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思空 思空 的推荐 sola7721.lofter.com
耶耶不耶

【弘石】周峻纬:有其父必有其子!

南北纬钧爸妈设定,JOJO凯亲哥,南北家的黄×纬钧家的凯 启程和弘石平辈 全是私设注意避雷

  高中生,哦不,是高中牲,除了学习以外的一切都会觉得异常有趣,当然了比语文课,温柔的齐老师给大家看百家讲坛更有趣的就是谈恋爱和看别人谈恋爱。

  高二开学没多久,何运晨和曹恩齐就在一起了,这对儿暧昧了好几年的小情侣终于是脱离双向互撩双向害羞的不是情侣但远超情侣的超超超超级好磕的阶段了,直接晋升为大家可以直接上头大喊磕到了的地步。

  齐思钧心里明镜一样,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只要不影响学习,随他们去吧,他们内点小九九说白了都是他们玩剩下的,真是怀念啊,孩子们都到了...

南北纬钧爸妈设定,JOJO凯亲哥,南北家的黄×纬钧家的凯 启程和弘石平辈 全是私设注意避雷

  高中生,哦不,是高中牲,除了学习以外的一切都会觉得异常有趣,当然了比语文课,温柔的齐老师给大家看百家讲坛更有趣的就是谈恋爱和看别人谈恋爱。

  高二开学没多久,何运晨和曹恩齐就在一起了,这对儿暧昧了好几年的小情侣终于是脱离双向互撩双向害羞的不是情侣但远超情侣的超超超超级好磕的阶段了,直接晋升为大家可以直接上头大喊磕到了的地步。

  齐思钧心里明镜一样,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只要不影响学习,随他们去吧,他们内点小九九说白了都是他们玩剩下的,真是怀念啊,孩子们都到了这个时候了。

  前面讲着苏轼乌台诗案,下面凯凯拿着跟妈妈撒娇得到的手机,和邵明明黏在一起蛐咕着怎么完善启程的同人文剧情。

  恩齐害羞的握着小何的手,时不时看一眼前面认真看百家讲坛的齐老师,然后红着脸冲着凯凯明明说哎呀别搞。

  唐九洲小心的偷吃邵明明的零食,时不时怼一下已经要变成雕塑了的直勾勾盯着凯凯的黄子弘凡“黄子,你吃吗”

  “不吃不吃,哎,那个小饼干给我一个”

  “你不是不吃嘛”jojo给他一个,没得到回应,就看黄子弘凡没有一丝犹豫悄默默的起身,撕开包装倒了凯凯身边,拿出小饼干递到凯凯嘴边。

  凯凯头都没抬,张嘴嚼嚼,发现邵明明不出声了“怎么了?”

  明明抬头看了黄子弘凡一眼,准确的说是看了他手里的袋子一眼“这饼干,我的吧”

  黄子点点头“jojo给的,他吃别的吃不少了”

  邵明明一记刀眼过去,还在往这边看的唐九洲吓了一跳,尴尬笑笑,又往嘴里送了一口小薯片。

  邵明明弹射而起,受死吧唐九猪!!!

  黄子弘凡又喂给凯凯一片,顺势坐回自己的座位“凯凯,我也好奇剧情”

  “哥们儿,有品,石大厨出品包香的老铁,你看看”

  黄子没接过手机,而是把凯凯拿着手机的手往身边拉了拉“曹恩齐如仙子般降临何运晨的梦境,娇嗔的对着他笑”

  黄子弘凡的嗓门除了面对凯凯时可以有定量,其他时候,就算他觉得自己是小声读,其实也不小。

  齐思钧轻生咳嗽,恩齐实在是绷不住了给了黄子弘凡一下子。

  黄子蜜蜂小狗笑,凑近凯凯,说痛。

  凯凯嘴上说让你那么大声,手倒是摸上黄子弘凡捂着的胳膊,轻轻揉揉“还疼吗”

  “不疼了,凯凯真是神医”

  “滚滚滚,不许贫”

  九洲明明放学买零食去了,黄子和凯凯本来想回去路上去投喂一下子流浪猫,但是被小齐叫住了。

  “妈妈,咋了”

  “你俩跟我走,韬哥说他路过,咱们直接坐顺风车回家”

  “哦,那感情好,正好我懒得动,这个点公交地铁都好多人”

  黄子笑着点点头,不过心里对老妈有点不满,公司不是在北面嘛,你怎么到南面顺路的,本来想着放学路上多和凯凯待一会儿呢。

  文韬车停的很近,小齐凯凯开车门上车的熟练程度甚至超过了亲儿子黄子弘凡,黄子坐下扶着已经瘫在他身上的凯凯,就听见小齐一嗓子“小韬车出发”

  凯凯起身“妈妈,妈妈不对,你应该说gogogo出发喽”

  “黑咖啡品味有多浓~”黄子弘凡接上,俩人笑得开心。

  文韬扶额,文韬开车,视线透过车镜看到笑的一脸温柔的黄子儿凡,又看了眼盯着手机不知道又看什么狗血文学的齐思钧,啧,长点心吧齐,凯凯,危。

  黄子弘凡在家门口拉着凯凯说了一会儿小话才放凯凯回家,进屋对上爸妈审视的双眼“咋了”

  “没,我心思1601和1602你没分清,跟过去了呢”

  “哎呀韬韬,咱俩的儿子对数字要是不敏感那不就遭了嘛,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很正常嘛,不过还是太年轻,这么明显会被周峻纬那个瓜皮泰拳伺候吧”

  黄子不语火速回了房间,手指搭在自己嘴唇,刚刚他用这根手指帮凯凯擦嘴来的,软嘟嘟的。

  自己似乎是有点明显,亦或者是,同样是从小一起长大,曹恩齐追到了何运晨,他的凯凯还在天天跟他哥们呢。

  恩齐:虽然但是,大多数时候是,是小何撩我呢,表白也是他比我快一步,嘿嘿,害羞。

  黄子弘凡想半天,突然意识到他老爸有写日记的习惯,他之前在书房好像看到有一本叫恋爱日记的,既然老爸可以追到老妈,那就说明这东西可行。

  黄子弘凡连夜研读,他爸果然有一套,吃醋吗?好,就这么办。

  

  

  

南歌息

【群像】滴滴!能给二姐打电话了吗?



最新一期《浪姐》为背景~


伪现实~五对CP都有~


激情码字,OOC,请勿上升真人~


观看愉快~


——————————————————————————


一个没有罗予彤的群里,隔着屏幕,但气氛依旧很焦灼。


“二姐她们应该上台了吧?”唐九洲问,但收到的只有冷笑。


曹恩齐发了个“柴犬歪嘴冷笑”的表情包道:“九洲老师怎么还变着法儿地搞试探呢,这就没必要了吧。”


邵明明举手道:“我要告发Man哥盗用火老师台词,混乱人设,罪不容诛!”


何运晨立刻跟了一个问号出来,“嗯?明明你说什么罪?民事的还是刑事的?”


邵明明发了一串省略号,然后默默地把...



最新一期《浪姐》为背景~


伪现实~五对CP都有~


激情码字,OOC,请勿上升真人~


观看愉快~


——————————————————————————


一个没有罗予彤的群里,隔着屏幕,但气氛依旧很焦灼。


“二姐她们应该上台了吧?”唐九洲问,但收到的只有冷笑。


曹恩齐发了个“柴犬歪嘴冷笑”的表情包道:“九洲老师怎么还变着法儿地搞试探呢,这就没必要了吧。”


邵明明举手道:“我要告发Man哥盗用火老师台词,混乱人设,罪不容诛!”


何运晨立刻跟了一个问号出来,“嗯?明明你说什么罪?民事的还是刑事的?”


邵明明发了一串省略号,然后默默地把刚才的话撤回了,顺便跟了个“唐九洲戳手手”的表情包。


但曹恩齐抬手就引用了何运晨那段话,叹气道:“不,其实我有罪。”


这话一看就不对劲。


“好了,可以了,我们不想听。”黄子弘凡急得都发文字了。


然而挡不住何运晨要回复的手。


“恩齐你别吓我,你犯什么罪了?”


“我心里有一间房子,想把你关在里面一辈子。”


屏幕上空白了三秒,紧跟着“沉默”、“恶心”、“呸”、“你让我感到陌生”的表情包堆山码海地冒了出来。


哦,中间还夹杂了个一个何运晨回复的“微笑害羞”。嗯……以及两人互相发的“爱心喷射”。


“够了!我说真的够了!”石凯气得直接发了语音,“到底有没有人能拦一下Man哥啊!别让他再进化了行不行!哥们儿真受不了了!”


“这些话你们留着录其他节目的时候说给外人听行吗?别再来祸害我们了行不行啊?”李晋晔又是白眼又是求求了。


火树发了一个认真思考的表情包,“说真的,我现在完全想不起来刚认识的时候曹恩齐是什么样子了。”


“想不起来其实是好事。”蒲熠星说。


郭文韬接过话来,“对比起来实在太惊心动魄了。”并发了个“石凯裂开”的表情包。


邵明明发了个“跪下忏悔”的表情包,“我现在真想回去扇自己一巴掌。”


“明明别扇!我会心疼的!”唐九洲见缝插针道,但下一秒就收到了石凯发的“再说我就要扇你小巴掌”的表情包。


猝不及防地被这么再三秀到,火树忍不住嚷嚷道:“好奇怪哦!我们今天不是来等着给罗予彤打电话的吗!”


“是竞争,火老师。”周峻纬突然冒出来,言简意赅地纠正道。


事情是这样的——罗予彤四公舞台有一个师姐合作秀,匹配的师姐是王霏霏和孟佳,她们队里一起表演的是宋妍霏。


第一次听到这个阵容的时候,邵明明和唐九洲当场就在大群里炸开锅了。


“三个JYP啊!天呐!二姐你现在是真不一样了!”


刘小怂问:“JYP是啥?瞅着跟我Y哥挺有关系呢。”


等唐九洲颇有些激动地把JYP解释了个大概,以及邵明明的一张百科截图后,刘小怂是真想把刚才自己那话给收回来咽肚子里。


“还愣着干什么啊,鼓掌啊!二姐出息了!”蒲熠星发了个自己的“海豹鼓掌”的表情包,群里其他哥几个也纷纷跟上。


气氛是欢欣鼓舞的,但那一整天都没等到正主冒泡回个话。


只等到齐思钧大半夜收工以后在练习室拍的一小段视频。视频里的罗予彤乍一看是面无表情,但仔细地多看两眼就会发现,那脸上写满了“硬撑”两个字。


齐思钧回的话是暖心的,“二姐太牛了,才一天就跟得差不多了。”


但实际情况如何,都是不言而喻的。罗予彤的唱跳水平放在院里肯定是拔尖的,放在《浪姐》里也可以说是优秀的,但放在三个专业女团成员前面,就多少不太够看了。更何况,Hiphop也不是罗予彤所擅长的。


郭文韬靠在床上问蒲熠星,“Hiphop和爵士的区别很大吗?”


蒲熠星刚洗漱完,头发上沾了水半贴在脸上,看着像乖顺的小猫,就着郭文韬的手机看了眼群消息,解释道:“跳Hiphop是要律动的,没有律动的话,动作看起来可能就很怪。”


“很难吗?”


蒲熠星瘪嘴,“一两天内肯定是练不出来的。”


“那二姐可咋整啊,这次是真乘风破浪了啊?”唐九洲在群里担心道。


“放心,我陪着呢。”齐思钧回道。


但罗予彤根本就没空找人放空倾诉。从三公到四公的时间非常短,她除了全身心地投入练习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来缓解她的焦虑。她太害怕因为自己毁了舞台了,因为宋妍霏她们三个就不可能出问题。这个舞台如果出了岔子,那一定只能是她没跳对。


最要命的是,她真的没办法完全跟上。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逼近,高频的节奏和复杂的动作随时都像两队针锋相对的人马,在她脑子里打得一团乱。


眼泪控制不住地堆在眼眶里,但她不敢停下来去哭,真的没时间了。


这些情况都被齐思钧随时同步到了群里,哥几个隔着屏幕着急但也没办法,这会儿就算是他们上门去拉着罗予彤吃火锅,都只能让她越来越焦虑。


“算了,没事的,有些事总得自己挺过去,大家相信予彤吧。”齐思钧道。


幸好,准备时间短,让这段煎熬有了明确的截止日期。


结束了当天的录制以后,罗予彤久久紧绷的神经突然就断线了。在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别墅的时候,罗予彤简单招呼了一声,随即找一个黑乎乎的,没人的密闭空间里靠墙坐下了。


这几天的疲惫、紧张、不安,像涨潮一般来得迅猛汹涌。


眼泪像晴天里忽然被召来的暴雨,稀里哗啦地流了满脸。


罗予彤极尽发泄地哭起来,完全没注意到被静音的手机在疯狂亮屏,一轮又一轮地显示着来电人。就是……来电人的名字重叠率高了些。


依旧是在那个没有罗予彤的群里。


“哥们儿肯定是第一个!”石凯洋洋得意地甩了张截图到群里。


“接通了吗,我请问呢。”唐九洲不甘落后地发了个死亡微笑小黄脸,“你要不把拨出时间P一下改成通话时间呢?”


“那咋了!我可是收到线报立马就打过去了!一秒钟都不带多耽搁的!”


曹恩齐艾特何运晨道:“请问何律,我们当初拟定的竞争合同里,比的是谁先打电话吗?”


何运晨先发了个“天降正义”的表情包后,道:“首先,感谢曹恩齐先生的提问。其次,我们比的是谁先打通。综上,凯凯那个不算!”


“啧,我建议主办方直接剥夺这两人的参赛资格。”黄子弘凡又急得发文字了。


“附议!顺便再剥夺周峻纬的资格!我严重怀疑他到现场作弊了!”蒲熠星道。


周峻纬回得倒快,一张随手拍的休息室的照片。


“谢邀,在现场,但这跟作弊有什么直接的逻辑关系吗?我在主持人的休息室,又没往外跑。”


唐九洲带头发了个嫌弃的表情包,“你直接住那儿算了。”


石凯道:“啥也别说了,下季《披哥》没你我不看。”


“所以我们说了这么半天,二姐人呢?”李晋晔问。


没等哥几个挨着艾特,齐思钧就先回复了,“先别打电话了,在哭呢。”


刚才还喧闹的群里顿时连关心都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发出去了。过了一分钟,齐思钧又无奈地在群里道:“虽然,但是,倒也不用挨着给我打电话。”


齐思钧点发送呢,结果被跳出来的来电界面吓了个手滑,一下接了。


“在哪儿?”


周峻纬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过了没多久,周峻纬就从在电话那头变成了在齐思钧的视线里头。


“姐姐们要坐大巴走了。”


齐思钧点头道:“嗯,我跟负责人说了,让姐姐们不用等,我们待会儿送二姐回去。”说完朝里面的房间扬了扬下巴,示意罗予彤在里面。


“还在哭吗?”


“不知道,没敢贴过去听。但刚跟来的时候,里面哭声挺大的。”


说着这两天的辛苦,连齐思钧都不由叹了口气,“二姐这两天的压力确实太大了,让她哭一会儿也好。我们就在外面等她调整好吧。”


周峻纬点头,“好,听你的。”


反正是家人嘛,等一等没关系的。


——————————————————————————


作为一个跳爵士但尝试过hiphop的人我简直太懂二姐这期舞台的不容易了!没有律动真的就没什么灵魂,看起来动作会非常怪!但正式表演的时候几乎看不出什么不对的,二姐太牛了!


