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邪生贺】可乐曼妥思香槟的可行性报告
微瓶邪
原著向沙雕,吴邪生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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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戴着着口罩被捆在黄花梨圈椅上的刘丧,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脸红到耳朵尖。一个人在一二十岁容易脸红说明涉世未深,比较可爱;三四十岁老脸一红是做人火候不够;五六十岁那叫老而不死是为贼。刘丧的话……我想了想,问:“你今年多大?”
刘丧先是愣了一下,勃然大怒,道:“你他妈能不能别倚老卖老了?”
估计不到三十,这脾气在我们这行应该活不到三十岁。我想着,心里不跟他计较,当着他的面摸出烟盒抖出一支烟点上,他又突然兴奋起来,说什么回去就要跟偶像告状。我心里冷笑,老子会怕他这种威胁吗?
我把烟掐灭,拉过身边的黄花梨圈椅坐下,道:“所以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到...
微瓶邪
原著向沙雕,吴邪生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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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戴着着口罩被捆在黄花梨圈椅上的刘丧,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脸红到耳朵尖。一个人在一二十岁容易脸红说明涉世未深,比较可爱;三四十岁老脸一红是做人火候不够;五六十岁那叫老而不死是为贼。刘丧的话……我想了想,问:“你今年多大?”
刘丧先是愣了一下,勃然大怒,道:“你他妈能不能别倚老卖老了?”
估计不到三十,这脾气在我们这行应该活不到三十岁。我想着,心里不跟他计较,当着他的面摸出烟盒抖出一支烟点上,他又突然兴奋起来,说什么回去就要跟偶像告状。我心里冷笑,老子会怕他这种威胁吗?
我把烟掐灭,拉过身边的黄花梨圈椅坐下,道:“所以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从北京来不用隔离?你张爷和胖爷呢?“
我们仨近来住在我之前在杭州的住处,昨天夜里和闷油瓶在铺子里擦枪走火干脆没有回去,一早起来,闷油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和胖子的电话都打不通,我拉开二楼窗帘就看到鬼鬼祟祟在铺子外打转的刘丧。
刘丧冲我翻了个白眼:“我来看看我偶像你管得着吗?”
我冷笑,拉开一罐可乐,在刘丧的大声抗议中立在他的头顶。这家伙除了耳朵好使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刚才没过两招就被我按在地上。
“吴邪,你管天管地怎么还管我追星!”刘丧梗着脖子大喊,我冷笑,把王盟放在吧台上的曼妥思拿在手里,做出投进瓶子里的动作,不愧是年轻人,很懂梗,马上闭上了嘴。
因为还没接到复工通知,我抓住刘丧之后就关上了店门。虽然西湖刚刚开放接待,这个时间路人依旧不少,隔着薄薄的门板可以听到外面游人如织的喧嚣。我拿出手机对着刘丧拍了张照,刚才的大喊让可乐在他头顶滑到了一个很危险的位置,这会他歪着脖子顶住可乐敢怒不敢言,既然这家伙不配合我也懒得和他纠缠,不如留个把柄省的日后给我惹事。
如果是小哥独自消失我可能比较担心,现在胖子和小哥一起玩失踪,我反而怀疑是胖子背着我带他出去体验生活,妈的,都一样在家里憋了十几天,这个偏心的东西。我随手把曼妥思放在刘丧头顶的易拉罐上,做出一个“我看好你哦”的表情,拨通了瞎子的电话。
……也没人接。
这就有意思了。瞎子是讲究人,虽然不太习惯胖子的市井做派,却莫名在吃喝嫖(这个不确定,不好说)赌上趣味相投,算是半个酒肉朋友,照理说他这会人应该在北京,他和胖子的电话同时打不通,这就有意思了。
我想了想,又给小花和秀秀打了电话,一样的忙音。
……见鬼了。都快十一点了,这帮人都不吃饭的吗?
我逐渐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拨通了坎肩的号码,他的劳务合同签在吴山居,我这里没有复工许可,他连小区的门都出不来,我挂掉电话,蹲在地上抓了把头发,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旅人的声音,自行车铃,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岸边柳树新抽的绿叶在风中沙沙的声响。刘丧耳力这么好,没可能没有发现异样,只能是……我转头看向他,虽然戴着口罩看不清他的口型,我却从他眼中清晰地看到了一种诡异的光。
虚掩着的门响了。
“Surprise!”
我和刘丧齐齐一惊,下意识看向门侧,秀秀已经举着自拍杆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鬼鬼祟祟不知提着什么的胖子,闷油瓶,和黑瞎子。
“生日快乐!”她说着,手机对准了我,“花姐不愿意和我们一起隔离十四天,我就录像……啊!”
