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面骑士Drive】【泊刚】一只猫的饲养方法(4)
4..養貓一定要細心喲!
進之介終於又在下班的時間到的瞬間沖出了特狀科的大門。
霧子看著只剩下一堆灰塵揚在進之介的座位上的“災難現場”,轉過身就看到凜奈姐懷疑的目光正對準自己。
“霧子醬,你平時和進之介關係最好,你知道進之介到底養了一隻什麼貓嗎?”
“嗯?誒…”被問到如此問題的霧子終於語塞了,她皺著眉頭思考著該如何回答凜奈姐的問題,總不能說那只貓其實是她的弟弟詩島剛吧?!
“是一隻白色的貓。很可愛。”
正在用沉默做對抗的霧子聽到了身後熟悉的聲音響起,Chase站在了她的身後幫她做了解答。
“誒?原來Chase你知道呀。那你怎麼不早說。”
“因為你都沒問過我。”
……。
今天又是Chase來接霧子下班,待到霧子換下...
4..養貓一定要細心喲!
進之介終於又在下班的時間到的瞬間沖出了特狀科的大門。
霧子看著只剩下一堆灰塵揚在進之介的座位上的“災難現場”,轉過身就看到凜奈姐懷疑的目光正對準自己。
“霧子醬,你平時和進之介關係最好,你知道進之介到底養了一隻什麼貓嗎?”
“嗯?誒…”被問到如此問題的霧子終於語塞了,她皺著眉頭思考著該如何回答凜奈姐的問題,總不能說那只貓其實是她的弟弟詩島剛吧?!
“是一隻白色的貓。很可愛。”
正在用沉默做對抗的霧子聽到了身後熟悉的聲音響起,Chase站在了她的身後幫她做了解答。
“誒?原來Chase你知道呀。那你怎麼不早說。”
“因為你都沒問過我。”
……。
今天又是Chase來接霧子下班,待到霧子換下了制服和Chase一起離開,他們一直討論著晚上要去哪裡玩,並沒有注意凜奈姐在背後發出的“怨念光波”。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霧子醬有了Chase就算了,進之介養了一隻貓也總是一副在談戀愛的樣子!這是在虐待大齡剩女!(劃掉x。”
-
進之介家。
因為答應了剛要給他買魚吃,所以進之介早早的就下班去超市挑選新鮮的魚準備給剛加餐。
愉悅的輕聲吹著口哨,進之介準備打開家門。
然而當他準備開門的時候才發现,他早上去上班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鎖門就離開了!
瞬間恐懼感遍佈全身,進之介覺得自己鳥肌都已經全部炸起來了。
剛沒有在屋子里!!
剛失蹤了!
進之介在屋子里四處翻找著,因為他知道剛喜歡窩在角落裡,但是這次他是真的從這個房間消失了!
从口袋裡拿出手機卻不知道應該打給誰,說起來他其實並不敢告訴霧子他把剛弄丟了,否則這位姐姐一定會將他撕開的…
他也不能向別人請求幫助,如果讓他們知道他的貓其實是一個人,那該不知道會有多尷尬。
他要快點找到剛才行,否則如果他被Riomuld的幹部盯上了,他又不能變身稱為假面騎士Mach去戰鬥!
“豈可修…”
越想越害怕的進之介終於還是迫不及待的將門鎖上出去尋找剛的蹤跡了,雖然這樣無異於大海撈針,但是他也不能只坐在那裡胡思亂想。
現在的剛又不是以前那個聰明的一塌糊塗的詩島剛了,也許一條小魚都可以把他拐走也說不定。
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進之介看著即將暗下來的天空心里越來越著急,他不知道剛到底會去哪裡,他站在街上卻越來越迷茫。
握著手機的手早已經被汗水浸透,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霧子。
他並不是怕霧子發火而是怕她擔心。
之前剛“叛變”臥底時霧子的樣子他不想再看到第二遍了。
進之介只感到一陣無力,自己作為一個警察却連自己重要的人的蹤跡都找不到。
沿著原路回家,他開始祈禱能在路上碰到剛。
-
遠處一個白色的身影引起了進之介的注意。
当進之介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才發现蜷縮在路旁的詩島剛。他的白色外套粘上了不少黑色的污漬,臉上也髒髒的。
當他抬頭看到一臉焦急的進之介的時候,他突然雙手一抬抱住了進之介的脖子!
“看起來這次冒險不怎麼愉快嘛。”回抱住這只受到驚嚇的貓,進之介將他一路抱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现他已經趴在自己肩頭睡著了…
給他擦了擦臉把外套脫了下來,進之介將今天買的魚放進了冰箱。
看起來今天是吃不到了。
-
夜晚。
剛今天竟然是在進之介的床上睡的。
他不知道在這一天的“冒險”中剛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看到他兩隻手抓住進之介的手臂不放,進之介明白這並不是一個愉快的旅程。
不管怎麼樣。
晚安啦,詩島剛。
我不會再把你弄丟了。
绀风与月
文/三尺霜寒
CP:三山
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国広
“你在躲着我。”
绕过本丸屋后打算从另一边回去自己房间的山姥切国広被人拦了下来。
“……”山姥切国広是不会撒谎的人,但是要回答“是”的话还是让他难以启齿,于是他只是拉了下兜帽,就当做是默认了吧。
拦在山姥切国広面前的是三日月宗近,说是拦也不够准确,三日月宗近只是不远不近地站在花下,声音也不轻不重刚刚好,大概是之前在赏花,而山姥切国広却没能发现那人站在花下……不愧是天下五剑之一,三日月宗近各方面都足够完美,隐蔽的能力也高于常人。山姥切国広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分析对方的能力。
三日月宗近掩着嘴,撩开一边的花走近了。
“为什么躲着我?”前...