彩蛋:后续,二姐回去跟姐姐们吃火锅的时候,和哥几个视频问打电话的事儿~



火立【本宣置顶】

【弘叶题石】坏孩子(一发完)

【预警】

*黄子弘凡/石凯,斜线有意义且不逆

*不是现背,但是也没什么具体设定,只是我个人一怒之下的极速摸鱼,半小时产物,特别特别特别,不要深究。以后可能会写这篇的一个扩充版本吧,不保证

*或许有含沙射影,或许有个人感情,但总之是我幻想的一个更自私更爱自己的石凯,以及一个纵容他变得更坏的黄子弘凡

*所有OOC/语病/错字都属于我,无法接受请退出

 

-


“就他那个脾气,也真亏你受得了。”常有和石凯不熟悉的人私底下来找黄子弘凡讲小话,刻意挑着石凯不在的时候,挤眉弄眼的去说石凯的脾气到底有多坏。

 

 

这样的人黄子弘凡一律归类为猪猡,大脑皮...

【预警】

*黄子弘凡/石凯,斜线有意义且不逆

*不是现背,但是也没什么具体设定,只是我个人一怒之下的极速摸鱼,半小时产物,特别特别特别,不要深究。以后可能会写这篇的一个扩充版本吧,不保证

*或许有含沙射影,或许有个人感情,但总之是我幻想的一个更自私更爱自己的石凯,以及一个纵容他变得更坏的黄子弘凡

*所有OOC/语病/错字都属于我,无法接受请退出

 

-


“就他那个脾气,也真亏你受得了。”常有和石凯不熟悉的人私底下来找黄子弘凡讲小话,刻意挑着石凯不在的时候,挤眉弄眼的去说石凯的脾气到底有多坏。

 

 

这样的人黄子弘凡一律归类为猪猡,大脑皮层光滑,摇晃脑袋的时候还会有水声的那种。他总是没办法在这类人面前维持住自己一贯的好脾气,轻轻挑起的眉梢暴露了他的不耐烦,在等待去休息室拿东西的石凯出来的时间里,他扯着嘴角和这位无关紧要的笨蛋说道:“你就是这么觉得的吗?”

 

 

“谁不知道他脾气差啊?也亏得你脾气好,要是没有你,谁愿意和他合作啊。”那人说着,又像是怕被人听去,回头看了好几次,模样让黄子弘凡觉得好笑。

 

 

“是吗?”黄子弘凡低喃,忍不住的笑意爬上来,恶劣而又嘲弄。他斜靠在身后的墙上,歪着脑袋去睨这个蠢笨的家伙,他没办法也没兴致和这些看不透真相的人说明白,只能耸了耸肩,随口道:“我反倒是觉得他还不够坏,就是脾气太好了些,才会被像你这样的人来来回回地嚼舌根。”

 

 

那人最后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呢?一定很精彩吧?很可惜黄子弘凡并没有看见,因为从休息室里出来的石凯在喊他的名字了。

 

 

“干嘛呢?还走不走了?磨磨蹭蹭的。”石凯扯着嗓子抱怨着,好自然地勾住黄子弘凡的肩膀,朝着那人看去,然后扭头问一直盯着他看的黄子弘凡,“这人谁啊?”

 

 

“不重要的人。”黄子弘凡朝着他笑,只要看着石凯,他就是会有止不住的好心情,冒着泡似的上涌着,让人控制不住嘴角。他坏心眼地说起刚才那人和他说的闲话,像是在告状:“他跟我说你脾气差呢。”

 

 

“关你屁事啊?受得了就受着,受不了滚。”石凯翻了老大一个白眼,几乎是从鼻子里出的气,搭在黄子弘凡肩上的手指竖起一个中指,露出他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指尖。

 

 

要是以前的石凯一定不会这样,他可能会嬉嬉笑笑的翻篇,也可能会躲在家里偷偷掉眼泪,黄子弘凡用了好多好多年来改变他,让他张扬放肆,让他飞扬跋扈,让他自私,让他比起去爱别人,要更爱自己。

 

 

“你怎么来来回回还是只会骂这两句啊?”黄子弘凡笑话他,从始至终都没把眼神分给那个不重要的傻瓜。

 

 

“懒得和他多说,我饿了。”你看吧,他还是太心软了,说不到两句就要喊黄子弘凡回家,嘴上喊着饿,实则他们也才刚吃完午饭不久。

 

 

“这么快又饿了啊?午饭没吃饱?”黄子弘凡问他,戳戳他的面颊又挠挠他的下巴。

 

 

石凯狠狠地剜他一眼,扯着黄子弘凡离开,还不忘在他腿上踢上一脚,留下一个好明显的鞋印子。他生气的模样是装出来的,黄子弘凡一眼就能看穿,瞧他拧着眉头咋舌,故意凶巴巴地呵他:“你管我啊?我说饿了就饿了,废话那么多干嘛?”

 

 

“好好好,那我们吃饭去,想吃什么?”他亦步亦趋地跟在石凯身边,赔着笑脸去哄他。在石凯摇晃着的耳坠带起的一抹银光里,黄子弘凡有一瞬的失神,不受控制的去想啊——

 

 

乖乖,做个坏孩子吧,再更坏一点吧。

 

 

FIN.

无人区

【弘叶题石】安可

Summary: 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要不要和我再唱一曲。

Warning: 1.2w伪现背纪实文学,带点缺德酸涩,但本质是温暖的睡前故事。两人的心路历程和行为纯属虚构,请勿上升。可能存在的雷点:直男麦麸、谈论婚恋观、前女友提及、双向直掰弯、抽烟行为。


剧情开始得堪称草率。石凯本来只是想省一次回家的机票钱,没想到还真就这么出道了。头一回上节目,别人都穿得要么像要去礼堂要么像要拍杂志,只有他挑了一套运动服,刘海修得像被狗啃过。而黄子弘凡面试完收到通知则是刚回国没多久,浑身上下一股留子味儿,后来被人戏称是Lars代班。没拍样片压根不耽误他在首次录制的将近十二个小时里和...

Summary: 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要不要和我再唱一曲。

Warning: 1.2w伪现背纪实文学,带点缺德酸涩,但本质是温暖的睡前故事。两人的心路历程和行为纯属虚构,请勿上升。可能存在的雷点:直男麦麸、谈论婚恋观、前女友提及、双向直掰弯、抽烟行为。


剧情开始得堪称草率。石凯本来只是想省一次回家的机票钱,没想到还真就这么出道了。头一回上节目,别人都穿得要么像要去礼堂要么像要拍杂志,只有他挑了一套运动服,刘海修得像被狗啃过。而黄子弘凡面试完收到通知则是刚回国没多久,浑身上下一股留子味儿,后来被人戏称是Lars代班。没拍样片压根不耽误他在首次录制的将近十二个小时里和各个年龄阶段的哥哥谈天说地,等石凯出场他才发现原来还有个弟弟,但介绍里让他挑眉的倒不是年龄,是对方在读的大学——四川师范大学,也算一种缘分,说不定以前某天他去办公室找爸妈的时候他俩曾毫无知觉地在校园里擦肩过。

黄子弘凡很难对石凯的第一印象不深刻,太多碰巧了,偏偏他是他唯一的弟弟,偏偏他在他父母执教的学校读书,偏偏他操着一口他熟悉的乡音。但同时他也很难真的想要和石凯拉近距离,他们实在是不太一样的人,只一面他就知道他们两个相处起来要费一番磨合,就像两只不同种类的小狗嗅到对方的气味第一反应是龇牙,当然也有看一眼就扑上去舔毛的那种,可惜他俩不是。石凯身上有一种黄子弘凡很久没见过的莽撞的真诚,他甚至不吝啬于对初次见面的人交付真心,虽然不知道有几个人会把他的真心当回事。也不是黄子弘凡对人性有什么太过悲观的看法,他只是认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善意常被辜负,恶意常被包装,做朋友很简单,交心却要再三掂量。

他们自然而然地没有很快就亲密起来,或者说,是石凯单方面地和他更亲近,他不大明白怎么会有人在踏进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的时候还这么孩子心性,他会回应石凯的好意,但他并不太主动和石凯搭话。他当时真以为自己比石凯成熟,等几年后他开始怀念这时候的石凯,才发现其实他本人也不过是个装大人的小孩。可惜时光无法倒流,正如人无法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十九岁的那个冬天,黄子弘凡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老云家的温暖氛围和准备舞台的紧张感里,有时也和其他哥哥耍耍宝,偶尔还会舞到正主面前一样地嗑cp,甚至他自己某些时候也是被调侃的对象。石凯对他来说实在是很普通的兄弟,连拉郎配都很少把他们俩凑到一起,碰到了就随意聊聊天,碰不到也没有多记挂。到节目快结束他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心疼起这个刚成年不久就被卷入谩骂与谣言的弟弟,大家坐在观众席的时候他们常常在彼此附近,倒显得在镜头前比私下还熟悉。最后一期他们也坐得很近,忘了具体是因为什么,可能是他觉得石凯还是笑着比较好看,于是隔着那时和石凯关系更好的梁朋杰,他把自己的手覆在最小的弟弟手上,只是为了同他说一句能让他笑起来的玩笑话。

石凯那时候的眼睛很亮,一轮弯月似的映着黄子弘凡有些怔愣的脸,他笑着说,谢谢你,哥。那是石凯为数不多喊他哥哥的时候,也是他第一次那样清晰地意识到,即使只大了八个月,他也是石凯的哥哥。似乎是从那一刻开始,他才意识到石凯在他心里总还是有些特别的,他也许想要快点长大到足够与哥哥们比肩,但他同样愿意一直为石凯保留做小孩的权利。

声入人心结束的时候黄子弘凡没写很长的小作文,要说的话他都当面说了。但他猜石凯会写,于是他在那条微博里找到自己的名字,也看到石凯眼里的他。

他用家人来形容黄子弘凡。

可以说是受宠若惊,黄子弘凡在脑海里翻了半天,才记起一个可能会让石凯这样想的时刻。那天石凯大概是兴致勃勃地点开弹幕想看看节目效果,没料到对他的审判那样声势浩大,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黄子弘凡恰好拎着外卖经过,然后看到缩成一团把脸埋在膝盖的石凯,他犹豫了一下,不确定这时候的打扰是否会变成一种冒犯。但可能小孩鼻子确实灵,又或者只是单纯饿了,他抬起脸来第一句话就是“黄子你点了全家桶吗?”

有点意外却又意料之中的,石凯眼眶稍微有点红,但并没有在哭。他揉了一下脸整理好表情,凑过来眼巴巴地盯着黄子弘凡手上的肯德基,很像一条求领养的流浪小狗。黄子弘凡干脆和他一起坐在台阶上,两个人挨着挤着,慢慢分着吃完了黄子本来打算留一半到明天备采结束热了吃的双拼套餐。

“下次我请你吃饭噻,川菜还是湘菜随你挑!”石凯那时候的普通话真的很塑料,黄子弘凡到现在都还记得。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长大的呢。


石凯昏昏沉沉躺在沙发上的时候手里还攥着手机,通讯录被他从头翻到尾,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发给谁。他感觉自己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疲惫,脑袋也因为睡眠不足而隐隐作痛。冰箱里已经没有什么存粮,一想到出门还要换衣服又根本不想爬起来。今天早饭又没吃,差不多到午饭的点了,但好像已经饿过头所以完全没有食欲。

得开门把外卖拿回来吃点东西,一会儿还要吃药。脑子里是这么想,但身体完全提不起劲,他下意识地盯着墙壁上的挂钟发呆,没戴眼镜其实根本看不清秒针走到哪了,只有模糊的重影在他眼前一圈圈划过,直到手机振动将他的注意力拉回现实。他有点害怕是家人的关心,但消息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已经到了他没办法装做没看到的地步。不过还好,就冲这个频率,石凯也能料到是谁在发信息,至少他暂时不用面对外婆问他有没有吃饭的电话了。他用力闭了下眼,尽量把脑海里的负面情绪压下去,然后点开那个@他之后发了一连串语音和长文字的对话框,不出所料,是黄子弘凡。

他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关系好起来的?石凯一边心不在焉地给黄子弘凡的语音条转文字一边在乱成浆糊的思绪里回想,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大概是黄子弘凡在国外的那段时间,他俩差不多每天都互发消息,最开始应该是他起的头,凌晨刷短视频的时候顺手想发给朋友又担心时间太晚打扰别人休息,和他有十二个小时左右时差的黄子弘凡反倒成了最好的分享对象。大多数时候黄子看到消息就会回,然后他们就漫无边际地闲聊起来,直到石凯的眼皮打架或者黄子的手机没电。但有时候黄子弘凡也会可怜兮兮地发个表情包过来说要上课得等会儿才能看,石凯通常会回他一句那你好好上课,我睡一觉起来正好看你的回复。好奇怪,原来他们有这么多话可以说,从前竟未曾发觉。

察觉到黄子弘凡已经给他发了快二十条消息但他还没回,石凯怕自己打字太慢刚准备发个语音,胃就开始一阵阵发疼,分不清是因为饿还是累。他眼前发黑,头也晕得很,不知道自己按到了聊天界面的哪个键,也顾不上手机是怎么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勉强撑着茶几站起来想去门口拿外卖,没走几步就被尖锐的耳鸣钉在原地,倒下去的过程好像很漫长,又好像只是一个瞬间。意识昏沉中他似乎听到有谁在大声喊他的名字。好吵的声音,又高又急,好像黄子弘凡啊。

清醒过来的时候石凯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打点滴,手机好好地摆在床头,他记起自己还没回复黄子弘凡,拿起来刚要解锁就被熟悉的嗓音叫住了。他顺着声音抬头看过去,是拎着保温桶的齐思钧。

在石凯表现出惊讶之前,齐思钧先开口了:“是黄子联系的我,说你给他打微信电话接通了又没说话,他听到好大一声‘咚’,怕出事就拜托我去你家看一眼。”说着,他打开保温桶递过去,又把餐具放进石凯没扎针的右手。石凯舀了一勺温热的青菜瘦肉粥塞到嘴里咽下去,觉得整个人都暖和起来,海水一样淹没他的无力感好像暂时退潮了。

“也得亏你告诉过我密码锁的密码,我一进去就看到你倒在地上,立马给你送到医院来了。你说实话,多久没正经吃饭了?”齐思钧一边给黄子弘凡回消息说人已经醒了,一边瞪了石凯一眼。石凯自知理亏,挤出一个更常在黄子弘凡脸上出现的蜜蜂小狗微笑来,说自己是睡眠不规律所以每次醒过来都不太饿,这次是正准备去拿外卖,没想到好像低血糖了。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像卡壳一样地重复,我就是有点累,过几天就好了。也不知道是在给齐思钧解释还是在说服自己。

齐思钧叹了一口气,没再继续深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课题要研究,他对自己的生活尚且没有答案,又要怎么把弟弟从情绪的泥沼里拉出来。

也许石凯会遇到那个拽着他逃跑的人,又或者他终将学会在痛苦中挣扎着救自己,到时候他就能轻描淡写地说一句,都过去了。

但现在的齐思钧只能摸摸石凯的头,说没关系,咱们慢慢来。现在的石凯也只能眨眨眼,冲他小齐哥扯开一个笑,说我知道的,哥你也照顾好自己。

挂完水石凯就回家了,在路上他给黄子弘凡回消息。他打字很慢,但又不是很想说话,于是就用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戳键盘。他猜黄子一定盯着他的对话框看了好久的“对方正在输入中……”,不然不会又发一条语音过来。不过这次很短,所以他点开来听。

