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牵出过往的十七年 他对你说出了本打算藏匿起来的话 他虽然觉得不会改变什么 但是他愿意在你面前低头 愿你将你不再当做例外 愿意像拯救其他人一样拯救你 愿意冲上前去揽住你
他在此刻亲手将你的名字还给你 对他而言 你不是废久或者英雄人偶 你是出久 IZUKU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但是我看见你眼里重新有了光 ...
他牵出过往的十七年 他对你说出了本打算藏匿起来的话 他虽然觉得不会改变什么 但是他愿意在你面前低头 愿你将你不再当做例外 愿意像拯救其他人一样拯救你 愿意冲上前去揽住你
他在此刻亲手将你的名字还给你 对他而言 你不是废久或者英雄人偶 你是出久 IZUKU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但是我看见你眼里重新有了光 他对你也不再皱起自己的眉头
《朝暮》(佐樱/火影忍者同人/中篇/甜文/HE) (一)
白天和黑夜,
交替却不相连。
(一)
大可不必待在这里。
世界很大,有数之不尽的安身之所,但当想起鼬在兜面前说,我是木叶的宇智波鼬时的表情,他唯一想到能待下去的地方,就只有这里。
就用他的余生看看木叶到底值不值得鼬留恋好了。
在一年前的忍界大战,因协助五大国击败宇智波斑有功,木叶的高层释出善意,一概同意让宇智波佐助返回木叶,私底下却有意无意的用各种手段整治他。
危险性比S级更甚的任务,没有队友,最少的资源……既能减少木叶忍者的牺牲,又能看着他在生与死的狭缝之中挣扎。
怀着这样的恶意,比起...
白天和黑夜,
交替却不相连。
(一)
大可不必待在这里。
世界很大,有数之不尽的安身之所,但当想起鼬在兜面前说,我是木叶的宇智波鼬时的表情,他唯一想到能待下去的地方,就只有这里。
就用他的余生看看木叶到底值不值得鼬留恋好了。
在一年前的忍界大战,因协助五大国击败宇智波斑有功,木叶的高层释出善意,一概同意让宇智波佐助返回木叶,私底下却有意无意的用各种手段整治他。
危险性比S级更甚的任务,没有队友,最少的资源……既能减少木叶忍者的牺牲,又能看着他在生与死的狭缝之中挣扎。
怀着这样的恶意,比起看着宇智波在木叶以外的地方逍遥,木叶的高层更倾向让宇智波佐助死在他们手中,以宣泄一直深受这一族威胁的那口恶气。
察觉到木叶高层的恶意,佐助并没有为自己争取什么,只是一次又一次活着回来。
就当作是个游戏吧?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带点伤回来,让那些家伙以为他的实力仅止于此,满怀高兴的想着下回他就回不来了。在看到他又再次活着回来的时候,那明明失望到骨子里却又要表扬他的表情,真的很有趣。
这么愚蠢又肮脏的家伙,只是木叶的一角。
为什么鼬看到的木叶,跟他看到的不一样?他想知道答案。
因此他没有对那些恶心的家伙拔剑,选择留下来,他要用鼬的眼睛看清木叶的真面目。
结局会是怎样的?如果这地方真的值得他守护,那他要木叶的人,千生百世,都牢牢记住宇智波。
偶尔睡不着的时候,佐助也会猜想自己的结局。他并不像鸣人那样,未来充满着各种可能性,就他能预想到的,就是死在战场上,或者杀人杀到他老到无法动弹的那天。
有时候出任务,有时候把那些老不死气到吹胡子瞪眼,不用出任务的时候,就到菜市场买菜。
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回到木叶,这种生活平静得好像他是木叶里随手一抓就一大把的普通下忍那样。
日子并不是全然的宁静,偶尔会跑出一只吊尾车,在他身边吵吵嚷嚷,也会碰见银发老师在宇智波大宅附近散步,然后笑着塞给他几本书。
一切彷佛回到十二岁,却又隐隐变得不一样——
手臂的伤并不严重,他一般都是回家随便包扎,然后倒头大睡,睡醒的时候血也就止住了。
不巧却被那吊尾车看见了,那家伙果然不愧为吊尾车,看到这种小伤,表情就好像他快要伤重不治似的。
