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ark a few good lines
我淋的雨她也在淋,我看到的雨她也看得到。
——《薄荷糖》
So we beat on, boats against the current,borne back ceaselessly into the past.
于是我们奋力向前,逆流向上,不停地倒退,进入过去。
——《The Great Gatzby》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这个世界是不会为你而改变的!我就好象这个世界一样,是不会为你而改变的!”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
人们总是喜欢用“如果”去勾勒一些莫须有的奇迹。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兑现,不过是从希望到绝望的一个缓冲地带。
—...
我淋的雨她也在淋,我看到的雨她也看得到。
——《薄荷糖》
So we beat on, boats against the current,borne back ceaselessly into the past.
于是我们奋力向前,逆流向上,不停地倒退,进入过去。
——《The Great Gatzby》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这个世界是不会为你而改变的!我就好象这个世界一样,是不会为你而改变的!”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
人们总是喜欢用“如果”去勾勒一些莫须有的奇迹。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兑现,不过是从希望到绝望的一个缓冲地带。
——《阿司匹林》
你和我就好像弹珠一样,会滚到哪里,何时停止都是身不由己。
——《暗花》
I was on the crossroad in my life. I always knew which the right path was. But I never took it. Becauce it was too damn hard!
我走到人生十字路口,我知道哪条路是对的,毫无例外,我就知道,但我从不走,为什么?因为妈的太苦了。
——《闻香识女人》
待定
我想,恐惧是半夜三更黑漆漆的门洞,而孤独则是失眠。
凌晨四点整我还是出了门。在耳机热热闹闹的歌声里躲避着恐惧的追袭,下楼,胃里的安定还毫无效用。对面只亮了一扇窗的旧楼让我想起了集中营,不知怎的。联想有时候真是有趣地诡异。
往前,街上空无一人,时而有大卡车呼啸而过,时间被彻彻底底地隔断。街边小广告狰狞的黑体字诡异可怖,个个都像是不详的预兆。
我开始后悔在这样的夜里离开家,甚至没有带上一件可以紧一紧的外衣以对抗我压顶的恐惧。孤独。我之前口口声声剖解了无数遍的词语,终于在我枯干的唇齿下蠢蠢欲动地进行它真正的繁殖。颤抖。在这样的黑夜我无处可去。一切都那样相似,而记忆——有关我的身份,我的过去,我...
我想,恐惧是半夜三更黑漆漆的门洞,而孤独则是失眠。
凌晨四点整我还是出了门。在耳机热热闹闹的歌声里躲避着恐惧的追袭,下楼,胃里的安定还毫无效用。对面只亮了一扇窗的旧楼让我想起了集中营,不知怎的。联想有时候真是有趣地诡异。
往前,街上空无一人,时而有大卡车呼啸而过,时间被彻彻底底地隔断。街边小广告狰狞的黑体字诡异可怖,个个都像是不详的预兆。
我开始后悔在这样的夜里离开家,甚至没有带上一件可以紧一紧的外衣以对抗我压顶的恐惧。孤独。我之前口口声声剖解了无数遍的词语,终于在我枯干的唇齿下蠢蠢欲动地进行它真正的繁殖。颤抖。在这样的黑夜我无处可去。一切都那样相似,而记忆——有关我的身份,我的过去,我的习惯,我的癖好……一切都在变得愈发模糊。
我想起了不久以前坐末班的公交车从城郊回来的感觉。没有恐惧,只有孤独。那是一种自恋式的孤独,在人群的庇护之下,魑魅魍魉都遁了形,只有一种假意的疏离感被谎称为孤独。那些飞速而过的树影确实造就了某种形式上的真空和停滞。
但那和现在不一样,完完全全不一样。
此刻我才明白,真正的孤独,分明和恐惧相辅相成。
我觉得我快要晕倒了。我衣不蔽体,树叶窸窸窣窣之声持续不停地侵蚀着我的神经——就在这时候,一阵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一回头,不禁眼前发黑,毛骨悚然。那人影现处,不是巷道,是马路中央。
