。
织田作看着闹别扭似的背对着自己、打定主意当一段时间的聋哑人的太宰叹了口气,太宰能够想到的织田作自然也想到了,但倘若只是为了活下去就对自己珍视的友人去做那种事,未免也太卑劣了吧,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说服太宰放弃这个所谓的实验,结局是自己死亡,太宰活下去;另一条是同意实验,结局是自己和太宰一起活下去,但接下来太宰无疑会受到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创伤,甚至可能会像曾经那个青年一样迷失自己,坠入比黑手党比目之所及的黑暗还要黑数倍的无间地狱……自己已经丧失了活着的资格,即使现在死去亦没什么遗憾,不如说本该如此,但太宰不一样,太宰不必为此陪葬。
“太宰。”
织田作看着太宰的背影斟酌着语句,“你也很清楚对吗?这一切并不是任何人类或异能者所能做到的,现在还有回转的余地,我理解你的心情,也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我当时的确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我一一”
“织田作。”
太宰平静地打断了织田作的话,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浅灰色的天空,“你也明白你是说服不了我的吧。”
这一刻,太宰前所未有地嫌恶自己,劝说一个心死的人活下去,这是太宰以前最不齿的行为……可眼下想要义无反顾奔赴死亡人的是织田作,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信念是织田作,如果死亡真的是织田作的心愿,那现在自己在干什么?明明人有选择生存的权利,同样就应该有选择死亡的权利;明明只有想活下去的人,活下去才对...…
突然,太宰转过身,直直地望进织田作蓝色的眼睛,“或者,织田作有什么非拒绝不可的理由吗?”这样说时太宰的右手搭到了左手臂上,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那里的绷带,绷带下面是一片锋利的足以使人当场丧命的刀片,如果织田作一定要死,那么就由我亲手杀死好了,这样做至少织田作的死亡会属于我……
“太宰,我没那么想死。”似乎察觉到了太宰绝望晦喑的想法,织田作有些困扰地说,“但我不可以对你做那些事情,你还没成年。”
“哈?”
太宰的表情凝固了,相当愚蠢地张大了嘴巴,太宰知道自己从来都把握不住织田作的思路,但织田作拒绝的理由里竟然有自己是未成年这一条……现在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而且太宰还是处子吧。”看太宰似乎没有理解,织田作又补充道。
“啊??!”
久违的,太宰感觉被织田作所挑衅和冒犯到(虽然这是事实)。
一时间被刺激到的太宰做出了清醒时的自己绝对不会干的事情——
织田作预见到了,但出于想要验证什么的心态,他没有躲开,任由太宰踮起脚毫无章法地吻住自己。
太宰动作近乎疯狂地衔住了织田作的嘴唇,先是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在想要凭借本能更进一步时太宰被织田作回吻了回来。但织田作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太宰微凉的嘴唇,给了太宰一个温暖、和解、和‘现在只能做到这里的吻’。然后织田作向后退了一步(虽然他们的身体本来就没有贴在一起),仔细地观察太宰的眼睛,假如太宰的眼神中掺杂一丝反感、抗拒、不情愿织田作都会用一个手刀把太宰劈晕,然后告诉眼下正停在白色栏杆上的乌鸦,‘没错,我们已经达成了统一意见,那就是拒绝参加你们这个荒谬实验。’
然而织田作并没有在太宰的眼眸中捕捉到一丝他想要看到的情绪,相反,织田作分析着太宰眼中的情感——那是迷茫、幸福、委屈、不安、喜欢、以及‘想要更多’???这是朋友间会有的情感吗?