文/三尺霜寒
CP:三山
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国広
“你在躲着我。”
绕过本丸屋后打算从另一边回去自己房间的山姥切国広被人拦了下来。
“……”山姥切国広是不会撒谎的人,但是要回答“是”的话还是让他难以启齿,于是他只是拉了下兜帽,就当做是默认了吧。
拦在山姥切国広面前的是三日月宗近,说是拦也不够准确,三日月宗近只是不远不近地站在花下,声音也不轻不重刚刚好,大概是之前在赏花,而山姥切国広却没能发现那人站在花下……不愧是天下五剑之一,三日月宗近各方面都足够完美,隐蔽的能力也高于常人。山姥切国広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分析对方的能力。
三日月宗近掩着嘴,撩开一边的花走近了。
“为什么躲着我?”前面那句是陈述句,以三日月宗近的敏锐,不会看不出来面前的金发青年是在躲着自己,但这句倒是真的在疑惑了,居然也会有让三日月宗近感到迷惑的事情,他思忖着,“哦,你……讨厌我?”
“为什么?”山姥切国広可能是在问自己,微微抬起了眼睛,发现三日月宗近正望着自己,是暮色渐起后白日残留的略带灼热的温度,他摇了摇头,回答了后面那句,“……不是。”
三日月宗近对这个答案斟酌了片刻,点了点头,他没有再走近,只站在廊下的草丛中。
“我走了。”山姥切国広本来还等待着这位的下文,但见到对方没有再问下去的打算,便打算走了。他在一刹那也在疑惑一件事,为什么会期待三日月宗近的追问,难道自己也想得到答案吗?
为什么躲着三日月宗近?山姥切国広自己也确实不知道答案,而是有一天,突然不想再看到那深蓝色的身影,还好三日月宗近来得很晚,与他并不是一个队伍,两人几乎碰不着面。但不想见到三日月这件事与厌恶这种情绪无关,山姥切国広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而是本能地躲开了三日月宗近。即使如此,他是坦然地做着这件事的,并无半点愧疚。
“离就寝的时候还很久,不陪我聊聊天吗?”三日月宗近先出口挽留了。
山姥切国広也就停住了脚步,他半是踌躇地立在那儿,侧脸依旧掩藏在白布中。
“到这儿来。”三日月宗近轻笑道,是他常说的话。本丸的刀剑们都很听这位年长刀剑的话。不过山姥切国広是第一次听三日月宗近这么说。
山姥切国広听到青草拂动,如同微风,他很快辨认出来,是三日月宗近从上边走过。山姥切国広回过头就看到三日月宗近金色的发饰进入眼帘——三日月宗近已然走到山姥切国広身边,由于对方是站在草丛中,山姥切国広是微微低下头才看到三日月宗近的面容的。
很不习惯……山姥切国広在心中想,太奇怪了,他从来没有以这种视角看过三日月。三日月宗近比山姥切国広要高上些许,平日里后者都是要往上抬视线才能看清前者。
“等你走过来到我身边,不如我走过去来得快些。”三日月宗近站在下边,伸出手,微笑道,“下来吧。”
山姥切国広自然不可能去握住那只手,他有些笨拙地躲开,跳到三日月宗近所在的那片草丛里。青年躲避的动作太明显,让三日月宗近的手空落落的,只握到风。
三日月宗近眯起眼睛,顺着抬起的手撩起山姥切国広白色披风上的一角,像是在掸落灰尘。
这样就对了。
山姥切国広没能注意到三日月宗近的动作,他直起身子,需要抬高视线才能看到的三日月让他心中莫名其妙安定。但山姥切国広没有回头看,他走在前边……但是,这是要去哪里?等山姥切国広反应过来,他已然走到了本丸中偏僻幽静的角落。而背后传来的轻笑是来自三日月宗近的。
“真是着急啊,美景是要慢慢欣赏的。”不过片刻,三日月宗近被山姥切国広甩下了半程路。是青年无意识想逃避的结果。
但山姥切国広及时停住了脚步,他抬起头,以看三日月的视线看到了一株不知名的花。
“这儿有花。”山姥切国広说出这句话。
“这儿也有花。”三日月宗近恰好地也接上,他站在山姥切国広的背后,手指着另一边的墙角,“我以前从未见到过。”
山姥切国広也看到了墙边长着的花,是深入墙角的蜿蜒伸展的花。仔细辨认下来,这两朵花是同一母株上蔓延开来的。
“我也没有。”山姥切国広低下头,说,“……太暗了,我看不清它原本的颜色。”
夕阳完全向下沉去,暮光微弱暗淡,不如这花草间的流萤来得明亮。
“今天不是初三的月亮,不会和暮光一起消逝,也足够明亮,足以看得清山河草木。”三日月宗近掩嘴笑说。
“还没……”山姥切国広往西边天空望去,月还未升起,只看到本丸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热闹一向与他无关,不过这样也很好。山姥切国広由衷安心,也没想逃离三日月宗近的视线。
“甚好甚好,这回没有逃开我。”三日月宗近仿佛想到山姥切国広内心所想,轻而易举道破,“趁着你没逃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山姥切国広无端端又想逃避了,但他这回却站在原地,不再躲避。
“山姥切,你爱过什么人吗?”三日月宗近出口便是惊人之语,“不是喜欢,而是爱。不是爱春风爱秋雨,而是爱着一个人?”