在秀秀的尖叫中,闷油瓶一个箭步冲上来把我从刘丧身边拖开。事后我们六个人一起打扫大堂的时候,我想,如果生日愿望真的可以成真,我希望我在恐吓刘丧的时候再谨慎一点,不要把曼妥思放在易拉罐上;或者至少在秀秀把那段视频传上网之前,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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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什么梗的可以搜可乐+曼妥思,最好看视频。
生日快乐。
【魔道男神X你】白衣祸世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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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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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云梦的莲花灯节,所有未出阁少女都会在湖面上放花灯祈福找个好夫婿。已婚妇女则祈求夫妻百年好合或儿...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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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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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云梦的莲花灯节,所有未出阁少女都会在湖面上放花灯祈福找个好夫婿。已婚妇女则祈求夫妻百年好合或儿女后代平安康乐。
最近云梦天气炎热,你已经有好几天没出过江家大门了,整个人神色也是倦怠的,尤其是暴露到阳光下。
虽然没有太大的不适感,但你陷入睡眠的时间却多了起来,就像是犯春困的猫。
江澄看在眼里虽然不说,但紧皱着的眉头已经道明了他的话。
江澄仔细吩咐厨房,给你的一日三餐皆以清淡为主,即使是这样你吃的东西也依旧少的可怜,也只有江澄亲自下厨给你做莲藕排骨汤你能全部喝完。
江澄想着你爱热闹,陪你散散心说不定能缓解一下你的不适,所以早早地下了校场告诉你,让你晚上准备好,带你去逛云梦的特色莲花灯节。
你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会儿,但还是蛮高兴的,毕竟你和江澄两人一起出去散心的时间少之又少。
大部分都是你自己和……身后一群跟屁虫。
你脱掉寝衣,拉开柜子,满目的黑红衣衫,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颜色。
你突然想起蓝家夫人说的话。
“你这么好看!要不要试试别的颜色?白色我觉得很好啊!你可是世家第一美人诶……”
白色……你没有啊……
你想了想,之前到是有过一件墨水愁容织成的白衣,轻薄如无物。隐隐还散发着柔柔的月光白。不过貌似你觉得太仙气了就给压箱底了……
你想着,废了好大的劲才找到的,穿上了发现效果还不错,少了几分性感到是多了几分阴柔和文静。
你又好好的编了个发髻,带上了梳妆台上八百年都不用一次的发饰。
你这才出门去校场找江澄。
江澄正在校场训练门生,他是背对着你的,你一出现在校场,那些门生就按耐不住了。
一个个明明刚才还很疲倦,现在一看到你来了,立刻一个个精神抖擞,只是眼神都不自觉的飘到了你那里。
江澄见门生的反应眉头一皱,刚要回头,腰间便缠上来一双细白的小手。
江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你抱,虽然不是一回两回,但面上难免有些尴尬。
江澄被你抱着转身,看到你的打扮,话到嘴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一身白衣长裙,不似平时红衣魅惑,黑衣神秘。
白衣无暇,此时,身着白衣的你不但不别扭,反而竟是觉得任何词语用在你身上都是多余的浮夸的。
江澄瞬间后悔,不想让你出去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江澄道。
“那我该穿什么样子?”你挑眉道。
江澄一噎,你穿什么都好看……
你轻轻的靠在江澄怀里,在他耳边轻语:“晚吟~我什么样子只有你知道!在你身下……每天晚上~”
“行了行了!你别说!”江澄面色微红,勉强镇定道:“走、走吧!”
今天的云梦的夜晚很热闹,大街小巷都弥漫着节日的气氛,莲花灯节是不是什么大节日,却是爱意最浓的节日。
“这位仙子……”
“滚!”
“是是是!”
你笑的意味不明,看的江澄浑身不自在。
“咳!逛灯会你看我做什么!这么多热闹不够你看?” 江澄别扭道。
“哪有你好看?”你轻轻在他耳边呢喃道。
江澄闻言满意的哼了哼,拉着你继续逛灯会。
云梦人热情,如今十里长街更是一片火树银花,叫卖灯笼与猜灯谜的声音不绝于耳。
莲花湖上一片星星亮亮,点点花灯伴扁舟相随,船与船之间仿佛都有了生气。
也不知是你被这氛围感染,还是被月光白的衣裙衬染,你的精神显得好多了。
江澄看你兴趣满满眉头也舒展了不少。
江澄看你兴奋看些小玩意,却什么都不买 ,暗自给你挑选你应该会喜欢的小玩意,他四下寻找,目光一瞬间锁定了一个摊位。
江澄拉住你,道:“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你好奇却也没多问,并向她保证自己不会走远。
你等着等着,注意力便被你左手边的一个小摊吸引了。
你蹲下身看着守着摊子的老婆婆,你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没出声。
老婆婆年岁已大,身体佝偻的不像话,皮肤又黑又皱,活像是披了干橘皮的妖怪,两双眼睛深深的现在眼眶之中,像是两条小黑缝一般。
她的摊子是卖孔明灯的,她的灯很普通,不似别人家的灯,有的繁华似锦,有的天水一色,而老婆婆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副框架,外层包裹了一层并不出奇的油纸。
但孔明灯的框架却意外的看起来很结实,而且用的油纸,也不似有些商家残边破损也会用上,反而光滑整齐的很。
可能是你的袖子摆起带起的一阵淡淡的香风,小婆婆的眼睛似乎动了一下,她说话了,但她的声音实在是难听的很,甚至分辨她的话都是困难的:“这位客人?不必在试探了,我什么也看不见。”
你有些尴尬的收回手道了声歉“抱歉,我并不是故意的。”
“无妨!我已经在这儿许久了,你对我是最客气的了,谢谢你!” 她的声音似乎能够清楚点,但依旧沙哑。
“您一个人么?”
“是的”她道,但她似乎并不想纠结与这个话题:“姑娘,我听着你的声音年轻得很,怎会来我的摊位?别家的灯新鲜漂亮,姑娘最好是去别处吧,我这儿的灯,也只有少数贫苦人家卖给孩子玩儿的,不适合你啊。”
你有些惊讶,婆婆的生活显然困难的很,但她却这样分明,到叫你意外了。
你柔和道:“婆婆家中在无人了么?”
“儿子早些年被水鬼拖走了,媳妇带着孙儿改嫁了,就剩我一个孤老婆子,我家老头子也早就……诶”
婆婆语气有丝悲凉,但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你看看我,同你说这些做什么,让姑娘见笑了”
你心下觉得这老婆婆实在不容易,经历了这么多仍能坚守人的善性和本心,实在不易。
“婆婆哪里的话”你道:“这些都是婆婆自己做的么?”
