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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姜

【忘羡】夜

1.   莲花坞蓝湛知道魏婴剖丹之后,二人虽然心意相通但还没捅开窗户纸。

2.   剧版原著杂糅,即魏婴已知戒鞭真相。

3.   甜。一发完。OOC属于我。

在蓝湛收到传讯纸蝶后,与魏无羡、温宁一行三人欲往云萍城拦截金光瑶。当小舟泊至云萍城码头,时间已近人定。夜色沉沉,家家闭户,街道上已鲜有鸡鸣犬吠,更不要说行人活动了,故此三人颇费了一些功夫在城中寻找可供落脚的住处。

云萍城是云梦的下辖所在。即使到了这里,魏无羡也总还以东道的身份自居,心里下意识的担起引领的职责。脚步略放快了些,希望能早早找到安顿...

1.   莲花坞蓝湛知道魏婴剖丹之后,二人虽然心意相通但还没捅开窗户纸。

2.   剧版原著杂糅,即魏婴已知戒鞭真相。

3.   甜。一发完。OOC属于我。

在蓝湛收到传讯纸蝶后,与魏无羡、温宁一行三人欲往云萍城拦截金光瑶。当小舟泊至云萍城码头,时间已近人定。夜色沉沉,家家闭户,街道上已鲜有鸡鸣犬吠,更不要说行人活动了,故此三人颇费了一些功夫在城中寻找可供落脚的住处。

云萍城是云梦的下辖所在。即使到了这里,魏无羡也总还以东道的身份自居,心里下意识的担起引领的职责。脚步略放快了些,希望能早早找到安顿的地方,好让含光君休息。

“蓝湛,这云萍城在我很小的时候跟江叔叔他们来过一次。隐约记得城东有一家客栈,老板娘人很好的,肯定可以容我们住进去。”

“诶?是城东......还是城西?”

魏无羡边挠着脑袋边回头跟蓝湛和温宁说话,没留意脚下的碎石,“哎呦”一声被绊了一跤,蓝湛眼疾手快立刻便扶住了他。实际上,魏无羡在莲花坞昏迷之后,一路舟车劳顿。加之并无进食,脚步已然轻晃,但他自己却根本毫不在意。这一切,都被蓝忘机看在眼里,他时时关注魏婴的身体状况,情切之间,一伸手,想把斯人揽在怀中,为其支撑。

魏婴借着蓝忘机的臂力站好,轻笑着握住他的手,安抚道:“我没事。”旋即整理着自己的衣带,准备再次出发。蓝湛则放下双臂,拉住魏婴,微微颔首说道:“无妨,不论何处,都是可以住的。”

原来魏婴的心事被蓝湛一眼识破,他顾虑着蓝忘机爽朗清举的君子做派,欲寻一处高雅精致的酒楼供其安惬,便拉着二人在城中逡巡了片刻。终于在亥时的打更声中敲开了一扇早已打烊的客栈大门。

店小二披衣掌灯,惺忪着睡眼将三人迎进堂屋。魏婴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瞬间泄了力气,几天的疲倦如蹈海而来,只顾扶着柜台连打瞌睡。不等蓝湛付完房钱,魏婴拉住小厮便开口问道:“小哥,麻烦你带我们去客房吧。”他脸上虽堆着笑,但浓浓的睡意早以令他睁不开眼睛。

只见蓝湛又往小二手中多放了枚银锭,堪堪施礼:“烦请备些酒菜送入房中。”

“呦,客官,这怕是不巧了。大黑夜的,庖屋早已熄火,实在是没什么现成的东西好吃。”

“哎呀,蓝湛。”魏婴边拉住蓝忘机的手,边推着温宁往前走。“不用吃了,累了一天,还是赶快休息吧。”

两间客房,虽然不大,倒也干净爽利。温宁先回到他那一间中自去安歇。魏无羡则在蓝湛准备好的温水里划拉两下,当作洗漱完毕。待魏婴躺倒在塌上,蓝湛则很自然的侧坐在床边,为他盖好被子,又轻拾起手腕,闭上眼睛源源不断的为他输送灵力。温润的灵力遍布全身,使魏婴更为舒适的拥抱睡意。

灵力输送完毕,蓝湛将魏婴的手放回被中。待他起身,魏婴像是突然挣开了睡神,揪住蓝湛的衣角,神情仍不大清醒地问道:“含光君,你去哪里?”