太宰的眼神逐渐清明,所有的事情发生都太快了,一切决定都是即刻做出的,没有多少思考的时间,以至于现在太宰才突然意识到刚刚他到底干了什么——他把他们一直以来维系的那个安全界限打破了,在大概知道所谓实验是什么的情况下还强吻织田作,以这种最卑劣、最污秽、最亵渎的方式变相地要求织田作留下……
好极了,现在他把一切都搞砸了,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打开,或许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这时又一个可能性在太宰脑海浮现,一个仅仅想一下就让太宰全身发冷的可能性——会不会织田作决然反对的原因中,也包含着厌恶自己这一点呢?织田作不会听不到刚刚自己的心跳有多快,也不会不知道自己冲动下的那个吻有多么饥渴,但织田作是体贴的,所以才会怜悯性地碰了自己嘴唇一下,然后马上远离自己,如果织田作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喜欢,刚刚那种情况下他不会连碰都不愿碰自己一下……
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自己,而是织田作真正喜欢的人,那么织田作是不是就会欣然接受,为了她选择留下呢……是不是就是因为站在这里是自己,织田作才坚定了拒绝的想法,毕竟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做那种事情……织田作会不会觉得恶心呢、会不会已经认定自己是个内心扭曲的变态?……太糟糕了,如果这是自己留给织田作最后的印象……拜托了,现在谁来杀了我……果然摊上自己这样的人,是织田作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吧,是自己自私地把织田作拉进黑手党这个‘视人命如草芥、奉最优解为圭臬’的魔窟,明明织田作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小说家,也是自己的自负和想当然才使得织田作如此珍爱的孩子们以那样惨烈的方式丧生……织田作会拒绝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说到底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呼吸织田作也在呼吸着的这片空气呢……
织田作看着太宰的眼睛逐渐清明,而后又骤然被一片过于复杂混乱的阴霾覆盖,太宰看起来要窒息了。
“可…可是拜托了……”
太宰似乎完全陷入不知名混沌之中,突然不知对谁叫出了声,嗓音沙哑至极,“如果一定要离开,拜托了、拜托带我一起走吧,求你了让我从这个腐朽的梦中醒来吧……”
“太宰?”
织田作皱着眉扶着太宰坐到了白色的椅子上,但似乎太宰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另一场噩梦之中,太宰的状态太糟糕了,就像他一直紧紧绷着的那根弦突然断掉了,连带着太宰一起跌入了那片被时间和空间撕裂的血肉模糊的黑暗空间之中。织田作听说过当人受到无法承受的重大情绪创伤和强烈的情感冲突后,为了回避痛苦患者会出现意识空白、情绪麻痹、负性改变、认知障碍等症状……
重大情感创伤?
突然,织田作意识到假如自己对太宰就像太宰对自己那样重要,那么换位思考,从与纪德最后那声枪响到现在发生的那么多事随便哪一件拎出来都能够满足‘重大情绪创伤’这几个字的定义,更何况不论太宰看起来怎么成熟他终究只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孩子的年纪,孩子的执拗,孩子的理解,孩子的绝望和孩子的办法……
他只是一个聪明到敏感,又温柔到偏执的孩子,是三年前那个突然闯进自己世界的小麻烦鬼,是将自己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的黑猫少年,自己真正的人生是从遇见太宰那天开始的,在那之前自己只是以习惯性的冷漠回应着命运,在那之前自己只是杂乱无章、随波逐流地生活着,像野犬一样仅仅为了活着而活着……
织田作审视着自己所有可感知的情感,和这些情感的接受者,突然织田作无从确认自己对太宰到底拥有着怎样的感情……
是亲情吗?
太宰一直都清楚织田作有五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却不知道在织田作心里他拥有的是六个,虽说织田作爱着每一个受他庇护的孩子,可到底有一个是他心里最喜欢的,那个倒在他家门口、满身是伤的孩子,如果当初对太宰关上了门会怎样?或者换句话说,既然决定将他捡回家,现在也应该负责到底吧。如果自己真的离开了,今后还会有人像自己一样愿意填补他的孤独吗?会有人认真去听太宰的每一句话认真地去了解他吗?会有人像自己珍视太宰一样珍视他吗?会有人忧心他受伤并在他受伤之后细心照顾他吗?会有人提醒太宰要珍惜自己的生命提醒太宰按时吃饭吗…….
是友情吗?