然后他听见黄子弘凡的声音说,开门,去看看春天。

其实他还没到家,家里没人,连灯都没开,他本来不想那么快回去的,但现在他想快点看到黄子弘凡送给他的春天了。

门外是一束花,黄子弘凡喊同城跑腿给他送过来的,他不太认识,拿微信小程序识别了,应该是风信子,里面还有一张卡片,什么也没写,只画了一个笑脸。

石凯终于笑起来,眼泪却掉在黄色的花瓣上。真讨厌啊,黄子,我本来没想哭的。


他们的cp慢慢火起来的时候,黄子弘凡看到有人说他是回来爱石凯的,甚至有人说他是石凯的救赎。但他明白不能这样算的,石凯成长靠的是他自己,黄子弘凡只是恰巧擅长引导或者鼓励,迈出那一步的始终是石凯本人。

至于爱,又何从谈起呢?人当然只会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就像不嗑他们两个的觉得一切都是配平,是逢场作戏,是成名的踏板。他和石凯一开始也没想过要大炒cp,他知道石凯只是希望可以帮他快一点融入新的环境,就像当初曹恩齐第一次来录名侦探学院的时候一样,他也知道自己只是和大家熟络起来以前会不自觉地最依赖石凯,就像他从前对嘎子哥,对超儿,对其他所有让他觉得更亲昵的人一样。

只是他和石凯之间总是太巧,恰好那么多人里面他最熟的是石凯,恰好石凯怕黑而他在密室是个坦,恰好他下意识对石凯有一种近乎双标的偏爱,恰好他喜欢在石凯面前摆出哥哥的样子,恰好石凯愿意对他展露不那么乖的一面,恰好石凯了解害怕寂寞的他。于是他俩之间理所当然地有一份别人很难介入的氛围感,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两个人的吊桥效应。

可你能说那是心动吗?黄子弘凡想起自己追着石凯改的情侣ID,想起石凯戏言般的分手,想起被镜头放大的眼神和动作,最终也只能苦笑。你的心跳加速不是出自爱我,我的句句回应也不是出自爱你,我们只是两个在窄路上偶然同行的追梦人,因为太渴望温暖而握紧了彼此的手,就连什么时候会走到需要告别的岔路口都不知道,只是咬着牙并肩往前走,还以为一辈子是可以随便就许诺的东西。

谁知道会这么受欢迎,一时间他们几乎成为名侦探学院第二热的cp了,好多人说他们弯道超车,说19岁的竹马23岁的天降,说弘叶题石永远热恋。其实他们自己知道,以前没那么亲密,现在也没那么迷恋,不至于说只是同事,但除了朋友以外好像也没有其他什么了。不是都说直男更开得起玩笑吗?有了热度就要对得起观众啊。

是有收到要卖腐的指示,反正这年头大家好像都这么干,什么黄子弘凡在黑暗里单膝下跪给石凯指路,什么石凯凭一己之力两次留下黄子弘凡,什么剧本里黄子文艺和石大力的恨海情天,什么后台两个人一起庆祝出道四周年,什么黄子弘凡当吓人的NPC还给石凯打灯,什么石凯撕心裂肺地大喊黄子的名字,他们简直得心应手。但下意识的亲近不是靠演就能演得出来的,不然石凯在密室里第一个脱口而出的名字为什么老是黄子弘凡,他从背后抱得顺手,黄子弘凡把手回握上去得也自然。戳脸颊,摸耳朵,贴额礼,拦腰抱,他们似乎没有任何身体上的距离感,难怪总有人误会他们相爱。

有时候黄子弘凡也要说服自己别真的陷进名为石凯的漩涡里,有时候又担心会不会哪天石凯怀疑他真有什么非分之想。其实他们俩就这件事情认真谈过一次,已经很熟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黄子弘凡说如果真有合适的人,大概打算三十五岁左右结婚,要不要小孩看对方。石凯说你想得好远啊,我现在只想赚钱,最近又和女朋友吵架了,谈了这么久感觉好像也看不到未来。黄子弘凡笑起来,说一看你就是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太小了,舍不得就这样分开,又觉得继续在一起好像是勉强,出道的时候公开了怕别人追过去骂,现在有点人气了不公开又是定时炸弹,你以后怎么办呀凯凯。石凯不服气地回他,你难道很有经验吗,不会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就在这里指导我吧,不过你是单身总比我烦恼少一点。说到这里他长长叹了一口气,低下头玩自己的手指,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黄子弘凡嘿了一声,敲着桌子说你别为这事烦,实在不行早点分手算了,再说就算我没牵过女生的手怎么啦,反正你的手我牵过。

石凯被他说得有点无语又有点感动,抄起刚开的啤酒冲着黄子弘凡举杯:“行,哥们肯定抗得住,不说了,都在酒里。”黄子弘凡笑得几乎看不见眼睛,有样学样开了一罐冰啤酒,和石凯干杯。

他没提自己酒量差得要死,这件事对石凯来说也不是秘密,大概早在声入人心庆功宴石凯就知道得差不多了。要是真喝晕了,最多不过在石凯的小房子里借宿一晚,这个人看着嘴硬,实际上心软得很,只要关系好一点,谁都能赖着他。说好听点是善良,说难听点就是烂好人,人家是吃一堑长一智,他是吃一堑吃两堑吃三堑,真以为能当饭吃呢。

当然不会干喝酒,刚送到的手撕鸡在茶几上摆着,他俩盘腿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边聊边吃,一点镜头前的形象都没有,这一刻他们只是两个享受平凡生活的大男孩。

直到后来石凯已经不喜欢回忆的时候,他也还是会偶尔想起那段时间,他和黄子弘凡见得比女朋友还勤,回过神来他好像已经每天都会收到黄子的消息。当时的他不愿意承认,比起总是争执不休的女友,黄子弘凡或许更像一个理想恋人。他在黄子面前有时候幼稚得可能都有点让人讨厌,可黄子已经成熟到可以说出如果他能开心一点那我希望他能多骂几句了。

黄子弘凡好像很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但石凯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担起那样厚重的爱,也没办法回以同等重量的爱,对他来说那好像太沉了。他自认不是一个讨喜的人,这几年骂声似乎就没有停过,以至于每次有人说爱他,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想知道真正了解他以后对方多久会失望。他嘴巴总是很笨,喜欢说出来也像是挑衅,被截取来断章取义的直播片段在太多营销号里出现过,他也想过要改,可是经年累月的习惯要怎么轻易改变。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但这个什么都会放大的圈子却要他成为没有缺点的圣人,他花了好长时间才发现,原来有些人的恨真的会比爱长久。


记不清是第几次收到要分手的消息,石凯麻木地回复一句,这次是最后了吗?

发出去才发现又被单方面拉黑了,红色的感叹号扎得人眼睛疼,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但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心痛。续又续不上,断又断不干净,每次他想要狠下心彻底说再见的时候,往事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回放。他不认为这件事里面他自己完全没有过错,但曾经也有过纯粹的幸福吧,也为见面约会而雀跃吧,也想过会不会一起白头吧,到底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个局面的呢。他应该一开始就公开吗,让她和自己一同接受骂声也好过如今的尴尬吗,还是应该第一次分手的时候就不再回头,免得眼下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有点想象不出还能有什么两全之法,也分不清神经质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对方,既然这段感情已经谁都痛苦了,为什么总还是牵扯不断。他怀疑自己其实是一个寄居在石凯身体里的幽灵,从指尖到手臂都在发麻,胸口闷得像下一秒就喘不上气,但呼吸的声音又似乎大得刺耳,眼睛睁久了有一种哭过的酸痛感,一摸却又根本没有眼泪。

一切好像根本没有好起来,以后可能也不会好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大脑就要无法正常运转,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在想是不是干脆当初退圈还能体面一点,但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在下游的人不能逆流而上,他宁愿撞了南墙不回头也要闯出个名堂来,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低头认输。他打开听歌软件随机播放每日推荐,然后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企图找到什么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挺好笑的,第一个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居然是黄子弘凡的脸。

刻意避嫌多久了?还是总会下意识对视上,黄子弘凡的眼睛带笑又含情,他像被刺到一样移开视线,又忍不住重新看回去。在舞台上自然地靠近,想起来会被骂又往后退了一步,但下一刻只要黄子弘凡又凑近他就一点也动不了了。镜头前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密接触过,可他没站稳踉跄的时候还是会被好好接住,为了节目效果作势要翻窗的时候也会被温柔拦下,他自己呢,怕黄子摔出个好歹来抓着人胳膊提溜着往前走,在同队赢了游戏要第一时间击掌庆祝。

当时在车上玩说反话的游戏,被问和谁最不熟的时候黄子弘凡脱口而出石凯的名字,放到这时候看仿佛一个命中注定的预言。石凯和谁都能靠近贴贴,就黄子弘凡不行,黄子弘凡和谁都能正常互动,就石凯不行。

偶尔失眠的时候人总爱想以前的事,黄子弘凡越睡不着越觉得他们俩的故事像一场即将烂尾的电影,虽然在心底他还是期待能有个圆满的结局,只要石凯回头他就可以继续,万一石凯这次就点头了呢。

但石凯只是在想,挺好的,黄子弘凡越来越火了,想必他们这个cp迟早也会失去原本的价值,到时候就和黄子说彻底解绑提纯吧,他这边头上悬着不知何时会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能少拖累一个是一个。


他没想到黄子弘凡听到他这么说第一句回复是我不同意。他张了张嘴刚试图解释,黄子弘凡就罕见地强硬开口,说你想都别想,我要是真把你踹一边自己发达了,我成什么人了?

“不是,”石凯讷讷半晌,脑子里全是想法,真要说出来又不晓得该怎么表达,只好断断续续地说,“我知道你人好,但是这样下去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也看到了,你不少粉丝连听到我的名字都会开始骂。再加上之前我女朋友越来越没安全感,说要么和她订婚要么她就把谈恋爱这件事爆出来,我想着要给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一个结果就同意了,现在她不知道怎么又想起来扯着几年前一个帖子说我出轨,我真觉着迟早还是会走到分手那步。到时候粉丝骂我没什么,但那些以前最爱嗑cp的甚至可能会去骂你,我不希望朋友一场最后带给你的全是些负面的东西。”

黄子弘凡嗤笑一声:“你以为我在乎那些?石凯,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看过我会为不喜欢的人花心思的?”他抓紧石凯的手臂,透过他长得遮住眼睛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不依不饶地继续:“你真觉得我对你的好都是因为卖腐?你敢说从来没有哪怕一刻有过想要弄假成真吗?你那个所谓的女朋友有我对你万分之一的好吗?”

石凯瞪大双眼下意识想要后退,反应过来之后第一个想的却是怕有其他人听到黄子弘凡的娱乐圈生涯就毁了,冷静下来才想起来他们俩现在是在他家。

“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至少比你清醒,摊上这么个女朋友还能恋爱脑谈这些年,其实你才是讨好型人格吧,怎么就没人骂醒你。”

“……我不想做对不起这段感情的人。而且就算没有她,难道我们就该在一起?黄子,你还记得你喜欢的是女生吧,别因为一时的错觉赌上一辈子。”

“是错觉的话我会对你有性冲动吗?石凯,我分得清朋友和恋人,你分得清吗?是,我们两个谁也不是同性恋,一开始那些有的没的都是炒cp,但爱本来就不讲道理,我栽了就是栽了。”

“我、我没想到你会……你,你等一下,我暂时还没法接受,你给我一点时间想想,黄子。”

于是漫长的避而不见和保持距离开始了,黄子弘凡一边忙得不可开交一边咬牙切齿地想,你最好别被我逮着,不然我见到你第一件事就是在你嘴唇上咬一口泄愤。

真的见面了他又舍不得,只顾远远地看石凯,等人看过来又回避眼神。他是否该从容一点,东拉西扯地对着石凯说,诶你这身衣服好看,有没有链接发我一下,耳钉也配得好,可惜等会儿上台得摘了。哎呀你别说今天天气还真好,我喜欢你。你明天有行程吗要不咱俩今晚去吃烧烤,吃火锅也行冬天了是该吃点暖的。

石凯肯定听到一半就会想让他语速慢点,但扒拉他手臂意思一下之后也不会真的打断,听到他藏在絮叨里面突兀告白的时候估计也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头示意自己在听,等有点长的反射弧反应过来就会表情皱皱巴巴地看他,又不想聊这个话题又怕真的伤到他的心。他也许会当做嘴瓢糊弄过去,也许就停下来认真地看着石凯的眼睛说,你没听错,我说我喜欢你。总之不是像现在这样安静地看着石凯,一言不发到像两个陌生人。

也对,可不是生疏了吗,都三个月左右没见过了,时间长得已经够石凯和前女友分手,而他黄子弘凡却还没获得一个成为备胎的资格。


事情有转机是在年初放假期间,黄子弘凡拼死拼活在一堆日常行程里面抽出一天时间,跑到石凯老家找他,还给他家里人分别带了年礼。

“我天呢,你来之前能不能和我提一嘴,被人跟拍了怎么办?”可能是看在快过年的份上,也可能是想通了一些,石凯既没躲他也没骂他,和家里人打了个招呼就把黄子弘凡拉进自己的房间。

“没事,摆脱私生我有经验。过来是想找你放烟花,我专门带了两个定制的来,一个是蓝绿色的,一个是黄紫红的,包好看的。”黄子弘凡毫不见外,像进了自己家一样这里摸摸那里碰碰,还真给他在石凯抽屉里面翻到一本相册。

都是些他没认识过的石凯,从襁褓到学校,有一个人的,也有和家人的,偶尔还有一些和朋友的合照。翻到大学以后发现中间有几页是空的,他一下就猜到那里原本是属于谁的,却还要指着空白的地方问:“这里怎么空着啊,怪难看的,咱俩现在拍几张你放进去呗。”

石凯白了他一眼,意思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然而黄子弘凡何许人也,非常善于看人下菜碟,知道在这种不涉及原则问题的事情上只要软磨硬泡石凯就会松口,于是立马演起来了:“我好不容易抽空来找你过年,你看看我这黑眼圈,大老远的连年货都带了,咱就拍一张也行啊。”但是就像黄子弘凡了解石凯一样,石凯也对黄子弘凡的小伎俩一清二楚,听见这话他坐到床上开始跷二郎腿,顺手从床头柜抓了一把瓜子嗑:“你都说自己有黑眼圈了,真拍出来不成熊猫了?那能好看吗哥们?”黄子弘凡凑过去从他手里顺了几枚瓜子也嗑上了,还非要挨着他坐:“熊猫怎么不好看了,我记得你不还挺喜欢看呢。”

石凯把手里的瓜子嗑完拿湿巾纸擦了一下,站起身没接话,但一看就是去找相机了。黄子弘凡偷偷在他背后比了个耶,然后也把手擦干净了,又掏出手机当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乖巧地坐在原地等。石凯翻出拍立得之后回头就看到一只乖小狗,当即对着黄子弘凡咔嚓一张。

“怎么还偷拍呢?我都没做好准备。”

“再说不拍了。”

“哇这当然不是偷拍了,这叫战略性抓拍,我相信凯凯你的审美!”