蓝湛重新坐下,握住他在深夜中有些冰凉的手,“你饿了。”

他竟还记着他在船上随口道出的一句话,魏婴看着蓝湛微笑的摇头,口中喃喃:“不饿了,不饿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蓝湛伸手灭了床头的一盏烛火,只留廊下高挑的一处灯笼放些隐约的光亮透进屋内。夜间的浓雾悄然钻进室中,清清冽冽,扑打在魏无羡的面颊,同时又好像和着他最熟悉的那人身上的檀香,丝丝缕缕,由远及近。魏婴此时不想睁开双眸,他害怕会因自己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就将那抹清幽扰散。等待,暗夜中总有一份静谧引诱人去期许,期许一些久久渴盼之事。

“睡吧,很快。”

魏无羡心中想象的真实触感并没有出现,但这沉稳的嗓音飘落他的耳内,好像竟起了魔力,带他进入梦乡。

不消两刻钟,蓝湛手捧托盘回到房内。饶是他动作再轻,魏婴也不过浅眠,睁开眼便看到面前朦胧的身影,还飘着浓浓饭香。

“蓝湛......你”

魏婴一个鲤鱼打挺就要翻身下床,被蓝湛用眼神制止,“夜凉,不必起身。”

这倒是......葫芦里卖了什么药?魏婴顺从着蓝湛的指示,并在他下一步发令前主动将外衣披好。

只见蓝湛拉过床尾的一张小方桌,架在塌上。魏无羡盘腿而坐,又将薄被往身上裹了几下,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大快朵颐。桌上一碟、一碗、一瓮,竟还有一小盅清酒。那小碟内盛着呛辣椒味的炒青菜,碗里是热气腾腾的两个蒸馍,而掀开瓮顶,氤氲的香气扑面袭来,魏无羡却是一惊,他看向坐在对面默默摆筷的蓝湛,“这是......莲藕排骨汤?!”

“嗯。”

“你...你做的?”

蓝湛在他震惊的语气中低低回应:“向店家借了庖厨。”

这一句话让魏无羡的脑壳直接停转,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如此风光霁月、纤尘不染的含光君居然会为了一个人而洗手作羹汤。在他还没有回过神之际,手边已经多了碗蓝湛盛好的莲藕排骨。

“嗞...啊...”魏婴一口下去,就喝了个大半。折腾了几天,他也确实累了、饿了。边叨着莲藕,嘴里还含着排骨,边口齿不清地急急嚷道:“蓝湛,太好喝了!你怎么会做这莲藕排骨汤的?”

蓝忘机并未接这话茬,魏婴也早习惯了他的缄默,只是突然发现如今的含光君倒不常对他教导“食不语”了。

看着魏无羡吃的满嘴冒油,蓝湛从怀中掏出一块叠放整齐的绢巾便去为他擦拭。魏婴也不闲着,口中的排骨还没吃净,又嘻嘻笑着伸手去捞酒壶,却被蓝湛一把摁住。

“先吃饭,酒还没温。”

“哦。”

若是从前,魏婴定是甩着手说“无事无事,酒嘛,越冰凉越醇香。”一通歪理说的旁人哑口无言,自己则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但现在,不知为何,他特别愿意听从蓝湛的要求。或许内心深处,他开始在意某个人的看法,不愿让那个人再有丝毫的难过。

蓝忘机搬出来客房中唯一一个小炉,把酒壶放置于上,文火慢温。同时将窗户拉开一条缝,好散去室内随之而起的烟雾。跳跃的火焰刺激着酒壶发出一阵阵“咕嘟”、“咕嘟”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宁静。蓝忘机守在炉火旁,一静一动,一冷一暖,这样的画面在魏无羡眼中分外生动,让他觉得非常安定。此刻若是永远,他愿余生就这样定格。

他大抵是知道蓝湛的心思。这样的千依百顺,全心回护,哪怕再是块木头、顽石也总能清楚。只是他不说,他也未便言明。何况,现在诸事繁杂,的确没有时间和心思去理清这份情愫。魏无羡曾想过,指着蓝湛这个锯嘴的葫芦说句话,怕是要再等个十六年?不如大事了解之后,一切回复正轨,再找个机会与蓝湛问明。反正人在自己身边,也不会跑。现在的夷陵老祖对拴住含光君这件事好像非常有自信。

拿定了主意,魏婴就忍不住想要揶揄蓝湛一番。

“蓝湛,再这样下去,我怕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嗯?”