婆婆点了点头,语气中颇有些无奈和不甘:“祖传的手艺,虽然我现在依旧能够娴熟的制作孔明灯,但我却再无下笔的可能了,就这点手艺看来要随我老婆子一起走了,诶~”
世间的美好随着时间的变化不断的完善进步。但却始终有一些得不到流传,消散与世间。
你有些感触,随手拿起一个孔明灯细细研究,脑海却不断的闪现出你和江澄的种种。
你细细的摩擦过纸面,淡淡的微笑起来。
“婆婆!这些灯还有多少我都要!”
“姑娘不必为了我这老婆子费心的” 婆婆有些感动有些欣慰。
“不!婆婆,只有你的灯才最合我意”
江澄怕你等着急,又怕有人去纠缠你,急忙往回赶。
远远的,他的视线越过人群,牢牢的锁住你,见你依旧在原来的位置等他,心中涌起一丝喜悦。
他急忙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你身边:“咳!你这次到是挺听话,居然没乱跑。”
你转头看着他傲气帅气的脸庞,注意到他额角微微涌起的汗珠,还有因为着急而微微浮动的胸脯。
你亲昵的擦掉了他脸上的汗珠,江澄见周围人都在看你们窃窃私语有些不自然,他拉下你给他擦汗的手摊在手心里,趁你没反应过来塞进了你的手里。
“看看喜欢么?不过肯定喜欢,毕竟本宗主的眼光错不了”他有些傲娇的声音传来。
你看着他一脸傲娇,眼里却闪过一丝紧张,便觉得好笑。
你低头看见手里的东西愣了神,这是一对儿瓷器小狗儿,一个张牙舞爪一个活泼开朗,生动的极了。
堂堂云梦莲花坞宗主江澄喜欢这些小玩儿意说出去谁信啊。
你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却看到江澄愈加别扭的脸色。
“咳!你笑什么!喜欢就收好,可别辜负了本宗主的一番心意。”江澄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由其是面对你。
“江晚吟!”你郑重的叫了他一声,江澄则是有些诧异的看着你,你从未如此正式唤过他。
你缓缓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刹那间四周光芒乍无。
周围传来众人惊慌的议论声。
你们二人是一个是仙修一个是鬼修,视力非凡,透过黑暗,江澄清晰诧异的看着你,你也清晰的望着他。
你微微笑了下,江澄嘴角动了动似乎是要说些什么,却骤然感觉身后传来的异样,江澄回头,凌厉了一瞬的眼神骤然睁大,一盏孔明灯缓缓在他背后升起,简单的灯面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孔明灯,正是出自那老婆婆之手,而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江晚吟”正是出自你之手。
江澄想回头寻你,却见,身后原本你所站立的位置竟凭空生出许多与刚刚一模一样的孔明灯,连上面的名字都是一样的龙飞凤舞。
众人皆被这难得一遇的情景惊得纷纷惊呼不止。
与此同时方圆三里之内皆从地面上升一盏又一盏的孔明灯,霎时间恍若白夜。
“快看前面!”
不知道人群中是谁大喊了一声,大家纷纷抬起头看向远方,惊叹呼声一时间嘈杂不已。
江澄独自一人站在孔明灯升起的正中央,惊讶与眼前所见到的一切,久久缓不过神来。
“晚吟!”在这嘈杂的环境中,你的声音似有穿透力一般,清晰无缺的传到江澄耳中,你看到江澄的眼神,不知所措……
“晚吟!”你捧着一盏孔明灯,走到他面前,上面写着你们二人的名字,最奇特的是孔明灯内的火焰竟是紫色的。
你牵着江澄的手,缓缓的和你的手叠在一起。
“晚吟~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一直是你照顾我,这盏孔明灯记录了我们的一切一切,谢谢你,我爱你。”
你和他从相遇的互不顺眼,到相知的相互心疼。
时间所带来的那种小心翼翼的喜欢和不住上涌的爱意,都叫他江澄猝不及防。
他从没想过想他这样的人会收获爱情,他从没想过往后余生会有人陪伴,且不说他的身世让他无心与凡尘之事,单单魏无羡的一句“你这个凶巴巴的样子,没有女孩子喜欢。”就已经让他自己知道,这辈子大抵就这样了。
却不想此生遇见了你,以前他总说你没有一点附和他的择偶标准,但嫁给了你后他才发现,你改变有多少。
你原本逍遥自在,愿意为了他学了温柔体贴。
你从不亏待自己,银子流水般花出去,愿意为了学了他勤俭持家。
你原本灵力高强,愿意为了他藏匿实力,安静的做小女人。
爱之深沉……大抵如此吧。
和基友开了个沙雕脑洞,all邪主瓶簇邪,请注意非常沙雕!!!
话说有个大西朝,这朝的邪帝和纯·张起灵·元皇后交颈颉颃,伉俪情深,真他娘的叫三千宠爱在一身。
然而某一年因为什么事,可能是南边汪国来犯吧,总之张起灵走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种。吴邪虽然举一国之力去找他,也没找到。就这么过了几年,大家也都默认皇后已经死了。
吴邪非常伤心,但也没有办法,自后位玄虚以来,那叫一个茶不思饭不想,即使后宫里还有端庄高贵的花皇贵妃、番邦进贡的黑妃、无脑邪吹盟贵人和忠心耿耿坎答应,也没人能填补张皇后离开带来的空虚。
秀郡主和大内总管王月半见皇上龙体一日比一日欠安,心疼的不行,...
和基友开了个沙雕脑洞,all邪主瓶簇邪,请注意非常沙雕!!!