石凯边等相片显像边露出一个今天最灿烂的笑来:“别贫了,来看看你的照片。”黄子弘凡接过来看了一眼,构图好像就是比他自拍更有艺术感,欣赏了一会儿就放进随身的包里收好。

合照还是没当下立马就拍,石凯说等晚上放烟花的时候再照,黄子弘凡自然同意了。

石凯很快被抓去干活,黄子弘凡则被招待着边吃水果边看电视。他仿佛才想起来这次好像算是见家长了,终于开始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好在石凯的父母都在厨房忙着,姐夫又带外甥出去玩了,他目前要面对的只剩下石凯的姐姐。刚要把心放下他就听到姐姐开口了:“是叫你黄子对吧?”

“啊,姐姐你看怎么舒服怎么叫,黄子或者黄子弘凡都可以,不然叫弘凡也可以,叫子弘凡的话我容易反应不过来所以一般来说不太推荐,但要是就想这么叫也完全OK的。”

“你别紧张,我就只有两个问题。”她笑起来很温婉,能看到梨涡,“当自己家就行,我知道石凯那小子和你关系好。”

“好的好的,姐姐你说。”

“行,那我也就直说了,你喜欢凯凯吧?”

黄子弘凡下意识地看向石凯在的方向,下一秒又把视线收回来,特别诚恳地看着姐姐的眼睛说:“……对,我喜欢他,但我不会因此而要求什么,他从来都有不接受的权利,也永远值得非常多非常好的爱。”

“本来我还有一个想问的,但现在我觉得已经有答案了。黄子,你肯定听他说过关于上一段感情的事情吧,被真心对待的人刺出的伤口总是很难愈合,如果你真的认为非他不可,不要等他说自己已经没事了再上前,去成为让他不再在乎那些痛苦的理由吧。”

“我会的。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他开心,就算只是作为朋友也很好。”

被两个如此爱他的人注视着的石凯此刻对这场谈话一无所知,黄子弘凡冲姐姐点头示意后就起身走到石凯旁边,说天暗下来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放烟花?

黄子弘凡就住了一个晚上,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赶着回去了。他们之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又好像有什么变了。

那天拍的照片没有放进那些空出来的地方,石凯翻到新的一页,把烟火下的他和黄子弘凡放进去了。


石凯当时天真地以为事情真的就会这样一直好下去了,他的坎坷已经走完,接下来就算走得慢也该是坦途了。

可惜历史重演,有人故技重施。

冲击来得比上次还大一些,他转发完律师声明就不再看微博会是些什么言论了,到了这种真要撕破脸的时候,他好像比想象中要平静一些,暂时还没有任何躯体化反应,也并不想哭,甚至能捂住脸笑出声来。

天色已经和上次黄子给他放焰火那天一样黑了,可惜这次连短暂的亮光也看不到了。

他有点想透透气,但出门显然不现实,于是他钻进被风吹动的帘子,靠着窗框点燃了一根刚翻出来的薄荷烟,很久没抽过,吸第一口的时候还被呛得咳了两下。他看着暗红的烟头,感觉能从第三方的视角看到自己的样子,像一段腐烂的树根、一面发霉的墙壁或者一扇锈蚀的铁门。

他这次学乖了,知道先把手机静音,然后开成飞行模式。他迫切地需要一点只属于自己的时间,哪怕只够他抽完一根烟。

之后还会有什么?这次会持续多长时间?工作和专辑要怎么办?目前的心理状态还能支撑自己多久不崩溃?家人会不会被波及?信任他的人是不是在哭?

……

沉默中,所有问题在石凯的脑海里像放映幻灯片一样渐次出现,最终定格在一个突兀出现的想法上:幸好他之前没答应和黄子在一起。

还有些发烫的烟灰落在他的手指上,他却浑然不觉,痛觉系统似乎在这一刻失效了,外界的刺激被全部屏蔽,仿佛身处一间没有门窗的屋子,黑暗里只能感觉到自己,以及铺天盖地袭来的孤独。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抽完了三支烟,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了,几天后还有音乐节,不能让嗓子状态对不起花钱去看他的朋友。虽然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选择留下,但哪怕只有一个,他也要大声唱给对方听。

摸索着把手机解锁,石凯深呼吸了一下,关闭了飞行模式,无数个未接电话跳出来,微信和短信也很热闹,他先回复了一些必要的消息,又对所有的关心表达了感谢,至于一些陌生号码发过来的辱骂,他全当没看见。指尖最后停在不久前才置顶的黄子弘凡对话框上,那人意外地安静,居然什么也没发,但他反而因此放松了一点点,就好像获得了一些喘息的余地。

等石凯从短暂的失控中缓得差不多的时候,黄子弘凡又像能感应到似的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他没拒接,但也没开灯,镜头里只能看见他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表情。黄子弘凡没有立刻开口,只是把自己那边的视角转成他拍,石凯看见他左手拿着刚点燃的仙女棒,没有特别亮,但很好看。一根快灭了他就点燃另一根,直到一盒手持烟火都烧光,电话里都只有两个人平稳的呼吸。

“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黄子弘凡把视角切回自拍,“要是没用,我还有个办法,你想不想听?”

“……你说。”石凯嗓子有点低哑,但语调听起来确实提起了一点兴致。

“咱进行一场短暂的出逃,去雪地里看极光,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不用任何伪装地压马路,去见见彩色的世界。”黄子弘凡确信说到这里自己听到石凯很轻的一声笑,“你别笑,我认真的,如果你想,我们立马就走。”

“我知道你说的都会做到,但是黄子,我不能这样自私,我总要面对这些。”石凯终于把灯打开了,于是黄子弘凡看见他的眼睛,似乎还和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亮,又好像蒙上了点雾气,“你为我做得够多了,这条荆棘路属于我的人生,我不能够避开,有你陪我走到这里,已经很幸运。”

“……不要和我就此告别,石凯,不要说,至少不要在你最难的时候。”黄子弘凡终于落下泪来,为命运的残忍而哭,为他们尚未开始的爱恋而哭,也为哭不出来的石凯而哭,“你可以选择自己抗下这些,但我也有选择不离开你的权利,不要单方面宣告我们的结局到此为止。”

像是拿对方的眼泪没有办法,石凯叹了口气,表情却是纵容的:“那就继续纠缠吧,直到痛得不得不分开,或者彻底融为一体。”

黄子弘凡或许是个疯子,但石凯也病得不轻。


没有什么爽文情节,再难的日子也还是一样要过。重拍的央视MV,被剪的好六镜头,延后的新歌发布,以及线上线下都要经历的Anti行为。

乱成这样的时候石凯也没忘记改签本来和黄子弘凡同样的航班,他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第一场音乐节他憋着一股劲,发挥好得不行,台下为他而来的女孩们也无比大声地传达支持。基本没人看出他开场前紧张得要死,他这次甚至连墨镜都没带。

下了台他还有点懵,前一天晚上听到的那些尖锐的责骂似乎被今天的爱意盖过了,一直回响的杂音也从耳边消失,他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受到疼痛,眼眶不自觉地开始酸涩,他一边走一边吸气,没几步路已经泪流满面。他想如果被外面那些女孩看到肯定要心疼,又想要是黄子弘凡看到了,大概欣慰更多,为这一场迟来的痛哭,即使他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到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场音乐节,事态也没有平息,对他的围剿似乎愈演愈烈,但爱他的人也越来越坚定,其实他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只是仍然无法避免地为那些因为他而受伤的朋友感到酸楚。这次的终场表演他选择了独家听众,唱到结尾几乎忍不住哽咽,也许这次又会有人拿视频来嘲讽他唱功不行吧,但他透过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向观众,依然看到许多像从前一样支持他的人。

黄子弘凡比他稍微晚点下场,然后到了车上就给他发消息:你以前说比起赞美更相信批评,现在总能明白那些爱真的是给你的了吧?石凯红着眼睛回,其实我一直相信有人在爱我,我只是不相信会有人一直爱我。

在黄子弘凡气急败坏打算发一句“你连我都不相信吗”的语音之前,石凯又说,但我此刻非常清楚我在被好多人爱着,过去爱是我的软肋,今后爱会是我的盔甲,而你在我心口那一块。

“……认识你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发现你这么会说情话。”黄子弘凡可疑地沉默了几秒,石凯怀疑他是不是耳朵红了。

“这才哪到哪啊,你以后还会认识更多不一样的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高兴还来不及,倒是你,之后别被我吓到才好。”

“你指哪个方面?是你第一次试图和我告白就坦白自己对我有过性冲动这件事吗?”

“你就仗着我不在你面前吧,不然我高低让你知道知道为什么我俩那么多cp粉都站我是一。”石凯都能想象出黄子弘凡边说这句话边舔后槽牙的样子。

“那我等着你,男朋友。”

“我爱你,回家见。”

就让这场盛会永不散场,在落幕以前都要无所顾忌地一起安可,直到唱不动为止。


“假如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会做什么?”

“去见我爱的人,和他再共唱一曲。”

“你想要唱些什么?”

“什么都可以,唱写给时间的挽歌,唱献给历史的颂歌,又或者只是唱属于我和他的,小小恋歌。”

END


后记:感谢你看完,这是我第一篇破万的短篇,还挺激动,熬了个大夜写完了,希望大家有从中汲取一些力量。凯凯好好休息,别太有心理负担,我既不在盛名时来,也不会在低谷时走。黄子行程满满也辛苦了,别太累了,劳逸结合。两只小狗未来的路都是康庄大道!

烈如瑰

[弘石]小心尖





复健写现背 很完蛋了😅

爱上升不上升 反正我ooc了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弘石99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至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



以为早就已经习惯了,可是为什么心脏还是会感到抽痛。


盛大的热闹还未退散,耳边却只剩下强烈的耳鸣声。石凯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但只是一下而已。很快又缓过来,毕竟摄像机还在眼前。随着升降台启动,他的嘴角缓缓扯开一个并不完美的弧度,他想,他此刻应该笑得没那么好看。


五月,还不是盛夏,可是为什么天气已经如此炎热,汗水几乎快要沾湿了他的睫毛,流进眼眶里,酸得他头晕。他...





复健写现背 很完蛋了😅

爱上升不上升 反正我ooc了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弘石99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至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



以为早就已经习惯了,可是为什么心脏还是会感到抽痛。


盛大的热闹还未退散,耳边却只剩下强烈的耳鸣声。石凯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但只是一下而已。很快又缓过来,毕竟摄像机还在眼前。随着升降台启动,他的嘴角缓缓扯开一个并不完美的弧度,他想,他此刻应该笑得没那么好看。


五月,还不是盛夏,可是为什么天气已经如此炎热,汗水几乎快要沾湿了他的睫毛,流进眼眶里,酸得他头晕。他依稀记得那些所谓路人评价,挑剔他的脸颊,唾弃他的表情,也说他的眼睛不够漂亮。于是他闭上眼皮,盖住他千疮百孔的瞳孔,短暂的黑暗也好,他只想求片刻安宁。


窸窸窣窣,是身边过来了几个工作人员,助理碰了碰他的胳膊,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彻底下了台,外面的汹涌热闹不再与他有关。他终于睁开了眼,却还是低着眼皮,心不在焉的抬步离开升降台,耳边在这时传来助理试探的声音:“凯凯,你……”


他这才抬眼,发现眼前还是很模糊,只依稀能看见对方的朦胧影子。有两滴温热从眼尾划过,他愣愣的伸手擦擦脸颊,指腹间传来湿润,是哭了。


哭得无声无息,哭得泪流满面。


反应过来后,石凯匆忙低下了头,胡乱的伸手在脸上乱抹一通,忘了在乎会不会弄花了妆,一边抹一边说:“我没事,汗流进眼睛里了。”


边就这样走到了休息间,坐进沙发里安静的等。腰板挺着,一刻也不敢放松似的,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有工作人员喊他,化妆师来给他补妆,维持表情完成余下拍摄任务后,他终于可以离开。


司机开车,助理在副驾,石凯坐进后座,车子启动,耳边还是觉得喧闹,他伸手轻轻一按,轻而易举的彻底关上车窗余下的最后一点缝隙。隔绝掉一切声音后,他总算觉得能勉强喘口气了。


轿车平稳前进,石凯盯着车窗发呆,这时手机叮咚一声,有消息传来,他下意识低头一看,是黄子弘凡。


:凯凯,你今天的造型真好看!!

:真的很适合你。(龇牙笑)

:能不能把店铺推给我?(歪嘴坏笑)

:我也挺喜欢这个风格的。(可怜)


石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对面连着发了四条过来,每一条的间隔几乎都不超过两秒。他又一次在想,怎么能有人打字快成这样。


今天这身是助理搭的,他不清楚店铺。边想,边用拇指漫不经心的在屏幕上轻划,习惯性的看起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来。


他和黄子弘凡虽不常见,可几乎每天都在不间断的聊天,昨晚他们才互道了晚安,再往上就是一些零碎的日常。对面分享欲旺盛,吃到好吃的面都要拍照发给石凯看,石凯也爱回复,两个人聊的都是一些平常看来十分无关紧要的话题,可过后每每缓缓往上划,石凯的心底都莫名热热的。


手心里也有点热,呼吸变缓下来,直到手机又一次震动,石凯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把聊天记录往上翻到了上周,而下面最新一条,是黄子弘凡在问他是不是还在忙呢。


:快点回酒店休息吧,千万别太累了。


按下侧面按键,手机息屏。


石凯闭上眼,把头靠在车窗上,过了十几秒,他说:“你把我今天穿搭的店铺发给黄子。”是对前面助理说的,对方听见他的声音,愣了一下,很快回复:“好……但我只有他的电话,没加他的微信。”


石凯顿了三秒,低下头重新按开手机:“我推给你。”


不到一分钟,两人加上了。助理把各个单品的店铺推给黄子弘凡,没想到没多久对面直接一个语音打过来了。助理接起,按下免提,手机里传来黄子弘凡清亮的声色,拉着一点尾音,像撒娇,像委屈:“石凯看到我的消息了,他为什么不回我?”


助理语塞,从后视镜里看见石凯紧闭的双眼,他知道石凯没睡,可他还是放轻了声音:“黄子哥,你别误会,凯凯他只是有点累了,这会儿睡着了。他今天穿搭是我搭的,所以他不知道店铺,这才让我联系你的。”


“哦。”对面说,也不自知的把语调放轻了不少,压低着喉咙,像悄悄话:“凯凯他……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那双疲惫的眼半睁开,在后视镜里和助理四目相对。助理回头,试探性的看着石凯的表情,第一个字刚说出去半个音,就在石凯的坚定摇头中改变了语意:


“没……凯凯说,他没事。”


空气里安静两秒,手机叹气:“他醒了?”