他朝我走来,朝我走来。我无法动弹。我看不清他的脸,或许是夜太黑,或许是他戴了面具。我就知道深夜出行不是什么吉事。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都试图回忆起当时的那种恐惧,徒劳。很多事情可以被回忆,但感觉只可能褪色和变形。感觉的保质期短暂只有一瞬,“活在当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像死了一般等待他走过来,等待下一秒什么未知的可怕事情发生。
他是一个鬼,我确信。走近了我才发现他没有影子。说实话,经过前面的那一番心理折磨,这一刻的我甚至没有那么恐惧了。我早就相信这世界上有太多未经检验的灵异经历。我相信来世,我相信佛。但见还是第一次——我无法形容那个人的相貌,怎么说呢?很模糊。尽管他就在那儿,一步步逼近,但他的眉目就像打了马赛克一样不清晰,却是一种柔和的不清晰。他的衣服,看上去是一件旧大衣,却又模模糊糊看不出年代。这是一个鬼,同此时的我一样,没有身份,没有回忆,没有过往。唯一不同的是,我是一句肉身,而他,超越我的认知了。
他却停在了三米以外不动了。那种恐惧感又包围了我,我又突然忆起了一切——此刻的我完完全全是一个情绪的奴隶。我挣扎着,想要闭上眼却不敢闭。我看着他,他仍然不动。我看不清他的脸。没有稻草。无法动弹。
就在我以为这个僵局会持续到永远时,他开口了。
“凌晨四点,邪灵入侵。”
他说完就消失了。准确地说,一切都消失了。我看不见。我听不见。我大喊却没有回声。我甚至发现我停止了呼吸——等等,时间,空间?难道说……我不敢往下想,我的双脚早就离开了地面,到了哪儿我并不知晓。没有光,没有气味。我身处一种全然的虚空中,至于出路,我找不到。这虚空是他幻化而成的吗?这一切到底是一场梦,还是我……
还是我,精神分裂?
忽然一切都消失了。我还是在马路上,周围还是阒寂无人。我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一只黑猫从我眼前的草丛里飞快窜过,影子在黯淡的路灯下拖得老长。马路中间根本没有人。偶尔还是有汽车飞快地驶过,留下一阵沉闷的呜咽。我的后背已经湿透,嘴唇颤抖。
我忽然发现,我真的记不起我是谁了。更不要提,我在哪里,我的家在哪里,我身处的是什么地方了。
(总想写个中篇,缺灵感又缺动力。干脆在这无人之地挖个坑,有空就写点。)
Victoria
我和toria是在学期半的时候认识的,但从第一天起,这个看起来特立独行的少女,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和我前座清汤挂面温柔可亲的金发姑娘不同,toria一头有些毛躁的波浪卷发,染得分不出原来的色泽到底是深棕还是浅金,一双眼睛大但是犀利,浅灰色的瞳孔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甚至有种鬼片娃娃里的诡异效果,纤长的睫毛上爬满美宝莲睫毛膏的苍蝇腿,粗粗的眼线勾得深而明显,皮肤不算好,也不知道到底盖了多少层粉在脸上。
——妆很浓,但总的来说是个漂亮姑娘。
不高的身材一点也不苗条,我总是选择性地去忽略她穿黑丝袜的小壮腿,肉是肉了点,但胸口前的女性象征倒是一点也不含糊,脂肪与乳...
我和toria是在学期半的时候认识的,但从第一天起,这个看起来特立独行的少女,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和我前座清汤挂面温柔可亲的金发姑娘不同,toria一头有些毛躁的波浪卷发,染得分不出原来的色泽到底是深棕还是浅金,一双眼睛大但是犀利,浅灰色的瞳孔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甚至有种鬼片娃娃里的诡异效果,纤长的睫毛上爬满美宝莲睫毛膏的苍蝇腿,粗粗的眼线勾得深而明显,皮肤不算好,也不知道到底盖了多少层粉在脸上。
——妆很浓,但总的来说是个漂亮姑娘。
不高的身材一点也不苗条,我总是选择性地去忽略她穿黑丝袜的小壮腿,肉是肉了点,但胸口前的女性象征倒是一点也不含糊,脂肪与乳量并存。
toria离我坐的很远。她总是默默待在座位上,撑着脑袋,五根手指深深地插在她毛躁的发丝里,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拿着支笔在本子上涂涂抹抹。我注意到那黑丝袜上破了个大洞!鞋子居然违反校规(船鞋)穿了双帆布鞋!