他俩几乎因为要不要去医院而大打出手,后来还是他觉得浪费体力在这种笨蛋身上太不智,才勉强任吊尾车把他拉到医院去。
才拉着佐助坐下等待应诊,护士便过来跟鸣人说纲手大人正在找他。鸣人抓了抓头,一脸担忧地看着佐助,「喂,佐助,我很快便回来……」
「你不用回来了。」连一个正眼都懒得施舍。
他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鸣人耷拉下脑袋,摸摸鼻子离去了。
几乎是鸣人一消失,佐助便起身,这时一把爽朗的嗓音从诊症里传来﹕「下一位﹗」
佐助收住往外走的脚步,摸了摸伤口,回身踏着沉缓的步伐走进诊症室。
樱发女孩熟练地为佐助包扎伤口,体贴又仔细地交待了一应要忌口以及洗澡不能碰到伤口之类的注意事项。过程中她一直温和地笑着,但佐助却注意到她的动作不怎么利落。
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他静静地与她对视,仅一秒便收回目光。他发现那双碧色的眼睛跟从前一样,却又有点不一样。
樱发女孩抬头对他笑了笑,道﹕「先生再见。」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碰面。
春野樱知道这人名叫宇智波佐助,但以两人比一张纸还要单薄的交情来说,连呼唤他的姓氏也让她感觉别扭。
那样冷冽而又漂亮得让人禁不住惊叹的瞳眸,单是看着就好似有根尖刺戳进骨髓里,疼得难受。她还真佩服鸣人,怎么能跟这么可怕的人勾肩搭背,相处得如此自然?
这人彷佛从天而降一般,忽然到木叶定居,木叶里的人却似早已习惯他的存在。
不习惯的难道只有她?
宇智波一族的继承者,专门单独执行S级任务,听说暗部里没人是他的对手……怎么听都不像是和她身处同一个忍村的人。
木叶有这么小吗?她和他的朋友圈几乎完全重叠。虽然他每次见面都没给鸣人好脸色看,但她总觉得那是他和鸣人独特的相处方式,两人的感情并不是「好友」概括得了的。她甚至觉得比起身为七班其中一员的佐井,老师更加关心这人。就连井野,鹿丸,雏田,天天都认识他,看样子不像是点头之交。
认识他的人不少,他却总是单独行动。
以鸣人他们的表现看来,宇智波佐助肯定不是战后才在木叶定居的。要是战前见过面,她怎么可能全无印象?
井野甫踏进诊症室,便看到樱怔怔的坐着,一动不动。视线扫过桌上的病历,「宇智波佐助」五字让井野有股想叹气的冲动。
井野在粉发女孩光洁的额上轻弹了下,问道﹕「佐助来过?」
樱吃痛地抚着额,怒瞪了井野一眼,「是的,他手臂受伤了。」
「妳怕他吧?下次我来就好。」
樱心中一暖,笑道﹕「医生怎么能挑病人?再说连晓我都不怕,难道他一个人还能比整个晓组织厉害?」
井野看似高傲难以亲近,却是最温柔不过了。小时候她们曾经绝交,后来和好了,井野待她还是一如从前的好……说起来,她为了什么跟井野绝交?
她努力思索却想不起来,不得已只好放弃,想必是件小事吧……
井野看着一脸疑惑的樱,眸里闪过一抹深思之色。
第四次忍界大战期间,樱头部受到重击,昏迷了好些天,醒来后一切无碍,独独是记忆里缺了宇智波佐助这一块。
纲手说这是选择性失忆症,患者会选择性的把一些不想记住的人和事忘掉,起因是心理上承受不住那些痛苦和伤害。
井野不确定对樱来说,这是幸还是不幸。倒是木叶的人一致认为去除那一片阴霾,如今这个脸上总是挂着元气笑容的女孩,才是真正的春野樱。或者说,这才是春野樱该过的生活。
每个人都动了起来,想帮樱彻底抹除那一块记忆拼图,但凡春野宅所有与宇智波佐助有关的对象,井野都丢掉了。就连神经大条的鸣人,也很奇迹的没有在樱面前露出破绽。
不久樱就发现不对劲,明明身边的人都认识佐助,何以她没有印象?
她明明那么怕他,却鼓起勇气问他,他们是否相识。
「不认识。」
——那是佐助的回答。
松了口气的同时,井野难免感到惊讶。
佐助为何要这样说?他明明是个骄傲得不屑说谎的人。
即使樱感觉佐助并不像陌生人,在得到那样的答案之后,总算深信不疑——
她和宇智波佐助素不相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