“不知道。”山姥切国広立刻回答了,他是一个相当直率的人,不会弯弯绕绕,他回答了三日月,“抱歉,三日月,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三日月宗近愣了愣,随即他笑道,“你也不知道,这让我有些开心……我自出生起便被奉为至宝,成为付丧神已过去千年,倒是看过了很多人类的爱,自己却完全不可能感同身受。大约,我本质上还是刀剑,即使有了付丧神的身体,也是刀剑。”
山姥切国広静静听着,在三日月宗近话音落后良久才开口:“……是,让我们了解人类的情感真是太难了。”
“刀剑大约没有心。”三日月宗近接着山姥切国広的话说道,“可以上场厮杀,为主效命,也可以坐在神社高处,接受瞻仰与供奉,却不要有过多的想法。但是沾染了人类气息的刀剑付丧神,多多少少还是会变得有点像人吧。”
“……付丧神有心,三日月。”山姥切国広按着心口,表情迷茫,“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听到的,它一直在跳动。”
“有心和会爱是两回事。”三日月宗近望着旁边的青年,嘴角浮上微笑,“你爱过人吗?”
这又回到了那个话题,山姥切国広终于抬头,望向三日月宗近的眼睛。那是十分美丽的,在夜色中泛着微光的眼睛。美丽得让人羡慕,不嫉妒。水中的月亮皎洁明亮,让人嫉妒,而天上的月亮,谁会嫉妒一轮高高在上的月亮?
“我不知道,三日月。”山姥切国広不由自主露出苦笑,他移开视线,去看墙角的花。
而微风拂面而过,掀起他披布的一角,让三日月宗近瞥见他眼睛。月已升起,挂在树梢之上,凡月色所照之处,纤毫毕见。
“风是绀色的。”三日月宗近忽然说。
“什么?”山姥切国広迷茫道。
“爱很新奇。山姥切,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受。”三日月宗近没有回答山姥切国広的疑问,他自顾自往下说去,“太新奇了……每一天都在遗憾,却又期待着明日到来。”
“我不需要。”山姥切国広有些粗暴地打断三日月宗近,“那会让刀剑变钝,会拖泥带水,优柔寡断,会死在战场上。”
“……哈哈哈,你还是这么果断。”三日月宗近笑说,“但是你不知道,山姥切,有些事情无法逃避。”
“那就跑得再快一些,骑上马变成风也要逃离。”山姥切国広按下着被风吹来的白布,沉静地说。
“如影随形,逃不了。”三日月宗近敛起笑,认真地说,“逃不了。”
“三日月,我觉得我要休息了。我先走了。”山姥切国広面对三日月宗近时想要逃避的情绪从未如此强烈,他转身要走。
但三日月宗近喊住他:“月色这么明亮,影子连着你的躯体,你要逃到哪里去?”
山姥切国広顿住脚步,而影子也跟着一动不动。风刮得有些大,月光落到他摇晃的白色披布上。
“……如你所说,刀剑没有心,而付丧神是有心的。也许是人类造出我们的形体,因此作为付丧神的我们也有着人类的喜怒哀乐。而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爱这种情感。”三日月宗近站在原地,月色也落到他如同暮色的衣服上,闪过的流光大约是金饰的反射,“但此刻……距离我诞生那一刻已过千年之久,我大概有点明白了。”
“我不想明白。”山姥切国広下意识抬起手肘遮住自己的脸。
“我之前,站在下边的时候,看到了你的脸。”三日月宗近对青年这种可爱的行径逗笑了,“而刚刚,风吹起披布,月光又如此好客……山姥切国広,你遮起容颜不让人看到。以至于我以为你只是灵魂让我心动罢了。”
这完全是告白了。山姥切国広转过身子,第一次接受告白的他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而作为人类才有的心剧烈跳动着……他不觉得新奇,只觉得害怕,却又隐隐约约几分期待。
逃开大概不是特别礼貌,而且也很伤人,那应该给怎么样的回应呢?
“真是可爱。”三日月宗近拉开山姥切国広的手,掀开遮住眼睛的披布,在对方还睁着眼睛的时候,对着唇吻了下去,“你如果不走到我身边,那就由我来走去你身边吧。”
山姥切国広第一次被人吻是在花下月下。
那人亲吻完之后还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今夜月色真美。”
终
【刀剑乱舞】相思【三山】
复健
练个笔……感觉让爷爷久等了很长一段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哈哈哈……
有微妙的私自设定,请不要介意。
并不长,一个小短文而已。w
写得好困,大概有错别字,欢迎捉虫……
-正文往下-
无礼之徒。
要说三日月宗近对山姥切国広的第一印象。大致如此。不知是何处闯进来的青年,带着沾满污迹的破布,闯入了阵法之中,硬是将他这沉睡了数百年的付丧神强行唤醒,还要拉着他去一个名为“本丸”的地方会见一个名叫“审神者”的人物并且为之效力。
虽然当时身后其实还存在着鹤丸太郎小...