初来美国的我,最大的志向就是能尽量融入老美圈里,但因为英文不好以及骨子里的自卑,尽了最大的努力,也只是专挑一些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美国女生沟通。
toria那种赤裸裸朋克风,令我感到一种对陌生事物的恐惧,我以为,我们到学期结束,都不会说上一句话。
于是在某次课堂小组讨论时候,与她做搭档,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老师,命运的拼图,即使再随便,也不能随便乱拼啊……
第一句话,我估摸着是应该提唇彩好,还是美甲好,才能让她不把睫毛膏捅进我的肚脐眼里。
结果她问我借笔,我便把我冰河世纪的玩偶笔袋递给了她,是只毫无美感的深黄色剑齿虎。toria看到时,双手捧着它,凑在脸庞,浓妆的眼睛眯起来,鼻子很可爱地微微皱着,一个劲地称赞它很萌。然后小心翼翼翻起了里面的笔,像小朋友选生日礼物一样,露出惊喜又期待的表情,最后选了一支尾端带粉红兔子的。
野性的朋克少女一秒变成恶意卖萌的萝莉。
选好笔的后,我们开始找资料写文段,本以为这样的“不良”会把任务通通堆给我——就像隔壁那位卷毛男生一样,但她只是捋一捋耳边掉下来的头发,开始认认真真的干活。
她的睫毛可真长啊,像假的一样。低头写字的时候,那排小扇子有频率的微微扇动,头偶尔歪一歪的时候,有种乖巧的感觉。
这回也是我头次和她说话,toria的声音有些低沉,仔细听可以听出来有一些精细老磁带般的磁性,甚至哑哑的,语气很无所谓的感觉,平和缓慢,两者搭起来却很舒服,像是午后的风吹动窗帘的微妙悸动。
和她的合作很愉快。虽然她没把笔还给我……(当时也忘了这茬)
这回的经历,勉强来说算有惊无险,而无险之余,有些惊喜,原来这个常常冷着脸的少女,居然还挺“少女”的,做任务时也踏实。
感觉有些可爱。
搭档之后我们依然隔着三列的座位,过着课前没机会打招呼课后没机会说再见的生活。
又过了一段时间,本学期学生的美术展览也开始了,大家的作品占据了三楼我中午自习的地方。也又是一节课,上到一半我们被广播叫去参观学生作品展。
同学们的作品,自然是精巧创意无极限,我怀着抱大腿的心思,两眼亮晶晶地一排排地认真端详。
突然旁边站了个人,叫我名字,但姓氏错了,叫成了同课另一个同名女生的姓氏。
我转头看,是toria,笑嘻嘻地看着我,那表情有点小贱,像只偷吃了鱼嘴边还流这油忘擦的猫。
我很惊喜,这是少数同学愿意和我搭话,于是我开始认认真真地解释,我与那个同名同学之间的联系,以及区别。
她听完大笑,笑完依旧发出“嘻嘻嘻”的声音,背着手看画。
我知道她没有恶意,受气氛感染,不由自主地也笑了下,半晌她没有再出声,我就转到另一边去看画。
她小腰转,小脑袋一拧,扭了过来,指着副画问我:“你说,这是猫还是狗啊?”
“猫啊。”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不对!”她惊讶地摇头,“这是狗。”
“……”
“这是猫吧。”我又重复了一遍。
她“噗嗤”一下又笑出声来。
当时我害怕的,几乎要后退三步了,此人多半有病!
我们在“这是美人鱼。”“不对是人类啊。”“噗嗤……”“这是老虎。”“不对这是大象啊。”“噗嗤……”之中,学生作品展览参观告一段落。
此人多半有病!