话说有个大西朝,这朝的邪帝和纯·张起灵·元皇后交颈颉颃,伉俪情深,真他娘的叫三千宠爱在一身。
然而某一年因为什么事,可能是南边汪国来犯吧,总之张起灵走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种。吴邪虽然举一国之力去找他,也没找到。就这么过了几年,大家也都默认皇后已经死了。
吴邪非常伤心,但也没有办法,自后位玄虚以来,那叫一个茶不思饭不想,即使后宫里还有端庄高贵的花皇贵妃、番邦进贡的黑妃、无脑邪吹盟贵人和忠心耿耿坎答应,也没人能填补张皇后离开带来的空虚。
秀郡主和大内总管王月半见皇上龙体一日比一日欠安,心疼的不行,商量着要重新选秀女充实后宫,就这样,黎簇进宫了。
选秀当天,吴邪兴致缺缺,底下太监在报名字,他在龙椅上一抬头,嚯!这个小朋友唇红齿白,年少英俊,长得很像当年的纯元·张,立刻拍板说这个我要了,留牌子赐香囊!旁边的花皇贵妃看到那张熟悉的狐媚子脸,当即就捏碎了两颗核桃。
于是黎簇一进宫就封了贵人,极尽荣宠。他本来出身不好,奈何吴邪喜欢他,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品级蹭蹭蹭的往上窜,没多久就封了嫔,那叫一个烈火烹油,风头无两。
黎簇本来性子极烈,又特别骄傲,进宫前脑补皇帝是个猥琐油腻大叔,就特别不乐意,差点撞死在宫门上。没想到入宫一看,发现这昏君长得又年轻又水灵,比他还好看,关键是还举一朝之力来对他好,小男孩哪见过这种阵仗?于是没过多久就沦陷了。虽然嘴上还是不饶人,每天说些什么“我不是自愿入宫的都是你逼的”“你要是真爱我就给我自由”的傻b话,但其实心里早已经爱上了吴邪,简称口嫌体正直。
事情就坏在他封妃仪式那天。
总之内务府送错了衣服,吴邪一看他穿着那件藏蓝色的衣服脸色就变了,仪式也不举行了,就要他回宫反省。
黎簇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后宫里那些妃嫔故意没跟他讲过张起灵的事情。他潜意识觉得吴邪不会对他那么无情,于是要去御书房找他。
他经常来御书房找吴邪,门口的侍卫以为两个人这次也在闹情趣的吵架,就像往常一样没通报。结果一进去,吴邪正在写思念皇后的悼文,这时要遮掩已经来不及了,黎簇一瞟,就看到了“鸭梨类瓶”四个漂亮的瘦金体大字。
黎簇:“……”
这他妈能忍?小年轻当即怒火攻心,把皇上压在书桌上给爱死爱慕了。过程中可能使用了毛笔、蜡烛、朱砂锭、镇纸……等等一系列道具,具体不便言表,总之把吴邪也给逼急了,一边喘一边口不择言,什么我宠你都是因为你长得像皇后啦,什么你不过是他的一个替身啦,什么替身还妄想取代正主想都不要想啦,黎簇就一边哭一边上他,问他有没有真正爱过他,而不是把他当替身,哪怕一秒钟也可以。
然而吴邪正在气头上,就告诉他,没有!
于是爱死爱慕完后,黎簇就自请离宫出家了。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能容忍心爱之人把他当成别人的替身?
他走后,吴邪也有点后悔。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要说他真的对黎簇完全没一点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可能一开始的确是皮相的吸引,但相处了那么久,黎簇的性格和张起灵完全不一样,他也很清楚的知道对方并不是张起灵。
然而两个人都死要面子,不肯先服软,于是就这么僵着了。
于是就这么着过了两三年吧,突然有一天,当年失踪的张皇后,回来了!原来他当年流落民间时失了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十年后的今天终于记起来了。
张起灵一回来,整个皇宫都沉浸在高兴的氛围中,当然哪些人是真心高兴,哪些人是假高兴,我们也不得而知。总之吴邪当即下旨大赦天下,还开了恩科,连古庙青灯的黎簇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黎簇觉得不行。他本来的打算是在这里苦个几年,让吴邪好好愧疚一下,然后亲自把他接回去。但现在人家正主都回来了,他一个替身再不回去,那不是等着被遗忘吗!
好在太皇太后非常喜欢他,这样那样运作一番后,他顺利回了宫。
黎簇:过去那个任你欺凌的小鸭梨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钮钴禄·黎爷!
俗话说,新欢旧爱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俗话又说,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俗话还说,自古天降战竹马……俗话那么多,吴邪很尴尬,因为张起灵睁着纯黑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底下的黎簇也摆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看着他,两个人都是一副控诉负心人的表情,搞得他压力很大。
一边是白玫瑰,一边是红玫瑰。一边是白月光,一边是朱砂痣。一边是出身显赫、初恋情深、破镜重圆的皇后,一边是太皇太后撑腰、日久生情、心怀愧疚的贵妃。
吴邪:溜了溜了。
虽然黎簇可能比不上张起灵和吴邪那么感情深厚,但是他年轻骚♂浪不要脸啊!!你不好意思玩的play我来玩,你说不出的骚话我来说,你当皇后还要母仪天下,我可没那么多顾忌!死死抓着吴邪对他的愧疚不放,倒也斗了个旗鼓相当。
什么?你问我结局?
结局大概是一三五,二四六,星期天专心批奏章顺便治腰痛吧。
啊,只有白学大三角能使我快乐
仙畜
戬空/藕饼藕/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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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吒太子,甲胄齐整,跳出营盘,撞至水帘洞外。那悟空正来收兵,见哪吒来的勇猛。
悟空定睛一看,见这小儿藕白粉面,眉清目秀,脖套金镯,腹围红绫,眼射精光。哪吒一笑,脖颈上金光一放,身形变幻。悟空再看,这童男身形变大,身材精壮,神奇多敏,骨秀清研。
哪吒喝道:“泼猴!岂不得认得我!我乃托塔天王太子哪吒是也!今奉玉帝钦差,至此捉你。”
悟空笑道:“俺听那三眼儿说起过你,论辈分,这三眼儿算你舅舅,俺和你舅舅相好时,你在你娘胎里还是个肉球。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也敢来战?叫你舅舅下来,俺老孙捅瞎他的眼,一会打得你哇哇直哭,叫俺舅母俺也不饶你。”
说罢,悟空又一阵大笑。...