复健
练个笔……感觉让爷爷久等了很长一段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哈哈哈……
有微妙的私自设定,请不要介意。
并不长,一个小短文而已。w
写得好困,大概有错别字,欢迎捉虫……
-正文往下-
无礼之徒。
要说三日月宗近对山姥切国広的第一印象。大致如此。不知是何处闯进来的青年,带着沾满污迹的破布,闯入了阵法之中,硬是将他这沉睡了数百年的付丧神强行唤醒,还要拉着他去一个名为“本丸”的地方会见一个名叫“审神者”的人物并且为之效力。
虽然当时身后其实还存在着鹤丸太郎小狐丸萤丸加州清光,然而一个好好的美梦却硬是被人无端摇醒,对于那握痛了他手腕的罪魁祸首自然是要印象深刻一些。
“三日月宗近?”虽然的确是被盖住了脸庞,但是在这样近的距离之下,还是能够轻易的辨认出对方尚带着稚气的脸庞和明显低沉的声音,“审神者需要你的力量,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种“你已经涉嫌xxx犯罪,请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而且态度也相差无几,都没有给三日月多少打招呼的时间,就直接扛着他往回走了。如果不是小狐丸强烈抗议用这样无礼的方式运送他的兄长大人,恐怕三日月真的要被人像扛麻袋一样扛回本丸。
“那只有麻烦你变成刀了。”虽然板着个脸,不过对于建议还是能够合理接受的青年很快就放下了三日月。脚才刚落地,还没来得及长舒一口气的三日月刚想说等我休息一会儿再变回刀,就看到青年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相当狰狞,再就是后颈处传来一阵痛,意识就被切断了。
等到三日月再度苏醒的时候,已经抵达了本丸。对于用蛮力强行将他变回刀形的青年满脸毫无愧意,正目不斜视的坐在他的身边。看到他醒了,也没有特别高兴的模样,只是点了点头说,“你醒过来了,审神者找你。”
从头到尾都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没有掺杂半点私人的感情。就算三日月不曾觉得任何人、任何刀都有必要对自己毕恭毕敬俯首帖耳大惊小怪,但是头一次看到青年这般无礼得接近无视的态度,还是免不了有点介怀。
现在想起来,那种在意就是一切的开始吧。
因为在意所以不自觉的开始关注对方,然后慢慢了解,知晓了对方如同泥沼一样难以释怀的自卑情结,太过别扭的秉性,直率的眼眸和太过简单粗暴的画风。对方就像一个万花筒,从自以为平凡无奇的外在,完全想象不到内心的精神面居然是如此的丰富多彩。
察觉到的时候已经移不开视线了。在慢慢接近的过程中知道了对方视线的去向、手指的温度、每一个表情变化的细节,没有任何显著的开始标志,但是在意识到的时候,种子就已经开始发芽了。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不可思议的过程啊。
三日月从床上醒来,等着某个人来造访。自从关系变成某种心照不宣之后,照顾三日月的重任也就落在了山姥切的身上,虽然本来就归他负责,只不过彻底变成了全权负责而已。
虽然从排行上来说,山姥切是堀川派里最小的一个,不过也是托了那种个性的福,自理能力相当可以,照顾人的技术虽然有点生疏,但是摊上三日月这么一个喜欢被照顾的百分百练手材料,再怎么说也都开始习惯了起来。
今天三日月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青年来。干脆也就不等了,他自己从上床爬起来更衣。
本丸中时常有紧急出阵的任务,身为总队长的山姥切深受审神者的信赖,自然也就义不容辞的需要出阵。三日月想着这次大概也是同样的情况,就放弃了继续等的打算。毕竟再过一会儿就是用早膳的时间,迟到了也不好。
今天的服装穿得挺顺利,层层叠叠繁复的装饰品好像也并没有难倒他。庆幸自己的自理能力居然提高了的三日月由此变得心情很好,他审视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出错的地方之后就走出房间。
现在正是日出东方的时候,明媚的光洒满了一地,三日月穿戴整齐的走在本丸里,却意外的没有碰到多少人。往常这般时候,本丸里都是吵吵闹闹的。喜欢早起的老年组们自不用说了,短刀们虽然喜欢赖床,但是被一期一振催着也都能按时起来。打刀那边有长谷部在,对于用餐迟到这一件事自然是深恶痛绝。肋差们总是闹得晚起得早,倒也是神奇。
怎么今天就这么安静,莫非真的是有了紧急任务么。
这样想着的时候三日月正走到了食堂,里面好歹算有几个人吃饭,只不过的确没看到山姥切。又印证了心中的几分猜测,大概对方真的是率队出阵去了。虽然这样想,不过三日月取餐的时候还是没留神多取了一人份的,换来了邻桌鹤丸的侧目。
“今天似乎是胃口比较好……哈哈哈。”一时犯了糊涂的三日月也只能这样笑着蒙混,不过鹤丸显然是不相信这种理由。“哦……”的这样拖长了声音表示怀疑。
不知道是怎样的任务。
三日月脚步踏在走廊上如此想,打刀组几乎都不在。以机动力和侦查力优秀的他们只有在面对强敌的时候才会特别需要注意这些信息情报,审神者这次居然把打刀全部都派了出去,也不知道是碰到了怎样棘手的敌人。
虽然打击能力了得,不过在夜战方面却也只能自叹弗如的三日月也不逞强,就只是坐在本丸里想,享受着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自己身上的惬意。
今天天气正好,晴朗中透着微风,日照充足却并不强烈,带着和煦的暖意的春风,融得人的心都酥了。三日月捧着一杯茶在手心,也不觉得烫。小心的抿一口,还冒着热气儿的茶水就立刻钻到了喉咙里,让三日月不免满足的逸出一声叹息。