Lupin第一次举杯之后他们每天都要跟对方通电话,有时一天会达五次之多,并不是特意要说点什么,只是因为自己和太宰都感觉到从未与人这样交流过,以前与他人的交谈都只是奉行中庸之道,是在自欺欺人。只是到了相遇的这一刻,才开始学着领悟另一个人,也愿意为对方所领悟。在那些漫无边际的闲谈中,微妙地捕捉彼此的性情,犹如漫步在蜿蜒曲折的山间小径,从此只有和太宰一起消磨的那些时间才配称之为时间、才得以拥有意义。太宰说了什么无关紧要,要紧的是他正在说,织田作乐意倾听太宰说的每一个趣闻;喜爱他讲的每一个笑话,即使丢失了其中的妙语;欣赏他发表的每一点见解,即使思绪纷乱。因为第一次拥有了一个可以互相诉说、互相倾听、互相分担的友人,织田作乐意不再自我专注,而是用心体会太宰的每一点脾性,了解他喜欢的所有事物,知晓他害怕和痛恨的东西……
是爱情吗?
‘唯有走到生命尽头,我们才能知晓自己爱之所在’,织田作想起了一位哲人曾说过的话,可是如果是爱的话,和太宰相识的那一刻起自己似乎就找到了爱的归宿,情愿加入有太宰存在的港口黑手党;如果是爱的话,那么太宰似乎就是自己不曾刻意寻找却渴望一生的人,一个符合梦想的精灵,他的微笑,他的欢喜,他的幽默,他的品味,他的焦虑,他的聪慧,太宰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与自己不曾设想的理想完全吻合,或者说自己的理想伴侣正是因为他才逐渐建构。
如果以上这些仍无法称之为爱,织田作看着眼前眼睫不停的颤抖、脸颊泛着不健康的红晕的太宰,或许是因为爱这个词永远无法精确的使用,因为爱不是颜色、不是地点、不是化学品,而是所有这三者甚至更多…….
“太宰?可以听见我说话吗?醒醒——”
织田作摇着太宰的肩膀呼唤道,但太宰给出的反应只是瞳孔稍微收缩了一下,他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
没办法,为了先让陷入混乱、‘情感隔离’状态中的太宰清醒过来,织田作深深吸了口气,既然界限已经被打破了,那么就不存在什么逾越不逾越的问题了,织田作看着太宰淡粉色的嘴唇,俯身吻了下去。
处于无意识中的太宰并非完全没有防备,但为了吻得更深一些,织田作把太宰的腰搂得很紧,太宰胡乱推拒的双手被织田作牢牢地压折在自己胸前,根本动弹不得。织田作轻巧地撬开太宰紧咬的贝齿,将口中含着的空气缓缓渡过去,认真地引导太宰呼吸。
太宰迷蒙的眼睛逐渐聚焦,茫然无措、逆来顺受中,终于清醒过来的太宰看清了眼前人的眉眼,是织田作。
发现是织田作的一刹那,太宰就停止了挣扎,而与那双近在咫尺的钴蓝色眼睛对视的瞬间,太宰的身体完全僵硬了,浑身都滚烫起来,他想别开头,但和织田作还没分开一点,太宰就被织田作扣着后脑扳了回来,四唇再次紧紧贴在一起。
太宰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因为织田作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和刚刚的浅尝辄止不同,这是一个实打实的深吻,一点儿这方面的经验都没有的太宰被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的唇瓣被吻的又痛又麻,几乎都要失去知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演变成眼下这副模样,但为了不表现的太糟糕,吻到中途,太宰试着笨拙地回应织田作,试着将自己的一切全部交付,然后迷失在这个吻里,被属于织田作的气息全部吞没,像误入歧途,又像万劫不复…….
终于在太宰变成一滩融化的奶油之前,织田作结束了这个持续时间大概只有一两分钟,但对双方来说却如永恒无异的吻。
“好一点了吗?”织田作问,替太宰抹去了他唇角残留的亮晶晶的液体。
但太宰似乎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嘴唇红肿,愣愣地凝望着织田作,呆滞了好一会,才嗫嚅道:“我…我……我……”
织田作环抱着太宰,不再抚摸,也不再用力,耐心等待着太宰‘我’后面的句子。
但似乎所有的话语都离太宰远去了,在‘我’了不知多少次后,太宰吐出的音节还是‘我’。
在确定太宰说不出个所以然后,织田作揉了揉太宰乱糟糟的脑袋,“太宰,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织田作问,仿佛这个疑惑是他一直游移不定的原因。
太宰飞速点了点头。
“你喜欢我吗?我的意思是恋人的喜欢。”织田作再次提问道。
“……我…喜欢你吗?”