戬空/藕饼藕/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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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吒太子,甲胄齐整,跳出营盘,撞至水帘洞外。那悟空正来收兵,见哪吒来的勇猛。
悟空定睛一看,见这小儿藕白粉面,眉清目秀,脖套金镯,腹围红绫,眼射精光。哪吒一笑,脖颈上金光一放,身形变幻。悟空再看,这童男身形变大,身材精壮,神奇多敏,骨秀清研。
哪吒喝道:“泼猴!岂不得认得我!我乃托塔天王太子哪吒是也!今奉玉帝钦差,至此捉你。”
悟空笑道:“俺听那三眼儿说起过你,论辈分,这三眼儿算你舅舅,俺和你舅舅相好时,你在你娘胎里还是个肉球。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也敢来战?叫你舅舅下来,俺老孙捅瞎他的眼,一会打得你哇哇直哭,叫俺舅母俺也不饶你。”
说罢,悟空又一阵大笑。
哪吒垂眸不语,左手捻一只赤色莲花,右手缠一臂烈火红绫,眉心一点冰蓝,粹冰粹雪。悟空向他扔桃,他闪头避过。悟空认得那哪吒眉心冰蓝,至纯至灵一只东海魂魄,好大圣,凑近头来,猴指一伸,点着哪吒眉心跌跌撞撞,放声大笑。
脆桃一咬,满口汁水,悟空抬臂一擦,俯身嬉笑,再站起身,满身华彩,藕丝步云履,锁子黄金甲,凤翅紫金冠,身躯挺立,面如冠玉,亦无妖型。只一张嘴,尖牙露出,手心一闪,躺着“如意金箍棒”。
哪吒一惊,即变做三头六臂,恶狠狠手持六般兵器。
那大圣且将金箍棒变到合适大小,金黄一株,光彩夺目。须臾之间,两人过了几百招,悟空招招大笑:“好外甥,学你舅舅给俺骚痒痒!”金箍棒劈头而来,乾坤圈迎面击上,铿锵作响。
哪吒瞳仁收缩,他认得这棒。东海龙宫定海神针,哪吒敖丙到此一游。这棒收回,冲哪吒肩膀狠狠一贯,哪吒飞起,操练六般兵器,划手捻决,千万刀雨。悟空的笑顶着刀子冲出云霄,两人又接一百招。
“小儿,”那大圣游戏似的接招,“你可认得这金箍棒?”哪吒不语,只刺他火尖枪。
“没了你,俺老孙可得不到这金箍棒,”大圣金箍棒一晃,也化作三头六臂,和哪吒迎面交击,“东海龙王借俺老孙金箍棒,那老龙说有一事相求,就是要俺在天庭做官时替他收拾了那太子哪吒。俺老孙向来说到做到,细细一问,你这小儿竟杀了这老龙的儿子。”悟空大笑,“这也就罢了,俺听你舅舅说,这敖丙本与你是相好?”
哪吒依旧不语,两人斗的愈发狠烈起来,一时间,地动山摇,各逞神威,又斗了六十回合。太子六般兵,化作千千万万。悟空金箍棒,化作万万千千。半空中雨点似流星,不分胜负。那大圣只是笑:“灵魔合一,果然厉害,你这小儿相当吞了颗龙蛋,比俺老孙吃十几粒仙丹还要大滋大补。”
战的正盛,悟空忽然拔出一根毫毛,在空中一抛,大喊“变!变!变!”转瞬之间,金箍棒拔地而起,一行字迹浮现开来,“敖丙哪吒到此一游”。那太子愣,生生定住,不动半分,大圣消失的无印无踪,哪吒眼寻之时,却闻海螺声如潮蔓延,金箍棒后闪出一蓝色身影,长身玉立,风度翩翩,愁眉冰目,缓缓而行,龙角鲜嫩,顾盼有神。只见那人手捧螺号,似未堕轮回,张口便道:“哪吒。”
“哪吒,”那人道,“他们可再难为你?”
哪吒不能语。
“哪吒,”那人道,“我筋做的捆仙锁用着可好?”
哪吒道:“敖丙。”
敖丙先是微笑,进而骇笑,走向哪吒,哪吒心知敖丙绝非此般妖气逼人,手却抚上敖丙面容,莲花散开,敖丙身影散落,万龙甲翩翩飞散,飘悠悠落为黄金,一张猴脸浮现,悟空大笑:“仙长娃娃,你可想这孽畜?”哪吒眼眶有泪三滴,溅入空中,化为烈火,金箍棒迎头劈来,哪吒却不躲,雷霆一声,不是防备。
哪吒抬头,只见二郎神脚踩祥云,手持长戟,双肩高挺,衣着鹅黄。悟空似早料到一般,云中笑着漂游,藕丝步云履,锁子黄金甲,凤翅紫金冠,妖型又不见,只似一个英俊少年在天地间戏玩。
二郎神回头看一眼哪吒,哪吒不语。听那英俊的孽畜在天地间大喊:“杨戬,俺老孙想死你啦!”
杨戬默然,手握兵器,冲那大圣一指,问:“归顺天庭否?”
大圣不再游戏,静静伫立,依然笑道:“俺老孙回答你几百遍?不去不去不去!爷爷不伺候!”
杨戬默然,讲:“归顺天庭吧。”
悟空大笑。
“不归顺怎么样?”悟空卧于彩云,“怎么?杨戬,你还想抽你孙爷爷的筋?扒你孙爷爷的皮?那也好,看看是俺老孙的筋好用,还是那龙太子的筋厉害。”悟空讲至此处,目视哪吒,哈哈大笑,“孽畜?仙人?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是一群听天庭狗话的呆子,连自己相好的都可以杀,还有什么不能杀!天庭?哈哈哈哈哈!只配当你孙爷爷的拉屎坑!”