助理尴尬的干笑两声:“是,他刚醒。”


“好,”黄子弘凡顿了顿,音量抬高成正常,专门说给石凯听:“你和他说,我今晚从佛山走,到上海,路过常州。”


“他不是不回我消息吗,那我和他当面说。”


天地良心,只是这一次没回而已。


听到电话挂断,石凯重新闭上眼睛,靠在车窗上,突然就困得发懵,眼睛都睁不开。


睡吧,也许睡一觉就好了。










最近爱听最佳损友,石凯把每句词都记下了,还不够,趁着酒劲儿把歌分享到了朋友圈,空白的,没有文案。


放下手机前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四十六分。石凯坐在地毯上蹬了蹬脚,伸手去够旁边的酒,用起子有些费劲儿的打开酒瓶,边动作边想,算了,不等了。


佛山到上海,中间怎么可能会路过。


“……飞过还差不多。”石凯碎碎念出声,就这样抱着酒瓶自己和自己喝个痛快。


其实酒精的确是解压的,或者从一定程度上来讲,它的确是能麻痹痛苦的。尤其是醉了以后,世界瞬间变得万籁俱寂,真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剩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这就够了——足够证明他还活着。


别无他法,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每个人都在尽最大的努力。他自己,经纪人,助理,律师,粉丝,所有人都已经尽力了。对面穷追不舍,用好笑的话术编排无耻的故事,用蹩脚的证据栽赃他从前的单纯,字里行间只写着五个字,不会放过他。石凯想,那也好,最坏的结果是鱼死网破,但他真的茫然,竟然被人恨到如此地步却从来不自知。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完美的人,性格有缺陷,天生不愿意做讨好者,心也是,明明红彤彤热乎乎的,裂缝却多得像一张网。说到底,他确实配不上那么多的喜欢,他也确实不是什么多么值得的人。从前还能骗骗自己做做荒唐梦,如今光鲜亮丽褪去几层,他必须得先一步清醒过来,在那些谩骂铺天盖地袭来之前,拥有自知之明,这样才能做好心理准备,把痛降到最低,也不至于伤的一蹶不振。


可他明明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心为何还是会觉得难以承受?他一边想,一边又懊恼,好奇怪,今晚怎么喝不醉。


可是头却很沉,甚至还出现了幻觉:门铃声居然突兀响起了,他的世界里竟然又多了那么一点热闹。


一分钟后,这声音还在孜孜不倦。石凯这才意识到,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人在按他的门铃。


他摇摇晃晃的扶着沙发起身,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缓缓走到门边,伸手,咔哒一声,门锁开了,紧接着,一道光从门缝钻进屋内,洒在石凯的变得有些单薄的肩膀上。


石凯看着那双很圆的、很亮的、温暖的眼睛,也没忍住轻弯了嘴角。


世界又一次变得万籁俱寂,只是这次石凯不再是一个人。


门口的人风尘仆仆,石凯是喝多了,一头扎进对方还带着凉风的怀抱,有些埋怨,但又有些小雀跃:“你来了。”


怀抱僵硬了两秒,石凯的心脏重重的跳了两下。


第三下时,他被抱紧了。











“哥哥明天还有演出,今晚不睡了,过来陪你。还给你带了下酒菜,不要太感动哦。”


黄子弘凡拎着一个大袋子进门,语气轻快跟着石凯一起在地毯上坐下。他知道石凯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眼神懵懵的,身上酒气香香的,看起来很好惹的样子,他继续道:“凯凯该说什么?是不是该说谢谢哥哥?”


完蛋。看着石凯突然变得认真的神情,黄子弘凡已经猜到自己即将收获一个“滚”,可没想到,石凯笑了。


笑得眉眼弯弯,睫毛湿湿的,瞳孔里亮亮的,黄子弘凡这才发现他的脸上还有未干的银色泪痕,意识到这不是逗人的时候,他刚准备说自己只是开玩笑,可石凯却先一步回了他的话:


“谢谢哥哥,哥哥对我最好了。”


喉咙有点哑,可音色却又软软的。拿食盒的手一顿,黄子弘凡感觉自己的心又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他深呼吸两口,继续低下头摆弄吃的,边动作边说,“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为什么?”


石凯凑近了一点,看着黄子弘凡的眼睛,很真诚的发问。


黄子弘凡又一次停下手,直视石凯干净的眼睛时却让他觉得心虚,于是只是对视一秒就躲闪开了,欲盖弥彰的继续拆食盒,动作变得没那么利索,嘴皮子却还是很利索:“你比我小,你是我弟,我对你好不应该吗?”


是的,最早在声入人心时,石凯拥有一堆哥哥,可黄子弘凡却只有一个弟弟。后来来到名侦探学院,石凯还是拥有一堆哥哥,而黄子弘凡依然只有一个弟弟。


这个理由,合情也合理。


是小龙虾,石凯闻着味儿就开心了,自己带着手套剥起虾来,蘸着酱汁儿往嘴里塞了一个又一个。他是真的喝多了,完全没意识到黄子弘凡一直在往他嘴里喂虾,他还以为自己的手速突然变快了,说不定以后和黄子弘凡比赛打字就能赢过了。


好了,吃饱喝足,难过的事能不想也就不想了。


这些天黄子弘凡从未和石凯提起过这场无妄的风波,只是和石凯作用不大的公司打过招呼,能帮的地方他一定要帮。石凯听说了,只是让经纪人替他说谢谢,但是不用了,没必要来淌这趟浑水。


黄子弘凡知道石凯是什么意思,没再吭声,只是从不间断的暗戳戳给予支持。末了他总是怕自己太隐晦,又要问朋友怎么办才好。朋友只拍拍他的肩膀,说不会隐晦,那简直太高调了,是个人有双眼有个脑都能看清楚是什么意思,要真是有人没看懂,那也没办法,媚眼不能抛给瞎子看,装瞎的也总有一天装不下去。


黄子弘凡却还是不安心,说那也不行,太高调也不行,给凯凯造成麻烦就不好了。他也知道,其实他自己都没办法把自己完全顾好,某些油盐不进的粉丝还是喜欢攻击他身边的人,而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让石凯又莫名其妙的成了沙包。


太隐晦不行,太高调更不好,到底要怎么办才两全其美呢?


黄子弘凡正苦恼呢,紧接着肩膀上突然放上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是石凯靠着他,还咕蛹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他以为石凯是要睡了,可下一秒耳边响起:


“黄子,你怎么都不问我?”


事情发生时,几乎所有人都来问他,明着的,暗着的,可只有黄子弘凡,没来问过他一句,只是打给他经纪人说要帮他,他当然拒绝,可终究阻止不了黄子弘凡的动作。但从头到尾,一句质问或疑问都没有,为什么?


“没什么好问的。”黄子弘凡牙根莫名有点酸,“我知道你不想说,我也不想你说。”


“嗯。”石凯顿了一下才回答,很轻的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黄子弘凡歪头去看他 ,分明看到他的睫毛又一次变得湿漉,缓慢的扇动着,像不见血的断枝,又像蝴蝶受了伤变得残缺的翅膀。


黄子弘凡也有点难受,不对,他是一直很难受,只是在这一秒突然有想爆发的迹象。


他伸手,揉紧了石凯的肩头,两个大男人就这样严丝合缝的靠在一起,像在相依为命,像在互相取暖,尽管这已经是五月晚春了,可他们还是觉得好冷,像在经历一场无尽冬,真的太冷了。


“石凯,你不欠她的。”黄子弘凡突然开口,怀里人显然一僵,紧接着坐直了身子,离开了他的怀抱。可他还是要继续说下去:“她的七年很贵,但你的七年也不是特价产品。”


“别说了。”石凯打断他,却带着哭腔,瘪着嘴角,亮晶晶的眼泪一滴接一滴划下,最珍贵的流星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碎掉了。黄子弘凡心疼的忙不迭伸手,悬空的停留在石凯的下巴以下,似乎试图接住它们,可是有什么用呢,它们还是在他的手心里彻底碎掉了,碎成一滩透明干净的水,脆弱的就像石凯,好像没几秒就要彻底蒸发了。


黄子弘凡再也没办法克制住,伸手把石凯紧紧的抱在怀里,很紧,很紧,紧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颤抖,紧到石凯的呜咽声都被他的胸膛彻底吃掉了。黄子弘凡没意识到自己也正在无声流泪,是心承受不住了,是心在兀自流泪。滴在石凯肩膀处的衣料上,沁到石凯的皮肤里,再沿着毛孔渗进去——他的心也被石凯彻底吃掉了。


像一整个百年过去,为彼此跳动的脉搏始终无法停下。


哭声渐止,黄子弘凡终于明白出格了,从前明里暗里的支持,如今的相拥而泣,兄弟或是密友,很早就已经出格。


他想到石凯分享在朋友圈里的那首最佳损友,飞机落地前在耳机里循环了好多遍,却越听越觉得苦,哪里都苦,几乎要苦到血管里,像一场凭空出现在他人生中的苦雨,淋得他粉身碎骨,可他却不躲,因为是石凯给的。


怀抱未松,不知石凯是不是睡着了。黄子弘凡突然很想唱歌,便由着心去了,小声的,用他刚刚勉强学透的粤语,一句一顿的:


“从前共你,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


怀里人没有动静,黄子弘凡抱得更紧,声音更小:“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至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黄子弘凡不再唱了,空气里安静了足足快一分钟,胸膛处却传来一阵窸窣,紧接着闷闷的一声:


“谢谢你,最佳损友。”


石凯抬头,黄子弘凡替他擦掉眼尾最后一丝水痕,坦白:“其实我不喜欢最佳损友。”


这次对视,谁也没有闪躲。


风声呼啸而过,刮得心湖轻轻荡开。很轻,却一圈接着一圈,再也停不下来了。


石凯从前觉得,自己被爱毁了。那些收到的爱意,以及自己给予出去的爱意。而很久很久过后,石凯终于还是愿意再给爱一次机会。


但要先把心静下来,和无情人做最后的了断。


“再等等。”













从一个有些荒诞却很美好的梦里醒来,石凯打着哈欠又挤出几颗泪,不过身心却是放松的,终于没那么压抑了。


他伸手,胡乱的用手背去揉眼睛,左手却在这个时候莫名开始发烫,无名指在无声跳跃着,他愣愣的停下,睁开眼睛端详起整只左手,良久,他笑了。


他想起昨晚黄子弘凡替他盖好了被子却不舍得离开,站在床边踌躇了半天,最终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般蹲下身子,低着头在自己露在被子外的左手上轻吻了一下。


正好落在无名指上。


他听见黄子弘凡说:“好,再等等。”


还有:“我陪你。”






END.


糖九九🍬

【弘叶题石】你到底有没有心?




❗️❗️❗️背德预警,双渣男,烂人真心,没有三观,别管我了




1.



黄子弘凡和石凯滚上床其实是在两个人的计划之外,他们都是直男,甚至私下里各自都有女朋友,而且恋爱时长还都不短,抛开他们俩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拉扯外,几乎也能称得上一句专情。



那天是收官宴,录节目的人高兴,做节目的人也放松,偌大的宴会厅内每个人都喝得尽兴,除了黄子弘凡这个五分钟酒量王者。



黄子弘凡是个喜欢人来疯的,周围越热闹,他的情绪就越高涨,人家端着两小杯白的来敬酒,他还真就兴奋地要伸手接过,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比头顶上方的玻璃吊灯还亮。



他都已经仰头准备往嘴里送...




❗️❗️❗️背德预警,双渣男,烂人真心,没有三观,别管我了




1.



黄子弘凡和石凯滚上床其实是在两个人的计划之外,他们都是直男,甚至私下里各自都有女朋友,而且恋爱时长还都不短,抛开他们俩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拉扯外,几乎也能称得上一句专情。



那天是收官宴,录节目的人高兴,做节目的人也放松,偌大的宴会厅内每个人都喝得尽兴,除了黄子弘凡这个五分钟酒量王者。



黄子弘凡是个喜欢人来疯的,周围越热闹,他的情绪就越高涨,人家端着两小杯白的来敬酒,他还真就兴奋地要伸手接过,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比头顶上方的玻璃吊灯还亮。



他都已经仰头准备往嘴里送了,没想到还能被人半当中截下来,不过他非但没有不爽,反而还咧着嘴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将来人打发走,分明滴酒未沾,平日里隐藏得很好的欲望却不受控制地在眼底翻涌。



石凯坐下半天没少喝,从脸到脖子全都红了个彻底,就是不知道衣领之下是否也一样。



“笑啥,自己能不能喝,心里不清楚吗,一天天跟大傻子似的”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数落的话,这就是微醺状态下的石凯最勾人的一点,眼尾泛着浅淡的红,自以为威慑力十足的一个瞪眼,实则像个钩子似的将人连心带魂全都收入囊中,说不清是有心还是无意,眼下那粒沾染着水意的泪痣总是能将他衬得无辜又天真。



好想亲……



“现在不可以”



大腿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将黄子弘凡的思绪拽回现实,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想心里话说了出来,而石凯也借着酒意给予了模棱两可的允许。



那夜的月色很美,仿佛一匹柔软的绢布从云端弥漫下来,轻轻覆在山峰、树梢,朦胧的轮廓被勾勒出动人心魄的美丽,晚风时急时缓,将星辰摇碎一地,黎明将至,晶莹的晨露自草尖滑落,浪漫迷人的夜色终于迎来落幕。



2.



谁都没有给这段关系下个定义,他们依旧每天笑闹,在朋友们面前理直气壮地勾肩搭背,在镜头前拿捏着适当的距离分寸,在女友面前扮演最完美的恋人,唯有在寂静无人打扰的深夜,他们才会咬着对方的脖子痛苦又畅快地骂彼此是混蛋。



这样诡异又罪恶的状态维持了许久,久到他们都曾有过一瞬间恍惚,以为对方就是自己唯一的爱人。



3.



石凯女朋友敲门时,他们正躺在地毯上接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个人皆是一抖,尖利的牙齿深深陷入唇瓣,浓郁的铁锈味瞬间溢满口腔。



女孩儿没什么耐心,敲了一会儿门见没人来开,便又开始给男友打电话,第一次碰上这种事,石凯心慌得很,一手用力抵在黄子弘凡胸膛,一手胡乱在茶几上摸索,因缺氧而变得含波带水的眼眸几乎焦急地溢出两滴泪珠。



“怕什么,去吧”



直到石凯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黄子弘凡舌尖的温度似乎还在眼尾处迟迟未退,他根本就不想面对这一切,可略显急促的敲门声并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怎么这么慢啊,你在家干嘛呢,我都等——黄子吗?”



“是我是我,不好意思啊依依,我俩刚才忙着推水晶,让你久等了,来来来快坐,喝什么我给你倒”



黄子弘凡太坦然了,坦然到石凯还以为方才的亲昵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他愣愣地跟着女友坐到沙发上,余光不安地瞥向那道已然在翻冰箱的修长身影,又在下一秒对上那双写满犹豫和试探的眼睛。



“他怎么会在?”



“过两天不是录节目嘛,他闲得没事提前飞过来找我玩儿”



“这样啊……大门密码什么时候改的,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才改的,最近私生越来越多,密码用久了怕不安全,你上来的时候没撞见她们吧”



眼看着对方的注意力被转移,石凯无声地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他放松两秒,黄子弘凡便拿着三瓶气泡水朝他们走来,这混蛋,连挑眉都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没有可乐了吗”



“喝完了,还没来得及买呢,那一提也不够我跟石凯喝两天的”



瞧瞧,谁才是这个家的另一位主人啊。



三个人的家终究是太拥挤了,黄子弘凡独自开朗也没用,这场子始终都热不起来,强撑着又坐了半个小时,他便拎着箱子准备告辞了。



坐那儿半天没说几句话的女孩儿,一听这话可算是来了精神,赶紧起身将人送到门口,分明心里只想这家伙立马滚蛋,嘴上却还是客客气气地礼貌挽留。



“怎么这就要走啊,不住下也一起吃个晚饭嘛,时间也不早了”



低着头换鞋的黄子弘凡闻言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略长的刘海挡住了那双充斥着嘲讽的眸子,心想着他要是真住下了,这人又不高兴,装模作样给谁看。



“不了,你俩好不容易见一面,我就不耽误你们二人世界了,而且,某人的眼神很明显是想弄死我”



顺着黄子弘凡的视线回头望去,果不其然看见了臭着脸的石凯,她露出打进门为止第一个真心的笑容,随即嗔怪似的瞪了男友一眼,紧接着又回身跟黄子弘凡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大致意思就是欢迎下次再来,但如果真来就是你不礼貌了。



黄子弘凡听得明明白白,却半点儿尴尬都没有,眼神越过跟前人,直勾勾地盯着玄关处朝他翻白眼的石凯,一口大白牙晃眼又欠揍。



4.