回家倒在床上后,我依然在想此事,突然就傻笑起来,细细回忆着,发现好久没有如此轻松地跟美国人说话了,以前的每一次,除了家里那只小淘气,我都得在靠近他们三步前打好满腹的草稿,考虑手脚摆放的位置,然后一个包袱一个包袱地抖出来,引得他人善意地笑一笑。
期间伴随着一身冷汗,这样干久了,也着实累。
在画展上跟toria你一句我一句地拌拌嘴,“猫猫狗狗”的事情也无需太过脑子,不再考虑语法错误,个人爱好,文化差异,猛然间觉得,这种气氛才是随性自然的,周围的空气尘埃仿佛都变得轻了,还有一个个透明泡泡升起来,不再有被保鲜袋紧紧捆绑的窒息感。
真正愉悦轻松地跟着她笑了起来……真是……不容易啊……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toria只是偶尔逗我玩玩,而第二天中午,她看到了万年独自一个人坐在三楼的我,并主动坐在我身边来,她给了我太多第一次。
如此自来熟地坐在我旁边,然后从包里掏出电脑和书,眨眨眼问我要听音乐吗,我从善如流地接过单边的一只耳机。
我看着她播放器列表上相当长的一列,她一边拉着进度条一边跟我介绍她喜欢的音乐,终于拖到一首,点击播放。
toria的音乐品味不能说是最好的,但却是最和贴我心意的,温柔的摇滚,叛逆而善意的嗓音,深情到沙哑的音调。
好似你独自站里在月球上,眼前是苍茫广阔的宇宙,神秘而湿冷的色泽使你的瞳孔倒映出寂寞的光彩,但这种浪漫自由又孤寂的感觉,身边因有她存在,好像全部填满了。
每放一首歌,toria就随着音乐旁若无人的摇头晃脑起来,嘴角勾起天真的弧度,那双灰色的眼睛好像带着放射性物质,又像小猫一样,期待地望着我,看到我惊喜的眼神时总是很得意。
一首首接着听,边听边聊,发现她是一个很随和天真的女孩子,并不像表面浓妆艳抹眼神冰冷那般。虽然颜色也许有些异同,但依然是最温柔的晨曦。
我们。就这样。成了。朋友。
我一直把这件事归为“奇迹”。
我们中午都回来到三楼那个老地方,转角时一点都不担心她是否依然坐在那里,耳边带着耳机,即使不在,也知道她马上就回来。
总是带着写零食,toria特别喜欢把一些糖果放在我电脑上,当我望过去时,狡诈地张大嘴巴看着我。
我们一块做project。
在快打铃前的厕所里整理校服,对着镜子做一些奇怪的姿势,把自己当成巴黎时装周的模特。
你偷偷拿了只眉笔塞进我笔袋里,虽然我知道你那只小兔子笔一直没还。
一起讨论ins上的帅哥。
第一次收到老美的礼物,也是你给我的,一串漆绿色的十字架手链,我打赌你肯定带了很久了。第二天我送你另一只冰河世纪玩偶笔袋,即使我觉得那异常丑陋,那你很喜欢,对我又搂又抱(并没有),你用它装化妆品。
你总是突然发神经似的,看看四周有没有人,然后瞪大双眼猛的从包里掏出粉底液挤出,再用力往脸上一抹,那力道,看着我都害怕。
你是不厌其烦地跟我解释英语,即使我讲的再烂,你也愿意听第一百八十遍的重复。
每次陪你走到校车旁,你总是拉我上车,害得我像只受惊青蛙一样跳下来。
很多时候,我并不相信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能够交到朋友,我木讷,普通,古怪,异类,不会讲话,只能有些窝囊的老好人一个。
而你总说我很可爱,逗我的时候,你那满面笑容,确实像阳光一样,照的我暖烘烘饱胀胀的。
原来我也能找到,说我可爱的人。
原来小野花也有属于自己的春天。
同样的,我也全都明白,即使别人说你再奇怪,在我心中,你也是最明媚的那道彩虹。
------------------------------------------
二十三号有个考试,果然是在重大事件前意外的有灵感啊= =
近期尽量勤奋更《约炮》,再三考量,决定赵理安是攻
《驯龙2》影评一篇
看有没有机会开一篇全职同人,清洁工题材,叶修×孙翔
欢迎大家踊跃参加最近发起的活动 #我有特殊的写作技巧#
请带我装逼带我飞,一起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