魏婴忍着笑歪头示意桌上吃剩的残羹与火炉上温着的清酒。蓝湛依然没有接话,只是起身去收拾碗筷、桌案。

“等你不在了,我怎么办呢?”魏婴收了笑,突然喃喃一句,似是玩笑话,却藏着七分真心,三分试探。

听闻此语,蓝湛擦拭桌案的手一顿。直视着魏无羡清亮的眸坚定的说:

“不会。”

“不会?”魏婴没想到蓝湛会回应他的自语,一时竟有些迷蒙。

“不会不在。”他的一字一句,如金玉磐石,掷地有声。

倦意总是容易在饭后找上人来,况且夜已深沉,本就该安歇多时了。魏婴打了个哈欠,把披衣抖掉,欲钻进被子,却见蓝湛提起炉上的酒壶又来了精神。

“刚吃完,先别睡,小心积食。”

蓝湛边嘱咐着边倒了杯温好的酒递给魏婴。又见他只敞着里衣,便自觉坐在床沿,将抖到一旁的外衣重新披在魏婴肩上。手握肌肤的片刻,这份实感令蓝忘机心中一颤。想到这个人前尘种种所受到的伤痛,都让他难以释怀。

“疼吗?”蓝忘机维持着揽肩的姿势,没有把手放下来。而是又问了在小舟上已问过温宁的话。他自然知道魏婴现在并不知晓江澄已经得知换丹的经过,只是想亲口问问这个人,他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顾惜自己。

“嗯?”

魏婴当然不清楚,在莲花坞昏迷后,江澄、蓝湛、温宁三人发生的种种。只当蓝湛还在紧张他昏迷前七窍流血的惨状。

“嗨,那算什么,我不过是这几天有点累着了,再加上现在这副身子灵力低微,又被江澄那个臭小子一气,一时急火攻心。休息下就没事了。”他轻拍着蓝湛的腿安抚道。一旦打开了话匣子,魏婴就闭不住嘴巴,接着说:“你倒是时时惦念着我这点小伤小痛,怎么不想想十六年前你身上的戒鞭......”他突然就说不下去了。蓝湛身上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疤痕都是因自己而起,但这茫茫十六载却无人问他、慰他、暖他。

身上一紧,魏无羡突然落入一个怀抱,原来是蓝湛收紧了本放在他肩头上的双手。靠着蓝湛坚实的胸膛,魏婴听到那里传来“咚咚”地快速心跳,和这清冷萧疏的蓝二公子形成巨大的反差。他知道蓝湛已是明了自己言之未尽的关切,同时也伸手回抱住这位心中早就认定的爱人。

“这云梦的酒还是不及姑苏的天子笑啊。”魏婴蹭着蓝湛的胸口又开始了他每时每刻的喋喋不休。

“嗯。”

“哎?蓝湛,我上次可发现静室的地窖里不仅有天子笑,还放着很多莲藕啊。是不是你留着给我吃的?”

“是。”

“哈哈。”魏婴一高兴就免不了手舞足蹈起来。“等回家我可要连喝几瓮天子笑,再尝尝蓝二公子你的手艺。”

“回哪?”

“啊?”魏婴一在兴头上,说出来的话要比转圈的脑子速度快上几倍。

“你说、回哪。”蓝湛极为认真的不屈不挠的问。

是啊,天下之大好像从来就没有魏婴长久宁静的容身之地,尤其现在又与江澄起了冲突,莲花坞怕是再也不能成为他脱口而出、安稳如常的家了。

“回云深不知处。”魏婴把头埋在蓝湛的怀中,像当初在百凤山被人偷吻时那样虔诚地亲吻蓝湛的胸口,他有强烈的预感今时的境况不过彼时的倒换。

“嗯,回家。”

他又一次听到头顶来自蓝湛独有的低沉而浑厚的嗓音,再一次感受到身后颤抖的人给予的温暖拥抱。

是小星星吖【QQ星】

忘羡 R 片段式 2和10

老规矩(或者去微博找我@是小星星吖QAQ)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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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色的草履虫