外头下着小雪,黄子弘凡愣是拖着箱子在石凯家楼下蹲了十五分钟,直到看见窗户前映出那俩人吵得不可开交的身影,他才心满意足地吹了声口哨起身离开。



不过,虽然挺爽的,但下次要么还是躲起来吧,否则缺少偷情的快感。



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滚轮碾过结霜的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黄子弘凡甩了甩脑袋上的雪粒,随后将大半张脸埋在围巾里,闷笑着给撒欢儿奔跑的小孩让路,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振动,他扫了一眼来电人,面不改色地接起。



“怎么了宝宝,没干嘛,在想你呀,好,我记得的……”



新雪没多久就将行李箱的拖痕覆盖,又是一年寒冬。



5.



“这次真的是真分?”



听着黄子弘凡幸灾乐祸的语调,石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即盯着地板轻轻点了头,懒得搭理那乐呵到几乎要放鞭炮庆祝的人。



女生从高三开始跟他,这两年虽然感情没了,许多事也闹得不愉快,但当初总归也是好过的,再加上跟黄子弘凡的事,石凯心里一直都觉得愧对她,便只能在物质方面尽量弥补,然而他忘了,人的胃口是会被越养越大的。



“既然这样,那200万,我给你出一半”



石凯闻言缓缓抬起头,意料之内地对上了一双吊儿郎当中藏着几分真心的眼眸,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听见黄子弘凡愈发加快的心跳声。



“不需要,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也不知是石凯的语气过于冷淡,还是‘没关系’这三个字戳中黄子弘凡敏感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瞬间就凉了,耳边尖锐的轰鸣让他有短暂的恍惚,他踩着踉跄的步伐,发狠地掐住石凯的脖颈,迫使对方直视他那几乎在冒火的眼睛。



“什么叫没关系?你跟我睡了多少次了,数都数不清,这对你来说难道什么都不算吗?石凯,你到底有没有心!”



“别tm发疯了!你自己那边的事解决了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说我!?”



石凯最讨厌黄子弘凡用那种看负心汉的眼神望着他,分明这人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走到谁面前都是这样一副深情模样,搞得像是全世界最无辜的人一样。



被猛地推开的黄子弘凡靠着电视柜愣了好久才缓过神,直到这时他才想起自己那边还有一屁股烂账没处理完,最近为这事儿没少发愁,可既然这样,他刚才又为什么会忘记呢,为什么会因石凯的无情而产生埋怨,为什么会此时此刻还在纠结石凯怎么就不能属于他。



真是个理直气壮的多情渣男,黄子弘凡在心里自嘲。



“我们……的确是半斤八两”



6.



石凯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刹那间的爆发后没多久就能冷静下来,他凝望着对面一言不发的黄子弘凡,心头既烦躁,又觉得理所当然。



“她跟我分分合合七年,这其中的争吵痛苦背叛,有不少都是我自己造的孽,200万换我跟她一刀两断,不算多,我该自己承担”



沙哑的嗓音不算悦耳,却莫名叫人心里踏实,黄子弘凡歪着头打量石凯,神色难得有些许迷茫,沉默良久,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掌心沁着一层薄汗。



黄子弘凡紧紧搂着怀里的人,胸膛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嗅着那股熟悉又令人放松的木质香,脑中仿佛有根神经蓦然崩断,他贪婪又粗暴地将石凯往自己身体里按,似乎要将人融进骨血。



烂人的真心就好像沾了脏污的棉衣,不值钱,但真正穿上的人亦能用其抵御寒风。



彩蛋是炮友转正后 2k+!!!双疯批

渴望完全掌控但努力抑制的哥酱x生性爱自由但为了哥甘愿束手就擒的凯酱 都给我看!!!

痛苦和血泪都是相爱的证明

剧透:

【两边都完成后,石凯将那双象征着爱和臣服的手举到黄子弘凡眼前,如果黄子弘凡的所有不安来源于他的不稳定,那他甘愿将自己的所有奉献。】








紫木棉

【弘叶题石】是谁被兄弟连续睡四次啊

大学生设定,主弘石,含纬钧,欢迎评论。

  

  1.

  不对劲。

  

  石凯挣扎着爬起来,敲了敲因为宿醉而眩晕的脑壳,爬起来的动作抻的后腰还一阵酸痛。

  

  “嘶——”

  

  窗户外面还是一片漆黑,时不时有烟花在远处亮起。

  

  床的另一侧躺着熟睡的黄子弘凡,对方的一只胳膊还霸道地搂在自己的腰上。

  

  石凯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勉强看清楚自己身上的状况。

  

  从脖子到胸口,星星点点的红印一片斑驳,腰上还有清晰的两个青色的手掌印。

  

  光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就如此惨烈,更何况是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随昏沉的脑子逐渐清醒...

大学生设定,主弘石,含纬钧,欢迎评论。

  

  1.

  不对劲。

  

  石凯挣扎着爬起来,敲了敲因为宿醉而眩晕的脑壳,爬起来的动作抻的后腰还一阵酸痛。

  

  “嘶——”

  

  窗户外面还是一片漆黑,时不时有烟花在远处亮起。

  

  床的另一侧躺着熟睡的黄子弘凡,对方的一只胳膊还霸道地搂在自己的腰上。

  

  石凯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勉强看清楚自己身上的状况。

  

  从脖子到胸口,星星点点的红印一片斑驳,腰上还有清晰的两个青色的手掌印。

  

  光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就如此惨烈,更何况是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随昏沉的脑子逐渐清醒,昨天晚上的记忆逐渐回到脑中。

  

  2.

  昨天是跨年,大家聚在一起准备一同迎接零点的钟声。

  

  邵明明:“唉,等几个小时过去,我就又老了一岁。”

  

  唐九洲:“就连最小的石凯,过了零点也是20岁了,大家都是奔三的人了。”

  

  齐思钧端起酒杯:“在跨年前夕,像这样和大家欢聚一堂,不禁让我想起来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来,这一杯敬少年意气,敬同窗情谊。”

  

  石凯:“……小齐,这波煽情有点硬。”

  

  周峻纬:“老齐的山东人基因又出现了。”

  

  齐思钧:“……”

  

  3.

  几个人边吃饭边闲聊,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一不小心都喝了很多,最后等不到跨年,大家就纷纷回房间了。

  

  石凯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个人扶着自己来到了卧室里。

  

  嘴里被喂了一些甜甜的蜂蜜,又被对方用温毛巾擦了擦脸,石凯勉强恢复了神志,看清了眼前的人。

  

  “黄子?”

  

  “嗯,还难受吗?你刚刚一直皱着眉头,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头好晕。”

  

  “你酒喝的太多了。”黄子弘凡贴心地扶着石凯躺到床上。

  

  “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嘛。”石凯哼哼唧唧地回答。

  

  “石凯,我有一个事情想和你说很久了……”黄子弘凡盯着对方,一改往常的大大咧咧,犹犹豫豫地开口。

  

  “啥事啊,你说呗。”酒精导致的醉意,石凯感觉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

  

  “我、我喜欢你,石凯,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唔?”

  

  黄子刚刚说什么?

  

  石凯躺在床上,抬眼看着黄子弘凡,他的脑子已经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信息了。

  

  “你愿意答应我吗?”看着石凯不回话,黄子弘凡又补充了一句。

  

  答应?答应啥?

  

  虽然搞不清楚对方说的啥,但是作为黄子弘凡最好的朋友,石凯觉得无论兄弟提出什么要求,都应该尽可能地满足对方,这才算义气。

  

  于是石凯潇洒地回复:“小事,哥答应你。”

  

  “真的吗?我好高兴!”

  

  黄子弘凡兴奋地抱住石凯,整个人压在石凯身上。

  

  “我、我可以吻你吗?”

  

  问我?问我什么?

  

  “当然可以。”兄弟嘛,总之先答应再说。

  

  后面的事情,石凯感觉有些记不清了,只感觉浑身好舒服,一直有湿漉漉的东西蹭来蹭去,最后身上仿佛电流刺激一般,整个人酥酥麻麻的。

  

  然后再次醒来,就是现在这副样子了。

  

  石凯:……靠。

  

  4.

  现在发生了什么已经很清楚了,自己莫名其妙地答应了好兄弟的表白,然后被人睡了。

  

  石凯崩溃地把头埋到被子里,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的黄子弘凡,恨不得给他一脚,但是下半身一动就酸痛,最后只能瞪了对方一眼。

  

  好绝望。

  

  石凯看着墙上的钟表,秒针移动了一步,时间到达了零点。

  

  伴随着窗外零点的钟声,石凯打了个哈欠,昏昏沉沉地默念:

  

  ——真希望一切都是梦啊!

  

  5.

  再次睁眼时,黄子弘凡已经不在身边了,石凯身上的不适感也全都消失了。

  

  正当石凯疑惑的时候,唐九洲敲响了石凯的房门。

  

  “石凯快起床!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一起跨年了吗!”

夜雨寄北。

🤲

我承认你赢了银河左岸。这张图是真的帅啊。

希望我们小耶能越来越好,挺过这次“伤害”

答应我不要让我失望好吗。我相信你。


🤲

我承认你赢了银河左岸。这张图是真的帅啊。

希望我们小耶能越来越好,挺过这次“伤害”

答应我不要让我失望好吗。我相信你。


南歌息

【群像】齐思钧,谢谢你的勇敢



简而言之——


雨过天晴,继续更新,咱该写写,该磕磕。


有群像,但偏纬钧~涉及一点《浪姐》的内容~


激情码字,OOC,请勿上升真人~


观看愉快~


——————————————————————————


4月13号有《浪姐》的录制。


“真准备12号的时候直播吗?”


4月10号晚上,周峻纬从背面搂着齐思钧的腰问。


生日直播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今年的直播不一样。


怀里的人轻轻地“嗯”了一声,像已经困迷糊了。但不曾完全放松下来的身体却悄悄暴露了他。周峻纬同平时一样将下巴搁在了齐思钧的肩头,不再多问什么,娴熟无比地在齐思钧下颌线那儿亲了一下。...



简而言之——


雨过天晴,继续更新,咱该写写,该磕磕。


有群像,但偏纬钧~涉及一点《浪姐》的内容~


激情码字,OOC,请勿上升真人~


观看愉快~


——————————————————————————


4月13号有《浪姐》的录制。


“真准备12号的时候直播吗?”


4月10号晚上,周峻纬从背面搂着齐思钧的腰问。


生日直播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今年的直播不一样。


怀里的人轻轻地“嗯”了一声,像已经困迷糊了。但不曾完全放松下来的身体却悄悄暴露了他。周峻纬同平时一样将下巴搁在了齐思钧的肩头,不再多问什么,娴熟无比地在齐思钧下颌线那儿亲了一下。


“老齐,我爱你。”


周峻纬从来都不吝于自己的表达,总将那三个字载满深情,说得醉人。


“峻纬。”


“嗯。”


“要不要再来一次?”


“嗯?”


已经做好准备伴着爱人缓缓入眠的周峻纬忽然睁大了眼睛。这回应——可真是太少听到了啊!


少见,自然该倍加珍惜。


确认齐思钧不是口不由心后,黑漆漆的房间内顿时再次泛起了“吱呀”不断的涟漪,又是一场大汗淋漓。


结束后,齐思钧带着疲累的身体渐入沉睡。


他想,他是需要补充一些勇气来面对接下来的一切的。




 

在灾难与疾病面前,人总是会忍不住退缩回避的。


齐思钧也不例外。


最开始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齐思钧只能用心理安慰来聊胜于无地“治疗”自己,每天告诉自己,这只是最近压力太大导致的,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直到后来……


失眠的频率越来越高。


情绪的跌宕起伏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一些灰败的想法像得到了脏乱环境滋养的细菌,悄无声息又猝不及防地蔓延了他的全身。


齐思钧开始去看一些心理类的书籍。因为周峻纬,家里有很多这样的书。


发现齐思钧在翻心理类书籍看的时候,周峻纬抱着他问:“怎么想起来看这些书了?”


齐思钧一早想好了说辞。


“爱屋及乌,不可以吗?”


然后脖子上就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手里的书被不容置疑地扔到了一边。


周峻纬说:“我在这儿呢,不用爱屋及乌,爱我就行了。”


齐思钧以为,他把自己掩饰得很好,他营造出了一个几近完美的自己,将那个真实的、破碎的自己,藏在了后面。


但有一天夜里,又一次在黑夜里久久难眠的时候,本该熟睡的周峻纬却忽然静静地抱住了他。


他没问什么,齐思钧便也不知从何答起。在听到耳边的呼吸声微微有些颤抖后,齐思钧拍了拍抱在他腰上的手,笑道:“没事的。”




 

有些事,撕开一个口子后,反倒好办了不少。


周峻纬得到授权,办了一个简单的“说明会”——关于齐思钧最近的健康状态。


“后面还有那么多节目要录呢,瞒不住的。”齐思钧交代这事儿的时候,佯装轻松地笑着,在衣柜里给周峻纬翻找衣服,“吓着大家多不好。”


听完周峻纬说的话,在场的哥几个都不由沉默了。


火树本来挺惊讶的,但缓了两三秒后道:“说真的,小齐得这个病也不奇怪……”


然后被大家齐刷刷地瞪了一眼。


“不是那什么,我听说越聪明的人越容易得这种病。”火树绕到单人沙发的沙发靠背后面儿去,“我这说小齐聪明呢……”


瞪他的眼神收回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瞪了他好几眼。


“那我们现在该做点儿什么?”郭文韬和蒲熠星对视了一眼,问。


周峻纬摇头道:“不用,我们不用特别做什么,就跟平时一样就好。”


破碎的泥娃娃,只有自己烈火重塑,才能重新活过来。别人勉强拼上的,终究是满身裂痕。




 

幸好,齐思钧很勇敢。


在明确自己的世界已然崩塌后,齐思钧很疲累,却很坚定地同周峻纬说,“峻纬,带我去做心理咨询吧。”


周峻纬牵着他的手,心疼得好像呼吸都被扼住了,笑道:“好。”


心理咨询的过程是融洽的,但不是快乐的。


追因溯源,过往的伤疤被挨着挨着又揭开探查了一遍。父母的严厉,被迫一次又一次留在别人家的痛苦,高中孤注一掷地考学,就业后被撕碎的信心,带着这满身残破却一步步顶着高压走下去。


一路走来,有天清云散的舒朗,但总有一片乌云,让他猝不及防就陷入了潮湿。


一路走来,他在不断地找到自己,也在一轮一轮的命运齿轮中迷失自己。


但幸好,他愿意顺着每条裂缝逆流而上,去看看那个满身伤痕的自己。




 

正式直播那一天,齐思钧穿了一身白色的衬衫外套,带了熟悉的黑框眼镜。简简单单的,像一切刚开始那样。


齐思钧在镜子前自己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转头问造型师。


“姐,要不给我手上来点儿粉底液吧?”