这是没有任务的午后时光,一切都很和平,其他杂乱的事务都有专人打点,所以三日月可谓是闲得无聊。他也倒是有计划,切磋切磋,然后帮忙大家做做家务什么的(当然他的主要角色是负责看然后被山姥切吐槽拿钱不干活)再休息一下看看书,用完晚膳之后沐个浴泡个澡,和恋人讨论一下星星月亮哲学之类。
再也不会有这个更为无聊却又让人满足的日程了。
相当领会过山姥切武力程度的三日月倒是并不担心对方的安危,只是这样没什么事情可做的干等着实在是有点无聊。三日月晒着太阳,眯着眼睛想打个盹儿,耳边都不自觉响起了对方的声音。“睡在这里也太没有仪态了吧……再说,你会感冒的。”
明明自己都是大字一摊就睡在走廊边沿的人物,居然还真敢劝诫自己呢。
三日月不止一次的看到对方那样毫无防备的午睡姿态,尽管他也曾经劝告过对方回房去睡,不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效用。山姥切似乎相当喜欢被风吹拂的午后,并不高热的暖阳,带着柔软的弧度,摩擦过人的脸颊,让心都暖了。
也难怪山姥切会就那样睡着。
每次都自觉承担起了看护重任的三日月看着对方的睡脸如此想到。有别于青年刻意做出的阴沉表情,睡着时候的山姥切虽然眼角眉梢还带着少许的不自在,但是已经完全舒展开了忧郁,向下垂的嘴角都放松了很多。青年翡翠色的眼眸静静栖息在眼皮之下,金色的睫毛被日光投射出的阴影一刷就印下了一拍小扇子。
三日月看着对方睡着的模样,只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好像自己都想睡觉了。
相当强烈的共同感觉。
等待再度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知去向。三日月几乎是惊了一下的打算去找,才恍然反应过来之前的那些场景只是他的梦,他所回忆过的温暖的梦境。山姥切现在还在出阵中,自然是不可能回来了。
失笑于自己居然也一时之间睡在了走廊里,三日月靠着梁柱,笑得有点儿浅。
这样下去自己也没有什么资格去说切国了。
抬眼一看已经快日落西下,感觉到手臂的温度慢慢变冷,三日月觉得擦过自己脸颊的风都凉了,可是出阵部队都还没有回来。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三日月这样想着,还是决定去找审神者问一下情况,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山姥切强制召回,自己作为替补出阵。
打定注意的他就迈步往审神者的方向走去,却没留神被人出声问主。
“三日月爷爷,你要去哪里?”
“去找审神者。”三日月回答说,“切国很久没有回来,我有点担心,打算去找审神者问问情况。”
“……”闻言之后的鲶尾却只是露出了很微妙的表情,站在他身边的浦岛也瞬间脸色变了。像是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即使自己就有一个年纪轻轻的恋人,却也依然弄不懂年轻人的心的三日月也无意多停留,抬脚刚走,就听到有声音从自己背后传来。
“三日月爷爷……您又忘记了吗……?”
又……?
听到这个字的三日月疑惑的转过身,看到了两双为难的眼睛。然而都没有他想要见到的那一汪碧潭。
…………
罕有人迹的小路,参天大树将这一片被青山环绕的荒地都怀抱得严严实实。如果不仔细看,几乎都无法发现这里是有一条小路直通本丸的。
从那机会是被一步一个脚印踏出来的小路中,慢慢显露出了一个人的身影。如墨的发若夜的衣,表情还是那般风轻云淡,只是发丝上摇曳的穗子出卖了他的心事。
三日月的手里正拿着半截樱枝,因为某次对方突然对他说,“樱花好合适你。”而擅自决定移栽一些樱花树到本丸。
他拿着树枝走到了一片相较于四周茂密的大树来说比较矮的地方,中间凸起着一个小土包,还竖着一块碑。周遭陈列了不少这样的物品,却唯有这一块特别打眼。周围飘飘洒洒的都是樱花的花瓣,带着不屈尽头的枝桠蔓延开了无数的花,都随风飘散在空中。
三日月把手里的樱枝搁到了墓碑上,即使不低头看,他也知道上面写着谁的名字。所以他并没有低头,只是把东西放下,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像是安静的看往一位故友那般将万千心事都付诸沉默。
他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又抬头望了望周遭开得灿烂的樱花,这些当年被他随意移植的枝桠,如今都这么大了。
不知不觉,居然也过了这么多年了。
不知道该感叹时光如梭白驹过隙,还是自嘲自己太过健忘,三日月一边笑着摇摇头,一边慢慢消失了身影。
只留下墓碑上的樱枝,颜色还带着初春的粉色,鲜嫩绚烂,也最终将被时光吞没了色彩。
被风吹拂起的狩衣翻飞的衣角,也早就不会再触碰到身边灰白的破布了。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end-
【Federico/Ezio】追随(1-2)
写在前面:
当我终于发现哥哥的好的时候,那已经是我手刃贝鲁托的时候了,看着埃齐奥在众人面前几乎是用吼说出的那几句话我才真正的发觉,奥迪托雷家真的只剩下他一个男丁了,宠爱他的哥哥与他宠爱的弟弟都成为了那场诬陷的牺牲品。
费德里科是一个好哥哥,游戏里对他描写不多,他称呼埃齐奥为宝贝弟弟,他帮助他的弟弟赶走了维埃里和他的部下,他告诉他适可而止,他开他的玩笑,他告诉他我们美好的生活永远不会变,他鼓励他去追求自己心爱的女子。
这么完美的哥哥,就这样消失在埃齐奥的眼前了。
曾经听过一个传闻,是说费德里科其实并没有死,他化身成为了鸟嘴医生,一路跟着埃齐奥到各个地方,为他治疗,伴他前行。
我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尽管毫无依...