【瓶邪】一生的答案

※一发完,BE(叭)

※一直在看小甜文,突然就想写些凄惨的。

※或许有坑,应该是原著向,ooc不严重。

↓↓↓正文↓↓↓

我终是老了。


可张起灵还是那副模样,还是那副我看了数十年的好看皮囊。


我对旁的事情,许是不会有这般耐心,可我对他,却从未有过丝毫不耐,反之,我最喜欢静静地看着他好看的面庞发呆,心里甜滋滋地想,这就是我男人啊。


我最喜欢他深邃的眼眸,里面撒满了星辰,却总被墨色掩去。但我能读懂这星辰的闪耀,他细微的情绪的变化,我都能了如指掌。


他与我对视的时候,我总感觉有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再把我向他推进,这时候,我便感觉我与他是真正在交换心魂了。


我愿深陷他...

※一发完,BE(叭)

※一直在看小甜文,突然就想写些凄惨的。

※或许有坑,应该是原著向,ooc不严重。

↓↓↓正文↓↓↓

我终是老了。


可张起灵还是那副模样,还是那副我看了数十年的好看皮囊。


我对旁的事情,许是不会有这般耐心,可我对他,却从未有过丝毫不耐,反之,我最喜欢静静地看着他好看的面庞发呆,心里甜滋滋地想,这就是我男人啊。


我最喜欢他深邃的眼眸,里面撒满了星辰,却总被墨色掩去。但我能读懂这星辰的闪耀,他细微的情绪的变化,我都能了如指掌。


他与我对视的时候,我总感觉有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再把我向他推进,这时候,我便感觉我与他是真正在交换心魂了。


我愿深陷他的瞳中,感受那柔和的黑暗包裹我。


可我实际上还真不是个喜欢黑暗的人。


可我偏偏喜欢热衷黑暗的他。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


我常用“漂亮”来形容解雨臣,因为他美得摄人心魄。可我不敢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不敢也不想,他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并不比解雨臣逊色,可独独少了几分艳丽,取而代之的是过量的淡漠,这总使他染上一副“生人勿近,熟人慎近”的气质。


这种具有压迫力量的气质让各类墓中的粽子都不敢贸然靠近,可我敢!我偏爱赖在他怀中,任由他动作轻柔地顺我的头发,这时候,他哪还有半分凌冽?只有温柔和怜爱罢了。


都说唇薄的人情也薄,我不否认也不赞同。


我很喜欢他薄薄的唇,呈淡淡的裸粉色,和他的身体一样冰凉。若乍然与他四唇相贴定然是要被冻得打个寒颤的。


他也确是个真真切切的薄情人,只是这大抵是因为他所有尚能调动的感情都一股脑儿倾在我身上了,我在这种事情上向来不喜欢谦虚。


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对我爱答不理的,我那时候对他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至今我都不太想的明白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那种特殊的感情的。


缘分就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啊,将我们的身心连结在一起,用红线将我们的命运缠绕在一起。


如今再回忆过往,刻骨铭心的记忆早就淡却了,可当时的心境我却能偶尔重温一二,尤其是与他在一起的画面。


他是永葆青春的,可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本事,我只能一日日看着皱纹爬上我的眼角,感受着视线一日日模糊,体会着身体颤动的幅度一日日变大。


我好无力。


他的身子骨却还是那么的硬朗,我还真有点嫉妒。所幸胖子同我衰老的速率并无二致,我们二人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他与我站在一起,别人怕是要以为是一对长得并不相似的父子了。我总在为此担忧,他的神情也没那么放松。


可他对我是一如既往的好,我知道那才不是什么对老人的敬重云云,是爱啊。


在我风烛残年的时光,我很庆幸有他一直在我身边侍候,他便是我安全感的来源,是我坚实的依靠。


就在这一天,我第一次尝到那种令人绝望的无力感,我的四肢开始不自然的颤抖,眼皮也开始下坠。


我平躺在床上,拼命抬起沉重的眼帘,只为多看他几眼,我想把他的脸、他整个人都刻入我最后的记忆里、我的骨髓里。


他一向无惧死亡,可在那一刻,我发现他在颤抖,他定是在害怕我的离去了。


我将我布满皱纹的苍白的手覆在他修长白皙的手上,鲜明的对比一下子让我红了眼眶。


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有几滴甚至还安安稳稳地贮在我的耳廓里,我无暇顾及,在越发模糊的视线里,我只能死死盯着那张越发扭曲的脸。


他轻柔地替我擦去泪水。


他还是那么的沉默寡言,一如既往。


可我总感觉,此时他的不言语,是在害怕打扰我;在害怕无法表明他的心意,让我在最后一刻都得不到满意的结果。


视野在渐渐变黑,他的五官我再无法看清。在我尚能辨出几分颜色时,我似乎看见一滴晶莹垂落。


他……哭了吗?