白色的衣服是真显黑啊。脸上擦了粉还要打上光倒没什么,但这手……齐思钧忍不住皱眉,这黑得都快赶上他家峻纬了。


手上到底没那机会补上粉,因为时间来不及了。


对着手机,看着弹幕飞快地被“小齐生日快乐”刷屏。一切都很熟悉,想说的话也早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滚熟了,但真要开口的时候,齐思钧还是难免紧张。


新书设计封面的时候,他是全程参与的。


晴空的蓝色,软乎乎的云,闭眼轻笑的小狐狸。他很喜欢这个封面。


齐思钧拿着自己的书,手心有些发烫,“我为大家讲述一下这本书的出发点,以及……书里面主要的内容。”


故事一旦开头,便像握住了长卷画的画轴,只要轻轻一松手,漫长的故事便会无法制止地铺展开来。


心跳的声音盖过了周遭的一切,屏幕上的弹幕已经全然看不进去了。


几次想开口,又几次情不自禁地用肢体语言掩盖了过去。齐思钧想放个轻松一些的音乐让自己不要那么紧绷,但音乐刚放了两三秒,又被他心烦意乱地按停了。


说吧,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没关系的,说吧。


于此刻的齐思钧而言,勇气就像流云一样易散。他抓住这“一缕”勇气赶紧开了口,“我呢……”


难说的话一旦开了口,忽然就变得没那么艰难了。


犹疑不定的语气忽然被噼里啪啦的讲述替代了。齐思钧不敢停下来,怕一旦停下来便再提不起讲述来龙去脉的勇气。


齐思钧知道自己的眼神在躲避着镜头,自己的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躲避着镜头,但他顾不上这些。


他反复笑着跟镜头前的粉丝们说:“大家一定要用一种很轻松的心态来听这个故事。”一遍遍重复,他想让自己的心也跟着轻松一点。


大概是“咒语”有效吧,在说完“心理咨询”,说完“服用双向情感障碍的药”后,一切好像变得水到渠成了不少。


他悄悄拉回来一些和镜头的距离,虽然仍有想躲开的时候,但是,还好,正如他此刻说的一样,“一切都在变好”。


直播结束后,屏幕和旁边的补光灯一起熄灭了。齐思钧却觉得自己被放到了一个温暖又舒服的地方——就像封面上那朵“耳朵飞飞”的狐狸云,惬意地让他想原地躺下睡个昏天黑地。


这么想着,齐思钧也当真闭眼靠在了后面的沙发上。


工作人员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替换进来的人没做什么好看的妆造,但那张脸委实是帅得过于强势了。


周峻纬无比自然地坐过去,将齐思钧揽过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看了吗,直播?怎么样?”齐思钧眼也不睁地问。


周峻纬捧着他的侧脸,低头亲了一下,“看了,非常棒。”


小狐狸挑起半边眼睛来,“真的?没哄我?”


“没有。”小浣熊哄得手到擒来,“好得我都想谢谢你了。”


“嗯?”齐思钧撑开另外半边眼睛,“谢我什么?”


周峻纬这次没亲额头,捧着脸直直地吻过去,温柔又缠绵。


“谢谢你的勇敢,让你赢来了雨过天晴的时候。”


齐思钧窝在周峻纬怀里,笑得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狐狸。


“嗯,雨过天晴了。”


——————————————————————————


没太写峻纬和哥几个在小齐生病的时候怎么帮忙的,因为我觉得小齐能挺过来的最大功臣是他自己,不想让这个重点偏掉~


这篇在出事那天写了个开头,结果阴差阳错今天才写出来,也挺好,把小齐的书看完了,还看到了《浪姐》里的惊喜是什么哈哈哈哈,本来都得靠编的~


凯凯那个事,看了女方这两天发的微博,感觉心里差不多踏实了,大概是真拿不出什么证据了,什么有的没的都哐哐摆出来……借用小齐书里的一句话吧,“任由喧嚣四起,但我知道,它们终会尘埃落定”——


彩蛋:二姐手抖那段小齐去安慰~以及《浪姐》里给小齐惊喜的时候,二姐给小齐放哥几个录的生日视频~


最后,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季夏

看到他们在台上的那刻,最大的念头是真好啊,我又一次战胜了上头的情绪,又做了一次正确的决定

祝我永远主宰我自己


看到他们在台上的那刻,最大的念头是真好啊,我又一次战胜了上头的情绪,又做了一次正确的决定

祝我永远主宰我自己


季夏

【弘叶题石】真的好想你

睡前故事  一发完  纯爱  全文4k+

推荐BGM 

蔡旻佑《喜欢你比说喜欢你更容易》

“喜欢你比说喜欢你更容易”

“大概要多久  一分钟  半世纪”

OOC致歉



  有点晚了,但黄子弘凡突然很想吃杀猪粉。


  很没有缘由的,甚至在这个念头出现之前,他连吃东西的想法都没有,也根本没有刷到什么深夜的吃播,晚饭也吃得饱饱的,现在也没有很饿,而且已经漱了口躺上了床,卧室灯都已经关了,手机也刚放下,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了。


  但就是很突然的,脑子里有人喊了声,好...

睡前故事  一发完  纯爱  全文4k+

推荐BGM 

蔡旻佑《喜欢你比说喜欢你更容易》

“喜欢你比说喜欢你更容易”

“大概要多久  一分钟  半世纪”

OOC致歉



  有点晚了,但黄子弘凡突然很想吃杀猪粉。


  很没有缘由的,甚至在这个念头出现之前,他连吃东西的想法都没有,也根本没有刷到什么深夜的吃播,晚饭也吃得饱饱的,现在也没有很饿,而且已经漱了口躺上了床,卧室灯都已经关了,手机也刚放下,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了。


  但就是很突然的,脑子里有人喊了声,好想嗦粉啊。


  没纠结超过五分钟,卧室的灯就被重新打开,黄子弘凡坐起来开始看外卖。


  北京的米粉说实话没有湖南丰富,湖南的米粉几乎是每片都有自己的特色,长沙的卤粉,郴州的杀猪粉和渔粉,株洲的醴陵炒粉,常德的津市牛肉粉,娄底的青树坪米粉,黄子弘凡听说的时候都觉得震惊,一碗粉怎么能做出这么多种风味。


  石凯倒是觉得很正常,哪个湖南人不是从小就开始嗦粉的,眯眯点大的时候就开始拿个小碗,从爸妈碗里一人分出来一小噶,有些粉辣油够劲,边嗦还边嘶哈嘶哈,但也不肯放手。


  湖南做菜的精髓在辣,嗦粉的精髓在嗦,一碗粉好不好,得看汤头够不够鲜。


  黄子弘凡有段时间经常跟着石凯去嗦粉。


  那时候还没现在这么火,出门不用跟做贼似的谋划半天,疫情还反复着,不能到处跑,待在长沙是最好的选择,没有工作,每天都会看到有人问他是不唱歌了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缺钱的日子不好过,更别说他向来是大手大脚惯了的人,说来也好笑,他衣柜里的衣服随便拿出来一件都在四位数左右,连手机壳都价值不菲,但银行卡里却没什么余额,再这样下去,真就要走到卖衣服交房租的地步了。


  爸爸妈妈打电话的时候也总问他钱够不够,其实小金库真的马上就要见底,但他还是倔强地咬着牙,说够,当然够,我都开始自己赚钱了哪还能找家里伸手要钱。


  年轻人的骨气总伴着拮据,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的那刻起就意味着真正的独立,一个独立的男人应该反哺家庭,哪还有找爸妈要钱的道理。


  石凯也没比他好多少,但说实话,没好多少也还是要好一些的。石凯没那些大手大脚的破毛病,买菜会砍价,买衣服会对比,吃饭也能找到价格便宜又好吃的各种小馆子。


  所以石凯收留了他一阵,算是给他做个中转,就是那段时间,黄子弘凡真正地开始融入这个自己也待了很长时间的城市。


  湖南吃粉不讲究时间,早上吃中午吃晚上吃下午茶吃夜宵吃,随时都吃,但那种真正地道的小粉面馆,没有连锁的小夫妻店,还是大多只做早餐。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养生的人,早餐几乎不存在他们的生活里,只是偶尔熬夜熬穿了,结束游戏时屋外天都开始蒙蒙亮了,石凯会踢踢他的腿,说干脆去吃个早餐再回来睡咯。


  那时候石凯的口音还没完全被刘小怂带跑偏,没刘小怂在身边的时候,说话湖南塑普的味还是很浓。网上总说南方人的讲话就像撒娇,黄子弘凡也觉得,虽然四川也算南方,但他觉得他说话指定不像石凯这样,每句话都带着各种很可爱的语气词,尾音还总带着点调,像转着弯的波浪号。


  所以石凯提出什么意见时他真的很难拒绝,弟弟都撒娇了,那他这个做哥哥的指定不能扫人兴致不是。


  在湖南出门吃早餐,那这早餐的内容就不会有什么过多的选项,反正就是嗦粉嘛,看嗦什么粉而已。


  黄子弘凡想拿手机搜,石凯嗤他一声,把他的衣服拉链拉到最顶上,按灭他的手机,领着人就走。


  真正地道的粉店,才不会能在手机上搜到,甚至大多连外卖都没有,都藏在那些居民楼的犄角旮旮里,可能旁边就是菜市场,如果隔壁店还是个买肉的铺子,那就最权威不过了。


  石凯带着他绕进一家粉店,才早上五点过,他们是店里第一批客人,老板还在后厨切肉,见他们进来擦了手出来给他们点单。


  码子是现炒的,因为他们来得早甚至是现切的,但汤已经熬了许久,在锅里冒着热气,厨师见他好奇地站在厨房门口打量,颠锅颠得老高,石凯没管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先擦桌子,等石凯把桌子擦完,里头粉也刚好做好。


  老板把粉端上来,黄子弘凡还没坐下就先被石凯拉着去夹小菜,这家店的小菜做得好,酸萝卜是甜口的,海带丝拌得也很好,酸豆角是老板自己泡的,花生也炸得很脆,石凯一边夹一边跟他介绍,看到最后那一盆香菜的时候撇了撇嘴,给他的碗里夹了一大把。


  香菜狗都不吃。


  对呀,狗不吃。


  黄子弘凡跟他一起端着小料碗往桌边走,故意逗他,石凯冲他翻白眼,把碗放下才给他一拳,黄子弘凡做作地揉揉肩膀喊疼,石凯清楚自己根本没用劲,用筷子点点他的碗边,威胁说我待会吃完就走,你再磨蹭我可不等你。


  忽悠小孩子的话罢了,黄子弘凡才不担心,石凯闹脾气丢下他最多走不出五十米,但不能拆穿,落了弟弟的面子,更何况热腾腾的粉正冒着香气,黄子弘凡也老实地先顾好自己的肚子。


  湖南的杀猪粉的汤底用新鲜的猪骨熬得乳白,大清早一口下去牙齿都要鲜掉,猪肉片纹理清晰,透着新鲜劲儿。


  但北京的就没那股味了。


  黄子弘凡叹了口气,秉着不浪费粮食的想法又吃了几口,最后看着再明显不过的科技肉片,还是重新把外卖盒盖上,决定尊重自己的内心。


  任何特产离了原本的城市都变了味,北京的正宗湖南杀猪粉也一股北京味,当然也可能是大半夜真正好吃的店都已经关了门,反正黄子弘凡是再吃不下去。


  早就有人说他太瘦,他说要增肥也说了很久,但忙起来生活总不规律,片场的盒饭和转场的飞机餐喂不出胖子,瘦了又瘦的人最后还是为了杂志拍摄紧急增肥锻炼。


  教练说让他多吃,想吃就吃,没事就吃点,瘦得胸口肋骨都能看清的人是练不出肌肉线条的。


  黄子弘凡听话地先增重,放开吃的时候总会有些突然想吃的东西,想吃粉,想吃手撕鸡,想吃湘菜,想吃西瓜。


  可东西到了尝了两口他又不想吃了,粉的汤底不对,手撕鸡拌的也不是那个味,其他地方的湘菜被当地影响成四不像的感觉,连西瓜好像都因为季节不对不够甜。


  最后的结果不是强塞下去就是分给其他人,黄子弘凡看着眼前这碗注定只能被丢掉的粉叹口气。


  或许他其实没那么想吃粉。


  不过是深夜睡前一个一闪而过的小念头,就像他无数次脑袋里吵得嗡嗡响的聒噪的想法一样,其实都不是什么很浓烈的情感,只是被他刚好捕捉到,而深夜的宁静加重氛围,让他误以为自己真的很想很想。


  黄子弘凡把外卖袋重新系好,拎出门丢到门外,准备明天再丢掉,手机扔到床上,又回浴室重新漱口。


  你看吧,深夜情绪上头的时候就不要随便做决定,浪费钱浪费食物不说,还得重新漱次口,麻烦死了。


  黄子弘凡把嘴里的泡沫吐掉,又忍不住想,才不是他浪费食物呢,把食物做得这么难吃的人才是真的浪费食物。


  他哼了一声,非常认可地对着镜子点点头,冲干净嘴里的泡沫,又扯了张洗脸巾把嘴边的泡沫擦干净,避免把脸上的护肤品蹭掉,不然还得重新护肤。


  黄子弘凡呲着牙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自己的大白牙表示非常棒,又撩起刘海对着镜子摆头,满意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黄子弘凡,帅!


  虽然黑了点,但没事,粉丝都说了,他是古希腊掌管黑色的神,黑点正常,黑色显白。


  黄子弘凡又重新上了床,把被子的边边角角都铺整齐,刚准备关灯就听见外面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机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明显,他一愣,立马翻身下床。


  黄子弘凡打开卧室门的时候石凯正轻手轻脚地把门关好,一转身就被傻站在卧室门口的黄子弘凡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看黄子弘凡醒着,石凯也就不用担心吵醒他了,啪地一下把灯打开,推着行李箱往卧室走。


  “你怎么来了?”


  黄子弘凡还没反应过来,石凯都到他面前了还傻傻地发问。


  “有工作呗,咋的,我不能来啊?你家里藏了人?”


  石凯眼睛一眯,黄子弘凡连忙摆手。

  

  “怎么可能!除了你还能有谁啊,就是太突然了我有点意外。”


  “意外就意外呗,”石凯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拖着只穿了件薄睡衣的黄子弘凡往卧室里走,“哥们故意没跟你说,想给你个惊喜来着,谁知道你还没睡,被窝里去,我先洗个澡,最近又降温,你就穿这么点,小心又感冒。你那小体格子,一感冒就得老半天才能好,多锻炼吧你,好歹为了身体健康。”


  石凯把他塞进被子里,转身放下行李箱,又去他衣柜里找换洗衣服,黄子弘凡从头爬到床尾,躲在被子尾巴伸手去够他,又被石凯抓着手塞回被子里。


  “啧,老实点,待会感冒了。”


  “哦,”黄子弘凡趴进臂弯,歪着头看石凯翻衣服,“我本来准备睡了的,但突然有点想吃杀猪粉,就起来点外卖了,结果不好吃,又只能丢了。”


  “哥们连每餐吃多少东西都得过秤,你竟然还能大晚上吃这种高碳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石凯找到衣服,转身准备出去,走之前揉了揉黄子弘凡的脸,“但你多吃点好,你真得增重,之前那皮包骨的样子看起来真吓人,但吃不了也别硬塞,不好吃就别吃了,下回来长沙我去给你买,长沙的肯定还是比北京的好吃。”


  “行。”


  黄子弘凡蹭了蹭他的手心,石凯走到门口又回头,“你要困了就先睡,我洗澡还要一会。”


  “没事,我等你。”


  “也行,反正你困就睡,不困就等会,我很快洗完。”


  石凯点点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黄子弘凡趴在床尾,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黄子弘凡还在等着,石凯加快了洗漱的速度,又随便抹了点护肤品就回了房间,回去的时候黄子弘凡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石凯扬了扬下巴,黄子弘凡又钻进被子里,脑袋从床尾消失,又从床头探出来。


  石凯关了灯上床,刚躺下就被黄子弘凡搂着腰抱进怀里,被窝被他睡得暖烘烘的,石凯也往他怀里贴了贴,扭头给他一个晚安吻。


  “我好想你哦凯凯。”


  黄子弘凡贴着他的脸轻声说。


  “好腻歪啊哥哥,我们上次见完才多久啊,这么想我?”