写在前面:
当我终于发现哥哥的好的时候,那已经是我手刃贝鲁托的时候了,看着埃齐奥在众人面前几乎是用吼说出的那几句话我才真正的发觉,奥迪托雷家真的只剩下他一个男丁了,宠爱他的哥哥与他宠爱的弟弟都成为了那场诬陷的牺牲品。
费德里科是一个好哥哥,游戏里对他描写不多,他称呼埃齐奥为宝贝弟弟,他帮助他的弟弟赶走了维埃里和他的部下,他告诉他适可而止,他开他的玩笑,他告诉他我们美好的生活永远不会变,他鼓励他去追求自己心爱的女子。
这么完美的哥哥,就这样消失在埃齐奥的眼前了。
曾经听过一个传闻,是说费德里科其实并没有死,他化身成为了鸟嘴医生,一路跟着埃齐奥到各个地方,为他治疗,伴他前行。
我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尽管毫无依据。
1.
费德里科早早的就起床了,阳光刚刚普照大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庭院里给庭院的花草浇水了。
他仰头看了看弟弟埃齐奥房间的窗户,还挂着窗帘。
这个家伙应该又是昨晚喝的太多了起不了床。
费德里科笑了笑,吩咐仆人准备一些清淡的早餐等埃齐奥醒来的时候给他送去。
费德里科对于弟弟埃齐奥的宠爱有的时候甚至让克劳迪娅和佩德鲁奇奥都觉得嫉妒。
“喂喂,你对你们的爱也是同等的,只不过你们总是不领情罢了。”费德里科总是笑着解释,双手半举作出投降的姿势。
作为奥迪托雷家的长子,费德里科总是能接触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关于父亲乔瓦尼.奥迪托雷的真正身份,或是奥迪托雷家族真正的使命。
当乔瓦尼在费德里科18岁生日将一把崭新的袖剑作为礼物送给他时他就明白了,他是一个刺客,他必须继承父业。
“父亲,我会接受您交给我的任何事情,但是我只有一个生日愿望。”
父亲乔瓦尼看着自己的儿子微微笑了笑:“刺客不需要有要求。”
“不,父亲。”费德里科的眼神坚定:“这只是个生日愿望。”
“我希望奥迪托雷家族只有一个刺客。”费德里科说着,捏了捏手里的袖剑:“我不希望埃齐奥或是佩德鲁奇奥为此失去他们的生活。”
作为他们的哥哥,费德里科总是想自己的弟弟们活的快乐。
2.
费德里科终于明白为什么在他们小时候父亲总是不阻止他们爬上爬下,不阻止他们在各个屋顶间穿梭,这是作为刺客的基本技能。
费德里科是个天才,他用了别人学习好刺客技能的一半时间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刺客。
父亲将一个烫着火漆印的信封递到了费德里科的手中,告诉他这是你第一个任务。
他震惊的看着乔瓦尼,甚至拿着信封的手都在颤抖。
“儿子,这是你第一个任务。你要知道刺客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
“是的,父亲。”
“我会在不远处保护你,但是你要明白不到危机性命我是不会出手相助的。”
“嗯。”
费德里科将信封打开,看到名字之后将信封烧掉。
不留任何痕迹。
“嘿,嘿!费德里科!”埃齐奥看着紧皱眉头穿过走廊的费德里科就喊住了他:“怎么了费德里科,父亲教训你了?还是…有什么其他问题?”
费德里科下意识的将藏着袖剑的手臂藏到了身后:“不,不什么都没有,埃齐奥。话说回来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女孩子…你和她怎么样了?”
“哦对了,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个的!”埃齐奥兴奋的和费德里科边走边说:“是的就是克里斯提娜!她太迷人了你知道吗,我简直没办法拒绝她的美丽。”
“这些话你应该告诉她的,我的宝贝弟弟,而不是和我说。”费德里科认真的看着埃齐奥,为他提出建议。
“可是我没没办法说出口啊,费德里科。而且这样说显得很轻佻不是吗。”
“那就一点点告诉她。用你的方式。”
埃齐奥陷入了思考,费德里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有些事情,要先离开了。总会有办法的埃齐奥,不要着急。”
埃齐奥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费德里科离开之后脑海里都是刚刚兴奋的手舞足蹈的埃齐奥的样子,他摇摇头笑了笑,这才是一个16、7岁男子该有的生活,优渥的家庭,慈爱的父母,和善的兄弟姐妹,还有喜欢的女子和一些这个年龄才会有的烦恼。
而不是每天摔的焦头烂额伤的一塌糊涂,并且还要承受着随时都会失去生命的风险去做一个刺客。
过那种生活的有他一个就够了,并不需要更多。
夜色降临的时候,他们如往常一样聚在一起吃晚饭。
母亲玛利亚一直看着自己的长子,费德里科笑着和克劳迪娅斗嘴,埃齐奥在旁边听着,佩德鲁奇奥则是一直在吃东西。
费德里科瞥到了玛利亚看着自己的眼神,笑容缓和了下来,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安慰自己的母亲。
“我没事的,母亲。”玛利亚看着已经戴上兜帽的自己的长子,她看不清兜帽下费德里科的表情:“费德里科,不要勉强自己,你的父亲就在你身边,需要帮助时…”“母亲,我是一个刺客。我是奥迪托雷家的刺客,我不会有事的。”
佛罗伦萨的夜色很美,衬着红色的屋顶砖,白色的刺客服显得更加刺眼。
费德里科用了两天时间摸清了他的刺杀对象的日程作息,他刺探消息的能力已经炉火纯青。
他站在屋顶支出的木头上看着衬着夜色准备离开的他的刺杀对象,扶了扶兜帽。
“安息吧。”
口中嘟囔着,费德里科从身后逼近了他的刺杀对象。
【Federico/Ezio】追随(3)
3.