这是我第一次不想去求证了,我也无力求证。这一点联想也好、事实也罢,不论真假,至少给了我一个追求半生的答案。


他爱我。


虽然我一直都能体会到他对我的这种情绪,可恋爱中的人就是如此的疑心,总希望不停地得到一个相同的答案。


我也不例外。


我用尽最后的气力勾起一个微笑,我想那一定是这一生中我最平和、最温柔的笑容了。


胖子一直在身侧,总爱扯皮的他在这种时候却一直不曾言语丝毫,可我总瞥见他浑身在微颤。


我注视着闷油瓶脸上的冰冷慢慢出现裂痕、慢慢碎裂……


在我合眼的最后一刻,我听到了两道凄厉的叫唤----是我的名字。


紧接其后的,还有一声微弱到几乎虚妄的,在慢慢飘远的


----我爱你。

半截胡同

【瓶邪】压马路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他们难得地回了一趟杭州。


雨村住的这段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张起灵的户口有了,吴邪的肺也算是暂时稳定下来了,胖子的生意还算凑活。趁着杭州来电话说回去赏花,吴邪领着雨村三人组头一次回了趟家。


没什么轰轰烈烈的酒席,不过是家里人吃了顿饭,吴邪被分配去洗碗,张起灵抹桌子,而胖子很狗腿地抢先一步坐到沙发上给吴爸吴妈削梨。


家里人没怎么问,心知肚明的。只当张起灵是吴邪的好兄弟,是另一个儿子。收拾完厨房后不到8点,就把两人“赶”出去了。


张起灵有点懵地站在门口,他刚被吴妈推出来还没换鞋。就见吴邪踩着个人字拖穿着件白T,慵慵懒懒地靠在楼道栏杆上...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他们难得地回了一趟杭州。


雨村住的这段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张起灵的户口有了,吴邪的肺也算是暂时稳定下来了,胖子的生意还算凑活。趁着杭州来电话说回去赏花,吴邪领着雨村三人组头一次回了趟家。


没什么轰轰烈烈的酒席,不过是家里人吃了顿饭,吴邪被分配去洗碗,张起灵抹桌子,而胖子很狗腿地抢先一步坐到沙发上给吴爸吴妈削梨。


家里人没怎么问,心知肚明的。只当张起灵是吴邪的好兄弟,是另一个儿子。收拾完厨房后不到8点,就把两人“赶”出去了。


张起灵有点懵地站在门口,他刚被吴妈推出来还没换鞋。就见吴邪踩着个人字拖穿着件白T,慵慵懒懒地靠在楼道栏杆上似笑非笑地看他。


猛然间,张起灵就觉得吴邪看起来特别顺眼,怎么看怎么舒服。


后者趁他发呆走上来蹭了蹭他的手,金属哐啷的声音将张起灵拉回现实——是吴妈妈关门前刚塞到他手里的钥匙。


“收好啦,不然我们要露宿街头了。”


吴邪抬腿往前走,手却不知为何比身子慢了一拍。张起灵想也没想,伸手就牵住。


老式小区单元楼的门吱呀响,推开的时候吵醒了楼道里的自动感应灯,一片斑驳的昏黄就落在吴邪翘起来的嘴角上。


四月份的苏杭还不太闷,老城区居民楼两旁都是窄巷子和商店,几个拐弯后又是十字路口。


吴邪没说要去哪儿,张起灵也没问。目的地是未知,但路就在他们脚下,踏前一步,另一只脚往那边就是顺其自然的事。他们拐了个弯儿出了小区,就见到一个小超市。


吴邪停住步子,转过来扯了扯张起灵的袖子。


“我想吃雪糕。”他说这话的时候指了指店门口并列摆着的两个大冰柜,眼神莫名就带上了渴望。而当张起灵点头应允之后,那琥珀色的眸子里更是透出来光。


吴邪弯着腰在十分认真地挑挑捡捡,张起灵就站在旁边认认真真地看他,他想他男朋友真的还挺好养,一根冰棍就能这么开心。


最后吴邪挑了两根绿豆冰棍儿,其中一根塞到了张起灵手里。张起灵站在后边儿付钱,就见吴邪撕开了包装,美滋滋地咬了一口,又因被猛然释放的凉气冻到舌头而露出个夸张的满足表情来。