太宰喃喃地重复道,这是值得怀疑的事情吗?太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词语,“这是怜悯吗,织田作?”太宰声音颤抖地问,努力将自己心中不知名的强烈炽热的情感收拢起来,太宰嘴角抽搐着,他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的不安,却无济于事。
“不是。”
织田作笃定地说,依然紧紧搂抱着浑身滚烫的太宰,安抚地吻了一下太宰的额头。“我同意了太宰。”织田作说,“如果一起活下去的代价是参加这个实验,我同意,只是这种事情必须和喜欢的人一起做才可以,我喜欢你,你呢?”
太宰惊喜无措地看着织田作,织田作同意活下去了——这个认知让太宰的欢喜得近乎苦涩,太宰自动忽略织田作的表白,'当然可以!这种事情你不用喜欢我也可以,织田作你随时都可以,因为总要有人做,那不如就是你吧,更正:我希望这么做的人是你,必须是你'…….太宰无意识地抿着还湿润的嘴唇,尽量声音平静地保证道,“我愿意织田作,我愿意和你一起做…我会尽力避免成为织田作生命中最糟糕的床伴的。”
织田作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对于太宰,付出总比接受更容易,爱总比被爱更轻松,至少现在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还有太宰,我有条件。”织田作说,感觉太宰的身体又开始僵硬。
织田作捏了捏太宰腰间的软肉,太宰不适应地扭动了起来,“织田作!”太宰嗔怒地瞪了织田作一眼,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抱歉。”
织田作毫无歉意地说,看太宰完全放松下来后继续补充道,“条件是你必须保证和我一起活着离开这里,而且回到我们原本的世界以后你不许再主动寻死,我们一起去光明的那一边试试看。”
太宰的眼神左右乱飘了一会儿,点点头答应了。此时天空中那些粘在一起的湿漉漉灰乎乎的黑云全都消失了,只有东边的天空漂浮着几朵轮廓清晰的云,每一朵都镶有光边,看上去既像不吉利,又好像带着好意。
一直停在白栏杆上的乌鸦也在这时开口了,依旧是冰冷漠然的声音:
【恭喜二位达成统一意见,现在时间为宇宙时间十点整,行动分析实验正式开始。下面宣读实验规则。】
【二位作为行动分析实验的实验对象,每天至少需要完成一个任务以赚取积分并获得生存物质支持,在接下来的十天内,只要二位积分累计至100便可离开房间,回到二位所在的本宇宙地星总体位置,十天内积分未至100系统将自动销毁实验对象。】
【再次提醒,进行任务时,我们会为二位提供维持生命健康所必要的物资和相关资料,但二位的人权和生命并不会因此得到保障。另外,实验过程中任意一人死亡,系统将默认实验完成。】
【每天十点,系统将在卧室的屏幕上准时发布任务,二位需要从四个课题中任选一个或多个进行行动。注意,今日任务已发布,请二位去卧室屏幕处进行确认并至少完成一个任务。】
【以上,祝二位好运。】
乌鸦说完后便扑闪着黑色的翅膀消失了。
望着面色凝重的织田作,太宰捏了捏织田作温热的掌心,有意活跃气氛,“放心好了织田作,不论什么样的任务,都不会在我的意料之外,不要小看我啊。”太宰眨着眼睛,自信道。
————2分钟后
织田作握着太宰冰凉的手,担忧地看着太宰。太宰则呆滞地盯着液晶屏幕上的四个选项,念魔咒一般喃喃道:“那个,超出预料的事情还是都随时存在的啊,呃织田作,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A. 在实验对象B身体的任意部位留下一道长5厘米深2厘米的割痕。
B. 由实验对象A使用任意工具以正常力度抽打实验对象B身体任意部位20下。
C. 由实验对象A找出实验对象B身体所有敏感点,并记录触碰和吸吮时实验对象B的反应。
D. 由实验对象A以任意方式获取实验对象B三毫升*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