事实证明,有的时候天才也会失手。
尽管费德里科已经在心里实战了无数次但是当他的袖剑抵住刺杀目标的下颌时他还是心软了。
他想饶了他,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只是奉命行事,但是这个人却要失去自己的性命。
他犹豫了。
“嘿,小子。”那个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腕嬉笑着看着他:“兄弟会没人了吗,怎么会挑你这样的人来。我还等着一场大战呢,但是现在…毫无悬念。”
男人翻过手腕将费德里科压制住,长柄的剑抵住了费德里科的喉咙。
“你…”费德里科想要挣扎却发现背后的人力气实在太大。
“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取了我的性命,实在是太天真了。”
说着这话,男人用剑刺穿了费德里科的手臂!
费德里科发出一声低吟,并没有太大声...
3.
事实证明,有的时候天才也会失手。
尽管费德里科已经在心里实战了无数次但是当他的袖剑抵住刺杀目标的下颌时他还是心软了。
他想饶了他,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只是奉命行事,但是这个人却要失去自己的性命。
他犹豫了。
“嘿,小子。”那个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腕嬉笑着看着他:“兄弟会没人了吗,怎么会挑你这样的人来。我还等着一场大战呢,但是现在…毫无悬念。”
男人翻过手腕将费德里科压制住,长柄的剑抵住了费德里科的喉咙。
“你…”费德里科想要挣扎却发现背后的人力气实在太大。
“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取了我的性命,实在是太天真了。”
说着这话,男人用剑刺穿了费德里科的手臂!
费德里科发出一声低吟,并没有太大声。因为他知道,受伤是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
“顽固的小子,有点意思。”男人说着,竟然划破了费德里科的大腿,温热的鲜血流了出来。
“嘿,大个子。”费德里科强忍着疼痛,趁着男人不经意转身擒住了他的手臂,将袖剑弹了出来径直刺进了他的胸膛!
“不要小看乳臭未干的家伙。”
费德里科笑了笑,汗已经濡湿了他的头发。
鲜血是最好的学费。
他知道父亲在不远处看着他,也许他已经离开了。
他是个不称职的刺客,不合格的刺客。
也许父亲已经对他失望了。
他不能回家,他现在衣衫褴褛狼狈不堪,身上都是伤口和血迹,如果让家人看到了,他们的秘密就会曝光,他的母亲也会担心的。
远处传来了笑声。
费德里科拖着受伤的腿停了下来,藏在角落看着渐渐走近的人。
是埃齐奥。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女子。
“嘿,克里斯提娜。那我们改天再继续出来玩,我现在送你回家。”
埃齐奥显得很开心,就连语气都是上扬的。
藏在角落里的费德里科笑了笑,我的宝贝弟弟,你终于将自己的心情告诉克里斯提娜了,这真好。
腿上和手臂上的剧痛让费德里科不禁倒吸凉气,这微弱的反应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他感觉到埃齐奥和克里斯提娜停下了脚步在渐渐靠近他,他没办法逃跑了,他已经没有力气。
“谁!”显然埃齐奥想要再次在克里斯提娜面前当一次英雄,他显得很是勇敢,看着藏在角落里的费德里科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
费德里科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自己躲不过了。
“哦!”克里斯提娜倒是惊呼了一声,她捂住嘴看着一身狼狈的费德里科:“埃齐奥,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位先生,他救过我的命。”
费德里科藏在兜帽下笑了笑,这位小姐依着衣服就能看出是谁救过他的命吗。
“哦,先生。我很抱歉刚刚和你动粗。”埃齐奥的态度也立刻转变:“现在已经很晚了,您在这里做什么呢。”
“看起来是受伤了。”女人的观察能力总是细致入微。
“哦真该死,看起来伤的很重。”埃齐奥将费德里科搀扶起来:“先到我家休息吧,我给你找医生。”
费德里科听到这话,干脆停了下来。
他想拒绝,但是他不能说话,因为他说话埃齐奥立刻就会知道他的身份。
他们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不可能听不出的。
克里斯提娜倒是看出了费德里科的为难:“这位先生,我认识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屋子,看起来很不显眼,我先带你们过去。”
费德里科点点头,埃齐奥扶着他离开了原地。
一路上三个人都很沉默,费德里科看着身边自家弟弟的样子,他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会不会抱怨这个不速之客搅乱了他和克里斯提娜的约会。
“就是这里了。”
费德里科看了看房子的四周,很简单的平民区。四周灯火通明,看起来很热闹。
“现在已经很晚了,医生们…”克里斯提娜并没有把话说完,就看到费德里科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从身后的小袋子里拿出了治疗物品开始包扎伤口。
“克里斯提娜,我先送你回家。这位先生,你也不要离开,等我回来。”
费德里科点点头。
我的宝贝弟弟,我希望你永远不会落的和我一样的处境。
_
东方显出鱼肚白的时候,埃齐奥打开了废弃小屋的门。
他走到费德里科的面前,好奇的想要摘掉他的兜帽。
却被费德里科一把抓住!