齐天大圣大笑。
善时成佛与成仙,恶处披毛并带角。
哪吒没种。敖丙没种。杨戬没种。
甚么儿女情长,儒释道法,哪比它自由可贵。甚么儿女情长,儒释道法,哪有一刀两断来的痛快?甚么儿女情长,儒释道法,怎比这一身完全,相惜相杀来的痛快!
齐天大圣美猴王大笑,吐出一个字:“战!”
-END
【花瓶邪】凡人要凡人陪
[分手pao]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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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这一次来到雨村,踏进了小院的门,院里的三人才知道是领导来视察了。胖子泡了壶上好的茶,招呼着大债主落座在小院的树荫下,那有一把贵妃椅,是吴邪特意从杭州的铺子搬过来的。
吴邪脸色不太好,搬了个小板凳巴巴坐到花老板身边。
“小花,你怎么来了?”
解雨臣斜睨了他一眼,抿了口茶。
“怎么?打了个分手pao,就不许我再来了?”
吴邪一听“分手pao”三个字汗毛都立起来了,急忙去捂解雨臣的嘴,被解雨臣偏头躲开了,他嫌恶地看了一眼吴邪还带着蒜味的手。
他来的时候,吴邪正坐在院子里扒蒜。
吴邪向后看了一眼,发现小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屋了,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花你来我们这小破村子做什么?”...
[分手pao]的后续
1
解雨臣这一次来到雨村,踏进了小院的门,院里的三人才知道是领导来视察了。胖子泡了壶上好的茶,招呼着大债主落座在小院的树荫下,那有一把贵妃椅,是吴邪特意从杭州的铺子搬过来的。
吴邪脸色不太好,搬了个小板凳巴巴坐到花老板身边。
“小花,你怎么来了?”
解雨臣斜睨了他一眼,抿了口茶。
“怎么?打了个分手pao,就不许我再来了?”
吴邪一听“分手pao”三个字汗毛都立起来了,急忙去捂解雨臣的嘴,被解雨臣偏头躲开了,他嫌恶地看了一眼吴邪还带着蒜味的手。
他来的时候,吴邪正坐在院子里扒蒜。
吴邪向后看了一眼,发现小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屋了,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花你来我们这小破村子做什么?”
解雨臣把喝了一半的茶递给吴邪,示意自己不想喝了。
“我来度假。”
“开什么玩笑,你那么忙。”
吴邪正好也口渴了,死胖子只给解老板泡了一杯茶,他就一仰脖把剩下的那半杯吞了。
“对你吴邪,我什么时候忙过?”
吴邪喝茶的动作取悦了解雨臣,他揉了揉吴邪的脑袋,却被吴邪躲开了,那一双杏仁眼不自觉向屋里瞟,“你别这样,会被小哥看见。”
“看见又怎样?我为什么来的你心里不清楚?”
吴邪舔了舔嘴唇,还能尝到淡淡的茶香,他一紧张就下意识地舔自己的嘴唇。
“咱们,咱们pao都打了,你也答应了。”
“答应什么?”
“你说你不会再等了。”
“是啊,我不等了,我来找你。”
吴邪呆住,没想到解雨臣的套路不只深,还有点流氓。
“那你还和我打分手pao?”
解雨臣忽然就笑了,眼眸粲然“有便宜不占。”
吴邪就黑脸了,闷声骂了一句“王八蛋。”
解雨臣笑得很畅快。
张起灵走到院里杀了只鸡,临进屋时,瞥了解雨臣一眼。
解雨臣勾了勾嘴唇。
“你俩成了?”
吴邪搓了搓手,显出一些窘迫:“我和小哥不是那种关系。”
解雨臣对吴邪的鸵鸟行为嗤之以鼻。
2
因为有远道而来的解老板,晚餐很丰富,不止有小鸡炖蘑菇,还有腊排骨,腊排骨放了小红辣椒,很下饭,吴邪在胖子的熏陶下特好这口,他夹了一筷子,又夹了一筷子,再想把筷子伸向腊排骨的时候,张起灵夹了块被剁开的鸡腿到他碗里。
“吴邪,吃这个。”
吴邪受宠若惊地啃起鸡腿,再没肖想对他身体不好的腊排骨,也就是偶尔偷偷望一眼,心疼地看着那盘排骨被胖子席卷一空。解雨臣本来也是吃腊排骨的,看吴邪还馋,就不再夹腊排骨,配着吃小鸡炖蘑菇里的蘑菇。
吴邪是细心的,他见状夹了块腊排骨到解雨臣碗里,解雨臣好心情地冲他眨眨眼睛,他就回了个笑脸,结果转头就看见哑爸爸一双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主要是盯着那块腊排骨。
吴邪心里咯噔一声,忽然就升起了绿了哑爸爸的愧疚感,虽然他们并没发展出什么。
他特别狗腿地也加了块腊排骨给张起灵。
胖子见状啧啧摇头。
吴邪立马炸毛,俩人端着碗就开始对口相声。
解雨臣和张起灵都面色不善地瞪着对方碗里的腊排骨。
3
夜里睡觉,解资本主义毒瘤以入冬了夜里冷为理由赖在吴邪身上,点名要吴小狗给暖被窝,欠了一屁股外债的吴小狗哪敢不从,穿着超市大减价时胖子挑的小狗睡衣就钻进被窝。
这时张起灵推门进来了,吴邪被窝钻到一半,半拉屁股还露在外面,绿着脸和哑爸爸对视,乍一看像个背着婆娘在外面搞花姑娘的负心汉。
“小,小哥?”
解雨臣把吴邪露在外面的半边屁股塞进被子里,他看着张起灵和吴邪貌似情侣款的小鸡睡衣,语气不善。
“你来干什么?”