  石凯忍不住发笑,手从黄子弘凡的衣摆探进去,搭上他终于有些肉的腰。


  “真的很想。”


  难得黄子弘凡没多动作,只是环着他的腰的手紧了又紧,石凯的手又抚上他的背,轻轻拍拍他。


  “想我了就给我发消息嘛。”


  “怕你觉得我太黏人了。”


  听着黄子弘凡的声音有些闷,石凯连忙抽出手抚上他的脸,果然在眼角摸到了些许潮湿。


  “哎呀哎呀,怎么还哭了,不哭不哭嗷,我啥时候嫌你黏人了,你又不是第一天黏人了,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黏人,我哪会嫌你黏人啊对不对,别哭了别哭了哥哥,待会明天起来眼睛都肿了,而且我这不是来了嘛,给你黏给你黏,我们俩黏一块好不好?”


  “好~”


  黄子弘凡吸了吸鼻子,脸颊贴上石凯的脸颊。


  “我本来觉得,我们最近见得已经够多了,肯定没那么想的,就跟我老想吃之前吃过的一些东西一样,其实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不是真的想吃。所以我就没给你发消息,我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嘛,没事的,你最近又忙,我怕打扰你,反正肯定也不是什么特别浓特别浓的情绪,但看到你我才发现,我是真的好想你,每时每刻都想跟你在一起,还没分开就已经开始想你了,我是不是真的很黏人很烦啊。”


  “怎么会,”石凯贴近他,鼻息都交织在一起,“我就喜欢你这样黏人的,这是你喜欢我的表现嘛,我知道了很高兴。”


  石凯抱着他的脸,轻轻把自己的唇送上去,温柔地一下一下吻在他嘴唇。


  “而且,有一点想也是想,肯定要满足我们元元的愿望对不对?你吃了之后觉得不想吃了肯定是因为他们做得不好吃,所以才辜负了你的想。但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想的,你想我了你就跟我说,我们可以电话可以视频,要是有机会的话,也可以像今天一样见面是不是?所以下次不要自己忍着了好不好?”


  “好,”黄子弘凡贴上他的嘴唇,轻柔地给他回应,“我真的很想你凯凯,很想很想。”


  “我也很想你呀哥哥,超级宇宙无敌爆炸想。”


  “真的吗?”


  “真的呀,我男朋友这么爱我,我肯定也超级爱他的呀。”


  “那你下次想我可以给我发消息吗?”


  “包的,哥哥,下次一定发,我一想你就给你发,发好多条,每天跟你说哥哥哥哥我想死你了,好不好?”


  “好,我也给你发。”


  “行,”石凯笑起来,“睡觉吧哥哥?都好晚了。”


  “好,抱着睡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哥哥,想哥哥抱着我睡觉了。”


  “我也想……晚安凯凯。”


  “晚安哥哥,啵~你的晚安吻,爱你哦哥哥。”


  “我也爱你凯凯,好爱好爱你。”

  

  “好啦,闭眼,睡觉!不准说话啦!”


END.

——————————————————

  其实是我饿了👉👈

  很喜欢写一些小狗贴贴啊。虽然两狗都越来越瘦瘦的了,黄子更是像纸片人一样,但感觉其实最近黄子好像有稍稍胖了一丢丢,比皮包骨稍微好了一miumiu吧,凯凯也瘦了很多,尤其是之前好六加更像没睡醒的那次,有些角度很明显能看到脸都凹进去了。

  但还是觉得两狗贴在一起会超萌,脸颊贴着脸颊,脸上没多少肉,腮帮子最后那一小点也被挤得变形,颧骨压在一起硌得都有点疼,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搭在对方背上,手掌在背上摩挲,劲越使越大,好像够用力就真的能把对方融进身体里变成一个人,跟大家打招呼的时候说嗨喽我是黄子凯凯。

  想想就觉得好萌好萌好萌🥰

  有时候觉得见面之后说的“我发现我真的很想你”和没见面时的“我想你了”是不一样的。没见到的时候总是忙着忙着突然想到你,好想跟你见面啊好想抱抱你,见了面情绪爆发的那刻才发现根本不只,想念的背后是我无处宣泄的爱意,它只属于你一个人,我好想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干什么都好,让我的爱有一个去处,但它不会枯竭,奔向你一分它又会生长出两分,跟你在一起的每分钟我都有更爱你一些,没见到你的时候我都把它小心地存着存着,有时候偷跑出一点点,会忍不住跟你通风报信,说我有点想你,但只有见到你的那刻,它才会喷涌而出,我也才发现,原来我的爱与思念,已经存了这么多。

  爱像流浪的冰山,窥见的那抹色彩不过是没藏好的一角,而我到底多想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但还是要说,我真的很想你们。

  

  彩蛋写了点了解冰山的耶子,没多少,主要是跟正文风格有点违和,就干脆分出来放彩蛋了,不看不影响哈,睡前故事没什么剧情。

  晚安朋友们💤

  下个故事见💛💜❤️💙💚

耶耶味布丁狗

【院人群像】捣蛋鬼石凯兼职月老后:你说这天界的姻缘谁说了算?!

🥇

全员私设ooc/注意避雷哦

 

  兼职月老捣蛋鬼凯✖天界禁忌灵妖黄

 

  月老休假,求我代班

 

  但他不给钱啊!哼,文韬就是个骗子!

 

  石凯心不甘情不愿地做起了兼职月老,

 

  在姻缘殿里到处耍红线

 

  ——

 

  月上宫外,石凯坐在姻缘树下,嘴上叼着一块桂花酥,百无聊赖地摇着红绳上的铃铛

 

  微风吹过,树上的铃铛阵阵作响,这不禁让人想到了文韬临走前嘱咐的话

 

  “凯凯,这姻缘树上的红绳可万万不能动,听到了没?”

 ...

🥇

全员私设ooc/注意避雷哦

 

  兼职月老捣蛋鬼凯✖天界禁忌灵妖黄

 

  月老休假,求我代班

 

  但他不给钱啊!哼,文韬就是个骗子!

 

  石凯心不甘情不愿地做起了兼职月老,

 

  在姻缘殿里到处耍红线

 

  ——

 

  月上宫外,石凯坐在姻缘树下,嘴上叼着一块桂花酥,百无聊赖地摇着红绳上的铃铛

 

  微风吹过,树上的铃铛阵阵作响,这不禁让人想到了文韬临走前嘱咐的话

 

  “凯凯,这姻缘树上的红绳可万万不能动,听到了没?”

 

  石凯眸色一转,嘴角挂着危险的笑意。听话他就不是石凯了!

 

  今天这个万里晴空,风和日丽的日子,正宜捣乱

 

  他吧唧吧唧嘴,看着手上的桃花酥残渣,毫不犹豫地跑到神水泉洗手

 

  如果文韬在的话,或许会一脸惊恐地追着他跑:臭小子!那泉水一千年滴一滴啊!!!

 

  石凯不懂,他跑到姻缘殿里将所有的姻缘簿都拿了出来,看着上面的名字微微皱眉

 

  “熠星仙君..我喜欢,不过他为什么不和文韬在一起呢?”

 

  “周将军和岱泽仙长...这一人一仙,成何体统!拆开!”

 

  石凯不甘心,文韬都写了什么啊,他大手一挥,扔下姻缘簿,爬上了姻缘树

 

  “嘿——这对真甜蜜!拆了拆了!”

 

  “哟——死对头啊!绑死绑死!”

 

  一个时辰的时间,三界彻底乱了套了

 

  姻缘殿外,聚集了太多太多的神仙

 

  蒲熠星明明刚刚还在游园会,甚至嘴里的糕点还没咽下,不知为何就来了月上宫

 

  手上的法器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束鲜花,上面还写着文韬的名字

 

  “ze是什么情况?我什么时候...?”

 

  还不等人说完,周围传来一片喧嚣

 

  周峻纬穿着一身铠甲,手上拿着长枪,浑身是血,应该是刚刚大捷长安城,他急哄哄地冲过来,被蒲熠星一把拦住

 

  “zou将军,你怎么有空上天来了?”

 

  “还不是因为这月老仙人!我这打完胜仗正准备和老齐度蜜月呢!突然一下子啥都没有了,我刚去三生石那看了一眼,我俩姻缘没了!”

 

  何运晨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手上还捏着法器,一副遭了雷劈的样子

 

  “文韬呢?他是不是又喝酒了!我要和天帝举报他!!我正捉妖呢,眼看着到手就跑了!”

 

  曹恩齐一脸嫌弃地看着人“没有那实力啊,就别说话了”他得意地拍了拍腰间的锁灵囊,挑了挑眉,明着挑衅

 

  两个人是仙界著名的捉妖师,明争暗斗了好多年,向来水土不服,每次都争的你死我活

 

  黑雾在空中汇集弥漫,魔界的人都来了

 

  唐九洲一身黑衣怀里抱着一只白猫,嘴里打着哈欠,似乎是意料之中的模样

 

  他缓缓走过来,看着两个捉妖师一脸狐疑“你们两个,怎么能同时出现在这?”

 

  曹恩齐一脸无语地抬起手,扯得何运晨那边一个踉跄,众人低头,两人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一条红绳

 

  “想死,但是感觉该死的另有其人”曹恩齐假笑

 

  “还不是因为这挨千刀的月老小儿!文韬呢!快出来!”

 

  何运晨这一嗓子,三界开外都听见了,唐九洲默默捂住了怀里小猫的耳朵

 

  “你呢?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九zou魔君,你怎么也来了?”蒲熠星调侃着,把手上的花藏在身后

 

  “还不是因为这月老休了假,自己去九重山快活,把月上宫留给一个小孩儿”

 

  “我就说他不靠谱,这不,你们天界的猫都掉到我魔界了”唐九洲一脸无奈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去,这是明明啊!”周峻纬多少也是封神榜上有名的将军,对着天界的事物还是熟悉

 

  几个人围了过去,明明正躺在人怀里睡得安详,白色的猫爪上还牵着一根红线,另一端锁在唐九洲的手腕上

 

  “等会?你说文韬去休假了,那这月上宫里的是谁啊!”

 

  “是凯凯,现在天界的姻缘都是他说了算”齐思钧最后才赶到,手上还攥着一本在院墙外捡到的姻缘簿

 

  “你说这天界姻缘谁说了算???”

 

  众所周知,石凯是一个刚满三千岁的小仙,用人间的说法来说,这孩子也就不到两岁

 

  他是天帝最宠爱的小儿子,平日里这些神仙都宠着他

 

  “文韬的脑子是不是被夹核桃的门给挤了!乱了套了!”

 

  “臭小子,我今天不把他屁股打开花,我就不姓周!”

 

  一行人不管不顾冲进了月上宫,看着满院的狼藉,乱成毛线团的姻缘树,呆若木鸡...

 

  唐九洲坐在石像旁,怀里的白猫伸了个懒腰,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还主动地蹭了蹭人的手心

 

  还挺乖的,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猫..

 

  众人搜遍了整个月上宫,就连神水泉里都捞了个遍,愣是没看见石凯的一点影子

 

  “石凯不见了!?”曹恩齐翻了翻姻缘树下的灌木丛

 

  “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么?还不快去把他找出来”何运晨站在树旁边怼人

 

  “他又不是妖怪,身上也没有味道,你让我怎么找?”曹恩齐无语凝噎

 

  “那就把这仙界第一捉妖师的称号给我”

 

  “凭什么给你啊,你不也没找到?”

 

  两个小学生又开始互怼了,周峻纬歇了口气,将手上的长枪扔到一旁

 

  看着站在一边默默收拾姻缘簿的老齐,凑了过去,一眨不眨地笑着

 

  “天干物燥,kiss me more”

 

  “噗,这什么破梗啊zou峻纬,你别什么都和小齐学啊!”

 

  “你懂什么!”

 

  齐思钧被人气笑了,或许是姻缘断了的缘故,多多少少被影响了情绪,他将手里的东西全塞给周峻纬

 

  “东边的柜子,去放好”

 

  “那亲一个”

 

  “亲个屁!找不到石凯,咱俩就这样吧!”

 

  “啊啊啊啊!祖宗你去哪了啊!!!”

 

  乱成一锅粥了,尽早喝了吧


【后续精彩内容见彩蛋】

✨loewyshark✨

之——这个视频是谁吵着要拍的?

之——这个视频是谁吵着要拍的?

汤汤汤汤

致还在关注我的文的宝宝们

最近挺乱的 我现在其实已经不是高强度上网了 但是那些瓜条还是不间断的会从各个渠道传到我眼前来 以至于我在有些迷茫

就在两个月前我还和朋友说我也要开实体 要抓紧把修仙写完 把盼的番外补上 我还有两个脑洞想要写出来 我真的很喜欢弘石他们两个

我其实也知道磕cp磕的是他们两个人表现出来的模样

人在镜头前是不可能和镜头后一模一样的 我也知道他们说到底都是男人劣性根肯定少不了 但是起码表现出来的人品很好

爆出来的瓜条越来越多 我已经不知道哪些该信哪些不该信 平心而论前嫂子那些所谓的证据聊...

最近挺乱的 我现在其实已经不是高强度上网了 但是那些瓜条还是不间断的会从各个渠道传到我眼前来 以至于我在有些迷茫

就在两个月前我还和朋友说我也要开实体 要抓紧把修仙写完 把盼的番外补上 我还有两个脑洞想要写出来 我真的很喜欢弘石他们两个

我其实也知道磕cp磕的是他们两个人表现出来的模样

人在镜头前是不可能和镜头后一模一样的 我也知道他们说到底都是男人劣性根肯定少不了 但是起码表现出来的人品很好

爆出来的瓜条越来越多 我已经不知道哪些该信哪些不该信 平心而论前嫂子那些所谓的证据聊天记录我都不信 因为聊天记录想造假太容易了 我也并不介意他们是否真的谈恋爱 毕竟txl还没有被世俗接受 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弯

我有点迷茫 他们没有新糖已经快两年了吧 我现在看之前的糖都恍惚那些是不是真的 我有些难过的是那句不知道真假的“我们都磕不动” 我们cpf是不是真的不被正主接受且讨厌

……捂着耳朵向前猛猛冲吧的难道是粉丝吗

我难过的是 我从开始追到尾的群像 好像真的要散了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精力开新文

也不知道现在还在关注我的宝宝们是磕弘石还是喜欢我笔下的故事

如果大家很喜欢我还是会写完的  因为我也很喜欢这个故事

实体其实很多东西都准备好了 甚至番外我都在写 但是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还该不该出……

大家的评论私信我都有看 修仙我会写的 千错万错 小修仙是没有错 它倾注了我很多的爱 也谢谢大家喜欢这个故事 请等等我 很快会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