费德里科的睡眠总是不那么好,也许这是他一直逼着自己做到的。
“不好意思,先生。”埃齐奥显得很窘迫:“我只是好奇,我不是故意的。”
费德里科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哦我真蠢,我给你带了吃的。”将手中的东西全都放在费德里科的面前,埃齐奥笑了笑:“随便吃点。”
费德里科看了看眼前的东西,这明明都是埃齐奥自己最喜欢吃的。
费德里科将其中一样拿了起来放到了埃齐奥面前,埃齐奥笑了笑也没有拒绝:“先生,您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我的哥哥。”
“我的哥哥叫费德里科。”埃齐奥看了看身边的人,他的兜帽挡着自己使他看不清他的面容:“他是个天才,比我这个混饭吃的强多了。父亲也很器重他。我有时也很嫉妒他的才能,但是更多的是骄傲,我有这样的哥哥。”
“我和我心爱的女孩交往了,那时候我不敢和她说话,是他鼓励我去告诉她的我现在很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可是他却不见了。”
埃齐奥停住了,他站起身来像是很激动似的:“他离开时没有任何异样,我甚至还和他道了晚安!可是他已经不见了一天一夜了。”
费德里科不再低头吃东西,他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微微抬头看了看埃齐奥的表情。
他是真的很焦急,他看的出来。
“嘿,先生。你说他会去哪儿?父亲说他派费德里科出去办事,可是我不信!父亲的表情告诉我那就是假的!”
费德里科只能沉默。
“哦,先生。对不起我忘记了。”
埃齐奥以为这个穿着白衣身受重伤的人不会说话。
费德里科摇了摇头。
【Federico/Ezio】追随(4)
4.
费德里科看着渗出鲜红血液的伤口皱了皱眉头。
果然因为天气的原因伤口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愈合的。如果这样下去埃齐奥真的会将佛罗伦萨翻过来找寻他的哥哥,亦或是被他发现这个身受重伤的刺客就是费德里科。
“嘿,先生。”埃齐奥走进小屋喊着费德里科,他们几乎没有什么交流,相处的几日都是埃齐奥在独自说着些什么,费德里科只负责点头或者摇头。
但在这几日里,费德里科对埃齐奥有了新的认识。
也许在不经意的时间里,埃齐奥已经渐渐的长大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总是躲在费德里科身后的小男孩,他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心爱的女子,他从一个男孩成长成为了一个男人。
他有了男人的肩膀和男人该有的担当。
他该放手了。
但是他舍不得。
“先生,我找医生...
4.
费德里科看着渗出鲜红血液的伤口皱了皱眉头。
果然因为天气的原因伤口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愈合的。如果这样下去埃齐奥真的会将佛罗伦萨翻过来找寻他的哥哥,亦或是被他发现这个身受重伤的刺客就是费德里科。
“嘿,先生。”埃齐奥走进小屋喊着费德里科,他们几乎没有什么交流,相处的几日都是埃齐奥在独自说着些什么,费德里科只负责点头或者摇头。
但在这几日里,费德里科对埃齐奥有了新的认识。
也许在不经意的时间里,埃齐奥已经渐渐的长大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总是躲在费德里科身后的小男孩,他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心爱的女子,他从一个男孩成长成为了一个男人。
他有了男人的肩膀和男人该有的担当。
他该放手了。
但是他舍不得。
“先生,我找医生拿了些药。我看你的伤口总是不好。”埃齐奥将药放在了费德里科的面前,自从那次好奇想要看费德里科的容貌被他发现了之后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费德里科点了点头。
埃齐奥笑了笑,坐在了费德里科身边的草堆上:“其实我想我知道你的身份。”
费德里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竟然微微颤抖了起来。
“嘿嘿。”埃齐奥笑了笑,继续说道:“佛罗伦萨一直有一个传说,就是刺客兄弟会。我想您就是其中一员吧。”
费德里科沉默了很久,他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只是看着手里的药品,像是在发呆。
“好吧,好吧。”埃齐奥终于投降:“我知道刺客必须行于暗夜并且隐藏身份,我不会再问了。对不起,先生。”
费德里科没有想到弟弟会说出这番话,虽然刺客在佛罗伦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他们的身份依旧神秘,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不让兄弟会曝于光亮之下。
“先生…”埃齐奥的语气低了下去:“已经很多天了,我的哥哥还没有找到。我的父亲依旧瞒着我,但是我看得出他和我的母亲的表情,哥哥一定是出事了。”
费德里科的手抖了一下。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对埃齐奥说出真相,但是他却真的很想摘下兜帽告诉自己的弟弟不要再担心了,他就在他身边。
“先生,我现在该相信什么?我的父母瞒着我,虽然我知道他们是不想让我担心,可是……可是那是我的哥哥。”
埃齐奥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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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里科并没有告诉埃齐奥真相。
到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这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无情。
自己的宝贝弟弟在自己面前几乎快要哭了的抱怨着自己找不到哥哥了,可是他还是如此冷眼相待。
他只想让伤口快一点愈合,他要回到他的生活中去,他是费德里科.奥迪托雷,他是埃齐奥的哥哥。
而不是这个狼狈不堪的刺客。
“哦对不起先生,我又在自顾自的说些什么,这明明和您没有什么关系的。”
费德里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关系。
有一个人在说话总比两个人都沉默来的好。
“先生,你知道吗。有的时候在你身边我会有一种费德里科在我身边的错觉。”
“所以那时候我想要摘掉你的帽子,因为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哥哥。”
“可是怎么可能呢,虽然我觉得作为刺客这件事听上去很棒,但是我并不想我家里的任何人和这个词语有任何关系。”
埃齐奥说了很多,断断续续的,像是在呓语又像是在抱怨。
夕阳染红了天空,金色的光投映在红色的屋顶砖上留下漂亮的色泽,费德里科站起身来挪动到小窗前,看着外面流淌的小河,水波像是溶了金一般流动着。
他又何尝不想呢,18岁以前的世界像是上一世的事情了,当他从他的父亲那里接过那把袖剑穿上这身刺客服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的生活已经改变了他注定要与鲜血和伤口为伍。
这些都并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他要保护他的弟弟在这一生之中都不会接触到他现在所处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