张起灵径自走到床边,脱了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暖吴邪。”
吴邪靠着哑爸爸,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尴尬,这闷油瓶也不知道在门外听了多久的墙角,一身寒气。
解雨臣气笑了,干脆也躺到吴邪另一边,啪地把床头灯关上了,只有窗外点点的星光闪烁。
吴邪夹在中间,入睡竟然比往常还要快,三个爷们挤在一起确实比一个人睡觉暖和多了,再加上身边的两人都使他很有安全感,他的睡意竟然压过了尴尬,迅速占领了他的大脑。
解雨臣眯着眼睛假寐,床另一边的那尊大佛让他别扭,横竖是睡不着的。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了他一下,他睁开眼发现是张起灵。
两人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了院里。
“你不该来这里。”
解雨臣挑眉,“该不该来由我自己决定。”
“吴邪已经做出选择了。”
“那又如何?人人都向往神仙,但能更好地陪伴一个凡人的只能是另一个凡人。他选了你是因为他对你虔诚得近似于一个傻b,张起灵,你给不了他人间的情爱。”
说完这些话,解雨臣其实有点担心张起灵扭断他的脖子,但这个人只是敛眸,嘴唇抿得很紧。
解雨臣想了想,又说,“当然你毕竟是吴邪的信仰,他选你我拦不住,但你要知道,我能给他的,你永远给不了。”
“……嗯。”
两个人没再回吴邪床上,而是各自回了房。
第二天早上,吴邪发现昨天还有些不对付的两人仿佛达成了什么共识,对彼此的忍耐度直线上升。
然后解雨臣就在雨村常住了,按他的话说,有一根网线他的生意就黄不了。解雨臣不掩饰对于吴邪的亲密,小哥还是老样子,只是偶尔在只有他和吴邪的时候会学一些解雨臣的把戏。
三个人就这么和谐共处了。
吴邪其实想不通,他私下里找小花唠过,解雨臣只是说,张起灵在学一些他很难学会的东西,他在下凡。
吴邪一脸懵逼,然后又去扒蒜。
冬天快过了,但美味腌蒜还是要吃的。
完。
【瓶邪】东宫(19)
*每日声明:不是虐文!!是沙雕!不沙雕不要钱!
*太子妃小吴今天解锁了新世界系列。
*今天请让我们为瞎子祈祷(?)喜欢的话戳小红心,我们评论见!
19.
发现药食中的嘉庆子后,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莫云高以及他身后的张元清。那日寿宴上,莫云高送来的酒里也有嘉庆子,这一定不会是巧合。可纵使莫家势力再一手遮天,他们也很难把手伸进长乐宫。我百思不得其解,打算还是从药食入手,把这件事搞清楚。
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光靠我还是不行,如果告诉闷油瓶,他一定不会让我插手。回到东宫后,我还是给解大花写了封信,他是御史大夫家的公子,说不准会有办法。
结果老天爷还是很喜欢给我惊喜,信送出去...
*每日声明:不是虐文!!是沙雕!不沙雕不要钱!
*太子妃小吴今天解锁了新世界系列。
*今天请让我们为瞎子祈祷(?)喜欢的话戳小红心,我们评论见!
19.
发现药食中的嘉庆子后,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莫云高以及他身后的张元清。那日寿宴上,莫云高送来的酒里也有嘉庆子,这一定不会是巧合。可纵使莫家势力再一手遮天,他们也很难把手伸进长乐宫。我百思不得其解,打算还是从药食入手,把这件事搞清楚。
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光靠我还是不行,如果告诉闷油瓶,他一定不会让我插手。回到东宫后,我还是给解大花写了封信,他是御史大夫家的公子,说不准会有办法。
结果老天爷还是很喜欢给我惊喜,信送出去的第二天,我回到院子里,一抬头,黑瞎子翘着腿坐在正堂上,手里拿着我写的那封信,嘿嘿冲我笑。
我朝他呵呵一声,转头就要喊人抓贼。黑瞎子一溜烟蹦跶起来,搭着我的肩膀冲我嘘了一声:“小三爷,小点声,我不会待太久,给哑巴看见我就完了。”
“你妈的,我给你半柱香时间解释清楚,不然我喊小哥过来打得你妈都不认识。”我道。
“别急,这不是最近不太平嘛,我在这附近转悠,顺便呢,就拿到了你的信。”他道,“小三爷,你还别不信,这事儿你找我比找那解小侯爷好使。”
我心说呵呵,还顺便,你咋不顺便走路掉坑里呢。
“找你可以啊,但是你要跟我说清楚你的目的。”我道,“你以为老子傻吗?要真是平白无故来掺和一脚,不是你脑子进水,就是我脑子进水。”
“这个没问题。”瞎子道,“姓莫的都是我的对头,老子的爹死在了他们手上。”
我听得心里一惊,可是再追问,黑瞎子只是轻笑了一声摆摆手,指了指已然燃了一小截的香,道:“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吧,小三爷,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我问什么正事,黑瞎子不怀好意地一笑,我看得一愣,下意识觉得自己好像中了这丫的套。果然下一刻,黑瞎子敲了敲桌面,示意我低头看。我一看结果差点背过气去,这丫竟然带了一套女子的浅妃色宫装进来,叮叮当当的钗环撒了一桌子。
“干、干什么?”
“女装啊。”黑瞎子啧了一声,“你说的半柱香,抓紧吧小三爷,打扮好了我带你去长乐宫。”
???