趁着吴邪没注意,他凑上去咬了一口。


雪糕很快吃完了,两人就沿着街边走。人行道有的时候变窄,隔段距离还有棵树拦路。正巧迎面走来两位老人,彼此搀扶。他们就会放慢步子,张起灵会先他一步挡在身前靠着马路边踱步,牵着他的那只手却孩子气地不肯放开,别扭地反在身后。店铺的老板端着小碗儿在门口的小桌上吃饭。吴邪走过去的时候吸了吸鼻子,小声跟张起灵咬耳朵,“青椒炒肉丝。不过没我爸做得好吃。”语气里带着一丝狡黠还有一点点的小骄傲。


没等张起灵回答,他又撤回去,被街对岸的那家老式饼铺吸引了目光。张起灵所能看到的,就是那样一颗再也平常不过的栗色后脑勺儿,此刻占据了他视线范围内的最佳位置。焦距太短,背景模糊,他好像近视五百度,只能看清眼前的人,就把他当做所有。


吴邪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什么都不用买。但隔着玻璃望进去,每家店里亮起的灯光就是有不同的感觉,就像老式的胶片定格下来泛黄的故事。相同感觉的还有张起灵,他平时走路带风,从来都是目视前方绝不回头。这倒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散步。没有顾虑,没有任务,时间和他们一同在十字路口前的红绿灯等待,好像两双人字拖,手牵着手,就能走完下半辈子。


张起灵想了想,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两颗糖,递了一颗给吴邪。


吴邪倒不喜欢吃糖,最近只是烟瘾犯了会含一粒。这糖是柠檬糖,刚入口那一刻味觉爆裂,酸得腮帮子都涩。含了一会儿,等到外面那层白霜化了,里头的甜就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


吴邪自己吃,最近衣服口袋里裤兜儿里一摸,总带着那么一两颗。他嘴痒了,就伸手去掏出颗糖来。撕开条口,朝嘴里送去。只是这糖常常是在快要碰到嘴唇的时候紧急转弯。径直挤进了张起灵的嘴。


面无表情的闷王冷不丁被塞了颗糖,依旧面无表情。似乎那颗酸到腮帮子都发麻的弹丸在他嘴里失效了。吴邪姓吴啊,他可不信邪。第一次的时候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伸手就去掐张起灵鼓鼓的腮帮子,收获了无奈的白眼一枚。后来几次,他倒也习惯了,只是依旧喜欢戳戳闷油瓶鼓一坨的俊俏脸来,而后者一向是惯着他的。


久而久之,张起灵也就习惯在自己的兜里抄一两颗糖,由此好方便随时勾走贪吃的馋小狗。


他们绕了两圈,走过湖堤,穿过广场。由安静步入热闹,沾染了满身的烟火气,再从喧哗中抽身离去,重新回到属于他们的平静。


吴邪不知道自己之后还能不能这样和张起灵一起压马路,尽管他一百万个期望,但他知道强求不得。享受当下才是人生信条。


回去的时候张起灵主动买了两个瓜。吴邪惊讶地张大嘴看着闷男神在西瓜摊上面无表情地跟商家讲价。卖瓜的大叔见他语气不善本来想拒绝,可是越看这小伙子越觉得眉眼温和起来,似乎一开始给人的冷冽是错觉。


最后两人一人提着一个瓜往回走。


开门的时候张起灵无比娴熟地将钥匙捅进去,却没急着拧。


他偏过头去望吴邪,而刚好吴邪也正望向他。


于是便不约而同地凑上去,在黑暗中偷了一个吻。



Fin.

感谢观看.

大概是最无聊的压马路了吧……全程无爆点2333

老年选手报道🙋