老子就知道,只要有这瞎子出没,就准没好事儿。
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黑瞎子拿着东西钻进里屋,不一会儿出来一个身量窈窕的年轻宫女,面容熟悉,俨然就是那天我在长乐宫膳房见过的掌事宫女。“宫女姐姐”看着我,用黑瞎子的声音嫌弃道:“小三爷,快着点吧,太阳都要下山了。”
我宣布,多亏这丫,我可能一辈子都会对美女姐姐有阴影。
靠,不就是女装么,老子今天就是娇俏小宫女了,怎么的。
换完衣服提着裙子出来,黑瞎子看着我又啧了一声,把我摁在镜子前,又是上胭脂又是点口脂,动作熟练得能跟绣花的闷油瓶媲美。我心说,真是不懂你们直男,怎么一个个都给里给气的。
我一瞅镜子里的自己,很好,柳眉丹唇、明眸皓齿,妥妥的一个妖艳贱货。
“可惜,可惜。”黑瞎子说,“你这样子就该给哑巴看看。”
我心说看个屁,万一把闷油瓶吓萎了怎么办,我岂不是罪过大了。
话休说繁,我这个娇俏小宫女跟着“掌事宫女姐姐”一路去了长乐宫。瞎子带着我直接去了膳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块象牙牌给守门的侍卫看。那大兄弟点了点头,给我们放了行。
进去的一路,见过的宫女太监都喊瞎子“鹂姑姑”,看来这个掌事宫女在长乐宫地位不低。趁没人的时候,我偷偷问瞎子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瞎子说不会,那个鹂姑姑已经被他打晕扔柴房了。
666,不愧是你。
我俩一路走到了膳房的最里面,找到了一位年纪不小满脸皱纹的厨娘。瞎子问她:“太后娘娘今日的药食可备好了?”
那厨娘显然戒备心极强,直起身来看是鹂姑姑神色才缓和了些,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显然是要发问。
瞎子道:“这是小娴,一直跟着我做事,是个小哑巴,脑子不灵活,人傻里傻气的,无需多虑。”
???好,这个仇我记下了。
情况特殊,我也没法反驳,只好点头,顺带还傻兮兮地冲人笑了一下。
“样貌生得不错,可惜了。”那厨娘道。
“早备齐了。晚些时候,莫良娣会来取一味暖汤,送去给太后娘娘。”
莫良娣?我现在对莫这个姓很敏感,心道难道莫家也有女儿嫁给了哪位王爷做了良娣吗?
瞎子听了不经意地蹙了一下眉头,追问道:“莫良娣?未曾听闻。”
“鹂姑姑平日里事务繁杂,未曾听闻也是应该的,这是近日的事,太后娘娘将莫家的如堇姑娘指给了太子殿下作太子良娣,这如堇姑娘才貌双全,听说乖巧得很。”
哦,不是王爷家的良娣,是太子良娣啊。
等会儿???谁的良娣,再说一遍???
瞎子藏在袖子下的手一下子拽住了我,大概是怕我暴起打人。我学了个大姑娘家扭腰的姿势一扭吧把他的手甩开了,心道怎么的老子在你们心里就这么暴躁吗,打人是真不至于,但老子是真的想看看哪个小妖精挖墙脚挖到老子这儿了。
我还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我很清楚现在的太后卧病在床,绝对不会闲的没事给太子赐婚,这事儿八成就是莫家人干的,闷油瓶应该不知道。
换句话说,丫要是知道还不告诉我,就等着死吧。
“刘姑,我方才来的路上恰巧遇见了未央宫的庄妃娘娘,娘娘说,要取一味嘉庆子熬汤,这儿若有的话,我也好给娘娘捎些过去。”瞎子道。
厨娘听了这话,目光突然变得奇怪,沉默了半晌才道:“鹂姑姑,您也知道,膳房的东西是不能随意赠予他人的。再说,我听人说,前些日子庄妃娘娘才送来了些嘉庆子,她应知,取这些草药要去找御医。”
瞎子应了一声,又与她寒暄了一会儿,才领着我出了膳房。经过门口的时候,我正巧看到几个侍儿打扮的女孩子簇拥着一个窈窕清丽的姑娘说笑着往膳房走。我心里咯噔了一声,想起了刘姑的话,又莫名其妙想起了张海客那天说的逼话。
靠,真烦。
我停住了脚步,那姑娘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转过来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那表情和莫云高一模一样,然后下一秒——
她尖叫一声,脚下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扑过去,幸好被旁边的小侍女扶了一下才不至于摔倒,满头的钗环掉了一地。
我默默收回了绊她的脚,揣着手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自顾自走远了。
莫良娣是吧?身体协调性不好啊,东宫的路很不平的,你这样很容易摔跤跤的。
“这么说,给太后下药的就是庄妃了?”我和瞎子回到了东宫,换下了衣服,我问他。
“不见得。”瞎子抱臂靠着桌子,转头看我,“那个刘姑有问题。”
“什么问题?”
“她的回答太刻意了,就像是提前对过词一样。”瞎子道,“而且,就算真的是庄妃,她送嘉庆子也不会让这些下人知道,人多眼杂,太容易暴露了。”
我点了点头,心道他说的确实有道理,那个刘姑的神色和说的话都很奇怪。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件事确实不是庄妃以及莫家做的,另有人构陷莫家,二是莫家故意露出马脚,引我们或者是齐王张禁入局。
“那——”我刚要追问,瞎子打断我,竖起食指示意我闭嘴,丫探头探脑往外头张望一阵,突然找了个角落窜上了房梁。
“哑巴回来了!小三爷,别给我说漏了。”他的声音从上面飘下来,“人一进来,你就给拐屋里去,我好溜走,听到没!”
我心说我操你这让我怎么拐,这不是为难人么。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闷油瓶拿着黑金刀走进了正堂,他刚想把刀放下,突然毫无征兆地抬头一看,刚好看到房梁上蹲着的瞎子。
黑瞎子:“……嗨,哑巴。”
我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走过去点起了一边几案上的灯烛。
我真的尽力了,给你点蜡了,可别说哥们儿不义气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